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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osley字数:12。2万3月23日,周四在宿舍的卫生间里看到魏麒下身戴着的那个贞操锁时,我很是惊讶。

学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带独立卫生间的两人间——我的室友便是魏麒。

今天,我刚出门不久后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推开厕所门,竟见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洗他贞操锁里的污垢。

我知道魏麒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感兴趣,但没想到他竟然真亲自玩了起来。

我也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不过他戴的这个全金属的贞操锁看起来似乎比我见过的什么CB-3000一类的锁都要小呢。

他尴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而我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上一句:

“嚄,有意思嘛,还搞了个锁戴上。”

然后转身关门就走,以免尴尬下去。

想起来,魏麒这个人真的蛮有意思的。

我本校保研后已经读到第三年,而他是外校考来的新生。

我们都是土木系的研究生,只是他做岩土力学方向,我做结构力学方向,实验室分别在学校两角,于是除了在宿舍里外,平时也不常见面。

他彻底家境还算蛮不错,人虽然不算特别帅,但放在土木这种工科院系中,也算颇不错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欢他的女生应当不会少;可是,魏麒却莫名地一直单身。

他竟然带着贞操锁这种我仅仅在毛片里偶尔见过的新奇东西,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倒是想起来,半点前他刚搬进宿舍不久,他从我这里拷毛片过去看的时候,就正巧打开过一部女S对男M进行贞操管制调教的视频,当时他还说:

“原来你也喜欢这类AV呀?”

我当时其实也刚刚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我不想显得自己没见识,于是回答:

“有点兴趣吧。我这还有好几部类似的呢,你要吗?”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个系列的毛片。

那几部视频里除了贞操管制,后面还有鞭打之类的内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时都觉得口味有些重到难以接受,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后有没有看完。

大约是男生本性里终究对色色的东西感兴趣,我一整天里都在想象,魏麒是不是找了一个女生给他戴上贞操锁呢?对于魏麒来说,找个女朋友倒是不会难;不过,还玩起了贞操管制这种东西,就有点意思了。

如果没有女朋友,难道是他在淘宝上自己买了一个贞操锁回来戴了试试玩,然后把钥匙交给了别人?我虽然也因为好奇有过一丝这种想法,可根本不会真正敢付诸实践呢。

我决意今晚回到宿舍要问问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晚上回到宿舍时,魏麒已经在房间里。

我一直没有开口,直到熄灯两个人躺到床上之后,我才开口问魏麒:

“要不要讲讲你那个贞操锁的故事呀?”

魏麒显然很尴尬,局促地回答:

“呃……那是我买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太过简略。

我继续问他:

“那你锁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

“从上周日到现在,四天多。”

“是什么感觉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经常疼醒。晨勃特别疼。”

我继续问他:

“那,钥匙是在你自己手上拿着?没有个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你如果自己有钥匙,肯定会自己打开清洗的,没有必要像今早那么洗。”

在指出破绽时,我就是这么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

“我……真的……”

我打断他:

“你说说嘛。你是不是找了个妹子给你保管呀?说出来没事啦,我自己都有点想试试玩呢。”

“其实……我找了个女S。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网上找的吗?还是本来就认识的?”

“呃……算是群里遇到吧。”

“不会是收费的吧?”

“呃。还真是收费的。”

“就是那种几百块钱一个钟头的?我之前都只听别人说过……”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来维生的那种职业女S……”

“那还能是什么样的?”

“就是……她也不缺钱,她说收费是为了过滤掉一些素质差的男M。她会挑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会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那样……”

“这么牛逼?”

“嗯。她说她每年也就约上两三个M那样,有些是聊得投缘以后,从外地过来找她的。而且她说收费可能也就刚刚够她布置场地、买用具什么的而已。”

“够高端啊,魏麒。”

“哈哈,对了,她说她还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姐呢。”

“卧槽!这么好啊。那确实比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所谓女S什么的强多了。但是,你不是说她一次要玩一个星期吗?”

“所以我一开始就只是去她那里当面和她聊了聊。聊得还算投缘,彼此都打算试试。在那里稍微玩了点基本的,然后她就当即拿出了一个全新的贞操锁让我戴上,说是先考验我三个月,到假期的时候确定想玩,再去她那里被囚禁玩上一两个星期。”

“牛逼呀!看来人家是真的不缺钱,直接就拿出个锁给你。”

“哈哈哈哈。话说回来了,东哥,要不你到时候去帮我摄像吧,反正假期里你也不用每天呆在实验室。我想拍视频留念来着。”

我觉得这事不太靠谱,问:

“人家会同意被录像吗?”

“应该会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脸。我再问问看吧。”

“好啊。现场免费看AV的机会,我可没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你想象的还重哦,你到时候别被吓到就是了。”

听魏麒这么说,我开始期待起来。

5月8日,周六晚上躺在床上时,魏麒告诉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个S。

“她让我去她那里,要看看我有没有乖乖锁着。”

其实,魏麒戴着的贞操锁就从没取下过——因为隔着他的内裤,我都能明显看出他还带着贞操锁。

所以,他应该能让他的主人满意吧。

我问他:

“听说戴久了锁,JJ会变小,你有感觉到吗?”

他说:

“有一点吧。但带着锁没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来的大小是不是也会变小。不过……真的憋得好难受呢。”

“变小了的话,你会后悔吗?”

“还好吧。据说也不会变小特别多啦。”

我还是忍不住问:

“这一个多月,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真就没撸过管?”

“没啊,戴着这东西,怎么可能撸。连硬都不敢硬,不然就会疼。不过现在习惯了,连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还是每天都睡不好吗?”

“好一点了,但还是经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来记得给我讲讲玩了什么。”

5月9日,周日魏麒中午出门,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宿舍。

他一进宿舍门就坐到了床上。

我好奇地问他:

“快讲讲,你都去都玩什么啦?”

“呃……她给我开了锁,然后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让我射一次的。结果她居然告诉我不准射,然后居然拿出了一个更小的锁给我锁上,说是要我JJ变得更小点、更没用点。”

“哈哈哈,哥你太惨了。人家的花招真多。你有没有玩点别的?比如……呃……恋足之类的?”

“就是弄完我之后,让我把鞋舔干净。没什么别的了。”

“没让你跪在她面前吗?”

“我当然是跪着的啊。从一进门就得跪着。”

“噢噢,好吧。你觉得爽不?”

“还行吧。”

魏麒嘴上那么说,但语气里显出他对今天的见面其实很满足。

“那你暑期确定要去她那里了?”

我继续问道。

“嗯。我还跟她说了让你去录像。她同意了。”

“还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问:

“对了,有没有她的介绍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FetLife页面里有描述到,我找出来你自己看吧。”

我凑到他的手机看了看,描述除了“剥夺你的尊严”、“释放你的本性”一类所有S都会用的词外,还有一句这样的:

“不会对你造成永久的严重伤害,但除此绝无禁忌。想找一个最极致的,毫无禁忌的M——没有安全词,没有底线,让我用一切手段彻底摧毁你,让你生不如死。”

听起来倒真是狠毒呢。

联想起魏麒说过那个S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兴趣了——我们学校竟然能诞生这么重口的女S。

到暑假时,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暑假快到了。

魏麒也确定要在那个女S的dungeon里待上整整两个星期了。

最终确定的时间是下周二傍晚开始。

他已经接连收了好多个快递,说是买了要带去用的东西。

他不给我看,只是拆了最外面的快递纸箱,就连着内包装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里。

嘴上骂着他故弄玄虚,但我也不禁越来越期待了。

我们商量好,他在那里会被彻底囚禁上两个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舍睡觉,到了他们真正调教的时候我再去那里就行。

魏麒说是用手机录像实在画质太糟糕,便考虑去租摄像器材的地方租一个专业的摄像机。

我们上网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两个星期就得要好几千块钱了,于是,他便索性花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二手的专业摄像机套装,又添置了个三脚架,说是“大不了拍完了再卖掉,亏不了多少钱”。

作为一个穷研究生,我只好发自内心地感叹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买的摄像机,我鼓捣了一阵,才算学会用。

还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单反的经验,所以并不算太困难。

魏麒既然都准备了那么好的装备,我决意要认真地为他拍好每一个画面留念了。

那么,还有几天,就可以现场观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终于,这天晚上,魏麒拖着一个大行李箱,我扛着他买的摄像机,我们一起出了学校。

学校本来就在城西,而我们则往更西边走。

我一路跟着魏麒走,到了城边一个看上去很是豪华的小区,

“松涛雅麓”。

进了小区,我跟着魏麒走进一栋楼,到了三楼,魏麒轻轻地敲了敲门。

我有些紧张——这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真正的女S。

我该怎么打招呼呢?来不及想太多,门就打开了。

看到开门的人的一刹那,我惊住了。

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吴小涵——我大一刚进大学时追过的女神。

尽管已经有四五年没见面,可她隽秀的面容还是一如当年,我一眼便能认出。

在魏麒跟我说他的女S是我们学校的学姐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过,这个“学姐”,竟然可能会是她。

那年我上大学后,参加了学校的定向越野协会。

定向越野在学校算是很小众的运动,所以协会的成员真的很少,活动也并不多。

在第一次协会组织去郊外徒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吴小涵——她不算高,却身材苗条,面容清秀;但她绝非那种高冷得让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着一头齐肩短发的她显得活泼而可爱。

作为一个土木系的学生,我平日里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里自然就成了女神。

彼时她那时在学金融,已经读到大三;但我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过她一段时间,做过些常人都会做的事情——送她礼物、约她出来吃饭之类的。

只是,没等我表白,她就告诉我说有另一个男生约她周末出去玩,并且她答应了——再之后她就成了那个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对她的追求也就自然无疾而终了。

再后来,她忙着准备毕业论文和申请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协会的活动里见到她了;即使偶尔在学校里碰见她,也仅仅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毕业以后,她家里出钱让她去国外读了硕士,而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现如今,没想到她又回国工作了。

想必国外顶级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后工作的工资的确不会低,加上她家境本来也颇好——她的的确确没有必要靠SM赚半分钱。

岁月没有丝毫改变她的面容——除了头发长了些以外,她的样子一点没变,依然是清纯而无辜的样子,完全无法让人和一个女S关联起来——更何况,是所谓狠毒到极点的女S。

和当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着运动鞋,而是换了一双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见到我,也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徐洋东……竟然是你?天呐。你……你们先进来吧。”

魏麒一脸迷惑看着我:

“你们俩认识?”

