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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這裡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樣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爛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覺得我才是達到了真正的高度。

我現在已經弄過六個女人。

只有兩個是妓女,另四個都是標準的良家婦女。

其中有一個女人,是我媽。

那些真做過或想做的朋友可以來看看。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那天下午上體育課,我沒穿球鞋,老師讓我回家換去。

走到巷子口時,我看見我媽騎車進了車隊宿舍的大門,她同事,小繆跟在後面不遠。

我沒在意,到了樓下卻只看到了我媽的自行車。

小繆的車子卻不在,由此看來,那小子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實我媽只是他的獵物之一罷了。

我家在二樓,我一進門就覺得不對了。

我爸媽的臥室門關著,卻聽到了她和小繆的聲音,而那說話聲絕對不是正常時的樣子,我在門縫裡看到了一切,我媽把頭埋在他懷裡,小繆正在解我媽的褲帶,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軟的厲害,很生氣,卻不想喊破,反而有了興奮,真是奇怪,現在也不明白。

小繆把我媽的褲子解開了,褲子順著我媽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來,小繆的手在上面開始又摸又捏,我媽在他懷裡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軟極了,跪在了地上。

那個位置的縫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媽放到了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光著下身蜷縮在那裡,一副任他擺佈的樣子,小繆脫光了衣服,壓在了我媽的身上,插了進去,一邊抽送一邊脫我媽的上衣和胸罩,同時含著我媽的舌頭。

我媽被他深深的壓在枕頭裡,只露出幾縷頭發來。

他們相互含著舌頭發出的含糊的聲音,兩具重疊扭動的肉體,使我的腿顫抖得站不起來。

後來我弄我媽時也是這樣的程序,總想到他,甚至結束後拍拍我媽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媽快一個小時才放開她。

他慢慢地拔出來,陰莖已經耷拉下來,幾滴精液滴在我媽大腿上。

他坐在床上點了一支煙,很悠閒地用一隻手玩弄我媽白白胖胖的身體,我媽一動不動任他摸。

他讓我媽起來去拿飲料來,我媽沒動,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滾圓的屁股,我媽扭動了幾下身體,撒嬌地吃吃笑起來。

我爬了出來,坐在三樓樓梯上,又嫉妒又氣憤,可陰莖卻漲得厲害,坐著都壓得屁股溝有些疼,龜頭已經把內褲濕透了。

他在裡面呆到下午快四點才出來,我不知道他在裡面又是怎麼玩弄我媽的。

我爸出車還要兩天才回來。

我下午都沒去上課,他都來了,每次都是呆到快四點才出來,我蹲在巷子口那裡,看著他和我媽一起進去,他又獨自出來,一臉舒服又疲憊地騎著車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那時我媽已經讓他揉過,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

我晚上回到家,幾乎不敢看我媽,可她卻像平時一個樣。

第三天,我從學校回來看見爸爸已經出車回來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媽的表情,可什麼也看不出來。

晚上我正想著這事時,小繆居然來了,他和我爸稱兄道弟,我媽在旁邊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還什麼都不知道。

我在我房間聽著一個男人和另一個被戴了綠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繆嬉笑著問我爸,出去有沒有做對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說,那敢呀,沒你本事大呀。

小繆哈哈笑起來。

聽著這笑聲,我心裡又憤怒又興奮,在這奇怪的感覺裡,我陰莖再次硬了。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了手淫。

我手淫了快兩年,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場景。

反覆都是這樣。

上高二時我遇到了一個朋友,他已經快三十了,特別喜歡玩女人。

他帶我第一次嫖了一個女人,是個吉林女人,我發現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賦,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個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來,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後來和那個女人熟了,她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讓她幫我找一個快四十的女人來。

她笑著說,沒想到你好這個。

第二天,我把一個快四十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讓我叫她蘭姐。

後來我就沒再找別的雞,全是找她玩。

其實在上了我媽的前一天,我剛和蘭姐來過,可是在弄她時,她說了一句話,如果我是你媽,年齡也夠了,你怎麼不弄了你媽。

這句話使我幾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後就盯著我媽的身子,兩年前小繆把她剝光了的樣子,幾乎就和蘭姐那肉滾滾的腰身一樣。

兩個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

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媽做為母親的終結。

晚飯後已經八點多了,我媽在客廳洗腳,我終於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站在她後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頭一下,我媽回過頭來,吃了一驚,問我幹什麼,我呼吸粗起來,用手又摸了我媽臉一下。

我媽看著我的眼神,驚得站了起來,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看見你和小繆在一起了。

我媽的臉立刻就白了,聲音開始發抖,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來,你和我來。

我媽的眼睛立刻就驚得圓了,還沒說出什麼來,我就抱住了她。

我媽驚叫著,胡亂揮著胳膊,掙脫了,踩翻了盆,跑進了她臥室,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媽想關門,我擠了進去把我媽象兔子一樣逼到了床邊,我再次抓住了她,開始扒她褲子。

