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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全日制本科或以上学历;英语四级水平,六级尤佳;无遗传病和传染病史

、无不良嗜好;女性优先考虑……”  看着这则《招租启事》,心里在嘀咕著:“靠!这是在招租还是招聘啊?”  可是近几年市政府一直在进行大面积的旧城改造,城中村越拆越少了,外来

者想找自己租得得起的房子已经越来越难,去看看吧?而且招租启示上写着的那

租金低得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于是我照着地址来到一栋半旧的出租屋。  这栋房子的一楼是一间小卖部,此时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看铺,小卖部门口

上方一块蓝色招牌印着一枚百事的商标,旁边还有四个大字——“强记士多”。  “嗯,是这里了。”  我抬步跨进去,向那个女人咨询。  原来那女人就是这强记士多的老板娘,而那《招租启事》正是她张贴的。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她的时候,见有一个跑进来要买“奇多”  的小孩叫她“琼姨”,于是我便跟着这样称呼她了。  琼姨估计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却丝毫不显得走样,风韵犹存,脸上虽

不施粉黛,可是容颜也还尚算俏丽,不难看出,年轻时她一定是个迷死男生的大

美人,高耸的酥胸居然把松垮垮的衣服高高地隆起两座小丘,一套宽松的印花棉

质居家服照样把琼姨成熟丰腴的身材衬托得煞是诱人。  整体看上去,琼姨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很正经、很守本分、很温柔贤惠的庭

主妇。  虽然琼姨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可是接下来的谈话就……琼姨呀,这到底

是房东跟租客在协商租房事宜还是Hr在面试求职者呢?在整个过程中琼姨就跟

面试官一样,“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毕业”、“学的是什么专业”

、“四级过了没”……就差没有要求带简历了。  郁闷啊!这是搞什么啊?莫名其妙!不过通过谈话我也知道了琼姨的一些情

况:琼姨是大型国企的下岗职工;他老公(后来他让我叫他“强叔”)是物流公

司的货车司机,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一个月就回来那么几天;琼姨还有一个女

儿叫心怡,今年十四岁,在一间省级重点中学读初二;因为女人过了四十岁就很

难再找到工作了,而强叔跑车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五六千,如果业务好的话一两万

袋袋平安也不成问题,而且夫妻两人还有这栋楼可以收房租,生活可以说是不用

愁了,所以琼姨就索性留在家里料理家务,同时开了这间“强记士多”,不为帮

补家用,只是让琼姨打发一下时间而已,所以琼姨很自由的,高兴就开铺、不高

兴了就关门休息,生活倒也惬意。  唯一让琼姨烦心的是,她的女儿心怡的成绩最近一直在下降,老师都已经通

知她去过几次学校沟通了,琼姨也千叮万嘱心怡要好好学习,争取将来能考上这

省重点的高中部。  可是劝是劝过了,谈心也谈过、骂也骂过了,可是心怡的成绩依然不见起色

,有几次把心怡惹急了还使母女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琼姨自己也是半文盲,想

教也教不了啊,于是就打算把房子租给一位有文化的大学生,让租客来帮忙辅导

一下心怡——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招租启示写得像招聘启示一样了,原来名

为招租,实则给自己的女儿招辅导老师。  嘻嘻!请辅导老师不花一分钱还有房租可收,琼姨还挺有生意头脑的嘛!跟

著琼姨走上楼去看看,这是一栋五层高的房子,一梯两户,一楼除了把其中一个

套间改成“强记士多”  以外还有另一间出租给别人,五楼就是琼姨一家人住的,把两边打通成一个

套间,所以有两套厨厕,客厅也特别大,三间睡房——琼姨和强叔住一间、心怡

住一间,剩下那一间就租给我了。  我看过房子觉得挺满意,于是当场就付了订金,回宿舍把东西都搬到这里来

了。  由小到大都习惯裸居的我跟房东太太住在一起肯定是有诸多不便的,可是为

了平时夜晚加班方便也只好将就了,至少搬到这里不用跟宿管大妈抓迷藏(其实

最吸引我的是房租确实很便宜)。

(一)    第一次见到心怡是在我搬进去住的第一个晚上,一个很甜美的女孩儿

,长得很漂亮,十四岁、正值豆蔻年华的她身体已明显发育出女性的性征。  哈!真是把她妈妈所有让人羡慕和垂涎的地方都遗传过来了。  琼姨向她介绍我,说我可以辅导她、她在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

我。  可是心怡对我的态度并不友好,爱理不理的。  也难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都是叛逆的,我在十三四岁时又何尝不是这样

呢?所以对她的无礼我也并不在意,一笑置之。  当晚,琼姨吃完饭就下去看铺了,只留下心怡和我在屋子里。  我走到心怡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嗖”  地开了,看到的是心怡异常不满的眼神和满脸的不悦,然后听到的便是冷冰

冰的声音:“咩事啊(有什么事啊)?”  我笑道:“心怡,功课做完了没?有哪里不懂的话随时来问我啊,要不然难

题越积越多那……”  “关你咩啊?喺度懒好心咁!(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在这假装好心呢!)”  我还没反应过来,“砰!”  房门已经被用力地关上。  切!真是好心没好报,我还不愿理你呢!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忿然回到房间,

准备洗澡。  在拿衣服的时候忽然想到,既然琼姨已经下去看铺了,那臭丫头又把房门关

得紧紧的,那这屋子里不就相当于没人了吗?想到这里,我决定不拿衣服了,反

而先把自己剥个精光再走到浴室去,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也就这么赤条条地回房间

。  进了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又转念一想:这层是把两个套间打通的,两边各

有一个厨房和浴室,我在这边的浴室洗澡那臭丫头就算走出房门,没什么事也应

该不会过来这边的。  于是我索性连浴室的门都不关了。  弥漫着芳香的洗发素、柔和滋润的沐浴露,还有那冒着水蒸气的花洒浴,舒

服得让我不禁轻轻地哼唱着最温情最惬意的歌谣。  直到我转过身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丫头正站在浴室外面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呢!看着她痴痴地打量着我没有一丝一缕一片布碎遮挡而只挂满水珠的胴体——

光滑的后背、屁股、大腿,还有我转过身来之后的乳房、小腹、肚脐和私处的毛

丛都在一瞬间被她看光光了!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都怪自己,刚才洗澡洗得太

忘形了,毕竟是在别人家里嘛!我用双手分别罩住自己的两颗乳头,很不好意思

地笑笑:“心怡,你要用洗手间吗?”  心怡愣愣地看着我的裸体、微微地摇了摇头,离开了——整个过程都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  洗澡之前没有带任何衣物到浴室里。  洗完澡之后,我也没有给自己光溜溜的胴体围上浴巾——反正心怡也是女的

,而且刚才都已经被她看了个彻底了,那还有什么顾忌呢?于是我大大方方地就

这么全裸著走出去。  心怡还坐在客厅里,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稍稍有点呆滞的目光依旧粘在我一

