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览过城市糜烂的纸醉金迷,停到了该停的地方。
夏子萸揉了揉发痛的肩膀,挎着包走进了熟悉的地方。
她抬起头,看着四楼温暖的灯光,想起男友温和的笑容,开始考虑每周一次的聚会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劳累身体可不一定经得了男友积蓄了七天的热情。
走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里面传来了上司焦急的声音:
“夏子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执行死刑的的警车出了事故,上面的两名犯人越狱了。其中一个……是……”
“怎么了?林队,是谁?”
“是冷兴文……”
“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她掏钥匙的手不自觉的一抖。
那个人几个月前刚被她送进监狱,至今想起发案时在现场看到的场面她都会忍不住的呕吐。
“还有,上次和你一起的同事,已经有两个人联络不上了,你千万小心。你现在在哪?”
她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说:
“我在男朋友这里。需要我赶回去吗?”
“……不了,你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们的人正在你家安装监视系统,你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万事小心,保持联络。”
“好的,就这样吧。”
她站在门口,心如乱麻。
当时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现在脑海里……大片的血泊……凌乱的内脏……血肉模糊的下体……把恐惧僵硬在脸上的曾经美丽的脸庞……她猛地甩了甩头,制止这让她莫名的恐惧的胡思乱想。
“阿东,在干吗呢?”
她推开门,换着拖鞋,有些疲倦的问。
也轻微的抱怨了一下听见钥匙声这么久都不出来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气味滑过鼻端,她浑身一震,从包里拿出了手枪……是血的味道。
阿东是比她逊色许多的小警察,难道……她缓缓踏进客厅,全身的神经都紧紧的绷在了弦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懊恼自己今天穿的裙装。
没想到,晃入眼帘的,竟是倒在沙发上的男友。
他的脖子上勒着一根细钢丝,嘴角凝结着褐色的血块,像已断气多时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过去,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但她没有伤心的时间,一个编织袋突然罩到了她的头上,一双粗壮的手也紧跟着勒住了她的双臂,一记手刀砍掉了她手里的枪。
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玉腿一抬,尖尖的后跟准确的敲上了后面人的腿骨。
一声痛呼,手劲略略一松,她紧跟就是一肘顶向后面,正中男人的小腹。
她一个翻身甩开了头上的袋子顺势拣起了地上的枪,一气呵成的瞄准了身后的人。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那不是冷兴文!那男人粗壮的像一头蛮牛,油亮的头皮下一双凶狠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放出淫秽的光,甚至微笑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是谁?冷兴文呢?”
那男人突然对着她身后说:
“商量好的,先让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还不及回头,一个花瓶已经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后脑。
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身材修长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像钢琴家一样。
他温柔的笑着,好像刚才那一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满子,赶紧装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边,等着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娇小,但满子扛着装她的袋子就象拎一个提包一样。
两男一女很快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阿东的尸体躺在沙发上,圆睁的双眼仿佛已经看见了爱人悲惨的命运……阴暗的地下室里,满子重重的抛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从里面拖出来,开始忙碌着收拾了起来。
冷兴文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摇椅上,冷冷的看着满子瞪着血红的双眼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开的,就用蛮力扯成碎片,当他硬把文胸从她身上拽下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满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动作用粗麻绳绕上细钢丝,把她的双手结实的捆在一起,再绕过空中的钢架把全裸的女体吊了起来。
看着她的眼皮开始微微的颤动,满子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从一旁拿过了一根带脚铐的钢棍,把软软的垂在地上的双脚分开铐住,接着喘息着就要扑上去。
“等等,满子,不觉得先把她弄醒会更好玩吗?你最喜欢听的不就是女人的惨叫吗?只要别弄的太夸张,影响我一会儿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让我来一次再慢慢拾掇这个女人。”
冷兴文笑了笑,不再言语,而是扯过了一张报纸看了起来,好像这远比面前美丽的躯体诱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准,满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远超常人的硕大阳物,一跳一跳的顶端已经渗出了粘液。
他绕到她背后,一只手高高的托起了钢棍,使她的娇嫩的下体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里。
他往手里吐了点唾沫,急急的用两根手指在她的洞口涂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龟头往狭小的甬道送去。
试了两下,没能顺利进去,让他的火气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松开钢棍,用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劲往上一顶,双手使劲往下一拉,一条令人心颤的巨物,伴随着一声惨叫尽根而入。
这一插,把黑甜乡里的夏子萸彻底的唤醒了,让她从无边的黑暗里坠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全身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两腿间那股要把她劈成两半的剧痛,低下的眼眸发现,一个几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肉棒,正像一杆长矛一样直刺在她身体最娇嫩的地方。
“醒了吗,美女?怎么样,老子的巨炮轰的你还爽吧。”
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说。
她倔强的别开脸,一言不发。
他淫笑一声,双手把她的纤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
撕心裂肺的疼痛冲到了她的喉间,却硬是让她吞了下去,她绝对不要再露出一丝怯懦。
满子见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恼怒,急着先来一次的他不再停顿,以每一下都把她洁白的身躯顶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秘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受此重创,一缕鲜血顺着赤红的肉壁流下大腿,鲜血让耸动的男人更加的兴奋,大笑:
“怎么样?老子的东西能让你再体验一回初夜,你那没用的男人没这个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兴文淡淡的插了一句:
“闭嘴,很吵。”
满子很听话的沉默了,专心致志的在身前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体上耕耘着。
但这一句话却让夏子萸忍不住惊叫出来。
对冷兴文的案件极为熟悉的她大脑都几乎因恐惧而麻痹。
满子还以为女人忍不住了,高兴的低喘:
“骚娘们儿,忍不住就叫出来,这儿不怕人听见。你叫着,我他妈的才干的爽啊。”
但她的脸,已经显出了恐惧的麻木,好像身后这个蹂躏着她身体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满子看来是憋了很久了,这一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把头穿过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双手要把她扯断似的往下拽,巨大的龟头几乎全部进入了子宫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乳白色的精华。
热流烫的她浑身一激灵,两股清泪从她的脸颊滑过,坠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满子喘了会儿气,又品味了一会儿紧窄的秘道夹着自己男根的感觉,才把已经半软的阳物扯了出来,带出了一滩红白相间的浓稠的液体。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她,在看到满子淫笑着拎来了一个大工具箱之后,才明白一切……才刚刚开始。
满子不喜欢家家酒似的性交,他真正喜欢的是虐待,那种能极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
他打量着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着的裸体,像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