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非正式的造爱是在我五年级的时候。
有一天,我去群家玩,群是我的好伙伴,常和我一起情A那时他读四年级。
到了她家,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读二年级的小弟弟玩性游戏。
看了一会儿,她问我:
“想不想试一下?”
我点了点头。
她拉我到房间里,我们各把裤子脱到小腿处,她把我硬梆梆的小弟弟拉到了她的小沟里。
我住前项了顶,她说:
“对不准!”
再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后,她说:
“行了!用力!”
那时,她还没有发育完好,没有阴毛,更不要说有淫水了。
我拼命的往前顶,只觉得她的小沟很窄,我的小弟弟被夹得很痛,可是,我还是用力向前顶。
突然,我觉得我的小弟弟痛得厉害,忙抽出来,穿上裤子,喊了一声“痛”就跑。
跑回自己家,脱下裤子一看,小弟弟流血了,原来我用力过猛,把小弟弟的“舌根”弄裂了。
当然,伤得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第二天,我碰到群,群问我为什么那天走了。
我老实地告诉她,我小弟弟流血了,说完就不好意思地走了,但我一直没有问她是否也受伤了。
懂事后,我也想过,她的处女膜是否也给我弄穿了呢?第一次造爱,不,应说是无知的性游戏,现在想起来真可笑。
那时,我才十一岁。
(二)第一次正式造爱,是在我读高一的那年暑假。
那时,我刚过十五岁。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大约二点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学阿芳来找我,说有些作业不很明白,要请教我。
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里长得较好的几个女间学之一,平时对我很好,我们两人也很谈得来。
我请他进了我的卧室一一因为那时候我家只有卧室里才有一张小书桌。
我请她坐在一张小圆凳上,我就站在她旁边和她研究功课。
阿芳穿着当时最时髦的白衬衫(那时的女高中很少穿内衣和戴文胸的),我无意朝她的领口望去,啊,我看到了两团耸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两团肉的最高处竟有两颗像红豆似的东西。
“啊,这就是女人的乳房。”
我胯下的那东两立即挺了起来。
我一边向阿芳解说着,一边把头靠在阿芳的颈部,由好近距离地偷看她的乳房。
“女人的乳房真好!”
(其实,那时阿劳的乳房刚开始发育,并不高耸。
)我的裤裆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这时,阿芳的手移动了一下,手弯刚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阿芳可能感觉有些异样,朝我的裤裆处看了一眼,脸刹时间变得通红。
我的心也在“通通”地直跳,让阿芳发现了我撑帐篷,那多难为情啊!可是,刚才阿芳手弯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
我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弯,阿芳身体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把手移开。
阿芳没表现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断地在她的手弯处磨着,阿芳依然没有把手移开。
“一不做,二不休!”
我想着,把身子转到阿芳的身后,下身顶着她的脊背用力地磨着,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双乳。
“啊,阿华,不要……”
阿芳叫了一声,再也不叫了。
“阿芳,我爱你,不要动。”
我双手隔着白衬衫搓了一阵,看着阿芳闭着双眼,并没有反抗,我更大胆了。
我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阿芳白衬衫的钮扣,把阿芳的衣服脱了下来,两团微耸的肉,两颗鲜红的乳头显现在我的眼前,阿芳连忙害羞地用双手护着前胸。
我握着阿芳的双手,轻轻地把她的手放下,随即迫不及待地双手抓住了阿芳的双乳。
啊,乳房软软的,乳头硬硬的,那感觉真奇妙。
搓弄了一阵,我把阿芳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头,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使阿芳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我吻了她的双乳一阵,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嘴唇软软的,湿湿的,很舒服。
我试着用舌头伸进她的口里探索着,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舌头,终于我们两条舌头扭在一起了,那感觉真奇妙。
我的裤裆里的小弟弟更涨了,我连忙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一个高高的,像馒头一样的阴阜呈现在我的眼前,阴阜上还有几条稀疏的黑毛,啊,这就是女人的阴部了。
我把阿芳的双腿分开,啊,我发现了一条小沟。
我想,这就是阴道口了吧?我用手摸了摸。
“啊!”
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十多年来没有被人侵占过的处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一旦给男人搔扰,当然会惊呼起来。
我的手指不断地抚弄着她的小沟,奇怪的是,小沟逐渐湿润起来了。
阿芳的喘气声粗重起来了,我的小弟弟也涨得发痛了,我马上把全身的衣服脱了,跪在阿芳的双腿之间,扶着涨得发紫的小弟弟对准了阿芳的小沟,缓缓地插了进去。
在我的龟头与她的阴唇接触的那一刹那,我明显地感觉到阿芳全身震动了一下。
龟头没了进去,啊,软软的,湿湿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觉奇妙极了。
突然,龟头遇到了阻力,进不去了,
“啊……痛,小心啊,痛!”
阿芳皱起眉头叫了起来。
我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我见阿芳再没有皱眉头了,于是再次发动进攻,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个小弟弟一下子没入了阿芳的小沟里。
“啊……痛!”
阿芳痛得眼泪也流下来了,我连忙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阿芳睁开眼睛,含羞答答地对我说:
“可以慢慢动一下了,不过不要太用力啊!”
我闻言慢慢抽动着小弟弟,阿芳的小沟把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一股股电流从她的小沟传到了我的小弟弟,再传到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体现过的感受,太畅快了。
我想,这就是造爱,原来造爱是这么爽的!阿芳也紧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在体会着造爱的滋味。
小沟里的水越来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最后,我龟头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连忙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把小弟弟抽了出来。
白色的童子精像机关枪似的迸射出来了,我连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脏了床单。
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装不了,几滴精液顺着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顺着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再看看床单,几滴鲜红的鲜血正呈桃花状的印在雪白的床单上。
我知道,这是处女的血,一个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连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后,指着我的额头,娇嗔道:
“你真坏!”
我抱着她:
“芳,还痛吗?芳,我爱你!芳,下个星期再来,好吗?”
阿芳点头答应了。
阿芳走后,我把床单上染有几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来。
那块布到现在我仍保存着,这是第一个为我献身的女人留给我的血迹,我珍惜它。
此后,几乎每个星期天,阿芳都到我家,一起做作业,一起谈心事,当然少不了做爱了。
有时,我们也会去公园、郊外打野战。
我们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学习成绩很好,同学们都很羨慕我们。
可是,我们也有自己的苦恼,一到阿芳经期将到的曰子,我们就提心吊胆,生怕上天会过早赐予我们“爱情的结晶”。
幸亏,这种情况一直没有出现过。
据我的日记记录,一年来,我们共做爱118次,这记录是除了我老婆外的最高记录。
尽管以后我认识了不少比阿芳更漂亮的女子,可阿芳是我最怀念的一个。
在频密的做爱过程中,我掌握了许多做爱的招式和技巧,这令我终生受用不尽。
高考通知到了。
我考到了第一志愿广州中山大学,阿芳却考到了第二志愿复旦大学(我们两人所报的志愿都是一样的,当然是希望升上大学后也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
知道这个消息,我们都很难过一一我们要分开了。
到大学报到前的一天晚上,我们相拥而哭,缠绵了一夜。
进了大学,开始,我们还坚持每日一信。
后来,我们的书信少了,最后失去了联系,原因是我们都找到了新的知己。
(三)进入大学后,我在学校的附近租了一个两房两厅的小别墅。
在大学里,我认识了不少的新同学,由于我学习成绩突出,外表长得俊秀,对人又很好,所以,得到了教授和同学们的好感,还被选为学校学生会的主席。
不久,我还认识了三位校花。
这三位女同学分别叫小文、碧怡和苹苹。
小文,带着近视眼镜,文静、秀丽,像深谷中的幽兰;碧怡,运动健将,身材高挑健美,全身散发着青春气息,肤色雪白,两眼水灵灵的,样子甜美,活泼可爱,像一株可爱的百合花;苹苹,一米七一的身材,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蛮腰,浑圆的屁股,肤色雪中透红,再看她的脸,美得令人眩目,令人心跳。
她是那么完美,气质是那么高雅大方。
她们三个美少女“美”味相投,是好得不得了的好朋友。
追求她们的男同学不少,可我知道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的。
不知何故,她们竟主动接近我,常常约我去看电影、钓鱼、听音乐会,甚至去旅游。
很快,美少女三人组变成了“四人帮”。
为此,大学里的男同学们羨慕得我不得了。
她们三人同住在学校的一个宿舍里,有时玩得太晚了,学校的大门关了,他们就到我的小别墅里留宿。
当然,我自己睡一间房,她们三人睡另一间房。
交往多了,我对苹苹产生了特殊的好感。
但每次活动,都是四个人一起的,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一天夜晚,大约是23时30分吧,我正在厅里看电视,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是苹苹。
只见苹苹全身湿透,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地贴着她雪白的肌肤,我简直可以清楚地看得见她的文胸、内裤。
我惊讶地说:
“萍苹,什么回事?你不是说你表姐来了,你去陪她,今晚不回来吗?”
苹苹一边走进来,一边笑着说:
“改变主意了。可回来后校门关了,只好在你这里留宿一宵。”
我看她冷得全身发抖,马上拿浴巾给她擦头发,然后进入浴室打开热水炉,把热水放进浴缸,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和一条西裤递给她,说:
“快去洗个澡,暖暖身子,我已放了热水了。这些衣服将就着穿吧。”
苹苹微笑着对我说:
“服待得很周到啊!”
说着转身向浴室走去,我继续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大约十五分钟吧,苹苹出来了,我看了她一眼,惊呆了。
苹苹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衣,下身竟没有穿裤子,衬衣只遮住她大腿根稍下一点的地方,也就是说,两条腿几乎是全部裸露的,只是遮住中间那重要的部份。
相识相知了近一年的时间,我从没有这样看过她的腿。
这双腿太美了,修长,浑圆,白里透红,没有一点暇疵。
太完美了!而且,我还知道,她的衬衣下面是一丝不挂的。
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腿,细细地在欣赏着。
“小色鬼,看什么?”
