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的楔子她被一个奇怪的骚动给惊醒,发现她的胸口上伏著一个男人,男人将一个个的吻烙在她的锁骨、胸口,随著男人越吻越深入,她睡衣的釦子也一一被解开,当她上身睡衣的扣子尽数被解开,露出圆润的胸部,男人抬起他的头…。
外头的亮光透过她房间的落地窗,让她可以清楚的在黑暗间窥见她房间的所有摆设,甚至连踞在她身前的男人身形,她都能清楚看见,这个男人有著精壮的胸膛,显示出经过长时间的锻鍊,透露出蜜糖色泽,他的手臂并没有明显鼓起的肌肉,但仍具有男性特有的结实线条,他的手掌十分的宽实,骨结分明,带著暖暖的热意在她裸露的上身来回摩挲著,他脖上的喉结上下的起伏著。
她努力的试图想看清男人的脸,却发现在那浓密的黑髮下,男人的脸竟是一片黑雾…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虽然看不见男人的五官,可是似乎可以感觉的到男人的表情与情绪,男人此刻正用著一种火热又参杂些许怜宠的目光看著自己,是那样的温柔又带著哀伤,为什麼呢?这样的体悟让她对这个男人升起一种近乎心疼的感受。
伸出手触摸男人的脸庞,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能动,挣扎下发现不只双手连身躯都无法任意的摆动。
“天啊!”
她内心裡开始慌乱起来,张口欲叫喊,却发现连嗓子莫名失声,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
男人似乎体会她的无助与害怕,大手怜惜的抚摸她的脸,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突然安心了下来,是谁呢?曾经这麼摸过她的人,她怎麼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闭上眼睛,男人的吻落了下来,舌尖画过她的唇瓣,在她微啟双唇时,灵活的撬开她的齿关,钻进她的口腔内与她的舌头嬉闹著,淡淡的烟味传了过来。
“不是思洋!”
思洋也吸烟,但她嗅的出那不是他惯有的味道。
才一闪神,自己的舌尖就被对方紧紧的吮住,她用力抽回,男人的舌则更加火热的追逐逗弄著,不停的在她的口腔内翻搅著,当男人的舌退出,她下意识的追了上去,却被男人含吻住。
当一个吻结束,她已经气喘嘘嘘,些许唾液垂下她的嘴角,却被男人迅速的舔吻掉,而男人的大掌则从吻落下的那刻起,就温柔的抚弄著她的浑圆乳房。
此刻他的手指正邪肆的拈弄她的乳尖,有点过重的力道让敏感的乳尖涨痛发红著,男人的唇也由耳际、脖子画上一道道火热的湿痕,最后落至她的乳房,以舌尖绕著她的乳晕兜圈,再以大掌托起一只乳房将它含入自己火热的口腔,释出时,她的乳房晕染出一片水泽,男人将那片泽润抹匀,手指则轻柔的揉弄著,唇舌则侵袭另一只不甘寂寞的饱满,将其上的红梅吮吻的更加红艳挺立。
当男人唇手皆离开时,她的乳尖已经涨立到极限,胸口的三角地带已经泛出一层薄汗,也染上一层樱花色泽。
男人端赏著自己的杰作,怜爱的抚过她的发红的唇瓣,抚过胸口那片动情色泽,然后停在她乳房的顶端,对胀痛不已的小傢伙施以恶意的弹弄。
“唔……”
这个举动让她敏感的颤动一下,唇间的呻吟溢出了口。
男人察觉她的反应,好一会动也不动,连压制她身体的下半身都抬高些许,直到她没有后续动作,才放心继续。
或许是担心,有一会他的抚弄十分轻柔,几乎感觉不到力道,察觉到她不会再有大动作,男人才安心加深动作。
随著力道的加深,男人的吻也越落越下,温热的大手来回摩娑她的腰线,舌则留连在肚脐眼的附近,当他将舌尖探入小巧肚脐眼中,他离开一隻抚弄腰线的大掌,伸进她微张的双腿间,顺著她仍穿著长睡裤的小腿、大腿,最后来至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撩弄,隔著衣料,她仍可以感受他的热度熨烫著自己的肌肤,与他刺掏她肚脐的的舌相互辉印。
“再多一点点!”
身体深处有道声音隐约的吶喊著,那是身为女人的她,正赤裸裸的渴望更多的抚触,像似一种习惯,她知道男人还会给她更多更多,直到她得到无限的喜悦。
“好热啊!”
身体像是被火燃烧般,内心因男人的触碰升起一种渴望,火热的洪流在小腹处匯整、翻搅,然后缓缓流淌至体外,因接触到空气,那火热画作一小摊粘腻的湿濡沾在底裤上,难受异常。
男人隔著睡裤撩拨她敏感部位的手,因她的小声呻吟而略为暂停。
“啊…。他听到了吗?”
即使是在睡梦中,还是习惯压抑自己的女性需求,所以即使身处火热的慾望深渊,她还是会觉得被男人察觉是件丢脸的事。
更令她丢脸的是男人似乎察觉到什麼,略为退后身形,两手则缓缓的褪去她的睡裤,抚过她纯白丝质底裤透出的闇黑,中指则爱怜的撩弄那片霪霪水泽,男人的动作令她感到十分羞却,但她的身体则诚实吐露出更多芳泽。
隔了一会儿,男人似乎下了决心,将包覆她神秘的最后屏障也褪了下来,她想将双腿合併可是大腿却无法听自己使唤,只能任由男人继续令她感到耻辱的举动。
“不行!”
在屈服於欲望的前的此刻,印入脑际的是她的男友─思洋的脸。
“快反抗!”
她努力驱使身体听从自己的意志,却发现她被一种更深层的感觉压制住,无力抵抗的她,流下无力的泪水。
原本脱下她内裤,即将将她的脚扳开的男人,似乎敏感的了解她的抵抗。
抬起头来却发现她颊际的泪水,随即前移将她的泪舔净。
“别哭!”
男人的声音闇哑低沉,但却给予她十分熟悉的感觉…。
“是谁?”
来不及思考,男人接踵而下的吻再度撩拨她的情欲,打断了思考。
火热的唇反覆吮吻著她的乳头,或已牙齿囓咬著。
左掌则不轻不重的搓揉她的乳房,另一掌则探过她的下身,刷过浓黑的祕丛,翻开了花瓣,找到她蕴含之内的花核,和著些许爱液,他以拇指揉按著,中指则穿过小阴唇的阻隔,在穴口探弄著,并不深入。
他的举动让她全身发汗,她了解男人要做的不只那样,但她只能动也不动的等待著。
果然,男人将她的腿张至更开,像隻青蛙般的在男人面前被扳开双腿,被迫露出被爱液泽润后的祕处。
就像过去的每个夜晚,她终究只能又羞又气的等待男人火热的举止。
男人的食指与拇指捏住了她的小核,她只能无力的任其褻玩,男人的火热目光注视著她被肆虐的私处,花瓣因情欲而展开艷红,爱液因察觉到主人的动情,而有自己意识般源源不绝的淌下,顺著身体的弧度滑落,在它滑落至床单前,男人已经低下头将它吸啜入喉。
男人的舌顺著弧度向上移,以两指掰开她的唇瓣,舌尖迅速的探进穴内掏弄著,将爱液全数吞入喉间。
男人的举动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自己不止尽的爱液更让她羞愧,但不可否认的是男人温柔却又热情的举止,的确让自己获得异样的快感。
当男人的舌离开她的下体,她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几乎要开口要求,而男人则是将她的臀拉上他跪立的双腿,她的双腿无力的垂至他腰际两侧,这个姿势可以让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热烫的勃起,正隔著裤子衣料轻轻摩娑著她溼热的私处。
这个姿势让她有些许不安,总觉得男人随时会释放他的巨大,任它衝至自己体内。
男人的确解开了拉鍊,掏出自己胀痛已久的男茎,但却没有放肆的插入她的体内,只是轻轻的撞击著她的私处,在穴口旋绕却不探入。
“唔…。唔…。”
男人的热汗随著轻撞而滑落至她的小腹,她也因这样的举动,额际开始冒汗,两人口裡皆发出轻浅的喘息。
隔了好一会,男人似乎想帮她先得到满足,将她的身体略为拉离自己,两指併拢在她的阴核上揉搓起来,起先轻揉的动作开始变成快速的摩擦,她的呻吟似乎变的越来越大,男人的动作快到几乎逼疯她,耳朵开始有了麻痺的感觉,两颊热烫吓人,身体一阵阵的颤动著,脑中一片空白。
一个剧烈的抖动,男人的手迅速离开她那涨大的阴核,插入她开始不断缩放的热穴,体会女性体内吸啜的力道,任由那滚烫潮湿的热液冲刷他的指尖,沾染自己停滞穴外的手掌。
而她恢復些许意识后,发现男人的手指仍停留在她的阴道内,开始缓缓的抽送著,而他的另一掌似乎放置自己的男茎上作著套弄的动作,而属於男性喘息也从喉间低低的溢出。
当男人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内,他开始加快手指速度,不管是套弄自己或在她体内抽插的手都快速的摩擦著。
或许是经过先前的一个高潮,她敏感的内壁经不起太快速的捣弄,在男人之前她已经洩了第二次,而男人在体会这个事实后因心绪激动也鬆懈了,他赫然站起,将滚烫热液尽数喷洒在她胸上、腹上,接著则翻过身倒在她身旁喘息著。
好一会,他才以手撑著头,将目光投注她身上,空著的掌爱惜的抚过她汗湿的颊,将黏住的髮丝拨开,然后将四散在她躯体的精液抹匀,特殊的气味开始飘散与她的气味在空中交缠著,此刻在空气中飘散著的是欢爱的气味,虽然他们并未真正的交合过。
男人的唇轻压著她的唇,舌缓慢的划著她的脣形,带著麻痒感触骚扰著自己。
“我爱妳!”
男人在她耳际这样说著,温柔而缓慢,但过於低沉的嗓音让她觉得那样的爱语,似乎带著些许的绝望,就连男人的目光,都让她感到带著莫名的悲伤。
是谁?她越想清楚看见男人的面容,就越感觉到疲倦,那句话像个美丽的咒语带著她沉入更深更深的黑暗中,而男人的身形越来越模糊。
她终於不再抵抗,任由接下来的黑暗捕获了自己,只是那句“我爱妳!”
还是低哑的迴绕耳际。
《二》“啾啾。。”
在一阵鸟鸣中惊醒,睁眼发现外头的日光,已透过落地窗洒遍她的房间,她赫然坐起,有一会陷於莫名的疑惑中,身上的衣著完好无缺,仍就是那件粉红格子的两件式睡衣。
她翻开薄被,脚蹬著小熊维尼的毛拖鞋去门口查探,发现房门仍锁著,再去查看落地窗,发现门锁还是锁紧的,窗子也没有裂痕。
“叩叩”
“珊珊?该起床囉!”
好听的男中音在此刻响起。
她吓了一跳,赶紧回话。
“好了…。我醒了…”
“真的吗?妳别又赖床,迟到我不管妳喔!”
“好啦!”
珊珊终於回过神,看了一会闹鐘,闹鐘设置在7点40分,哥哥叫她醒后的十分后。
没办法,她一向爱赖床。
可是,她居然比闹鐘还早清醒?珊珊甩甩头,推开设於她房内的厕所,当她褪下裤子準备如厕时,发现底裤上沾染著一片黏稠的液体。
“果然…。”
她有些懊恼的想著。
接著的盥洗动作,她几乎有些漫不经心。
那是一个梦!一个让人脸红的春梦。
不知道什麼时候开始,她就会梦到那个男人,然后那个男人会在梦中对她为所欲为,在梦裡她是很享受没错,但清醒后她就觉得很丢脸,觉得自己怎麼可以这样放纵,虽然只是一个梦,但她还是隐约有背叛思洋的感受。
想到这,她忍不住掩住自己的脸庞,望著镜子裡淋溼却又发红的脸,她忍不住嘆了口气。
“我明明就是有男友的人啊,怎麼会老是做这样的春梦。。。难道是欲求不满?”
思洋曾经说过自己像个纯洁的天使…。
他要是知道自己竟是这样的人一定会失望透顶。
不想再加深罪恶感,珊珊将一头漆黑闪著光泽的头髮夹起,也把身上的衣物褪掉﹔然后将水龙头打开。
在等待冷热水交换之际,她站在镜前仔细的省视自己的身体。
“唔。。没有。。”
自己的身上一点吻痕也没有,仔细嗅闻,她身上仍残留著睡前擦的乳液香味。
没有…一点证据也没有。
那代表她真的在作梦…她茫然的站立於水柱其下,任水流冲刷她的躯体,她将泡棉沾上沐浴乳仔仔细细的搓拭自己的娇躯,将梦中男人残留的感受一一拭去,也减低她背叛的罪恶感。
“真舒服!”
推开厕所的门,云雾散尽后,只见珊珊单裹著一条毛巾走了出来。
随手将毛巾丢在梳妆檯的椅子上,她赤身走向衣柜,拉出抽屉,将橘黄色镶花的蕾丝内衣换上,再将掛在架上的黑套头毛衣及低腰牛仔裤套上,镜裡的她已卸下刚才的的无措感,成了一位散发自信光彩的佳人。
随意扑上两用粉饼,上点唇彩,再将及腰的黑缎长髮绑成一束。
镜裡的她星目跃动,小巧的鼻尖微微皱著,饱满亮泽的唇微张,露出白亮的贝齿,她对著镜裡的自己做了个鬼脸,然后又因表情太过可笑而扑哧笑出,镜裡的容顏因灿烂的笑容而散发动人的光芒。
这就是她…欧阳珊珊。
***********************************推开房门,珊珊走进饭厅,发现她的大哥-欧阳黎,正坐在饭桌上看著报纸上的新闻,桌上则摆著一杯黑咖啡,正冒著香气与热气。
“厚。。你又空腹喝咖啡。当医生的人,应该知道空腹喝黑咖啡对身体很不好!”
珊珊一把将报纸掀开,单手插著腰,噘著唇,对著自己的大哥斥责著。
“唔。。没办法!妳知道我没喝咖啡,就无法真正的清醒。”
欧阳黎掛著眼镜,俊秀斯文的脸庞露出无辜表情。
“你喔!!都不顾身体。。我迟早会被你气死。”
她一边抱怨著,一边走向厨房。
拿出吐司,将它放入麵包机,再将生菜、番茄、萵苣、玉米等材料,混合酸醋酱拌匀。
快速的淋油热锅,将蛋和火腿煎起,再将生菜、番茄、起司放进抹上特製莎拉酱的酥黄吐司上,加以切开,插上竹籤。珊珊将製好的三明治及莎拉放在餐桌上,把自己内份装入餐盒内,转身又从冰箱拿出豆奶与一只杯子,在欧阳黎面前倒满一杯。
欧阳黎此刻终於转移专注於报纸的注意力,看著眼前微黄的液体,嚥了口唾液,然后将视线投注於立在他身旁的小妹身上。
“妳。。妳不会是要我喝这个吧!?”
