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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看美女失足落粪井************************这一日,张峰闲来无事,独自在街边的小酒馆品酒,正所谓“一壶老酒,两碟小菜,品味生活有闲情。”

这家小酒馆的几样小菜做得十分精致,尤其霉干菜扣肉,香味浓郁,令人流连忘返。

不知不觉已经喝光了一瓶女儿红。

看看街上已是灯火阑珊了,便算了酒钱,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街上。

夏夜的都市好热闹,尤其青春玉女们,裸露着细嫩的藕臂和秀美的双腿,窄小的兜肚遮不住酥胸的春光,超短的薄裙微露圆润的臀肉,看得张峰心头突突乱跳,恨不能立即上去抓她几个就地奸淫。

忽地,张峰眼前一亮,一个高挑个,气质清纯,身材丰满的姑娘从张峰眼前走过,虽是夜色幽暗,可姑娘那肥美的半个屁股张峰是看得清清楚楚,

“这骚狐狸,裙子也忒短了!别人的超短裙还盖住大半个屁股,可她却露出大半个屁股,啧啧,真他妈馋人!”

这姑娘在张峰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张峰不知不觉地就跟着走了,反正他也没什么事。

渐渐走离了热闹的大街,林荫夹道的小街上幽静昏暗。

张峰正担心这姑娘也忒大胆了!独自一人穿得如此招惹,还走这僻暗的小路?姑娘却回眸一笑,依然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张峰的欲火被这一瞬的媚眸“腾”地一下点燃了。

心领神会,立即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姑娘拐近了一条更小的小路,张峰赶紧小跑几步,生怕再也找不到这么风骚的小妞了。

忽然脚下踩空,只觉得后脑“嘭”地一声,象是挨了一闷棍,然后满眼都是金星跳舞,再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说前面的姑娘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了脚步声,回头看看,原来跟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没了踪影。

“咦?看他穿戴象是有钱人呀,怎么溜了?”

姑娘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到树影里。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影。

“怎么了?”

一边疑惑,一边就往回走,走到刚才自己拐弯的地方,四下里看看,杳无踪影,不由得恨恨地嘟哝到:

“妈的,看走了眼,白白耽误功夫,咬了钩的钞票,还让他溜了,得,还得再去钓,今天还没开张呢。”

“妈呀!”

姑娘一声尖叫,看看脚下黑洞洞的井口,吓出一身白毛汗!

“好悬,步子再大一点就掉进去了。妈的,政府的人就会嫖我们,有哪个想着为老娘弄条安全的路走?唉?刚才那男的不会掉进去了吧?”

姑娘小心翼翼地往井里看,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还有一股股臭气往上冒。

“嗯!好臭!喂,有人么?”

没人回应,姑娘便悻悻地走了。

当张峰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手反绑,两脚也分别绑在一根约一米长的钢筋两端,不仅如此,脖子上系着一个狗项圈,狗缰绳紧紧系在脚下钢筋的中间。

张峰被绑惨了!叉着大腿,膝盖磕地,蹶着屁股,由于狗缰绳的拉扯,下巴吃力地啃着地面,别着脸。

连腰都休想伸直喽!要是爬在地上、从侧面看、此时的张峰:膝盖-下巴-屁股就是一个三角形。

惨了!惨了!张峰纵有浑身本领也无济于事,硬是被绑得死死的,还是这么个难堪的狗姿。

“哎呦!好痛!我、、这是在哪儿呀?”

张峰想起自己是因为跟踪一个妙龄美女,不小心,好象是掉到井里了,怎么就跑这里来了?

“杆子头,他醒了。”

一个小姑娘向阴影里的一个人报告。

“哦?、、、让他再呆会儿罢,我们该吃晚宴了。”

张峰惊奇地发现:报告的小女孩竟也是一丝不挂,阴影里的那个人、从话音上也可以断定是个女人,慢慢聚到她周围的许多小孩竟都是小姑娘,而且都是赤条条的。

小女孩们端出各式各样的盆盆钵钵,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食物。

“大姐头,我今天拣到半个肯德基汉堡。”

“大姐姐,我要到半碗红烧肉。”

“我只要到这个馍。”

“、、、、、”一通汇报,众小女孩们都把今天搞到的吃食拿出来,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了,剩余的,大家分吃。

“原来是一群小乞丐,不过都是女的倒是稀奇!”

************************第二节遇魔女忍辱做男奴************************待那大姐头吃饱喝足了,一边享受着小女孩们的侍候,一边用一根竹条戏弄张峰的阳物,时而还戳戳屁眼,一边跟张峰聊天。

张峰终于弄明白事情的经过了:原来此处是一幢烂尾楼的地下室,下水道通往外面的粪井。

刚才一个小妹妹去倒马桶,刚好掉下一个人,把小妹妹溅得满身屎尿,掉下的人也昏迷不醒,沉入粪井。

这大姐头去把他捞了上来,算是救了张峰一命,大家把他抬到上水自来水井处冲洗干净,就这样绑起来了。

沾满屎尿的衣服已经扔了。

“哦,那我该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呐!不过为何要把我绑起来?”

“救你?哼哼,那是为了用你,你也不必谢我,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否则,饿死你也没人知道。”

“用我?让我给你要饭去?”

“呵呵,看你细皮嫩肉地,谁能给你饭?不用你去受累,我养着你,嘻嘻。”

“那你用我干什么呢?”

“用你这个东西呀,哈哈哈。”

大姐头用竹条拨弄张峰的阴茎,其她小女孩都哄笑起来。

“你没发现我们都是女孩么,老天赐給我们一条公狗,我们也要好好享受享受呀!都快一年没沾着男人了,嘻嘻,你可要卖力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呀!”

“啊!?、、、”张峰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心想:

“完了完了,落入这帮饥饿的母狼手里,弄不好就得被她们玩死!我还是先顺着她们,再想办法解困。”

想到这儿,便装出可怜兮兮的腔调说:

“大姐,我要不是被你救起,也是淹死在粪井里了,我一定报答你,你看我一个书生,何必这么绑我,这样我也没法报答你呀,动都动不得一点点。”

“哼哼,想蒙我?你还嫩,看你身上的健子肉,就知你是个练家子,虽说我身怀绝技,可也不能麻痹大意,还是这样绑着安全些。”

“哎呦,好吧好罢,随你喽。大姐,你们怎么都不穿衣服?”

“呵呵,穿衣服多热呀,这样岂不凉快,这里也没有别人骚扰。”

“哦,象你们一帮小姑娘,就没人来欺负你们?”

“哼哼,欺负我们?姑奶奶我老家河北沧州,从小习武,让他七八个野男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帮里只收女娃子,有我罩着她们,谁敢欺负?”

“哦,原来是这样。那大姐一表人才,怎么沦落至此?”

“哼,我原来是体育教师,因为诱奸小男生被告了,这才逃了出来,不过现在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天王老子也不管咱,还給咱送个男人来玩,真是赛神仙!”

“哎呦我的妈,想必我是玩女人太多,做的孽,老天报应我,让我落入这个魔头的手里,看来一时还真无法脱身了。”

这时那大姐头已经被小姑娘们舔得“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了。

“去,把东西拿来。”

“是”一个小女孩很快拿来一根双头蛇塑胶阴茎,是SM那种,有腰带可以穿的。

大姐头把一头插进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桃源蜜洞,把腰带系好,双头蛇的另一端就变成了那大姐头的“阴茎”了,又粗又长,黑色发亮,好不吓人。

看着大姐头走向自己的屁股后面,张峰意识到不好,连忙大声喊叫起来:

“啊呀!好姐姐,不可以呀,太大了,要插坏那里呀!”

边叫,还边努力扭动屁股,企图逃避,但事实恰恰相反,摇晃的屁股更撩惹得大姐头兴起,而张峰却丝毫摆脱不了被强奸的噩运。

“龟头”已经抵在屁眼上了,张峰恐惧极了,浑身哆嗦,

“呜呜、、天呐,好姐姐,求求你,不要插呀,你让我怎么都行啊!、、”哀求无效,大姐头根本不管张峰如何,只是一味地要插入。

也许是张峰屁眼从未被插过,很紧很涩。

“妈的,还是处男?!弄不进去,怎么能让他滑溜一些?呸呸。”

大姐头往张峰屁眼上唾了两口唾沫,还是不够滑。

“大姐姐,我们好象有一罐修自行车的油耶,能用么?”

“能,快去拿来。”

小姑娘很快拿来一罐黑乎乎的甘油。

“来,往这里抹。”

大姐头命令小姑娘給张峰屁眼胡乱抹了一滩黄油,然后再次把“龟头”抵住张峰屁眼,阴户一夹,蛮腰一挺,

“噗嗤”生生地插了进去。

张峰顿时痛得浑身颤抖,杀猪也似地惨叫起来:

“啊!、、哈哈呀、、、痛啊!、、、痛死我了、、、啊啊、、、”

“哈哈,真过瘾!原来臭男人也怕强奸,好好好,干死你!”

