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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午后,宁静中透出了一股慵懒,尤其在成都这种“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躲过落地窗象征式的防卫,阳光偷偷溜进来,却不经意间在地板上留下一方橘色的脚印。

有点像偷情是不是?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总留有蛛丝马迹。

我整个身子陷进软椅,感受着时间的足迹。

微风如少妇的双手,柔软而恰到好处,我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心中一阵悸动。

之前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熊婧跟她同事的谈话,才知道她老公已经出差两周了,还不确定何时能回。

我暗呼一声:天赐良机!要说这熊婧,不算很漂亮,但23岁肉体散发的青春气息,总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推倒在床。

那如水的双眼、红润的的樱唇、标C的翘乳,配以圆润的臀线、修长的双腿,在匀称身材的衬托下,活脱脱一件艺术品,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会破坏其中的平衡与和谐。

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脑中只浮现出两个字:杰作! 她家世极好,所以年纪轻轻却进了财务部门。

几个月前,她和恋爱了4年的男友结婚,蜜月回来后,精致的小脸蛋常常飘着一片红云,原本小家碧玉的气质中也散发出一抹动人的少妇风韵。

直觉告诉我,结婚那晚肯定是她的初夜!小姑娘初经人事,自然忘不了个中妙处,日夜思之念之,不脸红才怪!也难怪,她那样的家世,管教严厉再正常不过,这样家教下的女人在云雨之事上应该会比较传统,处子之身保留到洞房夜也在情理之中。

新婚燕尔,性经验丰富不到哪儿去,真是一块有待开发的处女地!更绝的是,前几日见她脾气暴躁,完全就是来月假的状态。

这几日正是女神欲望最强的时候,可惜老公却出差在外,独留佳人守空房,白白便宜我这样的饿狼。

下午五点,已近下班。

我简单打理了一下,稍微喷了点男士香水。

这种香水可是我的秘密武器,略有催情的妙用。

当然,用效果更强的催情药更直接,但总归少了点情趣。

路上碰到跟熊婧关系很好的黄姐,客套一番,得知熊婧还在她自己的办公室。

将计划在心里捋了一遍,我有九成把握拿下此女。

狭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唯有前半段的两间办公室还开着,灯光透出来,在大理石地板上勾勒出门框的线条,偶尔飘出的笑声更衬托出后半段的寂静,而熊婧办公室恰好就在后半段最边上。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望着门缝里透处出的灯光,我眼前突然浮现出秘藏在羊脂玉腿最深处的饱满蓬户。

室内偶尔传出的轻微响动,化作恶魔的低语在耳边萦绕:“去吧,将她从欲望的地狱拯救出来,送往快※感的天堂吧!”我紧了紧拳头,确认周围办公室空无一人,果断地敲响了大门。

空灵的扣门声回荡开来,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门那边先是出现一瞬间的寂静,仿佛时空凝固了那么一小会儿;紧接着闪过几息的忙乱,就像做坏事被人发现了一样;随后高跟鞋跟敲击地板特有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来。

凭经验,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出熊婧此时扭臀的动作。

尤物就是尤物,只是走路的声音也让我等神游天外! 解开反锁的“哢哢”声打断了我的意淫。

不一会儿,一截玉葱般的手指贴着门板,熊婧忽闪着水灵的双眼,探出鹅蛋形的脑袋,眉宇间略带一丝恼怒,脸上挂着一抹潮红,眼见是我,有些意外:“咦,伟哥还没走!有啥事儿?” “你倒是叫得挺顺溜。

有熊大美女在,没事儿都想过来坐坐!” 这小妮子今天穿得着实惹火。

带精致荷叶边的修身上衣,双乳撑起两座山峰,性感却不突兀;白色的包裙刚好是“诱人犯罪”的长度,让本就圆润的臀线更趋饱满;肉色丝袜与双腿完美贴合,紧致而妖娆,玲珑的玉足与36码的象牙色高跟鞋相得益彰。

古语有云“红颜祸水”,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就这身打扮,得要了多少人的小命啊! “你们就晓得开我玩笑,进来坐噻!”她嗔笑道。

我笑着跟她进了办公室,一股醉人的女人香扑面而来。

我深吸了一口,发现空气中还有另外一种很熟悉的诱人气味儿,很淡、若有若无,要不是这口深呼吸,估计我也察觉不到,可恨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

我刻意在门边站了一会儿,趁她背对我整理挎包的时候,轻轻地关上了办公室大门。

“大美女今天穿得格外漂亮哦!”坐在沙发上,我随意地调侃了一句,顺势架起二郎腿以遮掩微微鼓起的裆部。

“少贫嘴,再不说啥事儿我可走了哟。”

