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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会议室。

“最近市裡发生了多起强奸案。”

刑警队长赵林说,

“我们认為是同一伙人干的,但他们始终逍遥法外。这是刑警队的耻辱。”

队员顾旗说:

“这帮家伙专门袭击已婚女性,喜欢当著丈夫的面轮奸妻子,手段残忍。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只是他们行踪不定,很难侦破。”

队员李新说,

“我觉得可以采取诱敌上鉤的做法,只是比较危险。”

“我认為可以。”

刑警队唯一的女性、被誉為“刑警之花”的25岁的花凤说,

“我愿意冒险。”

“不行!”

赵林说,

“太危险了!况且,你新婚不久,一旦出现意外,我无法向於毅交待。”

於毅是花凤的丈夫,是警局的法医,两人上月才结婚,花凤刚刚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起来,都认為犯罪分子手段残忍,不能让花凤冒险。

花凤站了起来,

“大家都别争了!我已经拿定主意。如果我们不尽快破案,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害。只要我们计划好,应该不会出事。”

经过一番讨论,赵林终於决定按花凤的意见办。

又经过一番计划,决定让花凤和李新装扮成夫妻。

李新身强体壮,相貌英俊,是刑警队最年轻、武功最好的一个。

方案研究好,大家觉得有把握,纷纷开起玩笑。

“李新,这次让你占便宜了,要装得和真的一样啊!”

“花凤,别让我们的帅小伙拐跑啊。”

“还别说,他们还真般配。”

“小心於毅吃醋啊。”

花凤笑打眾人,李新则感到一丝甜蜜。

他一直喜欢花凤,喜欢她的率直、果断、善良,像男人一样讲义气,当然,也喜欢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裡。两天後的晚上,李新和花凤像恋人一样出现在郊外的小溪边。

这是犯罪分子经常出没的地方。

赵林带领一批队员埋伏在附近。

花凤挎著李新的骼膊,

“听说你新认识一个女友?”

“瞎说!别听他们造谣。”

李新否认著。

“要不要凤姐姐给你介绍一个?”

花凤笑道。

她比李新大二岁,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没有说话,他陶醉在花凤的体温中,

“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他想。

“看那边!”

花凤突然说。

李新顺著花凤的手指望去,发现两个人影匆匆钻进树林。

花凤和李新跟了上去。

树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抢到花凤前面,两人一前一後向树林深处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到笑声夹杂著喘息声。

“你插深一点嘛!”

一个女人说。

“你翘高一点,我才能插进去。”

一个男人的声音。

花凤的脸立即红了,她明白这两个人在干什麼。果然,李新拨开树枝,花凤就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後插著。

“我比你老公怎麼样?”

男的问。

“讨厌!你又问这个。”

女的娇嗔道,

“你比他强多了,要不我能半夜跑到这儿来让你肏吗?”

“原来他们在这儿偷情。”

花凤心想,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正要叫李新离开,突然闻到一股香味,立即晕了过去……花凤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被四根绳子呈大字型绑著,吊在半空。

她心裡一惊,忙低头一看,自己还穿著衣服,心中稍微安慰。

四下打量,发觉被关在一座密室中。

“看来刚才中了迷香。”

花凤想,否则,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会轻易被捉住。

“不知道李新怎样了。”

“哈哈!”

几个男人的笑声传来,接著,门开了,走进高高矮矮四个男人。

花凤心中一凉,预感到不妙。

一个高个马脸男人,看来是个头头,一屁股坐在花凤身前的沙发上,另外三个人站在他身後。

马脸看著花凤,笑嘻嘻地说:

“刑警一枝花,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名不虚传。”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花凤。

花凤今天為执行特殊任务,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裤,露著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性感。

花凤心中纳闷,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转念一想,自己的口袋裡有警官证,莫非让他们看到了?

“小武,你见过这麼漂亮的女人吗?”

马脸问。

体格健壮的小武说:

“漂亮女人见过不少,漂亮警花头一次见。”

“你呢,肥猪。”

马脸向一个胖子说。

肥猪流著口水,

“不知道脱光以後是不是漂亮?”

“肯定没得说。”

一个小个说,

“不信就试试。”

花凤有些後悔,这次冒险值不值得呢?

