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重复。
提示楼主再排下版,把字体改成淡蓝字。
我会申请给你加分的。
星期五我带着妻子去了一次香港,星期天回来。
这次可以说玩得非常尽兴,现在就把过程写出来。
终于可以带妻子去香港了。
妻子因为可以出境游玩而欢呼雀跃,而去香港比去广州还多的我,打的当然是另一个主意。
妻子也知道,所以她一边娇嗔着“你这个色狼”一边把一卷麻绳收进了行囊。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到的时候香港居然在流行“非典型肺炎”,街上人人自危,好多人都戴起了口罩,有些扫兴。
但是既然来了,我们也总不能被这个“肺炎”吓回去吧?何况全港几百万人,才区区23个人病倒,我才不相信会有这个“运气”。
而且,这居然使我的“活动”得到了意想之外的方便,这可真是塞翁失马了。
第一天过关后,我们登记了酒店,放下行李就直奔海洋公园。
回来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吃过晚餐,我们就马上上楼回房。
沐浴后的妻子已经洗去了白天的疲惫,她的兴致显然很高,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乌溜溜的眼珠调皮地转动着,使我心动。
现在才九点多,上床实在太早。
我看着身穿半透明睡衣、曲线毕露的妻子,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
于是我让她换好衣服,要带她出去。
妻子喜滋滋地穿好牛仔裤和真丝长袖衬衣。
我摇摇头,说:
“这件衣服不好。”
妻子不解,我拿起麻绳晃了晃。
妻子吓了一跳,
“不行,怎么能这样?”
我不理她的抗议,轻松地将妻子上身剥光。
当双手被拧到背后以后,妻子的挣扎停止了。
我很顺利地将她的双手掌心对掌心反绑起来,多余的绳索,先在她的纤腰上缠了三圈,打结后顺着胳膊向上,把她的双臂肘关节也紧紧绑住。
由于担心被人看出来,我的绳子基本上只在妻子背后游走,没敢用五花大绑来强调妻子的胸部。
不过这样的绑法妻子的双臂只能直直地伸向背后了,从正前面看,几乎看不见她的手臂,这使得她丰满的双乳更显突出且微微向两边分开,两个乳头已经明显发硬了。
效果也很好。
我从行囊里面翻出妻子的一件外套——这本来是在空调车上怕冷的时候穿的,给妻子披在身上,扣好了扣子。
这件外套比较长,是风衣款式,衣摆一直长到妻子大腿中部,正好能遮掩她被反绑的双手。
我看了看效果,由于外套的开领较低,妻子雪白的胸脯和乳沟有一小半裸露着,不过还只能算是性感而已,不是暴露,当然有心人如果留意是可以看出她没戴胸罩的。
至于空荡荡的衣袖,好在妻子的这件风衣式样的外套是有两个口袋的,我把衣袖弄得鼓一些,塞进口袋。
妻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羞涩地问我:
“你真的要把我这样带出去?”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
“当然,不过放心好了,我也不敢带你上街的,就在酒店里面逛逛。”
可能也想寻求刺激吧,妻子默许了我的计划。
就这样,我带着被捆绑的妻子,在酒店里逛了足足大半小时,不但在大堂兜了一圈,还在酒店的商场里面选购了一盒安全套——我们忘记带了。
前后过程中遇到的绝大多数人对我们视而不见,包括商场的收银小姐在内。
只有一个行李生盯着妻子的胸脯看了半天,直到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惊慌地收回目光,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没有。
回到房间,我没有给妻子松绑,而是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裤子。
果然,妻子的下身已经十分湿润了。
接着的事情,大家都能想到,不必描述了。
那天晚上我们像新婚一样如胶似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10点,才起床匆匆向早已预约好的sm用品店赶去。
我和这家店打了好多次交道了,今天预定使用他们的密室一小时。
尽管在这座城市几乎不可能会遇见熟人,妻子还是戴上了一副把她的脸遮掉一半的墨镜才敢走进这个位于偏僻小巷的店铺。
由于去年另一家sm店出了事,被警察连锅端了,现在他们十分谨慎,基本上只让熟客使用密室。
