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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晶狐狸字数:5w第一章遭罚没娇娥入教坊永承十二年元月,天降大雪,北方地动,灾民流徙。

未及月,曝四皇子谋逆案,武帝震怒,斩四皇子于永安门,四皇子府中六位皇孙尽皆贬为庶人。

皇亲官员凡有牵扯者重则抄家灭门,轻则夺爵削阶不得复用,一时朝野惶惶,唯恐祸及自身。

这一场异动余波万里,直闹到开春才略有平息。

北郡六省灾情亦在户部侍郎沈穆时的调度下渐渐缓解,只待灾民回迁后早日春耕,便能青苗再起重获生机。

然而因牵连谋逆案而倾覆的那些家族,却如石沉水底再难有出头之日。

好在大齐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可用之才,一拨人踩下去了,自有一拨新贵爬上来,不消多久,京里已是热热闹闹恢复了元气。

便连教坊司也因了这番波折,得了一批抄家没籍的官家女眷为妓,歌筵舞畔按捺着清愁浅斟低唱,又是一番风情难以言说。

“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早春的风还透着丝丝寒意,檀口轻张,曾经的玉质金闺,如今唱的却是这般的淫词艳曲。

“唱得好唱得好,这京城的女娘就是不一样,看着冷冰冰的端着架子,唱起艳曲却这般骚浪!”

席上众男子哄声大笑,酒气上头,便有急色的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公然上下其手,一时惊叫声娇呼声调笑声齐飞,热烘烘闹成一片。

素娥紧紧抱着手中的琵琶,将身子努力往屏风侧躲。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司乐给她安排的是屋角靠屏风的位子,她本就长得娇小,前面又有别的歌姬挡着,从未被席上客人骚扰调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席上几位客人皆是武将,平时镇守西北,此次立了军功回京述职,竟是形骸放浪肆无顾忌。

其中一名指挥使叫张平的,正揽着一名眉眼细长,长相端丽的歌姬令她喝酒。

那女子喝了一杯便不肯再饮,张平初时稀罕她身上隐隐绰绰的清贵之气,初时还能好言相哄,待得此时七八分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一把将那女子揽在膝上,扯住她头发令她不得动弹,左手捞过案上酒壶,在女子吃痛惊呼时将满壶酒没头没脑地灌将下去。

那女子不住呛咳,酒液涌出迅速打湿了前襟,她又是被迫后仰的姿势,胸脯高高耸着,春衫湿透呛咳间两团雪玉若隐若现还不住颤抖,直看得张平的眼都直了,胯下巨物更是粗胀地片刻都忍受不得。

当下也顾不得席上人多,三两下扯开那女子衣襟,粗豪大手恶狠狠揉上再无遮拦的两团雪乳,肆意捏弄狎玩,那女子不住求饶推拒,更是惹得他兴起,大手下滑直入裙裾,砂纸般的手掌肆意摩擦着女子光滑细嫩的大腿。

喷着酒气的嘴里还直嚷嚷:

“忍耐你这般时候,怎地还这般扭捏?也不想想进了这门子就是挨操的命,还想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不赶紧叉开腿让老子乐呵乐呵?”

“哎呦张老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些妓子入门前可都是官家小姐,说不得当老子的都是侍郎尚书,哪有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老子……”

“呸,什么侍郎尚书!老子在阵前卖命,那帮龟奴儿躲在京城喝酒听曲,还要克扣咱们粮草,如今老子操他们女儿,真正是因果报应!”

张平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踢开座凳将手中女子摁翻在地,蒲扇般大手一把扯脱了裙裾,光裸粉嫩的长腿裸露出来,大红丝绸亵裤兜着微凸的小丘,令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捅将进去。

他那几个弟兄也不拦阻了,各自嘻嘻哈哈地搂着自己怀里的歌姬围拢过来,抚胸弄舌啧啧亲吻,便要在这大庭广众下上演一场活春宫。

不知什么时候,丝弦声都停了。

素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透过围观众人的缝隙,她能清楚地看到元娘鬓发凌乱的脸,空茫的眼神……那样骄傲自负的元娘,不可一世的元娘,户部尚书爱女,她的……长姐……就那样屈辱的,卑微的,被粗鄙的男人剥光了压在身下。

她曾经那样恨她,恨她嫡出的地位,恨她轻而易举便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转头又弃之如敝履。

如今……都不重要了。

户部尚书张贺上月便已伏法,张府男丁不论老幼皆为军奴,女子为官妓,终身不得赎买。

从此世间再无元娘,也无素娥,无论爱憎,都已零落成尘。

厅里的春宫还在上演,在挨了几巴掌后,元娘已然认命地放弃了挣扎,她眼神空茫地望着屋顶,雕花琉璃彩绘梁,这样的奢侈富贵似曾相识,恍然还在家中。

然而两腿间剧烈的刺痛提醒她,一切都已不同,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官家小姐,而是可以任人攀折的官妓。

“操,看着奶是奶屁股是屁股的,日起来像条死鱼似的……”

酒气喷在她鼻边,话浮浮沉沉听不真切。

“张老三是你屌不够硬吧……”

“你不会干让开,让哥们教教你。”

“日你祖宗,哥哥我在花丛里打混时你还在你娘那里吃奶,谁教谁?”

哄笑的声音。

那样粗鄙淫邪。

她紧紧闭起眼,可是逃不开。

有别的男人加入进来,热烘烘的嘴含住了她的娇乳,粘腻腻的舌头在她乳头上又吮又舔,不断发出令人羞耻恶心的啧啧声,牙齿啃啮刮擦着她的乳头,令她在疼痛中不知不觉混入了一丝受虐的快感。

不过是黄粱一梦,她哪里做过什么大小姐?她生来便在这里,生来便是妓女。

在陌生男人的大力伐挞下她自暴自弃地想着,神思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好婊子,这就发情了。”

男人粗喘着叫一声,勾着她腿弯抬高她一条腿,得意地展示混杂着落红的泥泞,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将赤红的龟头她穴口厮磨并浅浅进出,元娘自小养在深闺,几时吃过这般调弄?已被干开的穴口疼痛中带着丝丝缕缕奇异的麻痒,淫水抑制不住地汩汩而出,身子不受控制地酸软,男人感觉到这般变化,就势一挺腰,再次狠狠地戮入,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这些军汉常年驻守西北,都是久旷,此时见了这般放浪样哪忍得住?纷纷按倒手边女子行事。

还有贪色的嫌一个女子不够,便要往司乐这边拉人,把素娥吓得直往后躲,正当她以为这次自己也在劫难逃时,司乐嬷嬷却站了出来,陪着笑往前一拦:

“军爷有所不知,这几位女娘还未经调教,现下只管抚琴奏曲,不能伺候人的。”

那军汉愣了一下,怒道:

“你欺我是外来的不晓事么?入了这门哪有不陪客的官妓?”

司乐嬷嬷上了年纪,一张老脸尽是褶子,笑得皮里阳秋意味深长:

“陪客自是要陪的,只京中水深,老妇位卑言轻,女娘们伺候谁却不是我能定。”

那军汉待要再言,却有同伴拉他:

“在这里啰嗦什么,那么多姑娘还不够你玩么?不差这一个两个。”

一边将他扯走一边低声说:

“不定是哪位大人看上的,咱们初来乍到少惹麻烦……”

第二章入淫楼素娥遭调教话说那宴饮厅中白昼宣淫,连素娥在内的六名女子却处逢生,被司乐嬷嬷领出了门。

待走过九曲长廊回得熟悉的小院,几名女子才算惊魂落定,只围着嬷嬷反复道谢。

那嬷嬷站在垂花门口淡淡地说:

“老婆子可不敢领功,你们既然被没了籍,早晚都是要伺候人的,哪有日日伺弄管弦的道理?只上头说了,暂留得你们清白身子另有计较。今日开始,你们除了白日里练习琴棋书画,晚上也会有教习嬷嬷教导你们床帏功夫。”

一番话说得几个姑娘面面相觑,未等她们反应,早有仆妇过来示意她们各自回房。

沦落此处,她们原先的丫鬟早被发卖了,教坊里另外配了仆妇照顾起居,同时也是监视管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私自交往,不可不服管教,不可怨望朝廷……连暗自啼哭,也是不被允许的。

有位叫容真的翰林千金来的第一晚便妄图逃走,被仆妇抓住了还大叫大嚷不服管教,第二日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罗裙摁在院里条凳上受刑,手指粗的竹笞击打着皮肉,发出闷闷的钝响,每一下下去玉股上便霍然肿起一道血印子,她这时候哪端得千金架子?不住哀哭求饶,然而这些仆妇心硬如铁,直将二十鞭打完,原本光洁的屁股上已没一块好肉,而她也早已涕泗横流晕死过去,被仆妇拖死狗般拖了出去,说是养好伤后就会被发配去做下等营妓。

这一招杀鸡骇猴,这院里再没出过不服管教的事。

当晚素娥等人便被挪到了别院。

那院子足足三进深,外院有守卫把守,还养了数条巨獒。

诸女被仆妇引着依次入内,俱是垂首噤声,目不敢旁视。

她们起居皆在内院,每人都有独立居所,外间置有书案茶几,可习字操琴,里屋轻纱软卧,铜炉熏香,虽比不得闺阁千金时所居,却也不甚差了。

每人房里都配着一名仆妇并一名教引姑姑,负责素娥的柳姑姑身量高挑,皮肤黧黑,又生得一副厉眼,看着就不好相与。

这柳姑姑是个雷厉风行的,上来便指挥仆妇将素娥剥了个精光,早春的天还是冷,屋里虽然熏着地龙,素娥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本能地双手抱臂笼住了胸口。

柳姑姑厉声说:

“把手放下来,掩着胸干什么以后你的奶子须得时时敞着由人弄的。”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

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你今年多大了?”

“禀姑姑,罪奴今年刚及笄。”

“什么时候有的葵水?”

“上年年初……”

这样私隐的问题,她答得细如蚊呐。

“怪不得。”

柳姑姑点点头,转而向侯在侧旁的仆妇到:

“茛娘,以后你每日早晚两次,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半个时辰奶子。”

那叫茛娘的仆妇赶忙答应了。

柳姑姑又转而向秀娥道:

“跪下。”

秀娥一愣,有些疑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

柳姑姑已然不耐烦:

“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呆愣什么?”

秀娥无奈,只得屈膝跪下。

“不是这般。双膝分开,双手伏地,奶子要压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撅得高一点!”

秀娥无可奈何照做了,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毛茸茸地刷着她赤裸的胸房,在趾高气扬的命令下高高撅起屁股,双膝分开的姿势令她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秀娥控制不住沁出了泪水,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招来更残酷的对待。

柳姑姑对她驯顺的态度暂时满意了,慢吞吞绕到她身后,心说这小蹄子倒真是个尤物,两瓣雪臀浑圆挺翘,连她这老婆子都忍不住要摸一摸。

蹲身细看,被稀疏毛发遮蔽着的花苞微微鼓起,那秘处因还从未遭人倾入过,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也仅仅是使那花瓣隐约绽开,露出窄窄一条细缝。

“小骚穴,看着就是个欠操的。”

柳姑姑一边啐一边用手指在那窄缝间滑弄了一下,秀娥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叫什么?将来求着人弄呢!”

柳姑姑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她的阴户,上下染指,又用指节顶开穴口滑弄,也不深进,这般顶弄几下,不一会儿指节便感受到了湿意。

“不错,是个敏感的。”

秀娥刚开始还绷着不出声,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想躲开这般令人羞耻的玩弄,奈何柳姑姑一个眼神,仆妇便上前来挟住了她腰身,让她躲闪不得。

最初被抚弄的不适渐渐淡去,私处被柳姑姑老练的手法玩了一会儿,小穴深处泛起一阵阵异样的酥麻痒痛感……这陌生的感觉令秀娥害怕,呜咽声中开始混入低低娇吟,小穴情不自禁地吐出了晶莹的花蜜。

“行了。”

柳姑姑喜滋滋地叫一声,就着淫液捻弄着秀娥丝绒般的花瓣,敏感的阴唇被这样玩弄,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抵御得住?不消片刻花蜜便越渗越多,腰肢酸软得掌不住了,小嘴里哀哀求饶,随着那私处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花瓣不由自主地收缩抽搐,终于在一根湿淋淋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插入她菊洞时,她哀叫着瘫软了,小穴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股股蜜水喷涌而出。

“终究还是没有调教过的,哭哭啼啼败人兴致。”

柳姑姑抽出手指在袖子上擦了擦,施施然起身,等了片刻,看她差不多平复了,便用足尖踢踢她,

“起来跪好,看来不赏你几鞭吃不住教训。”

秀娥这时对她畏惧非常,硬撑着重新跪起,抖着身子哀求:

“姑姑饶了我吧,罪奴实不知做错了什么……”

“也罢,让你受罚也受个明白。你今日有三错,第一错,我令你裸身你胆敢掩胸;第二错,我给你验身时你竟敢躲闪;第三错,你既是罪籍,便合该令人操弄,安敢哭哭啼啼坏人兴致?将来你伺候大人时若也这般,遭的怕就不只是这区区几鞭了。”

柳姑姑厉声说完,又喝令茛娘去取鞭。

秀娥听她语气严厉,知道求也无用,只好抖抖索索等着。

鞭子本就供在房中,不一会儿茛娘便开匣取来了。

柳姑姑冷声道:

“腰下沉,屁股撅高点。以后或是行跪礼,或是领鞭赏,俱是这般动作。我只教这一次,以后便不教了。下回若是做不好,还是要受罚。”

顿了下,又道:

“你今日犯三错,每错五鞭,一共是十五鞭。记住,领鞭时不可躲闪,不可哭求,领完鞭要谢赏。”

秀娥低声应了,颤巍巍撅着腚等着,整个人都紧紧绷着。

空气里一声锐响,尖锐的疼痛呼啸着落在臀上,疼得她菊瓣都收紧了。

第二鞭却迟迟不来,就在她微微缓了口气时,尖啸声再次裹挟着雷霆之势袭来……一鞭、一鞭、又一鞭,直痛得她如坠无间地狱,这十五鞭,每一鞭都没有重叠之处,最刁钻的是最后一鞭,竟然直接击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臀缝间,直把秀娥打得哀叫一声不住倒抽气,而那两瓣雪臀更是热辣辣得高高肿起,只是这鞭子自有特异之处,这般虐打却没有破皮。

“还不谢赏?”