“脱,脱。”

马脸说,

“欣赏欣赏。”

肥猪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凤身後,双手摸上花凤的臀部。

花凤浑身颤抖,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别的男人摸过自己。

“你们快放开我!”

花凤吼道。

“脾气不小啊。”

小武说,

“等会儿脱光你的衣服,看你还神气不?”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上衣,花凤挣扎著,但手脚绑著,一点作用也没有。

肥猪几下就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胸罩。

小个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凤的上衣,扔到地上。

花凤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胸部因激动而上下起伏著。

她知道叫喊是没有用的,干脆默不作声。

肥猪麻利的解开胸罩的搭扣,花凤丰满的双乳滚了出来。

肥猪把胸罩放在嘴边闻了闻,胸罩上还有花凤的体香。

“好香啊!”

他感嘆著。

花凤的上身已经全裸,心中又羞又急,这只属於丈夫的美妙肉体正被别的男人贪婪地欣赏。

肥猪开始解花凤的裤带。

“不要,不要啊。”

花凤虽然知道没用,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喊道,

“放开我!放开我!”

肥猪抽出了她的裤带,随手扔在地上。

小个又拿著剪刀走上来,揪起裤脚就剪开,双手用力一撕,

“哧”的一声,牛仔短裤分成两半。

花凤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

“我不会放过你们!”

花凤发恨。

“好啊!”

马脸没想到花凤这麼坚强,

“我非叫你服软不可!”

他站起来,走到花凤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凤的乳头,笑嘻嘻地说:

“服不服?”

花凤“呸”地啐了他一口。

马脸大怒,

“扒光她!让她狂!”

小武上来“哧哧”两下,将花凤的内裤撕烂,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阴毛。

花凤已经全身赤裸。

“给她上上刑!”

马脸吼道。

小武和肥猪一左一右按动电钮,拽起绑著花凤双腿的绳子,花凤的双腿被极度拉开,几乎成為一条直线。

马脸走过来,伸手摸著花凤光滑的小腹,又向下摸到阴毛和阴户,笑道:

“你想塞个什麼进去?”

花凤痛苦得浑身颤抖,依然一言不发。

“好,有骨气,我不信治不了你。”

马脸说,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也看看。”

花凤心裡一惊“难道李新也……”

小武和肥猪放开绳子出去,花凤的双腿又恢復大字型。

一会儿,李新被架进来。

他被反绑著,也光著身子没穿衣服,头上还有血跡。花凤满面通红,被朝夕相处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体,毕竟难為情,何况,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凤的样子,十分激动,开始奋力挣扎。

马脸、小个、小武和肥猪合力治住他,将他和花凤一样吊绑起来。

李新和花凤面对面吊绑著,如此裸体相对,让他们非常尷尬。

马脸说:

“怎麼样?你们夫妻又见面了。”

花凤想,

“原来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夫妻。看来他们就是那伙犯罪分子,据说他们喜欢当著丈夫的面羞辱妻子。”

花凤心中叫苦,假如自己被凌辱的样子让李新看到眼裡,今後怎麼做人?她抬起头说,

“我们不是夫妻,你弄错了。”

“噢?”

马脸略感诧异,随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大笑,

“那太好了!我们捉到那麼多对真夫妻,早玩腻了,今天捉到两对假的,有趣!有趣!”

回头另外三人说,

“看来我们要想点新花样了,走,把那两个也弄进来。”

四人一起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李新和花凤。

花凤抬起头,发现李新也在看自己,眼睛裡充满愧疚。

“我真没用!”

李新说。

花凤摇摇头,她不怪李新,反而觉得正是自己的一时衝动,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李新,就说:

“是我害了你呢。”

“不!”

李新说,

“要不是我只顾看那对奸夫淫妇也不会著了道。”

花凤脸一红,李新没有结婚,被那对男女吸引情有可原,自己呢?当时也忘记警惕。

花凤偷偷看了看李新,李新虎背熊腰,十分强壮,特别是……当花凤看到李新的阳具时,被他的长大所震惊,赶忙转移了视线。

李新也在悄悄打量花凤,花凤的裸体是自己一直向往的,她的皮肤那麼白皙,她的胸部那麼丰满,她的腰肢那麼纤细,她的双腿那麼修长,要是能……“带进来!”

