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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

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

“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

“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

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颠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傢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

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

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

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

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

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

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么。

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

“敏敏,这傢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

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

“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

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

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

“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

我突然抬起视线说,

“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

“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

“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

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淒然说,

“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

“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

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

穆子鸿再三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

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

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

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

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

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

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

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

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

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

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彿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

我小心翼翼的说,

“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

“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

“志强你……你说什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

“你以为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

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

我的热泪夺眶而出,

“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

“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

“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

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

“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

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

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

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

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

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

“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着对方的插入。

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

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

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

“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

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

“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

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

“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滚!”

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散裂开。

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

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彷彿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

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

“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

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

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

“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

“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

“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

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

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

“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

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

“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

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

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

“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说:

“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

“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

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

“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

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彿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

“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的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

“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

“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

“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

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

“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

我全身剧震,颤声说,

“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複了一句:

“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

“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

穆子鸿艰难的说,

“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

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

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

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

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

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

其实我是不会的。

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

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

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

才一天不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

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

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飞快的闪过。

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

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彷彿是在说“敏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

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

老公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

“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

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

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

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

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彷彿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

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彷彿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

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

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

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停下。

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

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

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

“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

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

“敏敏,穆先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

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

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

穆子鸿反问,

“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

“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

“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

“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

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说:

“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

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淒凉。

现在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

“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

穆子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

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

这房子佈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里面还带着浴室。

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

虽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

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

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

内心深处彷彿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这是别人的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彿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烈的眼光,紧张令的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

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

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

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

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细观察我的私处。

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

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

“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我的私处。

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

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颠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

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猛地贯进了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

穆子鸿喘着粗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

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第十二章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

在我搬进来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

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喷薄而出。

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

穆子鸿说以他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理了退学手续。

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间,然后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

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

他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爱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后才射精。

相比之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性爱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

本来前几个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人的成熟女性味道。

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挽回。

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

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

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阳阳可爱的身影。

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

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肩说,

“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下。”

“真的?”

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

“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

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

比如他告诉我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

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

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下应该还是有联系……“在想什么?”

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赤裸光滑的屁股。

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

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

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开了睡衣,

“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

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

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灯下闪着光泽。

怀孕三个多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

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着反对,

“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

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龟头。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

我彷彿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出的吞吐着肉棒,舌尖用心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口交”这种性爱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口交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他带来什么快感。

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

肉棒在我的嘴里也变的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间。

“啊!”

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乳房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

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腰部。

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乳房夹住阳具,让它在我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

那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阳具,和我自己这么丰满的乳房才能做到。

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啊啊……好爽……”

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

“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阴道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

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

我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

这令我眼角渗出泪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来。

“咳咳……”

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肉棒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

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

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

“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阴道……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够大,要是小一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迹。

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

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

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

“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

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

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青春痘。

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

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感到失落,彷彿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

而阳阳在听说我和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

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

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跟老公破镜重圆。

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

他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性爱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

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肉体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

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

我辩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

我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着母亲的面子。

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

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

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

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把搂着我就要寻欢。

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戏。

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阴道,我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阴茎。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的互相激发着欲望。

很快我就先达到了高潮,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夹住粗大的肉棒,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龟头。

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

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

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

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

直觉告诉我他已经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

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

我的热泪涌了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坠……※※※※※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精神支柱。

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胗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

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

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

我没有多想,吻别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

自从我搬到这里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

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巧在我出门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人可以说是发生过肉体关系。

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子牵扯不清?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

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的,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

清子发出兴奋的浪叫,

“……啊……顶到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骚货……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

穆子鸿喋喋怪笑着,

“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鸡巴……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

“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

“当然……你本来就是全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

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

“那还用问吗?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只听穆子鸿说: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彷彿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骗局……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声音不解的问:

“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体,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只听须美接口说:

“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性爱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彷彿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

“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

“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

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

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去。

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的喊:

“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

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

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

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来……第十三章“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

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

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拚命的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

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的心灵。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

我这才想起自己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

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

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我黯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

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如果事情尽管找他。

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

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

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

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说,

“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声音说:

“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

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

“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

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

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淒凉而心冷的说,

“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

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

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

大勇满脸涨红,语无伦次的说,

“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勇却越说越激动:

“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

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

他已经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

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

“不……不能这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

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乳房,

“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乳尖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塌了。

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

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

虽然我对大勇并没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

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

“你结过婚也好,生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肉体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说:

“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赤裸光洁的双腿,颤声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

“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

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

“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

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

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

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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