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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培养的女人

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23887字TXT包:

我是一个30多岁、事业小有成功的职业经理人。由于有在大集团工作并颇有业绩的履历,又有老资格MBA的硬邦邦的文凭,经过几年的奋斗,我在某发达的沿海城市早已拥有了私家车和不止一套住宅,生活富足优裕、工作游刃有余、老婆温柔贤惠、女儿聪颖可爱。沿着这样的轨迹继续发展,稳定自己金领阶层的位置,已经是众人眼红的理想生活了。可是,有一天我却突然厌倦了——厌倦了灯红酒绿,厌倦了按部就班,厌倦了丰衣足食,甚至于厌倦了自己的专业领域。

于是,我对妻子说:40岁以前,我必须开拓另一番事业,再飘一次。对老板说:40岁以前我必须再充充电,读博士。老板说,是不是嫌工资低了?我给你翻倍!我赶紧陪笑脸:哪里哪里,确实要充电。妻子是最了解我的(我们家不折不扣地执行这样的规则:小事她决定,大事我决策)。于是,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我的行装,叮嘱一番生活上的注意事项,送走了我。

这样的铺垫是不是太罗嗦了?反正,我就这样来到了北京,正式加入了北飘一族。好了,言归正传了。

来到北京我才发现了两个事实:我的生活能力确实下降了;北京的服务水准

的确太低了。于是,每周使我最烦的事情,就是洗衣服。还好,可以请小时工洗外衣。可4、5双袜子和5、6个内裤总得自己洗呀(这时候就特别想念老婆了)。

一般是每周都有两座小山,周六泡上,周日万般无奈地搓出来。边搓边琢磨:身边有个女孩子就好了,洗洗衣服做做饭,床上缠绵共浪漫,这样的日子才是美好的。可是找女孩要有几个原则:一是后院要稳定,不能破坏家庭;二是各自要独立,不能包养二奶(那样品位太低);三是女人要年轻漂亮、气质高雅、模特身材、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床下淑女、床上淫荡……呵呵,这恐怕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太离谱的话,哪里找去呀?恩,前两条应该是基本原则,对女孩子的要求吗,还是跟着感觉走吧。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在北京我也终于达到了有车有房(公司的)的水准。

房间两居室一大厅,装修也不错。好象初步实现了小康生活,男人的欲望也开始膨胀了。

生理需求是正常人的欲望。欲望是要得到适当的满足的。否则,不是在放荡中变坏,就是在压抑中变态。

工作之余我也加入了采花行列。为数不算少的花边以后再说吧,现在谈谈我原来的一个女网友。因为本故事就是她有意无意地间接制造的。

她是我在QQ上的一个聊友,名叫小雪,东北女孩。我上QQ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慢慢的就失去了热情,聊天经常不认真,前言不搭后语的。要加我为好友,随便;聊天,我也特随便。就这样,跟她聊天估计不超过20句。当我要来北京工作时,才知道她已经在北京工作两年了,于是就互相留了电话。

第一次见到小雪时,是因为寂寞和膨胀的欲望。一个周末,打了她的电话,请她吃东北菜。她欣然答应了。

见面时感觉不错。一个典型的东北姑娘,个子高、身材丰满,只是有点黑。

她最吸引我的有两点:能喝酒、也善谈。互相介绍了各自的大概情况。她说刚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我说一个人在北京孤单寂寞。我们就开始拼酒了。

这让我兴奋。平时我就把啤酒当作饮料,一高兴起来更是海量了。而且,我这个人平常有点腼腆、内向,喝酒高兴了,就会妙语连珠、风趣幽默。所以,气氛很好,每个人都喝了4、5瓶,而她只是面色潮红,并没有醉态。

女人不醉,男人能有机会吗?我试探她:「和你喝酒真是爽啊!我一会还要开车,要不我们一起到我家吧,咱们继续拼,看谁先倒下!」她竟然欣然答应:「走!」颇有巾帼英雄的味道。我匆匆忙忙结完帐,开车载她回家了。

如果孤男寡女进了房间,还会以拼酒为目的吗?我们谁也没有再提到酒,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她说有点头晕,就倒在了床上。我赶紧关掉灯,悄悄摸出一个避孕套,和她并排躺到了床上。

