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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上 ; ;作者:不详 ; ;仲秋八月,红灿灿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缓缓流淌着的黑龙江上,泛起耀眼的五彩缤纷的鳞鳞波光,伫立在清风徐徐的游船甲板上极目远眺对岸,一座美丽的俄国小城羞羞达达地隐映在郁郁葱葱的白桦林间。 ; ;呜——,呜——,呜——,游船懒洋洋地嘶着,渐渐驶过江心的界限,一栋栋造型别緻的俄式建筑明晰可见,神圣庄严的东正教堂;富丽瑭璜的市政大厅;雍荣华贵的歌剧院;高大的观览车从船身一一闪过,哦,那是什么? ; ;在开阔的沙滩上,大煞风景地横陈着一座巨大的、坚固异常的碉堡,一眼眼幽深黑暗的发射孔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昔日两国之间那剑拔弩张的对峙之势;一排排耸入云霄的探照灯使我似乎又嗅闻到火药的呛人气味;东摇西晃的剩望塔犹如惨遭抛弃的怨妇,满腹牢骚地孤悬在密林之中。

 ; ;轰隆隆、轰隆隆,一列货运火车从碉堡的身后穿行而来,呼哧带喘地停靠在江边,一艘满载的货船在缆绳的拽拉之下,沿着钢轨滑上堤坝,紧张而又忙碌的装卸工作开始了;无端受到骚扰的燕子叽叽喳喳地飞出树林,一群顽皮的俄国儿童手拎着桦树枝条,连蹦带跳地窜向黄橙橙的沙滩,在碉堡厚重的水泥墙壁下比赛般地奔跑起来。

 ; ;从茂林的尽头,走来两个俄国人,一位是满头怠丝、拄着手杖的俄国老者,一位是婀娜多姿、手捧书籍的金发少女,两人漫步在林荫覆盖的碉堡上,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着。

 ; ;一条深黑色的猎犬一路狂吠着,欢快地奔向江边,不时地回转过头,吐着长长的红舌,摇头摆尾地讨好着身着蓝色布拉吉的女主人。

 ; ;身材高大健壮的俄国女人似乎心事重重,秀眉微锁地淌进江水中,她默默地凝望着江水,慢慢地撩起蓝色长裙,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女人又向江中迈进几步,最后,彻底脱掉长裙,身后的猎犬见状,张开大嘴叼住女主人的长裙,飞快地跑回岸边,将长裙吐在乾爽的沙土上;扑通一声,女人丰满的胴体悠然地没入江中,默默地展开双臂,向江心游去。

 ; ;一群俄国男女迎面游过,辟哩叭啦地返回到沙滩上,一位男子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抓过一本书籍,坐在碉堡下,认真地阅读起来,其他男女见状,纷纷围拢过去,凉丝丝的秋风再度袭来,隐隐约约地传过来一阵阵时断时续的朗读声。

 ;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一艘俄国巡逻艇例行公事地与游船擦肩而过,溅起一片片清泠泠的浪花,膀大腰阔的俄国军人或站或坐在巡逻艇上,神情漠然、视而不见地瞅着早已驶过界限的中国游船。

 ; ;

“哎海嗨,哎海嗨,哎海嗨,……”

 ; ;我正与俄国军人默默地对视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异国的、欢畅淋漓的叫嚷声,我循声转过头去,哇塞,我的乖乖!在游船的西北角,一群戏水的俄国青年男女赤裸着肉墩墩的上身,冲着驶过来的游船振臂高呼着,一对对挂满水珠、浑圆肥硕的豪乳咚咚咚地颤抖着,甲板上立刻沸腾起来:

“哈哈哈,好开放的俄国人啊!”

 ; ;

“是啊,俄国人就是豪爽!”

 ; ;

“哎海嗨,哎海嗨,哎海嗨,……”

 ; ;待游船渐渐驶近,一个身材高大的俄国男子沖甲板上的人群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把捏住身旁一个俄国女子的豪乳,炫耀般地摇晃着,而那个俄国女子则兴奋难当地跳跃着,高高地举起双臂:

“哎海嗨,哎海嗨,哎海嗨,……,哈啦绍!”

 ; ;

“哈啦绍,”甲板上的中国游人用半生不熟的俄语频频回应着:

“哈啦绍,哈啦绍!”

 ; ;绕过裸泳的、热情奔放的俄国青年男女们,游船慢悠悠地停靠在黑龙江对岸的俄国小城——布拉戈维申斯克,当然,她还有一个美丽动听的中国名字——海兰泡。

游人们兴致勃勃地涌上码头,立刻淹没在空前的喧嚣和嘈杂之中。

 ; ;两国关系解冻之后,小城码头附近成了中俄两国边民自由贸易的绝佳场所,一条条充满异国情调的大街小巷里杂乱无章地充斥着在中国内地毫无销路的、极其廉?的、甚至是假冒伪劣的货色,让人费解的是,俄国人对这些根本上不了台面、乱七八糟的杂货却是情有独锺,依依不舍地流连在一处处小摊前,饶有兴致地挑选着,连说带比划地还?着。

 ; ;有一位俄国老人选中了一双海船般的大胶鞋,也许是囊中过於羞涩,他怎么掏也掏不出相应的钞票来,情急之下老人索性掏出数枚镌刻着列宁头像的奖章,准备用来交换大胶鞋。

比猴子还要机灵十倍的男同胞一脸不屑地撇视着奖章,频频地摇晃着脑袋瓜:

“哟,这是啥啊?奖——章?谁要你这破玩意啊!”

 ; ;老者失望地放下大胶鞋,双眼若有所思地盯视着手中的奖章,我凑到他的身后,掏出一张钞票,表示愿意买下他的奖章,老者立刻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一手递过奖章,一手心花怒放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嘟哝着。

 ; ;

“嘿嘿,”旁边一个卖饮料的小摊主以嘲笑的眼神对我说道:

“你可真有意思,花那么多钱,买了个破奖章!值么?”

 ; ;

“值,有意义,很有意义啊!”