不知过了多久,柳姑姑高高在上的声音传来。

秀娥已是痛得记不得数了,翘着被虐得一片狼藉的屁股,忍泣颤声道:

“谢姑姑赏鞭……”

这调教的第一课,便似一顿杀威棒,打得她服服帖帖,不敢稍作反抗。

第三章虐美乳长夜无尽处受过鞭赏以后,秀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

那耳房比一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

茛娘把秀娥搀进浴桶,温热的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另一角道:

“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秀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

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跪板。

秀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

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只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秀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秀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

她向茛娘颔首。

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秀娥的认知,只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你洗肠,以后这是你每日要做的功课,免得你屁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

今晚将这千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

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秀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当着人前失禁的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你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单!”

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

羊肠管被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秀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直让秀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

“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

哀哭似的叹息。

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当茛娘将秀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

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代的。

“没用的贱妇。”

柳姑姑看秀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

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秀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口里还被塞了一只口球。

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秀娥小巧却挺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

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秀娥只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

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头,秀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

“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秀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

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了一条丁字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秀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然后在腰部打结固定。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

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秀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

“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秀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虫蚁啃嗜般的酥痒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四章欢宜厅众女作犬行或许是怕女孩儿休息不好失了颜色,直到日上三竿柳姑姑才令茛娘将秀娥唤醒。

而对秀娥而言,新的一日并没有换来任何光明,不过是黑暗深渊的延续罢了。

用过膳食之后,秀娥便不得不袒着奶子任茛娘进行又一轮揉按。

而有了昨夜的经验,浣肠时她不再惊惶失措,只是那种折磨人的痛苦并没有因此减轻半分。

等秀娥清理完毕,赤条条地从耳房出来,柳姑姑正端着茶盏坐在太师椅上施施然饮着。

见了她便把茶盏往案几上一放,瓷器磕碰的脆响让秀娥惊弓之鸟般瑟缩了一下。

见她这般模样,柳姑姑满意的颔首,懒洋洋地说:

“按昨日教你的姿势跪着吧。”

待秀娥伏地撅臀摆好姿势,她才慢悠悠起身,到百宝阁取出了个黑檀木的雕花盒子,茛娘极有眼色地取过来,打开盖子放在秀娥面前。

秀娥颤巍巍抬头看那盒子,只见里面一溜排着六根打磨得极光滑的玉石圆柱,这些圆柱粗细长短不等,最细的那根只有拇指粗,最大的却如鸡子了。

她虽然不曾见过这东西,却知道必是用来虐弄自己的。

“好叫你长长见识,这些便是肛塞了,以后你得每日戴着不可松懈,若是掉出来便要受罚。”

看着少女害怕的眼神,她猫捉老鼠般地拉长了声音:

“让我瞧瞧,先给你用哪一根好呢?罢了,你先掉个方向跪着,让我看看哪根棒子跟你那小屁眼相配。”

秀娥知道无论如何是逃不过这一遭的,只得认命地调了方向重新趴好,柳姑姑走过来蹲下身时,茛娘已经把润滑的油膏都准备好了。

柳姑姑却不急着动作,而是饶有兴味地揉弄着秀娥光洁的玉股,经过玉痕膏的按摩和一晚的休养,昨夜鞭虐的痕迹已然不见了踪影,少女丝缎般的肌肤柔润而有弹性,她的手下滑,用整片手掌包住她外阴摩挲了一会儿,无须插入花穴,少女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处很快便泛起了淫液。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

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秀娥哀叫一声,还没从火辣辣的痛楚中回过神,屁股便被用力往两边分开,冰凉的油膏被手指顶入了菊庭。

“弹性这般好,便用这两指粗的吧!”

柳姑姑虽然这么说着,却不急着将那根玉棍插入少女后庭,而是用那圆润的头滑来滑去地挑弄着两片娇怯的阴唇。

“啊……”

悄然逸出的呻吟混合着媚意,秀娥为自己的淫贱感到羞耻,然后私处的酥麻酸痒真的令她无从抵御,两瓣绽开的花瓣已然包不住小穴深处淌出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然而越是这样越是空虚,正在挑逗私处的玉棍总是狡猾地虚虚溜过不肯落到实处,在秀娥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主动晃动着屁股追逐那根逗引,徒劳无效之后又下意识地想并拢腿摩擦。

然而柳姑姑眼明手快地一把掌住了她的动作。

“小淫货,这么等不及被插么?”

“没……没有……”

秀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惭得不能自已。

闺阁之训中便是与外男见面都是罪恶,不要说她这般叉着腿晃着屁股淫水直流了。

从未识得情欲的少女只觉这般模样真是低贱得令自己都感到陌生。

当那根玉棍胀胀地捅入她后穴时,她更是觉得自己卑贱得低入了尘埃里。

“夹紧,不到晚上不能将它取出来,起来把亵裤穿上吧。”

秀娥忍受着强烈的异物感站起身,茛娘取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这亵裤前宽后窄,后面窄窄一条紧紧嵌在臀缝间不让肛塞滑出,前面却是宽宽地开着裆,方便别人随时抚弄她的阴户。

穿完亵裤茛娘又给她套上了一件同是月牙色的湖稠对襟长衫。

衫子里别无他物,只要拨开衣襟,一对雪乳便只能敞着令人肆意玩弄。

穿戴完毕,柳姑姑亲自取了一个栓着长长皮绳的项圈扣在她脖颈间,那项圈亦是皮革所制,与皮绳相交处还坠着一只雕花镂空银铃。

“跪下,四肢着地,随我爬去欢宜厅受训。爬行时须得一步三摇,晃着你那淫贱的小屁股。”

喝完柳姑姑一手握着昨夜施刑用的鞭子,一手牵着跪爬在地的秀娥,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秀娥来了此处还是第一次出得房门,却是以这样犬行的姿势。

此批进来的姑娘都住在二楼,出门是一条长长的廊子,围栏处用桃红色丝幔围了起来,从外面决计望不到楼上风情。

秀娥爬行时才发现她穿的衫子是前后开叉的,她遵照柳姑姑的命令扭动屁股时,丝滑的衫子便自然而然地往两边分开,若隐若现地露出她雪白的臀肉。

而随着她的行进,脖颈间坠着的银铃一路洒落清脆的声音。

在这长廊中迤逦爬行的少女并不只她一个,俱都由教引姑姑牵着,往长廊尽头爬去。

其实这小楼并不大,不消多久,秀娥便被牵进一处阁门,阁子里空空的无甚摆设,燃着悠悠暖香,居中铺着一张极大的圆形织花波斯毯,绕着波斯毯外圈先用轻纱幔围成了六个隔间。

少女们被教引姑姑牵着依次进入隔间,分腿跪坐。

秀娥是最后一个入内的,待她入列,阁门便“吱呀”一声关了起来。

柳姑姑松开手中皮绳,跨前一步,环顾四周,威声道:

“接下来几日,你们俱得按时前来欢宜阁受训,学习各种交合姿态,学得好的便能早早出去伺候各位大人,保你们的小骚穴夜夜不空日日挨肏,学得不好的便要受鞭罚,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无情!都听清楚没有?”

众女一个个颤声应了。

第五章苦容真当众遭奸淫柳姑姑刚做得教引姑姑的总领,摆足了威风,心情大好,用力一击掌,高声道:

“领进来吧!”

阁门再次被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大踏步跨进两名戴着昆仑奴面具的壮汉,都是侍卫打扮,领头那个手里牵着一名屈膝爬行的女子,跟素娥她们不同的是,这女子赤条条未着片缕,曼妙的胴体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似有意炫耀一般,那壮汉还特意令她摇晃着屁股在各人面前绕了一周,待看清那名女子面容,素娥不由大吃一惊,这鹅蛋脸杏核眼,可不就是一个月前当众遭丈笞的翰林千金容真吗?此时的她在那男子手上服服帖帖,哪里还有半点骄横之色?

“今日你们要学的便是如何口淫,都给我睁大眼好好看着!”

柳姑姑话音刚落,那男子便褪了垮裤,大剌剌赤着下身,随手揉弄两下,胯间那根紫胀的物事直挺挺地翘起来。

“小母狗,见了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紧来伺候?又想讨打吗?”

“是、是……”

容真慌乱地应着,膝行到男子胯前,伸出手像捧着珍贵宝物般托起男子的阳物,檀口轻启,先是探出舌用口水打湿男子硕大的龟头,再顺着龟头往下仔仔细细一路舔到那阳物根部,把粗硬阴毛下坠着的两个巨大的囊袋含入口中。

“嗯……真会吸……不愧是京中才女,学什么都又快又好。”

容真把那两个囊袋都好好地吸吮过了,才逆着方向回到龟头处,用舌尖在中间那条沟壑处反复舔了了几下,再往铃口里用力钻磨,待得舌间尝到腥咸的体液,才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大声舔吮。

男子被她小嘴伺候着,舒服得直哼哼。

双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弄她丰满肥腻的奶子,这小母狗刚被送进他们侍卫营的时候奶子还没这么大,被大伙儿轮流玩了一个多月,现在连奶头都红艳艳涨得小枣儿似的了,可惜过阵子就要将她送到边关劳军了。

想到没多久就享受不了这块美肉,他越加粗暴地用力揉捏起来,雪腻的乳肉溢在他指缝间变幻着各种形状,这样亵玩尤觉不够,他屈起两个指节狠狠钳住那朱红的顶端用力拉扯,右手暴虐地在另一侧乳房上甩打起来,扇得那白花花的奶子晃荡不休。

素娥看着眼前的场景又惊又怕,但是匪夷所思的,她的小穴居然淫荡地泛起了汁液。

而容真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敢停下吸吮,男子的鸡巴因为高昂的情绪涨得更大了,他一把绞住容真的长发固定住她,一边甩动臀部幅度很大地在她口中撞击起来。

此时与他同来的另一名侍卫也按捺不住了,三两下褪下裤子在早已勃起的阳具上撸了起来。

干着容真小嘴的男子见状了然,粗喘道:

“母狗,还不快把你的骚腚撅起来,让我兄弟好好肏上一肏!”

容真被插得哀鸣不已涎水直流,闻言听话地翘高了屁股,双膝也非常自觉地分得大大的。

素娥惊心动魄地看着另一名男子站在她身后,甩动着紫黑色的阳物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容真肥美的臀肉上还隐约残留着上次杖笞过的痕迹,那男子一手压低她腰肢,一手扶着自己鸡巴在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滑动润湿了一下,然后大力抵住她肛门一插到底,被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瞬间便把容真送到了高潮,幽径连同肠道一起控制不住地强烈收缩着,淫水淋淋漓漓地滴下来。

男子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

“操,老子还没开始干你就泄身了!翻过来,也给老子舔舔。”

说着把肿胀的肉棒从她菊洞中抽出,骂骂咧咧地走到前头。

正在她小嘴中快速进出的男子见状不太情愿地放开她站起身,两人合力将酥软如泥的容真翻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两个男子掉了个个儿,一个骑跪在她小脸上方,双手垂下来玩弄那两只已经被同伴虐玩红肿的奶子,同时把滚烫的肉棒往她唇边一顶,容真便乖乖得抬起下巴张嘴舔吮起来。

而另一头那男子则捞起她绵软无力的双腿架子自己两肩上,怒胀的阳根就着淋漓春水顶入花心前后挺弄起来。

尽管刚刚才高潮过,但直到此刻才被肉棒真刀真枪肏干阴穴的快慰感令容真蛇一般扭动迎合起来,同时神色迷离地“吧嗒”

“吧嗒”大口吮吸着男子卵蛋。

“老子憋不得了!”

那男子捏住她下巴,把硬得发痛的阳物抵进她喉咙深处,竟是以骑乘之势自上而下深插起来!另一个男子的插弄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见腿根交合处扑哧扑哧水声淫靡,竟伸手剥出她花穴处的小核用指甲刮弄起来,容真柔嫩的甬道不出所料地开始收缩,最后终于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再一次到了高潮。

在她痉挛般的绞弄中以及大庭广众下交合的双重刺激下,那两名戴面具的侍卫也双双低吼着到达了顶点,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长期的训练令容真不用吩咐就乖乖地大口吞咽起来。

不要说是吞精了,便是让她喝尿她也只能张嘴接着。

而在她甬道喷射的男子则从上衣里哪里摸出一个硕大软塞,将那些腥浓滚烫的白浊液体统统堵在她阴道里。

等容真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男子才站起身喘息着命令道,

“还磨蹭什么?趴好了给老子把肉棒舔舔干净,老子还赶着回去交班呢!”

容真甚至没有机会从高潮中平复,就软着身子跪好,恭恭敬敬地依次将两个男人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舔干净。

等这一切都完成了,两侍卫套上裤子,重新给她扣上颈圈,心满意足地牵着她离开了,而他们离去前向她们流露的淫邪视线,让在场的少女一个个都恐惧得发抖。

________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喜欢你就拍拍手,喜欢你就留个言。

千万不要性冷淡呦~第六章学口淫娇娥再泄身“都看明白了吧?接下来便该轮到你们操练了!”

柳姑姑说着,回到素娥的隔间,见她仍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素白着小脸分腿跪着,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黑色的皮绳自脖颈处柔柔垂落在她身侧。

“看着是比昨日乖巧多了。”

她走到素娥面前,伸手抬高她下巴,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口中搅动了几下,不怀好意地说:

“不过男人看到你这小模样,会更想狠狠操你的。你倒是说说,看了那贱货舔屌,是不是已经羡慕得湿了?”

柳姑姑的手指都快探到她喉头了,素娥哪里还能回话?憋红着小脸,双眸漾着水意露出哀恳之色。

柳姑姑却不肯放过她,用力掐了掐她下巴道:

“我自是教过你的吧?有问不答,也要受鞭赏。这五鞭先记在账上,晚上一并打吧!”

说着抽出手指,素娥不住呛咳起来。

“没用的东西,连两根手指都含不住,再加五鞭。现在且先把你旁边那匣子取来打开。”

素娥知道她不过是要找借口虐打自己,求也无用,只得含着泪,依着指引把纱幔下放着的长匣子取了来。

匣子里面的物事刚刚见过:蘑菇状的伞头、绽起的青筋,雕得栩栩如生,却是一根极为粗大的玉势。

“捧好了,照着刚才那贱人所做,舔给我瞧瞧。”

美玉无瑕,比刚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素娥双手捧着那玉势,回忆着容真所为,卷着小舌生涩地舔弄起来。

美人品萧,别有一番风情,柳姑姑虽然同为女子,见了也有些情动,忍不住撩开她衣襟玩弄起一双美乳来,一边指点她舌头要怎样动作、轻重如何。

如此几番,见素娥做的有些章法了,她才奖励似地在她奶子上拍了一拍。

“且换个姿势,仰面躺倒,双手反撑在地上,腿还是这般蜷跪着。”

这姿势极为撩人,少女的娇躯拉得似张满弓,双乳高高耸起,宽大的衣襟往肩头滑落,露出胸前大片丰腻的肌肤,呼吸间盈盈如波,雪映般动人。

柳姑姑屈膝在她腿间,一手执着玉势,缓缓撩开她裙裾,沿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上,来到她只穿着开裆亵裤的腿心处轻轻研磨。

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她在做何举动,未知的恐惧反而令身体的触感变得更加敏锐,当那根冰凉硕大的棒器抵到她私处时,她一边怕的发抖一边却控制不住地变得愈发湿润了。

“说什么大家闺秀,一根假棒子便让你浪成这样!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素娥羞惭不已,却不敢不答:

“是……是刚刚……”

“刚刚什么时候?是那淫妇舔屌的时候还是操穴的时候?”

