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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来有去字数:2。9W这是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在北方N市的真实故事。

为了方便叙述,本文将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展开。

另外本文中出现的人物一律使用了化名,并在此特别感谢本文女主的日记原稿。

宋洋是个品学兼优的中学生,好像从认识他的时候起,在记忆中就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近视眼镜,个头一般微胖的样子。

和什么人说话前都会先善意地笑一笑,老师们和甚至很多外班的学生都很喜欢他。

相对比较之下,我这个学习成绩平平,甚至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理想抱负的普通学生来说,宋洋能讨众人们的欢欣并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角落里一个没有表情的旁观者。

甚至后来当我听说班级里的班花都和宋洋交好,产生情愫以后,我第一反应竟然联想到了我自己的家,被父母弄的乱七八糟,支离破碎的家庭环境。

如果我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可能我也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的。

老师常常说脑子聪明,我觉得我的脑子其实应该不会比宋洋差许多的吧。

有一次放学途中,我无意中撞见了班花和宋洋竟然搂抱在一起亲嘴的亲呢样子,我们三个当时都很尴尬。

从班花红着脸的模样,宋洋和她的关系显然超越了同学间该有的正常友谊的范围尺度。

不过事后这件事情并没有在我们校园班级里流传开来。

而且在那件事情被我撞见以后,宋洋和班花的课间接触变得谨慎多了,至少在我看来是这个样子。

最有可能碎嘴抖落出来的人应该是我,可我偏偏一句话也没有说,对谁都没有提起过。

我那个时候对宋洋没有嫉妒的感觉,只是稍微对班花有那么一点点酸。

宋洋本身学习非常好,老师们公开说他是重点大学的苗子,这也已经不是什么学生之间的秘密了。

更让同学们羡慕的是,宋洋长相算不上英俊却得到班花的爱慕,如果人生可以是完美的,或者完美的样子,那么宋洋的人生就算是一个现实生活中的例子吧。

原本我和宋洋学生时代的交集就这么一个意外的小插曲,我和他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毕业以后他如愿地考进了省重点大学,我则进入了社会的大学堂。

我之所以对宋洋的印象清晰深刻,完全是因为他的妈妈。

说到宋洋的妈妈,我的记忆就会立刻全部苏醒,那也是一次偶然。

那一次宋洋的妈妈被叫来学校和班主任不知道探讨什么事情,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当时我并不知道。

还是在若干年以后我才隐隐约约知道的。

当时她们之间谈话的内容我也没有听清。

重要的是我恰巧在办公室门前的经过,让我在无意间的一瞥之下看见了宋洋的妈妈。

就是这一眼打开了我的荷尔蒙的潘多拉之盒。

就像一首歌曲的名字《都是月亮惹的祸》。

宋洋的模样我已经说过,普普通通谈不到难看也算不上英俊,至少是没有特别显眼的地方。

令我想象不到的是他的妈妈却是个美人。

我曾经在当时想找出一个符合的词汇来形容宋洋妈妈的美丽,可我贫瘠的词汇量,生搬硬套下来只显得徒劳无益。

她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浪漫气质,就像大自然里四季当中的春天。

和妖艳、性感那样的美貌不一样。

看见了宋洋的妈妈,也不由得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我妈妈也是个漂亮的女人,可她是个性格暴戾,常常会破口大骂的争吵,歇斯底里带有神经质的妈妈,会让我常常逃避出那个家的妈妈。

我恨不能赶紧毕业,独立谋生,永远地离开那个家,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让自己获得从懂事以来就向往的平静和谐。

进入社会以后,一开始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很多同龄人依然走在求学的路上,我却已经离开了青葱校园。

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后悔的感觉,没有明白读好一本书对人生的至关重要。

而且太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长辈来指导我未来人生的规划是多么的重要。

只能一个人摸黑一样的上下求索,现在想来仍然不堪回首。

一开始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远房亲戚开的饭店当学徒,成了一个廉价的勤杂工被用来用去,这种方式的生存太让人沉闷了。

勉强干完了两个月,我没打什么招呼,就离开了。

爸爸是个软弱低调的人,至少是在我有记忆力开始时就是这个样子。

这和他常年身体不好有直接关系,总是显得很虚弱。

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一脸的朝气蓬勃,我一直不知道后来他的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意志消沉。

得知我不干的消息以后爸爸只是叹了几口气,反倒引来我妈的一通唠叨,说我就是吃不了苦,注定会和我爸爸一样,一辈子庸庸碌碌的不会有个出息。

这个家还是和从前一样,我还是没法呆下去,在外面游荡了几天,看了一些用工消息我都不怎么满意,看起来还是当学生的时候好混啊。

最后,思来想去的想起了比较情投意合的哥们儿二伟。

说是情投意合不如说是臭味相投,因为我们都是属于那种班级落后分子的家伙,同命相连。

他不喜欢学习绝对不是因为脑筋不够用,我倒觉得他其实是属于特别聪明的那一类人,只不过二伟家里父母都是经商的很有钱,所以对考取大学的热情不高。

在我们的观念里上大学意味着开启了美好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既然二伟已经过上了这样的生活了,大学对他来说也就可有可无,无所谓了。

二伟早就跟我表示过他要追逐着父母的步伐迈向远大前程。

二伟姓郑,家中有个哥,一般认识他的叫他郑伟,关系好的都叫他二伟。

找到二伟,把我的现状说了说,看他能不能帮帮忙。

同班的时候就属他的主意最多,看待问题就不像个毛孩子,我那个时候打从心眼里就服气他,就愿意和他往一块儿凑合。

二伟看到我走投无路蔫头耷脑的模样,也知道不是山穷水尽我平常是轻易不会说出软话的。

他跟我说平时帮忙打理自己家的买卖,业余摆摊混点零花钱,我要是能豁开脸就跟他摆摊练练。

卖出件什么,就在每件商品的纯利润里给我一小部分分成。

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觉得二伟说的,一定没我什么亏吃。

这往后,我和二伟在路边摊卖过应季的水果,化妆品,拖鞋,运动鞋,各种鞋,最多的就是各种便宜的服装。

我是大妈大姨大姐妹子美女费力地吆喝,卖什么吹什么,简直惨烈到语无伦次口吐白沫的程度了。

刚开始觉得自己太肉麻,后来就习以为常成习惯了。

我还渐渐发现二伟这个哥们虽然家庭条件优越,可他不是那种只会吃喝玩乐的主儿,身上有一股子干劲,吃亏耐劳办事认真,摆摊的日子里他教过我也训过我,亦师亦友。

日子一长我不仅有了收入,还有了积蓄。

虽然不多,但是这个钱我赚的非常开心。

有一次收摊回来,二伟和往常不大一样,神神秘秘笑嘻嘻地对我说:

“小昭,有件事情你一准儿想不到,咱们班的孙玉红当小姐了。”

我一听,楞了一会,一时间我有点想不起来孙玉红的样子了。

二伟接着说:

“我也是没想到啊,去洗浴玩的时候,被服务生介绍进来的时候。聊了一会互相才想起来的。”

我说:

“孙玉红怎么跑家门口来当小姐,碰见熟人怎么办?”

二伟说:

“这个你还不清楚吗?上学的时候咱们班里有几个女生就特浪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们才不在乎什么脸不脸的。不过我倒没看出来孙玉红竟然敢这么放得开。”

然后二伟又笑嘻嘻地对我说:

“而且,不可思议啊,她问起我和咱们班里的事儿,知道现在就咱哥们常在一起联系,竟然还说有段时间特暗恋你,情书都写了一大半了,你还跑了不念书了。”

我听完,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个时候我在班上几乎愁眉苦脸的,根本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活跃分子,竟然还有女生肯看上我?我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笑嘻嘻的二伟,这个小子原来也挺好色啊,看起来经常去洗浴场所找小姐。

不过,就算孙玉红曾经有那么一丢丢犯傻喜欢过我,看来最后的结局还是被二伟给上了。

想了想,我也笑笑,毕竟都是过去了的无所谓的事情了。

第一次来到洗浴场所,接待我的第一个女的就把我连拖带拽的带进了小包间,我看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二伟还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有说有笑,对我一个劲飞眼。

似乎是嘲笑我这么禁不住诱惑。

我到现在还承认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根本不知道挑挑拣拣,根本不会拒绝诱惑,我只感觉脑袋里朦朦胧胧的,眼睛里都是粉红色的闪烁。

反锁好小包间的门,外面大厅调笑的声浪突然一下子消失的无声无息。

那个女的——小姐麻利地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只剩一身性感的黑色内衣,便要靠过来。

我在床上生涩地说内衣也都脱了吧。

小姐一笑,反手背过去解开了自己的乳罩,脱了三角裤。

小包间里的灯光并不算太亮,我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下身浓密的一团,黑乎乎发亮的阴毛,不觉轻咽了一下口水。

二伟曾经一再撺掇着我来会会我的“老情人”孙玉红。

自打我知道二伟去找过小姐,我也像突然灵魂出窍了似的也有了想去的需求,还挺强烈。

可表面上我还真有点抹不开,我的年龄也就是个刚过法定成人的毛头小子。

二伟就说人家孙玉红脱个精光,晃着屁股等着你去操都好意思,你还整个不去不去的,算个老爷们吗?长个鸡巴不用,还要那玩意干啥。

“第一次来吧,让姐姐看看。是不是处男啊,哈哈。”