苹苹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我被她的手一点,醒了过来了,尴尬地说:
“对不起,你的腿你太美了。”
她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只是腿美吗?”
“不,不,全身都美。”
停了一下,我正色地对她说,
“苹苹,说老实话,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比电视、电影上的那些女明星还要美。”
苹苹听了,羞红了脸,转移了话题:
“你的西裤腰围太大了,不合我穿,我只好不穿了。现在,你就当是穿超短迷你裙吧!”
我接着她的话题,俏皮地说:
“可是你这么美,穿得又那么少,是引人犯罪啊!”
“我真的很美吗?”
“美,美得眩目,美得令人动心!”
“你动心吗?”
“当然。”
听了我的话,她收敛了笑容,郑重地说:
“你爱我吗?”
我想不到她问得那么直接,一时间不知怎么去回答她的问题,怔住了。
“回答我,爱我吗?”
我看她严肃的表情,逼视着我的眼神,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勇敢地抬起头,望着她说:
“爱,我爱你!”
“愿意我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爱护我,照顾我吗?”
“我愿意!”
听了我的话,她笑了,笑得像一朵美丽的鲜花。
她向我靠了过来,小嘴印在了我的嘴唇上,于是,我们的舌头扭在了一起,双手紧紧地拥着对方。
一个长长的吻后,我双手捧着她的脸,带着幸福的笑容对她说:
“苹苹,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苹苹,我爱你,我早就想跟你说,我爱你!”
苹苹也吻了我一下说:
“华,我爱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刹那起,我就爱上你了。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啊!我找到了一个爱我,我也爱他的男人了。”
“是啊,我们都得偿所愿了!”
又一个长长的吻。
这次,我的双手放肆地掀开了她的衣服,爱抚着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渐渐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头。
啊,她的乳房真大,真挺,相比阿芳的乳房,阿芳的只能用又扁又平来形容了。
不过,我从阿芳那里得来的性经验非常有用。
爱抚了一会儿,苹苹已经气息粗重一一她动情了。
“苹苹,今晚就把身子交给我吧,好吗?”
苹苹温柔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同意了,心中大喜,马上站了起来,把苹苹抱了起来,抱进了我的房间,把她轻轻地放进了床上。
“天,谢谢你。我终于得到了苹苹了。我得到世界上最美,最温柔,最能干的女子了!”
我吻了苹苹一下,把苹苹的衣服脱了下来。
啊,这是用白玉雕刻成的吗?我呆住了。
白壁无暇的躯体,雪白而透红的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乳房尖上两颗小红豆似的乳头,平坦而纤细的腹部,浑圆坚实的股部,再加上一双曲线柔美的腿。
太完美了。
我相信,就算是世界上最杰出的雕塑家,也不可能雕塑出这样美的胴体。
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的下面,竟有一撮呈倒三角形的阴毛,很浓密,黑得发亮,像一只在雪白的云朵里飞行的苍鹰。
苹苹见我很久也没有动静,睁开眼望着我说:
“华,你干什么?”
“太美了,太完美了。我在欣赏我美丽的苹苹!”
“油嘴滑舌。”
我脱下了衣服,爬上了床,伏在苹苹身上,爱抚着、吻着苹苹身体的每一部份。
苹苹的肌肤滑不溜手,像凝脂似的。
苹苹在我熟练高超的调情手法下,气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层玫瑰红。
终于,我的手来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份。
我轻抚了一阵她柔软的阴毛后,打开她的双腿,眼前呈现了一条粉红色的肉沟,肉沟的下端有一个比圆珠笔芯大一点的小洞,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阳具将要进去的地方。
我双手并用,左手用拇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抚弄着,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阴唇上轻抚着,最后,还用食指轻轻地插进她的阴道口,轻柔地挖着。
起初,苹苹还矜持地咬着牙忍着,最后,她忍不住了,发出了呻吟声,而阴道里已洪水泛滥了。
“阿华,好畅服啊!不要再用手弄了。”
我把苹苹拉到床边,腿朝外向上翘起,我跳下床,拿着我的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在她的阴唇里磨了几下,把自己的阳具弄湿,
“火辣辣的,好舒服啊!”
我把阳具挤进了她的阴道口,进了大约一节手指深,前进的道路被挡住了!我知道我的阳具抵住了她的处女膜了。
“苹苹,有点痛,你要忍住。痛一下就不痛了!”
“我会忍住的,忍不住我会叫你停下。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我干阿芳时得出的经验。
我用力向前一挺,阳具全根没入了苹苹的阴道。
“痛,停一下!”
“苹苹,插进去了。我的苹苹,你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苹苹,还痛吗?”
“好多了。其实刚才也不很痛,只是我害怕罢了。你可以慢慢地动一下了,我的里面痒。”
我一边吻着苹苹,一边慢慢地抽动着阳具。
起初,苹苹还皱着眉头,后来,她呻吟了,面上还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样子真好看。
我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苹苹的乳头在我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头部在左右扭动着,苹苹进入高潮了。
我想,苹苹是个天生的浪女。
因为据书本介绍,女子很少第一次有高潮的。
第一次出现高潮的女子性慾很强,叫浪女。
我快一年没做爱了,苹苹的明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给我的阳具带来强烈的刺激。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的龟头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把阳具抽出,精液狂喷而出,苹苹下至阴毛,上至脸部,都染了我的精液。
打扫了战场后,我和苹苹相拥着,爱抚着。
“苹苹,舒服吗?”
“很舒服啊!原来做爱是那么愉快的,今后我要你每天都跟我做爱。”
“只要我的苹苹喜欢,我就每天都跟苹苹做爱,令苹苹舒服、幸福!”
事后,我把染了苹苹鲜血的床单剪了下来,保存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而睡。
早上起床时,苹苹又要求我再干一次,这正合我意,我又和苹苹做了一次。
这次,我们足足干了30分钟,苹苹进一步体会到了做爱的乐趣,以后对做爱的兴趣更大了,我亦有求必应,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苹苹做爱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爱的要领。
和她做爱,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苹苹的关系。
老实说,我也看出她们两人对我有意,可他们仍像以前一样跟我来往,我也对他们很好。
就这样,我们的友谊一直维持到大学毕业。
毕业后,我和苹苹、小文及另外几个同学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却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上海。
不久,我和苹苹结婚了,生活幸福美满。
当然,在工作上我们也顺风顺水。
苹苹凭着她的美貌与智慧,当上了一家大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我呢,在公安部门工作,由于屡破奇案,人缘又好,破格升为某区公安局的局长。
(四)一年后的一个晚上,小文约了我和另外几个同学出来宵夜(那天晚上苹苹出差去了南京)。
她高兴地告诉我们,她要结婚了。
我们都为她高兴,同学们都向她敬酒。
当晚,不会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饭后,已是晚上10点多了,朋友们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开车把她送到宿舍门口,我把她拉出车,她醉得连站也站不稳了。
她身子往前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搂住,顿时,我发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压住了我的手掌。
原来,我的手不经意抓到了她的前胸。
“好弹手啊!”
我下面的肉棍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
她是单身贵族,自己一个人住的。
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她身子躺在床上,脚搭拉在床边。
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衣,一条超短的迷你裙。
这时,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条全透明的丁字形内裤,疏疏的阴毛一览无遗。
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嘴唇微微张开,我的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还是不干?”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
、“可是这样做太卑鄙了!”
、“不干白不干!”
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
我朝她叫了几声,小文一点了反应也没有,睡得正香。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把她的迷你裙卷起。
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条鲜红的玉缝。
“太迷人了!”
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湿湿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扣,脱下她的文胸,两团高耸的玉峰呈现在我的眼前,乳头小小的,鲜红鲜红的。
我用手轻轻一摸,白嫩、弹手、油滑。
那感觉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阵,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乳房,把阵地转移到下面。
我双手并用,右手的中指轻轻插入她的阴道,左手的拇指轻搓她的阴蒂。
一会儿,小文的淫水出来了,我也感觉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脸色潮红了,我早就忍不住了,脱下自己的裤子,站在床边,扶着愤怒的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几下,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湿了。
我闭起眼睛,轻轻地向前一挺,肉棍缓缓地进入了小文的洞里。
很紧、很滑、很暖。
由慢到快,我加快了进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里抽插了几百下,我的肉棍的棍头一阵酸麻,浓浓的精液在小文的体里一共发射了十一颗炮弹。
“啊,刺激、舒服!”
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会,摸着、吻着她洁白的玉体,缓缓地抽出还含着幸福的泪水的小弟弟。
我先为自己穿好裤子,再为小文抹去洞里的精液,穿上内裤,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子,满足地离开了。
“干人家的未婚妻真爽!”
、“派绿帽子给人家戴的感觉真好!”
、“偷的感觉真好,真刺激!”
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对自己说。
第二天,我见到了小文,小文狡黠地对我说:
“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
我说:
“不用谢。昨天你喝得很醉!”
她红着脸说:
“其实也不很醉,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听后,不知所措,低垂着头对她说:
“小文,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责,这是我事先安排的。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要在婚前跟你做一次爱,虽然,这不是我的第一次。谢谢你在我结婚前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
听了她的说,我心情轻松多了,抬起头,深情地望着她说:
“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没有了,婚后我要做个好妻子。而且,我不想影响你和苹苹的感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此后,小文和我仍是最好的朋友,不过,我们两人都没有再提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了。
(五)给人戴绿帽子很爽,自己戴绿帽子的感觉也不错。
有一天晚上,我出差回来了。
本来,这次出差是要10天的时间的,但我用了七天的时间就完成了任务,兴冲冲地回家了。
为了给苹苹一个惊喜,我没有通知她。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家,大厅里没有人,走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半开着。
朝里面一看,我发现床上有两条脱得光溜溜的肉虫在滚动,上面的是苹苹的同事阿明,下面的竟然是我的老婆苹苹。
“不要,不要啊!让我老公知道不得了啊!”