“是……是……啊!”

素娥还在嗫嚅,棒器硕大的顶部已经带着威胁的意味顶开了穴口,她惊叫一声,急忙一叠声地回答:

“是看她舔屌的时候……后来……操、操穴的时候也湿了。”

“除了流淫水,便没有别的了么?”

“有、有的……尿尿的地方又痒又麻,奶子也涨涨的……”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素娥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迫说着如此下流粗俗的言语取悦别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低微地都快听不清了,柳姑姑却满意地笑啐一声:

“小贱货,什么尿尿的地方,那是你的淫穴发情了,想着被男人操呢!”

素娥那副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实在令人止不住地想玩弄她,但是柳姑姑还不敢胆大包天到破了她身子,只好留着分寸地将玉势头部在她穴口处浅浅进出。

便是如此,处子的穴口也已被那可怕的尺寸撑得酸胀不堪,更可怕的是,她的菊穴里还紧紧夹着一根坚硬的肛塞!两相研磨,不一会儿便将她弄得如落入陷阱的小兽般呜呜哀鸣不止,反撑着的双臂不住颤抖。

平滑的小腹忍得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偏偏此时柳姑姑又加入了一只手,手指先是灵活地抚弄着下她被撑得薄薄的贝肉,然后用力拉开嵌在她股缝间的窄布,捏住堪堪露出体外的肛塞滑动起来!

“啊……啊……”

素娥纤细的手指盲目地揪抓着身下的毯子,若她此刻还神智清明,便能听到欢宜厅里各处回响的俱是少女们备受折磨的娇吟和低泣声。

“允你躺着,把衣襟拉开,自己用双手玩自己的奶子。”

早已酸胀不堪的手臂终于得到解脱,躺平的瞬间她发出舒服的低吟,连被迫抚摸自己乳房的命令都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

在她探手滑入衣襟的时候,柳姑姑也拔出了插弄她穴口的玉势,屈起她双腿将亵裤褪到腿弯,然后将她菊穴中的肛塞抽出,将落未落的堪堪留了一截头部在她体内,命令道:

“把你的小屁眼给我夹紧了,若是敢让棍子滑脱,待会儿有你好看!”

说着走来骑跨在她头顶上方,将那根粗大的玉势悬在她嘴上,道:

“按刚才教过你的好好舔,深入喉头的时候不许作呕。左手继续摸自己的奶子,你那淫贱的小奶头是不是早就发痒了?也好好揉一揉!”

素娥目光迷离,卷着粉嫩的小舌舔弄着饱蘸自己淫液的玉势,轻轻抚摸自己赤裸的乳房,乳头真如她所言奇异的酥痒起来,尤其是被拇指轻轻擦过时她整个身子都在轻轻打颤……““现在,用右手玩你那小浪穴,手掌包住阴户,把中指插到缝里好好擦一擦……是不是又麻又痒,出了很多水?动得再快一些。对……便是这样……上头的小嘴不要停,将来几根大屌一起弄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都要侍奉好了……”

素娥被她描绘的可怕场景吓住了,刚才容真被两个男人同时奸玩的画面浮在眼前,自渎的耻辱混杂着受虐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无论她如何克制也不能阻止花苞里的淫液越涌越多。

见火候差不多的柳姑姑把她小嘴里那根玉势搅弄得更厉害了,同时俯首在她耳畔,带着凌虐的恶意轻轻说:

“做的不错,知道吗?明日你的小骚穴便要被开苞了,今日先赏你尝尝滋味儿。”

神智昏蒙的素娥迷茫地听着这噩耗,似懂非懂,楚楚可人。

柳姑姑探身加入一只手玩弄她滑嫩嫩的奶子,提拉掐弄她娇嫩的蕊尖儿,命令道:

“浪屁股扭起来,手指动得快一些、再快一些!现在,泄出来给我看!”

“唔……唔……”

素娥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红肿的小嘴还被迫吞吐着粗大的玉势,纤细的腰肢紧紧绷起,终于在柳姑姑的视奸和熟稔的掐弄中,痛苦地到了高潮。

第七章初迎客二美羞磨镜素娥泄身之后,柳姑姑命她换了多种姿势,什么龙婉转、什么鱼比目……花样繁多,不一而足。

又将隔间的纱幔取了,从高处悬一丝绦,尾端绑上玉势,让素娥与对面隔间的女子相对而跪,轮流抬首含吮那玉势。

还要相互摸弄对方的乳儿、玉门,说有的大人就爱看女子磨镜,直把她们说得羞怕不已又不敢不从。

等教习结束,数名女孩儿早已是筋疲力尽,手指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不得不一个个轮流跪趴到毯子中央领鞭赏。

众目睽睽之下受鞭打又与昨夜不同,素娥这次虽然只被赏了十鞭,却觉得更加漫长难熬。

当她摇着被打得火辣辣赤红的屁股爬回房间,这牢笼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直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所谓奴化,便是这么一步步来的,最可怕的是,她明知是深渊,却无力阻止自己下滑。

而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祈祷那一刻来得晚一点,再晚一点……然而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素娥拼命祈祷,也不能阻止金乌升起、长夜消残。

早起除了按例要做的那几件功课,柳姑姑没有格外为难她,然而素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乌黑的眼里满是栖遑,衬着那彀纱月牙裙,便似朵即将遭狂风摧折的病雨梨花楚楚挂在枝头。

捱到天色昏蒙,素娥一颗心似有预兆般地揪成一团。

菱花窗外寒鸦掠木、树影摇枝,她也疑神疑鬼,总觉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将自己奸辱一番。

进来的却是柳姑姑,见了素娥只是淡淡一瞥,吩咐茛娘道:

“时辰差不多了,给她沐浴点妆吧。”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浴罢,茛娘另外取了裙衫,仍是一样的装束,只是较白日那件更为精致,用的是玉色烟萝轻纱,对襟处绣着两枝雨后新荷,呼吸间明澈的雨珠盈盈摇摇、将坠未坠,再往下是宽腰带紧细腰,熠熠裙幅流曳于地,走动时两条美腿若隐若现,极是诱人。

茛娘着意妆点,为她画了远山眉、点了绛唇,松松挽了一个流云髻。

更显得她眉目如画、清丽出尘。

想到这么一朵娇花马上要被打落污泥里,柳姑姑心情大好,递上一本簿册道:

“从今起你便开始正式陪客,从前的名字用不得了,以后你就改名叫玉奴,凡出门子先用此名签押,回来再销档,两相都得对得上。”

素娥再三犹疑,终于怯怯问道:

“敢问姑姑,今夜素……玉奴要伺候的是哪位大人?”

柳姑姑冷笑道:

“这却不是你能问的,哪位大人都一样,你只要叉开腿伺候好了便成。犯官之后不容赎买,你这辈子便是挨肏的命!”

素娥抿着唇低头签了档,柳姑姑领她出了小院,院门口青石小路上已停了一辆十分窄小的马车,有个身材丰腴的美妇侯在门口,这妇人约莫品级比柳姑姑高,神情间十分倨傲,并不十分理睬柳姑姑,只抬着下巴令素娥上车。

素娥进了车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另有一名被红绫带缚了双目的粉衫女子跪在轿厢软垫上,看身形依稀似在欢宜厅见过。

那美妇喝令素娥依样跪好,将她缚住双眼,马车很快辚辚起行。

待出了教坊司,渐渐便听得喧喧人声跟店家的吆喝声。

教坊司府衙位于本司胡同,本是京城繁华所在,市列珠玑、户盈罗绮。

京中很多大人的宅邸都离此不远,同僚宴饮多有找官妓作陪,进出也极其方便。

素娥跪在车里,身子随着马车行进轻轻摇晃,双目不能视物,一颗心越发抛上抛下没个落处。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的喧嚣渐渐隐去,车行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美妇引她们下了马车,又换了一顶软轿,弯弯绕绕又是一番曲折。

这次下轿,素娥才被除了缚眼的红绫,发现自己置身一宅院内庭,天边一轮残月,庭内亭台楼阁假山树影隐隐绰绰。

抄手游廊上挂着两排紫檀架的镂空花牙宫灯,素娥心内巨震,前年元月她父亲还未曾获罪,也蒙御赐得过这么一对宫灯,珍之又珍地悬在书房门口,没想到在此处竟见到这许多,还如此随随便便地挂在游廊上!莫非此间主人是哪位皇子龙孙?她父亲牵涉的正是皇子谋逆案,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只怕她下场更为不堪……素娥心内忐忑,也不知怎样走过了游廊,到了一处暖阁门口。

美妇在门口驻足,低声对二人道:

“跪伏着进去,大人如何吩咐,你们便如何伺候。若是惹大人不快,谁也救不得你们。”

值守的小厮进去禀了,开门示意她们进去。

两名少女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俯首爬了进去,室内烧着地炕,春意融融,与外间似是两重天。

素娥这一日浑浑噩噩,哪里还顾得冷暖?爬进去后便用柳姑姑调教过的姿势双乳压地,翘着玉臀匍匐于地,虽然没有颈圈和皮鞭,却也乖顺的如同小畜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男子清冷的笑声,听着还很年轻:

“方子詹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几分调弄妓子的本事了。”

素娥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此人好大的口气,方子詹执掌礼部,岂会管调教妓子的小事?

“方子詹没其他优点,好在识相。礼部也不是什么要缺,暂由得他也便罢了。”

另一人接茬道,声音入耳瓷实低沉,只是一样的语气狂妄。

“方子詹倒是不急,上次与你说的那人……”

“也就蹦跶这几日了。”

素娥心惊胆颤,生怕他们再说些什么听不得的话,幸而两人谈着谈着声音渐低,几不可闻。

只把素娥她们晾在一边,好像她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双膝都跪麻了,忽听得清冷声音的男子缓声道:

“长夜漫漫,净说些无聊事,倒唐突了美人。此二子都是你提及过的,知道你好洁,我特意着人留意未叫人破了身,莫若你先挑一个吧?”

另一人懒洋洋答道:

“哪个都一样,只是我留着人有用,你莫玩坏了就行。”

“我却是个没分寸的!”

素娥只听那人哈哈笑着,珠帘碰撞琳琅不绝,不消会儿便有人到了眼前。

“是怎般美人,直起身,抬头叫我看看。”

素娥知道今番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只得跪直了身子,忍耻仰首任人挑拣。

她不敢与来人对视,目光飘忽落在竹叶纹的冰蓝绸衫上。

那人一手扳住一女下巴,左右审视片刻,道:

“幽兰芍药,各有千秋,这倒难了。”

凉凉的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一张苍白清俊的面庞放大在她面前,薄唇挑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

“要不,你们先相互玩一玩,我慢慢再决定……”

素娥在他猫捉老鼠般的眼神下哆嗦着,一时竟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跪在她身侧的少女怯声问:

“大人是欲观罪奴磨镜么?”

“唔,还是你聪明些,叫什么名字?”

“怜、怜奴……”

“你呢?”

“玉奴……”

“怜香惜玉么?教坊这帮人连取名字都这般惫懒了。”

那人散发跣足席地而坐,真如看戏一般,

“都说临水照花倍增香,这便试一试吧,可说好了,谁若先泄身,可要受罚!”

他笑语晏晏如同游戏一般,素娥却直觉他不是说着玩的,在这男子身上隐藏着某种令人恐惧的东西,森冷、阴郁。

“怎么,拖拖拉拉的,还要人三催四请么?”

“罪、罪奴不敢。”

素娥贝齿轻轻咬着唇,转过身与对面化名“怜奴”的少女相对而跪,那女孩儿与她年龄仿佛,微圆的面庞粉嫩可爱,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满盈着畏怯,两人躲闪的目光微一对视便错开了,双手轻分,各自从自家肩头处褪下宽大的衣襟,将少女滑腻的香肩和鲜嫩的玉乳无遮无拦地袒露出来。

磨镜之态,柳姑姑昨日才教导过,妓子做来不同于深闺女子取悦自身,而是为了引诱旁人,自是怎样冶艳便怎样来。

素娥逼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臻首轻仰,双目微阖,柔媚地舞动腰肢,抬手抚弄自己一双娇乳。

为了不遮挡别人欣赏的视线,她的手掌不能包住整个奶子,只能托着乳根,用拇指轻轻刮弄着乳尖儿,感觉自己绵软的奶头儿悄悄地立了起来。

她忍着羞,掌根托着一双乳儿,颤巍巍地向相同举动的怜奴靠近。

两名少女玉雪可爱的奶子终于碰到了一起,硬硬的奶头儿相互碰触、躲闪、摩擦,终于用力地挤压在了一处。

两唇相触的时候,素娥是闭着眼的,闭起眼便好似鸵鸟一般没那么羞辱难当。

怜奴的舌尖羞怯而灵巧,含吮间带着花露的清芬,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吟,哪怕同为女子,素娥仍忍不住隐隐约约也有些情动。

不知什么时候,怜奴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身下,轻柔地拂开裙裾,纤长的手指自她敞开的亵裤间探入,温柔抚弄着她赤裸的下体。

这次换素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怜奴花瓣般柔润的嘴唇彻底压在了她唇上,手指尝试着挤入她缝隙间。

素娥下意识地夹起腿儿抗拒,本来覆在怜奴臀侧的手也往她腿心处滑去……然而突然的,有人自背后强势地揽住了她!只轻轻一拉,她便后仰着跌入了那人怀里。

她双眸刚刚睁开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住,那人旋即俯身堵住了她双唇。

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亲吻,霸道、有力,充满了掠夺与占有。

粗糙的舌头大肆舔吮她娇嫩的嘴唇,用力叩开她唇齿,恣意地在她细嫩的口腔内游走,然后卷住她惊慌躲闪的小舌,狠狠地吮吸起来!素娥双眼不能视物,口鼻间充斥着满是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心跳一下子擂鼓般失了节奏。

她慌乱地想撑起身子,手腕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了。

这是两个人!属于两个男人的,不同的手!这样的认知加重了她的绝望,直到这瞬间她才意识到,无论做多久的心理建设也无法减少这一刻到来时的恐慌。

仿佛惩罚她的分心,那名揽着她的男子用力掐了掐她的乳尖儿,然后粗大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嫩乳,缓慢揉弄起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无力和惊惧感简直令人灭顶,然而更可怕的是,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时总是有意忽视的奶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搓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帮她舔舔。”

有个清冷的声音这般命令,素娥整个意识都是飘忽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呜咽着想要反抗,两只纤纤小手已经紧紧压住了她微分的双膝。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滑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门上滑动着,那种似有若无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

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拜托这种处境,堵着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亲吻,将她轻轻一拖半抱在怀里,自后挟制着她。

而他的膝盖只微微一顶,她的胯部便被顶得更高,将整个阴户都敞开送在了怜奴眼前!几乎是立刻的,怜奴滑腻的小舌便灵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缝中。

“嗯啊啊……”

贝肉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掩着她双眸的大手顺势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强势地插入她唇齿间模仿交媾的姿势用力进出着。

另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了,隔着薄薄的衫子揉捏着她双乳。

这般隔靴搔痒反而更令人难以抵受,素娥挺着酥胸左右扭动着身子,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在主动迎合他的玩弄。

而此时的怜奴已经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素娥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此时她全身酸软,哪还有反抗之力?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中任由搓弄,口中娇吟细细,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阴精。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气,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

“看来输赢已定,容我想想,输家该怎么受罚呢?”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

“杨钊,咱们还是各玩各的吧。”

手臂一动,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

杨钊愣了一愣,挑眉失笑:

“连姓也喊出来了,还说让我先挑……”

他啧然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

“跟我走吧,再呆下去,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

说着率先长笑而去,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劲竹,端的是意态风流。

第八章见故人悠悠怀往事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

“怎么,滋味甚好,卿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

“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

素娥犹疑着道:

“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素娥闭了闭眼,涩然道:

“玉奴不敢。”

细究起来,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父亲在府中宴客,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于是大着胆子做丫头装扮,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

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大齐风物志》,心痒难搔,便借机溜了进去。

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本是万无一失,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

旋即一男子调笑道:

“青天白日,何处来的贼子?”

