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明月夜,伴随着一声声若隐若现的呻吟娇喘,在这荒林中分外的勾人心魄。
一个中年美妇成熟诱人丰润洁白的赤裸裸肉体不停的上下扭动着,迎合着,臀波乳浪,暗香浮动,而压在这中年美妇玉体之上的却赫然是一个只及弱冠的少年……一切都是在默默的进行着,除了偶尔的几下喘息和呻吟,突然间,中年美妇一声尖叫,身驱猛地向上弓起,片刻后便瘫软下来,透过月光,一张美艳明媚的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却似乎流动着的春潮过后诱人的风情。
“娘亲……”
少年也停下了剧烈的动作,突然间本能的便想低头吻去。
“不,别亲我……”
中年美妇一双无神的杏眼,把头扭开,二行清泪已挂上她的粉脸。
少年不由的一呆,平日里娘亲对自己种种的好瞬间滑过脑海,喔,心头一痛,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呀?虽然下身犹是火烫难忍,但美妇人的清泪却似当头一棒,令少年再难行事,正待抽身而出,不料中年美妇在发现他的去意后,突然双手紧揽住他的头,双腿抬起夹住他的下身:
“不要……平儿,来吧……娘亲不……”
“不,娘亲,看你这么难过,我……”
少年却尤在挣扎着要离去。
突然一张柔软的香唇已主动贴上来,少年头皮一炸,这是他的初吻呀!一刹间已是意乱情迷,母亲的吻狂乱而热列,灵动香滑的舌尖已探进他的口中。
笨拙的回应着中年美妇突然袭来的热吻,他的舌已纠缠上去,吸咽着母亲甘露般的香津,方才的羞愧已被抛开云外,双手一捧体下的盛臀,奋力的耸动着下体,滚烫坚挺的阳物翻腾抽插着。
“嗯……”
鼻中发出热烈的回应,中年美妇瘫软的身子又恢复了活力,丰盛的肉体如八爪鱼般缠在了少年的略显单薄身体上。
双手一撑,少年突的挺起腰杆,臀部便如疯了一般,猛插狂抽起来。
“啊……啊……平儿……啊……快……再快点……啊……”
中年美妇其实在方才的主动一吻中已是放下了心重魔障,道德礼教的束缚已在少年火般的热情下彻底溶解,平儿没有错,为了报仇,是她要他这么做的,是她主动勾引了平儿呀。
如果还要再让他背负自己的冷漠所造成的伤害,对于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平儿……啊……娘……好高兴呀……快……再大力点……好……”
她的呻吟欲发的肆无忌惮了,毕竟是久旷的成熟身体,在重尝雨露下,分外禁不起男欢女爱,刚刚才不过几十个回合就已泄了一次身,这下在放开心怀后更是销魂。
仿如溅水的扑滋声不绝于耳,妇人的桃源早已是泛滥成灾,少年大睁着双眼,仔细的揪看住母亲粉脸含春,凤眼半开半闭的媚样,他做梦也不敢想象平素里端庄的母亲竟可以如此的娇媚,如此的风骚入骨。
当下不由的被引的更加卖力的抽插,不过数下,猛的突觉腰间一麻,浑身一颤,一股无以形容的剧烈兴奋已冲上脑来。
凭着经验,中年美妇当然知道少年已到了关键时刻,于是忙探下用手指掐住那坚挺的阳物,急声道:
“平儿,快运心法!”
少年只觉下体一阵狂抖,阳具已抽动开始放射,但却被母亲手掐住无法射出,端的是难受不已,耳中一听妇人急声教导,不加思索便运起本门心法——‘赤阳心诀’。
丹田一股热气迅即遍及体内,与下体燥热之气融会贯通,顿觉全身上下尤如针刺,尤其是阳物,难受的几乎爆裂。
中年美妇也不敢怠慢,强自压下欲火,身躯一阵微颤,已运起心法——‘寒月心诀’。
和少年所修心法同出一源的寒月诀最讲究心平气和,波澜不惊,但此时此刻却让她如何能压下欲望,连运数次,那股平日里修炼的如火纯青的凉气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双眼望去,少年已是双目尽赤,鼻中二道鲜血顺流而下,样貌极为可怖。
妇人心急如焚,却也知道万万不可松手,要知在这阳精被强行截断之机运起至刚至烈的赤阳诀无疑是火上浇油,如无本门至阴至柔的寒月诀辅以女子高潮喷发之阴精加以融合,必将是精尽人亡的死局。
唉,想不到以自己修炼至三十年的功力仍是如此不堪,枉费自己这近十年来每每在怨旷之夜的欲望苦练,看来本门此项魔道焚欲的双分绝艺当真是难炼之极,怪不得本门历代前辈鲜有修炼成功者。
不过自己却也早有准备,既是无法双修受益,唯有‘凤凰涅磐’这一招了,只有牺牲自我,才可让他浴火重生。
姣洁的月光下,只见成熟的眮体上散发出一片薄雾,二娘突的一口鲜血向天喷出,手指已然放开。
“噢……”
少年仰天一声长啸,阳具已放开束缚的尽情狂射。
“啊……平儿别放松心法……”
妇人四肢已将少年死死的缠绕,一股股火烫的阳精喷在敏感的花心之上,一阵阵欲仙欲死的快意已倾刻将她推向了情欲的最高峰,但她却仍旧急声催促着。
随着绵绵不绝的一丝丝阴凉之气透过自己的阳具渗入体内,尤自运功的少年说不出的受用。
“平儿……快纳气丹田……散于奇经八脉……快……”
母亲的声音又再响起,却似乎有气无力般。
少年忙睁眼,却见中年美妇一张方才还是光彩含春的粉脸此刻却似乎黯然失色,体下滚烫的柔软肉体也一刹间变的阴凉。
“娘亲,你怎么了……”
“听话,平儿快闭眼纳气,莫辜负了我……”
一张美艳的脸此刻已是焦急万分。
少年不敢有违,对于亦师亦母的中年美妇的话,他自小便遵从惯了。
渐渐的,阴凉之气已汇聚于丹田,少年慢慢运气将之导向奇经八脉,却是说不清的舒畅,仿佛全身心正在无限的被扩充,突然间奇经八脉中似乎有一股股燥热沉向丹田,却仿如水乳般与那阴凉之气交融一起,慢慢的汇聚在体内经脉间……正自品尝此中美味之时,募然间,汇聚在体内经脉间的交融之气不受控制的迅速冲向奇经八脉,少年突觉仿如被雷击中般,奇经八脉同时间被针刺一般,猛的便从天堂跌入地狱,身体便如放在猛火上狂烤,当下不由一声惨叫,一股撩乱之气已如箭般直冲向脑海,顿然再无半分清醒。
中年美妇已将全身苦修功力尽数付于少年体内,所谓牺牲自我便是她功力散尽,以换得少年的重生,她却不知此刻的少年正经历短时间内打通奇经八脉的关口,剧烈的转换重生所必然经历的狂乱。
此刻的中年美妇连平常人也不如,不但功力散尽,而且正处在散功后的极度虚弱中。
突然间少年宛如暴君一般,君临天下,双目尽赤,一把抓起瘫在体下的母亲,射过后依旧坚挺的阳具如重兵压境般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直捣黄龙,就这么抱住了她狂干起来。
“啊……不要……平儿……不,啊……啊……不要……”
中年美妇一阵阵惨呼,下体仿如刀割,却根本无力挣扎,唯有用仅存的气力揽住少年的头,不断呻吟哀求着。
已是理智尽失的少年那管得那么多,只觉体内焚心似火,只有不断的从女体的索取中压抑欲望。
“啊……不要……插错了……啊……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呀……啊……”
只觉正狂插着的阳具突的一滑,却不料再插却猛的捅进了她的后庭菊花内。
中年美妇哪试过如此滋味,只觉整个丰臀象被利刃生生割开般,疼痛难堪,尤其是菊花洞内干涩不已,坚硬如铁的阳具每一下抽插都让她仿如炼狱般,呻吟哀叫声渐渐变弱,最终已悄然无声了。
随着又一次的阳精喷发,少年只觉一阵脚软,意识渐回,却突然间头晕目眩,终于晕厥过去……第一章、往事记不清是何时了,但恐怖却是自小铭刻在白永平的心目中,虽然那具面容已是有些模糊,但他只要一想起便仍禁不住刻骨铭心的恐惧。
那是张女人的脸,一张艳若桃花的脸。
从记事起,这张脸就是他的梦魇,直到二娘的到来,他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只是一觉醒来,她已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出现在了他面前,从那一天起,他便再也没有了恐惧,日子忽然充满了明媚阳光,他幼小的心灵中一直认为她就是天上的神仙派来拯救自己的仙女姨姨。
仙女姨姨让他叫她娘亲,姨姨身边还有二个仙女小丫头,仙女姨姨让他叫她们香梅姐姐和袭春姐姐。