我很尴尬地答道:

“嗯……算是以前认识吧,以前……读本科的时候。”

我把鞋脱在门口,进门放下摄像机,她又看着我感叹:

“天呐……要早知道你室友是徐洋东……我才不会让他来录像呢……真是尴尬死了。”

她让我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魏麒:

“你,还是把衣服脱了,过来跪着吧”。

我此时看了看他们俩——吴小涵虽然比魏麒大了四岁,可看起来像是比魏麒还年轻的样子;即使对于自身条件不错的魏麒来说,吴小涵也绝对可称女神。

魏麒脱衣服时,她拿出来了她打印好的协议。

协议的上半段,是“双方能接受的SM项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里打了勾,比如“接受做厕奴”、“接受会流血的项目”、“接受窒息”等等。

我简直震惊:没想到面前这两个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项目,竟然堪比我看过的AV里口味最重的那些。

协议的下半段里还写着:

“在囚禁期间,M任何时候只允许跪行,不可直立行走”、“在囚禁期间,M被剥夺所有权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体完全任由S处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罚,M亦无权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体和精神的伤害,为M自愿主动向S请求的,S无须承担任何责任”、“除非S明确允许,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S的身体”、“在S满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后,M应完全以S的满足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条款,一眼都看不完。

其中有一条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两星期中表现合格,S将予以退还半数”。

看来魏麒对这次的囚禁调教,真是相当舍得花钱啊——换作我……我反正也根本没那么多钱。

我正看着协议的时候,魏麒脱光了他的衣服。

我这才留意到,他下体的那个贞操锁真的比最初那个更加短小了。

贞操锁很简约,就是几根金属杆围起来一个小小的笼子——大约也是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没有选择全封闭的贞操锁。

我有点像置身于梦中,看着这不真切的一切。

吴小涵看见魏麒脱光衣服,对魏麒说:

“你的衣服我会直接没收掉,等两个星期完了再带给你。你的身份证和手机我也会直接没收掉;我每天会帮你看你手机上有没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话会告诉你的。”

她又转向我,提醒我:

“徐洋东,你倒是不用签协议,但是你要保证,不管我和他玩什么,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参与进来,也不能过问,只能在一边安安静静拍摄。”

我答应:

“嗯。”

魏麒则催促我把摄像机打开:

“要不,把签协议的过程也拍下来吧。”

我于是起身去摆弄摄像机。

吴小涵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只手捏住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凉气;而鲜血从他的手指上流了出来。

吴小涵说道:

“好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协议书上,留下了一个血印,然后问吴小涵:

“可以了吗?”

吴小涵答道:

“嗯,好了,给我脱一只鞋吧。”

魏麒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后跟。

吴小涵的声音依然冰冷:

“记住:不准用手;嘴只准碰鞋,不准碰到我。”

魏麒把鞋脱掉,吴小涵的脚也就显露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吴小涵的脚——她的脚大约是正常的37码左右,但爱运动的她有着优美的足弓曲线,而她藏在鞋里的脚背光滑无瑕,有如豆花一样柔嫩;她修长而纤细的脚趾极为整齐地并拢在一起,显得乖巧又玲珑,白里微微透着点红色;清亮的趾甲没有涂趾甲油,只是隐约透着自然的粉红色——的确,对于这样天生完美的一只脚来说,涂上任何的趾甲油,都只会是玷污了吧。

她把脚跟搭在地上,脚底露向魏麒:

“来,把你的血抹到我大脚趾上,让我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带血的手指贴到她的脚趾底涂抹了一下,又把协议递到她的脚前。

吴小涵用脚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后,命令魏麒:

“好了,把我的脚擦干净吧。那边有湿巾。”

魏麒拿过茶几上的湿巾撕开,用湿巾小心地为吴小涵擦拭血迹。

吴小涵低头看着魏麒说道:

“我知道,你其实会更喜欢用舌头帮我舔掉血迹,对不对?”

魏麒带着喜悦和期待的神情,连连点头:

“嗯。”

吴小涵回答:

“这,你想都不用想了。你的嘴那么脏,我是不可能准你弄脏我的脚的,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魏麒低声应道。

“好了,给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吴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脚边,咬住鞋的后帮,让吴小涵穿上。

吴小涵转向我,对我说:

“徐洋东,麻烦你拍摄一下魏麒对我的几个提问的回答,留下作证。”

我把摄像机对准魏麒,示意吴小涵我已经打开了摄像机。

吴小涵指示魏麒:

“贱狗,先对着镜头自我介绍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说:

“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隶……嗯……这次,来主人这里被囚禁上两个星期,接受主人的调教……”

他转过头看着吴小涵:

“还有什么要介绍的吗?”

吴小涵有些轻慢地问:

“我作为你的主人,我都可以对你做什么呀?”

“主人……可以随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如果把你的身体弄伤呢?”

“我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话,就弄伤吧。”

“如果到时候你求饶了,主人要怎么办呢?”

“我要是求饶,主人就继续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你反抗呢?”

“我不会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没有能力反抗就好。”

“很好。你要是做不到你刚才说的这些,怎么办呢?”

“那……主人做什么都行……”

“你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这个视频公开出来给你所有同学看到,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会做好你的奴隶的。”

“好了,视频就先拍到这里吧,”吴小涵说:

“我们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贱狗,把你的行李箱拿过来吧。”

吴小涵让魏麒拿出让他买的项圈。

魏麒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从里面取出项圈来。

不锈钢的项圈是两个半圆环组成的,一端由铰链链接在一起。

她向我炫耀:

“这是我让他买的特制的不锈钢项圈,扣起来以后,上面有一对锁孔可以锁起来[1],也可以锁到铁链上,但最棒的是,项圈上集成了个电击器,我可以遥控电击。这是从宠物的那种电击项圈上来的灵感[2],不过改了些地方来确保电击器和不锈钢项圈主体间绝缘,并且调高了电击的电压。”

魏麒自己戴上了项圈。

吴小涵则让我从柜子里拿一把普通的挂锁给她,她接过锁,俯下身用挂锁把项圈锁住——还用力拉了几下,确保不会松开。

她命令魏麒:

“把遥控器拿来我试试。”

魏麒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只有一个按钮的遥控器,跪着双手递给吴小涵。

她接过遥控器,随手按下按钮——魏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向后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后,甚至还抽搐了两下。

吴小涵都被吓到了,喊出:

“天呐,这效果这么好?店家跟我说这东西电击效果堪比泰瑟枪,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魏麒则抱着膝盖躺在地上,嘴里还痛苦地呜咽着。

吴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

“跪起来吧。”

魏麒刚跪起来,吴小涵就用脚魏麒的脑袋压到地上,然后把鞋牢牢踩在魏麒脑袋上,说道:

“既然你都知道疼了,以后就乖乖的。你要是什么时候让主人不开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钮,电上你一分钟,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

魏麒低声答应到。

我已经开始意识到吴小涵是有多么心狠手辣了。

但吴小涵接下来的举动更出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后面的柜子——魏麒则跪在原地,脑门还贴在地上不敢起来。

吴小涵拿来一个盒子,让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则从盒子里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的脚底:

“之前的M总是记不住自己只能跪着,所以我会在你脚底穿刺一个挂锁锁上,这样你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只能乖乖跪着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钳捏起魏麒脚底的一块肉——魏麒立刻疼得发出了呜咽——但看得出来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没叫喊出声。

吴小涵把粗得吓人的6G穿刺针用力扎进了魏麒的肉里。

魏麒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啊”,而吴小涵又用力一推,穿刺针的针头便从肉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魏麒又是一声惨叫,疼得全身发抖。

吴小涵则不慌不忙地把一个不锈钢的U形锁杆从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

锁于是已经穿到了他的脚底,而鲜血还在从穿刺的伤口处汩汩流出。

她按压了一会儿伤口后,就对他另一只脚的脚底做了一模一样的穿刺。

这一次,她把穿孔钳刚捏住,针还没穿入,魏麒就面色惨白,不停发抖。

穿进针时,魏麒依然发出了惨叫,但吴小涵还是不为所动地把锁穿到了肉里。

吴小涵扣上两把挂锁[3]。现在,魏麒要想走路,也只能踮起脚尖或是脚跟走上几步了。

她把棉球丢给魏麒,让他自己按压止血,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玩起手机来。

没过几分钟,吴小涵说道:

“我想尿尿了。乖狗,你有啥想法吗?”

魏麒几乎没思考,就答道:

“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里吗?”

我正以为接下来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时候,吴小涵却说:

“现在还不可以,你表现还不够好。不过,你跟我去厕所里吧。”

说着,她就骑到了魏麒身上,让魏麒驮着她进了厕所。

厕所里竟然没有马桶,而只有一个蹲便器,我看到时有点吃惊。

不过很快我意识到,这个卫生间是专门调教用的,毕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两个洗手池,两瓶洗手液、一个简陋的淋浴喷头,和一个蹲便器以外,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吴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脑袋伸到蹲便器边。

然后她从厕所门背后的挂勾上拿来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主人的身体你可不准看。乖乖,表现好的话,以后会给你看的。”

我也被赶出了厕所,只能在外面听着。

很快,我就听见了尿到便坑里的声音。

吴小涵挑逗地问他: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喝主人的圣水呀?你看,你听到主人尿尿的声音就硬了呢……真是贱到没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来问:

“想喝吗?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积极地响应:

“求求主人,给我喝一点您的圣水可以吗?一点就好。”

吴小涵又开始尿:

“对不起,不行呢……你看……主人快尿完了,没有你的份。有的贱货,连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听到她起身冲厕所的声音。

不一会儿,魏麒驮着她出来了,回到了客厅。

吴小涵在沙发上坐下以后,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锁住的下体。

“天哪,被锁住那么久了,竟然还能硬成这样,”她问魏麒:

“被锁住的时候勃起,不会压迫得疼吗?”