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褲帶,也許事情太突然,她一會就沒力氣了,開始她還又叫又罵,可當我把她褲子拉下來時,我媽開始求饒了,我用勁一拽,我媽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亂踢,我把她的褲子象脫襪子一樣脫了下來,我媽尖叫一聲,用手摀住下身,翻過身去,雪白滾圓的屁股轉了過來,她向床另一邊爬過去,我不可能放過她了。

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媽回頭一看我脫了褲子,勃起的陰莖一下跳出來,嚇得又尖叫了一聲,爬到了床角,蜷縮成了一團,她的叫聲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媽壓在了下面。

我媽的臉煞白,推我的手軟軟的,兩條腿拚命地並住,我用腿把它們分開,我的陰莖壓在了她的陰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摟住我媽,在她臉上胡亂親著,她臉左右躲閃著。

我下面的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我媽已經有點絕望了,手亂推著,根本不起什麼作用,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好像不認得我一樣。

這時,我的龜頭一下觸到了陰道口,進去了一點,我媽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壓,陰莖插了進去,我媽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來。

我把她移開了一點,開始抽送,隨著我的抽送,我媽的頭一點一點的,喉嚨裡發出荷,荷的聲音,接著又吐了幾口,吐出來的東西糊了她一臉,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滿了,可我一點都沒感到這些,我的陰莖插在我媽的陰道裡的感覺強烈極了,我的屁股溝很快抽動起來,還沒有從容的享受這女人的肉體,我就射了。

從來沒有這麼快。

我的精液湧出來的一剎那,我媽的身體立刻痙攣了一下,我長出了一口氣,喘息了幾口,低頭一看,才發現她吐出的東西把她的頭髮在臉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媽放開,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兩腿分開著,像個大字形躺著,兩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來,根本不敢看我,用一隻手捂著下身下了床,光著身子滿地找衣服,在沙發邊找到了褲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媽進了衛生間,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間,腦子裡空白一片。

過了一陣子,我聽見我媽出門了。

第二天她也沒回來,我有點擔心會出什麼亂子,打了一個電話到我媽單位,她一聽見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掛了電話,我也放心了,看來不會出什麼事,我就把床單洗了。

想等她回來要來個從容的。

可她沒回來,過了兩天我才知道,我媽住到我堂姐家去了。

看來她在躲我。

直到我爸出車回來了,她才一起回來。

我在陽台上看到他們一起回來了,我緊張起來,怕她和他說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樓拐角去。

可我聽我爸開門並沒有什麼,他是個脾氣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絕不會這樣開門。

我放心了一點,就下樓進了門,他的臉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媽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開了。

我徹底放心了。

我媽開始躲我,平時一和我單獨處了,立刻就走開,當我爸出車時,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來才一起回來。

我堂姐開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難受了。

過了兩個多月,我的陰囊被精液漲得滿滿的。

我去找蘭姐,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再熟不過了,儘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沒有立刻動她,我總想把這飽飽的精液用在我媽身上。

我和蘭姐聊起來,告訴她我弄了一個女人,是結過婚的,可她現在想斷,怎麼辦。

蘭姐嘻笑著說,沒想到你挺厲害,如果是沒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著了,她讓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幾次,她就死了斷的念頭了。

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恥心打沒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讓你玩定了。

如果你讓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趕都趕不走。

我沒有動蘭姐,轉身出門就直奔我堂姐家。

我守了兩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媽一個人堵住了。

我媽一開門就知道不妙了,我擠了進去。

我媽這次象頭母獅子,她和我拚命對打,幾次讓我壓倒了又坐起來,我停了手,我媽披頭散髮地靠著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我沒等她開口罵,輕輕說了一句話,我想我該找找小繆去了。

我媽順著牆坐到了地上。

我讓我媽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幾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門。

在出租車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媽摟在懷裡搓弄,那司機在前面說,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媽尷尬得抬不起頭來。

回到車隊大院,我讓我媽在前面走,我跟著。

我不得不微微地哈著腰,小步幅地走,因為下面已經把褲子撐成了帳篷。

上樓時,四樓的一個女人下樓來,向我媽打招呼,我媽頭也不抬就過去了,那女人詫異地看著我媽,我裝著沒看見。

一進門,我立刻就把門關上,窗簾也拉上,我媽看我這樣做,知道有什麼會發生,坐在床邊,手緊抓著床沿,像匹待宰的羔羊。

我讓她脫衣服,她沒動。

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陰莖,對著她的臉,我媽的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手指關節都白了,好像只要抓著它就可以躲過去一樣。

我把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嘴上,她立刻就別過臉去,我笑起來,想起了蘭姐的話。

我一推,我媽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動手去解她的褲帶,我媽哆粟起來,把手伸過來抓著我的手,我手解到那裡,她的手就跟到那裡,可有什麼用呢,隨著胸罩最後的離開,我媽一絲不掛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沒有立刻壓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鐘,我看得時間越長,我媽就越侷促不安,身體慢慢蜷縮起來,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陰,我把她的手輕輕拿開,我媽用手摀住了臉。

