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后由a5702133于2009-12-1408:32编辑(六)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
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
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
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
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么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
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药。
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
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
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
马荫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生去准备沐浴的药水。
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
随着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
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
一阵唿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
这是三天来我第一次睡着。
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
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
衣姐的捆绑依旧。
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阴部,阴道里还塞着假阴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
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为什么叫我们。
“林洁,林洁!”
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
了一声,清醒过来。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
“小洁,你想什么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
“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
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
“怪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我们有什么要求?”
小媚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慧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就替我回答了:
“小笨蛋,你是不是处女?”
小媚扬起脸说:
“当然是。”
“那不就对了,我们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样训练了,你的第一次真的愿意交给那个死物吗?”
小媚一听,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拼命摇头。
我们起来后,穿好衣服(所谓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裤、吊袜带、长筒丝袜)和高跟鞋,回到大厅,早饭还摆在那里,这时我们都感到饿了。
于是再次吃起了早饭。
这是三天来我们吃得最香的一餐。
正吃着,衣姐回来了,对我们说:
“吃完饭,就到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与你们心爱的人联系吧(衣姐办公室的电话平时是打不了的)。今晚我们放假,你们可以去约会。不过,十二点之前要回来。”
话音刚落,小媚就跳了起来:
“我吃完了。”
说完就往衣姐的办公室跑。
不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
对衣姐说:
“我们约好七点半去绿荫阁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点点头,回头望着我和慧虹。
慧虹忙说:
“衣姐,不用考虑我,我已经经历过了。”
我望着衣姐,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死物,但我也不愿意把少女最宝贵的初夜随便交给一个我不认识、不喜欢的人。
在大学里,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们与我心中的理想对象的差距也太远了,而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然后就是上学读书,还没有更多地接触过社会,因此认识的人很少,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谁呢?
“衣姐,我还没有想好,等等在告诉你,好吗?”
我迟疑好一会才对衣姐说。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觉起来再说。”
毛医生早把中药煎好了,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
上床后,她们很快就睡着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着了。
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就是老韩。
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
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到。
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
有了结果,困倦马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着了。
“起床了,吃晚饭了。”
又是衣姐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
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
老韩早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衣姐还是被捆绑着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舔着吃。
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
衣姐问我:
“想好了吗?准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
“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里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
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