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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系列之一:小秋】

作者:不详

我叫小秋,父亲说我是秋天捡来的,于是就叫小秋。父亲是一个农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贫穷偏僻的小山村里,到了他这一辈,我从没见过的爷爷奶奶老早就死了,他一个人连养活自己都难,所以至今孤身一人。

据父亲讲,我是他放牛时在去城里的山路边捡到的,那时我有三个月大小。襁褓里放了两包奶粉,还有就是出生证明了。山里很穷,两包奶粉吃完我就没东西吃了,每天都饿得乱哭。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让我度过那段难关的,长大后知道了身世,我很好奇,一再的追问父亲:「我那时候究竟吃什么才没有饿死?」

父亲总是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乖女儿,你到现在都还在吃,怎么就不知道了!」

原来父亲见我实在是饿得很可怜,一开始他去找村里的女人们要,可那时侯生活条件十分恶劣,村里的女人们连自己的孩子都喂不饱,哪还有多余的奶水来喂一个我这样的野丫头呢?

父亲看着我哭,急得团团转,「哪个地方像女人的乳头,又能流出水来,哪怕能让小秋暂时解解饿也好啊。」

后来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试着将自己的鸡鸡掏了出来,慢慢的放进了我的嘴里。

奇迹出现了,我就像含住了母亲的乳头,一下子将父亲的肉棒含住,拼命的吮了起来。婴儿温软的小口,又有不小的吸力,加上父亲的肉棒从未进过别的东西,所以没多久就射了,而我将父亲射出的精液吮尽后,也满足的沉沉睡去。

从此后父亲找到了解决我吃饭问题的办法,只要我饿了,他就可以喂我。而晚上,一开始我饿醒了父亲才喂我,到后来为了我吃的方便,父亲干脆在睡觉时就把我放在他的两腿之间,肉棒塞到我的嘴里,这样只要我一饿就可以吃了,还不必打扰父亲。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小吸血鬼,这十五年来吸走了我多少的精液!而且怎么大了还要吃奶!」父亲笑骂着我。每晚临睡前,我含住父亲的肉棒时,他都会这样的抱怨两句。

「谁叫你的精液味道这么好,又有营养,害人家长这么大都还离不了。」

当然,现在我吃奶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我先是紧紧的整条含住父亲的肉棒,舌头绕着肉棒,左右打转,等肉棒慢慢勃起之后,再吐出,将龟头含住,唇覆在冠状沟,舌尖抵住马眼,一下一下的轻轻舔着。

每到这个时候父亲就会愉快的哼出来,而且他还会奖我一些滑滑的开胃餐。

这个时候,我要么飞快的吞吐,让肉棒每次都抵入我的喉咙深处,要么调皮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感觉一下那又软又硬又烫的肉棒,然后再含住父亲的阴囊,用舌头指挥里面的两个小蛋蛋打转。就这样交替的进行,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再次品尝我生命的甘露。

到我三岁的时候,村里和我同龄或比我大一些的男孩们知道了我是捡来的,加上我又没有妈妈,他们就喊我是野丫头,那天把我按在了烂泥塘里,而且把父亲刚刚买给我的衣服给撕破了。我疯了一样的哭着跑回了家,告诉父亲自己再也不当野丫头了!我要当个男孩,不被他们欺负!

父亲搂着我,看着我心疼的皱起了眉头。他哄着我说:「乖女儿,不要为自己是个丫头伤心,你应该为自己是个女人而感到自豪!」我不解的抬起头,望着父亲。

「你看父亲,虽是个男人,可是穷得连一个女人都不愿跟我,要是我是一个女人,现在早已走出这个穷地方,再也不会受罪了!」

父亲长叹一声,看着我迷惑的眼睛,叹了口气,「唉……和你说这些,还太早了点,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三岁的我不知道父亲究竟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分明却看到了他眼里似乎有点泪花在闪烁。我不哭了,默默的偎倚在父亲的怀里,只是使劲的记住了今天的事和今天父亲说过的话。

就这样慢慢的我长大了,慢慢的我成了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小时候那帮欺负我的男孩子们现在像些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我的身后。我渐渐明白三岁那年父亲说的那些话,虽然还没有全部明白,可是还是慢慢的有点懂了。

十二岁那年生日前两天,父亲忽然到城里去了一趟,我问他去做什么,父亲笑着没有回答我。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睡在父亲的腿间,口中没了父亲的肉棒,我怎么也睡不着。还好第二天父亲就回来了。

生日那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父亲忽然对我说:「秋儿,爸爸捡了你却没让你享到福,害你和爸爸一起吃苦,十二年了,你过生日爸爸从没送过你礼物,今天是你十二岁的生日,一过你就是个大女孩了,爸爸就送你两包卫生巾吧。」

我很奇怪,心想什么是卫生巾,它是做什么用的?

「小秋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啊?」我点点头。

「你快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而一个真正的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会从你小便下面的洞里流血,这卫生巾就是你流血那几天用的。」

我还是不明白,「爸爸,为什么女人每个月有几天会流血啊?」

父亲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的会流,而且城里的女人都会用卫生巾。你看你的胸脯是不是有些涨,而且还在长大啊,还有你下面的肉缝那里不是也在长毛毛吗?女人都是这样。」

由于我喜欢父亲的肉棒,只要有机会,我就想吃奶,所以直到现在我每次都还和父亲一起洗澡。我喜欢在浴盆里,偎在父亲的怀里,用手抓住父亲的肉棒,按他教我的方法,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我觉得那个东西真是神奇极了,一开始小小的软绵绵的耷拉在那里,我慢慢的揉搓几下之后,就会一点一点的涨起来,直到昂首向天。往往父亲这时候就会给我洗身子,他用肥皂抹遍我的全身,然后慢慢的帮我搓洗。我呢,则只顾着玩着父亲的肉棒(在我眼里,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玩具),当肉棒的温度急剧上升,一跳一跳的,而且父亲开始哼哼的时候,就赶紧把嘴凑上去,一会儿工夫,我就能吃到奶了。

我接过了父亲送我的礼物,不知怎么的,忽然感到鼻子有些发酸,父亲为我考虑得是多么周到啊!

「小秋,你知道你小便下面的那个洞是什么吗?你知道爸爸的肉棒除了喂你奶以外还能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你下面的洞叫阴道,爸爸肉棒的真正用途就是把它放进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的阴道。让她快乐!」

「爸爸,那你快把它放进秋儿的阴道吧,秋儿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吗?秋儿想爸爸让我快乐!」

爸爸慈爱的抚摸着我的胸脯,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袭上来,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的不想醒来。「傻孩子,你还没有开始流血,还没有真正成为女人,所以爸爸不能把自己的肉棒放进你的肉洞里,等你开始流血了,真正成为女人的时候,爸爸一定让他的秋儿快乐的飞上天!秋儿是爸爸最爱的女人,爸爸一定会让把他的肉棒放进你的阴道里去的。」

从此以后,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的肉洞里能流出血来,这样的话就说明秋儿真的变成了女人,可以享受爸爸更多的疼爱了。而且为了不让父亲操心,在学校里我也什么话都不多说,拼命的学习,每次我拿第一名回家的时候父亲就会额外的让我多吃一顿奶。

可是事于愿违,我十三岁的生日都过了,我还是没有流血,一次都没有,而我也升上了离家十里地的镇上的初中。父亲让我住校,我不同意,一年前,父亲不在的那个晚上我是那么的难受,一天没吃到父亲的精液,我全身都不舒服。所以虽然每天我都是赶来赶去,可是心里很快乐,唯一的遗憾就是迟迟没有流血。

时间又慢慢的过去了几个月,我的身体虽然还在不断的变化中,比如胸脯日见的丰满,下身的毛毛也越来越多,可是父亲所说的流血,也就是后来我知道的所谓的月经,还是不肯光顾我。

父亲可能是由于生活的劳累,似乎衰老了很多,在他的鬓角我隐隐看到了几丝白发。这让我不安起来,虽然父亲从来没说,可我能从父亲的举止中看出其实父亲是多么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女人啊!

他每天在睡觉时都会轻轻的抚摸我日见丰满的乳房,而我的乳房在父亲的抚摸下,比学校里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丰满。

一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父亲告诉我,我的乳房越丰满,父亲就会越爱我,于是后来我慢慢的就喜欢骄傲的挺着双乳,在男人们的注视下缓缓而行。而且,我也越来越依赖父亲的抚摸,那种酥痒的感觉越来越主宰着我,就像每天都要品尝父亲的精液一样,如果哪天父亲没有抚摸我,我全身就会像爬了蚂蚁一样难受。

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小腹有一点痛,我没在意,过了一会儿觉得下身有一点凉冰冰的,我很奇怪,凳子上并没有水,我也没有小便啊?

这时,我听到了同位的笑声,我扭头看了看他,赶忙扭过他看见我头去,我有些奇怪,低头好好的看了一下自己,发现洁白的连衣裙上有一朵红牡丹一样的血迹,我害怕极了,顾不得别的同学的笑声,站起来告诉老师要出去一下。

老师显然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头一点就答应了。跑到了女厕所,我脱下了内裤,上面有一滩巴掌大的血迹,我掰开自己的肉缝,看见肉洞洞口还在细细的淌血。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月经?」我极度期盼在某一天我的肉洞里忽然开始流血,但是我不敢肯定,心里忐忑不安的。

内裤黏糊糊的,我穿上去又脱了下来,算了干脆不穿了,反正还在流血,我给老师请假回家问问父亲吧。

我的班主任是位从城里来的女老师,对我很好,见到老师,我想都是女人应该很好说吧,所以就指了指裙子上的牡丹,老师见了有点吃惊,不过还好,她什么也没多说就让我回家了。

回到家里,父亲正在厨房里忙着,看到我这么早回来,他似乎有一些生气:「好好不上课,这时候跑回家干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把藏在身后的内裤拿出来扬了扬,父亲显然看到了那上面的血迹,他好象很激动,手哆嗦着:「拿给爸爸看看。」

我递了过去,父亲用他颤抖的手摸索着那滩血迹,然后将它举起来放在鼻子下使劲的闻了闻,接着又伸出了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我仿佛听到父亲在喃喃自语:「十几年了!」仿佛看到了父亲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花,直到这一刻我才肯定我真的是来月经了,而且父亲是多么的盼望着我长大。