而且我们必须把身上携带的照相机、摄像机等全部留在外面,妻子的小坤包也得交给他们保管——当然所有证件我都随身带了。
这规矩是今年他们才定的,这次我们没有心理准备。
后来才想起来,我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里面有很多妻子的全裸捆绑照片和录像。
不知道在我们进去的一个小时里面,是不是被那些店员一饱眼福了。
不过想起的时候为时已晚,只好听天由命了。
还好,妻子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是数码盲,除了按快门不会用那些东西),否则,非羞死她不可。
在店员的指引下,我们先来到店铺后堂,我向店员要了两个类似香港飞虎队一样的黑色头套,自己戴了一个,把另一个给妻子戴上。
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密室里安装了摄影监控设备(互不信任的表现,不过也唯有如此)。
我可不想妻子的真面目出现在色情小电影里面(至于万一被拍到妻子的裸体,只要不露脸,管它呢)。
这里的头套和口塞都是新的,卫生上没有问题。
戴好以后,我们两个互相看看对方只露出眼睛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随后,我们走进了密室。
一进到密室,妻子就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个大约40平方米的房间,只有一扇门,四面没有窗户,墙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三个换气扇和一个分体式空调。
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椅、刑架、刑床和聚光灯,天花板上垂下无数铁链和绳索,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款式、尺寸的皮鞭、皮衣、头罩、口塞、麻绳、皮铐、铁镣等等。
妻子虽然被我sm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我们那些业余的东西,和这间“刑讯密室”比起来,那简直是玩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句话来:
“怪不得你老是来香港!”
在她为这间专业级的刑讯室震撼的时候,我的双手可没有闲着,在半推半就之下,妻子被剥了个精光,强烈的聚光灯映照下,雪白的胴体和周围的刑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人色心大起。
而妻子全身一丝不挂,头上却戴着全黑的头套,更增加了诡秘的感觉。
不足的是,没有照相机纪录下妻子现在的美态,实在太可惜了。
我带着妻子,走到一个“门”字形的刑架旁,让她分开双腿高举双手站着。
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分别扣在刑架的皮套里面。
这样她就成“x”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了。
这时候我注意到刑架上有一个电线连着的遥控器,上面有一红一绿两个按钮,还有一个旋钮。
我拿起来,按下绿色那个,没有任何反应。
我再按下红色的,只听到“吱吱”的电流声,接着从地上正中的一个大约20公分高的铁盒子内缓缓升起了一根上面有一个蘑菇头形状的金属棒,直扑妻子的阴部而去。
我吃了一惊,看着金属棒不断上升,就要触到妻子娇嫩的肌肤,我连忙松开按钮,金属棒立刻停了。
我蹲下来,仔细端详这根棒子,是不锈钢的,比我的肉棒粗得多,上面大约30公分光滑无比,泛着光泽,看来已经经过不少“洗礼”。
而从30公分开始下面全是螺纹,看来埋在下面的电机就是靠齿轮驱动这个升起的。
我试着转动旋钮,钢棒也跟着转动起来,方向与我转动的一致,速度则和我扭转的角度相关,角度越大速度越快。
我一松开旋钮,则自动复位,钢棒也立刻停止转动。
对于这个设计巧妙的机械,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抬起头,正看见妻子低头看着我,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
我控制钢棒往上升了一点,抵住她的阴唇,笑着问她:
“怎么样,用这个插进去好不好?”
