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人儿送我到火车站搭车,过几天她们又要回去雪梨。
我不要她们这样奔波的送我回苏澳,搭上北回线早上的列车。
中午就抵达苏澳站,反正到下午五点才收假。
就在苏澳街上逛逛,闲逛着时遇上同批休假的人员。
“船跑去基隆了!我们要到基隆报到!”
那家伙说。
三个人包起一台计程车,往基隆赶去。
在舰队部报到时那小尉官说我们船后天才会进港,让我们赚到两天假。
然后跟队友一起在基隆火车站边的小旅社,开了一间三张床铺的房间。
我打通电话给两位美人儿报告,然后去切小菜买酒回房间畅饮。
内将过来推销小姐,我在美人儿的滋润下无心花钱买春。
两位队友向我借钱想要叫小姐,叫了两个进来后,这内将不死心的想赚我的钱一直向我游说。
我还是觉得看活春宫比较好。
塞了两百块将内将赶出房间,那两位卖春女已经将我买的酒菜吃光。
接着跟两位队友喊起酒拳,还说脱衣陪酒一小时八百、打炮一千五。
分别跟我借了五千块的队友,说要先培养感情开始向卖春女灌酒。
我肏!人一有钱就会开始作怪。
我看看快喝光的啤酒出去再买,再炒几样小菜回来佐酒。
回来打开房间一看,一位队友已经展开肉搏战,另外一位喊酒拳输到身上衣服都没有。
我躺在中间的床铺边喝酒边观战,卖春女机械化的淫叫声,让我听的受不了塞了一块油炸银丝卷入她口中。
这娘们居然还跟我再要一块。
看的我是胃口倒尽,转身看另一边。
另外一位队友已经站在那让卖春女品萧,那卖春女将口水吐了一堆在他棒子上,然后悉悉苏苏的舔起来。
我受不了的跑出房间,太恐怖了吧!在街上游荡个把钟头,才回到房间。
两位队友居然把酒菜都送给那两位卖春女带走。
我肏!您们也太大方了吧!两位队友又跟我借钱要请我出去吃,靠!拿老子的钱请老子!这方法也只有他们俩干的出来,身上现金被借光的我。
只好去找邮局提款机领来再借给他们,三人在庙口附近找家海产摊。
花天酒地起来。
这两位仁兄还真会补,叫了两盘麻油鶏罘来吞。
带点醉意的我们勾肩搭背的踱回旅社,这回又换了一位内将来推销。
两位仁兄居然又再叫小姐,我看着两旁努力奋战的队友。
喝了酒又加上三个钟头前泄了一次,操的两位卖春女干声连连。
不时转头观看队友做爱姿势的我,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声。
心想不知是不是那不死心的内将又来了。
打开门一瞧。
居然是我那两位可爱又美丽的美人儿,媚姐看到房内两对正在肉搏的人儿。
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我则被美娟姐拧住耳朵拉出去。
在我说明后两位美人儿才不生气,幸好我一身衣服未脱才让两位美人儿相信我的清白。
我拉着两位美人儿想进房间观战,不从的她们拉着我出去吃东西。
媚姐及美娟姐听到我多了两天假,飞车赶到基隆来。
刚好看到正在当柳下惠的我。
她们俩吃完消夜,我们回到旅社另开一间房。
两位美人儿一直嫌房间烂。
“八百块而已!别再嫌了!”
我道。
“肖年ㄟ!免钱的功夫不会很好啦!”
没赚到我的钱的内将离开房间前尖酸着说道。
她这一说还真帮了我一个大忙,两位美人儿相信了我的清白。
这房间让两位美人儿死也不脱衣服,三个人和衣而眠。
我也没办法作任何动作。
只好搂着两位美人儿。
隔天一早两位队友看我那美人儿,看到口水都流下来。
羡慕的说着难怪我不会想花钱买春。
媚姐开车,我跟队友三人坐后面去逛北海岸,海鲜是从早吃到晚。
吃的我那队友大呼过瘾,回到基隆后两位美人儿不愿再住那家旅社。
旅社费用已经付完的我,只好让给他们两位住。
我跟两位美人儿另外找一家她们能接受的,临走前两位队友又不知寡廉鲜耻要跟我借钱。
身上及邮局户头都没钱的我只好向两位美人儿求助。
甩掉那两位仁兄后,媚姐开车找到一家新盖大楼有商务旅馆的。
挑了一间能眺望港区的房间,我们三人就住下。
洗完澡后三人躺在床上看着港口的夜景,经济的起飞让港口排满货柜。
码头工人忙碌不停的装卸着货柜,拖车也川流不息的进出。
昨晚被两位队友搞的现在我有点蠢蠢欲动。
“两位大姊谁要先来?”
