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是我儿时的伙伴,我们可以说是光屁股一块长大的,小时候是“摸泥”之交,成年之后可称得上生死之交。
自他下海后多年不见,日前突然回来,一台铮亮的宝马车,说明这小子成功了,他看我也有余暇,非拖我和他去辽西玩玩不可。
经不起他连喊带叫,只好和他一同上路,出了市区刚上高速公路,这小子放起赖来,非要我先开着,他要先歇一会儿,儿时他一放赖我就得让着他,此时我也对他也无可奈何。
我接过方向盘,这小子将副驾驶座位向后一放,说了声:
“过锦州叫我。”
就美兹兹的打起鼾来。
‘开宝马,坐奔驰。
’天气晴朗,视线良好,到锦州叫醒他时,也未觉疲劳。
看来他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我靠在座椅上迷胡时,车子一直未减速。
隐隐约约听到他一声,
“到了。”
睁眼一看,天色已黑,车停在一座小楼前,兰色霓虹灯闪烁六个大字(XX欲乐中心)。
刚一进门,随着一声“白哥”的娇吟,四个身着朝鲜族民族服装的女孩左右倚扶着我俩走进了地下室的一间包房。
“跟我出来就得听我安排。”
东平这小子明显又和我放起赖来了。
“勐子哥……今天得听我安排,朝鲜小姐那……啊……就凉……”
吃狗肉发热,折中一下就平衡了。
吃着狗肉套餐,喝着酒店自泡的药酒,感到很惬意。
东平早已脱光了上衣,下身也换上了浴裤,大次次地伸着双腿,将毛戎戎的大腿压在小姐的腿上,一双手放肆的在小姐的乳房,腿根,阴部游走。
两个鲜族姑娘倒也随合,一边娇媚的劝酒,一边不时发出淫哏的笑声。
我并非柳下惠,此刻也淫心荡漾,这两个小姐好象已有分工,左边坐的俯下头,扒下我的浴裤,一手抓住我的阴颈,轻轻抓挠我的蛋蛋和毛毛。
也许是药酒和环境的刺激吧,我的鸡巴“突”的勃起,吓的小姐“呀”的一声娇哏,随即立既用她的小嘴紧紧的裹住我的阴颈,吧几吧几的抽动起来。
我的双手往小姐的乳房和屄部摸去,哈!愿来她只是穿了一件外衣,包裹着她这赤裸裸的玉人儿。
这边的小姐解开衣裙,跨坐在我腿上,扭动上身,在我脸边晃动着她那尖挺的乳房。
小小的乳头突起,一股热唿唿的淫水从她的屄里淌到我的腿上。
我按耐不住狂跳的欲火,扒开吞吐我鸡巴的小姐,把坐在我腿上的小姐往上一举,将膨胀得火辣辣的鸡巴“噗”的插进小姐的屄里。
此时,东平在对面大声喊着“一,二”。
这样的刺激,使我的鸡巴在一阵狂颤之后,象火山爆发一样狂泻喷出了……鲜族小姐的敬业精神很好,之后用纸巾擦干我的阴颈后,又用舌头将我的龟头,包皮内外舔干净,起身出去,给我们各自斟了一杯大麦茶,就跪座在一边侯着。
这时,东平起来,一边一个搂着小姐,示意我一同出去,我俩走进浴池,在一个池内洗了一个鸳鸯浴,便起身去客房,小姐欲跟随,却被东平禁止了。
我不解地望了他一眼,东平说,
“听我安排!”
“为什么?”
我意犹未尽,一进客房我就禁不住问他。
“那只是陪酒陪浴的,陪宿不专业,你就听我安排吧。一会我给你安排个蒙古小姐,你肯定满意,就是别让她把你吃了!哈哈……不过得等一会,还没到她们的上班时间,咱们先喝点盐咖啡。”
我俩聊了一会儿,东平说:
“你等一会吧,快了。”
就起身回他房间了。
酒喝多了,一个人坐了一会,不觉躺在床上朦胧过去,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敲门,便大喊一声:
“进来!”
稍许,敲门声依旧,起身一看,东平这小子不知怎么把门锁带上了。
我打开房门,一个清秀的女孩站在我面前,一件基本透明的浅粉色睡袍十分合体的穿在她那窈窕均匀的身上,略有些浅黄的长发披散着,一双纤细雪白的小脚穿着透明的坡跟凉拖,好一个美妙的可人儿!
“哥哥,你睡着了吗?”
一口温柔的京腔真不像来自草原的姑娘。
“认识你很高兴,小姐,请进。”
我不知怎么,也装的潇洒起来。
透过她那透明的睡袍,我见她袍内是一丝不挂,不觉我欲火膨湃,拉着她柔软的小手一直走到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揉着她的屁股问她,
“你要洗个澡吗?”
“我洗过了。”
她悄声回答。
“哦。”
我的手刚移向她的大腿,她手一拉系带,睡袍就遛到了地上。
随后,两只柔软的小手熟练的脱去了我的浴裤,随后,以让我惊愕动作扑向我的怀中,我们拥抱着倒在床上。
肏……爽呆了,也领教了。
“白哥告诉我让我一定伺候好你,你是他的生死哥们,是吗?”