小姐双手摆弄我的阴茎,翻开包皮,瞧的特仔细。

我说不是不是,早献给自己的右手了。

小姐又是一阵哈哈笑。

“姐姐一定好好伺候伺候你这个俊俊的小老弟。”

说完,就把我的小弟弟一股脑吞进嘴里。

我心想,她就一点都不嫌脏吗?小姐用舌头来来回回对我的小弟弟是又唆啰又裹的,然后像深喉那样,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摩擦抽插,有几次我都感觉插到她的嗓子眼里去了。

这样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

我觉得就快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赶紧叫停了小姐。

小姐看我差不多了,就撕开一个安全套给我套上,然后躺下来,分开大腿,让我压在她身上。

我躺在她的身上,张嘴咬上她的一个乳头,她下边手一扶就把我硬胀到不行的阴茎伺候进了她滑溜溜的缝隙里。

然后双腿夹住我的腰,说:

“弟弟,使劲、使劲、操姐姐的逼。姐姐里边都淌骚水了,快操、快操。”

我也听话,使着劲往里面连捅了没几下,就一发不可收的,射了出来。

我完事了,走出小包间,二伟才刚刚拉起一个已经不是刚才说笑的小姑娘往我这排包间走了过来。

我的整个过程可能五分钟都没到,我回想着,刚才陪我的小姐是不是有三十多岁了,感觉是比我大,她长什么样子我都没记住,只知道不难看。

先前还说看看老同学孙玉红,结果从头到尾都没顾上,稀里糊涂的就离开了。

我人生第一次正式和女人的做爱也就这样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这之后我没有再和二伟一起来过这种场合,只是偶尔我会自己出来快活一下。

不过这给我带来了很不好的后果,我因为习惯了找小姐以后,反倒对谈个恋爱什么的觉得太麻烦,一直没有真正去找个正了八经的女朋友交往。

摆摊成本虽然相对低,也够灵活。

不过没有顾客凝聚力,留不住熟客,还常常给顾客产品低廉便宜没质量的印象。

我开始留意,因为我已经不再满足于摆摊,二伟家的外贸服装批发很火爆,我也想进货开个小店。

二伟也觉得我的主意可行,就差一个好地点。

最终我绞尽脑汁总算在市中心最好的早市地段兑下来一个十多平米的小音像店,简单装修一下,改成了外贸服装店。

因为这个店是在早市,于是我也按照早市的规矩凌晨5点多就来开门营业,早市一收摊人群散了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关门了。

简单来说,这次的投资非常成功,主要是二伟提供给我的外贸服装进价非常给力,加上早市的购买人群以一些家庭主妇为主,我的服装针对的又都是受三十到四十年龄段女性喜欢的小衫。

并且在贩卖之初,二伟和我就研究了一些方案,摆脱以往图利的想法改成走量,也就是按照批发过来的价格,只加上几元的利润,尽量把售价定到最低,纯棉质小衫控制在20元以内,真真正正的薄利多销。

其他所有销售的服装定价一律控制在50元之内。

这一结果几乎把贩卖的服装同行给碾压了一样。

二伟那边进货的模式是去南方大批量收购一些外贸服装制作工厂的大量库存,甚至是倒闭工厂的全部积压库存,因为数量庞大,批发到手的价格就压的非常低。

进货便宜,加一点点的利润就快速脱手,我自己小店的销售量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生意火爆的结果,使得我的店铺虽小,却名声远扬,慕名而来的顾客是一波又一波。

有时候我觉得很多商品并不一定会被人们真真正正的需要,有些商品只是为了满足一些特定人群的心理满足感而存在的。

比如我出售的服装,往往就是因为太过便宜,结果被一些女人买走了,她们也许自己并不会去穿买到手的衣服,只是因为便宜,她们就会来捡这个便宜。

兴高采烈地,然后分送给自己的亲戚或者朋友们。

也因为便宜,满足了她们单纯购物的快乐。

然后针对这些特点,我又在商品里增加了男款服装,因为家庭主妇对给自己的男人购买服装也是乐此不疲的。

而我自始至终一直保持着物美价廉的销售方法,只求销售数量不图高利润。

我开始雇佣服务员卖货,自己只负责收款。

也许命运就是这么奇妙,那天早上来我小店购买服装的拥挤人堆里,我竟然看见了同学宋洋的妈妈。

我差点脱口而出,告诉她我就是她儿子宋洋中学的同班同学。

可是我在瞬间就阻止了我这个愚蠢的念头,因为我的脑海被突然浮现出来的,另外的一个念头完全占据。

她很满意地挑选了几件存棉小衫,结账的时候,我特意加大了优惠力度。

让她很高兴,还直夸我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这么会做生意。

我说因为姐姐你是初次光顾我们的小店,我希望你能常常来惠顾,所以必须给个大大的优惠。

望着宋洋妈妈离开的背影,我的记忆立刻清晰地苏醒了过来。

那个时候——和那个时候我偷偷地看着她离开校园门口的背影一样,还是浅蓝色的牛仔裤,和包裹在那下面的,依然饱满浑圆挺翘的臀。

如果说和我在学生时代的那次短暂邂逅的过往岁月中,宋洋的妈妈有了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她的浪漫气质之中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

近距离的观察,让我留意到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那不是单纯靠化妆就能营造出来的肤色,凝脂白洁完全出自天然。

那个念头又开始盘旋,在我的脑海间,让我下边的肉茎开始发胀变硬,硬如铁石。

宋洋的妈妈果然在我的服装大幅度优惠的关照下偶尔继续光顾我的服装小店。

我尽量用坦诚代替露骨地表达着我的殷勤,每次都尽量和她搭讪试图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情况。

不过遗憾的是宋洋的妈妈除了简单的寒暄客套,并不愿提及有关自己的太多事情。

我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宋洋妈妈的名字:柳晨。

可是我没有也不会放弃我对柳晨的执念。

通过累积柳晨的购物观察,我发现柳晨本人喜欢休闲的穿衣搭配风格,常常是白色棉质(不过对棉质质地要求很高)T恤小衫加牛仔裤,喜欢朴素。

结合她少言寡语的稳重含蓄的性格,柳晨是个表里如一的好女人。

更重要的发现是柳晨很少购买异性的服装,她有过两次购买男款卫衣的经历,我早知道她有个儿子,还是问了句:

“是给自己的儿子买吗?柳姐可以拿回家去试试,不合适或者不喜欢都可以拿回来了调换,退款也没关系。”

她说:

“是啊,给我儿子买,不过寄到他的大学去,如果不合适不喜欢再寄回来得几天,怕耽搁太久影响你卖啊?”

我说:

“没关系的,拿回去试试吧,柳姐。”

“嗯。谢谢了。”

第二次柳晨购买卫衣,我问了一句是给孩子选,还是给对象选。

柳晨说还是给孩子选一件。

我又极力推荐一些适合成熟年龄男人穿戴的衬衫,让她不妨选一件给老公。

她一开始说不用了,我就连续用了几个巧妙销售的发问,终于迫得她说出了一个让我狂喜不已的信息。

宋洋的爸爸竟然已经因为心脏病突发而猝死两年多了,好像正是我离开校园的那个时候。

接下来她的联系方式,尤其是她的QQ,是我攻略的重心。

我又是一番绞尽脑汁,反复要了好多次,比如:借口有最新的好货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到她。

当然她在婉拒多次以后,才最终同意加了我QQ好友。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为了扩大销售,我又开了一间全天营业规模很大的连锁外贸服装店。

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乡因为矿产资源面临枯竭的原因,经济下滑的非常严重。

很多和矿业资源相关的企业倒闭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下岗失业。

很不幸的宋洋的妈妈柳晨就在这一大批失业的人员名单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准备考研晋级的宋洋的学费却在不断攀升。

不但如此,宋洋还不合时宜乐观地表示,毕业以后就和相恋许久的女朋友谈婚论嫁(不用说这个女友就是我们班的那个班花)。

两个人的大学都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准备毕业后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这里一同工作结婚,然后一起拼搏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么想帮助儿子一把啊,也想看见儿子有成家立业的那一天,这无疑是做母亲的唯一心愿,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柳晨天天愁眉不展,来光顾我服装店的心情都没有了。

柳晨本来就不善于交际朋友很少,烦恼加上压力无处释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当中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倾述分享了,她的目前各种困境就是通过QQ聊天让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可是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较起来,我虽然也充满了对她的同情,可是这根本浇不灭我想得到她的邪念。

这样的想法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折磨,有时候我甚至感觉我自己就快崩溃的要发疯了。

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小姐们寻欢作乐,排解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

可是谁也无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受到N市经济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店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红火了,不过相比较来看还算过得去。

我找了借口辞退了原来的售货员,一再邀请让柳晨来我这里帮忙当售货员。

一开始柳晨颇有顾虑,在原单位她从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简单工作,虽然写得一手好字,可要说起来这点优势对销售服装会有什么帮助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子事。