我在她旁邊坐下,開始用手在她身上遊走,她渾身開始微微發顫起來。

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頭,黑褐色的乳頭一會就硬了,挺了起來,揉了一會,我的手順著她肥軟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陰,一摸到那毛,我媽立刻就把腿並住了。

我把她的腿分開,摸了一會陰唇,我媽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我用手指撥開陰唇,開始捻她的陰蒂,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媽終於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腿侷促地並住,可又讓我分開,我繼續捻,陰道口開始濕了,我把手指伸到陰道裡扣了扣,更濕了。

我笑著說,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麼濕了。

我媽原來煞白的臉,這時已經是漲得通紅。

我伏下身,抱住她,說,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你身體裡早有我的東西了,我們好吧,肯定沒人知道。

她閉著眼睛,沉默著,我開始和我媽接吻,她還不太情願,可終於不再躲閃,含住了我的舌頭。

我壓了上去。

這次是真正的房事。

我們反覆交合了三次,我媽越來越自如起來,過了兩個多小時,我蓄了兩個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宮。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我媽肥軟的身體上趴了一會,翻身下來,把陰莖拔了出來,龜頭離開陰道口時,精液和陰水拉出一條絲,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單上。

我媽喘息著停止了呻吟,兩隻眼睛水水的,肉滾滾的身體也鬆弛下來,發現我正盯著她看,就笑了笑,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我媽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儘管腰已經有點粗,可側躺著仍然是吉他的形狀,我摟著這一絲不掛有點發福的身體舒坦地躺著,摸著這豐腴的戰利品,心裡得意極了。

這是我和蘭姐她們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我們纏綿到了天色黑下來。

我媽起來穿了衣服去買熟菜,回來時還帶回來了兩盒避孕藥。

她的子宮後傾,上不了環,一般和我爸做時都讓他戴套子,可現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藥了。

當天晚上我摟著我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車回來了,他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回來就喝酒,睡覺,根本不會知道發生過什麼。

他進門時我不在家,從技校回來時,一面對他時,我曾有過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過去了,我們的話本來就不多。

就在從門口到我房間的那短短的一會,我心裡就轉為了一種興奮,一種佔有了別人的東西的興奮。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陰莖順向上,否則褲子就把它束縛得太難受了。

它粗粗的,熱乎乎地貼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繆當年在弄過我媽之後總喜歡來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這種感覺。

面對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的感覺。

聽著我爸和我媽在客廳說話,我眼前立刻就晃動著我媽那白白的身子,感覺到了那身子的體溫,陰莖立刻就感覺似乎又讓我媽的陰道握住了。

我的龜頭又濕了。

可我在晚飯桌上明顯感覺到了我媽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賊似的,一吃完就鑽進廚房不出來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點一過,就把她夾進臥室裡去了。

我心裡很不高興。

我知道我媽肯定很矛盾。

過了一個多月,我們遇了一次險。

那天中午本來我爸應該出車,我在他走後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媽做了一回。

做完後我還意猶未盡,想摟著她睡一會,躺了一會,她想起廚房火上還有東西,趕緊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廚房,才過去,我爸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修空調的工人,原來他遇到了一個便宜的工人,就調了班。

就差兩分鐘,兩分鐘前,我媽還光著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沒敢出聲,本來現在我應該在技校的,我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把我媽的內衣內褲壓在身子下面。

萬幸,那工人說空調要換部件,我爸就和他去買。

我等他們一出門就趕緊起來了,我一看我媽,她臉煞白地靠在廚房門邊,儘管我也心跳,可我不願意讓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把她的內衣褲扔了過去,我媽拿著它們遊魂似的進了衛生間,我趕緊回學校了。

打那以後,我明顯感覺到我媽有些想斷的念頭了。

一天中午,我在車隊調度室玩,聽到調度對隊長說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媽的主意,怒火騰了起來,覺得這女人還沒服。

我又想起了蘭姐的話,看來女人還要女人治。

可我還不敢貿然做什麼。

我爸跑了短途,幾乎天天在家,我媽好像又抬了頭。

春節剛過,傳來一個好消息。

廈門工地開工了,要調司機過去,而且是一年一換。

短途司機都要去。

這也許對我媽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吧。

可我越知道她不願意,就越想佔有她,讓她從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經憋了快三個月,可我沒再去找蘭姐,我就盯著我媽的身子。

四月初,終於我爸要走了,我媽在收拾東西時,我擰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無奈。

其實平時並不是完全沒機會,可我需要一個從容的時間來好好整整這個嬗變的女人。

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實習時總笑,我同學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會有什麼。

晚上,我和我媽同房時,這女人經過三個月,好像不習慣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興奮,儘管我知道這一年都是我的時間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時,電話響了,我爸打來的,我媽光著身子爬出被窩接電話,聽到話筒裡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興奮了,真是久違的興奮,我媽一放下話筒我就把她壓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後,我把她拖起來,讓她彎下腰,我從後面又插了進去,我一邊抽送,一邊玩弄我媽因為彎著腰而變得更軟的乳房和肚子。

摸著我媽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讓她懷上我的種。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

