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我们夫妻在美国DC时偶尔认识了一个澳大利亚小伙子,他成了我们夫妻的好朋友,我们三人的性爱至今仍然让我兴奋。
事情的源头是我公司的电脑。
有一天我的电脑突然不工作了,我于是到一电脑公司求救,我被告知他们只修理IBM微机,不修理苹果机。
正当我感到无助时,有一金发碧眼的小伙子告诉我,他可以在工作时间之外试试,并告诉我,他名叫Ben,今年21岁。
看他的个头约182厘米,典型的尚未发育成成年人的身材,配上一身西装特精神,于是在大约四点钟我把他请到家里。
在修理机器过程中我们聊了起来,天马行空般胡吹瞎侃,他问我结婚了没有,妻子是干什么的?当他听说我妻子是个博士时,笑说晚上搂着这样的妻子睡觉一定很幸福。
我问他是否和中国姑娘睡过,他告诉我,他原来有过一个菲律宾华人女孩;他又告诉我,华人的皮肤光滑,但有点黑。
我说我妻子很白,他表示很想见见。
他问我:
“中国女人怎么看西方男人?”
我笑道:
“鸡巴大吧!”
他坏笑道:
“你的鸡巴多大?”
我说没量过,他说:
“那我们比比吧!”
我说:
“比就比,先看你的!”
想不到他真的掏出了鸡巴,当时吓得我只抽凉气,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在国内,洗澡和上厕所都是不避人的,我当然知道国人的鸡巴有多大。
我曾经为我的大鸡巴而自豪,但Ben的鸡巴远远大于我的鸡巴,大约19厘米长、粗得有点像肉店里卖的猪蹄子。
他说:
“这还不是最大的时候,女人看到它时应该比你看到的大得多。”
当修完了电脑,还有点网络方面的小问题没有解决,Ben要走,因为要赶回公司。
Ben坚持不收费,因为是他工作外的活,与公司无关,于是我请他在週五晚来家吃晚饭,以示答谢。
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也再三说Ben的为人非常好,是个一本正经的白领小伙子。
Ben週末过来,妻子打开门,那个Ben盯着妻子看,妻子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
妻子看我,我于是开始招唿着Ben一起入座,菜已经摆好了一桌,Ben给我们倒他带的红酒,桌间的气氛越来越好,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
吃完晚饭,这时妻子提议去她办公室里看看,因为她的电脑是同样型号的,于是我们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
因为我在那里呆着无聊,就先回家去了,我告诉妻子,如果Ben拷贝完了就给我打电话。
大概一小时后,我们一起回家并把Ben送回家。
回家后妻子说Ben是个小色狼,我问怎么了?妻子说他老往身边靠,并且不经意地碰她的手和腿。
我们一起笑了笑,并没当回事,因为这样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许多老外都喜欢动手动脚,只要无伤大雅也就不能太在意了,并且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透露,感觉Ben很好。
我上了床和妻子聊起来,她倒是干脆,说Ben很性感,身材不错,而且那个部位特别膨胀的,她偷偷的看上几眼,觉得比看那种脱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让人遐想,总想着那里面的玩意会是什么样的?呵呵,怎么和我看女人带着胸罩时脑子里的想法差不多?看来,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妻子晚上要在办公室加班,于是Ben又来帮我解决最后一点问题。
当处理完成后,我们俩一起回家并在厅里一边聊天,我一边给他介绍中国连续剧的内容。
看他有点无聊,我就拿出我们在商店借的录像带播放,看到有露骨的黄色镜头,他的精神又上来了,他一个劲儿地问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当然作为交换,他也告诉了我他的性史。
这个话题也让我很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了解一个外国年轻人的性生活,以前的知识都是从报纸或电视上了解的。
正在我们俩都很兴奋时,妻子突然提前回来了,我们于是一起聊了起来。
那个坏小子一边装出很随便的样子在调录像,其实是专门播放黄色的部份。
开始我坐在他们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我蹭到地毯上坐了,那小子在我后面故意把他的裤子支得很高,让我妻子看到。
跟着录像的话题,我们就聊起了性来,妻子说,电视上的镜头只是外国的文化,与中国人的生活相差很多,Ben说:
“你们完全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呀,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经验啊!”