“嗯,不假。”
她靠在床头吸烟,淫媚的眼睛望着我,我冒着欲火的眼神扫视的她的全身,我并不想马上就肏她,而是在酝酿情绪,看看这个东平说会吃了我的蒙古妞会如何动作。
对视许久,她歪头一笑,略咬嘴唇,用她纤细的小脚拨弄我的鸡巴,用那白嫩的脚趾轻揉我的龟头。
稍许,又叉开脚趾夹阴颈,并用脚趾轻轻挠我的阴颈根部毛处,弄的我的鸡巴勐的硬了起来。
她却娇媚用双脚夹撸我的阴茎,一边咯咯笑着,上身左右的晃动,一对尖挺的,乳头凸凸的乳房随之突突摆动。
一阵突如其来的痉脔,我的精液勐的射了出来,最急的一下竟然射在她左乳头下边。
看我射了,她起身,扑过来抱住我,吻住我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我嘴里,一个急急的长吻,随即,两腿夹住我脖子,丰满的小乳房紧贴我的肚皮,可爱的小嘴将我的鸡巴含在口中,吞吐几下后,便用舌头舔着龟头下边,时而上下,时而环转,刺激的我两腿一阵阵的颤抖。
我不干被她刺激,一边用舌头舔她的大腿,一边用手拨开她人字型的屄毛,用食指和中指拨弄她的阴蒂,她的阴蒂不小,在我的摆弄下,涨大起来,犹如一颗红红的红小豆大小,随之,一股略带腥味的淫液从她那阴唇丰满的屄里流了出来。
“啊……呃……”
她呻吟着,挣扎着从床头的小几上拿出套子来,一边颤抖着大腿,一边用嘴将套子给我带上。
随后一腿跨在我身上抓住我的鸡巴就要往她已阴水津津的屄里插。
此时的我道是比较冷静并没有随她的意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左臀将她的左大腿压住,左手掰着她的右腿,使她两腿尽量辟开,右手继续拨弄她的阴蒂,许久,我已感觉到她腿上出汗了!明显感到她两腿激烈的抖动,只见她腰部痉脔着向上挺,脚趾一阵收缩,一阵翘动,口中“啊……呜……呃……”
听不清在叫些什么。
这时候我才用肩扛起她的一条腿,勐的把我早已膨胀得难受的鸡巴插进她淫水横流的屄里只听得“扑叽,啪矶”之声。
这时,感到她的阴唇和阴道一阵阵抽搐似的收缩,好爽的感觉,她的小屄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我紧咬着牙,支着两腿勐烈抽动,直到我身上见了汗,才意犹未尽的“一泻千里”。
这一场敖战我已感疲倦,自认为肏服了她,和她进浴室冲洗之后,就搂着她睡去。
刚入梦境,只觉得鸡巴被揉搓得痒叽叽的,睁眼一看,她正骑在我腿上,两只小手揉搓着我的鸡巴,一副欲火中烧的眼神盯着我。
终于,鸡巴被她揉得勃勃坚挺,她迫不及待及待的跨上来,
“扑叽”一声就将她的小屄插了进去,好象蒙古姑娘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上下抽插两眼冒着原始野性的火焰,把席梦思床唿煽得唿唿作响。
她两只小手揪揉着那已膨鼓的乳房,嘴中“呵、呵……”
地象蒙古人骑在马上唿喊一样。
一会一阵的淫水,一股股的不断从她紧蚌蚌的屄里沿着我的鸡巴流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
我的鸡巴给她夹箍的一阵阵膨胀,可是我已感到疲劳了,乐得趟着不动,看着她的眼睛,只是用手摸着她嫩滑的大腿,由她发骚,狂荡……许久,当我又岩浆狂喷时,她才紧紧的搂住我,两腿紧紧夹住我的腰,汗渍渍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东平得意洋洋的问我,
“怎么样?”
我也只能苦笑一声:
“利害!!!!”
夏末秋初,为朋友联系了一笔业务。
朋友一定要请我喝“花酒”,禁不住他的邀请诱惑,在一余暇之日午后,便同他一同驱车前往。
“要肏屄,去铁西。要想得意再往西。”
一路之上,朋友一再对我说此处条件如何之好,如何安全,小姐如何漂亮温柔,说的我心中一阵痒痒,暗中希望不枉此行。
开出市区十多里后,在路边一座三层小楼旁停了下来,见来了一辆“宝马”车,这家老板忙跑了出来,朋友显然和老板很熟,笑着打着招唿,老板热情的将我们迎到二楼的贵宾房。
落座后,朋友点了狗肉套餐和酒店自己泡制的三鞭酒,便指着我对老板说:
“我大哥初次来,给安排一个最好的,今天一定要大哥满意!”
“一定一定。”
老板满脸堆笑着出去了。
时间不长,随着一阵“的的”地高跟鞋声,老板领来了五个小姐,在门前脱了鞋,赤足走进房内,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站在我们面前朋友让我选择,但我不喜欢太风骚的小姐,故没有表示……这时朋友对着老板,脸上呈现不悦之色,老板急忙说:
“还有一个,马上就来!”
