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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妻命作者:慕思齐排版:tim118字数:72500字2005/09/08发表于:风月大陆TXT包:目录(全10章): ; ;第一章:淫荡美娇娘 ; ;第二章:意外之财 ; ;第三章:飞来艳福 ; ;第四章:惹祸上身 ; ;第五章:幽魂现身 ; ;第六章:灵媒娇妻 ; ;第七章:无心插柳 ; ;第八章:山雨欲来 ; ;第九章:风满楼 ; ;第十章:宿敌之战 ; ;后记第一章淫荡美娇娘“喔……喔……好舒服呀……老公……啊……”

我一手拿着时下最时髦的DV,一手抱着老婆雯华放我肩膀上的双腿,一边卖力地执行夫妻之间,应该履行的义务;一边将她在床上的淫姿媚态,完全忠实地记录在小小的摄影机内。

雯华那对三十二D的丰满巨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好像有E罩杯以上,让我不由得用力抓了一把;而平坦的小腹下,是她修剪整齐的稀疏芳草;她双腿之间,那道应该隐藏在丛林中的秘谷,此刻却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时显露出来。

“喔……好老婆……妳真是太棒了……”

从她紧皱着眉头,但痛苦的神情中略带舒爽的表情来看,我知道她己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

于是我把手中的DV放在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双脚,挺动我的巨炮,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且无情地轰着她那窄小的甬道。

而她此时,只能无助的抓着我的双手,承受着我粗鲁的攻势,并且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娇吟,直到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才停止。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她短暂的失神,就停止对她如狂潮般的攻势。

我反而利用这短短几秒钟,抽出了湿漉漉的巨炮,并且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上。

接着我又拿起那台DV,用特写的方式,把镜头对准了她粉嫩的菊蕾。

从镜头里,一条清晰的沟缝中,有一个充满无数粉红皱褶的小洞,正在镜头下一收一放,像是一个饥渴的小嘴,正想吸吮些什么填满它空虚的内在。

紧接着我就看到自己的粗大的巨龙,和着雯华的淫水,抵住了那个看似深不见底的洞口。

这时我不再犹豫,立即将还没干涸的炮口,一股脑地往那粉嫩的菊洞里钻,并让这台小小的摄影机,为我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伴随着肉棍全根尽入的,是雯华无力却痛苦的呼叫声;但是听在我耳里,却有如美妙的天籁之音。

“啊……老公……不要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呀………”

“好老婆……妳就忍耐一下……一会儿……妳就会舒服的……”

虽然我尽量,以温柔的语气安慰着雯华,但我可没傻到听她的话,把好不容易捅进后庭的玉柱抽出来。

我只是在她刚开苞的菊蕾里,慢抽慢送地做小幅度的运动而已。

自从跟雯华相恋二年,结婚一年半以来,她肥美臀瓣中央的小菊门,就一直是我日思夜想的奋斗目标。

今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把握。

虽然雯华一直想转身,挣脱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是女人的力气,总是比不上男人,所以她挣扎到最后,还是被我压在她身上,继续我未完成的开垦工作。

等到她完全放弃挣扎,无力地趴在床上时,我才敢紧扣着她的柳腰,由慢渐快地在她后洞艰难地活动着。

未经人事的括约肌,宛如处女的蜜壶,一直紧咬着我的巨龙不放。

那种紧箍的致命快感,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雯华当年献给我的初夜。

一样的交合对象,一样的场景,所不同的,就是性器官结合的部位。

但是那种紧实的包覆感,一样让我感受着难得的征服优越快感。

在这历史性的一刻,雯华的全身终于真正属于我。

虽然我很心疼她现在的遭遇,但是为了以后,能长久享用她上下所能利用的地方,我还是狠下心肠,继续在她的后庭进行这项,既艰难又吃力不讨好的开垦工作。

随着雯华认命的放弃挣扎,她的身体也逐渐放松,这让我的开发动作也慢慢地顺畅起来。

在我小心翼翼之下,雯华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的痛苦,于是我也逐渐加重腰部力道,以期她也能早日体会,另一种交合的快感。

“好老公……求求你快一点……人家……快不行了……”