他又说了他和别人3P的事,当然我也告诉他我们夫妻的部份性史。
在聊的过程中,他反覆地追问妻子那些细节,妻子笑着说他挺逗,Ben又不失时机的锦上添花地形容他的阴茎长得如何粗,妻子不相信的看着我,我用汉语说:
“若他插你,怕你受不了的。”
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了。
Ben尽管不懂汉语,也能看出有门儿。
等Ben走了,我就问妻子:
“想他的鸡巴?”
妻子有一些不自然地说我没正经,后来自己洗漱去了。
睡到床上了,刚上床,妻子就开始摸我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撸着,我马上就硬了,于是我把妻子脱了个精光,开始趴在上面操她,这时候我又提起了那个话题,边操边问:
“想不想让Ben操你啊?”
“想啊!”
这时候妻子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很大方。
我对妻子说:
“Ben来了,你敢上?”
妻子说:
“有什么不敢的,你要让我去我就上……”
以后半个月妻越来越多的提到Ben,我明白她是同意了。
大概在10月我就告诉Ben,妻子同意了3P,Ben当时就像吃了兴奋药,高兴地一会儿蹦高,一会儿翻跟头。
是个星期六下午二点多,Ben按时来到了我家,寒暄了片刻,Ben很会来事,搞得大家气氛很好。
Ben去卫生间,妻子这时很轻的起身,没有吭声的看了我一眼就回了卧室。
我进了书房没多久,门轻轻的开了,Ben光着脚喊:
“你来吧!”
我说有一些文章要打,他应着就进了卧室。
过了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时,看到妻子穿着睡衣靠在床上,Ben脱光了衣服靠在我妻子胸前在讨好她,于是我也光着身子上了床。
这时Ben大胆而轻轻地帮我妻子脱下睡衣,他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胸部,用手调皮地捏着她的两个乳头,妻子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Ben用嘴咬着乳头,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我帮他把妻子的内裤脱下来,但只脱了一腿就停下了。
我的调皮把他俩都逗乐了,于是大家都放松下来。
Ben慢慢趴到妻子的阴部,用嘴啃了起来,还不时夸张地“啧啧”有声吸吮着她的淫水。
我建议妻子摸摸Ben的鸡巴,她没有拒绝,妻子伸手一握,和我刚看到他的鸡巴时一样,吓了一大跳。
Ben自豪地乐了,他说没有人不喜欢他的鸡巴的。
他问妻子可以不可以把他的鸡巴放进她身体里去?妻子这时早已不能自制了,忙点头。
Ben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回到房间把他带来的保险套拿出,进了卧室将套膜撕掉,很大胆地把避孕套撑大,熟练地套上了。
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鸡巴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于他的硕大,我平常都是用大号的避孕套,可对Ben来说就太小了。
他又很有经验地把KY抹在套外面,他给我解释说,因为我妻子的阴道窄,他的鸡巴大,不抹润滑剂操进去会痛的。
然后他把鸡巴头对准我妻子的屄慢慢插了进去,尽管他很小心,妻子还是痛得不得了,
“妈妈”地直叫。
看到她很痛苦,Ben停了一下,等她的脸色平静了,他又再慢慢插进去。
最后他终于达到了目标,把整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我从下面看他们的结閤部,Ben的鸡巴把妻子的屄撑得圆圆的,没有一点空间。
妻子有些吃不消了,皱皱眉头一边哼哼着,一边用自己光熘熘的手膊推Ben,身子哆嗦起来。
Ben开始操了,妻子被他操得一个劲地抖,不过随着屄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勐,不一会儿他就射了,拔出来时,避孕套前面一大截都盛满他的精液。
等他从妻子的身上爬起来,我也早已胀得不行了。
我轻车熟路地操着妻子,我发现我操妻子时喜欢让她的腿并在一起以增加阴道夹的力度,Ben却喜欢她的两腿叉开着以插得最深,我估计可能是因为Ben的鸡巴大,不需要我妻子夹就很舒服。
我不喜欢用避孕套,最后我把精液全部射在妻子的屄里。
看到我的精液从妻子屄里流出来,Ben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马上再戴了一个避孕套操了起来。
这一次他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动作特大,完全只考虑自己的享受。
在频繁的抽插之下,妻子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床单上留下一大滩湿湿的印迹,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
渐渐地,妻子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唿乱叫,整个身子突然直挺挺的,看来是被Ben操到高潮了。
Ben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继续操,这次持续了很长时间,把妻子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脸上、身上也都是汗水。