后来还有大娘姨姨和三娘姨姨,她们都对他很好,每次见到他也会如娘亲般对他怜爱有加,可她们却不是与他和娘亲住在一起,一年中也见不得几次。
再后来又来了几个相貌可怖的叔叔伯伯,虽然他们看起来很可怕,但他知道其实他们同样很爱护自己,尤其是一个长得如同廋猴般的叔叔,每次见到他,总会带他出去玩,还会给他做弹弓、捏泥人,和他一起去河里摸螃蟹,教他和二娘一样也会飞……娘亲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因为她会非常严厉的让他完成许多许多的功课,她为他请了一个长须飘飘的又酸又臭的老头教他四书五经,还有一个教他琴棋书画,白日里就只能对着这么二个老头,虽说有二个甜美娇艳的仙女姐姐陪着,却也无趣之极。
好在每到夜晚,娘亲便会把他带到那片不远的山边荒林里,虽然娘亲会很严酷的要求他练功与打坐,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练什么,而且每次练功都会让他十分艰苦,尤其是打坐修习娘亲口述的内功更是让童心未泯的他难以忍耐,这时娘亲就会狠狠的拿出小皮鞭对他严惩一番,但他知道,娘亲其实是万分疼惜自己的,无论她的面容装的多么的严厉,但自小饱尝虐待的他仍然知道娘亲的眼中充满了伶爱。
可小皮鞭抽在身上却仍然是非常痛的,而且为了娘亲,他于是只有苦炼,因为他喜欢看到娘亲的脸上流露出的欣慰与快乐。
虽然娘亲与他是住在同一个宅院里,但只有夜晚才能见到她,白日里是极少能看到她的,虽说两个温柔的大姐姐陪着他,照料着他,但只有娘亲才是他心目中最为可亲之人,他自小不知母亲为何物,是娘亲把他带到了幸福之地,是娘亲告诉了他的名字叫白永平,也只有娘亲让他深深记住了什么叫做温暖,他心中一直认为娘亲就是他的母亲。
但随着娘亲的脸上的欣慰与快乐越来越多后,他的快乐却在减少,因为她已渐渐不再带他练功了,她告诉他要独立苦练了,因为她已没有什么可以再教他的了。
其实他自从第一次被娘亲背在身后象飞一样到林中练功后,心中就恨不得有一天自己也能飞,但等到他也能飞了后,他却只想自己永远也不会飞,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可以伏在娘亲的身后,感受着她的温暖,她的疼惜……他的童年生活就这么一天天逝去,虽说住的宅院几里外就是一个小市镇,倒也有个几百户人家,但他却是极少能去的,因为有太多太多功课了,可是自小的惨痛经历却也让他极为坚韧,孩童的玩心却似乎也能生生被他克制,其实也只有在二娘面前,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渴望得到伶爱,只有在娘亲面前他才会觉得自己其实是多么的脆弱。
有一天他忽然问娘亲,他的父亲母亲去了哪里,娘亲的脸上却突然间变的痛苦万分,但随后她却摸着他的头,告诉他,等他长大成人了就会告诉他。
于是他便每天都在盼望着自己长大……************月色已凄迷,山影朦胧,秋夜荒林已岑寂凉如水。
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白永平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新鲜的活力,体内同出于会阴的任督二脉处隐隐约约流动着一丝幽幽真气,不自觉的运起心诀夏阳,那缕似有似无的真气竟直冲向体内其余齐经六脉与十二经穴,以往苦练的燥热真气竟已变的浑和温润,而真气溶会贯通于六脉十二穴间的感觉更让他一阵通体舒泰,只是任督二脉虽已感觉阴阳调和的恰到好处,但二脉间的阴阳之气却怎么也无法循行贯通,心下知道虽已打通体内六脉十二经穴,但主管阴阳之海的任督二脉却仍是难以打通。
其实人体经脉主要包括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每一条经脉都有一定的循行路线,内力修为的根本就是贯通全身经脉以达天人合一,十二经穴与奇经八脉中的冲、带、阴维、阳维、阴跷、阳跷脉只须经长年苦练倒也不难融会贯通,唯有这主管全身六大阴阳经气的任督二脉最是难以融会,如无天赐法缘或是神奥内力心法,要想打通任督二脉无异于痴人说梦。
此刻的永平虽未达到天人合一,但一个弱冠少年却已是内力浑厚,不弱于苦练数十年的江河一流好手,他已完全陷入这全新的体验中,耳目竟一下子变得灵明百倍,运气至阴阳跷脉处,此时虽已是半夜深更,但籍着头顶明月,那疏影横斜的树影竟如白昼般清晰入目,远处寂静处的风吹草木声竟也分外清楚,而一丝若隐若现的呼吸声也同时传入耳中。
猛的便记起了娘亲,永平忙转头一看,顿然血脉愤张、欲火焚身,几乎难以自抑。
一具洁白光滑凹凸有致的丰腴女体就赤裸裸呈背对在眼前!永平已完全忆起晕厥前的种种,可脑中只是记得自己在那痛快喷发一刻的剧烈兴奋,之后就只剩下模糊一片了。
虽然已与娘亲有了本不该有的男女间最为亲密的关系,但对着母亲,他仍觉无以面对,毕竟这是他最敬爱的娘亲,是他心中母亲的化身,意识里亵渎了娘亲的自己,实在是罪不容诛。
但自己为何会干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对呀,是她,是娘亲要自己这么做的呀!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母亲般的娘亲在自己面前毅然脱光了衣裳的那一幕。
那一刻,他已完全被惊呆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如此美丽诱惑的成熟胴体。
丰熟挺立的酥胸,二片圆晕处耸立着葡萄般的凸点,娘亲的身子在月光下散发出柔腻白皙的光芒,两条结实光洁的修长大腿间毛茸茸一片的三角,更是让他不自觉眼晕迷乱。
倾刻已是欲火腾升,男人本能的反应已突显出来,但永平却仍知道这是他敬爱的娘亲!可当这具柔软娇躯主动揽了上来,他便已意识全失。
难道是自己在做梦不成,永平这一年来却也是偶尔做过春梦,毕竟弱冠少年已对男欢女爱有了懵懵懂懂的意识,虽也有过几次梦中的主角依稀是母亲般的娘亲,可那只不过是春梦无痕,那似眼前活色生香。
“平儿……娘亲今晚……娘要你……平儿……娘亲今晚……就给你……”
耳中传来母亲呻吟般的话语,永平下意识的一惊,猛然推开怀中诱人香躯,已是口干舌燥,情欲大炽。
“娘亲,你……你这是干什么”罕见的,娘亲脸庞上竟现出一股少女般的娇羞:
“平儿,娘亲今晚要……要教你一种新的功法……为了你的父亲,娘亲一定要这么做的……”
说着竟已流出二行清泪,美人之泪,何等销魂,永平当下一呆,心下大痛,忙一把冲上,把她丰腴的身子抱入自己略显单薄的怀中,他不允许任何东西伤害到自己最敬爱的娘亲,一点也不行,为了娘亲,他那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这一刻,尽管温香滑腻满怀,他的心中竟已肉欲全消了。
“娘亲,你别哭,平儿听话……噢……”
长衫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下身尤自硬挺的阳物竟已被母亲温热柔软的手握住:
“娘亲……”
口已被母亲用手轻掩:
“平儿,莫说了……等会只要依我所说行事……记得,一定要听我所说……脱了衣衫吧……”
一边说着,手握阳物已是不住轻柔的上下套弄着。
未尝过性交滋味的少年那堪如此挑逗,眼见平日里端庄文秀的美妇此刻已是星眸迷离,黛脸如潮,说不出的妩媚诱人,浑身不由的随着她的套弄已是狂颤。
抱着他赤条条的身子,二人已滚落在了荒草之上,此时虽已是深秋,夜凉如水,可二人却似浑然不觉,永平更是通体滚烫,浑身布满爆裂性欲望,但却苦于不知如何发泄。
母亲大腿已分夹住他,随着那柔软素手将他的怒目“龙王”引至一片水渍渍的柔软物事间,娘亲突的用一种毅无反顾的声音道:
“平儿,来吧”另一只手已移到他的臀,向下一压,阳物已冲进一片新天地……一幕幕场景如电闪掠过脑海,白永平禁不住又已是欲念狂升,
“独目龙王”已然一拄擎天。
正自五内俱焚,突然间睨见那诱人肉体似乎正在颤动着,忍不住叫道:
“娘亲……我!”
