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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瑶又选了两三个唱歌的,几个说相声小品的,没两下就把飞龙职工艺术团的框架给搭了起来,当然还是舞蹈组人最多。

在这里我们大搞物质刺激,选进艺术团的每人每月补助100元,如果参加排练,每次给30元排练费,这对于一个加班10元的她们来说很有诱惑力。

我同时宣布,如果在今明两年的市职工文艺汇演活动中得奖的话,还要提干并大大奖励,这样一来大家热情高涨,积极性被充分激发了出来,都以参加艺术团为荣。

璐瑶不愧是璐瑶,不仅有一定的领导才能,而且摸透了我的心思,特别是舞蹈组里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八朵鲜花都符合我的审美和口胃。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去看她们排练,看着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扭着屁股跳新疆舞的时候,真叫那个心动啊,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中国的“肚皮舞”嘛!不过,我现在和以前比起来毕竟要成熟稳重多了,眼光也高了许多,潘莉、璐瑶、月琴这样的货色都美美弄过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饥不择食的家伙了。

我慢慢品味着赏鉴着,但不管怎么看,这八名舞蹈组美女里面还是号称“小厂花”的苏香萍最娇嫩俊俏,另外那个别称“李大波”的李晓虹身材丰满傲人,脸蛋也有些精致,看着这一对美女环肥燕瘦,早起了将她们兼收并蓄为一对贴身艳婢的心思。

4月28日是周六,我让璐瑶带着职工艺术团的舞蹈组到卧龙山庄集中排练,这里靠飞龙近,来去都方便,加上原来的OK厅装了强化木地板后搬开桌椅就是一个现成的演艺厅,里面音响和舞美设备都比较完善。

舞蹈组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是头次来卧龙,大家里里外外参观着,显得兴趣盎然特别高兴。

但是,现在最高兴的不是她们,而是长期据守此地的华英。

华英显得很激动,脸上笑开了花儿,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太寂寞了,我对她是宠爱日衰,在妻妾之中也是众叛亲离,唯独对我实在很忠心才让她留了下来。

现在只有锳侠每个周末时不时来陪陪她,幸亏这半年迷上了网络游戏,在这里的日子才过得快一些。

这次我们一来,她可算迎来了解放似的。

亚丽虽然对华英有些意见,但现在她听璐瑶的,璐瑶让她来她就老老实实地跟过来伺候我们。

上午舞蹈组在演艺厅里排练了好几遍“小河淌水”,璐瑶当老师,大家都学得很认真,这些女孩子总的来说都有一定的天赋,只有“李大波”被批评了好几次,似乎印证了“波大无脑”那句话,不过她温顺的微笑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像,加上她大奶子肥屁股在紧绷绷的衣裤里面摇来晃去的,简直让我看呆了,馋得直流口水。

吃了午饭,女孩子们在小宾馆的客房里按两人一间好好休息了一下,下午三点,我正在书房给雯丽她们写电子邮件的时候,璐瑶请我去看她们的首次汇报表演。

天气是晴朗多云,略有几丝凉风,这次表演特意安排在演艺厅外的露台上进行,只在我坐的小藤椅沙发旁撑了把大阳伞。

等我舒舒服服一落坐,璐瑶站在前台担任女报幕员,后面舞蹈组成员鱼贯而出站在她身后的舞台上准备表演舞蹈。

一个个身着白色雪纺短袖大翻领薄衬衣,淡紫色的短裙,丝袜是很浅很光的玻璃丝,穿了也不觉得的样子,再穿上白色尖头袢带高跟鞋,稍施脂粉,个个显得娇美迷人、婀娜多姿。

衬衣特别薄,才看还不觉得,但穿在身上随风起舞,已经是若隐若现。

忽然间变了天,风起雨细雨,女孩子们身上薄薄的衣服慢慢被雨淋湿了,裹在身上已经形同虚设,胸罩与内裤都清晰可见。

璐瑶看我面不改色,指使着大家继续跳下去,女孩子们在我的眼睛面前无处可逃,显得狼狈万分,一时手足无措。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对璐瑶挥手示意这次就算了,大家才有些难堪地全身而退。

不过,说真的八名薄衫丽人那种欲隐还露、半遮半掩、优美动人、风情万千的一瞬真让我回味无穷。

璐瑶安排女孩子们洗澡更衣的时候,我兴奋难遏,拉着亚丽和华英来到卧室,躺在沙发上一边和华英亲嘴摸乳调弄着,一边叉开双腿让亚丽跪在胯下品咂撩拨。

我慢慢回味刚才那一幕,嘴里发着狠说:

“还是苏小妹和李大波最动人,老子恨不得把这两个俏货剥皮抽筋!”