丝不挂的身体上,好像我的裸体她少看一眼都是莫大的损失似的,我却装作没留

意。  就在我将要走进房门的时候,心怡叫住我了:“烟姐。”  我回过头来应道:“嗯?”  可是她却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困扰着她——少女的心事啊,真

的很难理解,就连我这个大姐姐也不明白。  我依旧光着身子走到她身边坐下,她低着头眼睛却仍然盯着我的乳房看,我

自己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白白嫩嫩的大乳房又挺又丰满,乳头上还挂著晶莹的

水滴,确实美。  哼哼!羡慕吧?臭丫头,这样的资本姐有的是!这时心怡开口了,原来,心

怡进入青春期后,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的同时,心里也有一些很微妙的感

觉和想法,越来越觉得穿着衣服很不舒服,很想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解除掉身

上所有衣物的束缚,可是自己又觉得女孩儿家坦胸露背的成何体统?更别说赤身

裸体了,而且也担心妈妈责骂,所以越来越提不起精神、无法把心思集中在学习

上。  心怡眼中闪著泪光,她问我:“烟姐,我是一个坏女生吗?”  我伸手在心怡的后脑上轻抚著:“傻瓜,你怎么会是坏女生呢?”  心怡坚持着:“可是,我真的很厌恶穿着衣服的感觉,很想把身上的衣服都

脱光了。我不是一个正经的女孩子,我是那些不三不四不知廉耻的骚女人!”  说著泪水已经流了出来。  我说:“那又怎样呢?人天生下来就是全裸的,有什么不正经呢?”  不知不觉中我洗完澡后湿漉漉的身体已经基本上被吹干,都已经忘了自己是

一丝不挂地坐在心怡身边的了,我用手轻轻抹去还挂在乳房上的最后一滴水珠,

继续说道:“你不愿穿衣服啊,如果你脱去了衣服更能集中精神学习的话那你以

后在家里就不要穿好了。”  “可是……”  “你想啊,你爸爸全国各地到处跑,一整个月也没几天能呆在家,这么辛苦

还不是为了供你读书,希望你能考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学吗?姐陪你,以后姐就

跟你一起脱光光在家!”  心怡噙著泪水看着我,终于一下子扑到我不挂寸缕的怀里,死死抱着我完全

赤裸的胴体大哭起来,我只觉得自己两个乳房被心怡的身体紧紧地挤向了两边,

而胸前的肌肤已经沾满了心怡的泪水,暖暖的、湿湿的。  好不容易才让心怡止住哭泣,她又盯着我的乳房看了,还用手轻轻地沿着我

乳房坚挺的轮廓抚摸著,虽然被她摸得痒痒的怪难受,可是我没有阻止,任由她

的指头在我丰满的乳房上游走,乳房上随着手指的走势而凹陷的白嫩肌肤就像被

船桨划出一道涟漪的清柔水面。  心怡说:“好美的乳房!烟姐,你的身材真好!”  我笑了:“以你现在的年龄来看你也算发育得很不错了。”  平伏了心怡的情绪后,她便回到她的房间继续做作业,这回她并没有关上房

门。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正坐着梳头,“烟姐,这道题我不会,给我讲讲好吗?”

——这小妮子走路怎么没声音啊?两次都几乎被她吓一跳!就在我转过头去的时

候,我愕然了。  眼前的心怡正赤裸著全身站在门口,除了手里拿着一本习题册和白皙纤巧的

小脚上穿着一对拖鞋之外,身上完完全全一丝不挂!刚刚发育而微微隆起的乳房

、呈现出纯纯粉红色的可爱小乳头、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小妹妹周围那细

细软软的毛毛、笔直修长的美腿……确实美!见我有点出神地看着她,心怡满脸

羞涩,低下头嗲嗲地说:“干嘛这样看着人家啊?”  我取笑道:“哎哟!怎么不穿衣服呀?不三不四不知廉耻的骚女人可不是正

经的女孩子哦!”  身上根本不著寸缕的心怡更是无地自容,脸红红地笑骂道:“切!你现在不

也没穿衣服吗?还好意思说人家!”  我笑道:“来,过来坐吧!哪里不懂?”  心怡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过来坐在了同样没穿任何衣物的我身边,指给我看

,我也尽我能力给她讲解。  心怡听懂了之后才光着身子回到隔壁房间去继续做功课。  后来,我索性走到心怡的房间去,当她有不懂的地方我就直接教她。  全身光溜溜地坐在心怡的床上,拿着一本《新望》在翻看,我不时抬头看看

心怡,心怡赤裸裸的背影真的很美:一头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光洁滑腻的美背

、苗条纤细的腰身、被椅子挤压得有点变形的白皙俏臀,还有那诱人的小腿,勾

勒出一个一丝不挂端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美少女。  看着心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让人一览无余的美妙胴体散发著这个年龄段的少

女特有的青春气息,同时在享受着全裸的自由和快感的我也会心地笑了。  等心怡做完功课的时候我们一起光着全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又聊了很久,

也谈到了很多。  原来,心怡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的。  经过一个晚上没有任何遮掩和隐瞒、“坦诚相对”  的谈心,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直到将近十一点我才在心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光着身子到浴室去洗漱,

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没有穿上任何衣物,一直以来我都习惯裸睡的,无论

在哪里过夜。  不知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听见客厅好像有点响动,估计是琼姨回来了。  奇怪,琼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晚上真有那么多人要买东西吗?不过我也

没多想,翻了个身,光溜溜的身体换了个姿势搂着被子继续沉沉地睡了过去。

    每天琼姨都会早早地起床给心怡做早饭,我知道自从那次之后心怡就

开始每个晚上都裸睡,可是早上却会穿得整整齐齐地才出来。  我问心怡为什么要这样——既然睡觉时都是全裸的,为什么在浴室里洗漱、

在客厅里吃早饭却要裹得这么严密呢?心怡说,她怕她妈妈接受不了、怕她责骂

。  我也只好学她那样每天早上都穿戴整齐才出来,这可苦了我——要在以前,

我可是不到准备出门的时候也绝不会穿上任何衣服的呢!不过也没办法,谁叫我

在人家的地方租住呢?每天晚上吃过饭琼姨都会下楼去看铺,而当她一出门心怡

就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连她洗澡后才换上的吊带小内衣和带花边的

小内内也不放过,一并扒掉!并跟我相视一笑。  至于我,当然也不会放过琼姨不在家时那段这么难得的时光了,也迅速给自

己解除掉所有衣物的束缚。  而琼姨也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来,我和心怡也没太在意,估计心怡都已经

习惯了。  在琼姨家里住了几天,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直到有一天深夜。  那晚我裸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也开始“咕咕”  叫了。  于是我便起床拿着一包康师傅到厨房去找热水。  看看闹钟我估计琼姨已经睡了,所以也懒得找衣服穿了,就这么光溜溜地摸

黑走出去——我不敢把客厅的灯打开,怕把琼姨惊醒了。  厨房的窗户没有关,我赤裸著全身在厨房里泡著方便面,凉飕飕的微风从窗

外淌进来,滑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舒服得忍不住轻声唱起歌来。  就在面快要泡好的时候,忽然“啪”  的一声,四周顿时大放光明,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琼姨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胴体惊讶得瞪大