我问道。
“媚!你先吧!”
美娟姐道。
“不要啦!姐你先啦!”
换媚姐道。
哇勒!两人让来让去的,我心想美娟姐阴道比较容易湿滑。
起身想先跟美娟姐做,哪知我这一动牵引了两位美人儿,争先恐后的抢抓我那肉棍儿。
两位美人儿的指甲抓的我肉棍儿痛死了,被抓的受不住的我出声了。
“停~~~~!两位行行好!猜拳好吗?”
结果两人谁也不让的,媚姐赶紧一口将我肉棍儿含住。
我拉起美娟姐亲吻起来,然后美娟姐离开我的嘴转身躺下,伸出玉足在我眼前挥摆。
我一口含住她脚指,灵活的舌头在她指间滑动游移,刺激着美娟姐的末稍神经。
媚姐突然扭动身躯,原来美娟姐手在抚弄媚姐的阴户。
刮光阴毛的美娟姐阴唇更显肥厚,高耸的阴阜吸引着我的手过去抚摸。
早已经湿润的阴道让我的手指轻易插入,我探索着美娟姐阴道深处一块硬币大小的粗糙处。
那里是她的G点。
我手指抠弄着那里,使的她虚弱瘫软在床尚无法动弹。
媚姐失去在美娟姐她的爱抚后,起身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这时她的阴部正对着我的脸,媚姐用她那抚媚的眼光低头看着我,双手将自己阴唇翻开。
让我去亲吻、舔嗜它。
粗糙的舌苔划过引起媚姐浑身打颤。
已经熟透的核果与我的舌头拉起一条丝线。
我仅剩的左手引导媚姐在我那耸立的柱子端坐下,如同刚从水中抬起般潮湿的右手,持续的让美娟姐继续高潮。
媚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双手捧着我的脸舌头在我嘴里搅和。
在她高潮时肌肉的紧绷后,翻转倒在床上喘气着。
中场休息的媚姐让我有空间起身,我掰开美娟姐的双腿。
将沾染媚姐爱液的肉棍儿快速插入,美娟姐在我一阵的抽插后。
弯曲小腿将脚指塞入我口中,这次回国后的美娟姐越吃越咸,做爱时都会引导我,同时去刺激身上两个以上的敏感点。
休息一会儿的媚姐横跨站立在美娟姐身上,帮我扶助美娟姐的双腿。
让我专心的去抽刺,媚姐也学我舔起美娟姐的脚指头。
半蹲的她干脆一屁股坐在美娟姐脸上,像舔冰淇淋一般舔嗜着美娟姐的脚。
美娟姐撑起媚姐的美臀,伸出舌头去舔弄阴户。
媚姐的开放让我的美梦终于成真。
在美娟姐求饶后,我起身将媚姐身体放倒趴下。
来到媚姐身后开始老汉推车,美娟姐躺在最下面,在我的抽插下还揉弄着媚姐的肉核儿。
有时还将我那似钟摆的睾丸抓住把玩。
兴奋得几近疯狂的媚姐,两手扳住美娟姐的臀部。
头像恶犬抢食般的在美娟姐阴户摆动,这番的轮战快让我接近终点。
我紧紧拉住媚姐的美臀,让肉棍儿在她阴道中撒野的狂喷。
两位美人儿香汗淋漓的与我抱在一起急喘着。
两位美人儿一脸潮红的拉着我到浴室洗身,我两腿无力的坐在马桶上让美人儿服务,媚姐帮我抹肥皂,美娟姐则用毛巾帮我搓去皮肤上的垢。
两位洗到肉棍儿处双双停下,不住的把玩着。
“两位大姊!您们看都被你们的指甲掐伤了!”
我道。
“对不起啦!小老公!”
真的快像连体婴的两位一同说道。
肉棍儿上还真的有指甲的刮痕,两位美人儿服侍我擦干身体后。
一起来到落地窗前观看着夜景,我一边跟她们说明运输舰与战斗舰的差别。
刚好码头旁都有停,突然两位美人儿问我的船是怎样的船。
我突然说明不出来,舰艇上的武器被拆到只剩下一门双管四十公厘炮,像两只牙签插在舰首,连开口笑中字号都可以把我们击沈。
“我明天在比给你们看!睡觉吧!”
