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无所事事的周六,睡一觉醒来,已是星期天的中午。
黄依玲打电话给我,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说是为我明天的海南之行送行,我乐意之致。
铁蛋也给我来了电话。
铁蛋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时候经常在一块掏鸟窝、打群架。
读完高中后在家务农,父亲早年去世了,跟母亲两人日子过得挺辛苦。
我知道他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帮忙,于是打断他东西南北的问候,说:
“铁蛋,是不是家里有事了?你赶紧跟我说吧。”
铁蛋似是不好意思,忸忸捏捏的说:
“我……大猪……我……我要成亲了,想,想,你能回来吗?”
大猪是我的小名,儿时的伙伴都这么叫的。
我一听,高兴啊!心里也明白了他的难处了。
我说:
“铁蛋,你行啊!就快成家立业啦,明年有个胖小子,我可要当个干爹呀!”
铁蛋“嘿嘿”地笑,憨厚得很。
我知道他家里很困难,结婚的事肯定缺钱,说:
“铁蛋,我这还有点钱,下午我汇过去,明天小五给你送去。”
小五是我弟弟的小名。
铁蛋似乎很感激,感动的说:
“大猪,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说:
“还说什么呀。两万块好吗,五千给你做贺礼,其余的你搞点副业吧,养猪养鸡鸭鹅都行,光种庄稼难啊。”
铁蛋是个本份的人,急忙说:
“不……不行,以后我一定还你。”
我笑了,说:
“铁蛋,你这是谁跟谁啊?别多说了。对了,大婶身子健康吗?……”
跟铁蛋又聊了一会,了解家乡近来的变化。
下午赶忙把钱汇过去,交代弟弟有空多帮帮铁蛋。
李佳丽打电话告诉我,机票已经拿到了、到海南的住宿安排也定下了,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事要办。
我想想,说没什么了,听你安排吧。
她是个优秀的秘书,从这点小事可以看得出来。
傍晚时分,我到了黄依玲家。
按响了门铃,她围着围裙跑来开门,头发高挽,脸蛋微红,鼻尖上还有细微的汗珠,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变得坦然自若的,面对这个落落大方的美人,我女友的姐姐、曾与我有过一夜狂欢且让我有所依恋的迷人少妇,我没有表现出异样的表情,好像过去发生的一切本来就应该发生的。
看她那身打扮,我取笑她:
“不是吧。我的好姐姐,你不会在弄满汉全席吧?”
黄依玲嫣然一笑,说:
“想得美的你。能弄几样小菜对我来说就很了不起了。快点过来帮帮手。”
进了厨房,只见有花蟹、甲鱼、排骨、鸭肉、小肥羊及一盘小鱼,还有好几样青菜,一想到烹饪出来的美味,禁不住口里“啧啧”有声,说:
“姐,你要这么天天做给我吃,不出十天半个月,我保证成了大胖猪。”
黄依玲微笑着,说:
“天天做给你吃?想累死我啊,自从搬到这里住,连今天算进去,这厨房肯定还没用过十次。哎,听小静说你的手艺不错哦,你要天天做给我吃,那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了,把你养成大胖猪,小静不气死才怪!”
我“呵呵”直笑,说:
“好啊,这么漂亮的厨房放着不用,多浪费啊。我天天做给你吃,把你养成大胖猪。怎么样?”
黄依玲白了我一眼,说:
“去你的。赶紧帮忙洗菜,小静就快过来了。”
我乖乖站到台盆前帮忙洗菜,又说:
“姐。你听过没有,男人的心最靠近的可是胃哦,你这漂亮的厨房老不用,小心姐夫给飞走了。”
黄依玲吃吃笑道:
“他呀,飞不了。你们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不喂更好。”
我立即表示抗议,说:
“千万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我可有心有肝的。”
黄依玲反问道:
“真的吗?”
正在这时,大厅传来黄静的声音,
“姐,好吃饭了没有?我可饿死啦。咦,乐哥,你这么早啊?”
黄依玲看我洗菜也洗得差不多了,说:
“好了好了,你出去吧。”
我擦干手,走出厨房,黄静正在喝水,意外的是,胡晓宜也来了,正要坐下。
我看她们俩个性兴高采烈的样子,总觉得今天有点奇怪,一会才发现,她们居然穿一样的衣服,牛仔裤搭配白衬衣,不过黄静显得俊俏活泼,胡晓宜则是妩媚多姿。
我忍不住问她们: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黄静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笑个不停。
胡晓宜装个冤枉的表情,说:
“就她最高兴啦!”