她转过身回了一句,又接着去收拾办公桌。

本打算趁这个机会仔细欣赏一下那两瓣翘臀的,没想到却瞥见她包裙的中间位置上有一道轻微的折痕,就像包裙刚刚被从下往上卷起过一样;折痕上下正对双洞的位置有一片两寸见方的水渍。

我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还要进一步证实。

“也没啥事儿,就是我工资卡换了,得找你重新登记卡号呀,要不然打错了卡我可就喝西北风去了。”

“是不是哦,不要这点工资你能饿死?” “是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家一样有钱嗦!”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闲扯,目光却在四周搜索着能够证实我猜想的东西。

垂到底部的窗帘、垃圾桶面上刚用过的纸巾,都让我对自己的猜测越来越有信心,但还缺少一样最关键的东西。

既然她的包裙上都有,那她当时坐的或躺的地方也应该有才对,可到底在哪儿呢? 扫视了几圈,最后目光定格在我坐的沙发上,顿时一阵懊悔,怎么把最明显的地方忽略了!我假装弯下腰系鞋带,借着灯光的反射,我看到沙发的另一端有一块渍痕,貌似是一滩水不久前被擦拭后留下的。

为策万全,我保持着系鞋带的姿势往渍痕那边慢慢挪过去,没想到被熊婧看到了。

“干嘛呢!” “呵呵,没什么,鞋带松了。”

我停止挪动,微微抬头回了一句,却瞥见熊婧慌忙地喝了一大口水,还不时朝我这边瞟,更确切地说,是在看那块渍痕的位置。

果然有猫腻! 隐隐约约,我闻到刚进门时夹杂在女人香中的那股特殊气味儿!Bingo,我终于想起这是什么味儿了:这是只有女人那片桃源才能分泌出的蜜汁啊!结合之前的情况,反锁的大门、开门前几息的忙乱、开门时眉宇间的恼怒和脸蛋上尚未退却的潮红,我不再怀疑最初的猜测:我敲门的时候,这小妮子正在沙发上手淫,而她包裙和沙发上的水渍正是她的淫水! 这个爆炸性的发现,让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还以为啥事儿呢,那你把新卡给我嘛。”

见桌面收拾得差不多了,熊婧坐到电脑面前说了一句。

我把卡递了过去,她一心盯着电脑荧幕,只把手伸了过来。

趁交接的机会,我装作无意的样子,在她手上摸了一下。

虽然她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不过一些小动作又如何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只见玉腿很轻微地紧了紧,背稍稍前倾,眼神发直的瞬间,脸上闪过一抹红霞,抿了抿双唇,喉咙也滚动了一下。

我一阵暗爽,女神刚才因我敲门中断手淫而平复下来的春潮又泛起涟漪。

于是,我直接搬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让衣服上的香水味能充分刺激她。

不消一会儿,美人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虽然并不急促,但明显开始入戏了。

我贴近香肩,手从她的秀发上滑落,柔声耳语道: “好了没有?” “好了,给你卡,我收拾回家了。”

也许对我的图谋终有所觉,她把卡放在了我手里就急忙去拎包。

我哪会错过如此机会,趁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单手托起精致的下巴,看准水润的双唇就是一阵狂吻,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外侧来回轻抚。

美女火热的红唇经不住反复轻舔,紧闭的杏口终被破开一丝缝隙,柔滑的长舌立即探入,有规律地打圈儿搅动。

美女被刺激得香津四溢,一条玉舌不由自主地伸过来,被我温柔地吮吸,喉咙里尽是“嗯哼”的轻吟。

直吻到怀里的反抗越来越小,肉体越来越酥软,我才不舍地拔出长舌,将美女温柔地放到了沙发上。

此时的美人儿已娇喘连连、满脸潮红,但却杏眉倒竖地瞪着我,眼神一片挣扎。

看来女神的欲火还没有被充分点燃,需要进一步刺激。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却不料裤子脱到一半的时候,熊婧居然从沙发上翻起来,拔腿就往门口跑。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该有此劫,堪堪就要够着门把的时候,女神却一个踉跄抓了个空。

这么一耽搁,我终于甩掉长裤,一个大跨步冲上去,正好将失去平衡美人儿一把扶住,借着下坠的力道顺势将她靠在墙上,接着以迅雷之势,“啪嗒”一声将大门反锁,然后转身扑向惊魂甫定的美人儿。

