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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妇產科医生,我在美国南加州执业已十餘年。

诊所位於华人较集中的东洛杉磯地区。

我太太主理行政庶务及会计,雇有一位小姐负责柜台接待兼秘书,一名专业的护士。

诊所裡有办公室供我使用,另有一间检查室和一间小手术室。

除了接生,剖腹產及较复杂的手术在附近的地区医院裡进行之外,一般性检查,堕胎或小型手术都可在诊所处理。

开始做的几年病人不多,近几年来随著大批新华人移民的到来,我有了充足的病人来源,加上太太精明能幹,管理有方,诊所还算成功,且小有名气。

一年大概会為一百多位的產妇接生,流產及小手术约二、三百例,去除各种开支,我和太太的净收入(税前)接近五十万美元。

在国内上医学院时,男生做妇產科的微乎其微。

在妇產科实习时,女病人见有男生在场,总是忸忸怩怩地不肯脱裤子,带实习的老师要连哄带骗地让她们就範。

但在美国,75%的妇產科大夫是男性,病人也很习惯接受男大夫的检查。

我常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妇產科,不仅是这个专业带来的高收入,更重要是这职业给予我法律上权力去要求任何一位走进诊所的女人脱去衣服,张开双腿,把最隐秘的阴部彻底暴露,展现她们的内在美,任由我详细打量、触摸。

南加州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又给了我机会治疗各种类型的女性,肤色、社会阶层的多元化,是在国内行医所无法比拟的。

十多年来,看过的女性病人有几千位。

閒暇时,我对我的病人种族及年龄做了分类:以种族划分,中国人(含台湾、香港)60%,其他亚裔(日、韩)10%,白人10%,墨西哥裔15%,黑人及其他5%。

以年龄层分,20岁以下10%(最年轻的一个病人刚满14岁,流產),20岁到30岁占50%,30到40岁占35%,40岁以上5%。

自小成长在一个传统型的家庭,加上二、三十年前中国封闭型的教育,我可以算是一个相当保守型的男人。

我与太太青梅竹马,自高中即开始相恋,直到大学毕业结婚才有了第一次的性交。

多数时候,我对病人都是从专业出发,私念不多。

概括讲,我偏爱国人和白人,当然也不敢公然拒绝墨裔或黑人。

吃上官司,可是不得了。

我喜欢白人主要是对她们形体上的好感。

白人妇女个头高,腿修长,胸部大,金髮碧眼,有一种神秘感。

另外她们较单纯,守规矩,不会提出非份要求(如在保险上做手脚以减少个人支付部分)。

美中不足之处是她们白皙肌肤有较多的黑痣晒班及体毛较浓密。

如果几天不刮,大腿胳膊就会变得毛茸茸的,更别提阴部了。

好在多数白种病人都比较注意个人卫生。

只有几个生活在低阶层(享用政府医疗补贴Medi-Cal)的差一些,曾经有一个病人,阴毛几乎覆盖了肚脐以下,直至肛门处,黑乎乎一大片,让我有倒胃的感觉。

後来我以卫生清洁為理由,让她刮掉了。

国人永远是我的最爱,同文同种,相同语言及文化背景固然是主要原因,另外一面是病人群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演艺界或者是商界老板们的太太们。

这些人在美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游玩,让所生的孩子入美国籍。

她们大多年轻漂亮,打扮入时,又是现金交费,所以我对这些人总是情有独鐘。

每每看到预约病人名单中出现一位明星的名字时,我总是盼著她的初诊(我平常并不看很多的电影,只知道少数明星的名字)。

当然也有的明星是用假名,我只是在後来才发现。

虽然说起来好像有些卑鄙,但是能有机会做这些明星的医生,為她们查体接生,这种满足感是一般人所无法体会到的。

前面讲到,看的多了,一般病人不会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加上多数病人我只是一个月看一次,直到妊娠晚期才改為每周一次,所以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并不多。

有些女病人可能由於身体让我坦裎相见,在去除了衣著外在的偽装束缚与戒心,往往检查约诊几次过後,会主动将无关病情的隐私与内心想法也告诉我,包括与丈夫或情人床第间恩爱之事,甚至本身自慰情形与次数……精彩程度像是一页又一页的情色短篇,当中也不乏一些奇怪的问题,而即使我内心悸动到想立刻强暴,姦淫她们,表面却仍克制,若无其事微笑倾听著……有时会对她们再次重申医师对病人有保密的专业义务,也因為如此,她们信任我,後续会讲的更多。