我却感觉自己佔尽了便宜,喜滋滋地摆弄着奖章:

“你不知道,这可是卫国战争胜利纪念章啊,那个买胶鞋的老人,一定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军人啊!”

 ; ;揣好高?收购来的二战纪念章,一束灼热的阳光从我的头顶一扫而过,一股短暂的燥热迫使我掏出零钱买水喝,当小摊主将一瓶矿泉水递过来时,我却意外地发现摊主将矿泉水与烈性白酒摆放在一起出售,我一问?钱:壹圆一瓶:

“呵呵,这么廉?的酒,能喝么,能有酒味么?”

 ; ;

“嗨,”摊主坦言道:

“这酒是不咋地,是专门卖给老毛子的,老毛子喜欢喝酒,却没有钱,卖得太贵了,他们买不起,只好兑点大凉水,将就着喝吧!”

 ; ;话音刚落,一个敞着衣襟,胸前浓毛簇拥的俄国中年男子递过一张钞票,小摊主接过钞票,将那瓶售?仅壹圆的白酒递到俄国男子的手上,俄国男子面呈喜色,拧开瓶盖,瓶嘴对准口腔,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地狂饮起来,我不由得惊呼起来:

“哇,哪有这么喝酒的啊!”

 ; ;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对於我的少见多怪,摊主不以为然:

“老毛子就喜欢这么喝酒,爽,你以为人家像咱们中国人喝酒啊,还得弄几个菜,四碟八碗的,多麻烦啊!”

 ; ;

“哟,”俄国男子一口气将兑水的廉?白酒喝了个瓶底朝上,放下酒瓶,他吧嗒吧嗒嘴唇,不禁皱起眉来,继尔,脸上的肌肉不悦地一扭,手臂一抬,双肩一扭。

小摊主瞅了瞅深表不满的俄国人,似乎在自言自语:

“哦,不太好喝,味道不算太正,是不,唉,苏联老大哥啊,将就点吧,壹圆钱还想喝啥酒啊,茅台好喝,可是,你喝得起么?”

 ; ;绕过拥来搡去的人群,溜出吵吵嚷嚷的自由市场,我握着矿泉水瓶,孤单单地徊徘在整洁而又幽静的林荫大道上,踏着没膝的芳草,聆听着百鸟的歌唱,手摘着鲜艳的野花,嗅闻着浓郁的深秋之香,心中哼唱着别具韵味的俄罗斯情歌! ; ;啊,我仰起面庞,深深地呼吸着,啊!多么熟悉的气息,与一江之隔的祖国,毫无二致。

 ; ;海兰泡——布拉戈维申斯克,凝望着哗哗作响的白桦林,我心中默默地念诵着:海兰泡——布拉戈维申斯克!唉,这失去的故地,她是多么的美丽,她是多么的肥沃!她又是多么的让人怅然和感伤! ; ;

“正月里来啊,是新春呐啊!”

 ; ;我正满脸惆怅地眺望着这片失去的故地——海兰泡,蓦地,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故乡戏曲小调,我心头顿然为之一震,兴奋不已地转过身去,原来,我已经漫步到一家中国餐馆,从那圆拱形开启着的窗扇里飘逸出让我流涎的菜香,循着浓浓的香气,我信步走向餐馆,在餐馆木制的门框旁,站着一个可爱的、身着红色旗袍的中国姑娘,见我走来,主动为我推开房门:

“先生,请——进!”

 ; ;

“哈,”刚刚走进房门,一个中国厨师端着一屉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从我的身旁走过,望着白胖胖,大如瓷盘的馒头,我抑制不住地惊呼起来:

“哈呀,这么大的馒头,一个人能吃光么?”

 ; ;

“嘿嘿,朋友,”一个操家乡口音的小伙子迎面走来,嘴里叼着高档香烟,热情地向我伸出手来:

“朋友,听口音,咱们应该是一个地方的人啊,朋友,奇怪了不是?嘿嘿,”小伙子顺手抓起一支白胖胖的大馒头:

“人家老毛子就喜欢吃大一点的馒头,越大越好,一个就能吃得饱饱的!嘿嘿,实惠哟。朋友,你看见过俄罗斯大咧吧么?那才说大呐,能吓死你!一个大咧吧,够一家人吃一天的啦!”

 ; ;

“这饭店,是你开的吧?”

听小伙子的口气,他一定是本店的小老闆,听到我的询问,小伙子肯定地点点头:

“朋友,进了我的店,你就是到家了,请别见外,想吃点啥啊?我们这里绝对是正宗的哈尔滨风味啊!”

 ; ;在小老闆的建议下,我要了一盘正宗的哈尔滨烤肉和一盘蜇皮黄瓜,我拉过小老闆,与其一同进餐,喝着喝着,聊着聊着,便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聊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是男人们在一起时永恆的话题,在异国他乡的俄罗斯谈及女人,当然不会漏掉风骚绰约的俄国女郎,并且,我和小老闆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俄国娘们真他妈的骚哇!”

 ; ;

“嘿嘿,何止是骚哇!”

小伙子不无自豪地淫笑道:

“还他妈的特过瘾呐! ; ;嘿嘿,”

“是么?”

听到小伙子的话,望着他满脸的得意之色,我心中暗想:这小子一定没少染指风情万种的俄国娘们!我强按着狂搏不已的色心:

“哥们,俄国小娘们,一定很好玩吧!”

 ; ;

“那还用说,嘿嘿,”机灵的小伙子完全猜测出我的心思:

“哥们,到了俄国,如果你手头宽裕,可以玩玩!”

 ; ;

“有——么?”

 ; ;

“有,如果想玩,我可以给你介绍啊!”

说到此,小伙子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按住的手掌:

“哥们,实话告诉你吧,在这里玩俄罗斯小姐,不但货真,还?实呐,比在国内便宜多了。在国内,俄罗斯小姐让鸡头们像倒腾牲口似地倒腾来倒腾去的,每倒腾一次,就换一个鸡头,每换一个鸡头,就得他妈的加一次码,结果,越倒腾越他妈的贵!等到了嫖客的手上,哪个不得超过一槽(东北地区的江湖黑话:谓壹仟圆的意思)啊!”

