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该死的短裙和高跟鞋。”
我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一边快步穿过底层大厅,赶在电梯门关上前窜进了电梯,抬手看了看表,还好没迟到,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我定了定神,看到去五楼的指示灯亮着,显然电梯里唯一的另外一名乘客也是去的五楼。
没准是个熟人,我快速进入淑女状态,转身礼貌微笑着跟他说了声“早上好”。
话刚说完我就楞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他。
电梯里的这个花样美男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了,他叫毛小羽,是电视台里的制片人兼摄影师,我和他经常搭档做采访,颇为默契,成绩也不错,在台里是小有名气的一对金牌搭档,上个月我们联袂制作的土星村末日船票的采访报导还得到了台里的年终大奖,我也因此成为刚出缺的晚间新闻女主播的热门候选人。
他一直对我有意思,已经多次约过我,但都被我婉拒了。
毛小羽英俊潇洒,高大威武,不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才貌双全,魔武兼修,是台里的业务骨干。
他对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做为职业女性,尤其是女记者这一公众职业,在同事中发展个人关系就等于职业上的自杀,所以我几次三番咬着牙克制住自己,不想与他发生任何工作以外的交集。
“早上好,娜娜。”
电梯里没有旁人,毛小羽一双会放电的贼眼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从长长的眼睫毛一路看到细细的高跟鞋,我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只好不停地抬手看表,抬头看指示灯,心想这电梯开得可真慢。
“听说我们这次又有任务,是去外地出差。”
毛小羽还算厚道,打破了电梯里暧昧尴尬的气氛,主动谈起了公事。
我脑子转过弯来,刚想问什么任务,没想到这家伙用带有磁性的性感男中音说道:
“我已经在那里的电视塔顶层旋转餐厅订好了座,采访完了以后一起去吃顿饭怎么样?”
“呃~~”
又来了,我心中哀叹,又要在感情和理智中激烈交战了。
不过还好,电梯门开了,总算把我从这个双输的选择中解救了出来,我们步出电梯,一起走进了主任办公室。
“你们都听说了风达去世的消息了吧?”
不等我们坐定,花主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花主任原来是中学校长,据说是个萝莉控,爱上了学校里的一个清纯小女生,事情败露后被迫离职。
还好他只有心动没有行动,或者说有贼心没贼胆,这才体面地下了岗,很快又通过关系在电视台上了岗。
花主任刚到我们电视台新闻部没多久,和我们这些一线记者一样,特想搞出几篇轰动性报导来证明自己。
“嗯,风老去世我们都很难过。”
我们两人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戚容,表达对这位业界前辈的尊敬。
风达在传媒界是个传奇人物,年轻时白手起家,用毛妮的笔名写连载小说成名,号称同时能开十本书,日更数万字,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宁缺毋滥这个词。
攥足第一桶金以后投资河蟹网站,从电子媒体做到传统媒体,打造了风氏传媒集团这个业内第一巨无霸,人称东方默多克,二十一世纪之金庸。
然而就在他事业的顶峰时刻传来了他不幸猝亡的消息,官方的说法是风总操劳过度导致心脏病猝发,小道消息却说他死于马上风,这个风流才子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风达的葬礼刚刚结束,很可惜我们的人没抓到什么大新闻,早知道就让你们俩出马了,”花主任遗憾地说道,然而话锋一转,立刻兴奋了起来,
“不过现在正好有个好机会,风达的独子风慎,要去见风老的律师,宣读遗嘱,接受遗产。我刚跟他的助理查彤查律师签好了协议,我们的记者可以登上他的私人飞机和他同机前往,同时对他的行程做独家特约报导。这位风大少我们都知道,很有个性,仗着他老子的名头在娱乐圈里四处招摇,是非不断,跟着他一路,肯定能有大收获,这个机会你们可千万要抓住。”
花主任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
“娜娜,他特别要求你去。”
“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我解释道,然后看到花主任目光中的疑问变成了熊熊的八卦火焰,又补充道,
“我跟他约会过,不过就一次。”
“你和风慎约会过?”
毛小羽用奇怪的语气问道,含义不明。
“是,不过就一次。”
“那可是风慎啊,亿万富翁,他有私人飞机,他的游艇有半个街区那么大。”
花主任兴奋地搓着双手说。
“是他老爸的飞机,是他老爸的游艇,他老爸才是亿万富翁。”
我纠正道。
这个风慎是个自命不凡的臭流氓,第一次约会请我吃了顿饭就想跟我上床,以为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东西。
才看不上他呢。
“飞机也好,游艇也好,马上就都是他的了,没准我们这个电视台都是他的了。”
花主任感觉到了我的不悦,提醒道:
“娜娜,你要好好利用你们的旧~呃~同学关系,做好这次专访,不要被个人感情左右。对了,我已经向上面推荐你当晚间新闻主播了,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说着又转头对毛小羽说,
“毛大摄影师,我们都知道这位花花大少的私生活丰富多彩,所以你千万别错过任何细节。即使拍下来的东西通不过审查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改头换面后送到国外去播,顶个禁片的头衔可以卖得更加好。对了,那个叫富鸡鸡的美国人,他肯定感兴趣,我们可以卖给他嘛。”
我和毛小羽相顾莞尔,这个富鸡鸡大名G。
G。
Richie,是美国SIS午夜电视网的节目经理,和我们台常有业务往来,我们私底下把他的名字翻译成富鸡鸡,没想到刚来不久的花主任也知道了。
花主任又嘀咕半天,跟我们把一切细节都计划周详,这才挥了挥手说:
“好了,放你们一天假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出发。”
我们并肩走出主任办公室,毛小羽的手臂绕过我的背后,轻轻搂住我的腰,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看来刚才说的风慎的事让他受了点小刺激。
我心一软,就装着没注意,任由他搂住下了楼。
“明早我来接你,一起去机场。”
楼下分手时他平静地说,听不出是喜是怒。
一天的假期在收拾行李和胡思乱想中很快过去了。
白天分手时毛小羽平静的话音让我有些惶惑,又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风慎指名要我去做专访,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仅仅是为了老同学的叙旧吗?还是另有所图?听花主任的意思,他显然是往后者方面去想的,话里话外的鼓励我以色事人,曲意逢迎。
当然他只在意采访的结果,至于我和风慎要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不会在意,更不会在乎。
但是毛小羽怎么办呢?作为摄影师他会全程在场,我怎么能够在他跟前和风慎重叙旧情?还有他还再次约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也不是个事儿,我们之间的关系将来会如何发展?我可不能总是掩耳盗铃地骗自己说要和他永远保持工作关系。
第二天一早,接到毛小羽的电话以后,我出现在公寓楼下,穿着一条白色的过膝铅笔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白色低胸上衣的领口上方,配上一条珍珠项链熠熠放光,把阴影下深深的乳沟衬托得更加诱人。
早上挑选服装的时候,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一件红色的西装外套和红色的高跟鞋。
这种搭配在工作场合显得过于轻佻,平常上班时我几乎从来不这么打扮的。
不过上回毛小羽说过,我穿红色的特别精神特别性感。
反正花主任指示过了,今天的任务就是取悦风慎,所以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些,嗯,就是这样,我对自己说。
毛小羽出人意料地坐着一辆超长型豪华卡迪拉克轿车来了。
这是台里最好的座车,向来是接待贵宾时才出动,我们可还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毛小羽和小车班的主管陆小安是铁哥们儿,想来是他假公济私了一回。
果然车一停下,司机一侧的车门打开,一身黑衣黑裤黑鞋黑帽白手套的陆小安走了下来,一身盛装却没有专车司机的觉悟,嬉皮笑脸地叫了声“娜姐好”,又朝车内挤眉弄眼了一番,从我手中接过行李消失了。
毛小羽从后座钻了出来,手搭在车顶邀请我上车。
我上车坐好,毛小羽跟着钻了进来。
后座的空间很大,可他还是紧贴着在我身边坐下,一直没有放下的手臂顺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地想往旁边挪动,可是肩头被他搂住,力量虽然不大却也让我的身体软软地无法移动,一动一静之间,短裙的下摆往上收缩,一大片蜜色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
毛小羽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春光,目光逐渐上移,在我的胸口停留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地上移,最后盯住了我的双眼,说道:
“从这里到机场,大概有半小时的车程。我们该如果渡过这段美好时光?”