我将一只胳膊轻轻地插进她脖子下面,她嘤呜一声把身体侧向我,头顶在我的下巴上。我也将身体侧向她,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后背抚摩,从脖子到臀部上下移动着,而她的手也在我的胸部横向轻抚,回应着我。老实说,我并没有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我的身体在瞬间被点着了,在燃烧着、膨胀着……我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顺着乳罩边转了几圈,然后从乳罩的上方伸进去,把握了丰满的半球,用两个手指轻轻捻着乳头,感觉到它由软变硬、由小变大。她的手也插进我的衬衣,捏住了我的胸肌。我当然不会满足与此,手顺着她的肚子向下,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皮带后,手指就象接到了军令一般,快速地冲进了一片芳草地,又去寻找快乐的泉源——已经充分湿润、泥泞不堪了。她的呻吟由小变大,头也在我的身上拱来拱去。我用搂着她的手扳起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嘴唇。她一面哼着,一面将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不知怎么回事(因为过程想不起来了),两个人就赤裸裸了。当我要进入时,她用手抓住小弟弟,不允许冲刺,我才想起枕边的避孕套。

我们都十分投入地连续作爱两次,然后开始聊天。我们互相恭维着。我说,你的身材真好,作爱技巧也高,很多姿势都是你主动变的。她说,你的肌肉真棒,我喜欢摸你。然后,她就开始回顾说,自从大学毕业后工作已经两年了,这段时间就是和BF吵架的两年,有时候连作爱都不完整。上个月终于分手了,所以有种彻底解脱的感觉,今天见到你,就想无拘无束地作爱,报复他。没想到吃饭的时候你那么绅士,上了床就象个野兽,嘻嘻。我问她,那你开心么?她说,恩,很棒。对了,我们是不是还没有洗澡?我说,走,一起洗。

我们互相给对方抹浴液,欣赏对方的身体。然后在细雨一般的水花中接吻。

我亲吻她的乳头,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她又用浴液清洗勃起的DD,然后蹲下来,把它含在嘴里。在浴室里,我们又开始从容不迫、又激情四溢的作爱。足足有20多分钟,演绎了所有的我们能想到的姿势。

此后的两个月里,我们每周都进行这样充满激情的放纵。她的宿舍、我的家、车里、浴室里、甚至山上(八达岭附近)……,这期间,我因为自己的基本原则不会对她有别的承诺,就经常给她买衣服和日常用品作为对歉疚感的补偿。直到有一天,她说跟男朋友又和好了,以后她不能和我经常见面了;又说,今天你有空吗?我想去唱歌。这样,真正的女主角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以很奇特的方式出现了。

我在钱柜定好房间,给小雪发短信通知了她。她马上给我回电话,说和大学的同房女友在一起,让我接她们一下。我说可以,我带着阿文一起去吧,四个人玩起来更开心。

阿文是我大学同学的弟弟,快30岁了。他们兄弟俩儿除了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以外,其他方面整个儿两类人。他哥哥是我的同班同学,在国家某部委工作,性格内向,为人木讷,洁身自守,钱财方面泾渭分明,你别占我便宜,我也不拿你好处。我的面子还算大,来北京后他请我去家里吃过两次饭,和别的同学一说,谁也不信。这位老兄的邀请,我简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提着厚礼,准时出席。

心想,吃完饭就赶紧走。因为不是吾辈中人,没法交流。没想到,每次都要鸡叫方归——原因就是阿文这位小兄弟。阿文是典型的北京前卫青年,能喝能侃能玩。他哥哥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弱项,就叫来弟弟陪酒。我和阿文一见如故,两面之交就变成了铁杆。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吹牛……一对狐朋狗友。

小雪介绍她的女伴:「我同学,一个宿舍的,小乔。」我打量她,皮肤白净,身材小巧玲珑,五官是那种娃娃脸,眼睛不大,但眼窝有点凹陷,鼻梁比较挺。

我开玩笑道:「怎么有点象外国人呀?说,什么时候入的中国籍?」她一楞,低头不说话。小雪说:「你眼睛真毒啊!她还真有点外国血统——她奶奶是俄罗斯的。」阿文调侃道:「今儿我们哥俩儿真有艳福啊,碰上三毛子美女了!」小雪捅他一下:「别胡说八道,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呀。」阿文一拍胸脯:「怎么?

凭你哥我的魅力,连贝哥的辣妹我都能办了,我一准儿能让小乔和男朋友说拜拜。「说说笑笑,两瓶红酒、一堆啤酒端上来了。我们边喝酒、边唱歌、边聊天,气氛很融洽。通常是我和小雪一起唱、一起聊,阿文则喋喋不休地向小乔卖弄,而小乔则静静地听,偶尔浅笑一下。阿文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小乔却都说不会,他只好和小雪一起唱。不过,阿文这丫挺的倒是有能耐,不一会儿,小乔就不停地嘻嘻笑,不住地和他碰杯,但还是小口小口喝着。阿文手就不老实了,总找机会拍拍人家的肩膀、大腿,每到这时,小乔总是警惕地躲闪。我向阿文使眼色,示意别操之过急。

(怎么越写越长,还没到非典时期?我都着急了,呵呵……)

