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女王成长记】作者:martinbbs(女王信息大全)字数:6万 ; ; ; ; ; ; ; ; ; ; ; ; ; ; ; ; ; ; ; ; ; ;上我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女孩,今年23岁,高中毕业。
因为家境贫寒,所以要出来打工。
可是说实话,我是比较好吃懒做的。
我总是怀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错了地方。
因为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
我有1米63的个头,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臀部,白皙的皮肤仿佛凝脂一般,一双美腿又长又直,最漂亮的就是那双脚了,小巧精致,仿佛汉白玉雕成一般。
所以我常想,我的祖先肯定是王妃,只是没落到民间了。
因为我太漂亮了,所以从小没什么朋友,女孩子因为嫉妒而疏远我,男孩子虽然想亲近但又怕别人说三道四而不敢接近我。
所以从小大大我只有一个好友,她叫阿丽,人黑黑的,虽然不难看,但也绝对不漂亮,长的有点粗壮,好在身体还算匀称,最大的特点就是屁股大,她的屁股只有在电视上看外国女人的屁股才能与之抗衡。
我们一起坐车来到了这繁华的大都市。
一下车我就被眼前这繁荣的景象吸引住了,这么多的高楼,楼的表面还都是镜子做的,亮闪闪的,多浪费啊,路上的车也一部比一部漂亮,街上的女人也穿的时髦,蕾丝的丝袜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音,显得好神气啊。
我知道这才是我要住的地方。
我们先找了一个地方,因为没什么钱,所以只找到了一间200元一个月的单间,好在还有自己的洗手间。
虽然房子比较破旧,但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间房子,所以我很开心,和阿丽一起把它收拾的很干净。
还特意买了一些性感女郎的画报贴在墙上。
我对阿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
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么好的生活啊。
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我和阿丽出去招工,找到一家餐馆,阿丽因为一看就是农村妹,所以被分配了洗碗的工作,而我因为外貌姣好,所以被分配站门口,大概是想利用我的美貌来吸引客人吧。
阿丽的工姿是700/月,而我则有1200,阿丽为此很是愤愤不平,说我啥都不用干,拿钱还比她多。
因为是好姐妹,她也不往心里去。
工作真是辛苦,每天都要站10多个小时,而且是穿丝袜高跟鞋,开始感觉痛的不得了,但慢慢就好了,感觉越来越适应,回到家脱了换拖鞋反而有点不适应。
而且因为做司仪,所以穿的比较好,这下我的美丽更加掩饰不住了,好多男人都看,我感觉城里的男人就是大胆,不像乡下的掖着藏着,他们的眼睛贪婪的好像要冒出火来,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他的目光还不移开。
可能因为我的腿特别修长,裙子又短,所以好多男人都不停的看我的腿。
其实我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我的心里暗暗想,
“看什么看,早晚有一天让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趴在姑奶奶的脚下”。
开始的时候,我和阿丽喜欢逛街,看着满商店漂亮的衣服,真是又兴奋又激动,但后来就不去了,那些衣服的价格都高的吓人,简直是抢钱。
还有就是那些女服务员看你一身老土,眼里就像和了屎一样,咪咪的看不见人似的。
所以我不爱去,倒是阿丽傻傻的,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所以上网吧成了我空余生活的主要内容。
网上真是什么都有啊,形形色色,我注册了QQ,开始和网上的帅哥聊天,我发现那些男人真是寂寞疯了,像苍蝇一样扑过来。
一个意外的机会,我不小心进入了一个叫“中国女王信息大全”的网站。
看的我大跌眼睛,天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都在沸腾,甚至有些颤抖,那些威严女王穿着长靴踏在奴隶身上的照片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那晚,我上网上的很晚很晚,回来的时候阿丽已经睡着很久了。
躺着床上,我的脑海还是久久不能入睡,那些照片翻来覆去的在我眼前晃动。
其实从小我就幻想骑着个小男孩到处跑来跑去,但是现实的生活却是每天下学了就要做很多的事,虽然我不是男孩,不用下田,但砍柴,割猪草,生火,做饭,洗全家的衣服这些是跑不了的。
别说骑男孩了,连个洋娃娃都没有。
那时刚来时,看到城里人大把大把的花钱,也很是心动。
餐厅里的姐妹说,城里有什么KTV,去坐台的话,一晚就有200,如果给老板看上了,一晚能更多。
但…。
,坐台,那不是小姐吗,一想到一个肉嘟嘟的臭男人压在我身上,还要把那个带着黑毛的肉棒往我嘴里塞,我就觉得恶心死了。
所以,虽然我知道那样来钱快,但也决计不做的。
我这么美丽的胴体,可不是给他们这些臭男人糟蹋的。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还能倒过来,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不但不用给钱,还自己送上门来。
看来这城里的男人都是有病的,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要来伺候女人,找女人的打。