苹苹说。
阿明一只手按住苹苹的手,一只手在搓着她高耸的双乳,不时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
他的嘴也没有闲着,在我老婆洁白无暇的玉体上吻着,下身的肉棍在她的阴宅处磨着,肉棍已是怒发冲冠。
可是苹苹紧紧地合着双腿,他的肉棍只能擦着苹苹的玉腿和茂盛的阴毛。
阿明哀求苹苹说:
“苹苹,你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利害。不管事后有什么后果,我也在所不惜。只此一次,我不说,你不说,你老公不会知道的。”
这时,我本应冲进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顿。
但我又想,这种环境下冲进去,大家都很尴尬。
要是苹苹不愿意,阿明也干不了苹苹;要是苹苹愿意,我也无话可说了。
到底苹苹愿不愿意呢?谜底很快就揭开了。
这时,苹苹的脸泛起了潮红,双腿再没有合得像刚才那么紧了,显然,她有些动情了。
毕竟,苹苹七天没有做爱,忍不住了,但她口中仍软弱无力地念道:
“不要,不要。”
阿明趁机把按着苹苹的手放开,伸出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阴唇。
他吻了一下苹苹美得眩目的脸说:
“只此一次。你这么美,一生只让一个男人干,你甘心吗?不要再喊了,让人听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阿明手诱口哄,苹苹彻底放弃了抵抗,不再说什么了,大腿放松了,粉红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
阿明见状大喜。
俯下身子,把舌头伸进了苹苹的嘴里,左手在肆意地拨弄着她的奶头和奶晕,右手的食指插进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浅一下的插着。
看到这里,我想:该怎么办?进去阻止他们,还是继续看下去?这时,我发现,我的肉棍也高高地勃起,将要冲裤而出了。
我又发现,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无比。
我觉得很奇怪,老婆给人家干,我为什么会觉得兴奋,刺激呢?我打消了闯进去的念头,决定继续看下去。
我拉下裤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棍,一边看,一边在套弄着。
在阿明的挑逗下,苹苹玉洞里的淫水像长江水般一发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单也被弄湿了一大片。
情慾焚身的她再也顶不住了,紧紧地抱着阿明,舌头伸了出来,和阿明的舌头扭在一起,嘴里发出“啊……啊……”
的浪叫声。
同时,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阴部往上顶。
“阿明,来呀!进去啊!”
苹苹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着。
阿明看到她这副浪样,倒不急着下手。
“摸摸我的小弟弟!”
阿明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
为了早点挨插,苹苹也不再顾羞耻,睁开了眼睛,涨红着脸,套弄着他的肉棍。
“啊!好长!”
苹苹惊叫道。
“比你老公的利害吧?”
阿明得意地说。
我想:这浪妇不会为讨这小子欢心就不顾老公的尊严吧。
我的心悬在半空,等着她的回答。
“长是你的长,粗还是我老公粗。”
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想:苹苹,不枉我疼你一场。
阿明的肉棍被苹苹套弄了几下,乌黑肿胀,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
他翻身爬上了苹苹的身上,一边分开我老婆的双腿,一边赞叹道:
“多美的胴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我终于能和她合二为一了。”
听到阿明对苹苹的赞叹,我也为自己拥有这样美丽的老婆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苹苹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阿明的屁股轻轻地往前一挺,肉棍已经进去了一大半。
“呀!”
苹苹脸部的肌肉扭曲着,发出一声畅快无比的呻吟声。
“好紧!好舒服!”
阿明也呻吟着。
开始,阿明还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抽插着,后来,阿明就顾不得怜香惜玉,狠狠地冲刺。
我一边随着阿明的节奏套弄着自己的肉棍,一边在想:
“他妈的,这小子,要是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会这样乱插吗?我心爱的苹苹的洞都给你干得开了花了。”
看着苹苹的乳房随着阿明的抽插像波浪一样一起一伏,嘴口还不停地叫着:
“啊,好舒服,快点……”
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怜你的老公在门外吃白果呢?抽插了几百下,阿明停了下来,把苹苹翻了过来。
我可怜的老婆,竟在别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
阿明这只狗公,扶着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进了苹苹的玉洞。
阿明采用了九浅一深的手法,向苹苹发起了进攻。
几个回合后,苹苹的叫床声又响起来了。
阿明跪在床上,双手抓住了苹苹的双乳,肉棍不断地向前撞,房里响起了一连串“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苹苹与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几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着狂叫了一声,把肉棍抽了出来,把他的精液射到了苹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他们两人在床上相拥着,阿明用手搓揉着苹苹的乳房,问道:
“怎么样,利害吧?”
还在微微喘气的苹苹推开了阿明的手,对阿明说:
“刚才给你缠得没办法,依了你。记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来的时候就应换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又怎么会给你一拉,就变得一丝不挂呢?”
听到这,我明白这件事的起因。
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门。
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造爱原来是那么刺激的!戴绿帽子的感觉真好!走到不远处,我拿出了手提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一会儿,苹苹接电话了,我说:
“我在的士上,五分钟就可回到家。”
苹苹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吓坏了,声音颤抖着。
一分钟后,我看到阿明飞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门。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门口,轻轻地敲门,苹苹开门了。
苹苹仍穿着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扑了过来,紧紧地拥着我,一半是高兴,一半是掩饰自己的不安。
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来,把她抱进了卧室,我想,阿明刚才也这样做的。
进了房间,我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肉棍“波”的一声插进了她的玉洞。
刚才那场大战刚过去不久,她洞里的淫水还没退去。
“啊,好湿!”
我故意说。
“想你呗。”
她说。
我知道,刚才一战,阿明还没有能完全满足她的。
一阵狂插,苹苹又发出了一浪胜似一浪的呻吟声。
这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苹苹陶醉了。
我想,老婆是我的,还有谁能像我那样,把我老婆干得飘飘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我把苹苹的身子翻过来,苹苹又一次做了母狗,雪白的屁股仍遗留着阿明精液的腥味。
又好一阵抽插,我在苹苹的洞里射精了。
“老公,你真利害!”
苹苹喘着粗气说。
这句话我已听过不少次了,但我知道,这一次她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有对比嘛!(六)自从阿明干了苹苹以后,每次我碰到阿明,总是发现他的眼神里带着嘲弄和讥讽,或者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
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为了心理得到平衡,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我下定决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学里的同学。
与苹苹相比,她当然没有苹苹那么美了,但她热情活泼大方。
说到身材,四个字,小巧玲珑。
说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双眼,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对她特别留意,有事没事讨她的欢心,她简直把我当成了知心朋友。
有时,还主助找我帮她的忙,向我谈心事呢。
期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阿明去了欧洲旅行。
阿明走后的第5天,阿芬来找我,她对我说:
“我家里的石油气用完了。平日,石油气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换的。他不在,我就没有办法了。昨天晚上,我连澡也没有洗。你能帮帮忙吗?”
我一口答应了。
心想:
“阿芬,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在办公室里,我等着下班的时间的到来。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苹苹,她说,她妈妈病了,要回娘家住几天。
放下电话后,我心中暗喜,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下班时间到了,我随阿芬回到她的家里。
阿芬的家是一幢两层楼的小别墅,下面是客厅、饭厅和厨房,上层是一个小客厅、一个洗手间及一个卧室。
我把两个空气罐放到车上,阿芬跟了出来,抱歉地对我说:
“对不起,耽误了你回家陪老婆的时间了!”
我笑着说:
“不要紧,我老婆这几天回外家了。”
她听了说: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这样吧,今晚你陪我吃饭。这几天阿明不在家,我闷得紧,你陪我说说话,好么?唉,没有男人的日子真难过啊!”
我听了心中通通直跳,
“没有男人的日子真难过”?这是什么意思?我心里乐开了,但表面仍装得勉为其难的样子说:
“那好吧。”
换了气瓶,在回家的途中,天下起了大雨,为了把气瓶搬进去,我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
我先后在浴室和厨房把气瓶安装好后,阿芬说:
“洗个澡吧!”
不容分说地拉着我的手,上了二楼,来到浴室。
浴室就在二楼的楼梯旁,可能整个房子只有他们夫妻两人的缘故,浴室竟没有门。
“你先洗澡,肮衣机等一会儿我帮你洗。我去拿阿明的浴袍给你,洗完澡后你去楼梯旁拿。”
说完,她一阵风地走了。
我-边洗澡,一边盘算着怎样才能成其好事。
这时,楼梯上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朝楼梯处瞟去,一件衣服已经放在楼梯的转角处。
我还发现了楼梯的转角处有半个脑袋,不用说,这半个脑袋是阿芬的。
阿芬竟偷看我洗澡!是我表演的时候了。
我往肉棍上涂上了-些沐浴露,用手在不断地套弄着,不久,我的肉棍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再往楼梯的转角处瞟去,阿芬仍没有走。
我装出很陶醉的样子,甚至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想:鱼儿将要上钩了!看到这么粗的肉棍,阿芬的淫水一定已汹涌而出了。
几分钟后,我发现那半个脑袋消失了,厨房里发出了碗碟碰撞的声音。
洗了澡,我回到了客厅。
阿芬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我发现她脸红红的,不知道是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偷看别人洗澡而感到害羞。
她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睛不经意地望了望我那个部位,看来,我那东西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幕降临,千家万户亮起了灯。
我和阿芬一边吃饭,一边谈笑,场面温馨。
收拾了碗碟后,阿芬时我说:
“你坐一下,我去洗个澡。昨晚没有洗澡,总感得浑身不舒服。”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俏皮地说:
“浴室没有门,你不许偷看喔。”
说完,咯咯地笑着跑上了二楼。
过了-会儿,我听到了二楼传来了流水声,好戏要上演了!我悄悄地走上楼梯,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了下来,朝浴室望去,-具美丽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前:皮肤白得透明,乳房高而挺(我有点惊异了,小巧玲珑的她乳房竟那么高耸),小腹平坦,女人的神秘地带草儿稀疏,双腿圆润,很有曲线美。
赤裸后的阿芬更美!阿芬与其说在洗澡,不如说在自慰。
她一只手在乳房上用力地搓着,另一只手在下面挖着,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冲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个箭步冲进浴室。
阿芬见到我,笑着对我说:
“看了这么久,还想干什么?”