魏麒小声回答:

“是疼呀。”

“那想不想让主人给你开锁?之前都锁了一个多月了了吧……”

“想……”

“你觉得主人该答应你吗?”

“不该。”

魏麒万分想现在就立刻把锁打开,但他知道,吴小涵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他主动说出否定的答案。

回答“该”只会引来吴小涵的惩罚,而不会有任何好处。

“为什么?”

这种问题实在是羞辱,但魏麒显然明白她的用意:

“因为……我这种贱货,只配被锁到废,根本不配勃起。”

“你不觉得在主人面前硬着,真的很恶心很流氓吗?”

“嗯,我知道,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会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

魏麒低声下气地答道。

“那你不觉得,跪在主人的面前,你都还不硬,是在否认主人的魅力吗?”

“也对……那……主人……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傻孩子,你让主人虐到你彻底阳痿,或者直接把你阉掉,你不就不用陷入这种道德两难的境地了吗?哈哈……”

这么恶毒的话从吴小涵的口中说出,还是如此戏谑甚至不屑的语气,真真让我不寒而栗。

可是,吴小涵天使般温柔的面容似乎又在证明,她真的很无辜,不带有半点恶意,只是真的在帮助魏麒解决难题。

她见魏麒不说话,又用软软的嗓音问道:

“怎么了,不觉得主人很聪明吗?”

她脸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个解出了一道数学题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

说实话,这样的女生,又有谁能够拒绝呢?

“没有……主人……都听您的。”

魏麒的声音已经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乖……主人会好好满足你的……噢对了,你不是最喜欢用针穿刺你的下面了吗?你带针了吗?”

魏麒点点头:

“带了”,然后转身爬到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箱来。

他打开小纸箱,里面竟然又有10个小纸盒。

而每个小纸盒上写着:

“无菌注射针,100枚”。

也就是说,他总共带了1000枚注射针过来。

天呐!一千枚针,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吴小涵拿过一盒100枚针的包装看了看,说:

“挺好的,既然你都准备好了,那主人就来满足你的愿望吧。你躺好在地上,两腿分开。”

魏麒躺好后,她盘腿坐到魏麒分开的两腿之间。

她拿酒精喷了喷魏麒的下体,又喷了喷自己的手,然后用指甲尖伸到贞操锁的缝隙里轻轻碰了碰魏麒被锁住的龟头。

魏麒更加兴奋了,他被牢牢锁住三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安慰的触摸。

吴小涵拿出一枚针,朝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3]——针碰到魏麒身体的一瞬间,他抖了一下。

然后他咬紧牙关,看着吴小涵的纤纤玉手把针推进他的龟头里,又渐渐推深进去。

穿针的全过程,魏麒的身体都微微弓了起来,看起来疼痛还是不小的。

针到了龟头的另一端,已经把肉顶凸起来了,却没有从肉里穿出来。

吴小涵只得加大手上的力道。

魏麒终于疼得轻轻颤抖起来,呻吟了一声。

吴小涵看了看手里的盒子:

“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针吧。”

魏麒听到吓了一跳:

“一百根?这么多?”

“你不是带了一千根吗?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

看来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只是一次买一千根划算一点……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会看着办的。躺好吧。”

吴小涵又拿起针,往魏麒的下体扎去……不一会儿,魏麒的龟头上已经穿过了十几根针,而阴茎体上穿了三十多根针。

小小的贞操锁,缝隙中已经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了,而吴小涵还在努力地寻找着还能插进去的空隙,可谓字面意义上的“见缝插针”。

她的玉手动作轻盈,目光也活泼得像小鹿一样——从我的视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专心地玩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只有纯真,看不出半点狠毒。

魏麒不忍打搅到吴小涵的乐趣,于是一直用力忍耐着疼痛。

吴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针时,他都忍不住绷紧腿上的肌肉,咬紧牙关。

终于,用了五十多枚针以后,贞操锁已经再也没有空隙可以插针了。

于是,吴小涵准备对他的睾丸下手。

她用绳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几圈,然后拿起针,刺入他的睾丸。

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几声后,她的手指已经慢慢把针推深进去了不少,随着吴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针头便从阴囊的另一端穿了出来。

他轻轻说了句“好疼”,吴小涵用手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大腿,安慰他:

“坚持住,乖,你能行的。”

然后便继续插针。

在魏麒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颤抖中,吴小涵真的把100根针全部用完了。

魏麒他的下体被扎得满满当当,像刺猬一样。

吴小涵这才站了起来。

魏麒还躺在地上呜咽时,吴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满是针的下体。

他疼得喊出声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

她问道。

“没有……”

“喜欢就好……这是你的鸡鸡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机会了,你知道吗?”

“知道……”

她又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蛋蛋里插着的针。

疼痛让他发出颤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会踢坏你的,我还要留着过几天继续玩呢。”

她停了下来,让魏麒躺到墙角。

这时我才发现,魏麒刚刚躺着的地上,全都是他的汗水。

看来,忍耐疼痛真的很费体力。

她一手扶着墙,整个人站到了魏麒的身上。

即使吴小涵已经很轻,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一切——何况还有尖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间。

他高喊求饶,而吴小涵非但没有下来,反而在他身上跳了一下。

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他一声惨叫,本能地把身体一歪,吴小涵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从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吴小涵很生气:

“废物!别人都能耐住踩。你被踩两下就叫成这个样子。你还敢乱动,差点摔到主人,你怎么这么没用?”

一边说,吴小涵一边用鞋间踢踹着魏麒的身体和脑袋。

魏麒抱头扭动躲闪,无意间下体流出来了不少鲜血。

“踢你踢得真累,”吴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发上电击项圈的遥控器,警告道:

“你再敢躲闪,你知道后果吧?”

魏麒害怕地点点头。

吴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体,四处踩踏起来。

在体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里。

她鞋跟踩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红色凹陷的瘀伤。

“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

她低头夸奖魏麒。

魏麒眉头紧锁,用力承受着吴小涵的体重。

终于,她又一次跳起来,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头上——魏麒的乳头渗出了鲜血。

魏麒一声惨叫,但还是忍住没有动。

吴小涵看到了血迹,但不为所动,又跳了几下。

魏麒一直咬紧牙关痛苦的坚持着,但我看到他的眼角边已经有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吴小涵真真切切是一个恶魔——她还在继续肆意地踩踏着她的毯子,不带有半点同情。

终于,吴小涵又开始在他身上跳跃——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

跳了两三下后,有一下落下来时,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刚才被踩到的那侧乳头。

他几乎是非条件反射地扭过身,而吴小涵这次真的跌了下来,所幸扶到另一面墙,才没有摔倒。

他可怜的乳头看上去已经血肉模糊了。

可吴小涵没有谅及这一点而原谅他,而是如约拿起了电击遥控。

魏麒拼命地摇着头,带着哭腔地不停重复着“求求主人”。

吴小涵还是按下了按钮——魏麒一瞬间像是噎着了一样,立刻停止了发声,全身弓起来。

等吴小涵放开按钮,魏麒才重重瘫倒回地上,迸发出凄烈的哀嚎,全身抖动着哭出来。

而吴小涵又按下按钮,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随着吴小涵放开按钮,才又痉挛着哭喊出声——那嘶哑的哭声,听着都让人心碎。

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刺激,说道:

“小涵学姐,要不放过他吧……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

“你答应过不过问我们的调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只是看他太惨了……怕他身体受不住。”

吴小涵低头向魏麒说:

“贱狗,告诉他这里谁说的算。”

魏麒带着哭腔说道:

“都听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

“主人刚才这么对你,你应该说什么呀?”

“谢谢主人。”

魏麒的声音依然带着哭腔。

“乖,起来给主人磕两个头,表示下感谢吧。”

我震惊了——魏麒竟然如此服从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

而他面前的这个恶魔,却只想要毫无人性地折磨他、摧残他。

吴小涵终于让魏麒躺下来,给他拔针——拔针的过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好多血。

幸而他自己一直拿着一块纱布止血,才算熬了过来。

等玩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吴小涵让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的拿上,然后让他爬到刚才那个厕所里。

吴小涵又找出一根约莫一米长的很粗的铁链,一端用锁锁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项圈上,另一端则锁在了冲水水箱的水管上。

这样一来,魏麒仅仅能在对蹲便器那里呆着,最多能碰到较低的那个洗手池,而根本不可能爬到门口了。

不过,这样的设计倒也让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厕所、或是到洗手池那里刷牙洗脸,很是合理。

吴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

“好了狗狗,这就是主人给你的晚安吻,舔干净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过来,脑袋趴低,伸出舌头想要舔。

可是铁链的长度太短,魏麒偏偏还是够不到。

看来这明显是吴小涵算计好的。

她又开始了侮辱:

“贱狗那么想要主人的口水啊?可惜还是喝不到呢,啧啧,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脚边:

“好啦,给你舔吧,看你那么可怜。”

魏麒如饥似渴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吴小涵鞋底的口水。

吴小涵把锁住魏麒的钥匙串轻轻地丢到了厕所里面的门边——魏麒能够看得见它,就是摸不到。

然后她和我一起走出厕所,把门和灯关上——如此,里面便是暗无天日了。

告别魏麒后,吴小涵立刻恢复了温柔,问我:

“你晚上是还要回学校吧?”

