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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农村插队时的真实经历(1-8全)2012/10/24发表于留园字数:33400该文是在我的原创《回国亲历:一次终身难忘的换妻旅行》,《我的风流纪实:在美国泡女友和找老婆的经历》,和《〖新版换妻记〗》之后的另一部原创作品。

所不同的是本文中所描述的过程中有些是我当插队知识青年时的真实亲身经历,希望网友们喜欢。

***********************************引言1974年初夏,为了响应毛主席“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我父母所在的上海汽轮机厂的一批高中毕业生,通过厂社挂钩的形式,来到浙江农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上海的老爸老妈们的确是神通广大,为了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个个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把子女们都搞成了“独生子女”,〖先天智障〗、〖因公致残〗,要么就是〖旅美华侨〗、〖港噢同胞〗或〖台湾侨胞〗。

我那隔壁邻居更是神勇无比,不知从哪里闹了个〖父母双亡〗的证明。

结果当年有70多个应届高中生的汽轮机厂,最后硬是只有20来个年轻人够资格接受再教育。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还有一个妹妹),按中央当时的红头文件是可以留城的,但父母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对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一点不来事,只有老老实实背着铺盖下了农村。

我们一行20多个青年被被分到了浙江省的余杭县,正式成为了知识青年(简称“知青”)。

这里真是一个美丽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水田和鱼塘,遍布着成片的竹子地和桑树园。

成片的竹子地大得望不到边。

桑树园里不仅有矮矮的桑树,还夹杂着高大的柿子树。

弯弯曲曲的河流沿着村庄缓缓流过,水面上漂浮着绿油油的浮萍和猪笼草……我们的直接领导是一个叫佩佩的快40的女人,她是厂里派来的专职管理我们知青的领队干部。

这女人长得蛮漂亮,按当时的标准穿得也算时髦。

我真搞不懂,这么一个美女,竟然没把领导搞定,她儿子这次也和我们一起来插队落户,换到现在,潜规则一下,一切都搞定,何苦之来。

在厂里,佩佩和我老爸关系很好,所以对我特别照顾,把我安排到了东方公社光明大队的比较富裕的第四小队。

说起来“富裕”,其实该队的全劳力的壮小伙子每天的收入也不过5毛人民币。

尽管知青什么农活都不来事,但国家规定知青的启始工分每天是5分工(全劳力的壮小伙子每天10分工)。

所有我每天的工钱是2角5分人民币。

我被分配住在四队队长家中。

队长名叫土狗,我想不通他老爸怎么给起了这么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名字。

这土狗倒也名符其实,矮矮的个头,高高的颧骨,小小的额头,一对咪咪眼,一付标准的贫下中农长相。

他老婆叫什么我从来没知道过,那模样反正和他老公很般配。

狗子生有二女一子,也完全继承了他父母的贫下中农长相。

土狗还有个住在隔壁的同胞弟弟,别人都叫他阿猫(也许是叫阿毛什么的,但既然哥哥是“狗”,我猜他该是“猫”了)。

这阿猫和土狗虽是孪生兄弟,但兄弟两长相天壤之别。

土狗个头矮小,相貌委琐。

阿猫虽谈不上是高大英俊,虎背熊腰,却也长得颇具男子汉相,尤其是他的老婆阿芳,20出头,身材高佻丰满,前凸后翘,长得颇有姿色。

当时老毛要求我们知识青年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他们干什么,我们也得干什么,只有他们的老婆我们不可以去干。

我首先学会的是当地的骂人话和人体性器官的名称。

男人的那玩意儿叫“八吊”,女人下面那玩意儿叫“蟆儿”(发音),

“日逼”叫“射逼”(发音),流里流气的被称为“毒头”,色鬼叫“下作胚”。

每天听到大伯大叔大哥们讲得最多的话就是“哦插侬个蟆儿”(我射你的逼)而大妈大婶大嫂大姐们每天讲得最多的话就是“娘买逼”,或是“卡特侬个八吊”(切掉你的鸡巴)。

每逢队里开生产大会,那是每月唯一的一次男男女女都要到的时候,届时,

“插侬个蟆儿”

“卡特侬个八吊”,

“射侬个逼”就满天飞,好不热闹。

村里的男女之间关系倒很融洽的。

干活喜欢男女搭配,这样干活不枯燥乏味。

男女之间常常打情骂俏,开荤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动手动脚是家常便饭。

姑娘媳妇,汉子小伙之间说不上几句就会扭成一团,捏屁股,掐奶子,扒裤子,抓鸡巴那种狗屁倒糟的事时有所见。

尤其是那些结了婚的汉子和媳妇,更是色胆包天。

男女之间斗嘴,男人喊着要把尿撒到对方肚子里去(意思是要日女方的逼),而女人则嚷着割掉对方的鸡巴;男人之间斗嘴,没说上两句,就发毒誓要日对方老婆的逼。

干农活方面,我在技术和体力上都不是好手,队上大多安排我和妇女一起干活。

我当时才16岁出头,却有178的个头,长得既高大又清秀。

那时大学都关掉了,高中生就是高级知识分子了,我能说会道,说得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既会说笑话又会讲故事,还会耍几个小魔术,姑娘媳妇们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只要有我在,女人就往我这个堆里凑。

姑娘们比较收敛一些,媳妇们可就不客气了,动不动就吃我的豆腐。

我在学校读书时都很少和女同学说过话,现在却被女人们调侃戏弄,动手动脚,搞得我常常面红耳赤,时间久了也学得油嘴滑舌了,不但对女人的“性骚扰”毫不在乎,偶尔还会和她们你来我往。

看来,老毛真得很英明伟大,要我们去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学会了许多学校学不到的东西。

我的脑瓜子也灵活,那时代越左越好,时兴背诵毛语录,背诵得好的甚至可能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或者早日调回城市。

我勤奋表现自己,除了努力上工以外,还把毛语录背得滚瓜烂熟,多次代表大队的知青参加背诵毛语录竞赛(这样不用上工,还可以领到工分),还得过第一名。

公社书记和队长都称赞我为大队争了光,拍着胸脯保证要推荐去我上工农兵大学。

可是妈滴逼时不运转,有一次代表大队知青到县城参加背诵语录竞赛,把语录中叁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七条“不调戏妇女”,阴差阳错地背诵成“多调戏妇女”。

这下麻烦大了,当场被抓了个现行。

那个领队干部佩佩的儿子也是竞赛中的一个参赛者,这小子也指望着去上工农兵大学,佩佩平时对我还蛮好,这时她真相毕露,马上报告给公社领导,并立即对我立案审查,奶奶个逼滴,奇迹还真出现了,竟然查出我老爸的表弟媳的小舅子的大姨夫在旧社会有5亩二分土地。

我很快被定性为“地主阶级对无产阶级的疯狂反扑”,不但取消我上工农兵大学的资格(换上了佩佩的儿子),还要延长我当知青的年份,恨得我真想把佩佩捆到竹林里教训一顿……我万念俱灰,一心扑在赚工分上,每天和姑娘媳妇们打情骂俏,做爱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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