每次他用这种调笑的口气跟我说话,都会让我内心剧烈挣扎,是从还是不从?不过这一次职业原则的防线很快被冲垮,我挑逗回去:
“你说的好时光,都会包括哪些好事?”
毛小羽似乎受到了鼓励,身体贴得更紧了,几乎凑到了我的耳边说:
“你明明喜欢我,可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直率,我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承认自己喜欢他,可是又不愿否认,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声不吭地看着后座和司机之间的挡板缓缓升起,陆小安不愧是他的铁哥们儿,两人配合的真默契。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这些日子来我们朝夕相处,合作默契,就算你嘴上不说,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了你。”
毛小羽继续着攻势,
“你别忘了我是个摄影师,眼睛毒得很,见微知著是我的职业特长,你瞒不过我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需要我,就像我喜欢你需要你一样。”
“不能和同事发生感情纠葛,是职业原则。”
我嗫嚅道,
“万一我们的感情将来有什么变化,我们的工作关系也就跟着毁了。”
毛小羽没有辩驳,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扶住了我的脑袋,一对嘴唇狠狠地印上了我的双唇。
我软弱无力地稍作挣扎,就任由他的舌头挑开我的牙关,侵入我的嘴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共同起舞。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唇分开。
毛小羽的嘴唇移到我的耳边,一边亲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用貌似不经意的口气问道:
“你跟风慎,是怎么回事?”
俨然一副正牌男友的口吻了,真可恶。
“你问这个干什么?”
热恋中的男女最敏感,他语气中隐藏的酸意自然逃不过我的耳朵。
“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说你跟他只约会过一次,这是为什么?”
他一边盘问着,一边不住亲吻着我的耳垂和脖子,一只手搂住我的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不规矩地伸进了我的裙底。
我被他弄得意乱神迷,生不起气来,只好老老实实解释说:
“他这人太下流,第一次约会就想跟我上床。”
“我还没跟你约会过呢,就想跟你上床,”毛小羽的手指顺着我的大腿慢慢往上移,
“你想怎么对我?”
“不一样的,”我解释道:
“他觉得那是我欠他的,似乎请我吃了顿昂贵的晚餐,答应给我买些贵重的礼物,我就该心甘情愿陪他睡觉。”
“我还没有请你吃过大餐,可能也买不起贵重的礼物,你肯不肯心甘情愿地陪我睡觉?”
他嘴里满意地调笑着,深入裙底的手使劲揉捏着我的臀部。
我没有答话,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指移动到我的双腿之间,钩开窄小的内裤,在缝隙间来回上下滑动着。
我的下身湿润了,蓬门渐开,整个身体向他开放。
我的身体软软地渐渐滑下,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他的八寸昂藏。
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雄赳赳挺立在空中,粗壮雄伟,顶端还焕发着亮晶晶的闪光。
我一手抓住巨棒,一手握住他的阴囊,抚弄起来。
一会儿就发现,太长太粗,一只手忙不过来,只好用两只手捧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没过多久手就酸了,停下来歇会儿。
毛小羽红着脸喘着气道:
“正爽着呢,怎么停了,你又逗我。”
我不好意思承认从来没有摆弄过这么大的器物,经验不足手酸了,瞪了他一眼嗔道:
“你这毛,嗯,你的毛毛太扎手,弄疼我了。”
毛小羽哈哈一笑,捧起我的双手不住亲吻我的手指,逗弄道:
“你的芊芊玉手还真是吹弹得破啊,我见犹怜,嘿嘿,一看就是平时从来不干活的。”
“说对了,我就是从来不干活的,你养我。”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腻声说道。
毛小羽把我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拉开了我的内裤,把巨棒顶在我的双唇之间,他搂住我的腰一用力,立时没入了我的身体。
他的双唇也再次贴到了我的嘴上,舌头同样疯狂地在我体内翻江倒海。
我全身上下充满了充实的感觉,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骑在他身上上下颠动,左右摇动,忽而顺时针,忽而逆时针,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体会着他进入我身体的每一微米。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炽烈,我呼吸不畅,终于喘不过气来,奋力推开了他的舌头,贪婪地喘息着,呻吟着。
他似乎也同样坚持不住了,喘着气,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股浑厚的声音。
又不知过了多久,阵阵电流在我的体内流动,我的身体不停颤抖着颤栗着,下身就象个黑洞般吸吮吞噬着一切,毛小羽也按捺不住,心有灵犀般得同时高潮了,他在我的体内不停地迸发着,尽情宣泄着雄性能量,一波又一波,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绝,直到最后一滴最后一丝被黑洞吸噬干净。
云雨过后,卡迪拉克很快开到了机场。
陆小安车技高超,对路况了然于胸,在这个没有交通堵塞的早上,半个小时的车程稳稳开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到达,显然对于毛小羽的持久力同样了然于胸。
私人客机的一大好处就是机场的安检用不着象民航班机那样严格,我们很快就通过了安检,进入了候机室。
去洗手间清洗一番,补了下妆,又吃了点东西,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占据了上风。
看着不停摆弄着摄像机的毛小羽,我又开始发愁。
关系是挑明了,但是今后怎么处,仍旧是一团混沌。
“娜娜,你不用为难。”
毛小羽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
“这次采访回来以后,我就辞职。”
我的身子一颤,由于感情关系而破坏了我们之间近乎完美的工作关系,这不正是我一直害怕一直想尽力避免的么?没想到这一刻这么快就来临了。
“其实我一直明白你的想法,”毛小羽坐到我的身旁,按住我的手,说道:
“我一直喜欢你,也明白你也喜欢我,我尊重你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原则,所以一直没使劲追你逼你,反正我们之间的工作关系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而我们间的感情却能天长地久,所以我能耐心等待,不急着朝朝暮暮。“其实我早就想跳槽了,只不过一直舍不得你,才拖到了今天。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搭档了,做完这次专访以后,你当上了主播,就用不着外出采访,我就算不走,我们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一起合作了。”
“那你要去哪儿?”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一丝惆怅,更多的却是兴奋,在他的开导下,眼前打开了一片新天地。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采访过的土星村么?他们的末日方舟计划大获成功,原来卖不出去的烂尾房经过这么一宣传,卖得火了。赚了钱新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准备继续开发村里的地产,请我去当负责市场开发的副总经理。这个末日方舟的天才策划,就是我帮他们想出来的,那个到处宣扬土星村是世界末日时唯一可以躲过劫难的地方的神棍灵鹿道长,就是我找来的托儿。”
“哦,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真多~~不过你去那里也要小心,别被他们坑了。那个土星村长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貌似忠厚其实比猴儿还精,肚子里的弯弯绕绕比他脸上的坑还多。那次采访完说好送我一张末日船票的,现在世界末日过去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兑现呢。”
“哦,你的船票他给我了。你的编号662,我是663,我们在一起不分开,直到世界末日。”
我们闲聊了没多久,机场广播说我们的班机开始登机。
穿过甬道,一架巨大的波音787出现在眼前。
在飞机的机舱口,我惊讶地发现,风慎正笑容可掬地迎接着我们。
虽然我早知道他是个花痴,但是他身边的机组成员们还是让我惊掉了下巴。
他身边清一色的年轻貌美的女性,站在他身边的这位做机长打扮,另一边是副机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飞机驾驶员,要真是她们在开飞机,我还真不能确定自己敢不敢坐。
身后几步是三个空姐打扮的女孩,黑色的低领制服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颈上系着深蓝色的丝巾,头戴空姐帽,下身都穿着仅仅能包住屁股的黑色短裙,短裙边上露出黑色的吊袜带,黑色丝袜裹着修长的玉腿,黑色高跟鞋,又长又细的后跟走起路来敲得地板咚咚作响。
其中两个都是高高的模特身材,留着齐颈短发的那位腰肢尤其纤细柔软,走路时扭起来就好像全身上下没有骨头一般。
两人的脸上都露出冷艳的笑容,似乎不太好接近。
另一个美女体态丰腴,脸上笑容可人,端庄柔媚,让人一看就想亲近。
她的脸看上去似乎挺熟的,肯定在哪儿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站在最前面的是风慎,他还是老样子,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总算他的身材还不错,够得上衣服架子的水准,加上家学渊源,搭配得当,一身名牌倒没给他穿出任何铜臭气的味道。
机舱口光线很暗,可他还是带着路易威登的墨镜,直到我们走到身前才自作潇洒,做作地摘下眼睛,挂到胸口。
我挤出一丝微笑,朝他伸出手。
他没有和我握手,却托起我的手指放到嘴边弯腰吻了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控制住自己没有把手抽回,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毛小羽。
做为花丛老手,风慎立刻捕捉到了我的目光,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毛小羽。
我连忙介绍说:
“这位是我的摄影师毛小羽,他将和我一起完成您的专访。”
“我的专访?娜娜,你本来可以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一个章节,而不是现在一个微不足道的脚注。”
风慎神气活现地说道:
“我希望你现在没有太后悔当初的选择。”
我强忍住心中想扁他一顿的冲动,公事要紧,事关我的晋升,职业前途要紧,于是并没有反唇相讥,只是苍白地对他笑了笑说:
“就算后悔也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能带我们参观参观你的飞机吗?”
说到他的飞机,风慎神采飞扬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的美女机组成员们各就各位,然后做出一副绅士派头,请我们进入机舱。
毛小羽扬了扬手中的摄像机问道:
“现在可以开始拍摄了么?”
见风慎大度地点了点头,毛小羽把摄像机扛到了肩头,我也悄悄打开了坤包中的录音机。
进入主舱,我的眼前一亮,机舱内的布置得富丽堂皇,果然不出我意料,适合风慎的品位。
一个酒吧,一个家庭影院,几组供乘客休息的长短沙发。
最引人注目的是,机舱尽头的一面墙边,是一张豪华大床,这么大的床我还是生平仅见。
床边一扇小门通往洗手间,还有一具螺旋形楼梯,通往楼上的驾驶舱。
最突兀的是,舱中还有一根光滑锃亮的银色铬钼钢管,从地板一直连到顶上镶着镜子的天花板。
风慎招呼我们在机舱一侧的三个单人座椅上坐下,扬声器中传来美女机长娇媚的声音:
“飞机开始起飞,请各位女士各就各位。”
刚才见到的三名空姐打扮的美女从后面的服务舱中走了出来,下身黑裙黑袜黑色高跟鞋,上身的丝巾外套空姐帽却不见了,只穿着黑色乳罩挺胸走来,就连那两个高挑美女胸前都是鼓鼓的。
肯定是垫出来的,我心中暗想。
那名短发高个美女径直走到钢管跟前,一条玉腿高高抬起,勾住钢管,身体立刻跟着旋转起来,整个身子柔若无物,似乎想怎么扭曲就能怎么扭曲,就跟一条美女蛇一样。
矮个美女走到我身前,替我绑上了安全带,近身看得真切,我差点叫了出来。
怪不得刚才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电视上天天见面。
她就是风氏集团下属的风云电视网的八点档新闻美女主播,广大中青年男性的梦中情人双蝶。
只不过她平日里在电视上都端着,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穿成这样服伺人的样子还真让人难以想象。
接着双蝶又跪倒毛小羽的身前,帮他扣上安全带。
毛小羽的身子一动,显然也认了出来。
我睁大双眼瞪着他看,毛小羽倒也没有让我失望,端着摄像机不停拍摄,手稳得很。
有了认出双蝶的经验,我仔细端详着钢管舞女郎,立刻就认出了她就是在最近热播的电视剧中扮演青蛇的女星。
风慎这两年在影视圈中混,拍出了几部热门影视,捧红了好些个明星,这位青蛇就是其中一员。
再看在风慎身前服务的长发高个女郎,也很好认,大幅广告满大街都是的名模安红。
耳边传了嗡鸣声,耳膜鼓鼓的,飞机起飞了,正在往高处爬升。
青蛇还缠绕在钢管上剧烈扭动着,我转头看了看毛小羽,发现他的摄像机镜头并没有对着大跳艳舞的蛇女。
