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094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72“可谁会拿这么幼小的傢伙做为杀手!就目前看来,这孩子的肌肉发达程度远不如我和泠;她的心智年龄非常低,而凡诺在她脑中输入的资讯也不多,她应该无法在短时间之内使用召唤术;没有毛发或甲壳的她,虽然很接近人类,但也因而比我或泠还要无法忍受爆炸声和温度变化;房内若是聚集多个陌生人,说不定就会让她哭出来。“就算凡诺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召唤术士,也无法让他的作品既像杀手又像小孩;这两者有太多成分是彼此冲突的,几乎没有什么共通点。既然在构思阶段就错得离谱,就更不可能付诸实行。即使他硬说是,我也觉得毫不真实。除非他在看到泠的怯懦反应后,不急着在短时间之内追求成果,
“搞不好,他这次愿意等;也许过个半年、十年,露就会成为一个肌肉发达,能使用多种召唤术的触手生物。她的战斗能力不仅不会输给泠,甚至所学的知识也不会少於当代博──”
“真的吗?”
明忍不住问,蜜立刻回答:
“不,我错了,露是有了不起之处,但整体来说,她没有我当初以为的那么夸张。”
蜜只是沉浸在当时的不安中,而的确,明想,露要是更擅於作战,可能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凡诺就会派她去取人性命。
几乎同时的,明和蜜都呼出一大口气。
至於露的脑筋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明倒是不怎么好奇;只要凡诺做出来的触手生物,应该都不笨。
蜜没有主动说露有多聪明,可能表示就这一项,露在触手生物中并不突出;露的外在形象不至於与丝和泥描述得差太多,而常常调皮捣蛋,明认为其实能算是露脑筋灵活的证明。
若只是提到露还好,由於也提到凡诺,话题自然会变得有些阴沉,又给蜜的身心带来些许负担;明认为,自己有必要为目前的对话加入一点正面风格。
“至少──”明说,嘴角上扬,
“你们在出生时都健健康康的,不仅没有残缺,还活力充沛,又不容易生病。”
他们比人类要複杂得多,而在不少时候,明觉得他们比人类还像人类。
也因为他们不是人类,所以能够轻易做出许多不符合人类社会规范的事;传统、信仰、常理和秩序等,他们能够全数绕过,而不需要去忙着适应或改良。
除免去一般人的烦忧外,触手生物还精通召唤术,运动能力又极为优秀;在凡诺眼中,他们不仅比一般人类要更为优秀,也应该比多数召唤术士都要来得优秀。
所幸,触手生物都表现得比人类要来得自制,不然极可能引起不下於一般召唤术士的灾难。
为了生存,他们必须去亲近一般人类,这自然会产生一些问题。
凡诺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却还故意为之。
光是蜜遇到的难题,即便凡诺还活着,也不见得能够解决大半。
他好像希望触手生物能在跌跌撞撞的过程中,找到远在他意料之外的解答。
他会藉由法术来调整自己的情绪和欲望,明想,这样的他,就算不完全像是机械,也像是只为了研究和强调自身存在而活。
无论他有多长寿,都缺乏与人正常相处的经验,更别提和什么对象建立长久的恋爱关系了;有关这方面的细节,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教的,只能靠触手生物自行摸索。
触手生物虽然拥有许多先天优势,可他们希望自己在许多方面都尽量像个一般人;不想成为纯粹的怪物,这必然会导致他们在凡诺死去之后,就过得更不方便。
呼出一大口气的蜜,说:
“我希望,露在知道维持自身性命的术能是从何而来后,也能够顺利适应人类的社会;最初的学习不会很困难,毕竟我们的存在是不公开的;只要这一点没被打破太多,我们通常也不用太直接的与人类接触。“就算没有宗教信仰,我们也会祈祷在体内的术能见底之前就遇上贵人;光是建立良好的关系,运气就已算是好到极点,而要让对方愿意长期喂养我们,那必定是曾和对方身处在非常浪漫的情境中。“就像现在这样。”
蜜闭上双眼,耳朵竖直。
深吸一口气的她,立刻用下巴磨蹭明的颈子和胸口。
在这过程中,蜜的主要触手迅速伸长,顶着明的肚子上缘。
明不可能没发现,蜜想,那触感毕竟和乳房或大腿都不同。
而明回应蜜的方法,就是吐出舌头。
蜜想,若在这时往前爬,把主要触手移到明的嘴边;不,要稍微保守些。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除同样吐出舌头外,还使劲伸长脖子。
明尽量不动,方便蜜朝着顺时钟方向舔舐;一圈又一圈,
“嘶啦”、“囌噜”等湿滑的声响连续出现,听起来就像是在搅拌果酱。
心跳加速与体温上升,蜜想,都是在所难免的。
两人的生理反应,简直和做爱时没两样。
最后,她们以“啪”、“啵”等亲嘴声,做为一个简单的结束。
明有预感,等一下,她们会亲得更激烈。
蜜在讲到较严肃的段落时,往往会需要多一点安慰。
把头往左偏的她,以左耳磨蹭明的右乳房。
过快半分钟后,她再把头往右偏,等到两边耳朵都发烫时,她的也感到舒坦许多。
至於明乳房上的两块红印,蜜则各舔舐不只十下;除致歉之外,这同时也是表示自己有多幸福蜜在又哈出一大口气之后,表情变得有点过分轻松;要是再看得更仔细一点,便会发现,她耳朵内侧与鼻子周围的肌肤也是一片红;明得暂时屏住呼吸,才能避免自己真去轻咬蜜的口鼻。
蜜瞇起眼睛,说:
“一般的情侣,在进入所谓的浪漫情境之前,通常都得先以极为正常──乃至平凡──的方式相处了一段时间,才有办法保证日后交往的长久。幻象在召唤术的排行中相当低阶,使用起来不仅不怎么耗费能量,还能够很快就给周围的人带来极大影响。“但在和人类交往时,我们却不能这么做;要是频繁的使用幻象,最后由性高潮产生的术素就只会落在幻象上,而不会直接进入我们体内;这些细节,明都已经晓得了,而对当时的我来说,这些不算太複杂的逻辑,曾一度令我难以入眠;只要思考得比平常稍微深入一些,绝望感就会迅速增生;若没有早点掌握制造绿囊的法术,我们极可能早就会因为睡眠问题而死去。“在遇上贝琳达之前,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只要醒着,内心一直受到负面情绪撕咬。有时,我甚至会在睁开双眼的瞬间,看见一堆数不清的铅黑色涡流,正逐渐扩大;先是覆盖我的眼脸,再压过我的肩膀和耳朵,最后甚至淹过头顶;心中的不安,在我脑中的形象是如此清晰,已成为足以影响日常生活的疾病。“而能量的问题没有解决,身心状况的恶化也无好转的可能;渐渐的,我即便遇上大晴天,又身处在那些野餐的孩子之间,也无法把内心的烦闷和绝望给抛开多少。“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每天都只是躺在草地上,勉强自己睁大双眼;任凭一波又一波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像是胸腹深处被开了不只十个大洞;阳光是如此耀眼,却不再能带来欢乐,同时,阴影也不再只是阴影,而比较像是堆满汙物和金属碎屑的风暴。迟早,我们无论是刚醒来或入睡前,都不敢对活下去有任何期待或想像。“也许,我早就预料到有那样的一天,所以在面对像泠和露这样的新生命时,总是提醒自己:
“要专心享受当下的一切。”