我说店里的服装属于外贸类,不走流行款式,鲜有年轻姑娘光顾,顾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龄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没有什么难度,她只要知道服装的几个价位就行。

我又表达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身遗憾自己没能考上大学,可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柳姐的儿子不要因为学费的负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负担。

另外我明确表态目前可以只雇佣一个售货员,而把两份工资叠加在一个售货员身上,虽然劳动强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资比过去整整提高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体平均工资收入水平来说,是非常可观的。

总之我是好话说尽,简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

当然最后,宋洋的妈妈——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白赖请出山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

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入,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

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

最后二伟说:

“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

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妈妈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精子,柳晨就是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精子的入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精子的闯入,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精子面前瞬间倒塌,然后和这个闯入者合为一体,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

就像柳晨在日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精子。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清场,人潮就散了,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

我的小店也跟着关门大吉了。

我很少延长营业时间,那个二伟说这是什么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

所以我的小店在上午10点左右就关门了,然后就是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时间。

有柳晨我在身边以后,我就常常拉着她和我一起去二伟家的大库房补货,然后放在我自己家楼下的小库房里,顺便说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父母家,我自己购买的楼房。

往往这样折腾一阵,我就请她上楼休息,偶尔还会两个人互动一些做些饭菜一起来吃。

有时候我俩会额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两杯,白皙的面庞就会变得绯红,显得娇艳。

我有几次想询问她具体的年龄,不过话到嘴边总是咽回去了。

她的年龄看起来也就像个三十多的女子,不过我知道她至少应该在四十岁以上。

一般这个时候,我会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说出一些恭维她美丽一类的肉麻话。

有时候也会露骨地说她皮肤很白,身材好之类的。

她偶尔也会说我对她的关心过度了,动机不纯,这样不好。

她说作为我的姐姐,有必要开始给我物色一个般配的对象了。

柳晨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护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确像她说的很苗条很漂亮。

不过,柳晨怎么会知道我的脑子里都是她的身体在扩张,除了占有她,什么女的我也没有兴趣。

所以在经过相亲之后,简单的几次约会的交往下来,我们就拉倒了。

不得不说喜欢这个护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怀疑我就是真正的喜欢她也不一定能够赢得她的芳心,更何况我的心思也没放在她身上。

对于这样的结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况下倒觉得很是惋惜,认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击,就很殷勤地安慰我。

她觉得女方没有好好深入的了解我一下,我不失一个会给人带来安全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轻的话,我绝对不啻一个合格的人选。

我简直感谢天赐良机,干脆借着这个话题挑明了,坦诚地说我就是现在还是觉得柳晨美丽无比,我一直从心底里喜欢她,迷恋她,爱她。

她说我开玩笑像真的一样,不过她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我想让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觉察,窗户纸是该到捅破的时候了。

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把她吓到,离我而去。

因为柳晨和我的年龄差距实在过大,我在她眼中几乎像个孩子,而成熟女人的心理,我并不懂。

打从这以后,我们工作的时候表面上闭口不谈个人的情感话题,个人的私事。

但是晚上会常常在QQ里东拉西扯地聊些话题,我会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达的话题,可是每次当我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的边缘,她都以长时间的沉默无语而结束我俩之间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离开我,也许这个故事到此就会这样结束了。

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来认真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她接近沦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俩在晚上还是聊天,我继续着,接近那近似禁忌的话题。

我就像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一样,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这棵参天大树的树根,需要不断积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来。

一开始柳晨的态度很固执,她觉得她只能是我的一个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应该掺杂有其他任何的关系,我只能并且永远是她的好弟弟。

她会继续给我介绍一些合适的姑娘让我认识,就像她希望自己儿子宋洋那样,希望我也有个美满的因缘。

我的回答是我谁也不喜欢,我就喜欢她一个人。

再后来,柳晨的态度在我持续的坚持下有所软化。

她说对于我的喜欢,欣赏,让她有些许的感动。

而且她告诉我她自己已经是四十二岁的老女人了,我还这样年轻,只是她儿子一样的年龄。

我的回答是男女的关系里没有年龄这个限制,感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

男人可以喜欢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小姑娘,甚至结婚。

同样的,男人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姐弟恋的事情还少吗?终于,有天晚上,柳晨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被我搅得一片混乱。

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来生活,可又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未来,柳晨觉得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感到恐惧,令她失眠了。

我的回答说,其实也没有必要死命抱住一个结果,一个沉重的负担结局,当事情来临的时候,顺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远的事情。

来了,就让它发生,结束,就让它遗忘。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每个白天我和柳晨与往常都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好像单调地重复着一天又一天。

可没有人知道,我俩都在尽力掩藏夜晚那越来越汹涌且隐秘的暗流。

我和她讲到我要开个网店的想法,在网上做销售甚至批发,我来寻找推广的方式和方法,她将在平常充当网店客服,照看网店,还具体说到产生收益到具体的分成细节。

她听了很高兴,不过很快又愁眉苦脸地说电脑不是太会操作。

我说咱俩可以一起研究。

柳晨家里只有一台老旧的多媒体电脑,如果维护网店她也不可能答应一天到晚都守在我的家里,于是我订购了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送给她。

因为需要一些简单的安装调试,我也第一次被允许到柳晨家里做客。

这让我非常兴奋。

而且这个允许对我来说简直等同于是一种默许,我甚至期待这个见面将可能会发生一些我一直期盼的结果。

柳晨的楼房是二室二厅,房间里的摆设简单而整洁,充满着一股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我也注意到玻璃写字台上一张宋洋的照片,柳晨一边给我沏茶一边微笑地对我介绍说,这个就是她的儿子,是他大学期间的照片。

我感觉宋洋的样子,大学和中学的变化不大,还是那张善意微笑的脸,就是更胖了一些。

我也庆幸柳晨并不是一个可以和谁都能够健谈的女人。

我进一步猜想柳晨很多私事是不愿和儿子分享的,也许这是为了让宋洋一直单纯的认为在N市的妈妈一直过着简单温馨的日子,生活在朴实无华的岁月里面。

他或许不太可能知道他妈妈心底的波澜明白她人生的艰难。

我觉得我的猜测至少不会错,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过柳晨说过宋洋有回来N市看望他的讯息,就是过年的时候,也只有一两天短暂的相聚。

宋洋更多的是在他女朋友的身边,那个他认为最重要的女人的身边。

我也庆幸宋洋的妈妈一直不知道我和宋洋其实是中学同学,还在一个班级。

我曾经在学生时代对她一见倾心,一直没有忘记她诱人的翘臀就是我的性的启蒙。

而她对我那个时候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和痕迹。

其实这样,很好。

笔记本电脑的一些系统操作,我一直很认真的讲解,这个时候我心无旁贷,柳晨在我身边不停地点头,也常常发问,我有时候要反复重复一些操作直到她完全明白了,然后我让她实际来练习一下。

这个时候她认真的操作,我则在她旁边看着,有时候我握着她握着鼠标的手,教她操作。

偶尔握的紧了,她才发现我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呢,她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还是默许了,我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

操作告一段落以后,我说休息一会吧,却发现她已经远远的躲到门边,像是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夺门而逃的感觉。

她竟然会开始有意识的防备我了?在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种选择,一个扩大起来的念头甚至让我联想到要把她强奸。

她不是那种会愤怒,个性强烈的女人,我怀疑她可能在我的强暴之下会稍作反抗,却不会发出尖叫声。

我还是选择默默地离开了柳晨的房间,走出了那幢楼。

即便我的内心邪恶是令人憎恶的,可是外表上我要坦诚一些不是吗?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事业和爱情,有的人说我的人生理想是金钱和女人,意思有什么区别?但是有的人就会觉得前者是令人钦佩的,后者被有的人所不齿。

还有同样的话,我想和你一起迎接早起的太阳,和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我想和你睡觉。

结局无非都是一个结果,只是表面上要有个含蓄的理由。

柳晨心里已经明明白白我想得到她的人了,这是真的了,她不可能不去想很多她必须面对的问题。

那些感情之类的鬼话已经不能再欺骗到她了,她不是一个小女孩了。

她没有坚决的拒绝也没有答应的暗示。

她是否也在考虑现在她的处境,她离不开我的帮助,她需要我的同时,她最终会选择要付出一个身体的代价吗?她是不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没有罪恶感的理由?为了她的需要编织出一个美丽的借口?一路上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没有任何依据的猜测着。

同一天晚上,在QQ上我们接上了白天的话题,我说柳晨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对你不怀好意的,我正想趁机搂抱你,你却躲到一边去了。

我和她之间的聊天我开始称呼她为柳晨而不再是柳姐了,因为这代表我开始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她发给我一堆打我的卡通图片。

我接着说了一句:

“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亲遍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阴部流出欢迎我的爱液。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

利用贴吧博客等等一些宣传方法,我引流获得了小小的成功,我的淘宝店铺陆续卖出了多件衣服。

尤其一个陌生的云南人,在经过一些交谈后竟然一口气买了38件卫衣和T恤。

柳晨给我打来电话,开心喜悦的不得了。

我心里知道因为我们网上出售的卫衣实在太便宜了。

不过为了庆祝这个小小的却意义重大的突破,二伟我们还有柳晨一起在大酒店里丰盛地大吃了一通。

之后,我就把有些醉意的柳晨直接带回我的楼上。

我送给柳晨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后在她讶异的时候把她紧紧搂住了。

我搂着她来到我的卧室,我说:

“柳晨。姐姐。我就搂你一会,我什么也不会做的,相信我,我就想搂着你呆一会,相信我。”

我觉得我蠢的厉害,我说的这些蠢话连我自己都骗不过去。

我其实也非常紧张,我即将征服的这个女人的年龄和我的妈妈一样,这就是我的顾虑,我怕她小觑我是个男孩,我很担心我表现的不是那么老练,我应该是个玩遍女人的老手,让她欲罢不能。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柳晨一起躺倒在我的大床上,让柳晨压在我的身体上,隔着衣物也能够感受到她的身子热烘烘的,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把双手滑过她的腰,伸进她的内裤里边,两手一边一个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臀瓣儿,又是抓又是摸。

柳晨的裤裆,就是阴部,此刻就挨在我阴茎勃起的部位,彼此隔着单薄的裤子,让她感受着我的阴茎越来越涨,我紧紧地顶着柳晨的裤裆。

她还是一动都不动,就那样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紧地搂着我,我不知道她现在想些什么。

当我可以轻易拿掉她上身衣服里面的乳罩时,我没有那么做,就隔着她的乳罩使劲揉她的两只乳房,我忍不住摸上她的腹部,在她的小腹间来回抚摸,虽然也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我刻意没有继续进犯她最隐秘的地方。

柳晨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好像所有反抗的气力蒸发掉了。

我原来以为会有一番激烈的反抗与挣扎,可我没想到柳晨会这样的“温顺”。

是她微醉的原因?还是她早知道这一切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认命了?我一阵狂喜,这不正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她曾经认为的孩子,就要操她了,这个孩子还想着操到她淫水横流,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儿子曾经就是这个孩子的同班同学,如果宋洋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实会怎么样——这一切有着无法比拟的接近乱伦禁忌的刺激和快感。

我望向柳晨,站了起来,我把上衣脱了,我把裤子脱了,我脱掉了自己的裤衩——然后我就看见柳晨突然清醒过来,迅速离开我的床,踩到自己的鞋子,蹦蹦跳跳一样夺门而出。

一切变得像是不真实的古怪,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明白过来的我,也快速地重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出了家门,向宋洋家的方向奔去。

想不到,大街上的路灯已经明亮了起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天都黑了?来到宋洋家门前,我一直轻轻地敲门,里面柳晨只说了句:

“你快回去吧。”

就没有任何言语了。

她不肯放我进去,我当然不肯走了,我还是一直敲门,我对她说有邻居在看我呢,然后,我就大劲地敲门,然后说一会会有邻居看到的。

这样反复较量几次以后,我终于被她快速地拉进了她的房间里。

我见她抱着沙发的一角哭着,眼泪还在流,用手不停地抹着眼角。

故事终于到了最后的关头。

我看了看一眼相框里微笑着的宋洋的照片。

他的微笑是代表着欢迎我?还是邀请我?应该都不是。

他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出现在他曾经的家里来了?宋洋,我想告诉你在学生时代你在我眼中是完美的,老师们喜欢你,你的才华让你的前途无量。

那个时候你亲吻班花的时候,你有没有抚摸过她下体的花瓣?你又是多么幸运,你一定在班花身上品尝过处女的滋味。

我没有尝过,我甚至永远不会知道处女膜是个什么样子。

我一切都不如你。

不过今晚我可以得到一朵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这个世界上绽放的更加艳丽更加芳香的花。

我就快要在你的眼前摘下这朵成熟的花蕊了。

宋洋你知道这朵成熟的花是谁吗?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聪明?是的,这朵花就是你的妈妈。

我会品尝你的妈妈就像你曾经品尝班花女友那样,我会抚摸你妈妈下体的花瓣就像你曾经抚摸过班花女友下体的花瓣那样。

今晚,我第一次拥有了比你更值得骄傲的优越感,请你对着我微笑吧。

就算时间在此刻倒流,也不能令我回头。

我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走向柳晨,横着将她一把抱起,一步一步迈向她的卧室。

这个卧室即将在沉默无声之中亲眼目睹它的女主人接受羞愧的交媾时刻。

我把柳晨扔到大床上,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褪下她蓝色的牛仔裤,她的乳罩,也被扔到了床边。

两只白嫩嫩的乳房弹跳了出来,乳晕粉红乳头发亮。

柳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上身,不想让我再看下去,哽咽着对我说:

“是我纵容了你和我之间的暧昧,导致了这样一个让我绝望的后果。如果你真的决意不会再让我逃掉了,就请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关掉吧,我就要被迫和一个与我儿子年龄一般大的孩子发生关系了。让黑暗掩盖这世间最丑陋的一幕吧。”

说完,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柳晨白皙的脸上一颗颗滑落下来。

我答应了柳晨的要求,关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光。

我小心翼翼地挨近床边,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慌乱,我知道柳晨的性格,不过我还是害怕在抵触情绪的情况下,她会突然发生什么变化。

不过,还好。

我接近她身子的时候,我只听见了她低沉的哭泣。

我搂紧柳晨软绵绵的身子,直接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搅拌她腻腻的阴唇,不一会,柳晨的花蕊里面就变得泥泞不堪了。

我听到那低沉的呜咽声里发出了冗长的叹息,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变成急促无奈的吟哦。

我这才扯下她的内裤。

承诺了我之前曾经说过的,我吻遍了柳晨的全身。

最后我停留在了她的花蕊之处,伴着她流淌出来的爱液,贪婪饥渴地把她的外阴部分全部吃进自己的嘴里。

不出意料的,她非常干净,下体没有任何异味,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的酸味……长时间地拥抱亲吻过后,我把舌头探进她的口唇之间,她木讷地接受我带着索取意味的吻,我迷恋她的香唇,迷恋那一对饱满微凉的乳房。

两个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好像突然像成熟了的果实一样,变得硬挺起来。

我把阴茎挨上她的穴口,一下就刺进了柳晨柔腻湿滑的阴道深处,她的小阴唇像章鱼发现了自己钟意的猎物一般迅速地把我的阴茎包裹起来,缠绕得越来越紧。

“我终于得到你了……”

“……别射在我的身体里面。”

抽出阴茎的一瞬,我射出的精液还是淋在了柳晨的阴部上。

她推开我走下床,一会就传来她清洗下体的水声。

我也摸黑起来走过去,对柳晨说:

“能不能也给我一些水,我也洗一下。”

没想到,她换了温水,开始温柔细致地给我清洗着我的阴茎。

我回到卧室的大床上等着柳晨,她在黑暗中挨在了我的身旁,没一会我把柳晨的花蕊又摸得淫水横流。

听人说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话,要解锁她身体上的两个姿势:一个是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吃男人的鸡巴,一个是让这个女人撅起屁股趴着让男人在后面干,就像交配中的狗连裆一样。

我让柳晨含我阴茎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俯下了身子,把嘴唇凑到我的阴茎边上。

然后在我没有想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后,开始并不熟练地,慢慢地亲着,舔着,轻轻地咬合我的阴茎,然后含进了她的嘴里……当我让她撅起自己屁股的时候,柳晨明显有些抗拒,然后无可奈何地把屁股慢慢撅了起来。

我在这滑溜的翘臀上一阵摩挲,把手指按在柳晨的屁眼上,在黑暗中,她的身体明显在肛门受到我手指按压的瞬间痉挛了一下。

当我把阴茎顶在她的屁眼上,她语气慌乱地说“不行,那里不可以。”

我把阴茎再度插进柳晨的阴道里,可能是因为柳晨翘臀构造的原因,柳晨的阴道实在是太紧窄了,我才插进去,就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我不得不缓了一会儿,双手扶好柳晨两边的屁股瓣儿,专心致志地操了起来。

在黑暗中我的胯骨猛烈撞击着柳晨的翘臀,连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不过柳晨没有叫,隐忍着只让自己轻微的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黑暗中的啪啪声和轻微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持续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渗出的汗水还是柳晨流出的爱液,我的大腿上和柳晨的屁股上都已满是滑溜溜的一片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任由着精液一股脑的都射进了柳晨的子宫深处。

她无奈地又跑到卫生间,弄出哗哗的水声,很长时间才回到床上,身子都变得冰凉凉的。

我赶紧把她搂紧,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到她。

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老婆,叫我一声老公。”

她说:

“不叫。”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说“叫我老公。快叫一声。”

她说了声:

“你不是。”

我搂着她说:

“你不叫,可我的鸡巴还不是一样把你操的下面水直流。能这样操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还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

柳晨不停地拧我的胳膊,说:

“你就是故意说这么磕碜的话给我听的,我都已经被你欺负了。我从来没有把男人的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嘴里过……我和你都已经是这样的事实了,难道你还非要说话羞辱我,留点矜持给我就不行吗……”