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而我也惊呆了,在突如其来的灯光里开始慢慢适应过来的眼睛分明地看到了

面前的琼姨同样是一丝不挂!琼姨的皮肤很白,硕大的吊钟形乳房有点下垂,但

并不影响她的魅力,反而更让人垂涎——不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木瓜奶”;

虽然生过孩子但妊娠纹也并不明显;腰身有点赘肉,可是并不难看,反而更突显

了中年熟妇的丰腴圆润;油黑的毛丛一点也不显杂乱;大腿虽稍嫌略粗,可是还

算直挺、结实,总体来说琼姨的身材非常匀称、比例非常标准。  我们就这样相对着呆立在那里,愕然地注视著对方的裸体,从双肩到乳房、

小腹、阴毛、大腿、小腿和足部,反反复复地互相打量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回过神来,首先打破了这一阵漫长而尴尬的沉默和

对视,勉强笑了笑,说:“琼姨,吃面吗?”  说著上前两步把刚泡好的方便面递到琼姨跟前,腾腾升起的热气把琼姨被灯

管照的发白的大乳房和浅褐色的乳头也蒸得有点湿润了。  琼姨说了句“不了,谢谢。”  却伸过手来接了,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她双手捧著面,眼睛却依然盯着我全裸著的身体不放,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

她自己也同样是一丝不挂地暴露著自己的豪乳和光着屁股。  我又泡了一个方便面,端出到客厅来——既然琼姨已经看到我的裸体了,而

且她自己也全裸着呢,所以我也就不穿衣服了——连用块布遮一下也没有。  这时琼姨已经把客厅的灯管也打开了,坐在餐桌前吃着面——她也仍然没有

拿衣服来穿上或者找什么东西来遮挡一下胴体的意思,神态自若得像平常穿着衣

服时一样。  看来琼姨已经从惊讶里回复平静了,抬头见我出来,笑了一下,指了指她对

面的椅子:“坐吧。”  我也笑了笑,在琼姨对面坐了下来,开始吃面,当光溜溜的屁股刚一触到椅

子的板面时,冰冰凉凉的,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一个美熟妇、一个美少女,面对面赤身裸体地坐着吃宵夜,此时的琼姨神态

和举止跟平时一样,很正经、很本分、很温柔、很端庄,唯一不同的是,此时很

正经很本分很温柔很端庄的琼姨是一丝不挂的,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

个部位都彻底暴露得一览无遗。  我首先开口了:“琼姨……”  “哎,别再叫我琼姨啦,被你叫得感觉自己都显老了——就叫琼姐好啦!”  琼姨佯嗔道,胸前的乳房也随着她的身体荡起了微微的颤动。  气氛顿时轻松起来,我笑了:“呵呵!琼姐,你干嘛三更半夜的脱光了衣服

跑出来呀?”  琼姐反击道:“那你呢,你又干嘛‘剥光猪’满屋跑啊?”  我和琼姐相视一笑,似乎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中”  的感觉。  两个人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再也不把在对方面前一丝不挂、暴露得一览无余

当一回事了,反而越来越享受这种互相信任、没有任何戒备的亲近感。  琼姨又说:“烟女,你有男朋友吗?呵呵,像你这么个美人儿不应该没有吧

?刚才琼姐都被你迷住了。”  我被夸得心里甜滋滋的,学着心怡的样子吐了吐舌头:“什么嘛?心怡更漂

亮呢!琼姐,有个这么漂亮的闺女,你年轻时肯定也是一个大美人!”  对此琼姐并不谦虚:“嗯,说著也是。我做闺女时可是闻名遐迩的靓女呢!

追求者可多了,附近几条村的小伙子请媒人前来说媒的、亲自上门提亲的真是多

得数不清!”  可能是坐得累了,琼姐放下筷子挺了挺赤裸裸的腰板、伸了个懒腰,然后用

手撑著头在桌子上伏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琼姐那对雪白的大乳房也搁

到餐桌上了。  她满脸慵懒的表情笑了笑:“说真的,要不是爸妈包办的婚姻,我还真不肯

嫁给那个衰佬呢!”  刚吃完面条的我也放下筷子,全身光溜溜地伏在桌子上继续跟琼姐聊天。  原来,琼姐在出嫁前就很有暴露的欲望了,无奈那时母亲管束得严,而且风

气和人的观念也不是一般的保守,后来嫁给了强叔,强叔也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

男人,肯定也接受不了自己媳妇在家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再后来强叔考了货车

驾照,长期在外,本来自己在家是可以无拘无束的了,可是那时心怡已经很大了

,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让她看到也不好啊,于是只好

每天早上等心怡一出了门去上学便把自己脱个精光,约摸著在心怡下午放学回到

家之前穿好衣服,和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都在士多店里待得晚一点,估计心怡已

经睡了才回来,一进门就卸去身上所有的负担、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独自一人

一丝不挂地收拾东西、清扫屋子、洗澡、洗衣服、晾衣服……享受一天之中最惬

意最美好的天体时光,没想到今晚半夜起来上厕所就恰巧在厨房里碰见同样是一

丝不挂的我。  我听着琼姐讲话,眼睛出神地看着她那对还摆放在桌面上的大乳房,浅褐色

的乳晕和乳头一直在向着我呢。  我又问:“琼姐,那你想裸体便裸嘛!干嘛要瞒着心怡呢?大家都是女的,

有什么关系?”  琼姐叹了口气:“唉,不行。让心怡看见我赤身裸体地到处瞎逛,那我这做

母亲的还有什么威信?心怡这个女儿呀,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近两年还经常跟

我顶嘴呢!现在已经这么难以管束,如果让她知道自己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妈妈,

你说她会怎么想?”  我心里在暗暗偷笑:“你女儿趁你不在家时也在裸居呢,还用担心让她看见

你的裸体?”  但我嘴上却说:“其实心怡这女孩很懂事的,你不跟她沟通又怎么知道她接

受不了你在家里脱光光呢?”  其实我是想说服她们母女两人都放下隔阂,一起享受天体的自由。  可我还是不敢告诉琼姐其实她女儿也跟她有着同样的癖好。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之后寻思著既然琼姐和心怡都已经知道我有裸睡和裸居

的习惯,也都看过我的裸体了,那我在她们面前还穿什么衣服呢?反正自己舒服

就好。  于是就这么赤裸著全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心怡这时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饭呢,见我一丝不挂地走出来,眼神中似乎有点

愕然,同时又有点妒忌——大概是羡慕我能够当着她妈妈的面不穿任何衣服又不

用担心被她妈妈责骂吧,而琼姐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我跟平常一样跟她们打招呼:“琼姐早!心怡,早啊!”  心怡嘟著嘴应道:“早啊。”  继续低头吃早餐,琼姐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目光在我赤裸裸的每一寸肌肤

