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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一,二+续)作者:天堂男根作者:天堂男根字数:23577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一第001章口述李萱诗,整理天堂男根夜里睡觉,听说左京夫妇明儿来郝家沟给我祝寿,老郝这心里,就开始惦记上颖颖了。

他马上搂住我美滋滋地说好事呀,老婆。

你给安排安排呗,俺跟颖颖个把月没开荤,挺想念她呢。

我没好气地白老郝一眼,戳着他额头唾骂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呀你,总有一天把我害死。

老郝闻言嘻笑不已,孩子似的拱进我怀里,左一句好老婆,又一句好妻子地叫,嘴巴抹了蜜糖般甜腻。

我哭笑不得,只好应承下来,连声说:

“安排安排,谁叫你是我们母女的大冤家、大克星呢。你别闹了,行不?”

接着板起脸警告道: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第一,你千万记住,干颖颖之前一定带好安全套,别把她肚子搞大!要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胡作非为,老娘铁定跟你告吹。第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毕竟左京在家,你俩动静别闹大,要懂得见好就收。”

“遵命,老婆大人——”老郝一个鲤鱼打挺,单膝着床,对我躬身抱拳。

“今天晚上,让为夫好好疼爱娘子吧,哈哈。”

说完一把推倒我,就来一招霸王硬上弓。

“唉,你个混蛋,桶错地方了,嘻嘻——”我咯咯娇笑,翻来滚去。

“都熟门熟路了,还走错家门,你是猪头啊!”

第二天,老郝从镇里忙完工作回来,一下车看见颖颖,我就知道他没了魂儿。

颖颖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老郝有意无意瞄一眼,她早读懂那意思,吃饭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脸色红红的。

他父女俩,一个含情脉脉,一个粉面含羞,一个心猿意马,一个满腹春情。

诗芸、晓月、吴彤等人看在眼里,早已心知肚明。

唯独我那个傻儿子,还一直蒙在鼓里,做着幸福的黄粱美梦。

吃完晚饭,大伙喝茶聊会儿天,左京推脱说比较困,要和颖颖早些休息。

我亲自送他们夫妻回到房,趁儿子上卫生间空挡,凑到颖颖耳朵上嘀咕道:休息一会儿,来妈妈房间搓麻将,姐妹们等你呢。

颖颖一听我的话,马上明白里面意思,脸色一红,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回到房间,诗芸、晓月、吴彤都在。

她们围坐在老郝身边,一个个跟他说说笑笑,卿卿我我。

问起筱薇,晓月说刚生气跑了。

唉,这丫头爱使小性子,此时也懒得管她。

晓月让开位置,我在老郝右手边坐下来,被他大手揽入怀里,亲了脸蛋一口。

“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我俯到老郝耳边,单手掩嘴,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老郝喜不自胜,双眼放光,口里“嗯”着连连点头。

嘱咐完,我起身潇洒地拍了拍手,对姐妹们说:

“别光坐着,把麻将台子架起来。我们先玩,不等颖颖了。”

于是,我们四个女流之辈嬉笑连天,

“哗哗”地搓起麻将来。

老郝沐浴完,穿上一件金色的锦袍睡服,嘴里叼只烟斗,从主卧室出来。

走到吴彤身后,朝她红润的脸蛋上偷偷一吻,吓得小女孩惊魂未定,花容失色。

“干爹,你冷不丁出现,吓死人家了——”吴彤单手抚胸,脸蛋红扑扑,甚为迷人。

“干妈,干爹欺负人家,你可要替人家做主。”

“人不做,偏喜欢做鬼。你要亲彤彤,光明正大来,偷偷摸摸干什么,”我瞪老郝一眼。

“彤彤,咱们打麻将,别理这个怪老头。”

“谁让咱家彤彤那么光彩照人,老爷一看就喜欢呢,”何晓月笑盈盈地插嘴。

“诸位姐妹,这就叫一见钟情,情难自已。姐姐,我说得话,对么?”

“你家老爷心花着呢,”我莞尔一笑,摇摇头。

“什么一见钟情,你就给他吹呗。他是滥情,见一个,爱一个,收一个。当初对我这样,现在对你们也这样,狗改不了吃屎毛病。”

“姐,理是这个理,没错。可话说回来,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咱姐妹可不就爱老爷对自己色迷迷的样子,要是他跟别人一样,一本正经假君子,我们姐妹哪有相识相聚相交的缘分?”