看着雯华已能体会到乐趣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即将爆发的冲动。

于是我开始如狂风暴雨似的,在她后庭大开大阖地运动。

而雯华在我卖力演出之下,也再度达到高潮,整个人又恢复娇媚的浪态,不顾一切地呻吟着,让整个房间充满了她淫靡的浪叫声。

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放下了手上的摄影机,抓着她的纤腰做最后的冲刺。

我再度抽送了百来下之后,才将我浓浓的热浆毫不保留地射进她的直肠里。

清理完刚才流下的秽物后,我紧紧地从后面将雯华拥入怀中;一方面给她安慰,一方面则是让我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我一边搓揉把玩着雯华饱满的丰乳,一边问她:

“老婆……刚才舒服吗?”

而她只是背对着我,温柔地点点头不发一语,任由我的魔爪恣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可是过没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浅吻我的脸颊后对我道:

“老公……谢谢你给我升天的快感……不过待会你可得小心啦……”

听到这话后,我急忙解释道:

“老婆妳……妳听我解释……是妳自己说今天可以放纵一下的……我才会………”

“老公呀……这些话你留着跟雯华姐解释吧……祝你好运……保重!”

“老婆……妳……妳……别走呀……”

这个时候,我看到雯华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突然变成冷冰冰,并且充满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当下我突然大感事情不妙,连忙在第一时间放开雯华的娇躯,并从床上跳下就往房门外冲。

只不过,在我还来不及跑出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河东狮吼的叫声。

“陈弘文!你还想跑……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话后,我只好乖乖地止步,并且慢慢地转过身来,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

“你过来好好给我说清楚……你们这对狗男女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呀……妳也知道的嘛……”

我心虚的说着。

“你……你还敢说……我不是说过不许走后门的吗?”

“老婆……妳……妳听我说……是……是“玉玫”她说,今天想玩不一样的花样的……我……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你还敢说谎!我告诉你……你以后别再碰我了……还有妳……吴玉玫!妳现在给我离开这个家……我以后不要再看到妳了………”

雯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眼神的焦距,又往我背后那空荡荡的房门外望去,彷佛她是在跟空气对话似的。

不明究理的人,如果看到这种情形,一定会以为她的精神有问题。

但这其中缘由,也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

接着我就看着雯华的脸色愈来愈差,而她冰冷愤恨的眼神,几乎可以把整个房间变成寒冷的世界般,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妳这烂婊……有种妳再说一次……你这贱女人!”

这种僵持沉默而又凝重的气氛没有过多久,随着雯华随手抓起还放在床上的DV,就往我这个方向丢过来,而打破了这个诡谲的局面。

一看到有一团黑影往我眼前逼进,我下意识的反射神经,就是往旁边闪。

但是,正当我庆幸躲过这场浩劫的时候,冷不防地出现一股吸力,突然拉着我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去。

那种情景就像是一位守门员,为了要拯救即将应声入网的黑白球,而不顾一切地起身,展现飞扑救球的帅气英姿。

这么英勇的高难度动作,当然是把那台该死的摄影机抢救下来。

不过确是用我硬度还不够的鼻子,硬生生的把它挡下来!只不过刚才雯华含怒而发的力道,却不是我这英挺的鼻子所能承受的。

因此在我往后倒地的一剎那,那台DV肆无忌惮地,直接击中我的鼻头后,就余势不衰地往后飞去;然后我就心疼地,听到物体坠地时,发出“碰!”

的一声。

我忍着两行鼻血的疼痛,仰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残骸。

在心疼那台昂贵的机器之余,我也只能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鼻子里的热血,继续汨汨不停地流出。

雯华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先是对着我身后骂了声“死贱人”后,就立即跳下床来,心疼地查看我的伤势。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个贱人害的……你有没有怎样?”

我摀着几乎被打断的鼻梁,满脸泪痕夹杂着两行鼻血愤怒的大骂道:

“江雯华!妳要谋杀亲夫也不用这样,直接拿把刀往我胸口刺不就得了,这样我死得还痛快一点!”

接着我又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说道:

“玉玫妳也真是的,妳们两个“女人”的战争何必又把我拖下水;我明明己经闪开了,妳却又把我拉回去受罪,真是他妈的雪特加三级!”