见我迅速逼近,熊婧本能地转身躲避,不料身后只剩墙壁了,哪还有路可逃!待她发现时,我已欺身上前,从后将他抵在墙上。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怕你把自己憋坏了,所以替你老公照顾一下。”

纤细的水蛇腰在我手臂里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反而让两瓣翘臀跟我的小腹越贴越紧,柔软的丝质包裙摩擦得我邪火直窜。

滑嫩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小腿则朝两边分成八字形,这样的站法倒是省力也便于防卫。

我腾出右手在她全身游走,重点挑逗几个敏感部位。

几分钟后,女神明显有感觉了,脸颊上一片潮红,身体也越来越酥软,虽然还在扭动,却不似之前那样是为了挣脱,反而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我轻咬了一下女神发烫的耳垂,往她耳朵里轻轻送去一股热气,只听一声娇喘,美女一阵阵轻颤,从香颈开始、经过紧致的背部、最后到紧夹的双腿。

我趁机附在她耳旁柔声道: “好妹子这么敏感呀,水都流到我身上了!”“你……放过我吧,我才刚结婚啊!让我老公知道了……怎么办?”熊婧娇喘一口气,挣扎地说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知道。

不过真没想到我们的熊大美女喜欢手淫,好淫荡。

是不是常跟你老公这样做啊?”我加快了手上工作,右手开始去脱她的包裙,左手则去解上衣钮子。

“谁淫……了,还不是被你逼的……”美女双腿夹得更紧,同时抽回左手护住双峰。

“还不承认,我敲门的时候你不是自抠得正爽么?” “才没有,你……你不要冤枉我!”美女有点恼羞成怒,不停晃动着脑袋,躲避着我的热吻,火热的身子也经不住挑逗,早已不知不觉间弯成90度。

“解释就是掩饰!你老公出差,下面都两周没开荤了,自抠合情合理,别不好意思承认嘛。”

“都说没有!啊……”美女牢牢护住双乳,钮子只解掉一半,我只好先调虎离山,集中火力进攻翘臀。

美腿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下,包裙就被我轻易褪到膝盖。

我整个人蹲下来,只见粉色底裤包裹着圣洁的门扉,细腻的蕾丝花边沿着玉臀向大腿内侧收缩,丰满的阴户适时撑起山丘,丘顶点缀着一个小凸起,被蜜汁浸湿的内裤紧贴蜜口,随着蜜口的开合一起一伏,在灯光下反射出淫糜的光泽。

我的双手慢慢下滑,直捣玉穴……“啊……别……” “什么?别怎样?”指尖沾满粘液,在会阴上上下摩擦,不断刺激眼前的浪人儿! “啊……别摸那里……痒!”女神果然不堪忍受,娇喘不断。

“那里,是哪里嘛?不说的话,会更痒哦!” “嗯……”回应我的,是女神挣扎的呻吟声。

居然不回答?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更痒么! “求你了,让我走吧!” “嘿嘿,这才刚开始呢。

再给哥一点时间,保证你都舍不得走了!”我邪火直窜,深吸口气,轻轻褪下女神的内裤,却被眼前绝美的画面震撼了。

仿若雨后的山丘,两瓣月牙形的丰满蚌肉紧紧咬合在一起,浓密的阴毛被淫水充分浸润,沿着蚌肉围出一个倒三角形;粉色的肉缝正渴望着肉棒,像小嘴一样,朝我一张一合;豆大的凸起绽放在肉缝底部,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粘稠的蜜汁粘在底裤上,被拉成长长的水线,下坠到一半时突然断裂,像拉伸后被松开的弹簧一样弹了回去,再化作一条更细长的水线。

“好美!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个小妖精,哥都快让你迷死了!” 顾不得她的回应,我双手稍微用力,把两瓣翘臀轻轻掰开,一口气扎进玉腿根部。

女体特有的淫靡气息在鼻间萦绕,温润的长舌直刺进粉嫩的肉缝2公分,尚来不及品味嫩肉的爽滑与蠕动,只感觉美臀一阵紧缩,玉腿一夹往前一收,长舌便被迫拔离蜜洞,浓稠的淫液粘在舌尖上被拉成下垂的抛物线。

只听得美人儿带着粗重的喘息,口中一声娇呼:“啊!怎么能舔那里,好……好脏的!” “怎么,你老公没有爱过你这里?” 美人儿没有回答,只是将双手撑着墙面,秀首深埋,以掩盖更加急促的喘息。

看来八九不离十,这小妮子的玉门关还没有被如此开发过,那岂不是捡到宝了? “嘿嘿嘿,好好享受,也不枉做回女人,可不要太淫荡哦!”我强压心中的兴奋,双手在股沟间摩挲,酝酿着对蚌壳的全面攻势。