一声呼喝,打断了李新的思维。

那一对情人被带进来,他们也是全身赤裸,年龄在30上下,男的文质彬彬,女的身材丰腴,相当性感。

他们的双手都被捆绑著,显然受了惊吓,不停地乞求。

马脸走道李新面前,指著花凤道:

“怎麼样,小伙子,你的女同事性感吧?”

李新不理他。

马脸继续说:

“你小子平时一定经常幻想干干这个警花吧?為她打过飞机没有?”

李新心中一惊,他的确常常幻想和花凤做爱,為她打过不少飞机。

“我给你个机会,怎麼样?”

马脸说,

“你当著我们的面玩了她,我们就不碰她。”

李新抬起头,

“当真?”

花凤急道,

“李新,别信他的!他……他故意羞辱我们取乐。”

马脸哈哈大笑,

“女警花了不得,好,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一招手,

“让他俩亲近亲近!”

肥猪按动电钮,李新和花凤面对面贴在一起。

小武用一条宽带子将两人的腰缚在一起。

李新和花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特别是李新,当花凤的柔软胸脯贴到自己身上时,他的心中涌现一股暖流,底下的阳具很快涨了起来。

花凤更加难受,由於她叉开大腿,吊得较高,李新的阳具正好顶在她的阴户上。

她感觉到李新的阳具正在一点一点翘起,顶著阴户的力量越来越大,显然,李新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了。

花凤腹部用力一收,臀部向上抬起,阳具顶著阴户的力量稍稍轻了些。

花凤已经没有办法了,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李新。

李新脸一红,他的确控制不住自己的阳具上翘,只得臀部用力向下一沉,使阳具和阴户又分开一点,但仍然若即若离地接触著。

马脸看了他们一眼,心道,

“看你们能坚持多久?”

转身对那对情人说,

“你们叫什麼名字,认识多久了?”

男的说:

“我叫徐速,她叫王丽,认识半年了。”

王丽怯怯地说:

“求求你,别伤害我。”

声音清脆,十分好听。

马脸摸著王丽的脸说:

“你只要听话,我就不杀你。”

王丽使劲点点头。

马脸又说:

“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王丽看了徐速一眼,说:

“是他。”

马脸又说:

“说详细点!说得好,我就放了你们。”

王丽眼睛裡露出希望,

“我说,我说。我们本是邻居,那次,我老公出差,他趁我家裡没人,偷偷潜了进来,在我到卧室换衣服时,又偷偷跟了进来……”

马脸笑道:

“是你勾引他吧?”

王丽说:

“不不,不是。第一次……是他强迫我的。”

“详细点。”

马脸说。

“我……我……”

王丽低下头,满面通红。

这种事怎麼好意思对人讲呢。

马脸一笑,

“这样吧,你们表演表演吧!”

“好,好,太好了!”

另外三人来了兴趣。

王丽和徐速面带难色。

马脸说:

“怎麼,不听话?”

对徐速说,

“你要不干她,那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干死她。”

王丽害怕了,

“不要,不要……我们……我们……表演。”

马脸解开他们的绳子,他知道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不了。

王丽和徐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就互相搂抱著开始抚摸亲吻,一会儿工夫,王丽就进入状态,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

徐速把她撂倒在地,骑了上去……花凤很快也有了反应,王丽的呻吟让她难受。

她感到李新的阳具又翘了起来,顶在自己的阴唇上,随著绳子的晃动摩擦著。

她甚至感觉到龟头已经分泌出汁液。

王丽和徐速完全进入状态,特别是王丽,快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花凤感觉自己的阴户也开始分泌汁液,虽然竭力控制著,但李新的龟头却在一点一点分开自己的阴唇,就要往裡插入。

“不,不行。”

花凤悄悄说。

四个犯罪分子精力集中到另一边,没注意他们。

花凤又说:

“你别放进去。我不能对不起我丈夫。”

李新努力克制著,轻声说,

“我……快坚持不住了。”

花凤喘著气,双颊緋红,胸部不停起伏。

李新低头看到花凤白皙丰满起伏的胸部,阳具又翘了翘,龟头钻进了花凤的阴道口。

花凤想要挣扎,已经无力,只得说,

“别……不行的……不可以。”