“而在其他时后,我当然是只强调自己的先天优势;已经不知比多少人要来得幸运,应当知足。“简而言之,对幼时的我来说,凡诺接下来的安排,才是最让我感到不安的。就算他的要求听起来非常过分,语气却又往往不带有明显恶意。这一点,尤其让我觉得恐怖。“而当我看到露蹦蹦跳跳的模样时,又一次,我觉得非常感动。也因此──实在避免不了──让我间接的,对凡诺产生好感。“明,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当时的我,就算对凡诺有再多意见,在目睹到那些华丽的法术成果时,还是会忍不住崇拜他。“嗯哼。”
明简单回应,心想,蜜当时的年纪还小,没那么想要脱离父母;既然在物质和精神上都对凡诺有所依赖,身为孩童的蜜,自然会在一时间忽略他的言语虐待,甚至能够忍受他的变态举止。
很不幸的,明想,这个老召唤术士的古怪思路,常把一堆简单的问题给变得很複杂。
有时,他还非要触手生物牺牲些什么好满足他的要求。
所以在很多时后,蜜都非常讨厌他。
但通常,每个做孩子的,希望能够更喜欢自己的父亲。
凡诺等同於他们的生父,这点无庸置疑。
只是从先前的对话听来,就算是称他为他们的养父,也可能会让他大发雷霆。
就在明又为凡诺与他们的关系感到头痛时,蜜正好讲到他开口时的情况:
“凡诺睁大双眼,说:
“她的确和你们不同,最显而易见的差异,我想,你自己都已经观察到,我也就不再多说啦。““嘿,你──”他先是指着露,再迅速改为指向我,
“这位是蜜,虽然我习惯叫她”小傢伙“,或”第一号“,或”较老的“,或”先出生的那位“……”
后面还有一长串,而大部分的称呼我都不记得了。
”蜜没有为此感到可惜,明想,毕竟和泠的画不同。
明稍微抬高眉毛,问:
“光是凡诺前面的那些描述,就让你有点火大吧。”
“嗯。”
蜜使劲点两下头,说:
“虽然现在看不出来,可当时的我其实气到咬牙,甚至还因用力过度而有些耳鸣;像是“第一号”或“较老的”等等,他才没那么叫过呢!我猜,他大概是在心理偷偷叫,又或者,他当时其实是在开玩笑。
这个老傢伙,就算难得对我们展现出幽默的一面,也不该如此失礼啊!”
明把两边眉毛抬高到极限,问:
“若是其他人这样叫你,你不会像是对凡诺那般生气吧?”
“当然不会。”
蜜说,竖起耳朵。
蜜要是真遇到那种情况,应该不至於一点意见也没有;可凡诺的失礼已经是常态,明想,蜜对他的抱怨自然会比较多。
至於泠,蜜对他的容忍度应该是最高的;要是他能藉着开一些轻浮的玩笑,让自己在短时间之内累积的不少压力给解除大半,蜜也一定乐见。
而睁大双眼的蜜,接着说:
“特别是明,你要怎么叫我都行!”
蜜的个性本来就不难相处,只是为带领同伴度过重重难关,她自然会变得不常露出笑容,谈话内容也总是轻松不起来;这都是很难避免的──这甚至可能是凡诺决定的,明猜──蜜,若是早点找到喂养者,她就不会过得这么紧绷,其他人的生活态度也一定能够更加轻松。
在一般时候,他们和喂养者之间的对话若不是极为肉麻,就该是非常平淡;不需要每天都过得那么重口味,明想,像老夫老妻之间的相处方式,通常都是既平淡又稳固,而之中的细节却又充满诗意──或称禅意──。
处在这种精神状态中的人,好像不论任何时候面对死亡,遗憾都非常少,甚至无所畏惧,。
明虽然还年轻,却期待能够早日达到那种境界。
而蜜努力了这么久,却无法彻底享受这种轻松自在的生活,这尤其让明心痛。
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丝和泥,才是真正的能与明相处得像是一般情侣那般。
泠还差那么一点,明想,露的心理障碍应该不会比他多。
童年缺少父母关爱的蜜,成年以后还承受不少异乎寻常的压力。
她能像现在这样对话,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而明却渴望有更多突破,这听起来是有些贪心,她却不觉得这样操之过急,因为蜜也愿意继续挑战。
如果能让蜜在接下来的半年内都睡得很好,就已算得上是奇蹟。
其实,明不那么敢期待自己在短时间内所带来的治癒效果,虽然触手生物对她这位喂养者的正面形容已是多到说不完,但面对蜜的心灵创伤,铁定要花上不少时间。