我挪到美人儿左侧,上身右倾,让嘴与肉缝平行,慢慢靠近,最后停在离蜜口3公分的位置上。

为了分散女神的注意力,趁其不备我左手滑过小腹解掉胸前的衣钮,同时加重呼吸,让温热的鼻息抚摸水嫩的玉门。

美人儿既要防止文胸被脱掉,又不得不提防我的热吻。

所谓“声东击西”,我加大左手的动作,趁她赶去护胸的时候,火速把嘴贴在了玉门上。

“啊……”经不住突然的刺激,美人儿高昂起头,紧崩后背,不停地收紧臀瓣,企图躲避侵犯。

淫糜的喘息、动人的娇呼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抽回左手缠住水蛇腰让美人儿无处可避,长舌粘在玉门上,重复着同样的攻势。

先用舌尖在蚌肉外沿和会阴之间来回舔吻、按压,再逐渐攻向肉缝,双唇交替咬含两瓣外翻的褶肉,每一次都用舌尖轻柔地舔击阴唇;接着沿缝滑下,舌尖绕着娇嫩的肉蒂转上数圈儿后一口含住,同时舌头后卷以免刺激过度,将口中的热气缓慢地喷在肉粒上,直到女神求饶般地收紧玉门才缓缓挪开,然后用舌尖在肉蒂周围适度按压。

如此几番轮攻下来,蜜口早已淫汁儿连连,美人儿秀头微仰,吐气如兰,浪声不断。

尝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女神撅起臀瓣直往我嘴上靠。

我抬起头缓了口气儿,长舌一卷,将嘴角温热的蜜汁舔进嘴里,一股淡淡的清新气味弥漫开来,实在是美味!看来这小妮子肯定经常清洗下面,一念及此,邪火再起,抽回左手,食指指肚在美人儿娇嫩紧致的后庭有规律地画圆,头则深埋在玉臀间,直奔美人儿的圣洁门扉,柔软的长舌挑开肉缝,对准蜜口就是一通猛吸。

只听一阵喝面汤似的“哗啦”声,我将蜜汁一滴不漏地吞进腹中。

“不!不要……啊!”美人儿被吸得花枝乱颤。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腮帮,将温热的气息缓缓吹进蜜洞,同时长舌伸进5公分死死封住洞口。

后无退路,热气汇合成热浪向前深入,少了蜜汁的抵挡,一路畅行无阻。

“啊……饶了我……饶了我吧!”伴随女神强烈的娇呼,火热的肉体一阵无意识地乱扭。

如此激烈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

我不知道热浪有没有扑在花心上,也不知道蜜洞内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只觉得蜜洞突然一阵紧缩,舌头被挤压成长长的拱形,肉壁渗出大量蜜汁,汇合成一股淫液滚滚而来,仿佛列车穿过舌头隧道,最后驶进我嘴里。

美人儿一阵娇颤,回过头来,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瞪着我。

“哪儿来那么多啊,弄得到处都是!”我附在她耳旁柔声道,同时双手在美妙的肉体上反复爱抚。

女神羞愧地别过脸,任几缕乌丝垂落耳际。

“又不是第一次,别不好意思嘛。

哥还有一样更棒的东西,妹子还没有试过哦!”我故意把“棒”字念得特别重。

美人儿显然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将头埋在双臂间,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我心中一阵暗爽,小妮子入戏渐深啊,到使用家伙的时候了! 褪去内裤,古铜色的阳具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像19公分的铜棒一样傲然挺立,鼓起的血管蚯蚓般地缠绕扭结,微微张开的马眼正往外渗着透明粘液。

我轻轻分开两瓣玉臀,让滚烫的阳具夹在狭长的股沟里,然后双手移到臀瓣外沿,往中间挤压,开始上下抽动。

小妮子极力配合着,我上她就下、我下她就上。

肉体的摩擦让铜棒烫得跟烧火棍似的,萦绕在耳边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荡,我爱死这感觉了! “好妹妹,让哥哥进去可好?” “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同意,只闻美人儿一声娇哼。

于是我拔出火棍,用力下压,让龟头在肉缝周围充分研磨,准备随时攻陷玉洞。

只是世间的好事大抵如此,总少不了一番波折。

正当我要攻破玉门关的时候,美人儿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过来一看,荧幕上弹出一个男人阳光帅气的生活照,左上角的位置闪烁着两个橙黄的大字:老公! 女神也被响亮的铃声拉回现实,见我一脸坏笑,一脸疑惑地愠怒道:“谁打来的?” 嘿嘿嘿,突然想到一种新玩法。