我在这裡以三位病人為例透露点滴。

一是给个人留下点回忆,另外也让无缘从事此行业的男士偷窥一下一个妇產科医生的特殊世界。

四年前,我的诊所来了一位病人。

当时她的名字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但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她的美丽文雅,婉约气质所打动。

後来护士小姐告诉我,她是一个国内冉冉上升的女影星。

至今我仍可清晰地回忆起她第一次走近诊所的情景……。

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在办公室裡等护士為病人量好体温,称完体重後才走进检查室的,这时病人都已经换上了那种无腰袖无钮扣的病号服。

那天我正好在前台与太太讲话,她推门进来,穿一身黄底兰花的连身裙装,高挑匀称的身材,披肩的俏丽短髮,当她摘掉墨镜时,那一双光亮清澈的大眼睛让人心动。

我几乎是立即结束了与太太的谈话,回到办公室,打开保险柜裡彩色监视器。

為了保护自己不被病人诬告,我在检查室裡安装了隐形摄像影机,记录我从诊时的情景。

这事只有太太和我知道。

我想太太也想以此来监视我,以免我对病人不轨。

平常我很少去看监视器,太太每天负责更换收藏录影带,一般约半年後销毁。

那天我却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

我想看她脱衣,想看她的一切。

我的眼睛紧盯著监视萤幕,五分鐘後,萤幕上检查室的门被推开,护士和她一前一後走了进来,护士递给她病号服,就掩门而出。

她用开始的几秒鐘打量了我的检查室,然後就开始更衣,虽略显紧张,但她的动作却仍算从容,大度,举手投足都充满著修养与内涵,绝不是那些花瓶一族。

她先脱去了连衣裙,然後是白色胸罩,露出漂亮的胸部,我等著她脱去性感的刺绣内裤,她却穿上了病号服,然後就坐在那裡等待。

几分鐘後护士进去,為她量体重,测体温後用内线电话告诉我病人已准备好。

当时我的阴茎衝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盖。

我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她非常有礼貌地站起来问好。

我自我介绍了姓名,与她聊了几句家常。

在问病史时,她告诉我她25岁,结婚一年多,身体一向健康,以前有过一次堕胎。

我看了看护士已填好的病歷,上面有她的名字,现住址,并注明是现金病人,身高1米68,体重55公斤,血压正常。

问完病史後,我告诉她,我需要為她做一次全身检查,并要留下她的血样及尿样送实验室,以後的六个月裡,我需要每月见她一次,然後是每二周,最後一个月每周一次。

当然如果她有任何异常或有问题,可随时联繫,无须另外收费。

她文静地听著,点头同意。

当我问她有什麼问题时,她只是说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正常阴道產。我告诉她这要等妊娠後期视胎儿胎位及大小而定。

她说我听朋友介绍过你是一个好大夫。

等待的一刻总算来临,我问她膀胱空了没有,她脸红了一下,说在出家门前上过厕所。

我说那就开始吧。

这裡的诊床与国内应该没什麼区别。

她说这裡要乾净很多。

在她要跨腿上诊床时,我才假装刚发现她还穿著内裤,下面是当时的对话:我:

“对不起,你要把内裤脱掉喔,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检查,包括阴部检查,以建立你的档案。”

女星:

“哦,对不起医生,我忘了。”

我:

“没关係,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我知道在国内很少有男的妇產科大夫。”

女星:

“我有点紧张,开始也想找个女医生,但在这裡从国内来的妇產科医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几个朋友都推荐了你。”

我:

“谢谢,好,开始了。”

”我掩住心跳,按常规看了她的病歷资料,边看著她在一旁脱下白色内裤。

脱去衣服的她,玉体横陈,洁净润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瓏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白净整齐的牙齿,两只眼睛有些羞涩地看著我,俊秀的脸,略施粉黛,身上散发著高级香水的淡香。

虽然是躺著,34C的乳房圆圆挺实,巧夺天工,两只乳头粉红娇小,令人遐思。

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

在做乳房及淋巴结检查时,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从国内来的妇女多不剃腋毛,现在则90%以上都剃)。

我做完了其他检查,拿出一只小号的阴道窥器,坐在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去,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诊床两边的支架上,那令无数男人夜不能寐的阴部就在我的面前。

