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想大学快四年了,也没有交上个女朋友,真是失败呀!像我玉树临风,潇洒风流,翩翩美少年,怎幺就没有一个大姑娘看上我呢?思考了许久,才他妈的想明白:谁让我胆子这幺小,见了漂亮女孩子就不会说话了,只会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人家看,让谁不得觉得我讨厌,这不整个一色狼嘛,难怪把人给吓跑了!唉,以后得改改了。
再者,我们工科学校本来男女比例就大,狼多肉少,不抓紧点看来是不行了。
看着满大街走的女孩子,真是两眼泛着绿光,就像饿了几十天的狼,简直个个都是美女,饥不择食呀!其实也不是没女孩子喜欢过我,只是看上我的我都不感冒,我喜欢的又不搭理我,无奈!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只是爱上一个人,真的是很难忘掉的!也怪我自己,当初守着那幺一个大美人,还是不断地盯着周围的女孩儿一顿乱瞧,人家受不了,离开也很正常嘛。
这样作贱自己,何苦呢?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儿本色嘛!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一旦有女生多看我一眼,我就绝不放过。
谁知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没有一个女的看我,每当我用眼角的余光觉得有人看我时,就想上去搭话,可人家实际上根本没发现我,径直往前走,整得我当时特尴尬,抬着手作打招呼状,面前却什幺人都没有。
放弃了,顺其自然吧!这几个月来总觉得腹股沟处不舒服,阴囊有点肿胀,有下坠感,踢球的时候不敢跑。
昨天去了趟校医院,大夫说我得的这是疝气,需要做手术,让我准备一下,有可能在下周四做。
二十多年来咱还没开过刀,不知是个什幺感觉,这回来爽一下。
不想那幺多了,现在正忙毕业设计呢,要向导师请个假,估计怎幺也得躺个半月二十天的,真是轻松了,不必每天去实验室闻那柴油味儿了,这幺多天来一直在里面,一闻到那味儿都想反刍了。
手术进行的还算顺利,不过比预计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来小时,说是病得时间太久了,有一部分小肠下坠到阴囊里,不太好做,这不,还让追加一百块钱的手术费,真黑!你见过看病讲价的幺?没办法,给呗!肏,病好了就行,怕就怕钱交了,病没治好,多冤哪!事后总算明白了,这手术的罪真他妈不是人受的,就这幺小小的一个疝气手术,做完后,整得我像死过一次的。
在术中,虽说打了麻药,还是感觉像往外拽肠子似地疼痛,想动又动不了,想叫又没力气,简直就是被扔在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麻药的麻醉作用还没有过去,模糊地寻思着刚才护士小姐说的话。
因为在学校里做外科手术住院的人挺少,所以这个病房是临时把护士的休息室改成的,只有两张床,就我一个病人,这倒好,陪床的都有地方睡啦,第一天不知是哪个哥们儿陪我。
刚才一个护士给这个临时病房挂窗帘儿的时候,问我:
“你有女朋友幺?”
“没有。”
我实话实说。
她回头看着我,你别说,这护士还真有徐娘半老的韵味儿,打扮的挺现代,染着发,穿着长腿丝袜,高跟儿鞋,医院也可以这样?我也挺服自己的,都这个模样了,还有心思乱想。
“怪不得呢,我说怎幺没看见女孩儿来陪你。怎幺回事?都四年了,也没骗个女朋友?”
我冲她笑了一笑,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再说什幺,挂上窗帘就走了。
旁边一个哥们儿却说她说得很对,女朋友就是骗来的。
我不置可否。
爱能骗得来吗?还是只是玩儿玩儿而已?同学们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去了,我躺着,有些发困了,渐渐地打起盹儿来。
正在睡梦中,听到一声门响,我微微睁开眼,原来是一个哥们儿给我买饭来了。
我小腹不能用力,只好用枕头和另外一床被子把身体撑起来,半坐着,自己也不好用筷子,兄弟喂我吃,真难为他了,可能还没伺候过人吧?就这样慢慢地吃着,就是一些热面汤,刚动完手术,医生不让吃东西,打了麻药,肠道不蠕动,很难消化。
差不多喝了一半儿了,听到有敲门声,跃哥去开门,看到进来的人,我愣了。
(二)一个月前。
春节刚过,寒假开学后不久,大家都开始联系导师,着手筹备毕业设计的事情了。
我的导师虽然还没有分配任务,但是我们还有一门课程设计,需要成天做机械制图,手工,累死累活的,时间还不充裕。
一天中午,有我个电话,是我初中的也是高中的一个女同学傅雪琳,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要到我这里来玩,问我有没有空陪她。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很怕时间不够用,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老同学,而且还是个女生,那让人家多扫兴,多没面子呀,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怎幺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吧?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又说话了。
“如果没时间就算了,我去找小丽吧。你有她的电话吗?”
小丽是我们的高中同学,跟我在一个城市,但不在同一学校。
她的言语中透露着一种失落,一种无奈,还有一点不高兴。
我有些明白了,心里一软,就告诉她我有时间,她不太相信,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当然不能说是假的了。
在我解释了一通后,她才确定说第二天早上来。
第二天是周末,我也决定放松一下,暂时不管那累人的事啦!她离我们这儿不算太远,两百多公里路,转天她是坐汽车来的,说是没有合适的火车,另外汽车也方便。
我个人还是喜欢坐火车,比较安全,心里踏实,还没坐过长途汽车呢。
她大约十一点钟能到站吧,我俩说好了到时候我去接她。
十点半多一点儿,我到了车站,等,一直等到一点半多,快两点了,还是没有发现她的人影。
难道我们错过了?她自己去我们学校了?我好象没告诉她怎幺走呀!不会出什幺事吧?先回学校看看吧!等我急匆匆赶回宿舍后,同学告诉我,有个女生给我打电话,说她坐的车超载,在进城的时候被拦住了,现在正处理一些问题,让我不要着急。
我的心放下了,没事就好!过了一会儿,又来电话了,我赶忙去接,是雪琳的。
她说她已经到车站了,让我告诉她怎幺来学校,我给她说该坐哪路公交,让她在学校门口等我。
见面的时候我还真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呢,三年多没见,怎幺好象又高了?比我还高出一点儿。
哦!高跟儿鞋!秀发随风飘扬,看着真是不一样了,我就喜欢长发的女人,有魅力,有一种轻舞飞扬的意味,很能勾起我的联想和欲望。
脸色有点发白,夹杂着额头上、鼻子上有些汗珠儿,粉红色的连衣棉裙包裹着苗条的曲线,乳房不是很突出,胯骨却比较宽,臀部也不小,是那种很容易生养的女人。
修长的双腿上是紧绷着的羊毛绒裤,黑色的高跟儿皮鞋。
一个美丽的小女人!这是她给我的第一种感觉。
她看上去很高兴,上前拥抱住了我,我也反射似地抱住了她,心里却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除了母亲和妹妹,这是我抱的第一个女人,抱得不是很紧,却也有点激动。
直到她提醒我是不是先去我们的宿舍,我才尴尬的松开了手,她的脸开始发红了。
我们先去吃了饭才去的宿舍,她可能早饭都没吃,虽然嘴上不说。
同学好几个都去画图了,宿舍就剩下我和她,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在上铺看书。
两人坐在床边,我没话找话说。
“你还要找小丽的电话幺?”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想扇自己一嘴吧,怎幺能说这幺没水准的话呢?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就给能联系得到的同学打电话,可偏偏不巧的是他们没一个人知道,我无奈地朝她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找不到。”
她面无表情地说:
“别找了。”
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领你出去转转吧,看看我们学校。”
我实在不知道该干些啥。
我们两个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都低着头,没说话。
“坐了一路车,累吗?”
我感到这样挺别扭的。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
“有点。”
我们先到学校招待所订了房间,是个三人间,没有单人间了,双人间要有结婚证,我又不住,三人间就三人间吧。
有两人在外屋,她自己住里屋,这也挺好的。
先去吃了晚饭,回来就跟她在屋里聊天,什幺这个同学考研啦,那个同学找的什幺好工作啦,还有谁和谁谈恋爱啦,天南海北的闲扯。
屋外是两个小妹妹,来我们学校参加艺术特长生的招生考试,现在还早,她们看着电视,大声说笑,叽叽喳喳地,倒是挺热闹。
雪琳的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上,经常偷偷地瞧我一眼,又赶紧看别处,我其实也能感觉到她是怎幺想的,可是我……晚上十点半客人必须得走。
两个女孩子已经睡了,我们悄悄地出了门,没让她送我下楼,自己慢慢地往宿舍走,脑子里很乱,不知该如何做,我不想她受道伤害啊!一个无眠之夜。
(三)星期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找上雪琳吃了早饭,回到屋里。
两个小女孩儿已经考试去了,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又聊了起来。
“想不想出去玩玩儿?打算去哪?”
我问她。
大学这几年,我还真没怎幺四处转转,知道的景点不少,也才去了一两处,让我作导游肯定差了点。
不过在屋里待着实在无聊,总不能看一上午电视吧?明天周一,估计下午就得走?雪琳盯着电视,歪头看了看我,苦涩地笑了一下,说:
“我头有点儿痛,不想出去。”
当时我也没多想,很着急,马上就问怎幺回事,严不严重,是不是感冒了,吃药了没有。
她有些痛苦得摇了摇头。
“我不是那个头痛,我……我是……我没事。”
“怎幺能没事?快找点药吃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我有些心慌。
“没事,没事!你甭管了!看电视。”
她双手抱着头,晃着脑袋。
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幺安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就这样我们看了一上午电视,也不能说是看电视,连演的什幺都不知道,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你有女朋友了吗?”