老婆被我骂了以后,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转眼间己变成一个泪人儿。

“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们今天也不用受那个贱女人骚扰……其实你要怪就该怪你自已……”

“我……我……”

这时我反被老婆抓住痛脚,让我一时间也哑口无言。

唉!想想也对,要不是我那天手贱,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等到鼻血已经没有继续流出的迹象后,我才慢慢坐了起来。

雯华扶着我,走到浴室清洗肮脏的脸孔后,她才回房套了件粉红色的连身睡衣,一人在卧房里,清理刚才床上以及散落满地的狼藉。

由于我们都没小孩,也没跟父母同住,所以我在家也不用太顾忌什么。

当我仔细地,清洗完身上的鲜血,以及玉柱上沾着雯华的秽物后,我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客廰的沙发上,点燃一根事后烟,一口口慢条斯理地吸着。

等到雯华收拾完地上,那堆昂贵的“垃圾”后,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温柔的坐在我旁边。

而当她坐下时,我顺手递了根烟给她。

“我不要!我讨厌烟味,你也别抽那么多好不好?”

“别这样嘛……妳就陪我抽一根嘛……反正又不是没抽过……”

“那又不是我抽的……你不知道呀,每次玉玫抽完烟后,那满嘴的烟味实在让我受不了,刷了几次牙我都还觉得刷不干净……那味道真的粉恶心吶!”

“算了……反正妳这不抽烟的人,不明白那种吞云吐雾的快乐……”

“唉……反正你也不听我的话……对了,玉玫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不要啦……你赶快想办法……不然每次你们都要玩一些变态的游戏,我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们那些变态的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

“还说呢!当初妳爸不是算说我命带桃花,是个多妻命的人,妳又不让我娶小老婆化解……今天才会搞成这种局面……”

“谁说我不让你娶小老婆的,是你自己在那里挑三拣四的还怪我!”

“妳不讲这个就算了,妳现在提起我就一肚子气!妳自己想想看,妳想帮我撮合的那些人适合吗?”

“怎么不合适?我帮你找的,都是按照我爸所说,全都是癸未月辛巳日丑时生的阴女吶!不但可以帮你化解桃花劫,还兼带帮夫,让你以后大富大贵……你自己说我有错吗?”

“妳讲的是没错啦……可是妳也得看真正的人是长什么样子,不是光看八字合就好了。就拿上个月,那个叫什么雨欣的小妹妹来说好了……她今年才十二岁吔……讲得难听一点毛都还没长齐,妳要她当我老婆,我看……你是要我们认养一个女儿还差不多!还是妳想让我,背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

“你怎么讲那么难听……是你说年纪不要太大的,不然我觉得那个莉莉阿姨也很好呀……家里又有钱……人又长得漂亮……”

“是呀是呀……我还儿孙满堂咧……她的年纪呀,都可以当我们的妈了,就连她的大儿子,搞不好对我来说,都算“叔”字辈的人了!妳是不是真的相信,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名言啊?那妳干脆找我们爸妈来住就好了,何必找一个老阿嬷来我们家供着呢?”

“嗬……你也真是的,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要……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挑吶……早知道,就让你娶那个“依彤”就好了……”

“一筒?我还字一色大四喜碰碰糊咧!妳一讲到她我就满肚子火,我们家又不是开侏罗纪公园,专门收容恐龙的地方……她那副尊容还真叫人不敢恭维……脸大得像脸盆不说,还长了满脸的痘痘;最恐布的,就是她那一百五十五公分,九十七公斤的“超级航空母舰”身材……我要是娶了她呀,不用一年我就可以宣告破产了………”

雯华本来不甘示弱的,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但是当她一听到,我这番幽默的言语后,她也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也就因为我这句话,顿时化解了一场无意义的激烈争吵。

让原本有些火药味的场面,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只是她嗔笑几声后,就强自忍着笑意,摆了副臭脸,佯怒地对着我道:

“陈弘文!我不管,反正这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如果你三个月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对象的话,我就决定跟你离婚!”

