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世界末日-ICEQUEEN作者:85931866字数:16973一“刚才发生什么了?”
郎北寻从地上爬起来,疑惑的看了看周围,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无线电台还开着,耳机挂着插线悬在桌下。
他想起来不久前正在无线电中和什么人联络。
他走到舷窗前向外看,月色悠然的洒在漆黑的海面上,反射出粼粼的白色波浪,阴冷的色调即使在夏季也令人不禁寒意上身。
郎北寻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一艘名为“ICEQUEEN”的豪华游轮上担任二副,方才在无线电中正与岸上的气象部门联络,得知附近洋面并没有恶劣气候。
他拿过耳机喊了两声,对面只是嘶嘶的盲音,那么说通话早就结束了吧。
郎北寻摸摸额头:
“也许是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他走出房间到了走廊上,一开门楼下大厅的音乐声就轰然涌入。
他无奈的皱皱眉,某个财大气粗的国际文化公司正在这艘十万吨级的豪华游轮的大厅里举行公司成立10周年庆祝活动,许多模特与演员和达官贵人一起到场,与其他在船上举行过的宴会一样喧闹不已,只是这次的美女貌似比哪次都多。
“现在的人的追求实在是令人无语,这样一场无聊的庆祝会要花掉多少钱,把这些钱用去干一些更有意义的事岂不更好。”
郎北寻如是想到。
“嘛,不过这也不归我管,我甚至不想记起那个公司的名字。去外侧甲板透透气好了。”
他站在狭窄的侧甲板上,手扶栏杆看向大海。
温暖的海风轻柔的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夏天的大海在夜间会放出白天阳光积蓄下的热量,再加上带着海盐腥咸味的风缓缓吹过,郎北寻全身都放松下来,张开口自由的连续数次深呼吸,仿佛要把这暖湿的风全部留在肺中。
船舷下的水面映出金色的光辉,随着浪花的起伏,船上倒映的灯火仿佛在随着船身流动。
ICEQUEEN号豪华游轮与世界上大多数豪华游轮外形一致,尖锐宽阔的船首劈开波浪,甲板上的舰桥呈梯田状规则的一层一层向上延伸,白色舰桥顶部是数百米长的甲板,从游泳池到露天酒吧再到网球场,各种服务设施星罗棋布。
舰桥顶部的一头一尾还各有一座向后仰倾的塔,前一坐是通讯天线,后一座则是名义上的烟囱。
船身侧面是像宾馆一样平整的一列列舷窗和半开放的走廊,许多走廊上还摆放有躺椅和咖啡桌。
郎北寻目前就是在这个位置,整艘船灯火通明的航行在海上,就如同一座奢华的海上城堡。
郎北寻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企图点燃,结果那个小金属盒只是迸溅出几点火花就没了动静。
“操。”
郎北寻把打火机直接扔进大海。
“没用的东西。”
他把烟卷也吐出去,看着那家伙翻滚着落向海中直到看不见。
“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啊。”
他返身回到船舱,忽而敏锐的注意到一点问题:音乐声中居然没有宾客的交谈声,这可实在是诡异,平日他受够了权贵们的互相吹捧和长舌妇们的东拉西扯,今天这样可实在是安静的可怕。
他走向大厅,想了解一下为什么今天的宾客素质这么高——在那帮家伙上船的时候他可没看出来。
等到他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这一生绝对无法忘记的场面——整个大厅里,没有一个人站着,或者说看起来,没有一个人活着。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只有郎北寻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宾客们躺得到处都是,很多人手中的水晶高脚杯摔碎在地。
服务生们的托盘边上更是满地玻璃碎片,酒水洒了一地。
身穿西装的男宾与包裹着晚礼服的女宾们在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看上去所有人的灵魂都在同一时刻被抽离了。
铺着红色桌布的长桌上的丰盛食物还散发出香气,与酒气混合之后挥发在这个到处躺着人的大厅里,这个屋子里唯一还有动感的就是扩音器放出的音乐,有着一种奇妙的后现代之感。
郎北寻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
“这是怎么了?演出来的恶作剧?……不不,酒杯都摔碎了绝对不可能。那么难道是……化学武器攻击?”
