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作者:白领笑笑生 ; ;字数:140842016/06/08十八岁从渭南小山村出来,在外面打拼这么多年,搬过砖,洗过碗,不知吃了多少苦,总算在沪市混出了个名堂,有房有车,银行里还有票子,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知羨煞了多少人。
就连楚霸王项羽都“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我一个平常再不过的人也不能免俗,奈何这两年一直有事只能在沪省过年。
今年早早结束了公司的事,没到小年已经奔驰在回家的路上了后备箱装满了妻为一家老少置办的东西,人们都说我娶了妻算是积了八辈子的德,长的漂亮不说,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对我家里人不是一般的好,虽然远在沪省平日里总是买东西让人捎回去,我那小侄子甚至喜欢小妈胜过亲妈。
我和搭车的渭南老乡换替着开车,路上还是很辛苦,后座的妻却一路上兴致很高,不时问这问那。
妻是典型的苏州美女,一米六七的身高,身形匀称,皮肤白皙,既有江南女性的小巧与柔美又不失丰腴,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加上一张漂亮略带婴儿肥的脸,以及那隐藏在雪白肌肤的天然腮红,随便怎么穿一件衣服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我只是随口回答,虽然有我在旁边,同车的老乡不敢怎么样,出於男人的本能却是在美女面前有问必答,自从娶了妻这种情况经历多了,虽然有些不快却知道怨不得人家,谁让你老婆长这么漂亮呢,隐隐间却是有些暗自有些得意。
“你们家里过年都要杀猪啊!”
妻自小在城市长大,对猪的认识似乎只停留在超市包装好的猪肉和电视上的某些镜头上。
“山里人,平时没什么吃的,不杀猪怎么过年!”
刘师傅道:
“几家人合用一头,小时候村里的孩子都喜欢看,开膛放血,白花花的肠子从母猪肚子里拽出来,嫂子肯定没见过!”
“呸,谁要看那些!”
妻子啐道:
“什么母猪的,我不信没有公猪!”
“公猪都留着配种了!”
老刘道:
“嘿嘿,不瞒嫂子说,有些村子每过一些年都要挑一个女人当母猪宰掉,这个啊,叫年猪!”
“女人!”
妻子显然被他的话惊到了:
“这是杀人,违法的?”
“几千年的老传统了,地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现在是不合法,只要村里人都认可也没人管,听说正在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过几年年猪就能走特殊流程屠宰了!”
老刘道:
“嫂子回家过年说不定就能见到!”
“那不是要把人家衣服扒光!”
妻惊道,脑海里想起老刘刚刚说的情景脸上禁不住一阵绯红。
“不脱光怎么宰,每个地方宰法都不一样,吊着、摁地上的,每个师傅手艺也不一样,嘿嘿,嫂子这么漂亮……”
我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傢伙的话,再说下去岂不是公然调戏我老婆了。
“老公,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妻转过头来问我。
“他编瞎话骗你的!”
我一脸严肃的道,脑海里却禁不住想起十几岁那年当年猪宰掉的春旺家媳妇。
那是当年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大清早光子身子被牵着在村子里遛了好几圈,屄里塞满了孩子们捡来的鞭炮,那师傅似乎和她有仇,放过血后从女人的地方把她开了膛,白花花的身子挂在祠堂外面让村里的男人看了个够才被摆上贡桌。
刘师傅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这会比乖宝宝还乖,妻显然更相信我的话,对刘师傅的感官顿时差了许多。
后来,妻又悄悄问了我好几次年猪的事,显然认为我们两人的态度有猫腻,我自然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十几个小时总算到了家,这晚,几个兄弟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军子、小六还有好几个许久不见的兄弟,妻担心我喝多说什么都要跟去。
家里酒劲大,喝道尽兴时我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第二天一早妻就开始埋怨我不该喝那么多害的她昨晚好辛苦,她那慵懒的姿态,让我禁不住按在床上来了一次。
父亲已经上了年纪,身体却也不错,我这样风风光光的回来让他老人家脸上贴了金,大哥家的小崽子对那辆威风的车很是羨慕,大夥一商量就有了开我的车去城里办年货的计划,妻说自己太累,加上又装人又装货实在也太挤就留在家里。
转眼间已经快到年三十了,老张家孩子带着沪市漂亮媳妇回来的消息也在村子里传开了,甚至有人专门跑来串门看看妻这小媳妇究竟长的有多好看。
这几天我又和几个哥们喝了几次酒,妻怕我喝醉每次都跟上,可我每次依然喝的烂醉如泥,为这事没少被她数落。
这天家里正在蒸馍,妻和嫂子在里面忙里忙外,我也是个不干这些粗活的人,尽在一边瞎指挥。
远远的看着老村长带着军子他们从村东过来,村长有事和我进了屋,那几个哥们站在外面唠嗑,唯一让我疑惑的是妻的神色似乎有些扭捏。
“展娃!”