欧阳黎的口气带著浓浓的厌恶,珊珊却笑了。
“呵呵…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话,这是惩罚。。要喝光。”
珊珊此刻就像个小恶魔般笑著,将豆奶推至欧阳黎面前。
欧阳黎吞了口口水,将杯子拿起来一口气灌完。
没办法,他就是痛恨这个味道,只是如果不喝,珊珊就会哭丧著脸,开始说起如果死去的妈妈知道会怎样、怎样。
更甚者说到激动处还会留下泪来,都23岁的人了,还是那麼爱哭…看著自己大哥欧阳黎摇头失笑的表情,珊珊胡疑的覷著他。
“大哥,你在笑什麼?”
“没什麼。”
欧阳黎很快的回神,敛起笑容,淡淡的回著。
“好啦!我也该走了。。嗯。。今天我可能不回家囉!”
珊珊吞吞吐吐的话令人起疑。
“妳今晚有什麼事?”
欧阳黎一听马上就知道有问题,脸色迅速的沉下来,隔著镜片,锐利充满审视的眼神,射向开始眼神乱飘的珊珊。
啊!发威了,听这沉下的语调就知道大哥开始不爽了。
“欸…就今天。。同事们为了庆祝截稿,要去吃一顿啊!”
珊珊小心异异的回答,语气煞是心虚,眼睛也不敢直视大哥。
“迎新、截稿,当个小编辑名堂怎麼那麼多?”
欧阳黎的语气不自觉凶恶起来,斯文俊秀的脸庞满是严厉。
“我。。”
珊珊无言。
事实上,这些活动她的出版社的确有办,只是大家吃吃喝喝完就回家,而她则是打算去思洋那裡过夜。
或许是察觉妹妹的心虚害怕,欧阳黎嘆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脸,软下语气开口:
“珊珊。。妳已经不小了,要懂得保护自己。”
他有些无奈的望著自己的小妹,自己的用心良苦,小妹懂得吗?毕竟是长久相处的兄妹,珊珊岂能不明白欧阳的心意,望著大哥的脸,她眼眶不禁一热。
她很少说自己和思洋的事,却没想到会因此让大哥担忧,或许真的该跟大哥说说才是。
她抽抽鼻子,吸了口气,看向自己的大哥,而后开口:
“我跟思洋很认真的,他说等他事业稳定就会娶我的!”
珊珊带著泣音的语气含著坚定,眼神也写满认真。
是吗?欧阳黎没有将话问出。
这样的话太伤人些,珊珊毕竟是他妹妹啊!他站了起来,走到珊珊身边,看著妹妹大眼裡的倔强,突然伸出大掌轻拍了她的头,嘆口气说:
“妳自己注意点,不要让我担心。”
然后对妹妹露出平静带著包容的笑容。
那带著体谅与关心的语气,让珊珊心中涨著满满的温暖。
“呜~大哥~”
珊珊嘴角微微抽动,看起来就像要哭了般。
“别哭!妳要是哭出来的话,今晚就给我回家!”
赶在洪水爆发前,欧阳先下手为强。
“好嘛!”
她一边说一边抽抽小巧的鼻,模样甚为可爱,惹的欧阳黎大手又在她头上一阵揉弄。
“那…你今天要不要找诗芹姐回来啊?”
珊珊的大眼此刻已找不到刚才欲哭的情绪,而是闪著作弄人的光彩。
“别多事!”
欧阳黎板著脸斥责。
诗芹是他从大学时代就交往的女友,也是小他三届的学妹。
诗芹并不如同她名字一样,她可是十分精明干练的现代女性。
当然,她的面貌也是相当艷丽,带著外放的狂野,是一朵带刺的绝艷蔷薇,和小妹清妍俏丽的芙蓉之美截然不同。
“好啦!不过我说啊,大哥也应该跟诗芹姊结婚了吧!你们都交往那麼久了。。”
珊珊的语气在欧样黎强势的瞪视下变的微弱。
“好嘛!我不说了,可以了吧!”
珊珊瞪了大哥一眼,唇翘嘟嘟哼了一声。
欧阳黎不禁对小妹的举止嘆口气。
真是长不大的小孩!其实想想,以自己对女友的了解,诗芹是那种很重视工作的女性,结婚对她而言好像是一种扼杀,也不被她视为考量,他们也未谈到这类的事,这样一来也让他鬆了口气,他喜欢诗芹,可是他有无法娶她的理由…“好啦!我要走了!”
珊珊拉过包包,将拉门打开,对哥哥比著墙上的古董时鐘。
墙上的大鐘指著八点半,再不走她的全勤要飞了。
套上黑色尖头细跟包鞋,手提黑白格纹的水饺包,另一手提著餐盒。
她打开大门,回头向在玄关目送她的大哥说再见。
“路上小心!”
要不是自己的门诊时间与珊珊上班时间只差一小时,来回不及,他会送她去上班的。
“对了…”
想到了什麼,珊珊立於电梯门口的娇小身形,回过头面对欧阳。
“下个礼拜天是妈妈的忌日,不要安排节目喔!”
叮嚀完,电梯刚好开了,她跨步进入,微笑著向大哥挥手道别却发现,大哥竟拉著大门站著发起呆来,她不禁翻翻白眼,电梯已阂上。
珊珊已经离去。
但好一会儿,欧阳黎只能呆立在门口。
“是吗?那女人的忌日又到了。。。已经十年了吧!”
他拉上大门,走进了客厅,将自己的身躯重重的投入牛皮沙发中。
恍惚间,他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容貌秀丽的成熟女子,正压伏在一名面容清峻的少年身上。
女子身上的洋装褪至腰际,她的贴身衣物则散落身旁,她失神般的揉弄自己丰硕的乳房,跨骑在仍著著高中制服的少年身上。
少年的衣物尚称完整,只有衣服下摆被拉出,而下身的裤子也只有皮带与拉鍊被解开,可以想见其交合的急切。
“啊啊啊。。”
女子忘情的吶喊著,美眸紧紧的闭著,嘴角倒是噙著快活的微笑,白皙的手则深进男孩的衣摆内,抚弄男孩青涩的乳头。
“呜。。”
男孩两手扶著女人的腰,辅助她上下套弄自己。
低哑的呼喊溢出口腔,额际冒出热汗,原本俊美的脸孔因慾望而显得十分狰狞。
当两人慾望皆得到满足,他在她体内射出。
女人高声吶喊著“我爱你!”
,然后将他欲呼喊出声的吶喊含在自己的唇际。
女人离开男孩渐趋疲软的阴茎,一吋吋的伏下身子来到他的胯间,张开丰润红唇,将男孩沾染秽物的阳具放入口腔内舔吮乾净,男孩马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发出喘息,疲软的阴茎迅速有了復甦的现象,女人将它吐出,然后以手圈著,舌尖旋绕著顶上的缝隙,听见男孩抽了一口气,她停下动作,抬眼望著他,狭长微扬的凤眸裡仍是未退的春潮,她缓缓的对著男孩绽出极其嫵媚的笑容,一字一字的说:
“喜欢吗?衍辰。。”
那张媚惑人心的笑顏和记忆中温婉的容顏在脑海中结合,男孩突然一惊。
神色迅速由沉溺於激情的痴茫转为恐惧,他倏然推开趴伏的的女人,捧著自己的头,神色痛苦而失控的大喊著:
“不要啊。。妈。。”
欧阳黎被这声吶喊唤回神智,才发现那声吼叫是出自自己口中。
此刻,他的额际冒出层冷汗,胯间仍是一阵未被紓解的窜动。
妈的。
真是该死极了!!欧阳在心裡咒骂。
怎麼会又想起那个女人的丑态?那个诱惑他做出逆伦行为,将他视为父亲替身的女人﹔珊珊的亲生母亲﹔他名义上的母亲。
美丽又可恨的女人。
他闭上双眼,手握成拳…却驱不散空气裡漫延的罪恶感与悔恨。
不想再思考,他起身将公事包提起,大步跨出大门…尚未用完的餐点静静的摆在桌上,墙上的鐘滴答滴答地规律响著,窗台上的绿色盆栽伸展著幼绿,几隻麻雀偶然飞过窗前,伴著清脆啼叫。
屋内很静很静,一种暗沉的气息在流动蔓延著……。
潘朵拉的盒子,一旦开啟,第一个跃出的,又会是什麼?《三》中午的台北街头,车道挤满各色车辆,入耳的是引擎与催促前行的喇吧声,虽不似晨间那样庸碌,但仍是维持著疾行的步调。
微煦的阳光洋洋洒在大厦的玻璃上反射出璀璨的光泽。
这是玻璃之城,美丽却易碎。
珊珊与同事步出了出版社的大楼,拐过几个街口,在一个狭窄的巷弄裡,等著那一碗35的餛飩麵,卖麵的是个的老荣民,她喜欢看著那双粗糙的老手沾著白麵,将肉末包入一张张麵皮,巧手一捏,胖呼呼的餛飩儿随即又被拋入沸腾的滚水中。
烟雾瀰漫中,她总是有些出神,身旁的同事嘰嘰喳喳的说著话,她听不见只是专注的盯著白胖的餛飩在水中翻搅的姿态。
待回神,老人已将麵装好入袋,她微笑将钱交给老头,开口问道:
“老伯,最近生意好吗?”
老伯嘆了一口气,向珊珊抱怨著近来的不景气,生意多难做。
云云。
粗嘎夹带外省乡音的语调,不注意是听不懂的,但珊珊没有打断、没有不耐,维持著一逕的微笑,直到麵快糊了,身旁的同事僵著脸欲将她拉走,她才向老伯道别。
被拖拉至店门口,珊珊猛然回头,露出大大的笑脸,向老伯说道:
“老伯,您的麵很好吃,我可是怎麼吃都不腻喔!”
小小的店面被前头的大厦遮住光线,显得阴暗,但那笑顏和话语的璀璨,柔和了曾有的诲涩,吃麵的人心裡起了个突,吃惯的平凡有了新味,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老头佈满皱纹的脸,微微的红了,嘴角也微微起了弧度。
***********************************回到公司解决了麵,珊珊瞧了眼立在自己桌上的造型鐘。
休息时间未过。
老编还没回来。
大眼转了转,想到男友思洋,珊珊马上拿出手机打给他,她想思洋或许又忙的忘了吃饭,得说说他才行,嘻嘻。
“啦啦啦…”
女人涂著蔻红的纤指,伸进男人的后裤腰,将那闪著银白的机子拎出,上著细緻彩粧的艷丽容顏,嫵媚的笑著,拿著小巧手机的手微晃,似在问男人:接或不接?男人也笑了,单边微扬的嘴角带著邪佞的戏謔。伸手取过,按了通话键。
“喂。。”
男人的声音像低音提琴迴过室内。
“啊。。是我啦…。你…现在还在工作吗?”
“是啊,怎麼了?”
女人并膝斜坐在男人腿上,纤指隔著衬衫在男人胸膛上打圈。
“还在工作!?那你吃饭了吗?”
玉指划过纽扣,然后将它一颗颗解下。
“呵呵…”
男人低沉的笑著,女人已经将衬衫向两旁拉开,落下一个个艷红的唇印。
“。。。思洋?你笑什麼?”
女人抬起头,写著欲望的眸子盯著他,他伸出另一隻手抚过那涂著口红的唇,带笑的眸落在那略为丰厚的下唇上,女人恨恨的将指咬含在自己口中。
“唔。。没什麼,我吃过了,妳呢?吃了吗?”
女人站起身,轻晃那圆润的臀,走向前,停在桌前。
合身的灰蓝衬衫,黑色鱼尾裙,将曼妙的女性躯体仔细包裹,却又引人无限遐思。
“喔!我也吃啦!跟你说喔。。巷口的那家。。”
女人臀倚身后的办公桌,向男人微微一笑,手搭在两侧腰际,极俱技巧的磨蹭著。
“。。。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电话那端,珊珊软语要求。
“好啊!”
女人双腿微张,黑薄布料滑过踝边,她弯腰拾起,也让男人覷见她微敞领口下的白皙饱满。
男人呼吸有些急促,不若刚才气定神閒,女人得意的笑著,将拎在指间的布料向前拋去,男人接著,揉按著,在发现那片动情色泽后,将它凑在鼻端仔细嗅闻,股间熟悉的窜动起来,眼神闇了。
“好了!珊珊,我要继续工作了。我晚上会去接妳,我先收线了!”
“喀。。嘟嘟。”
珊珊盯著被掛断的手机,撇了撇嘴。
心想:真无情呵!起身去茶水间为自己倒了杯茶,落坐,开始下午的工作。
另一头的男人,将手机放置沙发旁的几上。
起身,熟练的抽出皮带,向前,将女人一把搂住。
“妳诱惑我!”
不是疑问而是陈诉。
“呵呵…要不这样,你怎麼还会记得我还晾在这儿?”
女人轻笑出声,擦著蓝色眼影的媚眼带著笑痕,被睫毛膏晕染的浓睫搧啊搧的。
“这麼说是我的错囉!那就让我好好的补偿妳吧!”
思洋轻扯出笑,但眼裡却连一丝情感也没,像融雪般冷的吓人。
没待女人回应,他已经将女人衬衫的扣子再解下两颗,手迅速伸入那温润的女体,隔著内衣不轻不重的揉弄著,舌则灵活的侵入女人的耳际,戳探著耳洞,极其挑情的动作象徵接下来的激情。
女人被搂住的身躯起了战慄,脸庞的神经痲痺起来,嘴角溢出了喘息。
思洋将包覆在内衣束缚的挺立释放出来,狭长的丹凤眼仔细的瞧著那浅褐的嫩果在自己掌中发硬,转至女人身前,他好心的将另一只玉乳也释放出来,双掌捧著那双嫩白,拇指不住的兜转,他瞧著女人将双掌撑於后头的的办公桌,仰头轻喘的放荡,一丝轻蔑溢出眼尾,但又随即被己身慾望所掩盖。
低头啜含乳果,故意发出淫靡声响,手则粗鲁的揉搓著,另一手将其餘扣子解开,他不将衬衫卸除,也不卸下女人的内衣,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有时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屈下身子,他半跪於女人身前,抬起女人一条腿,将它放在自己弓起的膝上,将那黑色的高跟鞋拔开,他轻抚著那穿著丝袜的白晰凝脂,将它放置脸际,以自己的肌肤感受那丝锻润泽。
这女人。
唯一可取的地方,是有双美丽匀称的长腿,白皙幼滑,连一点疤痕也没。
可惜的是,它真的生错地方。
它的主人,根本不配拥有任何美好的事物。
“思洋。。”
女人微微昂起下顎。
开口,呼唤,也是催促。
交换将两腿的鞋跟拔除,他跪立於前方,将两手穿过女人的大腿,在女人身后挺俏的圆臀,揉著压著、用力的。
疼痛让女人惊呼出声,但他不管,火热的气息依旧吹在女人的三角地带,隔著裙子,他的眼似乎可以透视那幽暗神祕裡头的湿润气息。
俯首,舔舐著。
隔穴搔痒的难耐,女人轻晃著躯体,那手与舌还是无法进逼痒处,她伸手将男人的头更按进自己。
情欲的气味透过布料,清清楚楚的传至他鼻间,他深深嗅了口。
该是怎样的潮湿才会有这样的气息哪!胯间因这原始的呼唤躁动著,看来小弟总是比大哥还性急呵!罢了。
总不好继续折磨自己的小老弟。
伸手将裙尾向上捲起,女人合作的微啟双腿,那经过修剪的柔软毛髮乖顺的贴伏在主人身上,他伸手触碰那祕处,的确已经覆上不少黏液。
神色一闪,他将女人推坐在办公椅上,把她两腿置於两边的把手上,让女人门户洞开的面对自己。
或许是身经百战,女人遮也不遮、哼也不哼的任其摆弄。
《四》眼前这个摆著妖冶姿态的艷丽女子,是办公室裡一呼百诺的主管,同时也是他的上司,她是客户裡有名的交际花,那冶艷的姿态可以为每一个捧著白花花大银的大爷们开展。
而他。
则是她的爱将,被她呵护至床第上了。
呵。
她图自己年轻力壮的身躯,他则图她以身体换来的各项情报,各取所需罢了!
