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作者:不详字数:33228字“你晚上想出去逛逛啊吗?”
,佩涵说。
我和佩涵两人全身赤裸在床上互相抚摸,亲吻。
她把她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搅动,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不停的轮流逗弄着我的小巧的金乳环和阴蒂环。
我觉得自己全身都酥麻了,乳头,阴蒂都竖硬了起来,阴道内则不停留出液体。
接着我俩成为69的姿势,互相的亲吻,玩弄对方的下体与乳头,直到我俩都高潮为止。
接着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天黑了才醒来。
我一看闹钟已经晚上六点了,四月春天的晚上总是过得很快。
我把佩涵摇起床,然后自己把垂肩的染成淡褐色的波浪卷发梳好,穿上淡紫色低胸紧身上衣,肚环,腰炼,低腰白色镂空细线丁字裤。
然后把做成透明翅膀状的丁字裤摆好刚好遮住耻丘,把只有一条白色细线的裤底调整在夹在两片肉唇,股沟之间,然后穿上底部有个小镂空,肤色,腰部以下全透明裤袜,刚好遮住臀部的红色底黑色格子裙,然后穿上大红色高跟鞋。
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总觉得胸部还不够挺。
于是还是穿上三分之一罩杯的胸罩,这是一种有钢丝支撑却遮不住乳头的胸罩,然后换上大乳环,在穿上紧身上衣。
由于紫色紧身上衣非常薄,所以两个挺起的乳头就很明显的突出,连有穿乳环的感觉都很明显。
然后把阴蒂环换成小的珍珠耳坠,这样走起路来耳坠会摇晃,有时走着走着,阴蒂就会被逗弄到高潮。
佩涵则没穿内衣,穿上一件粉蓝色细肩带蕾丝上衣,前面刚好包住耻丘,后面则露出四分之一股沟的紧身七分牛仔裤,于是我俩就开车出门了。
到了台北东区,周末真是人山人海。
我们先吃个饭,然后在百货公司的各流行橱窗中闲晃。
走的越久,阴蒂上戴的坠子就晃的越厉害,我就忍不住越来越喘息。
于是我就忍不住从佩涵背后抱住她,一手隔着佩涵的衣服玩着她的乳头与乳环,一手伸入她的低腰裤,从前方越过耻丘,玩弄着她的阴蒂环,转眼她也发出呻吟声。
我忘了介绍我们两人,我叫许芳蓉(这是化名,当然真实生活中不是这个名字),虽然看起来像是女高中生般的娃娃脸,可是我已经三十岁了,是某间家医科诊所的医师。
我在十八岁高三时动了男变女变性手术,还有十多次脸部女性化的美容手术,全身除毛,从此变成女生。
虽然变成女生久了,穿起紧身裤袜有时还是有些不习惯那种紧绷的感觉,可是又非常迷恋那种被束缚的感觉,所以连在家即使赤裸着全身,我还是穿著紧身裤袜。
王佩涵今年三十岁,是位年轻女律师,也是我的同居女友。
“你们两个居然在我的店门口做爱起了?”
走过来的是一个长发瓜子脸,穿著粉红色超低腰紧身裤,紫色肚兜,看起来很时髦的年轻女孩。
她说的我俩有些脸红,然后才仔细看看这家店,原来是间订作超低腰牛仔裤的店。
经过跟这位年轻的女老板攀谈过后,我们决定在她这里各订作一条低腰裤。
“你好象蛮开放的!”
她边用布尺量我前裆的长度,边不小心处碰我的阴蒂环,说:
“我这低腰裤最适合你。我做的裤子很薄很贴身,前裆刚好包住耻丘,后面会露出三分之一的股沟。有些人甚至会去剃阴毛,然后要求订做露出一部份耻丘的裤子。”
我经不过她的游说,就真的剪短了阴毛,在耻丘上留下很短但可以看见的毛渣,然后穿上几乎遮不住耻丘的超低腰紧身牛仔热裤。
热裤的前裆用小铜扣扣到裤底,有六个小铜扣。
我打开其中一个,把阴蒂跟耳坠子放出来。
之后在街上逛,觉得街上色狼的眼睛都在强暴我,我觉得很刺激。
就在我和佩涵逛街的时候,居然遇到了我俩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我们之前的女王“萧雅菁”。
02。这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那年我是高中一年级。
由于我的爸妈都是医师。
我高中一年级下学期刚开始时,爸爸被医院派到国外进修,所以妈也去陪他,在台湾我则一个人在台中居住,偶而住在彰化的阿姨周日会来看我,我就这样继续我的高中学业。
“我爱你!”
我星期天早上一起床下楼去拿报纸,打开信箱,就又看见这封匿名的信,里面千篇一律写着我爱你三个字。
这已经是四月这个月来第八次了,这样的信几乎是每天一封。
我想大概是暗恋我的那个女生吧。
虽然我长的不高,但是我还算是非常清秀,应该是有多女生暗恋我才是。
“又是那个女的啊?”
我背后出现了小玲,她是在台中读私立国中时的同班同学,现在则是我高中隔壁班同学兼女友。
自从我爸妈两个月前出国后,乡下来外地台中求学的她,就会偶而从她租的小套房来我家住。
“妳想太多了!”
我说。
于是我又跟她上楼到我们的房子里。
我俩脱光衣服,然后又再度上床。
我开始吸舔她的乳头,一边手玩着她的下体,她的阴道瞬间就很湿润,于是我们就做爱起来了。
做完爱后,她一手抓住我还有些硬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我的龟头。
舔到一半,她突然叹口气说:
“其实你叫我不要多心,可是我很难不多心。因为最近我的套房的信箱里也收到很多她的信,说你已经背地里跟她也有性关系!”
说罢她就大哭起来。
她这样说简直让我大吃一惊,因为我不敢相信,连我都不知道她是谁,我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那个女人是神经病,我根本没见过她,我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
我很愤怒的说。
“你每次都说没见过她,现在就说她是神经病了?你最好不要再骗我!我不是可以被你玩弄的,你最好别脚踏两条船被我抓到!”
她说完,很生气的穿上衬衫,穿著短裙跟裤袜就走了。
望着她苗条的背影,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自从那次之后,她在学校遇见我就口气很冷了,好不容易道歉到她愿意接纳我,回去跟我同居,没想到高一下半学期的五月又出事,原因是那个女生终于现身,这次的遭遇,终于搞到我们两人分手终结了两年多的男女朋友关系。
那是在五月下旬,某天周末我放学在路上遇见一个台中女中的女生骑单车不小心摔进路边的小水沟。
正当我看着她时,她突然回过头跟我求救:
“先生我摔的脚好痛,我现在全身又沾上污泥,你可以拉我起来吗?”
她跌坐在浅浅的水沟里。
说实在话,她长发披肩,瓜子脸上有浅浅的酒窝,实在很美,于是我就忍不住拉她出来。
因为我家刚好在前方,于是我就带她去我家冲洗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望着从浴室走出来的她说。
“我叫王佩涵。对了,你家有热咖啡吗?我想喝!”
于是我就跟她说热咖啡在哪里,她泡了一杯热咖啡给我跟她喝了。
喝完咖啡后,她就用她的双唇贴上我的双唇,然后紧紧的抱住我,抚摸我的下体,最后我们就忍不住做爱起来。
她的身材很苗条,胸部却很大。
当我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发出了非常诱人的娇喘。
然后我俩改成对抱的方式做爱。
但是没想到就在我做爱到快射精时,主卧房走进来一个人,居然是吕佳玲。
小玲哭着大喊说:
“有人说你带女生回家睡,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我要跟你分手!我要跟你永远分手!”
说罢她就冲了出去。
03。那晚真的心情很差,但是佩涵很有耐心的安慰我,只是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
“那些“我爱你”的信是你写的对吗?”
我很生气的说,说完之后,突然觉得头很昏,然后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女王,他醒了!”
我好象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我张眼一看,我在一个很破旧,灯光昏暗,不知白天黑夜,像是地下监狱的地方。
我被四肢被皮带绑在一个铁制的椅子上,这椅子构造很奇怪,很像是妇产科的检查椅。
我全身赤裸,双脚也被绑在延伸出来的椅把上,再加上身体,脖子都被皮带固定住,全身根本无法动弹。
最最可怕的是,我嘴里含着一个铁球,然后被皮绳固定在后脑杓,连话都无法说,只能流口水。
我的鼻子上被插了一根塑胶管,下体也被插了一根塑胶软管,真是痛苦不堪。
这时有一个大约三十岁,身材苗条,只穿皮内裤,带铁面具的中年女人走过来,说:
“你已经是我的新奴隶了,因为你叫许方荣,所以我叫你荣奴好了。你要知道,写“我爱你”的信给你的就是我。
”他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愤怒的想大叫出来,可是嘴里却只有呜呜声。
涵奴这时候不知操作了什么按钮,墙上就有投影机投影出我跟她做爱的录影带,说:
“女王想收你做女奴,你最好安分些,如果想去警察局告,我会反告你强暴我!”
她说罢,那个中年女人似乎拿了一些消毒工具过来,消毒过我的下体后,好象重新插了一根新的尿管在我尿道里,然后用力把我的睪丸压入体内,我痛得冒冷汗。
接下来,就替我穿上一个很薄但是韧度很强的塑胶裤子,然后就结束了。
之后又打了一些东西在我乳头与乳房上。
然后又在我肚脐上切割什么,缝上什么似的。
后来我又昏睡过去。
隔天醒来时,我已经全身赤裸在我家中,桌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你最好不要试图脱掉你身上穿的塑胶裤子,否则你会被杀!”
看完我冒出一身冷汗。
我赶紧去厕所看看我的身体起了什么变化。
我才发现我的下体穿了一件几乎和身体合而为一的低腰肤质橡胶裤,而且根本紧,我费多少力气也脱不下来。
我的睪丸与阴茎被这裤子挤到身体里,可是却有小出口可以尿尿,而且这塑胶裤也没有盖住肛门,所以也可以大便。
从那天开始,我就只有蹲着尿尿,有时会感到要勃起时下体会紧而痛苦不堪,但是有时还好。
说也奇怪,我本来平常食欲并不好,我身高只有一百六三公分,体重却只有四十公斤,虽然我从国小以来就没变过声,身上体毛也很少,而且面貌有书卷气,但是我总是留着半长不短的胡须,除了上厕所不方便外,根本没有自己变成女性的感觉。
至于说身体的其他变化,只觉得肚脐下方好象被缝了某个东西。
而且我的胃口开始变好,我瘦巴巴骨架小的身材似乎开始有一点肉的感觉。
还有,就是乳头开始越来越痛。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起了某种变化,可是又说不上来那变化是什么。
时光匆匆过了三周,很快的我放了暑假。
过了期末考的最后一天,小玲在学校还是不理我,惹的我心情很差。
我跟爸妈说我要八月再去美国看他们,七月这段时间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没想到就在考完期末考回家的路上,路边突然有一辆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就有人用毛巾盖住我的嘴巴,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04。等我一睁眼时,看见自己在一个诊所的诊疗台上。
我的手脚都被捆绑固定在这个诊疗台上,嘴巴也绑上一个铁球,只能一直流口水,根本不能说话。
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连那个塑胶裤子都剥除了。
下体顿时觉得很轻松。
我一看,诊疗台旁是一个像护士一样的女生,拿着奇怪的东西,似乎在拔我的体毛。
“喔,你醒了。”
说罢那个护士停下工作,然后给我打了一针,我又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在另外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布置的好象是女生的房间,粉红色系的床,梳妆台与衣柜,外面是一个像监狱一样的锁上的铁栅栏。
我发现自己仍穿著那个肤色皮裤,全身赤裸,还被戴上淡褐色的长假发,然后被人戴上黑色的皮手镣脚镣,脖子上也戴着像狗一样的黑色皮项圈,颈上的皮项圈有大铁链连着锁在一端墙上的的铁圈上。
我发现我根本逃不掉。
我的身旁有一个很大的落地镜,我往镜中一看,我居然全身光滑,除了头发与眉毛还在外,胡须,手脚毛与其他体毛都被拔光了。
镜中长发的我,瘦小的身形已没有下体男性的性器官,胸部还微微隆起,这时才觉得胸部又有些刺痛。
这样的感觉看起来有些像个小女孩。
就在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时,远处走来一个全身赤裸,身材苗条,只穿著一件皮内裤,带铁面具的中年女子,右手拿着皮鞭,左手上牵了个铁链,铁链连到一个长发,全身赤裸的女孩的颈圈上。
那个女孩肤色白晰,胸部丰满,两个乳头上,下体的阴蒂上与肚脐上都穿上金色闪亮的环。
仔细一看,原来她就是王佩涵。
我看了她,忽然领悟过来,气得破口大骂,说:
“你们到底要玩弄到我什么时候?”
