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慾和责任当天晚上,把梅甯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
“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甯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
“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
“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
“我爲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
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
她开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
“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
“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
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
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擡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爲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爲,因爲,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慾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
“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
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
“接着就是梅甯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
“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
“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
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
“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爲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甯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
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唿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
“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
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沖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甯,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甯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甯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爲什么。”
“不爲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熘熘地成爲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桑榆与东隅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
“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
“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
“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
“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沈吟不语,连忙说:
“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
“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爲什么把你抢过来,因爲梅甯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
“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彷彿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甯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半响梅甯才说了一句:
“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
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甯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甯,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甯彷彿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
“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
如果真的让梅甯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甯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沈沈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
“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甯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甯,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啓口,终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爲什么,心里彷彿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甯正深情地看着我。
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甯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
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
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
“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甯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
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甯拍拍手,笑着说,
“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
“不想给人打工。”
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甯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産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国内生産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
如果她能成爲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
梅甯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甯扭过脸,淡淡道,
“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甯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爲难:
“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
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
“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我没法去了。
(九)留精与留金第二天早上,我和梅甯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
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
“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爲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
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擡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
“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傢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爲。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
“你丫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
“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
贺国才查顔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爲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爲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産都……这样的公司呢?因爲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沖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沖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
“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
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
“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布,贾月影女士将成爲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混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唿吸困难。
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
“看傻了!我问你,昨天爲什么没来?哪儿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
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迳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瞇瞇地拷问我:
“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甯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
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
“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
“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
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
“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
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
“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
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
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
贺国才再推我一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
“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
说着摸摸自己裤裆,
“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光噹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
“开门!开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丫大嘴巴!”
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擡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
“娘的,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
“日你妈的,操你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擡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
“骚货你吃错了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
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
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
“我奸死你这个骚屄!”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
“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爲什么没孩子吗?因爲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顔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
“操,你丫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采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
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
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
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
“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
“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说完,便摀住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
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
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皙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
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
“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爲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
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爲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
“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沈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疼……求你……轻点………”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
贺国才说道,
“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
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
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
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涨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爲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
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唿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并得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
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
可是她的双腿,还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
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熘熘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
“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
“弟………这么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爲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到:
“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
“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阴道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
“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
“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
“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给操了吧。”
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
“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
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性感区了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
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鸡巴,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更用力地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肉洞的最深处,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
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着小贾娇小紧窄的阴道,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小贾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在微微的阴道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浪叫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动吧……顶死我了……老公……亲弟弟……。这样不如杀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哟……抽动一下吧……。我的肉洞里开始流啦……。再不动……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丢了……老公……我要丢给我弟弟了……我…啊………我的爱液……。要丢了……。松开手……让我动动吧……只求求你们,在我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贺国才给我一个眼色,我居然马上领会了,就是不要马上让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缩,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贾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倒在贺国才的怀里,犹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种极度地空虚,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坏种……你爲什么不继续使坏………姐姐这里………好难受的……”
“姐,你再忍一会儿,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给你吸出一些来。”
“哦,不!不!!”