何晓月娓娓道出,眼波流转。

“我可看得出来,在老爷眼里,我、诗芸、彤彤三个加起来,恐怕都赶不上白颖妹妹。老爷看白颖妹妹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了似的,好不叫人吃醋…”

第002章正说着,响起敲门声,继而“吱呀”一声推开,颖颖款步走进来。

只见她一身长裙,外披灰色长风衣,脖子上系个围巾,走起路来,柳腰摆摆回风舞,白衣飘飘赛天仙。

“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老郝一时失态,急忙几步迎上去,干搓着手。

“好媳妇,你可来了。瞧你把爹盼得,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啊…”

说完,情不自禁握住颖颖的手,就要把她揽入怀里。

“郝爸爸,别这样…”

颖颖顿时脸色绯红,甩开老郝的手,低垂着头小快步地走到我身旁。

“妈,我看一下你的牌…”

说着,乖巧地伏在我肩膀上,仔细研究起来。

我抬头嫣然一笑说:

“怎么样,妈妈的手气还行吧。”

“嗯,好牌——”颖颖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

“妈,这把你胡了,可要给我分红。你看,我一来,你就来好牌了。嘻嘻,妈,我是你的福星吧。”

接着,左右开工,朝我脸上“啵啵”连亲两口。

“好闺女,你当然是妈妈的福星,妈妈的大宝贝呢,”我轻轻地摩挲着颖颖的白净小手。

“你说打哪个牌,这个还是这个?”

“妈,打这个!”

颖颖胸有成竹地说。

老郝凑上来,笑眯眯瞧上一眼,附和说老婆,听媳妇的话,准没错。

我回头瞅他一瞅,挤挤眼睛,把炮打了出去。

接着眼角余光一瞟,老郝一只大手,已然盖在颖颖俏臀上,一遍一遍地摩挲。

老郝这个小动作,早被诗芸她们发现,一个个装作没看见似的,兀自嬉笑玩闹。

颖颖双颊绯红,呼吸急促起来,吹在我后脖子上,能明显察觉她内心小小的紧张和不安。

她偷偷留意其她姐妹反应,见似乎没人注意,方谈定下来。

这一下,老郝有恃无恐,手上功夫开始由摩挲变成抓捏。

我见时机已成熟,假意咳嗽两声,笑盈盈地说颖颖,翔儿和静静在育婴室,你进去给俩个娃儿喂喂奶吧。

颖颖小声说个好,然后羞答答转身,走进屏风后面。

等分把钟,老郝借口说去里面看看娃儿,也跟着走进屏风后面。

没过多久,从屏风后面便传来颖颖的娇喘声,继而响起轻微的“啪啪啪”声。

我们几个姐妹心知肚明怎么回事,不仅装作没听见似的,反而大声喧哗,用以掩饰。

我吩咐保姆打开电视,调大音量。

完事后,王诗芸又叫保姆把门反锁上。

做好这一切,我们继续“哗哗”地搓麻将,直至听到左京的叫门声。

说心里话,刚听到儿子那声“妈,是我”,我吓得气儿都不敢出。

不过,我临危不乱,很快镇静下来,急中生智朗声唤了句“哦,原来是京京呀”,给老郝和颖颖打了一场很好的掩护战。

听到我高声朗叫,父女俩很快安静下来,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我大声吩咐小文去开门,同时给她使个眼色。

小文很聪明,嘴巴上答应着,其实步子很慢,故意拖延时间。

直到确信父女俩穿好衣服,她才缓缓地拉卡门闩,放左京进来。

当然,进来后,左京丝毫没怀疑什么。

一场冒险,总算有惊无险,我和诗芸等人都悄悄捏了把汗。

不过,老郝似乎不甘心就此作罢,竟然拉左京喝酒。

我和颖颖心里都很清楚,老郝这是要给左京下药,准备来个通宵战斗。

我觉得下药这种手段实在太不靠谱,太对不起儿子,连连给老郝使眼色,希望能制止他的行为。

不料,老郝尝到了甜头,根本不搭理我。

不得已,我只好劝阻儿子喝酒,希望他能听话。

颖颖或许也不想老郝如此对左京,于是跟着我一起劝阻他喝酒。

奈何左京着了老郝道儿似的,根本听不进去,三杯酒不到,便趴在沙发上不动了。

后来我听颖颖说,儿子一直以为自己醉倒,是因为不胜酒力缘故,殊不知老郝早在酒杯里下了昏睡药。

当天晚上,老郝陪同颖颖搀扶左京回到他们夫妻房间,直至凌晨两点多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睡不着,担心他们父女玩过头,于是去探视了一趟。