我越想越觉得好玩,越想越觉得兴奋,不知不觉中,下面竟然有点湿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我慢慢摸清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和情况,我觉得,我要有一个自己的奴隶。
我在网上发了一个帖子,说是友情S,霎时间回复铺天盖地。
我暗乐,这些男人都傻了吧,找打,也不用这么心急啊。
我选了几个和自己胃口的加入QQ好友。
首先要聊一聊考察一下,一是要了解他们是否诚心想当我的狗狗,二是考察一下是否安全,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发生点什么意外又没人帮忙。
我要求他们开启视频,我自己却没有,虽然他们能听到我的声音。
最后我选择了两个男人,一个33,很帅,一个40多,肥肥的。
两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很纯,很傻,书呆子,看起来没有攻击性。
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聊天,我最后选择了那个30多的男人,他网名叫躺着看世界,选择他的原因是,我更趋向找个帅哥服侍我。
我们越好了星期六下午三点在假日广场见。
因为我没有手机,所以我告诉了他我的着装。
为此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件连衣裙。
丝袜和高跟鞋就是饭店的。
连衣裙要300多,真是心痛,这可是我买过的最贵的衣服了。
不过女王吗,怎么也要体面一点啊。
他按时来了,不是很高,只有165。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连皮鞋也擦得很亮,看来还是特意打扮过的。
虽然不是美男子,但长相还是很标致的。
主要是皮肤很白,一脸的书生气,那种文人特有的气质是农村男孩没有的,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白白净净的,感觉很干净。
他告诉我,他是工程师,画图纸的,硕士学历。
他走在我的身边,仿佛一道清风,谈吐即大方又得体,充满阳光。
我悠悠的走在他的身边,仿佛一对情侣。
我斜眼看他,暗自在想这么帅气的小伙,在现实中像我这样的农村妹子根本就是不敢高攀的,而现在,他竟然要当我的奴隶,要准备跪下来为我做一切事。
这是真的吗,我反复问自己,感觉就像在做梦。
我一定是搞错了吧,这么帅气的男孩,这么高的学历,能和他一起逛逛街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了,而我怎么能够让他跪在我的面前为我舔脚呢。
我的脑子一头乱麻,用手掐了掐自己,是痛的。
但表情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吃雪糕吗?”
他突然问,
“嗯”我答道。
他跑去买雪糕,我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我在谈恋爱吗,我问自己。
不,我是女王。
我突然大力的提醒自己。
他拿着雪糕跑了回来,很友好的把雪糕拿给我,我下意识的一把把雪糕仍在地上,然后,大力的踩在上面,大声说:
“要吃雪糕吗,你趴下来吃好了。”
他被我的无名怒火吓了一跳,看着刚才还很温顺的我怎么一下子生气气起来。
但他好像很快也缓过神来,犹豫了一下,竟然,慢慢的,慢慢的爬了下去,在广场上朝我脚底的雪糕舔了下去。
这下我也慌了,感觉血一下子涌倒了脖子,感觉大家都在看我,我赶快收回脚,叫他站起来,对他说,
“走,去酒店。”
听到我的命令,他赶紧展起来,在路边叫停了一辆的士车。
车上我一句话也没说,径自望着窗外,一座座高楼像巨人一样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的心还在兀自跳个不停。
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有那么过激的行为。
我也想不清楚。
凉风吹拂着我的秀发,让我微微发热的身子凉快了一些,神情也慢慢平稳下来。
而身旁的他却正襟危坐,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点也没有往我这么挪移的意思。
我斜眼看他,心想,这人看来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车很快来在一家名为绿林酒店的门口停下。
他下车帮我开了车门,而我则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优然的下了车。
酒店不是很大,但很整齐干净。
他对我笑了笑,说他已经开好了房。
我跟他走上楼梯,心又开始扑扑的跳个不停。
我暗暗的对自己说,
“方晴,你是不是玩的太过了,他要是个坏人,你就………”
,想到这,我不经有点后悔起来。
可是一种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316房。
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但铺了暗红的花纹地毯,有独立的洗手间,里面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了一个单独的沐浴间。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显得温暖而又慵懒。
虽然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可和我住的地方比起来,已经是非常高档了。
我哪里紧挨厕所的那面墙老是发毛,看起来恶心死了,我和阿丽想了好多办法都不行……不去想它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站在哪里见我许久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说“坐吧”。
我这才想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在一张太妃椅上坐下来。
“喝点什么吗?”
