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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丈夫的前程,她曾经做出过很大的牺牲,她牺牲的是一个女人最为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丈夫为了日后仕途的坦荡,竟然决定抛弃他们的婚姻。

相貌清秀,体态轻盈的立秋,在讲述这一切时,虽然尽量微笑着,眼里还是溢满哀怨,让人不禁产生同情之心。

然而,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呢?望夫成龙,却把自己的幸福断送,立秋的悲哀,不是丈夫弃她去另攀高枝,而是从一开始,她就将自己生活的希望,牢牢依附在嫁个好夫婿上面,从这一刻起,她已经失去了作为女性应有的自尊自立自爱。

这和她童年时代贫穷的生活,父母受人欺负的经历有一定关系,但更主要的,是源自“夫贵妻荣”的封建落后意识。

而社会上“媚官”、“媚富”的不良风气,也为她这种思想的发展起了推波助澜作用。

人活着总是希望能有更好的生活质量,追求名利也并非是错,可是,为此不择手段,最终只能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欲攀高枝却无奈委身小科员我出生在一个卑微的平民家庭,父母都是老实得近乎木讷的人,常常受人欺负。

从我记事起,软弱的父母就经常对我说:

“好好读书,长大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免得像你娘老子一样看人的脸色受人的气。”

我也暗暗在心里下决心,一定要做个有出息的人,还要嫁个有本事的好郎君。

但现实往往跟我们的意愿有太大的距离。

我上小学、初中时一直是三好学生,还当了班干部,人五人六地管着几十号人。

没想到读到高中时,我父亲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伤了,伤得很重,母亲也病倒了。

家里就像塌了天一样,我也只好辍学了,挑起了家庭的担子。

我没上成大学,只能将就着进了一家工厂。

在那家工厂里,我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心情特别的灰暗。

好在当时忙得厉害,上班抓得紧,没有喘息的时间,回到家里又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我去做,也不得空闲。

这样一忙一累,也就没有工夫想这想那了,闭着眼睛往前过吧。

我二十岁时,开始有人跟我介绍对象,厂里也有几个男孩对我有意思。

但我的心气很高,他们介绍的那些人我一个都看不上,厂里的那几个男孩我更是不予考虑。

我想,我到这里工作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再在这里找个对象,那就永世伸不起腰了。

父母的前车之鉴在那里明摆着,我可不愿意走他们的老路。

我知道我是个还算漂亮的女孩子,这是我的唯一资本。

我决心用我的这个资本找一个可以为我撑起门面的人。

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我的家庭。

我在家里是老大,弟弟妹妹都还小,父母又伤的伤,病的病,不能没有个依靠。

我想,我必须找个干部,最好有个一官半职,要么干部子弟也行。

但在我那狭小的生活圈子里,很难接触到这样的人。

一次偶尔听厂里的一位师傅说某某研究所有个高干子弟,我心里一动。

那研究所离我们厂不太远,我就留了个心,没事就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去那附近溜达。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那男孩注意到我了,并主动跟我搭起了腔。

男孩说我是他看到的最让人动心的女孩,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好。

我本想矜持一下,但一高兴,竟流出了眼泪。

这个梦只做了三个月。

男孩的父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后,坚决不同意他儿子和我交往。

我们分手时,他拉着我的手哭了。

我没有哭,但我的心很痛。

不久,这男孩跟我介绍了他的一个同学,在事业单位工作的陆风。

陆风虽只是个小小的科员,但毕竟是个国家干部。

当时的我,又能有什么样的选择呢?我就很快嫁给了他。

为夫升迁,我不惜忍辱求情嫁给陆风后,我们的生活比较平静。

陆风是个性子很淡的人,但对我和我的家人还算尽职。

我的父母见我有了个比较好的归宿,也都很高兴。

只是,我们两人工资都不高,顾小家勉勉强强,但要靠我们照顾大家,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由于陆风在单位位卑言轻,要办点什么事也特别困难,求爷爷告奶奶还不定办成。

像我工作调动的事,我们找了很多人,拖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妹妹工作的事,也迟迟落实不下来。

这个时候,我真正感到了有权的幸福,无权的痛苦。

我不断地鼓励陆风求上进、努力向高处走,可陆风好像对当官没有兴趣,只想过平稳的生活。

在我的多次开导和刺激下,他才算是写了份入党申请书,并和我一起登了他们科长的门。

一年后,陆风顺利地当上了副科长,由于他性格好,也比较听话,和科长的关系处得不错。

虽然他比另一个副科长的资历要浅,但科长似乎对他更器重些。

一个事业单位的副科长,说起来也不是个官,但我们还是从中得到了实惠。

妹妹的工作很快落实了,同时,因他们单位的头头出面,我也调到了事业单位工作。

我们一家子都很高兴,一向委琐的父母在人前好像也直起了腰。

我鼓励陆风再接再厉,争取更上一层楼。

可是,从副科长到科长真的是个不好过的坎。

虽然陆风工作很努力,和方方面面的关系处得也不错,但三年过去了,他仍在原地踏步。

他心里很焦躁,我也有些着急,应该怎么办呢?这时,他们单位有一个科长升职了,一个科长调走了,陆风他们就有两个位子可以竞争了。

我让陆风赶快去找主任谈谈,陆风去了,但他回来时情绪不太高,觉得胜算不大。

我想了想,决定我自己去登主任的门。

一来我是个女的,有些话好说一些;二来还可以带些礼物去,这样气氛也融洽一些。

果然,主任见了我很客气,还说早就听说陆风的老婆长得不错,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漂亮。