当一瓶红酒、大约10来瓶啤酒下肚后,阿文的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接电话。过一会儿,他把我叫到门外,说:「大哥,今儿是那小骚狐狸的生日。她白天告诉我了,可我转眼就给忘了。这会她在家哭呢。我得先走一步了,你帮我把那三毛子办了吧。」原来是他的女朋友生日。这家伙有心没肺地正和人家拍拖。我推他一把:「还*** 操心那么多?快去交粮食吧,这小妮子也给你留着,累死你!」他告别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临走时还恋恋不舍地使劲握住小乔的手,攥了好半天才放开。

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大家也不唱歌了,一起聊起天来。

说来也怪,阿文一走,小乔的话也就多了起来。估计还是阿文的功劳,她的酒劲可能上来了。我主要听她们两人聊天,偶尔进行插科打诨。断断续续中得知,她是杭州人,在一家集团公司做人事部文员。因为工作时间短,工资低,现在还住在学生公寓里面。

小雪点了一首邓丽君的歌,自顾自地唱了起来。我看了小乔一眼,正巧她也在看我。两个人的眼光对视了几秒钟,她脸一红,低下了头。为打破尴尬,我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能赏光和俺跳个舞吗?」边说边作了一个滑稽的邀请动作。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又用余光扫了小雪一眼,才站起身来。我们舒缓地跳起舞来。开始时我还规规矩矩,可是,握住她那孩子一般小巧柔滑的手、搂着她的柔软的身子,不禁有点心猿意马。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按了一下,她抬头看我,眼光中有一丝的慌乱。我低声说:「我们加点花样吧?」然后不等她答应,就带她跳起了花步。借着繁乱的花步,不断地抚摩她的手、背,有时胸部接触、大腿碰撞。一曲下来,她面色潮红,微微轻喘。

结完帐,我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艳福,还在琢磨怎么送她们。她们叽叽喳喳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太注意,小雪却对我说:「我们走吧,干脆去你那里看碟子。

上次那个片子我还没有看完呢。「我傻傻地问:」那也得先送小乔吧?「小雪说:」这么晚了,小乔回公寓,就把人家都吵醒了。反正你那里也有地方,我和她商量了,就在你那里住吧。「乖乖,机会来了!

我住在香格里拉附近,离钱柜不远。到了房间,我就匆匆忙忙地去洗澡了,反正小雪对我的房间也熟悉。洗完澡,走进房间一看,两个人抱着一堆零食,坐在床上边吃边看光碟(好象是《野兰花之恋》?记不清了,反正有些许色情)。

(顺便介绍点经验:如果你有两台以上的电视,当然好安排;可我只有一台,放在哪里好呢?最好是卧室。不但看电视方便,而且泡妞也便利,呵呵。)我穿着睡衣睡裤,贴着小雪就躺在床上。这样,小雪在中间,我和小乔各居一侧。小雪笑着说:「你应该去男生宿舍吧?」边说边向中间* 了* ,自己也顺势躺了下来,我趁机搂住她。小乔挺直了身体,向外侧挪了挪,笑道:「你们要注意影响呀,别做儿童不宜的事情。」我说:「这里哪有儿童啊?全是成年人。我们俩让你免费欣赏我该死吧!」就亲向小雪的嘴唇,并故意咂咂作响,声音很大。她们嘻嘻哈哈一阵笑,小乔说:「我要到隔壁睡觉了。」可是,人并没有动。我赶紧说:「咱们看片子吧,我乖一点。」房间里只有电影的音响了。

我偷偷地牵着小雪的手,放到睡裤里,让她握住已经勃起的小DD,而我的手,也悄悄松开她的皮带,摸到那片草地,寻找到了那个洞口。揉搓抚摩一会儿,那里已是淫水粼粼了。

小雪的性欲比较强,做爱的时候总是大呼小叫,高潮时候声音奇大,有时候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巴(因为北京很多老房子都不太隔音)。而且,只要我想要,她下面很快就湿,一湿就止不住,必须得到满足才行(有一次,在电影院看《周渔的火车》,摸着摸着受不了了,结果是她坐在我身上、我插在里面看完的。

我得不停地喂她爆米花,防止她出声。这部电影我的印象只剩下周渔和火车了)。所以,这样的亲热她是受不了的。她使劲捏了两下小DD,把被子拉在身上,就侧身面向小乔,撅起了屁股。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在身后帮她褪下裤子,自己掏出已经非常坚硬的阴茎,缓缓地顶进了汪洋一片的水帘洞。这期间,小雪为了掩护这些动作,还握住小乔的手问:「好看吗?」小乔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