妻子的阴道完全被他插得松开了,阴唇也翻开两边,Ben操得更顺畅了,到最后他插入的动作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到洞口的鸡巴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我平躺到床上,示意妻子给我口交,妻子一边让Ben操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上面的分泌物已经干涸,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进嘴里,娴熟地吸嘓起来。
Ben又一次沉重的撞顶把妻子操得嗷嗷直叫,再也没有心思口交了,而是转过脸去,惊讶地望着Ben,Ben根本不理睬她,鸡巴专@地继续抽插着……这晚上Ben把妻子操了好几次,最后老婆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
第一次玩过3P后,妻子的腰痛了好几天。
我告诉Ben后,他很自豪地笑了,他说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把我妻子搞到手,实际上他准备花一个月左右的努力。
妻子的例假在下一周来了,Ben一个劲地打电话和发电邮要求再操妻子,我答应他,一旦妻子的例假过去,可以操屄了就立即告诉他。
第三周的星期四晚上,妻子的例假结束了,她迫不及待地让我操她,她说例假刚结束后里面特痒。
第二天我把这消息给Ben发了电邮,下午Ben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叫她去他的宿舍取他给我拷贝的系统盘,我只好自己回家做饭、吃饭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妻子才红火满面地回到家,我心里那个嫉妒啊,于是狠狠地操了她一回。
妻子给我讲了他们的故事,可把我乐坏了。
原来Ben已经准备要好好干一回,谁知道他有几个不长眼的狗朋狐友不管Ben怎么暗示就是在他的屋里谈天说地赖着不走,直到妻子到了他们才明白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Ben赶紧用凳子顶上门,原来Ben的卧室没有门插活门锁。
Ben二话不说就给妻子脱衣服,妻子问他怎么知道月经期过了?Ben给我妻子看他的电脑屏幕,原来这坏小子把我的电邮做成屏幕保护程序了,当电脑处于屏幕保护状态时,我的短信就醒目地在屏幕上游动:
“今天她能用了!”
妻子这才知道原来我和Ben在底下算计她。
Ben憋了一星期了,连续操了她两次。
射精后躺了一会儿,Ben开始给她舔屁眼,妻子舒服得简直就要死掉啦!舔着舔着发现鸡巴又硬了,于是Ben又把鸡巴插进妻子的屄里。
刚操了几下,他同宿舍的人回来了,要进Ben的房间,发现门被凳子顶住了,就使劲推,这可把我妻子和Ben吓坏了,Ben赶紧把鸡巴拔出来,跑过去扛着门不让进,那小子只挤开了一道缝,看到Ben的床上有个裸体女人,心里就明白了。
这时Ben的鸡巴也吓软了,他只好陪着我妻子聊天。
估计他的朋友进自己的房间了,他俩才赶紧穿好衣服,送我老婆出来。
谁知一出来差点晕过去,那小子正在厅里吃东西呢!Ben只好给他们作了介绍。
好在老外找女人很平常,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因为Ben后来操我老婆时不喜欢用避孕套,我建议他们去医院验血,当然我就不用了,因为如果我老婆没事,我也不会有事。
结果出来了,证明他俩都健康,我也就放心了。
到了週末,Ben这次就不请自来了,一方面他可以享受妻子做的饭,还省了去中餐馆的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决他下身的饥渴。
吃了饭我们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妻子去洗了澡换上浴衣,这回我不用坐在他们中间了,Ben大方地让妻子坐在他腿上。
Ben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我闲聊着,他的手从我老婆的浴衣领口伸进去摸着。
一会儿我发现Ben不说话了,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妻子的浴衣给扒了,头正趴在妻子的奶子上吃着呢!接着他就钻到妻子的裆里啃了起来,她一声闷哼,两腿夹紧Ben的头。
等妻子洩了,Ben就在沙发上把妻子的腿掰开操了起来,我赶紧告诉他,每个月只能在月经前后两周可以不用避孕套,否则他每次都在里头射精,我妻子会怀孕的。
Ben射精后,我们关了电视去到床上,我俩又分别操了我老婆一次,一起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Ben的父亲在日本开了家电脑公司,Ben去日本呆了一周多,他的宿舍里也换了个女孩。
Ben一回家就给我们打电话,邀请我们到他宿舍去玩。
当天也是个星期五,那个女孩去和男朋友约会了,整个週末不回来。
Ben的宿舍是一排四套住房,每套住房有两个卧室,住的全是他的狗朋狐友。
因为他在电脑公司工作,上网免费,所以他的朋友们都用同一套网络线,因此他的厅里的电线杂乱无章地通着其他单元。
他们之间也就没有秘密可言,因为可以互相调对方电脑上的东西,特别是黄色照片或电影。
我们之间的事大概也不是秘密了,我猜想Ben甚至把和我妻子做爱的细节都告诉他们了。
你想他把我的短信做成屏幕保护程序,别人能看不到吗?Ben和那小姑娘房间之间的墙上不知被哪个坏小子钉上了一个交通标志:
“请保持在左边!”