我不明白,黄静才说:
“晓宜请我去美怡宝啊,你说高兴不高兴?下次晓宜还想租,或是谁想租,我赶紧把你租出去。”
胡晓宜插话说:
“那我租了再转租。”
我一听,什么话呀?把我租来租去的,我说:
“我呸!我像盗版光盘啊?租来租去,也要我同意啊。下回我把你们两个一起租了。”
黄静一听,忙说:
“好啊好啊,一人两次美怡宝。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可是最优的服务哦。对了,你要让我们干什么?”
我想想,也不知道租她们有什么用,何况只不过是开开玩笑,只好说:
“对呀,让你们干什么?算了算了,等我想到了再租了。”
黄依玲在厨房喊:
“小静,过来帮帮忙。”
黄静应了声“哎”便赶去厨房。
我看看胡晓宜,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好看!我问她:
“那个金助理是不是在狠追你?我觉得他不错啊,年轻有为,人也长得帅气。”
胡晓宜眼里笑意更浓了,说:
“你都这么说啊,那下回他要约我我可就答应他了。不过人家现在被你打跑了,怎么办?”
我忙摆手,说:
“我可不负责呀。好不好由你自己选择。我说我也很不错,你约不约?”
胡晓宜脸有羞意,说:
“不约!哦,还记得酒会上跟你打招呼的那两位美女吗?”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
“色狼,美女就记住了。她们让我有时间带你一块喝茶,互相认识认识。有兴趣吗?”
我装出一副苦瓜脸,说:
“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是你‘男朋友’?”
胡晓宜掩口而笑,说:
“知道啊。但是我很大方的,你们要发生什么我可不介意哦。”
看着她那充满笑意却又带点狡猾的眼神,我真拿她没办法。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黄静端着盘子进进出出,黄依玲喊道:
“开饭啦。”
我跟胡晓宜嗅着香味走向食厅,桌上摆了好几样菜,有“泡椒黄辣丁”、“蛋黄鸭卷”、“香酥霸王骨”、“甲鱼汤”等,看得我忍不住直咽口水。
黄依玲取笑我:
“看你这谗猫!”
在融洽和谐的氛围中,我自是饱餐一顿。
饭后,黄依玲提议逛街去,黄静跟胡晓宜热烈响应,我不答应也不行了。
女人喜欢去的地方总是女人世界,深圳有名的购物天堂。
望着满目精致的女人用品,我有点不好意思,脑海不知怎么的老联想到女人的肉体。
看看身边的三个女娇娃,漂亮的脸蛋,恰到好处的身材,修长的大腿,摇拽多姿的脚步,紧俏的衣服包裹下是一具具光滑娇嫩却又各具特色的身躯,我变态地想,要是把她们同时聚在一张床上干,该多爽啊!黄依玲拉拉我的衣角,问:
“想什么呢?”
我忙乱地说:
“没,没什么。这么多漂亮衣服,做女人可真是好!”
黄依玲得意的扬扬头,说:
“那当然了。”
回来的时候,她们都拎着个袋子。
在别墅喝了一泡茶,胡晓宜起身告辞,黄静开口让她留下,胡晓宜调皮的笑了,说:
“我留下?那我不成了一万伏的电灯泡了!好了,我走了,萧乐,祝你明天一路顺风!”