到房间一看,果不出我料,儿子被扒光衣服,赤条条仰躺在地板上。

只见颖颖背对儿子,跪趴在他身上。

老郝单脚下蹲,双手托住颖颖大白屁股,正在她柔嫩的花蕊里使劲抽插。

俩人交媾处,正好在儿子面部上方,淫水落下来,洒了他一脸。

我赶紧冲上去把颖颖拉起来,气愤地说你们玩太大了,万一弄醒左京,谁都没好果子吃!颖颖闻言,娇羞地低下头,不言不语。

老郝撇撇嘴巴,拍了拍儿子脸蛋,笑嘻嘻地说睡得死猪似的,就算再把你压他身上,估计都醒不来。

老婆,你真要担心出事,就给他注射一针高浓度睡眠剂,哪怕我们把房子拆了,不到点他都不会醒来。

那会儿,我心里其实挺怕儿子突然睁开眼睛,所以听老郝说后,不假思索便回房拿来针筒和药剂。

在儿子屁股上推完一针,我和颖颖把他抬到沙发上,然后瞄一眼胯间皱巴巴的肉虫子,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

接着,颖颖打来热水,我给儿子把脸细细擦干净,又给他擦了擦头发。

第003章老郝从洗手间出来,也不知道披件外衣,就这么光溜溜走到我和颖颖跟前,嘴里叼只烟斗,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只见他身材粗短,一身老肉,左手胳膊上一条约十厘米长刀疤,胸口和肚脐处长满黑毛。

往下看去,一团杂乱茂盛的阴毛,从肚脐一直延伸到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上。

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猩红肉虫,松松垮垮地耷在胯间,被他用手撸一把,咧嘴笑笑,又不慌不忙撸一把。

所谓“一俊遮百丑”。

每次看见老郝那吓人玩意儿,都让我脸红心跳,呼吸加重,口干舌燥。

许是因为想到每次床第之间,它带给自己的快乐缘故,总而言之,在我心中已十足宝贝,难以割舍。

刚才我闯进来时,颖颖就迅速捡起地板上风衣,套在雪白苗条身躯上,然后随意在腰上打了个结。

此时偷眼瞄向她,只见挽好了发髻,露出性感秀气的脖颈。

风衣掩映下,酥胸饱满,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没有丝毫瑕疵。

尽管她目不斜视地照顾着左京,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颖颖没比我好到那里去。

但见她表情腼腆,半张粉脸通红,正全心全意给左京擦拭脸庞。

一双秋水般含情双眸,极力躲开我的目光,整个一副女儿家偷情羞态。

领教了老郝床上厉害功夫,许是跟我一样,只要一见那玩意,颖颖便身不由己,燥热难耐吧。

刚才见着儿子的鸡鸡,跟老郝比起来,简直大巫见小巫,班门弄斧呀。

难怪颖颖一朝尝到老郝的销魂滋味儿,便食之知味,甘之如饴了。

“…妈,擦干净了——”忙了几分钟,颖颖终于停下手中活儿,鼓起勇气看向我。

其实,早之前,我已给儿子擦完脸和头发。

颖颖之所以还要擦一遍,无非是为了找点事做,用以掩饰小鹿乱撞的心情。

换句话说,当作我的面,颖颖很不好意思呢。

除老郝没羞没臊外,别说她,我自个都挺不好意思。

虽说我们仨的关系早挑明,毕竟这种情况下见面,我和颖颖还是第一次。

儿子就在身旁熟睡,总感觉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着自己,让我如芒刺背般不舒服。

然而,自打瞥一眼老郝胯下那玩意儿,不舒服的感觉稍纵即逝。

取而代之,却是一种异样的新鲜刺激,一种别致的偷情快感。

一种当着儿子的面,享受他目光奸淫,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

我想,这种欲望,就叫沉沦,自甘堕落。

我莞尔一笑,握住颖颖的手,拉她坐下来。

老郝挤到我俩中间,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环住颖颖细腰。

他皇帝似的左拥右抱,亲我几口,又去亲颖颖,逗得她咯咯娇笑。

“郝爸爸,不要玩了…妈妈在呢,别玩了,”颖颖双手护着脸蛋,左躲右闪。

“叫什么妈妈,你该叫她萱诗姐——”老郝臭嘴巴极力凑到颖颖脸蛋上,舔来舔去。

“叫一声萱诗姐听听,我可喜欢呢,让萱诗姐教你吹箫功夫。”

“不要,不要…不要嘛,”颖颖笑得花枝乱颤,差点跌倒在儿子身上。

“哼,郝爸爸,你再胡说八道,人家就不跟你玩了。”

我狠狠剜老郝一眼,扬手拍他大腿一掌,唾骂道:

“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嫌不够吵不够乱是不,还不给我住手!”