他问。
“把窗帘拉上”我说。
“哦”他没有对我答非所问的回答感到意外,而是很顺从的走过去把窗帘拉上。
也许,我的心里还有些害怕,虽然外面什么人也看不到里面,但我感觉好像还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还是把窗帘拉上好一点。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坐着。
这样静了一会,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命令。
而我则紧张到快说不出话来了。
感觉脸好热,不,是发烫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要跪下来伺候我了,而这时我只要很轻松的说几句话,我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实现,而我怎么,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呢。
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可是就是说不出那几个词。
我怎么,我………“别紧张”,他小声说,轻轻的蹲在了我的旁边,两眼看着我,好像一位大哥哥在鼓励摔倒在地的小女孩。
“没事的”他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在SM里这是不允许的,可此时此刻,我真的好需要,需要这样一双给我力量的手。
他的手好温暖,而我的手里却全是汗。
“这只是个游戏,你可以试着发布一些命令,比如说:跪下,舔我的脚。”
他望着我,眼里充满了诚意。
“跪下!”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说,说完如释重负。
他很顺从的跪在了我的脚前,同时两手朝前,额头点在地上,我的鞋尖甚至能碰到他的头发。
他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一直温顺的小狗。
静静的,静静的………而我却好像刚刚卸下重担,需要休息一会。
我环顾四周,这间房子里,只有我是坐着的,而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却静静的趴在我的脚下,吸允着我脚上散发的气息。
他是这么的安静,好像这是一幅定格了的画,而这幅画是这样诡异而又神秘,美丽却又残酷,安静却又暴风骤雨……“帮我舔脚。”
我再一次发布了命令。
“是,主人”他回答的很干脆,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好像这种关系已经维持了很久。
他开始舔,用他那温暖而柔软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舔了舔我的足背,而这轻轻的几下仿佛是爆炸的太阳,霎时间在我的身体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兴奋、激动、害怕、刺激、酥麻的感觉全都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在他吻自己脚背的时候没有挪动脚。
我出力的用脚跟定在地毯上,生怕自己丢了女王的威严。
我的嘴紧紧的咬着下唇,感觉心脏好像从胸腔中蹦出,跳到了耳蜗,剧烈的捶着大鼓,
“咚咚咚………”
响个不停。
而他则是那么的镇定,那么的温柔,他的舌尖轻轻的划过我的足背,游离到我的外踝,他的嘴撅成一朵菊花,亲吻那足踝的突出部,他的表情那样缠绵而痴情,仿佛他吻的不是脚,而是一位美少女的脸,一张爱人的嘴。
他的嘴在我的足背曼妙的游走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风拂落叶,仿佛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玩耍。
他用他的脸紧贴着我的脚,我的脚能感觉到他脸的温暖和平滑,我甚至能感觉他鼻孔轻轻呼出的气息,吹在足背上,痒痒的。
我感觉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简直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这个场面对于我来说简直太刺激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村妹子此刻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而一个硕士毕业的年轻工程师却跪在地上用他最高贵的嘴亲吻她最卑贱的脚。
我紧紧抓住太妃椅旁边的扶手,我感觉我大力的都要把那太妃椅扶手给掐断了。
而他仍然那样安详的,悠然自得的亲吻着我的脚,仿佛这世界已不存在,时间也不存在了………他吻得真的是很认真,包括鞋面和高跟都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
“我可以脱掉主人的鞋吻您的脚吗”他温柔的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竟忘了用言辞回答,这是我才发现,我仍然咬着我的下唇,我甚至怀疑,我是否把自己咬出血来了。
他慢慢的脱掉我的鞋,舌头再一次在我的足背上游走起来,慢慢到了足弓的内侧,这里比足背有感觉,虽然痒痒的,但却苏苏麻麻的很舒服,他的舌头是那样柔软,让我感觉好像是阳光洒在了脚上,又好像是一条小青虫在绿叶上蠕动,晒着懒懒的阳光。
我开始慢慢放松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用脚静静的感受他舌头在我脚上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他的调皮虫滑到我的足底了,在下面走啊走的好像要找自己的小房子。
“坏蛋,我才不让你找到自己的房子呢,我要踩瘪你”我想着用力的在那条调皮虫身上踩了踩,那条调皮虫被踩了以后仿佛变得更加活跃了,更加大力的在我的足底蠕动起来。
甚至顶的我的足底有点微微的痛,然而这种痛又那么的舒服,痛过之后显得更轻松了。
忽然间,小青虫没有了,咦,是变成蝴蝶飞走了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那男子正虔诚的用双手捧起我的脚,我的脚在他白净的手里显得那么细小和柔弱。
他的手好软,一点老茧都没有,踩上去好舒服。
他双眼紧紧盯着我的足尖,慢慢的伸出舌头,用舌尖碰了碰我的大踇趾尖,好像两个伙伴在打招呼。
然后他慢慢的把我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自上而下,或旋转的给它按摩。
这感觉好极了,即温暖又安全,而且是全方位360度的按摩,他可能怕把我弄疼了,所以始终保持长大口,防止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而又用嘴唇封住外口,让我的大脚趾在他的嘴里享受这私人的VIP按摩房。
“啊,大力点…。”
我竟然不自径的叫出声来。