大姐头好象变态狂,张峰越是嚎叫,她越是兴奋,象个猛男,用力操捣张峰的屁眼,双头蛇的一端給张峰带来无比羞辱和痛苦的同时,另一端却給大姐头的阴道造成极大的爽麻快感!

“嗯哼、、、咿呀、、、真舒服!、、、强奸真他妈的爽、、、难怪那些臭男人总要强奸姑娘。哎呦、、、好麻痒!、、、”大姐头尽情享受阴道里塑胶棒的震颤所给予她的巨大愉悦。

后来发现,张峰每每摇动屁股,就连带塑胶棒颤动,她索性懒得自己费力,干脆骑坐在张峰高高蹶起的屁股上,任凭张峰扭动屁股,坐享其成。

“哎呀、、痛!、、姐姐、、求求你、、饶了我罢!”

张峰屁眼感觉被撕裂了,羞辱痛苦实在难忍,不得不苦苦哀求强奸自己的这个女魔。

大姐头哪里肯依他?反而命小丫头们折磨张峰,逼他不停地扭屁股:

“小玲,来,钻到他下面,撸他鸡鸡,小丽,你捏他卵蛋蛋,小红,你掐他卵蛋蛋的后跟。”

三个赤条条的小丫头开始玩弄折磨张峰的悬垂阳物。

可怜的张峰,肉体居然有反应,一条肉棒慢慢变长,变硬。

“咦?,大姐姐,这家伙变得又长又硬。”

“哦,嗯哼、、好好、、什么?变长了?、、你们先别弄了,用那根竹条子使劲抽他卵蛋。”

“啊?!好姐姐,好姑奶奶呀,求求你别抽呀,我让你奸,随便让你强奸还不行么?”

张峰惊惧地哀求大姐头。

“呸,你有资格求么?还你让我随便强奸?你不让又能怎样?给我抽。”

大姐头得意洋洋地骑在张峰屁股后面,命小丫头们抽。

“啊————啊————-”小丫头们照准张峰的卵蛋,用竹条狠狠抽了起来。

张峰哪里熬得住这般苦楚?竟痛哭流涕,哀嚎连连。

“啊——-好姐姐——-别抽了——-啊——-痛呀——-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呀——啊——-痛呀——-”随着抽打,张峰的屁股一拱一拱地颤动,搞得大姐头十分舒服。

更令小丫头们抽个不停。

没抽多久,张峰的大肉棒缩小了,卵蛋却肿胀了。

“嘻嘻,好玩,大姐姐,他鸡鸡又缩小了。”

“那就再撸、再捏、再掐。”

小丫头们又开始玩弄张峰的肉棒。

张峰此时怕得要死,他怕肉棒再硬,再次被抽。

可不争气的家伙就是不争气!往日里雄赳赳的肉棒神勇得令女人害怕也痴爱,可现在却成了张峰痛苦的导火索。

三个小丫头,一丝不挂地抚弄他的肉棒,让他如何能持?肉棒再次勃起。

“嘿嘿,大姐,又硬了。”

“是么?那就再给我抽。”

“啊?哈!——-求求你呀——不要抽了——要抽爆的呀!”

“能抽爆?好好好,好玩,你们给我使劲抽,我倒要看看卵蛋爆炸是什么样子?”

这下可苦了张峰。

小丫头们只顾好玩,没轻没重地狠命抽打张峰的卵蛋。

最后,张峰痛得已经无力喊叫了,只在那抽搐,肿胀如大茄子般的紫红阴囊給张峰带来的痛苦,已经粉碎了这个曾经趾高气扬,蹂躏女人的男人的全部自尊,曾经充满机智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完全靠本能驱使,唯一的愿望是求生。

“啊啊、、、姑奶奶、、你饶了我罢,、、我给你当奴隶、当狗、、当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抽了、、、痛呀、、受不了了、、、”

“唉、、当奴隶?、、、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会当奴隶么?”

“啊、、会会、、我会。”

张峰忙不迭地回答。

“你说说,怎样当奴隶?”

“嗯、、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給主人舔脚、、、舔、、屁眼、、还舔、、舔那里、、还、、、喝主人的尿、、还、、、还、、、“曾经給胡枚客串奴隶的经验倒在这时帮了他。“还什么?”

大姐头使劲操了一下。

“还吃主人拉的屎,主人拉屎以后給主人舔净屁眼。”

张峰顾不得羞耻了,一股脑说了一大堆奴隶的本分,

“反正就是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呵呵,好、、、这样的奴隶真好,那我先考考你,你现在说让主人使劲操你。”

“啊?!、、痛呀!”

“痛不痛?”

大姐头故意使劲操几下,痛得张峰撕心裂肺!张峰明白了奴隶的本分,长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

“啊!不痛,不痛,奴隶求主人使劲操我的屁眼罢,使劲操罢,好舒服呀,奴隶最喜欢主人操屁眼啦——-啊——-操罢——-使劲操呀——-”张峰发疯似地狂喊起来。

大姐头本已接近高潮边缘,被张峰这下贱的叫喊刺激得立即攀上性福的巅峰,疯狂地操捣起来。

张峰咬着牙,忍着痛,配合大姐头,也使劲扭摆屁股,直弄得大姐头爽麻得半昏过去。

多亏身边几个小丫头搀扶。

“哎呦,真舒服,我都软了!快放我躺下。”

大姐头娇喘嘘嘘,被小丫头搀扶着瘫到在自己的草床上,

“快、、让他、、给我舔、、舔那里。”

大姐头红着脸,闭着眼,指指自己狼藉的阴部,

“快给我解下去。”

小丫头们給大姐头解下双头蛇,把张峰拎过来,让他的嘴刚好压在大姐头的阴部。

张峰只好尽力讨好这女魔头,强忍着阴囊和屁眼的剧痛,伸出舌头细细地舔拨这大姐头的阴唇、阴蒂、阴道口内壁,甚至舌尖还游移到屁眼处,钻进大姐头的紧蹙菊门里。

大姐头舒服得浑身嫩肉在微微颤抖,嘴里娇滴滴地呻吟不已。

“喔呦——-了得、、了得、、你还真是个好奴隶耶。”

当张峰舌头都累僵了的侍候,大姐头终于感到满足了,长长嘘了一口气,

“嗯哼,我就收下你这个奴隶了,你可要乖呦!”

“嗯,谢谢主人宠幸,奴隶好感激主人呦,、、、不过、、主人、、、我、、我渴、、、”

“渴、、、嗯、、你们谁要撒尿?”

“我、、大姐姐。”

“我也有。”

好几个小丫头都站出来。

“你们来给他喝尿罢。”

大姐头把张峰拎起来,跪在地上,给他解开狗缰绳,张峰总算可以直直腰了。

“那、、、他不会咬我们么?”

“他不敢,要是漏了一滴尿,你就抽他卵蛋蛋。”

“啊?!不要抽,我会喝,小妹妹,来过来吧。”

“你应该叫她们小主人,你没有资格叫小妹妹。”

“哦、对对、奴隶该死,小主人来吧。”

一个小女孩有些胆怯地走到张峰面前,叉开腿,还有些羞。

张峰嘴有些高,便只好弯下腰,仰起头,把嘴盖住小姑娘的肉蚌。

其实这小姑娘很小的,肉蚌白白净净、只是一捧脂肪丘,中间一条细缝,连阴唇都尚未发育,阴毛自然也没长,看样子也就七八岁,要是往常,张峰会很疼爱这么小的幼女的,可现在地位不同,七尺男儿却是这小丫头的奴隶,她要把尿撒在他嘴里。

小丫头几番努力,终于开始放尿了。

张峰也是渴极了!顾不得臊尿与否,

“咕嘟咕嘟”一口气都喝了,末了还用舌头细细舔净小丫头的肉缝里面。

“哎呦、、好舒服耶、、这样撒尿好好玩耶!”

