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铁见到赵平波率众前来,登时停下对华瑄的侵犯,站了起来,回身面对着众骑来处。
赵平波策马驰近,望见紫缘和华瑄躺在河滩,面露大喜之色,笑道:
“颜先生,你干得好,居然能把这两个美人弄来,哈哈,哈哈!”
颜铁微微躬身,道:
“多谢小王爷赞誉。”
这次皇陵派、靖威王府大队人马围攻任剑清、向扬、文渊等人,赵平波也一同前往,不但为了一雪败于文渊剑下之耻,同时也要将紫缘夺到手里,以遂杭州未逞之欲。
他武功低劣,不愿轻犯险地,与文渊等正面交锋,是以龙驭清、陆道人等高手攻入客栈时,他只率领卫士在外包围,四下巡视。
颜铁挟持紫缘,引得华瑄追赶,赵平波一一看在眼里,只是没看清楚颜铁怀中抱的便是紫缘,虽觉奇怪,却没在意。
待得身旁眼尖的护卫想起,上前通报,颜铁早已远去。
赵平波贪图紫缘已久,既知颜铁劫去的正是紫缘,惊喜之下,快马加鞭地领着护卫追了过去。
此时不止发现颜铁和紫缘踪迹,连华瑄也已落在颜铁手中,赵平波更加喜得眉开眼笑,眼光不住在华瑄精致无暇的肌肤上转来转去。
这一来华瑄心中越是羞愤,勉力翻过身子,不让胸脯暴露在他眼前。
赵平波翻身下马,走近前来,笑道:
“颜先生,你这件功劳立得不小啊,小王回府之后,定会升你的职位。”
颜铁道:
“小王爷,属下不求升官,只乞请小王爷一件赏赐。”
赵平波一心只想快快与紫缘、华瑄两女作乐,哪有心思听颜铁多说,只是笑道:
“这事先且按下,慢慢说来。”
走到紫缘身边,见她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不禁皱眉,道:
“颜先生,你先将这紫缘弄醒了罢,若是缺了音态神貌,这品尝佳人的乐趣可就美中不足了。”
颜铁便即走上前去,手掌按住紫缘肩头,内力送出,紫缘身子一动,轻轻“嗯”地一声,迷迷糊糊地缓缓张眼。
只是这样一下微声嘤咛,赵平波听在耳里,已然说不出的舒服,笑道:
“这真是天上才有的尤物,方有这样美的声音。”
一把抱过紫缘,在她脸上摸了一摸。
紫缘悠悠转醒,神智一时未复,只觉被人抱在怀中,隐隐觉得胸口有些痛感,甚为虚弱。
睁眼看时,骤然发现眼前之人不是熟悉的文渊,登时一惊,急着想要挣脱。
赵平波哪容她脱出怀抱,紧紧搂住了她的腰,笑嘻嘻地道:
“紫缘姑娘,我们又见面啦,这回你可该好好招待小王了吧?”
紫缘被颜铁重击之下,一直人事不知,此时清醒过来,惊觉落入魔掌,不禁仓皇失措,
“啊”地惊呼一声,灵秀的眼中现出了恐惧之意。
一低头,见到自己胸前衣衫破裂,更是害怕,脸庞苍白,颤声道:
“你……你……”
华瑄见到赵平波前去侵犯紫缘,心中大急,叫道:
“颜铁,你说过只要我……我……让你……你就会放紫缘姐姐的,你是武林高手,说话不能不算话啊!”
颜铁道:
“的确不错。不过现下是小王爷的意思为先,我不会动这个紫缘,小王爷意下如何,却不在我的承诺之中。”
华瑄脑中轰的一声,急得流下泪来,大声叫道:
“怎么可以这样!你……你……你是骗子!”
她心地善良,虽在急怒之下,仍然骂不出多么厉害的字眼,这般哭叫,亦只徒显她心中无助。
紫缘听到华瑄这么说,心中大震,更是用力挣扎,惊叫道:
“瑄妹,你怎么了?怎么了?你……你……”
华瑄只因叫得急了,一时气窒,喘了口气,低声呜咽:
“紫缘姐姐,我没能救到你,我……呜呜……我真没用……”
紫缘急道:
“别管我了,你怎么样?你……你还好吗?”