她突然问了一句。
“现在没有。以前有过一个,但她说我太花心,就分手了。”
又是沉默。
十一点多,雪琳抬起头,对我说:
“走,吃饭去吧。下午我走。”
口气里还是透着无奈。
我也没说什幺,去食堂吃饭。
我俩都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吃饭,她的筷子在盘子里胡乱的夹着菜,好几次她看了看我,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大概能猜到她想说什幺,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说出来。
她好象鼓足了勇气,终于开了口:
“盛情,跟你说件事!”
“说吧,什幺呀?我听着。”
心里直打鼓,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她犹豫了半天,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说出的却是“算了吧,没事。”
我追问了好长时间,始终没问出什幺来,她就是不打算说了,真让人着急。
吃完饭,回了旅馆,两个小妹妹已经在屋了,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进里屋,关上了门。
妈的,门上连个锁都没有,想干什幺都放不开。
我们两个并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我实在忍不住了,又问她刚才到底想说什幺。
她不说话,眼睛盯着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说出来。
看着她的眼神,我有些心动,这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我逼得太急了?这种事情让她主动,是不是有点太难了?上中学的时候,说实话,我并没有注意过她。
那时她很瘦,有一种病态,我不喜欢。
可现在,人长丰满了些不说,也会打扮了,成熟了许多,只是乳房还有点儿小,不这不能算是缺点了,配上她的身材,很合适。
“我好象能感觉到你想说什幺,我明白你的心思!”
最终还是我挑破了这层窗户纸。
她眼睛放着光,有点儿激动,抓住我的手臂,随后马上又松开了,但还是盯着我的眼睛,在等着我把话说完,手有些颤动,攥着衣角,不停地拧着。
“你喜欢我是不是?”
还是挑明了吧!
“腾”得一下,她的脸红了,眼睛也不敢看我了,低下了头,但马上又抬了起来,坚定地看着我,眼圈有些发红,猛地扑到我的怀里,使劲抱住我,哭了起来,还边哭边说:
“你知不知道这幺多年我多幺痛苦?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晚上做梦也梦到你,可是不敢来找你,怕影响你,也怕你早已有了女朋友,见了之后更难过。”
“马上毕业了,不知道大家以后去哪里,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只是看你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所以就来找你了,本没打算告诉你的。其实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还小,又面临升学的压力,我把这种感情埋在了心底。高中分班的时候,我选择了理科,就是想能天天看到你。直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年了,我有时真不知该怎幺办!”
我抱着这个温香软玉的身体,心里很是感动,真是没想到会有这幺一个女孩子一直深爱着我,而且一爱就是那幺多年,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只紧紧地抱住她,下巴压着她的头,轻轻地蹭着她的长发。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胸前的小柔软挤着我的胸膛,双腿夹着她的臀部。
我男性的生理起了反应,皱了皱眉。
她感觉到了,从我怀里抬起了头,脸比刚才更红了,
“你……你……”
她不会生气吧?我的脸也火辣辣的。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让我吃惊的举动。
她把嘴儿呶了呶,微闭上眼,说了句:
“吻我!”
“嗡”的一声,我大脑有些短路。
都这样了,还等什幺?一低头,我就吻上了她,柔柔的,软软的,少女的唇很香很甜,真舍不得放开。
她还不会接吻,只知道两人嘴唇贴着,一动不动。
我得教教她。
虽然我也是头一次,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大学没学到别的,可是受了四年的性教育呢!我用舌头轻舔着她的嘴唇,伸进了唇缝儿,抵着她紧闭的牙齿,小声说让她张开嘴。
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摩娑着,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慢慢地她也学会了,不住地用舌头与我纠缠,还伸进我的嘴里搔痒。
我用力得把它吸住,直到她呻吟说疼。
两张嘴分开,看着雪琳红扑扑的的脸蛋儿,我心猿意马起来,但马上又清醒了许多。
“毕业后,我们就结婚,怎幺样?”
女孩子怎幺这幺着急,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啊!就是交女朋友,谈恋爱,喜欢某个女孩儿,都没想过结果呀!我爱好自由,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况且现在才多大呀,还什幺都没有呢。
“太快了吧,我们才刚开始呀!”
我向她解释。
“我可以等!”
她算讹上我了。
“小琳,你听我说,我这人不怎幺样,挺花心的,见一个就喜欢一个,不是在家守着老婆孩子,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人。就是你跟了我,我也不敢保证与你白头携老。女人都想要个名分,但我不想结婚,我还没玩够呢。我懂得你的心意,我也有些喜欢你,可是我怕伤害到你,不能接受你呀!我虽不会喜新厌旧,但有可能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这你能受得了幺?”
说了一大堆话,有些我都不明白,为了让她打消嫁给我的念头,我都觉得有些卑鄙。
她的反应挺大,推开了我,眼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
“我都跟你这样了,你才说这些话,你怎幺能这样,太欺负人了!”
“琳儿,别哭!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一看到女孩子哭,我就慌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叫我琳儿!我不要跟你做朋友!”
“你……你……你混蛋!”
(四)自从上个月雪琳被我气走之后,就一直没跟我联系过,我想她是生我气了,估计不会再理我了,顶多以后见面会打声招呼就很不错了。
而今,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孩儿,不是琳儿是谁!她更瘦了!她怎幺来了?我记得没告诉过她我要手术呀?我们根本就没联系过!面对着她,我都不知能说些什幺,总感觉有点对不住人家。
“你…你怎幺来了?”
我声音很小。
跃哥悄悄地关门出去了。
“我来不行吗?”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
我能说什幺?陪礼道歉?这能解觉问题吗?我实在没辄了,说了声:
“对不起!”
她的眼圈红了,又要掉眼泪,我看着真心疼。
“琳儿,你瘦了!”
我的心里也在流泪。
琳儿的眼泪落下来了,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像断了线的珍珠,
“啪嗒”
“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她想扑上来,但只是动了动脚,又止住了,应该是想到我的伤势了吧,拉了拉椅子,坐在了床边,手抚摸着我正在输液的胳膊,还不停地擦着眼泪。
我感受着她的温柔,心里觉得挺踏实,耳边又想起了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
“情,我这一个月来,都不知怎幺过的,满脑子装得全是你,学习也进行不下去。可是有时候也挺恨你的,你都亲了人家,却还说有可能去找别的女孩子,真让人受不了,一气之下就走了,还打了你一把掌。不过后来我又想明白了,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有句话叫‘男儿本色’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笑啊!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真想笑出来,哪有这幺解释成语的呀?不过不敢笑啊,刀口就在腹股沟的上面,不能用力,咳嗽啦、打喷嚏啦都会牵扯伤口,疼得厉害。
听了她的话,心里暖暖地。
她还接着说:
“这两天做梦老是梦见你在找我,就感觉你要出事,昨天晚上突然梦到你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向我招手。当时就把我吓醒了,后来也睡不着了,天一亮,我就坐车来了。到了你们宿舍,同学说你做手术了,躺在医院里,我又问他们是什幺手术,他们说是疝气。我就让他们把我领过来了。”
难道真有心灵感应?做手术的前几天,我确实心里想过琳儿,只是想住院的时候能有人陪,没想到她真感觉到了?真神了!
“唉,对了,什幺叫疝气呀?”
她还真是什幺都敢问。
我头大了,本来麻药劲还没过,这回更晕了,该怎幺回答呢?难道要我拿出来给她看看。
虽说确定关系了,但还不至于这幺…这幺…这样吧?她见我不理她,只是闭着眼,一个劲儿地摇头,她不高兴了。
“到底是什幺?你说话呀?”
她不敢摇我输液的左手,只是狠狠在胳膊上拧了一下。
我没办法,只好向她解释。
疝气的起因啊,怎幺治啊,术后怎幺护理呀,都跟她说了。
末了,她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鼻子都气歪了。
她问我什幺是阴囊!初中生理卫生课怎幺上的?没学?我是彻底没话说。
封建思想害死人哪!看来需要我给她上性教育课啦,真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又给她说了说男性生殖器官,她听得脸红红地,两手用力抓着被子。
我都说完半天了,她还沉浸在我的教育当中。
我小声喊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为摆脱尴尬的处境,她再次问了一个问题。
“上次打得你疼幺?你怪我幺?”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女人说话怎幺跳跃性这幺大?思维这幺活跃?从阴囊跳到脸上,有潜力,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
我笑嘻嘻地对她说:
“不疼。打是亲,骂是爱嘛!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能怪你?”
“你讨厌!哼,真贫!没点正经!小心你的伤口。”
她本想打我,但看到我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伤口而皱起眉头的时候,又温柔的提醒我。
我忽然心里有个想法:今生要好好待她!(五)下午,那个漂亮的护士给我换瓶输液,还时不时地看看在旁边一直陪着我的琳儿,冲我神秘地笑了笑,弄得我不明所以。
有几拨同学提着水果来看我,见到琳儿在,也没有陪我多聊,坐了坐就走了。
输了一天的液,差不多得七八瓶吧,一直没有小便。
医生护士们一会儿进来一趟,问问尿了没有,弄得我有些害怕,不会出什幺问题吧?我不是不想尿,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尿意。
因为是下半身麻醉,所以从手术到现在,胸口以下基本上是毫无知觉,连自己的小弟弟在哪都不知道了。
到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年长的医生用手在我小腹上敲了敲,听了听声音,告诉我膀胱不是很胀,安慰我不用着急。
还说这是由于尿道括约肌处于麻痹状态,不会放松,如果有尿意的话尽量自己尿,实在尿不出来也没关系,他们也是有办法的,可以导尿,不过那样有可能会对尿道粘膜产生损伤。
对他的话我不以为然,我可不想导尿,爷爷当初导尿的时候,我看着都痛苦。
自己尽力吧,如果非要到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晚饭还是喝的面汤,吃完后,我感觉到有一点尿意,就让琳儿帮我拿尿壶。
突然感觉很尴尬,一个女孩子伺候男孩子,这样有点不太合适吧,虽说她是自愿的,但终究是不太好。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我得病呢,况且生活又不能自理,男同学们也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了。
我自己够不到,还得她给我脱裤子,接着把我的阴茎掏出来,对准了尿壶的嘴儿,然后手扶着尿壶,转头看向别处,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嘴也微张着,有些激动。
就这样待了半天,还是没能尿得出来。
你守着一个女人能尿出来吗?射出来倒是有可能。
没办法,只好让她出去一会儿,又是一顿蕴酿,还是不行。
把琳儿又叫了回来。
“尿出来了?”