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

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

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

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

六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

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

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

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

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

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醫。

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

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

女人其實挺聰明的。

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

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

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

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

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

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

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

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

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

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

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

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

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

我媽裝著沒聽見。

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

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

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

好容易熬到二十四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

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

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

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

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三十八歲,子宮漲大,懷孕二十四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

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

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

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

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

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

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

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

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

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

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

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

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

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

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四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

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

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我媽脫光了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

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

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

可才不到十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

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幹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

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

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憋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媽也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

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抬起頭來,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

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

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抬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

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

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

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

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

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說,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抬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抬抬頭。

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

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

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

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

老炮把蘭姐揉夠了,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

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玩他老婆。

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

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

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

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了。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

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

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抬頭正在數票。

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

進屋坐下,我問他,什麼事呀。

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煙。

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

老炮不再多說。

我們開始看電視。

下午七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

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

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

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

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

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

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

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

我停了一會,抬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

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

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

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

他點了一下頭。

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

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了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鋪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

屋裡的光線正好。

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抬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

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

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

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

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

過了一會,我有點感覺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捻了捻,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

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

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感。

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一捻,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

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了,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

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

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

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了,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奶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了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

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

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處開始抽送起來。

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

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

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

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拚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了出來,張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

精液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

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

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

過了好一陣,突然老炮恩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

過了一會,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

張芹也不動。

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十一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

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來了就招呼我坐下,張芹沒什麼表示造舊吃瓜子。

老炮摟住我肩膀說,兄弟,我老婆怎麼樣。

我笑笑說,還不錯。

我們就都笑起來。

過了一會,老炮說,我都讓你玩我老婆了,我們是兄弟一樣的,你的女人什麼時候讓我嘗嘗?張芹在旁邊哈哈笑起來。

老炮看我有點猶豫,就沒再說什麼,繼續看電視。

過了一會,張芹突然回頭說,你媽懷的野種是誰的呀。

我愣了一下,沒料到她問這個。

我說,什麼野種呀,我可不懂。

話音沒落,這夫妻兩個立刻哈哈大笑。

老炮是剛回來不久,前面的事沒看到,只是聽說。

張芹說,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媽,她那個肚子天天見長,能瞞誰呀。

我說,好像她對人說是我爸那幾天弄的。

張芹笑得更厲害了,說,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個月了,當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來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說說誰到過我家。

我推了一會,說太晚了想走,老炮見我要走,失望起來。

這時,一直不吭聲的張芹突然幽幽地說,別是你的吧。

我其實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像這女人一樣的開門見山地問,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來,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圓了,張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發上坐直起來。

我點了一下頭。

這夫妻兩個,先是呆了一會,接著,老炮興奮得臉都紅了,直抽冷氣,張芹則是大聲浪笑起來。

老炮急得都快結巴了,要我同意讓他和我媽來一次,張芹在邊上則是拚命慫恿。

磨到快1點了,我前面在張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氣,實在太睏了,我只好說,好吧,好吧。

老炮激動得差點跪下,張芹則竄上來一股浪勁,貼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說,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裡時,聽見裡面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爸的呼嚕聲,我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以前小繆騎在我媽身上的樣子,那人又換成了老炮,我漸漸又興奮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他已經走了,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從背後看了她一會,想起了老炮,興奮起來,從後面摟住了她。

我媽說,怎麼了,你不去學校了嗎,我還得上班呢。

我不吭聲,開始動作起來,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時,她掙扎著用手機請了個假,就讓我壓在了下面說不出話來。

完事以後,我媽起來一邊用紙搽著,一邊拿了避孕藥出來。

我爸從廈門回來後,大家的傳言,我媽那漲圓了的乳房和還沒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經肯定自己戴了綠帽子,可又沒辦法,可能覺得太虧,他就不再喜歡用套子,我媽吃藥已經是不需要瞞的事。

我盯著我媽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時還是覺得說不出來。

只好打算以後找機會再說。

老炮這幾天象上足了發條,見了我也百倍慇勤的樣子。

有幾次在院子裡看到我媽,他就像見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眼睛隨著我媽移動,直到轉彎看不見了,才好像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視線戀戀不捨地收回來。

我媽在食堂打飯時,張芹坐在窗口裡倒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發著票一副無聊的樣子,她看到我也一樣,好像沒有那天的事。

好傢伙,這是在我媽懷孕後,女人第二次讓我吃驚。

老炮纏著我,像討食的狗。

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擔心讓他上過後,他會告訴蘭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

這天下午路訓終於結束了,我沒地方去,走來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沒來出車,應該在家。

我遠遠看到他正蹲在門口。

我過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頭來,我向他笑笑說,幹什麼呢,蹲在這裡,讓你老婆在裡面養神呀。