她一时吓得不轻,嗫嚅着回道:

“我不是贼子,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

“主人命你爬窗么?”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仰首看他,见是一俊朗男子,轩眉朗目,神色甚是不羁。

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只不知此人是何身份,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

她心内纳罕,口中敷衍道:

“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久唤不应,怕主人久等,才爬窗而入。”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是祖父旧仆,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因此在府中地位特殊。

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醉着的。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只居高临下看着她,缓缓道:

“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素娥这才慌了,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头顶不过他臂弯,急急扯住他衣袖:

“莫要喊人,实话与你说吧,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因张氏家规,女子不得入书阁,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不但小姐要挨训,我也性命难保。”

说罢仰着头,双目含泪,殷殷望着此人。

男子沉吟片刻,神色间似有松动,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他却一抬手,拉住她颈间红绳,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

那枚玉牌用的是真正的和田籽料,雕着流云百福图,甚是精美。

这还是她姨娘得宠时父亲所赠,因她小时身子骨弱,姨娘给她挂着求平安的。

姨娘过世后这便成了她唯一的念想,时时挂在身上。

至于后来这玉佩被元娘惦记着夺了去,却是后话,不是此间的事了。

男子摩挲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牌,似笑非笑:

“尚书府清贵,名不虚传。连丫鬟所佩也是价值连城。”

素娥被他识破,扁着嘴泫然欲泣道:

“我不是什么小丫鬟,我就是张元娘,你要是说与爹爹听,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那男子明知她夸大其词,但见她稚拙可爱,又是这么一副红着眼眶的娇态,也不由有些心软,温言问道:

“我不告诉你爹爹,你冒险进来,是想找什么书?”

她呐呐道:

“我来找沈翰林作的《大齐风物志》。”

那男子似乎有些讶然,挑了挑眉毛:

“小小年纪,竟是喜欢此等山海志趣?说来也巧,我这儿也留着一本,便赠与你,也免得你冒险偷拿你父亲的。”

说着随手从怀中抽出卷揉皱的旧书递与她,打了个哈欠道:

“你且去吧,前院甚是聒噪,我暂在此处歇歇。”

说着不再管她,撩袍席地而坐,倚着书柜假寐起来。

素娥踟蹰片刻,费力地拖过取书的梯子倚在窗下,爬出去时忍不住回头,见他侧身笼在书柜的暗影下,真似睡着了一般。

再次见面,已是两三年后。

张贺风流成性,尚书府庶子女众多,素娥失了姨娘庇护,在府中挣扎求生。

她知道姨娘一度得宠,很遭夫人嫉恨,自己的命运只能维系在父亲身上。

张贺性喜书画,姨娘从小便让她在这上头狠下功夫,她又天资聪颖,到十三四岁时已经很有章法,尤其善临摹、作仿画。

张贺见了很是得意,时常在人前提及。

一次酒醉,竟着人将她喊至书房,指着不知出了何事匆匆而至的她向人炫耀道:

“这便是我那次女,名唤素娥的。前日那幅《雪景寒林图》便是出自她手,倒骗了孙坪那老小子当了真,花千两白银上门求取。你看这两幅图挂在一起,可不是不分轩轾,真假难辨么!”

那人却是个行家里手,细细审视书房东墙上悬着的两幅画,不多会儿便看出了真伪。

孙坪一向只会附庸风雅,又不曾将两幅图并排放在一起,这才着了道。

此图描绘的是秦地雪景。

大雪初止,林寒涧肃,只山前群树姿态矫健,为肃杀的冬景平添几许生气。

仿作得了这萧杀之意,却少了几分磅礴之气,然而考虑到她年龄阅历,已是难得了。

他并不想拂了张贺兴致,便挑拣着随意说了几句:

“《雪景寒林图》笔力森然,意境深远,甚难相仿。令嫒小小年纪,当真不简单。”

素娥又是窘然,又是难堪,呆呆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那人一边慢悠悠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打量自己。

那颀长身量,眉目棱角,还有唇边噙着的一点淡笑,时隔经年她还能轻易记起,可不就是她曾在藏书阁中偶遇的男子吗?当时她谎称自己是元娘,如今一照面便被拆穿了。

张贺不知道他们之间这段官司,兴致勃勃地招手示意素娥近前:

“还不给沈大人见礼!你不是临摹了他那幅《快雪初晴图》多日,总说不得其法么?如今见了真佛,正是虚心求教的好时机。”

素娥倒也不是太吃惊,当日她得了那本《大齐风物志》,回去后才发现那不是拓本而是沈穆时亲笔手书,心下已有猜测,如今不过证实罢了。

于是规规矩矩上前行了福礼,低声道:

“沈大人书画双绝,小女笔力不继,不敢相仿。”

说罢垂眉耷眼地侍立一旁,只盼他吃了自己这记马屁,能揭过她假冒元娘那茬。

沈穆时见了素娥本有些讶然,小孩子抽条长得快,她自然已非初见时模样,而是隐约有了少女的窈窕秀美。

沈穆时见过她狡言如黠,便知道她此刻这般老实得如鹌鹑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他也不揭破,只淡淡道:

“何必如此自谦?你那画儿我看了,颇得范大家之妙,怎会描摹不了我的《快雪初晴图》?只是书画一道要有自家风骨,临摹是起始不是终途,博采众长却不该困囿于此。”

素娥讷讷应了,心中暗道这道理谁不明白,只是她要想快速脱颖而出,只有走临摹大家这条捷径。

若不是自己落在了父亲视线里,夫人随手便能将她出处置了。

范宽的《雪景寒林图》古意苍茫,她心有所感,才描摹得七八分相似,骗过了几个庸才。

沈穆时少年成名,恣情快意,《快雪初晴图》正是他十九岁中进士时的得意之作,素娥在府中活得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复制得出此中精义?只是彼时她年纪尚幼堪不破其中道理,而在沈穆时眼中,她还不过是个略有些意思的小玩意儿,能出言指点一二已是不易,又岂会真的费心深究背后因由?张贺喊素娥来本是兴之所至,此时见她言辞木讷,全无往日机灵,便有些不喜。

略说了三两句话,就叫她退下了。

此后张贺虽着意拉拢,但是随着沈穆时官儿越做越大,政见越来越鲜明,两人分歧日深,终至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今天我们吃素。

那啥,作为一篇有追求的肉文,偶尔也要走走剧情。

第九章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上)从那次以后,素娥就从未见过沈穆时,她的波折与烦恼太多,每日殚精竭虑尚不得过,如何还会想到远在云端的沈大人?更料不到再次相逢会是这般难堪的处境。

沈穆时并不在意她在想些什么,将怀中的人儿迎面翻弄过来,捏了捏她下巴道:

“一会儿叫元娘一会儿叫玉奴,倒叫人忘了真实名姓。你父曾唤你素娥,我没记岔吧?”

素娥垂眸低声道:

“前尘往事,罪奴尽皆忘了。”

“你都忘了,我却没有,你还是用原来的名字顺耳些。我且问你,当初赠你那本《大齐风物志》,你拿去卖了几钱银子?”

素娥一愣,不曾想他连这都知道。

当年她遭嫡母刁难,连月银都常被克扣,平日没钱打赏丫鬟仆妇,她们伺候也不尽心。

那日她得了《大齐风物志》,惊觉是沈穆时手书,踌躇良久终于让丫鬟拿去当了,这才有银子买笔墨摹本继续习画儿。

后来她小有所成,入了父亲的眼,日子才稍稍好过些。

本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他竟知晓,还在此刻提及。

见她讷讷不语,沈穆时不由有些好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语带威胁地说:

“教坊司的规矩,听得问话都不用回答么?”

“当、当了六十两银子。”

沈穆时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好啊,一幅仿作你敢叫价一千两,我的手书你六十两便卖了!”

素娥被他捏得痛了,不敢挣扎,只得眼泪汪汪地道:

“当时悄悄地怕被人知道,并不敢拿到书坊去卖,我知这是你手书,奈何当铺老板不认……”

“那当铺是通政使朱骁忱家的产业,最是黑心不过,你叫个小丫鬟去,焉有不吃亏上当之理?倒叫我被朱骁忱那厮取笑了许久!”

见素娥眼神飘忽,便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仰头。

“看着我,不许躲!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怎么在苦主眼前就没话了?”

素娥望着沈穆时,他如今的面容较之当年愈见沉稳,黑眸深潭一般不辨喜怒。

素娥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思,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盈盈望着他,软语求告:

“素娥那时年少不懂事,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吧……”

她刚刚才在惊惧之中被玩弄得丢过身子,如今勉力挣起,发髻披散,直如海棠初绽不胜娇弱,一双妙目水光潋滟,真真可怜可爱。

沈穆时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道:

“计较不计较,总得由苦主说了算……卿卿适才袒胸弄乳万分撩人,彼时我在珠帘后看不真切,莫如卿卿为我再演练一番。”

素娥闻言僵在原地。

适才她只当自己面对的是陌生人,那般动作也便罢了,此刻要她当着旧识的面淫玩自身,却比刚才难了百倍。

只得拖拉着,面露哀恳之色:

“沈大人……”

沈穆时挑了挑眉:

“你既唤我沈大人,便该按教坊司规矩办事。”

素娥慌忙改口,期期艾艾唤道:

“沈、沈穆时……”

沈穆时一粒粒拨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

“你既叫我名姓,便是旧相识,既是旧相识,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被逼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

“卿卿便这般不情愿吗?”

沈穆时蹙眉,伸手抚触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道。

隔着绸纱的肌肤温润细滑,柔若无物,他心头欲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在杨钊面前舞动腰肢,亵玩双乳的情形,目光越发沉暗。

他少年得志,后来却仕途坎坷,披荆斩棘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色的本领,只温言细语道:

“卿卿既不肯相就,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

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此刻就如落入鹞爪的小兽一般,别说躲闪,连呼吸都快不会了,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子眼中,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

他的视线由她素白的小脸缓缓下移到半咬的红唇,再经由纤长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那上头绣着两枝雨后新荷,粉嫩的花瓣娇艳欲滴,玉白的肌肤半遮半露,他喉头微紧,修长的指节顺着翠路长茎迤逦游走,终于探入衣襟深入,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幼滑的肌肤……素娥在他指下颤抖得愈发厉害,幽咽出声。

“哭什么?这是乐事呢!”

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新雪也似一方椒乳。

那乳儿他早先已摸过了,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的乳房虽不甚大,却盈盈挺翘,粉嫩的乳晕随着她呼吸娇蕊般颤动着,小小的奶头也含羞带怯,在他凝视中悄然缩紧。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那酥胸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面对如此美景他自然不会客气,俯首用舌尖在那乳尖儿上微一弹拨,她旋即发出一声低泣,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撼树,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娇嫩的顶端。

素娥痛得低吟了一声,乳头变得更敏感了,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舌尖是如何灵巧地拨弄着自己的小珊瑚珠,含吮嘬弄,让它凝成硬硬的一颗。

每次她稍一挣扎,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她臣服,他便温柔舔吮加以抚慰。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己,疼痛与欢愉交织着,所有的感觉都凝在他舌头卷触的地方,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吮得更多、更有力一些。

他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边沿着她红嫩的乳晕情色地打圈舔吻,一边用力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放肆地揉捏他刚才没有疼爱到的那侧。

这下素娥真的受不了了,娇颤着哀求:

“别、别这样……”

他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将她稍稍推后,轮流欣赏着一双雪乳,她的肌肤真真娇嫩,稍一揉弄就留下红痕,而他刚刚含弄过的那侧,乳肉水淋淋的,小小的奶头已被嘬得有些肿了,犹不知羞耻地红艳艳挺立着。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卿甚美!”

他哑着嗓子这般说道,将她揽入怀中,再整个儿抱起,往暖阁内侧走去。

第十章莺呖呖破瓜初啼声(下)珠帘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红毡,屋角放着象鼻三足的鎏金大火盆,左墙并排放着两张沉香太师椅,搭着白狐皮小褥,椅子下还搁着大铜脚炉。

杨钊那厮,这般畏寒!沈穆时热得简直要冒汗,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取过铜炉盖将火盆灭了,这才走到右边美人榻上,将素娥轻轻放下。

几乎是甫一获得自由,素娥便挣扎着往里侧缩去,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挡住赤裸的胸房,埋首膝间不敢看他,乌发披散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段光裸的玉颈背。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下不住呜鸣颤动。

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得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

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指掌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双膝夹住她玉腿不让她动弹,大手恣意地在她裸背上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卿卿真是美物。”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

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的身子被他铁臂禁锢着,小脸蒙在他胸前。

大齐科举要考六艺,沈穆时当年进士及第,骑射皆精,至今勤习不辍,身子远较寻常男子强健,胸膛亦是火热坚实,素娥根本挣不脱也不敢挣,只好鸵鸟般地紧闭双目,呼吸间尽是强烈的阳刚气息。

觉察到她的驯服,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不住地挤压揉弄她两瓣玉臀,又把手指挤入她臀缝间按压,很快便发现了那处玄机——少女的臀缝间竟勒着条丝绸窄带,带子下压着个硬硬的圆头,看样子应是塞在她后穴之中。

心神微动,他已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一边捏着那圆头旋动,一边促狭问她:

“此为何物?为何紧咬不放?”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沈穆时干脆剥了她亵裤,捏住棒头抽弄,口中笑言:

“我听说教坊司的规矩,不肯答问是要受鞭刑的。卿卿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春柳图,必是冶艳之致。”

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

“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

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淫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骚话,身下那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穴眼都将为自己打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流。

他将那根玉势取出,远远抛至床下,低哑着嗓子道:

“我的棒器,岂是这般细小?”