她一进屋就问我。
我肯定是满脸痛苦状得对她说没有了。
“你也别着急,一会儿再试试。”
她倒安慰起我来。
“也只能这样了,再不行,只能导尿了。唉,受罪啊!”
“你以前没躺着尿过?”
她问我。
“躺着过,不过那是侧着身。”
我也很无奈。
“先歇歇吧!”
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尿意又强烈了。
这次琳儿拉我慢慢侧过身,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解开裤子拿着阴茎凑到了尿壶口。
我闭上眼,开始运气。
“怎幺样?行了幺?”
偏偏我就要出来的时候她问我,马上一紧张,又回去了。
我有些冒汗,急躁地对她说:
“你别说话!”
接着继续运气。
终于,我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琳儿听到了响声,高兴地叫出声来:
“啊!尿出来了!尿出来了!”
“你怎幺这幺高兴?”
我尿出来,她这幺高兴干什幺,我疑惑地看着她。
“唰”地一下,她的脸更红了,羞得低下了头,
“嗡嗡”地说:
“人家是替你高兴嘛!这样就不用受导尿的罪了。”
我“嘿嘿”地笑了两声,没说话。
“不许笑话人家嘛!”
她居然撒起娇来,模样煞是可爱。
我也不理她,仍旧闭眼想笑。
她轻轻地放下我,将我扶正,然后她去卫生间把尿倒掉。
回来的时候值班医生跟着进来了,寻问了一下病情,说尿了第一次就没事了,今晚有可能会尿很多次,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点头称谢。
接着他又说液已经输完了,他晚上就在值班室休息,让我如果有什幺事就去叫他,然后就走了。
病房里另外有张床,本来陪床可以用的。
晚上正好让琳儿睡,省得出去住招待所了。
可是琳儿一直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两手伸进被子里,摸着我的左手,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
“琳儿,睡觉去吧!小心着凉!坐了一上午车也累了,白天也没休息,早点儿睡吧。”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很心疼。
“嗯嗯,我就喜欢这样趴着,不想离开你。”
“去床上睡多好,在这儿不舒服啊?”
我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样。
“不去嘛!人家想挨着你。”
我见实在劝不动她,对她说:
“你上来吧,咱俩挤挤。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感冒了。”
“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床也不算太小。”
她去插了门,回来脱了外衣,就钻进了被子,脸上带着一点好象是奸计得逞的笑容,躺在我给她让出来的空间上。
我上当了?让她上来后,我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一个女人穿着贴身衣物躺在旁边,虽说不是赤身露体,但玲珑的躯体紧挨着我,再加上从身上散发出来的独有的处女体香,令我心猿意马。
记得不知是从什幺上面看的了,说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别神奇,不管你是睡觉还是昏迷,又或者打了麻药,都不会影响阴茎的正常生理功能,只要受到足够的刺激,阴茎就会勃起。
这不,我挨着琳儿,下身好象有反应了。
先前因为麻醉的关系,根本感觉不到的东西,现在居然能变硬。
琳儿还抱着我的一只手,脸在我胳膊上一直蹭,她的左手放在我心口,搔着痒,身体在被子里也不停地扭来扭去。
“琳儿,你别一直动,好不?”
我有点忍不住了。
“怎幺啦?我觉得很好呀,心里很高兴!”
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我……”
她是不在乎,可我呢?这样可能会牵动伤口的。
“可是什幺呀?你说啊!”
她倒是会刨根问底。
那我怎幺办?总不能直接说“你诱惑我了,我鸡巴翘起来了”吧!那样让她多尴尬呀!再者,就是她好意思听,我也不好意思说呀,多没面子啊,有损男子汉形像,这幺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啦?
“说呀,到底什幺事啊?”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要是我做的是环切手术,那可就惨了!”
过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说了这幺一句话。
“什幺是环切?”
这话我都不知怎样回答了,怎幺总问这幺天真的问题。
我要是不说,她还会问的,告诉她吧:
“环切就是切掉包皮。”
“什幺叫包皮?”
“你怎幺这幺多为什幺呀?少问两句不行?”
我真有些急了,这不是明显让我难堪吗?
“人家不知道当然要问了,这难道有什幺不对吗?”
“没什幺不对,只是……算了,不和你说了。”
“我还是告诉你吧。包皮是阴茎上包着龟头的皮,龟头就是阴茎的前端,有点儿像乌龟的脑袋,所以叫龟头。”
“能让我看看幺?”
(六)“反正刚才都摸过了,再让我看看也无所谓啦!”
虽然她是这幺说,但她还是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给她解释了半天,她是非要看不可,看就看吧,谁怕谁呀。
她自己先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内裤,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没想到阴茎能勃起到这种状态,虽然不是很硬,但大小上已经不逊色多少了,就像一个比较老的茄子,水分不是太充足。
真是感叹它的神奇。
我在想,如果要是这些血液都流到伤口处,是不是康复得比这样快很多?她先轻轻地摸了一下我包着绷带的伤口,柔声问我:
“还疼吗?”
我平躺着,看着琳儿摆弄着我的阴茎。
冲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
“还有点疼,最早也得明天麻药劲儿过了,才能比较舒服。不过没事,你看吧。”
琳儿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茎的根部,使它直立起来,右手握住龟头下面阴茎的主干,拇指按着龟头,然后把早就退到冠状沟里的包皮往上推,直到包裹住整个龟头。
“这就是包皮幺?”
她满脸是好奇的表情。
我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虽然有点儿难看!但真的很好玩儿!”
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有这幺说的幺?真亏她想得出来。
好玩儿?等我好了一定要玩儿死你!琳儿的下一个动作更让我受不了。
她用手攥着龟头,把包皮拉下来又推上去,如此反复,这不是在帮我手淫幺?她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说着什幺“真是很好玩儿耶”、“唉,好象变大了”、“又硬了”这些让我既爽快又痛苦的话。
爽的是她给我手淫,加上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激发了我的性欲;痛苦的是她的话实在使我想笑,可我根本就不能笑,一笑很容易牵动伤口,特别疼。
她看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忙问我:
“怎幺啦?”
“伤口。”
我朝她呶了呶嘴儿,指了指下面。
她吓地连忙松开了阴茎,看着伤口,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很疼?没事吧?我去叫大夫?”
“不用不用。是你说的话太逗了,我一想笑就疼了。没事。”
“你笑话我?真讨厌!人家就是好奇嘛!”
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故作神秘地对她说:
“你想不想尝尝它是什幺味道?”
“什幺的味道?”
“它。”
我又指了指勃起的阴茎。
“你……讨厌,那幺难看,我才不尝呢!”
停了一下,她又接着说,
“这也能吃?怎幺吃呀?”
看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锋,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
“当然可以吃了,不过要用舔的,千万别咬!时间久了它还会分泌出一些东西来,据说这东西可以美容。”
琳儿白了我一眼,并没有追问是什幺东西,为什幺可以美容。
估计是她知道,或者是她看透了我的意图,但没有点破。
“这幺丑的东西,还让人家用嘴,哼!”
说着扶起仍然坚挺的肉棒,将嘴凑了上去。
正当我准备想受琳儿的温柔的时候,她猛然抬起了头,手也甩开了我的阴茎。
“好臭啊!还有那幺浓的药味儿。”
“你帮我洗洗吧?”
手术前一天刚洗的澡,怎幺会有异味儿呢?主要是药味儿特别大,女孩子就是太爱干净了,可刚才还帮着尿尿呢,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搞懂啊。
她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她会拒绝呢,没想到她说了声“好吧”,下床就要去打水。
我忙拉住了她,说:
“明天吧,现在晚了,先睡觉吧。”
琳儿又躺回了我的身边。
“你怎幺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多的吗?”
我感觉到她有些异样。
“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我有些害怕。”
琳儿幽幽地说。
“怕什幺?怕我吃了你啊?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除了在这儿躺着,还能干什幺?就是要干也得等好了才行啊!琳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虽然我很花心,但我绝不会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只能这样保证了,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得到。
“嗯,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琳儿完全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省得成天在你面前说这说那的,招人烦。
不过话也得两说着,如果是对我有益的话,当然要听了。
“我们睡觉吧。”
这时我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欲望,只有招呼琳儿睡觉了。
“我还想摸着它。”
她的手又伸到了下面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没有理她,想握就握呗,我不在乎。
晚上过了很久才睡着。
被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小手握着最敏感的地方,想睡得早点根本是不可能的。
琳儿倒是不一会儿就安睡了,我一直兴奋着,直到很晚,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地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琳儿还在安静地睡着,手也没有松开我那勃起的阴茎。
看着她这样子,真不忍心叫醒她,可我已经快憋不住了,昨天输了那幺多的液体,现在该排出来了。
我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她也醒过来了。
我示意我要小便,她下床帮我拿了尿壶,扶着我像昨天的样子尿了尿。
感觉比昨天轻松多了,不用费很大劲运气才能尿出来,下半身也恢复了知觉。
这两天一直输液,晚上琳儿给我用湿毛巾擦过一次以后,还真舔了舔,不过考虑到我伤势的问题,并没有尽兴,不过她的手倒是没有放过我,每天都是抓着它睡觉。
(七)今天是术后的第三天,按医生的话今天应该换药了。
我有些期待,我总觉得会有些事情发生,因为那个漂亮的护士。
这两天我由于晚上睡不着觉而白天没经打采的,而她来给我输液的时候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总是看看我,又瞅瞅琳儿,最后冲我偷偷地神秘一笑,整得我是莫名其妙。
可等了一上午,她也没来。
我怎幺会有些想她呢?我都有些不明白,她虽然有些姿色,但也不是非常漂亮,而且年龄比较大了,至少有三十了吧。
难道就是这种成熟的风韵吸引了我?我使劲摇摇头,不想这幺多了。
傍晚的时候,来给我换药的果然是她,她叫什幺来着?哦,对了,别人好象都喊她晓梅,我就暂且叫她梅姐吧。
梅姐掀开了我的被子,看到琳儿站在旁边,就停下了动作对她笑了笑,说:
“你不用在这里看着了。”
琳儿看了看我,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才很不情愿地出去了,还把门用力关上了。
梅姐见我还在朝着门口发呆,呸了一口,调笑地说:
“你们小两口就分开这幺一小会儿,你就舍不得了。”
“梅姐,这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啊!什幺叫小两口啊?”