连唤几声却仍不见回应,永平心下不禁揣揣,要知以母亲如此身手,怎么可能是听不到,莫非她在生气?
“娘亲,我该死,你别生气了,娘亲……”
眼见母亲仍无反应,娇躯却尤在颤抖着,莫非母亲出事了,一念及至,他忙跳起,竟然跃起半丈有余,想不到内力竟可如此雄厚,可当下也来不及欢喜。
一触母亲肌体,入手竟是冰凉一片,须知习武之人,尤其是修炼内力有成者,别说此刻秋夜凄凉,便是冰天雪地也不见得便怕,母亲身体怎会如此冰凉,心下不由大惊,忙双手各贴上母亲任督二脉,输出一股浑厚真气,谁知母亲体内脉络间竟是空空荡荡,找不到半丝真气回应,虽则不知是何因由,但永平知道,母亲此刻已与常人无异。
“嗯……”
一声软弱的呻吟,美妇人已幽幽醒来,只觉从任督二脉间不断传来缕缕温暖如春的真气贯通全身,喔,自己竟赤裸裸的躺在平儿的怀中。
张眼看去,月色下的少年与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双目闭合,俊挺却尤显稚气未脱的脸庞上已是遍布细微汗珠,当下心中已明了少年竟不惜耗费真气输入自己体内,不由心中暗叹一声:痴儿。
“平儿,快收功……娘亲没事……”
只觉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了脸庞,永平收功张眼,一双半开星眸中满是怜惜的正看着自己,当下不由的心神激荡,一把抱住了丰满柔软的娇躯。
“噢……”
美妇人一声轻哼,被少年浴火重生时的粗暴狂乱所蹂躏的身体不由一阵阵疼痛,尤以后庭菊花内,此刻仍旧火辣辣的涨痛,然而自己却分明又感受到了小腹处此刻正被那支做恶的坏东西硬扎扎的顶住。
似乎感觉到了美妇人有异,低头望去,却见她凤眼紧闭,脸上满是痛楚表情,偏偏却尤自黛脸含春,突然间便已感受到了此等尴尬,可与这具丰软成熟肉体肌肤相亲,阳物更是控制不住的狂跳,不住冲顶着美妇人绵软的小腹,传达着他最强烈的情欲涌动。
“唔……”
美妇人双唇已被少年强吻住,无力的推脱了几下后,许是挣脱不了,许是她也根本就不想挣扎,二人的舌复又纠缠在了一处。
这一吻,终于让少年彻底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就只这一刻,他知道了什么是爱,真正的男欢女爱,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女人——他的母亲,不同于以往那种依恋,他在这一吻中首次产生了强烈的男性占有欲,这个美妇人是他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他要爱她,他要保护她,他要她完全属于他,与他融为一体。
“娘亲,我爱你……”
当说出这一句话时,连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昨日的母亲,今日竟已是他的爱人。
“傻孩子,娘亲也爱你,自小娘亲就爱你呀……”
“不,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不要你做我的娘亲……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永平冲动的说道,他的话语是那么的坚定霸道,竟让美妇人禁不住一呆,这是那个昨日还只知道眷恋自己的少年吗,看着他略显稚气的脸上竟在这一刻充满了一去不回的刚毅,她不禁有些意乱情迷,当年他的父亲不也是如此霸气纵横的夺去她所有的一切吗,自己已陌生消逝了许久的崇拜竟在这一刻重生了。
“平儿,娘亲本就是你的母亲呀……”
美妇人心神动荡,喃喃呓语着。
顿时又是一阵狂热的拥吻,少年的手也在她的娇躯上不知疲倦地探寻起来,在感觉到他似乎又要腾身而上,美妇人忙一揽他的腰肢,娇喘嘘嘘的道:
“平儿,不要……”
“不,娘亲,我要你……”
已是初尝风雨的少年此刻欲望已近爆裂,又怎能停下。
“唉,还不是你这个小冤家……狂起来几乎把我整死了……”
在和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有了最亲密无间的关系后,美妇人方才亦已逐渐放开了幽禁了十几年的心怀,她也是女人,一个需要被男人来爱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少年又让她重温起平生最爱男人的影像,在此时赤裸相拥之下,又怎能不让她动情。
“我好难受呀……”
少年又怎知他把美妇人暴虐的情景,体内冲动的情欲烧的他难奈万分。
“冤孽……”
美妇人挣脱开来,一伏身已趴在了少年的胯间,一手握住那尤自跳动的“独目龙王”,颤抖的二片丰唇已张开,一口便将阳具吞进了檀口之中。
“噢……好兴奋呀,娘亲……”
他哪试过美人口交,只觉阳具插在母亲湿热之极的嘴中,说不出的刺激兴奋,当下不禁按住她的后脑,口中发出揣急的呼吸声。
美妇人娴熟的用嘴套弄起来,平日里文雅贤淑的娘亲此刻竟如风骚入骨的荡妇般,檀口上下吞没着,湿软的灵活舌尖不时挑拨着“龙王”上的“独目”。
不消一刻,只觉一股尿意狂涌,阳具已开始剧颤,少年死命一压美妇人脑袋,坚挺的男根已尽数插进美妇人口中。
股股阳精已狂喷而出,冲入美妇人咽喉,母亲竟也不抗拒,已全数吞入肚中。
“平儿,你真的长大成人了……我冷,抱紧点我……”
已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少年的怀中,感受着少年身体散发的热量,美妇人便象已重回十几年前,她便是这么被她最爱的男人呵护,想不到此刻自己竟然又在他的儿子怀中重温着这种感动。
“其实我只不过是你父亲的一个侍妾……”
美妇人幽幽的说道。
第二章、不伦江南道(道:唐代行政区划制度,江南道辖境东临海,西抵蜀,南极岭,北带江,相当于今浙江、江西、湖南三省全部及江苏、安徽、湖北、四川四省长江以南,兼有贵州省东部和广西省西北部各地。
),天台山千峦拱秀,万壑争流,山光水色,相映成趣,位于天台始丰溪旁,耸立着一座青石砌成的恢宏宅院,青石围墙环绕,朱漆大门,墙内苍松翠杉,草木扶疏,偶见绕树楼阁,回廊连绵,一片幽深致远,气象万千。
庭院深处,一个头束高髻,粉面花靥的美妇人幽幽呆坐在池塘边的小亭,只见她脸如满月,体态丰盈,大袖衫裙,上身透明纱衣半裸出大片诱人雪白肌肤,满面神态落寞。
“姐姐,可想死我了……”
突然间一缕轻影已掠至少妇身后,猛的便从后边握住了女人高耸的双乳。
“噢……”
女人哪会不知身后之人,一阵情动呻吟,扭头一看,正是苦盼已久的情人。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嗯……”
话语未完,双唇已被身后男人吻住。