“已经那麼湿啦。。。”
思洋低头窥看,而后低语著。
轻蔑一笑,他将指送入她开閤的小穴,随即加入另一指,抽撤间带出不少淫液,间以指甲刮弄内壁,引发女人的波波快意,女人欲伸手揉弄被忽略的小核,却被思洋狠狠拨开,转而将自己的拇指压在肿胀的阴核上,粗鲁的揉弄著,另一掌在那乳房上肆虐著,将柔软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红痕印在上头,格外惹人怜惜。
女人空著的手只好急切的拉下思洋的裤头拉鍊,将火热涨立的阴茎掏出,在手掌间爱抚的套弄著,感受那火热的温度如何熨烫自己的掌,那勃起又是如何的跃动成长,想到这样的巨硕即将如何的充实自己,那张狐媚的嫣红双颊靨开了,妖冶的眸写著寄望与满足。
在午休时间的办公室做爱,同事随时会结束午休回来,这的确给予人偷情的刺激。
不过,这也使得思洋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他将恍神呻吟的女人拉起,转个身,让她跪趴在椅子上,扶著自己的阴茎,两指稍稍掰开臀瓣,将涨痛已久的炙热送入祕穴,缓缓的律动起来。
那极慢的步调与恶意在她搔痒穴内磨转的肉棒,让她开始无法满足,她将臀努力向后抬。
“你…快点嘛!”
她抓著椅背的泡棉,蹙眉闭眼的轻喃。
娇软的语调任哪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呵呵。。好,宝贝。。。。妳别急。。告诉我,妳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狂野一点?”
思洋将手绕前玩弄那颗藏匿於湿润的花核,轻笑询问。
由於背对,女人看不清他那带著狎弄的残酷笑容,内心被涌起的慾潮冲昏了神志。
“快﹑快一点…”
女人抱著椅背,闭眼蹙眉,似鬱闷又似快乐。
她娇喘出声,原本整齐的髮髻因剧烈的晃动已然散乱。
何必呢?折磨她就是折磨自己啊!不过,眼看平日呼来喝去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还真是身为男人的一种快意啊!心念一转,思洋随即以狂风之姿,狠狠的抽送著,每一下都极其深入,顶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那过强的力道甚至让人感到疼痛,但那痛中又带著麻辣的快感。
啊。
年轻的躯体,那力道与硬度当然好过那些年过半百的猥琐老头。
“怎麼样。。舒服吗?”
因狂乱的动作而气息不稳,但思洋仍执意要索全面的服从。
“啊。。舒、舒服…”
那有力的巨硕充实她体内每一吋,又怎会不舒服呢?
“舒服的话,就喊出来…。”
“啊…”
“还不够,再大声一点。。”
他大声要求,一手扶著女人腰间动作,一掌则是狠狠的拍击女人裸露的嫩白圆臀,每一下都造就一个红印。
“啊啊。。”
这下可是响遍整个室内,就怕外头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女人回过头看著思洋,那年轻英俊的脸庞,此刻不就像个恶魔吗?她狂野的情人啊。
就算此刻他要求她奉献灵魂,她也是会应允的。
女人的眼神就像信徒对待自己景仰的神一样,充满崇敬。
思洋托起女人的腰际,将桌上的公文扫至桌下,笔筒与电话框啷落地﹔纸张飞散著,怕待会可要收拾一番。
思洋不在乎,又不是他收﹔女人也不在乎,她烧灼的穴正可还等著被满足呢!将女体翻转按倒,立於桌前,他抬起她一条腿,跨间没停止戳刺,女人也没停止呻吟,他掐捏了一会那翘起的乳头,将女人的手拉过放在那晃动的雪乳上。
“自己揉。”
时间不多了,他需要女人的帮助让他速战速决。
女人自己抚慰自己的淫荡姿态的确刺激他加快速度。
他两指沾著些许淫液就开始快速的摩擦著女人红肿阴核。
在此刺激下,女人很快就达到性慾的极致快感,她全身剧烈颤动著,思洋也因不敌她体内紧凑的收缩而洩出。
趴在女体上的思洋,在调整气息后,离开水润的包夹,在地上的纸盒抽出几张卫生纸,草草清理过,又递了几张给她。
“衡阳的案子谈妥了。。我已经放在妳桌上了。”
随意坐在刚交欢的椅上,他瞥了眼那堆被激情扫至地下的文件夹。
女人也从激情中回覆,正低头擦拭激情过后的湿濡证据。
“嘿!妳可别把我的案子吃掉,否则…”
他暗示性的将食指戳入那幽闭的小穴,不意外听见一声惊呼,和瞧见那突然迷濛的神色。
“我怎麼会呢!?”
女人轻笑出声,缓慢的将思洋的手指抽出,整理自己身上仪容,接著跳下桌来,绕至前方将脱弃的底裤与鞋穿上。
不会!?要知道能够短时间窜上主管阶级,除了美色,手段也不皝多让啊!要不。
他何需费心讨好这女人?思洋在心底冷笑著,语气倒是和缓下来。
“不会就好!”
思洋心理清楚,知道逼急了,撕破脸对自己并没好处。
他缓缓起身像隻优雅的猎豹,走向那女人。
女人熟练的将他的扣子扣起,在将下摆塞入他裤子时,手挑逗的拂过了那正休憩的男性,思洋吐出一口浊气,抓住女人作怪的手,警告性的盯著她。
“妳想让办公室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吗?”
思洋一字一字的说著,休息时间只剩十分鐘,办公室的人已经陆续回来,有什麼声响可是瞒不了人。
“呵呵…”
女人笑的淫媚,不可置否的将皮带与领带为思洋繫上。
“我要妳查的倚天传播,妳查的怎样了?”
思洋突然发问。
甜头给完。
也该谈正事了女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迟疑一会儿,而后开口,手中的动作仍是继续。
“倚天的现任董事长-卓浩然,虽然佔了45席,但其实有25%的股份持有人是他的亲大哥,而他的姪女则佔了7%。但当初股权移转时有订下契约,必须等她年满20才有移转变卖的权利。”
“是吗?”
思洋沉吟著,右手不自觉摩娑著下巴的凹痕。
“给我她的资料!”
经过考虑,他转而要求。
“你想干嘛?”
她戒备的问,有野心的男人是很迷人,但太过深沉的野心,不得不防啊!
“我能干嘛!?”
思洋失笑。
“倚天传播是业界人争的一条大鱼,我也不例外,如此而已!”
思洋正色的解释。
女人胡疑的覷著他,却没有将怀疑问出口,她知道思洋这个人,不想说就一定不会说,问也是白问。
“卓欣。。19岁,还在唸大学,传闻她父母对她十分保护,所以她的消息几乎很少外露过,只有上次有某家杂誌跟拍过她,其实也没拍到什麼,但是那家杂誌社,后来马上因经营不善被倚天併购,旗下记者全数解约,引发抗议。。就这样了。”
女人耸耸肩,调整好领带,回过身背对思洋。
是事实,也是规避,她说的浅显。
思洋瞥了她一眼,没说什麼,只是迈开步伐,欲走出大门。
“晚上…。”
女人在他握紧门把时开口邀请。
“晚上不行,我有约。”
他没回头,淡淡的拒绝。
“你对你女朋友可真好啊!”
她挖苦著,眉宇间染著妒意。
妒著珊珊,也妒著不被掌握的思洋。
没答话,他拉开门把,走了出去。
在转角间碰到一名戴著细框眼镜的女同事,女同事撞著他,连忙道著歉,看著那嫣红的小脸,和那心虚的态度。
思洋朝她露出和善的微笑,温柔的说著:没关係!小心点。
之类的话。
在错身而过时,假意温柔的脸冷了下来,刚才那女人不就是老瞧著他的害羞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事了?!他不喜欢那种不受掌控的感觉。
意外啊!他总会弄清楚的,虽然不是他喜欢的型,但换个口味似乎也不错。
思洋的唇角又扯出嘲讽的微笑,原本狂野冷酷的深邃五官染上一片残意,像隻嗜血的野兽,缓缓的扬足离去。
《五》珊珊与同事在烧肉店裡大啖一番后,几个同事喝的醉醺醺的,珊珊连忙将他们一个个搀到叫来的计程车上。
“珊珊,妳不一起搭吗?那妳怎麼回去?”
一位稍微清醒的同事在关上计程车门前问道。
“嗯!我男朋友叫我在这等他。”
“是吗?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先走囉!”
“嗯,掰!”
珊珊注视著闔上的门,看著计程车的车形渐渐成了一个黄色小点。
她带著微醺的晕然,在路旁的行人休憩椅上坐下。
没一会儿,思洋的身形就立在她跟前,她几乎在一瞥见那双熟悉的皮鞋后,就迅速的扬起头给了思洋一个灿烂的笑靨。察觉她喝了酒,思洋皱起了眉头,拋下一句“走了。”
随即自行离去。
珊珊连忙追了上去,从身后握住了思洋的手,开口:
“对不起。。”
思洋讨厌她喝酒,她是知道的。
思洋没说什麼,倒也没甩开,带著她穿过街道上的重重人群,来到停车的地方。
待她坐进车子,思洋仍旧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将车开回自己家。
一进家门,思洋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门,珊珊连忙跟了上去。
“思洋…。”
她怯怯的喊著,手拉著思洋衣角。
他看了她一眼,将五斗柜拉开,拿出一件宽鬆的T恤给她。
“去洗澡。。”
脸上面无表情,仍是维持不慍不火的语气。
珊珊乖乖的拎著衣服进了浴室,待她出来时,思洋已经在床上睡著了。
她轻手轻脚了踱至床的另一榻,掀开被子一角,将身体紧挨思洋身边。
珊珊低低的嘆了口气,原本想说可以好好的缠绵一番的,但却无意惹得思洋生气。
带著些许哀怨,珊珊闭上眼,也渐渐睡去。
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思洋睁开双眼,看著沉睡中的珊珊,晕黄的小夜灯投射在她脸上,显出温暖的光辉,珊珊的长睫像把小扇子,在眼眶下画出阴影,鲜嫩饱满的唇微微的张著,红艷艷的十分可爱。
他将附在她颊旁的的髮丝拨开,盯著她的睡著的侧脸,神色复杂。
多久了呢?认识这个女孩。
应该好久好久了吧!在那之前,他从没想过,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孩会侵入他的生活。
珊珊是他大学社团裡的学妹,但却没见过几次面。
他们彼此的生活圈几乎没有交集,但在那年的圣诞前,社团举办了一个小天使游戏。
很可笑的,一群成年人像小孩般的玩起认养游戏,但他可当不成什麼天使,那劳啥子的主人早被他给拋到一边纳凉。
他的小天使倒是十分尽责,问候与礼物从没间断过,他是无心恋爱的,所以那娟秀的字跡、温暖的字眼,激不起他丝毫想望。
直到认领的那天,他见著了她。
义务性的将礼物递给了颇为照顾他的〝小天使〞,想也没想的,给了她一个无害的、不带任何涵义的笑容,却没想到让她至此沉溺。
她的目光总是在是追逐他,他一直都清楚明白,但他一直没给予任何回应。
是不想,也是不能。
他的母亲,因为曾经长期喝酒,患了肝疾,一直在医院裡等著,等著自己筹足了钱,好做手术。
他的父亲早跑了,而他却一肩担负起这责任。
侍者、送报生、家教,他做过许多工作,劳心劳力换来微薄的薪水,却只够负担他自己的生活费。
他可以等,可以忍,但母亲不行。
挣扎后,终於。
他对现实屈服了。
凭著天生的好皮相与年轻,他像个娼妓,出卖自己的肉体,以最原始、可耻的方式赚取大笔费用,在各色女人间聆听属於她们的爱恨痴嗔﹔以肉体的温暖慰藉她们寂寞孤苦的芳心。
属於年轻的真与诚,在这裡被磨的一乾二净。
他学到很多﹔失去的更多。
这些让他觉得噁心,花钱的老女人是﹔虚偽作假的他,也是。
直到母亲的病告急,他所赚取的钱还差了一点,他在想─沉沦,或许可以到更深的地方。
他将自己卖给了一对富商夫妇,以一晚十五万的天价,陪他们玩尽所有变态淫邪的游戏,婉转承欢间,他咬牙忍著那渐生的屈辱感。
如果这世上真有地狱的话,他想,他已经去过了。
但他错了,真正的地狱是,当自己带著筹足的钱来到医院,却只瞧见母亲脸上的白布。
母亲没有说过一句话,再见或对不起,都没说。
在睡梦间,洒脱的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租贷的小套房,也不知道珊珊为什麼会知道他家住址。
他才刚走上楼梯,就只见她蹲在他的房门口。
见到他,珊珊站了起身,看著他,没再看她一眼,他掏出钥匙开了门就逕自进去。
珊珊不发一语的跟著,还帮自己带上了门。
他将自己拋到床上,手覆在脸上,觉得恍惚空白。
好一会儿,他动也不动,当他再睁眼,看见珊珊跪在床边低头凝视他,悲哀的、带著滚烫泪水的睇著他。
说不出心头涌上的是什麼,他想也不想的拥住她,吻住了她,原先他只是不想看见她那双凝视他的泪眸。
他不需要廉价的同情!!但那个吻却让他的情绪失控,他用力将她拉上床铺,以身体压制著她,手胡乱的揉弄她柔软的躯体,由珊珊的表情看的出她很疼,但她却咬牙没喊出来。
他将她的衣物尽数扒光,在他的视线下裸呈。
她的目光是不安的、恐惧的、可是却又带著千般的怜惜。
他避免与她的视线相交,只专注於眼前无暇美丽的躯体,当他的唇、手在珊珊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粗暴的印痕,他的内心就充满快意。
像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知人间疾苦,对人显示廉价的同情,不过只是突显她们的优越感罢了!噁心!越是故做真诚,他就越想摧残破坏她的纯真。
没有丝毫的爱怜,甚至在珊珊还不够湿润的时候,他就挺身衝了进去,她闷哼了一声,神色痛苦,却没叫他停手,甚至伸手抱住他的头,揽在自己胸前。
他微微一愣,怒气倏地上涌,她以为她是谁?圣母玛莉亚?!真可笑!他离开她胸前,将她的双手固定於顶上,霍然在她体内衝刺起来,像隻莽撞的野兽,每下撞击都是狠狠的。
他的勇猛狂放让许多俱乐部的女人难忘,但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而言,简直是酷刑。
他的唇在她身上吸吮著,手放肆的握压捻弄,胯下不住的在她紧窒的暖穴捣弄著。
看著交合处泌出的血液染红了自己的男根,再看看珊珊咬牙忍痛的的汗湿小脸。
他觉得莫名的快慰,却又觉得自己可鄙的悲哀。
在她身上放纵自己的慾望,当得到满足时,他趴伏在她身上,累极的珊珊费力的抬起小手,一下下的摸著他浓密的黑髮,他不禁抬头望著她。
珊珊的眼裡,没有丝毫不满怨对,满满的爱怜。
那剎那,他终於了解。
她是故意的。
珊珊以她纯真无瑕的肉体做为抚慰自己的工具。
的确!比起无谓的言语,他更需身体的温暖,但她为什麼能?他心裡觉得疼痛,但又隐约感到不安与恐惧,他翻身背向她,假寝。
在珊珊毫无反应下,他警戒的心慢慢鬆懈,不敌疲意而睡去。
睡梦中。
他觉得十分的热,像把火在身上烧灼著。
突然,有一隻冰凉小手轻轻摸著自己的额头。
那手离去后,过一会,那温柔语调响起。
“你发烧了。。我帮你换件衣服,不然会更严重。。。”
他昏沉沉的任其摆弄,将大半重量倚在温暖的女体身上。
他在火热的梦境裡沉沦著,梦见喝醉的母亲抱著他哭泣﹔梦见俱乐部裡杯光酒影的沉沦浮艷﹔梦见那夜那对夫妇是怎样凌辱他的精神感官。
他挣扎著、逃避著,看见他们像鬼魅般的追著他。
他跑著跑著,看见前头乍现的光亮,便不假思索的奔去,身后的手却一把揪住自己,他猛然大喊。
眼一睁,天花板的灯光让他眼睛微刺,这裡是自己的房间。
原来他在作梦啊。
他被梦境给吓到,睁开双眼的时候,有那麼一剎那,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定下神这才发现自己手心汗湿,更紧紧抓住珊珊的手,而此刻珊珊头正靠在床铺边,看来已经睡著了。
他头一偏,那水盆静置於一旁的床头柜,他抽出手将覆在额上的毛巾拿下。
珊珊也因自己突兀的举动而惊醒,一醒来,下意识就往自己额头摸。
“你烧好像退了…。”
珊珊露出笑顏,孩子气的小虎牙露了出来。
“啊。。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轻点头,珊珊站起身,因痠麻而皱了眉,但还是移步去端杯水。
见他喝下水,珊珊又开口:
“那个。。我煮了粥,我已经再热过了。你。。要不要吃点?”