看父亲做这些事,我觉得好感动,感觉父亲的舌头好象就舔在我的肉洞口,我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情不自禁的将我的手伸向了我的肉洞口。

「秋儿,你在做什么?」父亲的喊声将我拉回现实,「去,躺到床上去,让爸爸看看你的下面,你好象是真的来月经了。」

听到父亲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爸爸,那你岂不是可以将你的肉棒放进秋儿的肉缝里了。秋儿好想让爸爸好好的疼自己!」

父亲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我的下身又开始有些痒了,一反身紧紧的抱住了父亲的脖子,「爸爸,秋儿好爱你,秋儿知道你等我长大已经很久了。秋儿对不起爸爸,现在才变成了一个女人。」

「乖女儿,爸爸怎么会怪你,爸爸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你了,爸爸十几年来拉扯你长大成人,爸爸好高兴!」

父亲抱着我,轻轻的吻着我的发梢,两只手慢慢的将我的裙子褪下,然后把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虽然我无数次在父亲面前裸露过身体,可是这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父亲的手滑过我的脸,渐渐的向下游走。

我知道父亲在仔细的看我的肉缝,我感觉得到父亲的视线,他的眼光转到那里,我身上那里就开始发热。忽然我好象被电流击中全身颤抖了一下,原来不知何时父亲的手已擒住了我的双峰,而且还用他的中指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乖女儿,舒服吗?」我没敢睁开眼睛,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我的脸好烫,父亲仍然不紧不慢的揉着我的乳房,我感到有些涨乳头似乎挺了起来。那种熟悉的酥酥痒痒的感觉又袭了上来,不过这次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女儿,现在你的阴户好漂亮。」父亲告诉我,「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闻言,我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父亲没说错,现在我的阴唇微微的张开了些,鲜红鲜红的,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瓣,而里面的肉洞则是粉嘟嘟的,煞是可爱。

在肉洞口一条血丝混杂着一股粘粘的透明的液体往外涌出。父亲把他的手从我的乳房上拿了下来,掰开了我的阴唇,我看到在花瓣的上方有一粒像小豆豆一样的东西,父亲忽然伸手把它弹了一下,我「啊」的叫了一身,哆嗦了一下。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受,它强烈的袭击着我的感觉中枢,我又闭上了眼睛,觉得全身好软好软,而且从身体深出传来一种渴望,像有一千只,一万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我希望父亲不要停下来,我希望就这样将我慢慢的醉到。可是父亲还是停了下来,我觉得好难受,肉洞里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爬着。

「爸爸……别……别停……」

恍惚中我觉得好象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近了我的阴部,小豆豆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泉,我睁眼一看,是父亲,他居然用他的嘴含住了我的豆豆。

他温柔的吮着,还用舌头一下一下的刮着,我感觉到了父亲舌头上粗糙的味蕾。一下,两下,我觉得我快要升天了,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拱着,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豆豆往爸爸的嘴里送。父亲放开了它,含住了我的整个阴部,然后开始拼命的吮起我肉洞里流出的血和粘液。

「来,帮爸爸脱裤子。」闻言,我很快的帮爸爸脱掉了裤子,他的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父亲将他的肉棒拿到我的洞口,磨了几下,「女儿,准备好了没?爸爸就要把肉棒放进你的肉洞里了。」

「爸爸,来吧,把你的肉棒放进女儿的洞里吧。女儿爱你!」我现在肉洞里空虚的要死,正准备请父亲把他的肉棒放进去,听父亲这么说,真是求之不得。

父亲找准了洞口,先往里轻轻的顶了一下,我一下子觉得好充实,然后父亲一挺腰,肉棒尽根而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啊,慢点。」

「秋儿,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父亲俯下身,温柔的吻着我的耳垂,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使劲的揉着我的乳房,肉棒则一刻也没闲着,大力的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

一开始我还是很痛,可是几分钟过去之后,刚刚那种快感又袭了上来,而且肉洞里被充实的塞住了,我能感觉到父亲的龟头进出时刮擦着我的肉壁,每一下都恨恨的顶到了子宫口,仿佛还想继续往里挺军深入。

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我发狂一样的在父亲的身下扭动着,喊叫着,从出生到现在我都没有这种让人舒服到发狂的感觉,爸爸谢谢你,让女儿知道当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

忽然我感到父亲从他的肉棒顶端喷出了滚烫的的精液,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觉就像飞入了天堂,子宫壁持续的,强烈的收缩起来……

等我醒来,父亲已经在做晚饭了,床没有收拾。我的阴唇有些肿,下身裂开了一般,床上我的经液,爱液,父亲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发出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我忍不住趴了上去,一口一口的开始舔起来,而下面的肉洞居然又开始痒了起来……

初尝人事的我现在才真的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快乐,我全身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从那以后,每天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父亲和我做。而父亲一般也是有求必应,父女二人沉醉在无边的欲海里。渐渐的,我一到家就脱完所有的衣服光着身子,我觉得这样方便,随时都可以让父亲的肉棒插入,而我下面的肉洞就像一个水帘洞,只要在家就从来不会干。

但是这样的生活也有一个坏处,就是父亲不愿意喂我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不让我睡在他的两腿之间,只是让我睡在旁边,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我的乳房。

我一开始很不习惯,睡觉的时候口中没有了父亲的肉棒,总感觉父亲要离开我。然而父亲的怀抱又是那么的温暖,就像一个宁静的港湾,他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让我感到父亲对我无限的爱意。我慢慢适应了这种新的睡法,当想念父亲肉棒的滋味时我就在和父亲做爱的时候,用嘴让父亲先射一次。而父亲好象也很乐意这样做,每次射完之后的第二次父亲总能让我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初中毕业前半年,父亲的身体突然差了很多,一点点的受凉都能让他感冒,而在家里,父亲也渐渐的不能满足我了,他的肉棒就像一个霜打的茄子,以前我只要用嘴稍稍的吹一会就能立起来,可现在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它挺起。

父亲很快的瘦了下去,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不知道父亲怎么了,硬逼着他去看了几回村里的老中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父亲还是往下瘦,肉棒甚至慢慢的开始变小。

「秋儿,爸爸尿不出来,肉棒好疼。」有一天父亲忽然对我说,」你帮爸爸看看。」

我脱下父亲的裤子,深情的注视着这个把我养育大的东西,如今的它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无精打采的垂在父亲的胯下,下面的阴囊则皱成一团,父亲的阴毛也失去了光泽,乱茬茬的长在根部。「爸爸,你这里不舒服吗?」

「不是,里面,我尿不出来,憋得难受!」父亲的脸几乎挤到了一起,看来是非常的痛苦。我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父亲在我心里的形象从来都是高高大大的,没什么能难住他,可如今居然疼成这样。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眶。

「秋儿,你怎么哭了?爸爸没事,帮爸爸吸吸看,看能不能吸出来。」

闻言,我擦了擦泪,一口就含住了父亲缩小的肉棒。现在的肉棒柔若无骨,含住好久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起父亲往日提鞭在我身上纵横的雄姿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落。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老是哭哭啼啼的,也不听话了。」我没说话,嘴巴用劲的吸着,由于使劲,脸涨的通红。

过了一会儿,父亲忽然说:「秋儿再加把劲,好象有点要出来了。」听得此言,我使尽了浑身力气,两边的脸颊似乎都挨在了一起,终于我感到嘴里的肉棒中有液体通过,赶忙往外吐,一股发红的尿液已激射而出。

我呆住了,嘴里的血腥味是那么的浓厚,再加上尿的颜色,我就是傻子也知道了父亲此刻尿出的是什么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而父亲则由于把尿液排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居然晕了过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作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父亲病成这样我居然都不知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亲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杀死自己千次万次才能缓解对自己的厌恶。

第二天我给老师请了假,不管父亲同不同意,强拉着父亲去了县里的医院。

检查完,大夫一脸严肃的把我叫到了门外。「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他到底怎么了?」我答道。

「情况很不好,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初步断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不过现在还不敢肯定,现在我们已经把标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检查,明天就可以确诊……」

大夫仍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我已经一句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世界在我的眼前旋转。

我不知道什么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着什么,晚期意味着什么。

看着检查室里的父亲,泪水又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医生摆摆手,「你明天再来看看结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劳累,而且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会尿不出尿来,要给他导尿,你家里还有别人没?女儿可能不太方便。」

「没有了,我和父亲从小相依为命。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那好,你去护士值班室,问问她们是怎样导尿的,学一下,一会儿去买根导尿管。」

我忙不迭的点头,转到护士值班室,恰好有一个护士要给一个病人导尿,我说了一下情况,护士长丢给我一件白大褂就让我跟了过去。

这个病人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护士熟练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内裤。我看见这个病人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肉棒光溜溜的耷拉着。护士用酒精把他的肉棒从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后用稍小的一团酒精棉球在马眼周围还是由里往外的消了两遍毒,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橡胶管。

这时我却发现病人的肉棒居然慢慢的开始涨了起来,这是我除了父亲的肉棒外见过的第一条肉棒,它没父亲的长,却比父亲的粗。由于充血,龟头顶端涨成了青紫色。要是这样的一条肉棒放进我的肉洞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只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下面的肉洞开始有些痒。

「每次你都这样,还要不要治病啊?」护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我觉得脸好烫,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父亲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自己享受,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只见这个护士拿起一把镊子,使劲的夹住了这个病人一根阴毛的残端,往上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声声:「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敢!」护士恨恨的说,不一会他的肉棒就又软下去了,护士用镊子把肉棒提起,与他的身体大概成45度角,然后将管子慢慢的从马眼往里面塞,大概进去了二十公分吧,护士说好了,然后松开了橡胶管前端的夹子,一股发黄的尿液冲了出来,发出刺鼻的异味。

我没有告诉父亲他的病,说是第二天才能知道,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病人的肉棒,在我脑子里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亲的病确诊了,回到家我强装着笑脸,可是父亲还是觉出了什么。

吃完饭,他拉住了我:「秋儿,不要瞒爸爸了,告诉爸爸到底是什么病?爸爸这辈子过的很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守着秋儿看着她长大,嫁人,给爸爸添小外孙。不过,秋儿,爸爸一辈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现在你让他糊里糊涂的下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闭不了眼啊!」

闻听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关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亲的身上,「爸爸,秋儿不要离开你!」我的泪水一下子触动了父亲,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父亲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他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力的干活。他还能下地,他把家里的积粮拿到镇上统统都卖掉了,然后又买了两头猪,每天都精心的饲弄。我知道父亲在安排他的后事,他想给我留下更多的东西,好让我在他走后不至于挨饿受苦。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报答父亲的大恩,拼命的学,听话,然后就是好好的照顾病重的父亲。每天给父亲认真的导尿,可是导一次我哭一次,我实在无法看到父亲痛苦的模样。导尿管进去的时候我看见父亲痛的直掉眼泪,可是尿出不来,父亲一样的难受。我怀念以前的日子,神啊!救救我的父亲,救救我吧!

