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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娘传

话说淮左扬州,自古便是烟花如织之繁华之处。

在扬州城西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主是告老的尚书孟晨孟去邪,其夫人是个温婉贤淑,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

两夫妇恩爱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却是命中无子,两夫妇为此求神拜佛了多年,直到四十好几才得一女。两夫妇不禁欣喜若狂,取名为孟眉娘。

这眉娘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真可谓是天仙绝色,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份,两夫妇对她是疼爱无比,而眉娘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一家三口是乐也融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日,阳春三月,二八佳龄的孟眉娘为了替母亲祈求平安,带着二个贴身丫头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为这天是孟老夫人的生辰。

那眉娘高高兴兴去上香,她的娇姿美态让所见之人无不叹服不已,也引起了住持和尚去尘的注意。

这个去尘年近四旬,却也相貌魁伟,但其性好女色,实为一个淫僧。只是他掩饰得极好,在众人眼中是个道德极高的长老。

因为对女色的极度贪恋,去尘便在禅房中设有秘密机巧,里面一切陈设,精致异常。无论是官宦百姓之妇女,凡其看上眼的,往往被他留住,尽情玩乐。一旦藏入密室内,则受尽苦头,真个是如遇鬼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事毕,也有永远不放的,也有弄完送出的。

被污妇女迫於淫威且羞於启齿,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知被他糟蹋几许!但也有些淫荡妇人尝到滋味,还经常藉故到此与之云雨交欢。

这去尘一看眉娘,顿时惊为天人,只见她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丰姿袅袅,体态妖娆,他不禁魂飞天外,马上就想云雨一番。

去尘的色眼一转,心中恶念顿起,他先是使出浑身解数,挤眉弄眼,对着眉娘百般勾引,若是骚荡之人,早已心动。可孟小姐家教严谨,神思不为所动,人如泥塑木刻一般,假装痴呆。

去尘见眉娘言行谨重,便知她是门风极严的大家闺秀,便又生一计。

他让小沙弥恭恭敬敬的请眉娘和丫环去禅房用茶。心性天真单纯的眉娘哪里知道其中有诈,还高兴的随小沙弥去了。

眉娘入了精致的禅房,还连声称赞这地方清静雅致,浑然不觉将要遭受的苦难。

片刻过後,眉娘小姐吃了去尘暗下迷药的茶点,一时立觉头昏目眩,昏昏欲睡。本来还想着上轿回家,可一个身子就要跌倒,只想找一张床,好好睡他一觉才好。

她便唤过丫头,以手扶头,对婢女芙蓉道∶「我这阵很不好受,想是路上受了风寒,头痛欲裂。快向大师借间清静的禅房,容我小憩,少时便再回府中。」

去尘闻得此言,心中大喜,知道眉娘已经中了自家设的圈套。

他便说道∶「前面都是众僧的禅房,姑娘要歇息,恐怕有所不便。後面倒有个静室,无人来往,可让姑娘移玉驾,到那处安歇。」

婢女芙蓉迟疑答道∶「姑娘单身,若独宿後院禅房,没个照应,若有不轨之徒,怕生非礼之事。」

去尘道∶「女施主多心了。待姑娘安置好後,我便锁住房门,留姑娘独自在里。待姑娘睡醒,自里叫门,你再来唤我去开锁便是。」

芙蓉年少天真,便信了。她扶着姑娘进入那僻静的禅房,又见去尘锁了门,便放心上各殿玩耍去了。

去尘那房间中,是有暗道与眉娘栖身之处相通。待芙蓉独自去玩耍後,去尘见四下无人,便从暗道进入了那房里,去行那偷香窃玉之事,真是可惜了眉娘一个娇女子,便宜了淫僧。

到了眉娘歇息的房间,去尘径直走到床前。只见眉娘双目紧闭,如同名花堆砌,侧身卧於床上,便将其身子扳正,然後放手,立於床前细细观赏一阵。

国色天香的眉娘犹如海棠春睡,细弯弯的两道蛾眉,淡若轻烟,玉靥娇嫩如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只看得和尚欲火焚身,急忙动手将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眉娘小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身如大白羊,浩浩乎哪有寸缕,将个绝美玉体横陈。