珊珊迟疑的问著,手指交握著,像不知所措的孩子。
“端来吧!”
他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烧灼难听。
珊珊领命,惊喜快乐的小脸掛著欢欣的笑容他盯著她离去的步伐,总觉得珊珊的姿势十分奇怪。
他皱眉,很快的知道原因。
“你快喝喔!我做成咸粥,裡面放了很多东西,很营养的,你快吃!”
珊珊催促著,眼睛裡也写著盼望。
他在珊珊讨好的笑顏下将那碗粥喝完,珊珊伸手将空碗拿走,当她站起身欲离去,他却从她身后环住她腰际。
好一会儿,他们动也不动,不知是她先转身还是他先放手,她注视著他,而他开口:
“我们交往吧!”
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直到她双眸凝著泪水点头。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秉气凝神的等著珊珊的答案。
珊珊边哭边笑的环住他,甚至忘了还拿著空碗的事。
他轻拥著怀中的温暖,有一瞬间,他很茫然,不知是否做错了。
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要再一个人。
如果没什麼可以再失去了,那麼他要一步步将失去的全讨回来。
《六》感受到炽热目光的盯视,珊珊从睡梦中转醒,见到思洋正看著她,她孩子气的揉弄睏盹的双眼。
“你怎麼了?睡不著吗?我帮你泡杯牛奶好不好?”
珊珊关心的询问,也没等思洋回话就逕自起身去泡牛奶。
没几分鐘后,珊珊将泡好的牛奶端进房间,晕黄的小夜灯不仅将人柔美化,也使得珊珊姣好的曲线隐约显露出来,思洋定视著珊珊胸前的阴影,那饱满挺立的曲线随著脚步的晃动而轻晃著。
她只穿著他的T恤,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就在他眼前摩擦前行,可以想见延伸而上的地带有怎样的美丽风情。
他呼吸陡然一窒,珊珊坐在床边,将牛奶递给他,那衣服下摆因坐下姿势而微微上捲,几乎可以瞧见底裤的顏色。
他将牛奶放在一旁的柜上,将珊珊一把搂来,按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结实火热的吻著她,脣齿离开时,隐约牵出一条银亮唾线。
珊珊害羞著,迷濛的大眼闪著无措的醺然。
思洋的手同时在她柔软、小巧却足以盈握的乳房上挤压著,隔著布料搓弄那敏感的尖端,珊珊嚶嚀一声,小手推拒著:
“不要。。。你还没关灯。。。”
“关著灯做多没气氛,况且这光线那麼暗,又看不清楚,我还想打开灯来跟妳做。。”
“可是…”
“嘘…”
思洋将烦人的抱怨全吻进肚子,珊珊什麼都好,但在床上永远有她无聊的坚持与抗拒,让人乏味。
他将T恤一把掀上,珊珊合作的举高手任他卸去,他两手拨弄那翘立嫩红的乳首,以指间勾画那带著暗红的乳晕,眼睛盯著珊珊不由自主的昂首陶醉神情。
“妳今天怎麼那麼敏感,涨的那麼快…。”
他嘶哑问著。
“我…”
珊珊的脸胀红著,因为激情的欢娱,另一半则是羞赧,总不好告诉自个的亲亲男友,说她连做了好几晚的春梦,欲求不满吧!?
“是因为生理期快来的缘故吗?”
思洋低头将红艷艷的果实轮流舔弄,边抽出空档提供珊珊合理的藉口。
“嗯…”
珊珊享受著一边乳首被放置口腔含弄的粘腻溼热,另一侧被指尖磨搓的麻痒涩疼,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身体裡回绕。
“是吗!”
思洋见珊珊点头也无意追问,心思绕到另一头去了。
“那下头呢,湿了没?让我看看…”
他的掌很快探入内裤,穿过毛髮,延著肉缝徘迴探索。
由於思洋的指尖微冰,在探入珊珊的的私处时,让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手揪紧了思洋的胸襟,要不是思洋一手环抱在她臀际,只怕她就要栽下床铺。
“珊珊。。妳已经很湿了。。。”
思洋不疾不徐的撩弄著,在珊珊耳旁笑语,且伸出长舌划过珊珊的耳弧。
“讨厌…”
珊珊紧闭著双眼,似乎在与体内的慾流抗衡,神情迷醉又痛苦,思洋则是被这个表情吸引,他将珊珊碍事的底裤脱掉,将她的另一脚往他身体右侧摆,形成珊珊跨骑在他小腹上,他将身上的裤头下拉,涨立已久的勃起就弹了出来,他猛然将珊珊的腰际抬高。
“帮我。”
他拉过珊珊的手扶在自己的阳具上。
“唔…”
珊珊将它套準自己的肉穴,思洋则是辅助她慢慢将腰沉下,好将自己沉入珊珊的体内。
因为两人体型上的差距,虽然珊珊已经够湿润,但思洋还是必须慢慢的动作著,以免珊珊会叫疼。
他的前端穿过阴唇的包围,在碰触到珊珊阴壁的肌理时,那肌肉很迅速的包夹著他,紧到他有些疼痛,他连忙将珊珊的腿往两旁再拉开些许,好使自己能更沉入,终於尽数没入时两人都鬆了一口气。
珊珊轻轻的在思洋身上起伏著,发现臀间因这样的律动发出声响,她抬高身子,低下了头瞧见自己汩汩而洩的爱液,将爱人的男根给浸淫的糜亮,想必那淫荡的声响也是出自於此吧!思洋可管不著她心裡在想什麼,见她不动,他一手握住珊珊的腰用力向自己一沉,下身也趁势上举,顿时又充满她的体内。
珊珊闷哼一声,又缓缓在思洋身上运动起来,只是她的起伏过小,即使思洋趁她坐下时挺上,也得不到什麼快感。
“珊珊。。妳干快点!!”
他忍不住出声,手轻轻的拍珊珊的后臀催促。
珊珊十分努力但仍达不到要求,思洋见她如此笨拙,只好伸出手来扶著她的腰上下套弄,自己也配合的挺动著,好一会珊珊才抓到节奏,能够自行运作,他这才空出双手,将那两团剧烈起伏的胸乳给握弄住。
他抓著那白皙小巧的乳房,将它搓揉成各种形状,见那红肿挺嫩的乳头顽皮的穿过掌心立在它眼前。
他瞇眼,紧捏著那两个小傢伙,以指甲刮搔著,果然,此举引发了珊珊更高亢的呼喊。
他盯著珊珊既迷醉又痛苦的表情,那缎般的黑髮随著动作而轻微的飞扬著,心裡火热热的,连他也被迷惑了。
他美丽的天使啊!此刻像个荡妇跨骑在自己身上,求自己给予她满足,他觉得男性的心理被满足了,那在黑暗裡等待的闇鬼也饜足了!珊珊在几下剧烈的抽动后,不敌的倒在他胸膛,炽热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圈紧著他,他的大手在她柔滑的背肌上抚弄著,依据经验知道她已达到高潮,只不过他有些诧异她的快速。
“怎麼了?怎麼那麼快就不行了!”
珊珊没答话,摇摇头,散乱的髮撩拨他的胸膛,让他有了异样的搔痒快感。
“真是!妳体力也太差了吧!要多运动!!”
他笑著调侃,抱著珊珊转换了身形。
他抽出体内的分身,手撑著珊珊的大腿将它向上屈折,珊珊此刻就像被折成两半。
思洋将她的腿往两侧大大的掰开,就珊珊的角度也可以窥见自己敞开的花穴,因磨擦而红润著,原本紧密的穴口因刚才的插入而啟开一个小口,微微开合著,而那蜜液早因刚才激烈的交合而湿濡她股间的毛髮。
在那之上的,是她爱人邪恶的笑顏。
“不要…思洋…。不要…”
珊珊惊喘著,因为她见到思洋已经低下头,正前后舔舐她潮湿的穴缝。
思洋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那沟缝与唇折,将淌出的津液都吞食进去,但却始终不进入那穴口。
“呜~呜…”
珊珊阻止无效,只能抓著两侧的被单,涨红双颊,眼泪就悬在眼眶,稍有动作就即将滑落。
思洋分神注意珊珊此刻的表情,其实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珊珊不喜欢这类性戏,她总觉得这样很脏。
每次只要他做这个动作,珊珊就会有所抗拒,所以,他有时会故意做到一半停下,趁珊珊意乱情迷的时候,以舌爱抚她的性器。
目的就是要看珊珊既快活又觉得万分耻辱的表情,好让他得到变态的兴奋。
“思洋…”
珊珊轻喊,语带哽咽。
思洋见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嘆了口气,停下戏弄的舌,抱著她一条腿,在那内侧柔肌舔吮起来,另一手则代替唇在她阴阜间勾划著花唇的形状。
珊珊被撩拨的难耐,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著。
“这儿痒吗?”
思洋将拇指深入一个指节,以指甲抠著那柔嫩的内壁縐摺。
珊珊听见问话,睁开双眼,向思洋轻点下头。
“好可怜。。”
思洋状似怜惜的说著,将指节抽出,唇在那抽慉的穴口烙下一个轻吻。
“告诉我,妳想要什麼?”
他沙哑的诱哄著,眼神充满诱惑与挑逗的性感。
“我。。”
珊珊心痒难耐,但矜持却让她无法开口要求。
思洋将她的身子放下,跪立於珊珊面前,大手一拉,珊珊两条腿就掛在他腰侧,他扶著自己青紫涨痛的肉柱在珊珊湿淋淋的水穴口廝磨著。
“妳想要这个吧!”
不是疑问而是十分肯定。
“嗯……”
珊珊羞怜怜的轻轻应允。
“那就说出来啊!我们在一起那麼久了,难道妳还怕羞?”
“思洋,我…”
她说不出口。
“嗯?”
他一个轻撞,龟头部分已穿过花摺的包夹,在穴口的浅处轻探著。
“思洋,我…求求你…进来吧!”
被情慾折磨的难受,珊珊泫然欲泣的开口要求,所用的词汇已然是她的极限。
思洋给她的回应,就是一个狠劲将自己尽数送入她潮湿温暖的小穴。
滑润、窒碍,灼热的包围。
珊珊的美穴不同於主人性子的温顺可人,而是像条蛇一般会紧缚著每一个入侵她的男人,用她的身体、温度,让一个男人得到极致的快感。
一种接近死亡的销魂。
思洋低吼一声,霍然开始卖力的抽送起来,丝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珊珊在他的抽撤间得到如同全身通电般的快感,她无意识的用脚圈紧思洋的腰际,让思洋能更加深入她的体内,而这个举动也使得思洋能较不费力的深入浅出。
剧烈的撞击中,一直紧闭双眼的珊珊,感受到他们交合的部分是一片湿滑,连她臀下的被单都沾有湿意,她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一反往日的保守。
思洋…会不会觉得她变淫荡了?珊珊心裡有著担心,可是她完全没有办法控制那乍生的慾望,更没办法控制不断溢出口的吟哦。
并不解珊珊心头的忧鬱,思洋此刻已进入到高潮时期,感受到腹部的压力,他抱著珊珊的膝窝处,几个猛烈的衝刺,他头一昂,嘶吼一声,那滚烫的热流就顺著射入尽头的花心。
珊珊全身抽慉的接受爱人的洗礼,她像个慈母般抱住思洋突然伏倒的身躯,而思洋在疲软之后,就抽出珊珊体内,身体一歪,看也没看珊珊一眼,就倒头大睡。
在听到身旁浅浅鼾声后,珊珊坐起身子,将放在床头柜的卫生纸抽出,仔细的就著晕黄幽暗的灯光,将思洋胯间的精液与淫水都仔细拭去,然后,才拖著同样疲倦的身躯去冲洗。
几分鐘后,她回到之前佈满两人激情的大床上,她的爱人已经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也累了,但是她捨不得睡,就著灯光她看著思洋的睡顏,是谁说过?不管是谁,只要睡著,看起来都会像小孩子一样。
而思洋的寧静,也只有此刻才见的著。
靠著思洋的胸膛,那平稳的心跳传到耳腔,这是她一生所追求的安稳。
她没有伟大的志向,她唯一的梦想,就是每一夜都能躺在心爱的男人身边,带著幸福的笑容缓缓睡去。
在梦裡,在一间有著绿色草坪的独栋小洋房,砖红色的屋顶,窗櫺是打开的,丝质窗帘被风吹的飘扬。
一条黄金猎犬与思洋,还有一个像极思洋的小男孩,在庭院裡追逐嬉戏著,而她在充满饭菜香的厨房裡,听著他们欢乐的笑声,满足的为她最心爱的人儿们张罗饭食。
那…就是她幸福的所在啊!《七》不对劲!…今天大哥真的不太对劲!!珊珊在第十次窥看哥哥冷到不行的侧脸后,终於确定。
“哥,我要买得来速。”
珊珊看著路旁飞逝而过的黄色大M招牌开口。
欧阳黎面无表情的将车在十字路口进行迴转,又回到麦当劳的面前,他按下车窗让珊珊能顺利的与店员对话。
珊珊一边吃著热腾腾刚到手的速食,珊珊的大眼瞧著外头的风景,偶尔偷偷覷了阴阳怪气的大哥几眼。
“要不要吃脆薯,刚炸好的,好吃喔!”