马上那个按摩的小舌头就像加足了油的小机器,使出18般武艺服务起来,又是推拿,又是旋转,搞得我的大脚趾欲生欲死。
“啊,啊,小力点,小力点………”
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了,在次命令道。
马上,那个小舌头又想变成了一位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服务这挑剔的客人。
多么简单啊,只要我随便说几句,就能让这小东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为我服务。
“换一个”我说。
马上这两只虔诚的手把我的脚轻轻的从他的口中抽出,开始逐个的服务我剩下的姐妹们。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我知道过了很久很久,因为窗帘布上的阳光已变成了橙红的颜色。
但那男子显然没有敢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西装已经开始皱着,头发也开始凌乱,他一定累了。
就算坐在那里舔也很辛苦了,何况他还是一直跪着的。
还要把嘴巴张得老大,我怀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停一停了呢,说实话,我有点可怜起他来了,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把我整个脚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塞,我脚的前半部已将完全置入到了他的口中,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的大脚趾已经顶到了他的上腭。
而他的舌头则不停的按摩我的足底,我感觉即温暖又舒服,感觉脚穿在了一直舒适的鞋里,而这只鞋竟是这名男子的头做的。
一股邪恶的快感霎时遍布我的全身,而可怜他的同情心也瞬间荡然无存。
我恶作剧的把大脚趾向上翘了翘,马上一股强烈的咽反射要让那男子退出我的脚掌。
“不准”我突然大叫到,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为什么会这么说,看来只能是本性使然。
听到我的命令,他马上停住,但强烈的咽反射和塞满口腔的脚掌让他进退两难,霎时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眼里充满了祈求。
看着他凌厉的头发,尴尬的表情和张大口含着我的脚的滑稽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我想当人的感觉来的时候,是没有什么能阻止的,而我此时就是一只被雌激素熊熊燃烧的火炉,为了自己的淫欲与舒服,哪能来得及怜悯那在烈火中垂死挣扎的干柴,此时此刻,他们的生命已不再属于他,他的躯体和灵魂的意义就是在这烈焰中熊熊燃烧,用他们的痛苦与毁灭来满足我的一切。
我仿佛听到了干柴的呻吟,看到了他们在火星中慢慢化为灰烬的身体,而我在火边微笑着,感受着残酷的烈焰带来的无比销魂的浓浓惬意。
燃烧吧,熊熊的燃烧吧,我的干柴!而他,我的干柴也证明了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的举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时间久了,他怕我的脚累了,轻轻对我说“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儿的背上休息”。
多么可爱的奴儿啊,多么滑稽的语言啊。
我累了?难道你不累吗?你跪在那里几个小时了,只怕腿上都要起茧了吧,竟然还在考虑我的腿是否累了不。
哈哈,多好玩啊。
我心中邪恶的念头再一次升起。
我毫不客气的将一条腿放在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轻插他的脊背,我想那一定有点痛吧,你看平时在公交车上要是不小心给高跟踩上一脚肯定要破口大骂了,但他却一声不吭,仍然奋力的吸吮着我的另一只脚,而手则不停的给小腿按摩,仿佛这几个小时我的腿和脚受了什么苦似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半眯着眼睛,尽情的享受。
时间过的真的很久了,我可以看出他的额角已渗出密密的汗珠,脸色煞白,头发凌乱,他不停的改变着跪姿以希望能够缓解膝盖的疼痛,眼睛里甚至流露出祈求的神色。
这样子和他刚进来时风流倜傥的外表已经完全判若两人了。
我再仔细看看我放在他背上的那条腿。
多美的一条腿啊,修长而均匀,上帝当时一定费了不少功夫来雕琢我这条腿。
只是丝袜是那么的劣质,虽然这丝袜是黑色的,但却厚薄不均,没有弹性,有些地方甚至翘离了我的腿面。
而那双高跟鞋每天上班都穿,已经显得有些残旧了,鞋底有些地方都开始摸出了黑色的底面,虽然我一点汗脚都没有,但每天站10多个小时,那鞋怎么都有些异味啦。
可是没有办法,目前我还买不起更好的丝袜和高跟鞋。
想到这里,我刚才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凉了半截。
是啊,这是什么女王吗,这明明就是村姑吗,穿着劣质的高跟鞋和丝袜,怎么看都那么龌龊。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立刻将放在他背上的腿拿了下来,也将他亲吻的脚从他的嘴边抽了回来。
“我要回去了”我说。
他可能还没缓过劲来,怎么突然就停下了,也没有个招呼,也没有个过渡。
刚才还那么销魂,突然就变得有点生气。
我在想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图有漂亮外表而脑子有病的女孩。
但当他跪在地上时,他总是那么虔诚,那么听话,仿佛我就是上帝,没有半句疑问和驳斥。
“你起来吧。”
我说。
他挪移着身子想起来,但膝盖可能太痛了,竟挪了半天还没爬起来。
他用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往起站,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这,我又一次怜悯他起来,你看你,为了自己舒服,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他终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和头发,我感觉一种神奇的变化在他身上发生着,他的脸色慢慢转为红色,头发虽然有点凌乱,但像一位运动员一样充满朝气,一种悠然自得的自信从新写在了脸上。
几分钟后他再一次变回到进来时那个风流倜傥的工程师。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没有说什么,但我感觉那种自信与自傲是从他体内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长久以来的历练在他脸上无形的痕迹。
他无需装扮,他的确很帅,他回过头来深情的看着我,像一位绅士,又像一位王子。