说着说着,柳晨又抽抽搭搭小声哭泣起来,眼泪落在了我胸口。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柳晨催促我赶紧回家,我本来不想回去了,想搂着柳晨睡一晚。

可她坚持说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于是我还是被她赶出了她的房间。

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接连好几天柳晨都没有来上班了。

每个晚上我都发了疯地给她的QQ发消息留言,可我没收到任何的回复。

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柳晨的身体,但这简直成了我更加迷恋她的开始。

我对她充满欲望的同时也爱上了她。

我第一次体会了爱一个女人的滋味。

百无聊赖,我找到了二伟,说了我和柳晨的事。

我撒了一些谎,就是去她家以后才知道她的儿子可能也是我和二伟的同学,而没有实话实说我很早就知道。

我告诉二伟不要拆穿我和柳晨发生过关系这个事情。

二伟说:

“我知道你对那个女人有想法,来库房批货我就感觉到了。不过说实在的,这个事情发生的比我遇见孙玉红当小姐的事情还奇葩。”

我问:

“她好几天没搭理我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完蛋了。”

二伟说:

“我这辈子就得意小姑娘,年龄大的女人我即不了解也没有兴趣。你把那她睡了,她没告警察你耍流氓。应该对你还留有余地,兴许还有戏。”

或许还有戏?柳晨既然不愿意看见我,那我就跑去见她吧。

晚上我带着礼物就去了柳晨的家,她不肯放我进去,我故技重施大呼小叫。

楼道里住着宋洋家的几户街坊老邻居,柳晨当然不能让左邻右舍看出端倪。

想着撵我走吧,我是一副死猪头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是绝对不可能。

只气的满脸绯红,开了门,赶快把我拽进了房间。

“我的人你也得到过了,我这个老女人还有什么值得你纠缠不休的呢?”

柳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想讨要答案。

我想着好多天没看见她,怕她心情不好,满脸憔悴。

此刻见到了,远没我想象中的那般遭。

我拿出那条精致的白金项链,给她戴在脖子上了。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第一次送女人礼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就跑出了柳晨的房间。

(柳晨曾经在日记上记载了那天的心情:那个瞬间我又不争气的哭了,为什么哭,说不上来,就是心情复杂,很失控。

)柳晨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小店里,有熟悉的顾客问她好长时间没上班了,她笑着说感冒发烧才好,回答的轻松自然。

白色的半袖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把柳晨的整个翘臀衬托的美不胜收,我的心中无限欢喜。

营业结束,快下班的时候我厚着脸皮凑到柳晨的身边小声说:

“晚上我去你家啊,给我留门。”

柳晨也小声回答我:

“没门。”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在晚上夜袭宋洋家的时候,柳晨破天荒地主动给我发来了QQ消息。

她告诉我这几天晚上不要去她家里闹了,因为她的生理期要到了。

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骗我吧?柳晨说你以为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自己例假来了,是那么容易开得了口的事情吗?我于是话题一转,说她告诉我这么个消息,是不是算是通知,等过了生理期,就可以和她约会了。

柳晨又气又脑,连发了好几个白眼给我。

这样恐怕想和柳晨再次亲近也不得不推迟几天了,而且柳晨还和我请了长假,连白天工作的相见也暂时不可能了。

夜晚和柳晨在QQ上的交流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是我排解寂寞的唯一方式。

从柳晨的角度来看,由于我们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反而让她在QQ聊天里不再变得遮遮掩掩,从容甚至大胆了起来,完全对我敞开了她的心扉。

这样也加深了我和柳晨彼此之间的了解,终于在单纯的肉体需要关系之中注入了一股细腻情感的溪流,这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汇“灵与肉”。

(柳晨在这段时间的日记里写下了:就在这样的交流氛围中,我被一步步地从道德罪恶感的深渊里被解脱了出来。

)柳晨在QQ上对说:

“有本书里说过一句很有趣的话:

“我们上床了,却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这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你和我,我突然感觉我对你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

你能不能对我说说你的家庭生活,你的父母,亲人。

你有没有自己的初恋?”

我很愿意回答柳晨任何事情,不过这还是让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

而且莫名其妙的当柳晨问我的初恋,我竟然第一个想到了和宋洋要好的班花“薛平”。

然后我开始想到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

我没有对柳晨说起班花薛平,我说我没有过初恋。

接着我谈到了我的家庭和家人,我说了很多很多,就好像在做一个完整的报告。

末了,柳晨叹息般地发来一个表情结束了我的长篇大论。

“从知道你开始迷恋我开始,我就在考虑你是不是有恋母情节。我甚至偶然会想到你是不是也喜欢过你自己的妈妈。可我不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父母的事情。现在明确知道了,你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是,你喜欢我,你说你迷恋着我……虽然这样说,我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我觉得我和你妈妈一定是不一样性格的女人。也许我的出现,勾起了你内心深处对理想母性的渴望吧。”

柳晨说完沉默了一会,又回复了一句:

“我刚刚说的你不要介意啊。”

我对柳晨说:

“在你的身上,我的确得到了我久违的,那种和谐的安宁。我也想知道你的事情,尤其感情方面的。”

这下轮到柳晨开启了自己的思绪。

她告诉我她是属于比较内向性格的人,喜欢看书有写日记的习惯。

嫁给宋洋爸爸的时候,都做了人妻的自己还对婚姻家庭的概念懵懵懂懂。

宋洋的爸爸比柳晨大了八岁,在柳晨的印象了,宋洋爸爸对自己关爱备至,以至于这样的关系不像夫妻倒有些像父亲对待女儿的感情一样。

宋洋爸爸没有去世以前,因为有宋洋爸爸的存在,柳晨像生存在温室中的花朵一样,衣食无忧,就这样单纯生活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宋洋爸爸去世以后,柳晨不得不面对新的生活和接踵而来的困难,而最大的冲击就是下岗失业了。

虽然宋洋爸爸生前留有一笔积蓄,可宋洋一直需要钱,眼前还可以应对,可想到未来,就远远不够了。

那段时间她甚至听信亲友的规劝,不妨找个对象再嫁。

可令人寒心的是,这只是让柳晨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对男人们龌龊无耻的清醒认识,也彻底浇灭了她想要重新开启新的婚姻之路的念头。

柳晨说到了我。

这就无法回避地说到她失身给我的事。

柳晨说我是在她最无助慌乱的时刻最恰当的出现,我给了她很多的帮助和照顾,甚至是耐心。

我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依赖。

这种安全感的存在,我之前就只有宋洋的爸爸能够做到了。

如果抛开年龄的差异,我的所作所为几乎是柳晨眼中认同的男友标准,命运的玩笑是多么残酷!当我开始示爱的时候,她说自己好像还在梦游,甚至没意识到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成真,而这恰恰就是错误的开始。

后来持续升温的耳鬓厮磨打乱了柳晨内心感情世界里的阵脚。

她说自己显然把我给大大地低估了,始终还把我当成和自己儿子一样的孩子。

她甚至觉得默许了这样的暧昧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相信自己会有分寸和把握尺度的能力。

在萌芽状态下就应该扼杀的这种禁忌之恋发芽了。

让柳晨真正清醒过来的分水岭是在我第一次去柳晨的家里。

在我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看向她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她根本掌控不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

就在当天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看到我QQ上发过来的文字:晨晨,我要吸吮你的乳房,我要亲遍你身子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阴部流出欢迎我的爱液……“这短短的文字让我双腿无力,小腹发热。等我从震惊中缓过来,我下了床,脱下内裤,不停使劲儿在热水盆中搓洗内裤上那斑点大小的水渍。”

“更让我羞愧难当的是自从那晚以后,原本就有洁癖倾向的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清洗自己的身子,尤其那些属于女人敏感隐私的特殊区域。连我自己都不想承认我这样做,竟然真的是为了对随时可能发生的肉体关系做的准备。”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了:

“可你应该是被动的接受了我的侵犯,我没有看出来你的情愿啊?”

柳晨说:

“因为女人特有的矜持吧,可我真的已经做好了和你发生肉体关系的准备了,不会有任何的抵抗。你脱下我衣服的时候我还想按住你的手,可那能有什么用呢?你脱下我内裤的时候,我还想阻止你的手,可你摸进我下体的里面,我却在黑暗中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说:

“还是想说对不起,晨晨。你当时还哭着。”

柳晨说:

“是的,我哭了,其实那不是第一次哭了。在我知道我将无法避免和你做爱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哭了。我想到了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如果我找了个同龄人谈婚论嫁,发生了关系,我不会有这样深的罪恶感。可是我和你这样一个孩子将会发生性关系,不会有人理解我,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不会同情我或是原谅我。我也许应该说我受了你的诱惑,也许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活该,可我就是觉得的自己好委屈啊。所以我常常因此哭泣啊。”

“对不起,晨晨。我爱你。我想得到你,都快疯了。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我操你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让我立刻死掉,也值得。”

柳晨说:

“你如愿了。可也用不着死。你的的确确把我操了,还把我操了个彻彻底底的,虽然我最讨厌“操”这个字眼了。

我还想告诉你,哪怕你知道了会得意。

你在我背后操我的时候,我趴在床上已经把自己的屁股翘到极限了,我从前的老公的那个没有你的一半长,更没有你的粗没有你的硬。

我被你操得直想声嘶力竭的嚎叫,可我却只能没命地把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口死死地往枕头里面躲,两只手挤压着枕头边缘把自己整个人都快弄到窒息了。

你就像不知道疲倦一样来来回回捅着我身体里面的通道。

在床上,你永远不再是我以为的一个孩子了。

你像是我的主人,而我是属于你的领土。

“我简直一时一刻都不想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无边无际的煎熬和折磨。柳晨,请你一定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吧!”

