公司成立4周年慶典,應老闆要求,全國所有主管級別以上的員工都會公司總部開慶典大會。
作爲3級市場的開發經理,當然我也必須要回總部。
慶典大會來的人還不少,大約有200來人吧。
老闆志得意滿的坐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談,分析市場前景,總結公司4年的業績。
又是老生常談,真沒什麼意思。
旁邊的同事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估計沒幾個人真的聽老闆的陳詞濫調。3小時過後,老闆終於演講完畢。
然後宣佈散會,大家魚貫地湧向公司的餐廳,中午聚餐嘛!都餓著肚子一上午了,也該祭奠一下自己的五髒廟了。
席間同僚之間互相介紹,推杯換盞好不熱鬧。我旁邊坐著的2個女人兀自竊竊私語,毫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每遇同事前來交談,皆淡淡支應,婉言拒絕對方勸酒。
我很奇怪,有點犯迷糊了。
遂細細打量這2個女人:挨著我的那個女人大約32、3歲,長發烏黑,淡淡的妝扮,單眼皮,翹鼻樑,薄薄的嘴唇,一襲無袖黑裙,緊緻典雅。
隔著我坐的女人,大約28、9歲,短發,雙眼皮,臉比較圓潤,眼睛下長著幾粒淡淡的雀斑,淡黃色的套裙。
這兩個女人總體來說,長相還算不錯。如果按照100分來打分,分別可以給個75分和80分。
長發女子淡定自若,短發女子俏皮愛笑,互有長短。
我正打量兩人,短發女子因爲和長發女子說話,也看見我在打量她們。
她對我一笑,問:
“嗨!帥哥,你都看我們很久了,有什麼好奇的嗎?難道我們臉上有花?”
我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我是有點好奇的,爲什麼那麼多人來給你們勸酒,聊天,你們都不大理睬呢?”
長發女子莞爾:
“沒什麼好奇怪的,人與人之間的喜好不同,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罷了。”
短發女子接著說:
“你呢?你不也是一個人獨自無聊發呆嗎?”
我歎了口氣:
“有什麼辦法呢?我以前的同事大都離職而去,現在的很多人我都不認識,誰讓我是做3級的呢?地處偏遠,無人照應啦!”
短發女子感慨了:
“我們也是做3級市場的,一到總部,就感覺低人一等了,好歹在我的地盤也算是一方諸侯啊!”
我笑了:
“你也想稱霸一方?志氣不小哦!”
長發女子有點哀怨:
“難啊!……做3級市場太難了,做好了,上司一句表揚,做壞了,一頓臭罵!”
短發女子勸道:
“沒什麼關系的,大不了,跳槽而已!”
我極度郁悶:
“有那麼容易嗎?這年頭,做什麼都難!”
長發女子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可以自我介紹一下嗎?”
我拿出兩張名片遞了過去。
她們兩人也遞給我各自的名片。
長發女子的名片上簡單的寫著:施小綿,然後就是電話號碼,再沒有其他的了。
短發女子的名片上卻羅列著一堆東西:範文雅,然後是QQ號碼,電話號碼,MSN等等。
看完後,我笑笑:
“看來你們兩人的性格不同啊!”
施小綿點點頭:
“我比較好清靜,喜歡簡單的事情。文雅喜歡熱鬧,複雜而麻煩!”
範文雅急了:
“小綿,我哪裏複雜?哪裏麻煩?”
施小綿樂了:
“看看……我說的不錯吧!”
談話間,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我起身準備離去。
範文雅說:
“怎麼,你不打算請我們喝茶嗎?雖然你現在在3級小縣,這裏卻是你的地盤啊!”
我疑惑:
“你怎麼知道我是本地人?”
她笑了笑:
“知道這個還不容易,聽你的口音就清楚了!地道的本地人,我說得不錯吧?”
我隻能點頭稱是。
施小綿淡淡的說:
“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文雅我們自己去找個茶坊清靜清靜。”
我忙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既然2位看得起我,那麼就請隨我走吧!隻要你們不怕我把你拐去賣了就好!”
範文雅俏皮地回答:
“誰賣誰還不一定呢?”
施小綿說:
“就你話多,走吧走吧,小心腳下,地有點滑。”
我走在她們後面,越發覺得施小綿蠻細心的。
出了公司,在路邊打車。
範文雅問:
“怎麼,你難道沒車麼?”
我笑答:
“大小姐,你以爲我是誰啊?一個小小的月光族,能有閑錢買車嗎?自行車我倒是有,不過在家裏,就算現在在,我也搭不了你們兩人啊!”
施小綿笑了:
“就她事情多,走吧,車來了!”