我分明感觉到她声音的不自然和身体的僵硬。

插进去后,稳了一会儿,我就和小雪练起了内功,我象射精一样在里面一下一下地膨胀,她的阴道也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次看电影,我们就是这样完成做爱的。

这样几十下之后,小雪装作调整睡姿,屁股向后顶了几下。我知道,这丫头里面已经很痒了,就缓缓地拔出、插入,NG了几下。小雪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松开握着小乔的手,抓住了床单。忘了交代,她们把灯关了。借着屏幕的光,我看见小乔脸色红润,鼻翼微微瓮动,手依然保持着被小雪握住的姿态,就轻轻地抓住她的手,抚摩起来,小DD依然在进进出出。估计当时在场的人心态是:小雪因为要离开我,在拼命追求最后的刺激;小乔则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她告诉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

而我再傻X也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过了一会儿,我已经在肆无忌惮地撞击小雪,发出噼啪的声音;小雪展开了歌喉、放声歌唱;小乔则手在颤抖、手心冒汗了。

我稍微欠起身,松开手伸向她的胸部,按着那柔软的部位一加力,她就象木偶一样倒在小雪的身上,我顺势亲上她的嘴唇,吸到了一小股口水,象农夫山泉,「有点甜」。小雪抓着小乔的一只胳膊,还在大呼小叫,成了催情剂。

众位,虽说是干着一个、亲着一个,飘飘欲仙,可是,姿势比较别扭,又插了几下,小DD滑了出来,小雪就腾出手,抓住它又给塞了进去。手一拿回来,人却叫了起来:「有血!」手指上的确有点血渍。她嘟哝到:「大姨妈来了,讨厌!」

然后她象泥鳅一样从我们两人的身下溜了出去,并没有打扰我们,还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给我擦了擦,就去冲凉了。

我一边亲着小乔软软的嘴唇,一边上上下下地抚摩她的身体,将手插进内衣揉搓一会儿乳房,又隔着外裤按了几下洞口附近。这一切动作进行的非常快,因为这种时候很难控制自己,尤其是刚才只作了一半。小乔只在刚开始时推了我一下,可又那么软弱无力,反而起到了刺激的作用。我粗鲁地双手解开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锁,一只手伸了进去,另一只手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后就给DD套上,然后双手扒下她的七分裤,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小乔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嘴唇里发出难以听到的「不……不……」的声音。我一挺而入,她的声音立时就大了:「啊!!!不………」然后将食指弯着放在嘴里,用牙咬着。这姿势她一直保持到结束。我快速地撞击着她,感到里面开始很紧,很快就湿滑起来。

小雪洗完澡进了房间,跪在床上很新奇地四下打量,手在我的背上移动,又按着我的屁股帮助用力。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在小乔的身上一泻如注。

我抽出几张纸巾,给小乔擦拭洞口,才注意到她的皮肤特白,绒毛稀疏,洞口较小,被我撞的红红的。刚才根本没有时间仔细看。小雪掐我一把:「便宜了你这个……」话没有说完,却听得「哇……」的一声,小乔大哭起来,吓了我们一跳。我和小雪赶紧一左一右趴在她的枕边,我上下抚摸着,小雪不停地安慰着:「咱们俩是最好的姐妹,我把最好的大哥都让你享用了……」小乔依然咬着食指,痛哭不止。小雪推我一下:「你去洗澡吧,让我们说说话。」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小乔已经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她脸一红,又闭上了眼睛。我躺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左亲右摸,一面喃喃说着情话,好惬意。这时我才发现,小乔的上衣很完整,下面则赤裸着。后来,我将手分别放在两个洞口,凭着手感作着比较——一个阴毛浓密,洞稍大;一个柔软稀疏,口较小。片子早已演完了,已经换成了电视节目。

小雪在不停地摸着我,小声说:「我还没好呢……」然后告诉小乔浴巾在哪里,让她去冲凉。小乔恩了一声,挪开我的手,命令我:「转过去!」我乖乖地转身抱着小雪,她飞快地跑进了浴室。

小雪马上埋头为我口交。她穿着内裤,里面垫着纸,我就揉搓她的乳房和全身。她经常夸我的小DD长的漂亮,个头又粗大,所以她经常亲。刚才3P的场景多令我兴奋呀,很快就邦邦硬了。小雪说,你戴上套,从后面进吧。

我和小雪疯狂肛交完毕,却一直不见小乔进来,水声已经停了。我们又亲热了一会,就一起去冲凉了。估计小乔在另一个房间。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惦记,快速冲完,就走进了另外的房间。

黑暗中摸到床边,感觉到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在注视我。我不客气地钻进了被窝,半欠起身搂着她,听她喃喃地说:「我好对不起他呀……」我温柔地用胡言乱语安慰着她、抚摩着她,直到她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微的轻喘声。她的皮肤不象丝绸一样滑,有点象摸着纸的感觉。或许是她奶奶的遗传因素所致。乳房比较小巧、坚挺,乳头很小。我一直都在兴奋状态,轻轻地对她说,还想要。就解开她的乳罩,褪下底裤,她和我一样赤裸裸了。她只是低声叹了口气。

我们这次是温柔地进行的。没有带套,充分地感觉到她里面的狭小。运动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进出自如。她很快就到了高潮,紧紧抓着我,带着哭声啊啊叫起来。我加快运动了几下,她就松弛了下来,轻声说:「我好了……」MYGOD!