 ; ;

“是啊,”我点点头:

“在哈尔滨,要想嫖俄罗斯小姐,至少也得八百元啊!”

 ; ;

“那还不是正宗货呐,没准是个杂种、二毛子!”

小伙子以行家的口吻继续道:

“在哈尔滨,八百元左右的俄罗斯小姐即使不是二毛子,也都是过了口的,三十岁往上数的,一个个长得又肥又胖,活像是农民养的、新品种的荷兰猪。哥们,你看过电影里的苏联老大妈没?”

 ; ;小伙子越说越兴奋,竟然神气活现地比划起自己的腰身来:

“呶,这么粗,这么壮,对,就是这个样子,就跟农村人用的大醪烁姿频亍8缑牵这么肥,这么粗,这么猛的俄国北极熊,就你的体格,能消受得了么?呵呵!”

 ; ;

“那,你有苗条一些的么?”

我充满希望地问小伙子道。

 ; ;小伙子放下酒杯:

“哥们儿,实不相瞒,我在海兰泡这疙瘩认识一个俄国鸡头,这小子,岁数不大,能量却不小,路子更是野得狠啊,专门划拉愿意去中国挣钱的俄国姑娘,然后他从中挣点介绍费,这不,前几天,我听这个小毛子说,他又弄到一批姑娘,准备送到咱们中国去!走,咱们找他去!让他给你挑个年轻的、漂亮的、苗条的,并且是正宗的俄罗斯小姐!呵呵!”

 ; ;我跟在小伙子的身后,怀揣着一颗蠢蠢欲动的色邪之心,鬼头鬼脑地溜出中国餐馆,重新漫步在布市的大街小巷之间。 ; ;布市的方圆并不大,小伙子大步流星地来到江畔码头,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果然找到一位个头中等、满头棕发的俄国青年。

见面伊始,两人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瞧那股亲热劲,好似久别重逢的结拜兄弟,末了,两人又勾肩搭背地行进在人流如潮的自由市场上。

小伙子转过头来,冲我挤了挤眼睛,我悄悄地尾随而去。

 ; ;我们再次走进布市边缘茂密的林荫里,一栋栋简陋的,但样式却是别具特色的小木屋错落有致地散佈其间,形成一道令人陶醉的俄罗斯风景画,在一座积满片片桦树叶的小木屋前,俄国青年和中国小伙子停下脚步,俄国青年迈步上前,欣然敲打着碧绿色的木板门,我走到小伙子身旁:

“哥们,这是什么地方啊?”

 ; ;

“别墅啊!”

小伙子指着一栋栋小木屋说道:

“这是老毛子的郊外别墅,平时不住,只是休假的时候偶尔住上几天!”

 ; ;说着,小伙子将耳朵凑近过来:

“这小毛子把收集来的姑娘,暂时放在这些空闲着的别墅里,就等着跟中国那边联系好以后,往中国送呐。我已经跟他说过了,这些小姐反正闲着没事,闲着干啥啊?闲着也得尿尿!还不如拿来用一用,创创收,多少也有点效益啊。他答应了,给你找一个漂亮的小姐,然后,你们,你们,”小伙子低声淫笑道:

“你们就在这木格楞里,搞吧!”

 ; ;

“木格楞?”

我不解地问道。

 ; ;小伙子指着木屋解释道:

“就是别墅啊,咱们中国人都叫做木格楞!啊,” ; ;小伙子突然来了诗意:

“啊,在俄国人的木格楞里,搂着美丽的俄国女郎,窗外是俄国特有的白桦林,哥们,这,多么富有异国情调哦!呵呵!”

 ; ;吱呀,木格楞的房门轻轻地推开,一个身材高佻、双腿修长的年轻女子表情淡然地出现在俄国鸡头的面前,她扬起手臂,捋了捋密密实实的披肩金发,一阵秋风从林荫深处悄然飘来,卷起金发女郎的碎花布拉吉,两条比桦树桿还挺直、修长的大腿,泛起撩人Σ堑娜崦拦庠蟆N疑呆呆地凝望着那性感异常的长腿,一颗色心狂搏不止,咚咚咚地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跳而出! ; ;叭——,俄国鸡头扭过头来,手臂一扬,手指叭地打了一声脆响,然后,用老练的眼色瞟着小伙子,小伙子瞅了瞅我:

“哥们,靓不?相中没?”

 ; ;

“嗯,”我性致难奈地点了点头,小伙子闻言,也扬起手臂,叭的一声响过之后:

“O——K!”

 ; ;一桩跨国的皮肉买卖终於成交,俄国鸡头一脸和气地走了过来,又与中国小伙子咬起耳朵来,中国小伙子乜了我一眼,伸出三根手指,我点了点头,爽快地掏出三张百元大钞,小伙子接过钞票,哗地塞进俄国鸡头的手中,望着花花绿绿的钞票,喜形於色的俄国鸡头再次与小伙子以中俄杂混的可笑礼丁,热情奔放地拥抱起来。

 ; ;

“哈拉绍,”站在木格楞台阶上的金发女郎也看见了钞票,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我的目光从她的长腿缓缓向上移去,恰好与她那双深陷的碧眼对视一处,金发女郎以俄罗斯民族传统的豪爽,热烈有加地唤道:

“哈——拉——绍!”

 ; ;

“哈拉绍!”

听到金发女郎的招唤,我再也不能自己,忘情地奔向木格楞,激动万分地挽住金发女郎的手臂:

“小姐,哈拉绍!”

 ; ;

“嘻嘻嘻,哈拉绍——”金发女郎坦诚地望着我,继尔,又纵声浪笑起来,树荫下的俄国鸡头冲着金发女郎打了一个飞眼,她会心地点点头,笑吟吟地将我让进温馨浪漫的木格楞,我惊讶不已地审视着陈设简朴的房间,身材高佻的金发女郎自作多情地依到我的身上,一支白手轻柔地抓抚着我泛着汗渍的乱发,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臂:

“你好,哈拉绍!”