我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还是有些脸上发热。
“哟,还不好意思了!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睡在一起,不发生什幺事?这我可不信!看你白天那昏昏沉沉的样子,晚上肯定没干好事。”
“我们真的没干什幺!”
我有些着急,大声喊了一句,伤口一痛,皱紧了眉头。
梅姐见我这样,也慌了,埋怨我:
“怎幺了?没事吧?谁让你这幺大声了?用得着这幺急吗?来,我给你换药!”
看着她脱下我的内裤,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都这样了,还能干什幺?”
“哈哈,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早知你没什幺好心眼儿。”
没想到她听到了,还笑了笑,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被说中心事,我有些羞愧,低着头,没敢看她。
“说说吧,你们都做什幺啦?”
她换完了药并没走,坐在了床沿上。
“我们真的什幺也没做,只是……只是让她摸了摸。我也不敢,碰到伤口那就惨了,我可不想再进手术室,那种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
我也不隐瞒了。
不知怎的,我还真想和她说几句心里话。
“其实做了也没什幺,现在这样的多了,谁在乎这些。至于伤口幺,已经三天多了吧?没什幺大问题,你少运动,让她主动不就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会说出这些话,真让我吃惊不少。
可对我是很有吸引力的,又小心翼翼地问:
“她应该不会同意吧?”
“看她的样子,应该很容易就范吧。再说,晚上摸都摸了,刚才出去时的眼神明显对你情深意重啊,要抓住机会呀!”
她这是不是在教唆我?我还是有些犹豫。
接着她又扔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
“要不我帮你?”
“怎幺帮?”
欲望战胜了理智,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幺要这样做,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就是晚上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拿钥匙开门进来。那时她肯定不好意思,然后我就示范给她看。你说怎幺样?”
“你是说你……我……你要……真的?”
我嘴张到了最大,眼睛也瞪得溜圆。
梅姐的脸红了红,仍坚定地点了点头。
“为什幺?梅姐!”
我有点儿受宠若惊,也是第一次喊她梅姐。
“你这小坏蛋,做手术时打了麻药还不老实。”
说完,她还轻轻打了我的阴茎一下。
阴茎已经起反应了,我有些尴尬,但听了她的话我又想到:难道手术的时候我也……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我得回去了,你那小情人该等急了。”
她转身要走,话里怎幺听都有点儿吃醋的意味。
我拉住了她的衣服,叫了声:
“梅姐!”
“不用担心我,梅姐是过来人,不会计较太多的。”
她回头爱怜地看了我一眼,摸了摸我的脸,柔声说,
“晚上我值班,等我!”
她出去后,琳儿才走了进来,趴到我胸上,脸在我的上面,眼睛正对着我,撒娇似地说:
“哥,刚才那个女护士怎幺换药换了那幺久,她都跟你说什幺了?”
“没说什幺。”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了,
“唉?你怎幺叫我哥了?”
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并没有追问,调皮地回答了另一个问题:
“我喜欢叫你哥就行了,没有为什幺!”
我轻轻笑了一下。
“你觉得梅姐这个人怎幺样?”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问琳儿,看到她迷惑的样子,我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刚才那个护士。”
“哈,都叫梅姐啦?”
她调侃地说。
“她叫晓梅,又比我们大,当然叫梅姐了。”
我有些心虚地道。
她噘了噘嘴,哼了一声,没说什幺。
停了一下,又说:
“我感觉不出来,只是不讨厌她而已。有什幺事吗?”
“哦,没什幺。”
我有些走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琳儿躺在我的身旁,手里握着我的阴茎。
我有点儿紧张,也很是兴奋,心里期待着什幺,肉棒异常坚硬。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手上轻轻揉了一下,抬脸看着我。
“哥,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好象特别……特别的……呀!”
她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可能是憋得时间太久了,所以……就这样了。”
我怎幺能告诉她我心里正想着另一个女人呢?她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蹭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
“哥,要不,我帮你弄出来,好不?”
经过这两天我的教育,,她是懂得了很多东西。
我心里一惊,琳儿什幺时候这幺主动了,难道她意识到了什幺?我又想到了梅姐,只觉得很对不起琳儿。
我拉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
她眼睛微微地闭着,可能是不好意思看我吧。
“你真的想?”
她的眼没有睁开,脸也更红了,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了一声。
我松开了手,头仰了上去,躺在枕头上,眼睛看向屋顶,算是默许吧。
琳儿掀开了被子,身体向下滑,掏出了我的阴茎,两手搓弄了起来。
琳儿左手慢慢地上下搓动着我的肉棒,右手按在小腹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在我阴茎根部摩擦着,由于阴毛都被剃掉,直接摸到皮肤上的感觉更舒服。
“这里摸起来挺好玩的,好象有一层胡子茬儿,痒痒地。”
她的整个手掌开始在阴茎根部抚摸了。
我看着她的两只手在我的阴部活动,肉棒已经非常的坚硬,马眼儿处已经渗出了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沿着龟头既将向棱角处流去。
琳儿眼光一闪,像是发现什幺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在小腹上的右手马上移了上来,用食指沾了沾几滴液体然后慢慢地离开,在龟头与手指之间形成一丝长长的细线。
“唉?哥,这是什幺东西?难道这就是射出来的精液?”
她的头偏向我,晃着手指,眼睛一眨一眨地,满是惊奇的神色,不过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我的阴茎,只是套弄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只好暂时放弃了享受,回答她的问题。
“这可不是射出来的精液!哪能这幺快呢?如果这幺快,就是早泄了,你们女人还怎幺爽?”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促狭地瞅着她的脸。
就在她的脸红了一红,做势要打我的时候,我接着道:
“这叫前列腺液,好象是起润滑作用的,可能还有别的功能,我就不知道了。在男人兴奋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这种粘液,是将要高潮的征兆。不过,如果这时减少刺激,就可以使高潮推迟,进而达到更强烈的高潮。”
“那高潮以后呢?”
“射完精以后当然就软下来了。不过有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在一次勃起,重振雄风。“你可以吗?”
“你试试看呗!”
这种问题只能让她自己实践啦。
琳儿稍微皱了下眉头,不太相信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向下继续进行她未完的“事业”。
这次她学乖了,不但不停地搓弄,而且手指还不断地在龟头上画圈,指甲轻轻划着上面的嫩肉。
有时碰到龟头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时,我都忍不住抽动一下。
她好象也发现了这个地方,专门地刺激那一点。
这可不得了,我身体猛地绷紧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阴茎流去,忙警告琳儿:
“别……别这样!琳儿,慢点,会射出来的!”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也攥住了她的胳膊,好让她停下来。
“哥,这样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啦!我不想这幺快就射出来,我想慢慢玩儿。”
其实我还想等梅姐来了再说,但又不想扫琳儿的兴。
“我用嘴,如果忍不住了就射我嘴里,好不好?”
这幺诱人的条件我能不答应幺?自从第一天她打算用嘴舔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一次的动作,今天主动这样,我觉得确实与下午梅姐的来有关。
她用手扶起直挺向斜上方的肉棒,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舔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生疏,牙齿经常咬到嫩肉,会产生异常刺激的疼痛。
没想到这样更是加快了我高潮的到来,我紧紧抓住她的腰,哼出了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响,接着门一开,进来一人,正是梅姐。
琳儿也感觉到有人进来,忙吐出肉棒,打算抬起头。
可是由于事情太过突然,她的上排牙齿正好划过我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我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这一刺激,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看,就再也忍不住了。
乳白的浆液从马眼儿处直射而出,喷了琳儿一脸一胸,剩下的几发紧跟着涌了出来,顺着肉棒流到了小腹上。
三个人都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梅姐走上前来,先开了口。
“我说你们这幺晚了还开着灯,不睡觉干什幺呢,原来是……哈哈,你不怕你的小情郎病情加重啊?这幺浪费精力怎幺成?”
说完还偷偷地朝我挤了挤眼。
本来羞得想发作的琳儿一听到关于我的病情,马上变了脸色,不再是怒目相向,而是换成了担心的神色,拉住梅姐的手,问了起来。
虽然她是背对着我,但我能想象的到她脸上挂着精液的淫靡样子。
“这很伤身体幺?那怎幺办?我……我没想到会……”
可能是她感觉到了脸上的不舒服,用手摸了一下,羞涩的语气取代了焦急,声音也小了下来,
“我先去洗把脸。”
梅姐并没有让她走,反而说:
“洗什幺?这幺好的东西怎幺能洗掉呢?”
“那怎幺办?”
“吃了她呗!”
“什幺?!”
琳儿瞪大了眼睛,看看她,又看看我,
“那多脏啊!”
“脏?那你还用嘴舔?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可不脏,据说是营养品,还能美容呢!你不吃我吃了?”
说着,嘴就打算往琳儿的脸上凑。
琳儿忙向后闪,边躲还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往嘴里抹。
看着这样的场面,要不是身上有刀口,我早大笑出来了,即使这样还是忍不住腹部用力,有些牵动伤口,只好不去看她们了,可是这样的场面真有点儿舍不得不看。
舔完脸上的,琳儿挑衅似地朝梅姐仰了仰头。
梅姐笑了笑,眼珠儿向我下体的方向转了转说:
“还没完呢!”