顺着他的镜头往边上一看,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风慎紧靠在座椅的后背上,双腿伸直,全身舒展,双眼半闭,裤子褪到了脚边,安红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正在给他吹箫。
安红的双唇紧裹住风慎的肉棒,脑袋上下晃动着,一头秀丽的长发也随之在空中飘曳着。
娴熟地套弄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轻轻吐出肉棒,伸出香舌,在肉棒的顶端舔来舔去,接着又把肉棒送进嘴里,双颊收紧,显然在用力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又松开慢慢上下套弄着。
风慎舒服地哼哼着,突然双手握住安红的脑袋往里面按。
安红张大嘴,艰难地把风慎的肉棒全部送入嘴里,直到嘴唇碰到了风慎的阴囊。
安红的喉咙口发出嗬嗬的声音,口水来不及下咽,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一地。
风慎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安红的头前后摇动,同时胯部用力,上下配合,猛烈地在安红嘴里不停抽送着。
过了一会儿,风慎猛地大吼一声,身子不停颤抖,更加疯狂地撞击着安红的喉咙深处,安红嘴边流出的不再是亮晶晶的唾液,而是白色黏稠的液体。
激情过后,风慎舒服地瘫坐在座椅上,安红把嘴里的精液咽下,伸出舌头在风慎的肉棒上舔舐着,清理着余液。
这时我觉得耳边的嗡鸣结束了,飞机爬升完毕,进入了平稳航行。
安红退了出去,双蝶捧着盆热水和毛巾走了进来,把风慎的下身洗干净,然后帮他把裤子穿好,拉链拉上。
我回头瞟了一眼毛小羽,他的摄像机镜头还对着风慎,却显然感觉到了我眼中的问号,立刻偷偷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正式采访还没有开始,拍到的镜头已经足够震撼,足够不虚此行的了。
风慎穿着整齐,转头对我说道:
“娜娜记者,你不是要对我进行采访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好的,首先谢谢风先生能够接受我们色城电视台的独家专访,也感谢一路上对我们的盛情款待,”我点了点头,边说边在心里重新组织着要问的问题。
这段旅程的开场足够惊人足够与众不同,事先计划好的采访提纲当然不能再用了,
“您的这架私人飞机让我大开眼界,不但硬件设施一流,软件服务更是超一流。”
“娜娜你的眼光真好,”风慎大言不惭地自吹自擂道,
“这架飞机也就是架普通的波音客机,内部的装饰也没特别什么过人之处,差幸有一日之长者,就是飞机上机组人员的服务水准,这也是我最骄傲最满意的地方。这些机组成员,都是我千挑万选从无数候选人中挑选出来的,严格的甄选过后还要通过了严格的训练,这才有资格成为这个机组的一员,她们的工作,就是让所有的乘客,也就是我,以及我邀请的客人,渡过一个舒适愉快,令人难忘的旅程。你可能已经发现了,她们在其他领域里也很优秀,不过那只是她们的业余工作,她们的第一职业,是我的机组服务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为我服务。”
“为你服务?其中也包括性服务吗?”
“那是当然。”
风慎说着拍了拍温顺地跪在他脚边的双蝶,指了指还挂在钢管上扭动的青蛇。
双蝶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子,四肢着地,向钢管方向爬去。
她的短裙已经完全褪到了腰间,浑圆高翘的臀部上除了细长的小T裤带子外,完全赤裸,随着爬行的节奏在空中夸张地扭来扭去,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
一直爬到钢管边上,双蝶伸出舌头,从钢管的底部舔起,慢慢朝上,随之站起身来,双腿把钢管夹紧,双手托起一对豪乳裹住钢管,青蛇从身后搂住她,两人一管紧紧贴在一起,上下蠕动起来。
毛小羽赶紧把摄像机对准了她们,拍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这边正在进行采访,又把镜头转了回来,没过一会儿似乎又舍不得钢管的诱惑,再次把镜头移了过去。
来回取舍之间,饶是毛小羽经验丰富,还是闹了个手忙脚乱。
“告诉你一个性爱小窍门吧,”风慎接着说道:
“飞机起飞的时候,机内乘客的身体处于超重状态,全身血液在重力作用下会往下涌,这个时候做爱,勃起得会更充分,比平时更有快感。所以每次起飞的时候,我的服务员们都会为我吹箫,飞行员也会掌握爬升的节奏,直到我尽兴了以后才平稳飞行。刚才安红给我吹得真爽,她的箫技实在太棒了。我的服务员们各有各的绝活,除了安红以外,青蛇的舞姿最棒,双蝶最温柔体贴,还有那些今天没当班的,大雁的咪咪最软,碎羽的叫床声最好听,烟儿的圈圈画的最好,嗯,就是rimjob,还有新招的空少顾人归,就是刚在贺岁大片穿云谱里面演童贯的那个小生,他的菊花最紧,我很满意。”
一面听他说着,我心中一面在不断盘算。
毛小羽拍的视频肯定是不能公开播放的,要想爆料还得靠现在的访谈。
现在正是个机会,只要顺着风慎的话,盘根问底让他证实这些为他提供性服务的明星们的身份,这就是篇爆炸性报导。
不过这么一来,对这些明星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是可想而知的了。
风慎是个大混蛋,他不会在乎,可是我是不是该为了个人前途,就毁了这些人同样来之不易的职业生涯呢?
“显然你跟你的机组中好多女性发生过肉体关系,”我最终还是决定岔开话题,
“那么你跟她们是否产生过感情呢?你爱她们中的任何人么?”
“她们不过是我雇来的员工而已,”风慎不屑地挥了挥手,
“我享受她们的服务,给她们金钱或者提供她们需要的机会,公平交易。”
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
“当然,我的个人魅力,也是她们心甘情愿为我服务的重要因素,呵呵。”
“那么,你曾经真爱过谁吗?”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个平淡无奇的问题,似乎把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风大少打倒了。
他神色间有些激动的样子,楞了半天,才吃力地说:
“有过。我曾经深爱过一个人。”
“是谁?能说说你和她之间的故事吗?”
我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意外之喜。
“你认识的,我们的大学同学,”风慎很快恢复了冷静,波澜不惊地说道:
“左娇娇。”
是她?我有些吃惊。
在学校里,左娇娇是我们班上的班花,长着一双不成比例、祸国殃民的长腿。
除了长腿以外,她更令我们羡慕的是她的头脑。
当初她和班上的纨绔富二代风慎拍拖的消息传出,男生们都哀叹“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我们女生却都为她惋惜,觉得她不应该是那种用金钱就能打倒的浅薄女孩子。
他们两人后来的发展也让我们扼腕叹息,风慎追求左娇娇,只是为了满足他征服美女所带来的虚荣感,并不真正爱她,大学期间风慎频频传出拈花惹草的桃色新闻,而左娇娇经常化着浓妆来上课,却还是遮掩不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直到大学毕业,他们还维持着这种关系,后来我还是在娱乐小报上得知他们分手的消息。
“你们后来是怎么分手的?”