上游走。  我若无其事地走到浴室去洗漱,心里特别激动——我又可以跟以往一样,在

家里脱干净所有衣服,过著无拘无束的天体生活了!从那以后,我在新的居住环

境里又回复了以往的生活。  琼姐不在的时候,我跟心怡一起裸;心怡不在的时候,我跟琼姐一起裸;琼

姐和心怡都在家的时候,她们穿得整整齐齐的,我一个人裸——在外人面前可以

大胆地解放自己,而面对着骨肉至亲却要百般掩饰,你说这母女两人怪不怪?很

多个深夜当心怡睡了以后,我曾跟琼姐提议一起脱光衣服出去逛逛,可琼姐说什

么也不肯,说怕被人遇见——尤其是熟人。  唉,琼姐还是放不开啊。    那天,我下课之后并没有回到琼姐的出租屋,打算在宿舍跟姐们挤床

铺算了,因为那天强叔出差回来了。  强叔开货车总要全国各地到处跑,一整个月也没几天在家,他和琼姐夫妇两

人也是聚少离多。  所以只要强叔在家,我就每天晚上都要听着隔壁的床“吱呀吱呀”  地响和琼姐“嗯嗯啊啊”  地叫。  最初那几次觉得挺有趣的,有时还会听着琼姐的闷哼自个儿“指头告了消乏

”,可是后来就越听越烦了,也不好意思向琼姐提意见,那就只好回来跟姐们挤

被窝啦。  晚上宿舍熄灯以后,我赤裸著身体钻进被窝,紧紧地搂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好

姐们兰兰正要睡觉。  忽然来短信了,我一看,原来是公司首席摄影师的助手兼爱徒刘助理:“大

波妹,把上次给你保管的那CF卡拿过来,马上!”  现在几点啦大哥,还让不让人活啊?我顺手回复道:“在考试,十七校联考

,重要着呢!”  放下手机,又搂着我亲爱的兰兰正准备双双裸睡,不想手机又震了一下:“

哈!波大无脑,晚上十点多还考什么试啊?快点!别再骗哥哥了啊。”  唉,没办法,给他送过去吧,可CF卡还放在琼姐家里呢,那也只好回去拿

了,真倒霉!回到琼姐那栋楼,上了五楼,正准备找钥匙开门,门却忽然“嗖”  地开了。  强叔提着出差时才会带的旅行箱包一阵风似地走出来,满脸愠怒。  我吓了一跳,连忙打招呼:“强叔。”  强叔“嗯”  了一声,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满腹狐疑,强叔怎么了?走进屋子,里面黑洞洞的,只有琼姐的房间还亮

著灯,而且房门也开着。  我走过去看看,只见琼姐全身赤裸、双手抱着腿坐在床上,不时地抽噎,脸

上还挂著两道泪痕。  我轻轻地走进去,在她全裸的身体旁边坐下,试探著问她:“琼姐,怎么了

?”  琼姐并没回答,却狠狠地自言自语:“欺负女人的男人都该死!哼,惹了老

娘生气还想肏老娘的屄?休想!”  听了琼姐的话我已猜到八九分了,同时又觉得好笑——这琼姐说话还真粗俗

!我搂着她柔软的腰身把头枕在她滑腻的肩头上,轻声地开导和安慰了她好久好

久,这才让她止住了哭泣。  过后,我又提议:“强叔已经走了,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就这样!”  琼姨转过头来望着我,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又摇著琼姐赤裸的身躯,嗲嗲地央求道:“琼姐,来嘛!就出去走走——

难道强叔欺负你,你就憋在这里生闷气不成?要不,我陪你啊!”  琼姐那对吊钟形的大乳房也被我摇得晃啊晃的,她低头思索了一下,终于下

定了决心:“好!老娘的身体爱给谁看就给谁看,那个死佬想肏老娘的屄?偏不

给!”  我高兴了,连忙也脱干净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拉着琼姐的手:“走!”  走到门口,我笑嘻嘻地对琼姐说:“虽然我们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脱个精光

了,可是既然要裸便要裸得彻底呀!”  于是把脚上的拖鞋也踢掉了,琼姐笑了笑,也跟着把自己白嫩光洁的双脚相

继地从拖鞋里退了出来。  这下,我们便由头到脚都裸得彻彻底底了。  原来琼姐带着泪花笑起来还真楚楚动人呢!尤其是现在这个身无寸缕的琼姐

。  身上、腿上、脚上什么也没有,光在手腕上系个钱包和钥匙就出发了。  打开门,我们全裸著自己的胴体一步一步地向楼下走去,脚掌的肌肤碰到冰

凉的地面,那种一激灵的快感从脚底直冲心扉,我跟琼姐都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来。  来到了一楼,我走在前头“哢”  地一声打开铁闸便冲了出去。  哇,太爽了!午夜的凉风抚摸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在户外裸体的感觉

绝不是裸居所能比拟的。  而被凉悠悠的晚风一吹,我的头脑也忽然清醒了:我今晚回来的目的是要把

那CF卡拿回公司给刘助理啊!怎么就跟琼姐脱光光去逛街了?呵,不管了,好

不容易才把琼姐光着身子哄出来呢!不好意思啦刘助理,今晚你这个班算是白加

了。  这时,同样是全身光溜溜的琼姐也已经从楼道里走出来了:“烟女,在想什

么呢?”  我一笑:“没什么,走吧!”  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吧,琼姐还有点迟疑地站在那里,一手罩住自己的一个

乳头、一手捂住阴部。  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走吧——”  琼姐便被我硬拉着走了。  就这样,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挺著两对大乳房、扭著两个大屁股开始了午

夜全裸的冒险历程。  城中村的小巷里虽然装有路灯,可是安装了就完事,基本上都没人管的,所

以很多路灯坏了、电灯泡被偷了都没有人来修理。  狭长又四通八达的巷道里有些地方会有昏暗的灯光,有的地方却漆黑一片,

这就更增加我跟琼姐裸奔的刺激性和安全性了——在有灯光的地方可以大方地展

示自己赤裸裸的胴体,发现有人之后也可以马上跑到黑暗处躲起来。  一路上都没有人,只有两次远远地见到三四个联防队员在巡逻,也幸好我反

应快,在他们还没发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拉着琼姐躲进了黑暗处的角落里。  更庆幸琼姐是跟着我一起的,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恐怕她的裸体早被看

光光了,搞不好还很可能会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带回去问话呢,然后第二天肯定

就有一条爆炸性新闻轰动全村、全市甚至全国、全世界了(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

,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妇人半夜出来裸奔的新闻一天之内传遍世界真的一点也不奇

怪)。  在小巷里裸逛了好一会儿,离琼姐的那栋出租屋越来越远了,琼姐光着身子

经过一段时间全裸探险的刺激之后,心情稍稍好了些,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对今晚

跟强叔之间那些不愉快的事还没释怀。  这时,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全裸著身子走到巷口处了。  巷口外面便是大街,大街上的店铺全都关门了,只有巷口对面的一间发廊还

在营业。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发廊里的灯光非常幽暗,里面大概坐着六七个“发廊妹