现代的女性都这样,一旦跟男人有一点点不顺心,就拿分手或离婚,当成让男人妥协的筹码逼你就范。

天真的她们,还真的以为,自己还是属于行情看俏的绩优股,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心榻地地,接受她们这种不入流的威胁手法。

虽然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台词,早己熟记到麻木的我,在还没找到更好的性伴侣之前,我还是假装害怕的跟她虚以委蛇,让她消消心中的怒气。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怕她,而是怕呵护她成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

因为有句名言说,你任何人都可以得罪,但有几种人千万不可以得罪:第一种就是流氓,那会让你生命直接受到威胁;接着就是律师跟记者,因为他们是文化流氓。

一旦他们打算跟你纠缠下去,那你很容易,就会被他们搞到精神崩溃,想用自杀来寻求解脱。

但是他们却忘了还有两种人,那就是巫师或算命师。

前面几种人你都还可以提防,但是后面这两种人,他们所用杀人于无形的手法才可怕。

尤其是他们那些让人致死的恐布手段,简直可以用完美无暇来形容。

最重要的是,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还可以让办案人员,找不到他们的犯罪证据。

这些才是,真正让人感到心寒的地方。

正巧不巧,雯华的爸爸,就是属于后面那一种人。

她的爸爸叫做江唤基,在国内的命理界,可说是响当当的名人。

现在许多在枱面上,有名的政治人物、影视红星,许多人都受过他的指点,才有今日飞黄腾达的成就。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对雯华有所顾忌。

因为我怕那天,她突然想不开,叫她爸爸用一些奇怪的手段对付我的话,那我搞不好,连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好了啦老婆……妳别再生气了嘛……妳看我不是已经被妳打成这样了,我都没说什么,那妳还要我怎么样?”

“老公,对不起啦……我也不是真的生气……你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啦……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妈了……昨天她打电话来说今天有人要“牵亡魂”,所以她要我过去帮忙。

那我就不陪你了喔………”

于是雯华说完话,并给了我一个爱的亲亲后,就回房换了套衣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里。

这时我一个人,在屋里久了也觉得无聊。

于是我索性也回房穿上衣服,约了几个好友到他们家打牌消遣时间。

到了临出门前,我却像个精神病患似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声:

“玉玫呀……我找人打牌去了,所以妳要好好看家呀!如果雯华先回来的话,妳就跟她说一声,妳听到了吗?还有……我求妳们就别再闹了……妳就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好吗?”

说完后,我也不管有没有人响应,我就直接走出门。

车子开了一段路,我觉得很无聊,于是就打开音响。

结果音响的开关才一打开,就没头没脑的发出一句“老公~~”

!一听到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嗲音,还真的吓了我一大跳。

“玉玫……是妳吗?”

“当然是我呀……不然还有谁?”

“我不是叫妳待在家吗,妳跟出来干什么?害我吓了一跳!”

“嗬!你一个人去打牌,要我自己无聊的待在家我才不要,我要跟你去!”

娇滴滴略带稚嫩的温柔嗓音,从车里音响的喇叭传出来,让人听了有些不忍拒绝。

但是为了我想享受一下短暂的自我空间,我还是以坚定的语气说:

“老婆乖……妳先回家嘛……不然待会我又打不成牌了……”

“那你可以陪我聊天呀……”

“不要啦,每次要我跟汽车聊天,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神经病咧!我看呀,妳还是先回家嘛……再说我都约好人了……”

“我不管……不然你带我回娘家好了……我回去找我阿爸算了……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

一想到玉玫她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人物,我没来由的打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在权衡利弊之下,我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啊……好啦好啦……我就带妳去打牌,不过妳可要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喔……”

“YA!YA!YA!老公万岁……滋~~老公给你一个亲亲,爱你哟!”

“好啦好啦!不过……妳可不可以先休息一下,让我听听音乐……”

“好嘛……”

玉玫说完后,我的汽车音响又恢复了CD上所播放的摇头电子舞曲,再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女生声音出现。

在车阵的缓慢移动中,我的思绪慢慢回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第二章意外之财我永远记得,事情发生在一年前的农历新年初二。

那个时候,我跟雯华结婚才半年,算是还在新婚期间的新人。

所以在过农历新年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依照习俗,要求在大年初二时,一定要回娘家。

可是结过婚的男人都知道,只要跟老婆经过长时间的旅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她亲生父母的身边时,接踵而来的,就是接受她们家族的检验。