没想到我刚说完,那女王右手的皮鞭像雨滴一样的猛烈打到我的身体和臀部,抽的我痛到几乎昏了过去。
于是我只好不敢吭声,任她们摆布。
女王给我嘴巴上绑上铁球,皮绳连到后脑杓。
然后给我穿上红色高跟鞋,然后把铁链解开,牵我到铁栅门外另一个房间。
那里有五个带铁面具的男人,一看到我过来,就有一个人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说:
“女王,这是你的新宠物啊?我听说你只养母狗的,怎么这只看起来是公狗冒充的?”
女王摸摸我的头说,拉我和佩涵站起来,说:
“我很快就会阉了他,那时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说罢就抚摸我的乳头,我的乳头被摸的好象很兴奋,小巧的乳头都慢慢变硬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居然是其中三个男人爱抚我,轮流把阴茎插入我的肛门,到最后我兴奋的全身苏麻,下体也流出精液。
另外两个人则和佩涵做爱。
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我累到睡着。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乳房好象被针刺了一下,然后剧痛醒来。
醒来之后,我被带到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台大萤幕投影电视,播放的居然是我跟男人做爱的画面。
接着,女王拿出一卷录影带,说:
“你最好不要说出去你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要不然这卷录影带会全国各地都看的到,你们学校里面到处也会流传着你跟男人做爱的裸照。”
女王面具下的脸,笑得很邪恶,她拿着一张纸说:
“这是奴隶协议书,你签字吧!今后要绝对服从我。”
说完我只好毫不犹豫的签字了。
签完之后,她突然说,
“我好想尿尿,你拿嘴来接吧!”
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的服从的喝下了她带有腥臭味的尿。
她看到我服从的喝了,奸笑的说:
“贱母狗,你真的很贱!”
然后眼中尽是鄙视的眼光,没想到我看了这眼光,心里居然忍不住有很强烈的兴奋感。
05。自从那次以后,我开始和王佩涵住在一起。
她也是乡下来的外地女孩。
我们住在一起之后,她开始教我如何打扮自己,然后常常去俱乐部给女王调教,还有常常去女王的整型外科诊所附设的美容坊做美容保养。
此外,从高一的那年五月开始,我还定时去精神科做女性化的鉴定门诊。
据说这样要为期两年以上,若是通过的话,就可以合法的动变性手术。
时光匆匆的过到了高二的十二月。
我和学校的同学们组成一个“恶狼传说”篮球队,正在练习篮球。
这时候我的胸围已经有接近B罩杯了,虽然每天都穿著非常宽松的衣服,但是还是看得出来有些胸部的感觉。
今天我是穿著宽松的粉红色衬衫与紧身直统牛仔长裤来练球,练完以后跟队友们一起喝饮料。
喝到一半时,队友阿辉一直盯着我看,说:
“你最近长相与打扮越来越像女生了,如果我们刚认识你,看到你的样子,会以为你是个短头发的女生。”
阿辉说完之后,我的心就蹦蹦跳。
我心想,这一天还是要来的。
其实我牛仔裤里穿的是肤色弹性裤袜。
我自从被女王调教以后,已经习惯每天穿一百丹以上的弹性裤袜,如果不是要练球,我可能不会穿牛仔裤来见他们,我穿的会是裙子。
我鼓起勇气说:
“其实我最近确实有当女生的念头,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已经开始穿女装跟施打女性荷尔蒙了。我想,我换女装跟你们打球我会比较自在。”
我刚说完,小凯就大声说:
“不会吧,我简直不敢相信!”
阿信则露出鄙视的眼神,说:
“你以后不想当我们的兄弟啊?要当我们的红粉知己吗?”
我不理会他们,我拿起自己的背袋,走进女生厕所里。
我穿上紫色的内衣裤,紧身的低胸短上衣,红格子迷你百褶裙,穿上球鞋与外套走出来。
我照照镜子,我变成了一个白晰瓜子脸的短发女生,一六四公分,四十五公斤的苗条身材,配上浑圆的胸部与细长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加上我的喉节几乎不明显,看起来哪里有男生的痕迹?我走出来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大叫一声。
打完球散会后,我跟小凯与阿辉去小吃店聊天。
阿辉摸摸我的胸部与大腿,说:
“不过你扮起来女生还真像!”
。
小凯很担心的说:
“你是不是被佳玲甩了后受了很大的刺激啊?这样去动变性手术可是不值得,你可要想清楚!”
小凯又说:
“不过我最近才听隔壁班的人说,吕佳玲已经这学期转学了,详细原因则不清楚。”
听他说起来,我才发现真的很久没见到小玲,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她了。
从那天之后,我施打女性荷尔蒙的事情传遍了全班,走在路上,认识我的人都对我有异样的眼光,不过我平常做事情都很低调,顶多是越来越少人理我而已,我倒也不是很在乎,这样子反而可以下课后尽情的穿裙子。
可是就在那个十二月底,美国传来我父母跟我哥哥车祸身亡的消息。
于是我考完期末考后,怀着悲痛的心情,前往美国奔丧。
由于父亲是马来西亚侨生,结婚后又很少回马来西亚,我几乎只剩下母亲那边的亲戚,也就是我我母亲的两个妹妹,也是当医生的阿姨们协助我办理丧事。
此外,我继承了家中快六千万台币的遗产与三百万台币的现金。
06。参加完爸妈与哥哥的丧礼后,我回来台湾,回去俱乐部放松心情。
“啊……”
我强忍着乳头的酸麻,继续被佩涵舔着我的乳头。
我们两个全身赤裸的被女王关在笼子里,于是我俩开始互相爱抚。
她舔着我的乳头,我则玩弄她的阴蒂环。
她的下体一直流出体液,过不久我俩就呼呼大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睪丸一阵大痛,我才醒了过来。
原来是女王用她的高跟鞋跟踩在我的睪丸上,我痛得哭了出来。
“奇怪,你当母狗这么久,东西还没割掉?”
女王很生气的用铁棒往我的阴茎敲下去,然后把我吊起来鞭打。
她打的我很痛,打的我不停的哭,哭到整个压抑的丧失亲人的悲伤都哭了出来,我感到一阵轻松。
接下来,我跟佩涵被带去一个表演场地,我被绑在像妇产科检查椅的椅子上,我双脚张开,生殖器面对台下的观众,嘴中则被塞入铁球。
佩涵在一旁不停的舔与玩弄我的丰满的胸部与乳头,女王则一直帮我自慰,弄了很久,我的阴茎射出不少精液。
台下大约有二三十名观众都在欢呼。
“我通常都用榔头敲碎公狗的蛋蛋,然后才阉了它。你要不要被阉了呢?”
女王笑笑的跟我说话,可是我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台下走出来一个很清秀戴铁面具的男生,脖子上也绑了狗圈,他跪下来用舌头舔女王的阴蒂和环(女王这时全身赤裸,只穿了皮手套与皮靴),说:
“先阉我吧,女王。”
但女王不理他,她移来一张小铁桌,垫上一张绿色的布,然后把我的睪丸放在下面,然后用刀子划开阴囊,迅速割下睪丸,之后拿起不锈钢榔头,用力一直捶打,把取出的睪丸打碎,这时我简直痛到完全晕过去。
没想到还没完,这时她又取出钢钻,在我左右乳头都钻孔,然后戴上金乳环,这时我下体与乳头都血流如注,这时才真的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看到女王萧雅菁医师与王佩涵都在一旁,我则躺在她诊所的病床上,下体与乳头都被包上纱布。
这时萧雅菁医师说:
“你的脸部好象还不够女性化,要不要我帮你拿掉喉节呢?”
我这时有气无力的说:
“可不可以帮我脸部再美化,线条弄得柔和些呢?我有钱可以付手术费。”
萧医师点头说好,之后当天我就做了削骨使脸部线条柔和,去喉节,抽脂,隆鼻与丰颊。
手术完拆线已经又过了三周,同时睪丸被阉割的缝线也同时拆线。
拆完线后,我全身赤裸的站在落地镜前。
“我把妳整型的很漂亮吧?”
萧雅菁医师说:
“我可是参照日本美少女偶像酒井法子来为你整型的呢!”
我看看自己,文静白晰的瓜子脸,说实在不太像酒井法子,不过真的很甜美,甜美到我看了这张脸,都不会觉得跟过去的自己是同一个人,也完全感觉不出这个人曾经是男性,因为这真是太女性化的一张脸了。
再加上丰满的胸部与萎缩到只有一个中指指头大,软到无法勃起的阴茎,我已经几乎完全成了短发美少女,就算穿男装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是男生。
手术完那一晚我去挑了一些女性内衣裤。
我现在不用穿塑胶裤,只要把小小的阴茎压入体内,直接穿蕾丝低腰内裤也不会看出男性生殖器的痕迹了。
你晚上想出去逛逛啊吗?
“,佩涵说。我和佩涵两人全身赤裸在床上互相抚摸,亲吻。她把她的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搅动,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不停的轮流逗弄着我的小巧的金乳环和阴蒂环。我觉得自己全身都酥麻了,乳头,阴蒂都竖硬了起来,阴道内则不停留出液体。接着我俩成为69的姿势,互相的亲吻,玩弄对方的下体与乳头,直到我俩都高潮为止。接着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天黑了才醒来。我一看闹钟已经晚上六点了,四月春天的晚上总是过得很快。我把佩涵摇起床,然后自己把垂肩的染成淡褐色的波浪卷发梳好,穿上淡紫色低胸紧身上衣,肚环,腰炼,低腰白色镂空细线丁字裤。然后把做成透明翅膀状的丁字裤摆好刚好遮住耻丘,把只有一条白色细线的裤底调整在夹在两片肉唇,股沟之间,然后穿上底部有个小镂空,肤色,腰部以下全透明裤袜,刚好遮住臀部的红色底黑色格子裙,然后穿上大红色高跟鞋。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总觉得胸部还不够挺。于是还是穿上三分之一罩杯的胸罩,这是一种有钢丝支撑却遮不住乳头的胸罩,然后换上大乳环,在穿上紧身上衣。由于紫色紧身上衣非常薄,所以两个挺起的乳头就很明显的突出,连有穿乳环的感觉都很明显。然后把阴蒂环换成小的珍珠耳坠,这样走起路来耳坠会摇晃,有时走着走着,阴蒂就会被逗弄到高潮。佩涵则没穿内衣,穿上一件粉蓝色细肩带蕾丝上衣,前面刚好包住耻丘,后面则露出四分之一股沟的紧身七分牛仔裤,于是我俩就开车出门了。到了台北东区,周末真是人山人海。我们先吃个饭,然后在百货公司的各流行橱窗中闲晃。走的越久,阴蒂上戴的坠子就晃的越厉害,我就忍不住越来越喘息。于是我就忍不住从佩涵背后抱住她,一手隔着佩涵的衣服玩着她的乳头与乳环,一手伸入她的低腰裤,从前方越过耻丘,玩弄着她的阴蒂环,转眼她也发出呻吟声。我爱你7-1207。我穿著一件皮制的黑色背心,背心胸前挖了两个大洞,使我丰满的乳房整个露了出来,我的两个大乳头上穿著金环,我下半身则穿了皮制的丁字裤,黑色网袜与及膝高跟皮靴。我还戴了一个黑色大颈圈,颈圈前方有个大铁环,铁环上穿上个绳子,女王就用这根绳子拉着我,而我在地上爬。我边爬,乳环就随之晃动,让我的乳头好痒,痒到都直立起来。“奶头都竖起来了,你这个贱母狗又要发情了!”