老村长坐下喝了口水:
“老头子今天厚着脸皮找你是为了年猪的事。”
年猪!我心中一惊,春旺媳妇撅着屁股让村里老少爷们轮流干的情景浮现在我脑海中,听说当年是没钱从外面买才选中了她,后来十几年,村里没少给他家好处。
难不成老村长是来化缘的,毕竟我开这辆车回来太拉风了。
“需要钱的话,我手里多少有些!”
我试探着问,出个几万也没什么,毕竟不差那几个。
老村长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老脸一红:
“展娃,按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年猪是不能从外面买的,当年那些话是放出来是为了安村里人心。”
他一番讲解我这才明白,祖辈传下来的规矩,每十二年一次的大祭必须上供年猪,这年猪的人选却必须是村子里的女人,每次祭祀,周围村子里的族长都会带着小辈来观礼,用的年猪越漂亮,肉越好,村里越有面子,不然整村的人在十里八乡都抬不起头。
“去年隔壁村宰了个从北京回来的本家女人,长的水灵不说,还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今年我们怎么也不能弱了,可全村上下没有一个姑娘媳妇能比上人家的,这不你回来了,你那媳妇我们都见过,长相身材没的说,肯定能压隔壁村一头!”
他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是回家过年的,让村里把老婆当年猪给宰了可怎么说,更何况,妻可是我的心头肉。
“不行!”
村长话没说完我即大声道:
“这件事没的商量,我这里地方也小,过年也忙,您先回去吧!”
“怎么这么和老村长说话!”
却在此时父亲走进来。
“展娃,凡事好商量,莫生那么大的气!”
老村长也忙不跌的道:
“老栓,把这个给展娃看看!”
我正奇怪爹怎么这个时候进来,却见他讪讪的从老村长手里接过几张纸递给我,我拿过来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黑:
“爹,你糊涂啊!”
这两年村里到外面人多了,爹也颇有头脑,仗着自己年轻时学过的手艺弄和大哥一起弄了个包工队专接附近的生意,大哥的小洋楼和娶媳妇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偏偏去年爹进的材料出了问题,乡里学校刚建好一年的校舍出了险情,砸死了学生,村长家老三在市政府吃的开,村里运作下,花钱找了个人顶罪,这事人不知鬼不觉,可是却在老村长那里留了底。
却听老村长道:
“老栓,上次我帮了你那么大忙,这次我有难处你可不能不管吧!”
“展娃!”
爹不敢看我的眼睛:
“爹也没脸求你,如果这是被捅出去,你爹和你大哥这辈子就要吃牢饭,你嫂子和四五岁的小侄子可咋办!”
“这事没的商量!”
我断然道:
“我不能害了我媳妇!”
“展娃,要不找你媳妇商量商量!”
老村长道。
“不行,这事不能让她知道,爹你也不能说!”
我最清楚妻的性子,如果让她知道……“展哥,爹,你们都在,这个是老村长吧!”
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妻掀开珠链走进来,纵然因为干活穿了件旧衣服,依然掩不住妻的丽色,我注意到老村长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
“没什么,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去厨房帮嫂子吧!”
我忙道。
“展哥,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刚才嫂子已经和我说了!”
妻的话击碎了我的幻想,她拿起我手中的东西翻了几页脸色也不好看,悄悄凑到我耳边道:
“教育的事最敏感,这东西如果捅出去,爹和大哥至少要判二十年!”
妻大学时辅修的法律,甚至考过了律师从业资格证,我不怀疑她的判断。
妻看着我和落寞的爹叹了口气,紧紧握住我的手,那轻颤的睫毛让我明白她的痛苦与彷徨,这时大哥也进了屋,嫂子则偷偷在门外看。
“展哥!”
妻回头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一丝决然:
“村长,这年猪我做了,可这些东西都要销毁,你要以祖宗的名义立誓以后永远不能提这件事,也不能再用这件事要挟我们!”
“不行!”
我拉住妻道:
“你知道年猪是做什么的吗,答应了这个你就没命了!”
“我知道!”
妻转过头不敢看我:
“你们办年货那天我已经问过军子和他媳妇了,军子还给我看了去年隔壁村宰年猪的录影!”
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乡下人宰年猪的办法很让人难堪。
“不行!”
我不松口。
“可如果我不答应,爹和大哥马上就要吃牢饭,连年都没法过!”
妻回头看了看爹:
“我父母走的早,现在也没多少亲人,你爹就是我爹,我知道你们这里的手段,只要伪造个事故什么的,沪市那边也不会追究,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闺女,这,这怎么行!”
爹热泪盈眶,竟是扑通一声跪在妻面前: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进去就进去了,何必搭上你!”
“可还有大哥,你们都进去了,这个家就完了,让展哥以后怎么自处!”
妻也跪在爹面前,三个大男人无言以对,却在此时老村长站起来:
“既然展娃媳妇答应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以祖宗的名义立誓,只要展娃媳妇做了今年的年猪,我们家谁再提这事全家不得好死,等祭礼一完,我就当着你们面把那些东西都烧了!”
“哎!”
我叹了口气,转过头,泪水已溢满妻的眼角。
“展娃!”