 ; ;我那双色眼癡迷迷地盯视着金发女郎的手臂,呵呵呵,好傢伙,不看则已,这一看,着实吓了我一跳! ; ;只见金发女郎的手臂上生着一层层又厚又密的淡黄色的绒毛,我顿时兴奋起来,手掌一边继续轻抚着,一边张开嘴巴,贪婪地吸吮着那一片片细细的淡黄色体毛,透过浓浓的香水味我隐隐地嗅闻到一股碱涩的腥膻气味。

金发女郎呛人的体味使我不得不屏住了呼吸,心中暗道:好骚的金发女郎啊!不愧是老毛子啊,体毛真是又多、又密啊! ; ;

“嘻嘻,”见我对她的体毛特感兴趣,金发女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咕咚一声坐到床铺上,然后,非常自然地褪掉布拉吉,露出两条白森森的长腿,立刻将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

 ; ;我见异思迁地松开毛绒绒的手臂,嘻皮笑脸地坐到金发女郎的身旁,手掌得意忘形地抚摸着她那壮硕无比的长腿,金发女郎转过身来,一对咚咚抖动的豪乳隔着薄薄的内衣明晃晃地顶撞到我胸脯上,我嘿嘿一笑,一把掐住其中的一支:

“豁,好大的奶子啊!”

 ; ;

“嘻嘻,”金发女郎解开了胸罩,低垂着脑袋,手捧着双乳,与我一同欣赏起来!哇——,握着金发女郎的豪乳,我心里由衷地感歎着:啊,感谢上帝,生平第一次欣赏到如此丰硕、细白的豪乳,真乃三生有幸啊!想到此,我低下头去一口叼住金发女郎那颗色素沉着的小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揉摸着、把玩着。

 ; ;金发女郎丰满的豪乳上亦稀稀落落地生长着柔软的绒毛,我一边津津有味地吸吮她的乳头一边在她的身上肆意抓摸着,突然,我将手掌探到她的腋下紧紧地抓掐着那又长又浓的腋毛,金发女郎推了推我,将乳头挣脱出我的嘴巴,然后,抱住我的面庞,将抹满口红的嘴巴贴到我的脸颊上。

 ; ;我仔细地审视着她那惨白的面颊,发现白森森的面颊上极不规则地散佈着砂粒般的黑雀斑。

刚才,远距离地欣赏这位又白又嫩的金发女郎,对她那迷人的雪白色既羨慕又嫉妒,可是,一俟近距离地亲密接触之后,这细白如雪的肌肤上竟然美中不足地点缀着数不过来的黑雀斑,真是远看爱死人,近看吓死人啊! ; ;狂热的亲吻之中,金发女郎一边自作多情地哼哼叽叽着,一边扭动着蛇一般的腰身,一条大腿挑逗似地研磨着我的屁股,我伸过手去掀起她那小巧的内裤,立刻触摸到一片大草原般的性毛,我又空前地亢奋起来,推开金发女郎的面庞,双眼怔怔地盯视着她的胯间,很快便传来一股股刺的骚腥味,哇,好多好多的阴毛哟,好呛人的气味啊。

 ; ;我急不可耐地松开裤带,咚地仰躺在床铺上,双手搂住金发女郎的脖颈,将其拽到自己的胯间,金发女郎心神会地爬到我的身上,乖巧地掏出我的鸡鸡,张开嘴巴,大大方方地含入口中。

 ; ;

“哦——哟,”我幸福地长歎一声,望着眼前浑圆的、扭摆不止的白屁股,我一把拽扯过来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金发女郎的身体上喷洒了很多香水,我一边吸舔着一深深地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时而又会嗅闻到一股股难耐的骚腥味。

 ; ;我的嘴唇一路向下沿着金发女郎的圆屁股不停地亲吻着,我吸吮着她那白晰的大腿内侧,爱不择手地揉搓着那滑腻、雪白的嫩肉,我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好细啊、好白啊、好嫩啊,简直太鲜美啦,我真他妈的恨不能一口吞肚子里去。

 ; ;我的手渐渐地游移到金发女郎的小腿肚上,藉着从窗外射进来的点点光亮,我发觉金发女郎的小腿肚上有好些根暗棕色的长毛,我顽皮地拽住了一根笑嘻嘻地拉扯着,身上正在给我口交的金发女郎轻轻地摆了摆腿,叽哩呜啦地不知嘀咕些什么,大概的意思无非是不让我拽扯她的长毛。

 ; ;金发女郎这一摆腿,双股之间夹裹着的那个黄面馒头般隆起的肉包包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松开了她的长毛,目光久久地停滞在她那肥壮的肉包包上。

拨开密密实实的、淡黄色的性毛我看到两个色素极深、又厚又长的肉片片,我轻轻地将其分张开便看到一个微微洞开的洞口,散佈在洞口附近的一片片湿漉漉的淫液在幽暗的斜阳下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 ;我伸出手指探进金发女郎的肉洞里,立刻感受到一种暖洋洋的滑润,我的手指快速地抽送几下,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金发女郎扭动着白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捅插,我将粘满分泌物的手指放到孔下闻了闻,哦,虽然金发女郎的体味不太地道,可是淫水的味道却是满不错的啊,我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他妈的,味道的确不错。 ; ;嘴唇上抹满了金发女郎的淫水,我不再像最初那样较讨厌她的体骚和腋臭,我索性将嘴巴凑到金发女郎的肉洞口像喝饮料似地吸吮着她那清澈的分泌物。

 ; ;

“哦,哦,哦,……”

 ; ;我那柔软的舌尖在金发女郎的肉洞口处不停地吸吮着,将金发女郎搞得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继尔,她将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将红通通的面庞转向我,从她那兴奋异常的表情里我猜测出她一定让我吸得特爽。