我此刻只想回学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

“嗯。要不我就先走了吧。”

她于是送我下楼,并跟我说:

“明早,你七点四十左右到这里,给我打电话叫我起床吧,这样,你也好拍摄到我叫他起床的整个过程,哈哈。”

“小涵学姐……我还没有你电话号码。”

“噢,那你记一下吧。”

吴小涵给了我她现在的号码。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过来。小涵学姐再见。”

我便自己出小区门,打车回学校了。

路途不远,因而打车也不到三十块钱。

回到学校里躺到床上,我还是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我从没想到,魏麒竟然是那么重口的一个M——并且在做M时那么地下贱。

我更没想到,他的S竟然是吴小涵——我甚至都没想到过自己此生能再见到吴小涵。

是呀,能再见到吴小涵,真是很幸运。

看到她如今一个人生活得如此惬意,我反而有点庆幸当时没能和她在一起——毕竟,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1]带锁的项圈可以轻易买到,参见此图。

[2]淘宝上搜索“电击项圈”即可找到类似产品,参见此图。

稍加改造,即可安装到金属项圈上。

[3]淘宝上可以买到专门穿刺用的不锈钢挂锁,参见此图。

[4]从贞操锁的缝隙插针可参见此图。

7月12日,周三清晨六点多,我便起床,然后坐公交去松涛雅麓。

到她家门口时,才是七点二十五。

我在门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钟,到了约定的七点四十整,便按约定打电话给吴小涵。

“小涵学姐,我到你家门口了。”

“喔,知道了,”她懒洋洋地说道:

“等我起床来给你开门。”

她挂掉电话后没多久,就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来给我开门,头发还有些凌乱——正是最美的“邻家女孩”的模样。

我进门去准备摄像机时,她便进卧室去梳洗并换衣服了——再出来时,除了脚上的鞋还没换,她身上已经是衬衫和短裙的装束了。

她打开厕所的门,灯光立刻将魏麒唤醒。

魏麒赶紧爬起来,朝吴小涵爬,只是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已经被锁链拴住,爬了两步就没法再向前了。

吴小涵对他说道:

“主人起床了——你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厕所喔,所以,你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

她从门背后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的眼睛。

我走出厕所,听到她问:

“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哟,想喝吗?”

魏麒回答:

“嗯嗯,想。”

“你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你昨天表现那么差,凭什么喝主人的圣水呀?来,听着就好了……”

于是她又直接尿到便池里,还一边说:

“你看,你想喝主人的圣水都没资格喝,还不如这个便坑呢,这个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圣水……”

尿完后过了几秒,吴小涵对我喊道:

“徐洋东,进来吧。”

我开门进去,见魏麒的眼罩已经被取开,而刚才那番羞让他满脸通红,甚至让他受用地勃起了。

他被贞操锁锁住的鸡鸡经过昨天的虐待后,就已经发肿、淤血,紫一块青一块,稍微一勃起,更是肿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来了。

吴小涵的手上还拿着刚刚尿完后擦拭的纸,对魏麒说道:

“想舔舔主人擦尿的纸吗?”

魏麒似乎有点激动地说:

“想。”

“看看上面被黄色的尿迹,是不是特别渴望啊。”

“是……”

“求我。”

吴小涵轻轻地说,声音里带着魅惑。

“求求主人……让我舔舔您擦尿的纸好吗?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给你~来,先轻轻舔一下。”

吴小涵把纸伸到魏麒嘴边。

魏麒用舌头舔舐后,吴小涵又问:

“怎么样,味道喜欢吗?”

“喜欢。”

魏麒一边说着,他的鸡巴已经硬得快把贞操锁撑破了。

“擦过主人的身体的纸,就这么让你舔了,岂不是让你间接舔到主人的下面了。真是便宜你了呢。”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好了,喜欢就含着好好回味吧。”

吴小涵说着,把厕纸塞到了魏麒的呃嘴里。

吴小涵抬头问我:

“徐洋东,你见过像他那么贱的男人吗?”

“没有。”

我摇头。

“唉,你说怎么有的人就是不想当人呢?能贱成这个样子。你至少还知道光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只想给给我当厕纸,唉——看到这种贱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我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吴小涵走出厕所,从柜子里找出一袋狗粮,倒在狗粮盆里,又加了不少水进去,然后端到魏麒的面前:

“这就是你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你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你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对了……你一定很想给主人换鞋吧,对不对?”

魏麒很感激地点头:

“嗯嗯。”

吴小涵显然抓住了魏麒的欲望。

但吴小涵只是冷冷地说道:

“好好表现,以后会赏你这个机会的。现在,你还不配。”

吴小涵冷冷地关上了门。

她走到门口,自己弯腰换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一起下楼。

“我开车去上班,要不顺便送你去学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绕十分钟路而已。来吧。”

我本以为吴小涵会开一辆女孩子喜欢的所谓豪车,没想到她的车竟然是辆道奇Charger。

这款肌肉车我就从来没在中国见过,更无法想象车主竟然是个温柔的女生。

吴小涵,真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学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国后在一家外资保险公司找了工作。

收入蛮不错,平日工作压力虽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还是开口问她:

“那……可不可以说说你是怎么会玩起SM来的?”

“呃……长话短说,你记得我大三时的男朋友吧?他就是个抖M。然后我在国外时,他去看我,我们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见识了好多新玩法,也遇到好几个想做我的M的人。后来和他分手以后,平常压力也大,就真的约了几次调教。我后来也发现,我挺喜欢看看自己能把别人虐待成什么样子。”

“噢……不过你对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没想到你能下那么狠的手。”

“我平常其实很温柔啊,就像以前对你也挺温柔的吧。之所以对他那么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点做S的觉悟嘛。”

“嗯,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我为什么感觉你有意在回避很多项目呢?比如今早也没让他喝尿、没让他给你换鞋什么的。”

“是呀,你应该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让他想要,我再拒绝。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这两天不给他开锁,不给他出厕所,也是类似的道理。一方面让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彻底击碎他的人格。”

吴小涵说这番话时十分冷静,仿佛魏麒只是一个实现她调教目标的工具。

“小涵学姐真是厉害呢。”

我恭维道。

“我也还在尝试啦。不过以后我虐他的时候你不准再对他有半点同情。一切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你阻拦我,只会让他得不到满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学校,她让我下车,说是晚上她会在外面吃饭,我八点半左右到她家附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点半,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以后,我如约去吴小涵家门前等候。

吴小涵回到家,见我已经等候在她家门口,问道:

“你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十多分钟而已。”

我并没有说实话。

她打开门,我们进屋。

她没有换鞋,而是径直走向厕所,打开了门。

瘫坐在地上的魏麒重见光明,很是激动。

吴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门前的鞋柜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发前,给她换鞋。

她回到沙发上坐着,魏麒则艰难地爬到门前,叼着吴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发前。

我这才留意到到,吴小涵的所谓“拖鞋”,其实也是黑色皮质的,且完全遮住了她的脚趾和前半段脚掌。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鞋准确来说应该称作“穆勒鞋”。

吴小涵命令魏麒:

“今天我在外面走了一天了。你先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吧。”

魏麒乖乖趴低,伸出舌头舔舐起吴小涵的鞋底。

吴小涵命令魏麒:

“你的脏舌头不准舔到我的鞋面,明白吗?”

魏麒回答:

“明白了,主人。”

然后继续舔舐。

他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在吴小涵黑色高跟鞋的鞋底上往复摩挲着,毫无倦意。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换了一边让魏麒继续舔。

舔得差不多了,她才命令魏麒:

“伸出舌头来给我看看吧。”

魏麒的舌尖几乎已经是黑色的了,看来,他确实很用力地舔下了很多灰尘。

她终于满意了:

“好了,把我的鞋脱下来吧。老规矩。”

魏麒会意地叼住她的鞋跟,将鞋脱下。

吴小涵也配合地换了一只脚让魏麒脱鞋。

吴小涵的脚上穿着一双肉色的船袜,袜子精巧地包裹住了她纤细的脚趾,让人能看到她脚趾漂亮的轮廓,却看不到半点里面的颜色。

吴小涵把脚伸到魏麒的嘴边:

“贱狗,想舔主人的脚吗?”

“想。”

“不准舔。闻一闻,记住主人的脚的气味。”

“嗯。”

“喜欢吗?”

“喜欢,好香的呢。”

“很好。你记住,现在你连舔袜子的资格都没有,只配舔主人的鞋底。但是你好好表现的话,主人会考虑赏你袜子的。”

“嗯。”

“你看看你,闻闻主人的脚,就又硬了。你怎么就这么饥渴啊?”

“对……对不起……主人……”

“戴着锁还硬,你就不觉得疼吗?”

“有点疼。那……主人可以什么时候打开我的锁吗?”

“你把主人当什么了?娼妓吗?你来主人这里,是让主人给你性高潮的吗?”

吴小涵说这话的时候很凶,但似乎能看出她只是装作生气。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现在,你只配被锁着。当然你表现好了,主人会考虑的。但是你要是再主动提这种要求,主人这辈子都不会给你开了。好了,去把主人的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吧。”

魏麒老老实实用嘴叼起鞋,往鞋架那边爬去。

吴小涵则起身,去厕所里拿出饭盆,又倒了一碗狗粮进去,加上一些水,端给魏麒:

“多吃一点,今晚有得你受的”。

魏麒趴在沙发面前吃东西;吴小涵则把双脚踩在魏麒的脑袋上,拿出电脑继续工作。

可怜的魏麒不敢随便动弹,无法端起食盆甚至倾斜食盆,于是只能用舌头费力地把狗粮卷进嘴里吃——就真的像一条狗一样。

魏麒吃完后也保持姿势不敢动,直到几分钟后,吴小涵懒懒地问了一句:

“吃完了?”