我可以闻到那裡散发的潮热及芳香。

我告诉她,放鬆,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右手放在了前额上。

我轻轻地将窥器伸入她的阴道,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气,进入後张开了窥器,我看到了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一切正常,子宫颈略有糜烂,但这几年发生在每一个已婚妇女身上,无需治疗。

拿出窥器後,我又為她做了指诊,感觉到她阴道的紧热和弹性。

此时我也仔细打量了她的外阴,阴毛卷曲,乌黑浓密均匀分布在耻骨联合一带,看得出她对边缘处做了些修剪,大阴唇丰满润滑,真是一个没有缺点的女人。

当天晚上,我与太太疯狂做爱,满脑子裡都是那位女星的脸,乳房,下体。

半个小时後,经歷两次高潮後的太太心满意足地躺在我身边,问我今晚是怎麼了?我还想撒个谎,她却微微一笑,说道:

“你肯定是在想操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点花花心肠我还不知道?”

我说:

“吃醋了?”

“吃醋?幹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麼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裡,又不是在她那裡,……唉,告诉我点细节……看看?!!你又硬了……”

在那以後的九个月裡,我总是盼望著她的就诊时间。

後来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改穿宽鬆孕妇装,但她总是知道把一个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总是透著一种嫵媚及高贵。

後来在接生时,我见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对另一个男人有些羡慕。

对了,她最终是產下了一个七磅重的男孩,生產过程中,我给她用了足量麻药,因我不忍心看著这位美人受苦,侧切是不可避免的。

產後我又见了她两次,之後她便带著婴儿回到了中国。

几个星期前,我在中央台的一个综艺节目裡看到了她,美丽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庄,真希望她能再成為我的病人。

白人律师琳达是一个律师,任职於一家事务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中最出色的一位,并不是说她长相出眾,吸引我的是爽朗,聪颖慧黠的独特气质。

後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為她做私人医生,她為我提供法律服务,我们从没有过真正性交,但我们之间却超出了一般病人与医生的关係。琳达是一位东欧移民的後裔,属於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学院毕业。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那是十年前的事。

当时她三十岁,金色卷髮,一米七的个子在那个以亚裔為主的聚会中特别出眾。

我当时刚开业不久,就与她多聊了几句,问了些简单的法律上的问题,并互相交换了名片。

大概两个月後,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需要见我。

到了她的预约时间,她来了,告诉我她怀孕了,但他们夫妇暂时不想要孩子,想做流產,她很直接地告诉我,她原来有一位妇產科医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為她做堕胎的,搞不好还要為她“洗脑”,所以想到了我。

当时药物(RU486)流產在美国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怀孕接近三个月。

我告诉她唯一的办法是手术刮除子宫,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问我会不会很痛。

我告诉她会有一点不舒服,但应能忍受。

她於是就跟我约好第二周来做手术。

第二周她和丈夫如约前来。

手术前我问他们什麼时候想要孩子,她说至少五年之内不想要,於是我问他们用何种避孕方法,她告诉我说她丈夫不喜欢戴避孕套,她又不喜欢天天吃避孕药,所以只是用安全期及体外射精的办法。

我於是建议她用避孕环。

在堕胎手术後的一个月,她就再次前来,加了避孕环。

她的身体属於上中等,那时,我对她基本上就像其他的病人,没有什麼欲念。

半年之後,她又预约来看我,因為熟了些,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怀孕了。

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是因為月经不正常。

我有些奇怪,问她為什麼没去她以前的医生那裡,她半开玩笑地说,

“我喜欢你,你有一双温暖的手,所以我以後就赖上你了。”

从那以後,她差不多每二、三个月就来看我一次,先是月经不调,接著是宫颈炎症。

总之慢慢我们就变成了朋友。

她為我提供的第一个法律服务就是為我解答了安装监视器问题。

我原来的计划是在停车场、检查室及卫生间裡都装上(我个人有个癖好,喜欢偷窥女性在卫生间裡)。

她告诉我停车场没问题,检查室也可以,但一定要保证录影不外流,只能作為记录,為一旦出现的医疗事故或法律纠纷服务,但卫生间绝对不可以,因為我那样做也侵犯了我雇员的隐私。

她还开玩笑说:

“你太太不会在乎,但你能保证你的秘书和护士也不在乎吗?”