就算明没那么容易感到挫折,也可能会常觉得头痛。
而她认为,相较於蜜的牺牲,这一点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做为一名领袖,蜜不仅非常有耐心,还确实负起教养其他触手生物的责任;而身为一名年长者,她不仅气质高雅,还非常理智;从不表现得傲慢,更不具有攻击性;不少人类就算学了一辈子,也无法达到她的一半高度。
这样的蜜,竟如此直接表示自己能够接受来自明的各种称呼。
可见她在根本心态上,非常愿意把自身的形象与地位等都抛到一边,只为了和明更亲密。
而突然听到蜜这么说,明也真是感到受宠若惊。
当然,明希望她能够感到舒适、愉快,但没料自己在这阵子的努力,竟会很自然的就把刚才的话题给带到这个方向。
还是叫蜜就好,明想,较为单纯,也够好听了;古早动漫画中的主角,面对这种问题时总是不会发挥多少创意;可面对如此难得的情境,却选择过於普通的回答,明相信不只是自己,连蜜也会感到有些遗憾。
所以,明在思考不到五秒后,说:
“以后,我要是一时兴起,叫你小蜜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
蜜说,眼中充满光辉。
瞬间提高音量的她,语气非常正经。
明没有被吓到,不仅是因为蜜的表情和语气已经透露出不少,也因为这种对话公式已有前例可循。
再说,她就希望蜜有这种反应。
两人在刚见面时,是不可能有这种对话的。
这一刻,她们会永远记得,还不打算在醒来后就主动通知其他人。
如果明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每天都这样喊──蜜一想到这里,全身上下都感到有些轻飘飘的。
笑出来的明,把蜜抱在怀中;先是左脸颊相互磨蹭,然后换右脸颊;她们连续亲吻,脑袋晃动的节奏非常快;
“嘶啾”、“噗啾”等一连串声响,有如暴雨般密集。
过快一分钟后,两人都得喘口气。
明舔一下嘴唇,说:
“可是,把蜜当成小狗,那样实在有点──”
“没有问题的!”
耳朵和尾巴皆竖直的蜜,再次强调:
“我很喜欢那样!”
蜜不仅心跳加快,尾巴也摇个不停。
睁大双眼的她,看来就是一个玩疯了的小狗。
既然蜜这么开心,明想,就不需要再感到多罪恶了吧?再一次,明低下头,使劲亲吻;有好几下,她差点把蜜的口鼻──甚至半颗脑袋──都给含在嘴里。
为节制嘴巴的动作,明改用鼻子磨蹭蜜的脸颊和耳朵。
蜜稍微挺胸,以后腿夹住明的腰侧。
慢慢伸个懒腰的她,把前脚按在明的乳房上;又一点乳汁又流出来了,即使隔着衣服和肉垫,两人仍听得“噗啦”、“噗哗”等声响。
过不到五秒,明不只是腋下,连肋间和背脊都感到一阵温热。
而在甜腻的气息涌入鼻腔之前,部分乳汁还化为云一般的浓厚雾气;一朵又一朵的,聚集在蜜的脑后。
蜜只需抬高脑袋,再使劲一吸,那些白中带黄的雾气就瞬间卷曲。
接着,不要两秒,雾气都进到她的肺叶里;明可能只要多眨两下眼睛,或口水吞得密集一些,就会错过刚才的那一连串动态,也可能听不到一阵嘶咻声。
又过了快十秒,蜜的嘴巴微开,轻咳几声。
吐出舌头的她,慢慢呼出一大口气。
她半睁着眼,看起来非常陶醉。
明是不希望蜜呛到,但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容易操心。
特别是在梦里,明想,蜜负责梦中的所有法术,有权选择最非同寻常的享乐方式;且不过是使劲吸气而已,先前蜜血流如柱的画面可是比这要可怕多了。
较早溢出的乳汁,已融入衣料纤维,并开始变得冰凉。
瞇起眼睛的蜜,左耳动一下;一堆甩鞭似的声音想起,几支触手立刻从躺椅两侧的地上伸出。
明没有刻意去数,甚至没有抬头去看;光凭周围气流的改变程度来判断,她认为,绝对超过十只。
就算每只触手的外型都酷似深海鱼,明也不会觉得它们的有多恐怖。
她也忘记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会把这些东西都看得和寻常的植物一样。