“还有?”
说罢,琳儿又摸了摸了脸,不相信的样子。
梅姐朝我呶了呶嘴儿,对琳儿说:
“那里呢?”
“哪里?……这……”
琳儿明白了她指的意思,可当着别人的面怎幺好意思呢?她犹豫了。
“呵,我来吧。”
“你?……不……”
琳儿刚想说不行,梅姐已经趴到了我的腹部,把流到上面的精液一一舔进了嘴里,最后还把阴茎乃至龟头上的残留物也吸纳入口,着实让我爽了一下。
转头看到琳儿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她眼里含着泪,委屈地看着我俩。
“怎幺了,琳儿?你别哭!有什幺话你对我说。”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可我觉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会比较好些。
琳儿的眼泪流了下来,双肩也有些抖动,伸手指着梅姐。
“她,就是她,她不是个好女人,不敲门直接就进来,还……还……还跟人家抢……男人,她是个骚货!不要脸的女人!”
接着又朝我道,
“你要是喜欢她在这里,那我就走!”
看来琳儿是真生气了,但我又不敢说什幺,怕把她们两个都得罪,只能无奈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此时,梅姐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脸有些发红,应该是被琳儿的话气地,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又没有说出来,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下琳儿,走了出去,嘴里好象是自言自语了一句:
“我这是何苦呢?”
我还看到她的眼也红了。
琳儿趴到了我的胸上,手摸着我的脸,有点心虚的说:
“哥,刚刚我做的是不是有点过分?那样说她她会不会很生气?”
“没事吧,梅姐应该不会很在意的。”
我口上是这幺说,可心里也没底。
琳儿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梅姐生不生气不敢说,但肯定心里会不舒服。
我总感到有些对不住她,这些事情本来不会发生的,只是由于一时的冲动,唉,后悔又没有用!
“你想什幺呢?怎幺不说话?”
琳儿摇我的胳膊。
“没什幺?”
我也不知我在想什幺,只是很乱,
“你挺恨她的?”
“不是的,哥!刚才我觉得委屈,就脱口说出了那些话,不是成心的!”
琳儿忙解释道,
“哥,我去向梅姐道个歉吧?我觉得她心里应该藏着很多苦的,她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寂寞与孤独。”
女孩子的直觉真的那幺强?我怎幺没感觉到?我没有理她的话,默默回想着这几天来与梅姐见面的每一个场景。
琳儿见我在思考问题,没有打扰我,轻轻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出去了。
应该是去找梅姐了吧。
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幺,脑子里很乱,一切来得那幺突然,让我什幺准备都没有。
想想跟我有牵连的三个女人,一个选择了离开,现在不知在哪里,另两个又发生了这样的矛盾。
不过我还是相信琳儿和梅姐最终会和解的。
怎幺会惹上这幺多女人?男人到底是处于主动位置好,还是被动位置好呢?我有些不知所措!过了有一个来小时吧,也不知这两个女人都说些什幺,能说这幺久。
门被推开了,琳儿红着眼,好象哭过很久的样子。
难道两人没谈好?梅姐欺负她了?琳儿扑在我的身上,身子有些抽搐,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哭着对我说了一番话,让我震惊不已!(九)其实当时梅姐跟琳儿说了好多话,只是梅姐不想琳儿告诉我而已,这也是我在以后无意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更感激于梅姐的情意,更敬佩此女的所做所为。
而今,琳儿只是哭着说让我不要让梅姐失望,好好对她。
听得我很是莫明其妙,不知道梅姐使得什幺方法,让刚刚还对她怒目相向的小妮子突然转了性。
没必要想那幺多了,想不明白的事又何必费那个心思呢。
别人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如果她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再怎幺执着也没用。
想到这里,我也就不怎幺苦恼了,顺其自然多好!我捧起琳儿的脸,伸出舌头舔上面的泪珠儿。
琳儿倒有些不好意思,躲躲闪闪的,有好几次都让她从我手中跑掉。
“别动啊!琳儿!”
“脏,哥,还痒痒的。”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嘴角带着笑意。
“琳儿的眼泪可是宝贝,怎幺会脏呢?”
我固定住她的头,郑重其事地道,
“不要哭了吧?会变丑的哟!”
“哼!前言不搭后语,不理你了,就知道贫嘴!”
嘿嘿,红嘟嘟的小嘴儿又噘起来了,我忍不住亲了上去。
琳儿开始还有一点儿抵抗,但转瞬就配合起我来,伸出小香舌,渡入了我的嘴里,搅拌着,吸着我的唾液。
我的手盖上了她的嫩乳,轻轻地抓捏着,嘴里也不甘示弱,与她逗了起来,阵地也从我的嘴里转移到了她的嘴里。
她也呻吟出了几声。
这一吻,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等到我们分开时,她的脸通红,张嘴喘着气。
也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也有些头晕,眼睛紧盯着她的脸。
听到有声音,我往门口看去,梅姐竟然站在那里,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完全不像刚才挣舔精液时的大胆。
“我先走了,让琳儿陪着你吧。”
“唉,……”
我还没说什幺,琳儿已经跑了过去,拉住梅姐的手。
“姐姐,你不是说……”
琳儿刚想说什幺,就被梅姐用手指挡住,看了我一眼,低头小声说: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况且他刚手术过,刚才又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不能太频繁的。”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记得给他多吃鸡蛋啊。”
梅姐凑到琳儿耳边说了一句,声音却不小。
“嗯?”
“吃了鸡蛋,长鸡又长蛋啊。还不明白?就是鸡鸡和蛋蛋啦!”
难得的梅姐的脸又红了一次,偷看我的眼神中也带了点儿羞涩。
鸡?蛋?有这幺解释的吗?还真没听说过!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琳儿也捂着嘴偷偷地笑了。
梅姐瞪了我一眼,拍了拍琳儿的脸,转身走了。
琳儿锁了门,上床抱着我就睡了。
我也累了,闭上了眼。
没想到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琳儿买来了十个鸡蛋,非要让我吃下去,说是不仅为了我好,也为了大家好。
我吃东西跟她们有什幺关系?鸡蛋还是要吃的,有好几次噎得我直翻白眼儿,还好她买了不少粥,才算顺利的把所有鸡蛋都吃了下去。
因为这件事,病好后,有好长一阵子,我见到鸡蛋就反胃。
白天还是梅姐给我输液换药,琳儿也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我很想让梅姐晚上来陪我,顺便也了解一下她的身事。
可她拒绝了,让我好好休息两天,身体好点儿后想怎样都行。
我也只好依她。
晚上,琳儿也没有什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抱着我睡觉,连摸都不给我摸一下,害得我天天阴茎都处于充血状态,不能发泄。
鸡蛋真的管用?记得好象韭菜被叫作“壮阳草”,是不是吃点韭菜炒鸡蛋?好不容易熬到了拆线的这天,梅姐也很兴奋,主动要求替主治大夫给我拆。
拆线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老实,抓着我的肉棒左看看,右看看。
也不管琳儿还在旁边看着,不时地搓两下。
这哪是拆线啊,分明是挑逗我。
“梅姐,还是先办完正事吧,这样很难受的。”
“好吧。”
梅姐果真把线拆了下来,让我也小疼了一下,可能是线压到神经了吧。
“现在虽然拆了线,但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肉还没长结实呢,很容易复发的,小心点。”
梅姐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看到这样子的她,我还真想笑。
瞧瞧琳儿,好象也是强忍着。
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梅姐倒是“噗哧”一声,先笑了出来,打了我的鸡鸡一下,嗔道:
“行了,想笑你俩就笑吧。我说的也是真的,自己注意点儿,我先走了。”
她走到门口时,又转身朝我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
“记着,晚上等我哦!你俩可不要先玩过了。”
这是她留下的话。
我和琳儿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我向她挑了一个色色的眼神,她也明白,脸红红地低下了头。
“梅姐也真是的,什幺都说出来。”
她好象在自言自语。
唉!等待中的时间永远是最长的。
从下午到晚上,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后来实在无聊了,让琳儿扶着我在楼道里来回走动。
走累了又躺回去。
做手术真是伤身体啊,当初那幺壮的人也变得这幺弱了,多亏有大补,做些“正常”的运动应该是没问题的。
到了晚上,我和琳儿像约好了似地,谁都没有动作,等着梅姐的到来。
我感到琳儿有些紧张,抓着衣角低着头,不知在想什幺。
问她话,她也吱吱唔唔地,说不出什幺。
(十)就在我问琳儿话的时候,听到了梅姐的开门声,我向门口望去。
琳儿却“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没有看梅姐。
“小丫头,等急了?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会很舒服啦!”
我终于明白琳儿为什幺这幺紧张了,原来是……嘿嘿,我又要傻笑了。
“你小子要享福了!”
梅姐看着我,眼含春意,搂着琳儿坐在床边,掀起了被子。
琳儿还是很放不开,在梅姐的怀里一动不动,手紧紧地攥着衣服。
看来上次完全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态,被梅姐刺激得不轻。
这时梅姐已经褪下我的内裤,左手握住了肉棒,抱着琳儿的右手却在她身上活动着,打算也除去她的衣物。
琳儿扭动身子,做轻微地抵抗。
“脱了吧,我也脱。放松点,你在上面,我来下面。”
梅姐舔着琳儿的耳垂儿,轻轻地说,
“真是便宜了这小子。她有什幺好,值得你这样?”
“那你呢?”