而我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最多也只是一只被他发现的落魄的天鹅。
我惊异于他的外表,更惊异于他瞬间的变化。
他优雅的伸出一只手,对我说“你累了吗,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
他的动作那么优雅,仿佛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来竟是那么自然,一点造作的成分都没有。
我扶着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不,我要回去了,阿丽会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来吃吧”
“不用了,我还没跟她说呢,迟点我再跟她说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他从衣袋里拿出600元钱说“你看第一次见面,我什么礼物都没带,真是失礼,你拿去买点东西吧。”
说着他把钱往我手里塞。
我下意识的缩回手。
“我不要,我有。”
“没事,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我执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给。
没办法,我只好收了300。
我们从新回来路上,街面上已经是灯火繁华。
一对对情侣挽着手嬉笑的从我们身边走过。
他和我站在的士车前,此时的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两手插在裤袋里,怎么看都无法和奴隶两个字联系起来,你看那些回头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我的身边有他在呵护。
而我此时无论穿的多么漂亮,长得多么漂亮,都无法和女王联系在一起。
他像一个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个被他保护的小妹妹。
他帮我拉开车门,帮我付了车费,摇手和我再见。
华灯初上的高楼再一次在窗外闪过。
我看着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感受了那种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的礼遇,明明手里握着阿丽半个月的工资。
但我却没办法兴奋起来,风再一次的吹拂着我的秀发,而我的头再一次的混乱如麻。
一种特殊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将带着我走,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日子一天天的划过,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网。
客人来的时候对他们微笑的说“欢迎光临”,他们走的时候弯腰低头的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再来”。
只是我的皮鞋每每都变得异常干净,而丝袜也变得富有弹性和闪着银色的哑光。
男人们在入门时照旧会贪婪的注视着我的美腿,在他们堂皇的外表下满足着那颗不为人知的丑陋的心。
但一种转变也在慢慢的发生着,这就是每当下班了,只要我愿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礼遇。
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不,应该是适应那种蜷缩在高档车皮椅里,被暖气包裹着,踏着毛茸茸地毯的感觉了。
但我还在坚持上着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除了阿丽。
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个人无论多么富有,多么有权势,如果失去了亲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
她每天开心的样子和调皮的神情总是让我感觉到家人的温暖。
我奇怪为什么她从不嫉妒我,在别人都在刻意疏远我的时候,勇敢的走过来。
也许,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胆而又泼辣,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而我很珍惜这份感情,现在我还不知道怎样跟她说。
她能相信吗,她会相信吗,她肯相信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必须继续上班,不要给她看出什么破绽来。
但是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因为我的确很漂亮,又挂出的是友情S,约我的人真是铺天盖地。
我真的可以这么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俯首为奴呢?小学课本上不是说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吗,要让农奴翻身做主人吗,让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吗?可什么叫“好”呢,当奴隶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吗,我真的有点开始迷惑了。
虽说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隶,应该说绝大部分奴隶都会或多或少的孝敬一点的。
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不要,但拿过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毕竟钱不是毒药,谁拿了都会开心。
后来我的原则是我绝不主动提,他给多少就拿多少,也不推脱。
我分析他们给钱的目的可能有几个,有些是真的喜欢你,而又不差钱。
有些是希望给你些钱,希望能保持联系。
当然也有一毛不拔的,虽然我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对他我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感,特别当大家都这么做而你要自命清高的时候。
还有一类是很可爱的,就是他真的不会给你钱,但每次见面时都会带一大堆好玩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衣物到公仔,从丝袜到水杯。
而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