他连忙掩住口鼻,之后想想,如果真的是化学武器袭击,那么中央通风装置早就把毒气送到了船只的各个角落,自己也绝无道理活下来,遂放下了手臂。
他一低头看到身穿女仆装的一个女服务生倒在脚下,手中的盘子里的几杯香槟酒早就随着碎裂的杯子倾倒在地,液体中还隐约能看到二氧化碳气泡。
这说明灾难发生的时间并不长。
他蹲下去扶起那个女孩一顿摇晃:
“小夏!小夏!”
这里的女服务生的穿着都是国外女仆的标准,头扎巾带,身披黑色的蓬蓬连衣裙,外套白色围裙,脚蹬长靴。
扮相很是优美,尤其是敞开的胸口的线条特别诱人。
女仆的头颅随着身体的幅度变化被甩的前仰后合。
于是乎郎北寻伸手用力拍打女孩的脸蛋:
“小夏!快醒醒!”
这丫头还不到二十岁,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还不希望看到她就这么离开。
“小夏!小……”
看到女孩一直没有反应,脸颊被拍打的地方也没有发红,这说明心脏已经停止泵血了。
他放下女仆的尸体,又去测试其他人。
郎北扶起到一个男人,摇晃他半天,可是同样没有反应。
他又抓起一个身穿晚礼服的模特一通摇撼,就看到女孩的头像人偶似的前仰后合,却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趴到女孩胸口聆听她的心跳,耳朵隔着薄薄一层绸布贴在模特的乳房上,甚至能感觉到奶子的弹性,还有淡淡的乳香飘入鼻腔。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贴在胸口的耳朵发起热来,他赶忙起来。
“这可不应该,我怎么突然有亢奋之感呢……”
他注意到现场外围有不少身穿黑色作战服的保安公司成员,都挂着冲锋枪。
因为在恐怖主义盛行的今天,已经没有哪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这么多人非富则贵的,如果被恐怖分子劫船勒索赎金那就大麻烦了。
他检查了几个保安员,发现他们的头盔与防弹衣并没能保住命。
又搜查了至少十个人,发现都是尸体。
他无语的说问道:
“还有活着的吗……还有活着的吗?”
只有流淌的音乐声。
郎北寻走到前台关掉音乐,整个大厅立刻变得静悄悄的,就像这里从来没有过人。
静得可怕。
郎北寻又问了一遍:
“还有活的吗?”
大厅里回荡着他的嗓音,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看了看台下衣着华丽的无数尸体,他沉重的叹息了一口。
他又冲到其他舱室检查,厨房的人也全部毙命。
整个厨房全都弥漫开焦糊味。
郎北寻立刻关闭了煤气和电力,以防引起火灾。
他稍事检查,确实没有活人了。
他随即到了游轮驾驶室,发现里面的同事也一个个东倒西歪。
检查了一番之后他懊恼的趴在驾驶台上,拿起望远镜愤怒的掷向挡风玻璃,砸出一片蜘蛛般的裂纹。
“该死,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检查一下海图,发现舵手死的时候扭歪了舵轮,船只已经偏航。
他设定了自动驾驶,船只很快就会回归航线,按照预定航线驶向香港。
这样一来直到后天早上,船只都不会再需要什么操纵了。
除非有其他船只挡在路上。
一般夜间航行都要有人掌舵以方法突发情况,但是郎北寻可没时间在这里操舵。
他还有更多事要做。
此人在驾驶舱的广播装置上向整艘船发出呼叫:
“请所有乘客与船员迅速到5楼大厅集合!重复一遍,请所有乘客与船员迅速到5楼大厅集合!”