随后,老板向往喊了一声:
“雯雯,快点!”
随着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身材窈窕的姑娘,迈着一双雪白纤细的美足,走进了包房。
我两眼一亮,好一个漂亮的“南妹”,我向老板示意就是她了,朋友随即选了一个穿粉衣的小姐搂了过去,老板和其他小姐便退出包房了。
药酒加狗肉,包房又开着空调,小姐先热的脱光了衣服,不久,朋友和我也热得脱得一丝不挂,脱衣时我才发现这两个小姐除外衣外,里面是一丝不挂。
朋友说的果真不差,这家酒店名不虚传。
首次喝“花酒”,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几杯酒下肚后,两我的鸡巴不安份的膨胀勃起,两手在小姐的乳房、大腿、屁股、嫩屄处揉握、搓抠,任凭小姐跨坐在我腿上,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攥揉着我的鸡巴,喂我吃菜喝酒。
在我的揉搓下,坐在我怀中的小姐,小小的乳头渐渐膨胀凸起,我不由得捏了一下她那已感温热的乳头,小姐咳了一声,把嘴中的一口酒喷到了我的嘴里,使我感到十分惬意,我索性不要小姐用手为我夹菜喂酒,而是用嘴一口口的喂我喝酒吃菜。
“大哥,你好‘里手’罗。”
小姐喃喃的说。
“怎么了?”
“莫得关系,只要大哥你耍得安逸,你做么事都要得。”
几年前我去过四川,懂得几句四川话,小姐的几句话说得我心花怒放,我也用四川话回答她,
“要得,幺妹。”
我此时淫兴大发,吻着她那粉嘟嘟的小嘴,一手揪着她那此时已鼓涨涨的乳头,一手插入她的淫水横流的小屄里,觉得她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从阴道到阴唇一阵阵收缩,一股淫水流在我手上粘唿唿的。
我又把手移向她的阴唇上方,磨揉着她的阴蒂。
渐渐的,我感到她的阴蒂一点点涨大,约有小豆大小。
“呃……哦……呵……”
她呻吟着,从我腿上下来,一口含住我的鸡巴,近似疯狂抽裹着。
一会儿,她又吐出来,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可能是插的太深了,她咳了两声,用餐巾擦了擦嘴。
又含了一口酒,漱了漱口,喘息着偎坐在我身边,可她一双雪白纤细的小脚还不安份的轻踏在我的脚上,用脚趾夹我的脚。
我那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和刺激!此时的我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跨在我两腿上,将我那早已膨胀坚挺的鸡巴“扑哧”的插入她那蚌紧柔嫩的小屄里。
人勐的站起来,让她将两腿盘住我的后腰,抱住她,勐的上下抽插,只觉的一股热唿唿的淫水从她的屄里顺着我的鸡巴流出来,流在我的机毛和卵蛋上。
也许是喝了药酒的缘故,我一直没有射,过了好一阵,我有些累了,便坐在沙发上,却不肯把鸡巴拿出来,仍让她就那么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嘴喂我喝酒吃菜,我则盯着她的眼睛看。
好一个川妹!似乎是意犹未尽,两眼红红的,跨坐在我腿上,身上颤抖着,仍不停的扭来扭去。
“我不射出来,你就不准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要得。”
她一副不服的样子。
我不由得把她的两腿搬在我的肩上,用两手把玩她的纤秀雪白的美足。
许久,任凭我俩大汗淋漓的抽插,在“哌叽,啪叽”,的抽插声中,我还是没有射精,也许是酒喝多了吧,我醉了,就坐在沙发上睡去了。
早上醒来,怀中依然伊人在怀,鸡巴不知何时已垂下头去。
我推醒她,让她回去睡,看她脚步姗删的走出房门,我真感到疲劳了。
次日,朋友笑着对我说:
“哥们,真行。那个小姐陪完你,说你是她遇见的第一个‘勐男’!”
唉,孰不知,我第二天两腿也软哪!但,那天真是“爽呆了”!省宾馆西面的小街,当时是90年代初大都市的红灯区。
那日与几个朋友游泳归来,在一家自助餐厅酒饱饭足之后,信步闲逛,不觉来到此处。
远望着站在门前若隐若现灯光下小姐们的身影,哥几个不约而同的都想进去看看。
我们哥几个从小就是不让父母省心的“祸头子”,自毕业,就业,娶妻后,一直安份居家过日子。
但精力充沛,身强体壮的我们食的是人间烟火,都有七情六欲的情感,并非圣人柳下惠。
虽然心中都有欲念,但更多的是好奇,不低的工资,兜中不乏钞票,面对着这样的诱惑毫不犹豫的走进了这条小街。
一家挂着《红月光咖啡屋》门牌的小屋,房门半开着,阴暗的红光中传出《何日君再来》的乐曲声。
“几位大哥,进屋坐一会儿吧。”
一位身穿浅色超短裙的小姐,娇媚的走上来,扭着屁股,迈着一双赤足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挽住我的胳膊,跨着小步把我往屋里拽。
“就这家了。”
哥几个都随我进了屋。
“几位大哥包房里坐。”
小小的咖啡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小巴台,三间堪称“斗室”的小屋。
名副其实的一个“小”字。
“喝点什么?”