我欺身上前,褪去卡在大美人儿膝盖处的包裙和底裤,将她紧紧抵在墙上,继续研磨着玉门,同时把手机放在邻近的桌子上,附在她耳旁不怀好意地说:“可别露馅儿了噢。”

美人儿终于瞥见“老公”两个字,顿时花容失色,脸上的潮红瞬间退去大半,眼睁睁地看着我点开免提,一句“不要”尚来不及说出口,却听电话里传来一个满含柔情的男声,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老婆,老婆……喂?” “哎,老公,我在呢。”

“这么久才接我电话,要惩罚一下,亲一个!”电话那头真传来“啵儿”的一声。

“别,我这边还有人在呢。”

“那我先存着,回来后连本带利还给我。”

“想得美!”真难为美人儿,这个时候还能撒娇。

“两周没听到你尖叫,可憋死我了。

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运动一次!”电话里飘出一串淫笑。

“去,越说越不正经。”

女神缓了口气接着问道:“那你还有好久回来嘛,人家一个人……难过得很。”

说着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再坚持一下,最多还有一周。

到时候一定加倍伺候你,乖!”又是一串淫笑。

显然,看不到美人儿被我抵在墙上的淫荡画面,他老公并没有理解到“难过”两字的真实含义。

“还要等这么久啊……”女神话没说完,却被电话那端一个婉转娇嘀的女声打断。

“Excuse me,Mr. Wang,everything’s gotten ready!”一口地道的伦敦腔。

“OK. Coming!”男人回了一句。

电话里窸窣了一会儿,估计是男人起身往回走了。

“好老婆,等着我。

你一定行!我得赶去会议室了,晚点再聊。

爱你!” “嗯……” “啪”的一声,通话断开,女神长吁一口气,因压抑而紧绷的肉体舒展开来,或许出于老公的信任与鼓励,眼中的媚意少了许多,理智恢复了不少。

这反而激起我内心征服的欲望,粗糙的双手滑过小腹深入玉门一番开垦,摸捏揉磨之下,蜜汁满庭。

“你老公说的‘运动一次’是像我们现在这样么?”淫语顺着双唇间喷出的热浪钻入俏耳,美人儿紧夹香肩,软作一团,口中一片轻吟,柔荑般的葱指在我头上不断摩挲。

我右手持续开垦着水田,左手则引导玉手慢慢下移,轻轻压在涂满淫汁儿的火热肉棍上,微一用力,美人儿不情愿地握住了肉棒,一阵异样的温热弥漫开来。

“嗯啊……”感受着肉棍上粘稠的蜜液,女神的脸颊腾起一片红云,娇羞无限。

我握住玉手,在火棍根部与龟头之间来回套弄,不时响起轻微的“咕唧”声,仿佛无数细小的气泡随着摩擦而破裂。

古铜色与白色交错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火棍禁不住又硬挺了几分。

“哥的尺寸如何,19公分哦,妹子觉得放进去是啥感觉?” “不怎么样!”经不住淫语的挑逗,怀里的尤物靠在我肩上,吐气如兰。

“那你还抓着不放?”原来女神祇顾集中精力压抑体内翻腾的春潮,全然不觉我早已移开手掌,只剩自己的纤纤素手欲紧还璧地抓着肉棒。

“呀……”发现自己上当,美人儿一个激灵,迅速收手,粘起一绺棒肉,随着“跐溜”一声轻响,玉手最终摆脱肉棒护在胸前。

我掀起女神的上衣,双掌在柳腰到翘乳的范围内上下轻抚,火热的双唇沿着脊骨吻遍整个玉背,狂舔俏耳,痒得美人儿一阵急喘。

接着双手滑过奶罩,经香肩沿玉臂而下,右手扣住玉腕,让藕臂与玉背齐平。

女神意识到我要干什么,却无可奈何,只得任我腾出左手掀起衬衣,松开右手的同时沿着玉臂一剐,只听一阵衣服划过空气特有的破风声,修身上衣被我顺利地剥离玉体,美人儿全身现在只剩下性感的蕾丝奶罩了! 我迅速紧贴而上,与怀里的尤物尽情厮磨,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被滚烫的异性胴体烘烤着,女神口干舌燥,喉咙不断滚动,却一点也不见缓解,迷迷糊糊中,只有靠最后一丝本能抗拒着生理的渴求,酥软的肉体任我驰骋。

