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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多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肉体的触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洁的肉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偶尔的机会就知道了她和谢东华愚蠢的网恋。在两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红着脸摇头,“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曼妙的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巴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鸡巴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还要在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份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撅着屁股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脑子里还是虚构着孙处长的手在黄凤的大腿上滑动的情景,极其冲动,抱着她就扔到床上,黄凤一惊之后,便嘻嘻笑着,任由我扯开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虽然她的眼角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极细碎的眼纹,虽然她的腰身已经二尺一了,虽然她阴道因为生孩子有些松了,虽然我曾迷恋的乳头不再那么娇柔了,但是当她以那样迎合的姿式躺着,以那样急促动人的节奏在我耳边喘息着,以那样丰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着,以那样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动着,以那样娇嫩多汁的小穴容纳了我,以那样气息幽幽的体味裹挟着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属于我一人的,真的会走到那一步,让她以同样这种全不设防的姿态,以同样这种浓情如炽的娇媚,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她的处长大人,由着孙老二那样的衣冠禽曽尽情享用吗?

在喝酒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心里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压在黄凤柔若无骨的胴体之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说,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轻、更迷人、更芳香的肉体,想到自己撒的越来越大的谎,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黄凤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虽然情热至极,还是一再追问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来这么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个小狐狸精?”

“你说呢?”

“比如说,你的小师妹……”

“……你说对了,我有点喜欢她了。”

黄凤一愣,半响,生硬地一笑,“怎么?你们要来真的了?”

“没到那一步,”在黄凤底下浪水最凶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不是来真的。只是隐约有点喜欢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了。”我咕哝着。

黄凤的脸变得很难看,“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不管黄凤的感受,抱起黄凤没有多少赘肉的细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钻了起来。

有一会儿,黄凤什么也不说,疯狂地迎合着我,声音也很大。

我嘘了一声,指指小屋的门。

黄凤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干我吧,我是最爱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不要玩那种游戏,再说,还有大妞,那么招人喜欢。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们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做了起来。

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泄了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臾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阴核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反复地刺激着肉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嘻嘻笑着,“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骚扰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还干吗那么在意我吗?”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那里,我可是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爱呢。”

“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假意地让他占一次便宜。”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确实有些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那小骚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乳头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一下。”

“衣服那么薄,你的乳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小色女,”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埠,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穴,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乳头,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骚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我也有些迟疑了,“以后再说吧。”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小手刮刮我的脸,“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做爱,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的刺激,最里面的阴道一下子变得很紧,“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一次,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不会让他过份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常暧昧的羞涩。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进展。我告诉他,你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我和女孩的事,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那样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我不敢往下想了!”她象个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着。

“任他看呗!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她能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不会让他触及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着。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心想,小骚货,看你今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好象恋爱中的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做爱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腰,她没有再拒绝。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就听凭他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

黄凤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乳房呢?”

“天啊!我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黄凤疯儿地摇着头,“哦……不,我不能由着他……我不是个贱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骚货!”

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骚……”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一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了吗?”

“……嗯,不过没让他往上摸。”

或者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让他再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这样地吻吗?”

……

“比这还色,他还把口水度到我嘴里,我……我也吃了……”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呜~~老公,我真得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吗,后悔了吗,小骚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谈了谈她的工作和提升,两人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我好腐败啊!”

“就你这样也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躁眼地呢声道:“当然,现在,……每一天他都亲我。”

“摸了乳房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没有啦,……嗯,摸了一小会。”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摇头,象个可爱的女生。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真不要脸!”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还爱她?”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打我,和我面谈。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

“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处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底下硬得很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小凤的三角裤,探了进去。她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肉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了?!虽然我无数次虚构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也是让我感到极刺激。

“我最后一直摸到你家小凤的……小凤的那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她湿了,流了好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给鼓一鼓,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来,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地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他已经打动了你的芳心了吗?”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那件白色丝织的内裤,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样的斑痕,非常地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抚摸。”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疼了起来。

“好吧,……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这样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好吧。”

看着端庄贞静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义,我的鸡巴没有插入,在裤档里就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件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的爱妻新换的内裤,突然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老婆我爱你……你流了嘛!……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这么多!”

“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鸡巴是很长的………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圓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发展了。”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怀里出丑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扭着长裤里鼓鼓上翘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腻笑着,出了家门。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我要和你舌吻。”然后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张同。”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红帽。”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吗?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孙老二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黄凤仿佛知道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进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便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小凤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来。小凤心想,反正人都要给他了,只好随他看。

然后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

小凤含羞点头。“我们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随你一次……他变态吧?”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的,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占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们这位其实挺前位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晚上怎么干你?”

小凤便把头埋到孙老二的怀里,孙老二坚持着让她发一条短信。

然后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弄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多前戏一会儿,在享受的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黄凤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子闪到一边去。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我的小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随他上下其手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任其所为。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子小凤的乳头和阴道。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钟之后,小凤的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了身。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我了,我的手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抠我的乳头呢。

舒服吗?我回到。

乳头已经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短裤也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经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灵却无比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各件衣服,上衣,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的酥乳,然后又分别含着它们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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