虽然贾月影连蹬带踹,还是被贺国才给压住了上身,擡起了屁股。
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两片肥美的淋乳汁鲍鱼发着热腾腾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话………请………把………舌………头……啊……伸进去……。不要让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贾的阴唇彻底分开,露出热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着小贾硬硬的小阴核,一面把刚才用肉棍捣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从外到里细细地舔光、吸光。
小贾上身还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两条玉腿多少还有些活动空间,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发洩出极度难耐的快感。
“我要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她再次哀求我和贺国才,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摇头拒绝,小贾终于明白了今天这种艳刑是一定要从肉到骨头实实在在过一遍了,
“好吧……”
她羞色难耐地擡起手将食指头伸进了口里,准备在痒到极致、快感到巅峰时咬一口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却被贺国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
“嗯…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
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来便全身软成一团稀泥了。
她的东西正被我的嘴接个正着,像是一口温热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肉棍沿着她又热又湿又紧的水帘洞,在唧唧的水声中顺畅地插到小贾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搅动着,一面等待着她的甦醒。
“……亲弟弟……你把你姐姐给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劲动………好弟弟………姐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怎么动都行……”
四五分钟后,小贾终于醒来。
贺国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边,变成了正式的观战者。
小贾这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畅自由地自主动作了,随着我的动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一双明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长长的肉棒带着丝丝连连的淫水,在鼓涨饱满的阴阜中,时深时浅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细嫩穴肉,绕着鸡巴发出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慢慢地,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小洞深处最神秘、羞涩的花蕊……“顶到了……我……亲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射进去就射进去吧……。把你的种子撒满我的花心……呜………老公……我要先丢了……来吧……。再深点……钻死我了…………”
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深处顶动着,并渐渐加重力度。
贺国才平躺在床上,小贾在他身上,用两只嫩藕细葱般的玉臂娇软无力地撑着自己濒临高潮的胴体,我伏在她雪白无瑕的后背上,紧紧搂住她长长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着。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给我种上你的种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开了……可以射了……。”
小贾已经感觉到我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在她的体内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声音细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对贺国才说道:
“这次我们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会使我怀上他的种。”
“射了……坏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险期……你把种子射到里面吧……子宫里盛满了……哦…我也要丢了……我丢给你了……只丢给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喷射着一面继续地大幅度抽插,当贺国才亲眼看到我怒射着精液的鸡巴再一次顶到贾月影的阴道内时,竟没有打手枪,而激动地和我同时射了出来!小贾叉手叉脚地瘫在床上,屁股下垫着块枕头,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阴道里多留一些时间。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贺国才生怕迟则生变,给他的助手打了个电话,让他的助手问一下法律顾问和工商注册人员,如何从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万人民币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并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份参股纪录书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证合伙人不能随意将股份变现或转卖。
晚上的时候,在我临出门之前,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
“我的许总,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
(十)前因与后果也许是因爲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
我几乎不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
“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爲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我的话,
“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对你,你的能力、你的爲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
“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爲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爲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
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沈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
“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
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的话,怎么也能挣上个五六百万。
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
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
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爲。
当天晚上,梅甯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
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甯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
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
“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
“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爲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两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
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
“……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
“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甯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反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
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证很美的……”
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
“其实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爲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
她撅着嘴开始撒娇。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
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
“不要担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
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更令人激动、也更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你都享受了这么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话说,都有些审美麻木了。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美和体验美,好不好?”
然后小梅将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紧紧的,两腿微颤着并拢,
“让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鸡巴,把你身边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发和演绎出来。”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来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看着小梅娇美的肉体,我的鸡巴硬得像块石头。
“吃完饭,我去洗个澡,把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地交给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意,假装正色道:
“就没你什么事了。”
“什么!”
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骼肢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来,躲避我的攻击,格格笑着求饶道:
“要么给你安排一个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从万劫不复的沈沦中略看到一丝乐观的希望。
“你帮着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帮我换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过去的太监,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
我的心和我的声音一起沈到了地平线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听到我平静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
“老公,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么就一下子平静下来。
“没什么。”
“老公。”
她促不安地看看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搂着我的腰,
“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我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特别的刺激,……要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我。这个游戏,如果到目前爲止,还算是游戏的话,就打住吧。”
我的语气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吓坏了,她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小谢吗?我。今天晚上,你别过来了。嗯,对,我和我老公有事,你,别来了。没事,我没事,你先……”
她一面说着,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摇着荡着。
“对……这两天,你都别来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会的,还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去机场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体……好……我知道了……我没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线苦等的读者可能也会骂我死的),从她手里一把夺过手机,刚想说两句,才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原来,那手机竟处在关机状态。
小梅笑到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在我身下挣扎着,一面还用手护着下午刚刚做好的头发。
“小骚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错了。你就让我一次错个够吧,让我胡来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着你了。真把你给惯坏了。”
“老公,我把你写的小说都给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实想看看我被他插进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他这一次看个够。”
原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擡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
“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吗?”
我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
“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爲他生个孩子?!!”
我结巴起来。
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
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爲,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
“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
小梅以爲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
“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肯定会怀上…你这个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了。”
“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鸡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
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唿一下他吧。”
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
这是自然的。
因爲他毕竟是一个闯入者。
我沈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唿。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
我踢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
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
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
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