我道了声谢,黄依玲赶紧说:
“晓宜,我送你过去吧。”
说完拿起放在茶桌上的汽车钥匙,和胡晓宜前脚跟后脚地走了,顺手把大门也“砰”地给关上。
屋子里剩下我跟黄静,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热烈的异样气息。
我热切的看着黄静,黄静也火辣辣的盯着我,突然,黄静“嘤咛”一声钻到了我怀中,我紧紧搂住她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她环抱着我的颈部,四片嘴唇准确无误地紧密吻合。
两条舌头时进时退,互相追逐着、缠绕着,都在尽情的吮吸来自对方的琼浆玉液,吻得天昏地暗。
黄静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俏丽的脸一片滟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情欲正在她体内燃烧着,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轻咬她那富有弹性的嘴唇,是那样的柔软、湿润。
几天来紧憋的冲动已经让我性欲高涨,小弟开始膨胀坚硬了。
我一只手悄悄从黄静圆翘的臀部移到紧贴的小腹,轻轻的扣开她身上牛仔裤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开始往下使劲,往下褪黄静的裤子。
黄静意乱情迷之中,也伸手按住我裤档隆起的部位。
我扳转她的肩头,示意她扶在沙发上,黄静羞涩的转身,会意的扶在沙发的靠背,浑圆的臀部骄傲的向我展示,我温柔的褪下她的裤子,褪到小腿的地方。
伸手在她阴部摸了一把,触手已是湿润一片。
黄静就如水做的人儿一般,光滑柔嫩,经不起轻微的挑逗,底下就已经是水流涓涓。
我迫不及待的松开皮带,脱去裤子,扶着灼热而粗壮的阳具,在黄静那奇妙的幽谷中间上下划动,感受来自她身体深处的湿热。
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我又想到了沈阳,脑海立即浮现他挺腰在眼前这片芳草地进进出出的情形,我不禁恼火起来。
真他妈的,他可舒服了,不知道他在干黄小荫是不是也一样的舒服?想到黄小荫,我马上联想黄小荫的阴部是不是也同眼前黄静的一样,芳草萋萋、玉液横溢?是不是一样地如桃花盛开,热情欢迎我的探访?插进去会是多么舒服的一种感觉?恍惚之间,我把身前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当成了黄小荫的身体,扶正阳具,对准那微微张开的小小入口,使劲地一捅到底,黄静扬起头,发出长长一声:
“啊!”
我要操黄小荫,我要报复沈阳,我要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承欢的感受!双手紧紧抓住黄静的腰部,我不客气地开始了大力的抽送,阳具在她两瓣充血饱涨的大阴唇夹击下,稳扎稳打地带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染湿了又黑又长的阴毛,显得晶莹发亮。
黄静弯腰扶在沙发的靠背,不断的扭动身子,已是体内痒痕难挠,高高翘起的屁股在拚命的往后顶,贪婪地吞噬我粗长的阳具,次次尽根而没,藉此来填充她身体深处的空虚,消除那难当的骚痒。
阳具荡舟在黄静水流充沛的小溪,感受着生命源泉的湿热与滑腻,一丝丝酥麻令我心神飘荡。
这就是人生的快乐之本啊!不知道沈阳在此进出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黄小荫呢,会如此尽情的沉醉于性爱的海洋吗?黄静白色的衬衣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动,口里娇吟着、喘息着,我也驾轻就熟的划船进出港口,口气中飘荡着动人魂魄的“爱的小曲”!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惊醒了正激情高涨的我们,齐齐扭头望向门口。
出现在门口的是黄依玲,她似乎是匆匆忙忙赶回来有事,没想到一开门,就碰上我和黄静已迫不及待的开始动作了。
我和黄静都是裤子褪到一半,小腹与雪白的屁股还紧紧相贴,坚硬的小弟藏在黄静的阴道里。
三人都是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黄依玲快速的瞄了我和黄静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眼,红霞满面,人急忙往后退,把门“砰”的关上了。
黄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头看着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地看着她。
谁能料到黄依玲会在这个时候闯入?我是没多大关系了,反正跟黄依玲已有过激情欢爱了,我身上的哪个部位她没见过?但黄静对一切毫不知情,在此种情况下被她姐姐撞见,她羞涩万分!我粗壮的小弟不安分地在她的阴道里跳动了两下,黄静醒悟过来,身子前倾,让阳具滑出了她体内。
回身站立起来,又是羞怯又是责备地说:
“都怪你啦,这让我以后怎么见姐姐啊?”
这情况谁能想到啊?一时间,我无言以对。
黄静有点恼羞成怒了,提起裤子穿好,双颊潮红的朝楼上走去。
我低头看看已逐渐软化的小弟,有点哭笑不得,唉,都是小弟惹的祸!我拿纸擦拭两下,无奈的把裤子穿好。
黄依玲怎么会在这时回来?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想回来拿?正想着,我一扭头就发现黄依玲的皮包醒目地放在电视机旁的艺术架上。
我不禁有些懊恼,她怎么可以落下皮包呢?想到她刚才跟胡晓宜匆忙的样子,我忍不住哑然失笑,我跟黄静也太性急了吧!黄静肯定在楼上既懊恼又羞愧,不过我知道,过一会她就会好的。
我悠闲的打开电视机,看起电视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