我怎么处理这些礼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又怪可惜的。
我曾经真的咬咬牙把一些毛公仔什么的都扔到路边的乞丐碗里。
乞丐手拿着公仔,抬头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而我呢,只能坏坏的一笑赶紧走开。
没办法,凑合着玩吧。
但礼物真的是越来越多,有一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扔掉的,只能带它回家。
每每这个时候,阿丽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大声骂我腐败,说我是什么败家女。
但在腐败的同时,我的调教技术却是一天比一天精湛。
我觉得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一个邪恶的精灵,每当她在我的体内撒开魔幻的药粉时,我就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披着美丽天使面皮的妖冶魔鬼。
邪恶的念头充斥的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它们拨动着我神经的琴弦,在里面欢呼着、跳跃着,驾驭着我这玉脂冰肌的机器做出连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残忍动作。
我没有课本,也不需要老师。
这种本能的冲动就是激发我灵感的最好武器。
邪恶的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仿佛一个个小丑抢着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因为我是友情S,不需要因为讨好谁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挥,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教我那些可怜的奴儿们。
看着他们在我的脚下,屁股下扭曲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看着他们在看到我拿出一根棉签都吓得簌簌发抖的身体,看着他们极不愿意却又对我的命令不敢不为的神情,我就会无比的开心。
我会笑,非常开心的笑。
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即便没有钱,我也愿意玩这个游戏。
然而可爱的是,这个游戏不但能带给我快乐,还能轻而易举的带给我财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事呢。
我想这一定是上帝对人类开的一个玩笑!我常在想我对他们来说是什么呢,是爱吗还是恨,是向往吗还是噩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奴隶,是我发泄淫欲的工具,除此以外,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有两个字——尘土!
“尘土”,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
拍一拍就掉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踩在脚下,虽然努力的依附着我,但我却觉察不到。
我喜欢用最坚硬的东西触动他们最脆弱的神经,我也喜欢用最柔软的东西挑战他们最坚强的意志。
比如说:一根棉签!可能应该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刀了。
这把刀如果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会痛,也不会哭,你甚至会坏坏的笑。
但如果它捅在你的耳孔里,世界对于你来说也许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你会惊恐,你会哀求,你还会像一个小baby那样流出可爱的眼泪………呵呵,看看你,你异常惊恐的眼神中是那么的无助,你浑身上下都被我捆绑着,发达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想要告诉我你很强壮,但可怜的是双手不停的乱抓却又什么也抓不到。
你想哀求,却不敢张开,因为棉签在你耳朵里,你想躲避却又不敢摆头,因为你不知道那样会不会发生意外。
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着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轻轻的旋转着那柔软的棉签,时而深一点,时而浅一点,细细的品味你脸上的表情,就像品尝一杯美酒。
你看当我的棉签深一点,你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马脸拉的老长,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签浅一点,你看,你笑了,脸上还满是泪痕,但笑里已藏满了幸福和感激。
我相信即使张艺谋也无法让你演得如此传神,而我做到了。
从我这里毕业,你就可以出去当大腕演员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你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悲愤但旋即变为祈求。
我静静看着你没有说话,但我的眼睛在告诉你“小样,还傻乐吗,嗯?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又比如说鞋跟,这个用金属做成的棍状物。
那么细小却承受着女人的全部体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
它是那么简单,单纯而没有装饰,但却能倍增女人的妩媚和激发男人无穷的灵感。
但是也许世人还忘记了它的另外一个作用。
那就是,它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线里暗藏杀机。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武器产生怀疑,安检的警官不会没收,而灵敏的狗鼻也永远嗅不出它的气味。
但它却锋利、坚韧,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疤。
我喜欢用它,因为我随时都带着它,即便我什么工具都不带,一样可以优雅的让你痛不欲生。
你想让它落在哪里,你的背上吗,还是腿上,还是手上,还是脸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
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欢!那太浪费它小巧精干的完美身材了,我更喜欢他落在你的肛门里,鼻孔里,对了,对了,还有尿道里。