之后他又回到了通讯室,试图联系上其他船只或者航运局报告情况,可是发现无论怎样都联系不上。
这是怎么回事?通讯故障?还是全球都发生了这样的突然死亡?他不敢再多想了,决定继续去寻找幸存者。
又绕了不少地方,甚至于去了顶层甲板,看到原先在游泳池里游夜场的乘客全都变成了浮尸飘在游泳池里。
灯光照耀下的网球场上也只剩下扎着马尾辫身穿运动短裙和运动袜旅游鞋的女人尸体。
郎北寻心灰意冷的回到大厅,看到能站着的还是自己一个人,大概整艘船只有自己一个活着的。
空荡荡却又布满尸体的大厅宁静如前。
他哗嚓哗嚓的踩着酒杯碎片走到大厅中央。
蹲在模特们的尸体旁边。
身材姣好的女孩们的线条被晚礼服勾勒的淋漓尽致,让人心里痒痒的。
模特的脸上有人略施脂粉,有人浓妆艳抹,通常这都是根据自身气质画的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都只是一具具被衣服包装过的死肉而已。
郎北寻捏起一个模特精巧的下巴,打量她的脸。
一张年轻的脸庞,擦着一点点淡蓝色眼影,清汤挂面的朴素长发上扎着发簪,稍微撅起的嘴唇涂着淡粉色的唇膏。
捧起她的脸能看出来皮肤不是特别好,颊霜擦得比较厚用来掩盖。
没办法,艺人们用化妆品太多,损伤皮肤也是常事吧。
看看这个还不到20岁的孩子,乳房就鼓鼓的撑起晚礼服,细长的大腿衬出美好的腰身,大概有1米76以上吧。
这个身材真的是没话说,五官也出落得特别精致,自己似乎在一些服装展示会上见过她的样子。
如果再过几年,很可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名模吧,不过现在是绝不可能了呢。
看看这个皮肤就说明营养很好,皮肤护理也很到位,不知要花掉多少钱。
郎北寻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住了年轻女尸的樱唇,舌头撬开女孩柔嫩的唇片和松松咬住的牙关,探入她的口腔,里面干燥而温凉,舌上还残留有一点红酒的味道。
接吻这个事,如果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就很没意思了,自己根本玩不起来,闻到的都还是女孩头发上的橘子味洗发水。
虽然没能在女孩口中探寻到什么,不过这却使他身体中某一部分兴奋起来。
他忽而萌生想法: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现在就是个绝妙的机会,现场的女人,这么多美女全都是我的。
虽然是死的,可是也没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机会吧。
想到这里,他也就释然了。
“来吧,我们玩玩吧。你们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淑女”们,压根就不会抬眼看我们这些平常人一眼的家伙,这次以我为中心我们开个裸体派对,你们没有权利拒绝!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要让你们死后也不得安生,丢人现眼!”
他粗暴的撕扯掉面前女尸的衣服,扯开胸口的时候两团水球般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不停地摇晃着,胸口上那两点粉红差点闪到他的眼睛。
他也没去多想,直接把晚礼服撕成几片扔到一边,把女孩的白色内裤也扯了下来,最后是脚上的高跟细带凉鞋,女孩还涂着淡蓝色的趾甲油。
郎北寻把女模特剥了个精光之后饶有兴趣的拿起尸体的脚丫闻了闻脚底,除了一点香水味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他又到其他女尸旁边如法炮制,先脱掉鞋子而后撕下衣服,把她们剥成一具具曲线玲珑的光猪。
遇到男性尸体时直接把死尸扔到一旁无视。
他还会抱怨:
“真他妈沉。”
郎北寻忽然遇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是个刚出道不久却颇有名气的女演员,演过言情电影也出演过动作片,还记得某部电影中这个女孩身穿紧身皮衣和长筒皮靴,和一帮大汉过招,用凶猛的踢腿把对方收拾的落花流水。
他还记得靴子映衬出女孩的优美腿部线条。
可惜这次她穿的是一双不露趾的高跟鞋,没有以前那种干练之感了。
郎北寻脱下这家伙的鞋子,看到两只保养良好的脚丫,尽管拍摄了动作片可是脚掌上一个茧子都没有,脚趾甲修剪的光滑可爱,显然做保养的时候连脚丫都没忘。
拿起她的脚闻了闻,有些微的汗味。
“我靠,美女的脚丫都不臭是吗?”