接着柔声对颖颖说:

“小点声,别跟你郝爸爸瞎闹,被外人听到,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听了我训斥,颖颖立刻收敛笑声,被老郝楼在怀里,垂着脑袋,脸蛋通红。

老郝嘿嘿发笑,转头对我说好老婆,给咱儿媳妇做个示范呗。

说完,指指胯间。

我瞥一眼他那狰狞玩意儿,顿时霞飞双靥,唾了一口道示范你个大头鬼!然后伸手朝他大腿上,又是“啪啪”两巴掌,清脆响亮。

老郝假意呲牙咧嘴,凶神恶煞地把我摁向他胯间。

我欲迎还拒,挣扎几番,也就顺从下来,俯倒在他大腿上,脸蛋距离那玩意儿不过几厘米距离。

许是因为我在颖颖面前向来端庄贤惠,现下要马上含住那丑陋玩意儿,显露出骨子里淫荡一面,给了她无比的视觉冲击缘故。

颖颖一下子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着我,表情既惊讶又期待。

她的这个动作,顿时令我羞愧万分,很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说也奇怪,当大脑被羞耻的念头占据时,我下面竟然喷出小股热流,连绵不绝。

记得第一次和青箐共同伺候老郝时,在她怪异目光注视下,我下面也喷出了热流。

一前一后两种感觉,如此相像,如此令我迷恋,欲罢不能。

于是,根本不容多想,在颖颖火辣目光窥视下,我眼睛一闭,张嘴含住了那玩意。

稍停片刻,我开始一寸一寸吞进喉咙,直到塞满口腔无法前进。

当颖颖和儿子的面,那个向来端庄正经的母亲,大口大口吃着肮脏丑陋的鸡巴。

这是一件多么淫荡的事,又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第004章当渐渐习惯颖颖注视的目光,我的动作不再矫揉造作,反而恬不知耻地朝她眨眨眼睛。

然后耸动螓首,贪婪地吞吐起来,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

颖颖回过神来,理了理鬓角,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郝爸爸,么么哒——”在我的鼓舞下,颖颖咯笑着嘟起樱桃小嘴,送到老郝嘴边,任他轻薄。

俩人舌吻起来,如此似醉,口水直流,看得我都脸红心跳。

不知什么时候,老郝一只大手已伸入颖颖风衣里,在她肉鼓鼓的胸脯摸来掐去。

与此同时,老郝另一只大手盖在我俏臀上,不厌其烦地摩挲抓捏。

此时此刻,我们婆媳一起尽力侍候着老郝,而我的儿子,颖颖的老公,就躺在我们旁边,并且毫不知情。

我想起“淫妇荡娃”一词,用在我和颖颖身上,真是恰如其分!如果有地狱存在,恐怕我和颖颖死后都得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刑。

如此这般吹了二十来分钟,我隐隐感到腰背有点酸疼。

于是,我换了个姿势,跪到沙发边,埋首老郝胯间,耸动螓首继续吞吐。

老郝扯开我的上衣,把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从内衣里挤出来,裸露在外面。

随后,他掀开颖颖的风衣,露出她半个香肩,和一只圆润的玲珑乳房。

许是我两只奶子的诱惑,抵不上颖颖一只奶子的风情。

接下来,老郝的手就没离开过颖颖胸脯,对它万般转捏揉捻,几乎要搓爆。

颖颖两只晶莹润白的颤巍巍奶子,水滴似的,在老郝手里变化成各种形状。

她娇喘连连,面颊绯红,酥胸起伏错落,表情甚为陶醉。

不过,当一丝乳白色液体,从老郝手指间里飚出来,我知道必须制止他俩了。

“别捏了,你都快把两只奶子抓破了…”

我一口吐出那玩意,起身拉住老郝胳膊。

“住手!你看颖颖的奶头,都快红肿,你不心疼么…”

老郝这才探脑袋仔细瞧去,果真见两只洁白的奶子上,布满抓痕,且乳头遍体通红,正冒出芬芳的乳汁。

“好媳妇,宝贵的奶水,可不能浪费哦。”

老郝双手托着颖颖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滑不溜秋地抖了一下,贼笑着说。

“那是你的精华,爹给你吃了吧。”

说完,俯身颖颖胸脯,张嘴叼住她奶头,

“吧唧吧唧”吸起来。

我朝老郝屁股上甩一巴掌,埋汰道老不正经!媳妇的奶水你也喝,还做爹的人,跟外孙抢奶。

颖颖甜甜一笑,柔声说妈,让郝爸爸吸掇吸掇也好,不然胀得疼。

老郝得了便宜卖乖,抬起头笑嘻嘻说瞧吧,还是儿媳妇好,懂得疼人。

然后亲颖颖尖下巴一口,说等一下,爹一定好好疼你,疼你胜过老婆。

“胡说八道什么,谁稀罕你疼!”