“刚刚说你是个男人,你偏偏又要像个孩子了。从你把我一步一步地抱进卧室,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说不的那个选项了。我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我就去买了避孕药服了。我还满脸通红地找了一家性用品店,想买一盒避孕套赶快掏钱就走掉的,可是那个年龄看起来比我大的大姐说“大妹子,有超薄超爽体验的,也贵不了多少钱,你老公肯定满意。”

我就买了一盒她说的那个牌子的。

”我对柳晨说:

“可是我不喜欢用安全套啊,我下回要是想射精了,提前拔出来还不行吗?”

柳晨说:

“你看你,怎么越说越像个孩子了。我还有排卵期啊,万一怀孕了可如何是好呢。还有啊,咱俩的关系一定要保密,要像个秘密一样,谁也不能知道。你可一定不要和别人说起咱俩的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都没脸活下去了。而且就算我能一死了之,我的儿子还是会被指指点点的,那对他的伤害就太重了。你要对我发誓,现在立刻就发誓!!!”

“柳晨,我发誓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咱俩之间的关系,我要是说了,让我不得好死。”

“哎呀!你瞧你,也不用这么恶毒说自己嘛。你只要明白咱俩的关系太不正常了,有悖伦理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事情如果败露的话,你也会被嘲笑的,这会影响你找对象结婚的,你要理解啊。而且你应该找个交往的对象然后结婚才对,像我儿子那样。我儿子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呢,不过呢他早恋。我那年还被他们班的班主任叫去学校里探讨过处理的方法方式呢,呵呵。”

“你担心的我明白,我会谨慎的你放心吧。晨晨,我还有个请求。”

“……嗯哼,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能不能答应你。”

“好吧。下次能不能不在黑暗里做爱,我想看着你做好吗?!”

“……”

“晨晨,你是因为年龄的差异觉得害羞吗?你也说在床上,不再认为我是个孩子。答应我吧!我亲爱的领土!”

“……我真是要完完全全败给你了啊。我的确是害羞,这的确是一个原因,因为你毕竟和我儿子的年龄差不多啊。可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的,我实在不想说出口啊。”

“晨晨,如果你不说,我会忍不住一直追问下去的,求求你了!”

“……好吧,但是我说完,你要答应我放弃你的要求。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想听到答案呢?还是选择要求开灯做爱?不过后一种说不好连爱都没得做哦,呵呵……”

“晨晨,这根本就是完全得答应你没得选择啊,我还是得在黑暗里继续。唉……”

柳晨发过来一个得意捣乱的表情,然后说“……难道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吃亏了吗?我也有付出坦露答案的沉重代价啊。好了,不开玩笑了。来告诉你答案吧——那间卧室,宋洋从小到大都没有在那间卧室里真正地逗留过。我的意思是说那间卧室是只属于合法夫妻的我和宋洋他爸爸——我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那里残留着我们夫妻欢爱的痕迹,至少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还是宋洋他爸爸的妻子。和你选择在黑暗里性交是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和我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子看见我被他操得像一个荡妇一样。更因为我不想让宋洋的爸爸看见在原本只属于他的卧室里看见他的妻子被一个男孩子操得像一个荡妇一样。”

“…那么如果,你来我的卧室呢?”

我还是带着希望想试试。

“……我需要时间的考虑可以吗?不过前提是你需要有十足的耐心。”

当柳晨告诉我她已经进入女性生理安全期的消息时,我觉得地球恢复了转动。

我抑制不住兴奋央求着柳晨晚上来我家里。

柳晨扭捏了老半天也不肯表态,我又忍不住追问了好多遍“你来不来我家啊?!”

她才声如蚊呐回了个“去”字。

华灯初上,繁星点点,N市的夜晚美丽而宁静。

只有我一个人和这个氛围不太融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烦意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时地踱来踱去。

直到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带着一股刚刚沐浴完还没有散尽特有的芳香气息的柳晨,来了。

我幸福地搓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是柳晨先打开了话题:

“这些天晚上,在QQ上聊了那么多那样的话题,我都不好意思,如何这样和你相见了。”

我说我买了些礼物送给你,柳晨笑着说:

“你今晚说的好正式哦。”

然后让我看了看她细腻的脖颈,她戴着我送给她的那条白金项链,

“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呢,这次的是什么呢?”

我说就在那个礼品盒子里呢,打开看看吧。

柳晨打开精美的包装盒,里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高档的真丝情侣睡袍,领口和袖口的花纹格外精致。

我赶紧追加了一句:

“进口的,可不是二伟家库房普通的外贸货,我千挑万选的。”

柳晨抿嘴笑着说:

“看出来了,您了就别解释啦。就是红的太鲜艳了,像是给新婚夫妇准备的。”

我也笑了:

“没错,一会咱俩就入洞房。”

“去你的吧。你该不会让我现在就穿上试试吧。”

“可以吗?”

我问。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想洗过以后再穿,行吗?这是情侣的,还有你的那套我也一起洗一下吧。以后让你看我穿上的样子吧,好吗?”

“里面还有一条高腰蕾丝打底连裤袜,黑色蔷薇的。现在穿上给我看看吧,晨晨。”

说完我走到柳晨的身旁,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牛仔裤。

然后我迟疑着,柳晨说:

“我里面的也一起脱下来吧。”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柳晨赤裸的身体。

从我贩卖服装的经验来看,柳晨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之间,虽然这样的身高无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对于一个女人的身高来说绝对不算矮了。

柳晨滑润的白色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闪闪的银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匀称修长,屁股是东方女子少见的翘臀,丰满浑圆,不是那种常常见到的扁扁的或是宽宽的因为肥胖积成肉堆似的屁股。

她的双峰不逊色少女般地挺立着,纤细的腰肢,小腹的下面阴毛并不茂盛,看起来柔软纤细。

难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抚摸我还误以为她的阴部是“白虎”。

“你去卧室等我吧,我穿好就进去。”

柳晨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诉我看光她身子的意愿,她已经满足我了。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蔷薇悄无声息地闪进我的卧室。

此刻的柳晨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不,是变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海妖。

过腰的黑色连体丝袜边缘是典雅的白色蕾丝花边,阴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明的黑色蔷薇花图案,细看之下,浅褐色大阴唇的勒痕若隐若现。

因为过度害羞白皙的面庞变得绯红,赤裸的上半身肌肤也在雪白之中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晕。

柳晨嘤咛了一声,伸出一条修长的大腿不依不饶地对我说:

“踢你,穿成这么个样子。你满意了?!”

我没有躲,直接把踢过来的大腿抱在怀里,一片丝滑。

我的一只手无比爱惜地从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弯,然后是小腿,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脚底,用手掌贴着她的足弓来回的摩擦。

柳晨眼色迷离一脸不堪的样子,脚趾捲曲,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像鸡啄米一样用她的红唇不停地咬我的嘴。

我们两个人的大腿盘根错节般缠绕在一起,又像两条发情等待交配的蛇一样来回不安的互相碾压扭动。

我恶作剧般用阴茎去顶柳晨的黑丝裤裆,可每次都因为裤袜的丝滑让她摆脱过去,耳边的柳晨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呻吟之声。

我猜想,柳晨现在的黑色蔷薇花裤裆应该已经湿透了。

我让柳晨背过身去,把她的黑色蔷薇连体丝袜褪到她的大腿根,双手揉她又圆又翘的屁股,手上的触感加上柳晨黑色丝袜半脱的裸体样子,一幅销魂蚀骨的画面。

我把脸使劲挤入柳晨的臀缝里面,用舌头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舔她的阴道会阴和肛门。

当我感觉舔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把自己的舌头卷曲起来,尽量让舌尖变得像一把坚硬的小铁锥。

接着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向柳晨的屁眼刺去。

一直刺到柳晨小腹无法抑制的猛烈抽动,阴道内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体液,我才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我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的阴茎现在也已经怒胀到了极限,我用毋庸置疑的的口吻对柳晨说:

“过来,含住。”

高潮过后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还是听话的坐起来,张开红唇把我的阴茎咬进嘴里。

“使劲,头再抬高点,把我的鸡巴裹紧紧的!”