小姑娘兴奋地转告别的小丫头。

其她小姑娘便跃跃欲试,排队往张峰嘴里撒尿。

起初张峰焦渴,尿都喝了,可后来七八个小姑娘都来撒尿,张峰却喝不动了,漏洒了许多,结果肿胀的阴囊和屁股、后背又遭受一次鞭打,痛得张峰真想一头撞死!可大姐头还逼他忍住不许叫喊。

这张峰仅这一晚上,就被大姐头折磨得驯服懦弱了,大姐头咳嗽一声,张峰都要惊怵一阵。

对大姐头的命令唯恐执行不力,极力讨好她,以求少受折磨。

偷偷挣挣后背的绑绳,越挣越紧。

不愧是习武之人!绑法刁钻,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张峰象泄了气的皮球,卷曲地倒在大姐头的脚边,无可奈何地昏昏沉睡过去了。

明天还不知有什么样的折磨等待着他。

************************第三节烧阴茎奴隶惨遭虐************************我感觉头被人踢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大姐头正在踹他,

“哦,主人,你醒了。”

“给我舔舔。”

主人懒散地摊开四肢,命令我工作。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爬到主人胯前,殷勤地伸出舌头开始为主人的肉蚌服务。

主人的阴唇呈淡褐色,皱褶很多,阴部的毛也比较浓密,整个阴部虽算不上干净,可也比街头看见的女疯子干净的多。

我细细舔着,用舌尖挑开两片淫唇,顺着润湿的肉缝慢慢往下,一直舔到小小的褐色菊花蕾,然后再往回往上舔。

每次舔到菊蕾那里,主人都微微收紧菊蕾,同时身体略略颤动一下。

我也受到感染,逐渐兴奋起来,舌头更加殷勤了。

主人的肉洞里开始流出略带特殊香味的蜜汁,就连屁眼里面那种淡淡的酸臭味,我也渐渐喜欢上了。

两片肉唇慢慢变厚,微微开启,象是婴儿的小嘴儿在索奶。

我把舌尖使劲往里钻,主人立即发出愉悦的“哼哼”。

显然是鼓励我,主人把大腿分得更开了,我便把几乎半只舌头都塞进主人的肉洞里面搅动。

敏锐的舌头在同样敏锐的腔壁上舔滑,我能感觉到嫩嫩肉壁对我舌头的欢迎,她在一抽一抽地蠕动。

两片红唇之间,一粒鲜红、略微透明的小肉核慢慢竖起,我知道那是主人最敏感的阴蒂,便用舌尖极其轻柔地碰碰肉核的尖顶。

“咿呀——”主人莺声娇吟,大腿象是要并拢起来互相摩擦,但仅仅是表现出这种趋势而已,并未真地并拢,因为我的舌头更能使她舒服。

“喔、、、好、、、好奴隶、、、你真好!、、、好哥哥!”

主人发起情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竟呓语般地喊我“哥哥”。

我的阴囊还肿着,下垂的感觉好难受!但阴茎已经开始充血了。

也许是主人的蜜汁有催情的作用罢。

“我要,快点!”

主人扭动着丰满的肉体,缠绵悱恻地央求我进入。

可我无能为力。

“主人,我、、你这样躺着,我、、奴隶没法侍候你呀。”

主人没有言语,自己倒转身子,把个肥肥大大的屁股蹶起来,来了个狗趴式。

我当然知趣地跪起来,挺着刚硬的肉棒,小心地慢慢插进主人那温暖湿润的洞里。

“嗯哼——-好爽——-快点——”

“喔——-喔——-能侍候主人真幸福——-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淫叫起来。

进行到高潮时,我和主人都狂浪地嚎叫起来,身体剧烈扭动,看得周围的一群小丫头目瞪口呆!还行,我的神勇令主人感到满意,坚持了许久,直到主人先泄了身子,我才放纵自己,也开始喷射。

火热的精液冲激着主人的子宫,把主人从高潮推向更高的高潮。

“我还要,不许你停!”

主人娇喘嘘嘘地急忙命令我。

幸亏我功力深厚,已经射了精,还能继续坚持,不过这时已经不是我的快感了,我的阴茎只感到过激的痛苦,可主人却舒畅得从一波高潮奔向又一波高潮,母狼交配般的嘶嚎、回荡在黑暗曲折的地下巷道网里,一定会传出好远好远。

“哎呦,好个能干的公狗!好久没得这么爽了!”

主人象是骨头散了架,连身子都没转,直接往前一扑,瘫爬在草床上,抿着嘴回味高潮的余韵。

“大姐姐,这样很舒服么?”

“嗯,爽死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比吃肯德基香百倍。”

“那,我们可以尝尝么?”

“去,小孩子,等你长大了才能尝,现在要守住贞节,要不长大了没人要你。”

“大姐姐,你这里流出来的血怎么是白的呀?是白血病么?”

小丫头不知阴道里流出的是我的精液。

“啊?坏了!该死的臭奴隶!给我狠狠地抽!”

主人突然发怒,怪我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了,大概担心怀孕。

“啊呀!——痛呀——-不要抽那里呀——-抽坏了就不能侍候主人啦——-主人饶命呀——我做过绝育手书呀——-不能怀孕呀——-”

“停,你说什么?”

“我注射过长效避孕药,不会让你怀孕的。”

我忐忑不安地解释給主人听。

主人总算不再抽我了,却寻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钢筋购件,刚好卡在我的卵蛋根部,然后又费力地拧上螺丝,最终把我的阴茎和阴囊死死地箍住。

这还没完,又让小丫头们把我的肉棒揉大,然后在肉棒根部紧紧缠上一圈铁丝。

这下子精液是绝不会再射出来了,就是血液也流通费力,我只感觉阴囊和肉棒涨痛难忍,以至于稍微晃动一下都会令我痛得钻心。

“嘿嘿,真好玩!”

主人来了兴趣,开始玩弄折磨我。

“过来。”

我听话地慢慢挪到主人面前跪立,大腿由于脚上绑着钢筋的缘故而自然分开,已经肿胀如紫茄子的阴囊在昏暗的烛光里泛着青光,又粗又长的阴茎翘翘着,紫红色的龟头马眼瞪着主人。

主人伸出一双温软的纤纤玉手,恣意捏弄着我那可怜又可笑的一大堆赘物。

痛感立即席卷我全身的神经,我刚想叫喊,主人却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憋住,只是痛苦地扭曲着原本英俊的脸。

随着主人的捏摩,痛苦之中慢慢产生一丝丝的快感,我感觉阴茎越来越涨痛,两颗肿大的睾丸被主人捏在一手里,使劲攥着,剧痛令我颤抖,可肉棒却更强力地勃动,招惹是非的龟头向着主人不停地点头,终于吸引了主人的注意,也终于惹来更大的痛苦和羞辱。

主人从草床上捻出一根细细的草梗,把尖尖的草梗细心地对准我的马眼。

“天呐!她要把草梗插进我的尿道?”

我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主人牢牢攥住我的阴囊,使我无法摆脱窘困的惨境。

我惊惧地看着那根草梗一厘米一厘米地插进我的阴茎,剧烈的痛苦也一截一截地从阴部向我的上身传导,最终传到大脑,我痛得浑身打颤,脸色煞白,大脑象是被痛苦完全淹没了,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维了,整个身心好象就只剩下那不断爆发出剧痛的一堆赘物。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长那堆赘物!?完全不记得那堆赘物曾经给我带来无限的愉悦了。

我的主人可真是恶魔!拨弄着弹性很好的肉棒,看着肉棒里伸出来的一根纤细的小草在上下跳舞,乐得真拍手,还叫来那些小丫头一起玩弄我。

一群赤裸的小姑娘围着我,胡乱摸弄我,这本是我往日常有的娱乐时光。

可今天不同,我已经沦为她们的性奴,我的阳物在她们手里被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样,而带给我的却只有一样——痛苦!我不断地、小声地哀求她们,但这好象更令她们兴奋!大概以往她们总是被人蔑视吧,所以对我也就更加变本加厉,豪不顾忌我的肉体是否承受得了。

这样子的玩法,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我弄死,而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和害怕的,因为大姐头——我的最高主人、似乎并不想长久养着我。

对于她来说,我不过是偶然拣来的玩具,玩腻了就没必要再留了,那样会消耗宝贵的食物,我看来并不如食物那样被重视。

“大姐姐,这个卵蛋蛋可以用火烧么?”

一个很小的小丫头,拿着蜡烛,想看看卵蛋蛋被火烧会发生什么?她那个年龄、对什么都好奇。

“啊!——-不——-主人——-求求你——-饶了我罢——-我会很好地侍你呀——-不要烧我呀——-主人——-”我再也忍不住这种被残虐的恐惧,哀嚎着想乞求主人对我好些。

主人听着我的嚎叫,很不耐烦,左右找找,只抓到一条碎花小内裤,便塞进我的嘴里,娇声威胁我说:

“咬住,要是掉下来,我就割了你的鸡巴。”

“我知道,主人会那样的,她一点都不吝惜我身上的部件,并且她好象更愿意强奸我,而不是让我奸淫她。”

这就意味着,我的鸡巴对主人来说是没什么保留价值的。

我于是不敢再叫,根本不敢再张嘴,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

这也许是一条穿了很久的内裤,浸满了主人的尿液和蜜汁,以至于档部的地方发黄发僵,女人那种腥臊的气味十分浓重,闻第一下时,几乎呛得我窒息,但慢慢我发现这味道竟然有不错的止痛功效!虽然她们仍在肆虐我的赘物,可我却开始贪婪地嗅闻主人内裤的骚味,不仅缓解了我阴部的阵阵剧痛,甚至令我有些兴奋起来。

“大姐姐,这根鸡巴又变大了,一跳一跳的,我用蜡烛烧一下行么?”