“你不是在挑逗我吗?还问我想干什么?”
说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脸上、嘴唇上、颈上吻起来。
双手也老实不客气,在她的全身游走着。
阿芬没再说什么,闭起眼睛,任我的舌头与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过了一会儿,阿芬推开了我说:
“你不是想在这里干吧?抱我回房间吧!”
我如奉圣旨,马上弯下腰,把阿芬抱回房间,把她放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在明亮的灯光下,再一次端详着阿芬美丽的胴体。
阿芬见我良久没有动静,睁开眼睛,说:
“来啊,还等什么?”
她用手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把我的浴袍脱了。
两具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亲吻着,阿芬的脸上、身上泛起了红潮。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压在阿芬的身上,把肉棍对准她的玉洞,屁股狠狠地一挺,我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进去。
“啊……真粗,真狠,真劲!插进我的心窝里去了!”
我心中默念着:
“苹苹,我给你报仇来了!阿明,我把这项绿帽子回赠给你了!”
抽插,无情的抽插,我只觉得阿芬的淫水越来越多,小穴越来越紧,我全身有说不出来的畅服。
我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用手肆意地在阿芬的乳房上搓、按、抓、捏,阿芬的乳房给我玩得不成样子了。
阿芬可能从来没尝试过这样狂风暴雨般的袭击,高潮一浪接一浪。
她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摇着头,以宣洩她的兴奋。
抽插了大约一千下左右,我抽出肉棍,把阿芬的身子翻过来,又一次瞄准给我插得发红的玉洞,我心里说:
“阿明,你老婆也在我的面前做狗了!”
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把她的身子尽力往后拉,同时屁股全力往前顶去,肉棍甚至是肉棍后面的小袋袋也几乎塞进了她的洞中。
“啊……”
阿芬发出一声惨叫:
“痛、痛,不要,不要……啊,舒服,是这样了,不要停,快,快!”
我可不顾她的感受,像一个骑师,挥鞭疾驰。
阿芬被我干得前俯后仰,浪叫连连。
过了一会儿,我的动作慢下来了,经过长时间激烈的搏斗,我想稍事休息。
阿芬看到了,把我推倒,一个翻身骑在我的身上,拿着我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
阿芬骑在我身上扬鞭策马,勇往直前。
她两手搓弄着自己的双乳,口中不停地叫着:
“啊……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
我想,阿芬这个荡妇真利害,本来要奸她,现在倒给她奸了。
这时,我肉棍的棍头一阵酸麻,我连忙把阿芬推倒在床上,把肉棍塞进了她的口中,白色的子弹疯狂地射向她的喉咙。
阿芬真绝,
“咕咚咕咚”地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子。
“啊,舒服,我五天不知肉味了。没人插穴的日子真难受!”
阿芬说。
“利害吧?比你老公怎样?”
我问。
阿芬说:
“真厉害,又粗,又劲,又持久。阿明比你差得多了!”
听了这番话,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我想,可惜的是,阿明看不到我和阿芬造爱,听不到阿芬说的那一番话。
那天晚上,我和阿芬干了九次,玩尽了各种做爱的姿势,到天亮了,我们才相拥而睡。
那天晚上,我不但找回了自己的男人尊严,还征服了阿芬。
(七)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刚走到家门,门开了,从里面冲出一个青年,看到我,愣了一下,跑了。
这是什么回事?我奇怪了。
走进门一看,苹苹赤身露体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见到我,向我扑过来,大声地说:
“阿华,我被人强奸了!”
说完,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问她事情的经过。
她一边哭着,一边向我倾诉下面,就是她向我倾诉她被奸的经过:今天是我的休息日,下午二时多,我逛街后回家,开门后,被人从后用力一推,推进了大厅。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短发青年。
他闪进了大门,把门关了,右手拿着一把闪亮的尖刀,他两眼盯着我,脸上发出淫邪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
我大声说。
“美女,我要强奸你!哼哼哼哼……”
那傢伙晃着尖刀走近我,奸笑着。
我吓得全身发抖,几乎瘫倒在地板上。
那傢伙走到我身前,用尖刀贴在我的脸,在我的脸上磨着,威胁着说:
“不要出声,不要反抗,不然,我划花你漂亮的面蛋。”
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的尖刀真的刺破我的脸。
我害怕得要哭了,但又不哭出声音来,眼泪一串串地滚下来。
他手中的尖刀离开了我的脸,又隔着衣服在我的乳房上磨着。
我感到一股寒气由我的乳房直透全身,我吓得尿也差一点撒出来了。
“美女,不要怕。只要你听话,让我尽情享受,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先生,请你插我吧’!”
说完,我感觉到他手中的刀一紧,紧紧地顶住我的心脏。
我感觉到胸口的皮肤就快要被刺破了,连忙红着脸,小声地说:
“先生,请你……插我吧!”
那傢伙微笑地点点头,用他那粗糙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带我到你的房间吧!”
说着,他用手一推,我身不由己地转身,慢慢地向房间走去,心里在不断地说,怎么办呢?我应该怎么办呢?房间与大厅只不过是几步之遥,转眼间,我和他来到了房间,来到了床前。
我转过身子,望着那傢伙,乞求地说:
“先生,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
“钱,我不要,我只要你。为了把你弄到手,我已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侦察了。”
我绝望了,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大海里的一叶孤舟。
“脱衣服吧!”
望着他那镇定的表情,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到现在为止,他只是用手摸了我的脸一下,忽然,我感觉到这傢伙有点特别。
“乖乖的,别逼我使用暴力,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开始慢慢地解开衣扣,他静静地望着我,并没有走过来动手动脚。
上衣脱下来了,很快地,裙子也脱下了,我身上只有文胸和一条只遮得住阴毛的内裤。
他仍在静静地望着我,我只好把文胸脱了。
这时,我看到他两眼一亮,身子有点儿发抖了。
最后,我把内裤脱下来了。
在陌生人面前,我赤身露体的还是头一次。
我羞得低下头,右手搂在胸前,左手捂住下体。
这时候,那傢伙开始行动了,他放下刀,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
当他把内裤脱下时,那大肉棒“唬”的一声弹了出来。
我心里惊呼起来了,那肉棒足有一枝手电筒那么大那么长,我想:惨了,等一会儿我怎么受得了!他走到我身边,搂住我,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背,那大肉捧在我的阴户附近不断地摩擦,那感觉我真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过了一会儿,他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大肉棒顶着我的左大腿外侧,左手搂着我的背,右手在我的乳房上搓着,那动作是那么熟练,那么温柔。
我闭上眼睛,任凭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动,渐渐地我不再感到害怕了。
突然,他按了我肩膀一下,说:
“蹲下!”
我蹲下了,那大肉棒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啊,好粗,好长!我隐约知道他要我干什么了。
果然,他说:
“帮我吃蕉!”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气是不可抗拒的。
我没有帮男人吃过蕉,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大肉棍。
啊,一只手竟不能把它的大肉捧圈起来,我只好双手捧着他的大肉棒,张开嘴巴含着他大肉棍,舔着、吻着。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吃蕉竟令他极其享受,闭上眼睛,发生轻微的呻吟声。
我舔着、套弄着他的肉棒,听着他的呻吟声,受到了他的感染,阴户不知不觉湿润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突然把我扶了起来,把我推倒床上,然后压在我身上,嘴巴在我的脸上、颈上、乳房上、大腿内侧乱吻。
突然,他把嘴巴移到了的阴户处,用舌头舔了起来。
阴户突然受到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了。
我的阴户从来没有给人舔过,他那舌头在我的大小阴唇、阴蒂、阴道口上舔着,像一条蛇那么灵活,像暖炉那般炽热。
飘飘欲仙的感觉,由阴户一直传到全身,我变得浑身无力了。
突然,他跃了起来,把我的双腿抬起,弯曲,令我的膝盖一直顶到了我的肩膀。
他跪在我的身后,腾出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肉棒,对准我的阴户。
我睁开眼,乞求地说:
“先生,你的肉棒大,轻一点啊!”
他笑着说: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啵”的一声,大肉棒缓缓地进入了我的阴道,而且是畅通无阻一一我阴户的淫水太多了,我早就兴奋了。
大肉棒在我体内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缓缓抽动着,我只感到阴户把他的大肉捧箍得紧紧的,随着他的抽动,一道道的电流从阴户传到全身。
我张开口,想通过呻吟抒发自己的快感,但我提醒自己,现在是给人家强奸,怎能这样不顾廉耻呢?不争气的我尽管忍住了呻吟,喘气声却怎么也控制不了。
他见我有反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肉棒每一下都直顶我的子宫口。
抽插了几百下后,他把我的双腿放下,分开,趴在我的身上利用“九浅一深”的方法继续抽插起来。
新一轮的高潮又来了,我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并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游动着。
这时,他吻了我的红唇一下,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在我的口中探索着,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两条舌头终于绞在一起了。
深深地吻了几分钟后,他把我的身子翻过来,让我跪在床上,他则跪在我的身后面。
抚摸了我的屁股一会儿后,提起大肉棒,对准我的阴户,狠狠地插了进去。
接着,一阵快速的“啪啪”的撞击声从我身后传来。
“劲!痛快!”