我所期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父亲的病在迅速的恶化下去。一开始他还想硬撑着,可是有几次下地干活没一会儿就倒下了,被村里的乡亲们抬了回来。

父亲不让我去城里的医院拿药,最初我不听,可当我拿药喂他的时候,他生气的打翻了我手里的碗,而且还开始绝食。

我知道父亲嫌去医院拿药花钱,他宁愿自己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也要给我留下更多的财产。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着自己的亲人慢慢等死的经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绞,父亲沉沉的爱让我何以为报!

父亲开始整日整日的卧床,喝下去的东西没多久就全吐了出来,父亲瘦得就像一具骷髅。

我只好到处打听偏方,想方设法的找到,我只想尽一个女儿的绵薄之力,来让父亲在这个世界上能多停留一会儿,给女儿一个报答养育之恩的机会。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到了中考后的第六天,这天父亲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早上还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亲的脸上居然还隐隐有了一丝红晕。

早饭吃过后父亲没有睡去,让我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我安顿好父亲,转身过去想把父亲昨天换下的衣裤洗了,父亲拉住我:「秋儿先别忙了,过来,爸爸有话对你说。」

父亲的语气很虚弱,中间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我坐到了床边。父亲伸出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我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秋儿,你这些日子瘦了,黑了!」

闻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父亲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水,「傻孩子,别哭,爸爸不好好的吗?这些日子让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须告诉你,爸爸对不住你啊!」说完这段话,父亲的眼眶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滚下。

「不,爸爸,你还能活很长时间,你对秋儿很好。秋儿有你这样的爸爸是她的幸福!」

「孩子,别打断爸爸的话,让爸爸说完,如果爸爸不说出来,死不瞑目啊!爸爸自你懂事以来一直都在骗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亲哭出了声来,「你是个女孩,还是爸爸的女儿,你知道吗,父女是不能发生关系的。像我们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着身子,这些天理不容啊。爸爸从小就在骗你,让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不是,秋儿,不是!女人的身子是宝贵的,不能随便让男人碰,记住啊秋儿,爸爸死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的,别的谁都不行……」

我听不到父亲在说什么了,父亲的话好象重锤一样将我十几年来的道德观念击得粉碎。那么我与父亲究竟是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些他说的天理不容的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父亲往日慈爱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时床前的照顾,冬夜里掖被子的双手,还有孤灯下缝缝补补的背影……

我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捡了我,欺骗我,但是有一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现在在他的生命之火行将熄灭时,给自己的女儿忏悔,我无法让自己把他与骗子划上等号。父亲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儿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儿永远不会怪你。

「秋儿记住,等爸爸死后去找你亲生父亲,爸给你留了一万块钱,放在床底下的黑木匣子里……」

我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我意识到父亲这是在安排他的后事,难道父亲今日的好气色就是所说的回光返照吗?父亲交待完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串浑浊的老泪还挂在他的脸上。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父亲似乎很吃惊,好象没想到在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还会这样做,不过他好象很感动,老泪再一次的滚滚而出,我热烈的吻着父亲,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父亲面前裸过身子了。不一会儿,我就脱完了自己的衣服。

从没做过农活的皮肤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射入屋里朝阳的照耀下,闪着锦缎一样的光晕,脖颈修长,挺拔的青春少女的乳房就像两坐雪峰,山顶上还发出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镜,大腿浑圆而又结实,小腿则由于每天在家于学校之间来回奔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我的阴部则坟丘高隆,芳草凄凄,大小肉瓣娇艳如花,花丛中的洞口半开半掩间露水淋漓,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奇妙意境。

我把父亲扶着躺下,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爬到父亲的身上,将自己的私处对着父亲的脸,而自己却将头趴在父亲的胯部,含住了久违的肉棒。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亲越来越多的泪水,而父亲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在我的肉洞里轻轻的搅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但父亲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哆嗦着,仔细的抚摸着我全身每一个地方。仿佛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里。

我含住父亲的肉棒,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让它立起来,让我和父亲再爱一次,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是肉棒一点起色都没有,软软的,软软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条小泥鳅。

过了一会儿,父亲的手渐渐的不动了,我的私处也感觉不到父亲呼吸时喷出的热气。转过身,试了试鼻息,摸摸心跳,什么都没了。父亲紧紧的闭着自己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这样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没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亲也整理好,开始忙父亲的后事了。

父亲是独子,又没有妻子,在村里唯一只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黄,我找到他请他帮忙,他没说什么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给了村上200块钱,从老祠堂里买了一只棺材,把父亲装了,放在堂屋里,等两天后下葬。

第二天一大早,天闷闷的,灰蒙蒙的云彩沉沉的压在村子的上空。来得人不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黄两个人,还要准备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实在熬不住了,给老黄交待了一下,进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下子醒了,发现是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谁,想喊可嘴被一团布堵上了。

男人一声不吭,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把我熏的发呕,他一只手使劲的按住我的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而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劲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双脚乱蹬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显然没有料到如此激烈的反抗,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虽然长大在农村,可是的父亲的宠爱,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没几分力气。

男人用他的腿顶开了我的膝盖,一把把我的内裤撕烂,然后就挺身把自己的肉棒往我的肉洞塞去。

由于我的扭动,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肉棒到了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这让男人很愤怒,他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使劲的扬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两耳光。

我渐渐的没力气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劲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脱力,软软的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体,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然后一把分开我的腿,高举过肩。

就在男人挺枪而入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化破了天际,照亮了昏暗的小屋,而就在那刹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脸——老黄,这个我原本打算以后投奔他的男人。他狰狞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几秒钟后,震耳的雷声滚滚而来,郁闷了一天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仿佛要洗净这个肮脏充满了无金罪恶的世界。与此同时,老黄的肉棒刺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一滴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下身随着老黄的进出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夹杂着给父亲送葬的唢呐声飘了进来,听起来远远的,窗外还不是划过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屋里的老黄和我,男人的汗味和老黄粗重的喘息,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仿佛看见父亲在闪电划过的瞬间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下面的肉洞里始终没有湿起来,可能涩涩的加大了摩擦力,没过多久老黄就射了,他满意的直起身子,嘴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我说:「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居然站起来对着我的头就撒了一泡尿。浑浊的尿液烫烫的滚滚而下,我无力的扭动着头想躲开,可是却办不到。

老黄尿完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雨还在下着,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撕开,漏出了一对浑圆的乳房,上面还有着老黄的牙印,下身洞口处一塌糊涂,阴毛被揪的乱七八糟,阴唇又红又肿,而肉洞口老黄稀白的精液还在不挺的涌出。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无法适应眼前这个世界,我开始强烈的思念起父亲来。忍了两天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汹涌而出。

我几乎就想这样追随父亲而去。举起剪刀的双手已经慢慢的靠近了心窝。十几年来的生活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中快速闪过。

「秋儿,你要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忽然父亲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对,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要找到亲生父亲,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要让爱我的人得到回报,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命运抛弃了我,可是我不能抛弃我的命运!

想清了这一点,我释然了,把自己整理干净。我决定先好好的安葬父亲,至于老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过去,早上老黄进来喊我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老黄好象很关心一样在床上把我扶起来,我居然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亲葬下了,这个村子现在留给我的温馨的记忆已随着父亲的入土而烟消云散。而眼前还有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在对我虎视耽耽,以后的路还有好长……

(七)

父亲下葬后,我一个人守着两间屋子,总是忍不住想起父亲在世时的种种情形,孤独的夜里,我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

父亲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他怀里,不理外面的风风雨雨,可现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床是冷冷清清的,我感觉到孤独的手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紧,让我痛的无法说出话来。

老黄像一只苍蝇一样整日缠在我的周围,他只要一忙完农活,就叮了过来,我无法躲开,他每次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总是能找到我,然后不管当时是什么地方就要做。

老黄的老婆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为。

只有一点比较庆幸的是老黄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一听到有人在附近,他马上就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对我嘘寒问暖的,所以村里的人甚至都还夸老黄这人重情重义,主动帮逝去的老友照顾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无法说出来,在这个村子里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和老黄的事,我只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虽然老黄也会,但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如花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就要背上这样一个恶名,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也许那一天当我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再没有顾虑了,或许我会说出去的。

十几天过去了,我和以往一样又来到了父亲的坟前,这是一个孤独的山顶,父亲的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我坐在坟头,默默的看着父亲的墓碑,山风呼啦啦的吹过,我想着十几天来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亲离我是那么的远,他知不知道他最爱的秋儿在过着怎样的一种生活呢?