”  吧,个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长发披肩、身材修长苗条、胸部很有料,一

举一动一个娇笑都充满了骚气和风尘味。  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发廊了,可是三更半夜在大街上竟敢这样公然开门

营业,估计是交了保护费的吧?看着那间发廊,我忽然心念一动,想到了一个更

大胆的玩法。  我悄声对琼姐说:“琼姐,我的头发有点长了。陪我去理个发吧?”  琼姐吓了一跳:“你疯啦?”  其实琼姐的担心并不是没道理的,虽然已是深夜,但大街上不时还会有夜归

的居民来往的,而且那两排路灯每一盏都亮着,连绵贯穿整条大街,如果当时正

赤身裸体的我们被看到了那是无处可藏身的。  我央求道:“来嘛!我的同学说,失恋了、跟男朋友吵架了或者遇到其它感

情上的问题,最好就是去换个发型。琼姐,你现在去理个发、转个发型,我保证

你明天一早醒来便什么不开心的事都抛诸脑后了!”  琼姐的乳房、屁股和腰间薄薄的赘肉都在微微地颤抖,不难看出她赤裸裸的

胴体在浑身哆嗦著。  听了我的话琼姐还是不肯,反驳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那间发廊是

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就是要理发也得去一间正经点的啊。”  我笑了:“嘿嘿!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那些‘正经’的发廊怎么接受得了

啊?再说,现在这时间还有哪间‘正经’的发廊在营业呢?”  琼姐明显被我说动了,右手轻轻托了托白皙硕大的右乳:“这……”  “来嘛——”  我又硬拉她过去。  凑准一个机会,我拉着琼姐的手,一起光溜溜地小跑过去,蓦地推开发廊的

门。  见有人开门进来,那些发廊女一起把目光投过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两个

一丝不挂而且身材和相貌均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女人,立刻全呆住了。  呵呵,一群衣着暴露的发廊女瞬间被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客人秒杀,那感觉应

该很震撼吧?见她们这般反应,我还故意高高地挺起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向她

们展示著傲人的资本。  而琼姐在一众发廊女的目光聚焦之下就明显表现得很不自然了,又下意识地

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吊钟形的硕大乳房。  当然了,中年熟妇的豪放巨乳又岂是这些还在吃青春饭的小姑娘可以匹敌的

?我问:“请问,可以给我们理个发吗?”  有个发廊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可以,请坐!想要理个什么发型?”  我跟琼姐分别裸身在镜子前的理发转椅上躺了下来,开始让她们给我们理发

。  我原来并没打算要理发的,所以随便把头发修短一点就算了,很快便搞定。  但我建议琼姐彻底地换个新发型,那要花上的时间就比我多好多了。  我理完了头发就坐到一边去,从一大堆报刊里翻出一本八卦杂志看了起来,

边等琼姐边享受全身赤裸裸地在发廊里理发的新鲜与刺激。  就在这时候,两个身上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分别挽著两个男人从后面有说

有笑地走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一看见我和琼姐立刻停住脚,极其贪婪地不断打量

着我们的胴体,还咽了咽口水——呵呵,刚才在房间里那两个“发廊妹”  还没让你们看够吗,估计你们刚才也不仅仅是“看”  了吧?正在理发的琼姐虽然脖子上围着理发用的围布,可是围布并不长,而

且那转椅的靠背又调得太低,以致让全裸著接受理发服务的琼姐几乎是一直躺着

的,私处的毛丛和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而且是好色的男人)的

眼皮底下。  看得出来,琼姐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了,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们一下,不知

道那对被理发围布覆蓋著的大乳房有没有随着琼姐身躯的发抖而一起在抖动?我

倒比琼姐有经验,看到就看到呗,既然他们来光顾这些地方,难道还怕他们会把

在这里见到我们一丝不挂地在理发的事到处说?依旧赤身裸体地翘著二郎腿、端

著那本《6周刊》若无其事地看着,丝毫不理会他们——当然,如果他们敢拿出

手机来拍照或拍视频的话,那本姑娘就决不肯跟他们罢休了!那两个男人足足看

了几分钟,才跟那两个发廊女依依惜别,约定下次“再续情缘”,走出了门口还

忍不住回过头来再看了看我们那两副早已被他们一览无余的胴体。  等琼姐理完发之后,已经是凌晨了,我们也玩够了,于是便往回走。  一路上也没什么事,眼看还有几十米就到家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琼姐还

轻轻拍了拍光滑洁白的胸口,挂在胸前那对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大乳房也被拍得

一荡一荡的,琼姐跟我相视一笑,浑身上下都放松了下来。  就在这时,琼姐忽然“啊”  地惊叫了一声,同时我也感到有个人在背后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转过脸一看,原来就是刚才在发廊里的那两个男人——满身酒气,说起话

来舌头都打结了。  这时琼姐已经被那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她回过神来之后拼命在挣扎,但又不

敢大声呼救——当然了,琼姐身上什么也没穿呢!那男人狞笑道:“嘿嘿!这两

个浪货真是骚到家了,不穿衣服就到处乱跑!”  我身后的那个男人答道:“不只骚,还正点得很呢!”  我已顾不上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了,立马转身,一记重重的勾拳,“嘭”  地一声,那傻帽惨叫也没一声便应声倒下——嘿嘿,算你们两个流氓倒霉了

,姐可是学过咏春的,虽然学艺不精,但要收拾两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酒鬼还是

绰绰有余的。  狠狠地放到了一个之后,再看看琼姐,琼姐已经完全被制服了,被那男人死

死压住的赤裸胴体毫无反抗之力,又不敢大声求救,只得任由那该死的色狼对她

上下其手。  我急了,连忙全裸著冲过去用手箍住他的脖子向后把他拖倒在地,将他的头

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也不顾得自己那时还是一丝不挂的了),左手固定住他的下

巴,右手在他头上挥拳猛击——这正是《叶问2》里丹哥痛扁龙卷风时所使的招

数。  嘻嘻,果然好使!那色狼被揍得“哇哇”  直叫。  由于我跟琼姐都没穿衣服,如果邻居听到声音出来看热闹或者有联防队员闻

声赶来那就糟了,所以我马上住了手。  以自己完全赤裸的胴体压住他不让他动弹,低声骂道:“王八蛋,你记住今

晚的教训……”  见他的眼睛还不老实,我怒不可遏,又抽了他一个巴掌:“别光盯着老娘的

奶子看,认住姑奶奶的脸!以后你可放聪明点了!”  他呻吟著、舌头依旧打着结:“嗯,嗯!我知道了……小姐饶、饶命啊!”  我放开他:“滚!”  哈!赔了夫人又折兵,那色狼挣扎着爬起来,过去扶起他的“狼友”  跌跌撞撞地一溜烟跑了。  我连忙过去把琼姐扶起来:“琼姐,你没事吧?”  琼姐脸色煞白,在喘著粗气,但也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奶子被搓揉了

几下而已。呵呵,也算不上吃了多大的亏啦。”  我好内疚,要不是我硬拉琼姐出来裸奔,琼姐就不会被那流氓非礼了:“琼

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被占便宜了。”  琼姐这时还心有余悸,可是又掩饰不住兴奋的表情:“没事,烟女。琼姐今