我心里想。
我也摇动身子,尽力迎合他的抽插,呻吟声终于在我的口中响起。
我终于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正在被强奸的女人的最起码的尊严。
我大声地叫着,像一头发情的母狗那样声嘶力竭地呻吟着。
他用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像抓住一团面粉一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狠命地,一下又一下地向后拉。
这时,那傢伙的兽性充份地暴露出来了。
我感到我的乳房撕裂般痛,但也感到阴户那边传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突然,我的子宫口受到了一股炽热的液体的撞击,我舒服极了,大喊一声,瘫倒在床上。
白色的精液从我的阴户口涌出,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怎么样,过瘾吧?被强奸的感觉爽吧?”
我闭上眼睛,羞愧地点了点头。
他又扑到我身上,乱摸乱吻了一阵,才穿上衣服。
临走时,他对我说:
“三个月前我在麦当劳遇上你,我就被你的美貌倾倒,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心要强奸你。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来侦察你和你家人的生活规律,勘查地形,才决定今天动手的。你是我奸污的二十五个女人中最美、最淫荡、也最知情识趣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造成太大伤害的。放心,我有职业道德,让我看中的女人只干一次,除非她报警。亲爱的,再见!”
说完,他用力搓了搓已给他抓得发红的乳房,捡起那把闪亮的尖刀,插进腰间,走了。
苹苹搂着我诉说着她被奸的经过。
我一边倾听着苹苹被奸的经过,一边抚摸着她晶莹洁白的肉体,阳具也高高勃起了。
老婆被奸,我竟也感到无比的兴奋。
苹苹问我:
“老公,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想:上次你给阿明插,我也没有嫌弃你,何况这次?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不会,又不是你的错,我怎么会怪你呢?”
她红着脸说:
“可是,我给人家强奸时有高潮……”
“既然强奸逃避不了,那就享受吧!有什么不对的。”
“那你以后和我做爱,会不会有心理障碍?”
“不会,现在我证明给你看。”
我推开她,迅速地解除束缚,挺枪就刺。
“不能,里面有那人的精液,让我冲洗一下!”
“那当润滑剂好了!”
说着,我的阳具已刺进了她的阴户,刺进了装满强奸我老婆的男人的精液的阴户。
苹苹可能还没有给那傢伙干够,娇喘连连,高潮迭起。
此后几个月,我每逢和苹苹做爱,总是和她谈起那次被强奸的经历。
而她,总是面泛红潮,表现得很兴奋。
不用我花多大的功夫挑逗,很快就进入高潮。
而我,一谈起那件事,也感觉到格外的刺激,阳具也特别的坚挺。
我还常常后悔,那天,要是早点回家,能亲眼看到苹苹被强暴,看到她被强暴时欲仙欲死的样子,那该多好啊!或者,我还能和那傢伙一起干我亲爱的老婆呢!唉,我真变态!(八)我的家是一幢三层楼的小楼。
在我的家两边,分别住着一个高中生和一对年轻夫妇,他们的房子和我的一样,都是三层的。
说是三层,第三层其实一半是一个房间,另一半是一个天台。
我把这个房间当作客房使用,很少上去。
而楼与楼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只要我们愿意,可以在天台上互相往来。
一天晚上,我和苹苹在天台乘凉,情到浓时,我们忍不住了。
苹苹说:
“下去,回我们的卧室。”
我说:
“我忍不住了,就在这房间。”
我指了指天台旁的客房。
“那怎么行?那房间没有窗簾,会给人家看到的。”
“这么晚,谁来看你呢?再说,这不是很刺激吗?”
“去就去,老婆给人家看了,亏本的是你。”
“亏什么,上次你给人家奸了,我也没有说亏本。再说,好的东西是应该给大家欣赏的嘛!”
一提起那次她被强奸的事,她更加兴奋了。
她一手拉着我,走进那客房,连门也没有关,脱了衣服上床躺下。
我关上门,也脱了衣服,看着床上那美丽的胴体,提枪上马,干了起来。
苹苹在新环境中造爱,感到格外兴奋,呻吟声从窗口一直飘出窗外。
干着干着,我不经意地朝窗外看了一下,窗外站着一个人,从身形可以看出是那个高中生。
我悄声对苹苹说:
“老婆,隔壁那高中生在窗外看着我们呢。”
我想,苹苹听到后一定会跳起来。
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睁开眼睛瞄了窗外一眼,小声对我说:
“怎么办?做一场精彩表演给他看吧。啊……啊……”
她更浪了,一边呻吟,一边搓乳房,身体扭曲着。
我想,表演就表演吧,可不能让窗外的小孩看不起我这前辈,我要他知道我是一个猛男,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招式一个完了又换一个。
我又看了窗外,那高中生身体在前后晃动着,我肯定,他一定在一边欣赏我们的精彩演出,一边在打飞机。
这傢伙真是遇到天大的艳福,可以一边打飞机,一边欣赏着我老婆一一一个成熟美貌的女人完美的肉体,欣赏着他给男人干时的浪荡表情,欣赏着她悦耳的、扣人心弦的叫床声。
足足干了30分钟,我才把阳具抽出,把精液射在苹苹高耸的乳房上。
为了显示我的阳具粗大,我还把阳具朝窗外晃了几下。
这时,那高中生还没有走的意思,他面部贴着窗玻璃,一点也不怕我发现,双眼贪婪地盯着苹苹美丽的胴体,盯着她造型优美的高耸的双乳,盯着她正流着淫水的阴户及上面浓密的阴毛。
那时候苹苹才22岁,长着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从那以后,苹苹经常要求我到那客房造爱,在造爱的过程中表现格外淫荡,我也乐于接受。
一来造爱时被人偷窥的确很刺激,二来苹苹喜欢,她淫荡,我也舒服;三来苹苹的胴体这么美,在别人面前显示一下,我这个当老公的也感到很骄傲。
给人看一下,又不吃亏。
利人利己的事,何乐而不为呢?自此以后,我们每次造爱都在客房里做,每次造爱,那高中生必定伏着窗外偷窥。
(本文提供者guduzhe友情提示,欢迎继续阅读guduzhe提供的作品。
)一个晚上,我和苹苹又上天台了。
上了天台后,忽然,我们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什么回事呢?我和苹苹偷偷地爬过了那边的天台,走近那房间一看,啊!只看那高中生正骑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女生身上,忘情地抽插着。
那女生相貌娟好,皮肤白晰,双乳高高地隆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气息。
随着一进一出,那高中生的阴茎隐约可见。
苹苹看得忘情,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的阳具也不知不觉地挺了起来。
我拉开了苹苹的睡袍,当然,苹苹的睡袍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我先用手搓了一阵苹苹的双乳,再用手去摸苹苹的阴户,啊!湿漉漉的。
苹苹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老公,插我,我忍不往了!”
“不太好吧?回去再干。”
“不,我忍不往了。而且我想一边看一边干!”
她羞涩地说。
我想,一边看人家干,一边自己干,刺激啊!我掏出早已忍耐不住的阳具,把苹苹的睡袍脱了,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户。
苹苹的阴户早已洪水泛滥了,阳具非常顺利地直顶她的花心。
室里,那高中生正学着他偷窥我们造爱的招式,插得那女生浪叫连连。
可以看出,那女生早就不是处女了。
而那男生,受到我的熏陶,一招一式,竟有我的风范。
我想,要是幪着苹苹的双眼让他去干,苹苹一定分不出是他还是我。
再看那高中生,他把那女生的身体拉到床边,这时,我有机会看到了女生的下体。
他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只有一小撮,大腿张开,可以看到阴道口那粉红色的嫩肉。
他再次把阴茎插进女生体内,双手握住女生的双乳,一下一下的,有节奏地往后拉,而阴茎却一下一下地,随着手部的节奏向前撞。
这是我在他偷窥的时候,每次都表演的招式。
一来,这招式可以让他看清楚我引以为荣的我老婆高耸完美的乳房及茂密的阴毛,能让他看清我苹苹丰富的做爱的表情,更能让他看清我的大阳具;二来,这是苹苹最享受的招式。
一阵“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加上女方悦耳的叫床声及高中生不时发出的低呻声,形成了一曲极美妙的乐曲。
我和苹苹一边忘情地抽插迎送着,一边尽情欣赏着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都不能发出任何的声音。
毕竟是少年人,抽插了几分钟后,高中生大吼一声,停了下来,他射精了。
停了一会儿,女生爱抚看少年的阴茎,意犹末尽地说:
“你真棒,我给你干得要上天了!你不是说自己第一次造爱吗,怎样懂得这么多?”
“当然,有老师教嘛!”
“造爱也有人教?”
“不信,你穿上衣服跟我来。”
我在窗外仍在搂着苹苹拍插着,听到高中生这样说,马上抽出阳具,对苹苹说:
“走,该我们上台表演了!”
拉着苹苹,急匆匆地回到那客房,脱了衣服,又干了起来。
苹苹知道马上又有人来看她表演了,兴奋得很。
而且,让女孩也来看我们造爱,这还是第一次。
我的阳具一插进去,她就兴奋地叫了起来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我发现那两个少年摸到了窗前,我还清楚地看到那女生用手按住她那将要惊呼出声的小嘴。
我俯下身子,低声对苹苹说:
“来了,就在窗外。”
苹苹听后,反应更热烈了。
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抽插一会儿就换一种招式。
苹苹美妙的歌声高一阵低一阵,令听的人都热血沸腾了。
那高中生忍不住了,解开了那女生的校服和文胸,用力地搓着、扭着她的双乳。
后来,我又看到他俯下身子,想必去脱下她的校裙和内裤吧。
接着,高中生从后搂着女生,身体急速地前后摇动着。
我知道他们和我们刚才一样,一边欣赏别人的表演,一边造爱了。
女生一手按着窗沿,一手捂着因极度快感而将要发出呻吟声的樱桃小口,身体扭曲着,用力地向后顶去。
我抽出阳具,下了床,把苹苹移到床边,我手握着坚挺粗大的阳具,示威似的朝着窗口晃了几下,我发现那女生又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想必,我的阳具粗大得令她吃惊了吧!我握着阳具,狠狠地刺进了苹苹的阴户,苹苹一手抚弄着自己的双乳,一手爱抚着自己的阴蒂,口中不停地叫着:
“快,快……用力点,快点,插死我吧!啊……我要升天了……”
淫浪声刺激着窗外的那对男女,苹苹那一起一伏的双乳和极具诱惑的面部表情更刺激着那高中生。
那高中生快速冲刺了几下,停下来了,身子伏在少女的背上。
与此几乎同时,我也把“炮弹”射在苹苹的子宫口上。
我倒在苹苹那美丽的胴体上,双手玩弄着她凹凸分明的胴体。
窗外的那一对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
歇了一阵,苹苹紧紧地搂着我,陶醉地对我说:
“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好刺激啊!”