老村长断了我的思绪:
“这女人做了年猪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族中长辈的“开光”,你爹也知道这个规矩!”
老傢伙毫不掩饰赤裸的目光,我看向爹,他木然点了点头表示有这个规矩。
“老不死的!”
我嘴里骂着冲过去要揍他,却被妻拉住:
“展哥,别冲动!”
“我跟你去!”
妻脸上带着些羞红。
“不行!”
我拉住她的手。
“展哥,我既然做了年猪,也不知要被多少人那个……,他既然要,那就,还是爹和大哥要紧……”
妻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些羞涩,让我心中不由越发酸楚了。
“你,他要是……”
我的话说到半不知道怎么说了,眼睁睁看着妻和老村长进了偏房,整整一个小时,两人才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的神经,而妻面庞的上的红晕让我心头一痛。
“儿媳妇做了年猪,按老辈的规矩一定要在床上孝敬公公,不然要被人笑不懂规矩,一家人以后也要走霉运!”
临走时那个混蛋不忘这样来一句,让我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展哥!”
晚上吃过饭,妻洗了个澡,身上带着诱人的幽香:
“老村长最后的话是不是真的!”
“别听他胡说!”
我忙道:
“这事爹也不会同意的!”
“可是!”
“没有可是!”
我断然道。
“展哥,我马上就要当年猪宰掉了,你难道就不能听一次我的话吗?”
妻这话让我无言以对,却听她继续道:
“我们,我们去爹的房间,叫上大哥,我有话说,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后我还是听了妻的话,爹很意外我们前来,大哥也感觉到空气中诡异的氛围。
家里烧着炕,屋里很暖和因为要睡觉的缘故妻穿的很随便,白色的睡衣睡裤掩不住妻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配上她精緻美丽的面孔,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
“爹!”
妻坐在爹身边:
“展娃娘去的早,您一手把他们两兄弟抚养成人,这些年不知吃了多少苦,我这做媳妇的没能孝敬您一天却要做年猪,今天村长的话虽然混蛋,可如果能用那种办法孝敬您……”
“使不得!”
“不行!”
爹和大哥异口同声的道,我却不好说话,却听妻道:
“你们也知道年猪是做什么的,说不定要被全村男人肏个遍,你们疼我,肯定不会像村里人一样,可我不愿意,你们是展哥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我宁愿先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们。大哥,展哥说你最疼他,从小到大不知道为他打过多少架,大学四年,展哥的学费都是你的血汗钱,今天晚上,我想让你和爹一起用我的身体,展哥也来,我不想背着他让你们父子以后有什么芥蒂!”
“闺女!”
爹老泪纵横,大哥眼眶也湿了:
“这怎么能行!”
“可是爹过几天就永远见不到儿媳了!”
妻一件件褪掉衣服,洁白无瑕的身体暴露在我们爷三面前,挺翘的乳房,完美的弧度,缎子般光滑肌肤在灯光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妻的身体是世间最美的艺术品,爹和大哥一时都惊呆了。
“展哥!”
妻低着头,脸上佈满红晕:
“你不介意让爹和大哥肏我吧!”
“我!”
我一时语塞:
“爹和大哥都不是外人!”
“委屈你了,展哥!”
妻咬着嘴唇道:
“为让你们爷三玩开心,今晚我说话会很骚,你看在我们夫妻的份上不要怪我贱,我以后都不能这么疯了……”
“我怎么会怪你!”
我叹了口气。
“爹,儿媳好看吗!”
妻羞涩的道。
“好看!”
父亲和大哥两人同时道。
“爹和大哥想干我吗!”
妻脱掉爹的裤子,抓住爹黝黑的肉棒套弄起来:
“爹,您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吧,这些年苦了你了,今晚就让儿媳妇做您的新娘吧!”
“不苦不苦!”
爹忙道,闺女:
“展娃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爹!”
妻脸上带着迷人的娇羞:
“展哥现在该在心里骂我是个荡妇了,以前和他做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能同时和几个男人搞该是什么滋味,可那只是想想而已,今天!”
妻的脸色越发红了:
“虽然我嘴里说的好听,心中未必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爹不会怪儿媳妇放荡吧!”
“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那爹为什么不摸摸人家的奶,人家下面痒死了,儿媳妇好想让爹的大鸡吧肏,大哥也不要客气!”
妻如此放荡的一面让我无法相信,说话间她转过身背对着爹,拉着爹长满茧子的大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翘臀轻抬,诱人秘处一寸寸吞入爹的肉棒,大哥也放下矜持,脱了裤子肉棒在妻的套弄下坚挺起来,我在妻的娇嗔中也脱了裤子把肉棒交到她手里。
“爹的好大好烫!”
