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半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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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同屋的阿雄压在我的身上我们都是在被子下面,我可以感觉到我的睡衣的衣钮已经松开,我没有穿胸围,内裤则是歪的。
女人的叁角裤,边缘总是弹性很强,而男人的东西若是够劲,就可以把这边缘挑开而直抵要点,这时阿雄正是如此,我可以感觉到他已经正在强劲地逼住我了。
花花公主其时还是半失身,他已经进了一点,但是还每有完全进来,我一痛,就醒过来了。
我叫了起来,阿雄连忙按住我的嘴巴。
我发出〔唔 唔〕的声音。他低声说:(不要叫呀,人家听到就不得了。)
我不出声,要推开他,但他这时却正是进入了最兴奋的状态。
他突然一阵张烈的抖颤,那地方更加强劲,也因此跳动起来。他跳动,我则在扭动,他便滑离了要点,而在外面揩过,我合紧腿子,他仍被困在内裤之间与及我两腿之间。
跟着我就可以感觉到有不明物体喷我在我的身上,然後他就长我的嘴巴。
我低声说:(你怎麽可以这样?你快走!)
(但是你又没有反对,)他说:(我还以为……)
(你快走!)我说。
这时床上的上格,我妹妹翻了一个身,(咿唔)一声,我们都僵住不动了。
当时我与妹妹在新店小城同睡一个套房,房间不小,放着双人床,阿雄则是在我们家租住另一间套房,我们还有第叁间房,则是我的父母住。我们这样同在一床,妹妹知道就不得了,好在我妹妹又熟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我低声说:(快些走!)
他爬下床,拿了他的裤子出了房外。
我的心很乱,我是很喜欢阿雄的,否则的话,他这样对我,我早就会叫喊起来了。
我又不能完全怪他,他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一睡就会睡的很熟,许多时候真是天塌下来也不知道。有过几次我醒来时是躺在地上,自己跌在地上也不知道,这一次我已经算是醒得很快了。
他以为我不反对就是同意。
我几乎失身於他。
他走了以後我也起来,到浴室去。
也沾了,是比我少些。
他对我低声说:(你又没把房门锁上。)
我说:(我……我们……)
(你睡觉!)我说:(不要吵!)
我进浴室关上门,我带来了替换的睡衣和内裤。
我的身上那个部份的附近又腥又黏,实在是相当之难受,我开了喷头冲了一阵,冲乾净了。好在这些东西是属於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的,否则的话真的不知怎样好,心理上似乎用多少水都是冲不乾净了。
我与他已经有了接触,他是进入了少许,但是我有没有给弄破呢?这还是不知道。我拿了一面镜子来照,是可以看见,但是看不出有甚麽分别,尤其我是很丰茂的,那一团丰茂遮住,我就很难看的清楚。
我终於穿回衣服,沾染的就浸了。好在我月事来时也常会这样把衣服浸着,所以我这样做也不会使我的家人(主要是我母亲)产生疑心。
第二天,阿雄又来缠我。爸爸晚间出去打牌,妈妈带妹妹到超级市场买东西(要妹妹帮她拿),阿雄已下了班回家,屋中剩下我们两人。
他过来抱住我,本来我们是间中也有偷偷摸手摸脚的,有时他也会请我去看电影,分头出去,分头回来,仍是因为我的母亲不会常说我应该拣一个有钱的人嫁,不要像她那样,嫁了我的父亲以後还要捱大半生,没有甚麽好日子过。而阿雄的收入并不是那麽好,我们假如公开的话,一定闹翻。
我们以前也没有这样拥抱过,但经过昨晚的事,他已放进来过了——起码已经放过一半进来,他就有胆量抱我了。
我也舍不得拒绝。
他说:(你给我吧,阿芳。)
我说:(你疯了吗?我妈妈和妹妹随时都会回来。)
他说:(不是现在,晚上进我房。)
(不可以,)我说:(我妈妈随时起身,假如他看到,那还得了?)