李新把阳具向外抽了抽,离开花凤的阴道一点。

花凤心中无比感激,她知道对一个未婚男人来说,这一步多麼不易。

王丽的呼叫声更大了,李新也开始喘息。

花凤心中暗暗叫苦,知道李新就要不行了,顾不得害羞,一咬牙,在他耳边说:

“你……想办法射出来,射出来就不难受了。”

说完扭过头,不敢再看李新。

李新闭上眼,下身用力,却怎麼也射不出。

“不行……我射不出来。”

花凤回过头,发现李新满脸汗水,涨得通红,知道他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心中不忍,就用最低的声音说:

“你……你可以这样……在外面……摩擦……就能射出来。”

声音比蚊子还细。

她腰部用力,又抬了抬臀部。

李新听清楚了,喘了一会儿气,屁股用力开始前後移动,阳具混合著花凤的蜜汁,果然感觉到快感。

“呜……”

花凤却更加难受,这种方式本来就是牺牲自己挽救李新的办法。

花凤本来以為自己可以克制,但没想到这麼难熬。

在李新的摩擦下,花凤感到阵阵快感从阴唇处袭来,随即意识开始模糊,阴户大量分泌汁液,顺著李新的龟头流到肉棒上,又顺著肉棒流到他的睪丸上……“啊……”

花凤终於挺不住了,腹部一松,阴唇将李新的龟头吞进去一节。

“老公,我被插入了,对不起,对不起。”

花凤暗道。

李新仍在抽送著,龟头进出阴道的感觉十分舒服。

花凤感到臀部一点一点下沉,阴道也一节一节吞著肉棒。

“竟然有那麼长!”

花凤感受到李新肉棒的长大。

“还没有到底呢。”

花凤想,全身一松,将整条肉棒吞了进去。

花凤立即感到不同於丈夫的快乐感觉,丈夫的阴茎还不如李新的一半长,也比李新细了许多。

花凤感到李新粗大的龟头终於顶到了丈夫从未到达的地方,顿时全身酥软,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配合著李新的抽插。

渐渐的两人都进入忘我的境界,开始低低的呻吟,最後都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人间的快乐。

李新终於在花凤的阴道裡完成了射精。

花凤屄裡的嫩肉被精液一喷,顿时浑身发抖,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阴道开始强有力地收缩,花心紧紧咬住李新的肉棒……花凤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当他们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四个流氓正目不转睛地看著他们,立即满面羞愧,才想起这是在淫窝裡,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

“精彩,精彩!”

马脸拍手大笑,

“女警花不仅业务精通,肏屄也很精通嘛!吊著也能干,没见过。”

花凤和李新惭愧得无地自容。

肥猪走到花凤身後,在她屁股下面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精液。

“他妈的,这麼好的骚屄,让这小子先用了。”

随手把精液抹在花凤的雪白屁股上。

“别碰她!”

李新吼道。

“吆喝,老子偏要碰她。”

马脸说,

“把他们分开!”

小武解开绑在他们腰上的绳子,小个按动按钮,将花凤和李新分开。

“花凤!”

李新叫道,他知道花凤将要被凌辱。

在有过刚才的关系後,李新已把花凤当成自己的妻子。

李新大吼大叫,马脸抄起地上花凤的内裤,塞进他嘴裡。他就是要选在他们发生关系後,再让李新看著自己的情人被当面凌辱,自己却无能為力,这样才更刺激。

四个人围在花凤身边,伸手乱摸。

李新的眼睛裡喷出火来,但花凤始终面带微笑望著李新,她早已把凌辱置之度外,经过刚才的交合,她的眼裡只有李新。

花凤的双腿又被拉成一条直线,她的阴户滴出李新的精液。

四个流氓都脱光了衣服,马脸摸了摸花凤的阴道,高潮已过,已经有些干涩。

“他妈的,便宜了这小子,头一炮让他打了。”

马脸忿忿地说。

又叫徐速,

“过来,给她舔舔。”

徐速战战兢兢得过来,

“我……我……”

“快舔,不然宰了你!”