说罢就开始把我五花大绑,然后玩弄我的乳头,玩到我忍不住呻吟,然后用力一拉,拉到我痛的不得了。
然后又扯下我的黑色皮丁字裤与裤袜,拉出我的男性生殖器,用力鞭打了一下我那勃起的阴茎,然后玩弄着我的睪丸说:
“怎么蛋蛋还在呢?要割掉!”
说罢就拿电动按摩棒插入我的肛门,然后帮我手淫。
我的阴茎一直勃起,最后射精。
就在我射精的那一剎那,雅菁女王她拿手术刀居然割下我的睪丸,我的下体血流如注。
女王又看看我的脸说:
“你的脸不像个女人,干脆毁掉!”
正当我还没回神过来时,她居然拿出大榔头朝着我的脸用力捶打,我大痛到昏过去……一觉醒来,才发现这是个恶梦。
我这时发现我好象射精了一般,蕾丝内裤与裤袜都湿湿的。
自从我被女王阉割以后,我很久都没勃起过了。
于是我一直把残余的小阴茎压入蕾丝低腰内裤中,然后外面穿上裤袜。
说起来裤袜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把你的腰部以下的下半身都紧紧束缚住,可是穿久了以后,居然非常习惯这个感觉,没穿会觉得很不习惯没被束缚的身体。
于是我开始天天穿裤袜,连睡觉时也穿。
我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件淡紫色的内衣与低腰镂空内裤,然后穿上超黑色弹性裤袜,露出肚脐的紧身短上衣,红色黑格子迷你裙,戴上黑色长假发。
我都穿三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它罩不住乳头,于是我的乳头与金乳环就会透过紧绷的上衣透出来。
我看看镜中的自己,苗条的身材,丰满的乳房,细腰与修长的腿,真是非常好看。
正当我沉迷于自己的美丽时,门口的电铃响了,我开一看,原来是阿姨与表姊怡如在门口,我连忙开门让她们进来,却忘了自己正在穿女装。
“我没想到你有这个嗜好!”
阿姨一脸怒容,一进门就冲进来打我一巴掌。
接着她掀起我的裙子,发现蕾丝内裤下面一片平坦,耻丘只有一堆软毛。
她居然就立刻拉下我的裙子与内裤,往下体伸过去,然后又脱掉我的上衣与胸罩,我戴乳环的乳头与乳房就这样露出来。
她一手拉着我小小的阴茎,一手大力拉着我的乳环说:
“我没想到你最近都没回我电话,原来是去把东西割掉与隆乳!”
她边说边流泪:
“你父母死后你就变成这样,你知道你很贱吗?你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做下贱的妓女?”
没想到一听到“下贱”两个字,我的阴茎居然太兴奋到微微勃起,流出透明的液体。
阿姨则哭着离去,从此后都不再原谅我了。
08。“原来你去割掉睪丸啦?”
我全身脱光躺在美容台上,小洁正在帮我做全身护肤。
我平常有空就会去萧雅菁医师兼差的整型诊所附设的美容护肤中心做脸跟全身护肤,美白还有除毛。
每次我都是指定给小洁这个美容师做。
小洁大我两岁,是个十九岁有着圆脸的可爱女孩。
“我没想到男生的东西可以变成这么小。”
她一面帮我按摩大腿,一面拉起我藏在阴毛内大约两公分长的阴茎玩弄,可是玩了很久我的阴茎都没勃起。
下午护肤完后,我整理好乳环,穿上淡紫色的网纱内衣和全透明的淡紫色网纱内裤,再穿上白色半透明的低胸紧身上衣和腰部以下全透明的黑色裤袜,灰色百褶迷你裙,然后穿上御寒的大风衣。
然后对着镜子梳好我的中分头发,看起来像是很甜美的短发美少女。
来到我们借用的本校室内篮球场,所有的篮球队员都眼睛一亮。
这天是一月三十号晚上七点,学校正在放寒假,但是也是我们篮球队庆。
我们是从国中一年级以来就组队的,一直都是同校同学。
从组队时,阿辉就有一个很疯狂的主意,后来竟成为传统,那就是我们要裸体打篮球来庆祝这个日子。
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我们现在高二。
每年这个时候篮球场都只有我们六个男生分成两队斗牛,没有其他外人,到也还好,可是这年我却快要变性了,真的有些尴尬。
想到这时,大家都脱了精光,每个人强壮的体魄加上下体摇晃着粗大的阴茎与睪丸,让我有些小鹿乱撞。
小凯这时说:
“大家也知道阿荣快变成女生了,还是破例不要让他脱光好了。”
,没想到这时巨人跟怪兽都反对,说:
“他每年不都脱了?今年就不脱啊?真是奇怪!”
狂刀跟阿辉则沉默不语。
这时我只好背过身去,脱下裙子与裤袜,然后全身脱光,再转过身来,大家盯着我的丰满的胸部与大乳头,金乳环,看的目瞪口呆。
接下来开始比赛。
每年我都跟阿辉小凯一队,没想到今年我虽快变成女儿身,我投篮还是很准,我们这一队赢了。
打完之后,我们大家赤裸的坐在球场旁喝水。
小凯看看我的身体说:
“你真的完全变成女生了!我可以摸摸看吗?”
我勉为其难的答应。
他摸摸我的丰满乳房,乳头与下体,然后在阴毛丛里找到残存的阴茎。
没想到小凯竟然很认真的思考说:
“有的时候我也会幻想自己能够变成一个女生,说不定有一天我会鼓起勇气这样做。”
怪兽听了小凯说的话,很不以为然的说:
“你以为社会会接受这样的事情吗?还好小明平常在班上为人还算好,要不然早就被人说给老师听这件事情,而且说的很难听!”
说罢,他们几个男生站起来比赛尿尿,看谁尿的远。
看着小凯斯文的外表,青筋暴露粗大的阴茎射出最远的水花,我不禁愣住了。
09。“女王,可不可以踩烂我的阴茎?”
我全身赤裸,戴着颈圈与皮制的手镣脚镣,双手被女王用铁链吊起来,女王用鞭子抽着我的屁股和小小的阴茎。
“下次要我踩烂你的烂鸟要说“请”!”
女王用右脚高跟鞋鞋跟把我的阴茎踩下去。
“想被我踩烂阴茎就可以变女人啊?还早呢?不信你看看,你身体还是一条公狗。”
说罢女王把我放下来,我疲累的趴在地上。
也是全身赤裸的女王蹲下来小便,尿液就喷在我脸上,然后吐了一口很大的口水,我忍不住张嘴喝了,女王忍不住笑着我:
“真是一条贱狗!”
眼神尽是鄙夷,可是没想到我居然那小小的阴茎居然有些勃起。
佩涵接着拿水管把我身体冲干净,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最后居然我的阴茎开始勃起,佩涵就慢慢把我的阴茎放入她的洞里,我俩一直性爱直到高潮。
没想到最后,我居然射了不少液体射进佩涵的阴道里。
从那个暑假开始,我就和佩涵开始每天做爱。
每天我俩都赤裸着身体,我把我的阴茎插入她的洞里一直摩擦,直到射出透明的液体为止。
因为常常做爱的结果,我的阴茎也变的比较大了。
随着我的阴茎越来越大,本来每天我都会穿医疗用超弹性裤袜,就因为阴茎又开始鼓起来,所以也不能穿了。
我渐渐的又穿回比较中性的牛仔裤和衬衫。
而且我也拿掉自己的乳环,开始把自己中分的头发改为旁分头发。
“虽然你看起来像个女的,没想到阴茎蛮粗的。”
小洁正在帮我做全身油压。
没想到油压到一半,居然开始帮我手淫起来。
她一边帮我手淫,一边脱下自己的连身裙,裤袜与内衣裤,然后帮我口交。
接着我俩采取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阴茎慢慢插入她的阴道里。
我俩互相拥抱,我俩丰满的乳房互相贴着,翘起的乳头也互相摩擦,一阵阵的抽动下,我俩进入了高潮,最后我射了液体射进她的身体里。
“你最近打扮比较中性化了。”
这年正是高三那年的一月,小凯跟我打球时说。
那天我穿了件淡紫色衬衫,淡蓝色洗白直统紧身牛仔裤,虽然里面穿的还是蕾丝低腰内裤,但是已经没有穿裤袜了。
我俩一起去上个厕所,我从我拉下牛仔裤拉炼,掏出自己的阴茎尿尿。
这时候突然感觉有些后悔割了睪丸了。
那晚我又去俱乐部给女王调教,我整晚从背后进入佩涵的身体,女王则是从我背后玩弄我的乳头,鞭打我的臀部,和我蛇吻。
最后女王破例的推开佩涵,舔我的龟头。
我那时才知道女王口交的功力惊人。
之后女王拿了一杯酒给我喝,然后继续为我口交,口交到最后我居然昏睡过去。
10。“你真的以为自己是男人了?”
身穿绿色手术衣跟我说。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我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像生产台一样的手术台上,然后下体一阵清凉,好象是女王正在拿冲洗棉花棒用消毒液消毒我的下体。
她说:
“我让你暂时变男人,是要你变成女人后被我折磨到后悔!”
然后她一直帮我的阴茎手淫,正当我要进入高潮,即将射出液体时,她拿了一根尿管插入我的尿道,使我尿道一阵剧痛。
接着,阴茎背面到会阴部突然一阵剧痛,原来是女王正用手术刀划开阴茎,我痛的大叫,然后有人从我背后拿出氧气面罩盖住我的口鼻,我就昏睡过去了。
“你知道我如何处理一条想变母狗的公狗吗?”
女王这时拿着手术刀,笑吟吟的说:
“烂狗只能凌迟处死!”
说罢开始用锐利的手术刀划开我的阴茎,然后在会阴部用手术刀切一个大洞,直到肠子里面,然后把我的肠子挖出来。
我剧痛,痛哭想大叫,却被一个铁球塞住我的嘴巴,无法发出声音。
接着她又划开我的脸,四肢,肚子,使我全身都露出骨头,血流如注。
然后拿出榔头,用力敲下我的脸骨,我痛的昏了,大叫,吓出一身冷汗。
这时眼睛一张开,好刺眼的阳光,我好象在一间病房里,原来我刚才被乱刀割死的场景只是梦。
好可怕的梦,真的。
可是怎么我好象全身都不能动,而且全身剧痛呢?仔细一看,我全身都被纱布包的像木乃伊似的,
“啊……”
我用力大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这时下体一阵剧痛,好象真的被挖到肠子,插了尿管的剧痛。
这时有一个护士走过来,帮我打了一针,于是我又昏睡过去。
就在这几天,我每天全身剧痛,又全身发烧,意识迷迷糊糊的,全身累到没力气睁开眼睛。
隐约中好象听到女王说了一句:
“一次开太多刀,好象伤口有些感染。这样的败血症就怕他会变成败血性休克!”
。
之后,我一会儿觉得很热,一会儿有冷到骨头里去,简直痛苦极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有一天真正的醒了过来。
“萧医师,她好象真的醒了”。
在我眼前的是女王萧雅菁医师和一位护士。
萧医师看着我,笑笑的说:
“你终于烧退了。不过两天内做了全身抽脂,隆鼻,脸部,四肢削骨,还有脸部再造,声带整型……全部手术做完后后就发烧了。你整整烧了一个礼拜才醒来。”
她说罢,护士拿起我的鼻胃管灌了一些牛奶。
女王说完后我说:
“呜……”
我很想说话,可是还是没力气跟女王说。
于是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在这一个礼拜中,我慢慢的全身伤口不会那么痛了,也慢慢可以说话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不在是过去那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了,而是说话起来像女孩子一样清柔的声音。
到了二月开学前两天,我才从萧医师的整型医院拆线出院,时间已经过了三周多了。
醒来之后我才发现,女王唯独没有替我做的就是变性手术。
所以那天之后我还保有男性的生殖器官,我之后只好从学校休学,到补习班重考,直到一年多后才动变性手术。
11。去年夏天的晚上,
“请问余凯莉医师与许芳蓉医师在吗?”