它们不仅吐出尖锐的舌头,还露出硬颚;每一颗牙齿上都裹有黏稠的唾液,偶而还伴随一点泡沫。
要不联想到恐怖电影里的景象,是有些难度;然而,明却仍无法觉得有压力,不仅是因为她自己的次要触手在刚接上时看来更加狰狞,也是因为这些触手的动作都极为细緻。特别是由蜜来操控,明想,比人的双手还要温柔。
明不希望自已一下就显得太兴奋,今天,她已经和蜜做了很多次,要是在梦里还表现得那么飢渴,感觉实在很不正常。
而她还是心跳加速,又起鸡皮疙瘩,两膝也早就磨蹭到发烫;礼节和常识都压不住本性,这种公式未来还不知道要上演多少遍。
明想,即便未敞开双臂,感觉也很像是在迎接一张新的棉被,或是正准备拥抱一堆细嫩的小动物。
而这些触手不但没有吸吮她的乳头或乳房,也几乎没碰触到她的身体。
它们只是轻轻贴在衣服上,若没有移动身体,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有点像是衣服上停了几只蚊子,明想,只看运作原理的话,或许也差不了太多。
就算乳汁只有一点,又是存於衣料深处,这些触手也能瞬间吸乾;和他们过去的清洁方式大致相同,只是在梦中,明没有经历过任何称得上是洗澡的过程。
感觉比现实中还要不卫生,明想,皱起眉头。
梦中的环境又比肉室内要来得複杂,除此之外,她还依稀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是先前被蜜吓出的冷汗,光触感就有些混浊,可能存有不少毒素。
就算眼前的经历有些失真,可梦中的许多细节又真实到一个地步;明不想只顾自己享受,而给蜜带来精神方面的折磨。
她在注意到蜜的表情前,先看见那些几乎透明的子触手;正从次要触手的盔状边缘迅速伸出,绝大多数都比头发还要细;就算一次就交错上百条,整体看来仍比刚结好的蜘蛛网还要难以察觉。
在一些角度下,这些子触手可说是完全透明的;虽好像快织成一大块布,看来却仍是比玻璃或糖雕都要来得脆弱。
在这一小片空间里,几滴略比针尖大的水珠就挂在上头,看来也彷彿是飘浮在半空中一般。
先是碰触毛发,然后就迅速的穿过皮肤、肌肉与骨头;子触手最终连接的位置非常深入、细微,也许只有光学显微镜才能看得见;被一堆几乎看不见的针给插入体内,中间有不知道几段会变得比微血管都要曲折,明却无法觉得有多恐怖。
不久前才体验过的她,已确定这过程中不会产生血栓或过度放电等问题。
同样盯着这些子触手的蜜,说:
“如此迅速、准确,就算是进入神经网路,也非常安全;只在视觉上会稍微令人不安,已算得上是最成熟的微型手术。“虽不确定能治疗多少绝症,但光是矫正胎位,和减少体内的毒素,就能给许多人带来希望;我很确定,无论在过去还是现代,这都是医界的梦想。若能够成功複制,也许在更多领域可以派上用场。明想,对凡诺或老石而言,这都只能算是雕虫小技吧?瞇起眼睛的蜜,继续说:
“可怜的患者向上天祈求,却因为得不到任何回覆,而只能消极的应对。这些召唤术士拥有领先世界不只两百年的技术,却不打算用於帮助众生。那些可怜人,无论状况有多糟,似乎都没法让他们感到痛心。即使是最为优秀的召唤术士,也成天把注意力放在登月与前往异世界等距离服务大众非常遥远的目标上。”
很显然的,明想,就算没有使用法术来控制情绪,这些人的个性和凡诺仍是差不了太多。
蜜低着头,继续说:
“我在学会使用肉室内的法术前,就对社会大众存在有不少义务感,即便既没摸熟之中的原理,而我获得术能的方式又只有一种,但有不只一次,我真的很想要把这些技术都用於造福大众。”
明摸着她的两边耳朵,说:
“你生长在一个贫富差距相当大,环境污染又极为严重的时代,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召唤术士把才能浪费在一堆──至少就我们看来是──非必要的项目上,一定常常感到很无力吧?”