我问道。
风慎没有必要骗我,也应该知道骗不了我,然而他却说他是真心喜欢左娇娇,这让我很是好奇。
“她甩了我,跟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跑了。哼,别让我知道那家伙是谁。”
风慎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朝身后挥了挥手。
不一会,安红出现在他身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坐到他的大腿上,递给他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风慎将威士忌一饮而尽,把酒杯扔到一边,粗鲁地按住安红,一把撕开她的黑色蕾丝乳罩,捏住粉红的乳头使劲掐,仿佛他身前的就是弃他而去的左娇娇。
“这个臭婊子,她brokemyheart。”
风慎恶狠狠地说。
早该如此,我心中暗想。
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风慎居然是这段感情中的受害一方,正想接着发问,风慎却不愿意多谈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的安红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风慎伸手捞住安红的长发,拽着她快步走到大床跟前,把她掼到了床上。
“我不想再多废话了,”风慎转头对我说道,
“我要你来可不是为了闲扯淡的。一看到你,我就在想我的大JJ塞进你的小嘴里会是什么滋味。”
说着把床拍得啪啪作响,
“不要坐在那儿絮絮叨叨了,快过来,我就要在这里办了你,补偿我大学时代的遗憾。”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转头看毛小羽。
毛小羽一直很稳的手抖得厉害,手臂上肌肉凸起,浑身上下散发出凌厉的气势,俗称王八之气,他似乎正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
我突然有些害怕,怕毛小羽一个控制不住冲上去。
毛小羽的身体我刚见识过,浑身上下肌肉杠杠的,他还经常吹牛说他当过侦察兵,就风慎那小身板,就有八个也不够他一个人收拾的,别一不留神把风慎给打死了。
“别磨磨蹭蹭的,娜娜,你在想什么呢?”
风慎还没有意识到他的生命就在某人的一念之间,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以为我真觉得你是个好记者,所以邀请你来做专访?你当你是谁啊,芭芭拉沃特斯还是戴安娜索耶?你以为现在还是在大学里?你这个小辣椒随随便便就能放我的鸽子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你想当主播吗?想成为金牌记者吗?想的话,就乖乖跪到这里来,suckmydick。”
“我的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反唇相讥,
“我还以为你会跟以前不一样了。没准你长大了,没准你变得成熟了,没准你开始学会用头脑而不是下体来思考了,可是我错了,完完全全错了。你还是原来的你。一个自闭自恋自卑的可怜虫。”
话刚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责怪自己太任性太不职业了,不该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可嘴里还是顺着惯性继续说着:
“你以为跟许多女明星上过床就很了不起吗?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她们看中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金钱和权势,哦,是你老爸的金钱和权势。你以征服女人为乐,然而征服的女人越多,你就越明白一旦离开了你老爸,你就啥也不是了。于是你就越自卑自闭,就越想找更多的女人,拼命折磨她们来发泄你的自卑感。你已经陷入这个怪圈而无法自拔了。”
风慎哈哈大笑,象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然而他的养气功夫还是不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从床上抓起上半身赤裸了的安红,猛地扯下了她的内裤,又把她扔回床上。
“娜娜,没想到大学毕业都那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风慎缓过气来,做出轻蔑的神情说道,
“就算我象你说的这样不堪,就算我是混蛋富二代,那又怎么样?我可以乘着私人飞机漫游世界,身边美女如云。你呢?还在为了一个小小的电视台主播位置四处奔波。我劝你还是现实点吧,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只要你跟了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帮你办到;跟你身边那个傻大个子,只能一辈子吃苦受累。我看啊,不是我需要长大,而是你需要长大,真是幼稚。”
说着他朝钢管边上的二女打了个响指,招呼她们一起上床,又转头对我说:
“你慢慢想,想通了就脱光衣服爬上来。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看现在安红、双蝶她们有多红,你也同样可以如此。”
我哼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傻大个子,只见他已经平静了下来,又端起了摄影机拍个不停,真够没心没肺的。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要是没有他,要是风慎不是那么趾高气扬、面目可憎,没准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风慎不再理我,跳上了床,把双手抬起。
三女围住了他,安红和青蛇一前一后帮他除去上衣,双蝶跪在身下脱掉了他的裤子,果然配合默契。
“姑娘们,今天玩个什么花样好?”
风慎又像是在提问,又像是在下命令。
象个训练有素的小宠物一样,安红立刻爬到了大床中央,脸朝上躺着,双腿高举,在空中分开成一个V字型。
她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风慎剥光,身体各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里。
风慎打了个响指,双蝶在他身前趴下,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风慎扯下她的内裤,啪啪两声在她的粉臀上留下十根手指印。
双蝶娇嗔一声,往前爬了几步,爬到安红跟前,把安红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把自己的脸埋到安红的双腿之间。
安红嘴里发出一声动人的长吟,双蝶抬手握住安红的双乳揉捏着,伸出手指拨弄着逐渐凸起的乳头。
风慎扶住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双蝶的丰臀上拖来拖去,又朝还没有加入战团的青蛇扬了扬头。
青蛇自己脱下了蕾丝内裤,又解开了乳罩的搭扣,然后骑在了安红的脸上。
安红伸出舌头舔青蛇的私处,青蛇的身体用不可思议的方式扭动了起来,蕾丝乳罩松松垮垮地搭在胸前,双峰上的两个红点在身体的摇曳中若隐若现。
风慎把住肉棒在双蝶的阴阜上画了几个圈儿,顺着绽开的阴唇直入蜜穴深处,抽送了没几下,却被青蛇的舞动吸引住了,于是改变主意,抽出身来,走到青蛇跟前,挺起腰,把肉棒塞进了青蛇的嘴里。
双蝶膝行几步,跟到他的身后,抱住他的大腿,身子贴紧,把脸伸进了风慎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在风慎的阴囊和后庭间舔舐着。
风慎得意地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把肉棒从青蛇嘴里抽了出来,让青蛇俯下身亲吻躺在她身子底下的安红的私处。