 ; ;只见金发女郎亲切地搂住我的脖颈,狂放地亲吻着我那涂满了她淫液的大嘴巴,在那挂满口液、湿淋淋的上唇,我看到一小片柔细的鬍鬚,真是老毛子啊,连女人都长鬍子。

 ; ;过去,在影碟里、在画报上看到的白种女人那姣好的美容、匀称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来都是经过美容的,现在,摆在我眼前的这位俄罗斯金发女郎才应该是原汁原味的白种女人,她除了喷涂一些极其必要的香水外,其他地方未加任何修饰,尤其是那浓密的体毛。

 ; ;嘿嘿,也不知为了什么,我突然对她的体毛发生了兴趣,我一边与长着鬍鬚的金发女郎亲吻着,一边有来到去地抓摸着她的腋毛。

 ; ;

“啊——,啊——,啊——,……”

 ; ;金发女郎一边与我亲吻着,一边骑跨到我的腰身上,水汪汪的肉洞对准我的鸡鸡,屁股向下一沉,哧溜一声,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然后,便剧烈地大作起来,随着金发女郎的上下摆动,我那粗胀的鸡鸡欢快地撞击着她那毛绒绒的肉洞洞,发出一阵阵让我如癡如醉的脆响。

 ; ;

“喔哦,喔哦,喔哦,……”

 ; ;我双手死死地掐住金发女郎的腰肢,屁股凶猛异常地向上顶撞着,金发女郎淫声浪气地呻吟着,一对雪白的、散佈着稀稀疏疏细绒毛的大乳房辟哩叭啦地东摇西晃,我推开金发女郎热滚滚的珠唇,抓住一支晃来晃去的大乳房将暗黑色的小乳头深深地含进嘴里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同时,我的另一支手悄悄地探到金发女郎的私处狠狠地抓拧着她那浓密的性毛。

 ; ;

“啊——,啊——,啊——,……”

 ; ;我爬起身来半跪在金发女郎的身后,握住硬梆梆的鸡鸡缓缓地探进她的肉洞里,金发女郎回过头来瞅了瞅我,我冲着她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便开始了更加猛烈的捅插。

 ; ;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 ;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

“……”

 ; ;

“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喔哦,……”

 ; ;

“啊——,啊——,啊——,啊——,……”

 ; ;

“……”

 ; ;我按压着金发女郎肥硕的大屁股咬牙切齿地捅啊、捅啊、插啊、插啊,金发女郎扭动着笨拙的腰身哼哼叽叽地浪叫着,我低下头去扒开了金发女郎性毛簇拥的肛门,将手指捅进她的肉洞里蘸上少许亮晶晶的淫液,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她微微洞开的肛门口,继尔,手指尖悄悄地探插进去。

 ; ;

“喔——,喔——,” ; ;金发女郎已经感觉到我在抠挖她的肛门,她并没有表示任何拒绝而是更加高高地撅起了雪白雪白的大屁股,如此一来,她的肛门口顿时大大地张裂开来,我饶有兴致地抠挖一番,然后将鸡鸡从金发女郎的肉洞里拔出来,将热滚滚的龟头在她的肛门口处大致抹了抹便试探性地往里面塞。

 ; ;

“哦哇,……”

 ; ;随着鸡鸡缓缓地塞进金发女郎的肛门,她的吸呼突然急喘起来,她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两支淡蓝色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我冲她微微一笑,鸡鸡继续往她的肛门里面探插着。

 ; ;金发女郎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试图减缓一下插捅的力度,同时,她突然将肥实实的身体侧转过来,一支胳臂拄在床铺上,整个身体呈侧卧状,底下的一条大腿长长地伸直而上面的大腿则屈曲起来并且用一支胳臂抱住柔光闪闪的膝盖,她低下头来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臀下,望着我那根在她肛门口不停抽送着的鸡鸡。 ; ;

“哇哦,哇哦,……”

她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伸出一支手在她的肛门口处不停地按抚着:

“哦,……”

 ; ;我狂捅了一阵金发女郎的肛门,又将鸡鸡抽出来再次塞进她的肉洞里,我的鸡鸡这边插抽着,金发女郎那边快速地抓摸着她那亮闪闪的大肉片。

我胡乱捅了一阵又将鸡鸡抽出来重新捅进她的肛门里,我的鸡鸡就这样在金发女郎两个肉洞里轮番进出着、捅插着。

 ; ;过了片刻,我又分开金发女郎的肉洞洞,手指在她的肉洞口狠狠地抠挖着,望着肉洞里面那一堆堆呈暗粉色的嫩肉,我突然低下头去,冲着那堆乱纷纷的嫩肉狠狠地呸了一口:

“啊呸!”

 ; ;一口粘乎乎的唾液扑哧一声滚进金发女郎的肉洞里,我用手指抹了抹,然后便将鸡鸡塞了进去。

金发女郎那盛装着唾液的肉洞空前地滑润,捅着捅着,我便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下去,便呼地站起身来,湿淋淋的鸡鸡直指身下金发女郎那白森森的胸脯。

 ; ;

“啊——,”随着一声吼叫,从我的龟头口处哧哧哧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金发女郎慌忙坐起身来抓过一块手纸顾头不顾脚地擦抹着溅射在身上的精液,我一把搂过她的脑袋将滴淌着残精的龟头塞进她的嘴里,起初,金发女郎拚命地摇晃着表示拒绝,可是,我哪里肯依,我的鸡鸡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涂抹着,金发女郎看看无法拒绝索性乖乖顺顺地吮吸起来。

 ; ;

“唉,”我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坐在金发女郎的身旁,望着那堆白乎乎的肥肉我业已软哈哈的鸡鸡再次蠢蠢欲动:小弟弟,快点起来,上啊,上啊,上啊! ; ;

“嘻嘻,”金发女郎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细白的手掌充满爱怜地摆弄着我那不争气的鸡鸡:

“嘻嘻,”突然,我产生了难耐的尿意,我茫然地环顾一番狭窄的房间,并无室内厕所,我只好站起身来,套上裤子,一身疲乏地推门而出。

 ; ;也不知与金发女郎廝混了多久,树林里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我跌跌撞撞地溜到一颗大树下,掏出鸡鸡,哗哗哗地排泄起来。

 ; ;