徐速跪在地上,双手抓住花凤的大腿,抬起头,嘴巴吻上她的阴户。

花凤立即感到无比舒服,虽然极力忍住,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

马脸又把王丽拎过来,让她跪倒在李新身前,替他允吸阳具。

王丽不敢违抗,张开小嘴,含住李新的肉棒。

李新的阳具在射精後已经松软,经王丽一吸,又竖了起来。

李新和花凤尽力控制著,但高潮还是来临了,他们同时分泌出蜜汁,呼吸又开始急促,不时发出“啊”的一声低吟。

马脸对王丽说:

“去,伺候一下这位警官。”

说著便松开吊著李新的绳子,把李新放到了地上。

王丽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让陌生人插入自己总有些不好意思。

马脸又说:

“你想伺候一下这位警官呢,还是伺候我们四个?”

王丽不再犹豫,她怕被轮奸。

她满脸泪水伏在李新耳边说:

“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说完,分开双腿将他的阳具套了进去,嘴裡不断重復著“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另一边,花凤被徐速吸得意乱情迷,这是她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徐速也知道自己的情人正和李新交合,心中凄苦,却没有办法,只得把全部力量都用到花凤身上。

马脸拍拍徐速的肩,让他停下,说:

“你的马子被别人玩了,你想不想玩他的马子?”

徐速看了看花凤,点了点头。

马脸把绳子放下来,使花凤跪到地上。

然後对徐速说,

“上!”

徐速不敢怠慢,转到花凤身後,挺起阳具插进了花凤的阴户。

花凤心中叫苦,刚才和李新交合,虽有一半无奈但也有一半愿意,现在被这个陌生男人插入,无异於强奸。

她抬起头看看李新,李新也正看著她,四目相交都是一个想法:希望藉此机会拖延时间,一方面避免花凤被轮奸,另一方面寻找机会脱身。

两人彼此会意,使了个眼色,同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四个流氓快乐地欣赏著,马脸突然挺著阳具走到花凤面前,

“给我吸!”

花凤真想一口给他咬下来,但她看到不远处有把大剪刀,

“要能拿到就好了。”

想到这裡,花凤一闭眼含住马脸的大肉棒吸了起来。

那边,李新已经在王丽的阴道裡射精,王丽正坐在地上喘息。

这时,小武和小个走过来,拎起王丽,开始凌辱。

王丽哇哇大哭,

“你们说过要放过我的……”

“那是老大说的,我可没说。”

小个笑道。

肥猪终於也忍不住了,一脚向徐速踹去,想要踹开徐速,自己去肏花凤。

徐速这时已经在花凤的阴道裡射精,见肥猪一脚踹来,急忙把肉棒抽离花凤的阴道,躲到一边。

肥猪见徐速在花凤体内射精,骂道:

“妈的,让你小子占便宜了”,接著便挺著肉棒也插进花凤阴户。

花凤心中一凉,终於还是没有躲过,现在已经是第三个男人插入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花凤便感到一股热流衝入阴道深处,肥猪射精了。

花凤暗暗叫苦:

“这已经是第三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了,我回去要怎麼见老公。”

这时,马脸从花凤口中抽出阳具,对肥猪说:

“换换!”

肥猪不敢违抗,转身走到花凤面前。

他的身体丑陋,阳具沾满淫液,花凤一阵恶心,就在这时,马脸的阳具插进了花凤体内。

“这是第四个。”

花凤痛苦地想。

她不愿為肥猪口交,作出要用手摸摸肉棒的姿势,肥猪十分惊喜,拿过剪刀剪开花凤一只手腕的绳子,随手把剪刀丢在地上。

花凤立即用手擼动他的阳具,肥猪躺在地上发出呻吟……剪刀就在徐速身边,李新向他使了个眼色,徐速悄悄把剪刀摸到手中,向李新慢慢爬去。

他也知道,要想活命必须依靠李新。

这一切都被花凤看在眼裡,心中一阵欢喜。

為吸引流氓的注意力,她装出很快乐的样子,嘴裡发出诱人的叫喊:

“插我!噢……插我……使劲插……用力……啊……”

花凤新婚不久,对老公都未说过这种话,心裡感到一阵难过。

马脸受到鼓舞,贿吙粗肉棒進出花凤的阴道,一边问:

“舒服吧?服了吧?”