我说。
§§§§§§§§§§§§§§§§§§§§§§§§§§§§§§八点多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的船靠泊东五码头。
傍晚五点才要收假没必要这么早回去,再多陪一下两位美人儿。
看着床上的两位美人儿睡姿迷人,眼光也贪婪的转回。
直到十一点半旅馆柜台电话,吵醒了两位美人儿。
她们睡觉时的姿态真是久看不腻,悠然转醒的美人儿。
依旧躺卧在床铺上,摆弄着挑逗我的媚姿。
拉起两位美人儿,再洗一回鸳鸯浴。
三人在浴室中,嘻笑打闹到清洁人员敲门才结束。
穿妥衣服三人到庙口及鱼市场瞎逛,直到四点多才让媚姐开车送我到东五码头,还没下车一票队友看到我。
跟我讲船被赶到对面西码头去,媚姐这台车一下再挤上四个人。
过平交道时,轮弧还去刮到轮胎发出唧唧声响。
在客运码头下车,各亲两位美人儿一下挥手道别。
陆军港口连卫兵检查我门的补给证,突然有人叫我的名。
转头一看居然是我学校同学,签下四年半预官役的他目前在这单位服务担任排长。
在他的么喝下,居然陆续出现几位许久不见的同学。
港口连算一算除了连长是官校专科班毕业,其余职位全被我同学们包了。
这下子我在基隆有的是地方躲了。
码头边我船上传来收假般点名的广播,我道别同学先返舰报到。
才上梯口,值警卫长的文书士官长,要我解散后到他办公室一下。
换回海军工作服后,去跟文书士官长报到。
他叫补给将国家欠我七个月的饷算给我,我的薪饷终于下来了。
另外他还将我布达令交给我,我明天要去将肩章换成下士章了,看完薪饷单我才知道,我一登舰就占士官长职务加给缺。
除了海勤外我这个月开始薪饷三级跳,每个月领起来近两万块。
我将钱麻烦补给帮我存进邮局,这么多钱带在身上不安全,尤其是团体生活。
回来后才知道我们电机班剩下四个人,两个又被调走了。
中士班长、我这电机本科加上两位高中毕业,刚上船没两个月又不懂电的菜鸟。
我那天才班长见我回来,马上将工作丢给我。
自己换衣服出去鬼混。
带着两个连基本电学都不懂的人,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教。
查线路查的很烦的我,带着两个鸟人窝在战情室抽烟。
梯口派人来叫我,说是有一票陆军官员要找我。
我知道是我那些同学来找我,带着两位鸟人去找轮机官,骗说要出去买材料。
开了假条就带着这两位可怜的鸟人离舰喝酒去。
刚上船未验收完毕的新人,可是不能随便踏上陆地的。
我这一搞之后,这两位鸟人可是把我当成神一般看待。
我走到那开始有两位保镖护驾。
可惜工作还是我要做,两位鸟人啥屁都不懂。
我们一票人喝到早点名前才回来,梯口受过我恩惠没有报上去。
队上队友在晚点名时帮我掩护说成在机舱当值。
我拖着两个醉死的鸟人,将他们丢在后舵房。
赶紧去洗澡换工作服洗去身上酒味。
相杀的在集合时对我破口大骂,说我将他的战情室拆的乱七八糟。
外加工具乱丢害他滑倒,看他额头贴着一片OK绷。
我只有任他去骂,一解散后赶紧冲向驾驶台,想将昨天未结束的工作完成。
那知道战情室的冷气有催眠效果,没多久我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战情人员也趁机免去平日操演陪着我一起睡,这一睡大伙睡到老大来都不知道。
下午全被叫去后甲板罚站,老兵很喜欢作弄我,在老大一旁出整我的鬼主意。
说我精力过剩,晚上不睡觉。
隔天的荣团会我就在老兵的推荐,接下伙委的工作。
我真的差点肏下去,这艘二战的老船已经让我这电机班头大。
还拉我去干吃的,这死老兵早晚要向你报仇。
可惜这个仇我一直没报到,老兵管的装备只有那两根牙签有马达,偏偏那颗马达很争气,不曾出过问题。
反而是他单位的兵被我蹂躏几次,住舱冷气坏掉我都拖着慢慢修。
热死你们这些兵,谁叫你们主管得罪我。
我接下这多余的工作后,我那中士班长恨的牙痒痒的。
我只要一靠港就往外跑,变成由他带着两个鸟人在工作。
偏偏这两个鸟人,只学会两根电线碰一下没火花,就觉得没事。
他们老兄俩接过的线开航后都会出事,搞的我跟中士班长都亲自出马。
我这只马当然是看不到陆地才会出现。
幸好解编减装后的我们,都是在做猫捉老鼠的缉私工作。
凡是习惯就会成自然,规律死板的工作一下子就驾亲就熟。
两个鸟人不懂就让他们去作苦力。
开伙前的杂事就让他们干,需要动脑的就我跟中士班长。
这安排皆大欢喜。
我又多一项特权,班长在下官厅更吃得开。
月伙食费我不会像以前的旧习,去揩油偷吃。
所以伙食的安排比前任好的多,见不到没头的皇帝鱼。
每个月两次的鶏腿现在天天吃。
吃太好也会被人闲,居然有鸟人在荣团会上讲我办的伙食过于油腻。
我是不会记恨的人,那些吃怕皇帝鱼的学长,就再会后帮我海K那家伙一顿。
我不索取回扣,让菜贩高兴的要命怎么有这种白痴。
不过月底加菜可让我及中士班长过足面子,想不到的高贵海鲜食材及喝不完的绍兴、啤酒。
让上、下官厅出现川流不息的人潮。
老大的同学还把我叫去问,这怎么搞出来的。
“嘛的!你们这些狗官少开些日常用品就可以办了!”