他笑笑沒說話。

我說進屋吧,他沒動,點了一支煙說,還得有一會呢。

我心裡一動,問他怎麼了。

他呆了一會,像兩邊看看,站起來向我耳語,隊長在裡面呢。

我大吃一驚,恍然大悟他能來車隊開車的理由。

老炮說,這有什麼,隊長把隊裡的女人都踩遍了,原來我們還以為是隊長讓你媽懷的種呢。

你什麼時候讓我弄你媽呀,我快憋瘋了。

正說呢,門開了,隊長出來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連老炮也沒看一眼。

我沒進去,張芹現在恐怕正癱在裡面呢。

老炮死死盯著我走開,我覺得有點不妙。

過了兩天,老炮突然來找我,一臉壞笑,說,隊長請你吃飯呢。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

到了車隊門前的天地春,隊長正坐在包間裡。

我沒吭聲就坐在了旁邊,聽著老炮和隊長說笑,我只管吃,等他說話,我知道我媽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過我也想得到點什麼。

果然,沒一會,隊長轉過臉來,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當地說,你真有種,我可是想你媽,許會計,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成全成全吧。

我沒動,笑笑說,讓我當調度吧。

隊長立刻大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轉頭對老炮說,真有種,真有種,好吧,一句話,你先幹調度助理,又清閒又拿錢怎麼樣。

臨走時我對隊長說,我爸現在是跑短途,我都幾個月沒好好爽過了。

隊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說,明天他就跑長途了。

晚上,我爸回來了,進門就罵隊長沒良心,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媽,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發了。

下午,我正看電視,我媽下班回來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邊,黏糊得像小別的夫妻。

晚上,完事後,我媽吃了藥就睡了。

我看她在我旁邊睡得呼呼的,可我卻睡不著,還是不知該怎麼開口。

過了兩天,我到調度室去玩,調度看著我說,聽說你要來調度室了,夠運氣的呀。

我笑了笑。

正說著,進來一個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像頭海象躺在了沙灘上。

我一看,正是隊長。

等調度出去了,隊長歪著頭對我說,這兩天忙吧,我可閒著呢。

我笑起來,說,明天也讓隊長忙一忙。

他立刻高興起來,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禮拜六,是隊長過來的日子,按老炮的說法,是讓隊長給我媽開門。

前一天晚上我讓張芹來了,我媽一看她來了還一愣,不知道是什麼事呢。

吃過飯,張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媽拉到我房間去了,我聽了聽,裡面好像沒什麼聲音,可我知道,張芹現在正和我媽在說什麼。

才過了十幾分鐘,就聽見張芹在裡面浪笑起來,房間門開了,張芹出來了,對我笑著說,明天要吃你媽的喜糖了,說完腰一扭就走了。

我看她走了,就走進我房間,我媽正低著頭坐在床邊,臉色有點白。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說,沒什麼的,隨便玩玩。

我媽說,他們都沒數的,事情鬧大了,怎麼辦。

我說,我們都是換著玩的,誰會說呢,隊長說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

我媽發狠說,你們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為你懷了孩子,你還讓人欺負我。

我媽雖然不太願意,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我覺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來,事情簡單多了。

下午兩點是約好的時間,上午我媽老走神,我也是,心裡有點後悔,也有點擔心,可又不想結束,這矛盾的感覺一直持續著。

快到兩點時,我媽更是坐立不安。

還沒到兩點呢,門鈴就響了,我媽臉立刻就白了,坐在沙發上不動了。

我一開門,張芹和隊長進來了,張芹一進來就大聲說笑,然後就把我媽拉進我房間裡去了。

隊長坐了下來,一邊抽煙一邊和我說話,我腦子有點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就是看見他下面的褲子已經撐起來了。

過了一會,張芹出來了,對隊長說,快去吧,人家等著呢,你可別太壞了。

邊說邊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看隊長進去了,接著就聽見我的床重重的一響,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應該是他坐在了我媽旁邊。

我只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對張芹倒一時沒什麼感覺,張芹看我不動,就笑了笑,好像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邊躺了下來,看起天花板來。

我聽見隊長好像在和我媽說什麼,然後就是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媽小聲在推他。

我站起來伸頭看了一下,隊長正蜒著臉用一隻手摟住我媽的肩膀,另一隻手伸進了我媽的衣服裡面摸索著,我媽滿臉通紅,兩手慌亂地抓著隊長伸進去的那隻手。

隊長回頭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轉過頭去把我媽摟緊,在她臉上胡亂親起來,伸進去的手加緊動著。

我媽小聲地掙著,用力抓著那隻手往外推。

隊長喘著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媽真有肉,我想你媽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媽抬起頭來看著我,眼神充滿了惶恐,我縮了回來,就聽見裡面的床沉重地一響,我再一看,隊長把我媽壓倒在床上了。

這時張芹從後面拉我,笑著說,看什麼呀,別影響人家發揮呀。

隊長聽見了,立刻加勁弄起來,用一隻手把我媽兩隻手抓在了一起,舉到了她的頭上,我媽疼得叫了一聲,隊長說,乖點就不疼了。

另一隻手把我媽的上衣扯開了。

我回過身來坐在了沙發上,張芹伏在我肩上笑著小聲說,怎麼啦,心疼啦。

我笑笑說,有什麼呀。

張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浪笑著說,不心疼,你下面怎麼軟著呢。

接著高聲向裡面喊,輕點呀,人家心疼了。

隊長在裡面大聲笑起來,床的聲音更響了。

過了一會,我推開張芹站起來向裡面看了一下。

我媽的上衣已經被扒開了,胸罩掛著,兩個乳房露在外面,隊長的一隻手仍然緊抓著我媽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在我媽的上身胡亂摸著,嘴把我媽的嘴緊堵著,把她深深壓在了枕頭裡,只有幾縷散亂的頭髮露在外面。