車行了十來分鍾,來到我熟悉的一家茶坊。
老闆老遠就和我打招呼:
“最近你怎麼都不來照顧我的生意了?”
我答:
“被下放好久了,今天是回來開會。”
老闆張羅了一個小的包房,然後吩咐服務員點茶送水。
我問:
“你們要玩麻將嗎?”
範文雅點點頭,施小綿也同意。
少頃,一切準備妥當。
開始玩牌。
不知道是今天運氣不好,還是她們兩人打牌的技術太好,反正我是把把皆輸。
玩得我極其郁悶。
卻又作聲不得。
就算輸,也要保持起碼的風度嘛!4小時後,我身上帶的大約2000塊錢就交了學費了。
我摸摸口袋說:
“兩位高手,今天小弟我是輸得心服口服,就玩到這裏吧!”
範文雅說:
“怎麼?輸不起了麼?不至於吧?”
我無奈的把口袋翻翻,說:
“大姐,看看我的口袋吧,比我的臉都要乾淨了!還拿什麼玩啊?”
施小綿笑了:
“沒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實在不好意思啦!”
我苦笑了一下:
“沒什麼,我今天手背,沒辦法的事情。”
範文雅說:
“繼續玩吧,沒錢我借給你!”
我急忙答:
“不了,我不喜歡借錢玩牌的。要不然,等我回家一趟,拿了錢再來?”
施小綿說:
“怎麼,想把輸了的錢贏回去?”
範文雅說:
“好啊,我們等你,就怕你走了就不敢來了!”
我說:
“不要笑看人吧?這樣,我們晚上再繼續!”
說完,和她們約好時間,地點,我匆匆而去。
身後一串清脆的笑聲……吃過晚飯。
我如約前往她們住的酒店。
在酒店樓下,我給施小綿打電話。
電話那端,她說:
“我們在商場買東西,不如你來找我們。”
我說:
“不用了,我怕麻煩,我就在酒店的酒吧等你們吧。”
掛了電話,我去到酒吧,要了瓶啤酒,細細的回想今天玩牌的事情。
半晌,我反應過來,原來她們2人是相互勾兌好了整我的:四川的麻將要打缺的,我打缺哪門牌,她們兩人必定有一人和我做的一樣,頂著我打,另一個人的人很快就下叫胡牌了。
我一拍腦袋,直罵自己糊塗,還是走人先,免得再輸下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剛走到酒吧門口,她們兩人就把我堵住了。
範文雅興緻很高:
“呵呵……來了,準備繼續輸錢?”
我一臉苦笑。
施小綿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
“怎麼?要走了,想爽約啊?”
我忙說:
“哪裏啊?我等了半天,也不見你們回來,正打算出來看看。”
“媽的,男人就是這點不好,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心裏想溜,嘴裏卻偏偏無法說出口。看來,今晚又會著道了。唉,真他NND郁悶。”
施小綿毫不在意我的表情,說:
“走,我請你喝酒去!”
我心裏恨恨的說:
“媽的,想把我灌醉,更好贏我啊?”
範文雅問:
“你喝什麼酒?”
我說:
“隨便,無所謂什麼酒!”
施小綿笑了:
“看來你心情欠佳啊,不會是輸錢輸慌了吧?”
我忙掩飾:
“沒有啦!……不過是晚上吃多點,有點難受!”
範文雅說:
“沒關系,我有消食片,給你兩片,保證有用!”
說完就開包找藥。
無奈,我沒辦法拒絕她的好意,隻能夠打掉牙往肚裏咽。
兩人的酒量很好,一打百威一會就喝光了,範文雅招手叫來服務員,準備再要一打。
我心說:
“多喝點,喝醉了才好!”
施小綿制止了她,說:
“我們不是還要事情要辦嗎?別酒喝多了誤事!”
我心裏那個恨啊,
“媽的!什麼事情要辦?還不是想把我當兔子宰!”
無奈,隻好跟她們兩人上樓,來到房間。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和普通的酒店的標準間有些區別。標準間一般都是兩張單人床,而這個房間卻是一張很大的圓床。
施小綿對我說:
“你先坐坐,我們去去個澡,換件衣服,外面太熱了,逛了一圈衣服都濕透了。”
範文雅說:
“不要著急哈,5分鍾就好,你去把麻將弄好。”
我真他媽的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她們洗澡去了,我在服務員那裏要來麻將,然後無聊的打開電視。
過了一會,兩人魚貫而出。
施小綿換了件碎花的無袖純棉短裙,藍色的碎花,星星點點,煞是好看。
範文雅換了件薄紗的黑色吊帶短裙,裏面的內衣若隱若現。
碼好麻將,我說:
“我們換個玩法,隻準胡清一色,怎麼樣?”