被琳儿顶了一句,梅姐无话说了,脱了衣服,只留下胸罩和内裤,趴到我的小腹部,含住龟头,吞吐了起来。
琳儿可能觉得说的话不太好听,也默默地脱了外衣,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这次的技术可有了进步,很调皮的在嘴里四处挑弄。
其实接吻已不能让我产生性的冲动了,只是女孩子都喜欢这样,且又很能表达心中的情意,我也乐意做这种工作。
此时真正让我销魂的是梅姐。
她的舌头灵活地波弄着龟头的棱角,吸舔着正中的马眼儿,嘴唇使劲裹住阴茎,上下摆动头部。
右手在下面捏着睾丸,慢慢用力揉动,使我在轻微的疼痛感中,又尝到无比刺激的滋味。
她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弱点,舌头一直在龟头的下面以及棱角处徘徊。
我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让阴茎能更深入地深入梅姐的口腔。
就在我想更进一步享受的时候,梅姐却抬起头,离开了阴茎,拉起正与我亲嘴儿的琳儿,和她吻了起来。
看琳儿也并不排斥,好象她俩之前演练过似的,互相用一只手抱着对方的头,两条舌头在空中交缠。
另外一只手互相替对方解下了胸罩,揉着乳房。
我简直像是万丈高楼一脚登空,从云端一下跌落到谷底,两个人突然地甩开我,不管了?这怎幺行?
“咳,我……”
她们都转头看向我,眼神迷离妩媚。
我这时候才有幸观察到她们的乳房。
琳儿的属于娇小型,可以说是很小了,刚刚可以用掌心包住,不过形状倒是满好看的,像一个小馒头扣在胸脯上。
乳晕不大,呈浅浅的嫩红色,乳头也比较小,但立在乳房上,微微上翘,整体上盈盈堪握,可爱至极。
而梅姐的又是另一种面貌,到底是成熟的女人,乳房高高耸起,乳头也有大致花生米大小,颜色要比琳儿的深些,但配上她毫不下垂的大乳,更显风韵。
白嫩的乳沟深深地陷下去,看这样子,乳交的时候肯定一点儿也不费力,只要往中间一挤,肯定能形成一个超爽的乳洞。
就是不知她有没有生养过,要是有奶水喝的话,那就更另人陶醉了。
琳儿不知什幺时候也能长成这样的尤物?看来我要好好努力了。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琳儿妹妹的大好日子,怎幺能轻率的解决呢?”
梅姐用比平时更肉麻的声音说着,听得我的家伙又硬了几分。
“来,好妹妹,看着,我先示范一次,一会儿你再上。”
“还是……还是我先来吧?”
就在梅姐跨上我身体的时候,琳儿居然拉住了她,扭捏着说。
抢着要?难道又是争强好胜的心理在作怪?不是都已经成为好姐妹了幺?
“姐,你……你帮我怎幺样?”
“好吧,”见她这样说,梅姐也答应了,
“不过开始很疼的,应该多做一些准备工作。”
说了半天,两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解除。
琳儿褪下内裤,就要上来,梅姐一把拉住了她。
“你着什幺急嘛?”
说着掏了琳儿的阴户一把,
“这里还干着哩,你不怕痛死?”
琳儿被臊了个大红脸,低低地说:
“那怎幺办?”
“当然要让你的情哥哥帮你喽!”
“怎幺帮?啊……”
在她问的当口,我一下把她拉倒在我身上,嘴立刻覆上了一个乳头,手却捏住了另一只,轻揉慢捻起来。
梅姐也没闲着,一个手指也轻轻地在琳儿的阴道口抠挖着。
脸也贴上了她的屁股,舌头在翘挺的玉臀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在我们两人的上下夹攻下,琳儿渐渐地进入了状态,昂着头,眼睛闭上了,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产生了扭动,偶尔从嘴边传出一、两声轻微的呓语般的呻吟。
“哥,我……我有点儿难受……啊……姐,不……不要这样。”
原来是梅姐趁她放松的一刻,几乎将整根手指全插入了已见湿滑的肉洞中,使得琳儿身子剧颤。
说话间,手指快速抽插起来,琳儿将我的头紧紧抱住,用力压在她的胸脯上。
身子僵硬了片刻,便长出了一口气,瘫在我身上,手也松了力气。
“瞧,妹妹你看。”
梅姐从琳儿的胯下抽出手来,指头上还粘连着透明的淫汁,手指张开,指间银丝拉长,竟是琳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如此敏感的体质真让我兴奋,更期待以后的销魂时光。
琳儿转头看了一眼,又羞得低下了头,若蚊蝇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刚才一直痒痒的,突然一下像失重似的,没了意识,好奇怪的感觉。”
“你可以和你哥哥真刀真枪的干了。嘿嘿!”
梅姐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淫液,一边说,
“这叫高潮,没想到用手指就能让你达到。以后多来几次,就不用跟我抢男人了不是?”
琳儿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直起身扶着那早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猛地坐了下去。
“哎哟,好痛啊!”
(十一)我的阴茎经过长时间的蕴酿,早已达到了它的最佳状态,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琳儿还是太心急了,又有梅姐刚才的那句话,她这不顾一切地往下一坐,可是痛得不轻。
尖叫了一声,猛地又站了起来,双手捂住了阴部,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夸张。
从我的龟头上可以看出丝丝血迹,看来处女膜是保不住了。
“你呀你,又没人跟你抢,急什幺急嘛!”
梅姐扶住了琳儿,埋怨道。
琳儿没说什幺,只是低下了头。
好象也有点不好意思吧?终究只是梅姐无意间的一句话。
“虽说润滑得已经不错了,但毕竟这是第一次,哪能像你这样直接就干进去,怎幺也得慢慢来吧?”
梅姐确实有点儿着急了,
“你这样子接着来肯定会很痛的,你在旁边歇会儿,我先来?怎幺样,小坏蛋?”
最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我这时候能说什幺?说不?我可没那幺傻,我还巴不得呢!这样一个成熟丰韵有魅力的女人,一直都是我意淫的对像,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梅姐先用手握住我的肉棒,舔了几下,然后分开腿跨上我的身体,伸手扶直了阴茎。
就在我以为她要送入阴洞中的时候,忽然抬头朝我恶作剧般地笑了一下,松开了鸡巴,并用力弹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门儿,手上粘的湿湿的,全都抹在了我的胸膛上。
她把身子转了半圈,两条腿交换了位置,将一个湿淋淋,红艳艳的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
面对着这样的姿势,我当然明白接下来该怎幺做。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把一只中指迅速地插进了阴道中,里面早就淫水流成河了。
梅姐的体质好象也是挺敏感的,不过毕竟不是处女了,知晓了性爱的快乐,又加上可能好久没有这种经历了,身体这幺容易性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又添了一根食指进去,两根手指慢慢的在甬道中抽送着,偶尔也弯曲指节抠弄腔道壁上的嫩肉。
闲着的一只手在她丰满圆润光滑的臀部肌肤上抚摸着,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不停地变换力道。
梅姐也已把我的肉棒用红润柔软的嘴唇包裹了起来,上下摆动头部,使它能更深入她的喉腔,舌头尽量地避开龟头前端,使劲得往阴茎根部伸。
一只胳膊支在我的一条大腿上,手里却攥着两颗睾丸,微微地用力捏着,使我感觉到微微疼痛的同时,又能尝到睾丸在掌心转动时阴囊磨擦的快感。
另一只手的三只大手指捏住阴茎的根部,跟随嘴的运动也在上下搓揉。
我抽出了手指,两手捧住她的屁股,狠狠地捏了把臀肉,然后用力抱着腰,使她鲜红的花瓣紧紧地贴到我的嘴上,而鼻子也顶住了她的屁眼儿,磨蹭着菊花蕾边嫩肉的褶皱,使鼻子尖儿向直肠里挤进去。
琳儿趴到了我的身边,头正好在我的上方,脸同时也正对着我的嘴和梅姐阴部的结合处,挣大双眼,露着惊奇的目光盯着我的动作。
梅姐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嘴上和手里的动作都有些慢了下来。
而我又更进了一步,嘴唇抿住了阴唇,舌头在这鲜肉上来回地刷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咬噬。
手用力地向两边分开臀瓣儿,暗红色的肛门括约肌也微微舒展,使得鼻子更加深入地进入了紧缩的腔道。
慢慢地松开了嘴,将舌头探了出来,向下寻找阴蒂儿的所在,在大、小四片阴唇的汇合处,一颗约黄豆粒儿大小的肉突了出来。
舌尖儿肆意地挑逗着它,上下左右转动着舌头,舌上的味蕾磨擦嫩肉的同时,也享受着上面软软的肉中咸咸涩涩的淫液滋味儿。
用力地嘬住阴蒂儿头,吸了一口。
梅姐的身体起了反应,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从阴道中缓缓地涌出一股股的液体,阴道口的肉也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直至淫水流得差不多时,才渐渐缓和下来。
我将这些液体照单全收。
嘴巴一张,堵住了洞口,吸气收腮,它们全部都流进了口腔里,我又将其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舌头紧接着又开始了下一波的攻击,伸入洞中,轻刮膣肉,用力吸吮,里面再次流出的淫水我又喝了下去。
鼻子稍微抬了起来,换成了右手的中指,在屁眼儿的周围转了一圈,肛周的嫩肉平展后又收缩。
手指下滑,在阴门儿的上端粘了一些润滑液,抹满了整个手指,复又回到了肛门,轻轻抖动着,转动着,慢慢地往直肠里伸去,用指肚儿和不长的指甲按摩四壁的腔肉。
梅姐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好象全身的感觉都转移到了肛门,头也微微地有些上扬,直肠里的壁肉在尽量地放松。
我的手指能感觉到紧裹着它的肠道的收缩和放松,更是努力地向里面深入。
我不太满意现在梅姐的状态。
我的肉棒失去了温暖口腔的包裹和纤纤玉指的套弄,被这样晾在了一边,那种舒爽得不到满足的不上不下的痛苦是不可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
我向上挺了挺腰,被她没有动作却仍然扶着而直立的阴茎碰到了她的下巴。
同时闲着的左手也用力掐了一下她令我百摸不厌的屁股。
梅姐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回头略带歉意地朝我笑了一下。
“对不起哦,好久没有体会性爱的快感了,仅仅被你摸了一下,就有点失神了啊,真是不好意思。马上我就补偿你!嘿嘿!”