他绕到青蛇身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呈69姿势抱在一起的二女相互缠绵。
须臾,青蛇精致结实的臀部离开了安红的小嘴,升到半空晃来晃去,上半身却仍然紧紧贴在双蝶身上,柔弱无骨的细腰就象断了一样。
风慎挺枪上阵,直入红心,猛烈抽插起来。
身下的安红抬起头,舌头伸出,停留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风慎每次来回,晃动的阴囊都会在她的舌头上滑过,让风慎额外性福。
双蝶转到风慎身前,跨坐到青蛇的身上,下身在青蛇的后腰上磨来磨去,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渍迹。
风慎把头埋进她的双峰中,双手绕到他身后,抚弄她的蜂腰丰臀。
四人缠绵在一起,空中回荡着风慎时不时的闷哼声,以及三女此起彼伏、声音高低各异的娇喘声。
过了一会儿,风慎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从青蛇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跪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双蝶坐到他身边,轻轻偎依在他身上,小手温柔地抚弄着他的肉棒。
一个飞行员装束的美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风慎一杯蓝色的饮料,风慎一饮而尽,美女飞行员踩着高跟鞋顺着螺旋楼梯回到了驾驶舱。
风慎长呼一口气,再次精神焕发,推倒双蝶,抓起安红,让她们和青蛇并肩跪成一排,臀部高高翘起,他自己操枪上马,左边抽三下,右边刺三下,中间抖个枪花,威风凛凛,雄风烈烈。
鏖战之中,风慎抽出凶器,抵在安红的菊花洞口,前后磨蹭了几下,猛一用力,龟头挤进了安红的菊门。
“啊~~”
安红配合地发出一声痛苦并快乐着的尖叫,声音却嘎然而止。
原来风慎的后门进攻遭到了顽强抵抗,龟头刚进去一半就被顶了出来。
风慎偷偷地瞟了我一眼,立刻又把目光收回。
双蝶的反应极快,立刻俯下身子把风慎的肉棒放进口中,手上嘴里并用,一通猛嘬。
安红双手背到背后,使劲把两爿屁股扒开,青蛇把舌头凑上去舔得咋咋作响,不一会就把安红的菊花四周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风慎卷土重来,对准绽开的菊花洞猛地插了下去,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却还是~~我赶紧捂住嘴,生怕不小心笑出声来,转头看毛小羽,这位新近改行的A片摄影师正拍得不亦乐乎。
双蝶再次抱住了风慎,把头靠住他的胸膛,用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
“亲爱的,我要丢了,受不了了,你快给我~~”
即使是一个没有百合倾向的正常女人,我也仍然听得面红耳赤,心中腾起一团欲火。
其余二女也凑到风慎的跟前,双颊似火,全身微颤,娇喘不止,一副高潮来临,急需雨露滋润的模样。
这几个明星成名绝非幸致,果然都是演技派高手啊,我心中赞叹不已。
风慎的小胸脯又挺了起来,让三女并排躺好,自己轮番上阵,没抽插几下,三女纷纷呻吟不绝,浑身剧烈颤抖,甚至痉挛抽搐,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风慎在三女的刺激之下,也长吼一声,一泄如注,瘫倒在三女身上。
这时候扬声器里传来机长的声音:
“风先生请立刻到驾驶舱来,有紧急情况。”
风慎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对我说道:
“我的飞行员们似乎觉得受到忽视不高兴了,我得赶紧上去安抚安抚她们,我这人最公平最一视同仁了。娜娜,随时欢迎你上来加入我们。”
说完顺着旋梯走了上去,三女也跟在他身后消失了,偌大的机舱内只剩下我和毛小羽两人。
毛小羽放下摄像机,去酒吧倒了两杯红酒,搂着我在机舱边上舷窗下的长沙发上坐下。
“庆祝专访成功。”
毛小羽跟我碰了碰杯。
“别傻了,你拍的春宫片肯定不能用。”
我可没那么乐观,
“就连我的访谈,估计也通不过审查的。”
“没事,”毛小羽说道:
“不管能不能播,总之素材我们是拍到了,台里怎么用是他们的事,我们总是立功了。”
“怪不得你明知不能播还拍得那么起劲,我还以为你爱拍A片呢,”突然想起,我还有一笔账要跟他算呢,
“喂,我问你,刚才你女朋友被人欺负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木有?”
“谁欺负谁啊?”
毛小羽把我搂进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笑着说:
“我看明明是你在欺负他,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哑口无言。”
“他诱惑我的条件可是很优厚的哦,你就没有危机感?不怕我跟他跑了啊?”
“一点不担心,你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啊。我看他别去继承遗产当风氏集团的总裁了,应该去美国当微软公司的总裁。”
“我看啊,你就是拔一根毛毛,都能比他硬。”
我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顺口说道:
“他这人,一点都没长进,还是以前学校里那副样子,就连JJ都一样长不大。”
“呵呵。”
毛小羽干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呷了口酒。
我的手指放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隔着衣服在他的胸肌上划着圈。
“你说,他会不会在这里装安保摄像头?”
其实我知道风慎不可能在私人飞机的密室里装摄像头,可还是明知故问。
“不会,就算有也没关系。”
多年默契,毛小羽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裤裆里鼓了起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知不知道?红酒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划过整块整块刚硬的小腹,解开他的扣子,拉开拉链,释放出他的巨物。
看到毛小羽急不可耐地一口喝完了酒杯内的余液,我笑着说:
“应该这么喝,效果会更好。”
说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嘴里含着低下头,双唇裹住毛小羽的肉棒,慢慢吞进嘴里。
我的舌头围绕着肉棒打转,搅动着冰凉火辣的酒液浪花般拍打着砥柱。
一缕酒汁从嘴角流出,顺着肉棒硕壮的躯干往下流淌,色泽鲜红,与虬结爆起的青筋缠绕在一起,更显得整条巨棒张牙舞爪,狂放不羁。
毛小羽半闭上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就在我担心他会这么快就射出来的时候,扬声器里传出机长的声音:
“本次航班就要降落,请乘客们自行扣好安全带。”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毛小羽的肉棒。
机长话音刚落,扬声器里接着传来驾驶舱里的其他声音:
“嗯~嗯~噢~噢~不要停~真爽~~雅咩蝶~一库~一库~~YEAH~YEAH~FUCKMEHARDER~~OUI~OUI~~呀,小月月,你的麦克风忘关了~啊~啪嗒。”
我和毛小羽相视一笑,看来他们也忙着呢,不会有空搭理我们了。
“我以前看过欧洲拍的一部A片,”毛小羽说道:
“故事内容是太空人在外太空做爱,模拟在失重条件下做爱,就是在一架自由下落的飞机上拍的。”
“你对A片还真有研究。”
我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大肉棒。
“你忘了?我可是专业学摄影的,我这叫业务学习。”
说着他使劲捏我的胸脯以资报复,
“以前我是观摩,今天客串了摄影师,以后我要当导演兼主演,天天指导你拍片。”
“刚才风慎说,起飞的时候因为超重,所以血液会涌往下体,所以会特别爽,”我随口说道:
“那降落的时候,血液是不是会往上涌,下面就会失血了?那风慎就惨了,他本来就小得跟牙签似的,再一贫血~~”