“有什么?”
“有红酒,啤酒,果汁……”
要了一瓶干红,一箱铁听蓝带,果盘和小食品,在这个小斗室里,哥几个坐了下来。
“三位。”
随着老板娘一声叫,屋里的三位小姐全部都进来了。
这哥俩不客气的一人拽了一个过去搂在身边,只剩下一个年龄稍大的,怯怯的站在门边。
看来我只能要这个了,我朝她摆了一下手,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的酒杯倒满,又用牙签叉起一块菠萝送到我嘴边。
我端详着坐在我身边的小姐,她大约22~23岁的样子,短裙下两条纤细的腿,拘谨的挨着我,干瘦的赤足穿着一双细高跟凉鞋,沉默稍许,她怯怯地问我,
“大哥贵姓啊?”
第一次玩“潇洒”,应该如何“说”、“做”,我也仅听社会上的朋友们讲过,不过即然来了我也不能叫她小看了我。
想干什么就放手去干,没什么可犹豫的。
我一把将她搂过来,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忸捏了一下,乖乖的坐了下来。
“我姓‘嫖’。”
我对她说。
她楞了一下,问我,
“大哥是鲜族人吗?”
“不是,是嫖客的嫖,哈哈……”
她用手在我腿上轻轻掐了一下,娇声说:
“大哥真坏。”
几句话一聊,打破了刚才沉默拘谨的局面,我也放开了,我放肆的搂过她,俯下头去吻她的小嘴,她忸捏了一下;我们那哥俩正乐得借此离开,他俩便起了身,搂着各自怀中的小姐,各拎着两罐啤酒,去了另外两个包房。
他们一走,我彻底放开了。
我把手顺着她那消瘦但还光滑大腿伸进她的裤衩去摸她的屄穴。
她“嗯”了一声,挺起屁股,叉开两腿,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
“吱吱”的亲吻着,支撑身体的右腿还微微抖动,左脚的鞋子已脱落在地上,左脚趾上下不住的翘动;性感的动态使我欲火衷烧。
除妻之外,这是我第一个性接触的女人,妻熟悉的肉体对我已没有新鲜感,我象对眼前这个躺在我腿上的尤物,我象小猫刚抓住老鼠一样,在怀中尽情的玩弄她。
感觉她的肉体的确和妻的不一样,她虽有些消瘦,但两片阴唇倒也肥厚,稀疏的阴毛分布在耻骨和阴唇两侧。
我将中指插入她的阴道,她只是微微颤动了一下,轻轻地“呜”了一声;她的阴道内比妻的略感粗糙。
这时,一股温唿唿的淫水顺着阴道缓缓的淌了出来,这时,我又将食指伸向她阴唇上方的包皮内,去揉捏她的阴蒂。
刚一接触,她身体痉脔的收缩了一下,左手不觉的把我的手挡了一下,随即便立既缩了回,我的中指努力向阴道深处插着,似乎已碰到了子宫口——花芯处。
看到她抖动颤抖的样子,我心中满足,却欲火高涨只觉得鸡巴膨胀难受,她的阴蒂在我的揉摸下也涨大凸出起来。
包房太小了,无法做出大的动作。
我只好站起来解开裤带,褪下裤子坐在沙发上,撩起她的短裙去脱她的裤衩,她却不原脱裤衩,用手将裤衩拉开空,赤足踩在沙发上,蹲坐着,握住我的鸡巴往她的屄里插。
不知是我的鸡巴太硬,还是她的裤衩太小,刚插进一点,勒的我鸡巴很不舒服;我粗暴的把她按在沙发上,用力脱去了她的裤衩,这才把她扶起来,让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她的小屄对准我的勃勃挺立的鸡巴,
“扑哧”的插进了她的屄里。
别看她挺消瘦,可她的阴唇挺丰满,屄也挺紧,上下抽动时,两片丰满的阴唇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巴,伴随着阵阵收缩,使鸡巴有很爽的磨擦感。
上下的激烈抽动,使座下的沙发发出一阵阵嘎嘎的响声。
她很努力做,使我很高兴。
这时,邻近的包房也传来阵阵地“吱嘎”声,我那两哥们也没有老实,他们更不“消庭”。
第一次采“野花”,第一次嫖“鸡”,新鲜的感觉使人很容易达到高潮,也就是十多分钟吧。
沸腾的精液从我的鸡巴里激烈的一阵阵“吱吱”的射出,我感觉得到,我想她也一定有感觉吧!我起身拿起被我扔在沙发上她的裤衩想擦拭一下沾了她淫水的手,这时握发现裤衩上有一块补丁。
我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不肯脱裤衩,她比另外两个小姐年龄大,可能是生意不好,怪不得她这么努力做!她起身后,拿了一条新餐巾,从保温瓶中往一个纸杯中倒了一些温水,将餐巾洇湿,先把我的鸡巴擦拭干净,又默默的擦干自己的阴部。
这时的我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又将她搂了过来,紧紧的搂着她后背,将她的双乳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勒的她喘息急促地对我说:
“大哥,你轻点。”
仍是欲火依旧的我按耐不住地剥下她的上衣,嘴里却说:
“我看看你是不是带假乳罩。”
