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 ; ;淑英虽然全身无力,就这样被文哥一把抓进了房间,但意识还是非常清楚,就在文哥把她放到床上时,她虚弱的叫道:
“贝儿……贝儿,快救我!”
文哥看她这样子,又心生一计,把在一旁颤抖的贝儿抓来,说道:
“就由你剥光淑英姐姐吧!”
贝儿实在不愿意这样做,摀着耳朵,蹲在地上哭叫起来,可被文哥硬拉了起来,威胁道:
“如果我动手,难保她身体不会少一块肉。”
贝儿吓得只有亲自动手,流着眼泪开始解开淑英的外套,可是发现外套被卡住了,脱不下来,淑英又用痛心的眼神看着她,正不知怎么办时,文哥递了一把剪刀,为了不再看见淑英那心碎的眼,为了赶快脱离这地狱,贝儿只有心一横,从上衣剪了下去。
很快的,淑英数万元的高级套装变成碎布,贝儿丢下剪刀,哭叫着跑了出去。
这时文哥拿了刚才淑英送他的领带走了过来,把它打在裸身的淑英颈上,紧紧的束起说道:
“我说会用到的。”
淑英已经说不话来,只有拼命眨眼,愤恨的看着文哥。
文哥好像知道她的心思般说道:
“很恨我对不对?但我保证几天之后你会爱上我,哈哈哈……”
淑英被领带束得喘不过气来,整个脸开始扭曲痛苦,文哥看了赶紧松开点,说道:
“太紧了,对不起,让我看看你的穴紧不紧。贝儿,打灯,拿内视镜。”
淑英只见贝儿换上了护士服真的拿着文哥指示的东西走了进来,心里叫道:
“不好,这孩子已经被这变态控制了!”
就算这么冷静的想,但一个良家妇女,双脚忽然被撑开,照着强光,阴户又被放入一个冰凉的器械,那种羞耻真是难以形容,淑英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不断的流了下来。
这时文哥指示:
“贝儿,把监视器搬给淑英姐看。”
贝儿像个人偶一样,言听计从的搬了一台监视器到淑英眼前,文哥这时像上健康教育的老师一样,开始解释起了淑英的生理构造:
“淑英姐,这是你的大阴唇,这下面是小阴唇。喔!插在里面的是阴道扩张器,你已经上了麻药,所以不痛的,放心。”
说罢把扩张器撑开,淑英虽然身体不痛,但心里滴血,本来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还是虚弱的叫了一声。
文哥拿着内视器,伸进了阴道:
“你看,我猜得没错,淑英姐你还是处女,你看处女膜好完整,只有一道缝,像这样再不开苞,以后荷尔蒙失调,会影响健康喔!”
一边顽皮的向护士贝儿比了一个胜利手势。
贝儿看了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他又说中了!”
说罢,文哥把扩张器拔出,拿起剃刀,一下把淑英浓密的阴毛刮个乾净,说道:
“贝儿,你看,33年不用,阴户还是会黑,还不如趁粉嫩时快干。”
淑英听了只想死,可是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继续流着泪。
贝儿见了拿着手帕细心的擦拭着泪,在淑英的耳边说道:
“淑英姐,忍耐一下,你很快就跟我一样了。”
淑英听了更加万念俱灰,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只是不知道往后的命运会如何呢?正在她绝望的时候,发现文哥拿了几根细针过来,熟练地插在淑英的乳房上,又拿了几根针刺在淑英的阴蒂跟腹部。
淑英的乳房、阴户就像刺蝟一样,文哥端详了一下,说道:
“这是新型泌乳针,已经不只泌乳功能了,我跟老师想了好几个名字,暂时就叫它性感针了。”
淑英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急得都快发狂了,可是发现一股股暖流从扎针处流了出来,一直冲到脑门,淑英开始觉得迷糊,慢慢失去神智。
等她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全裸的绑在工地的铁架上,一群黑压压的人潮拥了过来,淑英惊叫道:
“你们是谁?”
那群人潮都握着自己的阳具,好像要蓄势待发一样。
这时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过了,用淑英完全听不懂语言好像在宣佈什么事情,那群人潮就一一排好了队,开始靠近淑英。
这些男人非常黝黑,轮廓很深,看起来像东南亚人,他们穿着都非常粗糙,看起来就像做粗工的,每个男人都脱了裤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样子。
第一个男人提着阳具靠了过来,开始亲吻着淑英,淑英拼命躲避,但全身被紧紧绑住,无法动弹,淑英的嘴还是被那男人的粗舌强迫钻入,不断在里面扰动着,淑英不断哭叫,让男人吻得不太顺利,决定直接进入。
他拽抓起了淑英的双腿,试图插入,可是总插不进去,毕竟是33年没动用的紧穴,男人试了好几次,一直不成功,后面排队的男人开始鼓噪,一时之间好像要暴动起来。
这时候,一个男人闪了进来,淑英一看,就怒骂道:
“文哥!你这个禽兽!畜……”
话还没说完,就被文哥塞了一个开满了洞的球体进了嘴里,那球连着皮带,有一个扣环,文哥把皮带往脑后紧紧一束,淑英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球撑开的嘴角还不能抑制地流出了口水。
文哥跟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说道:
“议员先生,请你翻译一下。”
那个中年男子点点头,文哥继续说道:
“各位泰国的劳工朋友,福气啦!”