受不了沉闷气氛的珊珊,主动的将一片脆薯递至欧阳黎的眼前,欧阳黎分神瞥了一眼,就著珊珊的手吞掉脆薯。
“好吃吧!?”
“……。”
车厢裡的静默让珊珊决定,她暂时不要理他大哥了,明明早上就还有说有笑的,结果扫完墓,居然就变成死人脸!?她记得她应该没讲什麼不对的话啊!真不知大哥在想什麼。两人都陷入持续的静默,直到收音机传来一阵女歌手轻灵温柔的歌声…“还没好好的感受……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啊!是她最喜欢的红豆。
珊珊就著旋律哼著,那歌声奇异的紓解欧阳黎紧皱的眉头,听著妹妹满足的哼著歌,不知怎麼的,他的心情竟变得轻鬆了。
看著哥哥嘴角的微笑,珊珊也鬆口气。
终於恢復正常了。
在桃园通往台北的路上,车平稳的驶向回家的路上…。
***********************************“哥,洗澡水帮你放好了…你去泡泡吧!”
珊珊从蒸气瀰漫的浴室走出,一手按著覆在湿髮上的毛巾,一边喊著在看晚间新闻的兄长。
欧阳黎回房拿了件换洗的衣裤,踱至盥洗室。
才刚进入,他眼尖的瞧见洗手台摆著刚洗好的粉紫色的小布。
“珊珊…。”
欧阳黎回头对门外拉长音大喊。
“干嘛?”
在外头因综艺节目而哈哈大笑的珊珊不耐烦的问著,眼睛半刻不离电视。
“干嘛!?妳是不是忘了什麼?”
欧阳黎拎著那小片布料,身影已走至客厅。
“啊…。讨厌…”
一见到来物,珊珊烧红著脸,连忙奔前抢下,给了大哥一个狠瞪。
“妳瞪著我干嘛,是妳自己迷糊,忘记了,还敢怪别人。”
是没错啦!她房间裡的洗手间没有浴缸,所以她今天才跑出来外面洗,没想到出来竟忘了把洗好的内衣裤拿出,还被哥哥拎在指尖,虽说是自个儿的哥哥,但还是十分的糗,莫怪她要不分青红的瞪著他囉!
“算了!算了!我去洗澡。”
看著妹妹连耳朵都涨的通红,他一个男人有什麼好计较的,他体贴的转身离去。
***********************************将身体冲净,欧阳跨入温热的水池中,那热意随著身体漫延。
在衝到脑际时,他舒服的慰嘆口气。
伸手耙了耙湿髮,抹抹脸,他仰头靠至背后冰凉的瓷砖,那冰凉的温度贴著他脑门,让他混沌的思绪渐渐澄清下来。
他很清楚,他今天失控了。
因为她。
因为珊珊母亲的缘故,那个女人,她。
已经死了十年,那麼久了吗?感觉上,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在欧阳的心底,有一个角落,藏著那样的秘密,为了守持著这个秘密,他被罪恶感给侵蚀了。
他依然还记得,见到她的那年,他六岁。
怯生生的站在父亲背后,父亲揪出他,告诉他说即将有一个新妈妈。
望著那温婉的笑靨,欧阳笑了,她─真的好像妈妈喔!他的母亲因生他而难產死亡,母亲,对他而言只是个名词,但这个温柔的阿姨给了他一个具体的形象,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心裡是非常非常的高兴有一个妈妈。
隔年,妈妈生下了珊珊,看著那胖胖的小手、充满乳香的身体和那天真可爱的笑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小男人,开始学习当一个负责的哥哥。
他的家,在珊珊加入后,融成一个圆。
他有开朗幽默的父亲、温柔而美丽的母亲,现在,他还有一个甜美可爱的妹妹。
只不过,这个圆,在他十三岁的那年缺了角。
他的父亲,奉杂誌社的要求,前往雪山拍摄,却遭遇山难,他在奶奶家的电视机裡,看见一个被布包覆著的人,记者说,那个人是他爸爸。
奶奶哭的好伤心,搂的他快喘不过气,他看见妈妈也被拍进去了!她的脸,好苍白,在雪山白雪的映照下,嬴弱的像要消失一般,没有哭天抢地,脸上…甚至连滴泪也没有,可是妈妈很悲伤,那种悲伤,并不是肉眼可以看出来的,而是在内心很深很深的地方,有块东西……轻轻的碎了,没有任何声响,但…很痛很痛。
他了解,因为他也如同她一样妈妈一直没有哭泣,大家都说她坚强,直到那天她瞧见父亲的遗体被火化,成了灰骨,她夹起一块碎骨,放入罈内,她终於落下第一滴泪─晶莹而剔透。
当所有骨灰被收至罈内,她抱著骨灰罈,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痛哭失声。
珊珊不了解死亡的意义,见著母亲的伤心,也放声大哭﹔而他也哭了。
他们三人哭成一团,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个总是朗朗大笑的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失去父亲的日子,依然继续过著,他的母亲依旧视他如子,一切未变,但似乎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变化。
而那,改变了他、改变了母亲,或许也改变了珊珊。
他们的命运因此而有了转折。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天空很黑很黑,找不著一颗星子。
那个夏夜,虽然有微风,但空气仍旧闷碍。
他穿著汗衫,用扇子煽著风,努力克制开冷气的衝动。
他爸爸死去后,并没留下很多钱,全靠他母亲努力工作来养活这一家子人,而珊珊也因为这个因素被寄放在外婆家,以获得比较周全的照顾。
而他,今年刚考上附近的公立高中,因此仍旧住在家裡,与母亲相互照应彼此。
今天,母亲打电话说她有应酬会晚点回来。
欧阳坐在桌前看著书,却热的看不下去,他起身去冰箱拿饮料,母亲在这时开了门。
“你回来了…”
他拿著饮料,走到前头,发现母亲快跌倒在地,他连忙快手将她扶住。
“谢谢。”
隔著醉眼,葛琴发现她的儿子好像长大了。
他的手臂已然可以将她一个女人不费力的撑起,而他的样貌,也越来越神似他的父亲。
“衍辰…”
她低喃著死去爱人的名,陷入怀念的愴然。
欧阳黎听见母亲的低唤,猛然一震,表面上仍不动声色。
他扶著母亲的身躯到她的房间,将她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碍於身分,他并没有将她的衣物解开至比较轻鬆的状态。
欧阳帮母亲盖上羽毛被,在关上房门时,他听见身后,那低低而哽咽的轻唤,依旧是父亲的名,他嘆口气,还是将门轻轻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努力。
他在书桌前用功K书,结果不知怎麼的,竟趴著睡著了。
他头一抬,发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他摇摇昏昏欲睡的脑袋,决定刷牙睡觉。
就在他步出厕所,却在走道听见怪声。
仔细一厅,是母亲的声音,他心想或许是母亲喝过多酒,正不舒服的呻吟著,便决定前去关心。
在他轻敲几声门,还是无回应,母亲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传来,他怕出问题,想也没想的,他转开门把就进去了。
一进门,他吓了一跳,他那一向婉约的母亲,竟只著内衣裤躺在床上,原本的套装早被拋到床底下,她一只罩杯被拨开,露出白嫩的豪乳,正握捏在母亲手中,从母亲手指间缝中,他隐约窥见那挺立的浅褐色乳头,而她的另一隻手伸进自己的内裤裡,白嫩的大腿微微交叉夹紧,他见著那隆起的布料下,正缓缓的蠕动著…“轰地!”
欧阳突然察觉母亲举动的意义,而在他大脑尚未有能力运作时,他的胯下早已起了反应,他胀红了脸,胯间一股股的胀痛感传来,他呆立於门前,无法移动脚步,只能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荒谬又淫魅的性戏。
母亲完全无视於他的存在,仍旧吟哦著褻玩自己的身体,欧阳吞了口唾液,知道自己越了举,虽然内心还是隐约想继续看下去,但情理却不容他这样做,百般犹豫下,他还是决定转身离开。
“别走…。”
在欧阳转身之际,母亲喊住了他。
“别丢下我一个人…”
那是带著哭音的请求。
欧阳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转身的衝动,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像著魔般直盯著床上蠕动的女体。
他跪在床边,眼睛发红的盯著那微晃的乳房,耳边是甜美的喘息声。
他觉得自己疯了,他的大脑竟克制不住身体的意志,他缓缓伸长手,颤抖的覆在罩杯边缘,母亲突然颤抖一下,发出惊喘,他一吓,连忙想抽回手。
但母亲动作更快,原本覆在自己乳房上的左手抓住了他,带领他伸进了自己的内衣边缝裡,他接触到柔嫩的肌理,顺著那饱满的弧度滑下,他碰著那突起,几乎是在滑过的那刻,它就突然的膨胀起来,在他的掌心下发硬。
欧阳的气息开始序乱,他想知道他掌下的乳房,是否同另一只被释放的左乳般圆硕?葛琴像是了解他内心的渴望,瞇紧凤眼瞧著他,左手绕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胸罩。
“帮我脱掉好吗?”
葛琴酥哑著嗓要求著。
其实拿不拿开都无妨,但是他想看的更清楚。
完全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欧阳微微起身,颤抖的将胸罩剥离。
《八》像欧阳这样一个年轻青涩的男孩根本无法抵挡体内汹涌的慾潮,他伸手掐住那团饱满,将它们紧紧的掌握在自己手中。
原来女性的乳房是如此绵密柔软,他在内心裡讚嘆著。
葛琴突然伸出双手搂著他的颈项,抬起上身,吻住了他,为求平衡,欧阳连忙抱住她的腰际,被脖上压力顺势压向葛琴。
葛琴的舌窜入他的口腔,他闻到一股酒味。
他醉了,却不是因为那酒气,而是那强势入侵的唇舌。
他不是没接过吻,他曾吻过隔壁班那个甜甜的女生,那是淡淡的、青涩的点水之吻,而现在的这个吻,是那样强烈,他的舌被葛琴紧衔住,这样激狂的感受,竟是来自他的母亲,他觉得荒谬,又带著隐约的欢喜。
吻结束了,他看著母亲,而葛琴也看著他。
他们四目相交著,没人开口。
他即将要做出背德的事了,他要背叛父亲了。
他内心有这样的体悟,不安、恐惧、但又含著战慄的兴奋。
他的脚爬上床榻,将整个身体压覆在葛琴身上,葛琴因这样的重量发出浅浅嘆息。
欧阳看著葛琴一会儿,见她没有拒绝,他落下第一个吻,然后向下蔓延,轻吻著她隐含香水味的脖际,葛琴呻吟著,乳尖缓缓摩擦他的胸膛,他又吻著她的锁骨,终於来到那始终引诱他的乳房,他张大嘴想贪心的含弄整团玉乳,却只能含进一部分,他恨恨的啃咬周围柔嫩的肌肤,然后将那发硬的乳头放进唇裡以舌兜转,他的手则是不放鬆的圈弄那团棉软,将白嫩的肌肤捏的发红。
而另一隻空著掌的仍旧往下,拂过腰际、小腹,最后放肆的窜入女性的禁地,他的手擦过那片柔细的毛髮,再向下。
不意发现掌上一片湿滑,那感觉就像稀释后的胶水,黏稠而滑润,他的心裡振奋起来,因那泌出的女性爱液,那是女人兴奋的象徵,也是欢迎男性入侵的讯息,她已经準备好要接受他了,他陡然掐住她膨胀的小核,葛琴剧烈的叫著。
欧阳脑袋发昏,唯一的感觉是下体如火焚般的窜动,他那被慾望染红的眼,抬起来瞧著他的母亲,看见她被慾望焚身而无法自己的淫态,他突然觉得不再认识她,他真的是那个慈爱的母亲?想到以往那温柔的身影,他的内心起了罪恶感。
他对自己的母亲做了什麼!?欧阳试著釐清自己的思绪。
葛琴察觉到他的退缩,将膝盖伸进他腿间,隔著裤子摩擦他的胀痛的阳具,欧阳黎低喘著,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快感,葛琴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眼神迷醉而充满诱惑力的勾引自己的继子。
那些许罪恶感在这样的撩拨下,被拋至脑后,唯一存在的是身体的知觉,欧阳将短裤裤头拉下,掏出快等不及的勃起,葛琴的内裤被他粗鲁的撕开,他将她的腿扳开,扶著自己,在她濡湿的女性私花上磨蹭,好不容易找著入口,却因为心急而不得要领,在廝磨徘徊间,他的第一次就这样热辣辣的浇在女性私花上,甚至连进入也没有,他挫败的低吼一声,有种想哭泣的衝动。
欧阳翻过身,手臂横在眼眶上,身躯一动也不动的,任由羞耻的感觉侵袭著他。
葛琴低头瞧见自己的私处沾著白浊的汁液,莫略知道发生什麼事。
她像隻小兽伏著身子,爬向继子的的胯下踞伏著。
葛琴纤指揪住了他疲软的阳具,他感觉异样而徵开眼一瞧,只见葛琴毫不避嫌将她沾染秽物的阳具放入口腔,用温热的唇舌舔弄、吸吮,他的袋囊被她轻捧著抚弄,而她的指尖则是在囊袋与肛门间刮搔著,他的慾望如此紧紧的被抓在这个女人手上,血液就像全集中在那裡。他拱起臀,手押著母亲的头,将自己埋入更湿灼的感官享受中。
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孩子,在发洩一次后,他的慾望仍旧轻易的被唤醒,像个亟飢渴的猛禽,有著噬血的衝动。
葛琴十分了解男人的慾望,她见著欧阳那满头大汗的急躁样,魅然一笑,她坐在欧阳黎的胸膛上,慢慢的滑下身,所到之处,皆留下一道湿濡的痕跡。欧阳黎觉得自己快疯了,嗅闻著空气裡蔓延的女性馨香,觉得自己硬的快爆炸,而他的继母却不急不徐的撩拨他。
他突然有恨的的衝动,而那恨来自於无法满足的灼热。
葛琴终於觉得闹够了,她在他剑拔怒张的勃起上吋停顿,调整好自己,再缓慢坐下。
当两人真正交合时,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慰嘆,这是欧阳黎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女性身体的美妙,这种被紧紧缠绕的快感,岂是自己自瀆所能相比,他沉溺在极致的官感享受中,完全忽略了母亲狂纵的姿态简直不当他是人,而是一个发洩慾潮的物体。
在放纵的套弄间,那高潮来临前,他的母亲昂头发出高喊…。
“衍辰…”
***********************************“哥。。洗好了没,怎麼那麼久?”
珊珊在客厅裡大喊,将他从过去的思绪拉回,不过那一声声高亢的叫喊还是环绕耳际,震的他耳朵发疼。
无耻的女人,他呸道。
站起身子,欧阳昂然的立在镜前,伸手将镜上的薄雾拭去,镜裡映出一双冷厉的眸。
死亡。
已经结束了一切。
他将眼镜戴上,那清冷的神色随即掩在温文的外表下,他套上衣物,走出了浴室。
他在客厅落了座。
珊珊正因综艺节目而哈哈大笑著,直到广告时间,她才将注意力转回至欧阳黎,她一见到大哥顶上的湿髮,蹙起了细眉,随即娇声怒骂。
“哥~你又不吹头髮了!你这样很容易得偏头痛,你知不知道啊?”