“剥皮人家知道,爷这淫棍的想法谁不知道啊,肯定是剥光衣服,连内裤一起给扒了;不过这抽筋是什么意思呢?”

华英搭讪着对我说句:

“华英你错了,剥皮抽筋指的是剥掉她们身上矜持这张皮,抽了傲气这根筋,换句话说,就是让她们老老实实趴在老子身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我在华英面前根本不想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还不容易吗?太简单了,女孩子怕什么就给她上什么吧。这样一弄,别说一个苏香萍苏小妹了,就是十个二十个,只要爷的鸡巴往她面前一伸,还不都得乖乖跪下张嘴含着,李晓虹这样的骚货,爷想摸她的奶子就得送上奶子,想玩她的屁股就得献上屁股,还不都是爷嘴边的肉,如果敢有二话让我帮你摆平了就是。”

说着华英为了争宠不惜献出了跪碗、吊打,上狗恐吓等好几条自鸣得意的妙计,说这样一来再烈的女孩子也会低头屈服的。

我听后却摇了摇头:

“先不能着急,心急喝不得热粥。这样吧,今天那个李大波暂时放一放,先拿小厂花苏小妹开刀,都说偷不如奸,这么嫩的小丫头老子要强奸了她才够味儿啊!”

说完我冷笑了一声,吓得胯下用心伺候着的亚丽一哆嗦。

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女孩子们沐浴更衣后都休息好了,华英开了“长安之星”过来送大家回去,这些女孩子有住飞龙的,也有住在外面的,我最关心的香萍和晓虹都是住在厂里的。

车子本可以坐八人,但加上华英就多了个人,本来大家想挤一挤,璐瑶却把小厂花苏香萍叫了下来对她说:

“香萍,你别挤这趟车了,先帮亚丽一起把各个房间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坐老板的车回去。”

香萍不知是计,高高兴兴地跟着亚丽走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出活剧上演,心中暗自得意。

其实香萍只要落了单,就如同大鱼进了网肥肉上了案板,立马就成了我的俘虏。

她跟着亚丽很用心地将各个房间收拾完已经是六点过了,被璐瑶强拉着和我一起开车去吃了顿这辈子从没享用过的海鲜大餐,不过这是她失贞前的最后一顿晚餐了。

我介绍说吃海鲜必须喝红酒,璐瑶、亚丽和华英一阵猛劝,小丫头哪里招架得住,顿时被灌得粉脸通红、醉眼迷离。

看看喝得差不离了,大家将她扶回卧龙,给她换上一条性感紧身的红色缎子短旗袍,旗袍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根上,脚上给套了双红色细高跟袢带皮鞋,晕晕糊糊、半推半就被我搂着跳了一会儿贴面舞。

见其他女人都知情识趣地闪了,我便直接将略有些无奈推挡反抗的香萍搂进了卧室。

说真的,我第一眼见到这小厂花苏香萍,就有一种把她扒光的欲望,那种感觉,比第一次见到那个“李大波”李晓虹还要强烈。

在我看来,晓虹好像一个熟透的桃子,能够挑起每一个男人的欲望;与她相比,香萍则好像一个青红相间的苹果,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和生命的活力,使我迸发出最野蛮的占有欲。

现在,见到香萍一个人孤立无援被我推进卧室,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样子,使我横生一种满足感。

女人啊,当年我才进飞龙的时候,自己拚命阿谀、巴结她们,可是那时候谁把我放在眼里啊,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如今飞龙厂最粉嫩漂亮的一个,略施小计便娇羞无奈地落入自己手里,惶恐地等待着我的发落。

我并没有急于动手,有自己的想法,我要将这个小厂花变成一滩真正的烂泥,让这个小美人最终成为我得心应手的漂亮淫具,我坚信这一点。

我喜欢看最清纯的女孩子为我干最淫荡的勾当,轻轻吹慢慢吮小舌头替爷舔着,而今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孩子就是我即将调教的对像。

我先不失时机地好好挑逗了她一番,吻住俊俏的小厂花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俊俏的小厂花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但此时被拥抱和爱抚的小厂花所表现出的万分羞怯,并非矜持,恰恰相反是风骚,因为此时她的羞怯是我兴奋的助燃剂。

面对我的主动和热情,香萍此时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道不尽的风情。

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同时解开她背后的拉链,剥了她的紧身短旗袍,两把抓掉她紧紧护住的水紫色奶罩和蕾丝小内裤。

然后张口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最后一路下滑。

给我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俊俏的小厂花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我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仰躺在了两米多宽的大床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我吻得更深一点。