一天晚上,我又和苹苹在客房里做爱了。
不知怎的,干了十五分钟了,我们已用到了每次都留在最后关头用的一式“床边拗蔗”,那高中生竟仍不见露面,我和苹苹都有点失望了。
这时候,楼下门铃响了,我对苹苹说:
“有人来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这时,我眼角看到了那中学生就在窗外。
我想,我走后,那高中生会怎样呢?我对苹苹说:
“我把灯关上,回来再跟你摸黑大战。”
出去时我故意不把门关严,留下一条-尺的缝。
下去后,打开大门一看,原来是邮递员来送挂号信。
收了信,我偷偷摸上了三楼,伏在楼梯边观察动静。
只见那高中生站在客房的门口,犹豫了一下,脱了衣服,又朝楼梯望了一眼,钻进了屋里。
我悄悄地走到窗前,听着里面的动静。
苹苹仍在床边躺着,那小子走进床边,摸到了苹苹的身体,把阴茎插进了苹苹的淫穴,
“啊……啊……老公,快……用力……插啊!舒服……啊!”
苹苹不停地叫着。
我在屋外,听着苹苹的叫床声,心里又是兴奋,又是难受,苹苹真的认不出干她的是谁吗?大约过了两分钟,那小子不知要慌张还是过渡兴奋,低吼了一声,射精了。
“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苹苹说。
那小于不敢停留,捡起衣服,走了。
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我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对他说:
“小子,你做的好事,我要抓你去公安局!”
还没有来得及穿上衣服的他被这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瘫倒在地上。
他结结巴巴地说:
“原谅我,不要抓我,我愿补偿。”
“你怎么补偿?干了我老婆,能补偿吗?”
“能,能,我让我的女朋友给你干!”
我想:我目的将要达到了,自从上次看了他与女友做爱后,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给我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什么女朋友,是前几天你带她回家的那一个吗?”
“是,是的。”
“她怎么能比得上我老婆!她肯给我干吗?”
“明天晚上,我跟他爱抚一阵后,关上灯出去,你进来干她,她不会认出来的。”
“好吧。我老婆不知干她的人是你,你要守秘密!”
“是,是,一定!”
跟那小子谈判完后,我回到了房间。
苹苹听到我进来,对我说:
“怎么这么久,谁来了?”
我明白了,苹苹竟知道刚才干她的人不是我,大概是那小子射精时的那一声低吼给老婆听出来了,可她竟没有向我提起这件事。
我也乐得装糊涂,反正,老婆给人干了又不是第一次,最要紧的是她享受给人干的过程。
我开了灯,提枪上马,又干了起来。
受到老婆给人干的刺激,我兴奋无比,表现神勇,苹苹竟在我的棍下连声求饶。
第二天晚上,我等苹苹睡了觉,就守候在天台上。
过了一会,我看到那高学生带了那少女进了那房间。
我走到窗前朝房里看去,他们俩正坐在床前热吻着、爱抚着。
一会儿,他们已脱光衣服,搂在床上翻滚了。
看着少女那刚发育完好的乳房,那鲜红色的乳头,看着那白晰的肉体,想到等一会儿就能占有这样美的身体,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发抖,阳具也挺起来了。
与我的苹苹相比,她当然没有苹苹那么美,没有我苹苹那优美的曲线,成熟的韵味,更没有苹苹那令男人心醉的浪劲。
但她全身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再说,样子也很妩媚。
这时,房里的灯黑了,我知道该我上场了,我赶紧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这时候,高中生悄悄走了出来,看到我,用手指了一下屋里,下楼去了。
我走进房里,来到了床前,向床里摸去。
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软的肉,啊!是乳房。
“真弹手!少女的乳房真好。”
我想。
我上了床,一下子压在那少女的身上,向她的嘴吻去,少女立即伸出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我的舌头扭在一起。
一个长长的热吻以后,我们舌头和手指转移了进攻阵地,攻向了她的双乳。
我尽情地玩弄着那高高隆起的双乳,闻着少女那醉人的体香,少女的气息粗重起来了。
接着,我的舌头来到了他的大腿、阴阜,手指也没有闲着,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按着。
少女春情泛滥了,我用手指向她的洞里探去,啊,水汪汪的,淫水已从洞里流出来,顺着腿跟,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我用手指探进了她的小洞。
啊,窄!一只手指插进去,感觉还有些困难。
我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搅拌着,不久,她已娇喘连连了。
是时候了。
我分开她的双腿,扶着我的阳具,挤开了她的阴唇,身子微微地向前一挺,阳具开始进入了她的阴道,一阵触电的感觉由我的阳具传遍了全身。
阳具继续向前推进,很快地直抵她的花心。
“啊!舒服死了!怎么今晚那傢伙突然粗大了……啊!”
少女一边呻吟一边说着。
开始,我只是慢慢地抽动着,因为,自阳具进入了她的体内,龟头就又酸又麻,精液像是憋不住似的随时会迸射出来;几分钟后,我的阴具习惯了周围的环境,不再那么拘束了,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少女上身不停地扭曲着,头部摇晃着,小嘴在我的指挥棒一一阳具的指挥下唱着美妙婉转的造爱进行曲。
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出了各种造爱的招式,一心要这个少女渡过这难忘的夜晚。
少女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上身也渐渐停止了扭动。
“啊!啊!阿伟,今晚怎么这么厉害,我……啊……今天才知道什么叫造爱。你的床上功夫太棒了,我陈玉玲以后都跟定你了。”
这时,我才知道,跟我做爱的少女叫什么名字。
我想,玩了一个多钟,已让小弟弟过足了瘾,鸣金放兵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水汪汪的小穴里又疯狂地抽插了几百下,我的龟头又是一阵酸麻,精液像开闸的洪水,滚滚地射进了美少女阿玲的子宫口。
我趴在她身上,再一次抚摸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玩弄着她富有弹性的双乳,最后我吻了一下她可爱的脸颊,起床走出了房门。
那高中生一一阿伟早就在门口赤身等候,见我出来了,他马上走进房间,顺手把灯开了。
那少女也穿上了衣服,跟阿伟聊了一会后,也走了。
“老婆给人干了一分钟,我干了他的女朋友一个钟。我没有亏本啊!不过,阿伟那小子以后可惨了,我看他怎么能令阿玲满足?”
想着,我回家去了。
(九)又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苹苹出差去了,我一个人獃在家,闷得紧,上了天台。
看完了阿伟与阿玲造爱后,胯下那东西生机勃勃,久久不肯低头。
这时,我发现另一边屋子的天台门半开着,可是天台里没有人,那客房里也没有人。
什么回事?我想:文先生和文太太也太不小心了。
顺着楼梯,摸下了二楼,我听到了一阵阵呻吟声。
循声看去,卧室的门半开着,床上正躺着一丝不挂的文太太。
文太太年约25岁,与我彷彿年纪。
平曰,文太太给我的印象很好。
她常穿着纯色的西装套裙,显得既优雅,又斯文。
文太太很美,肤色很白,身材极好。
最迷人的是那美丽的脸蛋,让人看了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
万万想不到,平日高雅文静的文太大,竟做出这样的行为。
只见她躺在床上,左手在搓着自己的双乳,右手拿着一支假阳具,在自己的阴道中抽插着,不时还发出呻吟声。
我伏在她卧室的门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室内的春光。
她双目紧闭着,身体因兴奋扭曲着。
脱了衣服的文太太的身材更好,乳房很高,乳头很小、很尖,乳晕与苹苹不同,是枣红色的,美中不足的是小腹略凸。
但最令我惊奇的是她的阴阜竟一条毛也没有。
文太大竟然是白虎,白虎女我还没有干过。
“文太太有性需要,我助人为乐,帮助她吧!”
想着,我看到门边有一只半透明的丝袜,把它拿起,往头上一套,把身上的衣服脱光,闪进了室内。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文太太惊恐地说。
“我是来帮助你解决性需要的。”
说着,我把仍然插在她体内的电动假阳具拔出来,上了床,扶着阳具分开了她的阴唇,身子往前一挺,把阳具插了进去。
“啊……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啊……”
求饶声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呻吟声。
“这浪妇真淫!平日娴淑端庄,在床上竟是另一个样子。”
这时,我尽情地享受着强奸带给我的强烈的犯罪感、刺激感;享受着那美妇人文太大紧凑湿滑的阴道磨擦着我的阳具给我带来的一浪胜过一浪的快感;享受着她进入高潮后丰富的、淫贱的面部表情。
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左插花、右插花、直抵黄龙……我尽情地发挥着我的床上工夫,文太太给我干得死去活来,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节奏拼命地往后顶,她紧闭着两眼,小嘴发出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床声,不时还发出“快点”、“不要停”、“深一点”、“我要死了”、“我没命了”、“妈啊”等叫声。
我干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像文太太那样表情和词汇都那么丰富的可人儿却第一次碰到。
连续抽插了几千下,我有点儿累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伏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双乳。
她的双乳又白又嫩又弹手,令我爱不释手。
玩弄了一会儿,文太太推开了我,示意我继续,我只好再展雄风,跟她血战到底了。
“老汉推车”、“床边拗蔗”、“半边烧鹅髀”……我出尽了十八般武艺,令文太太享尽了做女人应当拥有但又常常难以拥有的快乐。
最后,我把炮弹全射进了她的司令部一一子宫口。
互相拥抱、爱抚了一阵,她发声了:
“你干得真舒服,我要死了!我老公有你一半的功夫就好了。把你的头套剥下来吧,阿华!”