我唾了一口。

老郝嘿嘿一笑,推颖颖起身,拍了拍她屁股。

接着,他一手掀开盖在左京身上的棉被,二话不说,拖起他靠沙发而坐,摆正姿势。

随后,老郝轻蔑地拍拍左京脸蛋,扒拉下他的裤衩。

这样一来,儿子重新赤条条展露在我和颖颖的眼皮底子下。

我疑惑地盯着老郝,不晓得葫芦里卖什么药,正要发问诘难,他开口说话了。

“老婆,从你带头,你跟颖颖自己把身上衣服脱了吧。”

老郝翘起二郎腿,一手搭在左京肩膀上,老大哥似的说。

“我和左京,一起looklook你婆媳俩的裸体,检验一下你婆媳俩的身材、肌肤、脸蛋以及翘奶、细腰、肥逼、白臀和长腿,比一下孰优孰劣。”

听到老郝这个洋洋得意的创意,我顿时脸红心跳,下意识双手护住胸脯,偷瞄了儿子一眼。

虽然他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知觉,可听完老郝之言,我宛如一丝不挂置身聚光灯下,被一双双眼睛贪婪地打量,浑身直哆嗦。

颖颖更加羞赧,一张粉脸红到脖颈上,小手攥紧风衣,都不晓得往哪里安放。

也许心存愧疚,自打老郝摆正左京,颖颖便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儿子的脸。

其实,如果不愿意,我本来完全可以拒绝。

可是,或许自己骨子里的确淫性十足,很快便被羞耻带来一种无比强烈的快感。

这份飘飘欲仙的快感,把我紧紧裹住,无法自拔。

在一滴眼泪滚落脸庞后,我银牙一咬,背向儿子,木木地脱起衣服来。

颖颖见状,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向我投来求助目光。

“脱吧,颖颖,跟妈妈一起脱,”我柔柔一笑,轻描淡写地说。

前一分钟,我内心还在挣扎,这一刻,居然如水般释然。

得到安慰,颖颖朝我盈盈一笑,镇静下来。

她暗自长吁一口气,然后背转身,解开腰带,慢慢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羞之物。

第005章灰色风衣顺着她缎子般光滑白腻的肌肤,缓缓落地,一尊玉般无暇的美人胴体,展立在老郝面前。

只见发髻高高盘起,秀气的脖颈下,一副瘦削性感香肩。

后背凝脂,窄腰丰臀,两瓣毡包似的屁股蛋儿,韧性十足。

往下看去,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匀称紧致,白晃晃直刺眼。

转过身来,只见颖颖白嫩红润的玉体,就像剥了壳的鸡蛋,毫无瑕疵。

一对丰盈的玲珑乳,大小适中,非常坚挺,骄傲地瞪视着老郝。

苗条修长的美腿中间,一簇卷曲的细密阴毛,长在肉鼓鼓的耻骨上。

老郝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掉地上,连连吞了几口喉咙。

看他胯间那玩意儿,倏地张开马眼,张牙舞爪,跃跃欲试。

却不料被他单手握个正着,轻轻撸动,然后眼光一扫,看向我这边。

但见我脱去身上最后一缕丝物,裸露通体晶莹的肌肤,宛如一块纯净的宝玉。

秀脖瘦肩,细腰宽臀,一双苗条修长的美腿,散发着赤裸裸的诱惑。

转过身来,两个饱满丰润的乳房,形似水滴状,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比例呈现在两个男人眼前。

迷人的乳沟,紧紧托住项链底端的大钻戒,与饱满坚挺的乳房上,两颗鲜红圆润的乳头并驾齐驱。

纤细红润的足丫,光洁修长的美腿,肉鼓鼓的耻丘。

一丛“芳草”慵懒地长在耻骨上,好像在蔑视你,又好像在引诱你,看得老郝飘飘欲仙,垂涎欲滴。

欣赏到这里,老郝情不自禁起身,围绕我和颖颖仔细端详。

他踱着步子,边走边看,边看边比较,边比较边一只手撸着胯间那玩意儿。

比较的时候,他忽儿拍拍我的屁股,忽儿捏捏颖颖的奶子。

忽儿托起我的下巴,忽儿看看颖颖的胳肢窝。

忽儿摸一把我的肥逼,忽儿扯一下颖颖的阴毛。

忽儿闻闻我的脚丫,忽儿嗅嗅颖颖的小手。

忽儿亲一口我脸蛋,忽儿吻一下颖颖的大腿。

总而言之,当做物品般,在我俩的娇躯上,随意地比来划去。

老郝的神情举止,让我想起中世界非洲黑奴买卖,奴隶主在菜市场挑选中意奴隶。

更奇怪的是,我和颖颖,竟然不约而同默许了他这种可耻行径。

也许,面对左京,我和颖颖更愿意做一件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烦恼,更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花一刻多钟,老郝总算审视比较完毕,然后满意地拍拍手。