妻子被绑得笔直,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乳房,看不见胯下,只感觉一片冰凉,轻轻地说:
“我都被你这样了,只有……”
不过我可不想真的用这个钢棒来对付妻子,这个尺码太大了(后来经过店员介绍才知道原来可以选择安装不同粗细的钢棒),怕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而且我们要玩的项目多着呢。
我把妻子解下来,她看见钢棒的尺码不禁花容失色(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感觉到她的惊恐)。
如果插进去,转上两转,只怕……我带着妻子来到了一张刑床前,刑床架子是铁制的,做成了“大”字形,相当于臀部的部位被垫高了,整个床上蒙着黑色的皮革。
皮革显得有些旧了,一些地方破了露出下面的薄薄一层海绵。
不知道有多少赤裸的女子在上面接受过凌虐。
现在,轮到我可爱的妻子了。
妻子在刑床上面躺好后,我开始用床上的一条条皮带把她的胴体固定在上面。
专用的刑床果然不同,这些皮带一抽一扣,就可以把肉体紧紧箍住,比用绳索捆绑快多了。
我在妻子的脚踝、膝盖、大腿根部、纤腰、乳房上下、手腕、肘关节都扣紧了皮带。
妻子努力抬起唯一能动的头部,想看看我准备干什么。
我把她的头套向旁边转过半圈,遮住她的双眼,使她只能面对黑暗。
然后我拿起挂在墙上的妻子的内裤,把她的头套再向上一捋,露出小嘴用内裤堵上。
我把屋角一个安装了滑轮的仪器推到刑床边。
这个东西有很多根导线,每根导线上都有一个鳄鱼夹或者金属条——很显然是一台电刑机。
由于条件所限,在家里当然没法在妻子身上使用这个,现在总算可以一偿心愿了。
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店员已经和我提及他们的电刑机,说他们已经请专家调校好输出电压和电流强度,除非患有严重心脏病或者其他某些重病的,否则不会对身体有危害的。
如此好东西,怎能不试一下?我用手捏了捏妻子的乳头,在我熟练的挑弄下本已勃起发硬的乳头更加涨大。
眼看时机成熟,我迅速地把鳄鱼夹夹在妻子的一个乳头上。
妻子痛苦地“呜”了一声。
我狠狠心,把另一个乳头也夹上了。
妻子摇了摇头,但是没再哼哼,似乎是认命了。
我把电刑机的电源插头插好,然后开始研究操作方法。
还好,控制板上的每个按钮上都贴了一张小小纸片,注明开关、电压调节、电流调节等,一看就能上手。
我先把电压调高两档,然后按下开关。
只听到“噼啪”声响,妻子的两乳上绽开了小小而明亮的电火花,她猛地“呜”了一声,全身痉挛着,双手变成了“爪子”形状,唯一能动的头昂起,下巴死死地抵住胸脯。
我担心她受不住,连忙关闭电源,凑过去问她:
“怎么样?”
妻子鼻子里喘着粗气,好半天没有反应。
我有些慌了,连忙取下她的头套(顾不得了),只见她紧闭双眼,已经泪流满面。
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连声问:
“怎样了?”
一边去解捆绑她的皮带。
妻子突然摇头,微弱但清晰地说:
“我没事,不要解开,继续好了。”
这十一个字对我来说与天音无异,连忙惊喜地问她:
“你真的没问题?”
妻子睁开眼,美丽的大眼睛雾气蒙蒙:
“是很难受,不过也很刺激。你继续好了,我没事。”
顿了一顿说:
“快给我套上,嘴巴……嘴巴也堵上吧,要不我会叫得很大声的。”
我奉到“圣旨”,当然立刻执行。
就在把内裤塞到妻子嘴里的时候,她突然又开口说:
“那个夹子,能不能换一种?夹得我那里好痛。”
我低头一看,果然,妻子两个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鳄鱼夹紧紧咬着,已经渗出几滴血珠。
我暗骂自己,马上把夹子取了下来,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不过乳头和乳晕上出现了咖啡色的痕迹,像是被电火花灼烧留下的。
这回,我把电线直接缠绕在她的乳头上。
开始前,我告诉她:
“实在受不了,就伸出双手食指,我马上停。”
妻子默默地点点头。
我打开电源,妻子的双乳再次闪现电火花,赤裸的肉体顿时再次绷紧、痉挛、惨哼。
我将电流强度稍稍调大,妻子身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全身泛起了红潮。
我关闭电源,再看妻子的双腿之间,只见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暗红色的阴蒂从浓密的黑毛中突起,泛着淫糜的光泽。
我再次打开电源,然后拿起一个鳄鱼夹,紧紧按在妻子的阴蒂上。
女人最敏感的三点同时受到电流的刺激,妻子发出沉闷的吼声,全身剧烈颤抖,企图挣开捆绑她的皮带。
我看着她的表现,知道她已经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就关闭了电源。
妻子顿时像一团软泥一样瘫软在刑床上,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让她更好地喘息一下。
然后解开皮带,把她扶下来。
妻子娇慵无力地靠着我。
本来我看中的下一个刑具是一张皮凳,把妻子脸朝下绑在上面,可以灌肠、虐肛。
可是在这里灌肠的条件显然不具备(总不能让妻子赤条条地冲出密室去上厕所吧?),只能放弃了。
我扶着妻子站稳,然后走过去从墙上取下一卷麻绳。
妻子默默地背转身,双手反剪等我捆绑。
我看着她背、臀、腿上那赛霜胜雪的肌肤,尽管心存怜惜,却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这一次,我没有用五花大绑,而是用日式,先绑住双手再在乳房上下各捆两道的方法。
绑好以后,我带着妻子来到密室另一边,这里摆着一个木马,马背是圆的,而不是日本人惯用的三角形,而且马腹下有一高一低两个脚蹬,像自行车一般。
走近一看,原来另有玄机,马背上开了一个小圆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根木头削成的“阳具”。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处死淫妇的木驴啊,刚才居然还以为是马。
不过这个木驴是固定在地上的,可不像传说中的有轱辘。
我对妻子说:
“怎么样,小淫妇,要不要尝试一下这种酷刑啊?”