兩人點頭同意,牌局開始……厄運似乎緊緊跟隨著我,一把一把的放炮,一把一把的不下叫,一把一把的看著她們自摸。
我無言以對,急得抓耳撓腮。
施小綿依然淡定自若。
範文雅看著我直笑:
“又輸了,看來你還是很倒黴啊……”
我不理睬她的調侃。
一個勁的摸牌,一個勁的喝水。
8圈牌下來,我又被洗白了!除了郁悶還是郁悶。
施小綿問:
“還打嗎?你似乎沒錢了啊!”
我很頹廢:
“唉……又被你們搞光光了!”
範文雅說:
“沒關系,繼續嘛,沒錢我借給你!”
我答:
“算啦……你們就放過我吧!今天都輸了5千多了,一個半月的工資白領了!”
範文雅說:
“小氣!男人不應該這樣的!”
我沒好氣的說:
“大小姐,你沒輸錢,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施小綿笑了:
“你們別鬥嘴了,錢嘛,輸贏很正常的。我們約你打牌,不是想贏你的錢。”
我一愣:
“不想贏錢,叫我打牌做什麼?”
範文雅笑的有點古怪。
施小綿說:
“早就聽說你以前在總部很拉風的。我們借這次開會就是想來會會你的!”
“拉風?我拉什麼風?”
我有點糊塗了。
施小綿:
“別裝啦!你的風流事情還少麼?”
範文雅在旁邊捂嘴偷偷的笑。
我一臉不解。
施小綿繼續說:
“我聽說你以前在總部和幾個美女都有一手,老闆很郁悶,才把你調到3級市場去的。”
媽的,我現在才明白,那個死胖子老闆當初說的話都是忽悠我的,原來是因爲我搶了他的口食啊!媽的,那個死胖子直說就好了嘛!何苦把我調那小縣城去呢?施小綿看著我一臉苦澀,慢慢說:
“你原來不知道老闆下放你的原因啊?呵呵……”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
“怎麼樣?我們一起玩玩?”
我根本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就木在那裏。範文雅說:
“怎麼啦?想什麼呢?”
施小綿說:
“大概傻了。”
我回答:
“沒有啦!不過有點吃驚而已!沒想到會這樣!”
範文雅拉著我的手說:
“走吧,我們去裏間!”
我忙推開:
“別!別……這樣不好吧?”
施小綿奇怪的問:
“你裝什麼好人啊?你是正人君子嗎?”
我急忙答:
“你們兩個人,我才一個人,怎麼做?要不,我打電話叫個人來幫忙?”
範文雅大笑:
“你好好玩哦!腦子壞掉了吧?”
施小綿郁悶的看著我說:
“你有毛病吧?”
我說:
“3個人怎麼做?我可沒那本事,我不是老外!”
施小綿有點氣急,摸了摸我的額頭說:
“你又沒發燒,說什麼呢?”
範文雅抱著肚子蹲在地上說:
“我實在忍不住了,有這樣好玩的人!”
施小綿推著我往裏間走,邊走邊說:
“我和文雅是表姊妹,也很好的朋友,我們做什麼事情幾乎都是一起的,就算玩一夜情也是這樣的!所以,你別見怪!”
範文雅說:
“你不知道吧?告訴你個秘密,我老公和我們一起玩過,她老公也和我們一起玩過!”
我有點懷疑:
“難道你們的老公沒意見?”
施小綿在我頭上“啪!”
地打了一下說:
“你真笨!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夠讓他們知道,互相隱瞞著的。我和他們夫妻做的事情,我老公不知道。文雅和我們夫妻做的事情,她老公不知道。那兩個傻男人還以爲他們都佔了對方便宜,在自鳴得意呢!”
我無語了,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我被她們兩人推進衛生間,我洗澡。
她們兩人就站在門口看,還互相評論。
我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兩個女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洗澡出來,兩人已經坐在床邊。
我圍著條毛巾。
施小綿一把扯去毛巾,說:
“怕什麼?怕我們看嗎?哈哈……你洗澡時,我們都看過了!”