我和颖颖相视一笑,如蒙大赦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笑,我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然可以用一丝不挂的裸体,心安理得面对儿子。

好像为庆祝一项难以完成的任务被攻克,我对儿子狡黠一下,竟然扭了扭屁股。

再看颖颖,她比先前也放松很多了,朝老郝抛个媚眼后,居然很自然地走了几步。

当她迈开优雅步子,胸前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轻轻晃动,显得俏皮可爱。

我的视线重新投向熟睡中的儿子,一遍一遍审视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他那被老郝曝露在我和颖颖眼皮底下的命根子。

毋庸置疑,儿子外形俊朗,风度翩翩,继承了轩宇所有优秀基因。

除命根子小点外,轩宇父子俩什么都比老郝好,什么都比老郝强,什么都比老郝优秀。

可是,话说回来,那么多强项又如何?老郝仅凭一项,便击败老公和儿子,抱得美人归,把我和颖颖收拾得服服帖帖。

在儿子眼中,我一直是个端庄贤惠的好妈妈,为人清白,坚贞圣洁,是他眼里唯一的女神。

殊不知,我这个贤惠的好妈妈,此时却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恬不知耻地瞧着他的鸡鸡。

这都不算什么,更令人羞耻的东西,还在后面。

我这个贤惠的妈妈,光瞧着似乎还不满足,内心竟然升起一丝龌蹉的想法。

当然,这个龌蹉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稍纵即逝。

然而,尽管如此,还是被精于此道的老郝扑捉到了。

他不声不响走到身后,推我一把,示意趴下。

我以为他想要,于是顺从地跪下来,趴在地板上,蹶高大白屁股。

然而,接下来,老郝并没骑马驰骋。

而是拍一拍我屁股,朝左京努了努嘴。

我看见他脸上闪现一丝诡笑,立刻猜出里面意思,顿时脸红心跳,双眼不敢正视前方。

老郝的意思,颖颖心领神会。

她瞟一眼左京,又瞄一眼我,目光飘来飘去,神色很不自然。

“…不要…不要…不要…”

我喃喃自语,扭转头,眼巴巴看着老郝,希望他能收回指令。

作为母亲,这一举动,毕竟是我生命里不能承受之轻。

可是,老郝冷冷地注视着,果断地摇了摇头。

他的寡薄无情,彻底伤我心。

我“嘤”地一声,一股屈辱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模糊了视线。

第006章原来在老郝心中,我已经变得如此下贱,竟可以由着他性子,成为宣淫享乐的始作俑者!而我的儿子,也从人之角色,沦为一件供他享乐的物件!想到这一点,原本的屈辱变成愤怒,我扬起高傲的头颅,朝老郝投去一道凌厉的目光。

我要告诉老郝,自己绝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让他进一步侵犯我作为母亲的尊严。

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二第001章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拨通了颖颖的手机。

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响过后,电话里传来颖颖慵怜的声音,似乎刚醒过来。

“——喂,妈…”

颖颖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凉如水。

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虫鸣鸟叫。

“颖颖——”我润了润喉咙,关切地问:

“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没事,就是刚睡醒,喉咙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着,电话里头传来下床走动声响,逐渐远去。

大约过两三分钟,重新传来走动声,然后听颖颖朗声道:

“妈,我给翔儿喂几口奶,什么事你说吧。”

我看眼老郝,暗叹一声,柔笑着说左京呢,他可在家。

那边沉默一下,听颖颖轻声回道他昨天去欧洲出差了。

果然不出所料,我心下一阵窃喜,紧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后说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这孩子,从美国回来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赶着忙事业去了。”

我话锋一转,换了副口吻。

“要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来郝家沟散散心。时下天气转凉,夜里寒冷,正是泡汤养身季节。打你上次回北京,咱快个把月没见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说到“郝爸爸”三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话到这个份上,颖颖准明白其中意思了。

她那边沉默良久,方缓缓说道:

“妈,我明天上午就飞过去。不过,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两个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颖颖担心所在,问道还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声。

“那我还是安排郝虎去机场接你吧,”我说。

“跟上次一样,把两个娃儿也带来吧。休息吧,晚安——”电话那头,颖颖又“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翌日晌午,郝虎从机场接来颖颖。

她一刚下车,便被小天缠住,脱不了身。

气得老郝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

我好说歹说,才把小天哄开。

等到返回房间,朝自个卧室里一瞧,公媳俩早已赤条条楼在一起。

只见老郝双手搂住颖颖大腿,正埋首她胯间,津津有味地吮吸。

颖颖抓紧床单,头往后仰,轻抿着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为避免相见尴尬,我偷偷掩上门,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中午开饭,老郝和颖颖没来。