我楞住了,半晌才疑惑地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今晚的事是我蓄意安排的。我老公与你老婆都出差去了,我故意打开天台的门,就是让你好奇走进来的。我在天台看过你造爱,你那么英俊,那么有男人味,床上工夫又那么好,我早就想跟你干一次了,就怕你老婆那么美,你看不上我罢了。”
“啊,原来我上了你的当!”
我把那袜子脱下来,吻了她一下,说:
“骗了我,你怎么补偿?”
“补偿?你吃亏了吗?要是你觉得吃亏,今晚我就陪你睡,任你干吧!我一定把你待候得舒舒服服的。到了明天,我们就各不相欠,把这事忘了!”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老公吗?”
“一世人只让一个男人干,我不甘心。我要创造我生命的最精彩、最难忘的片断。你敢保证你老婆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爱吗?”
回想到那次苹苹跟阿明造爱,我想,阿明来了,苹苹仍穿着性感的睡袍,这不是分明在勾引阿明吗?苹苹的心底不也有这种“一世人只让一个男人干,我不甘心”的想法吗?不过她没有文太太做得那么直接罢了。
“会不会跟你老公分享你这最精彩、最难忘的片断?”
我问。
“不,这是我的秘密,到死的那一天也不会告诉他的。明天,我仍要做他的好妻子,不会再红杏出墙了。今晚有了你一一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已满足了!”
我听后,吻了吻她的乳尖说:
“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不过,看不出,穿上了衣服的你优雅斯文,在床上却这么淫、这么浪。”
“这就是女人。平曰装得神圣不可侵犯,可一上了床就比妓女还要淫、还要贱。难道你的老婆不是这样?”
听了她的说话后,我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
我想:像她那样的女人,又何止她和我的苹苹呢?那个晚上,我们俩在床上不断地爱抚、亲吻,然后是做爱。
完事后,又是亲吻、爱抚、调笑、谈谈心事,接着又是做爱……我们彷彿有用不尽的精力,谈不完的话题,我们都被对方的身体吸引住了,彷彿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或是一对失散了十多年的久旱逢春露的夫妻。
我们疯狂地做爱,已记不清干了多少次了。
很快,天亮了。
我鼓起余勇,狠狠地再干了她一次。
我们各替对方穿好了衣服后,再一次热烈的拥抱、亲吻,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分别时,我还看到她的双眼还饱含着热泪。
以后,我常常在家门口、在街上碰到她,但除了感受到她那饱含情意的目光外,我们再没有发生过像那个晚上发生的精彩的故事了。
(十)有一天,苹苹告诉我,碧怡要来了。
我和苹苹到黄田机场去接机。
到了机场,等了一会儿,碧怡出来了。
她穿着一套绿色的西装套裙,显得优雅大方。
苹苹见到她,马上迎上去,跟她热烈地拥抱,我也走了过去,与她拥抱了一下。
碧怡告诉我们,她是半出差半旅游的,在深圳要住上半个月,有些事情可能还要我们帮忙,我们满口应承了。
就这样,碧怡就住在了我们家里。
晚上,小文也来了。
小文见了我,饱含情意的眼睛朝我眨了一下。
三个女人这么久没见面,话题很多,把我冷落在一边。
从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碧怡也有了男朋友,将要结婚了。
她已经当上了一个大贸易公司的副总经理。
晚上,三个女人就在我们的卧室里睡,一直谈到深夜。
第二天,我和苹苹、小文陪碧怡去锦绣中华、世界之窗游玩。
晚上,苹苹又是跟碧怡一起睡,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碧怡来了后的第五个晚上,我忍不住了,偷偷跟苹苹说:
“苹苹,今晚跟我睡,好吗?”
“不好!不能冷落碧怡。”
“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要忍。”
我恐吓她说:
“不和我睡,今天晚上我摸进你的房间去干你!”
“哈,你有这个胆子吗?今晚随时候驾!”
我想:你少看我,今晚有你好看。
晚上一点钟,我起了床,光在身子偷偷地摸进了她们的房间,透过窗外微弱的路灯,我看到了苹苹,她睡在床的外面。
再看看碧怡,她睡在里面,和苹苹一样,睡得正熟。
我爬了上床,偷偷地拉开苹苹的睡袍。
苹苹睡袍里和平时一样,是一丝不挂的。
我运用纯熟的调情技巧,抚摸着苹苹的乳房、阴部。
苹苹很快被我弄醒了,她低声地对我说:
“你好大的胆子!”
我也低声地对她说:
“这叫做色胆包天了。”
她说:
“到你房间去。”
“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我爬上苹苹的身,把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
苹苹几天没给人插过了,在我的玩弄下,早就春情荡漾,阴道洪水泛滥了。
我慢慢地摇动着阳具,尽量不发出声音,以免惊醒碧怡。
在我们的老同学旁边做爱,我觉得非常刺激,非常兴奋,那是一种偷的兴奋。
一会儿,苹苹开始有反应了,她要禁制声音,就不能不紧闭上嘴巴,同时也要紧闭着眼睛。
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注意着碧怡的动静,碧怡睡得很熟,似乎并没有发觉。
过了一阵,碧怡转了一个身。
她一动,我立即便停止了抽插。
她似乎不是醒来,但这一转身却使她的睡袍的脚掀了起来,于是她纤腰以下的部份身体露出来了。
窗外路灯的光线很暗,但却够我看得清楚了,碧怡和苹苹一样,睡觉时睡袍竟是真空。
我清楚地看到碧怡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阴户,阴户上的阴毛比苹苹的更黑更茂盛,我也看到了碧怡那修长的大腿。
我看见她仍在睡,又继续在苹苹的身上动作了。
干一个女人的阴户,欣赏另一个女人的阴户,我好幸福啊!我在想。
我的动作很小心,但摩擦的细小声音总是会有的,假如不是一个睡得很沉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
然而,碧怡却一动不动,我想着她也许不会被吵醒时,碧怡的眼皮却突然张开了。
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了。
苹苹已经陶醉在快感中,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此时是正频临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她不肯让我停下来。
她用手推了推我,催我再活动。
我望了望碧怡,只见她又闭上了眼睛,但她的嘴觉却在微笑。
我看到她这表情,放心了。
同时,产生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碧怡可以诈作睡觉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也应该知道她的睡袍是掀起了的,她却没有拉下来遮住,这表示什么呢?我更勇猛了,苹苹的高潮又来了,她无法自制,发出了微弱的喘息声。
高潮过后,我停了下来,让苹苹休息一下。
但我还有一个目的,我一停下来就腾出一只手,放在碧怡的大腿上。
碧怡的身体震了一震,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她没有抗拒,我的手就在她的大腿抚摸着。
好结实,好光滑啊!抚摸了一阵后,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大腿,摸向她的阴部,手指还向她的阴道插去。
啊,碧怡的阴道里早就洪水泛滥了。
碧怡的手终于动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一阵狂跳,因为这个动作太大胆了,随时可以令她反脸。
不过碧怡没有反脸,她把我的手指从阴道里拉了出来,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
我的手不再动了,她的手也放松了,于是我只好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搓弄着她的手。
这时候,苹苹动了。
她的静止期已过,又想继续下去了,我只好把手收回,继续抽插下去。
我太兴奋了,用力地摇动着屁股,我要在碧怡面前显示我的性能力。
大约又抽插了十五分钟后,我把精液全射进了苹苹身体里。
“快走,不要再停留了。给碧怡知道不好。”
苹苹用手推我走了。
我爬起来了,起床前,我还不忘在碧怡的胸前搓了一下。
我看见,碧怡又笑了一下。
第二天起床后,我的心“噗噗”地跳着,我怕碧怡把昨晚的事情告诉苹苹,更怕面对碧怡。
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碧怡一见面就与往常一样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今天的行程昨天已安排好了。
早上,我带她去谈生意,下午去水上世界玩。
苹苹呢,公司要开董事会。
她的公司正进行一项大计划,她必须要去上班。
早上,我驾着一辆吉普车出发了。
我约了几个大老板出来和碧怡谈生意,由于我的面子,生意基本谈妥了,只剩下签合同了。
和老板们吃了中午饭后,我和碧怡驱车前往水上世界。
一路上,碧怡心情愉快,嘴巴一直没有停过。
到了水上世界,我们去更衣室换泳衣。
我换了泳衣,来到泳池边,坐在一张椅子上等她。
等了一会儿,碧怡出来了,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三点式泳衣,非常性感。
啊,高挑的身体,曲线浮凸玲珑,简直是魅力四射。
碧怡一直向我走来,吸引了不少人艳羨的目光。
的确,碧怡很美。
说起美,我碰到了不少的女人,他们各有自己独特的美。
阿芳拥有的是一种纯朴的美:阿芬拥有的是一种的娇巧的美,自然的美,小家碧玉般的美;阿玲所拥有的一种年轻的美,她不但抚媚,而且全身上下散发出强烈的青春气息;小文呢,俏丽而文静,是一种含蓄的美,耐看的美;文太太所拥有的是一种成熟的美,她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性感的美,淫荡的美,她拥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力量;眼前的碧怡呢,艳光四射,她美而娇艳,并不比苹苹逊色多少,她拥有一种健康的美,活泼的美,热情的美。
当然,她们与苹苹的美相比,是谁也比不上的。
苹苹的美是全面的,全方位的,她们所拥有的优点,苹苹几乎都拥有,甚至比她们更突出。
苹苹更有一个特点是她们所没有的。
苹苹可以随着发形和衣着的变换,显示出不同的美态,洋溢出不同的气质,给人以新鲜的感觉。
“我身上有什么毛病了?”