我一直将俊俏的小厂花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俊俏的小厂花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俯身吻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俊俏的小厂花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我得逞。

看着小香萍强忍的模样,我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挺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小香萍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小香萍一阵心慌意乱,在我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我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小香萍却仍想紧闭双唇,死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小香萍说:

“小美人儿,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小香萍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我伸手捏住小香萍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她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我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小香萍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小香萍再度叫出声来,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

“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羞得小香萍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我再度吻上小香萍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小香萍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我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小香萍如此,我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小香萍全身酥麻酸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小香萍终于放弃抵抗,我再次狂吻着小香萍的檀口香唇,俊俏的小厂花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我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小厂花美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俊俏的小厂花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啊……啊……哎……唔……啊啊……”

俊俏的小厂花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我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香萍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我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我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我兴奋得口水直流。

我非常满意今天自己的表现,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香萍在身下婉转挣扎,淫浪呻吟,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这个俨若仙子的美人令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感觉。

美人经过了自己一夜蹂躏后嫩穴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尤物啊?”

我心里一片茫然。

但我管不了那么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她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就不枉此生。

老子在美女小厂花的嫩穴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秀美尤物俊俏的小厂花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

娇啼婉转中的美丽的小厂花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娇美清纯的美丽小厂花美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我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小厂花美女的嫩穴中,用龟头轻顶小厂花美女的阴核,我用力一顶:

“嗯……”

小厂花美女小香萍娇媚呻吟着……,我连连轻顶,小厂花美女连连娇喘……,娇美清丽的小厂花美女苏香萍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小厂花芳心感到那顶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嫩穴内……。

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小厂花美女“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

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我深深地顶入小香萍的嫩穴最深处……巨大的男性阳具把貌美如仙的秀美小厂花美女那紧烫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小厂花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处女的阴核,小香萍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顶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小香萍昏晕过去了……。

我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我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小香萍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小香萍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小香萍的嫩穴~~直插进小厂花美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

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痛快淋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小厂花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小香萍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小厂花美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小厂花美女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我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

“喔”小香萍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我那渐渐开始变软变小的阳具慢慢地滑出了小香萍的嫩穴……。

亚丽带着因为失贞而悲哀流泪的香萍去好好洗了个澡,当然只能把外面洗干净了,而她身体的深处已经被我彻底侵略征服过,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使这辈子都永远清洗不掉了。

我非常惬意地躺在床头吞云吐雾,全身都热乎乎的,刚射了精觉得很是满足和舒服。

等香萍裹着浴巾被亚丽牵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来那套紧身旗袍已经被压在身下皱巴巴的,再不能穿了。

亚丽替香萍换了一条雪白的软缎束腰连衣短裙,显得很清纯甜美的样子,我一看真还挺耐看的,这小厂花还真有几分姿色呢。

哪里能轻易放过她,我一把将她又如同一只小鸡一样抓上了床,用左手轻抚她的头,右手捋着鸡巴往她的脸庞上靠,她本能地躲闪,来回地摇头。

她越是这样我越兴奋,我进她躲,一次两次……。

终于我的鸡巴碰到了她的脸颊,她停止了摆头,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的脸上下额上摩擦,鸡巴上滑腻的液体涂了她一脸,她温顺无奈地一动不动,任由我羞辱她的脸她的心。

我鸡巴上的不明液体越分泌越多,她的脸上粘糊糊的。

我开始用鸡巴磨擦她的嘴唇,她看上去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和嘴巴。

这时我却开始兴奋起来:

“快,快张开嘴伸出舌头”我急促地要求着:

“伸长一些,再伸出来多一点!”

我用严厉的口气命令着,对于一个如此清纯俏丽的女孩子,我这么对她连自己都有些不忍心。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使劲地用龟头磨擦她的舌头。

“张开嘴巴,大一点再大一点。”

我循循善诱地说。

“别用牙齿,好的,吸它,使劲;对的,太好了,使劲啜。”

我两只手摸着她的两腮示意她如何使劲,不一会我听到了她的嘴里发出小孩吃冰棒的响声。

我的鸡巴被她越啜越大越啜越硬。

她的双手慢慢捧定我的鸡吧,我撬开她无限温柔的小嘴巴插了进去。

她温顺地按我的指示做。

好一会,她吐出鸡巴,抬头望着我,半张着嘴一副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

我问心爱的小厂花,她幽幽地说:

“我的嘴好酸啊!”

我笑着对她说:

“刚开始都这样,练习练习就好了。”

“我才不想练呢,老板你真坏啊!”