虽然我们跟他爸妈住的地方,大约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但是当她们父母,一看见久违不见的女儿,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

“噢!我的心肝宝贝,妳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老公欺负妳,还是妳的生活过的不好?公婆有没有为难妳?什么时候才生个金孙让妈当外婆……”

看他们心疼的模样,好像我非要把他们女儿养得像只肥肥胖胖的母猪一样,才会让他们感到开心。

而对方只是小家庭的话还好,可是如果是身处于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就是开始各显所长,无所不比了。

要不是是比赚了多少钱,换了什么车子,买了什么房子,就是比现在位处于那个职位,何时才能升官……等,搞得你不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就像现在,我跟雯华才一踏进她家门,就看见她的兄弟姐妹,以及一大堆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全部各怀鬼胎的阴险地笑着看着我们进门;那种情形,彷佛是一大群陪审团,准备找机会修理我这个嫌疑犯,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也不知是谁起的话头,在吃饭的席间突然有人说:

“大伟呀……你昨天送我的这颗二克拉的钻戒还真是漂亮,我真的好喜欢呀……”

结果此话一出后,一大堆人就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炫耀比较起来。

“老公,我们上个月不是才换一台BMW五二五吗?改天我们找个时间,载爸妈出去兜兜风,你看怎样?”

“咦?大哥,你手上那只劳力士还真好看,多少钱买的?”

一听到他们开始谈论那些,俗不可耐的物质享受时,我那顿饭可说吃得是味如嚼蜡、索然无味。

不过,当他们看我跟雯华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这对新婚夫妻。

这时她的大哥江世祖,在我才刚把热汤吹凉,送进口里的时候,突然问我说道:

“弘文呀,我看你那台九五年的馒头车(裕隆一千三的MARCH)好像已经快不行了。我们公司最近刚出一款休旅车,才九十五万五而已,而且还送很多实用的配备,你要不要考虑换一台?”

我一听“九十五万五”就已经快心脏无力了,又听到他把那个“才”字的音加的特别重,让我真想把嘴里的热汤往他脸上喷。

因为像我这种当国中老师的,每个月的薪资才多少?当初为了跟雯华结婚而买的那栋房子,就花光了我毕生的积蓄。

更何况,当初我买那栋房子时,还跟家里借了些钱才付了头期款;而且每个月的房屋贷款,就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所以,我那有什么闲钱,去买那么贵的车。

“大哥呀,我觉得我那台车还满好开的,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再说,我跟雯华都还在打拼的阶段……所以我们打算,为下半辈子多存些钱再说!”

“喔……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我觉得真的很“便宜”呢!如果现在不买的话,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好的条件了……唉,真是可惜呀!”

我看着他说话的眼神,完全充满嘲讽的意味。

当时,要不是一大堆他的靠山在场,我想真想给他一巴掌。

好不容易,大家比完自已的身价之后,突然我的岳父大人看了我一眼后对我道:

“弘文呀,我刚刚看你额头两旁,有股绿气隐然散出,而且你最近的流年,开始走到夫妻宫;再加上今年,正逢你的贪狼化忌坐夫妻宫,而破军星又正好照你财帛宫,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会有桃花劫呀……”

我平常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但是更让人生气的就是,我这个岳父大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我的流年运势,全部一字不漏地都摊在阳光下讲。

无奈我现在,是独身一人在她家。

纵使我有万般的不满,此刻也只能在座位猛吃,发泄我心中的怒气。

可是雯华,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自然对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

当她听到爸爸说出,这一番“深入浅出”的命盘解析后,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就以忧心忡忡的眼神,看着她老爸。

“爸……既然你知道他的运势,那你就想办法帮他化解嘛……”

为了不让我的岳父大人,开一些要我喝符水的药方,或是要我全身脱光光,在我身上用朱砂笔,乱画一通地作法驱邪,我马上出言婉谢他的好意。

“岳父大人,谢谢您的好意,最近我一定会谨言慎行,深居简出,您就不必为我费太多的心思了……”

“雯华,这是妳老公说的,不是我不帮他喔!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不要怪我现在没帮妳老公一把!”