我还悬在半空呢!她说了句「你真厉害呀。难怪小雪喜欢你。要么去找她吧。」

我说,一起去吧。就不顾挣扎,抱起赤裸裸的她就进了隔壁。

这次三个人都比较放开了,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过程就不说了。不知不觉大家都睡着了。我到现在还后悔:我干吗要睡着呀!因为我起床时,两个丫头都不见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终于知道了小乔的电话号码,打过几次,她都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笑笑,说几句比较简单的话,诸如挺好的,不错,等等。一说要约她出来,她都坚决说「不行」。慢慢地我也就很少给她电话了,又恢复了和阿文等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的夜生活。工作方面倒是颇有业绩,车子也换成了白色的宝马,是老款的。不过,有段时间却是心烦意乱,原因是被一个小妞给缠上了,说我是她的「白马王子」,死活要跟我同居,甚至结婚。我乱了方寸,只好搬家了。

四月下旬的某一天,当非典已经全面爆发、人心惶惶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小乔的电话。

「你好,我是小乔呀。」电话里的声音怯怯的。「现在有时间吗?」其实,当时我正在会议室开会,而且恰好是我的发言。一看号码显示,我立刻一声「SORRY」,抓起手机就冲了出来。「你好吗?我惦记死了!你没被非上吧?一切正常吗?……」我快速地倾诉着。虽然此前没有打电话给她,可心里的确挺挂念,所以声音非常真诚。她似乎被感动了,顿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行不行?」我没等她继续说,立马拍胸脯:「没问题!」她嘻嘻一笑,告诉我,他男朋友的学校宿舍已经被隔离,她住的公寓隔壁的楼去了120,有人说可能这几栋公寓也可能要隔离。她想搬出来住,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想到了我。我松了口气,这事难度不大,而且正是我内心期盼的。她又说:「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同宿舍的五天前和一个疑似病人谈过话,今天才知道那个人已经被确诊了。她一直在哭呢。我也可能被传染呀,你怕不怕?要是我被传染,你也跑不了呀。所以我犹豫很长时间才打电话给你。」我说:「如果你被非上了,最少得分给我一半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而且,两个人一起飞,才能飞得高呀!」她嗔道:「贫嘴!快说行不行?」「什么时候?」「我现在就在宿舍,当然越快越好,省得真被隔离。」「好,马上来!」

我请了假,开车飞奔。一路上冷冷清清,人车稀少。「非典」就象一股妖风,把喧闹的京城刹时变成了恬静的乡村。甚至一个交警眼睁睁地看我冲红灯,没有任何表示。谁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呀?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10几分钟就到了。

小乔提着两只包,脸上两口罩,正候在楼下。我探出头叫了好几声,她才看到我。上车就问:「换车了?对了,你怎么不带口罩?你怕不怕我呀?」我说:「你带上口罩,怪模怪样,挺吓人的。我免疫功能强,传给你点儿,你也能自然免疫。」「真的?不对,又骗我了,你太坏了!」「再也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谁敢跟疑似病人亲密接触啊?也就是我吧!「她一下子沉默了,轻声说:」

你还不错,不象那人似的……「然后就不说话了。我换了话题,聊起天来。

到了家,告诉她洗漱用品的位置,我就又回公司了。

会议还在继续开,话题已经转为非典了。大家都认为,分成两组上班比较安全,也就是说,每人隔一天到公司一次。我又补充说按居住地就近原则划分,尽量保证每个人上班都有人接送,不要坐公共车。小乔已经告诉我,她明天要上班,后天休息,我也把时间和她调一致了。这期间因为不必严格执行作息时间,我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开车回家。

进门就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只见小乔还带着口罩,头上裹着毛巾,手里拎着消毒液,一副清洁工的样子。我笑着问:「你给自己消毒了吗?」她说:「我自己已经全面消毒了。你家里估计来的人比较复杂,难保没有病人,每个角落都给喷了消毒液。」我说:「刚搬过来不久,还没谁来过呢。你那里可是重灾区,你男朋友不是都被隔离了吗?」她脸一沉:「他不被隔离,我都要和他分离。」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么自私,没一个好东西!」把消毒液一扔,就走进房间,反锁了门。