那幼嫩的肌肤似凝脂,鼓贲的嫩乳如椒发。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喷喷的遍体如绵,更难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匀,娇小玲珑的香躯恰好容得怀中一抱,真可谓是∶堪怜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尝。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这出浴的杨妃,落水的仙子,也要一见生怜。

此时去尘早已心急火燎,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裤,见阳具早已直挺挺的竖得老高,十分的挺壮,足有酒杯粗细,十寸多长。

这也是他玩弄女人的本钱,这般粗大的阳具得那些淫娃荡妇死去活来、爱得要死,戏称其为「铁柱和尚」。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饵,淫僧去尘哪还忍得,立时登上卧榻,搂抱住眉娘就亲起嘴来。

眉娘早已被药性所迷,此时还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自家的清白娇躯就要落入狼口,任那樱桃素口被去尘和尚胡乱啃了半天,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去尘将眉娘香甜的樱唇吃了个够,又将一双蒲扇般的大辣手抚上了眉娘小姐那如雪赛霜的娇嫩双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那白玉顶头上那一点红细细地捻弄,只觉触手如趐似粉,又软又滑,好似新剥鸡头肉,不禁狂抚起来。

可怜眉娘小姐虽在觉中,对此事一无所知,但那雪玉肉峰也不觉渐渐胀大起来,那顶上的一点细细粉红,竟然鼓胀成紫葡萄一般,又热又腻。

淫僧去尘一见此情形,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这说明这眉娘小姐也是个极其敏感的体质,这种小姐玩起来最有趣。他便又在小姐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开来,一直弄到那香脐下高高鼓起的妙物。

这个地方一定要细细观赏一番,对於去尘来说,小姐的这个地方是最有特点的,每个女人都各具特色,各有不同。他将个和尚头探到眉娘的胯下定睛一看,就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抚摸了一阵,久久方叹道∶「这如玉的妙物可真是件绝好东西,世间少有。」

原来眉娘小姐的牝户儿端端生得太好了,那粉红娇嫩的花蕊肉瓣层次分明,里面的穴道蜿蜒回转,玉茎如果插进去,便是曲曲折折到处都是奇妙,那还不乐翻天了!而且那牝户还生成一股佳味,淡淡的恍若天香自成,闻得去尘顿心醉神迷,恨不得将个和尚头也贴上去。

在牝户的上方生着短短的毫茎,触手柔滑软顺,如丝似绢。这牝户乃是万牝中最不易碰到的,甚至可谓是万中无一的。去尘和尚当下更是兴奋莫名,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阳具送到眉娘小姐的牝户中,只想尝个新鲜味儿,因为他奸淫了这麽多的妇人小姐,还从未碰到这般美妙奇特的牝户。

只见这急色和尚立时趴於眉娘小姐的娇躯之上,手握着阳具硬往小姐那娇娇嫩嫩的妙美牝户里塞。哪知道阳具太过粗大,受到眉娘小姐那牝户的诱惑,他的阳具早已胀成儿臂粗细,又有十二、三寸长了。那新鲜的牝户儿尚未破瓜,娇嫩无比,只有窄窄的一条小缝儿,花心未吐,阳物自然是难进了。

去尘和尚无奈之下,只得强行压住满腔的欲火,匆匆抚弄起小姐的粉嫩双峰玉乳。

岂知眉娘小姐未经人事,此时又处在昏迷之中,他又揉又摸,又抚又弄,折腾了半天,小姐的花心依旧未吐,阴中仍然乾涩。和尚见此法实难奏效,便将眉娘小姐的一双娇嫩玉腿扯开,呈燕子剪尾之状,用手轻抚那牝户两边两片如趐似粉的柔嫩花瓣,仍无动静。

正在焦急之时,去尘忽见到桃源洞口上方有一物如骊珠一般,娇娇嫩嫩的,柔软微颤,粉红可爱,和尚不禁拍了拍自己的秃头,都是眼前的小姐太美了,让他这个风月老手都失去了理智,真是该打,该打!