议员也讥哩瓜啦的翻译了,泰劳又是一阵鼓噪。
文哥继续说道:
“这个女孩还是处女,所以很紧,紧得没法轻易干开,大家不要急,让我处理一下,马上就可以打开了。”
议员又翻译了一阵,台下的泰劳好像沸腾了起来,争先恐后要冲上来,文哥大叫道:
“你们急也没用,没有我,你们就没得干!”
泰劳被文哥威严的声音吓了一跳,顿时安静下来,议员又翻译了一阵,泰劳又再交头接耳的鼓譟了起来,不知道哪一个带头的,开始叫道:
“GO!GO!GO!”
文哥淫笑着,手里拿出几根银针,往淑英阴部刺了下去,淑英发出淒厉的呻吟,大小便忽然失禁,她发现下体瘫痪了。
文哥拿了一瓶白酒,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往淑英下体喷去,又拿了一条毛巾擦得乾乾净净,他拍了一下手,一个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拿着一大袋保险套走了进来。
淑英痛心的廝喊着:
“贝儿,为什么?”
可是嘴巴完全被塞住,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美女开始分发保险套,泰劳看到这么火辣的尤物,都忍不住摸上两把,可贝儿始终保持笑盈盈的职业笑容,怎么样乱摸也不生气,继续亲切地分着保险套。
文哥大声说道:
“好了,小姐的妹妹已经松开了,要干的排队一个一个上,要戴保险套,保持卫生,大家健康戴套快乐干!”
议员翻译过后,台下泰劳一阵欢呼,一一提枪上阵,插入淑英因瘫痪松开的下体内,处女的初血染红了第一个泰劳的阳具。
泰劳见血,兴奋的射精了,后面的泰劳马上把他拉开,补上阳具插抽着,淑英被羞辱想自杀,可是嘴被塞住,全身都被紧缚,两个骄小的乳房也因为紧缚而凸出在外让泰劳边干边舔。
下半身虽然没有感觉,可是双峰的感觉还在,淑英竟靠着乳房达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下体淫水汩汩的流了出来,正在插抽的泰劳发现淫水润滑,才插抽了几十下就射精了,他兴奋的叫着淑英听不懂的语言,但谁也知道他的意思:这女人的汁好多!淑英羞得又哭了出来:我明明是被轮奸,为什么会高潮?这时下体的感觉慢慢回来了,淑英开始真实的感受到阳具跟肉壁碰撞交融的巨痛,跟肉壁因为兴奋而开始痉挛的狂喜,比刚才的感觉更强烈,直达到灵魂里。
淑英开始火热的扭着臀部迎合疯狂袭来的肉棒,泰劳们被这一扭,都泄得很快,但干完第一次的人都马上排到了队伍后面,想来第二轮;而穿着比基尼的贝儿则亲切地帮他们脱下用完的保险套,奉上一个新的套上。
文哥用英文跟议员交谈着:
“看,这就是我们台湾的诚意,今天为了表示歉意,我们特别用处女致歉,这样你们还认为我们会虐待劳工吗?”
议员笑着说:
“当然,当然,你们真的有诚意,以后台湾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大力帮忙。”
文哥又笑着说道:
“那议员你要不要也上呀?可以不戴套喔!”
议员摸着头笑道:
“昨天市长已经带我玩过了,年纪大了,实在不行,嘿!”
两个男人就这样边看着泰劳轮奸淑英,边谈笑风生,百来名的泰劳也在一夜的疯狂后隔天又开心的上工,谁都不知道,泰劳暴动事件是这样被文哥摆平的。
被解下来的淑英,下体已经血肉模糊,连站起来都不可能了,又被文哥打了一针,抱着进了浴室,好好的洗清血污,上了厚厚的一层药包紮起来。
胸部也是一样惨状,被咬捏得都是青紫红肿,文哥也细细的上了一层药,包紮起来,淑英就这样被送回文哥家中,意识模糊的躺了好几天。
当她清醒一点时,发现是穿着护士服的贝儿在帮她换药,她哭着对贝儿说:
“贝儿,你也是被逼的吧,我们一起逃出去报警好吗?”
贝儿把淑英胸部的绷带剪开,在淑英挺立的乳头挤了一下,乳头喷出一股乳汁来,贝儿张大了嘴接住乳汁,吞了下去后对淑英说:
“你也是乳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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