当我踩着你的鼻子把这个你的最爱对准你的眼睛晃来晃去的时候,你是否会后悔刚才你同意我把你绑得像头死猪一样呢?你是否会有万念俱灰的感觉呢,你是否下回还敢来找我玩呢。
嘻嘻。
当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那是下次。
现在你是我的,你的口里塞着口球,所以我听不到你说停下或下一次不来了的申诉。
虽然你拼命的摇着头,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吧,我真的是这么以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装的下这美丽的尤物吧,是否有足够宽容的心包容它多一点呢。
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我的脚可不像我的手那么精准,力量可没办法拿捏得那么准,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没有高抬贵脚,或者踩重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啊。
当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另一只脚一定要站稳了,因为这鞋的跟的确有点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那你可就完蛋了。
呵呵……我的鞋跟在一点一点插入你的鼻孔,你仰着头,我知道你在躲避,但这样更方便我把鞋跟往里面插了。
你的鼻子已经肿的像个猪鼻子了,我知道你要打喷嚏了,可是你在强忍着,从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道血痕,我就知道了,只是你忍着,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进去了。
哈哈哈……对了,痛,就是抑制打喷嚏的最好方法。
其实你知道吗我在慢慢往里插得时候也在想象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痒,痒了还不能挠,挠了还治不了痒…。
又痒又酸?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那种痛苦的。
那么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你很像知道吗。
好吧,我告诉你吧,我的感觉就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每当我回到餐厅,每当我回到那破旧的小出租屋,每当我看着周围的姐妹为了几百块钱在哪里拼命的努力,对客人强装笑脸,对老板的呵斥不敢出声时,我就在想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现实的社会吗?昨晚,我难道不是舒适的躺在高级宾馆的真皮沙发里看着卑贱的奴儿为我舔脚吗?当时我坐在那里,喝着可乐,看着电视,脚在奴儿的嘴里按摩着。
舒舒服服的几个小时就挣来奴儿们孝敬的几百块钱。
而这里,那些姐妹们却为了生活如此奔波着。
没有人可怜她们,她们有些也长得很漂亮,有着不错的身材,她们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可是世人为什么对这些视而不见,让她们如此操劳。
每当我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我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感觉我的人生是这么的不真实,感觉那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非常清晰的梦罢了。
但每当我低头看着我闪闪发光的高跟鞋,看着我那双被无数奴儿舔得异常发亮的高跟鞋时,我才知道,这不是梦境,这是真的,是真实的社会。
时间改变着一切,我的装饰,我的气质。
我的身子已经开始飘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奴儿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儿。
不懂的人也许只会觉得那香味特别的好闻,而识货的人就会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是我这种打工妹无论如何也不能祈望的奢侈品。
当然最让我纠结的还是我该如何向阿丽,我最好的朋友,解释这一切呢。
我不知道,也没有这个能力。
我只是经常把一些好东西分给阿丽。
我想让她一同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阿丽,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但慢慢的就有一点抵触,我能看到她眼神里开始的那种疑惑,和这段时间里来逐渐出现的那种鄙视和轻蔑。
我想她一定以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肉体换取龌龊的财富。
可是,阿丽,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我真的没有做哪些事,而且,你知道为了你我牺牲了多少,我还在上班,虽然我早已经不需要,我还和你住在这破旧而简陋的贫民窟里,其实我早已经可以超越。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因为你知道,你是我从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战争还是爆发了,不可避免的。
那天,我回来的很晚,我以为你睡了,我冲了凉睡到你身边,而你却刻意的避开我。
这也算了。
可你终于抱着枕头走开了,睡到了沙发上,你说“我不想和妓女睡在一起。”
我哭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哗哗的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我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停的抽动着。
好久好久,你终于慢慢的走过来,搂着我说,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在你的身边……”
。
我哭了,尽情的哭,我爬在阿丽的怀里,我要把我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然后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同的世界。
阿丽静静的听我说,眼睛瞪得像对灯泡。
她不停得用手把散落头前的长发向后缕过去。
我感觉她像一个小孩,也许有点惊讶,但更多的好像是好奇。
她左右的挪动着她的大屁股,好像一个听着安徒生童话的小男生,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