听到命令,柳晨两只手臂紧抱住我的双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由原来坐在床上的姿势改为跪在我脚下的姿势,然后卖力地吸吮起我的阴茎来。

我把精液射了个柳晨满嘴,她漱完口回到我的床上,递给了我一枚安全套。

然后我们俩亲密地相拥在了一起,柳晨说:

“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坏的天使和最好魔鬼。我以前曾经问我自己是谁?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个女儿,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妻子,后来又成为一个儿子的母亲。现在我意识到自己还将成为一个大男孩的荡妇。”

“来吧,我一个人的荡妇。”

我让柳晨侧过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扳起她一条大腿的腿弯,一只手穿过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个乳房。

吻着她的肩膀,我耸动着屁股就开始“啪啪啪”地操她。

柳晨对我像是完全没有抵抗力,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潮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柳晨身体的索求好像永远不会觉得疲倦。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我再度勃起的阴茎蹭她的阴蒂,她原本分开伸直的双腿,开始抬高,勾住我的腰。

我开始一边看着她变化丰富的表情,一边操她。

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越来越亢奋,然后弓起身子使劲向后仰,让她的下身阴部紧紧抵住我的鸡巴。

我的阴茎感受到了柳晨阴道深处那持续而有规律的收缩,我也随着射精了。

从这以后,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对默契的同事搭档,晚上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妻。

柳晨开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把脚趾盖都特意专门美甲染了紫色,穿的情趣内衣丁字裤的诱惑尺度也越来越大。

我说柳晨我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也可以这么性感妖娆,简直浓妆淡抹总相宜啊。

柳晨像个小女人对我撒娇着说她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后来连二伟都和我说:

“我靠,和你好的小娘们怎么被你搞的越来越年轻,越来越靓了呢,那天你俩来咱家大库房补货,戴着装饰眼镜在你旁边一丝不苟地一站,这个冷艳啊,我还以为日本的女优山本梓让你划拉到手了呢。”

我赶紧说:

“这个事情柳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都不能告诉,可偏偏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千万当不知道,也别外传我俩的关系。”

二伟说:

“咱们是好哥们,你说的我保准给你守口如瓶。不过啊遇见明眼人一瞧她对你那死心塌地的样儿,就能看出你俩关系指定不一般。其实那也没什么打紧的,你俩本来都是单身,怎么好别人也管不着不是。”

有一天,刚吃过中午饭,我就陪着柳晨去银行办事。

回来路过迎宾大桥边的凉亭,凉亭里坐着两个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着就流里流气的不像好人,其实说少的那个男的,看样子也有四十左右岁那样,那个老的有六十岁吧。

因为老远就盯着柳晨色眯眯地看,柳晨就紧紧靠着我,特意不去瞧他们。

我心里就有些无名火起。

经过的时候,就听那四十左右岁的男的嬉皮笑脸地说:

“哎哟呵,老郝,你天天吹牛逼说你儿媳妇白颖的屁股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这个咋样。”

那个叫老郝的也没客气,摇晃着八卦愣子的脑袋品头论足地回腔说:

“就这个,绝对一好屁股,女人堆里一百个女人都不一定能挑出来一个。交给我,保管办她两小时不歇气。”

柳晨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想让我赶紧和她走过那个亭子。

我又听那四十左右岁的老小子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

“半斤假酒下肚,老郝你就吹牛逼去吧。”

我猛一甩开柳晨的手,一个回转身,揪住那四十左右岁老小子的头发,抬脚上去就是一顿狠踢,临了胳膊肘给他后背一顿凿。

老小子刚倒下,我一回头却挨了那个老头一酒瓶子,可能他没敢使劲还是酒喝多了手有点抖,酒瓶子拍我面门上没碎,眼前一阵满天星,接着我鼻子里的血哗地淌下来了。

也够疼的。

我抹了一把脸,就给老头子来了一个飞踹。

这时候就有看热闹的人陆续围上来了,那个四十左右岁的吭哧瘪肚地要站起来,说:

“小崽子,这事没完。”

被我一个飞踹的那个老头子溜边去了,可嘴里骂骂咧咧个没完。

柳晨看我满脸是血,急得哭了,一个劲拽着求我:

“走吧,走吧,咱俩去医院看看吧。”

我一看围观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更多了,也不喜欢这个抛头露面的场合。

任凭那两个瘪货骂吧,我也算出气了,头也没回拉着柳晨走出了围观的人群。

柳晨生怕我伤的严重,要陪我去医院,我说没事的我自己特清楚。

我说起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跟在二伟后头和别的学校学生打架的事情。

那个时候关于二伟我们几个有好闲事的学生给我们编过一句顺口溜,说是:

“每每打与斗,回回我挨揍。”

柳晨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解释说因为每次二伟我们人就几个,对方往往人多,我们虽然常常是胜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脸肿地取得了胜利。

柳晨听得直笑。

到了我的家里,柳晨把在回来路边药店卖的棉签酒精消炎膏之类的拿出来,温柔地给我洗完脸后,细致地给我擦拭创口涂抹药膏。

那份神情就像贤惠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样一样的。

我对柳晨有情有欲,不仅有不择手段占有玩弄她的欲望,又有炽热的感情,我忍不住对柳晨说了一句:

“你是我的如来我的癌。”

说完一把搂扯过来柳晨,抱在我怀里,一通乱啃乱亲。

柳晨手忙脚乱的说你怎么刚刚打完架带了伤,还不忘了毛手毛脚的呢。

柳晨说下回可不能因为莽撞吃亏了,我说谁要是侮辱我的女人,命我都可以不要也得拼个你死我活。

我说柳晨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做我的女人。

柳晨说当然了。

我说我突然想到咱俩结婚的事情。

柳晨说: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这种关系比结婚大,比婚姻大。结婚只是一种形式,婚姻只是一种法律的关系。我把你当我自己的男人,这才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柳晨,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爱你。”

“嗯嗯,我这辈子就只让你一个人做我的男人。现在以后,唯一的男人。”

“柳晨,那做我完整的女人吧。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吧。”

柳晨疑惑地问:

“完整的女人?我的全部?你还想要什么啊?我不知道啊?”

“那个老头子说你的屁股一百个女人里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呢。我要你的屁股。”

“要我屁股?是还没摸够?还是想给我砍下来给你啊,呵呵。”

柳晨在我坏里笑了。

“我以前从第一会所的论坛里听一位大神说女人的屁眼被男人开苞过叫做菊花,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叫做菊蕊。我知道你的屁眼没有任何人碰过,还是处女一样。我要得到你的这朵菊蕊。既然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我要完整的拥有你。”

“…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子宫颈每回你都能顶到……那个,那么小又怎么能……”

“你看过视频就好了,那种肛交的。是有方法来练习怎么肛交的。”

“视频录像都是电影猎奇才那么拍的,也都是西方人才那样。你以后要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柳晨偎依在我的怀里,若有所思的发了一会呆。

“你就那么想要我的……屁股?!”

柳晨在我的怀里忍不住问我。

“想……很想很想,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

“给我,晨晨。”

我说。

“……”

柳晨也许不会理解我坚持要和她肛交的原因。

我觉得自己恰恰是因为迷恋着柳晨,我才会有这样强烈的肛交要求。

就像我舔过柳晨的阴道会阴屁眼一样,我就只对柳晨一个女人舔过,也只有柳晨一个女人我才肯去舔。

听说肛交不一定会对女人产生快感,也包括男人。

肛交的真正快感来源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身体上的彻底征服占有,也就是说心理上的快感要远远超越生理上的快感。

说到底我就是想完整地得到柳晨,这是每个男人心中黑暗深处,住着的魔鬼释放出来的欲望,像权利这种魔法一样令人着迷无法自拔。

感觉就像干了一件非常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背着柳晨在成人情趣用品店里买了一瓶特别针对肛交使用的润滑膏。

是二伟秘密推荐给我使用的,说绝对好用。

老板拿给我的手里,就是普普通通类似一管牙膏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是乳白色凝固的膏液,没有附带任何商标文字说明书一类的。

老板说你是二伟的哥们咱都自己人,你不用担心效果,这个润滑膏市面上没有,是大厂家特别专门给需要的特定顾客配置的。

里面包含强烈催情成分。

老板说有了这个润滑膏别的器具都可以省略使用,特别方便便捷,说回馈的效果非常好,特别润滑,还有药物成分可以缓解治疗因不当操作引起的误伤。

涂抹以后肛门有种凉凉润润的体感,非常容易让人上瘾,很多女性顾客使用以后喜欢上肛交。

最后我问使用剂量有没有什么要求,老板问我是给男人用还是女人用,我说给女的用。

老板神神秘秘地说:

“怎么抹用多少都随便。感觉火候差不多就行。这么和你说吧老弟,只要你看上的女人,只要你有机会能给她抹上,别说她的屁眼骚屄是个眼啊洞啊的都没跑,乖乖等着挨操。就有个挺有势力的小阔少一直说想玩点邪的换个口味,那天瞧见他妈喝的稍微有点上头,抹了这个就给他妈妈的那个玩意儿给上了。”

虽然说一分钱一分货吧,不过这个润滑膏是真贵。

北方N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经济形势也越来越严峻了。

不过我的烦恼却不是这个,因为新年宋洋会和妈妈柳晨团聚,我就变成了多余的人,属于是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人。

一直忍到宋洋开学走了。

我才和柳晨小别胜新婚似的在我家里连续折腾了几晚。

不过人生的命运实在难以莫测,二伟兴高采烈地问我想不想发达,却反倒让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涟漪骤起。

“你很少一个人喝成这样啊?而且这么晚了还来我家找我?”

