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
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
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
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
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
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
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祗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
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
而呆呆地不知所措。
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甯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欲,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
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
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
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
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
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
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
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
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
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
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祗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
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
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
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
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
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
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
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
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
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
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
“方叔,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
“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
“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
“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
“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
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
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
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
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
“怎么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
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
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
婉卿与我四目交投,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
我出声问道:
“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么年青,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
“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
“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
“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
“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
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祗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
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
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
“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
“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
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
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
“好哇!不肯婉卿娇羞地说道:
“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
“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
“还讲什么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勐地把她拉倒在床上。
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感激是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
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
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
一支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唿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
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
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
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
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
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欲,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
平时就发现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
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
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
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
“为什么呢?”
婉卿低声回答:
“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
“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
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
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
“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
“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
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
“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
“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祗在她外面戏弄。
婉卿娇喘着说道:
“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
“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
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
“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
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
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
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
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
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
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
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
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
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
“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
“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
婉卿说着,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
“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
“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后你要我,祗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
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
“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
“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
“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
“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
“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
“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祗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
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
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
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
“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
“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
“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
“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于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
“你那么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么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
“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么老套。单凭捉奸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
“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
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
“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
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
“你那么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
“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
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
我总算明白了。
便说道:
“那我从今以后,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呀!”
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
继续说道:
“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
“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么好吃醋呢?祗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后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祗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闲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
“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于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
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后拉上裤子。
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后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
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檯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
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后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贊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扮了大输家,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
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
打牌的时候,我留意两位师奶,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约摸三十来岁,俩人都白净净的,丽容个子高一点,身材丰满,容貌娟好。
郁珍就属于小巧玲珑形,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
打完麻将,我先回来,后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
“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还赌债,以后就少去别处打了。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最多让你玩玩退数,我们并没有表示反对,祗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来时,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祗有赢她们,才能得到她们呀!”
这天晚上,我没有出街。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思思的。
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着。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输怕了。
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
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
不过可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
于是我打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
时间一到,点算一下结果,竟然以一赢三,暖唿唿的舒服极了。
每人赢了她们一千多元。
婉卿故意诈形说没钱给,我笑道:
“没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
“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
“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
婉卿斩钉截铁地说着,又对着丽容和郁珍说道:
“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
“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
“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
“钱的方面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
“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
“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么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
“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祗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
“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爱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
“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
“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
“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
“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我笑道:
“那我祗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会儿,最后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着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
“今天祗有你可以让我尽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
她们红着脸把钱收进手袋。
郁珍又问道:
“我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
“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
“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着郁珍,然后轮到婉卿。”
我接着对丽容道:
“丽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着脸说道:
“要我当着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着说:
“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
“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
婉卿说着,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祗拦着一个洁白的乳罩。
又说道:
“我去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
身上祗剩肉色的胸围和粉红色的三角裤。
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滞,终于也脱得祗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裤,衬托着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
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
这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线,照射着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别迷人。
我把离我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后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接着把她的底裤也褪下去。
婉卿被我剥得精赤熘光后,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
“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
说着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
接着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到我怀里。
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
平时就见到丽容挺着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现在终于可以玩弄于我的掌上了。
于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
丽容肉痒地缩着脖子,却没有躲避。
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
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羞地把手扯着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后的一件。
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蔔蔔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
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软软的依入我怀里。
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后对她说道:
“我先把郁珍也脱光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捂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
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我。
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先不去解除她最后的防线,却去玩摸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
其实平时我早就注意到郁珍这双迷人的小肉脚。
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可以亲手握在手里摸摸捏捏。
想到这里,不禁抬头向婉卿投过去感激的一眼。
这时婉卿站在丽容后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膊,俩人都好奇的观看着我和郁珍。
我的手顺着郁珍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缩着,把手儿护着要害的部位。
我却迅速把手从她的裤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
所接触到的,竟是一个光滑的馒头。
我赶快把她的底裤翻下去,露出一个洁白无毛的阴户出来。
丽容失声叫了一声:
“哈!郁珍原来是一块白板!”
我接嘴说道:
“白板乃罕有的品种哩!”
郁珍羞得无地自容,我把她那可爱的阴户又挖又掏,里里外外摸个够。
才把她的乳罩除下来。
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还小了一点。
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很相衬。
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属于竹笋型一类。
我吻过郁珍嫣红腮边,说道:
“好了,现在大家都都光脱脱的了,还是照刚才定下的,由丽容开始吧!”
郁珍即时由我怀里熘出去,婉卿也把丽容推过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搂在怀里,又牵着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故意问道:
“丽容,你愿意让我把这条肉棍儿插进你肉体里去吗?”