“嗯。”

主人懒散地斜倚在她的草床上,有两个小丫头在侍候她:一个在舔阴,另一个在吸乳。

主人微笑着看着我的赘物,也期待着看看火烧鸡巴究竟会怎样?小丫头把蜡烛放到我的卵蛋下面,火苗轻轻舔了我一口,我嗓子眼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可被主人的内裤捂在嘴里,只变成含混不清的一声“呜——-”,随即拼力一跳,然后便重重地跌倒在主人的脚前面。

把那小丫头和主人都嚇了一跳。

“欠揍的臭奴隶,还敢躲避?把他还象昨天那样栓住。”

主人怒气冲冲地叫来几个小丫头来收拾我。

“主人啊!——-不是奴隶要躲避呀——-实在是忍不住呀——-”我痛哭流涕地想哀求主人,可无法说出话,因为一旦把主人的内裤搞掉,主人会割了我的阴茎。

我拼命摇头,呜噜呜噜地乱叫,可主人根本不听,令几个小丫头重新把我脖子上的狗缰绳死死地拴在脚下的钢筋中央。

我又变成三角形的粽子了,丝毫动弹不得,几个小丫头把我弄成狗爬蹶臀式,我就那样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

“来,烧这里。”

主人令那个最小的小丫头,用烛火烧烤我的龟头和肿胀的阴囊。

“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疼昏过去?竟然一直很清醒很敏感地感知火烧赘物的剧痛!由于阴茎充血不能回流,本就一直硬挺着,再加上如此火烧火燎的刺激,我的肉棒完全失控,竟然更加勃硬了。

“也许我骨子里的确有受虐的基因?”

我沉浸在痛苦的海洋里,却总能隐隐感到虚无缥缈的一丝丝异样快感,甚至希望此时主人能用大锤捣烂我的鸡巴和卵蛋。

“啊!——-”我感觉插在尿道里的草梗被烧着了,火焰沿着草梗很快就燃到我的龟头马眼了,

“肯定是马眼的嫩肉被烧焦了。”

我闻到一股烤肉的焦味,同时粗大的阴茎由于剧痛而强烈地勃动。

烛火随意地舔噬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棒,就象是在烤香肠。

小丫头极其有兴致。

烧过龟头、再烧颈干,烧过颈干再烧卵蛋。

我痛得浑身剧烈抽颤,可却丝毫躲避不了。

想我一个勇猛男子汉,却被一个幼童如此肆虐,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也不能!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痛得无力喊嚎了,紧紧咬住主人的内裤,苟延残喘。

此时我甚至感激主人能给我这么一条内裤,因为我发现我的全部神经都依赖着主人那股幽香的腥臊气味在支撑着。

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这条内裤我会怎样?我一定已经全面崩溃而死了。

************************第四节被灌肠奴隶变母狗************************小丫头终于厌烦了烧烤我那可怜的赘物。

主人却很有兴致地观赏摸弄起来。

“啧啧,满是水泡泡呀!象是珍珠缀满卵蛋似的,真好玩!”

主人的手有超乎想象的魔力,轻柔地捏摩着我的卵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很痛、很麻、又很痒,连带着我的菊蕾都在紧张地蠕动。

我俯在地上,咬着主人的内裤,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我那堆赘物现在已经看不出来是男人的东西了:卵蛋更加肿胀了,即便我叉分着大腿,我依然可以觉察到,巨大的卵蛋几乎涨满了裆部,两边都能摩擦到我大腿的内侧,我想此时我如能站立,肯定是无法并拢两腿了。

肉棒依然硬硬的,只是更粗了。

但改观最奇异的是赘物表面密密麻麻布满花生豆大小的水泡,白色、半透明,一个连着一个,就连原本紫红的龟头也被水泡遮盖了。

我的裆里就好象挂了一大串肉乎乎、软塌塌的烂葡萄。

而赘物的根部依然死死箍着钢筋的环扣。

主人玩够了我那烂葡萄,开始对我的屁眼发生兴趣了。

“小玉,小玉,死丫头,哪去了?去把那桶浆糊拿来。”

叫小玉的姑娘一路小跑,送来一只破铁桶,里面大概是装了浆糊。

“呦,都干了,小玉撒点尿。”

小玉便叉开腿,使劲挤了挤,终于尿了出来。

“这么少?你们都过来,有尿的给我往里尿。”

小丫头们有几个放尿的,尿完后,主人拣起一根树棍,在桶里搅拌。

“小玲,我记得好象有一个破打气筒吧?”

“嗯,我去找找。”

功夫不大,小玲真的找来一个打气筒。

这可真是破气筒:只剩筒壳和打气杆了。

主人使劲扒开我的屁眼,硬是把那鸡蛋粗的气筒插进我的肛门。

我痛得撕心裂肺,可不敢躲避、也无法躲避,唯有泪流满面地咬紧主人的内裤。

主人和一群小主人把稀糊糊的浆糊往气筒里灌填,约莫灌满半筒了,就把打气杆塞进去,强行推送。

我只感到一股凉凉的东西慢慢侵入我的屁股里,那一旦是尿拌浆糊了。

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强行灌入,竟把那一桶浆糊全都灌进我的屁股里。

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灌进我的胃里了,反正肚子是明显地膨胀起来,感觉要涨爆了,强烈的便意早就爆发了。

主人大概怕我憋不住,又拣来几块吃剩下的馍馍,每个都足有鸡蛋大小,主人把这些馍馍强力塞进我的屁眼,最后一块馍馍竟是用脚使劲踹进去的。

我已经被灌涨得半昏迷了,口涎流了一地,翻着白眼,极力喘息着。

可谁知主人又找来针线,竟然把我的屁眼菊蕾缝了起来。

一针一针直接刺穿菊蕾,丰富的末梢神经把剧痛放大一百倍、再传递給我的大脑。

我只痛得每一块肉都在抽搐,屁股在颤抖、赘物在摇晃、大腿在抽筋。

“我、、还感到痛苦么?好象已经痛得麻木了,感到痛苦之中那种快感了么?好象若有若无。”

我已经被主人折磨得完全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全部的思维都被主人的细线牵扯着。

主人缝完了,看着她的杰作,感到很满意,拍了拍我的屁股。

围着我转了几个圈圈好象又想出新的花样来玩弄我了。

她把我的手解开了,然后把两只手又用钢丝死死绑在我的项圈的两侧,再让我两手抱住后颈,然后用细钢丝把我的手指死死绑住。

我便丝毫不能挣脱了。

主人不愧是武林弟子,绑人的手法绝对一流。

重新绑好了我的手,主人就放开了我的脚。

但却把一个沉重的链球拴在我的赘物根箍上,我趴着的时候,大铁球在地上,可我一旦半蹲起来,大铁球便离了地面,这时铁球的重量便悬挂在我阳物根部的钢筋环扣上了,下坠的环扣立即压迫我那堆已经被残虐得不成样子的赘物,一阵剧痛便即刻击碎我的任何妄想,唯有立即趴下,让铁球落地。

“天呐!她竟然不给我一点点机会,尽管我曾经是蛟龙猛虎,可现在:肚里灌满秽物,涨得发昏;阳具被烧得水肿爆涨,痛得发昏;两手绑死在后颈,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两腿倒是可以站立、可以活动,可悬挂的大铁球却随时随地严格限制着我的动作。”

“好了,这回我的狗儿安全了。”

主人非常得意地拉起拴在我脖颈上的狗缰绳。

“爬,臭狗,给我爬。”

主人踢了踢我的屁股,拉着狗绳就走。

我终于明白主人为什么改换绑我的方式了,这样绑了以后,我可以趴在地上比较自由地活动,但却无法站起来,不会給主人造成任何威胁。

“我的天呐!难道我的后半生就真的这样以一条狗的身份生存了吗?”