这里面还有不少外国面孔,金发的西方美女,岁数也不算大。
高高的鼻梁搭配上白皙的皮肤看上去特别顺眼,不过皮肤没有东方人细腻,毛孔比较重。
不一会儿这一边的三十多个模特和演员就都被剥的一丝不挂随意的躺在地上。
发育良好的少女们挺着肚子,两脚大开的到处都是,和旁边穿着整齐的女仆尸体形成鲜明对比。
同样都是二十岁出头,模特们都已经出人头地,衣着暴露的在镁光灯前搔首弄姿,女服务生们却穿着厚重的女仆装和闷热的靴子,任劳任怨的在宴会场跑东跑西。
这个社会还真不公平。
他把美女们的尸体拉到没有碎玻璃的地方一层一层的堆叠起来,堆成一座尸山。
由于女孩们普遍个头在1米7以上,那几个白人少女的个头更是接近1米8,体重几乎都在百斤以上,已经没有人再像当年得了厌食症的模特那样盲目追求苗条了,都知道身体健康才是资本,因而一个个身体饱满,也就增加了搬运难度。
拖动这帮死猪可费了大劲,原本想一次可以拖动好几具女尸,后来发现一次拖动两具就已经几乎是极限了。
于是郎北寻一趟一趟往返于尸堆和人群之间,每次都抓住两只脚丫来拖动两具尸体。
最后往返了十几趟总算是把女尸都搬过来了。
她们的衣物散落四周。
他满足的梭巡着自己的这个杰作。
除了铺在顶上的几个人以外,下面的人只能露出一双双的脚丫。
郎北寻看着这些脚丫来了兴趣,他方才仔细观察了每一个女尸的长相与贵宾胸花上的名字,还有她们的双脚。
他现在就要靠查验她们的脚丫来分辨她们的身份了。
郎北寻一笑:
“挺有挑战性的哈。”
先捧起尸堆第二层的一双脚,这双脚的大脚趾是草莓形的,这一下身份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选因为大部分模特脚丫的拇趾都是扁圆形的。
脚跟处有明显的老茧,因为模特穿高跟鞋的机会比普通人多因此脚跟磨损比较严重,如果不细心养护的话这个痕迹就会很明显。
又缩小了一些范围。
扳过脚背来,脚趾上涂着红色趾甲油,这一下子就排除了五分之四的人选,他低下头去又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脚臭,这也就说明很可能是穿着全包式鞋子而不是凉鞋的。
而且这群模特里面有脚臭的没几个人,于是猜测:
“是何薇。”
拽住这双脚把尸体拖出来一看果然就是这家伙。
此人以不修边幅著称,因为脸蛋很漂亮,所以小节问题她并不重视,一样受人欢迎。
又找到第三层的一双脚,脚丫的尺码可不小,足足能有39以上。
脚掌相对比较宽,涂着黑色趾甲油。
这是个……外国模特吧?拉出来一看果然就是,不过这次还捎带上把以上两层相同位置的尸体一起拉了出来。
郎北寻有点诧异,无论是白种人还是黄种人,脚背与脚掌的皮肤颜色都不因人种而差别很大。
这个洋人少女的脚丫也没什么味道。
“得了,无所谓了。”
郎北寻直接解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活儿。
拖过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放在眼前,把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她的脚踝同时把老二挤进女尸的阴道。