範文雅也吃吃的笑。
我站在原地,楞楞的看著她們。
施小綿開始脫衣服,碎花短裙裏面,藍色的一字形乳罩,藍色的低腰小褲,兩邊有蝴蝶結,是系帶那種的。
目測她的胸大概是:34B,大小正好。
我正等著她脫內衣的時候,她卻停止了。
範文雅笑著說:
“表姐的內衣是等你去脫的。”
說完,也開始脫自己的裙子。
黑紗短裙褪去,裏面是紫色的一套內衣,紫色的乳罩上繡滿點點碎花,她的乳罩肩帶很細小,如同一根線,背部是T字形的連接,很新穎,起碼,我經曆過的女人沒這麼穿得。
下身的紫色T褲,也是蕾絲滿滿。兩人拉我坐在她們中間,一貫主動的我,今天卻不知道如何下手。
施小綿把我摁倒在床上,用嘴封住我的嘴唇,舌頭快速的伸進我的口腔,不停的攪。
範文雅手也沒停歇,緩緩的從我脖子向下滑落。
一直摸索到我的第三條腿。
她的舌尖膩膩的在我胸前遊走,很濕滑,很挑逗。
我伸出手,開始解施小綿的乳罩,可怎麼也沒找到掛扣。
施小綿捉黠地笑笑,然後伸手在雙乳之間一按,乳罩頓時打開。原來是前扣式的,害我弄半天。
我扯去她的乳罩,雙乳立時蹦將出來,像兩個小白兔,堅挺細膩。
乳頭顔色有點黯淡,不過不算黑,像兩粒熟透的葡萄,充滿誘惑。
我張嘴含住其中一粒,細細的品味。
用牙齒輕輕的咬,施小綿嘴裏發出不自覺的呻吟。
範文雅這個時候不再摸我,轉而用嘴唇蓋住施小綿的嘴唇,她的胸部卻抵在我的背上。
我就這樣被她們兩人夾在中間。看來她們還玩同性。
我沒管那麼多,拉開施小綿內褲上一側的蝴蝶結,立馬,她的小褲分開了,我再拉開另一側的結,小褲就如同一片破布,落在地上。
她整個的陰部完全裸露出來。
好濃密的陰毛,我用手細細的撫摸,陰道口已經很濕潤了,我的手指也被粘了一下,手一拿開,拉出一道細絲。施小綿倒向床上,平躺成一個大字。
範文雅跟著伏了下去,在她身上激烈的親吻。
我這個時候反而成了看客。
施小綿看見我閑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說:
“文雅,別光顧著我,去弄他!”
範文雅立即起身向我靠來。
她摟住我的脖子,牙齒輕輕的咬在我的耳朵上,麻麻的、癢癢的,舌尖還在耳朵眼裏遊走,弄得我手足無措。
施小綿則笑著說:
“我幫你脫內衣。”
邊說邊動手。
範文雅一下就和我們兩人一樣,一絲不掛了。
範文雅的舌頭一直從我的耳朵向下親吻,脖子、胸、肚臍眼、小腹、大腿……直到我的第三條腿。
施小綿笑著問我:
“會玩69嗎?”
我點頭稱會。
她立即翻身跨在我頭上,然後低頭含住我的小弟,一陣溫暖濕潤包裹住小弟。
我用手輕輕地撫弄她的陰蒂,她一哆嗦,更加急切的吞吐我的DD。
我聞了聞她的陰道口,沒有異味,看起來也很清爽,便不再多想,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起來。
範文雅也埋頭苦幹,她們兩人交換著吞吐,4個乳頭在我的兩條腿上來回摩擦,愜意至極。大約過了7-8分鍾,施小綿把下身從我頭上移開,範文雅立馬挪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把陰道對準我的嘴唇,我沒有說話,直接舔舐。
一次次的深喉,我快爆發了,連忙開口:
“不行了,你們這樣弄,我忍不住了!”
施小綿笑道:
“你還算不錯了,我老公和他老公都架不住我們這樣折騰,你居然還能夠堅持!”
我問:
“我射哪裏?”
範文雅啞然失笑:
“當然射陰道裏面了!想射嘴裏啊?別做夢了!”
說完轉身,把陰道移開。手捏著我的DD,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我的DD沒入她的陰道深處。
我急問:
“怎麼沒帶套啊?”
範文雅怒罵:
“難道你怕我有病?”
我忙解釋:
“哪裏……隻是不習慣而已。”
施小綿郁悶的數落:
“文雅,怎麼又是你先?”
範文雅一邊左右搖擺屁股,一邊嬌喘連連的說:
“呵呵……誰讓你動作慢呢?”
我身手握住範文雅的雙乳,真大真豐滿,起碼是34C的。
乳頭硬硬的。
雙乳隨著她的搖擺而搖晃,活色生香。
沒過5分鍾,爆發的沖動又湧了上來,我忙問:
“我要射了,可以嗎?”
範文雅立即停止搖晃的屁股,說:
“真不中用,我還沒來呢!”