“啊——,”排尽了尿液,我无比舒爽地歎了口气,懒洋洋地仰起头来,瞪着金花四射的眼睛,无神地凝望着深蓝色的夜空,啊,多么美好的星空啊!哦,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回转过身,欲重新返回令我消∫獾吹哪靖窭闶保我方才发觉,木格楞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无影无踪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路了! ; ;我在密林里漫无目标地摸索着,在黑漆漆的坡地上努力找寻着木格楞,啊,哪去啦,我的木格楞哪去啦?咋找不到啦?我揉了揉迷迷茫茫的眼睛尽一切可能地辨别着方向,哦,前方不远处,出现一束忽明忽暗的烛光,我心头一喜,啊,找到了,木格楞找到了!没错的,就是那里! ; ;我循着如豆的烛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走吧,走吧,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去吧,走过去你就会溜进木格楞里,投进金发女郎的暖洋洋的胸怀!啊,终於到啦,我总算找到门啦,亲爱的俄罗斯小姐,我回来啦!我伸出哆哆乱颤的手掌,激动万分地推开了房门:

“哈啦绍,小姐,我回来了!”

 ; ;

“哎哟,来客人啦!”

 ; ;推开木格楞的木板门,我展开双臂,正欲扑向风骚无比的金发女郎,突然,在昏暗的烛光之中,传来再熟悉不过的乡音,我定睛一看,哪有什么金发女郎,一位身着独特的东北地区农民服装的中国少女乐颠颠地向我跑来,还没容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自来熟地挽住了我的右臂:

“大哥,在这种地方还能有中国人来,真不容易啊,稀客啊,真是稀客啊,快进屋吧,姐——,来客人喽!”

 ;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地四下张望着,哇,我走错门啦,这哪里是什么木格楞啊,这,这,这是典型的东北民居啊,我顿时惊呼起来,企图挣脱开少女的手臂,

“啊,这是怎么回事,在俄国人的桦树林里,怎么还有中国的民居啊!”

我转身欲逃:

“小姐,对不起,我走错门啦!”

 ; ;

“没错,大哥,别客气,进来吧,进来坐坐吧!”

我越挣,少女挽得越紧,我好生纳闷,那看上去极为孱弱的手臂却让人无法想像地坚强有力,活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掐住我的手臂,使我动弹不得。

 ; ;我正在茫然着,一位衣着华丽,但却打扮得土里土气的芳龄少妇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她一把拽住我的左臂:

“什么,你说什么?俄国人的桦树林,哼,过去,这里可是咱们中国人的土地啊!后来,是让老毛子强佔去的!”

 ; ;少女接茬道:

“是啊,大哥,早头,这里可是咱们中国人地盘啊,老林子里到处都住着中国人。唉,自从老毛子来了,中国人就被他们赶过了江,留下来的没有几家了!快进屋,快上炕,不要见外,你到家了,……”

 ; ;我被两个年轻女子生拉硬扯地拽进一间低矮的农家住宅里,少妇一把将我推上热乎乎的土炕:

“大哥,快上炕,别客气,到咱们这就是到家啦!”

 ; ;

“你们,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 ;

“嘿嘿,”活泼可爱的少女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大哥,我们可是这里的坐地户啊,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啊!”

 ; ;

“大哥,你一定累坏了吧,来,把衣服脱了休息休息吧!”

少妇开始解我的衣扣,我顾头不顾脚地抵挡着,可是没有任何用处,我很快便被两位年轻女人剥得只剩一条小得可怜、沾挂着粘乎乎精斑的三角裤,那个刚刚插抽过金发女郎的鸡鸡,早已瘫软如泥,十分可笑地、鼓鼓囊囊地堆积在两腿之间,少妇伸出手来轻柔地抓摸着我壮实的大腿:

“长得好结实啊,大哥,你的身体好壮哇!”

 ; ;我抬起头来大致看看了昏暗的房间,这是典型的、极为普通的东北民居,两扇裱糊着白浆纸的木格窗上贴着一对鲜艳的剪纸画,天棚是用深蓝色的条格状浆纸裱糊的,墙壁也是用亮晶晶的白浆纸裱糊的,在西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仙女下凡的组画,而东侧的炕柜上则叠放着五颜六色、作工考就的被褥和枕头。 ; ;我心里暗暗想道:呵呵,不用问,漆黑之中,我一定是无意之间撞进了中国侨民的家里,看她们的轻薄之相,不用问,一定是干那种事情的、吃那碗饭的东西,哼哼,他妈的,既然闯进了淫窝,那就随遇而安吧,眼前这对侨居俄国的中国女子长得着实不赖,的确有点搞头,见少妇满含热忱地摆弄着我的鸡鸡,我低下头去,悄声问道:

“小姐,你们要多少钱啊?”

 ; ;

“哼哼,”身旁的少女一边抚弄着我的黑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哥,什么钱不钱的,我们可不希罕那个,今天深夜,你到了我们这疙瘩,就说明咱们几个人有缘份,你可别提钱、钱的,多没意思,多扫兴,多俗气啊,咱们在一起也就是随便玩玩呗,看你都想到哪去啦!”

 ; ;

“不,”我回答道:

“小姐,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就直说吧,别不好意思啦,你们干这个也不容易啊,大家都是为了混碗饭吃!”

 ; ;

“哦,”少妇抬起头来久久地注视着我: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看成啥人啦,如果我真的要钱,你拿得出来吗?”

 ; ;

“有,我有哇,我有钱!”

我立刻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姐,你看,这不是钱是什么啊?”

 ; ;

“去,去,去,”少妇一把推开我捏着钞票的手:

“谁希罕你那破纸片子!”

 ; ;

“对,”少女帮腔道:

“大哥,如果你想给钱,你就拿出点乾货来,我们可不收废纸片子!”

 ; ;

“什么乾货?”

 ; ;

“金子,没有金子,怠子也行啊,哼哼,我们要乾货!”

 ; ;

“这,这,” ; ;

“大哥,你有袁大头吗?”

 ; ;

“没,没,我没有那玩意!”