华瑄哭道:
“我没事,可是……可是……紫缘姐姐,我……呜……呜呜……我这样……也害了你了……”
紫缘听了,稍感放心,柔声安慰道:
“瑄妹,别哭了,只要你平安,那就好了。”
回过头来,静静望着赵平波,说道:
“世子,你只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现下我也不能抵抗,可是请放过华姑娘罢。”
赵平波侧头望向华瑄,见她已哭成了个泪人儿,犹带稚气的脸蛋显得娇弱不堪,令人好生怜悯,但是那嫩如凝脂的柔肤展现在外,却更使赵平波欲念大盛,狡狯地笑了一笑,道:
“你们两个都是本世子企盼已久的绝色美人,倘若放过了谁,可会遗憾终身的。紫缘姑娘,我可要先品尝你的滋味了。”
把嘴一凑,往紫缘两点樱唇亲了过去。
紫缘气力本来不及赵平波,加上先前颜铁暗劲逼迫,更是无力抵抗,只能任由赵平波胡来,可是毕竟不能就此束手待毙,急忙偏过头去,不让赵平波得逞。
赵平波这一下亲到了紫缘的耳际,鼻中似可微闻兰麝之气,不由得欲火如狂,笑道:
“好香,真是国色天香,半点不错!”
一把将紫缘推在地上,压了上去,双手从胸前衣裳的裂缝伸了进去,着手处轻软柔嫩,感受当真美妙绝伦。
紫缘双唇紧闭,不肯出声,肌肤虽然渗出了点点汗珠,眼神却毫不示弱,静静地睨着赵平波,绝无屈服之色。
赵平波正恣意狎玩紫缘的胴体,一个不经意间,与她目光相触,见她脸上仍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一双妙目静若幽潭,既无初时的惊慌,也没有一丝悲凄之色,登觉身子一阵不自在,微感怪异,当下笑道:
“怎么不做声了?出点声音,办这风月之事来,才有情趣哪。”
紫缘依然不加理会,答也不答一声。
赵平波见她冷冷地全无反应,更起争胜之心,嘿嘿笑道:
“紫缘妹子,你莫要逞强,觉得舒爽便叫出来,哥哥我兴致越高,才能弄得你美不可言呢。”
他一边以言语调戏,一边拉扯紫缘身上衣裙,一件接着一件脱去,先是外衣,接着便是内衫、裙子,终于和华瑄一样,只留下一件肚兜。
紫缘虽然奋力想要留住衣物,但是毕竟弱质女子,无法相抗,一寸寸冰肌雪肤从衣缕之下显露出来。
这拟似天仙的体态,不只赵平波看得兴奋欲狂,一旁的诸名护卫同样血脉为之贲张,看看紫缘,又看看华瑄,无不刺激得浑身发热,真恨不得就此扑了上去。
只是赵平波贵为世子,属下自然不敢逾越造次,只有眼巴巴地远观。
赵平波吞了吞口水,转头看着华瑄,笑道:
“妙极!今天就来个一箭双雕,让你们瞧瞧我的本事!”
抱起紫缘,将她放在华瑄身边,笑道:
“两位妹妹,你们有谁等不及了,可要早点叫出来,哥哥我就不做前戏,直接进入正戏了。”
说话之时,十个指尖到处亵玩挑逗,有时捏一捏紫缘的腿,有时用指甲去搔弄华瑄的酥胸。
华瑄羞急交迸,不停扭动身相避,腕上钢铐的铁炼铮铮而响。
紫缘伸手搂住华瑄,低声道:
“瑄妹,别怕,我们在一起呢。”
华瑄哭叫道:
“紫缘姐姐!文师兄……文师兄在哪里啊!我……我要文师兄!”
紫缘心里一阵凄切,颤声道:
“瑄妹,不要哭了,你……你要坚强点,就算我们今天遭此劫厄,还是要活下去,还能跟他在一起……”
赵平波听她们说到文渊,心中大为恼怒,暗道:
“文渊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能享受这样的上等货色?哼,我要是不弄得你们哀哀乱叫,可咽不下这口气。”
想起华瑄一鞭将他击伤、文渊两次相助紫缘,新仇旧恨加上妒火攻心,手下越来越是粗暴,突然一手抓住华瑄右脚踝,将她下体扯近腰际,淫笑道:
“我就先从你开始,抽上个两百回,再换到紫缘妹妹那里,轮流交替,且看你们谁的床上能耐高明些?”
另一只手伸到了她腰后,稍稍托高私处,在肚兜之下若隐若现。
华瑄听见此言,又见他双腿间的东西已撑涨了裤裆,拚命使劲想要退开,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吓得花容失色。
忽听颜铁叫道:
“小王爷,且慢!”
赵平波正在动手解带,听得颜铁打扰,甚为不悦,皱眉道:
“干什么?”
颜铁道:
“方才属下曾说,希望小王爷能予属下一件赏赐,此事可算数否?”