我道。
这个中校气我是气的咬牙切齿,全舰除了老大跟老二我没骂过。
你外来的这样对你说已经很客气了。
菜贩们也真够义气,将我总铺师开出来的菜色材料一一送来。
只收我一半的价钱,饮料及酒是他们免费供应。
他们的义气让我又被士官长们全体支持续任。
老兵把我叫去结帐,算算我倒贴万把块。
他交代接任相杀的记得补还给我,被训练一个月,葱跟蒜分不出来的我居然能够继续干下去。
多亏我运气好厨房补了一个总铺师的菜鸟,菜单都是他在开还帮我注明要买的量。
我没照前任留下了的海军统一菜单排菜,又加上钱全花在菜上面才能办得如此轰动。
§§§§§§§§§§§§§§§§§§§§§§§§§§§§§§§§§§§§§第二个月我已经将媚姐的"米奶"开来码头边摆,反正码头我同学管的。
我船出海车给我同学们开,加的又是公家油。
只是这公家油品质很差,不到半年车就去弹缸。
解严后走私非常严重,比较多的是干货、香烟跟人。
抓到干货时,我这伙委当然先般些补足库房的需要,香菇及干贝是我的最爱。
人通常是士官长们去玩,女的置留中山室欣赏。
男的都抓到后舵房打,船老大被打得最凶。
打的最狠的是放假般报销的人员,到后来海关及陆战队派员驻舰后就少掉这乐趣。
抓了人一多陆地上连关的地方都满了。
就发生接下来的故事。
基隆港边非常多店面是白天卖简餐、咖啡,晚上变成卡拉OK店。
靠岸就有特权的我,常躲的地方就是这种店。
吧台很多是海洋大学的学生兼差打工,耗时间又有美女可以看兼聊天。
让我一靠港就往那种地方跑,有一家店我固定时间常会去报到。
有一回我皮夹遗落在那里,回去询问时。
吧台小姐质问我为何有她的照片,原来我藏有一张,媚姐念书时代着大学服的半身照片。
我这时才发觉这妞居然长的跟媚姐年轻时好像,拿起照片比对连发型都修的差不多。
从那时起我问出她上班时间后,只要泊港都会跑来这里跟她聊天。
算是当成媚姐的分身吧!她老板娘一直不相信我在当兵,看我开着一台车闲着往这里混。
一周后她才告诉我他叫程程,她姓程同学朋友都叫她程程。
跟程程聊天时,常会发现她有着跟媚姐娇媚的相同姿态。
有时程程忙别的客人点餐,我就会想,如果再来一个跟美娟姐差不多的不知有多好。
做人别太贪心,不该是你的就不会归你所有,花钱强求不一定能够得到。
仰慕程程的人不少,送花送礼物的一堆。
而我只是一个思念远方美人儿,跑来这里找代替品的闲人。
在跟程程的言谈中我没有追求她的意思,还帮她出主意要如何管教目前交往中的男朋友。
我当然是把两位美人儿管教我的方式,原原本本的教给她,渐渐的我们俩幷成无所不谈的朋友。
连卫生棉的品牌程程她都来跟我讨论。
我原本答应程程陪她去托福检定,但是老大接到上面任务要出海,那个周日假就报销了。
整个周日我跟班长都在收拾两位鸟人的"屎尾",应付周一一早的任务。
程程等不到我,自己搭火车去台大应试。
等到晚上空闲时,到她店里也没遇上人。
我也就被班长拉去别处喝酒。
隔天一早轮机队备便,各个单位暖机没发生问题。
正打算进出港完去睡觉的我,又被相杀的拉去驾驶台讨论加菜细节。
好久没上驾驶台进出港的我,就在那里看着航海做航行前的准备。
相杀的还跟我说老大几位朋友要荣调会请来舰上宴客,码头上一堆人在举白布条。
我港口连的同学在忙着指挥管制,我问相杀的发生啥事?
“我们要护送某党外立委的特助去马祖!”
作战长说。
“我肏!是那个家伙?”