我无趣地打开手提电脑,想玩游戏,可是脑子里面乱乱的,没有情绪。看看表,5点多了,做饭吧。

我做饭的手艺不错。得益于小时侯的邻居有一个李叔叔,是大饭店的厨师。

我小时侯模样俊、嘴巴甜,深得邻里的喜爱。李叔叔家里只有三个女孩,他特喜欢男孩,尤其是我。每次带回来好东西,没等回家就先去我家打招呼:「小胖,走!有好东西吃。」也不管我家里人说什么,一手拎东西,一手抱起我,直奔他家厨房。他做,我看;他说,我吃,配合得很默契。他家的三个丫头见我就翻白眼——最好的东西她们往往吃不到。李叔叔有时候还问我:「喜欢我家的老几?

说给你做媳妇吧。「这种日子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小学毕业,后来搬家了,就很少有机会过口福了。但是,这种熏陶给我奠定了厨艺的基础。

近些年人越来越懒,总去酒楼,尤其现在一个人在北京,哪里有心思做饭呀?

冰箱里面只有一堆啤酒和香肠等下酒菜,几个番茄,还有两包挂面,厨房用具也少得可怜,我这水平也没法发挥呀!今天只好对付了。

我用香肠、番茄做了哨子面。把小乔叫出来,她满脸惊奇:「你会做饭?是方便面吧?」吃了第一口,就连说好吃好吃,一口气消灭两大碗。本来就材料有限、作的不多,我就喝起了啤酒。等她吃完了,仅剩下小半碗了。她问我:「不好意思,都被我吃了,你够吗?」我说:「啤酒是液体面包呀,我饱了。到我这里来,你可别饿肚子、装淑女呀。」「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面条。今天吃的够多了。你这面条做的真好。」「嗨,今天委屈你了,没什么东西可做。明天咱们一起去超市,我给你做顿美味大餐。我可是三级厨师呀。」「别吹牛呀?!」

「骗你,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呢!你是大坏蛋!」「……」

打了一会儿嘴仗,我说:「我去洗澡了,能帮忙消灭那两座山吗?」指了指一堆袜子、一堆内裤。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随便你,不愿意洗就算了,我自己来。」我进了浴室。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阳台上已经挂满了袜子和内裤。「真能干,效率真高。」

我夸奖到。她脸一红,拼命忍住笑,说别客气。我那时侯哪里知道这小妮子使坏呀?

我烧上水,沏了两杯咖啡,和她聊起天来。她这时候才详细谈到自己。她是独生女,父母都是工程师,从小对她娇生惯养。现在的工作单位也不错,同事相处很融洽。「就是我那个男朋友讨厌,」她气哼哼地说。「一提他我就心烦。」

他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正在读研究生。高中起他们就谈恋爱,已经5、6年了。

临近高考时他们发生了第一次关系(现在的中学生,好猛!)。小乔是第一次,她BF不是。小乔的追求者比较多,她BF经常不高兴,就吵架。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提出分手BF又不肯。「经常跟踪我,简直是变态!」她气愤地说。

「他们家已经催我们准备婚事,我早就说你如果对我不放心,我们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在一起。他却说那样花钱多。他从来不考虑我每天要跑那么远的路上下班,还得和别人挤在一起住,又没法做饭,经常随便对付一口。要早点搬出去,他也不会被隔离,我也不用提心吊胆,和一个跟非典病人有接触的人住一起。……他象个精神病人,天天在电话、短信里要我说我爱他,不说他就不吃饭、不睡觉。……特能吃醋,我跟他同学多说两句话,他都不高兴,甚至跟人家吵架……还有,……」她向我控诉着,我静静地听。他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她BF的性格特征:典型的酸秀才,缺乏社会经验,嫉妒心强,自负又偏执,……其实,我们读书时又何尝不是这样?他所缺乏的,只是在社会的海洋里游泳的经历。我也开始给她讲述我在读书、恋爱时的事情,包括一些糗事,包括一些心理变化,也包括后来的成长历程。通过大量事例,让她相信,男人不象女人那样定型很早,而是不断地在成长、进步,甚至包括性能力也在不断的提高或者变化中。她入神地听着,突然提出了一个让我喷饭的问

题:

「你和我男朋友的小DD怎么不一样啊?谁的是畸形?」

我笑的她脸红红的,然后告诉她都正常,就象人的五官一样,每个人的性器官都有差别(她BF应该向我交费。我在义务给他未来的老婆上生理、心理课程)。

「那你觉得我们俩的DD有哪些不一样?」

她红着脸,依然很认真地说:「他的DD细长,你的粗;而且,他就是硬的时候,那个什么什么头也不露出来,你的呢,好象软的时候都露着那个头。」

「那叫**. 如果他硬的时候都不露头,说明肯定包皮过长,应该做个小手术。」

然后给她讲了一个关于小和尚头的黄色笑话,她抿嘴笑了。

「困了,睡觉!明天还得上班。」我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进了房间。她打我两拳:「你……你……好霸道!今天不准动我!」「我只会让你高兴,不会乘人之危。」

对待MM,要有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这是我的经验。把她放在床上,我脱了衣服,只剩下内裤,钻进了被窝。她穿着T—SHIRT和休闲裤躺在我身边,要帮她脱,她不肯,我就打开电视,说:「你自己看会电视吧,我睡了,明天还得给你当司机。」她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闭上眼睛假寐,其实美女在侧,我又不姓柳下,哪里能够坦然睡觉呀!一边发出均匀的呼吸,一边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她,我估计她也不会心情平静。果然,她* 在床头上一会瞄瞄我,一会看看电视,一会又轻轻地清清嗓子,看得出来精神还处于兴奋状态。我动动睡姿,将手装做无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可是瞄着我的时间明显增加了,甚至于后来达到专注的程度。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安慰她,恐怕她整晚都不会睡觉的。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呀……」的一声,羞红了脸。我说:「我都开始做梦了,和一个美女正在缠绵,黑暗中有个女巫用恶毒的眼光盯着我,把我吓醒了。一睁眼,果然……」「净胡说八道!我……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行吗?」「你问吧,我如实回答。」我也坐起来,* 在床头上。

「那天……那天的事,你经常做吗?」「什么事呀?」我装糊涂。「就是你……你跟我和小雪两个人的事呀。老实说,别装!」「要听真话?」「当然!」

「那天的事,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有生以来这是唯一的一次!我觉得幸福极了。但是,一直想问问你的感受,却没敢开口。你是怎么想的呀?」「我在问你!

你如实回答就行了。你爱你的老婆吗?「」当然了,我们可是自由恋爱的呀。

「那你作了这事,心里会觉得对不起老婆吗?」「我老婆知道我是一个博爱主义者,知道我在外面不会老实,可她也知道我不会离开她。所以,一般她都回避我在外边的事,宁愿装作不知道。有时候我也觉得对不起人家,可是性欲强,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出门在外。」「那天之后,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孩?」

「不会!正因为我能感觉到你是个乖乖女,所以我到现在还很内疚呢。可你也不给我补偿你的机会呀,总也约不出来你。」

「你知道吗?除了我男朋友,你是唯一一个碰过我的男人。我可不象你,习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长时间都觉得对不起我朋友。」

「后悔吗?」

她摇了摇头。「刚开始是后悔,后来一想他跟我时都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平衡了。那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居何处,也不知道作了什么。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新奇、刺激,而且……」她的脸又红了。

「而且有高潮吧?」这时我已经搂住了她。

「恩,而且是平生第一次有高……高潮。」她羞涩地说。

「我可以让你享受更多的高潮。」我在她耳边喃喃说道,一边温柔地抚摩着她。

她迷醉地闭上了眼睛,浑身无力地* 在我的肩上。

顺手拧开了床头灯,灯光下她的脸色潮红,睫毛微微颤动。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衣,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小巧、坚挺的乳房。她更紧地依偎着我,手放在我的腿上,开始很温柔,可是渐渐地就变成了掐我,还挺疼的。一边抚摸着她,我一边用肩膀顶起她的头,亲上了那灼热的嘴唇。互相搅着舌头,不断地晃动头部,两个人都深深地沉醉于热吻中。同时,我已经慢慢地褪下了她的所有衣物,白皙的、凹凸有致的女性裸体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扶她躺在枕头上,嘴唇逐步下移,亲吻着她的下巴、脖子,滑到了那小小的、有点内陷的、粉红色的乳头上,吸吮着、手在上下抚摩着。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挪开她的手,我的嘴继续下移,直到那片长着嫩草的神秘之地。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手托着膝盖弯分开两条无力的腿,仔细观察一会儿她的禁地。阴毛稀疏、柔软,皮肤白嫩,阴唇呈淡淡的粉红色,紧紧地关闭着。我伏下头,舌头在阴唇的四周轻轻扫动着,她啊地叫出声来。我就冷不丁地含住那片阴唇吸吮起来。她一边叫着,一边左右晃动着脑袋。

(以下略去。)

直到她已经唱出了最高音,长吁了一口气,全身瘫软下来,我才伏到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知道吗?BABY(以后这就成了她的昵称。因为她很喜欢听),我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连我的老婆,我都没有亲过她的下面。