去尘和尚伸出一个指头轻触那肉珠,轻轻柔柔,徐徐缓缓,生怕将它弄破一般。渐渐的,那肉珠呈现出血红的颜色来,也慢慢胀大突起,并且发硬。

去尘一见,越发起劲地触动起来。

片刻之後,此肉珠微红带露,随之,桃源洞口也春水渐生,似有一点水儿渗出。

去尘和尚见那娇美可爱的牝户儿小缝微开,有点点的淫水溢出,不禁心中大喜,当下伸出了一个小小的指头慢慢进牝户里。只觉牝户里面非常紧窄,四周的温热肉壁将自己的小小指头夹得紧紧,不留一丝空隙,自己的手指头如插在细密粘实的泥土之中,拔弄起来极为费力,居然发出「滋滋」的声响,有些吸纳的意味。

尚未经历人事,这牝户便有这般奇妙之处,顿让这个去尘和尚欣喜若狂。和尚将指头在牝户内一耸一拉,缓缓活动,直至那牝户儿渐开,花心娇吐,带露含笑,做好了迎纳之事,他方觉有丁点爽意,脸上也挂上了淫淫笑意。

而此时的眉娘虽然身在昏睡中,但也全身白嫩如玉的肌肤泛起微红,呼吸之声愈加急促,牝户中更是春水涌动,露湿玉门。

去尘和尚见状淫心暗喜,知道眉娘已经着了他的道!当下立刻趴上眉娘那白如玉,绵如羊的娇嫩俏身儿,只觉骨趐肉软,如卧锦褥,不禁色心大发,神魂颠倒。於是他用手掰开眉娘的双腿,再次察看。

眉娘在此淫僧的风月淫手之下,那小小的牝户儿口早已是春水泛滥,用手一摸,便觉粘粘合合,温温暖暖,自牝户至股间尽全湿了!

去尘和尚知道时机已到,当下便抬起小姐白玉一般的双股,驾凌於自己的腰间,将那阳物托起,只见这阳物此际炽热似钢铸的红铁,昂天欲立。

去尘和尚将阳物对准了小姐娇娇嫩嫩的牝户,两下刚好相齐。於是他将腰杆一挺,和尚之阳物一点一琢,便没入了小姐之牝户外庭,但只进得了半寸。

这阳物一进那粉质牝户儿,小姐便鲜血直流了。这正是女红已破!当是时,便是翠流红飞,银屏乍开,小姐的贞洁已不复存在了。

可怜眉娘小姐的完壁之身,竟毁於这秃驴淫贼之手!

这正是∶玉茎刺破桃花蕊,任你贞坚又如何;惜时黄花身已破,只得随波逐污流。

去尘和尚已入此境,哪管得你是黄花闺女嫩质弱流,只是双手捧定眉娘小姐那满月似的娇美香臀,将那阳物硬生生的往里塞。不多时,已是落红满床,血流浸褥。

眉娘唯觉剧痛无比,痛极难忍,竟从迷药之中醒转过来。

眉娘悠悠醒来,只觉身上压了一个壮硕男子,而身下那嫩穴儿又被塞得满满的,疼痛不已,如竹签扎心,又若钢针刺指,更似火热铁条插入下身牝户。

眉娘不禁大惊,那药性已去了大半,一见身上之人,乃一光头也。

心里顿时明白大半,忖道∶「我被那秃驴骗了,此际黄花身子已破,这却如何是好?」

当下眉娘痛不能胜,心中又羞又愤,便娇躯乱挪,双手用力去推身上的去尘和尚,坚拒他的蠢动,欲保自己的清白。

那和尚怕众人知晓,便恐吓小姐道∶「小姐,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儿,何不通晓事理,你知我乃何人?」