我正在诊所的厕所内上厕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找我和小凯的两个,于是急忙穿上丁字无底内裤,穿上短裙,走到诊所候诊区,正好看到小凯在跟一个面貌白晰,长卷发及背,戴金丝边眼镜,穿淡紫色套装与迷你窄裙的长腿女人说话。
小凯今天也穿著她一向的穿著,淡粉蓝色透明丝质短衬衫,露出穿肚环的肚脐与纤细的腰部,下半身则穿著丝质低腰短裤与淡肤色裤袜。
小凯看了我,她很兴奋的拨开中分的波浪卷褐色长发笑着对我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望了望她,也望着她丝质淡紫色迷你窄裙下被淡黑色裤袜包裹下的美腿,她很高,大约有一百七十公分高吧,配上鲜红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显的更高了。
正当我疑惑她是谁时,这个气质美女递了一张名片给我,名片上写着:
“xx药厂业务经理赖嘉惠”。
我看着她高高的鼻子与柳月眉般的眉毛,这时忽然想起来大喊:
“天啊,原来你是阿辉!”
正当我正要说下去时,小凯用手盖住我的嘴巴。
那晚下诊后,我们到了一间西餐厅隐密的包厢里聊天。
当年我们恶狼传说篮球队三人组赖家辉,余凯立,还有我许方荣,三个都动了变性手术变成女人。
小凯医学系六年级时动变性手术。
现在是皮肤科医师,她嫁给一个跨国企业的法律顾问。
阿辉则是护理系毕业前动了变性手术,之后去美国当护士,没想到之后还改行念药学研究所,最后成了外国药厂主管。
“芳蓉,你还是跟过去一样蛮辣的嘛,穿百褶迷你裙,又穿背部全裸的小肚兜。头发染成淡褐色,除了两耳穿满耳环外,还穿了眉环,鼻环,舌环,唇环,肚脐环。”
我听了只是微笑回答。
没想到小凯居然趁我不注意,动手解开我背后的绳结,拉起我的肚兜,使我露出浑圆的双乳与两个穿上金色乳环的大乳头说:
“你可能不知道她还穿乳环与阴蒂环呢。对了,芳蓉你要不要张开脚也给嘉惠看看呢?”
我只好张开大腿给她们看。
我一如以往穿著丁字无底裤,穿了环的阴蒂穿上细金链子,金链子一端绑在左大腿。
小凯边摸着我的下体,边亲吻着我,没想到我居然被她亲吻的快要高潮了,于是我们三人就在市区的旅馆住了下来,那晚我们三人赤裸着身体,互相爱抚,亲吻,直到天亮。
在床上,我跟嘉惠正在用互相颠倒相叠的69式姿势互相爱抚,嘉惠叠在我身上,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阴蒂,边说:
“最近我在美国遇到狂刀,他说最近他会回台湾一趟,想约怪兽,阿丁跟你们两位出来走走,我们篮球队的人很久没出来见面啦。小凯,芳蓉,你们两个觉得去哪里玩比较好?”
没想到小凯这时翻身过来,伸出舌头和我舌吻,然后又伸手插入嘉惠的下体玩弄,说:
“去垦丁吧,垦丁最近有个夏季音乐祭,很好玩的。”
她说罢,我又陷入记忆的过去。
12。我高三那年二月做完隆乳手术后就休学了,休学后,我刻意隐姓埋名,过着不再和过去同学联络的生活。
我去补习班重考,而且我又动了几次美容手术,让脸型变得更柔和,鼻子更挺,嘴唇更小。
再过一年多之后动变性手术改完户籍,然后在补习班重考一年考上医学系。
医学院,在台北,可是我们的迎新活动在垦丁。
迎新活动中午十一点先在学校门口集合,可是我早上七点就起来打扮了。
洗完澡后,我擦干身体,看着镜中的自己。
我的脸型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了,有着光滑的肌肤和及肩的长发,瓜子脸,柳叶眉。
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与四十五公斤的纤细身材,配上整型抽指过的翘臀,二十二吋的细腰,c罩杯的圆浑尖挺的胸部,细长光滑的双腿,已经是个美少女了。
我细心的为自己新穿的两个耳垂洞戴上金色的大耳环,两个耸立的两个大乳头穿上金乳环,戴上半罩杯的胸罩,穿上全透明网纱的的低腰无底丁字裤,然后穿上腰部以下全透明的裤袜,淡粉蓝色低胸紧身短上衣,半透明淡粉红色丝质百褶迷你裙,然后穿上及踝短袜与平底鞋。
到了校门口,刚好碰上林怡君,她是我在补习班的同学,也一起考进了这家医学系。
长发的她今天穿著白色紧身上衣和蓝色牛仔短裙。
跟她聊了一会儿,没想到这时候来了不少同学和学长,其中包括一个黝黑,瘦而矮小的中分长发男生,斯文的脸上还留着络腮胡,仔细一看,这个人就是小凯!他瞪着我看很久,然后对我打招呼说:
“你是新来的学妹吧!对不起,我好象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只是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包了两台游览车去垦丁。
车上我当然跟怡君同座。
上车后,有不少男生过来攀谈,可是我很快就结束话题。
我拿起淡粉红色的薄外套盖着大腿睡觉,怡君却嘴巴贴近我的耳朵开始跟我说悄悄话。
“看来今天你可能是我们系上最漂亮的女生了,搞不好会变成校花。”
我低下头打个哈欠说: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怡君有些生气的说:
“你还说呢,你今天穿的上衣整个乳沟都蹦出来了,而且我还发现,刚才等车的时候有点风,吹起你的裙子,我才发现你今天居然只有穿裤袜没穿内裤,你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我拉起外套,把怡君的头按到外套里去,拉起我的裙子,肤色透明裤袜,紫色网纱低腰内裤,和透出内裤与裤袜的阴毛都看见了。
与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说:
“我有穿内裤啦,只是那是丁字裤而已,背后只有一条线夹在股沟里,所以你才以为我没穿内裤。”
怡君这时又说:
“反正你跟在补习班时一样,很爱美,很骚就对了。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我直属学长余凯立好象很喜欢你。听说他可是大一时候班上第一名,多才多艺,很多校内女生在倒追他呢。”
她说罢,我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心惊,我在想小凯是不是认出我来了,可是我又想,我的容貌变了很多,他应该认不出我才是13。迎新活动的第一天是海边晚会。
我穿了件绕颈式的绑带淡蓝色比基尼泳装,当然很快就是全场焦点。
很多男生都来攀谈,但是就是没有小凯。
我不知道他是刻意避开我还是怎样,他之后看到我都说话冷冷的,直到三天的海边迎新活动结束。
结束后,我回到我在学校附近买的小套房,某天早上悠闲的打任天堂电玩,等开学时,没想到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我是医学系二年级余凯立,请许芳蓉小姐听电话。”
,我听了,很惊恐的回答:
“我是许芳蓉,请问你打来有什么事?”
没想到电话那一头传来这句话:
“我知道你是啊,你怎么变性后躲了我们这么久,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好朋友啊!我想私底下跟你聊天。”
那天中午小凯就到我的二十坪小套房来拜访。
他说:
“那几天在海边,我实在不敢认你,我知道你身份艰难,如果认你又怕拆穿你变性人的身份。”
当他说到这里,我不禁哭了出来。
于是干脆跟他坦承我的身份。
我们开始聊老同学的处境,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阿辉联考考的很不理想,只考上这间学校的护理系,现在跟小凯一起租房子住,目前是升大学二年级。
这几天阿辉回南部老家,只有小凯因为系学会迎新的事情还没回去。
中午我煮面给小凯吃,下午则继续聊天,我才知道一些久未联络同学的事情。
说到一半,我正在开冰箱再拿一些饮料出来,小凯则盯着我说: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变的完全不像男生了,我想看看你的身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奇看一下而已,我只是想知道变性后的你……”
他显的有些脸红,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只穿了件细间带紧身上衣,没穿内衣,下半身则穿一件紫色低腰透明无底丁字裤,裤子在坐下时会在大腿之间露出生殖器,背后臀部只有股沟夹一根细带子,臀部完全是露出来了。
“好吧,我让你看看。”
我很害羞的侧过身去,然后脱下全身的衣服,拉小凯坐上我的床。
小凯很仔细的看着我的下体,乳房,很顽皮的轻拉着我的乳环说,
“奶头还穿环,穿环会很痛吗?难怪听怡君说你在补习班的绰号是“风骚小妹妹””,接着他居然开始玩我的乳头,我全身开始产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呻吟,于是我忍不住性欲的诱惑,居然拉住他的头亲吻起来,然后脱光他全身的衣服,最后他粗大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我们疯狂的挥洒汗水,做爱到天黑。
做完爱之后,我不知睡了多久,睡到隔天。
我起床时天已亮,没想到这时小凯正在电视机前看着一片光碟,片中一个清秀而全身赤裸的男子,阴茎勃起的很高,但是却被女王割掉睪丸,之后还出现他最后进行切阴茎,隆乳,做变性手术的画面,而画面中的人,就是我。
那是俱乐部录下我的受虐过程,然后在日本发行的色情录影带。
看完之后,小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很久。
14。正式开课后我跟小凯常常的出双入对,大家都盛传我们是情侣。
那天看到的光碟小凯却在也不提了。
只是我总觉得小凯跟我说话不在那么亲密,反而是又回到过去朋友间的说话方式,我俩也没有再做爱过了。
某天下课,小凯有事,我约阿辉一起吃晚饭,阿辉吃到一半,突然说:
“小凯交女朋友了。”
他说起来的感觉非常痛苦,我则是惊恐了一下。
我说:
“你知道她是谁吗?”
心中则蹦蹦跳。
没想到阿辉说:
“是你们班的怡君。”
这时我也开始心情不好,甚至想哭。
没想到阿辉先嚎啕大哭说:
“你知道小凯从以前就是是同志吗?你知道我们从国中就在一起了吗?他居然甩了我,我好想死!”
。
这下子我才知道,原来阿辉跟小凯国中时代后一直是同性恋人,而且阿辉居然是一号,小凯是零号,但有时候阿辉也当零号,他们的关系有些混乱。
回家之后,阿辉又打电话给我说他跟小凯吵架了。
在这之后我再也没在医院遇到小凯,班上也很机警的说我跟小凯已经分手了。
后来阿辉搬出和小凯一起租的房子,然后另租一间新套房。
很快的,大学一年级差不多已经快过去了,到了大一下学期的四月。
这时候小凯已经和怡君出双入对的进出校园,甚至在我们上共同科目国文,宪法等课程时,小凯会溜进我们的大讲堂后方,跟怡君坐在后面一起听课聊天。
小凯常常一手拿着书本读书,一手摸着怡君的腰,臀部或是乳房。
两人甚至会拥吻起来。
这时候追求我的人就更多了,可是我都置之不理,每天上课都坐在第一排专心听课,可是每天心情都很低落。
“现在很多人说怡君抢你的男朋友小凯。”
我早上上完课和同学胜杰吃饭,这时候阿辉走过来跟我打招呼。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本就白晰很有书卷气的阿辉,这时候头发开始留长中分,本来有胡渣的下巴也不见了,而且穿粉红色的衬衫,穿紧身七分牛仔裤。
胜杰说:
“那是你朋友吗?”