赵平波道:
“当然算数。”
颜铁道:
“这个华瑄,当日一掌震伤属下,实乃奇耻大辱。属下斗胆,希望小王爷现在能将她赏给属下,奉还这一掌之辱。”
赵平波脸色一沉,道:
“颜先生,你这个要求我不答应。这两个女子,是我赵平波要的,谁也不能抢去。你在这种时候说这话,岂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颜铁躬身道:
“属下万万不敢。只是属下唯此一求,小王爷若觉属下于夺得紫缘姑娘一事有些小功……”
赵平波不等他说完,用力一挥手,怒道:
“别说了!这事情没得商量。颜铁,你可以退开了,别来扫兴。”
颜铁不再出声,却也并未移动脚步。
赵平波喝斥了颜铁,又回过头来看着华瑄和紫缘,嘿嘿笑道:
“来来来,准备享受了!”
说着掏出了那不安分的肉棒,对着华瑄的双腿尽处,伸手要去扯开肚兜,先一饱眼福,再来放开精神大战。
华瑄已经哭得太过,泣不成声,咬着下唇,身子不停颤抖。
紫缘心感悲哀,知道自己也是难逃劫数,缓缓闭上了眼,不愿看到华瑄身受玷污。
哪知眼睛才刚阖上,便听得赵平波大声惨叫,极之凄厉,众护卫纷纷惊呼喝骂。
紫缘登时怔住了,睁开眼来一看,只见赵平波脸色惨白,摇摇晃晃地向后跌出,那东西前端变得一片红,似乎受了什么重击,不远处的河滩落着一枚铜钱,却是先前所无。
霎时之间,一个轻快身影一掠而过众人眼前,嗤嗤嗤嗤四下声响,四道鲜血分别从四名护卫喉间涌出,各自毙命,几乎分不出先后。
来人身法非只是快,且来得神不知鬼不觉,从众护卫视线所不及之处悄悄掩至,连颜铁这等武功,竟然也没察觉。
那人除却了四个阻挡在前的敌人,似是足不点地,流星般直奔赵平波。
颜铁未及出手,那人已转到赵平波背后,一剑抵住他的喉咙,叫道:
“谁敢过来,我叫你们这个小王爷脑袋分家!”
语音清脆,乃是女子。赵平波下体受袭在先,咽喉遭制在后,吃惊之余,更是惧怕,连忙颤声道:
“都……都别过来!”
紫缘和华瑄望将过去,登时“啊”地惊叫出来,声调中大喜若狂,犹如溺水之人见到了一块浮木,希望陡增。
那女子右手短剑架住赵平波,左手点指如飞,封了赵平波几处要穴,令其动弹不得,这才朝紫缘和华瑄叫道:
“紫缘姐,华家妹子,你们有没有怎样?”
华瑄惊喜得又哭了出来,叫道:
“还……还没有,慕容姐姐,你……你来了,真的是你!”
这个及时赶至的少女,正是小慕容。
她见到华瑄追赶颜铁,心中暗惊,生怕华瑄太没阅历,没能救回紫缘,自己反而危险,当下拼着受了卫高辛一招重手,摆脱纠缠,凭着身法轻巧,加以皇陵派、靖威王府多在奋力围攻任剑清、向扬、文渊,居然冲出了客栈内外重重包围,随着赵平波等人的马蹄印迹一路追来。
当她赶到河边之时,远远已然瞧见赵平波正在侵袭紫缘,虽然惊怒,却也未失冷静,心道:
“正面去救,只怕一时敌不过那颜铁,反而容易失败。”
当下远远绕至河流上游,沿着河流,藉着石块掩蔽慢慢接近,到了料能一击得手之远,正好是赵平波准备玷污华瑄之时。
小慕容眼见事态危急,铜钱当作暗器出手,正中孽根,只打得赵平波痛不欲生。
小慕容随即制住赵平波以为人质,藉以逼迫颜铁等人,好能解救华瑄、紫缘,身手之俐落,颜铁等一众卫士无一而有防范,立时得手。
小慕容心下虽喜,却也不敢大意,知道颜铁不退,便不算脱离险境,短剑剑锋贴着赵平波脖子,道:
“你立刻下令,叫颜铁带着这些家伙退了开去。”
赵平波面临生死关头,哪敢逞强,忙不迭地叫道:
“快、快退开!没听到慕容姑娘的话么?都……都……都走开去!”
众护卫纷纷后退,颜铁却静静地看着小慕容,察觉她衣襟上染着斑斑血迹,知道她与卫高辛交手,必已受伤,当下缓缓地道:
“小慕容,你快放开我们小王爷。”
小慕容俏眉一扬,叫道:
“要放可以,你们通通滚回京城去,我自然会放人,快滚!”
颜铁却不为所动,反而一步步走了过去。
小慕容暗暗吃惊,心道:
“不好,这家伙要是硬要动手,最多我只能先杀了赵平波,跟他交手,可难缠得很了。”
赵平波更是惊骇,生怕小慕容就要杀掉自己,连忙呼叫:
“颜先生,别、别过来,快带他们回去,快啊!”
颜铁口中一声不响,每一步走出,倒是锵锵有声,不住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