宛如干柴烈火般,长久二人才分开紧贴的嘴,美妇人的纱衣已是凌乱不堪,二只丰硕的酥乳半裸,一张粉脸春潮荡漾。
“姐姐,是不是又想我的小弟了……”
青年男子淫笑着,一阵搓揉美妇人的双乳,怪手不时轻弹嫣红的坚挺乳尖,另一只手却已抓住美妇人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身,只见他生得倒是玉树临风般的一表人材,五官异常端秀,肤色亦白晰细腻,只是一张俊脸上说不出的淫秽,双目中更是充满浓浓的邪气。
“死小贼,就知道你嘴花花,那么久也不来找我……”
美妇人不耐的扭动娇躯,素手隔着衣服抓住男人早已硬挺的阳具便是一阵套弄。
“我都快想死你了,只不过是师父一直在府里,我哪有那么容易与你相会。”
“师父,师父,你这胆小鬼,你就这么怕他吗……”
美妇人一阵恼怒:
“你既然这么怕他,怎么还敢来勾搭我这个师母?”
男子哑口无言,想当初,真是佩服自己如此色胆包天竟敢把这个绝美师母勾引到手,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后怕不已,万一当时没有成功而被师父知道了,自己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脑海中不由想到了本门之中种种的酷刑,当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美妇人眼见他脸露惧色,更是气恼,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丈夫离府了,本想找他商量棘手之事,但见他一幅懦弱,那有不气之理,当下猛的一把推开青年男子,站起身便待离去。
男人哪有任她离去的道理,忙一把抓住她,拉入怀中,柔声道:
“姐姐,我哪里是怕他了,我要怕了他,怎么敢把他最爱的你抢到手里,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心,为了你,就算被他杀了,我也愿意呀,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也不怕,我爱死你了,姐姐……”
一颗臻首埋入男子胸内,美妇人耳听他的甜言蜜语,禁不住仍是迷醉不已,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爱听他说的肉麻情话,当初恐怕便是在他这绵绵不绝的温柔攻势下糊里糊涂失身于他,以至于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个小自己十余岁的男人。
虽才不过二十出头,但早已是花丛老手的男子又怎会不知如何安抚这个美艳妇人,抱住她丰软的身子,双手不住轻柔抚摸她的后背,心下得意万分,自己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些温柔伎俩,才不过二三个月,最后又利用了些最平常不过的春药,就把这位平日里看上去秀丽端庄的师母征服在胯下,过程之顺利便是连他自己也几乎不信。
“龙儿,今天叫你来这里是有件大事要和你商量。”
半晌后,美妇人抬起头说道。
“什么大事呀,有什么大事大的过让我快点好好的爱你……”
“不要……”
美妇人抓住他又欲作怪的手,有些微喘的道:
“龙儿,我有了……”
男人身子猛的一颤:
“什么……什么有了……”
“我有了你的骨肉了……”
美妇人脸上突的显出一阵光彩。
“真的,你真的有了我的骨肉?”
“嗯,这个月我那月事许久没来,前几日我偷偷出府去看过郎中了,是有了身孕……”
“那,那就把他生下来吧……”
男子心下惴惴,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道:
“姐姐……真的是我的吗……”
“嗯,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和你好后,我都已经大半年没碰过他了……”
妇人对男子的疑问倒不觉怎样,紧簇着眉头道。
耳听心中最怕的事终于从美妇人口中道出,男子的俊脸顿时一阵惨白。
“姐姐……”
男子恨不得马上让这美妇人找个郎中将他们苟且的孽种落掉,但深知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口中于是问道:
“那怎么办?”
“龙儿,我们私奔吧,姐姐愿意和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把孩子生下,抚养成人……”
美妇人一脸坚毅,闭眼梦呓般说着。
却不知那青年男子的俊脸更显惨白,双目中的邪气愈发的浓了……************神龙元年(公元705)正月,神都洛阳,唐中宗李显在宰相张柬之密谋策划下,拥兵入宫,杀张易之、张昌宗,迫使大周皇帝武则天退位,血雨腥风后天下复又为李氏天下。
而正在这一年季秋九月,远在江南道,身为天台月阳门门主的白君修想到今日乃爱子满岁,压抑不住的格外兴奋,闯荡花林多年的他,虽身边女人无数,想不到却在已近不惑之年方得子嗣,取名永平,意寓永远平安,这恐怕亦是天下父母对儿女的盼望吧。
天台月阳门乃东晋道家不出世奇才安延庆所创,传至白君修已是第六代,月阳门祖师安延庆乃是道教灵宝派宗师葛巢甫晚年的挂名弟子,当年曾跟随葛巢甫修习灵宝派绝世奇功灵宝心经,但因随师未久,葛巢甫便已白日飞升,安延庆的灵宝心经修炼未竟全功,但那安延庆乃是绝顶聪明之人,后来隐居天台山,悟道十年,终于在灵宝心经的基础上悟出阴阳轮回,生生不息的天地至理,遂创出独门内家修行心法夏阳心诀,后安延庆广纳妻妾,结合道教五斗米道“男女合气”之术创出适合女子修行的秋月心诀。
安延庆虽然乃慧明之人,但终究未能达到天人合一的羽化飞升之境,其所创心法虽则已初窥天道,但远不及其本源道教积累数百年的根基深奥,况且安延庆只注重心法内力修为,于外功却只是习得一套上古流传下的八禽戏,虽然其后历代门主苦心钻营,陆续借鉴其它外家门派创出了数套招式,但终是难登大雅之堂,以至于时至今日,月阳门虽也在江湖小有名气,但与少林,茅山,青城,上清,昆仑,五行等六大名门望派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日近黄昏,白马银鞍,锦衣雪袍,豪爽雍容,已是离家近月余的白君修迫不及待的跃下马背,望着眼前自己一手兴建的月明府,心头忍不住意气风发。
自从掌管月阳门后,白君修虽则在本门武功心法上建树不大,但颇具谋略的他励精图治,在对内整肃门规,广收门徒,对外则广纳四方豪杰,更是结交了江南道历任按察使,在江南道内广开青楼、赌馆,统揽官家粮道漕运,短短十数年间,已把一个当初只有几十个弟子的式微门派隐隐发展为江南道曲指可数,门徒过千的豪门大帮派,只是他年少时风流不羁,四处留芳,此时虽已成一代豪门首领,但江湖仍称其为“月阳公子”,所谓公子便是暗指其风流而不下流,其时为大唐盛世,国力空前强大,风气开放,从宫廷到民间的贞节观念亦较前朝淡薄,有权势男子均是多婢妾者,所以称其为“月阳公子”倒似是美喻。