生活的孤独还可以忍受,但老黄的折磨却几乎要摧毁我,他每次和我做总是很急,每次一来就是拉下我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棒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面塞。

没有前戏的滋润,肉洞里面干干涩涩的,肉棒进去的时候磨的肉洞生痛生痛的,等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流出些水,老黄又泻了。

所以十几天来虽然和他做的次数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一开始是我有些抗拒,达不到顶峰,可后来当我明白这种生活暂时无法改变,开始接受现实时却又发现是这种状况,别提有多难过了。

当然我不会向老黄要求的,要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肉体可以被别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黄永远征服不了,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我坐在那里想着,忽然觉得风吹的露在外面皮肤凉凉痒痒的,太阳已经懒懒的掉到了山角,暮色开始降临,下面的村里有烟囱已开始冒出炊烟来。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风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痒痒的,我索性继续往下抚摩着自己的胳膊,还有露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感觉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仿佛觉得父亲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慢慢的抚摩着我。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拉开了上衣领子,另外一只手没闲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摩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里面深入进去,轻轻的在自己胸衣上慢慢的揉捏着。

我靠着父亲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亲怀里。乳房被我捏的开始有点发涨,我以顾不到什么了,从后面解开了胸衣,这下我的丰满坚挺的乳房被自己牢牢的握住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手里捏着温暖的软软的乳房,而乳房由于被捏住则有一种很深的幸福感。

以前我从未揉捏过自己的乳房,都是父亲抚摩我,今天自己一试感觉竟是这样的奇妙。

我无法停下来了,乳头已经颤悠悠的挺了起来,下面的肉洞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里面又开始像有蚂蚁在爬,而且好象有水开始流了。

我无法挡住自己的欲望,这一切好象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的一只手继续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拨开了肉洞口的内裤,内裤已经很湿了,拉开肉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软半硬的立了起来。

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搓起来。就像有一阵电流通过,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肉洞里的蚂蚁好象爬的更厉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勉强可以进到肉洞里,抽插了两下,似乎没什么用,肉洞深处空虚的厉害,只想有一个烫烫的肉棒放进去。

我丢下自己的乳房,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肉洞深处,而原来就占领小豆豆的手继续猛攻小豆豆。双管齐下的效果是明显的,虽然是自己在弄,可是我已经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多日未得到快乐的身体今天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一会儿夹紧自己的腿,一会儿又蜷起来,脑子里空无一物,除了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在肉洞里进出,而且已经不是一开始的两个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余四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插了进去。

我勉强撩开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红红的挤开了肉缝立在那里,肉缝可能是被手指擦的,有点肿。而我的肉洞就像一个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吞吐着我的手指,淫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有的还随着进出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发亮的丝。终于在我激烈的呻吟中,我挺住不动了。

肉洞的深处开始了一阵强有力的收缩,我觉得全身都要痉挛了,撑着地的脚和一只手颤抖着,而屁股则往上挺起,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强烈的快感淹没。过了大概一两秒的时间,一松劲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高潮过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皮肤由于过度的激动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粉红,上衣半挂在身上。两只乳房则从中挺出,上面的乳头还在微微的颤动,下身的裙子翻开了一角,看得到有几根阴毛和着淫水粘在大腿根部。我喘着粗气,闭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的睁开了眼。我一下子吓的叫了起来。是老黄,他那张丑恶的脸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的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臭丫头,还给我拿样!」

我无话可说,我知道老黄像个苍蝇一样,可还是这么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闭上眼睛,无比的后悔。老黄粗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来已不成样的衣服,一下子又像原来那样扑了上来,高潮过后的我无力的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抵抗着,谁知我的动作更激起了老黄的欲念。

他就像一架机器一样,奋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肉棒,这次可能老黄前面看到我自己手淫,所以特别的持久,而我的肉洞里前一次的淫水成了良好的润滑剂,随着老黄的进出还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的肉袋撞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些混在一起,和着晚风,又在父亲的坟前,我终于在老黄的身下得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而且这次的高潮由于是在第一次之后所以来得特别强烈持久。

许久之后,老黄像条死鱼一样还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断的闪现,而下午自己给自己带来巨大快乐的经验却让我感到了一些喜悦,我终于有办法可以度过漫漫长夜了。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老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我抵住门,不想放他进来。

「小秋,是我,你黄叔叔啊!快开门,你黄叔叔给你送东西来了。」

老黄故意拉大声音,好让左邻右舍都听见。这样以来我就不好拒绝了,如果我执意不让他进门,别人只会说我不懂规矩,狼心狗肺。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老黄放了进来。

「秋儿干什么走那么急啊,你看你连这个都拉下了。」

说完老黄举起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黄手上的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连都胸衣忘在那里了。

说完老黄居然转身就走了。我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原以为他有会来一次的……

(八)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就是我以后的生活了,我开始和别的村里的姑娘们一起下地干活,可是三日之后的一封信彻底的改变了我生活的轨迹。

我被市里的一所警察学校录取了,我没想到我会考上,考试的那些天父亲病重,我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如今居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如果我愿意那么以后我就可以永远的离开这个给了我快乐、痛苦的小村子。

我在心里默默的算着离开的日子,现在的每一天都像度日如年。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我会遇到什么样的人?……我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村子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老黄从别人口中知道了我考上警校的消息,似乎有些吃惊,又有些难过。

只不过他愈加频繁的来找我,不同的是自从那天山上的事情之后,每次和老黄做的时候我都自己抚摸被老黄忽略的部位,这样一来慢慢的我和老黄做的时候有了感觉,有的时候我甚至希望他来找我。

我托老黄找了个买主,把父亲留下的两间房买了3000块钱,说好等我上学时交出去。村里分给父亲的地我也交了回去。离上学还有两天的时候我跑到了父亲的坟前,给父亲添了把土,烧了点纸钱。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在这个小村子里我度过了十几年的岁月,有过成长中的快乐和烦恼,有过生活中酸甜苦辣,还有那无边的黑色的记忆。

我告诉了父亲老黄对我做过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对待这个人,一方面他无耻的占有了我的身体,可另一方面他在父亲去世后的几十天里也无微不致的关心着我的生活。

原来埋在心里的浓浓的恨意如今在要走的时候反而不是那么重了。可是父亲下葬前那个黑夜里老黄丑恶的嘴脸让我无法忘却。还是给他留下些纪念吧,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第二天按照我早已想好的计划,我去请老黄到我家来喝酒,就说是自己对他这些天来的照顾表示感谢。看得出老黄有些疑惑,可更多的是兴奋。是啊,自从父亲死后每次见到他我不是默不做声就是拼命反抗,几乎没和他和和气气的讲过话,如今居然请他去喝酒他怎能不受宠若惊呢?当天晚上老黄如约扣门的时候我以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了。

这天是鬼节,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照的大地上的一切都惨白惨白的,远远近近的树木,大山影影绰绰。我开了门,把老黄让到了桌边,屋里有些热,推开窗户一阵山风哗哗的吹过,我忽然打了一个冷战。昏黄的灯光下,老黄看上去有些苍老,我忽然开始犹豫,该不该做下去呢?

「丫头,你和你黄叔还这么客气啊!哈哈……」老黄忽然说话,把我吓了一跳。

「不黄叔,应该的,你帮我了很多忙,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所以就今天借此机会表示一下感谢!」

「丫头,今天的酒味道怎么怪怪的?」老黄抿了一口酒后问道。

「哦,是药酒,里面泡了一些骨头,我在柜子里找到的,可能是我爸留下的吧。」老黄闻言,端详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喝了起来。

我开始不停的劝酒,不停的给老黄拈菜。而自己在有意无意间慢慢的敞开了上衣,老黄醉眼朦胧中看到我胸前旖旎的风景,眼睛都瞪圆了。

「黄叔,你喝一杯,我就让你亲一口。」我知道自己的乳房坚挺如峰,老黄虽然和我做的次数多,可因为每次都只奔主题,反而忽略了这里的风景。

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上过别的女人,但是他老婆的乳房却是那种典型的村妇型,软软的像布袋一样的挂在胸前,如此香艳的待遇老黄怎会放过,更是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丫头,来做到你黄叔的怀里,这样亲的方便。」我施施然走了过去,老黄直接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而我则捧着酒杯给他喂酒。

乳房被老黄吸的涨涨的,自己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而老黄也开始喘起粗气来,手开始不安分的扯我的裤子,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我和他臀股相交的地方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在我担心药会不会起作用的时候,药力终于发作,老黄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动也不动一下。

我费力的从老黄的口中抽出我的乳房,穿好衣服,把死鱼一样的老黄拖了出去。我把他拖到门口,开门的瞬间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来,我脱掉他的衣服,老黄仰躺在那里毫无知觉。

刚被老黄挑起情欲,浑身又痒又热,而眼前的老黄不正是个男人吗?我好象忽然得到了灵感,一下子趴在老黄的身上,用我从小锻炼的小嘴含住了老黄的肉棒,药力的作用再加上我的刺激,不一会肉棒就挺了起来,我翻身骑到了老黄的身上,扶正肉棒,把肉洞口对准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空虚的肉洞一下子被塞的满满的,而且由于是我占主动,心里有着一种强奸老黄的快感。

「让你侮辱我!让你侮辱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喊着,疯狂的在老黄的上面抛动着自己的身体,乳房像一个摆锤,随着我的起伏,也上下的抛动着。

在这样一种心理下,下体的快感空前的强烈,我抓住了自己的双乳,用力的揉搓着,皎洁的月光照在我雪白的肉体上,夜风抚过,却吹不干我身上淌下的大汗。

终于高潮不可抑制的爆发了,老黄也在同时达到了顶峰,把滚烫的精液射近了我的体内,我全身都抽动着,子宫内一股暖流激射而出,肉洞连着子宫持久的痉挛着,将我带向肉欲的天堂。

下体的阴毛和老黄的纠缠在一起,和着老黄的精液粘粘的贴在大腿根,我大叫一身软倒在老黄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老黄的肉棒软绵绵的从我的肉洞中滑出,我忽然涌起一股拿把剪刀剪掉它的冲动,后来想想还是作罢。等了会儿,力气恢复的差不多了,整整自己的衣服,接着就把老黄拖到了村口,他的衣服则扔到了路边的一个牛圈里。

第二天鸡刚叫我就上路了,走时老黄还像死猪一样蜷在那里。天还没亮,等村里人起来他们会看见老黄的,他赤身裸体,肉棒周围还有着白花花的精斑。老黄这下一辈子怕是要永远活在别人鄙视的目光里了。

我已经决心离开了,这个村子再也不会回来,父亲,再见了……

擦掉眼角的泪水,我毅然踏上了行往远方的路。

我不知道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但是我决不会向遗弃我的命运低头……

就这样,我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山村,到了城里的警校。警校坐落在市区南端,和一所师专毗邻,周围是一片繁华的居民小区。

离家时我总共带出来了12000块钱,一次性缴清了三年的学费后仅剩了2000多块。对于我这样一个无依无靠,没有生活来源的人来说,今后的生活问题一下子摆在了我的面前,2000块钱省着点用还能顶一年,可一年后呢?