我苦著臉說:
“大小姐,你這樣弄,我又不是很強悍,當然人不住了!”
施小綿說:
“這樣吧,射我裏面,我是安全期。”
說完躺在我身畔。
我翻身壓了上去,她的陰道口是淫水連連,輕松的插啦進去,她隨著我的進退而收縮陰道,真的很舒服,我用最蓋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運動更加激烈,沒插到30下,我腦袋一熱,萬千子彈盡數射進她的陰道深處。
她很配合的摟緊我的腰,用力的迎合我的抽插。
終於玩完了。
我精疲力竭,依然伏在她的身上。
範文雅在一旁說:
“完了完了……我還沒爽呢?怎麼辦?”
施小綿在我身下笑著說:
“等會吧……過半小時,你就能夠達到頂點了。”
我忙說:
“不行啊……最近我和公司附近的理發店老闆娘做得有點多,身體恐怕頂不住你們倆!”
範文雅一臉壞笑地說:
“這樣啊?看來爲了我的性福,隻能夠出狠招了!”
我一臉不解。
施小綿說:
“壞蛋,你想爽幾次啊?”
範文雅從包裏拿出一小盒子,媽的,我一看是“萬艾可”。
我有點腿軟了。
範文雅說:
“來吧,小子,沒事情的,吃了它,大家都嗨了!”
我想拒絕,施小綿笑著說:
“你今天是別想跑的了,你不吃,我們捏你的鼻子灌!”
迫於無奈,我郁悶的吞下了那顆藍色的小藥丸。
施小綿幫我清理乾淨DD,然後摟住我,平靜的躺下,範文雅也老實的出奇,也躺下。
我有點奇怪,施小綿說:
“別理她,她在養精蓄銳,等待你的爆發!”
半小時後,我想藥力是其作用了。
DD無比堅挺,範文雅撅著屁股,陰道洞開,我從後面直接插入。
施小綿也用同樣的姿勢,我的面前,兩個女人屁股對著我,真是無比香豔。本打算左邊插一會,再插又邊。
可是,範文雅似乎明白我的企圖,根本不給我拔出來的機會,她的手一直就放在陰道口,每當我DD退出的有點多的時候,她就伸手往裏面塞。
唉,無奈,隻能夠單爲她服務。
施小綿看看也無奈,就自己用手指自慰起來。
我看著不忍,騰出一隻手,開始幫助她撫摸。
兩人叫聲連連,此起彼伏。
範文雅終於在我抽插了300多下的時候,進入了高潮。
床單上撒落了點點滴滴的淫水。
藥力太猛了,我是第一次用藥,真沒想到會這樣厲害,DD還是很硬的,可腳卻很軟了。
我無力的躺下,施小綿看著我堅挺的DD,也沒客氣,翻身坐了下去,她沒用左右搖晃的姿勢,而是很直接的直上直下。
我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她怎麼樣折騰,自己閉上眼睛休息,以求恢複體力。
這一次,一直過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沒射,施小綿接連來了3次高潮。
她也累得不行,畢竟女上位是很費體力的。
範文雅休息了10來分鍾,看施小綿從身上下來。
而我的DD依然高傲的立著頭。她壞笑著說:
“這藥可真牛!我再來玩玩!”
我聽見她說話,睜開眼睛,看著她又跨步上前。
立馬一個打滾,翻在旁邊去了。
她氣急敗壞的說:
“躲什麼躲?又不吃了你!”
我忙求饒:
“你就放過我吧,我都快累死了!”
範文雅說:
“你這個人才真奇怪,反正你也沒射,還那麼硬,我來做,又沒讓你動,你享受就好了!”
我無語,看來不讓她做,是走不了路的,況且我現在也走不動。
無奈,隻能讓她騎馬遊街了!……早晨,一縷晨光從窗外穿透進屋。
我睡眼惺忪地四處打量。
範文雅撅著屁股,頭朝床外,正睡得迷糊。
施小綿摟著我的一隻胳膊,也赤裸的十分香甜……我翻身起床,腳下卻又點不聽使喚。
穿上衣服,洗了把臉。
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又是新的一天。
我逃也似地快步走出酒店,打車而去。
付錢的時候,卻發覺我隨身背的包裏面有5000塊錢,正是玩牌輸的那些錢!下午的時候,接到施小綿的電話,她說:
“我們回去了,下次有空,我們會去那個小縣城看你的。我們都很期待下次的見面!”
我急急地說:
“下次不要再折騰我了,就你一人來吧!我實在吃不消你們兩人的!”
電話那邊傳來範文雅的叫聲:
“死小子,下個月我就會去找你,折騰死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