,我说:
“对啊,国中同学。”
,胜杰用不屑的口吻说:
“你要劝告他,他打扮的不男不女的,看起来根本就像人妖。”
我每次人生有什么大事的时候,都会在身上穿洞或刺青,我身上已经有两个乳环跟耳洞了。
这次小凯甩了我,我于是决心穿个阴蒂环来忘记他,说起来有些自虐。
那天我来到俱乐部,我穿上黑色颈圈,露出双乳的黑色皮马甲,黑色大腿网袜,红色高跟鞋,但就是没有穿裤子。
女王与许多不知名的客人轮流鞭打我的臀部后,许多男客人轮奸我,我痛得痛哭流涕。
最后我被双腿张开绑上受刑椅,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女王用钻子刺穿我的阴蒂,套上金环,我痛得嚎啕大哭。
结果那天回到家,阴蒂都肿了起来,有些渗血,又痒又痛。
忍不住抓一下,下体就像被电击般痛得直入内脏的感觉。
整晚痛得无法入眠,只有一直哭,哭到累了睡着。
15。穿过阴蒂环后,下体一连肿胀了几天,总算这样的折磨在一周后好了一些。
某天六月晚上,突然阿辉来访。
阿辉已经开始留起长头发,而且烫的有些波浪卷,穿著宽松的上衣与紧身热裤,肤色裤袜和粉红色女性球鞋。
“我跟我妈今天大吵了一架,我跟我妈说,我要去变性当女生,而且要当小凯的女人,结果我妈就拿棍子打的我全身是伤。”
他说罢就又哭了起来。
他化着淡妆,但是却是男性的脸孔,说实在不像是个女人,反而给人怪怪的感觉。
“我不懂,到底你跟小凯那个是零号呢?我不是听你说大多数时候他是零号?”
我一脸狐疑的说。
“其实应该比较像是零号的是小凯。你也知道,小凯家是我们乡下的大地主,他上面有两个姊姊,算是家族单传的儿子。据他说他会成为同性恋的原因是很小他爸爸就死了,他常常跟姊姊们在一起玩,甚至小时候姊姊会拿女生的衣服给他穿。长大后国中时期他常常偷穿姊姊的衣服就被打骂,于是他就罪恶感越来越深。国中时期我们常常单独出来打篮球,某次打赤膊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裸露的上身,居然忍不住抓住他接吻。之后他躲了我一阵子,但是还是受不了诱惑跟我在一起。”
他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象起两个男人互相抓起对方的睪丸亲吻,互相为对方手淫而射精的画面。
“我发现他对自己想变女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是他却越来越把自己的外表晒黑,留起胡子,然后跟我说:
“如果我再继续跟你搞同性恋,我总有一天会忍不住变性去当女生。”
于是我就跟他大吵了一架,我说,你如果因为我是男生不要我,我可以去变女的,何必这样拋弃我,你知道我爱你,没有你我会去自杀。
”结果两人吵架后的结果,是小凯去追怡君,阿辉则为了挽回小凯而开始打扮得像人妖。
“我已经去看精神科评估快一年了,医生说应该没问题,再过一年我应该可以拿到变性手术的许可证明。”
我沉下脸说:
“你真的想变女人吗?我觉得你的心里只是为了挽回小凯而变性,这样你一定会后悔的。而且你承受的了社会舆论的压力吗?就算你父母被你要自杀逼迫而屈服,而且你也不是家中独子,你还有两个弟弟,可是你真的将来不会后悔吗?我为了变性,我亲戚们已经不认我了你知道吗?”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而我却太不了解我的好朋友了。
就在那晚阿辉回家去的半夜,我接到某医院急诊处打来的电话,原来是阿辉吃安眠药自杀。
我赶到现场后,阿辉已经被救起来住院观察了。
阿辉告诉我不要告诉小凯。
阿辉的母亲与弟弟们随后赶到,之后和阿辉爆发激烈争吵,吵的原因是因为他变性家人反对,居然他因此去自杀。
在吵架的同时,阿辉叫我回去。
16。事情最后的结果是,阿辉的父母屈服他可以变性,阿辉家中本来就在我们乡间开连锁药房,家中也很富有(能够念我们那所私立高中的多是富家子弟),但是却不愿意给他钱去动手术。
结果阿辉还是约我去泰国,时间就在我升大二,他升大三的暑假。
去的目的不是为了变性,而是为了去喉节,脸部整容变女性化,还有隆乳。
当我正在犹疑他为何可以有那么多钱时,他说:
“以前爸妈给我的零用我都有存起来。跟小凯分手后,我为了要存变性的钱,而且我还去当了第三性公关一年了。”
那年暑假,我们办了去泰国巴达雅的自由行。
阿辉一直以为我在泰国变性的(我没有跟他说俱乐部的事情,而小凯也似乎没跟他说),这间医院是女王告诉我的有名的变性医院,我告诉他我在这里变性。
其实我是女王替我变性的,而且申请改性别的诊断书上是双性人矫正手术。
阿辉住院做了大幅的脸部整型手术,全身脱毛,还有去喉节,隆乳。
时光一过就过了两个礼拜。
在这期间我无聊就去海边游玩,去夜店流连,当然也一直去陪他。
他很坚强,一次做这么多手术,他都没有哭,也没有叫苦。
巴达雅的街道散发着海水的咸味与海洋的气息。
白天晚上都很热。
到处都是阻街女郎,各种肤色的游客,以及酒吧夜店。
还有不少看起来和女人无异的变性人在拉客。
这一天阿辉昨晚没睡好,白天则在呼呼大睡中,于是我回到旅馆,换上绕颈绑带式比基尼泳衣去旅馆附设的海水浴场游泳,然后坐在阴凉的阳伞下的躺椅上乘凉。
海风吹来让人昏昏欲睡,于是我趴睡在躺椅上,解开比基尼所有的绳结,背面全裸的睡了一觉。
到了下午,一觉醒来后发现,我居然正面朝上,泳衣不知道被我睡梦中踢到哪里去了,而且隔壁的躺椅上也睡着一个穿泳裤的年轻男子,一边喝果汁,一边正在看我。
我赶紧用手遮住胸部与下体,然后终于在躺椅下方的沙中找到泳装穿上。
这时候那个男子走过来攀谈。
“小姐,你是台湾人还是香港人啊?”
对方说的是国语。
他笑得好灿烂,而且他有一副坚实的身躯,阳光般笑容的脸庞,看的我都迷住了。
我羞怯的说:
“我是台湾人。”
于是我们开始聊了一会儿,原来他也是台湾人,他是位律师,跨国公司的法律顾问,这次刚好来泰国谈生意顺便度假。
聊着聊着,他开始搂着我逛街,然后隔着衣服玩着我的乳环,最后我们上了床。
我俩做爱之后,全身赤裸的躺在旅馆床上。
床的一旁丢着他用过的保险套。
他轻抚着我的柔软阴毛,玩着我的阴蒂环,最后吸着我的乳头,舌头勾着我的乳环。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全身不停的颤抖。
他玩着我的阴毛说:
“没想到一个女医生居然长得这么美丽,在我脑子理的印象女医师都是戴大黑框眼镜的书呆子呢。”
“才不是呢。”
我笑着转过身来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17。回国后很快的全班都知道我有新的男朋友了,因为在泰国认识的这位律师杨文彬几乎每天都开高级进口车来接我放学。
当然,更轰动的是阿辉,因为他开始穿裙子与低胸上衣在校园里走动,护理实习时也穿著裙装,在这个小小的医学院校园里引请了莫大的轰动,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学校有“人妖”。
当然他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背后也很多人指指点点,更重要的是,他几乎没朋友了,只有我跟他中午在学校时会一起吃饭。
这时候已经是冬天十二月了,长发的她穿著鹅黄色紧身毛衣,淡蓝色短窄裙,还有深肤色医疗用紧身裤袜。
其实她服用女性荷尔蒙超过半年了,再加上整容,光滑白晰的脸庞架上金丝边眼镜,细细的眉毛与凹凸有致的身材。
要不是她说话的声音还是有点粗,早就完全看不出来是男人了。
吃完饭后,我们到学校附近的夜市去逛街,那天是周六,临江街夜市下午就开始卖衣服了。
我跟她去内衣店各买了几件内衣和裤袜,然后去成衣摊上买裙子和毛衣。
她有一百七十公分,比我还高,看起来他变女人还有模特儿的架势呢。
正当我们逛街到一半,这时候怡君和我们迎面而过,脸上却满是泪珠。
怡君看了我,就拉住我说:
“芳蓉,我们很久没好好聊聊了,我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很气我?”
正当我要回绝时,阿辉却阻止我,于是我们三个找了间隐密的咖啡店聊天。
“我正在考虑跟小凯分手”怡君说出这句话,让我俩都吃了一惊,因为我们最近还看见他跟小凯在校园里亲密的搂在一起。
没想到阿辉很生气的说:
“你该不是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后,觉得无趣,然后才要还给她吧。这样的游戏你觉得有趣,但对于别人是不是太残忍。”
我没想到阿辉会这样说,我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
怡君这时泪如雨下的说:
“你可能不知道,他或许根本不想当男人。你绝对不相信,我偷偷发现他会偷穿我的内衣裤。而且他根本私底下都不碰我,却在外人面前碰我。至少我认为他不爱女人。我跟他同居在一起很痛苦,因为我真的很爱他,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我虽然想跟他分手,可是你知道我最近偷哭了多久?”
怡君接着说了更夸张的话:
“其实最近已经有一位当住院医师的学长在追我,我考虑忘记小凯去跟他在一起。”
果然几个月后班上有人发现小凯和怡君在校园某角落争吵起来,然后就有另一个人开始每天来学校载怡君上下学。
之后怡君更在班上同学面前承认他已经跟那个学长同居了,而且不再跟小凯在一起。
没想到,消息传出不久,小凯居然在校园跳楼自杀。
幸好跳楼自杀并没有成功,小凯被一楼的防雨塑胶斗蓬接到,只摔成右腿骨折,那是在我大二那一年的五月。
他住院的两周期间,我跟阿辉,文彬都常常去看他,没想到就因为这样,我居然遭受到人生感情上的第二次背叛。
18。小凯的腿伤很快就复原了,但是他跟阿辉却没有再和好。
但是说也奇怪的是,杨文彬却因此认识了小凯,而且跟他成为好朋友。
两个人常常一起打球,甚至还会不邀我一起去,为此我跟文彬吵了好几次架,但是文彬却出差越来越多,越来越少时间跟我在一起了。
时间很快的到了我大学三年级的下学期,小凯跟阿辉都升大四了。
“我想小凯是不会再爱我了。”
某天周末我约了阿辉,两人在一处餐厅见面吃饭。
阿辉说:
“我已经求了他好几次,也威胁自杀几次,但是他都不接我电话,我想以他的个性,跟别人分手就不会再好回去了。所以我考虑出国留学念书,我不会再念护理,我想改念药理学。”
阿辉一脸落寞的拨她的长发说。
“对了,我已经拿到变性手术的心里评估许可了,我打算今年四月春假后去做变性手术。”
“你是说真的吗?那你可是为小凯而变性的啊,你要不要再考虑看看?别太冲动啊?”
阿辉露出很灿烂的笑容说:
“或许因祸得福吧。经过这些事情,我发现我命中注定作女人,我也已经习惯女人的生活了。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我告诉自己,这次我是真的想作女生,却不是为了小凯。只是我留在国内一护理界工作,一定会对我流言流语很多,我想出国后这些问题都没有了。”
春假后,我陪阿辉来医院做手术。
文彬出国出差没办法来,小凯没来,阿辉的家属只来了他的父亲。
他父亲签完手术同意书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去。
隔了一阵子,小凯来了,这时我才注意他的模样变了很多,不但下巴光滑没有胡渣,肤色变的白晰,连头发都留到肩膀。
他穿著运动上衣跟紧身短裤,短裤下白晰无腿毛的双腿,就像女人的腿一般。
我看到小凯来了,我说:
“你终于听到我在电话中给你的留言。我以为你不来了。”
小凯听了一脸痛苦的说:
“你不知道,我不是不愿意爱阿辉,而是我自己也没办法勉强自己了。因为我继续跟他在一起只是伤害他。我的生命中充满矛盾,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走下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或许再这样下去,下一个受伤的会是你!”
小凯才说完这句话,我心里突然冒起一阵可怕的念头。
“不会吧?他是要暗示我这件事情?”