妻子低着头,轻轻地说:
“人家早就被你弄成淫妇了,又被绑成这个样子,能说不行吗?”
我大为得意,能从肉体上和心灵上同时征服并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我在木马,不,木驴身上找到一个小小的摇把,摇了两圈,木棒升起了大约5公分。
我抱着妻子上了木驴,小心地将木棒对准她的洞口,让她缓缓坐下。
当木棒进入妻子身体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妻子坐稳后,我问她:
“感觉怎么样?”
妻子白了我一眼:
“明知故问,你也不是第一次用木棒插人家……哦……”
已经被我在丰乳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拿起三根细绳,先把妻子的双手手腕上的绑绳和木驴屁股上的一个小铁环绑在一起,这样妻子就只能坐在木驴上无法抬起身子躲避抽插了。
本想用另两根细绳绑住妻子的两个乳头的,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放弃了。
她的乳头今天已经被鳄鱼夹摧残过了,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于是我用那两条绳子把妻子的双脚绑在了脚蹬踏板上。
我再次摇动摇把,只听到“吱吱”声响,妻子“嗯”了一声,腰杆猛地挺直,双目圆睁,丰满的双乳高高耸立,很显然木棒正在深入她的身体。
接着,妻子再次开始大口喘气。
我再摇了两圈,估计长度差不多了,就停下了摇把,接着看到摇把旁边还有一个上下拨动的开关,就把它拨了上去。
然后我开始左右转动摇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摇把的手感重了好多,而妻子两条雪白的大腿居然跟着一上一下运动,嘴里也开始“哦”
“啊”地大声呻吟(我故意没有堵她的嘴,就是想听听这种仙乐。
这和电刑的时候不同)。
我仔细一看才明白,原来那个拨动的开关是将脚蹬、木棒、摇把锁定在一起,随着摇把转动,木棒开始上下抽插,而两个脚蹬也开始了上下运动,这样自然就带动了妻子的双腿,而双腿的运动无疑又增加了妻子的刺激和快感。
我看得有趣,干脆停手,让妻子“自动自觉”。
果然,已经陷入半迷乱状态的妻子,喘息着,娇吟着,双腿一下又一下地踩下踏板,让木棒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自己“强奸”着自己。
她戴着头套的头高高向后仰起,身子弯得像一张弓,被绑在铁环上的双手由于被绳索拉紧,已经成了紫色。
而缚满绳索的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两点嫣红向前长长地突出,比刚才还要鲜艳涨大,真的像樱桃一般。
我当然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走到妻子背后,环抱她的身躯,向她的酥胸大施魔爪。
头套里传来妻子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就在我们玩得如痴如醉的时候,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了。
我猛地一惊,妻子也停止了叫喊。
只听到外面的店员大声说:
“先生,你们还有10分钟,请抓紧时间。”
啊?时间过得这么快?真不想就此结束。
可是我知道,这里的时间安排得很紧的,他们早就说明过绝对不可以超时。
所以,我只有恋恋不舍地把妻子从木驴上解下来,用这里早已备好的纸巾和新毛巾为妻子清洁了一下身体——当然,要回到宾馆才能彻底清洗了。
然后给妻子穿好衣服。
她的内裤在堵嘴的时候已经湿透,只好不穿,直接穿牛仔裤了。
临出门前,妻子还回头看了这间肯定将令她永世难忘的房子一眼。