丽容也俏皮地说道:
“都把身体输给你了,还能不愿意吗?”
“你老公平时怎样玩你呢?”
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问:
“现在你又喜欢我用什么样的姿势插进去呢?”
丽容大方地说道:
“我老公喜欢我骑在他上面弄,我喜欢躺在床沿让他举起双腿来弄,这一刻我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着椅子上,让丽容分开两腿骑在我大腿上,问道:
“你先这样套进来玩玩好不好呢?”
丽容点了点头,红着脸把我的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然后移动着身体缓缓地套进去。
我觉得她阴道里暖烘烘的。
俩人的阴毛混在一起,一时都分不出是谁的了。
我轻轻捻弄丽容的乳头,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像鲤鱼嘴一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玩了一会儿,我捧着她的臀部站起来,把她的身体抱到沙发上,让她的屁股搁在沙发的扶手,然后举起她的粉腿狂抽勐插。
丽容双手肉紧地抓紧着沙发,嘴巴张开,娇喘连连,偶然发出一声呻叫。
这时婉卿和郁珍也围过来看热闹,婉卿对郁珍说:
“丽容这次开心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着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在丽容的草丛中出出入入,没有回答。
婉卿伸手在她光脱脱的阴户上一捞,笑着说道:
“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给她来几下吧!”
我望望丽容,已经兴奋得眼眶都湿润了。
就放下她的双腿,再扶起她软软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歇息。
然后转身向着郁珍。
郁珍望着我双腿间昂立着湿淋淋的大阴茎,畏缩地夹紧了双腿。
婉卿拉着她的手儿交到我的手里。
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郁珍小声地说道:
“你这里好大哟!不知我受得了吗?你要轻一点哦!”
我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抚弄光洁无毛的阴户。
渐渐的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
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的手儿紧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我在她耳边问道:
“你喜欢我怎样玩呢?”
郁珍含羞地说:
“不知道。”
我又故意问:
“你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肉体里吗?”
郁珍低声回答道:
“不敢说不喜欢,不过有点儿害怕呀!”
我说道:
“你先像丽容刚才那样主动的套进去,等你适应了,才让我抽送好吗?”
郁珍点了点头,听话地跨过我的大腿蹲在沙发上。
我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把龟头对准光洁可爱的肉桃缝。
郁珍羞答答的望着我,慢慢的把小腹凑过来。
我亲眼看见,硬梆梆的肉棍儿终于破开水蜜桃。
那时的感觉是温软的腔肉,紧紧地收缩着我的龟头。
丽容在旁边见了,打趣地问道:
“阿珍,你老公的有没有这么大呢?”
“没他这么长呀!”
郁珍摇了摇头说,也俏皮地反问:
“你老公的呢?”
丽容认真地说:
“有这么长,没这么粗。”
婉卿“蔔吃”一声,笑了出来。
看来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忧伤了。
郁珍继续套下来,终于把我的肉棍儿吞没了。
婉卿在一旁问道:
“阿珍,你觉得怎样呢?好玩吗?”
郁珍喘了口气笑道:
“顶心顶肺了,不过都好舒服啊!”
丽容笑道:
“下次跟老公玩,可别嫌到口不到喉呀!”
郁珍正在享受着空前未有的充实吧!并没有驳嘴。
婉卿说道:
“丽容也是呀!可别说漏嘴,怪老公不够粗哦!”
丽容把婉卿光脱脱的屁股打了一下骂道:
“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老公那条都够用的了,方叔的,我还有点儿吃不楔哩!”
郁珍听到,笑了起来。
小肉洞里也一缩一缩的,夹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棍儿好舒服。
我对郁珍说:
“像刚才玩丽容时那样好吗?”
郁珍笑道:
“好哇!”
于是我连阴茎都没有抽出来,捧起娇小玲珑的郁珍,架在沙发扶手上,握住一对小嫩脚,开始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
开始还觉得有些困难,抽送了一会儿,渐渐比较湿润了,郁珍也开始哼哼渍渍的,我便开始放胆又拔又塞。
我握着郁珍一对很可爱的白嫩脚儿,已经加添几分兴奋了,眼见自己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光洁的肉缝里钻出钻入,更加几钱肉紧,几乎很快就要喷浆了。
若以我平时对付女人的记录,倒是曾经试过和三个舞女一起去酒店开房,结果三个小姐对我心服口服,她们原来以为我祗能餵饱其中一位。
但是短短两小时内,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我在阴道里灌浆,而在那过程中,我并没有软下来过。
其实之前我就和一个“三味”服务的小姐狂欢一夜,而分别在她嘴里,阴道和肛门里总共连续射出三次。
但是这次我祗能在郁珍的肉体里喷出,所以必须刻制自己。
我放松自己的情绪,在郁珍的阴道里抽插了百多次。
把她奸得花容失色。
才停下来对她说道:
“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头再来你肉体里灌浆好不好呢?”