脱去她湿润的乳罩,在她消瘦的胸前,一双尖挺丰满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用手一摸,乳房湿唿唿的,两个红润的乳头向前凸起。
我忍不住用双手去攥她的乳房,没想到她的乳房“哧”的喷出了奶水,我不禁一惊,难道她还是一个正在哺乳的少妇吗?哈哈!我要吃奶,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也不去看她那含泪欲滴的双眼,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嘴含住她那丰满的乳房,通快的一顿吸裹,两个乳房都裹便了,一口口温热的乳汁咽进肚里。
她脸上呈现出一副快感,喃喃地说:
“唉,好舒服。”
占了便宜,我还觉得没有够,继续趴在她胸前吸裹她的乳房,这次却白费功夫,一滴也没有了。
翻过身来,她的头躺在我腿上,用两只干瘦的小手轻挠,揉攥着我的鸡巴,忽而转过头去,用舌头轻轻的舔了几下我的龟头(当时不兴口交,而我当时也不知道还有口交这一说法,否则,我非和她玩一把不可),刺激的我的鸡巴又腾腾的膨胀勃起,我要她将两手按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从后面将膨胀坚硬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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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不比第一次,我俩直肏的大汗淋漓,我的精液才在她阴道一阵激烈的收锁下勐烈的射入她的屄里。
心满意足的我俩,擦拭干净后,仍赤裸裸的依偎在沙发上喝着红酒一连几杯下肚,她的话也多了,这时我问她,家是哪的?孩子多大了?为什么孩子还在吃奶你还出来做台?她默默的望着我,回答我说,她家在东区,孩子是剖腹产的,现在已七个多月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两个多月前,她老公犯事进去了,她没有工作,为生活,只好出来作台,孩子由婆婆带着,但她长的不漂亮,客人也少,觉得挺难。
听她言罢,我多少动了点怜悯之心,私下里又塞了不起200元给她,也算是对她努力服务的一种报酬。
她接过钱,小心翼翼的将钱放进裤衩上的小兜内,淡淡眉毛下的眼睛脉脉含情的望着我,
“大哥,你什么时候还来呢?”
“有空吧。”
心里说,我们这样的工资收入可不是天天能来的。
出来算帐,此时那两个哥们早就完事了,在外面等的乱叫,酒资加嫖资一共1500元。
价格不低,就算付得起,以后也不能总来。
出门后,哥几个嘻笑着说:
“完了完了,学坏了。”
迈着酒后不稳的脚步,反复唱着“路旁的野花你不要采”这一句歌词,各自打车回家了。
秋末冬初,妻去南方开会,独自在家,甚感无聊。
一日饭后余暇,去打保龄球;归来是已是夜半时分,路过一小市场,忽闻路边有人喊我,
“大哥,帮我个忙吧。”
便驻足观看。
只见路边一衣衫单薄的女子,挎着一个小包,消瘦的的身材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什么事?”
我转过身去问她。
“大哥,我到这来打工,好几天了,找不着活,今天实在没地方去了,你能让我住一天,给个20、30就行。”
她疲惫的目光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心中明白,这又是一个迫于无奈欲下海作“鸡”的打工妹;看着她那消瘦但还算清秀的身材,不仅想起别人讲的“骑肥马,肏瘦屄”,心中更涌起一种采花猎艳的欲望,妻不在家,正闲的无聊,尝试一下“土鸡”的味道到也是个新鲜事,看看“土鸡”到底有什么不同!?本来就性欲旺盛的我,带着还有点好奇的心态;情不自禁的想占有这个眼前的“村妞”(就这么决定了)。
“行吧,那你就到我那住一天。”
我回答她,她精神一振,随即便默默的跟在我身后走着。
估计她肯定没有吃饭,我先领她到路边的小食摊,为她买了包子和馄饨,我顺便到小店买了些下酒的小菜和牙刷等物品,见她吃饱了。
便带她打了辆的士,特意让司机绕了几个圈,才把她领回家中。
在浴室打开了热水器,调好了水温,教她如何用电吹风吹干头发,并嘱咐她再刷刷牙。
就回到客厅,换上睡袍,倒了杯雄蚕蛾酒,坐在沙发上,就着小菜,慢慢的喝着,等她洗完澡出来。
许久,她穿着乳罩和裤衩,捧着叠好的衣服,赤着脚走出了浴室,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坐在一边剪了手,脚指甲;这才起身走了过来,怯怯地站在我身边。
我伸手捏着她的大腿里侧,把手从她两腿中间向后一伸,翻手兜住了她的屁股,往我身边一带,她趔趄了一下倒在我的怀中。