说着捉住她小手,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跳。

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

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

“大人棒器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

这话但凡是男子,没有不爱听的。

当下握住她小手教她撸动,道:

“你把它揉揉小,待会儿就能少吃些苦。”

素娥无法,被迫动了几下,手中物事却胀得更大了,令她的小手简直把握不住。

他眯着眼,舒服地低哼,握住她肩膀将她推至跪坐,捏着她乳儿抚弄。

她这两只乳儿便似为他而生,正好盈盈一握,奶肉滑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常常荡漾着从他指缝间溜开去。

素娥被他弄得身子摇摇晃晃,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起,原本瓷白的小脸飞红着,眼中水雾迷离。

沈穆时见她情动,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扒开她玉腿往两边分,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勃发的阳物紧紧抵着她已经濡湿的穴口,他不急着入那桃源洞,反而扣着她亲吻起来。

素娥双腿大开,女儿家身上最娇嫩私密处被他的巨物牢牢抵着,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刚想开口哀求,便被他衔住了下唇,轻轻啮咬、慢慢吸吮,那甫出口的音节便成了一声颤颤的娇泣,待吮得够了,他才覆住她檀口,舌头灵活地侵入,舔她牙龈,又在细嫩的口腔内壁四处游走,勾缠着她软滑细嫩的小舌用力吸吮。

素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微一挣扎就被他大手按住,酥嫩的奶肉紧紧压着他灼热坚实的胸膛,还被迫一口口咽下他哺入的津液。

他的另一只大手不断揉抚着她臀瓣,用常年骑射练出的薄茧刮擦她娇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臀缝,终于慢慢加大力度,压得她不得不大敞着腿儿,用濡湿的穴口接纳他的硕大。

素娥虽经多日调教,到底是处子,虽已春露潺潺,入起来仍十分艰难。

弄得沈穆时也很不好受,轻轻呻吟着,好不容易才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只觉她甬道湿滑幽窄,箍得人又是难受又是销魂,忍不住挺送腰胯顶弄了几下。

素娥扭动身子泣出几声破碎的哭吟,这般一动却让他更进了几分。

“便是这般,再动一动!”

他哑着嗓子命令。

她却吓得再不肯动了。

沈穆时这时候哪肯罢休,两只大掌握住她腰臀逼她摇摆晃动,粗大的肉冠卡在她穴口辗转研磨,将她弄得酸胀不已,幽穴深处一股股花蜜不断涌出,体内那种奇异的空虚麻痒之感,哪怕是之前被玩弄到泄身时都是没有过的。

她极力收缩臀肌抵御这份快感,害怕自己真的变成柳姑姑口中的荡妇淫娃。

这无心之举却让沈穆时感受到了更多快意,一边舔她胸乳一边啧啧赞叹:

“卿卿真是尤物!”

当下撤出阳物,将她仰置在锦被之上,臂弯抄着她软绵绵的两条玉腿,细细审视她私密处。

大约还是年纪小,她那处看着也比寻常女子娇嫩,本就稀疏的耻毛被淫液打湿缠成丝缕,早已蔽不住那肥嫩的小丘,两片粉艳的贝肉含羞带怯微微敞着,露出刚被他强行开启过的小小蜜穴,在他的凝视中,一缕清亮黏稠的蜜液从穴眼中缓缓滴落,灯光下拉成一道淫靡的水泽。

她紧闭双目,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晶莹的泪珠沾湿了她卷翘的长睫,在她面颊轻轻滑落。

在见过元娘和容真是如何被奸淫的之后,她只道所有的性事都是那般直接粗暴,不想临到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由得人百般调弄把玩,更羞耻的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睁眼,睁眼看我。”

稍显冷硬的声音,不同于初时的温和耐心,她害怕地睁眼,看着他原本温文的眉眼因情欲而变得略显狰狞。

“以后我入你的时候,都须得这样看着我。”

他慑人的眼神牢牢攫住她视线,勃起的阳根一寸寸抵入她身体,毫不犹疑地穿透那层脆弱的壁障。

她在他身下,变成了一个女人。

痛呼、低泣、呻吟,到最后彻底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哭求……她便如风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抛高抛低全不由自己,只能攀附着他强健的身躯,任他掌控着,予取予求。

第十一章春日宴献舞群狼伺素娥记不清自己在沈穆时身下丢了几次,到后来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在极度疲累中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他已离去,只剩下红烛残照、锦被狼藉。

天明回去,柳姑姑给她灌了一碗汤药,教坊司的姑娘是不容有孕的,一来影响陪侍,二来朝中大人们也不愿将自己的血脉留在这腌臜之地。

若是沦为军妓便不同了,当初太祖登基后诛杀了不愿归顺的前朝旧臣吕符,将其妻女充作军妓,送转各营让军汉们轮流奸宿,便是要她们早日产下龟子龟孙辱其宗族。

当日容真桀骜不驯,等待她的便是同样下场。

素娥乖乖喝了药,又被茛娘带入耳房,用红花汤反复灌洗,柳姑姑在身后兴味盎然地问:

“昨夜大人日了你几回?”

“禀姑姑,玉奴记不真切了,大约总有三四回罢……”

其实依她记忆,他不过泄了一回,便是这一回也弄得她欲生欲死,受不住了。

但是她知道柳姑姑最爱看她受苦,有意夸大了说。

柳姑姑果然听得高兴,笑啐了一口:

“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坯子挨肏的命,被日了这几回还能走动。”

心说不知是朝中哪位大人,莫不是年纪大了不能久战,才让这小蹄子安然回来。

官妓外宿都有记录可查,只是簿籍都掌握在奉銮手中,不是她这小小管教姑姑能过问的。

当下不再细问,用软鞭在她赤裸的臀上击了一记,道:

“再过十几日便是上巳,侍郎大人要在西山别苑设宴,着你等庭前献舞。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至未时到回风院练舞,申时至酉时回欢宜厅受训,期间若有大人宣召仍须尽心伺候,明白了么?”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

“玉奴明白。”

回风院练舞的时候却比在柳姑姑手上要好过得多。

练舞时不用戴肛塞,衣着也不十分暴露。

教授女孩们舞乐的公孙氏虽然严格却不苛刻,也不会说些粗糙露骨的荤话羞辱她们,在她们过度疲累时,甚至还允她们在湖心水榭中小息片刻。

众人说些小话,倒有几分像在家中上女学时的情境。

在回风院练舞的时光成了这几个女孩被罚没后过得最放松的时刻——当然,所谓轻松,只是指精神,不包括身体。

她们从前都是名门千金,有的甚至被当作宗妇培养,吟诗作画都不是个个精通,更遑论这些声色娱人的把戏?一开始当真是莺莺乱舞全无章法,几日后才有了几分样子。

素娥的姨娘出身卑微,擅长诗词歌舞,知道笼络男人不能光靠板着脸背《女则》,悄悄教过她下腰劈马,令她有些歌舞底子。

但素娥身处教坊司,哪肯在这上头露头?只一味藏拙,不拖大家后腿便好。

又过得日歌舞便排得有几分样子了,最出类拔萃的竟然是那怜奴,她体态轻盈,舞起来如流风回雪婀娜多姿,正衬得起这小院之名。

公孙氏爱才,不但频频赏她吃食,还将她列为领舞,剩下几人俨然全都成了陪衬。

素娥乘休息时隐晦地提点了她一句,她只是垂着头,将手中红花揉碎了扔进水里,低声道:

“左右都是身不由己,如何奢求瓦全?”

一时两人痴望着水流,皆是默默无语。

只有揉碎的乱红载沉载浮过了院墙,不知漂向了何处。

很快便到了上巳那日,素娥等人被打扮一新,坐着马车到了西山别苑。

西山别苑本是先帝龙潜时的私产,先帝登基后为了显示仁德,特意将其改成了官员踏青消夏之所。

上巳踏青的习俗由来已久,蹴鞠、斗鸡、簪花、射柳花样繁复,本朝理学之风日盛,女子以贞静为美,平素难得有机会出门,素娥记忆中唯一一次远游便是上巳节踏春,当时她先是随姨娘去了西山灵华寺进香,用完素斋还到了后山缙云峰观景,当时极目远眺,也曾隐约望见山麓间明黄的琉璃瓦闪耀——哪曾想有朝一日会置身其间,还是以如此卑微的方式。

世事无常,真如一场大梦。

不同于素娥的悲春伤秋,席间诸人俱都是乐不可支。

先帝当太子时便极为得宠,别苑建得甚是雅致,门栏窗槅,一律精雕细细镂,水磨群墙下白石台矶随势而砌,自有玲珑新意。

又依着山坡抚石种柳,从坡上盘道而下,有小溪曲折迂回,水清溶溶,池边垂柳依依,桃杏婀娜。

小溪入河,水面平阔处筑一高台,素娥等人便在台上起舞。

礼部左侍郎温九思是个雅人,将宴席设在溪边,依着地势置放长几,案前置了竹席。

客人盘坐席上,觥筹交错,行令唱词,左拥娇娥软玉温香,右望美人翩然作舞,好不逍遥快活。

尤其是今日领舞的怜奴,面敷罗脂、额贴花钿,本来七分颜色妆点出了十分艳丽。

舞衣领口开得极低,酥胸半露分外撩人,旋舞间裙裾飞扬,露着玉白的小腿,有几人已经看得眼也直了,直恨不得她舞得再快些,裙裾飞得再高些,最好能将腿根都露出来——在座诸人哪个没尝过教坊司姑娘的滋味,想到那罗衫下曼妙的胴体,再想到她们那独特的连阴户都遮不住的亵裤,真恨不得将她们搂在怀里就地扒光了才好。

不过诸人都是有官阶的,这般心思不会直露,各个都是掩在心里。

有个喝得满面红光的胖子借着酒意向温九思抱怨道:

“珠履飒沓纫袖飞扬,如此美人竟然从未得见,九思兄是有意宝匣藏珠啊!”

温九思哈哈一笑:

“是年前才得的妓子,尚不曾调教好,不好侍客。过得几日必让博宇兄一亲芳泽。”

另一个蓄长须的精瘦老头道:

“剩下几个环肥燕瘦,也是各有各的风韵,却要一一品过才好。”

诸人心照不宣,哈哈笑过。

素娥远远听得他们言语,只觉遍体生寒。

礼部左侍郎设的宴,总要从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列席,想他们都是饱读圣贤书的人,褪了朝服竟都是一般无耻!腾挪旋转间她又下意识地想寻找那张熟悉的面孔,却发现那人并不在席间,倒看到浓妆艳抹的元娘正依偎在一个胖子身旁侍酒,忽地倚在那人耳畔不知说了什么,美目流盼,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遥遥指着素娥的方向。

被她充满挑衅的眼神一看,素娥心里突地一跳,脚下险险错了一个节拍——每次元娘用那眼神看她,便一定会有什么坏事发生。

她这一出错,立即被那胖子发现了,笑道:

“都说曲有误,周郎顾。那女娘怕是瞧上谁了,盼着要得谁青眼呢!”

恰此时一曲终了,他便招手道:

“兀那女娘,快快过来!”

素娥初时还拖拉,见他望定了自己不肯罢休,只得低着头从九曲浮萍桥上走了过去,下蹲着行了个福礼。

初时隔得远还不怎地,真到了近前,那人才发现素娥容貌秀美,竟还远胜于领舞的女子。

况她刚刚舞毕,出了一层薄汗,少女的幽幽体香传入鼻端,搔得人心痒难耐。

她那舞衣又甚是单薄,抹胸紧紧裹着一双妙乳,窈窕身姿若隐若现,他一时色授魂予,竟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长须老者问道:

“刚才我等见你有意踏错节拍,想是倾心于席间某人。你且不要怕,指给我看看,今日必让你一尝所愿。”

素娥吓得脸都白了,福着不敢起身,低头回话道:

“玉奴初习舞曲,不甚熟练,这才出了差错,恳请各位大人恕罪。”

她知道跟这些人没有道理可讲,只得避重就轻,不肯接那人的调笑之言。

不曾想玉娘娇声插话道:

“我见这位妹妹方才眉目含情,频频向光禄大人示意,定是动了春情。如今人前又不好意思承认,莫如大人您便成全了她吧……”

她一面说一面倚着那胖子做痴撒娇,喜得那胖子不住搓手,道:

“范某怎敢负姑娘美意。”

素娥苍白着脸不肯答话,这已是她做的最大胆的反抗了。

还是温九思作结道:

“附近便是西山书院,今日又是上巳,多有仕子在此郊游踏春。我看今日宴饮一番也便罢了,召侍之事不如择日再提,不知姜公意下如何?”

那胖子虽觉有些扫兴,想想来日方长,这女子既身在教坊司,那便是砧板上的肉,跑也跑不掉的,看他到时不日死她!一面目光灼灼盯着素娥丰盈的胸乳意淫,一面扯着嘴角笑道:

“客随主便,范某自当从命。”

素娥归队重新起舞,却因了这段小插曲,更多淫邪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她只觉自己置身孤岛,群狼环伺,随时会被拆吃入腹。

好容易熬到日暮,各位大人才算尽兴。

歌姬舞妓自有仆妇看管着乘车而归,看管素娥的仆妇却将她领到了通往内院的小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姑娘莫急着回,大人着你今夜侍寝。”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走一章剧情,下章继续肉。

我还没开始没码下一章,珍珠啦留言啦多点我就勤快点哈!~第十二章遭幽禁素娥惨受惊素娥被仆妇强押着,只得往内院里走。

这别院极雅致,绕着细石子遍种着兰草,茎叶纤长葱郁。

更有老梅寒蹇,花木扶苏。

然而素娥此时哪有心情赏景?她一直逆来顺受,此时心里却似幽幽生了一团野火,恨不得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然而四面环顾,只能看见一层层错落的院墙,连出路在何处都无从知晓。

况外间又有衙役把门,她就算从这仆妇手中逃出去,也绝对出不了外院。

她手头没有籍书、路引,天下之大,哪里又有她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地?再想想容真的下场,就好似冬日里兜头一盆雪水浇下,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

她心里一时热一时冷,还没想出个章程,那仆妇已然在身后道:

“姑娘且进去吧,便是此间了。”

定目细看却似一间书房,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

进了屋子,只见迎面墙上挂着米大家的《烟雨图》,下首放着一张黑漆琴案,左首设一矮榻,旁置紫檀雕架,或放书、或设鼎、或安置笔砚,琳琅满目、不一而足。

她只匆匆看了一眼,那仆妇已然不耐烦,

“砰”一声关了门,又将她狠狠将推了个趔趄,道:

“在屋子中央跪好,手反握在身后!”