(我们可以到另一个地方去,到外面宾馆租一个房间,你已经是我的了。)
(不好!)我说,但是我是很心动。
他苦苦哀求,我又忍不住了,我答应了他,但也不能马上去,还是要找机会。
还好我要工作,他也要工作,我们每天是一定要出去办公的,但实在是不是出外办公我们自己知道,总之是有很多机会外出。
我们就大家请了下半天假去欢会。
我是心动的很,因为昨夜有过接触,虽然是蒙蒙胧胧,也是记不敢试,既然已经身不由己地试过了一点点,那就真正地去试也是不怕了。
我们在午饭的时候会合,一起吃过了,然後他就带我去水源路附近的情人宾馆租了一间房监。他对这些已知门路,他亦对我承认以前已有过几个女朋友。
这件事情很奇怪的,我是指妒忌心的方面,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很大的分别。
男人对女人过去的男人很多仍会吃醋,女人对男人过去的女人却多是并不吃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除非过去的女人再出现,那又不同。也许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就处男都要配处女了。
我们一进房他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们以前不能放心地做的亲热事,如接吻、拥抱及爱抚都可以做了。他也一面做就一面解除大家的衣服,後来脱得差不多,他带我入浴室去洗一个淋浴,洗乾净了当然是更舒服爽快的。而他对我的身体也是非常之欣赏,我对他则是极好奇。
我与他一起回到床上,他扶我躺下,一跪就跪在我的胸部。他并不是压在我的身上,腿子是在我的两边的,但我哗叫起来,因为这样一跪,就有如一尊伊拉克〔大炮〕指到我的脸上来了。那麽近,真有如〔大炮〕似的威胁性。
他说:(难道你不想看清楚吗?)
(不要!)我说:(难看死了。)
他很快地掉转身,便变成了是背部向住我,这样他低头就是吻着我最重要的部份。
我又叫不要,但是他给了我非常高度的感觉,我很享受,反应强烈,我就也不能够坚决的反对了。
我索性不再出声,而且我也不由自主用手去摸他。
他的背後朝着我,从这个角度看去,则是连书上都没有看过的。那很难看,但是又另外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的吸引,我轻轻地玩弄和研究,这也使他更为刺激。
後来,他又转过来,把我抱住,吻我的嘴唇,我连忙用手遮住,因为他的嘴唇刚从那个地方回来。他嘻笑着撕一些卫生纸抹过了,说道:(我都不怕,你怕?)
这又有道理,他可以吻我,我却不敢吻自己?
这也使我觉得他很重视我。
他重视我多於我重视他,他可以吻我那里,我却是对着他也害怕,我觉得他那东西像装设在沙漠战场的一门〔大炮〕。不过,也许他经验丰富吧?我说:(你常常都是这样的吗?)这个我又会吃醋。
(不是,)他说:(当然不是啦,我其实是对你一个人这样罢了,你是那麽乾净——没有别人碰过你!)
我又感到光荣和自豪起来了,不错,我是第一次,那是很宝贵的。
他一滑就已经有了一点进步。
我的感觉与昨天又大有不同,昨天是一痛而醒的,也许是昨夜他太急了,现在他则是缓进,所以我就是觉得胀而并不觉的痛。他一直到了尽头,我的感觉真是不易形容,我知道我是失去了,不过同时我也是等於得到,我是得到了他。
他不能在进就退,退了一半就又进,这一进一退之间,我有如触电,灵魂都飘上了天空似的。
他由慢而渐渐快起来,到了最快的时候,我简直难以置信,假如在此之前告诉我可以做得如此剧烈,我一定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有事实在给我证明。
他使我一次又一次升上更高的高峰,後来他就剧烈地发抖起来,我也感觉到里面跳一跳的,我不必他讲也知道他是正在结束。
之後他就失去了雄气,本来像是海棉包着骨头,骨头却不见掉了。
後来,他也自动给挤了出去。
我静静地躺着,叹着气。我的心有些慌,但是又并不後悔,我是想好了才做的,心有些慌是因为我跨了人生的一个大步,我再也走不回头了。
他就是这样离开我,就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不明白男人的反应,心中怪他一得手就睡着了,其实我自己也是不由自主睡着了。我则是特别的,我这着人也很容易睡着,而且又是一睡便睡得很熟。
开始进行了,他有没有做甚麽前奏我不知道,总之我是在感觉强烈的时候才醒来的。
他正在强烈冲刺,而我也是强烈的反应起来。
终於,我们又结束了。
他已不在有能力再来一次,而且时间也够了,我们休息了一阵就起来了,穿上衣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