说到陆风升迁的事儿,主任说有一定的难度,但他会关照的。

末了他说:

“我们共同努力吧。”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过了几天,陆风被派到南方出差了,时间是一周左右。

我心想,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那升迁的事还不泡汤了?第二天晚上,没想到主任来到了我家里。

当时我儿子去了他外婆那儿,就我一人在家。

主任一来就跟我开那种很露骨的玩笑,而后就动手动脚的。

开始我正色劝他放尊重点,对他很不客气。

后来他提到陆风升迁的事儿,我一下软了下来,心里很矛盾。

主任趁势搂住了我的腰,我只好屈辱地听他摆布了。

事后我觉得对不起陆风,但又想到我是为他的前程才这样,心情就平静了一些。

过后,主任又来过几次。

陆风从南方回来后,又被派到其他的地方出差。

每次陆风一走,主任就来找我,或是打电话要我去什么地方。

我内心十分厌恶,几次想拒绝,但最后总还是认命了。

到这一步,我真的不想前功尽弃。

他一路顺风却想弃前情走捷径两个月后,陆风顺利地当上了科长。

他很兴奋,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说是要给自己定个时间表,力争三年后当上主任。

看来,他渐渐尝到当官的甜头了,也不知不觉地有了官瘾。

看着他那得志的神态,我不禁一阵心酸。

他哪里知道,为了他走上这一步,我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而且,在内心,我对陆风还是怀有歉疚的。

一天晚上,陆风回家后就到房间里闷坐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以为他工作上遇到了难处,就走过去好言劝他,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声不吭。

过了好久,他艰难地说:

“在我们单位,暗下里有这样的一种舆论,说我同时得到了两顶帽子,一是乌纱帽,二是绿帽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心一抖,差点跟他说了实情。

但我马上镇定下来,冷冷地问:

“难道你怀疑我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

陆风看了我一眼,垂下头叹了口气。

忽然,他一摆手:

“别说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提这事!我相信你。”

当时我还以为陆风真的相信了我,真的把别人的那些话都当成了谣言。

到现在我才知道,陆风并不傻,他当然猜得到发生过什么事。

只是他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对此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

他是一个很能忍、也很能把持自己的人。

在以后的工作中,他对主任仍然毕恭毕敬,好像对主任的劣行一无所知。

而在我面前,他也果然再没有提起过这件事,这让我又欣慰,又忐忑。

去年,陆风提了副主任。

去年以来,陆风对我明显的冷淡了,我父母那里也极少去走动。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不仅仅是因为工作忙,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上个月,陆风突然提出要跟我离婚。

尽管有前兆,我还是感到很意外。

即使他在外面有了人,也不见得就要走离婚这条路啊。

后来我从侧面了解到,陆风上级单位头头的女儿不知怎的看上了陆风,两人暗中有了来往。

那头头本来反对女儿这样做,无奈女儿骄横惯了,父亲也没奈何。

陆风要离婚,很可能就是想攀上这根高枝,日后在仕途上可以走捷径。

我没想到,平时在电视里才有的情节,竟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

我苦劝陆风,可陆风死不承认,还坚决要离婚。

我没想到他为了自己的一官半职竟能如此绝情。

他本是个对当官一窍不通的人,是我把他推到了这条路上,而且我还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当初呢!在这场悲剧中,我是当然的女主角。

可是,你能说我不是导演么?-小资料物质主义是快乐的毒药自从科学家展开对快乐的研究后,如何使人们高兴的谜底已经渐渐解开。

20世纪90年代中期,科学杂志公布了100项关于悲伤的研究,希望能够帮助那些不快乐的人。

新书《真正的快乐》的作者、宾夕法尼亚州大学的心理学家马丁。

塞理曼说,现在正在萌芽的“积极心理学”运动正在迅速缩短悲伤和快乐之间的距离。

“积极心理学”运动强调的是人们的勇气和才能,而不是弱点。

塞理曼和其他专家在这方面的研究,目前还属于初级阶段,但他们已经开始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经常都很高兴,而有的人却不是:快乐的人很少感到孤单,他们追求个人成长和与别人建立亲密关系;他们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自己,从来不管别人做什么或拥有什么。

伊利诺斯州大学的心理学家爱德。

迪恩纳说:

“对于快乐来说,物质主义是一种毒药。”

即使是那些富有的物质主义者也不及那些不关心挣了多少、花了多少的人高兴。

爱德还认为,如果经常与炫富的邻居做比较,这将会是不高兴的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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