我只有想尽办法去打工,以补给自己的生活费用。

第一次穿上警服时,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呆了好久,镜中的女孩1米70的高挑个头,一头柔顺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再加上一身合体的黑色警服,看起来有几分妩媚,几分凛然。我想这就是我吗?如此的英姿飒爽。我原来也知道自己漂亮,可现在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别的东西在里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摄人心魄,我自己居然都有了一种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的感觉。

警校的生活是充实而又艰苦的,每天上午都有体能训练,下午则是各种理论的学习。周一至周五,我就象绷紧的弦一样,到了周六、周日,则忙着出外打短工。渐渐的我可以做到每月挣足自己的生活费。

警校的老师知道了我的身世后,对我也很照顾,不仅支持我到外面打工,而且还不时的补贴一下我。但警校有一条规定,就是外出打工时不得说出自己的学校,如果需要手续就通过学校到隔壁的师专里开。这样一来在学校我们是警校的学生,可出去以后摇身一变就成了师专的学生了。

到了中专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经人介绍,我到了离学校大概有五个街区的一个居民区里家政。每周也就是周六周日两天去,整整屋子,搞搞清洁,洗洗衣服。

屋子的主人叫刘佳,是一个大概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家里三室一厅很宽敞,各种现代化的家具一应俱全,在我们这个市里对于一个单身的年轻人来说这应该很富足了。每次去刘佳要么在玩电子游戏,要么在睡懒觉,要么就是喊一帮朋友过来打牌。我总是感到很奇怪,刘佳这样似乎是没有工作,可是他哪儿来钱呢?

刘佳对我很好,每次去他都很照顾。一开始他都是扔了一星期的衣服等我过去洗,可当有一次他看到我洗完后通红的小手,第二天就跑去买了一台洗衣机回来。这样以来周六周日的活一下子轻了许多,拖地做饭完了后更多的时间是被刘佳以各种理由拖住陪他看电视,聊天。

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对,第一次到他家的时候,他懒洋洋的打开门后,一双眼睛就瞪圆了。我知道周围的男人看我大多是这样的眼神,只是刘佳的眼里好象还有一点的温暖,对,就是温暖。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居然能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所以在那一刹那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是小山村的经历,已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对于男人多了一种本能的警惕。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流逝,刘佳给我开的报酬不低,我的生活也越来越好。大家同为年轻人,一来二去我和刘佳的那帮朋友也混熟了,周六周日到刘佳家里干完活后就和他们一起聊天,打牌。这些人中有一个男孩每次打牌都和我对家,他们都喊他大雄,而且好象还是这帮年轻人的头。我俩合作很愉快,每次都能将对手打得输的体无完肤……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是悠闲,周六、周日的工作就像是去休息一样。只是有一点,从小被父亲开发过的身体,在长久的寂寞中是那么的难受。我知道我必须遵守这个社会的伦理规则,可是来自身体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有时望着那些男人们望过来的吃人的目光,我到真想抛开一切去迎合他们,好让男人的肉棒来填补我空虚的身体。

然而我终究只是一个小姑娘,如果在我这样的年龄就公然这样做的话,那么后果是什么样的,任谁都想的出来,而且父亲临死前告诉我的话:「女人的身子只能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我信,父亲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里,一旦我放弃了这些,那么我不仅在肉体上沉沦了,而且在心灵上也将陷如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现在,肉体上的寂寞只有自己来解决。那次在父亲坟前给了自己快感后现在的我已经沉迷于这个游戏而不能自拔。寝室里的床都拉上了床帘,帘子一拉起来就是一个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睡觉时乘着和室友们唧唧喳喳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我喜欢裸睡,当她们都沉入梦乡之时,我的身体却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痒的难受,翻来覆去,皮肤的温度也开始升高。我知道自己又想要了,曾无数次发誓再不这样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父亲用精液养大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和饥渴,每到这时手又会不知不觉的伸下去,等到醒悟过来,已经停不住了。

夜深了,高潮过后的我仰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卫生纸擦拭着刚刚流出来的淫水。当手指抚过高隆的阴埠时我忽然想如果把这里的毛全部剃完,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快感呢?

试着在阴埠扯了一把,掉了几根阴毛下来。我把这些毛举到鼻子前嗅嗅,居然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这些味道不就是刚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吗?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涩涩的,带点尿腥味儿,我有点受不了,可是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隐然有了冲动。

第二天我就出去买了一把男用的手动剃须刀回来,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头下面。当晚当室友们都睡着之后,我躲在自己的帐子里,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心里隐隐的有着一种兴奋。

第二天我就出去买了一把男用的手动剃须刀回来,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头下面。当晚当室友们都睡着之后,我躲在自己的帐子里,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心里隐隐的有着一种兴奋。

我把手扣在自己的阴埠,倒三角形的阴毛一下子被覆在掌中,毛茸茸的,随手指的拂过我隐隐有了一丝快感。

我将枕头下的剃须刀拿了出来,就要剃了手反而有些发抖。四周漆黑一片,我把剃须刀伸了下去,刀锋划过皮肤时凉丝丝的从上往下,只听得一阵微微的哧哧声,左手往下面一摸,居然抓了一大把的毛,我怕掉下来的毛被室友们看见,一开始就准备了一个小塑料袋,没想到黑夜里翻袋子的声音是这么大,把我都吓了一跳。

我就象作贼一样,慢慢的把那团毛塞了进去。暗夜里禁忌的刺激让我越来越开始激动起来,右手加快了下刀的频率,一切被浓黑的夜色所掩盖,我无法看清下面被刮掉了多少,只有凭着手的感觉,力争刮的干干净净。

一开始我还刮掉一点装一点,后来我实在无法忍受中间的等待,索性就不管了。刀锋一下一下从上往下的拂过,而且越来越靠近肉缝,我感到自己的淫水已经汩汩而出。终于阴埠的阴毛凭手的感觉象是被刮得干干净净了。用手摸着,大体上感觉很光滑,当然也能感到留下的短短的毛茬。

我的皮肤很好,书上形容美女的皮肤用「肤如凝脂」,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阴埠可否用上这样的一个词呢?不停的抚摸几下后,我忍不住把剃须刀的刀柄送入了肉洞,左手开始捏自己的小豆豆。此刻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男人能用他的舌头含住我的小豆豆啊,不管是父亲还是老黄,甚至只要是个男人,用他热乎乎的舌头舔我的肉缝,舔我的小豆豆,用他那坚挺的肉棒刺入我空虚的肉洞深处。

剃须刀的柄又细又短,只能勉强在进出时给洞口一点安慰,我无奈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当身子弓起来的时候,下身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原来误打误撞之下,刀柄居然触到了肉洞前端的G点。我不敢再动了,抓着剃须刀头,极快的在自己的肉洞里抽动。

淫水从洞口沿着大腿根淌到了床上。玩弄小豆豆的左手黏糊糊的,有些刮掉的阴毛被淫水浸了之后又粘在了身上,下体一阵痒似一阵,我已经把抽动的频率加快到了极致。剃须刀每次都尽根而入,只有刀头被卡在肉洞口,可随着动作的加快,洞口越张越大,到了最后刀头也进去了,每一下都顶到了腔壁上,一开始有点痛,不久痛感就放射开去,变成了另外一种酥痒的快感。

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嘴里只有含住自己的枕巾,强烈的快意几乎快要让我无法忍受,我左右扭动着自己的头,来冲淡一点感觉,好让自己别被快感袭击的晕过去,头发早散开了,盖了一脸。过了好久,我终于攀上了峰顶,浑身的力气好象一下子用尽,身子抽动了几下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闹铃吵醒的。掀开被子,借着透帘而入的晨光,我看见自己的阴部真的已是白白净净的,微微的隆在那里,就象刚刚出笼的小馒头,很可爱。肉缝中剃须刀头微微露在外面,我把剃须刀慢慢的抽了出来,发现刀柄上居然还有一条淫水,粘粘的随着剃须刀的抽出拉成了一条细细亮亮的丝。

两腿间的床上,落满了阴毛,由于昨晚被淫水浸过,如今一团一团的粘在一起。我慌忙爬起,跪在床上把这些毛拢在一起,一撮一撮的塞入了小塑料袋。下床时,我想了一下,最终决定今天不穿内裤。

不过很快就后悔了,早上做擒拿训练,都是大幅度的剧烈动作。本来不穿内裤,下体被裤子不停的摩擦,已有了很大的刺激,如今又加上刚刚剃掉了阴毛,心里还有些不适应,而训练的动作又如此之大,裤子上的拉链不停的擦着肉缝,我不由自主的有了快感。

正当我沉浸于幻想中时,一个队员冲过来,一把把我抓住,然后高高举起,重重的惯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被着声巨响吓了一跳。那个队员显然是没有想到我没有准备,站在那里呆住了。我吃力的爬起身,刚被那个队员抓住时,他的一只手正扣在我的小腹,和我光光的阴埠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服。我仿佛觉得他的手真的在抚摸我。

正胡思乱想时,教练喝住了训练:「小秋,你怎么了?」

我支吾着答不上来。「脸色好象不太好,要是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听闻此言,我如蒙大赦,以最快的速度冲入了训练中心的女厕所,插上门脱掉裤子,洞口的肉瓣可能刚与拉链的摩擦过于剧烈,现在显得有点红肿,洞口敞开,已经有淫液流出。此刻整个阴部光滑洁白的阴埠与鲜嫩粉红的肉洞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看起来是那么的淫糜……。以后我迷上了刮阴,差不多一星期左右我就剃一次,其中间或我会不穿内裤,体会那种禁忌的感觉。

星期六星期天我还是象往常一样,往刘佳家去打工。两年的城市生活,现在的我已洗净了身上的乡土味,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显得成熟,因为警校的学习,知识的增加更平添了几分动人的气质。

我知道班上的男生私底下评我为整个警校的头号警花,连一些老师,教官都对我殷勤有加,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有谁知道每晚我寂寞的身体是如此的难奈,又有谁知道每晚我都会被小山村的经历压抑的噩梦中醒来?我只是冷,冷冷的看着周围的男人围着我。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我的身体,可我宁愿没有也不愿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尽管我想男人的肉棒,特别是无意中想起父亲或是其他情绪低落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只肉棒来安慰我,让我忘掉以前的经历。世界上有些事不是你想就能去做的,一旦把自己交给欲望,等着你的只有是魔鬼的仆人了……