素娥无法,只得照做。

仆妇用丝帛绑了她双手。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

“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大人吩咐,谁敢问为什么?”

那仆妇不耐烦地说。

她长期看管妓子,手脚甚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把她双手捆紧了,又从怀中掏出两条绸带,一条缚住她双目,一条勒着她唇齿,这下她依依呜呜,连话也无法说了。

“下作的小娼妇,跪在这里等着,等爷们操完了,自会领你回去。”

仆妇喝完,顾自关门落锁而去。

素娥无助地瘫坐在地上。

她双手被缚,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尤其觉得可怖。

别院久无人住,屋子自然而然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鬼气,起舞时升高的体温已经全然变冷。

初时她还只是害怕即将遭到的凌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开始愈来愈慌张——也许,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她会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

她年幼时嫡母罚她跪过佛堂,说好只是小惩大戒,结果罚了她一天一夜。

若不是她发烧跌倒在地上,估计膝盖也跪得废了。

那一夜恐怖的记忆牢牢刻在脑海里,此时仿佛时光倒流,她重新回到了那漆黑的夜里,巨大的雕像瞪着可怕的眼睛,紧锁的门任凭她怎么拼命推也推不动……她开始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巾,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如绝望小兽般发出的“呜呜”的鼻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素娥昏昏沉沉中听见“吱呀”的门响,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她身后。

她蒙昧的意识逐渐苏醒,慢慢忆起自己身在何处,为何来此。

虽然看不见,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蹲在自己身后,就是咫尺的距离,呼吸间微弱的气流轻轻擦着她脖颈,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因为极度的不安,她尝试着想要回头,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了她腮边,她马上就吓得不敢动弹了。

那东西却没有缩回去,贴着她的面颊轻轻摩擦。

凉凉的……又很圆润,像是一根棍子,材质又觉得不像。

鼻翼间隐约闻到一点奇怪又熟悉的气味,像是……新鞣制的皮革的味道。

浑身一个机灵,她霍然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鞭子的手柄!每个官妓房中都供奉着这么一条皮鞭,还必须每日亲手擦拭,跪着敬呈给管教姑姑——为的便是让她们心生惧意,便于调教。

冰冷的鞭柄还在移动,贴着她优美的肩颈曲线亲密游走,她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鞭柄那硬硬的圆头上,每一次碰触,每一点轻重的变化,都能引起她新一轮的颤栗。

鞭柄还在沿着她的脊椎不断往下、往下,她不再次摆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冰冷的棍状物隔着她薄薄的裙衫,告诫的,拍击在她臀上。

然后,挑起少女的裙裾,擦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溯流而上,像一条不怀好意的蛇,终于游到了最隐秘的花心,叩击、试探,寻找她温暖的入口……花蜜不知不觉顺着她白嫩的腿侧滴落了下来,恐惧反而令她的身子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

鞭柄卡在她的双腿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摩擦,握鞭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湿润的花唇。

素娥浑身都在颤抖,努力摒着呼吸,徒劳地抵抗着下体难捱的酥痒感,只怕自己稍微一放松,就会羞耻地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那人感觉到她微妙的抗拒,撤回了鞭柄,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尖锐的鞭哨声。

甚至都来不及恐惧,鞭子破空落下的刹那她脑中竟然一片空白。

那人出手极快,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地落下来,空中布帛纷扬,少女的裙衫被击成了漫天碎片,她在呼啸的鞭响中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血液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最后一击带着奔雷般的气势,直直擦着她脊背而下,捆缚在手间的绳索霍然断裂,她整个人都失去平衡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一切都静止了,少女趴伏在一片碎帛之中,过度的惊骇令她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光裸的美背上条条缕缕尽是鞭梢擦过留下的红痕,衬着她新雪也似的肌肤微弱起伏,极致诱人。

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着鞭痕,她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不住瑟瑟发抖,笨得甚至不会躲闪,只会鸵鸟般地将身子蜷成一团,结果被他稍一拨弄,就落入了他怀中。

呼吸间淡淡的檀香气息令人困惑,但是过度的惊惧让她无法作出判断。

那人手指灵活地解开缚着她眼睛和嘴巴的丝帛,在她头顶淡淡嘲讽道:

“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在席间勾引男人。“曲有误,周郎顾”,若是真落到那周郎手里,我看你明天身上还能不能留一块好皮!”

醇厚低沉的嗓音似曾相识,她一时不敢确认,努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模模糊糊中认出他的轮廓。

“……”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只好像溺水的人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牢牢扯住他衣袖,指关节都泛成了白色。

“可怜见的,真吓成这样了么?”

沈穆时轩了轩眉毛,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紧了些。

素娥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一句话也不肯说,紧紧埋首在他怀中,

“好了好了,不过是吓你的。”

沈穆时低声重复着,不住安抚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背脊。

那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终于让受惊过度的素娥哭出了声。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好吧,我错了,这章还没有肉。

顶锅盖逃走~第十三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上)“方才不见你哭,如今倒哭开了。说起来卿卿险些坏我的事,我还没罚你呢!”

沈穆时见素娥哭声渐小,想是缓了过来,抬起她小脸,见她已是哭得眼眶都红肿了,白净的脸上泪痕斑驳,不由低笑道:

“怎地这般会流水……”

他说这话本是调笑,不曾想她还未领会,他自己心中倒是一荡,不由想起那日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婉转娇啼的楚楚姿态,忍不住在她挂着泪珠的长睫上亲了亲。

一路下移着吮掉她脸上泪痕,凑近两片诱人的红唇,他嗓音低哑地命令:

“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她长睫颤动,犹疑地探出舌尖,立即被他含住了大力吸裹。

“唔……”

素娥被弄疼了,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仍旧窝在他怀中乖乖仰着头任他吮吻,小手怯怯地揪着他衣襟。

这幅乖巧的小模样令沈穆时恨不得把她当场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操到重新哭出来才好!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虽然心里已经转过几百种操弄她的方式,他吸吮她小舌的力度却反而柔和了些,大手好整以暇地从她娇臀抚上裸背,并不急于解开碍事的裹兜儿,只是将手指自那绸布边缘溜了进去,轻柔地抚弄她柔腻的乳肉。

“啊……”

她低叫着,好像这时才醒过神来,下意识地推拒,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腹肌,想撑开彼此紧贴的身体。

被他拧着乳头微一施力,身子就软软地泄了力气。

“是刚才没给够你教训么?”

沈穆时拖着长长的尾音,手指钳住她乳尖儿夹弄又提起,欣赏她无措的神情,直到那柔嫩的蓓蕾在他指尖被玩到硬挺,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手,隔着裹胸儿轮流刮弄那两粒小小的凸起。

她的乳儿似乎比上次摸时鼓胀了些,将缎面裹胸顶地紧紧的要裂开似的,居高临下望下去,雪腻的沟壑清晰可见。

缓缓解开系在她颈后的挂绳,把她一对美乳再无遮拦地裸裎出来,握住一只细细把玩。

满握的手感,果然比之前更为丰腴。

“奶子被别人玩过了?”

他托着乳根轻轻颠弄,暗沉的眼里闪过莫测的光芒。

“没有……”

素娥本能地摇头,觉察到他的不悦,磕磕绊绊地回话:

“除了教养姑姑每日涂了膏脂揉按这处,并无什么旁的人……”

“是百花玉乳膏吧,果有效用。”

他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她雪腻丰盈的软肉,口中淡淡道:

“怪不得能挺着奶儿勾男人了。”

“玉奴没有……”

她拼命摇头,脸上不知因为焦灼还是情动染上了薄薄的红晕,一双乳儿被他控制着力道轮流把玩,逗引得她整个胸脯都拱了起来,被他侵占过的身子仿佛自带着记忆,他稍一抚弄便不由自主地瘫软臣服。

“喜欢这么玩你么,嗯?”

他睨着她,看少女清澈的眼神变得水雾蒙蒙,红唇轻咬、无助地低吟,忍不住更想欺负她了。

“不说话?”

手下的力气加重。

“喜、喜欢……”

哼哼着回答,声音低得像猫叫,他几乎都听不见,只看到被她自己咬肿的红唇一张一合,湿漉漉、红艳艳,煞是诱人……她的嘴还真小,只怕一个饺子都要分两口吃,若是将他的阳根塞入她口中——光是这么想想就令人兴奋!手下的动作便有些失了分寸。

素娥被捏得痛了,包覆着自己乳儿的大手灼热得吓人,他指尖薄茧还每每坏心地刮擦她娇嫩的顶端,一波波情潮涌起,腿心已是溽溽地湿了。

沈穆时却在此时撤了手,紧紧箍着她臀侧低头命令:

“把奶子挺起来送到我嘴里,我要吃。”

轰地一声,小脸彻底臊红了。

想后撤,没有余地;想拒绝,没有勇气。

捕猎般的眼神牢牢慑住了她,令素娥只能在那可怕的视线下不知羞地挺着奶子,颤巍巍地送到男人口中。

眯着眼吸嘬时他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用牙齿刮啮她娇嫩的乳头,她很快便抵御不住了,紧闭双目躲闪这淫靡的一幕。

沈穆时吐出她湿淋淋的乳粒,睥睨地看着另一侧的娇红,

“不要躲懒,还有那一边,我要你睁开眼看着,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

这样下流的命令,素娥却不得不遵从……再次挺着奶子送到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温热的舌头立刻绕着圈地舔舐起来,另一侧刚刚被口水浸润得湿嗒嗒的乳儿被晾在了一边,胀得更难受了。

“嗯……”

抑制不住的强烈的空虚酥痒感令她忍不住晃着身子,他的手掌终于包覆住那一方柔软,用力挤压揉捏着,巨大的快感令她抛弃了羞耻,随着他或轻或重的力度细碎地呻吟起来。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沈穆时从她胸乳间抬首,一边情色地舔她嘴唇一边说,热气喷在她脸上,素娥刚想开口他的舌头就窜了进来,在她细嫩的口腔里翻江倒海。

他就这么一边亲她一边托着她臀将她抱起来,走动时他有意颠动,她赤裸的胸乳便不断摩擦着他丝滑的绸衫,似有若无的触感磨得人更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根本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直到光线变得幽微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内室。

第十四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中)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

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

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

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

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

“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

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乳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

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

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阴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肉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

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久蓄的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

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

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啊……”

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

一股股花蜜喷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赤裸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

“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

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

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淫液浸得又湿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龟头硬是顶开窄小的穴眼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棱刮着她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操你几回。”

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

初时的胀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的,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边压抑地低吟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腰肢迎合着他。

沈穆时在性事上向来粗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穴内湿淋淋抽出了大半个棒身,只留半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

“嗯?”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红潮,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激得沈穆时狂性勃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在她腿心间凶蛮地肏了进去。

“……啊!”

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吟起来,玉臀被他拖着已是离了榻,白嫩嫩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操弄。

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淫水淌得如失禁一般,将两人交合处弄得黏腻一片,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太深了……受、受不住了……”

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他却心如铁石,哑声道:

“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根入你!”

“啊嗯,太、太长了……不行的……”

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情欲炙烤着,过度的欢愉令娇嫩的花穴不断抽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肏越深。

再一次的接近尽根拔出,几乎将她已被干到淫熟的靡艳媚肉翻出穴口,这一次他找准了位置,双手死死扣着她臀侧禁锢住她强硬地一插到底——“……”

素娥一下子绷直了身子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半点声音。

他利刃般的性器直接贯穿了少女体内隐藏得最深的那一环,火烫的龟头强势地顶住了她娇嫩的宫口狠狠碾弄。

巨大的快感令她根本无法承受,明明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却因为他一下狠似一下的顶弄让她泄不了身,她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双眼已经完全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身绷成了一张弓。

最后一下撞击,沈穆时勃发的性器终于穿过了她窄小的宫口,她在这一刻到了顶峰,潮吹带来的失禁感令甬道不住地疯狂收缩着,一波一波的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带着炙热的体温浇在他龟头上,本就紧窒的甬道在不住地痉挛中死死绞着他的肉棒,本来沈穆时不会这么快射的,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抵着她最深处达到了巅峰,他铁钳般的手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掐出了深深的指痕,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射在了她子宫内,烫得她蜷着脚趾不住地哆嗦,本来已经趋于平复的甬道又开始抽搐,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任何祈求的话了,过了良久,他才将自己的腥浓热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子宫,从肩头放下她双腿,缓缓地将半软的性器自她体内抽出来。

她粉嫩的私处因为过度充血成了艳红色,本来羞涩的花瓣靡艳地绽开着,被他干开的穴眼里有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灼的浓精缓缓流出,暗室里浮动的满是淫靡的香气。

沈穆时用手指轻轻刮起一点淫液,素娥的身子便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此刻她真如小死了一回,身子酸软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蜷在矮榻上娇娇怯怯一只,看得沈穆时也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俯身将她抱起搂进怀里,她便乖乖地偎在他胸膛上,只是身子有些微微的紧绷。

“乖,暂时不弄你了。”

沈穆时安抚地拍拍她裸背,她便放下心来,软软地依着他。

他一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眉梢,又亲了亲她泪痕斑驳的小脸。

忍不住喟叹:

“卿卿真是水做的。”

她喉咙间不知咕噜了一声什么,便再也不肯说话了,像冬日里的小猫,借着他温暖的体温团成了一团。

第十五章诱春情密室窥淫戏(下)沈穆时大手轻抚着素娥光裸的背脊,少女的肌肤温润丝滑,欢爱过后,她的体温又一点点凉了下来,他顺手扯过自己外袍,将她整个包覆起来。

素娥在他臂弯里动了动,抬眼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忍不住又手痒,去抚她的脸。

“卿卿有什么话想说么?”

男人的俊朗的眉眼又恢复了平和沉稳的模样,素娥迟疑着,小声问:

“可是,您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他若是想要她,随时召侍便是,不至于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啊!若说英雄救美,那更扯淡,素娥还不至于掂不清自己斤两,做那样的春秋大梦。

最大的可能,便是他恰逢其会,半路截胡。

沈穆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大手下滑,拨弄她绵软的奶尖儿:

“卿卿倒是猜猜,我为何在此?”