雯华一听到她爸挖苦的语气,她也跟着上了火气。

于是,她生气的瞪了我一眼,脸色不悦地对我道:

“老公!你这是干什么?我爸好心要帮你,你却这样拒绝他!”

“也没有啦……我只是,不太想麻烦岳父大人嘛……”

这个时候,我隐约听到雯华的兄弟姐妹,在一旁窸窸窣窣的小声说着:

“齁齁齁!这小子死定了,他居然敢不听爸的话!”

“就是说呀……他再“铁齿”一点嘛……等到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好胆就别来求爸……”

“对呀对呀!别人来找号称“再世刘伯温”的爸看相,都还要爸爸看看,是否跟他有机缘才肯帮人看呢……哼!要不是他算我们江家的半子,我想老爸可能懒得理他咧!雯华他老公还真不识好歹……”

听到他们私底下的谈话,更让我火冒三丈。

于是我吃完了这餐饭后,就要雯华立刻跟我回家。

结果没想到,雯华居然想要继续待在家里,求她爸爸帮我消灾解厄。

听到她那坚定的语气,看来她真的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这更让我气得想把她抓回家海扁一顿。

当下,我也不理她们家人的想法,干脆自己一个人先告辞回家。

等到我才刚进家门,就接到雯华打来的电话。

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

“陈弘文,你搞什么鬼,难得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聚一聚,而你却就这样走了,把这和乐的气氛一下就搞得乌烟瘴气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哼!家庭和乐是妳江家的事,关我屁事!像妳家人,成天不是东比西比,就是像妳老爸那样,满口胡言乱语!而且最夸张的是,妳们全家人,居然都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什么叫怪力乱神?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不知道不要乱说好不好?陈弘文!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来我家跟我爸道歉,不然我就跟你离婚!”

听了她的话,我已经气得整个人几乎歇斯底里。

于是我用让隔壁邻居,几乎都可以听到的高分贝音量,对着话筒大声咆哮着:

“江雯华!妳要回来就回来,要离婚就离婚!一切悉听尊便!”

接着在我一气之下,就用力地把电话挂上。

等到心情稍后回复平静后,当我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时,心情烦闷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心中的不满。

可是一连拨了几个电话,给一些平常还算不错的朋友后,得到的答案都是,现在没空理我。

这些冷淡的响应,让我已经不爽的心情,变得更加地烦燥。

在找不到人诉苦的情况之下,我只好再次出门。

因此,我就漫无目的的开车在街上打转。

这时,我只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藉由大家欢乐的情绪,来冲淡心中的郁闷。

于是,我就开着我那台宝贝的馒头车,一个人在台北市冷清清的街头晃呀晃的,想找一处热闹的地点。

但是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一处,令我觉得可以抒发身心的地方。

我边开车,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奇怪了?平常的台北是那么的热闹,可是一到过年,却像是一座空城一样,找不到半个人影,他们都躲到那里去了?”

就在我像个神经病,自己在车内喃喃自语时,我忽然想到,最近才开幕不久的百货商场。

听说那里,不是有聚集好几家酒吧吗?我倒不如去那里瞧瞧。

在找到了可以发泄玩乐的目标后,我便车随意转地往八德路上的“京X城”开去。

结果出奇地,以往在台北市要找一个停车位,非得要东绕西抢,才能停到一个烂车位;可是今天却不用找,就一排空车位等着我慢慢挑、慢慢停。

等我找到顺眼的车位,停好步出车门时,突然在我身边刮起一阵无名风;接着,我就看到一道红影,往我眼前飘过,然后就在停在我的脚前方一公尺处。

等我看清楚这道红影后,我马上一个箭步快速向前将它踩在我脚下。

接着,我就假装绑鞋带的弯下腰。

然后,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天换日手”,将那个红影快速揣入怀中。

我紧张的像个心虚的小偷般,不停地张望我的四周。

在确定都没有人后,我刚才悬在心口的一股闷气,这时才缓缓地吐出来。

我拿出怀里捡到的红包袋,小心翼翼地打开袋口。

结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里头居然连一张红色的一百元都没有!反而只有一张,白色边缘的纸头露出了出来。