她骂完赶紧衝到房裡拿了一条乾毛巾。
“这麼大的人,还要人家说,你羞羞脸!”
珊珊拿著毛巾的手插著腰,另一手则是刮著脸,欧阳黎因她的举动轻笑。
“你哟!”
珊珊说著,就站至欧阳黎的跟前,毛巾覆在他头上,轻柔的拭起湿髮来。
因为高度的关係,欧阳黎的视线投注在珊珊的胸怀上,因为动作,珊珊的胸脯轻微晃动著,偶尔擦过他的鼻尖,他甚至嗅闻到那沐浴乳的清香。
他的脸因而微微躁红,伸手轻轻将珊珊推开。
“我自己来…”
他伸手接替珊珊的工作,珊珊耸耸肩,也没反对,就回去看电视。
“哈哈。。啊。。结束了?”
节目告一段落,珊珊一回头,发现大哥仍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嘆口气,决定跟哥哥好好谈谈。
“哥…”
珊珊迟疑著唤著。
“嗯!?”
“你到底怎麼了?你今天好怪!”
“有吗?”
“当然有…”
看著哥哥规避的态度,她心一横,决定将话摊开来说。
“你…是不是还记掛著当年的那件事?”
她说的是她十三岁那年,母亲留书跳楼自杀的事,当时哥哥人在现场,却无力挽救,哥哥心裡一定很惋恨。
欧阳黎看著珊珊,没有答话,珊珊更确定了。
她走到他身边,轻轻的环住他的肩。
“那不是你的错。。妈妈。。一定是太想念爸爸才会如此。妈妈她。。。一定也不希望你为这件事自责。”
珊珊讲到一半,眼眶已经红了,声音也哽咽了。
欧阳黎嘆口气,拉下珊珊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哭泣的她护在怀裡轻哄。
这十年来,他们相互扶持,情感自然比一般手足亲暱,这样的举动彼此自然不感彆扭。
被哄了许久,珊珊才停下狂烈的哭势,她对哥哥露出一抹羞涩的笑,觉得自个儿好丢脸,本来想安慰哥哥,结果居然换她被哥哥安慰。
他看著珊珊那些许神似母亲的眉眼,抚著那柔缎黑髮,将她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胸怀中,珊珊聆听著哥哥平缓的心跳,静静的享受这亲暱的时刻。
对她而言,哥哥与思洋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无论哥哥做了什麼事,他永远是那个疼她、宠她的好哥哥,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
时间在这静謐的时刻流洩著,好一会儿,欧阳将珊珊放开,将她移至一旁的沙发,起身。
“时间不早了,妳明天还要去做採访。。。我帮妳泡杯牛奶,妳喝了就快去睡吧!!”
珊珊看著大哥离去的身影,直觉他在害羞,便偷偷的嗤笑著。
**********************************欧阳很快的端来一杯热过的牛奶,珊珊接过就咕嚕灌下,接著抹去唇边的白泡,欧阳在接过珊珊的杯子时,目光闪著幽暗,只不过掩饰在镜片下,谁也没覷见。
珊珊起身去盥洗一番,走出浴室时,她回头对欧阳绽出轻笑。
“哥,晚安!”
“嗯…快去睡吧!”
他坐在沙发上向珊珊摆手。
“晚安…祝妳有个好梦”他看著珊珊的背影,轻轻的喃道,神色复杂。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最后的事─某个晴朗的夏日午后,他站在顶楼看著他的“母亲”,神色已经带著轻蔑。
“妳找我来做什麼?”
他不善的问,已决意不再被不正常的关係束缚住。
葛琴没有回头,她的头髮被风吹的飘扬,那裙摆也是,看起来像似欲乘风归去的仙子。
“既然没话说,那我要走了。”
他扬步就要离开。
“你爱我吗?”
他因这荒谬的问题停住脚步,却没回头。
“妳神经!”
欧阳只觉得她又将他当作父亲,他再也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转开把手就要离去。
“我。。爱你,黎。。”
听见这话,他突地感到心悸,他猛一回头,发现葛琴已经站在边墙上,身子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唇边掛著悽楚的微笑,那曾经嫵媚诱人的凤眸染上浓浓的哀愁。
他心一惊,连忙奔向她。
葛琴看著他奔来的身影,毫不迟疑的纵身一跳。
他奔到墙边,只见到她急坠而下的身子,咚地,撞击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红,在地面妖冶的蔓延著。
欧阳的脸一白,摸著墙边蹲跪下来,觉得自己全身在颤抖。
他终於想起那件眼熟的衣服,那是初见他时所穿的纱质洋装。
他记得那天,她那轻暖的笑靨,以及抚著他的头,温柔的看著他说:
“小黎,以后阿姨就是你的妈妈囉!!”
***********************************葛琴的遗书上什麼都没写,轻言带过。
死亡撤销一切秽暗,而他注定被罪恶感压迫著,好维持这个秘密,直到。
有天,他的生命也终止《九》台上的主编正滔滔不绝的讲述著这次的主要内容,而台下的珊珊正无聊的转著。
笔。
“欧阳珊珊。。。欧。阳。珊。珊。”
珊珊犹自发著呆,完全不知大祸即将降临。
“啊。。干嘛?”
身旁的同事撞了她一下,珊珊侧头问道。
看著同事活像脸部筋臠的怪表情,她胡疑的回头一看。
完了!主编皮笑肉不笑的瞪著她,她呵呵的假笑两声,赶紧低下头去。
“珊珊,这次的企划妳有什麼意见?妳认为可执行度有多高?”
完。
蛋!!珊珊觉得冷汗都要冒下来了。
“呃!这次的主题呢。。。我个人觉得不错啊。主题宾馆这个题目满有趣的,我想应该很多情侣应会颇有兴趣的吧!至於执行上,我想可以区分为北中南三区,精心挑选出最具特色的几家。虽然我们也可以将重点放在大台北地区,以节省人力金钱上的损失,但是,我想我们的杂誌现在进入推广的重要时期,如果一昧想精简预算,那是短视近利的做法,对提高整提销售帮助不大。。。。”
珊珊滔滔不绝的讲著心中的看法。
“很好!”
主编在她讲完时给了她鼓励的眼神,珊珊则是给了身旁的同事一个感激的笑容,感谢她偷渡笔记给她。
“既然妳有那麼多见解,那麼我想这个企划的小组长就由妳来负责,我再派几个人给妳,妳们就负责这整个企划,有意见吗?”
“没、没有”珊珊在心裡哀嚎,面上的笑容则显得僵硬。
“很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散会。”
主编率先离去,接著同事们纷纷离席,在离去时都不约而同的给了珊珊同情的眼神。
珊珊趴在无人的会议室,有种欲哭无泪的无力感,眾所皆知她欧阳珊珊资歷浅,要她当一个企划的组长,摆明就是恶整。
“天哪!谁来救救我?”
***********************************珊珊觉得现在头爆痛的,这个企划案真是。
太丢脸了!!让她当组长的下场就是几乎事事亲力亲为。
那几个老大头根本不理她,害她累的要死。
每天都必须向外跑,而且最丢脸的事,就是她必须与一个摄影师去拍下宾馆的内部照片,还要询问一些进去的客人使用感想。
哇!她这辈子就这次丢脸丢大了。
珊珊坐在杂誌社派发的箱型车内,默默吃著微冷的便当,看著窗外即将要前去採访的宾馆,心裡101次哀嘆,但脸上面无表情,看来有些麻木。
突然,她瞪大了双眼!!因为她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从宾馆走出来。
“开车。。”
珊珊一边盯著那个人,一边拍著驾驶人。
“啊?”
摄影兼驾驶有些错愕。
“我叫你开车。。。不对,太快了。。。啊啊。。。停停!!”
驾驶在珊珊催促下开了又停。
珊珊一直盯著那个人。
不,是那两个人。
他们朝著她的方向前进,然后停在她们的前方。
那是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紧搂著身旁一个娇小羞赧的女人。
男人搂著搂著,低头就给了女人一个吻,女人羞怯的逃避,而那惹怜的羞态,让男人笑的十分开怀。
“天哪!!那是思洋。”
珊珊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被波涛汹涌的思绪给震碎了!她被所爱的人背叛了!!愤怒与鼻酸窜动著,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应该要衝下车去问思洋为什麼要这样对她,可是,此刻却只是蜷曲身子看著他们亲密的举止。
思洋在将身旁的女人送至计程车车内后,就往这个方向走来,珊珊连忙将头压下,直到思洋远远的离去,她才抬起头。
她真懦弱啊!明明她就是有资格质问的,可是她却表现的如此心虚!她真可悲不是吗?泪,无声的落下,滴在她的裤子上,晕成一圈圈涟漪。
“珊珊。。。”
平日和珊珊很好的摄影大哥,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她。
他大概可以猜到那个走过去的男人应该是珊珊的男朋友。
可是,这种情况还真让人尷尬。
他苦恼的搔著头。
“我没事。。”
珊珊抬起她的红眼睛与红鼻子,试图露出笑容。
“嗯!今天最后一家。。。我们明天再一起来採访好了。”
摄影大哥赶紧建言。
“可是。。。”
虽然她现在只想回家偷哭,但是工作仍是不能不作。
“没关係!反正明天预约採访并不多家,我们跟老闆报备一下,应该是ok的,妳。。。还是先回家休息好了。”
看著摄影大哥迟疑的态度,珊珊觉得自己十分狼狈。
她想对他露出如往常一般充满活力的笑容,却失败了!她笑的应该比哭的还难看吧?
“唉。。。我先送妳回家好了。”
看著珊珊悽楚的笑容,他完全不知该说什麼,只能赶紧送她回家冷静冷静。
“呜~。。。。对不起。。。。谢谢。。”
珊珊已然语无伦次了。
***********************************思洋一从电梯门口步出,就看见自家大门外头蹲踞著一个小人儿,垂著头将自己缩的小小的。
他走向大门,掏出钥匙开门,边拋下话。
“妳进来吧!”
珊珊抬起臻首,看著思洋面无愧色的模样,她一语不发的跟了进去。
思洋自顾自的走进厨房,不一会儿,浓郁的咖啡香气传出来,他端著两杯咖啡出来,见著珊珊像失了神般,呆呆的看著他,却是无焦距的。
“喝吧!”
他将咖啡端至她眼前,珊珊看了一眼,却没动作。
见她如此,思洋大抵也知道她心裡有事,不过他从来也不是个体贴的男友,自然也没心思坐下来好好安慰她。
女人嘛!哪个不是给点顏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没再问过,他转身就想回房裡。“思洋…。”
见他就要离开,珊珊还是唤了。
他回眸,眼裡竟没有一丝情意,只有不耐烦,珊珊的心冷冷一颤,开口问:
“你今天下班后去哪了?”
思洋沉默的停顿,而后回答:
“我和几个同事去喝酒。”
她站起身走向他,边问道:
“是吗?你的同事是男是女?”
“有男有女!”
果断而不犹豫,脸上的神色仍是淡默,目光看著珊珊,一点也没心虚。
“是吗?”
珊珊已然站在他跟前,突地,伸手抱出了思洋。
马克杯裡的咖啡被这样的大动作,给激的溢出大半,全洒在珊珊的手腕上。
但珊珊不觉得烫,因她心裡正冷的发寒。
“妳。。。”
思洋因她的举动而紧蹙著眉,将手中的杯子随手往身旁的架子一搁,拖著珊珊来到了浴室,将她拉至洗手台边冲凉。
珊珊看著他带著紧张的神情,含在口中的话,又吞了回去,在他怀抱裡,她找到了证据,但她要说吗?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思洋,听说日本的男女偷情后,就会相约去吃烧肉,你知道为什麼吗?”
她的眼睛含著哀伤,却是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思洋。
思洋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缓慢的开口:
“为什麼?”
她没有回答,只是对他绽出一朵悽绝的微笑。
因为,他们要遮掩宾馆的廉价肥皂味。
这是她没说出口的答案。
看著那样的笑容,思洋总觉得自己的心彷彿被利刃狠狠划过,这些年来,无论他如何冷淡相对,珊珊始终对他洋溢著朝气的灿笑,加上她的问话,心思敏捷的他,已经体悟到今日的事被发觉了。
“妳走吧!”