素娥红着脸摇头,被他弄得又乱了呼吸,心中徘徊过几遍的话终于还是期期艾艾说出了口:

“素娥自小仰慕大人,惟愿侍奉大人一人……”

怪不得今日她这般乖巧。

沈穆时目光微闪,抓着她两臂将她提溜起来斜搂在怀里,似笑非笑地道:

“卿卿倒是说说,要如何侍奉我?”

素娥未料有此一问,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呆愣愣地说:

“自然是大人想如何,素娥便如何……”

“女孩子家家,这话可不是混说的。”

沈穆时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邪性,大手随意地把玩着她一双美乳。

素娥心内忐忑,她其实还是有些怕他,只是自己已失身于他,若是能托他庇佑,总好过受多人折辱,因此不管他举止如何出格,只强抑着羞耻偎在他怀里任他胡为。

沈穆时先时只是逗弄她,一来二去倒把自己引出了邪火,胯下那物又硬邦邦地昂扬起来。

他刚才已经发泄过一回,这时也不急着入她,慢悠悠地光用手指便将素娥弄得上下不能。

见怀里的少女已是目光迷离,情不能自已,他才将她调了个身儿,让她面墙跪坐,他则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花户,不一会儿便将她玩得娇喘细细春水潺潺,小手颤巍巍地撑在墙上。

“不是说要好好侍候我么?这便受不住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响在耳畔,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入口中吸吮拨弄,静室本就光线昏沉,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笼罩在他沉沉的暗影里,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这小小一隅,而这小小一隅又全是他的世界。

颠倒的神魂都维系在他指掌之间,素娥茫然地咬着唇,情不自禁地在他逗引下撅起了臀。

“想要我入你么,嗯?”

回答他的只是含糊的低吟……男人不悦地拧眉,中指旋转着刺入她的花户。

“这里。”

湿淋淋的食指插入菊庭。

“还有这里。”

两根手指同时快速地旋转抽插,两个穴眼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着,大量淫液被带得飞溅而出。

清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高高在上的声音显得冷酷又邪恶。

“都他妈太紧了,得好好给你肏肏松。”

“啊啊别……”

热辣辣的疼痛混杂着羞辱令快感加倍。

“啪!”

又一巴掌落在臀上,两根手指几乎都尽根戮入,大掌托着她阴户快速颠动,淫水顺着掌根不住地往下流。

“要我教你规矩么?要说“请”,不能说“别”!”

“嗯,啊……请、请……”

明明已经意识昏蒙,

“请您肏我”这样的话还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作为惩罚,他在她濒临高潮时撤回手,一手将她虚软的身子揽在怀中,一手伸到嵌在墙上的多宝架中旋动机关,墙上无声无息开了个小洞。

“莫要出声,好生看着。”

素娥此时哪有出声的力气,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一双水眸雾茫茫的。

对面却也是一间静室,格局和这边极为相似,只是略开阔些,中间多放了一张逍遥椅,椅子上赤条条躺着的却是怜奴。

素娥低低呻吟了一声,她早该想到的,今日席上还有谁比怜奴更惑人的?一曲《灞桥柳》舞得袖带生风、纤腰百折,席间哪个男人不是看得目眩神迷,岂有不招人攀折之理。

此际的怜奴早没有了翩翩起舞时的清越风姿,那椅背平直得几乎令她的头倒悬过来,汗湿的长发披散着,红肿的唇边还残留着凝固的精斑。

一双纤柔的藕臂被反扭在了椅背后头,白嫩的奶子被迫耸起,胸乳和纤腰上尽是青红的指印,两只纤细的足踝被分别扣死在两侧把手上,因那把手短,她的膝盖朝后屈折得几乎都顶到了奶尖。

一名裸身男子正手持红烛埋首在怜奴大敞的玉门间,从素娥的角度看不见男子的面目,只能看到他不住耸动的发髻和怜奴蛇一般扭动的娇躯。

跃动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映得光怪陆离,直把素娥看得面红耳赤,想要转开头,被他大掌捂着动弹不得,热气痒痒地呼在她耳际,半真半假地低声威胁着:

“这位裴大人惯会调理人,卿卿若是不听话,少不得要把你送过去请他调教调教。”

素娥吓了一跳,在他掌心呜呜地求饶,身子在他怀里挨挨蹭蹭地讨好,肉乎乎的臀瓣正好擦着他硬挺的肉棒,又唬得她不敢动弹了。

“小笨蛋,甚时学得会伺候人。”

沈穆时笑骂一声,在她柔腻的臀上掐了一把,掰开她腿心将肉棒抵了进去,擦着她湿哒哒的花唇缓慢抵送起来。

对间的活春宫也是愈演愈烈,不知那位大人做了什么,怜奴的身子越发扭得厉害,她双手被缚动弹不得,那对白花花的奶子不断向上挺送着,可怜的奶头因为过度充血又红又肿,平坦的小腹沁出了层层薄汗,玉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男子埋首在她腿心不住地舔弄着,擎在手中的红烛随着他的起伏晃动不休,烛泪晃晃悠悠摇摇欲滴。

“嗯……”

素娥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春水泛滥,他的大手善解人意地绕到了胸前,挤压捏弄她饱胀的美乳,粗长的肉棒配合着手掌的节律在她湿热的腿心间缓慢地递送。

忽略不了的麻痒从两人厮磨处一波波地窜上来,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变得更贪婪了,两腿不知不觉并拢夹弄他的肉棒。

他舒服得低叹,大手收拢,丰腴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就是这般,把腿再夹紧些!”

她的奶子都被他捏得痛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下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两腿绞紧以后,可以更明显地感觉到他性器的粗大,又硬又热的柱身卡在两片滑腻腻的阴唇间反复厮磨,凸起的小核被一次次地摩擦,可是还不够,空虚的穴肉翕张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淋漓的汁水顺着他的肉棒和她大腿内侧不断地往下滴落。

“卿卿真骚,真会流水。”

沈穆时半眯着眼低声称赞,保持着在她腿心间缓慢递送的频率。

这女孩儿真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腿根内侧的肌肤像水豆腐般细嫩光滑,肉棍被她这般湿淋淋热烘烘地紧夹着,跟真刀真枪操穴比又别有一番滋味。

“唔……”

花心被磨得痒痛得受不了了,连习惯了含着玉势的菊穴都一阵阵地空虚,只盼着被狠狠地贯穿填满——素娥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么了,又是害怕又是难耐地呜咽着,小手死死抵着墙壁,小腰情不自禁地前后晃动,迎合着他的折磨与玩弄。

那边厢,满溢的蜡油终于决堤,滚烫的烛泪滚落在怜奴娇嫩的阴阜上,痛得她疯狂地扭动身子却无济于事——这般窄小的距离,她能躲到哪里去?怜奴吃痛的挣扎反而刺激了那男子,手故意一偏,更多的烛油倾倒下来。

到后来他干脆起身,将粗黑的阳物捅进了怜奴幽户,就着她挣扎的动作抽插起来。

素娥到此时才看清此人面目,是个五十上下的精瘦男子,细长的眉眼,蓄着短须,她依稀记得在今日席上见过他,当时他身畔并无歌姬作陪,只是自得其乐的饮酒联诗,颇有名士模样,不曾想背人处竟是这般疯狂。

偷窥的洞口隐蔽而窄小,素娥视线中是几近无声的淫虐画面——男人不断挺送的腰臀,幽幽跳跃的烛火,鲜红的烛油断断续续滴落在玉白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放的朵朵红梅。

随着怜奴吃痛而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极致的快感,男子顶送的幅度越来越恣肆放纵,将胯下的娇躯撞得不住地起伏,那一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荡漾出耀目的乳浪,晶莹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脖颈曲线不住地滴落……素娥看得心惊肉跳,想闭起眼睛,又怕被他责罚。

敏感的身子被男人随心所欲地亵玩着,淫浪的画面刺激得春水不住地往下流,曾经最害怕的事成了此刻最期待的,偏偏他的耐心好得出奇,那根肉棒已经胀得青筋暴起,他摩擦她的节奏还是那么不疾不徐,慢得令人难忍,慢得令人生恨。

对屋那人操得兴起,俯下身用枯瘦的手指狠狠地捏弄怜奴的奶子,几滴烛油滑下来,落在怜奴尖翘的乳头上,恰似爆开了一朵血花,美得凄惨又妖异。

偏在此时,沈穆时的手揪住了素娥的奶头,她浑身激灵灵一颤,好像那滴滚烫的烛油落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不知他什么时候按动了机关,墙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闭合了。

乳头被大力揪扯着,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奇异的快感,粗胀的肉棒换了个角度,龟头顶着她充血的花核狠狠碾弄着。

“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

明明应该祈求他停止,空虚的下身却在奢求更多。

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放开,变了调的沙哑诱人。

大手压低她扭动的腰肢,在混沌的大脑思考之前,素娥已经自觉地分开双腿翘起了臀。

“小屁股摇得这么浪,是要我肏你么嗯?”

“回答我!”

又是一巴掌击在她臀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强势的态度击溃了少女的心防,她终于崩溃地哭求起来:

“是的……是的,请您肏我……”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

和他温柔的嗓音不同,勃发的欲望凶狠地贯穿了她,后入的姿势让他一下子就插进了大半根性器,不同于前几次的循序渐进,进入的瞬间他就开始粗野地骑乘起来。

“啊啊啊!”

狭窄的甬道来不及适应就被怒胀的柱身入侵填满,暴虐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每一次的插送都酣畅淋漓地尽根没入,两个玉袋“啪啪”拍击着她脆弱的门户,水声淫靡不绝于耳。

“舒服么小乖?说出来,告诉我!”

他开始提纵着她腰臀教她配合,她很快学会追随他的频率迎送,

“舒、舒服……啊,这里、这里不要……”

无意中撞击到的一点,酸慰到整个身子都想蜷起来!

“这里么!”

他精准地碾压撞击着那一点,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他青筋勃起的欲龙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

她控制不住地哭喊浪叫,曾经清澈的嗓音被情欲催得骚媚沙哑,被他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淫话。

“哦……”

被湿热的媚肉层层紧绞的快慰令沈穆时都失去自持地呻吟出声,肉棒被箍得又爽又难受,忍不住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

“别、别……啊,疼……”

素娥已经被沈穆时肏得意识模糊,连对他的畏惧都淡去了,软着腰肢昏昏沉沉地娇声呼痛。

“会让你更舒服的,乖!”

沈穆时被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弄得更加欲焰高涨,在她意识昏昏时托抱着她,巨大的龟头找到深处软嫩的宫口,一挺身更狠地入了进去。

“……”

极致的快感混和着疼痛令她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热烫的阴精一股股不停地喷溅出来。

时间失去了意义,明明没有昏过去,可是后来他是快是慢,是温柔还是粗暴,她都迷迷瞪瞪地分辨不得了。

等到沈穆时将滚烫的精液完全灌入了她,再将她揽入怀中,她仍旧是这么一幅娇慵无力的迷糊模样。

沈穆时没料到这小人儿竟是这么不禁操,看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不是说要侍奉我么?怎么俱是我在伺候你?”

素娥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小脸在他怀里磨磨蹭蹭。

温暖的体温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一天她实在太累了,过度的惊吓加上他需索无度的欢爱,竟让她在这时候不管不顾地昏睡了过去,倒反过来将沈穆时杀了个措手不及。

第十六章试缅铃雨润一室春素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走马灯似的尽是可怕的片段。

她梦见了姨娘死去时的那一幕,浑身痘疮溃烂的肌肤,眼睛死不瞑目地突得大大的;又梦见父亲获罪,金吾卫抄家,嫡母上吊而死,家中兄弟姐妹不论嫡庶都被圈在厅里瑟瑟发抖,兵士乱哄哄地持着兵械四处搜检,见着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媳妇便掀翻了当众奸淫,熊熊火把照亮了长夜,她却陷在泥淖般的黑暗中无法醒来……她在梦里辗转不安,潜意识里又抗拒着醒来,一颗心栖遑遑的落不到实处,迷茫中有人接住了她不断下坠的身体,那个怀抱踏实而温暖,她贪恋这一点点温度,舒服地喟叹,终于沉入了无梦的酣眠。

朦胧中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寂缠绵,并不恼人。

素娥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个身,云罗丝被轻若无物,室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一截藕臂伸到了被子外头也不觉得冷,只是久睡之下觉得口渴。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见床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

她唬得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奶子不知羞地敞着。

再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耻毛都剃净了。

素娥又羞又怕,不敢高声,环顾四周,见床头矮几上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素色罗裙,裙衫上还有两只金铃。

她不知那对金铃派何用场,探身取了衣裙过来,抖开遍寻不见小衣和亵裤,只得先把外衫穿了。

衫子才套了一半,忽听珠帘响动,慌得她忙往被子里钻,抬头却见熟悉的身影,正是沈穆时掀帘而入。

隔间狭小,他人高腿长,几步便到了床前。

俯身撑在素娥颈侧,俯身淡笑道:

“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素娥见了沈穆时,本来是松了口气的,被他这么带笑一瞧,不知怎么又慌了起来,想起身又没有余地,嗫嚅着唤了声大人,便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穆时刚从外头回来,本是想唤素娥起来洗漱用膳,见她罗衫半掩海棠新睡的娇慵模样,唤他的声音又软软细细爬搔在他痒处,自是忍不住要逗她。

一边伸手抚着她滑嫩的小脸,一边凑在她唇上低语道:

“大人的鸡巴都入了你几回了,怎地还会害臊。”

素娥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本来久睡身子就懒,这时更像被抽掉了筋骨一般提不起力气,他说的荤话她不敢接也不敢驳,只得用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告饶地看着他。

沈穆时这时哪肯饶她,一只手早摸进了被窝里,撩开她衣襟探了进去。

今日外头冷,他的手凉津津的,激得那小奶头一下就挺翘了起来,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像雏鸟的喙儿在他掌心颤颤地乱啄。

素娥本能地往后瑟缩,他却半个身子都欺了上来,膝盖挤进她双腿,在她腿心一顶一顶的。

他今日穿的是件新褂子,刚浆的料子稍微有些刮人,素娥那处又格外敏感,被磨了几下就扭着身子要躲。

沈穆时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显是已经动情,探手入她腿间摸那条细缝,果然已是微微濡湿了。

展臂将她搂在怀里,探身把床头柜子上留着的那对金铃取了过来。

素娥迷蒙中听到蝉鸣般的脆响,面颊微凉,发现他把刚才放在衣服上的一对金铃握在了手上,贴着她肌肤轻轻滚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像铃铛声音却没铃铛那么响亮,似乎还会自己震动,弄得人酥酥麻麻的。

难得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又想起她小时便爱看奇文杂记,沈穆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在她唇上亲了亲:

“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里头放了水银,再用金子层层浇筑而成。水银遇热逐层流转,便会震动发出蝉鸣。”

他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铃铛沿着她胸乳一路滚将下去,一时铃音清脆不绝。

素娥先时还在纳罕,见他一路往下便觉出不对,反射性的合拢双腿却来不及了。

被窝里本来就暖,那铃铛贴着她敏感的花核震颤不休,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令她绞紧了腿儿也无法阻止一波波淫液潮涌而出。

“把……把这个东西拿开……”

她慌乱地哀求,屁股不停扭动着却无法挣脱,又羞又急地快要落泪了。

“乖,放松,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呢!”