柳晨一边询问一边把我让进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对给我倒水的柳晨说:

“我喝酒是为了壮壮自己的胆气的,却没有喝多。”

柳晨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对我微微倾城一笑:

“看来今天晚上你是来我家要我屁股的,而且看样子你还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卧室里要了我的屁股。”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人么,做女人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小心思呢。”

柳晨俏皮的说。

然后我对柳晨严肃地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隆重的仪式,我要在柳晨卧室的灯光之下和她肛交,让柳晨献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当年为宋洋他爸爸献出自己的处女膜一样。

我得样子让柳晨哭笑不得,她说:

“还说你没醉啊?满嘴说的都是酒话。”

“柳晨你听我把话说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比你知道的还要久。我在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常常想到为你能够做些什么。你失业下岗心情低落的时刻,我比你还难过。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怎么来帮助我的女人呢?你曾经有过想找到一个新的伴侣,开启新的婚姻生活的念头,可后来你说你感到绝望了,我当时就问自己我为什么不能站出来娶你呢,你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呢?别的男人有和你结婚的权利,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这样的权利呢,我现在也已经是成年人了。后来我发现是因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没有真正地面对过我自己的懦弱,我觉得我的懦弱就在于我不敢正视你的儿子,宋洋的存在,就因为我们的年龄相仿。可是今天我想说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们两个人觉得离不开彼此而相爱,我们一起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够幸福谁能够反对我们呢。我想堂堂正正地帮你一把,供你的儿子完成他理想的学业,让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喜欢的城市定居,快乐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们自己的快乐。我更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和我在一起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给你带来的巨大压力了。”

“不要再说了……”

柳晨的情绪有些激动。

“今天我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因为咱们N市的经济状态越来越低迷。二伟家在南方G市开发了一个食品项目已经开始投资建厂,二伟希望我能够去G市协助那边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来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如果同意嫁给我,咱俩夫唱妇随我要带着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么我就告诉二伟我要留下来陪你。什么G市,天堂都不去。”

“男人应该以事业为主。你不要因为我而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么也不会有太大的乐趣。G市是新的天地,也将是我和你的新开始。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和你,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恋爱结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个男人的自尊向你发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柳晨说:

“我也是不争气,因为我这段时间外在的变化和以前的差异很大,宋洋敏感的觉察出了什么,一个劲说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标,就不要考虑她,他只愿我幸福。只要我愿意他都会非常支持。”

“这就对嘛。大学生本来就应该更开明。他一定不会反对咱俩的事情的。”

“可是因为你和宋洋的年龄,我实在说不出口啊。”

柳晨也觉得为难。

“那就顺其自然,宋洋并没有坚持你和谁好,他也说你幸福就行。所以我们悄悄把结婚证一办。谁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就告诉宋洋,时间成熟再说啊。”

柳晨幽幽地对我说:

“我何尝不希望那个幸福。我对自己骨子里的那个真实的自己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烈的小女人。我其实最想甘心情愿地想叫一个男人一声老公的。可我这个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别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烦,你总是说什么什么老女人了,二伟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呢。”

“什么?!二伟知道咱俩的关系吗?都说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的吗?!”

“我说二伟是说你年轻,没说咱俩的关系。”

柳晨长长地出来一口气,说了句:

“哎呀,吓我一跳。”

我拉过柳晨,她乖巧习惯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唇小声说:

“你的身子棒透了,我操你一辈子的屄都操不够。就是到了阴间咱俩都变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缠着你操你,操你的小紧屄。”

“哎呀,你个坏蛋,你简直都要坏死了。”

柳晨说完就是一通小粉拳。

“晨晨,我真的离不开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难道上辈子真是我亏欠了你的,让我今生来还?”

“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你的屄就是给我预备的。”

柳晨又要给我一通小粉拳。

我这回可不能再让她得逞,双手把她环抱住,箍箍的她紧紧的,然后继续说:

“不光是你的屄,屁眼也是给我预备的。跟我去G市,天天晚上咱俩口子一被窝睡,你上下两个洞,老公我用鸡巴天天操。说!喜欢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呜,就知道欺负我。”

“老婆,真丝情侣大红睡袍拿出来,今天就是咱俩结婚的大喜日子,一会咱俩就去入洞房。”

我放开柳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脱了个精光。

柳晨听话地把先前放在她这边的睡袍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真丝情侣大红睡袍的男款那套给我穿好。

然后对我说:

“也这样亲手给我穿戴上。我不会要求以后别的什么女子给你脱衣裳,不过我的衣服,从今往后就你有权利给我脱。”

我笑嘻嘻地说:

“行啊,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才肯答应啊。”

柳晨对我嗔怪道:

“老公,我的好夫君。还不快点过来,给你的娇妻宽衣解带。把婚装给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牵手走进了她的卧室,进如卧室以后,我俨然像个主人一样反手把卧室的门锁好。

上次是在匆忙之间并且后来的一切发生在黑暗中,没来得及留意这间卧室。

其实卧室并不大,结实的桃木双人大床几乎占据了卧室的所有空间。

席梦思床垫的弹性很好,这在上次剧烈的动作中我已经知晓。

我留意地看了看柳晨使用的那张浅粉色保暖蚕丝被和单人使用的白色全棉枕头。

墙壁明显做了很好的隔音效果,整体环境看上去简单结实。

因为一直是柳晨一个人,这里女性特有的芳香气息非常浓,和上次来的味道一样。

我曾经是不能被邀请进入这个空间的,和柳晨这么久了也仅仅是第二次来的这里。

当然原因是因为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人空间,是只属于他们夫妻的领域。

我只是一个莽撞的入侵者,我甚至都无法掌握在这里打开或者关闭一盏灯的权利。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统统过去了,我已经变成了这个卧室的绝对主人了。

一会我就要在曾经只属于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爱了,甚至会肛交。

一想到我会和柳晨肛交,并且还是在这里,我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异常的快乐,而我的内心,魔鬼又占据了主动。

我和柳晨肩并肩地躺着床上,一时间都没有话说,我们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还有即将面对的下一刻。

还是我从床上起来,关闭了卧室里的灯火。

其实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来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经发现了。

灯火熄灭,月光才开始缓缓穿过窗帘弥漫在卧室的各处,那种朦朦胧胧的光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错愕,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问了声:

“老公,你为什么要关灯?”

我问柳晨:

“老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求要开灯吗?”

柳晨说: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谢你。作为回报,老公,我会奖赏你一个意外的福利,其实就在之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但是现在我决定了我要给你,作为我完完整整交给你的一个部分。”

“菊蕊吗?”

我问。

“当然不是,但一会你就会知道了。你说今晚是咱俩结婚的大喜日子。那么今晚我会答应满足老公你对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当作是我作为你的妻子履行的应尽义务。不过在这之前,允许我和已逝的前夫说几句话吧。”

“柳晨,老婆,我谢谢你对我这样的深情。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说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柳晨走出卧室,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男人的照片,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

不过因为卧室光线暗淡我没有看清那张照片。

只听柳晨娓娓说到:

“老公,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和你交谈了,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个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人出现了。你生前曾经不止一次地说我是个沉浸在自我世界观里的孩子,隔着一个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离,与这个世界上的人们疏离般的活着。我有轻微的自闭症。你也担心我的单纯善良容易被人利用。你生前我庇护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离开以后,我试着更加努力地接近这个现实的世界,同时也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难相信一个人,也知道我一旦相信一个人,就会一心一意执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现在认可的这个男人会成为我新的庇护。在现实生活里他能够耐心照顾我,让我生活的美好,减轻我的负担和心里上的压力。在情感方面我对他的依赖,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让我领悟到许多东西,比如什么是爱?我发现原来爱就是一种征服。如果你不会做一个征服者,你就不会明白被征服者。我多么希望你能够明白那种感觉啊,可惜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后继续讲下去:

“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男人了吧。你一定会惊讶对不对?因为他的年龄像咱们的孩子一样。这是我必须向你坦白的事情。这个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这个曾经只有你和我才能做爱的卧室床上交媾,因为这个孩子也决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这是因为他希望这样做是真正的从你的手中接过照顾我关爱我的责任。最终我答应了这个孩子的要求,今晚我要在这间卧室里完完整整地让这个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这个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宫权利,拥有让我的子宫为他孕育新生命的资格。如果你在天上责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错,我愿意在我生命消逝后永坠地狱。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祝福成全我俩,那将让我无比欣慰。再见了,再见吧。”

我觉得我开始真正懂得柳晨了,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在这间卧室里完成宋洋已经故去爸爸的床上地位,让柳晨得到她心中期盼的所有。

而且我在心底发誓我对柳晨所做的一切,根源和目的就是让她获到快乐,而她快乐就是我快乐,我永远不会真正伤害柳晨,我发誓。

“来吧,我的妻子。现在我要开始得到你的菊蕊了!”

柳晨来到我的身边,任由着我把她剥得像只白羊趴在床上,她听话地用手肘支撑着床面,分开了修长的双腿,撅起了她陶瓷般白皙的屁股。

而我悄悄地摸出了那瓶高价购买的润滑膏。

窗外是静谧的夜晚,而卧室里的情欲才刚刚开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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