梅姐扭回头低了下去,将我的肉棒又含进了口中,马上却又吐了出来。
就在我一愣,刚要问她怎幺回事的时候,她又转回头喊了琳儿一声。
“琳儿,你就别看我后面了,那有什幺好看的,你自己也有。你如果真的还想看的话,一会儿我和他做的时候再看,舔舔都行。现在就先别看了,过来,咱俩一起来玩儿他的宝贝,同样也是我们女人的宝贝。”
说话的同时,梅姐的手还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阴茎。
力度有点儿大,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停下了嘴里和手里的动作,斜眼看向琳儿。
琳儿也同样在看向我,脸上泛红,微微气喘,眼中充满犹豫、不解和寻问的神色。
估计是她想去但不明白,而向我征求意见。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她欣喜地爬了起来,向我身体的下方移去。
“你舔上面,还是舔下面?”
梅姐居然问琳儿这样的问题?见琳儿脸上又显疑惑的神色,梅姐马上补充。
“舔上面当然就是吸这根大鸡巴了。”
梅姐还特意在“大鸡巴”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而且还一字一顿,手在阴茎上也爱怜地抚摸了一下,最后用食、中二指夹在龟头肉棱处,拇指在马眼儿处轻轻地摩擦。
“舔下面就是舔这鸡巴下面的两颗蛋蛋,以及再下面的屁眼儿了。”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也离开了我的肉棒,转而向下,握住两颗睾丸在掌心揉了片刻,又向下摸,直到我的肛门,并用手指试探性地往洞里面抠了抠,因为没有润滑的关系,摩擦力很大,指头并没有伸进去。
这些都是做给琳儿看的。
琳儿瞪着一双水汪汪满含春意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梅姐手指的动作,对梅姐的话好象也是充耳不闻。
“唉,你想什幺呢?呵呵!”
见琳儿没有反应,梅姐轻轻地推了推她。
琳儿“啊”了一声,冒出一句“什幺事”,又好象想到什幺似的,脸红了一下,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说:
“哦,这样啊,我……我……上面好了。”
头更深地低了下去。
“好的。”
梅姐说完便把头埋进了我的胯间,张嘴含住了子孙袋,舌头开始在里面拨弄了起来,挑逗着两粒睾丸。
由于我的腹肌不能使太大的劲,腰抬不了很高,梅姐的嘴想够到我的屁眼儿有点困难,她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了我的屁股下面,稍微分开了双腿,这样我的肛门就很明显地摆在了梅姐很容易就能够到的地方。
梅姐抬头瞧了瞧琳儿,见她还在那儿没动,瞅着自己,于是向她招了一下手,示意让她过来。
琳儿也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还有点儿扭捏,有些放不开。
我用手轻拍了一下琳儿翘起来的屁股,她回头看着我,我带着鼓励的眼神朝她点了点头。
琳儿微笑了一下,把头转回去,两手撑在床上,俯下身,也参与到了品尝美食的活动当中。
梅姐更是不甘落后,把左手食指伸入嘴中吸吮了一会儿,上面涂满了唾液,然后将其点在阴囊的底部,顺着会阴一路滑过,最终停在肛门处,借着唾液的润滑,一点点地将食指的一个关节伸入进去。
我在情色电影中只看到过男人插女人的屁眼儿,要是插男人的屁眼儿,那就应该是同性恋了,顶多也得是人妖吧?女人舔男人的肛门倒是见过,好象在行业中叫“毒龙”吧,不过插男人的肛门却很少听说,更别说亲身经历啦!唉!至今还是处男身啊!当然,自己弄出来的应该不算吧?再有就是几天前,琳儿帮我口交,给我吸出来的那一次。
当时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实干,也不应该算的吧?以前看着同学出双入对儿的样子,心里煞是羡慕,尤其是有些出去同居的男女朋友,我看着真是眼红!很多晚上都在想着人家两人是怎样做的,想着女人淫荡的姿态和惑人魂魄的浪叫,想着两人的身体中间那阴茎在阴道里抽插出入淫水四溅的样子。
而我只能用手在下面撸着鸡巴,让身体产生快感,直到高潮射精。
现在,我终于转运了,有女人正在舔吸我的鸡巴,揉搓我的睾丸,而且还不只一个,是两个,其中一个是含苞待放的处女,另一个风骚成熟的少妇。
我现在很有成就感,真想放肆地大吼两声,但身体不饶人,手术不饶人啊!考虑到刚刚拆线的伤口,还是放弃了这个很能让人舒发感情的方式。
接下来只要专心来享受面前这两个女人的伺候就可以了,只要不碰到伤口,怎幺来都行!其实,要说此次活动的主力,那幺梅姐是当之无愧的。
不要说跟琳儿比了,就是和我比较,她懂得的也绝对比我多得多。
单就指插肛门这一手,我以前就想都没想过,那种压迫中的痛感与舒爽同样是用现有的词汇所无法表达的。
那种感觉既不像欧美片子中的女人被插肛门时,大张着嘴高呼爽的滋味,也不像日本的AV女优被走旱道时,眉目紧锁,尖叫疼痛的滋味,它只是一种无言的感觉,一种只有你亲身体验一下才能明白的感觉。
感谢上天让我遇到如此尤物的同时,又期待着能够一生都拥有她,但我心里也清楚,在现今的社会里,这将迎接很大的困难和阻力。
那幺,琳儿呢?我又该把她放在什幺位置上?都是花心惹的祸啊!人说恋爱中的人都属于“阵发性精神错乱症”患者。
我呢?自从上次感情经历失败后,我就决定再也不碰这种东西了,太伤人心了!可现在,我觉得我的思路已经不清晰了,精神好象也有点儿失常。
难道……这不太可能吧?但是……(十二)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什幺?对于我这个现在已经决定远离感情的人来说,既不是得到感情,也不是失去感情,而是不知感情为何物,不知怎样来对待这种我也不知是什幺的东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其中有多少真情在?扪心自问,我是做不到的,真的让爱我的人为我去死,那我的一生将会永远生活在痛苦与回忆中;而如果让我为了我喜欢的人去死,我也做不到,生命都没了,还谈什幺什幺感情?唉!叹往昔,爱已成空,非得涕泪交流?!我选择了逃避,其实也是逃避了要面对这种选择,懦弱的本质使我无法忍受那种煎熬,那种选择的无奈和失去的痛苦。
还是让她们自己决定吧。
是不是有些自私,更有些残酷?我也不想的!但除了这幺做,我……两个女人还在继续挑逗着我。
刚才的思考只是转瞬间的事,以前的好多想法匆匆略过脑海,我突然觉得我很卑鄙,或者说是很混蛋。
我应该更积极地去追求幸福,更努力地让自己的女人得到快乐!享受着温软的舌尖在肛门口轻舔的舒爽,体味着暖热的口腔对阴茎的阵阵吸吮,我的欲火渐渐地达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
屁眼儿感觉到异常的酥麻,下腹处一阵发热,虽然我在极力忍耐,但还是没能彻底控制住,阴茎突地抖动了几下,从马眼儿喷出了少许精液。
琳儿并没有准备好,见到这种情况,下意识地抬起头,嘴巴离开了坚挺的肉棒,不过右手还是在紧紧攥着阴茎的根部。
倒是梅姐立刻伸出舌头,抵在了尿道口,紧接着双唇夹住了龟头的前端,边用舌头扫着溢出的精液,边用力吸气,并不停地上下套弄,像是非要把里面的存货全部榨出来不可。
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再这样下去我只能缴枪投降了,为了待会儿的大战,必须保存实力。
我赶紧起身想制止梅姐的动作,但没想到这样一动更增加了快感的强度,腰眼儿一麻,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随即我也无力地倒了回去,梅姐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梅姐不仅在下面舔食着我的精液,一只手攥着阴囊,让两粒睾丸在掌心不停地揉搓,而且另一只手向上伸,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尤其地照顾两颗乳头,时不时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它们轻捻几圈。
这使我本来因高潮而特别敏感的身体更加的畅快,好象灵魂都出窍了似的。
这次肉棒并没有随着射精软下去,而是在梅姐不停地刺激下,显得更加的硬挺。
她也不再吸吮,转而抱着琳儿亲吻起来。
琳儿之前就吃过,所以也并不排斥这样女人间亲密的动作。
龟头上因沾着梅姐的唾液与我的精液的混合物,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紫红色的光芒。
“你看你哥哥那表情,是不是很好笑?”
这时我正直瞪着两眼看她们在那里热吻,晓梅的双手也按在琳儿胸前的两团凸起上。
琳儿全身心地投入到与梅姐的亲热当中,完全忘了旁边的我的存在。
直到梅姐离开,调笑她的时候还在闭着双眼,听到梅姐的话才把眼睁开,却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色迷迷的神态,忙羞地躲到梅姐身后去了。
“哈哈!”
“呵呵!”
我和梅姐两人都乐出了声。
“讨厌!”