妻摇摆着雪白的屁股饱满的肉壶吞吐着爹的子孙根,嘴里却癡癡的道:
“他们兄弟两个也是从这里面射出来的呢,爹爹再用这大傢伙把儿媳妇下面射的满满的好不好,可惜儿媳妇就要被当年猪宰掉了,不能给爹生几个像展哥这样的好儿子了……”
这夜,我们爷三放下了矜持与妻盘肠大战,爹更是十几年没有碰过女人,把积攒的精华全部发泄在妻身上,颇有一树梨花押海棠的雄风到后来更把妻的屁眼开了苞,最后我们爷三给妻来了个三洞齐开这才鸣金收兵。
清晨,大哥睡的死沉,我却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却见妻偎依在爹怀里,一只饱满的奶子被爹佈满老茧的大手握住,圆润迷人的大腿在爹爱不释手的抚摸下颤抖,嘴里发出诱人的低吟。
“爹!”
妻呢喃着。
“好闺女!”
爹握着妻的奶子搓揉着:
“都怪爹一时糊涂贪了便宜,害了别人,也害了你!”
“爹如果这样想,儿媳就算当年猪宰掉了心里也不安!”
“爹听你的,好闺女,你这屄真美!”
爹分开妻两片肉唇,那被蜜汁充溢着的肉壶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啊,痒!”
妻娇嗔着:
“爹,我想问你个事,又怕你笑话!”
妻脸上带着诱人的娇羞。
“爹怎么会笑话你!”
“也不许告诉展哥!”
“好,爹不说!”
“我想问问年猪的事,您在村里呆了这么多年,肯定见过不少次宰年猪,能不能和我说说,今天我嘴里答应的痛快,可心里却又羞又怕。军子给我看过邻村宰年猪的视频,那姑娘被倒吊着放完血开了膛,白花花的肠子从肚子里拽出来盛了一大盆子!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开了膛,撅着屁股趴在供桌上,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插满了香,羞死了!”
“造孽啊,爹叹了口气道,不过闺女你别担心,咱村周师傅祖传的手艺,割喉放血,开膛又快又好,他爹那会,村里几个做年猪的女人开膛时屄里还能往外冒骚水,没受什么罪就断气了,也只有十二年前的春旺媳妇得罪过小周师傅,被他来了个大开膛,从屄里下刀给剖了。”
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村里向来不把年猪当人,爹这些年也没少跟着臊人家,没想到今年却到了你身上。”
“爹……”
妻的声音越发娇媚,却是说话间爹的大屌已叩门而入,整整一半插进妻屄里,猝不及防间一股骚水顺着妻的穴口淌下沾湿了爹的肉棒与阴囊:
“是不是年猪肚子被剖开时都会,都会冒骚水!”
妻说到这里已经羞不可耐。
“闺女,你问这干啥!”
爹嘴里道,一只手托住妻浑圆的屁股,大屌开始在妻身体里耸动。
“唔,说出来您不要笑话我,昨天梦里,儿媳妇被人家开膛时不但喷了,连尿都拉出来了,展哥、大哥还有爹你都围着笑话人家。”
“好闺女,喷了也没啥好臊的,没听人家说嘛,十猪九喷!”
爹宽慰道。
“可昨晚和你们弄的时候我就老想这个,一想下面就痒,越痒越想,唔,儿媳妇是不是很贱,想到被开膛也会……”
“好闺女,别多想!”
爹顿时手忙脚乱:
“这个爹也不知道,你若是还痒,爹帮你解解!”
爹这大老粗又怎么知道哄女孩子,只得更加卖力在妻穴里抽送。
“爹!”
妻越发臊了。
“好闺女,要是还不行,爹再插一次屁眼,让爹大屌给你解解痒!”
“嗯!”
妻脸上越发红了:
“爹你轻点,别吵醒了他们兄弟两个!”
却是依言撅起浑圆的屁股趴在床上,爹跨在妻身后,大屌对准妻屁眼插进去。
妻开始还忍得住,不一会嘴里便忍不住叫着爱死爹的大屌了,爹也越发起了兴,一次次直插到底,结实的身体撞着妻的屁股发出砰砰的响声,就连炕都跟着震了起来,大哥迷迷糊糊的醒了,下意识的抓住妻的脑袋插进妻嘴巴里干了起来。
三人肉搏了近半小时才停下来,爹出去做饭,大哥抱着妻说起我小时候的事,只赞妻温柔美丽,道自己对不住我们两个,妻尽心宽解,到情浓时又让他操了几次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妻却摸着我的脸歎了好一会气这才离开。
明天就是宰年猪的日子,妻要到村委会做“培训”,据说是为了去掉年猪的羞臊,我送妻去的时候,军子他们早在外面等了。
妻进了一间大房间,一天时间,来来回回有不少男人进出,妻却一直待到晚上才出来,我问妻在里面做了什么,她却避而不答。
这夜,妻服侍爹和大哥,理由是有我在爹和大哥还是有些放不开,嫂子却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她虽没有妻美,可在村里也是个大美人。
二十九那天,妻起了个大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头黑丝盘在头顶,白色的呢子外套,黑色裤袜越发衬托出她身型纤细,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我不顾村民怪异的目光把妻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委屈你了!”
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到嘴边却只有一句话。
“昨天早上你醒着吧!”
妻出乎意料的道:
“那些话其实是说给你听的!”