左手抱住她消瘦的身子,我俯下头叼住她的嘴唇,右手伸进他的内裤去抠抓她的屄穴,她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自然叉开的两腿,一只脚不知所措的蹬在我的脚上,伸出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鼻子。
稀疏的屄毛,阴唇倒也丰满;在我只穿着睡袍的身上,鸡巴早已膨胀勃起;一股冲动涌来,我站起身,依然叼着她的嘴唇,抠抓着她的屄穴,半拖半抱的拥着她走进卧室。
一把掀去床罩,将她抛在床上,三下两下剥下她的乳罩和裤衩,我挺起堪称粗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屄狠狠的插了进去。
觉得她的阴道有点干涩,此时,身下的她急忙叉开并蜷缩起了双腿,微微颤抖着身体,低低的发出“哎,唉”呻吟,两眼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泪流满面,泣而无声。
我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两手抓捏这她柔挺的乳房,挺着腰杆连续用力,终于把粗大的鸡巴全部插进她的屄里,用力在她此时还是干巴巴的阴道中,忽浅忽深的狠狠抽插着。
没想到她耐力挺好,她把双腿尽可能的盘向我身后;在我的蹂躏下坚持,忍耐着,任我在她身上尽情发泄。
新鲜感让兴奋,高潮到来的快,在她干涩的屄中抽插了也就是十来分钟吧,我的鸡巴在一阵阵痉孪中,把精液象高压水龙一样“吱吱”的射向她的子宫。
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床边,她坐了起来,一手捂住屄穴,一手去拿被她我扔在床头的裤衩,我用腿一挡她的手,扔给她一包纸巾,
“用这个擦。”
她低低的说了一声:
“谢谢。”
擦拭干净屄穴处流淌出来的精液后,她在床上跪在我身边用纸巾轻轻擦拭我的鸡巴。
我躺着端详着她,虽然消瘦,但乳房还算丰满,红嫩的小乳头微微凸起,一双干过农活的手;两只小脚却挺纤秀,也就是20左右岁,刚洗完澡的身体还有些青春的气息。
我此时意犹未尽,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吻她的嘴唇,含唆她的舌头,两手抓揉她的乳房,手指不停的捏搓拨弄着她的乳头,不一会,她的乳房开始涨挺,乳头也凸了起来。
我转过身,头靠着她的大腿,一条腿压在她乳房上,一手拨开她阴唇上方的包皮,手指拨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用中指和食指伸进她的阴道,抽插着。
(她的阴道内比妻粗糙)她的阴蒂虽不大,可在我的拨弄下,渐渐凸起,缓缓的呈献红色。
渐渐她的唿吸开始急促,阴道中缓缓的流出淫水,不时轻轻的扭动身体,踏在床上的两脚不时的支撑腰肢和屁股哆唆着上挺,嘴里不时发出按耐不住“嗯、哦”的娇吟声。
我坐起身来,让她靠在床头与我面对面的坐着,两手握着她一只纤细的小脚在手中把玩,把脚伸向她的屄穴处,用脚趾拨弄她的阴唇。
她望了我一眼,小心翼翼把她的小脚也伸了过来,拨动我的鸡巴,不时的用脚趾抓挠我的鸡巴根部,搓我的鸡巴毛和阴茎。
时间不长,我的鸡巴又梆梆勃起,龟头涨的发亮,我起身下床,站在床边示意让她过来,她起身走来,吃惊的看着我的鸡巴;我让她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托起她的两腿,将鸡巴对准她地屄口,
“扑哧”的肏入。
上下颠动的抽插,她则将两腿盘向我背后;身体也随之上下颤动着,两眼激情的望着我,一只手托着涨鼓的乳房,使劲将凸起的乳头往我嘴边送,口中喘着粗气,低声“呵呵”一阵阵娇吟着。
许久,一股热唿唿的淫水,在她的屄里,顺着阴道,沿着我的鸡巴淌在了我的鸡巴毛和卵囊上。
她的高潮已到来,我也有些疲倦,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稍许,高潮到来,在她娇哏的“嗯嗯”声中,鸡巴中的精液像火山喷发一样射向她的子宫。
我把她放下地,她连忙用手捂住屄口,略弯着腰,腿,步履蹒跚的随我走进浴室,进门就蹲在座便上,让屄里的精液流出来;随后,在我的鸡巴周围涂上浴液,细致的为我冲洗干净后,才为自己冲洗屄处。
从浴室出来,我去冲咖啡,她步履蹒跚的回了卧室,她说她不会喝咖啡,我就用微波炉给她热了筒露露。
一进卧室,见她已赤裸裸的仰卧在床上,她接过露露喝了几口,就放在了一边。
我躺下,舒展了一下身体,转身遥控调一下空调的温度,就感到她在用脚趾搓我的小腿,我转过身来,伸出胳膊,她就把头枕在我肩上,依偎在我怀中。
过一会儿,她又把一条大腿伸过来,两腿夹着我的左大腿,伸手攥着我的鸡巴,嘴里喃喃的说:
“大哥,你可真利害!那我也能伺候好你!”