我道。
“XXX立委台大毕业的特助XXX!”
作战长回道。
“干!就是那家伙!”
我道。
“你认识吗?”
作战长回道。
哪不认识,去年跟瑶瑶北上,色眯眯直盯着瑶瑶又听他屁了一晚的家伙。
我将这往事说给相杀的听。
这时后甲板电话手要我过去,说是菜车被堵在外头进不来。
要我带公差去搬。
抓了十个菜鸟从梯口下去,请港口连同学帮忙开道。
勉强的走到菜车处。
竟然遇上瑶瑶这妞也来趟这浑水,瑶瑶直跳着摸我的平头。
看到几位港口连的学长还直拜托要我们帮忙照顾那家伙,干!如果是我铁定好好照顾。
当个兵又不是去战场,搞的像送神风特攻队去死一般相送。
分了两次才将菜车上的菜搬回舰上,党外这些人真的好像暴民。
当年国民党如果知道,政权会败在这小子手上。
我看可能会叫运输舰的舰长把他往海峡中线丢吧!这小子扇动民众的情绪真有一套。
加上那矮不隆咚的党外立委在车上叫嚣。
多年后居然就让他这叫嚣扇动群众方式,成为终结国民党政权的人。
我不是国民党员,也蛮讨厌国民党的。
当是党外人士的作法,一直到现在也无法让我产生共鸣。
辅导长一直哄我入党,还拿投票假来引诱我。
我唬他我老头子是梨山党部主委,才放过我。
我哪知道梨山到底有没有党部?临走前瑶瑶吻了我嘴唇一下,引的我同学直追问。
我没跟同学讲,赶紧跑回舰上。
梯口已经被拉起,我是攀着绳子爬上去的。
涨潮让船位挺的蛮高。
无聊的护航就此展开,第一次过海峡中线。
舱面人员就战斗航行布署,左右两班轮值。
抵达马祖后我趁机跟着小艇上岸晃晃,第一次直到现在唯一的一次踏上马祖。
回来后已经是第四天了,开口笑开的慢。
我们也是跟着转速120转在远远陪着。
靠港后居然是在马公,赶紧打电话给程程店里要向她道歉,但是她居然不接电话。
只好再航行值更无聊时,写封信寄给她解释。
澎湖的风真的会把人吹起来,风大时连人都无法走路。
又是一个比苏澳还要鸟的地方,澎湖民风纯朴,街上只有一间理容院。
里边四位按摩女郎,有去那里交易过的,回来不是得淋病就是长八脚。
气的老大是下达命令再发生性病的就禁假。
所以这又是一个存钱的好地方,没地方躲的我只好每天一早订菜。
然后乖乖返舰避风。
这一来又被肥猪老鬼拉去当乞丐,丐帮帮主出马。
老大也就不说话,我每天派工后,都往厂里跑联络感情。
当然我不是一开始就开口要东西,是提着棒冰、饮料往里送。
最后是物料库的金牌上士〈注一〉喝到不好意思开启物料库让我进去找零件。
我当然是好意思的尽量搬,汽机船用的到的我都搬。
搞到后来金牌上士请我去港口饮食部喝酒,跟我要零件。
我老大快成为修护舰的舰长,姊妹舰全靠过来跟他要东西。
日子无聊也是要过下去,靠港后每天的交际应酬连老大都要我收敛点。
但是我一收敛,他跟老鬼又拼命当公关东西往外送,到后来根本像是把我当成编制外人员。
需要时找不到人,不需要时东西一直往船上搬。
没有我日子又难过。
一晃两个月又过去,正打算轮休不知道往哪跑得我。
正考虑是否要排入,两位美人儿不在。
回梨山看双亲又时间很赶。
澎湖几个礼拜前已经租车绕一圈了。
看着放假人员高兴的换装写假条,官厅勤务走来通知我。
大门海陆电话来我有访客。
一头雾水的我踩着脚踏车前往,根本没人知道我人在澎湖。
远远的我看到穿着白色洋装,头戴大大遮阳帽的一个小姐。
跟陆战队守卫站在一起。
这个守卫班也跟我混的很熟,所以他们知道我这号人物。
守卫看到我后高声喊道:
“喂~!有水姑娘找你呦!!”
这时小姐抬起遮掩住她脸的帽子,居然是程程。
“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我道。
程程一言不发的瞪着我。
“还在为上回放你鸽子的是生气呦!”
我见她这表情又道。
她还是不说话,我跟守卫借电话打回船上。
跟我那"麻吉"的轮机官商量,帮我掩护一晚。
反正我到澎湖后都是一身夏威夷衫、海滩裤的打扮。
省得去街上时被宪兵拦下记点。
算算最后一班船跟飞机都赶不上。
“程程!你今晚住哪里?”