魏麒轻轻答应:

“嗯。”

而吴小涵也并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吴小涵才放下电脑,起身,把我们领到里面一间单独的调教室里。

调教室最醒目的是个比一人还高的木架子、一张只有床板、没有被褥的床,和很多柜子;似乎并不像我印象里调教室那种挂满镣铐、锁链和皮鞭的样子。

吴小涵让魏麒爬到那个方形的木架下面。

她自己则去打开了一个柜子——我这才看到,镣铐和皮鞭都被放到了柜子里。

大约是为了避免积灰才这样吧——毕竟她并不经常使用这些东西。

她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铁环,分别拷在了他的两手上,然后端了一个小板凳到木架正下方,命令道:

“站到板凳上吧……噢,对了,你的脚底穿了锁。那你就踮着脚尖站着吧。”

他站起来时,我才发现,一直的跪行,已经让他两侧膝盖磨得有一点点破了。

吴小涵踩到一个高一些凳子上,把拴住他两手上的锁链分别扣到了木架的左上角和右上角。

如此,魏麒就站成了一个“Y”字形,双手动弹不得。

他抽走魏麒脚下的小板凳。

魏麒现在双脚悬空,只靠双手上的铁环悬吊着他。

她又拿出两个脚环,把他的双踝分别固定到木架的左下角和右下角。

这样,魏麒就站成了一个“X”形被绑住,完全无法逃脱[1]。魏麒就这样悬在空中,惴惴不安着等待着吴小涵接下来的虐待。

吴小涵拿出了一根藤条,用藤条尖轻轻划过魏麒的脊背,说道:

“之前,我打过别人屁股、打过别人大腿、打过别人的背;但是,我决定把最特别的给你。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

她回答道:

“我会让你全身脖子以下的每一寸都皮开肉绽,从脖子到脚。”

她一边说,一遍轻轻用藤条抚过魏麒的身体。

魏麒有一点害怕,但并没说什么。

吴小涵继续说:

“你就帮我数着吧。先打上1000下,不够再说。”

她站到魏麒身后,从屁股先开始。

藤条在空中挥出声响,然后重重地落在魏麒的屁股上。

魏麒立刻全身颤抖,挣扎着喊出“一”。

吴小涵往后半步,把藤条挥舞得更高,重重打到另一边屁股上。

魏麒短促地喊出“二”后,粗重地喘起气来。

他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印子。

吴小涵不慌不忙,又打了他十多下。

他的屁股上就已经有血点冒出来了。

他也已经开始求饶:

“求求主人,求求您,放我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吧。”

求饶没有任何用。

吴小涵加快了速度,连续抽打了几下。

可怜的魏麒全身左右扭动着,妄图挣脱开捆绑。

但这种扭动完完全全无济于事。

魏麒数到“二十七”时又开始求饶:

“求求主人……放我条生路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

而在他这句话话音未落之时,他就又挨了两下打。

吴小涵提醒他:

“刚才那几下是不是没有数?没有数的话就不算。”

魏麒只得从二十八重新数起。

吴小涵又打了几下后,向魏麒承诺:

“好了,到了五十下就让你休息。我也得休息一会儿。”

于是魏麒挺住身体,硬生生坚持到了第五十下,然后一身长叹,整个身体向后一瘫,被绳子吊住才未倒下。

他已经全身大汗,汗水裹挟着血水从他的屁股上沿着大腿流下。

吴小涵休息了几分钟,从柜子里找出了另一根更粗的藤条,解释道:

“这根藤条粗一点,但是剥了皮,只有藤心。这样的话没那么容易出血,但是会更疼一点。刚才伤的是皮,现在伤的是肉。”

她走到魏麒身后,刚挥舞起藤条,魏麒就猛地往侧面一扭身子,妄图躲开。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藤条结结实实打到了他的屁股上。

他“啊”的大叫一声,随机赶紧补上“五十一”。

吴小涵又开始了连续的抽打。

每一鞭击打的瞬间,魏麒都下意识地向前弓起身体,然后左右扭曲挣扎。

数到了七十多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他的脚踝,而他的屁股早已是血肉模糊。

吴小涵稍稍放慢了速度。

魏麒一边数数,一边求饶:

“七十九——求求您放过我——八十——真的太疼了——八十一——我真的不——八十二……”

吴小涵完完全全不为所动。

到第九十鞭时,吴小涵终于承诺,打到第100鞭再让他休息一下,之后也每50鞭休息一下。

到第100下,吴小涵停下时,魏麒累得面色通红。

他的屁股已经让人不忍心看了——真真切切血肉模糊,只剩下一片红色和被打破翻起的皮。

即使是看过一些鞭打类SM毛片的我,也从没见过这么惨烈的鞭打。

吴小涵坐下看了几分钟手机后,走到魏麒前面,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

“加油,我们才刚刚开始呢。坚持住,你最棒了。”

魏麒点点头。

她拿起鞭子,向魏麒的大腿前面发起进攻。

魏麒数数时没有念出完整的三位数,而是只喊出后两位。

这50鞭对于魏麒来说似乎更加难熬——可能是屁股毕竟厚实,没大腿那么脆弱。

大约还是部位不一样的缘故,虽然魏麒看上去更痛苦,但他可怜的大腿上布满了鞭痕也并没有出血。

魏麒已经接受了“求饶无用”的设定,咬紧牙关,想坚持过50鞭,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声。

他不再不停地扭动,但每隔几鞭,还是会有一鞭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最后几鞭,他是浑身颤抖着挨过来的。

终于,他熬到了150下。

休息一会儿以后,吴小涵换上之前那一根细一点的带皮藤条,继续抽打他大腿前侧。

这一次,他坚持得十分困难,几乎是颤抖着挨过去的,但他没有再求饶了。

五十鞭过后,他的大腿前侧也有几个地方开始往外渗血了。

吴小涵转向他的大腿后侧。

这一次,吴小涵又换了一根粗的带皮藤条。

第一鞭上去时,魏麒猛吸了一口气,牙缝里艰难地吐出“一”;而打到第三十多下时,血就开始渗出,而魏麒也又扭动起来。

打到第五十下时,魏麒长抒了一口气,没想到吴小涵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大力抽打着。

魏麒哭喊出来:

“不是说好到五十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吴小涵停下来解释道:

“说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一切我说的算。我不想休息,你就得挨着。”

连续的鞭打让魏麒彻底崩溃了。

他大哭出来。

但吴小涵并没有停下,而是打得他的大腿后面也开始血肉模糊……到了第二百九十多下时,魏麒已经是一边颤抖着哭,一边在报数的间隙还带着哭腔求饶:

“主人求求您放过我……停一分钟就好……我真的不行了……”

到了第三百鞭,吴小涵依然没有停下来。

可怜的魏麒哭喊声越来越小,只在艰难地报着数。

吴小涵于是不满:

“数数声音大一点,我听不清。”

魏麒只得大声数出:

“十七”,然后绝望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到第三百三十二鞭时,吴小涵终于停下了,伸出手指抹了抹魏麒脸上的泪痕:

“哭够了?眼泪哭干了最好,接下来还有得你受的。”

吴小涵又休息了一会儿后起身。

此时的魏麒,仅仅是听到吴小涵起身,都吓得一哆嗦。

吴小涵鞭打起他的小腿来,而他一如既往地颤抖、试图躲闪而无济于事。

他可怜的小腿挨了几十鞭,总计打了四百鞭后,吴小涵停了下来。

吴小涵显然累了。

于是接下来,她换了左手来笞打魏麒的背。

左手的力道大抵还是略小一些,魏麒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痛苦。

但他的背还是印满了红紫色的伤痕,渗出了不少血。

一共五百鞭过去了,魏麒全身都是汗水,因此竟显得十分油亮;就连猩红的鞭痕,都闪着亮光。

休息时,魏麒乞求道:

“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我好渴……”

确实,他出了那么多汗,几乎没可能不渴。

吴小涵不屑地回应:

“谁叫你自己刚才要哭,把水都哭掉了?”

说归说,她还是让我去拿魏麒的饭盆接点水。

我接水回来后,吴小涵拿起水,喂到魏麒嘴边。

魏麒贪婪地一饮而尽,然后说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

“主人手也酸了,要不玩点别的,一会儿再继续?”

“嗯。”

吴小涵用手轻轻抚摸魏麒的睾丸。

昨天被穿刺过的睾丸,到现在都还肿着。

“蛋蛋还疼吗?”

吴小涵问。

“有一点。”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说法,穿完针过后,最好一段时间内都不要用踢打之类的钝击来虐待睾丸,不然伤口可能会撕裂,导致睾丸毁坏之类的……[2]”

“嗯,听过。”

“所以……你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了吗?”