你是第一个被我亲的人……我特别喜欢亲你那里……「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坚硬无比的小DD插了进去,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因为那里淫水泛滥、滑润之极。

一插进去,我就快速、有力地抽动起来……最后,射在那片绒毛上。(当时考虑到她已经好了,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她可能就难受了。)

我把她抱进浴室,冲洗完毕,又抱回到床上。她已经除去羞涩,定定地看我,然后问:「这段时间我住你这里行吗?不影响你吗?」「不会呀,我求之不得。」

「可是,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我们这样不好吧?这不是非法的吗?」

「这不是非常时期吗?而且,你有没有体会到,人是多么脆弱呀,还是及时行乐吧。非典时期,就需要非法同居!」我们一起笑了起来。

小乔的单位和我一东一西,我在复兴门,她在建国门,得穿过长安街。担心自己睡过头,就把手机的闹钟定在早晨六点钟。我平时属于晚睡晚起型的,多晚睡觉都可以,只要是早晨八点以后起床,精神头就没有问题。当必须早起时,睡觉之前多念叨几遍,也能按时起来,可是,一般会整天没有精神。闹钟并没有响、外面刚现晨曦时,我醒了。

睁开眼睛,借着朦朦曙光,发现小乔背对着我、蜷缩着双腿,睡的正香。我欠起身,端详着身边的可人儿。她手掌垫在腮帮下面,脸色红扑扑的,呼吸均匀。

睡觉的时候都没有穿衣服,我搂着她、她半伏在我身上,很快入睡了,不知什么时候变的姿势。我轻轻揭起被子,打量着她的后背、屁股、大腿。后面的曲线是那么的优美:肩部、臀部浑圆,到了细细的腰肢部分抛物线一般地凹陷下去。

在晨光中,这团抛物线发出耀眼的白光,磁石一般地吸引我的手沿着曲线去

漫游

、去探索……

我的手在美丽的曲线中游弋着:脖子、乳房、小腹、后背、大腿……最后,锁定在屁股的沟壑里。中指沿着一条沟从后面向大腿根部进发,路过菊花洞穴,径直伸向另一条沟,那条沟是那么精致、那么温馨、那么诱人,四周似乎有些须的绒毛,软软的、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到,中心部分的肉褶富有弹性,可以抻长。

分开肉褶,是一片温热所在,中指在里面滑动几下,明显感到里面湿润起来。

寻找到了一个泉眼,中指探索着,渐渐地插了进去。抽插几下后,洞穴的主人已经停止了均匀的呼吸,泉水不断地涌出,身体也绷紧起来。拔出湿淋淋的中指,按在那个小豆豆上面,揉搓起来,逐渐加速、加力,可人儿也就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我搬平她的身体,翻身上马,小DD一蹴而入,边动作边在她耳边念叨:「叫你装睡!小坏蛋!叫你装睡!BABY……」她根本无暇理会我,啊啊地叫着,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双腿上翘,身体蠕动……很快就大叫一声,抱着我不动了,但随后却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象溪水一样淅淅沥沥流淌下来。

我顿时慌了手脚,小DD也软了下来、滑了出去。我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柔地亲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泪,一边不断地问:「怎么了?BABY。

BABY,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胡言乱语地承认着错误,可我冤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过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声和泪水,缩在我的怀里,然后低声说:」没事,不怪你。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就哭了。「

我搂抱、抚摩着她,跟她开着玩笑:「你准是乐极生悲,上了高山就流水,眼泪象山泉,水真旺呀……」她很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嘻嘻……」「你把小DD吓坏了,还不安慰安慰它!」她把柔软的小手怯怯地沿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碰到了正在意气风发的小和尚,却「呀……」的一声把手又缩了回来:「上面有水!」「是你的水吧?」我调侃道。「不对,它自己流的!」「那是它被吓哭了,正在学你掉眼泪。」「瞎说……」

我引领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滑动,最后让她重新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又引导她上下套动。就在她的动作刚刚由生疏转向熟练、我正飘飘欲仙的时候,手机闹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

「SHIT!」我低声骂了一句,关掉闹钟。「该起床了吧?」她问。「闹钟定时比较早,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呢。」我们互相玩弄了一会儿性器,我推她背向我、蜷起双腿,从后面插进了洞穴。

清晨的**是朝气蓬勃的。性学专家一般都认为女人比较喜欢清晨做爱,看来有道理。这次足足活动了半个多小时,才双双共赴颠峰。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同时获得高潮。

慵懒地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已经快七点半了。时间还来得及。我驾车和小乔一起驰向长安街。一路上,小乔就象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惬意地听着她那悦耳的声音,附和着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经过一个晚上,她已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内向、不再羞涩,而且容光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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