她有些幽怨地对我说。

“现在不是你愿意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愿意不愿意的问题了。”

用大鸡巴尽情糟尽香萍的俏脸,我冷冷地说,很简单的一句话,含义其实挺深……。

第二天亚丽很耐心地劝着香萍,女孩子最后总是给人弄的,想想这个也就想开了,何况跟了我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要怪的话首先应该怪自己,第一你不该长那么漂亮,第二你不该这么早到飞龙厂来上班,第三你不该被选进厂职工艺术团,第四你不该被白秋给看上,第五你不该单独留在卧龙,到了这个淫窟,还不是迟早成为我的马子,任我搂压奸弄泻欲的淫具。

香萍听到这里哭着动情地说:

“我一个女孩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29日虽然是周日,但因为五一大假调休,单位继续上班,而且面临着长达一个礼拜的休假,生产、值班安排和各地货物销售调配等各方面的工作都必须尽快完成,工作强度一下大了起来。

我在飞龙厂安排生产这一块儿,同时电话里督促着玉凤和谢娟在时代广场那一块儿的工作。

好在从三月初新包装“生命原液”上市以来,公关营销和宣传都比较到位,销量一路走好,三月份当月回款中纯利润就达到了400多万,四月份简单计算已在800万以上,而出货金额则达到了惊人的3000多万,看来五月份的数字将创新高。

审阅着这些才整理好的财务报表,我十分高兴。

虽然同期龙丸的销售利润已经大幅度下降,现在每月扣除原料和费用后只能产生约100万的纯利润,但这对我来说已不是大问题了。

电话里向赵志汇报了一下最新的财务情况,他听了也特别高兴,夸奖着说:

“兄弟,辛苦你了。大哥这边玩着,你那边干着,真不好意思啊。”

“哪里,都是为了革命工作嘛!”

我笑着打着哈哈。

“想不想和雯丽她们说两句。”

大哥关心地问我,我还没开腔,雯丽的声音已经从里面钻了过来,她的反应和动作真是挺快的。

“白秋,你知道今天我为你买了什么?”

雯丽的话语中透出兴奋来:

“什么啊?”

我很有兴趣地问她:

“一条RobertTalbott丝质经典黑领带,你穿西服的时候配上一定很帅气的。”

“雯丽,你还是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吧,平时工作太忙了。我的衣服什么挺多的,不过能想到我,让我真的很感动!”

我说着的确觉得有些动情,停顿了一下,突然情不自禁地说了句:

“我……爱……你……,雯丽,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的心思!”

雯丽似乎也有些感动:

“白秋我的死鬼,你不觉得我们早就是夫妻了吗?”

她的这句反问实在是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停了一下,我换了种口气俏皮地对她说:

“只是,我觉得你选的颜色不太好。”

“为什么呢?我可是经过专家指点的啊,说这种品牌和颜色的领带是最经典,永不过时的。”

雯丽连忙辩解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要是你买一条红色的领带也许我更喜欢一些。”

“是吗?”

当雯丽还有些疑惑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我轻轻地说:

“我想和你结婚的时候也许需要这么条领带。”

我话一说完,那边久久没了声音,过一会儿传来一个KISS,雯丽迟早会被我的深情厚意所打动的,我心中暗想着。

换了潘莉,我的亲亲小老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秋。”

莉儿在那边轻轻地说,似乎旁边没有人:

“我真后悔一个人来,现在就想回去,守着你再不分开。我爱你,白秋!”

听她这么说,饶是伶牙利嘴的我却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多保重,我的冤家!”

听她这么一说,我很是感动,嘴巴动了动,最后却跟出一句最没有创意的出来:

“你也多保重吧,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

晚上回到卧龙已快八点了,璐瑶、亚丽和华英都在等我,小厂花香萍也穿得整齐素雅呆呆坐在饭桌旁,楞神不语,看见我进来连忙将头低下,带了几分羞涩和不习惯。

璐瑶悄悄笑着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想她应该摆平了这个可怜的美丽女孩子,我强奸了她,拍了奸嘴日逼的照片和录像,糟蹋得她走路都一拐一拐的,这是硬的一面;璐瑶再送她几千块钱制装费,安排个体面的岗位,再答应她把工资提起来,这是软的一面;小姑娘在这样的软硬夹击下,除了认命服软还能怎样啊!吃饭的时候,说起月琴生病的事情,亚丽有些焦急求我带她去看看,我知道她们俩关系比较好,想想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亚丽特别高兴,深情地笑着看了我一眼,那一刻让我觉得,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有其动人的一面,雯丽如此、潘莉如此,亚丽在幸福动情的时候,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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