随着他翻身下马,早已有一名护在朱漆门前的弟子迎上接过僵绳,身后二个头戴帏帽的女子亦紧跟着落马立在了他的二旁,一掀帏帽前的皂纱帽檐,二张秀美的脸庞上红晕一片,显是经长途跋涉骑马而回。
“公子,想家了吧。”
一旁生得弯长凤眼的女子轻声说道。
“告诉你别叫我公子了。”
“君哥……”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一揽白君修的手臂,笑靥如花的似乎又在向他撒娇。
这二名女子正是白君修最为宠爱的四个婢妾的其中二人,年纪较长的名唤若云,另一个却是若兰。
说是婢妾便是若婢若妾,名义上她们四个是他随侍的婢子,但实际上白君修极为宠爱她们,除了原是师妹的妻子秦芷娟外,也只有这四人获他传授月明门中的秘技明月心诀,平日中随他走南闯北,这四人端得是一把好手,宛如他的左臂右膀。
上月白君修带同四婢妾中的若云和若兰前往月明门在江南道各地分堂的产业巡视,因为在四婢妾中最小的若凤有身孕时,他未能陪伴身边而有愧,于是在若凤生下儿子后,他几乎在月明府中一呆就是近一年的时间,直到在扬州主持事务的四婢妾之一若媚传信来规劝他应以帮务为重,他才不得已前往各地巡察。
谁知家大业大,俗务繁多杂乱,这一去竟不觉一月有余,好在赶在爱儿的满岁日回来了。
身后又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九匹高大的黑马上俱是身着戎服的武士,白君修知道是他的“月明九骑”也赶回来了。
这九人俱是他门下九个分堂的堂主,这次回来只不过是为了讨他一杯未来少门主的满岁酒喝,当下不禁回头对着已到眼前的九人笑骂道:
“你们这几个摧命鬼,莫非怕我少了你们的酒。”
“门主这话便不对了,我等与门主一起出发,却不料门主携美先逃,不顾我等弟兄,轻友重色,如今反倒怪起我们了。”
只见说话这人尖嘴猴腮,脸无三两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偏偏一双眼睛极是精明。
“你这死猴头,就你嘴最贱……”
弯长凤眼一瞪,若兰粉脸已是有些娇羞。
原来这宛如猴子的男子便是月阳门苏州堂的堂主江小波,别看他貌似弱不禁风,其实一身轻功连白君修也自叹不如,而且该人一手赌艺端得是了得非凡,江湖人称“圣手飞猴”,自从白君修数年前把他从江南道御史令的大牢中解救出来,他便一直忠心耿耿的投在了他的门下。
“哈哈……”
白君修笑道:
“兰儿,今晚莫要给他吃你煮的灵沙羹。”
“好,到时馋这死个猴子。”
若兰双眸顿时神采飞扬。
“好兰儿,乖兰儿,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啊……兰儿姐姐……兰儿姑奶奶……”
谁让自己嘴贱,自从吃过了这小姑娘做的灵沙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肚里的蛔虫,于是成日里被这小姑娘治得服服贴贴。
周围众汉子顿时一阵狂笑,白君修亦在这笑声中感受着与手下弟兄们的真挚情意。
这次爱儿满岁,他并未大肆声张,本想与家人静静分享儿子满岁的快乐,但这几个形如兄弟的门下堂主说什么也要来凑凑热闹,他本性豪迈且极重情义,拗不住只好由得他们一路随自己回来了,想到儿子那张可爱的小脸,粉雕玉琢的模样,也由不得这几名门下堂主们对他爱不释手了。
朱漆大门大开着,已从府内已走出了一个美艳妇人,只见她身穿一袭淡绿对襟衫,艳红宽敞的襦裙上花团锦簇,头束高髻,一枝玉盏花斜插鬓边,配上那一双如若秋水的眼眸,当真是容光照人,端丽难言。
“见过夫人”月明九骑忙纷纷向那妇人抱拳致礼,原来此女正是白君修的妻子秦芷娟。
“众位兄弟辛苦了,快入府吧,嫂嫂早已备好酒席了。”
秦芷娟笑靥如花的道。
白君修早已上前抓住了师妹的手,望着她的雍容幽雅的美脸,心下充满了爱念,近年来,因门务繁多,时常冷落了她,自己有四婢时常相伴倒不寂寞,她可是常守在府内,料理内务,可她竟毫无怨意,依旧恬静如斯,娴淑淡泊,真是自己难得的贤内助,心下愈发爱她。
说来也奇怪,他自小便是极爱这个秀丽可人的小师妹,对她倾心痴意,百依百顺,正是由爱生敬,白君修虽性情豪放不羁,但唯有在这个最爱的小师妹面前却是放不开手脚。
一行人陆续跨入了月明府中,白君修却不知这一进,却也有一场奇辱之仇,诡诈恶毒的阴谋正孕育着掀起一片血风腥雨。
第三章、迷雾躺在温香软玉间,白君修艰难的睁开了眼,昨晚的醉酒似是仍未全醒,身边二具柔腻的身躯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让他说不出的倍觉温馨。
“嗯……”
埋在他左臂中的若云似乎已知道他醒了,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娇吟后亦缓缓的睁开双眸:
“君哥,你醒了……噢……”
不待她的话语说完,白君修一翻身便又将她压在了体下,掀起粉红的亵衣诃子①埋头已叼住她傲人双峰上的的绵软乳尖,晨起勃发的欲望让他的阳物格外的硬挺。
①备注:诃子——唐代以前的内衣肩部都缀有带子,到了唐代,出现了一种无带的内衣,称为“诃子”。
这也是其外衣的形制特点所决定的:唐代的女子喜穿“半露胸式裙装”,她们将裙子高束在胸际然后在胸下部系一阔带,两肩、上胸及后背袒露,外披透明罗纱,内衣若隐若现,因而内衣面料考究,色彩缤纷,与今天所倡异的“内衣外穿”颇为相似。
为配合这样的穿着习惯,内衣需为无带的。
“诃子”常用的面料为:
“织成”,挺括略有弹性,手感厚实。
穿时在胸下扎束两根带子即可,
“织成”保证“诃子”胸上部分达到挺立的效果。
不消一刻,在女人似拒还迎的呻吟中,香甜蓓蕾已迅速在白君修的口中变得坚硬,他一手摸下探入贴臀的丝质亵裤内,手指恶意的撩弄了几下她那已是湿答答的穴口。
“啊——君哥……不要乱来……”
若兰禁不住娇喘不已,情欲早已大开,穴内一阵抽搐,春水片刻已泛滥成灾。
“小骚货,哥哥这是乱来吗……”
正淫笑着,他已猛然一刺,分外粗长的阳物已狠狠地直捣若云的肉穴深处。
“噢……好兴奋呀……呜呜……君哥……插死奴家了……呜呜……”
突如其来的火热插入让若兰浑身一震,粗长阳物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快感已如潮水般涌来,她顿时再也无法忍受地逸出大声嘤咛,却格外荡人魂魄。