有点紧啊,这家伙,难道性经验并不多?老二进入阴道的过程异常困难,阴道壁夹着龟头,每挺进一寸都要从阴道壁上用力擦过,就这个过程郎北寻就差点给射了。
因为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
他慢慢的把鸡巴捅的更深,然而越靠里就越困难,到后来几乎动弹不得。
这时候龟头上传来的就不是爽快而是疼痛了。
死人的阴道对于进入者完全没有反应,没有丝毫的扩大,再想进入实在是势必登天。
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弄伤自己的宝贝。
那么全要靠企图插入的人自己DIY了。
郎北寻把小弟小心翼翼的退出来,而后捉起女尸的脚丫放到老二上,把龟头塞进女孩脚丫子的大拇趾与食趾之间的缝隙,而后捏着女人的脚板一前一后的晃动,还有着余温的细密脚趾缝对龟头的刮蹭立刻让红得发黑的老二一阵痉挛连续射出数股白色液体,喷溅到女尸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圆滑的腿根慢慢流下。
在灯光下反射出妖异的光。
郎北寻扔开脚丫用手指蘸上精液,而后伸到女尸的阴道里缓缓涂抹。
相信这下再进去就容易多了。
总算准备好了,他重新准备好之后上马,跪在地上把女尸的屁股坐到自己的大腿面上,鸡巴再次挺入女孩的阴户。
这次感觉阴道壁上的的润滑液使得一切都容易多了,虽然挤压感并无变化,可是那种磨得生疼的感觉没有了,反而是这种湿滑的触感就像手淫一样更加令人兴奋。
郎北寻正沉浸在奸淫美丽女尸的快感中时,忽然门口传来听到一声清亮的女性尖叫。
他的小弟似乎骤然抽动了一下就变软了,郎北寻顾不上这么多连忙转过头去看,在门口有个身穿女仆装的女孩一转身跑掉了。
尽管只是惊鸿一瞥,郎北寻也可以立刻判断出这是船上新来不久的服务生罗嘉玉。
他赶忙把女尸掀翻到一边,一边把黏了吧唧的老二塞回裤裆,一边叫着:
“嘉玉!嘉玉!等一下……”
同时追过去。
那姑娘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正在和女尸做爱的场面,因而逃走了的。
坏了,这可怎么和她解释?她可能是船上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幸存者了……嘉玉刚来不久,而且工作办事有点迷糊,刚一来两个人就认识了,平日关系也还不错,不知怎么向她解释她才可以原谅自己。
啊!头疼啊!但是先追上她再说,不然这丫头躲到船舱里,这里面几千个房间要怎么找啊。
“嘉玉!嘉玉!你等等!听我解释!”
“不要过来!变态!不要过来!”
女孩尖叫着继续奔跑。
也亏她体力好,穿着这么臃肿的衣服还能跑得那么快。
女仆的倩影一闪进入前面的一个舱门。
郎北寻刚要跟进去就听到里面一阵惊叫和碰撞之声。
郎北寻忽然想起来这里有一段阶梯通往轮机舱,难道是那笨丫头摔下去了?他赶到阶梯上方果然看到女孩躺在阶梯底部,两眼紧闭的蜷曲着身体,不知死活。
郎北寻匆忙跑过去扶起昏迷的女仆,看到她的额头出血,白色的头带都被血泅湿了一片,在墨黑短发的反衬下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坏了,不会也死了吧。这丫头从来都是这么莽撞,连下个楼梯都能摔着……”
他拍拍女孩的脸蛋:
“嘉玉!嘉玉!”