我心里难过的不敢再猜下去。
经过几个小时后,阿辉手术完成了,手术后的几天都是我再照顾她。
她手术后改名为赖嘉惠,很快的户籍跟身份证都改了。
很快的到了六月,她毕业了。
毕业典礼后跟大家合影。
她那时留着及肩拨浪卷长发,白晰柔和的脸庞上戴着金丝边眼镜。
她穿著淡紫色透明丝质衬衫,里面紫色的胸罩花纹和乳沟清晰可见,配上紫色短窄裙,肤色裤袜,红色高跟鞋,没想到她也成了个气质美女。
两个月后,她出国念书了。
19。阿惠出国后,我一个人寂寞。
本来上大学后我很少在去俱乐部当女奴,可是这一阵子没什么好友,又忍不住开始想去俱乐部。
八月的这一天,文彬出国出差,小凯电话也打不通,我只好打电话给王佩涵,她原本是俱乐部的女奴,最近升级成女王。
“芳蓉,你打电话给我正好呢,我们俱乐部最近开分店了,就开在台北市南区的一处深山里,名字叫做“黑寡妇”。
刚好你最近想来俱乐部消磨时间,不如今天就来“黑寡妇”看看好了。
”王佩涵很热情的说。
于是当晚我就和她会合去这个新的俱乐部。
新俱乐部是在深山中的一个独栋豪宅别墅,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俱乐部在里面,而且四周悄悄无声,只有许多高级轿车停在别墅外面的广大停车场里。
一进这座豪宅,门口两个壮硕警卫立刻仔细看我们点脸,他们看到佩涵就放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是一个无人的客厅,旁边有很多空房间。
我们选了空房间换装。
佩涵穿上连身胸前挖洞露出整个乳房的鲜红色皮衣,然后戴上新红色颈圈,大耳环,大乳环,裤袜与长统红皮靴。
我则穿上黑色露乳马甲,金色乳环,黑色颈圈,大腿网袜与黑色高跟鞋。
下体的阴蒂环则连上一根细金炼绑在左大腿上。
佩涵拿出一条黑色皮绳锁在我的颈圈上,就像牵狗一样牵我走入一处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果然别有洞天,到处都是地牢与型具。
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里面放映着动物影片,内容居然是黑寡妇母蜘蛛跟公蜘蛛做爱后把公蜘蛛吃掉的内容。
接下来放的内容也很震撼,居然是女王跟男奴做爱,做完后割掉男奴粗大坚硬的阳具海绵体与睪丸的血淋淋镜头。
我们选了一监牢房,然后她把我双手用铁链锁住,吊起来,然后鞭打我的臀部,却又一直爱抚我的乳房与下体。
之后又把我放下来,我俩互相爱抚,舌吻,她高潮到全身大汗,硕大的汗珠就从穿乳环的大乳头上滴下来。
隔没多久,一个女奴走过来报告说,今晚有一个公狗一直吵着要被阉割,请女王过去教训他。
佩涵听完后说:
“芳蓉,你去割他好了,你是医生,应该割起来更有趣。”
我惊讶的说:
“你要叫我当女王?”
佩涵说:
“是啊,女王说你可能最爱割男人的弟弟了。我想也应该是,你应该割多了很快就上瘾了。”
听完她的解说我才知道,原来这里是男同志性虐俱乐部。
我和佩涵戴上遮住上半脸的铁面具,拿起一些阉割手术工具,走到预定的牢房里,看到一位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女王正在踩一个年轻男子的阴茎,男子嘴里高喊着请女王割他的蛋蛋,旁边伏在地上的另一位男子应该是他的男朋友。
仔细一看,居然是余凯立跟杨文彬。
这时我已经气愤的快杀人了,于是很愤怒的鞭打他们两人直到皮绽肉开,接着把余凯立绑在行刑台上,开始跟他做爱,直到他的阴茎勃起到青筋暴露时,我说:
“小凯,你没想到你背叛我还会被我阉了吧!”
正当他们惊讶的说不出话时,我拿刀割开小凯的阴囊,挤出睪丸,然后割掉。
接着在他的龟头穿了一个哑铃般的环。
隔天,我就打电话和杨文彬大吵一架,我俩正式分手。
吵完后,他就搬走所有留在我家的东西20。这年九月,我升上大四,小凯应该升大学五年级了。
我跟他都有参加卡漫社,刚好注册前一天卡漫社要开会讨论今年的cosplay活动。
我先到了卡漫社的社办,许多人也来了,包括社长,我的好友胜杰与伯宏。
九月还很热,我穿著细间带小可爱,低腰格子百褶迷你裙,和肤色薄裤袜。
很久没见胜杰,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胜杰说:
“你说话怪怪的,好象有些大舌头,到底怎么了。”
我这时伸出舌头来,说:
“我说话奇怪是因为我最近刚穿了舌环。接着我说:”对了,小凯学长会来吗?
“胜杰说:
“学长最近好象感冒了,声音有些怪怪的。还有他说他最近去了泰国一趟,做了整容手术,说回来会给大家一个惊喜。”
伯宏这时接着说:
“小凯学长最近一年越来越爱美了,以前还看着他觉得很粗犷,黝黑的脸上留着大胡子,没想到最近变成白面书生,而且打扮有点娘娘腔。”
他说罢,我心头一惊,那天我愤怒的阉割了他,不知道现在他变成什么样子。
最近我真的心情很愧疚,今天就是要来看他的。
药学系学妹的蓓蓓说:
“你别这样说人家,你不知道最近他越来越帅,很多学妹很喜欢他喔。他看起来越来越像王力宏呢。”
蓓蓓刚说完,这时候办公室走进来一个的中分短发,瓜子脸,细眉,有着非常白晰柔嫩脸庞的女生。
细白色的脖子上戴着金色心型钻石项链,两耳也戴上耳环。
她穿著穿著淡黑色低胸薄紧身背心,那个背心是黑色弹性全透明网纱材质,胸前绣了两朵淡粉红色大蕾丝花刚好遮住乳晕与乳头,可是大而尖耸的乳头依然突出弹性衣料,让人看得很清楚。
背心后方则完全透明。
由于她没穿胸罩,大而尖挺浑圆的胸部完全一览无遗。
露出来的纤细腰身戴着腰炼,下半身则穿著鲜红底褐色格子百褶迷你裙,肤色裤袜,与大红色高跟鞋。
由于裙子很短只刚好遮住下体与臀部,使得双腿看起来非常修长。
正当大家看的目不转睛在猜她是谁时,他很高兴的微笑跟大家打招呼说:
“大家好,我是余凯立,我去动了美容手术跟隆乳之后是不是变的很美丽呢?”
说罢,他就走过来坐在胜杰社长的旁边,翘起她的美腿。
就在这时候,蓓蓓学妹大叫了一声,哭的冲了出去,全场讨论会也变成鸦雀无声。
从那天起,小凯变成了人妖的传言传遍全校,许多男生跟他说话都讽刺他,甚至有女生看到他就赶快闪了,还骂他人妖。
可是小凯却依然用微笑面对辱骂,每天都不生气的面对大家。
久而久之,慢慢的大家可以接受这个事实,也学会自然跟他说话了,唯一只有两个人不接受,那就是怡君跟小凯的家人。
小凯后期的经济来源就完全仰赖杨文彬了,也就是她未来的老公21。升上五年级后,我也开始穿上医师服,去医院见习的日子。
我分配到了外院的医学中心。
没想到就在报到的第一天中午,我在医院外面餐馆街上遇到小凯。
这时她的头发已经染成淡褐色,长发及肩。
医师服里穿著粉红色细间带有些镂空的紧身蕾丝上衣,粉蓝色迷你裙,肤色裤袜与高跟鞋。
脸变的更白晰,更柔和,也更有书卷气。
我则穿著全黑的小可爱,黑色百褶迷你裙和黑裤袜。
当天晚上,小凯就约了我单独吃饭。
没想到我们此时都变成了两个美丽的气质女孩,回忆起我们可是当年在球场上冲刺的两个大男孩,不禁欷嘘。
“那晚你房间被我发现的阉割光碟,我的心里真是引起很大的矛盾,所以我想交个女朋友来忘记一直想变性的冲动,可是我不想害到妳。对不起,我不但最后还是害你伤心,而且……”
她喝了口咖啡,说:
“我已经快取得变性资格了,而且就要在我升实习医师的前一个月五月做手术。希望你来看我。此外,请你告诉怡君,不要再来缠我了,虽然她已和目前男友分手,但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我流下泪来说:
“怡君她跳楼自杀了,就在上个月在她家的大楼十五楼楼顶跳楼,但她的结果跟你不同,她摔在马路上,摔的脑浆蹦裂,身体摔的支离破碎。”
我接着说:
“很多人说你是受不了被她拋弃的打击才变成人妖的,也有人说怡君脚踏两条船,之后却后悔回来找你。我想她应该不是压力太大,而是因为她真的爱你。当时拋弃你跟别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气你。”
小凯这时流下泪来,说:
“我真的不知道她原来是要气我,我以为她狠心拋气我就从此不要我了。不过我对不起你,是我在打球时诱惑文彬,不过当时我真没想到他是双性恋。我真的对不起很多人。”
说罢他又哭了很久。
“我想你阉割我是让我下定决心面对我的性向,我真的感谢你。”
小凯说:
“虽然我爸同意签字让我变性,可是听说我妈却一直到学校去找我。也曾经跑来这里,只是没找到我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说:人生无常啊。
“希望你遇到我妈时,跟她说不要再来找我了,忘记我比较快乐吧。”
没多久后,五月到了,小凯动了变性手术,正式成为女人。
之后更改户籍,改名余凯莉。
毕业时跟杨文彬结婚,而我也参与他们的婚礼,当了小凯的伴娘。
小凯毕业之后一年,我也踏入职场。
我选择家医科。
小凯则是皮肤科医师,但我们一直有联络,最后我们完成医院训练后,居然合开诊所。
在当家医科住院医师期间,也有很多男医师追我,可是我早就对感情失去兴趣了,或许是我和佩涵都单身吧,于是我们开始住在一起,甚至久而久之发展出女同志般的关系。
或许我本来就是男人,我对女性还是比较有好感一些,但是也不排斥跟男生交往。
22。“芳蓉,你保养得真好,你已经实岁三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像是二十岁大学生的模样。不像我,看起来真的是三十岁了。”
嘉惠这几天住在我家,于是就参加了我每天晚上看完门诊必备的活动,就是到诊所附设的美容护肤中心接受全身皮肤保养,美白,护发,全身除毛两小时。
嘉惠和我护肤完后一起去洗澡。
“嘉惠,你在国外有想结婚的对象吗?”
我洗完澡后,戴上乳环和肚脐环。
穿上紧身低胸上衣与低腰七分裤。
我的屁股依然翘得顶的起臀沟,小腹也很平坦的露在低腰裤外,但是我的心却开始老了。
嘉惠说:
“我在国外已经有个美国白人男朋友了,他是妇产科医师,他也知道我是变性人,可是他很爱我,我们大概快结婚了。”
嘉惠说罢也穿上窄裙套装,戴上金丝边眼镜。
“我最近有个很奇怪的念头,我忽然想养个孩子。只是单纯的想养孩子而已。”
我说。
基于这样的念头,那晚我就跟嘉惠去了之前去过的一家穿环店,我想替自己的两侧大阴唇各穿一个洞。
穿环店的老板是个光头,看起来很强壮的男生,他以前当过男护士。
他的穿环很卫生,符合医学上无菌的要求。
穿环的过程在一个隐密的小房间进行。
首先我先下内裤和裙子。
然后由师傅为我的穿环部位消毒,然后他刷手消毒,戴上无菌手套,然后由他的助手拉开无菌手术包,然后他用钳面中间有洞手术钳拉开我的大阴唇。
“要穿环了喔!”