晚玩得好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真的!”  见我还将信将疑,琼姐亲昵地拉着我的手,一边往家走一边对我说:“琼姐

不仅不怪你,还要感谢你呢!刚才要不是你,琼姐可就要被那两个混蛋‘那个’

了,呵呵。烟女,以后要出去‘玩’记住叫上琼姐啊!”  听琼姐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经过一晚的折腾,尤其是刚才被那两个死色狼侵犯,我跟琼姐浑身都脏兮兮

的。  走到门口,我刚想拿钥匙开门,不料琼姐拉了我一下:“走,咱们到天台去

洗个澡!”  我奇怪了:“到天台去洗澡?”  琼姐神秘地一笑,拉着我的手一起又光着身子向天台走去(在这里住了这么

久,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走上天台呢)。  一到天台,我立刻看到了五个浴头排成一列竖在墙边,五个浴头都是直接连

著天台的蓄水池的。  琼姐告诉我,当年强叔退伍之后,他的老战友经常相约到他们家聚会,分别

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们每次来看望这个“广州仔”  都至少在这里住个三五天的,强叔于是跟战友们一起在天台上弄了这五个浴

头,夏天每个深夜都在天台淋浴,然后躺在折叠式的躺椅上聊天,以回味在部队

时的的生活——强叔曾经告诉琼姐,在军营里洗澡可不比在家,大澡堂里就那么

两列浴头,大家每人站在一个浴头下面洗头洗澡洗衣服什么的,都是无遮无挡的

,没有一点私隐。  这城中村里几乎都是窗户对窗户、阳台接阳台的“握手楼”。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前面和右面都是七层的高楼,左边那栋楼与琼姐这栋一

样,都是五层高,不过因为琼姐这边的地基比较高,所以这边的天台也高出他们

那边一点,而后面那栋则是四层高。  在天台洗澡?虽然现在是深夜,可是如果那两栋七层高的出租屋里有人半夜

起来那不是被他们发现了?这时琼姐已经光着身子在浴头下面轻声哼著即兴的旋

律洗得畅快淋漓了。  我心想,琼姐这边的天台又没开灯,估计隔壁楼的住户应该看不见吧?于是

我也走到浴头下面,拧开开关,任由当头淋下来的自来水流过我脸上、身上裸露

的肌肤,让顺着我裸体的曲线汩汩而下的水流冲洗干净身上的汗迹和尘土。  凉风习习的黑夜,在出租屋的天台上,与琼姐一起一丝不挂地享受着清凉的

淋浴,甭提有多爽了!洗完澡之后,我们并不急着回去穿衣服,而在楼梯间里搬

出两张折叠式躺椅,并排摆在天台上,赤裸著浴后湿漉漉的胴体躺在躺椅上仰望

著夜空在聊天,让晚风把身体和头发上的水滴自然吹干。  琼姐的心情似乎已经好多了,她告诉我,她跟强叔还不到二十岁(也就是说

比我现在还小)就已经通过相亲认识了,可是由于强叔要去当兵,而她也要到外

地学农、体验生活,回城之后又响应晚婚晚育,所以快到三十岁才结婚。  琼姐还告诉我,当年下乡时她还经常在深夜里跟几个好姐妹一起溜到池塘边

脱光衣服玩水呢。  听说当年她下放的地方如今已经变化很大了,十几年来琼姐一直想回去看看

,可是那些姐们不是这个没空就是那个抽不出时间,所以总成行不了。  我说:“琼姐,我可以陪你去啊,反正大学的功课很轻松的。”  琼姐喜出望外:“好啊,那一言为定啦!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下个礼拜启

程!”……全裸著躺在躺椅上不知聊了多久,我们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了过

去。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我和琼姐还在天台躺在躺椅上彻

彻底底地暴露著自己丰满的胴体呢,我连忙叫醒琼姐,这才一起全身光溜溜地下

楼去,结束一晚的户外裸露。

    随便编了个借口,把请假条交到辅导员手里,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陪

琼姐重走务农下乡路了。  从没试过抛下爱女而独自出游的琼姐跟心怡详细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要在

平时心怡早不耐烦了,可这次却很听话很乖巧,十分用心地记住妈妈的叮嘱——

这小妮子心里肯定早盘算著当我跟琼姐到了外地之后这屋子就是她的天下了,到

时候她一个人在这里爱怎么裸就怎么裸。  呵呵,估计心怡长这么大也没这么兴奋这么期待过吧?为了时间可以安排得

灵活一点,也为了行动自由一点,我们决定不跟团了,自己坐长途车去。  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依山傍水、阡陌交通,环境非常不错,村庄附近

有一个小市墟,半山腰上还有一间招待所,虽然旧了点,但还算不错,我们就在

那里租了一间房下榻了。  我跟琼姐在一家面馆吃了点东西,又在市墟逛了整整一个下午,琼姐一直在

感叹“这里变化好大”、一直在跟我说当年这里是如何如何的,在这过程中我们

当然也买了好多手信啦!因为不是节假日、更不是旅游旺季,所以市墟上专卖手

信的区域里游客也很少,基本上都是当地人。  难得来了客人,店主们当然是殷勤招呼啦,尤其是那些男人,对我们更是“

靓姨”  “靓女”  叫个不停。  琼姐当时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相对保守,而我当然是一贯的性感暴露衣着

——紧身的低胸加热裤啦。  趁我们在挑选、琢磨和私下商量买哪件好的时候,那些男人的眼睛一直滴溜

溜地在我和琼姐(尤其是琼姐)身上打量呢,呵呵,当然了,这里这些女人的身

材哪有我和琼姐那么惹火啊?胸部、腰围、臀部还有长腿,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和

琼姐?也许是大城市的女人吸收的营养比农村的要好得多吧,这里的中年妇女确

实没有一个有琼姐那般珠圆玉润的肌肤与身材,都是偏瘪偏瘦的。  逛过了小市墟,琼姐又带我进村走走,然后又到田里去看。  满眼油油的绿意确实让人心旷神怡,自从跟父母到广州定居以后就再没见过

田野了。  看着农民伯伯在田间忙碌,我也很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时光。  不知不觉,日已偏西了,村庄里也相继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农民伯伯陆陆续

续地回去吃饭了。  放眼望去,夕阳残照之下的田野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斜阳中随风招摇的庄

稼在泛著金光。  我跟琼姐沿着一条小河在悠闲地散步,肚子开始叫的时候我刚想提议回去吃

晚饭,这时琼姐开口了:“烟女,我不是跟你说过,当年琼姐下放到农村的时候

经常在夜里跟小姐妹偷偷跑出来脱光衣服玩水吗?”  我说:“是啊,我还记得呢!那次我们洗完澡后第一次在天台光着身子躺在

躺椅上聊天时你告诉我的。”  琼姐笑了:“那你知道当年琼姐跟姐妹们是在哪里玩水的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摇了摇头。  琼姐对我神秘地一笑,动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把外衣脱下来,然后弯下腰