女人没有明显的回应,可是还有呼吸。
这女孩穿的女仆装和大多数人不一样,胸口以上部分被齐齐削去,能看到藕白的肩头和美丽的锁骨。
郎北寻顾不得多想,打横把女孩抱起来就往医务室跑。
嘉玉这丫头才20多岁,从名牌大学毕业就直接来做服务生,据她自己声称是为了增加社会经验。
这个想法还真有个性。
还记得她说过她菜做得很好可是完全不会烧饭,整个一个天然呆。
干工作也笨手笨脚经常出娄子,是很可爱的女孩,她不应当就这样死去。
自己要尽力救活她。
这样一个八九十斤的柔软躯体抱在怀里,不可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是女孩子的体香一阵阵飘来。
无论是洗发液,香水还是天然的雌性激素分泌,总之特别诱人。
女孩结实修长的大腿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马丁靴样式绑着鞋带的靴子也跟着不断闪动,郎北寻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又起了反应。
郎北寻端着娇躯跑到医务室门口,看到另一个女仆靠墙坐着死在门口,摊开的手掌中还有一个推开键盘护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
显然是死的时候正在和别人讲电话。
眼神很好的郎北寻瞥了一眼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显示通话时间已经有27分钟,秒数还在不断上跳,也没有被挂断,只因为电话对面的人也完了。
屏幕上的通话人名字是“LOVE志伟”,看来应该是男朋友。
稍稍端详这具女仆尸体的长相,安详的面庞上媚眼颇靓,可惜已经死了。
既然这个漂亮女仆已经死了就没必要管她了,先管自己手里这一麻袋粮食吧。
他抬脚踹开医务室的门。
首先看到有人坐在桌旁。
女医生王琳坐在转椅上,一只脚盘在椅子上,另一只脚架在桌子上面。
这个戴着塑料框眼镜的女医生把长发束在脑后,头部无力的斜垂在胸口,看上去也没有活气了。
袜子搭在在桌沿,鞋子则放在转椅下面。
郎北寻正在奇怪这个家伙怎么死的时候摆出这么个诡异的姿势,就注意到桌子上的一撮趾甲屑,还有尸体垂下的手——正下方的地面上是一个金色指甲刀。
原来是把脚放在桌子上剪趾甲的时候死去的。
不过身为20多岁的女孩子,却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动作,在工作场所脱鞋脱袜子,还直接把脚放在桌子上剪趾甲,实在令人惊讶。
嘛,不过算了,此人这种男人般的作风习惯了。
手里抱着沉甸甸的一具娇躯,手臂都酸了,当务之急是把手里的这一声不吭的姑娘找个地方放下。
郎北寻注意到一排病床中间有一张上躺了人,是个年轻女人。
长相还不错,烫着大波浪的棕黄色卷发。
盖着棉被,手臂上插着输液针头。
大概是宾客中的哪位模特生了病在这里接受治疗。
床边有着3寸鞋跟的凉鞋更证明了病人的身份。
被输液架高高挂起的输液吊瓶早已经流空。
郎北寻把嘉玉随便放在一张空床上。
而后查看女孩的伤口,确定是头部遭受撞击。
至少对于外伤创口先包扎一下。
这时他看到旁边床上的女人,他走过去检查一下。
液瓶确实空了,紧接着针管后面的透明导管甚至有一段回血。
郎北寻翻开女人的眼睑,看到了放大的瞳孔,知道这个家伙也没救了。
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他返身打开医药柜,自己翻找着绷带和消毒药。
尽管不大懂医疗知识但还是只能自己来。
因为在转椅上光着脚丫子挺尸的那个女医生显然派不上用场。
郎北寻找到些绷带和棉签,当然少不了酒精。
把这些东西搬到嘉玉的床头柜上,他解开女孩的头带掀起她的发帘,用酒精棉签给伤口稍作消毒而后草草缠上绷带。
“这大概没什么用吧”。
郎北寻如是想道。
这丫头应该有脑震荡,而且很可能直接伤及了大脑,单纯的绷带恐怕没太大用。
可恶,当时学习医疗常识的时候再多学一点就好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需要吸氧吗?或者什么别的?”
看着女孩一脸单纯的模样躺在床上,额头还缠着洁白的纱布,宁静的样子让人不忍打扰。
郎北寻的目光从女仆恬静的脸转移到颈部的白色蕾丝颈带,然后是露肩的连衣裙,不仅仅是上臂,从肩头到乳沟这一段整个裸露在外,再后来是黑色紧身裤包裹的大腿,最后是向下移到接近膝盖的白色长靴。
靴子的前方系带风格与军靴类似,宣扬叛逆与自我的马丁靴。
让女性也可以有男人的帅气。
马丁靴的坡跟使它看起来使它不像市面流行的那些尖细高跟靴子那样坦率的性暗示,更有效地衬出女孩小腿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