刘佳对我一如既往的好,我也常在他那遇到大雄。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大雄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阴翳,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当我看到刘佳的时候,我只觉得很亲切,他总是很照顾我。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刘佳根本就不需要每月花那些钱来雇我。中专第三年上学期,我十八岁生日,刘佳知道,所以老早他就要告诉我,要给我开个Party庆祝一下,推辞不掉,我就应了。

十一

生日那天,我把自己的长发盘成一个发髻,高高的堆在头上,略略的描了一下眉,上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的高领线衣,下身着一条黑色束身长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镜中的女孩看起来高雅而又迷人,感觉还不错。

我拎起包就往刘佳那儿去了,如果当时知道这一去竟彻底改变了我的今后的命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到刘佳那里过什么该死的生日Party。

等到我到刘佳家的时候,他那帮朋友已经来了五六个了,大雄还没有来,一帮人正在那里磕瓜子闲聊。我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我看见刘佳呆了一下。也对,这身衣服我从没有穿出来过,刘佳乍见我这个样子,难保不会吃惊。

忍不住笑,「怎么,没见过美女?」我故意说道。

刘佳已经醒了过来:「美女见多了,可是仙女没见过。小秋你今天真的很漂亮,就象书上说的那样,「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啊。」

我抿着嘴笑着随他进去和他那帮已经混熟了的朋友打招呼。坐下没多久大雄手捧一大把鲜花匆匆而至。他也和刘佳一样,没想到我今晚打扮的如此动人,愣了一下才把手上的鲜花递了过来:「祝我们美丽的秋儿小姐生日快乐!」

「谢谢大雄哥!」我甜甜的答道。

大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没什么,秋儿小姐不用客气!」

晚餐正式开始,刘佳今晚还专门让一个叫二胖的朋友拿了一部DC过来拍下今晚的欢宴。和电视中的生日Party一样,大伙熄了灯端上来一个插了十八根蜡烛的两层大蛋糕然后一起唱生日快乐的歌祝福我。

我真的没想到刘佳安排的是如此周到,感动的想哭。父亲在世时很少给我过生日,有印象的还是十二岁那年,而且自从父亲死后,更是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记得,可是今天有这么多的朋友,还有蛋糕,蜡烛,歌声来庆祝我的生日,恍惚间我几乎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切开蛋糕之后,大家伙都劝我喝酒,还好刘佳帮我挡了回去:「小秋还在读书,又是一个女孩子,大家就不要让她喝酒了,我这里专门给她准备了几罐花生牛奶,就让她喝这个吧!要是还不行,就让我们的秋儿给大伙唱歌歌吧。」在刘佳的一再坚持之下,大伙才作罢。我也站起来唱了首歌,坐下的时候我对刘佳笑了一下,他冲我眨了眨眼睛,又和大伙说话去了。

不知是气氛太热烈还是身体有些不太适应,两杯牛奶下肚我居然有了晕晕的感觉。眼前的众人象慢慢飘了起来,觥酬交错的喧嚣渐渐的远离了我的耳际。我努力的支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想到卫生间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倒下了。失去意识之前,我只记得刘佳急切的冲了过来……

等我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恍惚中觉得屋里的音响还没有关,我觉得有点冷,想动手扯一下衣服,却忽然发现全身手脚都被绑住了。大惊之下,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被缚在刘佳的大床之上,而刘佳也被绑着跪在地板上。

大雄和别的几个男孩正在殴打着刘佳:「臭小子,给脸不要脸,玩玩你的小保姆都不干,还把老子的眼打伤,妈妈的!」大雄边说边揉着自己有些发青的眼眶,并恨恨的对着刘佳的肚子踢了一脚。刘佳痛苦的弯下了腰,脸色变的蜡黄蜡黄,他的额头分明还有着挨打后流下的青淤,嘴角正逸着血丝。

正扛着DC拍摄的二胖在镜头中看到我睁开眼睛忙喊了一声:「雄哥,小秋醒了。」闻听此言大雄丢开了刘佳,来到床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一言不发,看了好久。

刘佳此时也把头抬了起来,刚好和我的目光相遇,那眼神里包含了不舍,怜惜,疼爱,无奈………好象包含了人世间最为珍贵的真诚的爱意:「你们这帮畜生,小秋和大家都是朋友,这么做还是人吗?」

「啪」,刘佳被扇了一耳光,指头印在他的脸上浮现了出来。

我已经从醒来时的慌乱中慢慢冷静下来,两年多警校的学习已使我很快的推理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事。眼泪已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出,前一刻我还幸福得象处身于天堂,而后一刻竟然又跌入了地狱,绝望和气馁象泛起的潮水一般从心底涌起,迅速的把我淹没。我千辛万苦的走出小山村,为什么又是几乎相同的遭遇?

为什么走到哪儿我都被男人所伤?

大雄一只脚跨到了床上,俯下身来,捏着我的下颚,「我的宝贝秋儿,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看看,看看多美的身体啊。」大雄一边说,一边开始用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大雄你个畜生,枉我还把你当成兄弟,有种就对我来,别欺负秋儿。」刘佳在那边绝望的喊道。

大雄动都不动:「谁让你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你这个小尤物。我本不想这样对你的知道吗?」说着大雄神经质一般激动起来,转身走到刘佳面前,又是一脚:「你小子给我闭嘴,等会儿再收拾你。」说完让另外的一个朋友找了团布把刘佳的嘴堵上了。

反身回来的大雄双手一把抓住我的双峰,并狠狠的把上面的乳头掐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我痛的叫了一声,「你个臭婊子,平时到是挺能装的,老子对你那么好居然连手都不让碰一下,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看你这个贱人现在还怎么说。」

二胖的DC一直没停,被人脱光衣服摆在床上已经够羞耻了,如今又被拍下来,真的让我羞的无地自容。能做的只有咬紧嘴唇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此时旁边的另外几个男孩都围了过来,抄着手默默的看着。

「呵,到挺倔的啊,装烈女啊,那这耻丘的阴毛去哪儿了?」大雄的手啪啪的拍在我的耻丘处,如此羞人的事情如今赤裸裸的被一个将要强奸我的人揭破,我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刘佳知道会怎么来看待我,还有这些人会不会真的以为我很淫荡更加残酷的折磨我呢?偷偷的睁开眼睛瞄去,刘佳可能也被大雄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真愕然的望着我的阴部。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正赤裸的躺在这个我有点心动的男人面前,随着刘佳的视线,阴部慢慢的开始发烫。旁边的几个男孩现在也都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们狰狞的肉棒。大雄也没有例外,很快的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并转过身子对刘佳说:「臭小子,你不让老子上,老子现在要上了,哈哈哈……」

狂笑声中,大雄已经跨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乳峰,把他比一般人长上两三厘米的肉棒挤入乳缝中,在我以往的经历中,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动作,我也没想到自己的乳房居然有这么大,轻易就可套住大雄的肉棒。大雄的手抓扯着我的乳房并来回摆动,套弄着他自己的肉棒。

我一开始闭着眼,可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好奇,睁眼一看,从我这个角度只能刚刚好看到肉棒前端的龟头,它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乳房被大雄扯的很痛,可是来回的摆动及摩擦已经让我的乳头挺起。

旁边的人有的已经开始伸出禄山之爪,在我的身上抚摸。二胖还在拍着,只不过他的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肉棒上飞快的套弄。刘佳仍跪在那里,身子斜倚着墙壁,目光却灼灼的盯着床上的我,看到我睁开眼睛,慌忙的把眼光避开了。

今天的身体一反常态,可能本能的心理抗拒吧,大雄的伐乳并没有带给我太多的感觉,就是觉得恶心和耻辱以及怨恨。当我发现刘佳在看我时我又感到很羞耻,为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被别人强奸,也为自己剃出来的光洁的阴部。渐渐的这种耻辱感却让我浑身开始发烫。

跨坐在我身上的大雄感觉到了我的这种变化。「哼,臭婊子,还没有插你的肉洞就开始兴奋了啊?」说完还伸手到肉缝那里摸了一把,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他的手指,他举到我的眼前,我别过脸感到十分的难为情。他松开了我的双乳,臭烘烘的嘴拱到了我的嘴边,舌头使劲的想撬开我的牙关。

我扭着身子和头,想躲过去,可是绳子捆得很紧,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挣扎几下之后终于认命,不动了。大雄的另一只手慢慢的伸到阴部,然后一下子使劲的捏住了我的小豆豆。一股强烈的电流袭上了脑际,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牙关失守,大雄的舌头便乘虚而入,霸道的探入口中,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

我看中机会,狠狠的对着她的舌头咬了下去,大雄「啊」的惨叫一声,往后退开,双手捂住了血淋淋的嘴。然后抓起一旁我的衣物狠狠的掷在我的脸上。过了一会儿,我才感到大雄又重新回来,不过这次明显的粗暴了许多,对我又掐又咬的。由于衣服盖在了脸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想来也应该是很可怖的吧。

心里为刚刚的报复感到了一丝快意。

我只觉得有几只手在玩弄我的双乳,而下体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靠近。终于一条坚硬的肉棒顶在了肉缝口,划了几圈之后使劲的刺了进去。肉棒甫入,充实的快感立即弥散开来。停留了一会儿之后,肉棒开始抽动起来。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尽力的去压制下体传来的一阵强比一阵的快感。

已经两年多没有给男人沾过身子了,再次遇到男人的肉棒,身体就象久旱逢甘霖一样,我只有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想籍着痛苦来守住灵台一点空明。身上的男人见我不做声,加快了插在腔道中肉棒抽动的频率,而且不停的变化着插入的深度和力量。

有一只手不停的摸,捏,揉,搓着我的双乳,还有许多只手在我全身游走,抚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小豆豆不时的被弹一下。老实说现在的我被他们弄得舒服得要命,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承受着无边的快感。我又羞又怒,为自己的遭遇,也为不争气的身体。

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龟头上的肉粒每一下的进出都清晰的摩擦着腔道。我把注意力放到腔道中的肉棒上。今晚有几个男人,看来我是不可幸免的要被轮奸,但是我决不能在他们的面前呻吟出来,能得到我的肉体,却决不会得到我的认输。

我只有用这种办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这样一来快感又加大了,但是十几下之后,快感慢慢的变淡。我又象父亲下葬前那晚被老黄强奸时那样感觉自己脱离了自己的身体,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人强奸。

我想快点结束这个屈辱的过程,试着有节律的收缩自己的腔道,只听得大雄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含混的低吼,快速的抽动起来,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了我的肉洞,然后就感到换了另外一只肉棒。

就这样,不停的肉棒进进出出,来回几下之后我甚至能感觉到每只肉棒的不同。只是有一点奇怪,来的朋友加上大雄一共是八个人,可是却有九只肉棒,难道后来又来了一个人吗?