我听从了她的建议,没有在卫生间裡安装。

我的漂亮秘书与护士她们後来分别因经期不顺出血与阴道发炎等问题,让我做过内诊与乳房触诊,美国昂贵的医疗费用令她们没理由到别处就诊花冤枉钱,後来我每年起码都帮她们与我太太做一次乳房健检与子宫颈抹片筛检,(三点不漏)六分鐘护一生,所以我对她们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有次,太太外出办事三天,秘书在一次检查当中,突然问道:

“医生我漂亮吗?”

我回答:

“很漂亮啊!”

祕书又问:

“。。。那你想幹我吗?”

答案想当然尔,然後我就在检查室裡跟她做爱,激烈的操幹她。

虽然违背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但当时真的没能忍住)後来,我们仍偷偷地做爱过几次,幸好她并没给我製造困扰与麻烦。

在我和太太之外,仅有琳达知道我在检查室裡有监视镜头。

每次她来,会要求我或我太太把摄像机关掉,以後就成了惯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达已经认识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来看我,等我到了检查室,发现她没有换衣服,正奇怪,她笑著告诉我,她刚刚把衣服又穿上了,因為她觉得她新买的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淡绿色的西服,下配同样顏色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确实是非常得体。

我夸奖了她几句,她说,好吧,我现在就开始换衣服了。

我正要开门出去,她却拉住了我的手,勇敢地看著我,一双褐色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柔情及热望。

我立时明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开了钮扣,又帮她褪去了西服裙、尼龙丝袜。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说:

“我一直在挣扎,控制自己,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喜欢你。”

我犹豫了,因為我一直深爱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犹豫,轻声地说:

“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爱,我也喜欢她,不想伤害她,也不想伤害我的丈夫。这样我们就订个协议,我们永远不做实质上的性交如何?”

我忍不住笑了,也放鬆了些,

“琳达,你真是个好律师,什麼时候都忘不了协议。”

她把她的脸凑了过来,我们开始接吻,她的舌头灵巧地在我的嘴裡滚动,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

“感觉好极了。”

她调皮地一笑,

“好的还在後面呢。”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我那硬如钢条的阴茎,喃喃地说,

“我早就想看看你这裡藏著什麼了,你看了我那麼多次,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

像一个飢饿已久的孩子,琳达把我的阴茎一口含在嘴裡,舌头在我阴茎头敏感处舔著,一只手轻抚著我的两只蛋蛋,我的手则伸向了她的乳房,抓玩著饱满浑圆大奶子,屁股和阴道,两只手指头伸向她的阴道。

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规矩,她的头摆动著,一头金髮,那麼性感。

我给她警告,

“要射了。”

原以為她会把嘴张开,她却加快了舌头的运动,终於一股热精射入了她的口腔……“我喜欢你的精液,味道真好。”

她居然全部咽下了。

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吞下了我的精液,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後差不多她每次来,我们都為彼此手淫或口交,她告诉我她丈夫患了高血压,长期服药有些阳痿,我还给了她一些威尔钢。

有几次我也想真正地操她一回,但一想当时我们订立口头协议时她那十分认真的样子,再想一想自己太太,就放弃了。

或许读者会问,你那聪明的太太就没有察觉吗?答案是,她早就知道了。

有一次,她偷偷打开了监视器,看到了一切。

从此以後,每次琳达来时,我太太都在观看我们一举一动。

直到有一天,在我与太太的做爱过程中,她突然為我口交,并坚持让我射在她口裡,射出後,她几乎要吐了出来,赶紧奔向卫生间漱口,并突然问道:

“我搞不懂,為什麼琳达会那麼喜欢你的精液呢?”

在这聪明太太面前,我只有双膝跪地,向她道歉坦白一切,太太听完了,嘆了口气,

“你也真算是个好男人了。换了别人,怕是早把那骚货给操烂了,那可是漂亮洋肉啊?”

”我厚著脸皮:

“太太,当你看著琳达為我口交的时候,什麼感觉啊?”

“?!!你真是胆大包天,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你这坏蛋,……怎麼又硬了?!!……”

就这样,我和琳达朋友关係一直持续了下来,她现在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了,身体发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没了操她的欲望,偶而她还為我口交。

我太太也不再打开监视器了。

小姨子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著两个男孩,静静比我太太年轻了十二岁,今年只有二十七岁。

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

她在北大毕业後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看来是镀金而来。

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後拿到学位就回去。

我也从未怀疑过,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幹阶层,在政界有著广泛的联繫)加上她的聪明,能幹,大概几年後,她就会躋身於高幹行列,或许以後还会成為个党和国家领导人呢。

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姣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

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年龄、学歷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

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们家裡,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

我们也落得清静,因為她不知道哪裡来那麼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

我知道很多姐夫都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遐想。

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裡的那一个月,几次浴後的湿髮,穿著宽鬆略透明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於衷,觉得怎麼看她都像个假小子。

她搬出後,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临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為她总是给她姐姐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裡的电话。

她有些慌张地说:

“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有个同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

我有点犹豫,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是不是改天再来,她说:

“就现在吧。”

我说:

“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

“别告诉她是我找你。”

我问:

“為什麼?”