甚至当我说把脚塞在男人的嘴里让他们拿舌头按摩时,她已经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
我知道这是符合她的,阿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个永远傻乐的女孩,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一切前嫌在瞬间融化。
我发现,生活其实很简单,往往就像一张张窗户纸,你想我也想,但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我们便被这些羸弱的窗户纸分割开来,分割的越来越多,便变成了现在这个复杂的样子。
阿丽迅速的成长着,在我的帮助下,不过更多的应该是得益于她那种大胆而泼辣的性格。
她没有我的妩媚,但她有巨大的臀部和粗撼的腰肢,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雌性魅力。
她没有我的聪慧,但她有一种慑人的疯狂和野性。
当我和她在迪厅里跳舞,看着她疯狂的甩着长发和扭着她的腰肢时,我想这是阿丽吗?旁边的男子在吹着口哨,我知道那不是为我,而是为了阿丽,她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巨大而疯狂,注定要在这繁华的都市里,耀眼、生辉。
阿丽已经完全变了,她变化的速度甚至让我这个年龄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的“师姐”都为之震惊。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财富让阿丽迅速的融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就像街边的霓虹灯一样,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样子。
她开始烫头发,那种最流行的玉米烫,她开始染发,那种慑人的紫红色,她开始穿起性感的T衫和紧束臀部的牛仔裤,像个不倒翁似的显露她夸张的臀部,她开始穿起其膝长的暗红色高跟皮靴,带着遮住眉毛的太阳镜,把我的香奈儿像撒花露水似的倒满全身。
我怀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档的香水,这种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熏死两只。
我该怎么形容她呢,城市人吗,还是白领,我觉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个一夜暴富的黑社会女老大。
如果再来点纹身什么的,只怕男人见到她都要退避三分了。
我没办法说她,虽然我总是觉得她的装饰有点点那么不协调,但是,我知道阿丽,她认为对的,别人绝难说服她那是错的。
只有一点是挺好的,就是当我挽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时,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
我惊讶于她的改变。
是外部的财富和恭维让她变化的如此迅速吗,还是她本身就存在这样的基因?我不知道,但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当别人都刻意回避我而阿丽却走到了我的身边得原因之一吧。
我们已经没有再在餐厅上班了,我们已经不需要了。
大部分时间我们带着屋里,当我们想玩或者需要money时,我们只要举起电话。
不过更确切的说,是我大部分呆在屋里,而阿丽大部分时间呆在外面。
那天中午我还在睡觉,阿丽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个女孩。
这吓了我一跳。
她不说我也知道这女孩是谁。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带奴隶回家。
为什么?因为对我来说,这的确是个龌龊的地方,和女王的身份格格不入。
我也和阿丽说过换个地方,但阿丽总是不同意,还神秘兮兮的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今天她突然带了这个女孩。
那女孩二十一、二岁,乌黑的头发带着卷儿,长长的睫毛,高挑的鼻尖,修长的身子纤细、均匀、有致。
一条白色连衣裙随着门风飘啊飘得,好像一位仙子来到人间。
她双手放在身前,显得如此文静和美丽,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条黑色皮革项圈和连在项圈上那条粗大的不锈钢铁链,你绝难想想这是阿丽收的奴隶。
“我的天哪,她怎么可能收到这么漂亮的奴隶。”
这就是第一个冲入我脑子的念头,这么漂亮,即便在这繁华的都市,即便在这美女如云的繁华的都市,这样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这样的女孩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而她竟然被一条狗链牵着,被阿丽,这样一个容貌和她相去十万八千里的黑妹牵着,来到这种龌龊的地方。
竟然成为了她,阿丽,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隶。
“天啊,这怎么可能”我觉得我的头都发麻了,我用我的手大力的快着我的头发,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绪。
这太不可思议了。
在我的印象中,低贱的成为高贵的奴隶,丑陋的成为美丽的奴隶,没钱的成为有钱的奴隶,懦弱的成为强大的奴隶……诸如此类。
而这个女孩要成为阿丽的奴隶,至少应该沾着一条啊。
可是,那条都不适用。
然而她还是来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里,特别是在我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时候。
“她不会就是这样在外面被牵着进来的吧”我想,
“太离谱了。唉,太离谱了”我感觉我的头皮都麻的有点痛了。
“跪下,爬进去”阿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女孩听话的跪了下去,两手着地,慢慢的往里爬,因为连衣裙的缘故,爬的有点慢。
“砰”的一脚,阿丽踹在了那个女孩的屁股上,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理由。
那一脚来势不轻,女孩被踹得差一点倒在地上。
没有摔倒,只因为铁链还在阿丽的手里握着。
女孩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向前爬,来到了我的床边。
此时我还侧身半躺着盖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