我问道。
还是不说话。
妳不说话!老子也懒得问。
我要她上我脚踏车后座,就这样子进街上。
帮她找一家旅社开一间房,然后带她上街去工艺品店逛逛。
嘛的!跑来找我又不说话。
这妞儿吃错药了。
在餐厅炒两个菜一个汤,她也还是默默的低头吃着不说话。
八点半我想送她回旅社,然后回队上睡觉。
但是她在旅社门口站着一直不进去,没办法的我只好拉她去房间再走。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一进房间就背后面的程程吐出这话吓一跳。
“我怎么对你?”
我转身反问回去。
只见程程留着两行泪的看着我,我见到女人泪水说不出话来的习惯还是没变。
只好将两手搭在她肩膀。
“怎么哭了?男朋友伤你的心吗?”
我道。
结果是她扑上我胸膛开始痛哭起来,诉说着她不该拒听我的电话。
然后我一封信后,没有任何消息的无情。
所以说嘛!做人千万别太认真,连不该是你的都会找上门来。
等程程停止哭泣后,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
她这哭诉已经一个多钟头,我要回去是可以,守卫们都很熟但是怕宪兵。
跟程程说明一下后,下楼到旅社门口打电话回船上。
在柜台遇见轮机官,他放外宿假跟女友也刚好在这里住宿。
他跟我说轮休假帮我请好了,明天航次完再回去就好。
省得打电话的我回到房间里,程程已经躲在棉被里。
哭红的眼睛直看着我,真的跟媚姐好像。
我问她要不要洗澡,她给我直摇头。
浑身都是沙尘的我,当然要洗。
拿起我洽公袋,里头我都带有另外一套衣物。
冲完澡穿上衣服出来,程程还是眼睛叮着我看。
我关上灯,衣着整齐的躺在程程身旁,但是没进棉被里。
当兵让我练就立刻入睡的功夫,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再亲吻我。
睁眼一看,黑暗中程程赤裸裸的趴在我身上,亲吻着我。
“程程!我值的你这样吗?”
我双手扳住程程的脸说道。
这死丫头还是不说话,脾气跟媚姐一样倔。
我把她推开,然后起身看着她。
开始告诉他我家中有两位美人儿的事,当然打死她也不相信我的故事。
认为是我不喜欢她所编造出来,想要甩掉她的说法。
这时的她又开始哭泣。
对付哭泣的女人我只有一百零一招,紧紧的抱住她。
这一抱终于有效,程程停止哭泣。
抱了多久在黑暗中的我也忘记看时间,一直到哭泣的程程在我怀里睡去。
怀抱裸女不心动是骗人的,外边路灯的的光线下,我仔细的瞧着程程的躯体。
青春洋溢的少女躯体,半大不小的乳房,硬币般大的乳晕及小小的乳头。
跟媚姐一样美的肚脐窝搭配着稀疏一辍的阴毛,比例刚好的小腿肚。
难怪两位美人儿常说年轻真好。
微微拱起的阴阜让我忍不住的去抚摸它,程程的梦话让我赶紧缩手。
裸体美女在一旁,根本无法入眠。
只好看着裸体美女睡觉,理智控制着我这身体。
但是肉棍儿偏偏不受我控制,只好跑去浴室打手枪消火。
老头子讲的对,不能糟蹋人家姑娘。
消火后坐在旁边打盹,体内的生理时钟让我在五点醒来。
程程这睡姿真的好像媚姐。
让我目光注视无法移开,一直到八点程程才醒来。
带她吃完早餐租了一辆车环岛去,不到一点我们就回到市区。
送她去机场她又不下车,看她不想走只好载她回饭店再开房。
昨晚没睡好,我马上就在房间睡着。
这一觉睡到五点才起身,程程就这样看着我睡觉。
还把我袋子里的脏衣服洗好,晾在浴室里。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浮?”
程程问道。
“不会啊!”
我道。
“你重不重视你的女朋友是否处女?”
她又问。
我又开始说起故事,说着她死也不信的故事。
“那你喜不喜欢我?”
程程在我说完后又问道。
“喜欢啊!这么漂亮的女孩谁都会喜欢!”
我道。
“骗人!你根本不喜欢我!”
程程道。
本来我就把程程当成媚姐的影子,喜欢是当然的。
谁不喜欢喜欢美女。
“如果真的喜欢我!就跟我做爱!”
程程最后说道。
任我费尽口水程程就是认为我不喜欢她,因为不跟她做爱。
想改变固执的女性想法,真的很困难。
受不了她的哭,只好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帮她拉起身上洋装。
开始亲吻她。
§§§§§§§§§§§§§§§§§§§§§§§§§§§§§§§§§§§一面吻一面将她身躯扶倒于床上,当我吻到她那酥胸时。
“嗯~!”