她说:

“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声音裡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

我於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点回去。

电话刚掛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掛上。

我吃惊地看著她:

“你同学呢?”

几秒鐘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裡打著转转,白皙的脸变得通红:

“姐夫,是我怀孕了!”

“?!!……这怎麼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

“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

她大声哭了起来。

我只好拍著她的肩膀,

“静静,别哭了。”

她傍著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著,一瞬间,静静在我眼裡,变成了一个懦弱小女子,一个有性欲少妇,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幹部,抚摸著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衝动,一句老话不知怎麼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裡,

“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嫵媚,一股邪念升腾起来,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帮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

静静迟疑了。

“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

我有点不耐烦了。

“不!姐夫,没关係,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

“是否确定怀孕。”

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

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

“再去採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

静静温顺地点点头,

“我知道。”

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一分鐘後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鐘不到,阳性标誌出现。

我说:

“没办法,是真的了。来吧。”

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

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活力。

她脸红红地问我,

“都脱了吗?”

“上衣不用,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

她转过身,解开腰带,拉开拉链,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内裤包裹著她那丰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发现她内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乾净的缘故。

脱下内裤後,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分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

“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

“别瞎说,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

“是第1次怀孕吗?”

“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

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净,稍有红肿,阴毛上还粘著点少许尿液。

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静静的阴道。

她那裡柔软的,裡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裡面搜索著,抚摸著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著她的阴蒂。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著,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她终於忍不住了,

“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

我有点尷尬,

“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生气了吗?”

“姐夫,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崇拜你,从十几岁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可印象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对不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女人味?”

“说实话,刚开始我把你当小孩看,後来你从了政,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

”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

“好舒服,姐夫。”

”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饰了。

我的右手指继续玩弄著她的阴道,左伸向她的乳房,把玩著她的乳头和乳房,裤子裡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她,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上面粘著的精液却让我大為扫兴。

“静静,你刚有过性交?”

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

“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麼人有这个福气?”

“是系裡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

“快五十了吧,白人。”

“你喜欢他吗?”

“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

“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

“是啊,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姐姐做爱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

“你可以自慰啊?”

“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还是会想……”

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著我,

““姐夫,想要我吗?”

“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

她低下头:

“对不起。”

她下了诊床,脱掉了T恤,赤身看著我,

“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觉得我美吗?”

“你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

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著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阴茎。

““?!!姐夫,你的可真大啊!……”

一只小手熟练地為我套弄著。

直到我射精。

穿好衣服後,我给了她一粒RU486,让她吃下,告诉她,

“只有3%的妇女在服药後48小时那可以完全流產,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後还要手术清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後来看我,检查是不是乾净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

“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

两天後下班後,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幸运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後的一天,我到医院為一產妇接生後,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後,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後,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著一件半透明蓝色丝绸睡袍,裸露的肩,赤著脚,充满了性感。

我什麼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掉我的衣服。

我翻转著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著静静的光滑大腿,大阴唇,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那裡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

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著我的阴茎,灵巧地為我口交。

半个小时的时间裡,我变换著姿势,发疯地操幹著她。

因為以前在大学裡练过体操,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

她大声呻吟著,

“姐夫,嗯……啊……嗯……噢!你真厉害啊,好大啊,操我!幹死我!嗯……啊……嗯……噢!”

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後避孕药,她吃了下去。

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大学裡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於一旦。

我问她:

“还希望我来吗?”

静静说:

“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

我答应她我会做到。

以後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到我家裡造访。

只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漠。

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老公”,而不是姐夫了。

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為我做一切,為我跳脱衣舞,為我口交,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後当著我的面撒出来。

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

她变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怀疑她回国後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

“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

有一次做爱时,她忽然冒出一句:

“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心她一下。”

我说:

“什麼意思?”

她停住了。

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

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

对不起,妹夫,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

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為你守身,為你孤独。

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

如果聪明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

静静曾是我认為是不可能出轨的女性,但她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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