在向外面走的时候,正好和进来的一男一女打了个照面。
很显然,也是来租用密室的。
他们都戴着墨镜,但仍然可以看出女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我的视线自然落在她高耸的胸部,发现她没有戴乳罩。
没等看仔细,我们4人就擦肩而过了。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这家店,而是在外面选购了一些东西。
妻子一开始还低着头,害羞地避开店员的眼光。
到后来也就放开了,依偎着我,小声地对那些东西发表意见。
这还是她第一次参与选购即将用在她身上的sm用品呢。
坐在返回酒店的车上,妻子的头枕在我肩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自己手腕上的缚痕。
我一直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妻子突然在我耳边说:
“老公,我还要来这里。”
我扭头朝她看去,妻子温柔地一笑,肯定地点了点头。
我大喜,不顾是在巴士上众目睽睽,紧紧地搂着她。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带着妻子,尝遍那黑屋中所有刑具的。
当天下午我们睡了半天,我给妻子擦了专用消痕液,吃晚饭的时候她手臂和手腕上的痕迹已经基本上消退了。
经过休整,妻子的兴致和精神状态都不错,我知道今晚又可以进行活动了。
我准备像昨晚那样,再把妻子绑起来带出去游街。
回到房间,我首先把妻子的衣服脱光了,然后仔细地给她上绑。
光着身子、分腿站立的妻子把双手背到身后,脸色绯红,激动地等待着。
我像膜拜女神一样跪下去,轻轻扒开她的阴唇,把刚从店里买回来的遥控电动跳蚤塞进妻子微微湿润的阴道。
妻子笑了,说:
“我就知道你肯定先用这个。”
我嘻嘻一笑,没有答话,只是拿起绳子,在妻子的腰间和胯下绑了起来,给她做了一个丁字形的绳裤。
我按了按妻子绑满四道麻绳的阴部,满意地说:
“好了,这下无论你多么湿都不会滑出来了。”
妻子不依地扭了扭身子,但是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
我站起身来,开始捆绑她的上身。
我用了熟悉的、也是最喜欢的中式五花大绑,绳子搭在妻子的颈后,向前穿过腋下缠臂缚腕的绑法。
完成后,我先给妻子穿上那件外套,看看能否掩饰。
还好,除非是站在贴身的地方,从她的领口刻意看下去,才可能看见她从肩膀到腋下的八字形绑绳。
由于领口较低,如果真这样看去,不但是绳索,连妻子赤裸裸的胸脯都可以一览无余了。
当然不太可能会有人公然从这样的角度来看妻子的,但是毕竟有些危险。
不过我没有告诉妻子,只是提醒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站在妻子身边这么近的地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妻子套上那条牛仔裤(对女人身体曲线最宽的髋部深有感触,难怪叫做“髋”),真是后悔,应该先让她自己穿上裤子再绑的。
妻子还是第一次不穿内裤,绑着股绳出去,紧张、兴奋、刺激下,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的嫣红。
最后一步,我把一小块方巾揉成团,塞进妻子嘴里。
然后给妻子戴上了吃晚饭后在屈成氏买的口罩——这就是“非典型肺炎”带来的好处了,街上戴口罩的人比比皆是,堵嘴一点也不会骇世惊俗。
我带着妻子,让她欣赏镜中的自己。
只见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都市女郎,谁又能想到,在她的衣服里面,是赤条条被五花大绑的胴体呢?我的手从妻子衣服中伸进去,在她温软如棉、光滑如丝的胸脯上抚弄,问道:
“就这样出去好吗?”