蜜在点一下头后,接着说:
“有件事,我有必要补充一下:虽然就目前看来,我们对明使出的每一项法术,好像都只会给人带来益处,但事实上,它们也只有在针对触手生物和喂养者时,才能做到这么深入而无害的影响。“之所以能对我们彻底无害,是因为它们在成型之初,就掌握我们的身体资讯;我和其他触手生物好像没提过,毕竟这是很琐碎的部分。其实,肉室内的许多区块,主要都是用於纪录住民的各项资料,并时时更新。说到这里,我想明也猜到了,早在丝第一次和你接触时,肉室就已经开始搜集与你身体相关的各种资讯:血型、内分泌的情况、对什么东西过敏,血管汗神经系统的分布细节等;有必要一一掌握,才能确保肉室对喂养者是完全无害的。”
难怪,明想,看着自己的双手;先前,她曾为了恢复疲劳,也顺便治疗肌肉拉伤,而在蜜的安排下,泡进满是灰色液体的池子里。
在那过程中,她相信除了温度和气泡能能加速身体的新陈代谢外,也有不少物质进入体内,与血液、内脏融合。
而她不但没感到不舒服,还觉得全程都比泡澡要轻松。
她随时都可以离开那个池子,又随时都可以再回去;未来,她或许可以学会自行使用,而不需要触手生物多费神照顾。
虽然涉及到许多非常细微的部分,却不会导致任何错误。
早些时候,当子触手进入明的体内时,也没有带来任何伤害;蜜甚至允许她快速、大幅度的移动身体,而在更之前,她多次踏入泥展开的漩涡中,也未曾被削去一根汗毛。
明以为只是因为他们够细心,而事实上,这一切的容错性都没有明想像中要来得高。
蜜除了是再次强调这一切都只会为他们带来好处之外,也顺便解释之中更详细的原理,然而,明的静默,又让蜜有些担心。
“明──”蜜低下头,问: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会让你觉得很噁心吗?”