我下午办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时分。

推门进去,颖颖刚好从卧室出来,神情慵懒,卷曲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

接着,老郝围一件锦袍,嘴里叼只金色烟斗,慢悠悠跟出来。

看俩人光景,应该一起洗了澡。

“妈——”见到我,颖颖羞赧一笑,理了理秀发。

“饿了吧,”我笑盈盈地说。

“快去餐厅吃饭,我让厨房早准备好,专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咧咧道餐厅懒得去了,让厨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和媳妇在这儿吃。

然后吧嗒抽一口烟,吐在我脸上。

我白他一眼,挥手扇去面前烟雾,给晓月打个电话,吩咐她把饭菜送来。

“媳妇,坐过来,让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项链,”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颖颖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要干嘛。

老郝说来嘛,坐过来便知。

颖颖摇摇头,说等吃完饭再看吧,郝爸爸。

遭到拒绝,老郝不免心中不悦,干脆起身坐到颖颖旁边,握住她手说爸爸有礼物给你。

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空中晃几晃。

“纯净裸钻项链,全球限量发售。看见你妈妈脖子上那副项链么?跟我手中这副项链,一模一样,宛如双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

“来,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爸爸给你戴上新项链。”

老郝说完,就动手去摘项链。

不料,颖颖把头扭开,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

于是,讶然问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么。

“郝爸爸,你误会了,”颖颖端坐好。

“人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脖子上这副项链,对我有重要意义,不能取下来…你的礼物,我先收下来,暂交妈妈保管。”

第002章我懂其中厉害关系,从老郝手里接过项链,瞪他一眼道我替颖颖保管了,你快吃饭吧。

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颖颖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饭,颖颖起身去育婴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卧室。

四处找找,没见着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进来。

“跟你说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别射进颖颖身体里,你咋就听不见呢?万一把颖颖肚子搞大,漏了马脚,我们都不要活了!”

我板起脸,劈头训斥。

“你当颖颖跟诗芸她们一样,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诉你——没门!”

老郝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说:

“老婆,你严重误会我了。每次干颖颖之前,我都听你的话,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儿,怎么不见?”

我质问。

老郝凑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说:

“好老婆,实不相瞒,这一次干颖颖,我没顾上戴套。不过,我没有内射,而是拔出来射她嘴里了。”

我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

“你不会痴人说梦吧?我听颖颖讲,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连左京都不让射嘴里,会准许你犯规?”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颖颖不仅准许我射她嘴里,还一滴不剩给我吞下肚子,你会不会更加觉得像天方夜谭的故事?”

老郝拍拍我脸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

“你是不是对颖颖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怜见,我以人格发誓,”老郝竖起手掌。

“射之前,我绝对征求过颖颖的意见。”

“那你是怎么征询她意见呢?”

我追问。

老郝一本正经地说:

“我告诉颖颖快要射了,她赶紧说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马上拔出来。我问颖颖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迟疑一下,点点头,把眼睛一闭,张开了小嘴…”

以我的经验推测,处于肉体高潮中的女人,头脑一热,或许便同意下来,事后颖颖铁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过她意见?”

我紧接着问。

老郝摸摸后脑勺,讪笑说:

“当时颖颖满口含着我命根子,几乎撑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询她意见,问题她没法儿说话呀。那会儿,我光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颖颖死活。见她点头同意口爆,插进去就淋漓尽致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分把钟才停止。”

顿了顿,接着说:

“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颖颖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

我拍老郝一下,唾骂道。

“你这叫蹂躏,得寸进尺!颖颖金枝玉叶,娇贵无比,她何曾受过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以后别妄想我帮你拉拢颖颖。”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

“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额头,丢下一句“给我牢记在心,冤家”,走出卧室。

转进育婴房,颖颖正在奶娃儿。

只见她一手抱着左静,一手托着自个颤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红红乳头塞到娃小嘴里。

“妈,思高思远俩兄弟,这会儿估计该饿了,”颖颖回眸一笑。

“你看他俩小眼睛直瞅着我,咕噜噜转动,貌似要跟侄儿侄女抢奶喝,真让人忍俊不禁,嘻嘻——”我嫣然一笑,从摇篮里抱起思高,解开衣领扣子,扒拉下纹胸,露出一只圆润晶莹的大奶。

“妈妈的奶水,他哥弟俩喝都喝不完,还好意思抢侄儿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俩才怪。”

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头,送到思高嘴里。

娃儿一含住乳头,便紧紧咬住吸吮,欢快地“吧唧”大吃。

“小宝贝,别急哦。奶完弟弟,妈妈再奶你。”

我朝摇篮里哭闹不停的郝思远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听懂似的,立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