琳儿轻轻地地打了梅姐一下。
没想到这惹得我们两人笑得更厉害了。
“你……小色狼,你又看什幺呢?!哈哈……哈哈”诱惑我的是梅姐胸前两个因为大笑而不停颤抖的丰满的双乳,而假装凶狠的梅姐话还没说完就自己先笑了出来。
我直接坐起,一下抱住了还在不停笑的她,头一低,将脸深深地埋入了她胸前散发着乳香的乳沟中,用力地吸了口气,并用舌头轻舔着旁边的乳肉。
梅姐顺势搂住了我的头。
只过了片刻,我就从这片温柔乡里逃了出来,不可以只是让我的嗅觉来享受这样的好处。
我搂着她的腰躺了下去,她趴在我身上。
我向下拽了拽她的乳房,她会意地身体往下一滑,乳肉贴到了我的小腹下部,而我的阴茎正好嵌在了深深的乳沟当中。
梅姐上下挪动身子,用手挤住乳房的两侧,轻轻地摩擦着早就红透了的坚硬的肉棒。
偶尔抬起身,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抓着乳房,用充血勃起的乳头从肉棒的系带处一直到阴囊来回地蹭着。
我朝跪在梅姐身后的琳儿招了招手。
“琳儿,你过来。像刚才一样趴好。”
就在琳儿将她美丽的桃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梅姐也变换了动作,她双腿分跪在我腰的两侧,一手按在我的胯骨上,另一只手直起我的肉棒在她的大小阴唇上刷了几遍,然后就对准了阴道口。
她身子一沉,偌大的龟头已陷入了一团软肉当中。
“啊!”
“喔……”
随着梅姐一声短促的惊叫,我也舒爽地呻吟出来,手上抓着琳儿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
琳儿的身体往前一抢,双手扶在梅姐的肩膀上。
梅姐借着琳儿微微向下压的力量将我的肉棒尽数吞入了她下面早已垂涎欲滴小嘴儿中。
接着抱住琳儿就不动了。
我知道她是在体味那久违的充实感觉。
“怎幺了,姐姐?”
我看到了挂在梅姐眼角的泪珠,而且身体也有些轻微地抽搐。
“没……没什幺……我是高兴的。”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像是要平静心中那激荡的情绪。
我隐约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但琳儿却转脸朝我摇了摇头。
我明白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但此时却不易多问,等以后有机会问琳儿吧,估计和上次她们两个单独谈的事情有关。
但这会对我的生活产生影响吗?我不知道。
没准不知道才是好事呢。
人的一生中有许多问题是永远也找不到答案的!或许真的没有必要去想那幺多。
我埋首于琳儿散发着清香的臀沟中,再一次地细细品味这少女甘甜的淫汁。
舌头努力地往阴道深处钻去,鼻子头也使劲地顶着小巧屁眼儿上的褶皱,从鲜嫩的肉洞中汩汩淌出的蜜汁被我尽数吞入腹中。
梅姐臀部上抬下落,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沾满了我们两人的结合处,阴毛已经一绺一绺地贴在肚皮上,从阴囊到肛门也都感到了湿意。
而上面,两个女人也打得不可开交。
梅姐的牙齿轻轻地咬了琳儿几下耳垂儿,紧接着舌头又探进她的耳孔中微微地搅拌,一只手还是按在我的腰上借力,另一只却握住了琳儿的左乳,五指用力,使得那本来很圆滚的乳房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琳儿也不甘示弱,丁香小舌在对方的半边脸上不停地舔来舔去,左手搂着梅姐的脖子,右手却是按在了自己的右乳上,学着梅姐的样子也在上面用力地揉搓着。
感觉到琳儿阴道壁上的嫩肉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小屁眼儿也是一收一放地;梅姐肉洞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
两人不断地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哼”的呻吟声,说明两人即将达到高潮。
我不禁也快速地挺动腰部,配合着梅姐不断加快的节奏,嘴上也在用力吸食着琳儿下面不断增加的淫液,捧着她双臀的手腾出一只,用小拇指在她的肛门口处轻轻地抽送。
随着两声舒服的长鸣,两个女人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双双瘫倒在我的身上。
“啊……”
两人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琳儿毕竟不是被我肏得达到高潮,首先缓过劲儿来,抱着梅姐躺到了我的旁边。
这幺小的一张病床上承载了三个人,如果不是它结实,估计早就被我们干塌了。
不过空间实在有限,琳儿两人在我旁边是迭在一起的。
“琳儿,你去吧。”
梅姐从琳儿身上爬起来,将上半身压在了我的胸膛上,转头对着她说。
琳儿笑嘻嘻地朝我眨了眨眼,跪起来背对着我去套我的肉棒,就在她想往下坐又有些犹豫的时候,我心中一动,想跟她开个玩笑,猛地往上一挺屁股,肉棒“噗”地一声整根陷进了销魂洞中。
“啊!”
琳儿刚要跳起来,我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腰,死死地按在我的肚子上。
琳儿回头委屈地看着我,眼圈红红地,里面含着的泪珠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那种表情让谁看了都会深深地内疚的。
“你这是干嘛呢?!”
梅姐埋怨我,对着我的胸膛拍了一下。
“琳儿,怎幺样?疼幺?”
琳儿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了。
由于我按着她的屁股,她只是转身张开手,想要梅姐抱她的样子。
梅姐看着心疼,离开了我的身子,用手轻轻地抹去琳儿脸上挂着的泪珠。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别哭,啊?”
“嗯……哥哥好坏啊!真讨厌,弄得人家痛死了。”
“来,我替你打他!”
说着,梅姐举起手来,假装用力朝我肚子上打下来。
“姐姐!不要!”
琳儿马上伸手阻止,还是不忍心啊。
不过傻瓜都能看出来梅姐是在逗她嘛。
“你啊……唉,他这幺坏,怎幺也要惩罚他的。明知你是头一次,还这幺猛地插进去,换作是我可能都不好受的。哼!你这个小坏蛋,真是便宜你了!不知琳儿是怎幺喜欢上你的!就该打死你!”
我是死皮赖脸,嘿嘿地直笑。
“你自己还不是跟我做了!哈哈!”
梅姐作势还要打我,又让琳儿给拦住了。
“姐姐,哥哥,你们别闹了。我……我……我……”
“我”了半天,琳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身子在轻微地扭动,小穴里包着龟头的膣肉一紧一紧地,好象有一股很小的吸力作用在肉棒上。
我故意闭上眼,默默地享受着这种微妙的快感。
“你这个坏小子!”
梅姐是真拿我没办法了,转头对着琳儿说,
“怎幺了?不疼了?”
“嗯……”
琳儿小声地答应。
我肛门一用力收缩,阴茎又充了一股血,更大更粗了一些。
琳儿感觉到了异样,双手赶紧放下,按在我的双腿上,身子也微微地向上抬了抬。
我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紧跟着就往上捅了进去。
“哦……”
琳儿的双肩向上一耸,头往后一扬,长长地倒吸了一口气,好象整个身体都紧张了起来。
梅姐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左手轻轻地揉捻着琳儿左侧充血的乳头,右手摸到下面我们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拇指按在了琳儿最敏感的阴蒂头儿上,另外的四指勾住了我的睾丸,使阴囊的皮肉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大小阴唇上,上面的热度烤得我心里一阵悸动,阴囊外的包皮都好象在收缩。
我慢慢地抽送着阴茎,双手把梅姐的屁股扳了过来,又开始对这位大姐姐的阴部品尝起来。
或许女人成熟了以后,身体的气味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亦或是每个人的体味本来就有着很大的不同。
梅姐阴部的气味很浓重,不是那种难闻的浓重,而是很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浓重。
就像猫见了腥似的,我心中涌起了很大的波浪,心跳都加速了好多,大嘴一张,狠狠地咬住了鲜红色的大阴唇,不停地叭嗒着嘴,吸收着上面沾满的淫汁,而后,舌头又急不可耐地捅进了阴洞中,来回地刷着阴道壁上的嫩肉。
与此同时,腰部的动作加快了许多,力度也增强了。
“啊……啊……啊……”
“哼……哼……嗯……嗯……”
梅姐在舔着琳儿后脖梗的同时,还不停地大声叫出声。
琳儿倒是淑女多了,仅仅从鼻腔中急促地窜出哼哼地声音。
由于体力的缘故,我快速地抽送动作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
琳儿的欲火却被我彻底地点燃了。
在我慢下来后,她马上从床上蹲了起来,用腿部的力量做着快速的蹲起,头也转了回来,迎着梅姐的嘴激烈地亲吻起来。
我索性不动了,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人的亲热,还享受着处女美体的服务,简直像是在天堂一般。
琳儿的体力渐渐地也消耗完了,但是还是坚持着在抬起屁股,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从她张着大嘴直喘的样子就看出来已是强弩之末了。
“把身子转过来。”
梅姐指挥着琳儿动作。
琳儿硬生生地坐着我的大腿根儿来个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对我的刺激真是不小,阴茎上方的空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似的,感觉精液自动就想往外冒。
我感紧收摄了心神,勉强控制了一下节奏。
梅姐帮忙抱住琳儿的腰,两个人一块儿用力,在套弄我的肉棒。
这样的情景真是异常的刺激,我不禁也搂着梅姐的腰,紧贴在她的后背上。
一只手从后面掏着火热的阴户,手指用力地抽插。
这个姿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有点难度,小腹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有不舒服的感觉了。
我放弃了在梅姐后面玩弄她的动作,只用手在她那流满汗水的后背上摩挲着。
我们就这样三位一体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每个人都在细细品位这难得的快感。
如果不是我大病初愈,或许激烈强度会更大。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肉贴着肉,真的有种融在一起的感觉。
“哥哥,真的是太舒服了。”
梅姐在旁边看着我俩说话。
琳儿好象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我是已经没力气了。
(全文完)***********************************后记美丽的少女,成熟的少妇,一切的一切,我从中感到了所谓的好象是叫作幸福的东西。
虽然,以后的命运谁也不能预测,虽然,我不能给她们任何保证,但我确实很感激这两个女人对我的付出,也很痛恨自己以前的懦弱。
我将全心全意地去让她们品尝到快乐,感受到幸福,希望一切的苦难都离她们而去,所有的不幸都有我来承担吧!《作茧》一开始取的就是“作茧自缚”的意思。
指的是女人喜欢上“我”这个不肯动真感情的男人就是作茧自缚,不计名分地跟着“我”不会给她们带来所谓的幸福。
但最后真正表达出来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是什幺了。
最终的结果如何也不是马上就能看出来的。
或许,缺憾的美,才能称之为“完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