他说,然后他拿钻子钻过我的左大阴唇内侧,我痛得直冒冷汗,眼泪顿时蹦了出来,鲜血也从大阴唇蹦了出来。
在我的坚持下,全程没有局部麻醉。
他很冷静的为我穿上像小哑铃一般的大阴唇环,然后金色圆金属点一边在大阴唇内侧,从外面看不到,另一个金属小圆点则在大阴唇外面,看起来像个非常小的金色的痣。
之后他又替我穿上另一侧的大阴唇环。
穿环后三天内痛得站不稳,三天后周五中午,我们就前往垦丁某处海滩集合。
我怕伤口感染,只有穿泳装在沙滩躺椅上坐着吹风,没有下水玩。
我依然穿著绑带式比基尼泳装。
我一向穿丁字裤习惯了,股沟没有松紧带贴着会很奇怪,所以我的泳裤也是细线低腰丁字裤,前面有布料包住耻丘,后面则只有股沟之间有一条细细的裤带,它到裤底会陷入两片阴唇之间,所以金色的大阴唇环会露出来。
这样如果用数位相机从背后远一些拍,事后看还会以为我当时背部全裸呢。
当我蹲在椅子上被嘉惠看到了这两个大阴唇环,她笑着说:
“你这个人真怪,喜欢在自己的下体穿环,真是搞怪。”
在沙滩上玩到了晚上,狂刀突然打电话来,说他们在高速公路上塞车,可能要晚点到,于是我们先找饭店投宿,然后就逛着街上的饮食店。
不知不觉看到一个很有特色的酒吧,我们三人就进去喝酒。
我们坐在吧台边,吧台上调酒的调酒师是个瘦小的黝黑长发女性,她也穿著绑带式比基尼和海滩热裤。
“小姐们,请问要喝什么酒呢”调酒师一看见我们,就连忙招待我们。
当我和她眼神相对,我跟她都楞住了,因为那是对我们彼此太熟悉的眼神。
“吕佳玲?不会吧。”
我心里吶喊着。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她的五官轮廓并没有变多少。
23。正当我和她四目相对时,吧台前走过来一个皮肤白晰,年约十五岁的短发少女。
她穿著绕颈绑带式比基尼泳装,腰间绑了块花布当短裙。
她说:
“妈,弟弟叫我过来拿两杯鸡尾酒过去,客人说已经点很久了。”
看着她的容貌,小凯跟嘉惠都吓了一跳,因为跟现在我的容貌相比较,我们简直太像了,如果说是姊妹也不为过。
少女转头刚好看到我,也楞了一下,但随即就拿酒走了。
接下来我们三人只有默默的喝酒,喝完后,那位老板娘拿出名片给我说:
“我叫做吕佳玲,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这位小姐似乎跟我很有缘,如果您周日晚上有空,可以在再过来一趟吗?我真的很想跟你聊聊天。相信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
我们回到饭店后,不久狂刀,阿丁与怪兽都到了。
狂刀在美国作外科医师,阿丁是药剂师,怪兽则是竹科主管,三人都未婚。
我们晚上去参加了“春天吶喊演唱会”,一直疯到半夜才回去。
隔天则出海浮潜,晚上参加演唱会后,六个人在饭店喝酒作乐。
那晚的酒特别奇怪,我们都喝的东倒西歪。
我们划酒拳过程中,小凯输到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之后就是我,然后狂刀也脱光。
喝到很醉时,我只记得狂刀搂起我的腰,居然把他的阴茎插入,然后我们就做爱起来,旁边的人都在吶喊叫好,我们好象换了很多姿势,最后大家都睡着了。
我们都睡到第三天下午两点才醒来。
醒来时狂刀嘴上还吸着我的乳头。
我去厕所冲洗,才发现下体都是他的粘稠精液。
我洗澡后穿上内衣,丁字无底内裤,细间带紧身上衣,迷你裙和裤袜。
正走出浴室时,才发现大家都醒来了。
大家急忙的穿衣服,场面非常尴尬。
这时怪兽说:
“我们恶狼传说篮球队以前队庆时不是都裸体打球吗?现在只是纪念一下而已。”
说完哈哈大笑,可是笑得非常尴尬,大家都无言以对。
于是穿好衣服后,大家都说要回去。
小凯跟嘉惠似乎刻意留我跟狂刀单独相处,说他们两个要先走,还提醒我们不要忘记去找酒吧老板娘。
最后大家一哄而散,只剩下我跟狂刀。
狂刀说:
“现在快晚上了,上午我们先去吃饭,等到周日晚上客人较少,老板娘应该有空跟你聊天。”
说罢就牵起我的手找了一间西餐厅坐下来吃饭。
很难想象我们第一次会有这么尴尬的气氛,两人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我就问起他在美国做什么。
原来他已经做到一般外科总医师,再过两年就可以升主治,而且他也发表不少论文了。
我们吃完饭后,就在沙滩散步,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沿着我的衣服抚摸我的乳头。
我向来只穿有钢圈的三分之一罩杯的内衣,乳头与乳环从衣服外面就可以看见突起。
他摸着摸着,居然在夕阳下跟我拥吻起来。
这时他说了:
“我现在越来越不相信你是以前那个阿荣,我只知道现在你是个美丽的女孩。”
过了一阵子,狂刀开车带我去那间酒吧。
酒吧今晚因为演唱会结束,居然只剩下两个客人,跟昨天高朋满座的情况很不相同。
他只点了一杯酒,静静的等我,而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见那位女老板。
24。当我见到吕佳玲,她只跟我说,
“跟我走”,于是拿着果汁和茶杯带我到店后面的海滩,那里有一些椅子,椰子树,还有一些路灯,但却没开。
只有昏暗的星光,却暗得人脸也看不清楚。
而且没有我俩以外的没有半个人。
我们坐在海滩椅上,海风吹来,吕佳玲就问我:
“刚才那个跟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吗?还是男朋友?”
我低头回答:
“男朋友。”
“我想跟你说一个我的故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呢?”
吕佳玲倒给我一杯橘子汁。
我说:
“我愿意,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接下来她开始说自己的故事:
“我国中时代认识一个男生,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他给我最好的回忆,但是我却因为误会他而拆散我们彼此,最后这辈子再也没办法结合在一起。”
她说到这里,我已经开始留下一行泪。
她又继续接着说:
“那个男生叫做许方荣,他是个很优秀又聪明的男生,篮球也打得很好。当初我从乡下来到台中念高中,很快就迷上他,跟他交往,后来同居。”
“没想到后来因为我猜忌他另交了女朋友,所以我才提出分手。就在分手后一个月,我发现我恶心呕吐的很厉害,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我休学回到家乡。”
“我的父亲劝我堕胎,但是我不肯。其实我已经身心都是他的人了,我又怎么忍心杀他的孩子?”
“于是我就被我父亲逼去垦丁外婆家包槟榔叶,因为他觉得我未婚生子让他丢脸。就在本来要升高二的那年冬天,也就是我十七岁那年,我生下一对一男一女的双胞胎。”
听到这里,我浑身颤抖,原来那两个孩子就是我的骨肉。
她接着又继续说:
“我生下孩子后没多久,就开始作槟榔西施赚钱养小孩。我每天拋头露脸让人吃豆腐,为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把孩子养大去见他爸爸。”
“那年冬天我一直感冒,却要穿著内衣卖槟榔,我每天都边发抖,边望着孩子爸爸的照片流泪。没想到还被其他槟榔西施笑。”
最后我存了钱,开始去学调酒,然后跟当初跟我一起当槟榔西施的姊妹们开了酒吧。
这里的的观光业越来越发达,我也慢慢的赚了不少钱。
时间过了六年,我终于有钱与有空回去台中打听他爸爸的下落。
后来终于打听到他考上医学院,以后是个大医师,我心里好高兴。
我想,我不要求他娶我,只要能够再抱我一次就好了,虽然我们今世没有名分,可是我永远当他是我老公。
“接着她说:
“小姐,我有个非份请求,你不一定要答应我。”
我说:
“你说吧,只要我可以做到我都做。”
没想到她接着说:
“你可以脱光你的衣服吗?”
我这时一言不语,脱下裙子及裤袜,内衣,上衣,放在椅子上。
接着她开始抚摸我的乳房与下体,下体与耻丘摸了很久,摸完就突然嚎啕大哭,哭的我不知所措。
接着她说:
“小姐,妳的身材很好,真是个美丽又有气质的小姐。我应该跟你差不多年纪,但是历经风霜,看起来已经是个老妈子了,倒像是大你七到八岁的姊姊。”
25。可是我作梦也没想到,还有人告诉我说他在高中时受不了跟我分手的打击,居然去做变性手术,变成女人。
“”后来我偷偷去她的医院家医科门诊门口偷看她,她果然变的美丽又漂亮。
却跟我一样也是个女人。
可是我差点昏倒,回家就生病了!
“,她说到这里,我已经哭的泪流满面了。但是她继续说:”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如果我再次见到他,那怕是灵魂也好,我要再抱他一次,再跟他亲吻一次。
“没想到她说完,就从背后抱住我,然后和我舌吻很久,她说:”对不起,你可以忍耐一下假装是我老公吗?
“,她说罢我点点头。她对着我说:
“老公,你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见我?你可知道这些年我好寂寞,好想你?”
她说到这时,对很远的店后门大喊说:
“孩子们快来抱爸爸!”
接着两个孩子就冲过来抱住我,然后我们哭成一团。
过了很久之后,我们才放开。
她接着说:
“小姐,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也谢谢你帮我完成心愿。”
接着她和孩子们送我到酒吧门口,说:
“请问小姐贵性大名,有没有联络名片或是联络电话可以留给我呢?”
我从皮包拿出名片:
“心怡皮肤科家医科诊所医师许芳蓉”给她。
她接着对孩子们说:
“这两个孩子叫做吕怡文,吕怡仁。我相信他爸爸如果在这里,也会很高兴这两个孩子长的很大了。”
这时我仔细看着两个孩子,发育都很好,长的人高马大的,五官简直跟我一模一样。
接着她对孩子说:
“许阿姨是你们除了妈妈以外,这辈子最亲密的人,你们要尊敬阿姨,好好的对待他,像对待我一样。”
说罢,狂刀就把车开来。
正当我要上车跟他们挥别时,佳玲突然腹痛如绞,我赶紧下车过来说:
“你怎么了?”
正当我在店门口的路灯下看她的眼睛,我才发现她居然有黄疸,看来,她的健康状况出了问题。
“佳玲,你怎么了?”
我扶着她关心的问。
“没什么,我常常这样肚子痛,你明天还要回台北上班,快回去吧!”
她面色苍白的赶我走。
回去台北没多久,狂刀就回美国了。
本来我以为他会跟我继续编织一段感情的,没想到他回美国后根本就不再打电话给我,刚开始打电话去给他,他还会说很忙,到最后居然拒接我的电话。
我知道这段感情吹了。
没想到这段感情也是一段露水姻缘而已。
不过我还是又去穿了个肚脐环,虽然穿这个环不比阴蒂环痛,但是我还是用这种方式狠狠的惩罚了我自己,我希望能让自己痛到极点,让自己记得这个痛,让自己记得不要再随便相信别人给我的感情。
从垦丁回台北不到一个月,吕佳玲就邀请我到垦丁去度假几天。
没想到这次的度假,竟然是我们这一生最后一次在一起好好的聊天了。
26。这次到垦丁,她的病容比上个月更甚,看起来非常憔悴。
这时她已经体力差到不能工作,于是她在我来垦丁几天前,把店高价租给别人经营。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看起来非常严重啊。”
我扶着她在她家的卧室坐着聊天。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过我想你应该会答应。那就是如果我死了,你可不可以收养怡文和怡仁。这样也好,他们早该跟你一样姓许。”
她说罢,泪流满面,说:
“我几个月前在高医被诊断为胰脏癌末期,我已经无法治疗了。大概只有不到半年的寿命。”
她说罢,我忍不住也大哭了一场。
我说: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佳玲憔悴的脸上露出笑容,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
接着她说:
“我已经看开了,反正这辈子能再见到你也没白活。我想你也猜得出来孩子们已经知道你是他们的亲生爸爸了。只是以后你以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现在该取代我当他们的妈妈了。”
她说着突然摸着我绑大腿上的细金链子,笑着说:
“这是连到哪里去的链子啊?我看你身上常常戴不少首饰,好象也在身上穿环。其实不只是你,我身上也有不是刺青呢!”