其实白君修倒也并非是个鲁男子,只不过是每次对着这个拥有异常丰满胸部的若兰,他便会控制不住想狠狠粗暴地蹂躏她一番,还记得以前未收她时,看这小妮子穿上衣裳不显山露水的,可当他第一次扒光她的衣物后,几乎被那一对丰硕至不可思议的豪乳惊呆,以至于若兰的初夜也充满了狂风暴雨,不过这妮子却也是天生媚骨,后来反倒格外喜爱他在床第之间的粗暴强横。
耳听若云似哭还泣的呻吟,白君修愈发的雄起征服之心,这妮子连叫春之声也格外的不同,每次听她这仿如哭泣的嘤咛,竟比吃了最烈的春药还要兴起。
“你们二个,吵死人了,一大早就来做这事……”
正自埋头苦干,又一具柔软的半裸娇躯已凑了上来,只见她生得一张白素素的清水脸,鼻纤嘴巧,眉目间一股说不出的温柔,一缕鬓须散落垂在耳际,益发显出她丰腴洁白的修长颈项,却不正是初为人母的若凤。
“好凤儿,你等着,一会咱们也吵死你云姐姐。”
说着已一把拉过她略显丰肥的身子,就这么横放在了若云的身上,身下阳物尤在抽动着,他的嘴已含住那对孕满丰盛乳汁的大奶子一阵大力吸吮。
“不要,平儿还要吃呢……”
“我就吃一点,你看你这奶子变得又大又鼓的,平儿那里吃得完……”
白君修吐出因哺乳而有些黝黑的乳头,戏謔的道。
一捏爱朗的手臂,虽连孩子也生了,可天性温婉娴静的若凤仍是不由粉脸微微羞红,竟也风情万种,看得白君修不由一呆,忍不住就将她调转过来伏在了若云的身上,他奋起男性雄风,一时间便插得二美呻吟此起彼伏,偌大的红粉帐中一室皆春。
晌午饭后,送别了九位堂主,席间白君修自是不免对他们勉励一番,其实月阳门能有今日的局面,这九位堂主是立了汗马功劳的,一个成功的门主不仅仅只是武功好就可以的,想当初上代门主,他的岳父秦泗海也正是想明白了这一点,看中他的机略,不但毫不犹豫的将独生爱女嫁与他,更是把月阳门的近三百年的基业托付给他。
************“谁知道在看着君哥带着若凤和秦芷娟进了内院后,之后你大娘和三娘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话音已带哽咽,伏在永平怀中的母亲已禁不住痛哭起来。
紧紧揽住怀中颤栗的娇躯,尽管已几乎真相大白,但永平仍不敢肯定的喃喃道:
“娘亲,白……白君修就是我父亲吧。”
看着美妇人沉重的点头,永平忽然竟一阵轻松,说不上什么悲痛,尽管没有父母亲的包袱已经在心中埋压了太久太久,可他竟只有轻松,也许父母亲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符号,远远不及眼前伊人对他如此重要。
“那你怎么会找到我呢?”
“后边一二天都见不到君哥,你大娘她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以为他是沉醉温柔乡中,谁知到了第三日,秦芷娟突然拿出一封君哥的手信,内容竟然是君哥已籍此次爱儿降生参透心法,与你娘要远觅修炼仙道,望余下弟子门人好生修炼,自有相会一日云云。”
“什么,这是什么荒诞理由?”
“可当时大家怎会怀疑与君哥爱比金坚的秦芷娟,君哥是那么爱她,就连我当时收信后也只是被惊呆了,虽然从未有人达到过,但白日飞升、羽化成仙本就是月阳门的最终心法,本朝之内道教各派也不乏此类传说,况且秦芷娟又是上代门主独生爱女,大家虽也有各样猜疑的,却怎敢猜疑秦芷娟?”
“那以前收养我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
母亲怎会不知永平凄惨的童年,素手爱怜的抚上他的脸,幽幽的道:
“君哥走后没多久,秦芷娟就依门规宣布由君哥大弟子冯文龙出任门主,她则退避三舍绝少露面,而君哥的那些情同手足的堂主们本就对君哥突然出走满腹怀疑,加之他们又均为豪雄之人,怎肯伏于冯文龙之下,于是陆续假借出寻君哥辞别了月阳门,不到一年,月阳们的其他各分堂很快就分崩离析了,因为君哥扩张太快,又不注重本门弟子培养,君哥和各堂主在时还能镇的住,可都不在了,结果可想而知了。”
永平这时突然觉得一阵悲凉,想到那从没印象的父亲当年何等英雄,创出如此豪门,竟如此收场,心下已猜到定是那秦芷娟勾搭冯文龙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亲,于是问到:
“是不是秦芷娟那淫妇害死了我爹?”
“不是。”
“啊……不是”竟与自己想得不同,永平当下一楞:
“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呀,自从你父母亲消失后,我和你大娘她们也只见过你二三次,但因为我等名义上均非月阳门弟子,又只是你父亲的侍妾,根本无法抚养你,也根本没有权力照看你,你父母亲消失后的一个月,冯文龙就告诉我们,你已被夫人秦芷娟送往月阳门本源的上清派茅山万福宫修习,于是我和你大娘她们,还有几位堂主马上前往,可万福宫观主不许我们参见,只说你确实在他们那处,想那万福宫乃是道家数一数二的上清派茅山宗,他们不许,我们根本就无法见到你。一直到你六岁时,那时我和你大娘她们为了寻见你而一直留在茅山石龙峰一座小道观里入观参道,一日夜晚却是秦芷娟抱着因遍体粼伤而昏厥的你送到了道观中。”
“她说了什么?”
莫非童年的梦魔就是她。
“她那时已做道姑打扮,我问她为何,她却道莫问,只是说一切均为报应,她要我们马上连夜带你远走高飞,找处偏僻之地藏匿,她说你父母亲已惨死,但她绝非凶手,将来除非你习得绝世神功,便到天台上清观寻她,到时她自会告知你关于你父母惨死的一切,否则让我教你只做个普通人,安静度日,之后她留下日后联络方法和月阳门祖传的夏阳心诀。因当时危机四伏,而她又匆匆离去了,我们根本无法多问,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带你一路流落,来到了如今这处岳州巴陵县的偏远之地。”
“那大娘和三娘怎么不与我们住在一处,那猴子叔叔怕就是圣手飞猴吧,其它那几位叔叔怕也是我爹的以前的堂主吧。”
“你倒是聪明,为了弄清楚你父母亲惨死的真相,你大娘和三娘暗中联络君哥的以往的旧部,你那几位叔叔都是以往堂主,他们暗中曾潜回天台,也试着联络秦芷娟,但她似是已从人间蒸发,而月阳门亦神秘消散,连当初偌大的月阳府也被道派南宗领袖上清派占据,后来找到几名当初的门中弟子,他们只说月阳门已并入上清派,门主冯云龙尽散弟子,不知所踪了。原来的寿州堂堂主李通和宣州堂堂主欧阳飞雄后来冒险夜探月阳府,结果一去无回,而后上清派大肆暗中搜寻我们这些你父亲的旧人,江宁堂堂主赵别山神秘失踪,恐已遭杀害,于是我们只有转为隐蔽行动,这些年来你大娘他们暗中重操你父亲的旧业,在江南、淮南开设青楼、赌馆,一边秘密积聚力量,二来刺探情报,我则安心负责教养你,他们只能在绝密之下才敢来见你。”
“那这些年来可有消息?”
“唉,关于你父母的倒没多少,倒是知道了秦芷娟自你父母失踪后却是因为产子而绝少露面。”
“什么,秦芷娟生了孩子?是谁的?”