隊長摸了一會,那隻手向下插進了我媽的褲子裡,我媽立刻悶悶地叫了一聲,大腿並著抬了起來。

隊長回過頭來看到我正在看,氣喘噓噓地說,你媽挺有勁的。

說完,手向下一拉,我媽的褲子被拉下一半。

這時張芹從後面冒出來,抓住我媽的兩隻褲腳又一拽,我媽的褲子被脫掉了。

張芹立刻大笑起來,這時我媽已經赤身裸體了,隊長把我媽放開,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對張芹說,許會計可比你有勁多了。

張芹捂著嘴咯咯笑起來。

我媽光著身子縮成了一團,誰也不看,披散著頭髮兩隻胳膊緊緊抱在胸前。

隊長脫光了衣服,挺著大肚子,陰莖挺粗的,龜頭昂了起來。

問我,我的大還是你的大。

我說當然是隊長的大。

隊長大笑起來,問,看過你爸爸的嗎,誰的最大。

我笑起來,張芹興奮地喊道,當然隊長的最大啦。

隊長摸摸張芹的頭說,過來含一口。

張芹趴下去,含住那龜頭吮吸起來。

吮吸了一會,隊長看了看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媽,把張芹推開,爬上床把我媽拽過來壓在了下面。

張芹興奮地看著隊長屁股一壓把陰莖插進了我媽的陰道,抱住我說,我們來吧。

我的下面還是軟的,張芹一摸,立刻有點掃興。

隊長開始起勁地抽送起來,張芹看著對我說,你媽真有肉,奶子都成球了。

隊長頭也不回地喊了一聲,別張你的比嘴了。

張芹立刻沒聲了,只是盯著看。

隊長一下一下地抽送著,我媽隨著這節奏頭也被動的一點一點的,過了一會隊長用手揉了揉我媽的乳房,三個指頭夾著我媽的奶頭向上拉了拉,嘟囔著說,肥,真肥。

我媽的臉開始紅了,因為我們都在看,她尷尬地閉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開始急了,我知道她開始有感覺了,又抽送了一會,我媽開始出聲了,隊長一聽,立刻加了把勁,我媽的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快了,這時隊長喘著氣叫起來,哦,哦,縮了,會縮。

我媽陰道的收縮讓隊長興奮到了極點,額頭的筋都暴了起來,背上冒出大顆的汗珠。

這時隊長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幾下,把我媽緊緊抱住,把陰莖壓到了深處,喉嚨裡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不再起伏,我向下看了看,隊長的陰莖在我媽的陰道裡插到了根,陰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動,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媽的身體裡射精。

隊長射完了,長出了一口氣,又在我媽的身體裡插了一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我媽,翻過身把陰莖拔了出來。

我媽被放開後,捂著臉向另一邊翻過身去。

隊長喘了一會,用手拍拍我媽的屁股,說,爽呆了。

然後笑張芹說,比你有味,會縮呢。

他把我媽拌轉過來,揮手讓我和張芹出去。

我知道他還想再回味回味。

我和張芹坐在外面沙發上,張芹問我,你媽那裡會縮呀,我點點頭。

裡面的床時不時的咯吱咯吱響著,隊長好像還和我媽說了不少話,從聲音聽得出來,我媽也漸漸自然了起來。

我一直不想做,張芹就躺在我身上,我們把電視打開看。

隊長和我媽在裡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點多才起來。

隊長披了我媽的一件內衣走了出來,張芹嬉笑著,恭喜,恭喜,新郎出來了。

隊長笑起來,讓張芹出去買菜。

張芹出去了。

隊長沒穿什麼衣服,只披了我媽一件衣服,坐在我對面,喊我媽出來,我媽披了衣服出來了,隊長喊了一聲,讓你光著出來,穿什麼,脫了。

我媽立刻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坐到了隊長懷裡。

他摟著我媽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

我看我媽光著身子順從得像兔子一樣鑽在他懷裡,心裡挺不是味的。

隊長隨意地拍著我媽的身子,對我說,你媽平時褲帶挺緊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

又捏了捏我媽的乳房,說,你小子把你媽奶子弄這麼大,你真爽夠了,快六個月了,是男胎還是女胎。

我說,是男胎。

隊長點點頭,有種,有種,我兒子要是有你這兩下子,我就讓他和他媽睡覺。

張芹回來了,買了不少菜,說是隊長的喜酒。

吃時,隊長摟著我媽說,給我也生一個吧,我媽立刻笑起來。

吃過飯,隊長把我媽又抱進了我爸媽的臥室。

我和張芹睡在了我的房間。

聽著那邊又開始了的聲音,我有了感覺,把張芹殺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隊長和我媽等老炮來敲門了才起來。