魏麒明白吴小涵的意思,但不敢出声。

吴小涵后退两步,把脚往后抬起,然后猛力向前踢,用穿着拖鞋的脚踢到魏麒的蛋上。

魏麒被悬在空中,所以胯部的位置并不算低,但吴小涵身体的柔韧性显然很好,腿高高扬起时身体依然稳如泰山。

只是,她抬起脚时,裙底也就一览无余了。

魏麒却根本没有精神欣赏吴小涵的裙底,他一声惨叫,膝盖忍不住弯曲,抖动得铁链都开始响动起来。

吴小涵又狠狠踢了魏麒的睾丸好几下。

魏麒双手不停做着无助的挣扎,忍不住又开口求饶:

“放过我吧……主人……我的蛋真的要碎了……”

吴小涵说道:

“我都没怎么用力!你带着贞操锁,我用力就会磕着我脚背疼,所以我踢的时候已经算轻了。”

她最后踢了两下,就停下了:

“算了,不踢了,你大腿上的血都蹭到了我鞋上了。等过几天换双硬一点的鞋,我再好好踢你的蛋,让你真正体验一次什么叫蛋碎。”

吴小涵重新抄起藤条,回到鞭打上来。

魏麒的背又这么挨了一百鞭——可能是本已千疮百孔的蛋又被承受了吴小涵惨无人道的踢打,实在痛彻心扉;现在的鞭打,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不过,就算不那么疼痛,魏麒的背上还是密密地布满了伤痕。

一百鞭后休息片刻,吴小涵走到魏麒面前,很是温柔、甚至有些暧昧地用手掌抚摸过他的胸前:

“现在,就差身体前面了,加油噢。”

“嗯。”

“主人真的很希望给你身上每一寸都留下印迹,这都是主人对你的用心呀。你看主人手都打累了。”

“嗯。主人辛苦了,”魏麒暖暖地说道:

“谢谢主人。”

吴小涵于是开始鞭打起他的胸腹。

魏麒用力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些疼痛,但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他依然挣扎得让人心惊,但吴小涵依然得以地创作着自己的作品。

这一次,吴小涵又没有在50鞭时停下,也没有在第100鞭时停下——魏麒再次开始颤抖着求饶。

吴小涵甚至都没有在第150鞭时停下——魏麒全身抽搐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吴小涵一直连续抽打了第两百零二鞭,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说道:

“噢,我打了两百鞭了?那我休息一会儿。”

然后停下来。

以吴小涵的细心,她绝无可能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打了那么多下。

我想,她说刻意想表现出自己对魏麒痛苦的不屑,并有意戏弄魏麒。

而魏麒浑身颤抖着,一言不发地哭着,看得让人心疼。

吴小涵休息期间,魏麒终于止住了眼泪。

吴小涵捡起藤条,从第八百零三鞭继续。

这一次,她不再追求速度,而是每一下都蓄足力,每一下都变换着地方,往他身上各处抽打。

先前滴到地上的血迹已经有些风干,现在又有鲜血滴上去。

每一鞭都让他痛不欲生地抽动着身体。

除了脑袋、双臂和双手外,真真切切已经没有一寸皮肤还是完好的——全部都红肿起来,甚至渗着血液。

他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无神,再也读不出感受不到半点快感、兴奋或是恐惧。

笞打到腿的时候,他的双腿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因疼痛而颤抖,但他已经没有再叫喊。

先前陆陆续续的叫喊和求饶,已经让他报数的声音都开始沙哑了。

到第九百鞭时,吴小涵停下了,并宣布——到了一千就真的结束。

最后的一百鞭,他小腿上的伤痕都已经看不见了——全已被从他大腿上流下去的血迹覆盖。

他双眼紧闭,呼吸中带着抽搐,身体随笞打而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终于到了第一千鞭——吴小涵丢下鞭子,累得坐倒在椅子上,仿佛也是如释重负。

她无力再折腾,便让我去把魏麒放下来。

我于是先解开他双脚的锁链,让他踩到板凳上,又把脚环本身也从他脚踝上取下来;最后,我又站到椅子上去取下他双手上的锁链。

此时吴小涵也站起来绕着木架走了一周,再欣赏一遍她的杰作。

魏麒从椅子上走下来,侧身瘫倒在地上,眼泪又从他眼角流出——只是这次他没有哭出任何声音。

吴小涵蹲到他的面前,像抚摸自己的宠物一样,疼爱地摸着魏麒的脑袋,温柔地说道:

“辛苦你了。一定很疼吧,今晚不折磨你了,好吗?别哭啦。”

魏麒乖巧地点点头,眼泪却并没有止住。

吴小涵又让魏麒张嘴,吐了一口口水到魏麒嘴里:

“来,你渴了吧,主人的口水给你喝,乖。”

魏麒此时终于又哭出了声音。

吴小涵问他:

“怎么了?不喜欢主人的口水吗?”

魏麒摇摇头:

“没有……只是……谢谢主人对我这么好。主人的口水……真的好甜。主人今天辛苦了。”

吴小涵拍拍魏麒的脑袋,声音竟带有一丝宠溺:

“好啦,乖狗,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小心别蹭到伤口。”

魏麒安静地点点头。

而吴小涵抬起头对我说:

“徐洋东,你要回去的话就先走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明早再过来就好了。”

我于是和他们告别,转身自己离开了。

[1]效果如此图所示(图中为女性受虐者)。

[2]这确实是网上流传很广的说法,在多个论坛都有提及。

有人甚至指出,在针穿睾丸之后的两周内,都应该小心不要钝击睾丸。

7月13日,周四周四的清晨,我如故来到吴小涵家。

她也依例给我开门,然后去打开魏麒的门。

不同的是,今天她没有拿门后眼罩遮住魏麒的眼睛。

我主动给她递上眼罩,她都没有接:

“没事的,你俩想看就看吧,迟早都会看到的啦。”

她蹲在厕所里,翻起短裙,露出纯白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裤——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够看到我的女神的裙底。

如果要用一个标题形容此情此景的话,那么只能是——“amazinggrace”。

光是看一眼她身上一尘不染的小内裤,我就忍不住浮想联翩,飘飘然起来。

而她很快轻轻脱下她的内裤,女孩最最神圣的地方就这么展露在我们面前——那在毛发下掩盖着的粉嫩的花蕾,没有半点俗尘。

在我看得忍不住悄悄勃起之时,一股细细的尿流也终于从她的圣境深处涓涓流出。

晨尿的颜色自然是深黄的。

这一次,魏麒依然没有喝到圣水,但他终于不再是听着声音想象,而是眼睁睁看着圣水从自己身旁落到便池里。

吴小涵尿完后,又依例把擦尿的卫生纸放到他嘴边,待他舔了两下后,又塞到他的嘴里,让他细细品尝。

看着这有些香艳的画面,我呆住了。

直到吴小涵让我去拿着魏麒的食盆倒上狗粮和水给他,我都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我拿狗粮回来给他后,吴小涵就又关上门和灯,让魏麒陷入绝望的黑暗中。

今天,吴小涵换了一双白色的平底鞋和我一起出门,并照例把我送到了学校。

路上她问我:

“昨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灭绝人性了啊?”

听到吴小涵用这种词形容自己,我有点吃惊。

我只好回应:

“是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不过,你怎么会用“灭绝人性”这种词啊?”

她说:

“到后面时,我其实也不忍心了——他第二次哭的时候我就不忍心了。而且我手也真的很酸。但是,这种东西,总不能中途放弃啊。中途放弃了,接下来几天怎么办?”

“嗯,也是。”

我附和道。

是呀,吴小涵毕竟也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以我对她的观察和了解,她是不可能真的发自内心的残忍的。

只是,就像她从小就拼命努力学习,做了十多年的学霸一样,她认准要努力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把我送到学校,告诉我说:

“要不晚上我俩一起吃饭吧?上大学时,好像有一次你约我吃饭都一直没吃成呢。”

“真的可以吗?”

我有点喜出望外。

“当然啦。你选地方,到时候手机上发给我。晚上七点十五。就这么定啦。”

我选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南意大利菜,然后六点多就从实验室出来,到那里等她。

她按时赴约。

我和她看上去都完全是大学生的模样——除了她带了个看起来不便宜的提包,虽然我也不懂是什么牌子的。

当她坐在我对面时,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太真切。

毕竟是多年前的女神,能再次见面都是奇迹,更何况单独出来吃饭呢?我简直在心里感谢起魏麒来了。

我们点了两份前菜,又一人点了一个主菜。

她甚至还要了一杯limoncello喝。

当然,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喝酒了,毕竟得有人把车开回她家。

她讲了她和那个男生分手的经历——她去了国外以后,慢慢联络就少了。

虽然那个男生去找过她一次,但毕竟没法随时配在她身边。

后来,他们在电话里吵了一架,竟然也就一个月没再联系了,最终她就提了分手。

她后来也没再恋爱,专心工作。

现在的房子是她家里多年前就买的。

她自己回国工作两年半,攒钱装修了调教室,买了车。

我问及她玩SM的经历到底有多丰富,但她说,装修好调教室后,她也就约过两个M而已,之前在国外也调过一个。

总共加起来——即使算上魏麒和她前男友的话,也就是五个。

五个,已经比和我通讯录里全部女生的数目还要多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自卑。

出于好奇,我接着打探:

“那……你什么会选择魏麒啊?在网上联络你的男M应该不少吧?”

“是有很多,有段时间每天都有人来加我。其实我也都是看到他是我的同校学弟,才和他约了见面的。因为发消息给我的男M里很多真的素质很差,我想,我们学校的学生,总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噢噢。确实应该蛮多人勾搭你的。所以你也才收费?”

“收费就是为了过滤掉一些太……呃……政治不正确地说的话,一些社会底层的、不可能有共同语言的人。但是也有个问题就是,有些M一听说我要收钱,就以为我是那种职业女S——就那种为了几百块钱就可以让别人舔自己的脚的女的。”

“嗯,好像现在是很多那种可以玩各种项目的收费女S。”

“几百块钱就让别人舔自己的脚,不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吗?和卖淫有什么区别?每次有人把我当作那种所谓女S,我就恶心得不行。所以后来一上来我说得很明确:不管付多少钱,一万也好,一百万也好,都别想接近我的身体,包括脚也不可能准碰。要是真的恋足,就舔我的鞋底就好了;我的脚,不可能随便给M碰。”

“嗯,确实可以过滤掉一些恶心的人吧。”

“对。我还有一条硬规矩,就是所有M在我这里一律不得射精,我也不会给M足交、鞋交什么的。我又不是小姐,我做S不是为了让M得到性高潮的。”

“那你真的很……呃……纯粹啊。”

“然后有些M看到着两条规矩,就说我装逼,还有说我“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真把自己当女神了”,各种难听的话都有,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也有几个愿意和我见面的,就包括魏麒。

“所以你们就这么确定啦?”