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不得不顺从主人,两肘就是我的“前爪”,两膝就是我的“后爪”,大腿无法并拢,甚至不能靠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給我那堆肿胀的赘物让出空间,但它们却毫不留情地晃荡起来,同样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我的屁股高高蹶着,因为我的前爪很矮,我的屁股夸张而可笑地大幅扭摆着,涨鼓鼓的肚子,使我行动更加困难。

我的思维开始混乱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条怀了十几只狗崽的瘸腿母狗。

因为我有一个肉洞可以为主人服务,算得上是母狗了。

在主人的拉扯下,我艰难地爬了几圈,我对我的进步非常欣喜,我很快就掌握了狗爬的技能,主人很满意我的进步,赏我喝了她的尿。

主人站在那里,分开腿,一提狗缰,我便机灵地跪立起来。

主人伸手拿掉我嘴里的内裤,操纵狗缰,使我的嘴贴紧主人那香香的肉蚌。

我便立即伸出温软的舌头,细心地舔邸主人的淫唇,舌尖挑开两片肉,探进主人的蜜穴,我能感觉到主人的阴肌在紧张地微颤,我用舌交舔舔主人的小肉核,主人的身体晃了晃,舒服地呻吟起来,

“咿呀——-好——好狗儿——我要尿了——-”我赶紧在主人的尿道口舔了几下,舌尖感觉主人的尿道口微微膨胀,随即甘甜的臊尿就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滴不漏地都喝了。

最后还恋恋不舍地使劲舔遍主人的整个阴部,用舌头为主人整理好浓密的阴毛,使那些阴毛整整齐齐熨贴在主人富有弹性的阴埠上,根根发亮,象是刚刚焗油过一样。

“主人,让贱狗儿为您舔净后面吧。”

我竟然主动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象顺理成章。

“呦呵,还蛮殷勤的,好罢。”

主人很高兴地转过身子,蹶起丰满的屁股,露出小小的菊门。

菊门呈暗褐色,形状很漂亮,其实主人的屁股很白的,只不过我此时才发现罢了。

我使劲伸出舌头,探进深深的臀沟,舔到主人的屁眼上。

菊蕾上黏结了一些细小的屎渣,我用心地一一舔净,最终把主人的菊蕾舔得干净光滑,露出淡褐色的本色。

我舔完后,献媚地说道:

“主人的屁眼好香,以后主人排泄完事之后,就让狗儿为您舔净吧。”

“哎呦呦,好可爱的狗儿呦!”

主人非常高兴,竟然扳起我脸,看着我微笑。

这是主人第一次冲我笑,不仅如此,主人还温柔地抚摸我的脸。

我受宠若惊,激动得热泪盈眶,还情不自禁地摇摆起屁股,象狗一样表示乖顺。

主人把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的双唇,我便张开嘴,痴情地吮吸主人的玉指。

主人开始穿衣服了,我看到草床边有一双女鞋,便艰难地爬过去,把它叼起来,送到主人面前。

主人穿上鞋子,我还吻了吻主人的脚。

主人便拉着我走,那群小丫头也都打扮起来了,完全不象昨晚那样干净,个个都穿得破衣烂衫,不过大姐头主人却穿得比较好。

小丫头们跟在我屁股后面,用竹条抽打驱赶我,还嘻嘻哈哈地起哄。

我不理她们,强忍着剧痛,用备受凌虐的赘物拉扯着沉重的大铁球,艰难地跟在主人脚后爬行。

我不知道是为了少受痛苦而屈身为狗,还是为了品尝炼狱里的愉悦而情愿做狗,反正我现在只想着顺从和讨好主人。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脑还能意识到强烈的便意和尿意,我的神经还能感受到阳物的剧痛。

但大概是我的痛感中枢已经被超负荷的剧痛搞得麻木了,现在我已经慢慢适应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各种痛苦,而且还逐渐学会了感受隐藏在痛苦海洋里的那种缥缈的、莫名的兴奋快感!强烈的便意逼得我总想突破肛门的禁忌,可是最后强力塞进肛门的那几块干馍馍已经被泡涨的很大,把我的肛口撑塞得死死的。

我的菊蕾时而膨突一下,可缝合线立即给我造成剧烈的撕痛,我的菊蕾便肛不由己地紧缩,而每一次紧缩,都会使我的大肚子又一次感受强烈的涨痛,另外,缩肛带动赘物的抽动,赘物便也立即产生出强烈的痛苦,而且与原本就因晃荡而持续产生的痛苦叠加在一起,使我整个阴部变成痛苦的熔岩坑。

我的膀胱也早已涨满,可是用于排尿的阴茎已经肿胀僵硬,而且细嫩的尿道不但被草梗划破,而且被草梗塞死,我如何能排尿!但尿意越来越强烈,最后、大概膀胱内的压力很高的缘故,我终于挤出几滴尿液。

可碱性的尿液却对破溃的尿道造成极大的刺激!痛得我浑身打颤!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尿道里的草梗竟然浸水发胀,原本细如火柴的草梗现在涨得感觉足有筷子那么粗,整只阴茎就象要被撑裂一般,每晃荡一下,都有如一把尖刀猛刺我阴部一下。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上帝、感谢主人!因为那草梗竟然有虹吸作用,泡涨以后,膀胱里的尿液,竟沿着草梗的芯管,慢慢流出来,虽然体现在龟头上不过是一串串的尿液水滴,可毕竟有了排泄孔,不至于涨破我的膀胱。

我真象狗儿一样,一路淋漓着尿液。

我的膝肘已经磨破了,也开始疼痛起来。

可这时我感到另一种危难!主人已经把我牵出地下迷宫。

我,一个七尺男儿,此时竟然一丝不挂,夸张地扭摆着高蹶的屁股,大大敞开的裆里,垂挂着烂糊糊的、布满水泡的“阳物”,涨大并有些破溃的、烂柿子般的龟头中央,那焦黑的马眼里,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液,赘物根部还拖着个沉重的铁球。

巨大的肚子,妨碍着我的爬行。

我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牵出来示众,我是她的、不如真狗的狗。

我感到比剧痛还难受的羞辱!居然连屁股都在发烧!但我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我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小腹内火热的岩浆,竟在这一刻开始喷发。

然而,整个阳物的根部被死死箍住,阴茎肿胀、尿道塞死,所以岩浆没有喷发的出口,只在小腹内横冲直撞,而高潮却不停地袭击我,我的屁眼、阴茎、卵蛋,直至全身都象发疟疾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

肚子涨痛、膀胱涨痛、精囊涨痛、肛门裂痛、尿道裂痛,所有的疼痛与巨大的高潮性快感,混乱地掺合在一起,在我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爆炸,这一瞬间,我迷眩、我疯狂、我痴呆,我体验到了死神亲吻的那种极限快感!好象高潮持续了很久,主人已经不耐烦了,她不必顾忌一条狗的发情,使劲扯着狗缰,后面的小丫头们也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我就象一条死赖狗一样,被她们拖拽着爬到空旷的工地上。

还好,工地上没有人,大概这烂尾楼也停工很久了,到处散乱着锈迹斑斑的金属机具,不过没有一台是完好的。

主人把我的狗缰拴在一个大水泥块上的钢筋环里,还意外地发现地上有一个破铃铛,也许当年挂在运货的马脖子上吧?可是现在却挂在了我的项圈上。

我讨好地晃晃,铃铛发出破糟糟的“叮当”声响,主人感到满意。

便带着她的小妹妹们从围墙的一个破洞里钻了出去。

我想她们大概是去开始今天的“讨饭工作”了。

我的痛苦没有丝毫减轻,只是渐渐习惯了而已。

现在又多了一些恐惧与羞耻感,唯恐有人钻进来,看见我这条悲惨的“狗”。

尿意一直持续着,但终究能慢慢排出来,可能达到了某种平衡,膀胱的涨痛不再增强。

但肚里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后来我整个精力都集中于收紧肛门。

我真希望那些屎尿浆糊能从上面——我的嘴里排泄出来。

没能喷射出来的热精,在小腹里继续作祟,在给我造成精囊涨痛的同时也一直维持着某种快感。

我就这样在残虐的炼狱里慢慢受着煎熬!混乱的大脑想不出一点逃脱的办法。

我迷迷糊糊地熬了很久很久,睁开眼睛看看,发现已是暮色黄昏了。

我感到饥渴难耐,内心焦急地企盼着主人的归来。

“哦、、我的主人,你不会不回来了吧?不会抛弃我这条可怜的狗吧?主人啊!我真的好想你呀!”

********************第五节狗拉屎作晚餐********************我竖起耳朵仔细谛听,好象有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这里。

我急得面红耳赤,试图躲在什么东西的后面,可是狗缰绳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我焦躁不安地慌乱爬行,但也只能原地转圈。

“天呐!我这样的羞耻惨相要是被人看到,我可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更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竟然急得尿了起来,肿胀僵硬的阴茎头上,滴滴嗒嗒地洒出一串臊尿,我根本控制不了,我失禁了。

终于,脚步声走向我,我悬着一颗狂跳的心,偷眼观望。

“哦,谢天谢地!是我的主人回来了。“主人走到我面前,也没有理我,只是解开狗缰绳,拉着我爬回地下室。进了地下“卧室”以后,主人和小主人们都脱得精光,然后牵着我爬到一处水井,在那里,主人们先用凉水冲洗自己的裸体,然后擦擦干,这才一边议论着今天的见闻,一边往“卧室”走。

我当然默默地跟在后面爬。

主人坐到草床上以后,这才有时间理我,

“小狗狗,你今天表现怎么样呀?”