花凤的阴户传来阵阵快感,心中暗叫:

“不能……不能……我一定要坚持住……绝不能被他……强奸到高潮……绝对不能……”

,口中却叫道:

“舒服死了……用力……插死我吧……我服了……饶了我,我不行了。”

马脸又说:

“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花凤看到徐速已经爬到李新身边,知道这是关键时刻,大叫道:

“你的鸡巴太大了,啊……你才是我老公,呜……天天插我吧……”

马脸又说:

“顶到花心了吗?”

花凤无奈,只得叫道:

“你插到花心了,使劲肏我吧。”

马脸问:

“用什麼肏你啊?”

“用……”

花凤心中恶心,但不得不说,

“用你的大肉棒……肏……肏我!哦……我求饶了!”

徐速已经剪著李新脚上的绳子。

他力气小,加上心虚,手直哆嗦。

马脸完全被花凤吸引,又说:

“肏你哪裡?说,快回答!”

花凤从未说过那个字,犹豫著。

马脸得意地说:

“你不说,我就拔出来了!”

花凤既怕他真的拔出来,看到徐速就遭了,又真有点舍不得肉棒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只得低声说:

“是……是我的小……小穴……”

她还是没有说出那个字。

“大声点!”

马脸并不满足,

“小穴又叫什麼?”

“又叫……小洞洞。”

“还叫什麼?”

马脸不依。

花凤只得叫道:

“是……我的小穴,小穴。”

“我的肉棒叫什麼?”

马脸又问。

“叫……叫……”

花凤更加难以啟齿。

“叫什麼?”

花凤说:

“叫……大屌。”

“你喜不喜欢大屌?”

“喜欢。”

“喜欢用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的小穴肏?”

“我……我喜欢吃……也喜欢挨肏。”

“喜欢哥哥的大屌肏什麼?”

马脸问。

“喜欢哥哥的……大屌……肏妹妹的……小穴。”

花凤说。

她心想,今天真是受尽凌辱。

马脸还不满足,他要极度羞辱花凤,

“你的小穴多少人肏过?”

花凤只得满足他:

“好多人,大哥哥你肏得最好。”

“哥哥要射了……喜欢哥哥的精液吗……要不要哥哥把精液……射到你的小穴裡……”

“喜欢……我喜欢……哥哥的精液……哥哥快射吧……射到妹妹的……小穴裡……射……快射……射死我……”

花凤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在丈夫面前也说不出口的话。

马脸受到花凤话语的刺激,很快便把龟头插入花凤的花心深处,一股浓精狂喷而出。

花凤被这股浓精一衝,

“啊”的一声大叫,终於在马脸的强奸下,又一次达到性的高潮。

肥猪这时也被花凤的叫声吸引,问:

“胖哥哥的大鸡巴怎麼样?”

花凤没办法,只得应付:

“刚才也插得妹妹的小……小穴……插得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噢……”

“愿不愿意哥哥插你?”

肥猪又问。

花凤暗骂他下流,嘴上只得说:

“愿意,当然愿意。”

这时,徐速已经剪开脚上的绳子,正在慢慢站起剪李新手上的绳子,只听那边小个和小武说,

“大哥,让我们也玩玩吧,这警花叫得人心裡痒痒的!”

花凤叫苦不迭。

只听马脸说,

“好,让弟兄们都尝尝警花的滋味。”

随後,马脸和肥猪转向王丽继续奸淫,王丽已经半昏迷。

小武和小个争先恐後地抱住花凤的屁股,大鸡巴轮流在花凤的阴道裡抽插,直至先後将精液射入花凤的身体深处。

就在小武和小个肏完花凤之时,李新的绳子已经剪开,他一声怒吼,衝小武的脑袋就是一拳。

这一拳用尽了全身力气,小武一声未吭倒了下去。

李新又一脚踢到小个的脑袋,小个立即丧命。

马脸和肥猪见李新凶猛,吓得拔腿就跑。

李新顾不得追赶,忙解开花凤的绳子。

花凤扑到李新怀裡,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刚才的坚强和理智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这时,屋外枪声响起,刑警队找到这裡。他们抓住马脸,击毙了肥猪。

当队员们衝进屋子,全都愣住,只见李新和花凤全身赤裸,正抱在一起。

花凤下体血跡斑斑。

大家都明白发生了什麼,默默退出去,向花凤敬礼……一月後,花凤和老公离了婚。

花凤和李新没有参加刑警队举行的立功人员授奖大会,他们远离了这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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