在被轮奸的过程中,虽然我一再坚持,可是还是有几次被带入了高潮,整个过程中我就象死了一样,任他们乱来,但就是一言未发,双手死死的抓住旁边的床单,下嘴唇硬是被咬出了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们都尽了兴。

大雄走过来,扯掉蒙在我脸上的衣服,我把脸扭到一边,双眼紧闭,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他也没说话,俯下身子,在我的右脸上吻了一下,拍了一下

我的脸蛋:「宝贝儿,谢谢你的款待!」

又走到刘佳的旁边冲他踢了一脚,一帮人就扬长而去了。

(十二)

***********************************  各位兄弟,前面发的文后,有许多兄弟说是不是该去掉标题中的「乱文」二字,小弟早看见了,只是一直没有按照兄弟们说的去做。

为什么第一和前文保持一致,不能一篇文章标题老是更换,前面我已经把「极度乱文」改成了「乱文」;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恕小弟卖个关子,待全文完成各位自然会知道我为什么坚持不去掉「乱文」二字,可以很肯定的一点就是本作就是在「乱文」的前提下构思的,不「乱」也就不会有本作。

还请各位兄弟继续支持,小弟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我睁开眼睛,刘佳依然被绑着,嘴还被堵着,靠在墙角,正关切的看着我。「刘佳,你能动吗?」我问道。他点点头,「过来,我帮你把嘴上的胶带撕了。」

他站了起来,蹦蹦跳跳的来到床前,我示意他俯下身子,把嘴靠近我。我咬住胶带的一角帮他扯掉,然后吩咐他用嘴咬着绳子解开我的束缚。

当我们两人都恢复自由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被强奸时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但是我还是没有出声,眼泪一粒一粒的从眼角滚下。

刘佳怜惜的把我懒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光滑的脊背,轻声的安慰着我。我靠着他的肩头,目光默然的凝视着一点,当时真的已是毫无知觉,大脑中一片空白,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还有手脚被缚处的勒痛都不停的提示着我刚刚经历的噩梦。

我无声的啜泣了一会儿,默默的推开了刘佳,抓起衣服挡在胸前走进了卫生间。一进门,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号啕大哭起来,刘佳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哭声,担心极了。

不停的拍着门,问我到底怎么了。我靠在门上,好好的哭了一场,发泄出了心中的一点冤屈。

过了一会儿,稍稍平静了下来。放了热水,跨进了浴盆。热水温暖的包围着我,让我感到了一点点的安心。检视一下自己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身体,全身到处都是那帮畜生们乱掐后留下的青淤,有的地方还有白花花的凝固了的精液,小腹可能是由于里面的子宫中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微微的鼓起,而且还有些涨。

原来两片娇艳的肉瓣如今已是花容尽失,被折磨成了深红色而且肿的不象样子,洞口还有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沿着大腿根汩汩而出。我狠狠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厌恶的用水不停的冲着,想洗掉身上那一切不干净的东西。我几乎无法忍受那肮脏的一切。

洗了好久,直到全身被搓的通红才停下来。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了门,刘佳抢前一步想扶住我,我没有拒绝,任他牵着,用绝对平静的声音告诉他:「我要回去了!」

刘佳欲言又止,想了一会儿,问:「秋儿,那你不报警了吗?」

「不了!」我什么也没和他说。

刘佳不在说什么了,一直揽着我默默的把我送到了师范学校的门口。

我冲他笑了一下,转身就想进去,刘佳忽然一把拉住我:「秋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仍然微微笑着:「那不关你的事。」

「那你以后还会来我这里干活吗?」刘佳担心的问道。

「为什么不,再说你也做到你该做的了。我还要谢谢你。」言罢,转身就走了,走了好久回头看时,刘佳还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我的背影。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担心的问我昨晚去那里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撕下了前一天的日历,在上面打了一个红红的叉叉,夹在了笔记本里,就去上课了。

如果说真的想放下这件事是不可能的,磨难发生的时候我连想死的心都有,可是最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死很容易,可是即使死了我也无法洗掉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耻辱,无法容忍自己就这样带着一副肮脏的躯体下去见父亲。自杀是懦弱的逃避,人生是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战争,总不能就这样逃掉吧。自己的路好象是有些坎坷,但是想这样就打败我,我不服。

还有刘佳提到的报案,如果真的报案了,那我将来的警察生涯也就走到了尽头。在国内,人们对于强奸案的受害着不是应有的关心同情,而是嘲笑和鄙视,一个未来的警花还未毕业却被人强奸,一年以后估计没有一个警察局愿意要我。

而且我将来真的会成为一个警察,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合法的亲手象大雄他们讨回一个公道呢?这件事我决定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不是自己不在乎,而是将来时机成熟的时候一下子雪耻。

过了两天消沉的日子后,我又很快的回复过来,快乐的生活,快乐的学习,快乐的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件事,甚至也对旁边的追求者再也不吝舍笑容。刘佳一开始还很担心,后来见我每星期仍然准时的到他家去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只是我和刘佳的关系已经不是简单的雇主与被雇的身份了。

看的出来刘佳很爱我,而他在那晚的表现也印在了我的心里,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奋不顾身,为你甘愿挨打,真的是夫复何求了。况且说句实话,刘佳长的不错,有点复合青春少女梦想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所以我渐渐的开始把刘佳当成了托付一生的对象。

刘佳对此显然很高兴,好象捡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怜惜我。只是有一点让他不太满意的是,每次和他亲昵的时候他很不满意,说我太冷淡了,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

原来的我其实不是这样的,身体自己抚摸都很敏感,何况有男人呢,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我却对男人产生了本能的厌恶,每次当刘佳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就恶心的想吐,更别说他的手抚摸我的身体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好的一方面可以让我戒掉以往许多的恶习,坏的一方面则是可能以后永无机会享受男女之间动人的情欲。刘佳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正是那晚的经历才让我变成这样,男人已经在我的心里投下了深深的恐惧,我潜意识的拒绝他们可以带给我任何身体上的快感,连带的对男女之间的性爱也失去了原有的兴趣。

临近毕业,我们的课几乎没有,学校也管的很松,我索性搬过去和刘佳住到了一起。这时,我才知道刘佳原来在我市著名的文华集团工作,周一至周五都很忙,每晚要很晚才能回家,我就象一个小媳妇一样作好了饭菜等他,有时候真的以为这辈子就会嫁给他了,周六周日由于刘佳是那种极会享受生活的人,所以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样窝在家里象一个大男孩一样玩耍。

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刘佳上班去了,我从午睡中醒来。冬日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户照着屋里,我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拖了一把椅子在阳光下看了会儿书,不一会儿就百无聊赖了。

在刘佳的屋里转来转去,想找一个好玩的东西来打发时间,可是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想想还是听听歌算了,翻开装了CD的抽屉,找来找去不知道该听什么,正想随便找张碟的时候,手无意中翻起了抽屉下面的衬纸,露出一张光盘的一角。

我好奇的抽出了那张光盘,很普通的样子,和别的光盘几乎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光盘的背面没有花哨的图案,只有一个小小的手写的「秋」字,看起来象是刘佳的笔迹。

十三

我好奇的把光盘插入碟机,电视上的画面一出现就让我感到很震惊,那正是生日那天二胖摄下的录象,然而录象却很短,仅仅只到我刚刚吹熄蜡烛就没了,然后的画面就是一片雪花和噪音。

我对此很是吃惊和疑惑,刘佳是从哪儿得到的这张光盘,光盘上为什么只有开头的一小段,二胖那晚分明是一直在拍摄的?我呆坐在那里,眼前发现的东西彻底扰乱了午后闲适的心情。

按照常理来推测,刘佳那么爱我,发生那件事之后,他理应不会再和大雄来往,那么他就不可能拿到那晚的录象,哪怕只是一小段;但是如果刘佳和大雄是一起的,那么这段录象应该自始至终记录下那晚所有的事情,而刘佳那晚还为了我挨了打,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渐渐培养出的职业习惯不由的让我在心里对刘佳打了一个问号,想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计划渐渐在脑中形成。

当晚刘佳下班回来之后,饭菜已经做好摆在了桌上,我正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回来。刘佳换好鞋进来,在我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推开了他:「讨厌,快洗手去,饭菜都凉了。」

刘佳讨了个没趣,讪讪的洗了手回到桌前,一边拈菜,一边给我讲他今天上班时的事情。刘佳怕我在家闷,只要下班回来总会用一些当天发生的好玩的事情来哄我开心。

我笑着和他应着,心里却盘算着要不要问他光盘的事情呢?