、依次把脚缩起来脱下长裤。  对琼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有点意外,但琼姐并没理会我有什么反应,继续

曲起腿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最后把双手拐到背后解开胸围的扣子,把乳罩摘下来

,琼姐的乳房霎时间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一下子抖了出来之后还在一跳一跳地伸

缩著,过了一会儿才静止下来。  此时的琼姐已经是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了,任凭自己光溜溜的胴体完全裸

露在空旷的田野中。  琼姐全裸著在河边蹲下来,用手捞起一捧水浇到胸前试了试温度,水滴沿着

琼姐乳房的曲线往下流淌,在夕阳中闪闪发光,美得我都看呆了。  这时琼姐已经把自己白花花的肉体滑到河里去了,正向站在岸上的我用力地

甩水呢。  琼姐叫道:“烟女,快下来呀!”  见琼姐兴致勃勃的,我也马上脱光身上所有衣物,放在琼姐的衣服旁边,纵

身便跳了下去。  光溜溜的胴体激起一阵水花把全裸著浸在河中心的琼姐溅得忍不住一声尖叫

。  田野上傍晚的清风凉幽幽的,河水也是阵阵透心的冰凉,走了一整天浑身是

汗的我现在可以赤裸著全身在河水里打个凉颤真是说不出的舒服!我和琼姐兴奋

起来居然忍不住用手捧起水来互相泼洒,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放肆地娇笑和尖

叫着,直到玩够了才住手,但我们的头发全湿透了,脸上也挂满了水滴。  我跟着琼姐一起全裸著游到河边挨着河岸依旧泡在水里休息,由于玩得太忘

形,我跟琼姐轻轻的喘息还没平复过来。  这时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钟声,一下一下的,在山间飘荡著,缭缭不觉,

我正奇怪,怎么会忽然有人撞钟呢?琼姐告诉我,那边山上(就是我们下榻的招

待所所在的那座山)有一座近乎荒废了的寺院,历史也很悠久了。  “烟女,明天我带你上去走走?”  “好啊!”  我伸手搂着琼姐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两具赤裸裸的女性肉体在水中

相互摩挲出一阵阵微妙的触觉。  琼姐瞪了我一眼:“长这么大了,还没点正经的!”  我又学着心怡的神态吐了吐舌头——呵,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尤其是知道

了彼此有着共同的习惯和爱好之后,我跟琼姐的感情居然跟亲生的母女相去不远

了。  在水里全裸著靠在岸边边聊天边让呼吸慢慢调节过来。  天已经全黑了,在缓缓的水流冲刷下,琼姐那两团肥厚的大乳房漂浮在水里

晃啊晃的,在漫天星光之下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依稀可见。  这时田野上又开始有人在走动了,估计是吃过饭后出来纳凉的,他们最终居

然全集中到小河这边来,三五成群地坐在河边聊天,也有小孩子在河边奔跑追逐

打闹,有两群人就坐在我们附近,一左一右,距离不过几米远,他们肯定也看到

我们了,不过估计在这里有人泡到河里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且他们也不知

道我们事实上什么也没穿,所以我和琼姐也倒没有人留意。  我问琼姐:“琼姐,你自个儿跑到这里来,有想念强叔吗?他回到家见不到

你可能担心死了呢!”  琼姐不屑地道:“我干嘛要想那个死佬?”  呵呵,口不对心!我又说:“强叔那晚走了之后至今音讯全无,你就真的一

点也不挂心吗?夫妻俩哪有‘隔夜仇’啊,还是打个电话给他吧?”  琼姐装作无动于衷,我只好从岸上的衣服里掏出手机,给强叔打了个电话。  原来强叔那晚走了以后,连夜坐火车到广西玩了几天,现在又到了越南,打

算公司再出车时才回来,回来就马上又出差了。  我说琼姐在我身边呢,你跟琼姐谈谈吧。  他推托越南信号不好,又担心收费贵,说不了。  我也不管他,连忙把手机递给琼姐,琼姐把两条手臂都浸在水里,扭扭捏捏

地不肯接,我再三地硬把手机塞给她,她才把手递出水面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

接过我的手机,可是强叔已经挂了电话了。  琼姐赌气地说:“看!那个死佬已经在越南逍遥快活了,还说担心我呢!哼

,你玩得开心,难道我就不开心不成?”  说完,琼姐就这么赤裸裸地从水里爬到岸上:“走,我们吃饭去!”  她一上岸,小河边嘤嘤嗡嗡的谈话声顿时静了下来,周围那些人的目光齐刷

刷地都被吸引过来了。  而琼姐还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什么不妥呢,只见她一丝不挂地在那里半蹲著弯

下腰来、当着众人的面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整理自己摆在地上的衣物呢!肥硕

的的大乳房垂吊在身下随着琼姐的动作在轻轻地摇晃。  我提醒道:“哎!琼姐,你……”  琼姐这才忽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裸著的身体正当着一大群在河边纳凉的

村民面前被一览无遗呢!她立刻慌了手脚,连忙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连内衣

裤也不穿了,抱着自己的衣服就在众人眼前落荒而逃。  这下轮到我慌了:“哎!琼姐,等等我啊!”  我也连忙光着身子爬到岸上,再看看琼姐,她已经抱着衣服跑出十几米远了

,没扣好纽扣的外套在琼姐的奔跑中被晚风轻轻地扬起,露出那肥肥白白的大屁

股随着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的。  见琼姐已经跑远,我也顾不上穿回衣服了,抱起自己刚才放在地上的衣物就

追了上去。  这时那些村民已经从沉默的惊愕中清醒过来,纷纷在拍着手吹着口哨,朝着

我们叫喊并不时大笑,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本来我的粤语就

说得不好,这些夹着乡音的粤方言我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听他们笑得那么忘形就能猜到肯定没什么好东西了,只能任由他们用口

哨声和挑逗声为两个在田边裸奔的女人送行——一个只穿着一件没扣上纽扣的外

衣、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抱着衣服在前面飞奔;一个由头到脚完全一丝不

挂地抱着衣服在后面追赶。  琼姐一直跑到小树林里才停下来,经过在晚风中一段路程的奔跑,我们身上

的水珠都已经吹干了,这才开始把衣服穿上。  我埋怨道:“琼姐,你刚才干嘛啦?”  琼姐笑着说:“都怪那个死佬,把老娘都给气昏了。”  想起刚才自己那副狼狈的模样,我和琼姐都笑得直不起腰来。  吃过晚饭,我跟琼姐一回到招待所立刻把自己浑身的衣物剥个精光。  琼姐弯著腰曲起腿脱下内裤之后把刚从身上解下来的乳罩一并抛到床上,就

这么光溜溜地走进浴室去洗澡。  我找出电视机遥控器来正准备看看有什么节目好看,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那时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的我连忙把琼姐今天穿过的那件宽松的休闲服拿过

来套在身上便走去开门。  我原以为敲门的是招待所的服务生,可是打开门之后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却是