调整了一下姿势,我把美人儿架起来,让她像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宽厚的手掌盖住女神的手背,手指穿过指缝向后扣住玉手,热唇快速地在耳垂、玉颈、香肩上激吻游走。

“啊……我要……啊……不要……”女神语无伦次,淫喘不断,直往我怀里钻,恨不能融成一体。

“别害臊,想要就自己来呀!”我双腿卡入玉腿间,微微用力,美人儿苗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起,只有脚趾如跳芭蕾般踩在鞋尖儿上,全身的重量瞬间下落,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

仿佛被融化一般,两片紧贴的褶肉被撑开,鸡蛋形的龟头被蜜口牢牢咬住,“跐溜”一声,整个龟头全部陷入蜜洞,与滑嫩的肉壁粘得严丝合缝,耷拉的褶肉适时地包裹住冠状沟,将龟头死死地锁在洞内。

“呀……好烫!好烫!快出去,快出去啊!”女神一声长呼,连连告饶,娇呼中已带了哭腔,只觉得密洞内的异物烫如炭头,蜜口都快被融化了。

一心想摆脱纠缠,美人儿陡然凝聚全身的力气集中在玉足上,可是纤巧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全身的体重,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下落,但一想到龟头下面虎视眈眈的长蛇,又只能痉挛般地绷紧长腿苦苦支撑。

“看你能忍到几时,”我附在香肩上耳语道:“手可不要乱动哦,失去平衡后果就严重了。”

美人儿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便任由我从容地解开了奶罩。

闻着钻入鼻孔的阵阵奶香,双掌滑过小腹,轻轻盖住坚挺丰满的玉峰,慢慢往中间旋转揉动,时而用食指轻撩乳尖,既刺激敏感神经,又让美人儿无处借力。

“嗯……”女神不堪忍受,重重喷出一口气,连呼吸都在微微发颤。

“挺不住就不要硬扛呀,好妹妹,哥知道其实你也很想要的!”打铁趁热,一只手沿着蚌壳来回摩擦,不时爱抚菊门,然后扶住翘臀,肉棒一阵转动,龟头紧贴蜜口左突右撞,弄得美人儿淫喘绕耳,滋润的蜜道一阵猛吸。

“快不行了!老公,救救我……”美人儿勉力坚持的颀长秀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身体不自觉地慢慢下坠。

仿佛破浪行舟一般,只觉得龟头如一把利剑劈开紧缩的肉壁,带领着坚实的铜棒缓缓地往蜜道里深入。

“别担心你老公啦,说不定他正跟刚才那洋妞滚床单呢!” “才不……啊……” “好妹妹别死撑了,你看都进去这么多了。”

淫语不断地侵蚀着美人儿仅存的理智。

惊觉玉门失守,美人儿牙关一紧,颤抖着娇躯再次撑起上身。

蜜口逐渐升高,缓缓地吐出铜棒,却仍紧咬龟头不放,被带出的蜜汁儿涂了铜棒满满一层。

“你看下面的小嘴尝到味儿,多舍不得小头啊!” “你想得美!”虽然嘴上逞强,不过美人儿满脸通红,玉腿乱颤,已然到了极限。

我决定给发动致命一击,粗糙的手掌在玉门周围按压,指尖不时轻撩蓓蕾。

只见美人儿全身如电击般一阵痉挛,玉腿一番狂颤,翘臀泛起层层肉浪,猛一抬头,眼角含泪,口中一声娇呼:“原谅我,老公……” 话音刚落,双脚一卸力,以泰山压顶之势坐了下来。

我看准时机,稳住身形,以同样的速度下蹲,铜棒没有冲进蜜道,龟头却始终陷在湿润的蜜口。

没有想像中的疾风暴雨,美人儿缓了口气,意外的同时更觉蜜洞空虚。

瞅准她卸下戒备、转头一探究竟的瞬间,我收腹提臀,双脚抓地,以迅雷之势往上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龟头披荆斩棘,铜棒瞬间没入,把早已春洪泛滥的蜜道填了个满满当当,两片本就丰腴的蚌肉被胀得更加饱满。

“啊呀……”女神完全没料到异物会进来得如此突然,猝及不防之下,玉背直挺,秀首微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口鼻,却难挡一声美美的尖呼脱口而出。

“妹子叫得可真好,哥还想听!”淫语入耳,美人儿顿觉失态,下意识地踮起脚尖,妄图摆脱肉棒的纠缠。

岂料双腿实在是酸软乏力,踮到一半时体力不支,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噗唧”一声,本来退出大半的铜棍又结结实实地插了回去,直美得女神提臀挺胸,浑身酥软,鼻中一串哼哼。