郁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保持着郁珍在沙发扶手的姿势。
祗让她的双腿自然垂下来休息。
然后对婉卿道:
“轮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
“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哟!以一敌三,我以为不必轮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样地说道:
“闲话少说,快点过来让我奸!”
婉卿也说道:
“让你奸就让你奸吧!有什么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样奸呢?”
“我要你伏在沙发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说:
“不过你放心,祗是插你的阴户,不是插你的屁股!”
“说过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进我的屁股,我都没得推的啦!”
婉卿说完,就自动猫在沙发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
我凑过去,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拨开阴唇,向她的肉洞直挺进去。
“哎哟!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
婉卿浪叫出声了。
我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婉卿的阴道里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阳具在里面活动,就好像拉风箱一样,发出了“蔔滋”
“蔔滋”的声响。
丽容和郁珍都会心地笑了,丽容道:
“婉卿真利害,下面都会奏音乐!”
婉卿娇喘着说道:
“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家伙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这样给他从后面试一试。不过要等一下,现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
大约抽送了一两百下,婉卿回头喘着气说道:
“我支持不住了,换换姿势好吗?”
于是我把婉卿翻转过来,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玩了一会儿,一直奸得她双眼翻白四肢冰凉,才放过她。
我见丽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着让我奸,结果丽容的阴道也像婉卿刚才一样,发出了“蔔滋”
“蔔滋”的声响。
我放过丽容,重新回到郁珍的肉体,再次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可爱的肉桃缝。
郁珍举起两条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体,我问她想不想试试从后面弄进去,郁珍点了点头,于是郁珍也伏着让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
我见到从后面插入郁珍光洁的小肉洞时,又是另一种有趣的现像。
除了两片红润的阴唇夹住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我见到她两瓣嫩白的屁股中间粉红的屁眼也很可爱,就用一个手指插进去。
这时郁珍正在陶醉于我对她的奸淫,并没有阻止我对她肛门的袭击。
于是我突然动了插郁珍的屁眼的念头,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然后对准她的屁眼挤进去,郁珍这时前面空虚,后面充实,才叫起来。
但是我已经欲罢不能。
郁珍的肛门里很紧窄,暖唿唿的舒服极了。
我要她忍耐一下,让我在她屁眼里发泄。
婉卿和丽容见到我插了郁珍的屁眼,也围过来凑热闹,她们一齐抚摸着郁珍的乳房。
我抽了送二十来下,就在郁珍的肛门里喷射了。
一会儿,我拔出粗硬的大阴茎,回到郁珍的阴道里继续抽送,郁珍的屁眼被挤出一滴精液。
丽容扯一张纸巾为郁珍揩抹,我对她说道:
“等一会儿,我还要在她阴道里再射一次。”
婉卿关心地问道:
“你行吗?”
我笑道:
“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还可以把你的屁眼让我试试呀!”
丽容道:
“方叔是性超人,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啦!”
我为了在众女面前逞能,急剧地抽送了一会儿,又在郁珍的阴道里喷出了。
我拔出肉棍儿,仍然是粗粗硬硬的,婉卿在替郁珍揩抹时,我叫丽容让我插屁眼,丽容不敢不依,结果我又在她的肛门里喷了一次。
其实玩了一个下午,都是在为三个女人制造兴奋,到现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喷浆时的快感。
我从丽容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拉着婉卿又要插。
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后,劝我爱惜身体,不要再射精了。
不过我一心想创一个新的记录,结果还是在她的直肠里喷出了第四次。
这时已经下午五时多了,她们的孩子们也快回来了。
我们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着问她们:
“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丽容说道:
“为什么不敢呢?赢了你有钱收,赢不了你,最多又脱光了让你玩。”
郁珍也笑道:
“是呀!连屁眼都让你插过了,还有什么可怕呢?”
我笑道:
“下次我可要睹你们用嘴服务,你们敢不敢呢?”
婉卿道:
“愿赌服输嘛!如果真的输给你,莫说为你含,就算吃你喷出来的,都要试试啦!”
我问丽容和郁珍:
“你们有没有吃过老公的精液呢?”
郁珍摇了摇头说:
“没有哇!我连屁股都祗是第一次被你闯进去哩!”
丽容道:
“我也没试过,不过我有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有被老公插进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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