她开始发出喜悦享受的声音。
我一路往下吻着,来到那肚脐窝时还用舌头去逗弄一会。
程程自动分开双腿让我去舔舐肉缝儿,微微出汁的阴户带点尿液的咸味。
舌蕾舔的程程阵阵发抖。
肉核儿渐渐凸出,让我的舌头不用再去找寻。
程程已经开始发出声吟。
我那不争气的肉棍儿早已经翘的老高,挺起身子。
让肉棍儿缓缓塞入程程小穴。
程程的嘴已经被随后趴下的我堵住,她只能在我嘴里拼命吸吮着我的舌头及唾液。
她开始扭动腰身,深深塞入她阴道的肉棍儿,开始摩擦程程的阴道绉折。
我也缓缓温柔的挪移自己的臀部,轻柔的抽插着程程。
我就一直保持这方式及速度,温柔的作着爱。
争开我嘴的程程,樱唇小口直对我耳朵吹气。
舒服的嗯啊声也直灌我耳膜。
女性跟初次做爱的男性都会压抑着性欲,这是我两年多性经验而得来的。
我也不会故意或用力去撞击激她。
就这样缓缓温柔的压着她,陪着她做爱。
让她自己表现出自己,我则配合着她的动作迎合她。
她的每一个扭动就会换来我一次的轻插,她的每一次挺身会换来我深深的插入。
我们就这样缓缓的作着。
轻轻的吻着,换来程程她肌肉的紧绷又松弛。
“你不想出来吗?”
程程突然问道。
“怎么了?你不舒服啊!”
我回道。
“不是啦!人家……人家……已经舒服够了!”
程程道。
我只好扶起身子,开始加快速度的抽插。
程程则好像很痛苦的样儿,我不忍道:
“你不舒服我们就停止吧!”
“不……不……不……不……要……停……!”
程程断续的说道。
就这样再抽插个百来下,才深深的喷发在程程体内。
程程则挺起美臀迎接我的喷射。
喷发的颤抖停止后,我想将肉棍儿退出小穴。
程程却双手拉住我的臀部,不让肉棍儿离开。
原本我就很喜欢享受这肉棍儿喷发后,静静的趴在媚姐身上享受着媚姐体内的收缩感。
程程这妞儿居然跟媚姐一般,难道个性倔的女人都是这样吗?程程开始说起自己的感情史给我听,我就这样趴着在她身上,边听边感受程程体内的收缩蠕动。
程程的第一次献给高中初恋情人,没考上大学的初恋情人躲避着程程。
任凭她怎么找,到她家去等还是避不见面。
伤心的她没有选择高雄附近的国立大学,跑来基隆念海洋学院。
打工的她一直逃避追求她的客人及同学,所以让人觉的她很冷艳。
冰山美人一个,越是这样的她越多人追求。
直到我的出现及跟她的无所不谈。
原来她一直跟我谈的男朋友是虚构人物,我跟她的言谈竟然让她喜欢上我。
放她那次鸽子不是我有意,在服我应尽的义务的我,无法控制时间。
我当晚打到她店里时,她早已经不生气。
到澎湖后打的电话是她正在忙。
我的那封信后,她一直在等我的第二封信。
所以我说做人真的不用太认真,不该是你的都会投怀送抱。
故事到尾声时,两人肚子咕噜声同时响起。
带她到浴室清洗下身,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一个人真大胆,敢跑来澎湖找我。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这不是找到了吗?”