两个穿着中学校服的男生——一脸淳朴憨厚的气质,眼睛却滴溜溜的非常机灵。  只见他们每人提着两大袋东西,一见我开门便满脸堆笑:“靓女,这是我们

这里的一些土特产,你看看有兴趣吗?很便宜的。”  琼姐的休闲服虽然宽松,但对我来说并不算长,我身上就只穿着这仅有的一

件衣服,里面的真空的,下半身更是空荡荡的不挂寸缕,小妹妹周边的毛丛和大

半个屁股都露出来了,我原想马上打发他们走的,可是琼姐听说有什么“土特产

”  还“很便宜”,马上从浴室里探出半截雪白的裸体问道:“什么土特产啊,

真的那么便宜?我看看!”  说完,光在身上围一条浴巾就走出来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挂满水珠,头

发也湿漉漉的一直在滴水。  那两个男生见我对他们的东西不感兴趣,但琼姐却有想买的意思,便把我晾

在一边,把目标转向琼姐,当看到琼姐身上除了一条浴巾以外什么也没有,而且

那条浴巾还围得不怎么牢固、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样子,他们更是一起迎上前

去无比积极地向衣不蔽体(准确来说应该是“浴巾不蔽体”)的琼姐推销起自己

的“土特产”  来。  这两个男生都是高中生模样,看年龄应该跟我的骏骏相仿吧,这农村的孩子

已经拿着这些“土特产”  到处找游客推销来糊口了,可是骏骏到现在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仔

呢!唉,差距呀!骏骏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着长大呢?琼姐一手揪住围在身上

的浴巾不让其往下滑,一手翻看了一下那两个男生所说的“土特产”:“都是些

番薯干、番薯叶、猪乸菜、菜干、蠔豉什么的,很普通嘛!”  其中一个男生连忙说:“阿姨,这些都是绿色食品啊,很健康的,而且是我

们自家做的,卫生安全!”  琼姐笑着啐了他一口:“呸!番薯干、菜干值多少钱?还有这些,番薯叶、

猪乸菜什么的,你们那些农民本来是用来喂猪的,而城里人就真以为是什么‘绿

色健康食品’,炒得身价百倍,你们可别欺负我从城市里来呀。小伙子老实告诉

你们,阿姨当年在耕田的时候你们都还没出生呢!”  那两个男生低头窘笑。  琼姐把已经滑到乳晕处的浴巾往上拉了拉,勉强遮住大半的乳房,继续把一

包干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  而那两个男生则趁著这段时间反反复复地打量著琼姐露在浴巾外面那雪白的

大腿、胸前以及肩背上粉嫩的肌肤和浴巾遮盖不住的一小半截乳房。  边看边沉吟了很久,琼姐终于开腔了:“小伙子,这太贵了。便宜一点吧,

如果能便宜一点的话阿姨就买一些回去。”  另一个男生不肯让步:“阿姨,这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琼姐又沉思了一下,笑道:“这样吧,阿姨也给你们些东西,你们就给我算

便宜一点吧?”  那两个男生问:“什么东西呀?”  琼姐走到床边拿起那套乳罩和内裤:“这是日本女明星穿过的,你们喜欢吗

?想要的话就送给你们好了。”  有一个男生不屑道:“以为我们农村人那么好欺骗啊?阿姨,你无缘无故哪

来的日本女明星内衣裤啊?”  琼姐腾出一只手来又提了提正沿着乳房的弧度往下滑的浴巾:“阿姨刚去过

日本啊,给日本灾区捐了三万日元,那个女星就当即把自己的内衣裤都脱下来送

给我了。呵呵,阿姨不懂日语,原本只想着做善事,根本对这什么内衣裤不感兴

趣。”  另一个男生又问了:“哪个日本女星啊?”  “嗯……”  这下终于难倒琼姐了,我忍住笑连忙过去帮腔:“哪个女星啊?是——空姐

呀!”  可怜我为了帮琼姐砍价连脑海里对这方面仅有的一点见闻都搜刮出来了。  可是他看着我,目光里透露出的还是不相信。  另一个男生接过琼姐手里的乳罩看了一下:“是苍老师的?哎,也许是真的

也说不定,你看这罩杯,这么大的奶罩除了日本AV女优还有谁适合戴啊?”  两个男生竟在我们面前细细研究起那个乳罩来。  经过商量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好吧,阿姨,我们成交了!”  呵呵,这个琼姐真坏!我明明亲眼看到那一整套的乳罩和内裤是她刚从自己

身上脱下来的,居然骗人家说是日本女明星的原味内衣裤!送走了那两个喜滋滋

地拿着琼姐刚脱下来的内衣裤的男生,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扯掉琼姐身上仅

有的一条浴巾,笑着跟全身赤裸的琼姐打闹了一番。  洗过澡之后,我们便一起裸身躺在床上聊天。  这是一间双人房,本来我们以为有两张单人床的,可是今早拿了钥匙之后一

进来才发现原来只有一张双人床。  琼姐说:“没关系啦,我们一起睡就行——呵呵,你不会嫌弃琼姐吧?”  我说当然不会了,能抱着琼姐睡觉,求之不得呢!琼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

忍不住笑了。  于是我们便决定不换房间了。  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我跟琼姐就这样光着身子同钻一个被窝了,我们相对

著侧卧,我搂着琼姐赤条条软绵绵的腰身,把头枕在她白嫩嫩肉颠颠的豪乳上,

而琼姐也伸手抱着我的裸体,温柔地抚摸着我光溜溜的背部,那种感觉真像小时

候依偎在妈妈的怀里,一种久违的温馨与甜蜜包裹着被窝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好

舒服,也好幸福。  那晚我跟琼姐并没有聊多久,“啊——嗯。”  琼姐打了个哈欠说:“烟女,走了一天估计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明天琼姐

带你上山,去参观那座寺院。”  “呵呵!好啊,琼姐晚安!”  “嗯,晚安。”  琼姐抿了抿嘴,眼睛早闭上了。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灰蒙蒙的,还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六点多了。  琼姐还没醒,抱着我的裸体睡得可香甜了。  我懒在琼姐一丝不挂的怀里用自己的双乳挤压着她的大乳房,自己的胴体不

时轻轻地摩擦著琼姐在被窝里裸露著的肌肤。  被窝外面是开了一晚的空调凝结出的冷气,而被窝里却捂着我跟琼姐蓄了一

晚的体温,暖和得裸睡刚醒来的我都舍不得离开琼姐赤裸裸的怀抱和这个温热的

被窝了。  雨声渐细,我心想琼姐说带我上山去参观寺院,昨晚还蛮期待的呢,今天恐

怕去不成了。  不行!坐长途汽车来到这里难道就为了在招待所睡觉?下雨也得去!于是我

狡猾地一笑,一手按在琼姐的大乳房上把她推醒:“琼姐,起来啦,天亮啦!”  琼姐睁开眼睛望了望外面:“哦?昨晚还满天星斗的,今天居然下雨啊?”  她睡眼惺忪地望着我笑了笑:“烟女,今天下雨啊,下次再去吧?”  我把嘴凑到琼姐耳边:“琼姐,想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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