妻子无法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整理好她的衣服,仔细看看没有什么破绽,就开了房门走出去。
或许因为是星期六吧,电梯里面挤满了人。
妻子面对面紧紧贴着我,以遮掩她的前胸。
可是我却看到她背后的衣服下微微凸起的形状,那是被绑在后面的双手。
还好,电梯里面没有什么人注意。
我把手放进口袋,悄悄地打开了遥控开关。
妻子全身一颤,整个人几乎要钻进我身体里。
我知道这东西有效,就关上了。
电梯里万一被人看穿就不好了。
到达一楼后,我带着妻子到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阵子,就借口上厕所离开了,让妻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我从厕所出来后,没有回到妻子那里,而是走到大堂的另一个角落,这里有一根柱子,还摆着一棵两米多高的假树(明显是用来做圣诞树的)。
我站在树后面,悄悄观察着妻子。
只见她安静地坐着,秀丽的五官、坚挺的胸脯(妻子的乳房真美,不戴胸罩也能显得如此高耸圆润)、盈盈一握的纤腰、丰满的大腿、穿着半高跟羊皮靴的小脚,勾勒出美丽的曲线。
拥有这样一个美人,真是幸福啊。
而只有我知道,她诱人的肉体是被五花大绑着的,这更使我着迷和疯狂。
我仿佛透过她的衣服,看见了她身后被反绑着的小手,看见了微微颤动的椒乳,看见了绳索紧缚下湿润的女性私处……妻子久候我不到,开始不安地东张西望。
我知道她内心的惶惑、羞涩和惊恐。
可以想象,一个年轻的女人,没有戴胸罩、没有穿内裤,被五花大绑着,堵着嘴坐在这人来人往的陌生地方,对于她来说,是多么恐怖的经历。
为了更增加她的刺激,我打开了遥控开关。
按下按钮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样的距离不知道行不行。
果然,妻子没有反应。
我把遥控拿在手里,拉出天线,对准妻子再按了一下。
然后我看到妻子明显地一抖,知道生效了。
我把强度调高一档,妻子顿时面红耳赤,慢慢弯下腰,低着头掩饰她的窘境。
我干脆把强度调到最大,妻子的反映愈加剧烈,全身轻颤着,长发披散到腿上,而双腿则紧紧地交叉夹紧,以缓解下身的刺激。
可以想到,如果她现在不是被堵着嘴,一定会发出美妙的呻吟,如果不是被绑着手,一定会在她自己的胴体上游走。
我折磨了妻子大约两三分钟,就关闭了开关。
妻子如释重负地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潮未褪,又开始东张西望地找我。
她知道我一定是在玩弄她,所以想把我找出来,好尽快停止这难堪的游戏。
我没等她的目光“扫射”到我这里,又打开了遥控……妻子再次夹紧了双腿……这样反复了两次,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服务生走到妻子身边,向她说什么。
坏了!我迅速走过去,边走边收起遥控器。
妻子坐在沙发上,而服务生站着,居高临下,很容易从妻子领口看进去……现在看见妻子在不断地摇头。
而那个服务生弯着腰,还在说什么。
我走到那里,听到服务生在说:
“小姐,你真的没事吧?要不要……”
我连忙走过去,把妻子从沙发上扶起来,对那个服务生说:
“对不起,我老婆听不懂粤语的。”
那个服务生还是有些茫然:
“我刚才也用国语问过她了啊……”
我不再理他,搀着妻子迅速离开。
妻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靠着我,身体不断颤抖。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连忙伸手到口袋里面,关闭了电源。
几乎是半抱着酥软的妻子回到房间,取下口罩和嘴里的毛巾,妻子憋了很久的话立刻喷涌而出:
“你这个坏蛋,居然让我当众表演高潮?!”
看来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我满脸堆笑,一个劲地赔不是,手下却毫不放松,很快又把妻子剥了个精赤条条。
对付妻子,我当然有的是经验。
我知道她在光着身子的情况下是发不出火的。
妻子挣扎了一下,但是仍被绑着的她,当然敌不过我的虎狼之手。
在紧张、惊恐和兴奋的交织下,妻子光溜溜的胴体汗津津的。
我的手指在她发硬的乳尖划过,就使她瞬息间怒火全消(后来她告诉我,这次给她的刺激和羞辱实在太强烈了,其实她心中是百感交集,表面的嗔怒大半是假的),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地说:
“快把下面那个拿出来,难受死了……啊……啊……”
原来是我未等她说完,再次打开了开关。
欣赏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全裸美女遭受情欲的折磨煎熬真是一件乐事。
但是,看着妻子撩人的羞态、销魂的呻吟,很快我也忍不住了。
我把妻子按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拿起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将妻子下身的绳索割断(实在没有工夫去逐一解开),拔出还在嗡嗡乱动的电动跳蚤,用我自己的“工具”对妻子的肉体进行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云散雨收后,我给妻子松了绑绳,抱着她到浴室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我为她揉搓按摩早已被捆麻了的胳膊。
妻子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红红的绳印,幽幽地说:
“你真狠心,把自己老婆绑在外面给别人看。”
看来,这次的经历对妻子真的是太难忘了。
当晚,我们本来还想出去逛逛的,但妻子已经身心俱疲,所以也就放弃了。
第二天中午(上午还玩了一次sm,不过过程较短且情节并无新鲜,就不写了),我们退了房,然后正常地逛街购物,完成了此次不寻常的香港之旅。
不过我和妻子都知道,我们还会再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