兩人已經黏糊得真好像是夫妻了。

我放開張芹起床去開門讓老炮進來。

老炮聽見我媽和隊長正在裡面起來的聲音,說,隊長是開門專家,這下你媽也讓開門了。

這時隊長出來了,老炮立刻湊上去說,恭喜恭喜,隊長開了門,什麼時候我能進門呀。

隊長一擺臉,我玩兩天,你再說吧。

老炮嬉笑著進我房間去找他老婆去了。

中午,他們才走,因為我爸下午就收車回來了。

他們走了以後,我媽回臥室合衣歪在床上,我進去問她,怎麼樣。

我媽翻身向裡,沒吭聲。

下午,我爸回來了,除了發現廚房裡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媽經過我前些日子裡晚上打過幾次後炮後,已經能很從容了。

晚上,我聽見那邊又有了動靜,心裡不覺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車場站著,我爸在洗車,隊長過來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頭,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隊長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說,當新郎了。

聽著隊長說他當新郎了的話,我心裡真不是味。

他當新郎,我媽媽就是新娘了,就這麼給他開了門。

想起昨天媽媽光著身子坐在他懷裡,兩人抱在一起有說有笑,感覺媽媽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

心裡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當天就走了,這次跑長途要跑一個多月才回來。

隊長玩我媽玩得高興,大概心裡多少對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給我爸爸雙份的獎金。

我爸不知內情,還以為是隊長照顧他,也不罵隊長沒良心了,反而誇隊長仗義。

全想不到他不在時別人在自己家裡玩他妻子。

這以後的一個多星期,隊長差不多天天來我家和我媽打炮。

張芹也常常跟著來。

隊長就在房間裡按著我媽搞,也不關門,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響。

搞玩後隊長出來抽煙,媽媽在裡面清理乾淨精液,就光著雪白的身子跑出來,坐在隊長的大腿上,和隊長黏糊在一起。

全不管我們就坐在一旁。

此時隊長就眉飛色舞地對我誇我媽漂亮,皮膚如何白嫩,說我媽下面會縮,夾得他的雞巴怎樣舒服。

我媽就笑,把手伸去抓著他的雞巴擼著,開玩笑說這個壞東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

隊長常常故意當著我問我媽,我和你兒子誰的雞巴大,媽媽就笑著說當然是你的大了。

隊長就哈哈笑著對我說,小子,聽見沒有,你得趕緊把下面練大,不然你媽以後就不讓你上她的床了。

你看你媽多漂亮,細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惜啊。

媽媽這時就不說話。

調笑完吃喝完,隊長就又會一把抱起媽媽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進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壓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著搞我媽。

有一次甚至都沒進屋,直接在客廳就搞起我媽來。

他叫我媽趴沙發上,高高地蹶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脹鼓鼓的大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拍打幾下,把龜頭對準我媽的屄口,屁股一聳就操了進去。

一邊還嚷著許會計多軟的屁股啊,多緊的屄啊。

他像打樁機一樣一下接一下的操著我媽,我媽就很大聲地浪叫。

不過我覺得我媽叫得好像有點故意。

因為我媽性格溫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只敢小聲地浪叫,怕人聽見。

不過也可能這次是隊長玩她比我玩她讓她性慾更強烈發洩。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洩氣。

為了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張芹按在茶几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壓上去就幹她。

操一陣後,張芹也扭動著身體浪叫起來。

這些天隊長完全被我媽的肉體迷住了,一下班就往我家跑,才進門就脫褲子,按倒我媽就操。

有時乾脆就在我家摟著我媽過夜。

他原先答應的讓老炮開我媽的門的事也拖了又拖,說要多過幾天新郎的癮。

老炮雖然看著我媽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卻也沒辦法,這幾天要麼跑出去嫖,要麼還是上我家來和我一起輪流操她媳婦。

倒是便宜張芹這蕩婦,被我們兩個男人輪姦得身體發軟,看我們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來。

本來見媽媽這樣被隊長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

當初也是我同意隊長給我媽開門的。

再說看著原先臣服在我跨下的漂亮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姦得浪叫連連,我也很興奮。

問題是自從被隊長搞上以後,我媽就對我愛答不理的,沒事就不和我說活,有事時說話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隊長操完後和隊長的那個黏糊勁形成鮮明的反差。

有時隊長走後,我興奮的抱著她進屋,壓在她身上搞她,她也就閉著眼睛讓我的陰莖插入,搞一陣後,她也有反應,身子輕輕的扭,小聲的呻吟。

但等我射精後,她就一言不發的推開我,吃了避孕藥片,擦乾淨精液,就面朝裡睡去。

我叫她,躺在她身邊摸她的乳房,她也由我摸,就只淡淡地說,不早了,睡吧。

在以前,我如果搞得她舒服,射精後她也會溫柔地用嘴嘓我的雞巴,幫我把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然後和我調情好一陣最後要我緊緊地抱著她才睡。