很快,晚餐在融洽的气氛中吃完,我收拾好碗筷,刘佳把我抱在怀里坐在电视机前。他和往常一样,一双大手开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身上游走。我想和往常一样把他推开,可是想了一下后反而扭过身子,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唇则找上了他的嘴,疯狂的和刘佳吻了起来。

刘佳可能已经适应了我冷淡的反应了吧,看我今天如此情动似乎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欣喜若狂了,由被动转为主动。舌探入了我的口中,不停的吮吸,搅动,一双手则从我上衣的下摆探入,扒开了里面的胸罩,握住了我的玉乳。

身体已经敏感的觉察到了现在的状况,由于是我主动放开,前一段的心理障碍自然不复存在,身体在刘佳娴熟的挑逗之下越来越热,更是开始不安的在刘佳的怀中扭来扭去。

刘佳三两下就除去了他和我上身的衣服,现在的我赤裸着上身被刘佳抱在怀里,他下体的肉棒在胯部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并随着我的扭动不时的戳到我充满弹性的臀部。我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刘佳显然也好不到哪去,在我蓄意的扭动之下,肉棒隔着衣服还是被我磨擦的越来越硬。

就在刘佳长身而起,想把我抱进卧室的时候,我使劲的按住了他:「刘佳不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问题,待会儿完了再问不行吗?」刘佳此刻看起来已是欲火焚身,我的一双小手更是游走在他的上身,有时还故意捏捏他的小乳头,或是隔着裤子轻轻的握一下他的肉棒。

「不嘛,人家就要现在问你,要不然今晚你休想得到我。」我按住他的手。

「好好好,我的宝贝秋儿,有什么问题你就快问吧!」刘佳没好气的答道。

「你保证不许骗我啊。」

「是,保证不骗你。」说着他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那好,你告诉我这张光盘是怎么会事?」我迅速的从沙发垫子下面抽出了那张光盘。

刘佳一开始没注意看,头还埋在我的乳沟,随便瞄了一眼,以为是一张普通的光盘:「不就是一张光盘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再看看。」刘佳这时听出了我语气的变化,认真的看了一下才看清我拿的到底是什么。大惊之下坐直了身子,差点把我摔下去。

「你……你是从哪得来的?」他的语气有些发颤。

「不就是放在抽屉里吗?下午听歌时无意中找到的。」

「唉,秋儿,这件事我本来想瞒着你的,可是现在既然你已经看到了这张光盘,我也没必要瞒你了。是这样的,这张盘是大雄他们那帮畜生寄过来的,说是想让你再陪他们玩玩,要不然就把那晚的事情完整的做出来,到你们学校发放。

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同意了,他们见我着实护着你,又说不让你陪他们玩也可以,但是要让我给他们十万块钱。唉……这两天正在为这件事烦,怕你伤心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闻听此言,我一下子晕了,牙齿咬的吱吱响。这帮畜生,那样欺负我不够,还想把我当成他们的玩物,我没报案已经是够好了,现在简直是欺人太甚了。眼泪在剧怒之下又汹涌而出。

刘佳见状,一边温柔的吻着我的泪水,一边自责到:「都是我不好,没把碟放好,现在又让你伤心了。」我真的很感动,为下午还在怀疑刘佳而感到羞愧。

不过这样一折腾,我和刘佳都失去了兴致,看了会儿电视,两个人都睡下了。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刘佳好象也有心事,好久都没有听到他的鼾声。

刘佳的话不时的在我脑中回响,听起来是那么的诚恳,让人不得不信,可是他看到光盘时为什么那么的吃惊呢,当时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慌乱,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呢?还有大雄他们如果真的是想要勒索我,占有我,那这张光盘应该寄到我那里才对,没必要寄到刘佳这里来啊?刘佳在哪儿来的十万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这么多的问题搅的脑中混乱一片,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迷迷忽忽的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天以大亮,一摸身边刘佳早已不在,应该上班去了,我梳洗了一下,按照昨晚的想法回了一趟学校。由于是毕业实习阶段,加上班主任和教官都极为宠爱我,所以我拜托他们二位没费多大力就违规从学校借来了一套作用范围为500米,随身听大小的窃听器和一部微型长焦相机。

是该查清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中午刘佳回来的时候,我一听到门响就站门口给他开了门,殷勤的接过他手中的包,待进门后并为他脱下了外面的西装,并迅速的把握在掌心中的窃听器贴到了衣领里面。刘佳看到我这么贤惠,十分高兴:「秋儿,看来我得到你真是天大福分啊。」我冲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张罗午饭去了。

十四

吃过午饭,刘佳一出门我就跟出去了,在警校里专门学习过盯梢的课程,又是盯一个毫无防备之人,刘佳应该不会发现。他也没去什么地方,直接搭上去公司的公汽。我怕他发现,拦了一辆的士远远的在后面吊着。刘佳一下车就进了文华集团,我想跟进去,可是被保安拦住,怎么说都不让进,无奈之下,只好在文华集团的对面找了一间咖啡屋坐下,戴上窃听器。

效果还不错,我能清楚的听到公司里同事和刘佳打招呼的声音。然而一下午的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发现刘佳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只是在工作,中间接了几个电话,从他的答话中听出来好象也是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我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多心。按理说昨天晚上刘佳被我敲打了一下之后,如果和大雄是一伙的,那么今天应该会有所行动,可是为什么偏偏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难道真的是我怀疑错了吗?直到刘佳下班我依然一无所获,抢着比他先一步进门,刚刚把饭煮上刘佳就回来了,他对我今晚没做好饭菜感到有点奇怪,我解释说看电视看晚了,刘佳将信将疑,好歹算是蒙混过去。

吃饭时刘佳若无其事的告诉我明天中午有应酬,让我不必等他吃饭了,我闻言心里一动,会不会是刘佳和大雄约会,告诉大雄我看到了那张光盘呢?如果是真的,刘佳还是和大雄有关系,那么那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

第二天我依然紧紧的跟在刘佳后面,中午我以为刘佳会出来到什么地方去吃饭的,谁知到一直没看见他从集团大楼里出来。就在我几乎失去耐心的时候,从听筒里传来一个让我熟悉的声音。

「刘兄,急着的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啊?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妞喊我过去帮忙啊?」是大雄,他那特有的嗓音如今化成灰我都记得。

「少和我扯了,我问你,让你给我那晚玩小秋的录象你为什么不给我?」刘佳的话一出,我的心就直往下沉去。

「刘哥真会开玩笑,你要的碟不是早给你呢吗?怎么现在还在问我要啊?」大雄反问道。

「少他妈的蒙我,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啊?那张碟只有一点片头,后面的全部没有,你他妈的给我的是一张废碟。」

「哟,刘哥您说这我还真不知道,第二天我一回去就把录象给您转好拿了过来,内容我自己都没看,您说的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算了,这件事不和你争了,我告诉你,小秋看到了那张光盘,现在可能有点怀疑我,你看看该怎么办?」

大雄听到刘佳这么说好象很吃惊,沉默了好久问道:「什么时候看到的?」

「前天晚上。」

「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告诉她你是想勒索我,寄过来的。」

「你可真讲义气啊,好人都是你当,我他妈的就是一炮灰。」

「你又不是没捞到好处,我他妈的让你和你那帮兄弟免费上我喜欢的女人,这还不够义气?」

「靠,为了让你打头炮,老子舌头都被咬破了,真他妈的不划算。」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大雄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沉入了谷底。看来那天晚上的事分明就是刘佳策划的一个大阴谋。

我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那晚的过程,大伙劝酒,刘佳帮忙然后顺理成章的给我和掺了药的牛奶,然后算准我要醒的时间,再开始演苦肉戏,然后大雄故意吻我,引我咬他,然后盖住我换刘佳上……那晚的事在那一瞬间在我的脑中无比的清晰起来,我全身气得发抖,脑袋一下子就像要爆炸一样,右手中捏着的杯子不停的抖动着。

后面的是什么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刘佳家里去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昏昏沉沉的回学校去了。

回学校后我到头就睡,再醒来时已经决定还是暂时忍下这口气,不过我再也不想到刘佳家里干活了。我想刘佳看到我不辞而别说不定会知道我为什么走的,他会不会来找我呢?当时他为什么要用那种办法来的到我的肉体呢?其实我对他比对别的男人好多了,要不了多久说不定自己就会真的爱上他,那时他还怕得不到我吗?那么刘佳那么做的道理到底是什么……?

被一个自己的爱人背叛,这种感觉比那晚被朋友强奸还要难受,想一下原来枕边的人居然就是伤你最深的人,这种感觉该如何来面对呢?心痛得什么都不想想,只觉得周围的人好象一群恶魔一样看着我,随时准备狠狠的扑上来。我想父亲了,是那么强烈的怀念在父亲身边的日子,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全心全意的爱我的。

就这样,余下的几个月我靠着原来打工攒下的钱撑了下来。毕业时凭着自己优秀的成绩和佼好的容貌顺利的被聘进了市公安局做内勤。既然在公安系统内部工作,有些事情做起来就很方便了。按照我当年的出生证明很容易就找到了我出生的医院,然后又查到了我的亲生父亲叫耿明,查到的住院登记上写着住在河东区,是那边一家工厂的工人。

拿着父亲住址的纸条我想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他。一个抛弃了我的人我用得着这样费力的去找他吗,找到亲生的父亲又怎样?在我最需要人来怜惜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不过对身世的好奇还是让我决定去找了,一个生下我又抛弃我的人。

按照住院登记上的住址,我很容易的找到了河东区,也找到了生父的工厂,可是厂里的人说不认识他,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一个老工人才知道父亲十年前就离开了这里,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

奔波了半天的我闻听此言顿时觉得好疲惫,多年来支持自己苦苦寻找的念头一下子无影无踪。下午到了局里正想偷下懒准备报个到就溜的,可是一去就被局长叫到了办公室。

「小秋啊,听说最近你在找你的生父,怎么样,有眉目了没?」局长很和蔼的问道。

「知道了人叫什么名字,可是人却早走了,没人知道他到哪去了。」

「这样啊,那好,以后局里帮你操心这个事,保证帮你找到你的生父。不过现在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有没有信心啊?」

做内勤是很清闲,可每天上班也就是整理一下档案,接接电话什么的。其余的时间都很无聊,其实我早就想和别的同志一样在一线能干一些具体的工作了,现在听局长怎么说真是喜出望外:「局长没问题,什么任务你就下命令吧。」

「好,要的就是这样的态度。是这样的,在我们市有一个十分庞大的走私集团,我们一直怀疑文华集团和这个组织有牵连,也早想把它端掉可是却一直没有证据,现在呢我们决定派一个人进去收集情报顺便找一下证据,考虑了一下局里现在你比较合适,一是没你来局里没多久,又一直在做内勤,没多少人认识;二来呢你没有亲人,便于开展活动和保密。现在我呢代表局党委和你谈话,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考虑考虑。」

我没想到局长所说的艰巨的任务居然是去当卧底,而且是刘佳所在的公司,大惊之下反而觉得很刺激,想了一会儿就斩钉截铁的说:「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坚决完成。」

局长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安排,三天之后你就可以过去了。在那边你可以相机行事,我想学了三年的法律你应该懂得怎么做,每两周报告一次,我们找你,你就不要再回局里来。在外面我们已经帮你租了套房子,今天局里就帮你搬过去。」

出了局长的办公室我百感交集,看来我和刘佳还真是有缘啊,分开了都大半年了,以为以后再也遇不到了,谁知造化弄人又要让我主动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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