我还没说完,毛小羽就把我抱了起来,翻转身,让我脸贴着舷窗,掀起我的短裙,扯下我的内裤,没有任何多余的抚慰,硬生生地插了进来,肉棒直抵蜜穴深处。
虽然经过之前的一番撩拨,我的下身已经湿润,但猝不及防之下,仍旧被他刺得好疼。
看来粗鲁是会传染的,或者粗暴就是男人的本性。
我的手背到背后,拳头用力捶打他的大腿,表示不满。
他不为所动,全力往深处探索,猛烈地冲击着内壁,从来没有男人能够那么深地进入我的体内,隐隐的痛感中产生了丝丝快感,同时还有些惶恐,想到他那硕大的尺寸,生怕身体会不会被他刺穿了。
毛小羽的龟头到达了蜜穴最深处,再也无法寸进,于是改变策略,整条巨龙缓缓退出,蓄势后长驱直入,将势能转化成动能,带着巨大的惯性,呼啸着直插到底。
在他的猛烈撞击之下,我的身子被顶到了舱壁上,鼻子撞上了舷窗玻璃,好痛。
我都顾不得回手揍他了,双手撑住舱壁,这才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毛小羽再次全部退出,紧接着长驱直入,一次接一次深刻冲击,就连在半空中自由摇摆着的阴囊拍打在我的大腿上都噼啪作响,砸出一道道红印子。
我不舒服地扭动了几下,毛小羽这才停止了长距离打击,肉棒插到深处后,缓慢地蠕动着,身子靠到我的背上,双臂夹住我的上身,双手揸住我的双乳揉捏着。
飞机急剧下降,我的耳膜鼓鼓的,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口跳出来,降落时正是乘飞机最不舒适的时刻。
这次却有不同,我的脸贴在舷窗上,眼前是一片片的白云,远处一片蓝天,往下是翠绿的地面,我仿佛在空中飞翔,一颗心本来空荡荡的,然而毛小羽的擎天一柱留在我的体内,好像让我有了依靠,感到格外充实,飞机降落时的不适感居然全部转化成了快感,我觉得全身一阵悸动,不管不顾地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高潮中醒来,发现毛小羽的巨龙已经离港,他意犹未尽,在我的两股之间磨磨蹭蹭,忽然龟头顶到了我的菊花洞口,我感到那里传来一阵巨力,吓了一跳,赶紧躲开,转身嗔道:
“你想把我弄得走不了路啊?我们现在可不是在家里。”
毛小羽不答话,双目通红,呼吸沉重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害怕,更有些不忍,双手捧起他滚烫的肉棒抚弄着,怯生生地说:
“要不,我让你射到我的嘴里吧?”
毛小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乖巧地把他的肉棒塞进嘴里,感觉比刚才又粗大了不少,我要张大了嘴巴才能容纳得下,费劲全力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光景,留在外面的部分要双手才能合握。
口中吮吸,手上套弄,没过多久巨龙抖动,地动山摇,火山爆发了,白色的岩浆磅礴而出,涌入我的喉头,都用不着我下咽,直接冲进了我的肚子里。
冲击力之大,穿透力之强,让我暗自庆幸,幸亏都被我用嘴接住了,要是射到外面,没准会把机舱打穿几个洞洞,那就真成打飞机了。
激情过后,毛小羽的双目恢复了清澈,他怜惜地捋了捋我的头发,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鼻子,又将我嘴角溢出来的剩余精液舔舐干净,送进我的嘴里。
我尝了尝,滑溜溜的,甜而不腻,味道真好,可惜只有几滴。
不由有些后悔,刚才那么多都来不及品尝就直接吞进肚子里,变成猪八戒吃人参果了。
飞机平稳着陆,在跑道上滑行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我和毛小羽溜进后面的洗手间略事清洗一番,回到机舱没多久,衣冠楚楚的风慎就在美女机组的簇拥下走了下来。
“我们到达目的地了,”风慎说道:
“希望二位渡过了一个愉快的旅途。”
“是的,谢谢风先生。”
我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在这次访问结束之前,我想向您确认一下授权条款。”
虽然在总部花主任的办公室里有他亲笔签名的授权书,但按照惯例在采访结束前还必须重申一下,即使是一次半途夭折的采访,
“您是否明白在这次采访过程中摄制的录音、录像和文字资料,所有权归色城电视台所有,色城电视台拥有对素材的剪辑、制作、播放,以及……”
“这些我都明白,你不用多说了,”风慎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恐怕有些事不明白的是你。你知道你们电视台的幕后最大股东是谁么?没错,就是我们风氏集团,也就是说,再过几个小时,整个电视台就是我的财产了。想来你也明白,你们拍的东西,所有权并不属于你们自己,而是属于电视台,也就是说,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一个字一个画面都不允许泄露出去,不然你们就等着坐牢吧。不过娜娜,我很乐意和你私下里一起欣赏。”
风慎停了一会儿,很享受我们脸上的吃惊表情,接着又说:
“娜娜,你不是想当晚间新闻的主播吗?小事一件。只要我乐意,不要说主播,你就是想当台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要错过哦。”
他从上衣口袋上取下挂着的墨镜,故示悠闲地拿在手上拨弄了几下,接着说道:
“我和电视台的协议是,这次采访到宣读遗嘱为止,所以我们待会儿律师楼见,如果你们还有兴趣继续的话。至于回程嘛,毛记者,”他嘴里说着毛小羽,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说道:
“你就不必陪同了。而且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回家整理简历,准备另谋职业。另外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发话,你别想在传媒业找到工作。”
他缓了口气,换了一种大灰狼的语调对我说道:
“哈哈,刚才跟毛记者开个玩笑,其实我是个很和气很好商量的人。娜娜,我的专机随时欢迎你,你的空姐制服我都替你准备好了。”
说完戴上墨镜,迈出机舱,扬长而去。
我和毛小羽垂头丧气地下了飞机,跟着人流走出机场,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里面音乐放得很响,是一首正流行的饶舌歌,不过歌词改成了“切糕闹~切糕闹~”
。
我被嘈杂的音乐搅得心烦,没好气对司机说快把音乐关了。
司机回头看了看毛小羽手里的摄像机,嘴里嘟囔了一句“记者了不起啊”,还是把音量调小,既不影响我们说话,又确保我们在后座的话不会被旁人听到。
“没想到记者的名头还是蛮能唬人的。”
毛小羽打趣道。
“可惜当不了几天了。”
我闷闷不乐地说。
毛小羽一时也想不出来宽慰我的话,沉默了半晌,拍了拍摄像机说道:
“没想到这混蛋还有这招,今天算是都白拍了。”
“怎么会白拍呢,他这是让你这位摄影大师替他拍春宫个人收藏呢,”我越想越生气,
“这家伙以前还只是下流,现在变得不入流了,居然用工作来威胁我,真是可笑,才不怕他呢。”
嘴上说不怕,其实心里是挺怕的,以风家的财势,要对付我这样一个没有背景的小记者,有太多太多的办法了。
毛小羽也没说话,车里沉默着,可怕的沉默,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扎进毛小羽的怀里,哽咽道:
“毛毛,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儿,别太担心了,他风慎还没厉害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
毛小羽安慰我道: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不当记者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土星村吧。”
我去那里能干些什么呢?总不成去给他当秘书?我心里直摇头,但是嘴上不好这么说,就强颜欢笑说:
“那样我们不又成同事了?你忘了我的原则?生活要跟感情分开。对了,风慎还威胁要炒你鱿鱼,殊不知在这之前你已经把他给炒了,哈哈哈。”
毛小羽却没有附和我一起笑,他直愣愣地看着我,象是在思考着什么重要问题。
过了半晌,突然说道:
“娜娜,我想好了,我不去土星村了。”
“你说什么?”