永平一震,虽隐约知道秦芷娟的不妥,但仍是大吃一惊。
“平儿莫激动,想来连我也几乎不信,虽无确切消息,但绝不是父亲的,最大可能应是你父亲大弟子冯文龙与她苟且的孽种,但是男是女却不知道了。但想来你父母应当不是秦芷娟所害,如若是她,她又怎会冒死将你送回给我们。”
“那肯定是冯文龙那狗杂种害死我父母。”
“他是最大嫌疑之一,但他却不应如此销声匿迹呀,如果是他,他怎会平白无故谴散月阳门,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呢,我们觉得上清派与此绝脱不了干系,君哥的血仇定要从此入手。”
“媚娘,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告诉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以为我父母报仇了。”
“唉,在你要了我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在听到永平突然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美妇人竟不觉得有一丝的不妥,十年幽闭的隐居生活,看着这孩子一天天的成长,忽然之间他竟已占有了她的身体,成为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在武功尽失之下好象连身心亦变得格外脆弱,昨日的母爱一夜间已化为深刻的依赖,尽管心底似乎仍残存一丝不伦的尴尬,但她本就是他父亲的一名婢子,从权下倒也并不符法理。
(其时天下,因李唐皇家不脱胡风,男女关系亦是中国五千年历史中最为开放之时,妻妾被看成是丈夫财产的一部分,夫死后在继承其财产的同时也一并继承了他的妻妾,这在古时在当时却是共识,若媚有此等认识倒也并非淫秽,只不过是继承她之人乃是主人之子,多少还是有些不伦的。
)“平儿,我已散尽了内家真气,如今与常人无异,你现在虽因此而内力倍增,但与江湖绝顶高手仍是有天渊之别,而且月阳门一贯重心法而轻招式,你的功夫最多与上清派中的普通高手打平,如想报仇绝对是妄想,如今万万不可出头露面。”
“那我就这么永远做这缩头之龟吗?”
“不,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众多,娘要你隐姓埋名游历江湖,如若有缘,抓住机遇修炼自己,自也有真相大白,报仇之日,如若无缘,也只能安静度日,做个与世无争之人了,君哥已去,只留下你这一脉,这才是最重要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我能弃之不理,我也不配做白家之人,枉为男儿了。”
在心爱女人面前,永平只觉一颗心早已沸腾,说不出的雄壮。
“唉,真象你父亲呀……平儿,娘只要你记得,在这偏僻之地,还有一个你的女人,你的娘亲……”
美妇人此刻才真不知道告诉了他这些,究竟对不对?其实让他永远不知道,静静在此做个普通人不是更好吗?但这些早已不是她所能决定的,她的背后还有永平父母的昔日恩情,还有若云和若兰,还有一批为此而存在的兄弟们……第四章、妖狐夜清庭院,红烛暖帐中,风雨过后暗香淡淡飘荡。
“平儿,你要记得,不到万般无奈之下,切切不可显露你的武功,江湖人心叵测,一步不慎皆可跌入万丈深渊,现时你虽未贯通全身经脉,但内力修为已是极高,可是高手过招,一招一式间尽是玄妙,你在招式上仍是太弱,武功一途最讲悟性,你此去江宁,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时见了你大娘,跟她好好见识磨历一番,对你将是受用非凡的。”
臻首埋在永平的臂弯中,轻柔的抚摸着他赤裸坚实的胸口,一丝不挂的妇人便象是在嘱咐即将远征的夫君,温柔的叮咛再叮咛,心知永平如若不经历江湖风雨苍桑,终是不能成大器的,尽管他此去后自己心中实在担惊受怕,但此刻却万万不肯表露出来。
“知道了,媚娘你就怎么那么啰唆,还把我当成小孩。”
永平不满似的嘟囔着。
“你呀,不是小孩又是什么。”
一张娇媚粉面欲喜还嗔。
一个翻身猛的又将丰软娇躯压在身下,胯下龙王已再度暴怒挺起:
“好哇,还敢说我是小孩,看我怎么收拾你……”
“噢……不要……饶了我吧,奴……奴家受不了……饶了奴家吧……”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给了一个男人,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后,就会象失去可供矜持的资本,在情欲流连间忘乎所以,何况是已久旷了的成熟妇人,此刻竟一如正向爱郎撒娇的少女般,娇声喘喘的不住求饶起来。
其实昨晚那场盘肠大战已让美妇人几乎吃不消了,但平儿少年心性,初尝此味,正是食髓知味,善解人意的她眼见今晚的他一幅猴急模样,半推半就下也顾不得身子尤自伤痛,在床上温柔的顺合了他,不想此刻他雄风又起,她又怎么吃的消。
永平又怎会不知美妇人已是不堪风雨,当下一窜已坐在美妇人光滑柔软胸口上,直挺挺的阳物正正对住了她的粉面。
若媚一声轻叫,那有不知这小子的企图,含春双眸不由似嗔似怨的一望眼前这个永不知足的少年,娇声道:
“你这孩子又要怎么做怪。”
“不准再叫我孩子了,叫我一声夫君听听。”
永平俯视胯下成熟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过后的快感。
“你就知道做贱奴家……我不叫……”
“哼……竟敢违抗夫君的命令,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说罢,双手已伸到妇人腋下搔扰起来。
“哈哈……不要……哈哈……不要呀……”
花枝乱颤,胸前已是波涛汹涌。
“快叫,……快叫我……”
“好……好了……奴家叫……不要呀……”
望着已是红潮满面的美妇人,永平停下了动作。
微喘吁吁,美妇人尽管心中早已把这少年视为最可亲密的男人,但多年来的习惯毕竟仍残存脑中,此刻要她叫这小了自己十余岁的少年做夫君,竟是羞涩万分的。
“夫……夫……夫君……”
仿如呓语呐呐般终于说出了无比羞人的话,她的一张脸却已羞红,愈发的娇艳。
永平耳听这熟妇的娇媚软语,眼看她难得一见的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那还忍耐的住,抱住她的头,阳具已顶在了她的红唇之上:
“快吃进去……”
“真是越来越象君哥了,这么霸道。”
美妇人心下暗忖,却是心下愈发爱他了,当下张开嘴便已一口将火烫阳物尽根吞入……天已将黑,空中微飘如粉般的细细秋雨,宣州古道上,二名青年男子跨马缓行,当前一人只及弱冠,虽则面容清俊尤显一丝稚嫩,但一双星眸中满是深邃宁静,不经意闪动间流露出无畏的坚定,而后一人约摸二十出头年纪,脚蹬长靴,腰佩长剑,高挑的身段,一眼看上去,英俊中带着几分秀美之气。
“平儿,都怪姐姐一时疏忽竟已过宿头,咱们快赶路吧,要不然今晚可要在野外过夜了。”
“怎能怪梅姐你,我反而要谢你呢,正所谓斜风细雨不须归,如此秋雨古道,如此美景,我们正好于雨中慢步欣赏,就算是错过宿头又何妨。”
原来这二人正是永平与女扮男妆的香梅。
“就知道任性,娘亲让我随你出来,嘱咐我一路照看你到江宁,你可要听话,让你快点赶路,你却慢悠悠的,莫非想要气死姐姐。”
“就你啰唆,以前在家里就成天管我,出来了还这样,信不信我把你赶回去。”
对着这个自小随着自己长大的香梅,永平就象是个淘气的小弟弟,从小就常常顽皮的对她和袭春整蛊做怪,但这两个姐姐却每每任他所为,从不生气,只不过却喜欢对他唠唠叨叨的,这些年下来永平却也早习惯了,他知道这二个姐姐虽然名义上是母亲给他的随身丫环,但其实却是母亲亲身传授衣钵的弟子,一身功力颇为不弱,而且她们对自己关怀备至,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是她们照料,就是亲姐姐也不见得有她们如此的好。