“刚插进去就忍不住要动啦?慢慢来,哥会让你爽够本儿的……”“哪有……啊……不要……说那么……难听的话啦……啊……嗯……”美人儿不再妄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身体平衡,任由蚌肉紧紧夹住铜棒,时断时续地回应着。

我没有急于抽插,想更多地品味新婚少妇的紧窄蜜道。

嫩滑的壁肉欢呼雀跃着从四面八方簇拥过来,将肉棒层层环绕,或挤压或吮吸或摩擦,恰似良田久旱逢甘霖,更胜亲友聚首解相思。

蜜道阵阵收缩形成一股向内的吸扯,加上淫汁儿浸润产生的爽滑,和肉壁夹紧龟头带来的酥麻,三管齐下,妙不堪言,美得我呲牙咧嘴,直抽冷气。

“好妹子,你的小穴太棒了,吸得哥哥好爽!” 美人儿满脸桃红,羞愧难当,双手后伸,在我的脖子和脸上来回摩挲,侧过头媚眼含波地看着我,眼中的秋意都快溢出来了。

如果这个意思我都还不明白的话,那就白白浸淫此道多年了:小妮子终于彻底沦陷了! 我压抑心中的狂喜,贴上去好一阵耳鬓厮磨,四片火热的嘴唇牢牢粘连在一起,女神欲拒还迎,两条舌头彼此缠绕吮吸。

美人儿的香津让我心旷神怡,双手不觉加快攻势,温柔地拨弄硬挺的红葡萄,淫糜的喘息在办公室里回荡开来。

“好哥哥!好哥哥!别折磨人了,快……快给妹妹!” “原来妹妹这么淫荡,刚才还一直装圣洁!现在就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不等美人儿回应,魔掌稳住娇躯,粗长的火棍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每一次嫩肉外翻,冠状沟掏出大量蜜汁,再“噗嗤”一声,整根撞进蜜道,挤得蜜汁喷洒四溅。

“噢……噢……好哥哥,慢点儿,妹妹……整个人都是你的!”吃不消粗长的铜棒,美人儿连连告饶,缠在我脖子上的玉手越抓越紧,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娇羞,彻底成为快感的俘虏。

我卖力地插着,火热的铜棒深入浅出,时而上下左右地摇摆,让龟头在蜜道里有规律地转圈儿。

“啊……啊!好美!好美!哥哥的家伙真棒……把妹妹都……塞满了!”小妮子发起浪来真不是一般的淫荡。

“妹妹的小穴也很会吸啊,哥的家伙都麻了!”我按住翘臀,一阵猛插,美人儿的淫叫越来越急促,蜜道内阵阵紧缩。

“啊……好哥哥,好哥哥,顶得妹妹舒服死了!” 女神在我怀里软成一滩烂泥,淫语连珠炮似地从杏口飘出来,早已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渴望着进出蜜洞的大家伙,能快些将自己送往久未触及的浪尖,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眼前的女神已经内淫难禁,离最后的高潮不远了。

我急速深插,每一下都整根没入,让被堵在蜜道内的温热淫液如海浪蚀岸般不断拍击花心。

“嗯啊……好棒!从没有过的感觉!……啊噢……啊……”娇呼越来越高亢,只差临门一脚了,我更加舍命地抽送,铜棒进出蜜口的“噗唧”声和小腹撞击臀肉的“啪啪”声紧密交错,响成一片,美人儿的浪叫也越来越急促。

我双腿微曲,重心下移,整个身子蹲成近似扎马的姿势,一把将女神拉到怀里抵靠肩头,温柔地爱抚着耳垂和玉女峰,让女神能更舒服地体验那一刻的蚀骨销魂。

突然,蜜口牢牢咬住半根铜棒,蜜道前所未有地收缩,淫汁儿似决堤的洪水沿着肉壁滚滚而下,玉臀紧扣狠命摇动,悬空的小腿儿直往后蹬,美人儿昂头扩胸,浑身轻颤,玉手死死撑住我的手腕,娇躯直往上挺。

“不好!不只是高潮,小妮子还要丢精!”我一个激灵,顾不得兴奋,左手迅速压住羊脂玉腿儿,右手轻轻捏住酥胸,往上一挺,将整根铜棒往蜜洞深处推送,凭着触感轻吻在花心上。

时间刚刚好!却见美人儿娇躯一颤,只觉得花心一阵蹙动,仿佛花儿迎风绽放一般,肉颈蠕动着向外翻起,像初生婴儿的小手一样将,龟头尖儿包了个严严实实,阵阵吮吸穿透肉棒走遍周身。