她说着就脱下裙子,果然她的后腰跟小腹都有图腾样的刺青。
“她这样说,我只好脱下绕颈的肚兜跟迷你裙。我没有穿内衣,内裤也是穿著一向常穿的丁字无底裤。她看着我的阴蒂环,阴唇环跟乳环连着金炼等环,脸色还是露出一阵惊讶,她说:”穿这个很痛吧?你到底是为什么穿这些环呢?
“接着我又把肚兜跟裙子穿回去,然后绑紧肚兜的绕颈绳跟扣上透明背带,紧身露脐的小肚兜就把圆浑的乳房与突出的乳头与乳环突显出来。我说:
“其实每穿一个环代表着一段人生痛苦的过去,我是用穿环来纪念他们,也算是一种自虐吧。”
接着,我在垦丁停留了五天就回台北了,也跟那两个孩子熟悉了一点。
我发现怡仁的个性较为沉默,反而是反而是姊姊怡文活泼又健谈。
不过刚开始跟他们说话相当尴尬,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我是他们的爸爸,可是他们又不敢叫我爸,于是就是很别扭的叫阿姨。
“你觉得怡文这个孩子还好吧?我们很多亲戚很看不惯她。”
离开垦丁前一天下午我和佳玲都穿上比基尼泳衣,在他们的夜店后方的沙滩上散步。
我想起怡文这孩子身材瘦高,平常穿著却很开放。
怡文常穿比基尼上衣,与低腰热裤,以国中生来说的确有些开放。
我说:
“还好啊,怡文这孩子别人或许不能接受,但是我还可以。”
吕佳玲叹了一口气说:
“我想你应该可以接受。因为他太像你了。”
说罢她躺在躺椅上看着天空发呆。
我也趴在一旁的另一张躺椅上,解开绕颈式比基尼的颈部,背上与泳裤的绑带,背部全裸的躺在躺椅上吹风。
事后才知道,吕佳玲说这句话是有深意的。
27。没想到就在我回家后一个月,就是九月中,我突然接到怡文的电话:
“爸……不,芳蓉阿姨,妈妈昏倒了,送到屏东的小医院后居然在急诊室被插管,现在被送到高雄的大医院住进加护病房。”
听到消息,我连夜开车赶到加护病房,到加护病房时已经早上九点了,佳玲早已意识昏迷,血压偏低,被插管睡在病床上。
诊断写的是胰脏癌末期,肺炎合并呼吸衰竭与败血性休克。
据怡文说妈妈感冒发烧才三天,小诊所看了都没好,没想到昨天居然很喘,喘到昏倒。
没想到在加护病房里看到的吕佳玲已经完全昏迷了。
怡仁在加护病房外等候,怡文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
怡文短发中分,皮肤白晰,身材瘦高,大约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她穿了淡粉红色紧身背心,露出白晰纤细的腰,腰上穿了肚脐环。
她下半身穿著蓝色超低腰紧身牛仔六分裤,后方白晰的臀沟露出黑色丁字裤细线,前方裤子仅包住耻丘,露出了一小段透明网纱的丁字裤头。
她的五官很清秀,有书卷气。
两耳各穿戴了一个小巧耳环。
她说话也很秀气,跟她的辣妹打扮很不搭调。
没多久吕佳玲的父母,哥哥与妹妹都来了,而酒吧的合伙,以前她当槟榔西施时代的好友也来了。
他们看到我,并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只知道我是佳玲的国中同学兼老朋友。
医生把我们聚集起来,说明了她的病情,并询问我们是否要在最后关头为她急救,结果没想到她的亲戚们都态度冷淡,马上签署不急救声明。
我发现他们对怡文态度很冷淡,只有对怡仁态度好一些。
到了晚上,亲戚们都离开医院了,只剩下我和佳玲的好友,也是她酒吧的合伙人洪佩佩,还有怡文,怡仁两姊弟。
在医院一旁的西餐厅吃完晚饭后,洪佩佩也回去酒吧做生意了,只剩下我和怡文,怡仁两姊弟。
加护病房外只有几张休息用的塑胶椅子,我们坐了一会儿,然后就走道窗户边看窗外的街道。
“怡文,我帮你拉一下裤子。”
我帮怡文拉一下紧身牛仔裤的后头,因为或许刚才她坐下来以后,裤子拉了下来,几乎三分之二白晰的臀部都露了出来。
我也拉一拉自己紧身短裙的下摆。
我今天穿了白色细肩带小可爱,黑色紧身刚好包住臀部的短裙和肤色裤袜,红色高跟鞋。
没想到怡仁这时说:
“芳蓉阿姨,听妈说你是我们的亲生爸爸,只是因为动了变性手术才变成女生的吧?”
。
我故做镇定的说:
“是啊,我以前是男人,也是你妈的男朋友。你们是我的亲生骨肉。”
这时怡仁突然痛哭流涕的抱着我说:
“爸,不……妈,现在妈妈快死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亲戚们向来都不太理睬我们,我跟姊姊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办?妈……我该怎么办呢?”
他说罢,怡文也抱了过来,于是我们“母子三人”哭成一团。
就在这时,加护病房里的护士突然走出来叫我们进去,原来是佳玲的血压快要量不到了。
我们哭哭啼啼的进去,才刚进加护病房大门不到两分钟,吕佳玲的心电图这时变成了一条直线。
她就在那天晚上,结束了他苦难的一生。
28。很快的佳玲的葬礼办完了,她也正式依佛教仪式火化,之后移灵到恒春附近的灵骨塔了。
转眼间我在屏东住了两个多礼拜。
这段时间都住在吕佳玲留下的三层楼透天厝,佳玲过去住的主卧房里。
这天是九月中旬,学校再两天就开学了。
我早上一觉起来,这天刚好是周一,我向来喜欢裸睡吹冷气。
我起来后梳洗了一番,穿上了平常常穿的无底丁字裤,就坐在三楼的客厅看电视。
这时怡仁和怡文早就早起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早餐。
两人都是穿著宽松上衣与内裤而已。
怡文看到我近乎裸体的模样,很好奇的过来摸摸我的胸部,也很惊讶的看着我的乳环和阴蒂环。
“妈,穿乳头和阴蒂的环很痛吧?”
怡文睁大眼睛说。
“不过穿这环你看起来很美,如果可以,我也想这样穿环。”
怡文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怡仁也睁大眼睛看着我。
接着他跟怡文说:
“姊,你可以问问看妈妈以前是怎样动变性手术的,或许你以后要动变性手术变成真正的女人时,他可以给你意见。”
“什么,你也是……是男的?”
我惊讶的跳起来,我从没想到这件事情。
“是啊,只是我从国小六年级还没发育开始,就开始吃女性贺尔蒙了。当时为了这件事跟妈闹得很凶,我还去割腕自杀三次呢。”
她秀出手上割腕的伤痕。
接着她脱光全身的衣服,她有白晰的苗条身材与小巧约A罩杯的胸部。
她拨开自己的下体,露出小巧的睪丸与阴茎给我看,我才发现她把睪丸,阴茎压入下体,然后用粘假睫毛的粘胶固定住,于是下体外观会看起来像女性生殖器。
“大概全垦丁街上都知道姊姊是男的了。”
怡仁说。
这时怡文又开始粘好下体,穿上绑带式比基尼泳装,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女孩子了。
那晚我们去佳玲投资的酒吧喝酒,酒吧当晚的主题是“比基尼之夜”,当然我和怡文都穿比基尼前往赴约,而佩涵当晚也赶到屏东和我们一起参加,我当然也把佩涵介绍给他们。
“很久不见,我真的很想妳。”
佩涵说。
说罢,她拉我一起上舞池跳舞。
我俩越跳越兴奋,跳到最后彼此性欲都发作了。
于是我们赶快回家,把彼此的比基尼脱了,我们整晚都在裸体相拥,为对方手淫。
直到累了,我们才睡着。
隔天起床,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
佩涵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意外的多了一对儿女,不过你的女儿没想到也走上你变性人的宿命,真是让人觉得感叹。”
说罢,我穿上内衣裤,接着穿上腰部以下全透明的裤袜。
很久没有觉得裤袜这么仅而贴身了。
它紧紧的包住了我的腿和臀部,小腹,也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
想当初我就是用裤袜束住我的下体的,没想到今天怡文也是如此。
接着我穿上白色迷你丝质百褶裙,绕颈式肚兜。
那天我办好了收养怡文和怡仁的手续,然后帮他们把户籍迁回台北。
29。转眼间已过了五年后,到了民国九十四年七月底。
“妈,该出发了,我想怡仁也该出院了。”
怡文走到我卧房内说,长发披肩的她,她穿著一向是低胸紧身上衣,还有超低腰紧身牛仔裤。
她一头波浪卷淡褐色头发,白晰有书卷气的瓜子脸,穿著鼻环,舌环还有紧身衣胸前透出的乳环,肚脐上的肚脐环,还有裤底刮破一个小开口,刻意垂下的穿在阴蒂上的摇晃不已的金色小坠子。
自从她国中毕业动变性手术后,转眼她已变成一个看起来清纯却穿著火辣的辣妹了。
我的长相在刻意的保养下还是相差十年前不远,看起来我们母女俩个现在反而像姊妹了。
我穿上无底丁字裤,迷你裙,还有紧身短背心就和怡文出发了。
转眼间我们开车到北部的一家医学中心。
“妈,你们来了!”
怡仁很高兴的打招呼,她已经脱下了病人服,换上丝质衬衫,短裙和肤色裤袜。
长发披肩,戴上金边眼镜的她,看起来像是气质美女。
在一旁照顾她的佩涵说:
“我想她动了变性手术后,应该很希望穿件漂亮的衣服,所以出院这天我就送了她这套衣服。”
为了纪念这一天,三个月后,我们决定一家三人去摄影工作坊拍一套全家三人的裸照。
裸照可分为三组,一组是清纯甜美风,就是我们打扮得很清纯,在无人的风景区全裸拍摄,其中怡仁最满意她的一张全裸侧坐在花园里的照片。
另一组是性虐待风格,最夸张的就是一张,我们母女三人都全裸戴上黑色颈圈,颈圈上都锁上粗铁链。
我们还穿上乳环,阴蒂环,戴上口枷,正面三人都并排站面对镜头跪坐下来,张开双腿。
三个人的生殖器都穿环,一览无遗。
另一旁站着佩涵穿大红色皮衣,拿皮鞭鞭打我们的臀部。
我们脸上都露出痛苦的表情,两手都捧着里面泡着我们动变性手术后割下的睪丸和阴茎海绵体的福马林罐。
而且这还当作我们家族写真集的封面,封面用血红的字体写着“彻底阉割”当题目。
第三组就是情色主题,由我们母女三人彼此爱抚,舔舐对方的乳头和生殖器,达到高潮的画面。
我们拍完后,都感到自己居然如此大胆。
“这实在很有趣。”
佩涵边看我的写真集边说。
“封面很震撼,里面也很震撼,这里开头还有主人翁个别介绍。还加入你以前的成长旧照。一开始放你的男生时候留胡须的照片,之后是慢慢变成女性化,然后进入变性手术的血淋淋阉割画面,最后是你风情万种的裸照。之后是你两个女儿的介绍,内容也很火辣。之后才是那三组照片。”
拍完之后,我们去垦丁拜祭吕佳玲。
没想到当初我们是父子三人,最后却受到命运的捉弄,变成了母女三人。
垦丁的海风很大,吹的我们三人的裙子都飘起来。
即使我穿了腿上裤袜,在这九月末的海边依然觉得发冷。
我们登上了佳玲所在的灵骨塔。
这时每个人都许下心愿,我只听见怡仁说:
“妈,姊姊从小就想当女生。没想到我也受她影响慢慢的想当女生了。可是我只想当个气质美女,不想当姊姊那样的辣妹。我希望你能保佑我们母女三人都当个快乐的女人。”
说罢,她流下眼泪,我也开始流泪。
人生的遭遇,真是难以想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