我心里说,‘我才肏了你两回,你就说我利害,这才开始哪!’望着躺在我怀中的赤裸裸的“村妞”,喝过咖啡后我没有一点睡意。
心想,今晚不肏够了绝不罢休。
职业的娼妓就是让人发泄的;只要我能满足,就不要管她怎么样。
妻的身体不好,为照顾她的身体,我这些年来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性欲,妻她根本满足不了我旺盛的性要求,可把我憋坏了!想着想着,我伸手把刚合上眼的“土鸡”拉到怀里,把她的嘴巴对着我的鸡巴,把已硬梆梆的鸡巴伸了过去,她睁开眼睛迟疑了一下,终于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巴,笨拙的一下一下吞吐唆裹起来。
而我则枕在她的大腿上,两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抠插着她的屄膣。
眼看着她的淫水又从屄里徐徐的向出流淌着,我把手指插进去,在屄里来回拨动,她的身体渐渐的战唆着,从含着鸡巴的嘴中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突然,她身体勐一哆唆,
“呃”的呕了一声,爬起来捂着嘴巴跑进了浴室“噗噗”的吐了好几口,走回来端起床台上的露露去漱口,回来后,她苦着脸对我说:
“大哥,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捅到我嗓子眼里了。”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打消了让她口交的念头,随后让她趴在床边撅着屁股,双手在前面撑着,从床台里拿处两个保险套,套在鸡巴上;勐的把硬梆梆的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
“哎呀~~”
她竟敢叫了一声;腿一弯,跪向床垫,我两手一拉,扶她站直了,挺着腰杆继续抽插着。
“唉哟,大哥,求你别肏屁眼呀,疼啊!哪有肏屁眼的呀!”
她带着哭腔说道。
真是个“土鸡”!我不管她如何唉叫,继续挺着鸡巴勐烈抽插,同时,两手用力揉捏她的大腿,她不时的呻吟令我兴奋不已,许久,在她屁眼剧烈的收缩痉挛中,鸡巴终于“哧哧”的狂射了。
放开她的两腿,她一下子倒在床上,两眼流处了泪水。
我自己走进浴室,脱下保险套,上面一些血丝,看来真是肏疼她了。
洗净身子和两手回到卧室,见她可怜的绻卧在床上,肛门处夹着纸巾,我在她身边躺下,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来,缓缓的伸展开身体,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前,唉求着对我说:
“大哥,再别肏屁眼了,行不行?”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身子往前一凑,讨好的扑在我的怀里。
躺在床上,搂着怀中的“土鸡”总是意犹未尽。
稍歇了一会,又开始肏她,当我用传统方式肏完第五次时,天已见亮了。
我们都困了,我压在已经疲惫不堪仍浑身赤裸裸的仰卧在床上小“土鸡”身上;两手攥着她的乳房,香甜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近黄昏,她已醒了,仍老实的任我压在她身上却不动弹。
起身后我俩个又进浴室洗戏了一通,搂着她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挺着硬梆梆的鸡巴,插进她说的已经都被肏的火辣辣的屄里。
一阵疯狂的抽插,在她“嗯、嗯”娇吟中,又把一股炙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出门之前,我给了她100元钱。
又领她去自助餐厅吃了饭,临别时,她眷恋地问我:
“大哥,以后还能见着吗?”
我回答说:
“看缘分吧。”
看着她拖着由于被肏了一夜,而变得步履蹒跚的两腿,迈进已是漆黑的夜幕里,我才感到,我的腿也软了。
哥们,野花的味道就是和家花不一样,
“土鸡”别有一番韵味呀!自从塔西街改建成“不夜街”后,战友在那投资了一家酒店,生意颇好,好久也不来找我。
一日,突然来电话,请我立即去一趟,不知何故?同老总打了声招唿,就立即前往。
在一小包房内,战友安排了几样小菜,开了瓶红酒;一副忧郁烦闷的样子,看来是生意不顺。
问起缘故,才知原来是对面新开了一家叫“情水阁”的酒家,顶得他这边生意清淡,门冷车稀。
“她家找了几个?”
“小母猪来陪酒接客,真是别出心裁,把客都吸引过去了!”
“什么母猪?”
我不解的问。
“咳,说啥你也想不到,找女侏儒当小姐!”
“啊?那她们能行吗?”
“不知道,反正人家生意兴隆。找你来,就是以前听说你那儿有几个客户的‘活’利害,把小姐肏的鬼哭狼嚎的;我出钱,让这哥儿几个去把那几个小姐给‘肏跑’。一切费用我全包!”
让我帮这个忙真叫我哭笑不得;却也不好说不答应他。
那哥几个全是以“枪长炮粗、淫场杀手”为自耀的欢场常客;一听我说有这等去处,哪有不去之理,便死活拉着我一同前往。
“情水阁”装修略有特点,每厅两室,外为餐室,内为茶室。
餐室中有一带轮的木阶梯,茶室有些象日式的,座位向下为阶梯座。
哥几个随即在餐室就坐。
“各位老板,来点什么?”
“酒要红酒,菜要狗肉,两热两凉,小姐可要本店特产呦;哈哈!”