我看着妻俏丽的脸,一时百感交集……等我们到了村委,军子和村长早就到了,妻迷人的身姿让村里的男人们禁不住都吞了口唾沫。
“嫂子!”
军子依然亲热的叫着:
“穿这身可不成,我带你打扮下!”
军子带着妻进去好一会,我有些不放心进去看,却见妻脖子上已经像牲口一样套上项圈,正一丝不挂的撅着屁股趴在喂牲口的槽上让周师傅从后面肏,军子见我讪讪一笑,道这是给师傅热热身。
大概半个小时,肚子上写着年猪两个大字的妻被军子从里面牵出来,骤然面对这么许多人,妻羞涩的想遮住自己敏感部位,一时间遮住这里遮不住哪里,顿时手足无措。
村长大儿子哈哈一笑,把妻按到墙上从后面来了一炮,算是去了臊,也算是个开门红。
一时间不少村民围着妻,一会来摸摸妻的奶,一会摸摸屁股,还有几个好奇的小孩子掰开妻的屄看了新鲜。
几个老傢伙更是把妻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什么嘴里奶子、屄的一个个点评,更有一个颤巍巍的把老屌从后面插进去,动了几下居然射在里面。
“嫂子,让大家看看你的打扮吧!”
军子嘻嘻一笑道。
妻一脸红晕的嗔了他一眼,却是依言撅起浑圆的臀部趴在地上,
“年猪”,
“大柳村”妻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部上写着,
“请从此处插入”左边雪白的臀部画着一个醒目的尖头指向妻向外溢着蜜汁的尻穴,
“备用入口”一个箭头指向屁眼。
撅着屁股把女人最隐秘的部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妻臊的脸越发红了,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屄里喷出一股股汁来。
“啪!”
军子在妻滚圆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大声叫道:
“年猪游村了!”
几个年轻人立刻在前面敲起锣,有好事者从妻来村委那一刻就开始录影,这下更是不愿拉下。
小六敲着锣,军子牵着绳子,妻爬着跟在后面,淫水顺着屁股沟淌下,圆滚滚的翘臀摇曳着起来煞是淫荡。
说是游村,却不是一路爬着走,却在每家门口妻必须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让村民观赏,淫水横流的尻穴让平日里见她一身大城市女人打扮的村民很是兴奋,有人来了兴致便让她趴在地上从后面干一炮,村子还没走一半,妻便这样被干了十几次。
按习俗,每过一家,村里的孩子都会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年猪屄里预祝来年好运,这事当年我也干过,却不料报应不爽,十几年后自己的媳妇屄里也要被塞进无数鞭炮。
却不曾想一个熊孩子把一个大炮仗塞给妻屄里,可恶的是他居然点着了,军子却已来不及弄出来,妻一时懵了,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身子打着颤,还好那炮仗到最后噗的一声好似放了个屁,没有炸,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妻却尿液和淫液齐喷,抖了好一会才停下。
妻摇摆的翘臀性感的腰肢让村民大感兴趣,这些天,人们多多少少见过她这个大城市来的漂亮媳妇,妻时尚的打扮身上特有的气质都让人惊艳,更不用说她的容貌,陡然见到她母狗般趴在地上人们多少有些惊异。
巨大的反差下,村民对妻的兴趣也越大,她在他们的命令下做出各种动作,诸如摇摇屁股、翘起一条腿甚至掰开自己的穴自慰,那充溢着蜜汁的尻穴引来阵阵哄笑。
游完村子几乎花了一上午时间,妻在看热闹人们簇拥下爬向主刀师傅家时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不仅子宫,直肠里也被灌满了村民的精液。
师傅家里里外外不知围了多少人,年猪即将到来的消息传来,涌出的村民彷彿夹道欢迎一般,妻的屁眼里被插进一根长长竹竿,竹竿尽头绑着一挂鞭炮。
待到妻到了门口,军子点着竹竿尽头的鞭炮,震天的鞭炮声中,妻瑟瑟发抖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长竹竿颤巍巍的抖动,一股股蜜汁从她敞开的肉壶里涌出,到最后竟是又吓的拉出一泡尿来。
平日里被我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妻此时承受的折磨让我忍不住握住双手,可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她竟在人们的哄笑声中兴奋起来,甚至在村民面前风骚的摇了摇屁股。
村民早已烧开了水,磨快了刀,周师傅从妻屁眼里拔出竹竿把她牵到院子中间,让她撅着屁股趴在类似大池子的水泥地上,几个小伙子摩拳擦掌来给年猪最后来一次。
雪白手臂被一个年轻后生握住,浑圆翘臀在他的冲击下颤抖,那让人心动不已的腰肢摇曳着,渐渐越压越弯,两片粉嫩的肉唇裹着那壮硕的男根,肉壶在大鸡吧抽送下不由自主的收缩,紧窄阴道本能的握住插入的男根让那东西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丝丝淫荡的丝线。
妻就这样被在村民围观中被狠操着,人们对她挺翘的屁股圆滚滚的奶子指指点点,也不知谁道这骚货又被干出来,被年轻人狠操着的妻身体果然疯狂颤栗起来,村民甚至能看到那妙处紧紧抓住后生的肉棒疯狂的收缩。
这是之前只有我才能享受到的待遇,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果然那后生抵受不住射在妻身子里。
那后生拔出肉棒,乳白色的液体迫不及待的从妻穴里涌出,村民们哄笑着把一根挑着年猪旗子的竹竿插进妻穴里让她撅高屁股,几个带着手机的年轻人忙不迭的拍照留念。
后生们一个个轮流上去,妻在村民的围观下叫声越来越浪,干到后来,她雪白的上身几乎紧贴着水泥地面,高翘的肥臀之间,诱人的宝穴被半跨在她身上的男人直上直下如捣蒜般插着,两条圆润的大腿紧紧抵着地面,雪白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颤抖。
那美妙的弧度与她被插的汁水淋漓的妙处形成鲜明的对比,让围观的村民越发兴奋起来。
“大城市回来的小媳妇真不是一般的骚。”
“插爆这城里婊子!”