 ; ;

“大哥,”少妇松开我的鸡鸡,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大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啦,自从这栋房子盖完后我就一直没有出过门,外面现在是个啥样子,我一点也不知道哇!”

少妇顿了顿,继续说道:

“唉,我爹现在也不知怎么样啦,身体是否健康,还咳嗽不咳嗽,唉,他一定还生我的气呢,我跟他连个招呼也没打就这样溜走啦!”

 ; ;嘿嘿,我心里暗暗发笑:我的小姐啊,你可真能开玩笑啊,一个卖的骚货还楞跟我装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秀,你可算了吧!呵呵,你干这种事当然不能让你老爹知道啦,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在外面做这种生意非气得吐血不可。

如果我有女在外面做这种事情,我,我他妈的非得打折她的腿不可,宁愿养活她一辈子。

 ; ;

“大哥,来啊,既然有缘来到我们家里,大家就随便玩玩吧,”少女有些沉不住气了,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 ; ;望着眼前香气扑的妙龄女子,我心里暗想:是啊,如此漂亮的女孩,并且还声言不收钱,不玩玩真是可惜啊,嗨,瞎子掉井,哪不凉快啊,去他妈的吧,干吧,爱咋咋地!想到此,我一把抱住少女狂放地亲吻起来,少女呵呵呵地浪笑着,滑润的小舌尖在我的口腔里含情脉脉地吸吮着、搅捅着。

 ; ;而那个少妇则拽掉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审视着:

“哇,好大的鸡巴啊,好多好黑的鸡巴毛啊,来,让我偿偿味道如何!”

少妇刚刚含住我的鸡鸡,便又吐了出来,皱着柳叶眉道:

“哟呀,这是啥味啊,咋这么碱、这么粘啊!”

 ; ;

“没啥啊!”

望着少妇嘴唇上沾挂着我与金发女郎分泌物的混合体,我狡猾地说道:

“就是这个味啊!”

 ; ;

“是啊,姐,”少女顾作经验丰富地说道:

“姐,自从咱们离家出走以来,你就再也没有偿到鸡巴的味道,鸡巴是啥滋味,你可能都忘了吧!”

 ; ;

“嗯,”少妇抹了抹嘴角:

“兴许吧!”

说完,少妇不再皱眉,俯下身来重新叼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

 ; ;在少妇勤的吮吸之下,我周身的乏意顿然消失怠尽,麻觜醯募鸡又产生了莫名的快感,在少妇可爱的小嘴里,欢快地昂起头来。

哇,好不幸福啊,我一边与少女狂吻着一边扭动着腰身,湿淋淋的鸡鸡在少妇的嘴里肆意进出着。

一出令人消〉3P好戏,就在俄罗斯的桦树林里上演了! ; ;扑啦一声,少女薄薄的纱裙轻轻地滚落到土炕上,那洁白如脂的胸脯在烛光的映射下闪耀着令我目眩的光芒,两支小馒头般的乳房看得我直流口水,我瞪着色眼久久地欣赏着那如豆的小乳头:

“哇,好美的奶子啊!”

 ; ;我叼住少女的乳头死死地吸舔起来,一股清爽怡人的体香飘进我的息,我心中暗道:啊,还是女同胞的体味闻着舒服啊!想到这里,我又将手掌伸向少女的私处,呵呵,软绵绵的私处竟然没有摸到一根绒毛,此乃白虎也!我愈加兴奋起来,乖乖,我最喜欢没毛的白虎。

 ; ;我吐出少女的乳头,一把将少女按倒在土炕上,猴急地褪下她的三角内裤,两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光鲜鲜、白嫩嫩的私处,少女淫荡地岔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姣好的私处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 ;我忘乎所地抓摸着、把玩着。

扒开少女两条薄嫩的肉片立刻看到一个又细又窄、呈着淡粉色的小肉洞,我一头趴到少女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饶有兴致地吮舔起来,同时用一根手指不停地抠挖着紧绷绷的小肉洞。

 ; ;

“好坏,你好坏,好痒哦,好痒哦!”

少女幸福地嘀咕着。

 ; ;少妇闻言将硬梆梆的鸡鸡从嘴里吐出来,她默默地褪下衣服然后赤身裸体地爬到我的身旁:

“大哥,给我也舔舔吧,让我也爽爽啊!”

 ; ;

“好的,来吧,老妹!”

 ; ;我那粘满少女淫液的大嘴又俯到少妇的私处无比卖力地为其口交着,与少女的私处完全不同,少妇的私处略显黑沉,一片浓密的性毛从那诱人的三角地一直漫延到会阴处,在肛门口附近形成一片乱蓬蓬的芳草地。

 ; ;我拨开少妇的浓毛,舌尖轻柔地触点着她那暗红色的小肉球,在我不停地吮舔之下,少妇的肉洞频频地收缩起来,将一股股清纯的淫液压迫出来顺着滑润温热的肉片缓缓地流淌着,我立即将舌尖游移过去将流溢而出的淫液全部吞嚥下去然后又抬起头来冲着兴奋不已的少妇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嚥声。

 ; ;

“坏蛋,”看到我如此真诚地品嚐着她的爱液,少妇无比欢愉地伸过手来像长辈似地抓挠着我的头发:

“坏蛋,坏蛋,你真会玩,你真会闹!”

 ; ;嚥下少妇的淫液后,我半跪起来握住被少妇舔硬的鸡鸡,少妇见状,心神会,她向我的脚下移了移身子,我的鸡鸡立刻顶在她的私处。

少妇笑吟吟地抬起头来,尽最大可能地希望看到自己的私处,同时,两支细白的小手将自己的肉片分张开。 ; ;我美滋滋地握着鸡鸡缓缓地塞进了少妇自己扒开的肉洞里,少妇一支手拽扯着形状极其可笑的肉片,另一支手轻轻的抓住我的鸡鸡:

“喔——,好粗的鸡巴啊!”