眉娘小姐早听闻去尘和尚的背景,平时里与朝中高官交好,在官府中很有势力,此时又对其的无法无天之禽兽行径深感愤懑,故微一点头,一言不发,只怒目相视之。

去尘和尚得意之极,又道∶「小姐若大叫,不免此事大家均知,小姐已不是处女之身,若传扬出去又如何自处?」去尘见眉娘小姐迟疑,便又道∶「小姐仔细想想,不如从了我,保你平安。」

眉娘小姐心中苦极,一张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见犹怜。眉娘恨不得将这淫僧千刀万剐,哪里肯依他,但忧虑和尚的势力,又思人言可畏,一时无策,真个是柔肠寸断,芳心欲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从他。

去尘和尚见眉娘不言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当下一举向前,硕大粗长的阳物骤进盈寸。眉娘初次开苞之穴,怎受得起这般苦痛,只觉欲生不得,求死不能。

眉娘早已担当不起,但觉如利矛刺入自己的下体,幼嫩的牝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想大声叫喊,又恐怕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知道这等丑事,以後却如何自处?思虑及此,眉娘也只能强忍裂体之剧痛,不敢出一点声响。

去尘和尚见眉娘如此难受之至,原本桃红艳丽的玉脸发青,适才玉颊红润之色全无,只有进的气,并没有出的气了。去尘见到眉娘已呈力不能支之像,生怕她万一昏死过去,到那时,弄那呆呆如死的样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当下和尚将劲头放缓下来,缓抽了千二百抽,小小的牝户内已经春水渐生,眉娘小姐也渐觉不如方才那般疼痛,眉头也舒展开来。

不料去尘和尚得寸进尺,一看眉娘已经缓过劲来,又是往里一顶,直至阳物没入尽根,龟头直顶牝户之内宫。

眉娘乃是初破处子之身,未有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剧痛无比。

眉娘本受此摧花狂手摧残,已心神俱伤,不幸之际,又经受不住痛楚,「哎呀!」娇喊一声,竟面如死灰,昏昏然晕了过去,全身发冰发凉,就如死去了一般。

去尘和尚见眉娘体不能支,晕了过去,便掐了几下眉娘小姐的人中大穴,眉娘方长出了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

禽兽和尚见眉娘醒来,便接着弄她,偌大的阳物一出一入,出则出头,入则尽根,弄得眉娘小姐哭笑不得,娇喊连连,只觉一缕芳魂将逝。

望着天仙美人眉娘小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啼,死去活来,去尘和尚的淫心大动,越发得意忘形,把个阳物舞得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纵使眉娘有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然去尘这几下手段放出,顿时让初开的牝户内淫水狂涌,百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酸是麻,只觉得一颗芳心忽上忽下,起落不定。

眉娘小姐软瘫在床上,任由那硕大的阳物肆意蹂躏着自己的粉嫩牝户,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於巨物的强暴而被迫地张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阳物。阳物进出之间,牝户里是「唧唧」作响。

阳物带着湿滑粘合的淫水,已经在又紧又窄的处子牝户内活动自如了,被牝户里火热腻滑的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那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去尘和尚见此情形,再大弄一阵,终於自家守不住了,洋洋大撒,一股浓浓的阳精丢进了眉娘小姐那初开的花房内宫。

眉娘小姐早已是泪流满面,力不能支,半晌後挣扎着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羞又愤,怒气勃勃,气冲冲质问道∶「你这秃驴,有王法没有?」

尝尽美味的去尘和尚煞是得意,根本不将眉娘的怒气放在眼里,狂放之极,道∶「王法是什麽宝贝?它抵得上我这根魔根吗?」言毕,还将那软挂下来的阳物举起来,在眉娘小姐的前面晃动了几下。

看到那上面沾满自己的落红淫水,还有和尚白白的阳精,又红又白,秽迹斑斑的淫猥之极,眉娘不禁发出羞辱的惊叫。

去尘和尚当下仰天大笑,然後又对眉娘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可怜的眉娘无奈,只得默默无语,黯然走出禅房,唤了侍儿,含冤吞恨,一拐一扭的离开了这狼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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