“没有啊。我不想被误会,所以当时也没收他一分钱,但我布置了些任务让他做了以后拍视频发给我,作为对他的第一个考验。当然,其实当时他也不放心,毕竟那么多自称女S的骗子或者小姐,他也担心我是骗钱的或者乱玩的那种。所以我们先聊了一段时间,又见面聊了一次,最后试着玩了一次SM,包括舔鞋、踩踏什么的,然后才彼此都信任起来。”

“但你还是不放心呀,又说要锁贞操锁来考验他。”

“是啊,一方面是考验他,一方面是让他积累奴性和性欲,所以才让他锁了三个月。”

吴小涵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呀。

做她的M,连脚都不给碰——虽然,似乎这也才是S本来该有的样子。

聊完也吃完,便该回去了。

和她一起吃饭,我还是很满足的——我也抢着先把饭钱付了。

随后,我开着她的车和她一起回到她家。

和昨天一样,她打开门,给魏麒解开铁链,让魏麒爬到沙发前。

魏麒全身都是前一天晚上鞭打的伤痕。

每一道鞭痕都红彤彤的,还都肿得凸了起来;有的鞭痕下面还有青紫的淤血。

整个人就这么红里透着紫,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她先给魏麒倒上狗粮吃:

“唉唉,你知道不?徐洋东今晚请我吃了意大利菜呢。可你呀,就只能继续吃狗粮咯。没办法,狗就只能吃狗吃的东西。”

喂完吃的以后,她问魏麒:

“你下面也应该基本愈合了吧?要不接着玩玩它吧,哈哈。”

魏麒大约以为这一次终于有机会打开锁了几个月的贞操锁,但是吴小涵立刻就直白地浇灭了他的幻想:

“当然,锁我是不会给你开的。”

她命令魏麒把柜子里的红色的高跟鞋叼过来换上。

魏麒轻轻地爬到鞋柜前,叼起吴小涵的高跟鞋。

爬回到沙发的路上,他膝盖上的鞭痕甚至都磨破了,留下了一路点点滴滴的血迹。

和先前一样,她让魏麒先舔干净她脚上的小白鞋的鞋底。

舔完脏脏的鞋底,又才让魏麒给她脱下平底鞋。

她也又一次把脚伸到魏麒嘴边:

“这还是我昨天穿的那双袜子噢。我平时都是每天换袜子,现在为了满足你这个变态,打算一双袜子穿几天呢。来闻一闻,有没有更好闻一点?”

魏麒嗅了嗅吴小涵脚上的船袜,点点头。

吴小涵说:

“好好表现,会给你舔的。现在,给我换上高跟鞋吧。”

那双高跟鞋的红色鲜艳纯正,鞋跟比她前两天穿的那双黑色的鞋要更高、更细。

金黄色的鞋底很干净,没有什么磨损的痕迹——大约吴小涵并不穿它出门。

魏麒叼住鞋跟把鞋放好在吴小涵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叼住鞋后帮,给吴小涵换上了鞋。

她走进调教室,走向屋角的一个小木桌,让魏麒跪着把下体搭在木桌边缘,然后她便站上了木桌。

她把鞋跟从贞操锁的缝隙里插进去,随即把重心压上去踩踏。

可怜的鸡鸡在贞操锁里无处可逃,只能乖乖承受体重压在鞋跟上的巨大压强。

魏麒疼得尖叫出声,连续的“啊啊啊”的叫声几乎穿透墙壁,我简直怀疑整栋楼都能听见。

吴小涵抬起脚,魏麒立刻疼得倒在地上。

吴小涵命令魏麒把下体放回来,我才发现,魏麒的鸡鸡上已经被踩出一个大坑的印迹。

吴小涵温柔地说:

“太疼了啊?好了,那就踩踩蛋蛋吧。”

她把鞋尖压到魏麒的睾丸上,缓缓踮起脚尖把压力集中上去。

魏麒咬着牙,呻吟不停从他的齿间迸出。

她一抬起脚,又很快踩到另一侧睾丸上。

魏麒努力忍受着,额头上不停冒汗。

此时吴小涵抬起脚,猛地用鞋尖跺到魏麒的睾丸上。

他惨叫失声,本能地用手遮挡。

而吴小涵以不容置喙地语气命令:

“手拿开!”

又用力跺了上去。

随着可怜的魏麒又一次把喉咙都要撕裂的惨叫,他忍不住往后一缩,把他的下体从桌子上拿了下去。

吴小涵很生气地命令到:

“放回来!”

魏麒拼命地摇着头,说:

“主人……可以轻一点吗?”

吴小涵答应说:

“好,主人会轻一点的”。

魏麒才颤颤巍巍地放了回去。

吴小涵一边说:

“主人轻轻的,很温柔地,不会伤害你”,一边用鞋底轻轻踩住睾丸摩擦——动作十分温柔,或许真的舒缓了魏麒的疼痛。

但就在魏麒渐渐放松警惕时,吴小涵猛然抬起脚,用力地跺了下去。

魏麒疼得一声尖叫,整个人向后瘫倒在地上。

吴小涵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她走向柜子,拿出锤子和钉子来。

她把钉子放到魏麒的阴囊一侧的根部,用锤子用力敲了几下,穿过魏麒的阴囊,把它钉在了桌子上。

一共三枚钉子,一左一中一右,便固定住了魏麒的阴囊。

钉子穿过阴囊的刺痛似乎不难忍受——魏麒只是低声呻吟。

吴小涵又命令魏麒伸出双手放到桌子两角,然后用钉子钉穿魏麒手掌的虎口处到桌子上,让魏麒的手也没法乱动。

钉穿双手时,魏麒也咬紧牙关轻轻呻吟着。

吴小涵满意地站回桌上——这回魏麒成了呆宰的羔羊,毫无逃路。

吴小涵抬起脚时,就看到魏在麒惊恐地看着她,不停摇头。

她并不理会,用力跺了下去。

魏麒一声惨叫后,阴囊里已经有了明显瘀伤的青紫。

吴小涵连跺了几下——可怜的魏麒又是惨叫、又是颤抖、又是无助地挣扎。

终于,吴小涵不再猛跺,而是双脚交叠,用全身的重量把睾丸压在鞋底,来回扭动。

魏麒尖利的惨叫已经极度扭曲了——他的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

吴小涵没有停下,而是问魏麒:

“怎么了,你是嫌主人太重了吗?”

“没有,不是……”

魏麒急促地喘着气回答。

“那为什么痛苦成这个样子?”

“是我太没用,太不耐踩了。”

魏麒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几乎哭出来。

“嗯,所以主人这么训练你,你是不是该感谢主人啊?”

“是……”

魏麒艰难地用扭曲的嗓音挤出几个字:

“谢谢主人。”

吴小涵终于从魏麒的睾丸上下来。

魏麒还没来得及舒口气,吴小涵又是一脚跺到魏麒已是千疮百孔的睾丸上。

魏麒一声惨叫后,虚弱地说:

“主人……求求您……别踩我的蛋了……踩踩我的鸡鸡吧。”

“哦?”

吴小涵答应:

“好啊。”

她把鞋跟再次插到贞操锁的缝隙里,以全身的重量压上去——还扭动了一会儿。

魏麒疼得惨叫,拼命挣扎——这种挣扎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他的手被自己撕扯,钉子钉穿的伤口又流出了不少血。

吴小涵抬起脚——她在魏麒的鸡鸡上留下的坑,已经有血冒出了。

魏麒已经闭上眼睛,只顾拼命摇头。

吴小涵从贞操锁的另一个缝隙插进去,再次踩踏、扭转。

魏麒的身体不止地抽搐着,被痛苦折磨得无法忍受。

吴小涵再次抬起脚,准备从贞操锁最后一个缝隙插进去——魏麒又请求:

“主人……您还是踩蛋吧……踩鸡鸡太疼了……”

吴小涵说:

“你事真多。要踩鸡鸡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要回去踩蛋。好吧,作为一个仁慈的主人,我就满足你吧。这次别又后悔。”

吴小涵一脚猛地踩到魏麒的睾丸上——魏麒一声惨叫,艰难地承受住痛楚。

但吴小涵的第二下踩跺,没有再用鞋底,而是换了鞋跟。

鞋跟重重捶击到睾丸上,魏麒终于忍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一声尖叫后竟然活生生把右手从桌上拔了起来。

穿过他右手的那枚钉子还在桌上钉着,而钉子的头部穿过了他的手,留下了一个大洞。

血从那个洞中不停流出。

但看得出来,即使这样的剧痛,也无法敌过下体被鞋跟摧残的痛苦本身。

吴小涵见魏麒没有用手遮挡,便又用鞋跟狠狠跺了另一侧的睾丸。

一声惨彻人心的尖叫后,魏麒上半身往后一倒,已经翻白眼了。

吴小涵见状暂时停下了凌虐。

魏麒稍稍恢复清醒后,求道:

“鞋跟踩蛋真的受不了。我的蛋是不是已经碎了……主人要不你还是踩鸡鸡吧。”

吴小涵没说话,只是径直走下桌子,走出了房间。

回来时,她手上拿了项圈的遥控器。

她宣布:

“主人踩鸡鸡的时候你要主人踩蛋,主人踩蛋的时候你又要主人踩鸡鸡,反复折腾,逗主人玩呢?今天你看主人不电死你。”

她按下电击按钮。

魏麒全身紧绷着开始剧烈抽搐。

她没有立刻放开按钮,而魏麒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几秒钟后她放开按钮的一瞬,魏麒立刻双眼翻白,再次向后瘫倒,并发出哭泣似的嚎叫。

他向后瘫倒时,钉在他阴囊根部和左手虎口的钉子又再一次残忍地撕裂了他肉体。

吴小涵再一次站上桌子,并警告魏麒:

“你再多话,或者再躲,我保证下一次电上你两分钟。明白了吗?”