現在她這個樣子。

莫非真的是隊長玩女人功夫太好,把我媽操服了,我媽就移情別戀了?我只感到十分窩心。

我和我媽的這種狀態,到後來隊長都瞧出不妥來了。

畢竟隊長在我面前這樣玩我媽,倒不是存心羞辱我,只不過他性格粗獷,好玩女人,覺得怎麼舒服就怎麼玩。

相反,他對我倒是挺欣賞的。

有一天,他下班後和往常一樣放了我媽一炮,又把我媽的光身子抱在腿上玩弄一陣後,說,許會計呀,這幾天我霸佔你的時間太多了,都影響了你們母子的事了,這樣吧,我倆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母子好好敘敘,我知道我們在你們放不開,我和張芹先走。

小子,好好服侍服侍你媽。

說著對我擠擠眼。

我正要說話,卻看見我媽本來笑著的臉突然一沉。

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沉默了一會,媽媽又咯咯笑著摟住隊長的脖子說,隊長這麼快就玩厭我了?急著走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媳婦了?要真玩厭我就走吧。

隊長抱歉地看我一眼,摟緊媽媽摸著她的大白乳房,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寶貝呀,你說啥話哩!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玩得厭?我恨不得把卵蛋都射到你的小屄裡去!嘿嘿,只不過,咳,咳。

說著又看我一眼。

見到我媽這態度,我心裡無名火起。

卻只好哈哈笑著說,是呀是呀,隊長說到哪裡去!我媽不就在家裡嗎?我玩她機會多的是,說好了大家玩玩的嘛。

你啊,還是好好的給我媽多開幾次門吧。

我這裡不是還有張芹這個小騷貨的嗎!說著,手伸進張芹衣服去捏玩她的雪白大乳房。

張芹嬌嗔地打了我幾下,說臭小子你作死呀?不過也由得我玩她的乳房。

那天晚上隊長沒走,留下和媽媽一塊睡。

我也留張芹和我過夜,我知道老炮又出去嫖了。

張芹這騷貨求之不得呢。

聽著隔壁房間床吱咯吱咯的響,我知道隊長又在搞我媽了。

想著我媽雪白嬌嫩的身子被壓在隊長這大塊頭下,浪叫著挨操,我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但生理上卻興奮起來,壓在張芹的裸體上就搞起來。

睡了一會就醒了,口渴了就起來到客廳喝水,發現我媽和隊長睡的屋子裡燈還亮著,而且還在說話。

難道她們還沒搞完?只聽見隊長說:

“你白天這樣對你兒子不好吧!”

我媽沉默了一下說:

“沒什麼不好的。哎呀隊長你別掃興好不好?你這陪我睡覺呢,提我兒子幹什麼!”

隊長說:

“好吧好吧,不提不提,寶貝,把大腿分開,我再操你一次!”

我媽說:

“隊長啊,不是剛完事沒多久嗎?你又要搞我啊?”

隊長呵呵一笑說:

“誰讓你的身子這麼要人命,你摸摸我的雞巴又脹起來了。”

媽媽說:

“呀,真的脹的好大啊,隊長你還真是搾不幹啊,我又要受苦了。”

隊長說:

“什麼受苦啊,樂死你!”

媽媽說:

“把燈關了吧。”

隊長說:

“關什麼燈啊,關了燈我不是看不見你漂亮的臉蛋了嗎?搞著多不痛快!寶貝,你的奶子多白多大呀!”

我聽見床吱的一聲響,同時我媽啊的叫了一聲,我知道隊長的大雞巴捅進我媽的屄裡了。

隊長邊操邊問我媽:

“大美人,我操得你舒服嗎?”

我媽哼哼嘰嘰的說:

“好,隊長你東西這麼大,搞得我好舒服哩!我喜歡隊長玩我。”

末了又加上一句:

“我現在就不喜歡我兒子搞我!”

我聽得怒火中燒。

回到屋裡,扳過張芹的的身子,按上去又幹了她一炮。

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和老炮都沒出車。

我就約著他一起去嫖。

我們叫了兩個有幾分姿色的妓女,一人抱一個就嫖起來。

我窩著火,拿著身下的雞發洩。

操一陣,我們都射了精,付了錢讓妓女走人。

躺在床上休息。

老炮說:

“兄弟,心裡堵著吧,你媽這幾天對你這樣,好像真不是個事。”

對老炮,我也沒什麼隱瞞的,就說:

“我媽以前對我不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

老炮說:

“我看啊,你媽和你好像有什麼誤會。乾脆這兩天隊長也別去你家了,你和你媽好好溝通一下。我去和隊長說。畢竟大家玩換妻圖的是樂,要是弄得大家不高興了,就沒意思了。放心吧,隊長也不是那號奪人所愛的人。”

一連三天,隊長都沒來玩我媽。

下班後吃了飯,我還是和我媽一起睡在她和爸的床上,媽媽也隨我脫光她的衣服,隨我插入。

從她被我操的反應來看,也不像她說的不喜歡讓我搞。

可是除被操時的反應以外,她的態度就是和前幾天一樣。

我百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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