“主人,狗儿非常想念你,狗儿今天表现很乖,没有叫。”

“嗯,不错!”

主人赞赏地拍拍我的头,

“渴没渴?饿没饿?”

“我使劲点头摇臀。”

“主人,狗儿后面憋得实在难受,肚子要憋爆了,求求主人让狗儿放出来罢。”

我极其可怜地恳请主人,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那要等我们吃了饭以后才行。”

“我又使劲点了点头,摇臀示乖。”

我终于有了希望,我好感动。

主人招呼小丫头们把今天搞来的吃食凑在一起,好的当然孝敬大姐头吃,其余的小丫头们分吃。

主人的纤纤玉足就在我的面前,我便含住主人的脚趾,尽心地吮舔起来。

主人的脚上粘了些“卧室”地上的尘土,但我不忌讳,主人脚上的那股酸酸的味道,直冲我的脑门,顿时令我的阴茎自己硬挺起来。

我越舔越贪婪,舔遍整个脚,又换舔另一只脚。

主人显然被我舔得极受用,默默吃着一只鸡腿,惊奇地一直看着我。

我舔完了两只脚,抬起头看看主人。

主人也已经吃完了晚餐,

“小玉,把他屁眼的线拆开,再给他拿来一个盆子。”

拆线简直就象用小锯条锯我的菊蕾一样,彻骨的痛!但我终于忍住了。

“狗儿,你要象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把大便拉在盆子里。”

幸亏我当初经过胡枚的培训,狗大便的姿势我还会。

我于是就后退到盆子边上,两膝分开跪稳,屁股悬在盆子上方,上身前倾,

“前爪”撑地。

标准的狗屎姿势,只不过我的“前爪”太短,致使屁股过高。

主人和小丫头们都围拢在我的屁股后面,她们很想看看我这条“狗”是如何拉屎的。

原本想肚子憋得很涨,应该肛门一旦拆线就立即喷粪,但却不然。

塞在肛口的馍馍涨得厉害,我不得不使劲排挤。

刚刚拆过线的菊蕾很痛,我在肛痛和肚子痛这两者之间艰难地取舍,最终还是肚内压力过大的缘故,我已经不能制止排便的努力了。

“哎呀!快看,屁眼鼓起来了!”

“看看,露出一个白的,呀,是馍馍,出来了,出来了。”

小丫头们兴奋地观赏我排便的实况。

“嘻嘻,看我搞搞他。”

一个小丫头淘气地用一个木棒使劲捅塞刚刚露头的馍馍。

我哪里顶得过她、费了好大劲拉出来的馍馍,又被她塞了回去。

我好难受,也好难过,可是我没有资格抱怨。

我不得不再次排挤,慢慢又把那馍馍排出头,

“哼哼”的咕噜声从我嗓子里翻上来。

还好,那丫头不再搞我,我终于排出一块馍馍。

我再接再厉,憋得脸红脖子粗,终于排出塞死肛口的几块馍馍,紧接着里面稀糊糊的秽物便一泻如注。

“呀!好臭!”

小丫头们惊呼起来。

就有人用竹条使劲抽打我的屁股。

我的肛门便不自觉地收紧。

待她不抽了,便又继续不受控制地排泄。

“咦!好好玩呦!”

小丫头们发现新大陆,一会儿抽我,一会儿停下,看我一阵一阵地间歇排便。

在万分羞耻、万分痛苦的境况下,我终于排空肚子里的秽物,满满一盆。

有浆糊、还有我的粪便,上面浮着那几块馍馍。

“狗儿,你不是饿了么?就吃盆里的晚餐罢,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

主人看罢我拉屎,竟然给我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我看着那一盆呈黄褐色的屎尿糊糊,还未等思考什么,就“哇”地一口,开始呕吐,粘糊糊的呕吐秽物又覆盖在屎尿糊上。

吐了很多,方才止住。

我泪眼乞怜地看着主人,

“主人,狗儿不饿。”

其实我又饿又渴,已经一天没吃没喝了。

主人很温柔,没有训斥我,只是在我眼前叉开腿蹲下,主人那美丽的花园一览无余。

浓密阴毛下面掩映着鲜红的肉缝,两片肉唇在微微蠕动。

我几乎看得呆了!可主人并不介意。

因为她不会为了一条“狗”看她而感到羞愧。

“你渴么?”

主人的温言软语极有魔力,我尚未来得及点头时,我的阴茎已经开始点头勃动了。

我摇臀点头,乞望着主人。

可主人却小腹用力,

“哗哗”声响,一股清澈的尿液从主人的桃源深处喷涌出来,洒落在我的屎食盆子里。

看着那尿液自由飞洒,我急得全身乱抖,曾试图把头钻进主人的裆里,可是做不到。

我只有可怜巴巴地叹息主人的尿白白流走了。

“臭狗,你必须把这盆狗食给我吃了,否则我就用这根钢钎从你屁眼里插进去,从你嘴里穿出来。”

主人用脚指了指横躺在地上的一根钢钎。

那么粗!那么长!我吓得浑身发抖!我知道,主人其实不太喜欢我,杀死我她根本不会伤心。

我怕极了!正在犹豫!竹条便疯狂地撕咬起我的臀肉了。

一只脚踩住我的头,把我踩进狗食盆。

我立即呛了一大口狗屎糊糊,拼命挣起脸,刚刚喘了半口气,就再次被踩进狗食盆。

正当我被强迫着、狼狈不堪地吞咽屎尿糊糊的时候,本已被虐受损的屁眼,又突然感到被粗壮的棒子侵入。

我能感知,那是主人又在用双头蛇强奸我了。

这次双头蛇带给我的完全是痛苦,菊蕾被操得毫无肌力并且撕裂般剧痛,肛内的直肠大概已经被带出肛口,主人每次拔出“大鸡巴”的时候,我都感觉肠子被扯动、剧痛。

就这样被主人残忍地强奸着,被小主人冷酷地踩踏着,我终于喝光了屎尿糊糊,

“这么一大盆恶臭的屎尿糊糊,竟然能喝光?!真是奇迹!也许因为里面有主人的香尿罢?”

我糊里糊涂地用狗脑想着。

屁股后面依然承受着主人的宠幸。

我的肚子再次膨胀起来,膀胱也开始涨痛,龟头又开始滴嗒尿液了。

主人终于在我屁股后面泄身了,我听到主人激动的娇吟声,屁眼感到更强烈的几次阵痛后,主人猛地拔出了那根“大鸡巴”,我可怜的屁眼已经被撕裂了,而且不会缩紧了,就那么大张着黑洞洞的肛口,任凭凉凉的空气直接灌进我的屁股。

“哇赛!好舒服!”

主人每次从我身上得到满足后,都会懒懒地躺在草床上。

主人命小丫头给她卸下双头蛇,然后拉着我的狗缰拉到她裆前。

我明白主人的意思,尽管我现在很难受,我还是连忙伸出舌头,为主人细心地舔邸性器。

眼前的性器使我害怕,这是主人用于征服我的致命武器,每每主人把这漂亮的肉蚌呈现在我眼前时,我便不得不畏服在她胯下。

“嗯哼——咿呀——-”主人的两片肉唇也好似具有威严的气势,迫使我不得不卑微地用我的狗舌侍奉她,主人的阴蒂就是我的至高无上的女王,我用全部心血来舔邸她。

当我的舌尖轻轻舔碰主人的肉核尖顶时,主人的躯体就会明显地颤动,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合上双唇,温柔地吸吮那颗极嫩的肉芽,主人被强烈刺激了!大腿强有力地夹紧我的头,腰身象蛇一样扭动,我被迫极其困难地跟着变换姿势,否则我的脖子就要被主人扭断了。

即使这样,我依然不敢稍有怠慢主人的肉芽。

忽然,主人的肉芽根部,也就是桃源深处、激射出细细的一股淡黄色液体,骚香味强烈,刺激得我也进入亢奋状态,肿胀的阴茎开始呈现射精般的强烈勃动,当然精液依然无法排出,憋得精囊再次涨痛。

但我真的喜欢这种快感,挟裹着洪水般的痛苦而来的那种地狱里的性快感!当主人在我舌头的侍奉下,再次高潮泄身之后,慵懒地把我踢过一边去。

主人需要休息一会儿。

**********************第六节狗奴隶被迫买淫**********************小丫头们饭后无事可做,现在有了我这么个大狗狗可以玩弄,都很兴奋。

便拉着我在屋里四处乱爬,还让我用嘴叼各种各样的东西。

后来也学着大姐头的样子,让我给她们舔阴。

小女孩的肉蚌尚未发育,一捧肉乎乎的脂肪丘,中央一条细细的肉沟,表面没有一根毛毛,里面只有一点点阴唇的影子,那粒成熟女人特有的肉芽还深深埋在稚嫩的肉蚌深处。

阴道口不似成熟女人那种滑腻,但却非常鲜嫩。

我好喜欢舔小主人的嫩嫩肉蚌,那种淡淡的肉香有别于成熟女人的骚香。

小主人们都被我舔得很舒服。

“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嬉笑不已。

这时,主人休息好了,慢慢踱步到我跟前,小丫头们都乖乖地让开了,我立即跪立起来,舌头再次侍候主人。

主人的两腿开始发抖,娇喘之声愈来愈急,

“嗯哼——-呀——狗儿——快躺下——”我躺在地上,僵硬的阴茎直直地竖着。

主人慢慢骑蹲下来,用一只手握住我那肿胀而布满水泡的大肉棒。

这一刻,一股电流激得我浑身酥麻。

主人把龟头对准她娇嫩的肉蚌小嘴儿,屁股一沉,便把我整只的肉棒吞了进去。

我看见主人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痴情的迷醉,

“哦呀——-塞得好满——-好舒服!”