“不知道这城里媳妇肚子剖开是啥样!”
“肯定比现在还骚!”
“狗子你没吃饭吗,加把劲,别白瞎了你这大黑吊!”
妻自小到大养尊处优,哪里听过乡下人这般骂人的话只觉又羞又臊,穴里却越发痒了,被狗子的大黑屌直上直下的插着只觉得半条魂都要丢了,高翘的屁股迎合着男人,身体如木偶般在沉重的冲击中颤栗,嘴里发出短促诱人的娇吟。
插到尽兴时,狗子拔出大屌插进妻屁眼里,妻昨天开始就没有吃东西,早上灌了次肠,现在肚子里一点屎都没有。
黝黑的身体撞击着妻的翘臀,沾满了肠液的大屌在妻屁眼里抽送着带出粉红的肠壁,就连那丑陋的阴囊上也沾满了妻亮晶晶的肠液,撞击在妻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而此时妻那饱满的肉壶依然敞开着,两片肥嫩的花瓣间之前男人射进的精液与淫液混合着随着那大屌的抽送涌出,淅淅沥沥的淌到地上让村民们大开眼界。
以前春旺家媳妇被宰杀时的惨样给我了提了醒,为让妻少受点苦,早在前两天,我便给主刀的周师傅塞了不少钱。
看到妻已经被干成这样,我悄悄走过去给他递了根烟:
“我媳妇已经被折腾成这样,你还是早点……”
我话没说完,周师傅已明白过来:
“看你还挺疼她的,其实她这会爽着呢,不过你既然这么说,等狗子完事了就开始!”
狗子眼看就要干完了,周师傅刚提着刀走过去,村民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周师傅,这头年猪怎么宰!”
“这是城里的猪当然用城里的宰法!”
“周师傅,打个商量,把她的下水给我留点,我们家那口子最喜欢这个!”
妻正被狗子插到畅快处,听到这话一惊,哆哆嗦嗦的丢了身子,那狗子又来来回回插了几十下这才把一股浓精射在她屁眼里。
“别吵,别吵,今天就让大家开开眼!”
周师傅把妻翻过来,两个年轻人分开妻两条雪白的大腿,妻羞的满脸通红,那依然向外淌着精液的肉穴引来村民的哄笑,更有人道:
“臊什么臊,都被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
这番话却让围观的村民越发兴奋起来,几个人踩着她的肚皮要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之后,妻被命令掰开自己的穴,人们嘻嘻哈哈的把一盆盆温水泼向两腿之间替她“清理”髒东西。
待村民们七手八脚把妻“清理”乾净,周师傅摆了摆手,让两个小伙子把妻抬到门板上,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妻本能的开始挣扎,却怎么拗得过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她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白花花的身子被两个年轻男人按住侧着躺在门板上,似乎是有意,妻两只丰腴的大腿被微微错开那诱人的下体依然暴露在村民眼中。
纵然心中早有准备,在这个小山村当着这么多人面当成“年猪”宰掉,妻心中的绝望可想而知,妻望了望我,我却知道自己也无能为力狠心转过头。
“周师傅,求你了先别宰我,等村里的老少玩够了再……!”
妻低声道,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美丽而矜持的妻提出的要求。
“哈哈,我说吧这骚货还没被肏够!”
人群里有人道,妻听了这话臊的脸又红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有了反应。
腰肢纤细胸脯饱满,两条大腿更是没的说,妻的身材即便在沪市也是公认的好,更不用说在这个小山村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民了,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他们从未见过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
这样一个城里来的小媳妇剥光了摆在面前宰掉自然是他们想也不曾想过的,心中的兴奋可想而知。
更有人把目光投向妻饱满的腹部,那是她此刻最诱人的地方,却见那一片黝黑之下,这个城里来的女人猩红的肉缝裂开,隐约间穴里似乎又在向外冒骚水了。
“嫂子,这就是你的命啊!”
军子捏着妻饱满的乳房,在她乳尖轻轻一捏,妻的身体反射似的绷紧,一股股爱液又一次充溢了蜜穴:
“这么美的身体,我也想多肏几次,可谁让你做了年猪呢!”