我困惑地问道。
“我要和你在一起。”
他一脸坚毅的表情,
“电视台不敢聘你不要紧,我们自己干,可以去当独立制片人,一起编导,你主持我摄影。当年风达能够白手起家,建立起那么大一份事业,我们也可以。”
“你,你确定?”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敢相信。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他说完低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一个人在职场中奋斗,为了事业甚至不敢奢谈感情,很累很累,如今发现,能有一个宽阔结实的肩膀靠着,感觉真好。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又是同事了,你可不能又要和我保持纯洁的工作关系。”
毛小羽开玩笑道。
“我爱你,毛毛。”
我认真地说道:
“我们的感情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在这个感情上建立的工作关系,就好像建筑在世界上最坚硬的金刚岩上,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任何变化。”
我靠在毛小羽的怀里,就好像小船停泊在宁静的港湾,说不出的平静和安全。
我缓缓闭上眼,嘟起嘴,片刻间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很快就堵住了我的嘴,真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停止,把刹那化为永恒。
就象所有经典爱情电影一样,出租车后座上的漫漫长吻,总是被出租车司机打断。
“大哥大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下,”出租车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车眼看就进市区了,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本来是要去律师事务所的,可是现在还有必要去么?我抬头问毛小羽:
“对啊,我们去哪儿?直接去旋转餐厅吃饭?你说你订好座的。”
“我们还是去律师楼吧,”毛小羽说道,
“有始有终,咱们还是应该把这个专访做完。”
“好吧,我听你的。”
我探身告诉司机,
“去森林律师事务所,你知道在哪里么?我这里有地址。”
“用不着用不着,全市最有名的大律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司机连声说道。
他听说我们是去找大律师,似乎又多了一份忌惮,又解释了一句,
“您二位别生气啊,我可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哈,我是怕万一走错了路,路码表上的字儿多蹦了几下,你们去电视台给我曝光啥的,那我可受不了。您二位请继续~~”
“继续啥啊,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被司机逗乐了,想起了刚才对他恶语相向,心里有点小内疚,
“我刚才态度不好,您别介意。师傅您贵姓啊?”
“不敢不敢,我姓沈。”
司机答道。
“哦,你是性神。”
我的心情大好,故意用谐音跟他逗乐子。
“嗯,我是姓沈。”
司机没听明白我的玩笑,自顾自打开了话匣子,
“我这名字是爹妈给的,说来惭愧,没啥出息,没能给爹妈长脸,不提也罢。不过我有个网名很威风的,叫做出门带刀不带妞。”
“果然很神气很拉风啊,师傅您真有才。”
“哪里哪里,干我们这一行不怎么安全,出门得带把刀防身。这每天起早贪黑还挣不到几个钱,没人看得上咱,身边也没妞可带。所以叫做出门带刀不带妞。”
“哈哈,师傅您可真逗。”
我笑得很开心,
“嗯,不管是性神,还是出门带刀不带妞,都是好名字,了不起。”
跟出租车司机天南地北胡说八道的一通乱侃,不知不觉就到了江滨闹市区一座古色古香的维多利亚哥特式建筑前,这里就是森林律师事务所了。
森林大律师和风达一样,也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
相传两人年轻时是死党好友,风达写连载小说的时候,森林负责给他校稿。
风达写得快,森林校得更快。
不但速度快,而且质量高,人称捉虫高手,不但逻辑上的漏洞会一一找出,就连任何错别字、破句标点符号错误都不放过,省略号点了五点或者七点,都会给风达指出来。
后来考出了律师执照以后,严格细致缜密的作风,加上敏锐的抓错能力,使他在司法界无往而不利,火箭般名声鹊起。
两人虽然居住在两个城市,但交情始终不渝。
森林是风达最可以信任的朋友,所以尽管远隔千里,仍然委托他做自己的遗嘱执行人。
我跟毛小羽二人下了出租车,走进事务所的大门,就看见风慎正在接待大厅中不耐烦地踱来踱去,他换了一身黑衣黑裤黑鞋,只是脸上还戴着那副路易威登的墨镜。
两名门卫上前拦住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风慎就高声道:
“那两个是我叫来的记者,快让他们进来。”
门卫没有理他,还是查看了我们的证件,又跟里间的办公室通了电话,这才点头让我们进去。
风慎很不满意地瞪了门卫一眼。
他自然不是因为我们被慢待而不高兴,而是因为他的话没有被人重视。
不过他也只能瞪人家几眼泄愤,森林律师是他的父执辈,在这里就连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大厅里三三两两坐着不少人,有几个和风慎一样穿着丧服,显然是风达的亲属,和风慎一样来听遗嘱的,不过他们都没有和风慎说话。
其余的和我们一样,都是背着话筒摄像机来采访的记者。
等了没一会儿,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个秘书打扮的工作人员请大家入内。
风慎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和毛小羽夹杂在记者堆里,一起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不是很大,装饰的也很简朴,顶端一张长桌,下面是几排板凳。
长桌后面站着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正在和风慎握手寒喧,然后招呼他坐到自己的右侧。
不用说,这人一定是森林律师了。
森林的左侧坐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女子,脸上蒙着黑纱,看不清面容。
虽然在长桌后面坐着,却还是遮掩不住一双长得过份,长得不成比例的长腿。
难道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职业敏感让我感觉到今天可能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一颗心怦怦乱跳,拉着毛小羽挤到前排坐下,告诉他把镜头多多对准这位神秘的黑衣女郎。
大家各就各位,落座完毕,会议室里安静了下来。
森林律师转头向黑衣女子说了些什么,似乎在询问是否现在就开始宣读遗嘱,黑衣女子点了点头。
是她,果然是她,这下我看得真切,一下把她认了出来,左娇娇,她果然是左娇娇,我和风慎的大学同学,那个风慎自称曾经爱过的女人。
森林律师开始宣读遗嘱,我把视线移到了右边的风慎身上。
只见他脸色灰白,神情紧张地侧耳细听。
“她甩了我,跟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跑了。”
风慎在飞机上的话突然在我耳边想起,这一刹那我顿时全部明白了,今天算是来对了,果然抓到了爆炸性新闻。
我的专访,我的主播梦,我的职业,一切又都活了过来。
“……兹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赠予左娇娇女士。”
森林律师的声音不大,却似在会议室中投下了一颗炸弹。
毛小羽手中的摄像机镜头对准了风慎,我用激动的语调低吼道:
“快,快,特写镜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