程程笑道。
§§§§§§§§§§§§§§§§§§§§§§§§§§§§§§§§§§§程程从台北搭机过来,原本想找不到我就回高雄家里,反正暑假开始。
想休息几天,哪知道计程车司机一下子就把她载到陆战队守卫室,刚好那天安全士官是跟我喝酒的手下败将。
他马上拨电话到船上找我。
刚好正愁轮休不知道怎么办的我再发呆。
跟程程一直待在旅社做爱作的事,一直到收假当天早上。
程程临上机前跟我说,这个礼拜是她的安全期,要我别担心。
这样一来我也省了告诉她我没种的事。
看着她飞机起飞离去,仿佛还看到容光焕发的程程在机内跟我挥手。
回到大门海陆的几位中士又跟我下战书,邀我到码头小吃部再比试一次酒量。
上回在台风过后,驻舰的海陆看我在住舱喝酒。
认为我很臭屁,当场跟我对干。
结果我这不晕船的体质,干倒了六个驻舰海陆。
〈两个放假,两个已经晕船躺平〉他们那带队的中士认为是奇耻大辱,靠港当晚扣了同期的同学找我到小吃部再拼。
就是这守大门的士官,一班的人喝到小吃部啤酒都没了,改换保力达加养乐多。
我还是老神在在的回去值大夜班,一班的海陆全在码头边抓兔子。
那安全士官还抓到海里去。
还是我那损管士官长跳入海里捞他起来的。
交战几回合后,他们人数越来越多。
我也开始输。
我带着我那两位鸟人再战,这两位鸟人工作不会,喝酒却挺厉害的。
换我们又扳回来。
每回一靠港战书就会在我出大门订菜时下达,现在这日常工作外还要对付一票海陆,这一仗越打越大。
舰上会喝能喝的没几个,只有跑去厂里找金牌上士们求援,顺便作公关。
做到后面舰艇已经跟海陆杠上,我舰出海后,换靠泊休息的姊妹舰加厂里的金牌中士继续战。
经营小吃部的老板可是乐昏了。
看到我直叫财神爷。
程程回去后开始每天一封信,我是航行值更时才有空回她信。
刚开始我还是一直劝她课业为重,到后来开始劝她多去认识几位男性朋友。
比我好的人多的是。
女人的思维不是我男人能够理解,越劝她,她陷越深。
就如同两位美人儿一样,我现在真后悔。
应该听老头子的话,别去糟蹋人家姑娘。
偏偏命运又做如此安排,重复的命令及任务在一次即将靠港前。
战情收到队部的电报,让刚开进防波堤的我们又掉头出去。
全马力开了一夜居然来到钓鱼台附近海域,海面上全是我们的渔船及日本军舰。
我们这没牙的老虎居然出这任务,附近只有一艘阳字号支持我们。
阳字号舰长居然要我们去将渔船赶回家,说什么武器装备多,怕引起国际纠纷。
那个某台北县议员带领的渔船船队,船小灵活刁钻那是我们这老船可以追赶上。
我们也赶了几回也只好停下,慢车让老姑娘〈注一〉跑。
这时一艘日本的神盾级迎面而来,用着没人听的懂得日本腔国、英语在广播。
这时阳字号跑得更远,正在战情室修理冷气的我也跑出来看戏。
这时连香港渔船也跑来凑热闹,一下子海面上国、英、台、粤、日语国骂在海风中飘荡。
香港渔船后跟着的居然是匪舰成两,现在那艘阳字号居然仅剩雷达上的光点,无线电里传来那边老大的说词。
怕匪舰看到武三新装备。
我真想替老大干瞧回去。
不过他的这胆小,也帮我了我随后的忙。
匪舰的京片子头一次听到,比我老头子说的好听。
那锅台大番文系毕业的政战士,拿着广播器麦克风说不出话来。
念书时再YMCA学过倭寇文的我自愿跳出来说话。
老大是满脸疑糊的看着我,政战士马上将麦克风丢给我。
老大要我对倭寇船说明,保护我方渔船及驱赶他们回去得立场。
而我则将对方说的领土主权的声明,拿过来反过去对他们用。
然后跟他们说,我方阳字号已经就定位备战,五吋炮也锁定他们。
限他们十分钟之内离开,根本没有将老大的话跟对方说。
匪舰及香港渔船在我说到一半后,居然开始给我们欢呼鼓掌,老大怀疑的看着我,直觉我应该乱讲。
对方神盾舰开始动车,一面我还对他们继续广播说着,说他们只对空中目标有搞头。
这么近的距离我们一艘老船换一艘神盾很划得来。
我们已经抱着不死的决心对抗他们。
哪知道我这一时口舌之快,真的差点引起日台纠纷。
小日本将全程录影,对方神盾舰赶快退到雷达扫瞄的范围边缘,换成一些吨位数与我们差不多的船舰过来。
那个北县县议员已经将我们国旗已经插上,虽然马上被日本人拔掉。
但是演戏表达的目的已经达成,渔船们开始撤退。
开始返航的渔船经过我们时,全都对我舰竖起大拇指。
快没存量的我们必须马上进港,随后我们就被编回苏澳。
至少回到台湾本土。
日本交流协会三天后就将录影带送外交部抗议,当晚我们被召回基隆。
然后队部专车过来把老大及我叫去罚站,他们将我及老大的说词听完后。
在里边开会如何处置我们,我跟老大在外边站了两个多钟头。
最后被叫回去单位等候处分通知。
这又引来我那星星叔叔的到访,坐在官厅的他看着我是想气又想笑。
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为官自有为官道。
也没有任何处分下来,外交嘛!不就是一样摸摸头、喝喝酒就没事了。
既然我们政府都说那小岛是我们的,我的国土申明也没有错。
只是那威胁恐吓过份了点,但是那小日本神盾舰未免太胆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