“展娃媳妇,早晚都是这一刀,你是城里来闺女,我也不让受多少苦,可大伙大清早起来就等着看宰年猪,总不能让大伙扫兴,宰的时候少不了臊臊你!”
“周师傅,你和她说什么,城里来的也是猪啊!”
“小兔崽子,老子的手艺你还不信,今天这头年猪又羞又骚要换种宰法,包你开眼!”
“周师傅,这下面的毛还没去呢?”
“毛猪、毛猪,不就是这么来的!”
周师傅嘴里说着,却已握住妻饱满的乳房,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妻那雪白的臀肉晃动着引来村民一阵哄笑,就连摁住妻的两个年轻人也忍不住在她身体上狠狠捏了把。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让妻羞的转过头,身体本能的在周师傅的抚摸下兴奋起来,待摸到两腿间,那两条浑圆诱人的大腿更是本能的夹紧,丰腴的身体轻抖着,脸上彷彿要溢出水来。
“老母猪害羞了!”
有村民道。
周师傅掰开妻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妻嘴里叫着不要,肉洞里却是止不住的泌出不少汁来,自是引来村民一阵哄笑,更有人道这母猪发情了,妻又羞又臊,下面流的却是越来越多了。
“看够没!”
周师傅没有好气的道,两只手指却插进妻早已湿淋淋的穴里他一点点试探,直到妻子身体彷彿触电般一颤,他便开始在妻甬道里扣动起来。
妻颤栗的也幅度越来越大,村民们不知道只觉得周师傅厉害,几下就把这城里来的年猪骚劲提上来,我却知道那是他找到了妻的G点。
“师傅您这是要把这骚货的尿掏出来吗?”
一个不开眼的傢伙道。
“少废话!”
周师傅经验丰富,手段老练,妻身体本就敏感,只觉得那不起眼的两只手指彷彿比狗子大黑屌更加厉害,一分钟不到,性感的身体弓起,嘴里叫道:
“不要,啊,要尿出来……”
饱满的肉壶里喷出一股股汁水,更有一股温热的尿液浇在周师傅手上,却在此时,一把锋利的杀猪刀从阴阜上方插入,向上一寸寸剖开妻雪白肚皮。
似乎感觉到疼痛,妻皱了皱眉头,身体却依然沉浸在兴奋中,加之阴蒂被周师傅捏着,被开膛时竟发出舒服的哼声,那被村里后生按住的大腿轻颤着,又是一股汁水从穴里冒出。
那被压在门板上的身子在兴奋中绷紧,在腹压作用下妻饱满肚子像是熟透了的豌豆荚般裂开,鲜红的切口,黄色的脂肪层,一坨青白色的东子像火山爆发般涌出,周师傅分开妻腹部的切口,挑开包裹着肠子的粘膜,冒着热气的肠子从妻肚子里涌出,在村民面前蠕动着。
“开膛了,开膛了!”
有人嚷嚷道,却也有村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感情这风骚的小媳妇圆润的肚子剖开居然也是这些黏糊糊的东西。
我的心此刻也彷彿狠狠的被割了一刀,我把她送上年猪的祭台,为了爹,为了哥,还是为了自己,被剖开肚子,妻命运已经无法挽回,我甚至不知道周师傅接下来会如何处理她,她无助的眼神让我揪心。
妻不可思议的看着白花花的肠子从自己肚子里涌出,这才明白村民口中开膛的含义,被按在门板上的娇躯禁不住抖的越发厉害,羞臊间穴里冒出的骚水越发多了,打下手的后生扒开妻的穴让村民们清楚的看到她那如风箱般鼓动的肉穴。
肚子被毫不留情的剖开,所有秘密都暴露在村民面前,妻性感迷人的娇躯如待宰的母猪般被紧紧压在门板上,村民即便觉得好看,注意到的也只是她颤动的奶子和淫荡分开的肉穴,在他们眼里,除此以外,妻和一只母猪的区别也不太大。
“啧啧,今年的年猪真骚!”
有人道。
“周师傅,往年都是先放血再开膛,您这不对!”
“懂什么,这是手艺!”
周师傅对这个土包子不屑一顾:
“让年猪活着看到自己被开膛才是本事!”
嘴里说着,周师傅手里却一点也不含糊,麻利的把肥嘟嘟的肠子从妻子身体里扒出来。
妻两条手臂拚命的挣扎,双腿却由於兴奋不受控制绷紧,丰腴的身子随着内脏被扒出体外间歇性的打着颤,下面却在村民们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汁来,那饱满迷人的肉壶湿漉漉的充满了诱惑。
等在一边的狗子却已经忍不住了,推开压住妻两条大腿的后生,抓住妻一条丰腴的大腿抬起来,黝黑的肉棒插进那溢满汁水的穴。
硕的大肉棒撑开妻的穴,黝黑的阴囊撞击着妻的诱人下体,妻动人的身体也随之在门板上摇摆,让人吃惊的是妻虽然依然挣扎却本能的配合起狗子的动作,那半空中晃动的雪白大腿与吊着她腹部摇曳肠子组成一副奇异的画面,让围观的村民大开眼界。
“添乱!”