我浑身一紧,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了,下意识地又挺了挺,让龟头跟肉颈咬合得更紧,迎接随之而来的洗礼。

玩过跳楼机或者过山车么?在爬到顶点将下未下的一刹那,你会觉得周围的一切仿佛突然静止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你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会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

我现在就正立于这样的“顶点”上。

时空仿佛凝固了,龟头和肉颈静静地咬合着,好似古时求雨的人们屏住呼吸,生怕不小心一口气儿吹散了天空积聚的乌云。

平静转瞬即逝,娇躯的颤动还未结束,美人儿提臀挺背,高扬着头,口吐兰息,葱指抠得我手腕发白,大腿死死夹住我,腿儿肚到脚背绷得紧紧的,玉趾蜷曲紧贴在脚掌上,小腹的抽搐一阵紧过一阵。

仿若卡在鼻梁很久的喷嚏得以释放,女神终于登上极※乐巅峰,美得一阵浪※叫: “啊……死了!死了!好哥哥……妹妹要死了!……啊……不!……” 我仿佛听到“嗤”的一声,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烫的精纯花蜜,从肉颈深处喷涌而出,酣畅淋漓地浇在龟头上,持续了足足10秒。

************ 喘息渐退,娇躯缓缓松弛下来。

我轻吻着玉背,一手爱抚翘乳,一手捋着披散在香肩的乌丝,慢慢引导着美人儿靠在我肩上。

我暗暗盘算着,先让女神缓一缓,调一会儿情,接着来第二炮。

“熊大美女好厉害,夹得哥全身都酥了!”我贴上前坏笑道,却没想到遭泼了一盆冷水。

“现在好了吧。

快点把你的脏东西拔出去,我要回去了!”女神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

“啧啧,这么无情?刚才不是还爽吗,这么快就忘了哥的好了?”说着凑过脸往唇上吻去。

“再不出来信不信我告你强奸!”美人儿果断地躲开。

“哥这么好,妹子也舍得?都还没射,我可不信……”我谐谑地回道。

话没说完,却见美人儿突然起身,娇躯微颤却毫不犹豫地抓住铜棒根部往外拉,龟头和肉颈被强行剥离,我仿佛听到花心的哭泣。

湿滑的肉壁倒刮着龟头,诉说着不舍,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只听“啵儿”的一声,整个肉棒弹了出来,坚挺如初,红润的龟头上花蜜反射出点点晶光,缕缕蜜汁儿也沿着女神的玉腿蜿蜒。

“你看,小嘴多舍不得哥,都还在动呢!” “这件事到此打住,以后不要再提了!快滚!”女神退到一边,双手护住隐私部位,一脚把衣服踢给我。

“真这么绝情?妹子倒是爽了,哥怎么办?这家伙可还硬得跟钢管一样。”

我挺了挺肉棒。

“这么办!”话音刚落,美人儿顺手抄起笔筒里的剪刀,狠狠扔了过来。

“哎呀,看来美人儿真的生气了。”

我险之又险地避开,肉棒瞬间蔫儿了大半。

看来这次真的就到此结束了。

虽不甘心,不过还是小命要紧。

总觉得这小妮子的情绪看似平静,但不晓得暗含了怎样的潜流,万一真的闹开了,东窗事发、颜面扫地是小事,可咱的小命只有一条,刚才扔剪刀那一手可真没留情啊。

难得肉棒有此规模,我还梦想着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淫民事业中去,要是真这么挂了,太对不起党和国家的栽培。

“嘿嘿,那我先走了。

要是以后想哥的家伙了,你有我电话的!……”迅速穿好衣服,退到门边。

“滚……”女神拖长音调,咬牙切齿地说,眼角已闪着泪光。

果然是大家闺秀啊,心里的坎儿太高,一时之间跨不过去。

我整理好衣裤,退出了办公室。

深秋的天,黑得还不算晚,不过风吹在身上倒是有些冷了。

我站在办公大楼外,将身体隐藏在绿化带的阴影里,愣愣地看着熊婧办公室透出的灯光。

直觉告诉我,这小妮子现在肯定愧疚死了,恨我恨得牙痒痒,但告发我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刚刚嫁过去,这可不是往脸上贴金的事!何况我都没有射,她更不用担心“后遗症”,不过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第二次了。

约半小时后,熊婧下楼来。

虽然黑暗削弱了视线,但曼妙的身姿还是让我禁不住暗叹一番,联想到刚才美人儿的动情表现,裤裆又微微鼓了起来。

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我拍了拍裤裆笑道: “我等着你来找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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