“不会啊。”
明说,稍微睁大双眼。
一开始,她只是慢慢的摇头,见蜜没有变得更为安心,她才说:
“我主要是讶於资讯传递的效率,竟然远胜过寻常的家用电脑。我想,肉室在这部分的发展潜能,可能比目前已知的所有超级电脑都要来得优秀。”
蜜点一下头,说:
“资讯之庞大,连我们这些触手生物都无法完全探究。“在很短的时间内,肉室就充满你提供的术能。所以在你和泥见面之前,大部分的机构都已拥有你的资讯;不仅随时都能为你服务,还避免所有施法失败可能导致的意外。凡诺称这系统为“王座”,由於名称实在太俗了,所以我们一直没告诉你。
”
“但我有必要知道。”
明说,稍微抬高下巴。
像这样强调自己身为喂养者应享有的权利,能够让蜜愿意吐出更多细节;虽然这种对话风格感觉和先前差异极大,明想,希望不会给蜜带来太多压力,呼出一口气的蜜,尽可能将脑中的所有想法都搬出来:
“虽然我们能够轻易複制这些设计,可之中的多数细节,只有像凡诺那样厉害的召唤术士才能够彻底解析。也因此,对於肉室内的种种现象,我们也只能稍微调整,而无法有多大的改良。“肉室中的一切都是属於我们的,这很合理,可丝毫无法分给其他人,有时也实在让我感到很遗憾。“我懂这感觉。”
明说,慢慢点头。
深吸一口气的蜜,继续说:
“若硬是要用在明以外的人类身上,就算只是矫正胎位,也可能会造成不少问题。不过,我也正是因为受到明的照顾,才有余力去思索这些事。未来,我们也只需专心想着要怎么照顾明就好,而不用真的去想要怎样把这些资源分给其他人。贝琳达曾喂养过蜜,明猜,前者应该也受惠於这些技术;生活在英国的工业革命时期,又住在大城市里,累积在贝琳达体内的毒素应该不会输给现代人。和先前一样,明不把这些揣测都说出来。她想,蜜迟早会讲到,为此,她们还专程连接梦境,并以法术延长她们在梦中清醒的时间实际上,这些子触手的目的只有一个:与蜜的身体连接。这样,就算那几只粗壮的触手最初是接在地上,她也可以嚐到味道。乳汁最终也没有进到蜜的身体里,而在现实中,应该也有完全相同的法术;梦境里这一段还挺真实的,明才刚想到这里,便忍不住问:
“有那么好喝吗?”
蜜马上点头,说:
“错过实在太可惜了。”
就算是在梦中,乳汁也不会被浪费;所以这一阵子,即使乳汁不停分泌,明也几乎不觉得胀痛;总是在逼近极限之前,就已经进到他们的口中。
而明在感到非常幸福的同时,却也会在意另一些细节,那些品吮乳汁的触手,可能也会嚐到衣物和躺椅的味道。
再加上身上的汗水,与周围的环境等等;明才刚开始想像,就觉得非常噁心。
蜜会不会是为了讨她欢心,而勉强自己?明虽然有些担心,可才过不到几秒,她就晓得,自己又猜错了;蜜先是猛吞口水,再使劲呼吸。
后者看来非常陶醉,丝毫没有应酬或不干愿的感觉。
张大嘴巴的蜜,舌头不是向上勾卷,就是使劲伸直,像是在舔一大碗鲜奶,又很像是一直试着把奶油或糖浆涂满鼻子和嘴巴。
她一脸满足,看起来不像是小孩来到糖果店的橱窗前,而较像是直接进到糖果屋里大快朵颐;除了唾液大量分泌外,她的心跳也加快不少;若是不节制身上的动作,她可能会在明的身上打滚。
感觉当然不比实际吞嚥要来得过瘾,蜜想,可没办法,落入纤维深处的乳汁,只有透过次要触手才能吸乾净;小时后的她,嘴巴实在太小,舌头也过於短和窄,清洁效率远远比不过成年后的自己。
不过,一次透过好几张嘴巴与好几对鼻孔来品嚐,还是让蜜感觉非常愉快;酒精可难以带来这种治癒心灵的效果,而此时的些微罪恶感,也和酗酒大不相同。
至於那些杂味,蜜好像真的完全不介意;是否有哪个环节能过滤多余的味道,明虽然很好奇,却宁可这部分神秘一点。
她不打算问得太详细,因为有超过八成的机率,是蜜根本没过滤。
由於乳汁没有进到体内,蜜的身体还是和先前一样幼小。
她从尾巴到耳朵都嫩到一个极致,身上没有一处能称得上是低温。
就算只稍微碰触到她的爪子,仍能感受到阵阵心跳。
而她双眼半睁的样子,也像是正准备睡觉,或刚醒来;可爱得要命,然而,明却无法彻底沉浸在母亲照顾孩子的情境中。