这次出行,娘亲吩咐了年纪较长的香梅跟随他,一来是为了一路有个人照料他,二来也是因香梅这些年来常随大姐和三妹奔走于江湖,经验还算老到,有她带着永平到江宁,母亲放心许多。
“你……好,好,你长大了,成了我的主子了,别说赶我,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要从的……”
说着竟已是双眸微红,眼眶里头泪珠儿回荡欲滴而不落,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耳听女人的声音有异,永平忙转头看去,眼见这个宛如姐姐的香梅竟似梨花带雨,当下不禁慌了手脚,一贯以来只有他在她面前整蛊做怪,那曾见过这个香梅姐姐如此眩泣欲滴。
“好梅姐,我错了,平儿错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哭啊……”
眼见这小子一幅手忙脚乱的怪样,香梅突觉一阵甜蜜,看来他还是看重自己的。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以前在家中任这小家伙怎么调皮捣乱,她也不会着恼,可这次二娘让她独自陪送这少主到江宁,她虽也不惧,但却也谨小慎微,生怕出事,一路来这小子一如既往的和她调皮捣乱,虽未出大祸,却也是小麻烦不断,让她颇觉精力交瘁,所谓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今日如果按她的计划本也不必错过宿头,但这小子自午后下起微雨便放慢速度,说要欣赏一路微风细雨,眼见错过宿头,他又一幅蛮横,当真气煞人。
她和袭春都是自小就在江宁一户黄姓的官宦人家里做奴婢的,对于父母她们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记,她们只知道二人的卖身契上都是十两白银,到了二人十一、二岁时,黄家不知因何故,突然被降罪,男子全被发配边疆甘州充军,而女子均被送入本地官家开设的寮院中充当官妓,二人受牵连亦被送入寮院。
幸而她们二人年纪尚小不致被摧残而保住了清白之身,又在寮院中做了大半年奴婢后,她们就被一个男人带到了母亲身边,从母亲口中她们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原月阳门江宁堂堂主陈朗空,那家寮院名义上是官寮,其实却是陈朗空暗中出资勾结官家合办的,因为其时永平已寻回,母亲便让陈朗空物色二名合适的丫头照料永平,二人这才得已逃出生天来到了母亲身边。
母亲一直待她们很好,后来更是将一身武功传授给她们,虽然母亲从没认她们二人做弟子,但对于自幼孤苦零丁的她们二人来说,母亲不仅是她们的师父,更像是她们的母亲。
从见到永平的第一天起,她们的脑中便已认定了这个孩子就是她们永远的主人,因为母亲说,他就是她们的生命,他就是她们的全部。
于是十年的光阴,她们便以这个孩子为全部生活的中心,细心照料他的一切,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直到今天他终于成为一个翩翩少年。
而她们也早由当初天真无邪的少女成长为成熟的女子,少女风情最怡人,她们也历经了怀春时分,但当时的目标却绝不是永平这个大男孩,无奈她们的生命中却只能出现永平这唯一的异性,于是只有空度了她们最美的青春,渐渐的看着永平长大成人,也不知从何时起,她们对他隐隐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日竟愈发强烈了,对于从未尝试男欢女爱的她们来说,虽隐约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就是男女爱恋,而且也早知身为他的随身侍婢,除非永平不要她们,否则此生此身早属他了,。
“看你那傻样,我又没怪你。”
说着微微一笑,竟宛如乌云乍开透出明媚阳光,配上一张鹅蛋型的脸,柳眉透娇,杏眼如画,微笑的樱桃小口娇艳欲滴,竟让一边的永平不由的看呆了。
“喂……你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长花了吗?”
在他炯炯的注视下,一张粉脸竟已羞红一片,那熟悉的异样感觉已让一颗芳心不由控制的狂跳不已。
“哦……不是……不是……”
永平缓过神来,不由也感觉莫名其妙的一阵心跳,是不是自从在母亲身上尝到女人滋味后,自己便对女人格外的敏感了,可梅姐方才那一笑当真如百花绽放,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可恨自己怎么以前竟自不觉。
“那是什么?”
一张粉脸愈发的红了。
“哦,我是看到姐姐那一笑便如美人一笑百媚生,惹的百花报春早。”
“就你贫嘴……”
心中已是丝丝甜蜜。
二人眼见天色渐暗,也不再敢耽搁,否则夜晚雨落连个落脚之处也没有就遭罪了。
放马行了半个时辰,终于远远望见路旁小山腰处隐约显出一间不大房屋,二人忙赶马过去。
却是一处早已破败不堪的道观,残垣败瓦,几乎难辨,好在内面尚可避风遮雨,二人下马走了进去,堂中竟还摆有一尊太白金星的土像,石头供桌却已坍塌。
当下二人栓好马匹,四下拾了些木枝败草,在道堂边上升起了火,吃了干粮,便和衣半卧休憩。
才入睡未久,耳听远方似乎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自从打通全身六脉十二经穴后,永平的耳目分外灵敏,忙一下坐起,叫醒了香梅,篝火仍在微微燃烧,二人也是不避,又向火中添上几把柴草。
不消一刻,一名黑衣劲装的彪形大汉已牵马而进,只见他约摸三十来岁,一脸的虬髯,长眉斜飞入鬓,虎目含威,相貌堂堂。
“同是天下沦落人,二位小兄弟可介意借火一烤?”
声音低沉却异常豪放。
“兄台请”永平本身性格便极为不羁,眼见此人生得堂堂正正,心下也颇为投趣,当下一摆手,便从背囊中拿出干粮待他坐下便递了过去。
虬髯大汉也不推脱,接过便一下吃了,随后掏出一个软皮水囊,拔开塞子,顿时酒香四溢,仰头一阵狂饮才道:
“痛快。”
说完便将酒囊递上道:
“小兄弟年纪不大,却甚是合我味口,来,洒家①请你喝酒。”
①备注:洒家——古时陕甘一带人(包括女人)的自称。
“好”接过酒囊,永平仰头已大吞一口,不料酒才下喉,却是辛辣无比,如此烈酒,他平日又极少饮酒,当下只觉肚腹已如火烧刀割,忍不住几乎呛住呕吐,不由忙运起内力将肚中火气导向体内各处,顿然浑身一阵发热,百脉舒畅,怪不得人说酒是好东西。
眼见永平瞬间恢复平常,大汉虎目一闪:
“好,就凭你这一口痛饮,小兄弟可做洒家的朋友。”
“仁兄这酒委实厉害,刚烈无比,我几乎受不了吐了出来。”
“这酒名唤火烧子,乃是关外安北特产,号称天下第一烈酒,你小小年纪敢大口喝,也属难得。”
“哦,怪不得了,敢问仁兄为何一人深夜赶路?”
“实不相瞒,哥哥我乃关内宁州刺史贺正明座下都尉钟武,今夜乃是为千里追斩一只害人妖狐而来,我看兄弟神气内敛,乃是习武之人,方才以实相告。”
“害人妖狐?”
“兄弟有所不知,这是江湖中一个女淫妖,她外号九命灵狐,行走江湖已有三四年,本是一不出名的小角色,只是一身勾引男人的媚功和轻功之术颇为厉害,不过她虽面首无数,却也并未干过什么穷凶极恶之事,所以名声虽不雅,却也并未遭劫,只是上月初,这女妖化作歌舞伎混进我宁州府,盗走刺史贺大人准备进贡皇宫的一件物事,我一路从宁州追查至此,每每几乎抓住她,却仍让她逃走。”
正说话间,突听一声女子盈盈笑声从堂内破败的太白金星的土像内传来:
“大言不惭的臭狗熊,姑奶奶我是逗你玩呢,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吗?”
话音清脆,却又说不出的柔媚,永平已是大吃一惊,怎么道堂内有人,而自己竟全然不知,当下已是拔剑对着金星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