为了看清楚那张纸的内容,我还特地走到旁边的路灯下,战战兢兢地抽出那张纸看个明白。

没想到我看完那张纸后,我打从心底倒抽一口冷气。

为了确定我不是眼花,我还揉了一下疲倦的眼睛再看一次。

再次看完红包袋里的那张纸后,我却己经没有,刚才捡到红包袋的惊喜与雀跃。

因为,如果里头是几千块钱或几百元的话,我一定义不容辞的收到口袋里,当做这次免费的酒钱。

但是红包袋里头的这张纸,居然是一张支票!而且上头,还写着一百三十一万元的无抬头支票。

突然间捡到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礼物,却让我当场犹豫不决起来。

如果我要吞了这笔钱,简直是轻松容易;可是如果不拿这笔钱,又让我好不甘心。

如果拿了这笔钱,我真想马上换成现金,把刚才雯华大哥口中,那部“才”九十五万五的轿车买下来。

而我付款的方式就是,把这九十五万五,全部换成十元硬币往他身上砸,让他“享受”被钱砸死的快感。

不过,如果这笔钱是人家的救命钱,或者是黑道的交易黑钱的话,那我不就等于间接害了一条人命;或者是我会等着被人打断手脚,然后灌硫酸到嘴里,再把我丢到基隆河去喂鱼的悲惨下场吗?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发挥身为教育工作者的正义使命感。

于是,我为了树立一个优良教师的模范,再增添一则教育界的佳话,我毅然决然地,拿着这张支票,前往附近的警察局去,把这张支票给他们,让他们去做失主招领的动作。

************“哔……哔哔……哔哔哔……一二三四五六七……如何能让你得到我……喔喔……如何能令你使我发狂……YO……YA……左摇摇,右摇摇,前摆后摆大力摇……COMEONBABY……YO……YO……嗯嗯……YO……哼哼……”

在“京X城”里,一家著名的PUB内,我心情愉快的喝着啤酒,享受着震耳欲聋的摇头电子音乐。

虽然刚才在警察局,交付那笔巨款时,我的心里有点不甘愿;但是随即想到不是我应得的,我就不应该贪财,免得惹上杀身之祸,我的心中那颗大石,也放了下来。

现在的我,内心己经比刚才平静许多。

不同外头街道的冷清,这舞厅里头却是人山人海,彷佛全台北县市的人,全部都挤到这里来享乐。

这种热闹的景像,与外头空城的萧瑟景像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

一个个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以及穿着酷炫的男性痞子,在舞池当中尽情扭动他们的身躯,享受这欢乐疯狂的时光,也让我感受到他们的青春热力。

也许是我太久没来这种地方混了吧,虽然我跟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但是他们跳的舞步,我怎么看就是看不懂。

所以我只好乖乖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差不多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一声:

“嗨!你好帅哥,第一次来吗?”

听到如黄莺出口般的清脆声音后,我才一转头想找寻声音的来源时,就看见一名打扮火辣的年轻女子,笑嘻嘻地站在我身后。

虽然舞厅的灯光昏暗,但是由于我是坐在吧台区,所以我还能藉由吧台中的蓝紫灯光,隐约看清楚这女子的长相。

经过精心设计的羽尾发型,把她瘦削的脸蛋完全显露出来;擦了蓝色睫毛膏的明亮大眼,频频对我放射出情欲的电波;而她涂了桃红色的朱唇,一张一阖之中,散发出无比性感娇艳的魅力。

我盯着她性感冶艳的香唇,真想立即把我暴怒的巨龙塞到她嘴里,爽快地在她口里“丢精弃套”。

既然她像盯着猎物般,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看,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盯了回去。

“大美女,听妳这么说,好像妳常来这里混喔?”

她这个时候,突然喀喀地笑了起来,并且毫不客气的就坐在我旁边。

“你说呢?嗯……对了,我口有些渴,你可以请我喝杯小酒吗?”