魏麒恐惧地点点头。

吴小涵从桌子上跳起来,把鞋跟狠狠跺在魏麒的下体上。

她反复跳了几下——每次的落点控制得并不精确,有时跺在可怜的鸡鸡的正中心,深深戳入海绵体;有时砸在鸡鸡靠边的地方,把包皮刮出血来;有时踩在阴囊的空处,敲击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并留下一个骇人的印子;有时直接重击脆弱的睾丸,让可怜的睾丸彻底变形。

唯一的共同点便是,每一下跳踩,都让魏麒疼得死去活来,连连哭喊。

吴小涵的一次跳踩也许是正中了魏麒阴茎里的动脉,血几乎喷射一样地流出。

吴小涵终于决定放过魏麒。

她拔下了魏麒身上的钉子,把纱布塞到魏麒的贞操锁里止血,然后一个人回到客厅里坐着。

魏麒缓了一会儿疼痛后,等血流完全止住后,也跟着爬出来。

他的睾丸肿大得不成样子,似乎也依然疼痛着——他每爬一步,都咬牙吸气。

吴小涵看到地上魏麒膝盖磨破而留下的血迹,说:

“应该让你把地上的血迹舔干净的。不过你的口水也挺脏的。这样吧,我拿湿巾来给你叼着,你把地给我擦干净。”

她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湿巾,塞到魏麒嘴里,命令道:

“你一边往后退一边擦,这样你新弄在地上的血迹也可以立刻擦掉。最后你直接退回厕所里就行了。”

魏麒叼到抹布,乖乖跪着擦地。

他艰难而缓慢地擦着地时,吴小涵还让我把刚刚拍摄的踩踏的片段拿给她看,说是想看看自己踩魏麒的样子。

“哇,我居然那么狠毒呀。”

她看了视频,感叹道。

“你才知道啊!”

我白了她一眼:

“魏麒都要疼死了好吧。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吴小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低头对魏麒说:

“乖狗狗,你说主人是恶魔吗?”

正在擦地的魏麒松开口放下抹布,回答:

“是……”

吴小涵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以威胁的口气质问:

“嗯?你说什么?”

“不是,”魏麒慌忙辩解道:

“我知道主人不是恶魔,主人对我很好……只是,我就喜欢主人像恶魔一样虐我。”

这样的回答还是又一次震动了我的内心。

我没想到,一个M真的能如此卑贱、如此喜欢受虐。

更何况,这个M还是我朝夕相处的室友。

吴小涵很满意地对他说:

“继续擦地吧。你乖乖的,主人以后对你还会更恶魔的。”

这句话同样在冲击着我。

在吴小涵的眼里,对魏麒更加残暴地凌虐,反而是对魏麒的奖励。

M连被S凌虐都是S对他的赏赐,M都应该感激涕零——可能,这就是SM关系中的protocol吧。

魏麒继续擦完地板后,回到了厕所里。

吴小涵也就走进去,并把他拴好了。

不过,吴小涵还要上个厕所。

这一次,吴小涵宣布:

“我要大解了噢。当然呢,你还是只能看着。”

她脱下圣洁的白色内裤,蹲到魏麒上方。

她先尿了出来——尿自然也没有魏麒的份。

很快,她肛门开始张开了——说实话,她的肛门真的粉嫩而干净得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污秽”这个词。

大便开始从她的粉嫩的肛门里出来——粪便并不算粗,颜色也是普通的棕色。

屎自然是臭的——我也闻到了,还好还算能忍受。

魏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大便,直到落到坑里。

拉完屎后,她用纸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然后又把纸伸到了魏麒的嘴边,说道:

“这是主人的屎。很脏很臭噢。你想要吗?”

魏麒说:

“嗯。我想要。”

吴小涵把纸直接塞到他的嘴里。

看得出来他还是呛了一下,并闭上嘴干呕了一下。

吴小涵又让他张嘴吃第二张厕纸。

这次魏麒魏麒刚闭上嘴,又干呕了一下。

后几张厕纸吴小涵没有再给他,只是交待他:

“含得差不多了吐出来吧。纸吃下去对身体不好。”

魏麒点点头。

吴小涵没有等他享受完,依例把钥匙丢在卫生间里离魏麒最远的角落,然后关门离开。

时间不早,我收拾好摄像机,把换下的摄像机电池充着电,也就告别吴小涵,打车回学校去了。

7月14日,周五周五的早晨到吴小涵家,又是一模一样的操作——魏麒被喊起来看吴小涵尿尿,吃狗粮,然后继续被锁。

吴小涵也依旧开车送我去学校。

路上我又忍不住问吴小涵:

“我还是觉得,昨晚你对他真的太狠了。”

“你没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很满足,还很感谢我吗?”

吴小涵平静地回答。

“有点吧。我一开始觉得他是害怕你,所以才那么说。但后来又感觉他好像是真的那么想。”

“你记得前天早上我告诉你的吗?禁绝他的一切合理需求,才能让他能加饥渴和下贱。这两天不给他开贞操锁、把他关到厕所里,就是为了断绝他的其它一切感知来源。他被贞操锁锁了三个月,所以,能被踩虐已经是他的下体接触外物的唯一机会,他自然很喜欢。还有,把他锁在不见天日的厕所里其实是很残忍的,他会在整日的无尽和黑暗、乏味和孤独甚至是自我怀疑中度过,所以,对他来说,能被我虐,就是他能和这个世界唯一的情感接触了,如果我表现出不想虐他,他会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

“好吧……所以……小涵学姐,你是在有意地把他调教得越来越渴求你的凌虐?”

“没错。这是最有趣也最有成就感的一部分啊。我把他踩在脚下肆意侮辱、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还会对我感恩戴德——这真的让我感到很爽,哈哈哈。”

“小涵学姐,你真的是个恶魔。”

“谢谢夸奖,哈哈。但真实的我真的不是恶魔啦。在SM这个游戏里探索出自己的另一面,也帮魏麒探索出他身体里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面,不是很好吗?在日常生活里的我才是真是的我呀,我好歹还是很淑女的吧?”

“好吧,我真是找不出你说得不对的地方。不过他这种想喝尿都喝不到、贞操锁也不给开的悲摧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呀?”

吴小涵想想说:

“尿的话,我今晚就给他喝吧。贞操锁嘛,还得等两天。他现在对我还不够臣服。”

“天啊。这都不能叫“臣服”,你到底还要魏麒怎么样呐?当着你面把他自己的皮剥下来才行吗?”

“如果我成功的话,到两个星期的囚禁结束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啦。”

“好吧。”

晚上,我又在吴小涵家门口等到她。

吴小涵解开魏麒放他出来,对他说:

“你全身都是伤,今晚主人就不打算折磨你了。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吧,主人会奖励你的。”

魏麒先是享用了他的狗粮,之后,有照例舔干净吴小涵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的鞋底。

他脱下吴小涵的高跟鞋后,吴小涵把脚伸到魏麒嘴边,对他说:

“你坚持了三天了。我这双袜子也特意穿了三天没换。现在,你可以享用它了。用嘴脱下我的袜子吧。不准碰到我的脚,不准沾上口水。”

不碰到吴小涵的脚脱下袜子,怎么可能呢?魏麒委屈地说:

“主人,我不碰到你的脚,没法脱下来……”

“噢,”吴小涵没有为难他,用细如青葱的手指轻轻拨起袜子的后跟,递到魏麒的嘴边:

“来,给你。”

于是,魏麒用他干燥的嘴唇夹住船袜的后跟,把袜子整个脱了下来。

我终于又看到了吴小涵曼妙的脚趾,可她立刻把脚伸到了拖鞋里,没有给我仔细欣赏的机会。

她换了一只脚,让魏麒把另一只袜子也脱下来。

“你要闻也好要舔也好,袜子放在地上,不准含到嘴里。”

听了吴小涵的指令,魏麒伸出舌头舔起放在地上的袜子。

三天没换的袜子,脚尖和后跟处已经有一点点黑了,可能会有不小的味道吧。

“喜欢吗?”

“嗯。你的袜子好香,我真的好喜欢。”

吴小涵没再说话,只看着他忘情舔了好久,又才对他说:

“好了,你想的话就含着吧。”

于是魏麒把袜子直接咬到嘴里含着,忘情地吮吸着,用唾液萃取走吴小涵的玉足留在袜子上的每一点气息。

在吴小涵的提议下,我找了一部波尔雅夫斯基的电影,我们仨一起在家看——当然,吴小涵坐在沙发上,我坐在侧面的小沙发上,而魏麒跪在沙发前,背朝吴小涵,让她把双脚搭在他的背上。

魏麒全程都还把吴小涵的袜子含在他的嘴里。

看完电影,魏麒爬回厕所里,吴小涵给他锁上后,通知他:

“今天,你可以喝我的尿啦。”

魏麒听完,脸上明显带着喜悦和期待,兴奋地躺到地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魏麒还含着吴小涵的船袜——袜子早已被他的口水完全浸湿。

吴小涵蹲下来,脱下内裤,指示魏麒把她的袜子丢到一旁。

涓涓细流这次从神圣的黑森林里流出,径直朝着魏麒的脸上滴落。

魏麒赶紧调整脑袋的位置,张大嘴接着吴小涵淡黄色的尿液。

他的嘴已经满了,吴小涵也没有停下。

魏麒只好赶紧咽下,重新张大嘴。

当然,他下咽的时候还有尿滴流到了他的脸上。

吴小涵终于尿完,拿过纸擦干自己。

魏麒慢慢咽下嘴里的最后一些尿。

吴小涵低头看着满脸狼狈的魏麒,问他:

“喜欢吗?”

魏麒满足地点点头:

“嗯。主人的圣水真的很好喝。谢谢主人今晚对我这么好,谢谢主人。”

“那你明天可就要乖乖挨着主人虐咯,”吴小涵说着起身走向厕所门。

“嗯,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魏麒话音刚落,吴小涵就关上了厕所门,把魏麒打回黑暗之中。

吴小涵送我出门,并告诉我说,第二天是周六,所以可以九点钟再到她那里——她明天打算带我们一起去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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