离开他家,也离开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因任何事改变决定。
这场游戏裡,没有一个人不需付出代价,他与她皆是如此。
就当他一时善心大发,趁她还没受伤更重前,放她一马吧!他鬆开了手,眼神裡一点眷恋也没有。
珊珊心慌了,也急了。
不知哪裡生出的力量,她将思洋的身体大力的拉回,思洋因此差点滑倒,连忙拉住洗手台的边缘,而珊珊则趁他没防备时,一溜烟的将厕门锁住,整个人挡在门前。
思洋扶著洗手台边缘站了起来,怒视著珊珊,没有叱骂,但眼神足以让珊珊心惊胆跳。
她很害怕,可是她不能让开。
珊珊的眼裡满是倔强的坚持,她走向思洋,在他身前跪了下来,一股作气的解开他的皮带、拉鍊,将他的阳具从裡头掏出来。
看著眼前颓软的男茎,她的心裡有些害怕,因为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可是为了留住她爱的男人,她可以做尽任何事,何况只是吞弄所爱之人的阳具。
她颤抖的圈握著,伸出丁香小舌轻舔著,略有犹豫,但还是将它纳入自己温热的口腔内,尽量前后移动头颅套弄,也用力吸吮著。
或许是他已经洗过澡,所以那味道并没有想像中的难闻,加上这是心爱男人身上的器官,珊珊发觉自己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厌恶,反而当她耳边传来思阳的闷哼声时,她萌生出一种快意,那是因自己能取悦爱人而生的女性骄傲。
思洋将臀靠著洗手台,双手也压在上头,闭著眼享受珊珊的服务。
对他这样的男人而言,珊珊的舌技自然无法与他发生关係的那些对象相比,她的力道不对,节奏也不对,简直就是粗鲁而无章法。
但他的心裡还是涌上一股快意,那股快意不只是肉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过去的珊珊从未做过这种事,她是连看见他的勃起都会害羞的女性。
这样的女人,此刻竟跪立著,如同一个奴僕般以口含弄他的阳具,脸上虽含怯却无厌恶,看著这样的她,他的心裡升起一股快感,彷彿他正凌虐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让他臣服於自己的胯下。
怀著异样心思的他,在感受到腹间熟悉的颤动时,不禁万分讶异,为了要服侍俱乐部的女人,他经过一段磨练,身体的敏感度降的很低,而珊珊那称不上任何技巧的套弄,竟可以将他逼至如此。
是诧异,他突兀的想将自己抽出来,但察觉他举动的珊珊却不让,她一手按在他的囊袋上轻拂拨弄,一手握紧他的男根,头动的飞快,显然就是要逼他在她嘴裡洩出来。
他没想到珊珊有这样的心思,也不知珊珊在想什麼,他直觉的挣扎起来,混乱间,珊珊忘了抓好力道,竟过分用力的囓咬到他的男根,那力道虽不致让他疼到不行,但也过分刺激,他一个鬆懈,那白浊滚烫的精流就这样射进珊珊的口腔裡,份量不多,但却叫珊珊呛咳了起来。
见珊珊趴倒一旁,正难受的咳著,他抽起一旁的卫生纸,递在她嘴边。
“吐出来吧!”
珊珊抬头瞧著他,脸涨的通红,当著他的面,又嚥了一次口水,将残餘的精液全吞了下去。
“妳!?”
思洋这下也被吓住了,他完全抓不住珊珊的心绪。
他取过漱口杯,装了些水,放在她手心裡。“漱口!”
他淡然命令。
他可没有爱好女人替他吞精的倾向。
珊珊接过杯子将口中的腥羶味冲淡,即使是自己深深爱著的男人,这样的滋味仍是不好嚐,但她无悔。
看著他已不復之前激情色彩的脸庞,先是既痴既迷的凝视著他,而后眸中散出光彩,写著篤定的坚持。
“我爱你,别的女人能为你做的,我也能。”
所以别去找别人。
后头的话,珊珊没说出来,因为她明白思洋是不会给她承诺的,逼他,只不过是加快结束的脚步。
她起身,不顾脚上的痠麻,昂首而立的步出浴室,像似打了一场胜战的女战士,但只有她心裡知道,她输了,早在一开始,她就输了,输在她爱思洋比他爱她多。
身为他的正牌女友,她却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珊珊啊~珊珊,妳什麼时候变的如此没用。
她苦笑著,拾起放在沙发的皮包,拖著沉重而缓慢的步伐,打开了大门离开。
思洋没追来,也好,现在的她,是不想也不能再见思洋,就让他们俩都先静静吧!站在大厦的大门外,晚秋的风一阵阵的吹来,单薄的穿著,让她起了疙瘩,一瞬间,她有种悲切的感觉,彷彿这世上,再无她安身立命的所在。
她无意识的拿起手机,直觉的想找一个让她安心的地方,她按了几个号码,电话接通了。
“喂?珊珊!?这麼晚了,为什麼不赶快回家!”
低沉淳厚的音律,虽是骂人,但夹带著万般的关怀与不容错认的担心。
珊珊因安心而感到鼻酸,喉头一阵哽咽,说不出话来。
“珊珊!?怎麼了?妳在哭吗?”
电话那头的欧阳黎感到异样而开口问。
“我没事!”
她调整气息而后开口,但声音仍是破碎的哭音。
欧阳黎自然不是傻子,他的妹妹一定是发生什麼事,才会打电话回来哭诉,他沉默一会而后问著:
“珊珊,妳在哪裡?”
“我…”
珊珊顿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妳在思洋那儿?”
虽是问句,但察觉到妹妹的迟疑,他的心裡就有著篤定。
“等我,我20分鐘就到。”
没等珊珊说一句话,他就断然掛了电话。
听到电话裡传来断讯的嘟嘟声,珊珊的眼睛红了,凝在眼眶的泪也禁不住了。
是安心,更是放鬆了先前凝聚的紧绷心情,她蹲在路口,手裡握著手机,低低的哭泣著。
《十》乍然赶到的欧阳黎,远远就瞧见那蹲倨於路口的小身影,朦朧的路灯洒在她身上,显出万分落寞的模样,他的心微微的疼了起来。
他将车停在一旁,徒步走向珊珊。
一直蹲在路口低声啜泣的珊珊,直到咖啡色的休閒鞋印入眼帘,她才慢慢抬起头。
一瞥见来人,她的眼瞇了起来,像承受万分委屈,眼泪如同断了线般落了下来。
“哥。。。”
她唤著,如同任性的孩童向欧阳黎张开了双手。
“乖,没事了!”
看著珊珊红肿的眼睛,他心痛的哄著。
欧阳黎微蹲身子将哭的奇惨的珊珊扶了起来,因为蹲了太久双腿无力的她,只能任由欧阳黎搀著前进。
欧阳将珊珊扶进车内,自己也转身上车,但却迟迟不发动,车厢内一阵沉寂,只听见珊珊试图冷静下来的啜喘。
欧阳黎冷凝的眼直视前方,他握紧了方向盘,握紧、放鬆。
两三次后,他才开口:
“他对妳做了什麼?”
欧阳口中的“他”就是指思洋,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十分爱哭,但能让她在街上失态的,一定不是小事。
而能让凡事宽和的珊珊痛哭失声﹔也捨得的人,不消说,一定是沉思洋。
欧阳心裡起了隐约的恨意,珊珊从小就是他心裡的宝,有好吃好玩的,他一定是先让她,而珊珊也一直敬重他这个大哥,尤其是她的母亲死后,珊珊变的十分依赖他,看著珊珊全然信赖的眼神,他的内心总会燃起一种骄傲。
他在珊珊心裡宛若天神般的存在,这多少让他销匿了些许罪恶感,也让他更加倍的疼宠珊珊,因为在珊珊眼裡的他,有著自己也憧憬的的形象。
为了珊珊,也为了自己,他一直在心底藏著秘密,只为了保有珊珊对他全然的信仰。
但沉思洋出现了,他瓜分了珊珊对他独一无二的爱,他的心裡不是没有吃味,但看著珊珊因爱情喜悦的样子,他什麼也没说,他希望那个男人能待珊珊好,把他不能给珊珊的部分都补足,那麼他。
也终将得到解脱。
但沉思洋显然并没有好好待珊珊。
多少次,他看见珊珊在他不注意时流露出忧伤的表情,那时的她,完全就像一个被爱困扰的小女人,而不是他天真无忧的妹妹。
沉思洋承诺了爱情,却没把爱情给珊珊。
沉思洋辜负了珊珊,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捧上手心的至宝任由别人糟蹋,温文如他也不例外。
思及此,他的瞳裡闪过阴狠。
看著一向温和的大哥一付欲杀人的狠样,珊珊心裡纵有万般委屈也不敢说,更何况,她从没想过要跟大哥谈她与思洋的私密事。
珊珊看了欧阳一会,便低头揉著纠成一团的卫生纸,吶吶的回答:
“没什麼,我们只是。。。为一件很无聊的事。。就吵了起来,然后。。我就跑了出来。其实,根本没怎样,是我太小题大作了。”
珊珊完全没看欧阳黎,只是在心裡思索著字句想蒙混过关。
欧阳黎缓缓的转过头,将视线投注於垂头的珊珊,煞那间闪过冷光,但随即已隐。
他伸出大掌慢慢的抚著珊珊长过肩下的黑髮,珊珊侧抬起头,见到欧阳黎掺著柔和的目光,像似了悟般的看著她,一时间,她訥然无语。
“珊珊。。。”
他非常缓慢而沉沉的唤她,珊珊在听闻这声呼唤时,有一瞬间的迷惘,脑海闪过些片段,来不及思考,就被欧阳黎的话给打断思绪。
“妳和思洋的事,或许我管不著,但妳要记得,我们是一家人,只要妳有委屈,大哥一定是站在妳这边。”
“大哥,我。。。”
珊珊被这番宣言给感动了,她抽抽鼻子,一时间想不出感谢应答的话,刚才受的委屈或许并不容易被平復。
但是,至少她还有大哥会关心她,她心裡被亲情的温暖溢的满满的。
“好了,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吧!”
欧阳黎笑著揉揉珊珊的髮漩,而后发动车子。
“好。”
因为哥哥的体贴,珊珊绽出笑容,虽然没有往日的朝气,但以不再是令人心疼的可怜样。
***********************************回到了家,欧阳黎将钥匙随手丢到茶几的藤编篮裡。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一附十分疲惫的样子,珊珊看著这样的欧阳,心头想说什麼又嚥了下去。
“还呆在那边干麼?快去洗澡睡觉!”
欧阳一睁眼就见著珊珊一动也不动的站著,於是催促。
珊珊轻点了头,动身回房。
而欧阳黎在此时打盹了起来,梦裡,一名女子赤裸的站在他身前,眼裡含著笑,娇艳的膧体或许激起他的慾望,但真正令他血脉澎张的那张夺人心魂的容顏,那是多少日子以来,他内心真正的綺想,他真正渴望的女人,活生生的以她无瑕的身躯邀请他,她举起手,他嚥了口唾液,悠悠的清香在鼻端蔓延著。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将她拉往自己,就在他即将唤出她的名时……“哥,你睡著啦?!”
洗好澡的珊珊跪在沙发旁轻摇他。
欧阳略睁眼,低鸣一声,以手臂覆住眼睛,尚分不清是梦是醒。
眼见哥哥尚未清醒,珊珊忍不住叮嚀著:
“哥,你还是进去睡吧!在这裡睡会著凉的。”
“我只是睡一下。”
欧阳黎移开手臂,坐起身子。
“哥,你很累吗?”
珊珊心裡涌上愧疚,她知道哥哥的工作一向繁重,而她却让哥哥在大半夜裡开车到街头接她,无论什麼理由,都说不过去。
“没什麼,妳别想太多”他移动身形,将珊珊的身子拉坐於自己的腿上,手也接替著为她拭乾湿髮。
“对不起。。。”
她小声的说著,虽然知道哥哥不会计较,可是她仍旧觉得抱歉。
“傻瓜。”
听闻她的歉语,他的动作一顿,而后笑著轻骂,语气带著完全的宠溺。
不知想到什麼,珊珊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将身体往后靠在哥哥的胸口,汲取他的温度,而后哽咽的开口:
“如果,我喜欢的是像哥哥这样的人就好了!”
一句话道尽了她在爱情裡的酸苦。
“珊珊。。。”
欧阳黎从这句话裡听见了妹妹的委屈,他不捨啊~可他没办法。
空气裡净是悲伤的气氛,好一会儿,珊珊才找回声音,她故作开朗的回头道:
“好了好了,头髮乾了,我明天还有採访行程,先去睡了!”
她从欧阳黎膝窝一跃而起。
看著自己顿时空虚的怀抱,欧阳心裡闪过落寞,看著珊珊,像似有著万分的挣扎,而后终於开口了:
“珊珊,我帮妳泡杯牛奶吧!喝了会比较好睡。”
“嗯,好啊!”
珊珊微笑点头,并不想怫逆哥哥的好意。
欧阳黎很快的从厨房裡端来一杯温热过的牛奶,珊珊接过,像往日般欲一仰而尽,但喝到一半,她又将杯子推给哥哥。
“哪,我喝不下了!帮我喝。”
她将杯子递给哥哥。
“不行,妳忘了我有乳糖不适症吗?妳想让我夜裡起来跑厕所吗?”
他玩笑似的说著,眼裡闪过一丝惊慌。
“喔!”
珊珊低头瞧著杯子,有想赖掉的趋势。
“喝完!只剩一点点了。”
他催促著。
“可是。。。”
她还想说些什麼,但是又不忍让哥哥的爱心白费,一仰头又将它喝的涓滴不剩。
“很乖!”
欧阳接过杯子,讚许的说著。
“好了,喝完就去睡吧!”
他转身将杯子拿到厨房水槽。
“哥,今天。。。谢谢你了。”
虽然家人不用互相谢来谢去,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道声谢,一说完,不等欧阳回应,她一溜烟的跑回房。
看著妹妹孩子气的举止,不禁哑然失笑,但随及目光一黯。
他可爱的妹妹啊~为什麼,得到她的男人,不能好好的珍惜她呢?***********************************深夜,很沉静。
有扇门〝噫呀〞的被开啟,有个人影窜了进来。
他直直的走向眼前的大床,床上隐约躺著一个小小的躯体,那上头躺著的人,是他衷心的渴望。
他在床前跪了下来,女人侧睡的脸印在他眼帘,他伸出手轻抚著,神情柔情万千。
“为什麼,妳不能属於我?”
他悲苦的嘆问。
他起身坐在床边,将女人的身子翻正,他执起她的柔夷,放在自己的颊旁轻蹭,瞇著眼享受那柔细的触感。
“妳知道我有多爱妳吗?”
他突然放下她的小手,神色由享受又转为悲痛,他蹙紧眉质问那睡的香甜的美人儿。
看著那依旧沉睡的甜美容顏,他放弃了质问,低下头,在她额际烙下轻吻,如同许下誓言般。
“妳永远也不会懂的,而我也不会要求妳的回应。”
他在她的唇际低喃。
他伸出手将她睡衣的下摆缓慢上拉,直到露出她那浑圆饱满的胸壑,他的掌随即覆在那上头,仰头吐出一口浊气,他边揉弄那团雪乳的形状,边开口:
“没关係,就让我们永远保持这样吧!”