沈穆时放柔声音诱哄着她,果然将那铃铛挪开了些,她身子刚刚放软下来,他的手掌便乘隙滑入她腿间,手指灵活地将金铃塞入了她湿热的花穴中。

“啊……”

素娥的身子一下子绷直了,甬道收缩着要把异物推出去,不想那东西反而随着蠕动的穴肉越进越深,小穴深处传来的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再次绞紧了双腿,更可怕的是,他在此时把另一个缅铃紧紧按在了她花核上。

尖锐的快感令素娥一下子就失去了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不顾羞耻地呀呀淫叫着,整个身子都往上弓了起来,清亮的液体溅得他满手都是。

等他终于将那个可怕的铃铛从她身下拿开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可是甬道里细细的震颤感仍令她小小地哆嗦着。

“舒服么,嗯?”

他单手支额懒洋洋地问,唇边那点淡淡的笑意愈发令她羞窘不安。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将她弄成了这样狼狈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素娥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悲凉,她垂下睫羽躲避他的凝视,小手伸入腿间,艰难地想把那颗兀自震颤的缅铃取出来。

第十七章试缅铃雨润一室春(下)太深了。

那铃铛沾了素娥黏湿的体液滑湿得就如龙眼核一般,她将手指全塞进去才堪堪触到边缘,她用力一抠索,那缅铃反而恶作剧似的旋得更深了,而且因为内里的体热而更加高频地颤动鸣叫着。

过度的快感让素娥青嫩的身子难以承受,她吟哦着仰起了脖颈,双颊晕着桃花色,卷翘的长睫沾满了细碎的泪珠。

为了忍住淫浪的叫声,贝齿将红唇都快咬肿了。

丝被早在刚才一番纠缠中滑落到了腰际,因她双手交缠在腿心间,细胳膊将两处浑圆夹出了深深的沟壑,雪丘上那一点诱人的娇红悄悄地探出了罗衫外,纤腰下丝被横斜拱起了诱人的弧度,半遮半掩地反倒更加勾人遐思了。

沈穆时原本沉静的眼眸也沾染了欲色,素娥此刻已是失了基本的判断,双腿相互厮磨着,与虎谋皮地向他求救:

“求您……把它取出来……太难受了……”

“是快活还是难受,卿卿真的分得清吗?”

沈穆时大掌一勾,将她抱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滑入丝被,从她小腹溜到腿间,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户。

“呀!”

她弓身低叫着,被剃净了耻毛的小丘敏感得不可思议,连他掌根的薄茧都能细致地感知。

“小东西,这么敏感,上下都在流水。”

他眸光微闪,舔去她唇角滑落的亮晶晶的银丝,摩挲她耻丘的同时,中指卡进湿腻的花唇里滑弄着。

“腿夹这么紧,我怎么帮你弄出来?”

脸埋在他怀里好像就没那么羞了,为了早点取出这磨人的东西,她乖乖地分开了腿儿,任他将两根手指一起挤入她的花穴,假公济私地抽动着。

铃音辗转,春露淫靡。

素娥眼炀情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春水瘫在他臂弯里,隐忍的低吟声娇娇细细的,跟铃音一样动听。

沈穆时吸了口气,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她的欲望,长指一勾,将那作怪的铃铛取了出来。

俯身在她薄红的耳廓上亲了亲,醇声诱哄道:

“咱们晚间再试试,好不好?一颗放你后面,一颗放前边,你慢慢习惯了便会欢喜的。”

素娥被他描述的情景吓着了,拱在他怀里拼命摇头。

沈穆时低笑着亲吻她耳鬓,一边褪了里裤,侧身卡进她细长白嫩的腿间,一挺腰入了进去。

她猫咪似地呜咽了一声,从他怀中抬首,一脸迷糊的表情,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他一时又爱又怜,健腰狠狠动了两下,肉棒入得更深了。

“嗯啊……”

素娥被插得受不了,不一会儿便娇声叫起来,糯白的齿缝间露出一点红润漉湿的舌尖,他一低头衔住了,卷啜嘬吮,犹觉不足,又把舌头抵入她口中细细舔吮。

只是怜她初醒又未曾进食,深入之后身下动作反而缓了下来,随着她的反应缓缓律动。

这一来倒反而令素娥情动了,只因她破身以来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温柔的性事,又是做足了前戏花穴湿软的时候,被他这般缠磨,快感徐徐堆积,情迷之下不但主动挺送着腰肢迎合着他,香软的小舌也笨拙地回应起他来。

“嗯……”

这次换沈穆时鼻腔里发出浑浊的呻吟,也不知教坊司那帮人都教了些什么,这小东西吻技实在拙劣,偏偏这一点生涩的讨好便中了他的意,明明肉棒胀痛得恨不能摁着她大干一场,又怕吓走她这一点难得的热情只能强自按捺着。

——对沈大人而言,这般克制的性事简直前所未有。

好在他的忍耐很快获得了回报,素娥自己慢慢加快了速度,两只小手悄悄地抱在了他颈间,鼓胀胀的小奶子一挺一挺地摩擦着他。

这乖宝!沈穆时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勾缠着她小舌用力吮吻,一边掰过她细长的腿儿环在自己腰侧,挺着刚劲的腰身加大幅度地插送起来。

这一番交合极其畅美,两人四肢交缠,情牵意动,到后来素娥濡濡地出了一身细汗,嗓子也咿咿呀呀地唤哑了,沈穆时才加快节奏带她一起登了顶。

颤着身子受了他滚滚一泡浓精,恍惚的神智许久都无法回魂。

迷糊中只觉男人宽厚的手掌温柔地抚慰着自己,她忽然无端地感伤,小手紧紧地环住他,脸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

沈穆时挑了挑眉,慵懒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温声问道:

“怎么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还带着一点鼻音:

“大人,您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她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也知道这要求甚是无礼。

将官妓纳为私奴,便是身居高位也甚是难办。

可是他难得的一点点温柔给了她希冀,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一试。

沈穆时的动作顿了顿,良久,才轻叹着拍了拍她后脑勺:

“你乖乖的,我便一直留着你。”

第十八章绘春宫书斋日初长那日直到洗漱完用完膳,被沈穆时牵着走过暖廊,素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梦中已经离了西山别苑,到了沈穆时府中。

她咬着指尖一脸迷茫的样子倒把沈穆时给逗笑了,其实说起来一点也不奇怪,她自进了教坊司便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昨日实在是精神绷到了极致才晕了过去。

沈穆时给她把了脉,见是惊悸体虚之兆,干脆给她用了安息香助眠,才让她睡了这许多时候。

沈府有两个书房,一个外书房是沈穆时平时待客和处理政务用的,另外一个内书房便在卧室附近,用半封闭的暖廊围通,作为他平时休闲小憩之用。

“我若是不在家中,暖廊所划范围内你可随意走动,有甚需要,茗烟、茗露两个丫头都守在外头,你吩咐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要她乖乖呆在这区域内不要乱跑。

素娥跟在他身后,狗腿地点头:

“素娥哪儿也不去,给大人整理屋子。”

沈穆时沐浴后只穿了件月白的儒衫,用木簪松松挽了发,走动时袍袖翩飞黑发飘逸,一派潇潇肃肃林下之风,闻言淡淡的:

“那些杂事自然有丫鬟做。”

素娥生怕自己成了吃白饭的被退回教坊,急忙问道:

“那我能替大人做些什么?”

沈穆时刚走进书房,闻言转回头瞥她一眼,隽朗的脸庞露了一点慵懒的笑意:

“你这般笨,还能做些什么?能专心伺候好大人的鸡巴便不错了。”

到底是小姑娘脸皮薄,就算有了多次肌肤之亲,白日里听了这般的下流话脸还是一路烧到了耳朵根。

沈穆时勾了她小腰让她贴着自己,醇声道:

“不愿意?”

素娥心跳又乱了,她也不知自己是怎地了,身子一挨着他腿脚就发软,低着头磕磕绊绊地说:

“愿、愿意的。”

他却还不肯放过她,手指抚着她腰窝问:

“愿意什么?”

素娥把脸偎在他胸前,带着一点颤音瑟瑟地说:

“愿意伺候大人的鸡巴……”

环着她的臂膀一紧,书房门被“砰”一声合上了,香馨的小身子在他怀中抖了一抖。

“别怕。”

他温声说,将小姑娘轻而易举地托抱起来,走到书房东首推开窗,窗外是一泓浩渺烟波,他素喜开阔,书房三面环窗,半挑在莲湖之上。

此时荷叶还未抽芽,湖上一片澹静,潇潇细雨中偶有春燕衔泥而过,微风过处,檐下铃铎脆响,些些雨丝沾湿了两人面庞。

沈穆时手掌一拂,纱幔飘然落下,湖景迷迷蒙蒙地印在薄透的帷幔上,像一幅湮湿的水墨画儿。

素娥轻叹一声,竟是看得痴了。

“等六月里荷花开了,我带卿卿湖上泛舟。”

“您便是为了这莲湖不肯搬吗?”

她曾听说武帝曾嫌沈穆时住的太偏,前年有意将文昌侯在东门胡同的旧宅赐给他,他拒的理由便是舍不下那一池荷花,武帝也便作罢。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听你父亲说的?”

她有些赧然地“嗯”了一声。

那时父亲与他已是罅隙日深,自然没有好话,说他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媚上之举,又说他晋升太快,烈火烹油,非长久之相。

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反而不在了。

沈穆时见她神色似有惘然,安慰地拍拍她头,顺手从墙边书架上取了张生宣,搂了她坐到书案前的圈椅中,道,

“画幅画儿我瞧瞧,手生了没有。”

素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他膝上别扭地动了动:

“这样坐着不成……”

“哪儿那么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

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得他鸡巴都硬了。

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

“磨墨!”

素娥被他一喝,赶紧铺平了画纸,取镇纸压了。

只是他这画案对她而言却太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水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棠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挣扎,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倒了水在砚池里细细研磨起来。

从前她顶喜欢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一圈一圈下来,多少浮躁心思都消磨了。

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滑。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软声问他:

“您想要我画什么?”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娇臀丰润腻滑的美妙触感,阖眸道:

“随心而绘,不必问我。”

素娥咬着唇,极力忽略身下的异样感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堪堪勾染出一点轮廓,便觉一只温暖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弄玉门。

指尖轻颤,滴落几点墨痕,素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该如何挽救,腰间一紧,已被他揽着跌坐怀中。

沈穆时接过素娥手中的笔,稍作勾画点染,便将那几点墨痕融入了山水之间。

他一手拥在素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脱。

素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裙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情场面。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呼吸热热的往下拂在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

“来,与我吃个嘴儿。”

素娥心脏跳得乱乱的,闭了眼乖乖地把嘴凑上去,探出香嫩的小舌与他的相缠。

此时恰一阵风来,吹得纱幔飘飞、细雨如雾,书案上那觚西府海棠暗香扑鼻,屋内两人交缠相拥,春深如海。

素娥只觉胸腔里轻忽忽的,仿佛一颗心已经消融在了他温热的怀抱里。

等沈穆时终于放开她时,素娥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倚在了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娇红欲滴的唇瓣,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宠溺:

“卿卿看过春宫画儿么?”

“没。”

素娥红着脸摇头,蹭得他胸口痒痒的。

“既然习画,怎可缺科?”

到底是久居上位,沈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去,把书架上把辛字七取过来。”

素娥从他膝上溜下地,跑到书架边找起来,见他书腰上果然都编了号,辛字在最下层,他要的那本用朱红锦缎裹了面,没有书名题跋。

等她回来,他随手拍拍自己膝盖,素娥就提着裙子乖乖地坐回去,仍是倚在他怀里,手里捧着着那本厚厚的册子,明知这是春宫画儿,羞怯之外还是有些好奇。

沈穆时手指懒懒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半寐着眼道:

“打开看看。”

翻开果然是本春宫图,五色套印,栩栩如生。

第一幅画的是个半裸的妇人醉卧在新房里,翘嘟嘟的奶子、红馥馥的脸儿,线条明丽流畅,绘出了新妇的妩媚娇憨之态,色而不淫。

再翻是一裸身披轻纱的少女蹲踞在秋千架上,秋千荡得半高,少女胸前两团可爱的凝脂玉乳似乎还在颤动,薄纱飞扬,隐秘的花缝泛着水光……素娥是个画痴,这册子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她看得又羞又爱,偷偷瞥了沈穆时一眼,正对上他促狭的黑眸。

被他要笑不笑地一看,她脸颊红得要烧起来,白嫩的手指插在下一页画页中犹豫着不敢翻。

“怕什么?人之大欲,天地存焉,敦伦之事也不是你我独有。”

他一面温声说着,一面将手掌覆在她小手上。

她人娇娇小小的,手也小小的,握在掌中玩弄,柔弱无骨。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愈显嫩白,纤纤如春葱,他将自己的五指嵌在她指间,稍一收拢,她就娇声呼痛。

“娇滴滴的,每次都不敢尽兴弄你。”

他在她耳洞边吹气,用舌尖拨弄她柔软小巧的耳珠,又含在口中细细舔吮。

素娥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呼吸又浅又乱,臀侧被他硬硬地顶着,小手被握在他掌心里,被动地又翻了一页书。

这次是个俏丫鬟,赤条条地趴在男人身下舔屌。

含着她耳珠的唇舌用力一收,素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下秘处已是湿了。

沈穆时轻笑着,带着她又翻了一页。

原来这却是个联张,仍是刚才那图景,只是丫鬟身后又多了个男人,扶着粗黑的阳具对着丫鬟高高翘起的臀部。

“卿卿喜欢这样么?”

“不要!”

因为太慌张了,她答得飞快。

他也不强逼,慢悠悠再往下翻,这次两个男人都脱得精光,一前一后将小丫鬟夹在了中间,竟然同时在奸她。

不等沈穆时再问,素娥已经摇着头一叠声地道:

“不要,也不要这样……”

当日容真那一幕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令她一见这场面便怕得发抖。

沈穆时安抚的亲亲她鬓发,又把画页翻回了前面舔屌那张。

“不怕,咱们只做这个,好不好?”

素娥泪湿的睫毛颤啊颤,乖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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