 ; ;我跪在少妇的胯间喜气扬扬地抽送着青筋暴起的鸡鸡,身下的少妇非常热情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她一边哼哼叽叽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边十分放荡地摇摆着。

 ; ;我继续抽送着,同时用一支手托住少妇不停乱晃着的大腿,我贪婪地抚摸着那细嫩、肥实的大腿,不知不觉间我的两支手握住了少妇那玲珑小巧的三寸玉莲,哦,望着这从未鉴赏过的玲珑小脚我心里暗暗想道:不对啊,现代的女人怎么会缠裹小脚啊?这是怎么回事? ; ;哦,也许是时尚倒转吧,现代的女人们可能很欣赏古代的女人们缠裹小脚,所以也纷纷傚法之,唉,女人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现在都什么年代啦,还不厌其烦地将历史的垃圾翻腾出来!不过,话又说来啦,眼前这三寸玉莲的确很令我兴奋,我仔细鉴赏一番后拽过一支小脚津津有味地啃咬起来,少妇的小脚上涂抹着厚厚的香脂,我越啃越香,越香越爱啃:

“哇,好香好滑好白的小脚啊!”

 ; ;

“嘻嘻,嘻嘻,”身下的少妇风情万种地浪笑着,两支小手依然扒扯着她那被我捅插得淫液滥的肉洞口:

“好爽啊,好舒服啊,……”

 ; ;

“大哥,”看到我如癡如醉地品味着少妇的小脚,身旁的少女也顽皮地将她的小脚伸到我的眼前:

“大哥,你看,我的秀莲怎么样啊!”

 ; ;

“嗯,”我抓住少女的小脚真诚地讚赏道:

“好哇,好漂亮的小脚啊,”说着,我一口含住她的小脚美滋滋地舔啃起来。

 ; ;

“姐姐,”少女推了推身旁的少妇:

“姐姐,让我也玩一会呗!”

 ; ;

“好的,”少妇依依不舍地将我的鸡鸡从她肉洞里抽出来:

“来吧,老妹,你来玩一会吧!”

 ; ;

“谢谢姐姐,”少女叭嗒吻了少妇一口:

“谢谢姐姐,我的好姐姐,”说完少女仰躺到我的身下,她也模仿着少妇的样子,将两条秀美的白腿大大地叉开,然后扒开两个小得可怜的肉片,我握着刚刚捅插完少妇的鸡鸡非常满意地塞进少女那没有一根性毛、光滑无比的肉洞。

 ; ;

“哦,哦,哦,……”

 ; ;少女的肉洞又紧又滑,我的鸡鸡欢快地插抽着,身下的少女忘情地呻吟着,一支小手频频地抓挠着我的鸡鸡,蘸满湿乎乎的分泌物,然后塞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哦,哦,哦,” ; ;望着如此放浪的少女我加快了插抽的力度,鸡鸡在少女的肉洞里扑哧扑哧地进出着,不甘寂寞的少妇爬了过来,她趴在少女的腰部伸出舌尖舔吮着少女的私处和我的鸡鸡,哇,好淫浪的少妇啊,我顿时激动起来,快速抽送的鸡鸡剧烈地抖动起来,我,我,我要射精啦,我,我,我已经无法自己。

 ; ;我张大了嘴巴,两支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两个妙龄女子,突然,我的身体猛一哆嗦,一股白森森的精液从刚刚抽出少女肉洞的龟头洪水暴发般地汹涌而出。

 ; ;此刻,少妇正卖力地吸舔着少女的私处,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到她的嘴唇上,少妇抬起头望望我,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涂抹着嘴唇上的精液,舌尖长长地吐出口腔缓缓的缠裹着不断向下流淌着的残精。

少女见状呼地坐起身来,她深深地含住我那仍然在流溢着残精的鸡鸡:

“喔,我要吃,我要吃,我也要吃!”

 ; ;

“啊——,”我仰天长歎一声,然后扑通一下瘫倒在土炕上,少女和少妇立即扑到我的腰间,两人握住我那根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抓挠着、吮吸着。

 ; ;在两个女子的把玩之下,我的鸡鸡很快便再次昂起头来,少妇见状,呼地骑到我的身上,她低下头去一支手分开自己的肉洞,另一支手抓我的鸡鸡缓缓地塞进她的肉洞里随即便上下扭动起酥软滑润的腰身,而旁边的少女则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根不断进出於少妇肉洞的鸡鸡一边抓挠着我的小乳头,我伸出手来扑地一声捅进少女的肉洞里。 ; ;就这样,两个女人走马灯般地在我的身上翻过来再滚过去,我的鸡鸡一次又一次地喷精吐液,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地瘫软下去,接下来又是一次又一次昂然勃起,……,我永远也搞不明白,那天深夜,我哪来的这股激情,哪来的这么多精液! ; ;

“哎哟,”刚刚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此刻正在吮吸着我小乳头的少女突然想起了什么:

“姐姐,时间不早啦,别玩啦,快点送大哥出去吧,否则,等天亮了,就要锁大门啦,他就出不去啦,那可就坏菜啦!”

 ; ;

“是啊,”正玩在兴头上的少妇很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

“小妹,来,咱们帮大哥穿好衣服,趁着天还没完全放亮快点把他送出去吧!”

 ; ;

“不,”玩兴正酣的我岂肯就此罢手:

“不,两位小姐,我不走,咱们再玩一会吧!”

 ; ;

“不行,大哥,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快点穿衣服,听话,哦!”

说完,早已给我胡乱套上衣裤的少妇在我右脸上深深吻了一口:

“听话,快点走吧!”

 ; ;少女一把将我拽了起来,而少妇那情意绵绵的朱唇则依然紧紧地贴在我的右脸上,我感觉到一种无比柔软的滑腻,只见站在我身后的少女伸出双臂在我的身上轻轻地一推,我哧溜一声脚下好似架了云似的,嗖地一下飘出了农家的房门。 ; ;

“哦——,”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遥远的天边刚刚映现出一片暗淡的浅蓝色,一股冷嗖嗖的晨风从我的额头一掠而过,我的周身不可自抑地激泠一下,本能地左右环顾一番,啊!我,我,我怎么躺在一座杂草丛生的坟墓旁,这是怎么回事?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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