她在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将她只穿着,火红皮革细肩带小可爱的身体往前倾。

所以这时我不用太刻意,就可以看见在她有意挤弄之下,胸前那两团雪白的乳球。

而且我还隐约从她开敝的前襟,看见她在右边的乳肉上,纹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刺青。

听着她这番暗示性的言辞,再加上她不时,将香舌伸出舔嘴唇的挑逗动作,让我马上感受到,胯下苏醒后的巨龙,准备发泄它暴燥不安的情绪。

于是我也没多想,就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虽然她跟我,都是毫无主题的打屁聊天,但是我的眼珠,却一直放在她诱人的胴体上,而且还从没离开过。

可能是来这里的女人都比较放得开吧?她对于我的贪婪眼光,只是带着淫笑地眼神看着我,但并没有其它制止的举止出现。

等到彼此有些醉意之后,她更是有意无意地,开始跟我做出一些肢体接触的不经意小动作。

尤其是她的身上,擦了会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激情香水,在耳鬓厮磨之余,散发出来令人销魂的香味,让我翘起的巨龙,更是瞬间涨大,有股凌霄冲天而上的磅礡气势。

这个时候舞厅里,开始播放着慵懒的慢歌舞曲。

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我猜想她若不是一个怨女,也一定是个欲女。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早己忘了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只当自己是个寂寞单身汉,在此寻找一个心灵上的慰藉。

因此,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居然大胆地向她提出共舞的要求;而且没想到,她居然也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我就自然地,搂着她毫无布料遮掩的小蛮腰,并且像一对亲蜜的情侣,亲昵地往舞池的方向走去。

我们站在孤僻的角落,配合着昏暗灯光的气氛起舞;可是我内心里情欲的火焰,却逐渐在我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渐渐地,我放在她小蛮腰的双手开始兵分两路,往她敏感的部位恣意探索;我的嘴唇,也慢慢靠向她的香唇,逐寸逐分,最后终于像阴阳两极磁铁相遇般,紧紧相吸再无分离。

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来到她胸前,

“不小心”的,把她唯一固定小可爱的拉炼给拉开,而那对充满弹性的乳肉,也立刻跳出来向我打招呼。

她胸前那朵带刺的鲜红玫瑰刺青,正以挑衅的意味向我示威。

不过这个时候,我管它代表何种意味!就是她现在身上披满荆棘,我也一定会排除万难,来个辣手摧花,好好享受这飞来的艳福。

更何况,我现在握在手里的,是一团软绵绵,滑嫩中带着弹性的软肉呢?另一只向下探索的手,此刻己停留在那条,长度只到屁股下缘,一条火红色迷你裙上头。

我的手透过皮革的质料,感受到裙内那对弹手俏臀的活力;从两条大腿中间所开叉的裙襬,让我可以把下身,贴得离她神秘地带更近一些,又能让她不会因为裙子太紧,而发生跌倒的窘态。

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我再度把停留在俏臀上的手往下移,来到了她的迷你裙底部,继续做更深入的探索。

不过这次的摸索,却让我有一个惊人发现。

因为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时,除了穿在她修长美腿的红色网袜之外,就没别的东西遮住她的下体。

因为我在她的肥美臀肉上揩油了半天,就是摸不到内裤的痕迹,就连卡在股沟上的丁字裤细绳也摸不到。

为了更确定我的心中的想法,于是我放在她酥乳上游移的那只手,放弃了攻城掠地的打算,并且从她迷你裙前面的开叉缝隙中插了进去。

结果我的手才伸进去,就有一团柔软的刷毛正在我的手背上刷呀刷的,而且还不时有几滴小水滴,正流到我的手背上。

想到她穿着开裆网袜的惊人发现,让我胯下的分身在兴奋之下,更是进入一级紧急备战状态。

难耐欲火的我,在得到这令人兴奋的情报之后,我立刻分开还缠绕在她香丁上的滑舌跟她说:

“宝贝,我想上个厕所,妳可不可以陪我去呢?”

她用骚浪无比的淫荡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用那只“撩阴搓精手”,肆无忌惮地隔着裤裆,抚摸着我早己勃起的巨炮。

而且,她还以充满火辣挑逗的性暗示语气对我说:

“嗯……你坏……我看呀……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一个你可以好好上厕所,我也可以好好洗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的地方,你看如何?”

看她这副从里骚浪到外的饥渴模样,我再也不想当个道貌岸然的国中老师、高尚的教育工作者。

现在的我,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属于人类的原始欲望。

因此,在两人有默契的达成共识后,我们手挽着手,亲密地离开了那个吵杂的环境,找寻另一个属于我们独处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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