碧怡见我呆呆地望着她,笑着问我。
“没什么,你很美?”
碧怡的话使我在沉思中醒过来,我回答道。
她扫了我一眼,微笑地说:
“你也不错,很有男人的气概,很有男人味!”
“你的男朋友呢?”
我问。
“他呀,挺帅的,可他是一个书呆子,没有你这股男人味。”
说着,她把我拉起来,说:
“走,游泳去!”
她拖着我的手走到池边,把我推下泳池,大笑着说:
“男子汉,你中了我的暗算了!哈哈。”
接着她自己又跳下的泳池。
望着她那天真可爱的神态、艳光四射的面孔、健美的身材,我心醉了。
在泳池上,我们打闹着、嘻戏着,看着她那愉快的表情,彷彿昨晚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我的指头根本没有插进过她的阴道。
下午五时,我们回到了家。
苹苹已经在家中等候着,见到我们回来了,她忙站起身,迎了上来。
她握着碧怡的手,带着歉意说:
“对不起,碧怡,公司计划有变,我要去英国选模特儿,要去七天,今晚七点钟的飞机。”
她深情的望了我一眼,对碧怡说:
“你要帮我好好照顾阿华啊!好在我回来后还有两天的时间相聚,我们再谈个够,玩个够。”
她又走到我面前说:
“事情紧急,来不及事先跟你说,对不起。行李我已收拾好了,你马上送我去机场。”
碧怡也笑着说:
“快去吧,不然就来不及了。今晚我煮饭。”
就这样,我开车把苹苹送到机场,吻别了苹苹,把她送上了飞机。
回到家里,碧怡已经煮好了饭,把饭菜摆在了饭桌上。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忆古论今,谈得很欢,一顿饭竟吃了四个小时。
与碧怡同学四年,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很少。
不知不觉,时钟已搭正了十二点。
碧怡说:
“好了,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我收碗,洗碗,你洗澡吧。”
我洗完了澡,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看书。
过了一会儿,碧怡走了进来,对我说:
“我洗完澡了,要睡觉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连忙下了床,拉着碧怡的手说:
“碧怡,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吗?”
碧怡低着头,红着脸说:
“昨晚欺负得我还不够吗?又想再欺负人了?”
我大起胆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头抬起,对她说:
“碧怡,答应我!”
碧怡只是红着脸没吭声,也没有推开我。
“我的好碧怡,你就答应我了吧!”
碧怡抬起低垂的眼睛,望着我,对我笑了笑,低声说:
“好,我答应你。”
我听后大喜,一手把碧怡抱了起来,转了三个圈,把她放下,再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高兴地说:
“我的好碧怡,谢谢你!”
接着我又把碧怡搂住,吻在她的红唇上。
碧怡也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抱着我的腰,主动的吻我。
一个长长的热吻后,我们的衣服已经被对方脱光了。
我把碧怡抱到床上,站在床边,细细地欣赏着碧怡的胴体。
碧怡和苹苹一样,拥有一副娇人的身材。
所不同的是碧怡的乳头没有苹苹的那么尖,乳晕比苹苹的面积大,阴户上的毛也较苹苹的少。
碧怡也躺在床上,盯着我的阳具。
我摇了摇早已勃起的阳具,笑着问:
“怎么样,比你男朋友的如何?”
“很粗壮,比他强多了。”
说着把我拉上床,一手抓住我又黑又大又长坚硬如钢的阳具,张开小嘴,把龟头吞了进去。
温暖的小嘴,灵活的舌头,令我的阳具产生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啊,这就是吃蕉,这就是吹萧。
原来这玩意是那么令人兴奋的,以后我也要苹苹试试。
过了一会儿,我龟头传来的快感更强烈了,我有射精的冲动了。
“不能射,不能让碧怡看不起!”
我暗暗地告诫自己。
于是,我移动了身子,把嘴巴凑近碧怡的阴户,在她的阴唇、阴蒂、阴道口上吻了起来。
一会儿后,我听到了碧怡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
突然,碧怡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阳具往自己的阴道里塞,阳具对准了她的阴道了,碧怡身了一沉,阳具便全根进入了她的阴道。
“啊!”
初次交锋,强烈的快感令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了。
碧怡的阴道很窄,箍得我的阳具很紧,强烈的摩擦令我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碧怡骑在我的身上,像一个扬鞭策马的骑士。
她身子一起,又狠狠地沉了下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
她完全陶醉在性爱的快感之中,紧闭着双眼,双手拼命地搓揉着自己的双乳。
我也不甘示弱,随着她的节奏,摇动着下身,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子,背朝着我,仍骑在我的身上又干了起来。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用力地拉着她的身子朝自己的身子上撞。
又过了十分钟,碧怡的节奏慢了下来了,她有点累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阳具对准小洞,慢慢地插了进去。
轻柔地抽插了几下后,我加快了进攻的速度,每一下都插进了她的花心。
“啊!啊!……快,快,不要停!深点!”
碧怡又唱起了美妙的做爱进行曲了。
抽插了大约五百下左右,我把碧怡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从背后插进了她的阴户。
我双手抓住碧怡的乳房,下身用力的向前顶,碧怡幼嫩粉红的阴唇在我的抽插中一翻一翻的,淫水不断地从小洞里流下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进入疯狂状态的她大声地嚎叫着,身子竭尽全力往后顶。
突然,我把阳具抽出,跳了下床,把她的身子拉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又把阳具插了进去。
这是我做爱的绝技一一床边拗蔗。
我一手搓弄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头,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蒂,不时改换着做爱的招式,九浅一深、左插花、右插花、慢流尾袋、乾坤大迴环、托马斯全旋……招式尽出。
碧怡拼命地扭着头,挺起腰,像狼似地嚎叫着,声音已经吵哑了。
最后,碧怡终于求饶了:
“阿华,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啊……你快点……爽!”
我看到碧怡真的不行了,捧着她的屁股,又一轮狂插。
这时,我龟头一酸,连忙抽出阳具。
炮弹迸射而出,第一发炮弹落到了碧怡的脸上,其他的都落到了她的胸部、肚子上。
“啊!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的。”
碧怡长长地抒了一口气:
“阿华,你真厉害!”
说着,她竟哭了起来。
见到她哭了,我慌了,连忙抱着她说:
“碧怡,你怎么啦?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做爱的!”
碧怡张开眼,爱怜地轻抚了我的脸一下说:
“阿华,不关你的事!我只是自怜身世罢了!”
“自怜身世?你事业有了成就,又找到了爱你的男朋友,日子不是过得很好吗?”
“唉!阿华,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深啊!可是,你却爱上了苹苹。我是苹苹的好朋友,又自问比不上苹苹,眼泪只好在心里流。”
停了一下,碧怡擦乾了脸上的泪水,接着说:
“毕业后,许多同学都去了深圳,可我不敢去,我怕见到你以后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情感,于是我只好回到上海。我发誓,我要忘记你,我要找一个比你更好的男人。半年后,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一个比你更俊的男人。可是,他只有一个英俊的外表,却是一个窝囊废、银样蜡枪头,每次做爱他都是一、二分钟草草了事,弄得我慾火焚身却无法发洩,害得我常常要用自慰来满足自己的性需要。平时做事他也瞻前顾后,怕这怕那,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我好恨啊!”
碧怡说到这里,紧紧地抱着我继续说:
“所以,我越来越想念你。这次,我抢着要来深别出差,我就来看看你。天从人愿,苹苹竟在这时候也出差去了。”
“不过,”碧怡继续说:
“我不会影响你和苹苹的感情的。这几天我要你好好地爱我,跟我玩,跟我说话,跟我做爱。苹苹回来后我再把你还给她。我们再不提这件事,好吗?”
“好,我一定当你是苹苹一样的爱你。”
碧怡伸手摸了摸我的阳具,红着脸说:
“你昨晚真的害死我了,偷看你们做爱真刺激。就在我慾火焚身的时候,让你的手指一插,我舒服得几乎叫起来了,所以我马上把你的手指拔出来了。你还能干吗?我又想要了。”
“好,那我们再来吧!”
于是我又提枪上马。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战,碧怡又跪地求饶了。
“今天我才领略到做一个女人应有的乐趣。原来做女人是这么幸福的!”
“你真能干,”我摸着碧怡的乳房说:
“简直是个浪妇,我简直认不出这就是碧怡了。”
“因为你碰到了一个爱你又得不到你,性饥渴非常的女人。我跟那傢伙才不会这样。就是这样也没用。”
“享受到性的欢乐,回到上海后会偷汉子吗?”
我开玩笑地对她说。
“绝对不会,有了这次深圳之行,我满足了!但我希望,以后你有机会去去上海,慰藉一下我孤苦的心灵。”
“一言为定!”
那天晚上,我们相拥而睡。
天亮后碧怡又要求我和她做爱了,我鼓其余勇,又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苹苹去了英国的七天里,我共和碧怡做爱二十二次,令碧怡尝尽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期间,在我的帮助下,碧怡也和那几个大老板签了几亿元的生意合同。
七天后,苹苹回来了。
碧怡一点也没露出破绽,和往常一样,和苹苹亲热得不得了,晚上还逼着苹苹和我睡觉。
唉,七天没有做爱的苹苹性饥渴非常,一关房门就扑过来,要我和她做爱,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了她。
二天后,碧怡回上海去了。
临别前,她抱着苹苹和小文哭了。
最后,还是我把她们拉开,推着她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