是呀,我那根本来就又粗又长的肉棒,现在肿胀了近一倍,恐怕要有小臂那么粗了,龟头足有小苹果那么大,主人那窄小的鸟窝当然会被塞得满满的。

可是阴茎上的水泡都被主人的淫嘴給咬破了。

整只肉棒应该是已经全部裸露出嫩嫩的赤肉。

主人在我小腹上骑坐着、摇晃着、得意地“哼唧”着,而我却堕入汹涌无边的痛苦海洋里。

躺在主人胯下的我,脸色惨白、浑身冷颤,两腿痉挛地抽动,两手被禁锢在项圈上,丝毫不能帮助我逃脱苦难。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赖狗濒死般的哀嚎,

“啊——-呜————”。

主人嫌我嘈闹,命一个小丫头用屁眼盖住我的嘴。

我的头被痛苦地压在地上,呼吸困难,嘴里再也发不出声响,只有嗓子眼深处被憋住的“咕噜咕噜”声。

“把腿拱起来让我靠。”

主人命令我。

我不得不屈膝顶住主人的后背。

可是屁眼暴露出来,却给了围观的小丫头们一个虐玩我的洞洞。

她们拣来一根粗糙的树棍,一定很粗,插进我屁眼时,我感觉整个肠子都被撑破了。

剧痛逼得我不自觉地拼命挺起小腹,这倒使主人感到舒服,她可以不必费力自己摇晃了。

“唉——这样挺好,你们一下一下插他。”

主人闭着眼一边享受、一边命令小丫头们持续不断地,一下一下地捅我的屁眼。

由于刚才主人已经泄过几次身了,所以这次很久很久,而且主人好象并不想泄身,只想尽情享受接近高潮的那种爽麻的快感。

我想我大概是已经痛昏过去了!肉体只是在插进直肠的树棍的刺激下,本能地抽搐。

我的灵魂好象漂浮在屋顶,清楚而默然地看着主人骑在我的肉体上。

“哦,有一个小丫头在我的脸上放尿,我看见我的头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承接着小主人的尿液,嘴微微蠕动,象是在喝尿。我死了么?怎么不感觉痛了?”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依然躺在地上,全身剧痛浮肿,屁眼大概没有再插树棍,但肯定脱肛了,我感觉有一段肠子裸露在外。

我强忍着疼痛,看看周围,主人们都已起来了。

一个小主人过来拉我的狗缰,可我实在无法爬起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小主人,一起把我弄翻过来,我迷迷瞪瞪地摆出狗趴的姿势。

其实此时就是完全放开我,我也根本无力站起来,只能象狗一样趴着了。

“狗儿,今天我要带你出去玩玩,你可要乖呦,要不然,我就把你吊死在楼上。”

我无力地点点头,并且没忘了摇摇屁股。

“你们去把他洗洗干净。”

几个小主人牵着我爬到自来水井处,给我脏兮兮的躯体冲刷干净。

我可怜地乞求小主人:

“小主人,求求你,把我屁眼里面掉出来的肠子塞进去好么?一直那样拖着,我会死的。“小主人还好,抬起脚,用脚趾挑着,把我那段肠子塞了进去。我真是很感激她。冲洗完毕,又拉着我回到“卧室”,主人这时很关怀地给我喝了一杯果汁。

“哎呀!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甘甜的果汁!我以前那些老婆们怎么就弄不出来这么好喝的果汁呢?”

主人又给我吃了几块红烧肉。

“哇呀呀!楼外楼的东坡肉简直不及这几块红烧肉的万分之一,真是太香了!”

我感激得泪流满面,望着主人,起劲地摇着屁股。

主人很高兴我知恩图报的狗性,和蔼地拍拍我的头,然后命大家穿衣服。

主人拉着我再次爬出地宫,再次爬到烂尾楼的空旷工地上,然后又拉着我一直爬到烂尾楼的三层平台上。

透过破烂的帷幕,我能够看见外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过那市井生活离我已经太久远了!我现在不过是一条赖狗。

我痴痴地看着街市的热闹,宛如一条真狗一样,丝毫不会感叹自己的沦落。

我看来已经变成真正的狗了。

凉凉的风吹过空荡荡的楼层,我稍稍有些冷,不过脑子好象略微有些清醒。

我艰难地思考了起来:我,一个叱诧风云的英雄豪杰,怎么就被这个最烂的女人搞成这样?哦,想起来了,我掉进粪井的时候碰昏了头,又淹没在粪浆里。

是她把我救了上来,不过在我尚未醒过来的时候,就把我彻底禁锢了。

“唉!真是龙困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现在不仅禁锢没解除,身体又被她搞得苟延残喘,哪还有一点反拨之力?幸亏我一向身体健壮,才能活到现在,普通人恐怕被她搞上半天就要死了!唉,我也快要挺不住了,难道我一世英雄竟要死在这里么?”

我想不出头绪,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求生的本能,尽量讨得主人的欢心。

祈祷上帝救我罢,我缔造的强势帝国大概还以为他们的国王又躲到某个地方泡小妞去了呢。

正当我陷入困惑的思绪中时,我的眼前出现两双脏兮兮的鞋和脚,我抬头看看,原来已有两个衣衫皱巴巴的脏女人站在了我的前面,正在看着我这条奇怪的“狗”。

“这就是你说的那条人狗?好奇怪呦?这么个大男人居然给你做狗?他听话么?”

两个女人指指点点地品评议论着我。

我有些感到屈辱,这些拣破烂的所谓“女人”,往日我都不屑一顾,可现在却高高在上,而我却匍匐在她们脚下。

“啧啧,这个鸡巴怎么这么烂?倒真象我们家那条大公狗那玩意一样,红赤赤的。”

一个女人捏弄着我那肿大如茄子卵蛋,另一个女人则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探奇地观看,

“哎呦,这狗肚子里也是红赤赤的,臭烘烘的。”

两个女人蹲在我的屁股后面研究着,大概她们从未有机会这样摆弄一个男人。

“他真的很乖么?”

一个女人半信半疑地问我的主人。

“你自己遛遛看。”

主人把狗缰绳递给那个矮胖的女人。

“爬,快爬!”

那矮胖女人兴奋地牵着狗缰,我只好扭摆起高蹶的屁股,艰难地爬了起来。

“哈哈哈,真好玩!”

另一个黑黑的女人拾起一根木条,抽打着我的屁股,我不得不努力加快爬行的速度,可赘物拖带着的大铁球极力阻碍着我,并且给我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尿尿,象狗那样尿尿给我看看,快尿。”

黑黑女人使劲抽打我。

我只好一腿跪地,一腿高抬,学着狗的姿势往外挤尿。

“叫,学狗叫”矮胖女人用脏脚踢我的嘴,逼着我叫。

我无能为力,不敢不从,一边学着狗尿尿,一边开始“汪汪”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哈,尿出来了,真尿出来了耶!”

“叫得蛮象的嘛,好有趣。”

“好啦好啦,玩够了,给我罢!”

主人抢过狗缰,拉着我往回走。

“唉,大姐,别走别走,这回我真的信了。不过有点事跟你商量。”

黑黑女人追上来,拉住狗缰。

我只好停下来,呆呆地看着主人和客人在说话。

“大姐,我们出来快一年了,没得男人,你能不能把这条狗借我用用。”

“嗯!?”

主人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想出了主意,

“那不能白白借给你用啊!”

“那?、、、那你要怎样?”

“借你用一次,收费20元。”

“啊?!那也太贵了!三叉口那里的野鸡才30元。”

“那是母的,我这是公的。”

“那更应该便宜呀,女人給男人白干,有哪个男人不愿意?”