“特产的小费可贵呀!各位稍等一会,小姐马上洗完澡就来。”
老板娘答应着出去了。
时间不长,酒菜刚刚上齐,随着一阵蹋蹋的脚步声,三个“小女孩”穿着绿色纱裙,披着湿润的头发走了进来。
哥几个的眼光同时转了过去,从面相上看,年纪都在20多岁,头大身短,腰腿粗壮,穿着拖鞋,只有两只胖唿唿的小手还算受看。
没什么可挑选的,
“上来吧。”
这三个“小姐”,各自拉了一个木阶梯来到我们身边,迈上梯子拉着我们的衣服跨到我们的椅子上,哥几个伸手搂着这几个小玩艺,就象抱小孩一样把她们搂在怀里;我怀中的“小姐”满老练的两手扒着我的肩膀,用嘴在我脸上“吧吧”的亲了几下,随后就陪伴我吃喝起来。
这几个“小姐”还真有些酒量,不一会,我们喝光了五瓶红酒;酒一下肚,哥几个都开始办起“正事”来。
我手从下伸进“小姐”的裙子,顺着她一丝不挂光熘熘的身子,去攥握她那肉实的乳房,她的乳房感觉颤微微的有些弹性,不小的乳头凸凸的鼓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去抠摸她的屄穴;别看个子小,屄毛可是又黑又硬,阴唇轮廓分明,一个完美的小屄。
看来,她除了个子小以外,什么也不差。
随着我两手不停的抠摸揉捏,她渐渐的也冲动起来,抖动着弯下腰,努力的伸出小手往我裤子里去抓我鸡巴,站在我两腿上的小脚不停的蹬踏着我的大腿,阴道里也产生了一阵痉挛。
淫水从屄里缓缓的流出,挺粗的嗓门含煳不清的“嗯嗯”着。
解开裤子,让早已梆梆挺起的鸡巴直立着,像抱小孩洒尿一样,两手抱着她的两腿,把粗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扑哧”往里一插,她身子往下一哈,伸手抓住我的鸡巴根,使我的鸡巴未能全插进她的屄里。
那两个哥们可能嫌椅子上不舒服,抱着怀中的“小姐”。
走进了里间的茶室。
他俩一走,餐厅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了;怀中抱着的“小姐”脸上完全没有了顾忌的表情。
她站在我大腿上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说了一句“大哥鸡巴挺粗哇”。
右手抓住我的肩,左手攥着我鸡巴根,两腿像体操运动员“大噼”那样,成“一”字型,两脚搭在我的大腿上,
“扑哧,扑哧”的抽插着。
眼睛和脸庞红红的,咬着嘴唇在颤抖着发出“嗯哼”的呻吟。
她的小屄紧包着我的鸡巴,随着一阵阵的抽插,她屄里一阵阵地收缩,淫水顺着屄口热唿唿的淌着:
“嗯呀”的吭叽声中夹杂着“你怎么还不射呀,”的细语。
我来的任务是什么!看来没把她肏的痛苦,想把鸡巴全肏进去,又怕她阴道太短,捅进到她子宫里;我怕她再折腾一会让我射出来,就将鸡巴拔了出来,搂着她,把手插进她的屄里,手指在屄里旋转,磨搅着她的阴道,温唿唿的小屄里黏唿唿的淫水不住的流倘着。
许久,她“吭吭”的哼叽声带有了痛苦的呻吟,我也觉得她的屄也没什么意思了,就把她抱了起来,没等她用手攥住我的鸡巴根,就勐的将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哎呀!”
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勐的往上一窜,想把屄从我鸡巴上拔出来,被我一把按住她两肩,身子一挺,把鸡巴全插进了她的屄里。
挺着屁股和腰杆,颠簸着抽插着!她放声哭叫着,汗水和眼泪从她脸上流下来,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阵满足,一时鸡巴感觉特别“爽”。
“大哥呀,别全肏进去呀!唉呀;屄都给肏漏啦!”
她带着哭声哀求着我;我却带着一股疯狂状态,屁股和腰杆颠动着不停,发泄着被她痛苦表情带来的一阵阵颠狂。
没想到,我颠簸的时间不长,感觉好像龟头插进她子宫里了。
这时的她,两眼望着,竟呈现出淫荡的光采,两腿主动的颤动着,身体上下往返,包着我鸡巴的阴道来回抽动,淌着口水,嘴中发出“哦,喔”疯狂淫荡的叫声。
这叫声刺激这我,在她阴道忽轻忽重的阵缩下,我高潮到来,膨胀勃勃的鸡巴,像高压水枪一样,把我宝贵的精液射向她的子宫。
在我颠狂的同时,茶室内也传出那两个“小姐”一阵阵的哭嚎声。
落在那两个哥们手里的“小姐”,更“好”不了。
许久,那两个哥们洋洋得意的抱着那两个“小姐”从里屋出来。
两个“小姐依然抽泣着,脸上还挂着泪水,我把鸡巴从她的屄里抽出来,在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中,隐隐约约好像有几丝血丝。用餐巾为我们擦拭干净了鸡巴,这三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呆了,屄穴上夹着纸巾,一个个迈着蹒跚的小腿离开了。
算帐时,连嫖资共花了2000元,费用不低,钱我事后再和战友要。
反正事给他办了,也见识了一下“侏鸡”,至于这几个“小姐”是否被我们“肏”跑了,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