周师傅骂道,却没有阻止狗子而是用脚踩住妻的脑袋,杀猪刀用力在妻喉管上狠狠的割了一刀。
这刀大约四分之一深浅,带着泡沫的血水从喉管里涌出,妻的脖子里发出咕咕的响声,原本在狗子奸淫下开始兴奋的身子猛抖了起来,那雪白的奶子颤巍巍的摇摆着,被狗子抬起在半空中摇曳的大腿也几乎脱离了掌控,几个年轻力状的小伙子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压回门板上。
周师傅移开脚,几个年轻人死死的按住妻的身体,打下手的男人踩住妻的上身,拽住妻的脑袋往上提,这是标准的放血手法,妻脖子几乎被折成九十度,喉管处裂开的口子中鲜血喷涌而出,几个村民忙端来盆子接血。
妻一双美丽的眼睛中充溢着泪水,想要张嘴说话却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随着血沫从喉管涌出,她得到皮肤越来越白,性感的挣扎变成了抽动,雪白的肉体在狗子的冲击下无力的摇摆。
越来越多的内脏从她腹部扒出,软趴趴的垂在她身体一侧落在一个不锈钢盆子里。
那周师傅又扒了几下分开妻腹部的切口,又快又准在妻肚子里割了几刀,一堆依然冒着热气的肠子被他摘了下来拎在手里,似乎为了炫耀,在村民们惊异的目光中,他从那肥嘟嘟的肠子尽头撸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那是俺刚才射进那骚货屁眼里的!”
狗子大声嚷嚷道。
同样惊呆了的妻嘴巴无力的张开,原本骄傲而美丽的她变成村里的年猪,骚货、母猪,一个个耻辱的词彙彷彿忽然间加在她身上,所有人都感觉理所应当,被分开让双腿让人观赏的羞耻,拽着脑袋放血的耻辱,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下贱的在这种耻辱的屠宰中兴奋起来,成了一头货真价实的“年猪”。
妻的身体忽然像发了羊癫疯般抽搐起来,几个年轻人忙用力按住,狗子也发了狠,让其他人握住妻翘起的大腿,一只手伸进她几乎空空如也的腹部抓住里面的宫颈,大肉棒噗哧噗哧的狠命插着。
喉管里已经没有血沫冒出,脑袋无力的扬起,妻雪白的肉体痉挛了将近一分钟终於停止了所有动作,像是忽然被抽光了所有精力一般软下来,任狗子狠命的插也只是像一块烂肉般在门板上摇摆,拽着妻脑袋的年轻人松开手,妻的美丽的脑袋的耷拉的一边,一双迷人的眼睛依然圆睁着,却已没有了任何神采。
又插了十几下狗子低吼着把一股精液射进妻子宫,妻的穴已经无法合拢,乳白色的液体流淌而下,一泡积攒了半个小时的残尿从下体淌出,周师傅顺势割下她的膀胱与子宫,在村民好奇的目光下从依然蠕动着的子宫里挤出不少精液来。
几个按住妻的年轻人松开手,妻赤裸的肉体像破麻袋般躺在门板上,唯有那腹部醒目的开口和不锈钢盆里冒着热气的内脏无声的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我的妻已经失去了生命,此时的她和大街上挂着的猪肉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村民们打来热水一遍遍沖洗妻的身体,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诱人的红色,周师傅拿出一把剔骨尖刀,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割下来。
妻无头的身体叉开双腿摆在门板上,村里的剃头匠小心翼翼的拿着剃刀把妻黝黑的屄毛一点不剩的刮下来,最可气的是他居然留下一撮珍藏起来。
十几年一次的宰年猪,村民们总要看个稀奇,妻无头的屍体叉开双腿在门板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任村里老幼观看,被干的翻开无法合拢肉唇与那如扇贝般裂开的肉穴让村民大饱眼福。
“城里猪,肥又白,一刀宰下冒骚水!”
孩子们唱着不知谁编的儿歌,长长的竹竿捅进妻穴里,顺着空空如也的腹部而上穿过喉管从妻断颈中伸出,引来村民的哄笑。
妻赤裸的肉体叉开双腿让村民们观赏了个够这才填料放进蒸笼,那撅着屁股的淫荡样子消失在村民视野中后,人们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而我却傻傻的坐在那里,为了在出锅那刻再次见到妻让我魂牵梦绕的身体,我的面前妻一头黑丝盘在头顶,美丽的面孔上带着诱人的绯红,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的液体。
祭祀这天,十里八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妻无头的身体淫荡的撅着屁股趴在祭台上,失去了血色清蒸之后越发显得晶莹剔透,一对白生生的奶子纵然压在身下依然让人惊歎,雪白的双臀间,那饱满的肉壶彷彿随时都能溢出汁来,更让人惊歎的是那插在一旁的脑袋,带着红晕的绝美容颜彷彿还沉浸在娇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