这是因为澳大利亚的车子都是在路左边行驶的,意思是不让Ben越界。
我问Ben,为什么他的同屋不和男朋友住在一起,这样对大家不是都不方便吗?Ben说这样方便他们各自找其他性伙伴。
Ben告诉我,每当他同屋的男朋友来了,他就到我家去,同样他约了我们来,他的同屋就到男朋友那里去,这样反倒比以前和那臭小子同屋方便了。
Ben说他在日本很惹人注意,许多日本女孩愿意找西方人。
他戏说,这可能是为什么他老爸乐不思澳的原因吧!我问他为什么不找日本女人?他说她们都很肤浅,不像我们夫妻俩这么有知识。
正在我们聊天时,不方便的事还是来了。
他的一个朋友还没等我们坐下就闯进来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和我聊起了家常。
我和他各自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我妻子坐在一个双人沙发上,聊到困了他就走了,Ben关上门后就在沙发上把我老婆的衣服扒了,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嘴。
Ben实在挺不住了,只亲了一会嘴就抱起我老婆就进了卧室,我也脱光了衣服,洗了个澡进去了。
Ben的卧室不大,除了他工作用的电脑,就是一张大的双人床,妻子正在叉开腿躺在床上,Ben趴在床边吃她的屄。
Ben看到我来了,让我也吃一会儿,他还在一旁纠正我的动作,告诉我要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到了上面时用嘴使劲啜。
不一会儿妻子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管Ben了,就着劲操上了。
Ben爬到床上来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嘴边,然后在她嘴边轻轻的往里送,妻子慢慢的张开嘴,Ben小心的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的伸进去。
可是只进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开始反射性地呕,Ben忙抽出。
等我射了精,他要我妻子撅起屁股来,他从后面操……我们几乎每週都约会一次,每次Ben至少要操两次,妻子都给他操到乐翻了。
他几乎成了我们家的一员,我们的关系在他的朋友中间已不是什么秘密,但我们的中国朋友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我有一个外国哥们。
当然也有让别人怀疑的时候,因为我们的朋友总会碰到Ben的,好在有我在家,他们不会想到Ben是我妻子的情人。
有一天晚上Ben突然熬不住来到我家,我正和朋友们打扑剋,Ben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无聊,我假装实在不愿意离开牌桌,就让我老婆送Ben回家。
他们到了他家时发现他的朋友们也在他屋里聚会,他们只好到公园里去。
妻子说,Ben一直抱着她,用鸡巴顶着她的身体,妻子抱怨我从来没有这样和她谈过恋爱。
可是公园里总是不能做爱,只好互相抠抠撸撸。
好不容易估计我的朋友们走了,他们赶紧回到我家,在厅里来不及进房就立即干上了。
这时我也起身去到客厅,妻子蹲在地上,Ben的裤子腰带和拉链都被拉开了,裤子在腰间敞裂开,内裤被扒在裆下,妻子正吮吸着他的鸡巴。
Ben忙三迭四的对我点了一下头后,妻子就被扒下裤子退到脚跟,站在沙发前,Ben将妻子反过来,用手臂托着她的腰向后拽起,妻子前身依在沙发背上,头顶着墙,手臂也扶在沙发的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撅起。
Ben没有前戏,并着腿很干脆的插进去,只听妻子“妈呀”叫了一声,嘴就张得再也閤不住了……突然外门响起,我的一个朋友突然又回来了,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没有和我讲。
妻子要躲,可是裤子褪到脚跟,走动感觉很吃力,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摆晃,Ben忙抱着她逃到里屋,我只好把朋友挡在门外说话。
我朋友还怀疑地问我:
“你家怎么有外国人的香水味?”
我说:
“不是我的外国朋友来过吗?”
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沙发上Ben的衣服没有,好在中国人不像老外那样硬闯。
我们的关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妻子在NYC找到工作才离开B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