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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鈺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為鈺慧要搬家。
鈺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
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恬静自然清新雅緻,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鈺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麼高,反正退休後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著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鈺慧知道他想藉机巴结爸爸,就带著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鈺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
晚上阿宾仍然睡鈺慧的房间,鈺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鈺宪带著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裡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
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著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鈺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鈺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傢俱可没那麼轻鬆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裡,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鈺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著去,鈺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鈺慧躲在车斗的傢俱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傢俱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鈺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鈺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鈺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
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鈺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著大嫂,因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後,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後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著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麵,俩人就在厨房将就著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麵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浹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著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後翘,相当迷人。
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粧,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靨靨可人。
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著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著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麼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麵,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著,後来更乾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著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
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裡,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裡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著,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
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著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裡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麼带著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著。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迴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著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欸,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裡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裡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
她坐到床边之後,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著膝胸卧式运动,做著做著,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裡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鈺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產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衝动,终日烦鬱,慾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襠,那裡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著,沉醉不起。
不久之後,大量的水份便氾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乾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裡,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著肉缝不停的前後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裡迴盪著惑人的嘆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鸡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臟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衝,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阴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麵包,同时遍佈著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裡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
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鸡巴上摸著,口中唾涎直嚥。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阴唇也十分发达,顏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阴唇的内层,可是再裡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臠,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阴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慄慄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
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
“哦……哦……”
的埋首闷声唤著,然後她将中指向後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隻中指没入浪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著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幹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
“哎哟……哎哟……”
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麼东西又爬回来。
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著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著,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徬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著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為了待產而已经剪短的头髮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著,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阴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著,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著,然後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於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
的长长一嘆,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鬆放著,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小穴儿外,然後“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著冒出小穴口,上面浮著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著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麼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躡手躡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著,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裡,一面作著事,一面平復下来。
五楼的傢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後,才抓著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著,过来也想帮忙。
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麼艳丽高贵。
大嫂挺著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
“大嫂妳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
“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
阿宾陪著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著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麼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
“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麼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跡,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乾,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裡看著他,因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併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著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衝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骯脏不能再穿,房裡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係,便直接光著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髮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著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著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裡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
大嫂说:
“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著,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阴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溼感觉。
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裡,曲著关节挑动著。
“啊!”
大嫂惊呼起来:
“阿宾,你做什麼?”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著,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禦著,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阴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
大嫂难过的说:
“阿宾……你在做什麼……?”
阿宾只管轻拢慢捻抹復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
大嫂不知道要说什麼。“大嫂,”换阿宾问了:
“我在做什麼?”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盪,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肉洞儿中,抠搔著她内裡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
“我在做什麼呀?”
“你……你坏……”
大嫂皱紧了双眉,说:
“我……我要告诉鈺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著,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骚穴裡。“唔……唔……”
大嫂哼著。
“走,我帮妳洗脚。”
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著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
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裡走得动,阿宾搀著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
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隻莲蓬花洒。
阿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著墙站著,他蹲在背後,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著,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著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跡,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著。
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著,而且向上攀昇到大腿这裡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著,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著肚皮抱著她,说:
“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
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隻巨乳,大嫂穿著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乳头,用力得捏著。
大嫂“唔……唔……”
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後的衣链,然後将孕妇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於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後面窸窣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後,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著,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
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著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
一声,没想道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
大嫂忍不住回头说:
“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
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
“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的把长鸡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大嫂,怎麼这样骚呢?”
阿宾摇著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
“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裡……光著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幹什麼……摇啊摇的……叫啊叫的……為什麼啊?大嫂生病吗?”
“啊……”
大嫂羞极交加:
“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
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
大嫂哼著说:
“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鈺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佈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後肏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鸡巴一下一下的幹著,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大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
“大哥爱妳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
大嫂啐他:
“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
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著急了:
“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瞇著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
大嫂仰著脸问:
“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為什麼还来爱我……”
“怀孕哪裡丑?很美啊……”
阿宾快快的插著说:
“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
大嫂被幹得太舒服了:
“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鸡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大嫂咕嚕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
“嫂嫂累不累?”
“嗯……嗯……”
大嫂喘著:
“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鸡巴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著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著墙壁说:
“啊,年轻真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
“天不早了,我再去替你弄一点吃的,阿宾乖,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好。”
“没关係,谢谢大嫂。”
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鸡巴,笑说:
“没关係?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
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他光著身子跑到三楼鈺慧房裡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乾,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後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著菜,看见他来,便问说:
“我们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
後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
“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
大嫂问:
“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
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嚥起来,大嫂看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嚥,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著,阿宾拉著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著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著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麼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後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裡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
“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鍊,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说:
“你这玩意儿,小慧怎麼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
“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著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著那美感,慢慢的向後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著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鸡巴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裡面时还怕她摔倒,於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肏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
“唔唔”的闔眼乱哼著,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幹得大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
“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
“妳裡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肉棍退到最後,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幹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裡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
阿宾偶而将鸡巴滑出穴口外游盪著,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裡,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著,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幹上天……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剎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
大嫂著急的说:
“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著大嫂猛幹,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幹死姐姐了……啊……”
终於阿宾也鸡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
他深抵著大嫂。
“大坏蛋……”
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
“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於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
“大嫂!”
“嗯?”
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著。
“大嫂,妳肚子那麼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
“咦?妳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
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為医学发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