他的眼神藏著愁苦与罪恶,但是,唇畔又带著幸福的微笑,形成十分诡异的表情。
他翻过身压在女子的身上,两手不停的握弄著饱涨的乳房,边以拇指搓摩那渐渐挺立的乳头。
他的唇黏贴在女人香馥的上身,轻舔慢舐著她滑嫩的肌肤,留下湿濡煽情的水泽,廝磨间,他压在她身上的唇,模糊不清的低唤著她的名:
“珊…珊…”
他由下往上轻吻著,却不敢过於用力,他猛然抬头,在黑暗裡见著那微张的红唇,饱满的,鲜嫩的,像招唤著他来啃舐,他宛如失神般的一步步逼近。
在接近到她那诱人的唇时,他忍不住疯狂的挤压著,将舌窜进她的口腔。
只有这儿,只有这儿才是他唯一能够放肆品尝。
他心心恋恋的人儿啊,只有这唇才是他能烙下痕跡的地方。
他悲哀的想。
恍惚中,他似乎感觉到对方的舌头与他缠绕在一块,那是过去从未有的反应!啊~终於,她终於感受到他的热情而给予回应了吗?已陷入激情疯狂的他,完全不觉有异,反而更加激狂的吻著。
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一脚的膝头伸进女人两腿间,隔著衣物磨蹭起她的大腿内侧及阴部。
他的狂野,一直持续到那双小手慢慢抬起,放在他的肩头,而后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他在万分错愕中,看见那双在黑暗裡睁的奇大的灿眸,眼裡闪著与他相同的惊愕。
他的惊愕来自於她的清醒,而她则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因为他是。
“哥…”
女人不可置信的唤著他的称谓。
《十一》“你。。。在做什麼?”
珊珊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盯视著面前的男人,她的兄长,欧阳黎。
欧阳黎也被这个状况吓傻了,从来没失手过的计策,今天却失灵了?为什麼?他明明就目睹珊珊喝下掺了微量安眠药的牛奶,为什麼她能清醒著?欧阳黎的心跳剧烈的跳动著,眼球不停的兜转,看著旁边的摆设,却没正眼看珊珊,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抽动、发麻著。
他必须想个说法来辩驳现在的情况。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珊珊闻到牛奶的腥羶味,不知怎麼的,觉得一阵反胃,一回房就衝进浴室吐了,最后连身子都软了,拖著被冷汗浸透的身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在梦裡,她一如往常的梦到那个男人,但意外的的是,她慢慢发现自己的四肢可以动,而且男人压覆在她身上的重量感也太真实了,这一切并不是梦。
却远比噩梦要令人恐惧。
因为没有人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跟自己有著血缘关係的兄长给侵犯。
珊珊揪紧自己的衣领,坐了起身,看著欧阳的眼神,除了不信任,还有无边的恐惧。
“珊珊。。。我。。。”
欧阳试图扯动嘴角微笑,但看起来就像作贼心虚一样。
珊珊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的光线,自然看得见欧阳现在的表情。
一种荒谬、不真实的感觉让她无法开口,像被剥夺了声音,张口却无言。
“为什麼?”
好半天,她只能幽幽的吐出这麼一句。
一向辩才无碍的的欧阳,现在看著珊珊却无法言语,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现在的状况啊,更何况,珊珊此刻还衣衫不整的。
他闭上了眼,跪在床侧。
珊珊从床上跃起来,握住欧阳的肩头,摇晃著。
“告诉我。。。为什麼?”
恍若被最爱的人背叛,由内心而生的恐惧与无措,全演化成一种悲愤的质问。
黑暗中,珊珊的眼神竟然神似当年的葛琴,一样的幽怨与愤恨,眼眶没有泪,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心惊。
“不要。。。不要这样看著我。。。”
欧阳摇晃著头,喃喃的说著。
他望著珊珊的眼睛,慢慢跌入一种不断交错融合的世界,过去与现在,所有的色彩,像万花筒的组合,不断的重叠、分解,世界的声音,好像瞬间全衝进他的耳朵,几乎要爆炸的时候。
他的世界又突然沉静下来。
变成全然的黑。
一片黑暗的世界。
平静而无波。
宛如沉静的水面。
慢慢的。
水面兴起一小圈的涟漪,像同心圆那样慢慢的扩大,他望著,只觉得一片寧和。
但有什麼。。
好像浮上来了?那是。
?是人的脸!是那个女人的脸。
但只有一张面皮浮在水面,皎白的脸,鲜明的五官,像似沉睡般,那纤长的眼睫,覆盖在上头。
怦怦~怦怦~他的心跳声成了这世界唯一的声音。
好像有某种恐惧正在这样静匿的空间即将甦醒。
他。
却只能静静的凝望著。
全身的寒毛随著血液的冷却,往週身开始蔓延竖立,他成了僵直的植物。
那张脸孔的眼睛突然睁开,直直的。
看著他。
唇缓缓的开啟闭合,幽幽的问著:你为什麼不爱我?所有的慌张与畏惧,在那瞬间,累积到最高,他瞪大眼与口,看著那无边的黑暗开始向他垄罩。
所有过去一直隐藏的污秽与罪恶,开始对他进行反噬。
魔。
已经找到他了。
黑。
压了下来。
他无法抵抗的被带入更深沉的昏眩中。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铺著白色床单的双人床上,他靠著枕头,半躺半坐,身旁则躺了一个女人。
“黎,你不爱我吗?”
女人裹著白色被单,苍白的鹅蛋脸,就这样靠在他赤裸的肩头,那美丽的凤眸,没有丝毫的光彩,只有木然的望著远方,询问。
只是询问。
“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女人那美丽的红唇,因狂欢而娇艳,只是轻轻的啟动,幽幽的说道,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前方。
他倏然烦躁的抽身离开床上,女人失去依靠,头就这样倒在床铺上,浓捲黑髮散乱的散在白色的枕上,眼光仍是状似无焦距的凝视著他。
他赤裸的步下床,将衣物全数套在身上,动作十分乾脆俐落。
他翻翻领侧,头也没回,仅以侧眼瞟她。
他抽动眉头。
年轻气盛的心禁不起不断的威胁,第一次,他或许会因这样莫名的话而心惊,於是开口说出敷衍的安慰话,但这样不断重复再重复的情景与对话,已经让他渐渐生厌。
悖德的异样刺激已经随著年岁的增加而消减,她那神经质的紧迫钉人,也让他渐渐不满。
一开始,他或许能安慰自己,母亲是因为害怕再次失去而想紧紧的抓住他,无论是肉体的或是心灵的。
但是。
他毕竟是年轻啊。
这已经超过他的极限了,无论是逆伦的压力还是对女性肉体的渴望,都已经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在他的心理上,或许还是轻视她的吧!如果她愿意谨守本分,当个父亲的好妻子,他温婉的后母,他或许会敬她如昔,但。
都已经太迟了,无论是她或是他,自那天后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长久以来对父亲的抱歉,全转成对她的怨恨,把责任归咎於葛琴的引诱,他只是一个受到诱惑的男人。
即使有罪。
也是因为她吧!年轻美丽的继母,本来就让男人难抵抗,更何况她还刻意的诱惑自己。
他轻蔑一笑,笑她的无耻,笑她竟然以为可以用威胁挽留他。
他才不相信她真的会去死,那不过是她的手段,他最近交了女友,她害怕会失去一个供她发洩欲求的男人,才会这样表现。
昨晚他只说了要搬出去,她就不由分说的吻住他,激烈的脣齿交缠,迅速燃起他年轻的慾望。
毕竟也欢好过几年,她当然知道他的弱点,涂著红棕色的纤指逐渐下移,隔著牛仔裤,缓缓的摩擦著,粗糙的布料加上紧绷压制的感觉,让他的慾望一触即发。
他搂著她,吻著她,一边试图推高她的无袖背心与铁灰色窄裙,抽掉她头上的髮簪,让她蓬鬆的黑色捲髮蜿蜒而下。
等不及回房,他一把撕开她的丝袜,抽掉葛琴繫带的黑色蕾丝内裤,那两侧的蝴蝶结一扯开,浓郁的女人气息就这样散在空气中。
Chanel19号的香气混合著天性的诱惑味道,他埋在她的颈侧深吸一口,股间的窜动更急躁。
但她的手还是徐徐的在他裤档上撩拨著。
葛琴的凤眸微瞇,双颊微微的鼓起,红唇轻啟,发出微微的喘息与呻吟,但唇边的笑意与眼裡的得意之情,还是让他捕捉到了。
她以为她可以永远以身体掌控他?欧阳黎冷冷一笑,将女人的手拨开,她也听从的转往环向他的脖际。
他将她压靠在通往房间与客厅的走廊墙壁上,左手伸向裤档,将拉鍊扯下,将涨立的阳具从内裤掏出,右手将葛琴的右腿抬高,左手扶著阴茎,就这样衝进她潮湿的炙穴。
葛琴因衝力而闷哼一声,环著他的颈侧,将上半身紧紧靠著他。
他扶著她雪白丰润的腰枝,开始狠狠的戳刺著。
葛琴因轻微的疼痛而紧皱著眉。
嚷著轻点,但他丝毫不管。
仍是不断的用蛮力在她体内横衝直撞。
没一会儿,他抽出沾著丰沛爱液的阳具,将女人的腿放下,直直的看著她,眼神带著某种冷冽的气息,。
杀意。
葛琴感受到了,微微的心惊,才想开口。
欧阳黎就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头髮,将她拖往房间,因头皮剧烈的疼痛,她的手按在欧阳的掌上,口裡叫著:好痛。
放手,却也没敢过於挣扎。
欧阳顺著势,将她甩向床上。
葛琴还没来得及翻身,他就已经骑坐在她背后,将她的背心往上扯脱,又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暗扣,另一手往后移,将她臀后的拉鍊一拉,将裙子向后丢开。
葛琴疼的泪花四绽,但还没来的及抚摸被扯痛的头皮,就被欧阳黎给压的喘不过气,连呼叫都没办法。
好不容易他终於离开了,她正要转身,却被人从腰际托起,她的头颈则被另一手压在床面。
欧阳黎没再费力的褪去她的裤袜,又再次从葛琴身后挺身进去。
一下一下都是用尽全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葛琴痛的脸色发白,却被身后的男人掐著颈子而无法出声。
欧阳黎就恍若残猛的野兽,在猎物垂死前,还要残忍的施以凌虐。
长久以来的不甘心与潜藏的怨恨,已经在欧阳黎的身上爆发。
他移开制住葛琴的手,转向揉弄她那垂吊著更显诱惑的肥美乳房,像似洩恨似的用力握著、掐著。
慾望与气愤染红他的眼睛,年轻骏逸的脸庞也因此显得狰狞残酷。
葛琴因为脖子的压力消失,开始试图以手肘在床上爬行,想摆脱身后男人的控制。
当她抓到床头的横柱时,欧阳黎又快速的将她的头髮向后扯,逼迫她昂首,以手掌撑著床,像母兽般的以四肢跪立著。
宛如交配的羞辱姿态。
欧阳黎由身后看见自己的继母被自己这样狠狠的操著,一种莫名的激乐升了起来。
他狠狠的骂著,随著激烈的抽撤,母狗、荡妇、淫娃。
等极尽羞辱的词汇都已经出笼,完全已经不在乎她的辈分。
原本疼痛难忍的葛琴,慢慢的在痛楚中得到一种快感,一种令她想哭泣的喜悦在滋生。
疼痛让她感觉到存在。
如果不是这样的痛楚,她还是会害怕失去自己爱的人。
而此刻,她是那麼真实的感受到她所爱的人在她的体内,带著脉动,像要穿透她的力道,都让她无法忽视。
不要离开。
即使疼痛,即使难受。
都请不要离开她。
葛琴闭著眼,眼泪已经沾湿睫角。
但她微笑著﹔承受著。
欧阳黎发狂的骂著,她则是大声的呻吟回应。
当欧阳黎骂她淫荡无耻,她发自内心的回答:是,我是无耻。
我是淫荡。
因自己所爱的男人淫荡无耻。
有什麼不对?即使只能用身体挽留她所爱的人,她也不会觉得丢脸。
激情。
漫延整个夜,葛琴像隻破布娃娃被玩弄著,直到欧阳再也没精力对付她。
她以为她熬过一次危机,但是。
隔天清晨,她才发现,即使将尊严拋去却也还是留不住她的爱人。
女人的直觉,让她了解到这次,她会真的失去她年轻的爱人。
她的身体,已经再也无法发挥功效了。
她就这样倒在床侧,看著欧阳黎一件件的穿上衣服,却无法开口挽留,因为,那已经没用了。
苦涩的笑花,在她苍白的脸上绽开。
泪,在眼眶结晶,迅速的从颊边滑落,沾在纯白的枕上,迅速的渗入,无声无息。
无影无踪。
当门声嘎啦的关上。
她知道。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这一天。
终於到了。
***********************************“你不爱我。。。我会死的。。。。。。”
看著眼前那双明眸,那其中的幽怨,让那已经不再困扰他的噩梦甦醒。
那曾经如同恶鬼紧纠著他脖际的呢喃,如同回声般的在他耳边,不断的重复轻吟。
“不是我。。。不是我。。。。”
欧阳黎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盯著珊珊的眼瞳则是不断放大。
口中喃喃的说道,神色有种莫名的惊恐。
珊珊看著欧阳黎的异样也吓了一跳,顾不得追究先前的事,直觉想更靠近查看。
“哥。。。你怎麼了?”
珊珊仍是握著他的肩,担心的问。
“吓。。”
欧阳黎吓了一跳,挥开珊珊的手,力道之大,让珊珊跌往一旁。
“哥。。!?”
珊珊被他贸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爬起来想关心大哥。
欧阳黎眼见她要过来,心理突然很恐惧,这时他已经认不得珊珊,而是陷入某种恐慌的过去,那藏在黑暗中的暗鬼。
要来抓他了。
看著珊珊越来越靠近他,他如同发狂一样的低吼一声,身行往后退,却跌了下床。
“哥。。。你有没有怎样?”
珊珊直觉就要从床上下去扶他。
但是,眼前的情况实在很诡异,所以她的动作也迟缓下来,只是僵直在床上跪立著。
“别过来。。。。不是我。。。。我没有害你。。。”
欧阳黎宛若怕黑的孩子,缩在角落,以手抱头,眼神畏惧的看著珊珊。
他真的不知道,葛琴说的是真的,她真的在隔天约了他,当著他的面一跃而下。
他没有错,是葛琴自己要自杀的。
他如此安慰自己,但是。
这几年他依然活在一种恐惧中,好像。
葛琴随时会出现现在他身边。
追问他,为什麼不爱她?为什麼那麼眼睁睁看她死?就像现在一样。
珊珊眼见情况真的不太对劲,爬起身,想安抚哥哥。
但欧阳一见她要过来,马上吓得夺门而出,口裡还发狂的大吼。
而珊珊被脚上缠住的被单制住脚步,等她追出去,才发现,大哥早已经逃离家门。
她扶著门框,娇小的身躯蹲跌下来,一手纠著自己还微敞的睡衣,有些失神的望著前方。
这在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珊珊原本单纯的生活模式,而她。
无力抵抗。
也只能被命运的漩涡刮捲进去。
在看到完整的乳房,欧阳的内心十分激昂,过去他曾与同学私下看过的A片、A书,但却不敌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摆在眼前的刺激。
他的心跳的好快好快,那丰润白腴的乳房在他眼前轻晃。
诱惑他来揉弄﹔那敏感肿胀的乳尖向他招手,邀请他来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