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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可冻死我喽,咂咂……”

妈妈伸出冰冷的手臂,搂住我的脖颈,丰盈的胸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子上,寒气嗖嗖的粉腮磨擦着我的脸蛋:

“哎哟哟,哎哟哟,好冷啊,儿子,可冻死妈妈了,快给妈妈暖暖!”

“嗳,妈妈……”

我抬起手臂,在妈妈冷冰冰的身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将一丝丝可怜的热气,通过手掌心传递给亲爱的妈妈。

妈妈则像个听话的小女孩,乖顺地依在我的胸前,垫着卫生纸的胯间非常明显地突起着,隔着衬裤顶在我的胯间,硬硬梆梆,让人好不讨厌,平日里,与妈妈亲热时,我总是用膝盖故意顶撞妈妈的胯间,享受着一份格外的软绵和温热,可是,妈妈每月的历假,却是让人极为讨厌,不仅我讨厌,烦那种异样的气味,爸爸也是讨厌万分,每当此时,他再也没有理由去纠缠妈妈了。

无聊时,我时常这样想:妈妈为什么每月都来这破玩意啊?弄得内裤脏兮兮的,发散着一股臭咸鱼的剌鼻气味。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一天深夜,处于一级睡眠状态的妈妈猛然坐起,一边惊呼着一边打开电灯,突然闪现的强烈光束将我剌醒。

我睁眼一看:哇,妈妈的胯间淌满了腥臊的经血,白床单上洼着一滩红通通的血窝,光着屁股的妈妈沮丧无比地呆坐在肮脏的血窝里,仿佛一块无瑕的白玉掉进了脏泥沼,让我好不痛心,好不疾首:

“妈妈,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我满脸痛楚地扯着妈妈的手臂:

“咋流了这么多的血啊?”

“去,”妈妈气鼓鼓地推了我一把:

“快往一边去,别过来,太脏了!”

说着,妈妈抬起了浸满血污的白屁股:

“唉,这是怎么搞的啊!我可怎么收拾啊,真愁人啊!”

一想起妈妈经血的气味,我又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陶姨阴道的气味,两个女人的气味虽然颇为相同,可是,我依然固执地认为,妈妈的气味还是比陶姨的气味高雅多了,我爱妈妈,也爱妈妈的气味。

“妈妈,”见妈妈终于暖和过来,想起妈妈刚刚进被窝时的表情,我扳住妈妈的脖子,下定了决心,将陶姨与爸爸所做的好事,悄悄地告诉了妈妈。

然而,让我倍感惊讶的是,妈妈听罢,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反倒让我害怕起来:

“儿子,”良久,妈妈将嘴唇贴到我的耳朵上,一字一板地说道:

“妈妈早就知道了!别提了,睡觉!”

唉,我好生失望:平日里雷厉风行,我行我素,在爸爸面前孤傲无比,甚至有些任性的妈妈,今天深夜为何如此的窝囊?我百思不得其解:妈妈为什么要忍受?妈妈为什么不发作?妈妈为什么不痛骂爸爸?想着想着,一股不可排遣的困顿感突然袭来,渐渐地,我的神志开始处于一种或睡或醒,或昏或迷的混沌状态之中。

呜——,窗外突然寒风大作,强劲的狂风一路怪号着,嗖嗖嗖地从窗前一掠而过,把窗扇吹刮得吱吱作响,哗楞,半睡半醒之中,小气窗似乎被狂风吹开一道狭窄的缝隙,呼,寒风乘虚鱼贯而入,爬上屋顶,肆意盘旋着,在暖气的作用下,很快变成一团团浓烈的白雾,从高高的屋顶向下面缓缓地迷弥漫开来。

“妈妈……”

我呼唤着身旁的妈妈:

“窗户被风吹开了,妈妈,快把窗户关上,好冷啊!”

可是,妈妈却没有动弹,我转过身来,正欲伸手推开熟睡的妈妈,猛然间,从浓浓的雾气之中,飘出两个又矮又丑,脑袋硕大的尤如酱块,身子却短小的好似黑猩猩般的,满身附着密实脏毛的怪物来:

“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进我家来?”

两个怪物根本不理睬我,毛茸茸的、猿人般的脸上泛着兽性的淫笑,厚厚的兔唇向上翻卷着,一对豆粒般大小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秀美的面庞,同时,各自伸出猴爪般尖利而又干枯的手掌,一个向妈妈扑来,另一个向陶去奔去。

“滚开,不要碰我妈妈,”见怪物令人作呕的脏手欲玷污我艺术品般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妈妈,我登时怒火万丈,不顾一切地扑向怪物。

我的双手一把拽住怪物纷乱的茸毛,手心立刻感到难奈的痛痒,为了妈妈,我什么也不怕,双手死死拽扯着怪物,怪物恼怒地咕噜一声,缓缓地转过身来,积满灰尘的身上发散着汗水混和着煤粉所构成的,让人呕吐不止的气味,臭哄哄的怪物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并没把我当回事,又矮又短的后腿轻轻地一抬,便非常轻松地将我踹到床下。

“妈妈,妈妈,”我咕碌爬起来,赤着双脚,在寒冷中颤抖着,尽管妈妈近在咫尺,如果是在平时,伸手即可触摸到,可是现在,我却什么也摸不到,更是无法返回床铺上,眼睁睁地瞅着怪物已经掀起妈妈的被子,我却束手无策: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拼命地叫喊着,跳跃着,可是,妈妈和陶姨依然沉睡不醒,该死的爸爸和鱼肝油也许是惧怕怪物,眼看着自己的媳妇被怪物凌辱,竟然不敢挺身而出,伸臂相助,这不,两个没有血性的大男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甘当硬盖的缩头大乌龟。

怪物已经骑到妈妈的身上,妈妈还是毫无所知,怪物丑陋的毛爪开始剥脱妈妈的衬衣,气得我肝肠寸断:

“妈妈,”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身后的大布帘,狠狠地向怪物抛去,也不知哪来的蛮力,只听咔嚓一声,布帘绳被我从正中央拽断,又长又阔又厚的布帘哗地扣住两个怪物,同时,将我也裹了进去。

“啊,啊……”

我和两个怪物在布帘里胡乱抓扯着,企图尽快爬出布帘的缚束,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和怪物都不能顺利地爬出布帘。

混乱之中,我仿佛揪住了其中一个怪物,于是,死死地搂抱住,大嘴一张,一口叼住怪物软绵绵的身体:

“我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侮我妈妈!啊,啊,我咬死你……”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一阵激烈的闹钟声将我从恶梦中惊醒,我睁眼一看,好家伙,哪里有什么布帘,我原来裹在被蹬踹得乱纷纷的棉被里,更可笑的是,哪里有什么怪物,我死死搂抱着的,原来是自己的枕头。

我推开枕头,懒洋洋地爬出被窝,想起梦中的情境,我好不感慨:妈妈,儿子太爱你了;妈妈,漂亮而又可爱的妈妈,儿子不愿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妈妈,儿子祝愿你永远漂亮、永远美丽、永远幸福、永远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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