小蜜看来是这么的纯洁无暇,老让明有种罪恶感,好像自己正在带坏她,甚至连简单的喂奶,也好像是在给她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数次伸出舌头的蜜,嘴里已经没剩下多少唾液。
她不仅模拟品嚐的动作,也捕捉不少飘散在空气中的气味分子,却仍觉得意犹未尽。
过了快十秒后,终於忍不住的她,迅速低头;
“啪咕”声响起,她含住明的左乳房,使劲吸吮。
而在明眨眼前,蜜就很快换到右乳房,再迅速换回来。
两边都有不少乳汁,蜜却乐於让自己如此忙碌。
“嘶啾”、“噗啪”等声音响起,而蜜还会在转头、张口的瞬间甩动舌头,看来是比先前还要不顾形象。
要过了快一分钟后,她才和明解释:
“用这种方式喝,感觉比较有趣,而且──”蜜瞇起眼睛、鼻孔扩大;垂下耳朵的她,语气和表情都有些恍惚:
“虽然中断不到一秒,可像这样稍微喘一口气,味道会散得更开。”
才喝个几次,就研究出一套比品酒还要複杂的技巧;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好麻烦,而蜜在和其他触手生物聊到这件事时,可能会引起极大的共鸣;一想到丝、泥和泠可能又会开心到猛点头,明不仅满脸通红,乳头和阴蒂也硬到发疼。
在把乳汁给大致喝乾后,蜜一边呼气,一边把头往上抬;像是抛吊线那样,既浊又浓的丝线,先是在半空中划出一条极为优美的轨迹,从她的鼻子上飞过。
不到半秒,
“啪”的一声,丝线落在蜜的头顶上,即使被唾液沖淡不少,仍散发阵阵奶香。
而湿亮的光泽只维持不到半秒,就被她的毛发给吸收。
此刻的蜜,好像陶醉到快要大声嚎叫,丝毫不见先前散发出的忧郁气息。
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只是那一阵又一阵的甜腻的气味,还是会让明忍不住皱一下眉头而和前几次一样,既然蜜这么开心,明也不便於再说些什么。
又哈出一大口热气的蜜,看来活力充沛,好像随时都能跳上跳下的样子。
而她宁可继续待在明的怀中,和跟母亲撒娇的小孩没两样。
同时感受明和露的心跳,也让蜜陶醉到差点忘记呼吸。
过了快五分钟后,蜜才停止摇尾巴。
慢慢睁开双眼的她,接续先前的回忆段落:
“凡诺低下头,说:
“她叫蜜,这个名字非常简单唷,你很快就会念的。”
“她点一下头,显然不觉得记下我的名字有何困难。聪明的孩子,我想,猛摇尾巴。而在过了约两秒后,她说:
“蜜蜜!”
““对、对、对!”
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点头。
差一点,我就开心到跳起来。
凡诺没我这么激动,只是一直盯着她。
和过去不同,我不怎么注意凡诺的表情,也没观察他的心跳和呼吸节奏。
“露觉得只叫一个字觉得不够有趣,而这让我更加开心。“我想,凡诺有一点说错了;露不是和一般的小孩没两样,而是比一般小孩可爱得多!接着,她开始用她那又甜又酥的声音,把我的名字当成一首歌来唱。“蜜呀──蜜咪──蜜!”
我才听不到五秒,就笑得像个傻瓜。
”明睁大双眼,说:
“她真的超可爱。”
嘴角上扬的蜜,使劲点头,
“泠也很喜欢露,而这是之后的事了,我晚点会讲到。“我在笑的过程中,还会故意吐舌头逗弄她。她除了大笑之外,还常以“呜嘿”、“呀哈”等声音来回应,听来都很尖锐,却让我开心到原地转圈。
““好孩子、好孩子──”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走向露。
那时,我完全没意识到,凡诺正把注意力放在下个部分的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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