“哼哼,就凭你?脱光了跑到大街上,都没人理你,还想让男人白干?美死你。”

“哎呦,大姐这话也忒难听了!再说了,他也不能算是男人呀,不过是一条公狗嘛。”

“那你去找真的公狗罢!我还留着自己玩呢。”

主人拉着我想走。

“唉,别别,给你10元,怎么样?”

黑黑女人不放手。

“嗯?——-好罢,拿钱。”

主人终于同意了这笔交易。

黑黑女人便从裤裆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反复点了几遍,塞給主人一叠钱。

然后拉过狗缰。

“嘿,只能在这用,不能拉走。”

主人告诫黑黑女人。

“嗯,也行,不过、、、这家伙怎么用呢?”

黑黑女人牵着我,想不出来怎样才能与我性交。

“嘿嘿,他是公狗,你当然得象母狗一样蹶着屁股啦!”

主人嘲笑黑黑女人。

“哎呦,难听死了!”

黑黑女人竟也羞红了脸。

不过想想,也只能这样。

看看旁边都是女人,便也顾不得羞耻了,自己脱了裤子,就趴在地上,回头喊:

“过来,侍候老娘,弄得不好,我可不给钱。”

“过去干活。”

主人踢了我屁股一脚。

我只好爬到那个肥大但黑黢黢的屁股后面,跪立起来。

要是主人的肉蚌,我一定会先舔一舔的,可是这黑黑女人的骚屄实在又脏又臭,我便直接挺起一直僵硬的大肉棒,抵住她的阴道口,一咬牙、一挺腰,

“噗嗤”一下干了进去。

黑黑女人爽得一颤,我却痛得一抖。

我用我破溃不堪的肉棒服侍那花了10元钱买了我的黑黑女人,苦不堪言,可是我没有选择的资格,主人的皮鞋不时踢在我的屁股上,主人的训诫不时灌进我的“狗”耳,

“给我好好干活,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黑黑女人真是贪得无厌,我已经感觉她泄身多次了,可她的两片兮脏的阴唇死死裹住我的肉棒不吐口,我强忍着剧痛,不停地抽插。

我根本感觉不到一点愉悦,只有无边的痛苦和屈辱包围着我。

终于,在我快要累昏的时候,主人强行终止了黑黑女人的索取。

“行了行了,吃了这么久!早就超过10元钱了。”

“唉,大姐,我也给你10元,也让我用用罢。”

矮胖女人看得早已淫水直流了,见黑黑女人完了事,便把钞票往主人手里一塞,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也象母狗一样趴在我前面。

在主人的威逼下,我只好又开始痛苦的服侍工作。

可恨这矮胖女人,肥肥的阴埠,嘟嘟囔囔的阴道,令我非常吃力!而她却还象是不过隐似的,自己摇晃起巨大的屁股,死死咬住我肿胀的龟头,恣意套动起来。

这使我更加疼痛万分。

后来,我根本就是跪在地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被她巨大的屁股撞得摇摇晃晃。

当矮胖女人终于感到满足了以后,我已经昏死过去了。

朦胧之中感觉有人想要抬走我的肉体,但是没抬动,就把我放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了、、、、当我再次有了些模糊意识的时候,好象已是黄昏了。

我感觉从阴部传来剧痛,还感觉小腹被一下一下地压迫。

我艰难地微睁双眼,发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骑坐在我的小腹上耸动呢。

而周围围着好多人影。

我费力地想着,终于明白,这大概是主人在卖我的阳具,供那些长久没有吃到男人的、下三烂的女人们,来享用我的“狗”鸡巴。

我恶心、屈辱、痛苦,可我根本毫无办法,已然是一具行尸走肉。

我此时竟然流出了伤心的眼泪。

肉体被她们使用着,我的思绪坏极了,我想我也许就快死了!********************第七节天无绝人之路********************浑浑噩噩,不知何时,我呆头呆脑地被主人牵着、拽着,终于又爬回了地宫。

主人命令小丫头们牵我去排泄,大概主人要使用我的屁眼了。

我机械地爬着,已经爬到粪井边上了,要不是小丫头及时拉住狗缰,我恐怕又要栽进粪井了。

“转过来拉屎,臭狗。”

小丫头见我痴痴呆呆地就要排泄,急忙命令我。

我于是就迟缓地慢慢掉转屁股。

所谓排泄,也近于大小便失禁,从我的屁眼里慢慢流出稀糊糊的臭屎浆,龟头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滴尿。

小丫头们躲得远远的,自顾互相聊着闲嗑。

突然,我呆滞的目光隐约看见黑暗之中有一点点微弱的绿光。

上帝在这关键时刻给了我力量和思想。

我机警地看看远处的小丫头,她们没有注意我,因为我已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狗了。

我把头伸向那绿光,用嘴触到一堆粘糊糊的东西,那大概是我的衣服,我又继续拱,终于咬出我的特制手机,我兴奋极了!也顾不得屎浆的脏臭,用舌头舔净手机表面,瞅准报警按键,用嘴按了下去。

然后再用那堆屎尿衣服完全盖住这手机。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热泪直流,心中祈祷:

“伟大的上帝啊!帮帮我吧,让我的救兵快来吧!”

“臭狗,还没拉完?快走吧。”

小丫头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我拉完没有,扯着狗缰就走。

我只好跟着爬。

小丫头们又把我拉到自来水井处,一通冲刷,最后又把我牵回“卧室”。

主人正倚在草床上,架着二郎腿,摇晃着小脚。

我急忙爬过去,用嘴含住主人的脚趾,细心地吮吸起来。

在这种时候,我更要表现好乖,不要惹恼主人,在我还没脱离苦海时就把我折磨死了。

尽管我确信我的紧急求救信号已经发出,我相信我的帝国会立即行动起来,但我依然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幸好我此时还能控制住我的表现状态,我的服侍肯定是不错的,因为主人已经舒服得“咿咿呀呀”了。

我尽量拖延时间,反反复复舔了左脚舔右脚,舔了脚趾舔脚掌,然后再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往上舔。

主人已经不知不觉地分开大腿,热情的肉蚌已经湿濡濡地迎候我的舌头了。

此时此刻,大概是由于有了希望,我竟然开始产生激情了!我的肉棒开始勃动,尽管那会给我造成跳动的阵痛,但夹杂在其中的快感我又能体验到了。

舌头已经钻进主人的蜜穴,主人的蜜汁味道非常鲜美,我甚至时而把嘴盖紧主人的小洞口,

“吱噜吱噜”地使劲吸食。

主人显然并不介意我偷食她的鲍鱼汁,颤抖的肉体渐渐呈现微红的色泽,娇软的呻吟嘤嘤地飘洒出来。

两脚在乱动,却舍不得并拢大腿,两手在乱抓,却柔弱无力。

“啊!——-啊!——-快——-快把——-那东西拿来。”

主人颤着嗓音,急呼小丫头们给她拿来双头蛇。

我心中不禁惨然一惊!

“又要受虐了?不知我还能挺住嘛?”

我不得不又象狗趴一样高蹶屁股,

“啊!——-”随着主人粗暴的插入,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但随后就不敢再叫,强忍着剧痛和屈辱,承受这女主人的强暴。

这次女主人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百倍,只顾她的痛快淋漓,根本无视我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现状,

“啊——啊——喔哦——-”女主人强力操捣着,我的整个肉体几乎被撞散架了,屁股好象已经被操得劈成两半了,严重肿胀的赘物剧烈晃荡,好象黑洞一样,把我的全部神经都吞噬进那可怕的卵囊之中。

痛!痛!全部的感觉唯有痛!刚才偷食主人鲍汁时的、那隐隐的快感,已经被女主人凶狠的“大鸡巴”給捅得无影无踪了。

“上帝呀,保佑我挺住罢!”

我的“前爪”无力地放弃支撑,整个脸就直接埋在地面上,任凭主人的撞击而随着蹭地。

我感觉嘴里流出口涎、泄出空气,小便好象也在失禁地滴淌,就连灵魂也好象在慢慢飘散,我恐怕是坚持不住了!在悠悠的恶梦里,我似乎来到一座阴森森的地府,面前是一座小石桥,桥下黑雾缭绕,看不见什么,但却好象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桥对面是一座古式门楼,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奈何桥?”

正在狐疑之时,有一群黑衣恶鬼突然踊到我身边,团团围住我和主人,小主人们吓得叽哇乱叫,大姐头主人却依然痴迷地强奸着我,我想驮着主人逃跑,可是四爪就是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我惊恐地看着黑衣恶鬼,忽然,恶鬼群中走出一个,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抱住我。

我发现他的鬼脸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了。

我的头无力地栽歪在这个鬼的臂弯里,灵魂立即飞出我的躯壳,在奈何桥上空轻盈地四处飞舞起来,我想我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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