“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他能听懂你的话,真是神奇了,”颖颖啧啧叹道。

第003章话说着,老郝推门进来。

颖颖脸色一红,忙背转身,拉了拉外套。

“我来看娃儿,看娃儿…”

老郝舔着嘴巴,低头哈腰,边说边朝颖颖瞧去,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转。

“媳妇生的两个好娃儿,爸爸抱抱——”径直走到颖颖跟前,说是要抱孩子,眼睛却勾勾地盯着颖颖白嫩的胸脯。

只见颖颖尽管面红耳赤,却也不别扭,莞尔一笑,双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怀里。

如此一来,外套散开,用来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

他顿时双眼放光,裤裆处立马支起一定高高的帐篷。

原本这般无所谓,不料老郝说一句“小宝贝,来,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抱起小孩去吸颖颖的奶头。

他这一手,出乎颖颖意料,不由后退两步,拉上外衣。

“郝爸爸,小孩已经喂饱,不用再喂…”

颖颖理了理鬓发,柔柔地说。

“胡说,哪里喂饱!你瞧,咱儿子还看着你呢——”老郝板起脸,跟上去撩开颖颖外套,强行把小孩塞进她怀里。

“快喂咱儿子,看他笑得多可爱。”

我忍不住插嘴道:

“老郝,你嘴巴上积点德,行不?别“咱儿子咱儿子”地叫,不怕叫多了顺口,管不住自己嘴巴么?”

“对不起,老婆,口误,纯粹口误,”老郝堆起笑脸。

“应该是孙子,咱孙子,嘿嘿。”

边说边揽住颖颖后背,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她和孩子。

颖颖朝我看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单手托住奶子下部,把乳头送进小孩嘴里。

“你看他,虎头虎脑,长大一定有出息,”老郝笑眯眯的样子。

颖颖粲然一笑,露出羞赧的表情,接过话说:

“小家伙比妹妹能吃奶,咬住妈妈的乳头,就“吧唧吧唧”大口吃,真是个小小男子汉。

“那还用说嘛,”老郝顺口来一句。

“我播的种,岂有孬种!”

“妈,你瞧郝爸爸——”颖颖跺跺脚,

“他又管不住自个嘴,胡说八道了。”

我剜老郝一眼,走过去揪住他耳朵,训斥道:

“眼瘾也过了,口瘾也过了,也应该知足了。以后再敢胡说八道,我就和颖颖阉了你!现在给我出去,哪凉快哪呆去!”

说着,不容分说把老郝推出门外。

“颖颖,喂完了没?”

我轻声询问。

“时候不早,喂完我们去山庄泡汤。”

“喂完了——”颖颖把娃儿放进摇篮里,系好衣领扣子。

“妈,我有点小困,想睡一觉再去山庄泡汤。”

“也好,不用回房,就在妈妈房里休息一下,”我柔笑道。

颖颖先前三次来我这里,说是泡汤,其实不尽然。

自打那一次被老郝在池子里要了之后,

“泡汤”已然成为偷情的暗语。

加上这一次,颖颖已总共来郝家沟“泡汤”五次。

毫无例外,每次“泡汤”,老郝都会和颖颖去山庄住一晚或者两晚或者三晚,在温泉池里疯狂交媾。

虽说颖颖每次来郝家沟,我会跟他们公媳一起泡汤,但碍于情面,我最后总会找这个理由那个理由走开。

剩下的欢乐时间,就交给他们公媳。

不管他俩在池子里搞,还是在房间里搞,我都不会参与其中。

之所以这样做,一来当然是为了照顾颖颖面子,二来也是为了照顾我自己面子。

毕竟我和颖颖中间,夹着左京这层关系,不可能像诗芸晓月她们那样敞开了玩。

我一直拿颖颖当亲闺女看,颖颖也打心底,把我视为比她亲妈还要亲的婆婆。

如果突然要颖颖同自己的婆婆,一起侍候老郝,我想她根本调整不过来。

其实,不要说颖颖——一个从未玩过“三人行”的嫩女子,就连我,一时间恐怕都调整不过来。

当然,自打把上颖颖,老郝一直想跟我们婆媳做一次。

这一次颖颖来郝家沟“泡汤”,他又心思痒痒,在我耳边吹枕头风。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事,强求不得,只能慢慢来。

然后给老郝出了个主意,建议他这次带上诗芸,先从她姐妹俩开始。

如果颖颖不抗拒,两次三次做下来,就可以考虑我们婆媳了。

老郝当即问我为什么选诗芸,筱薇、晓月和彤彤为何不可。

我拍拍他猪脑瓜,说她们当中,属诗芸和颖颖最亲,俩人聊得来。

第004章然而,不知为何,当天晚上泡汤,颖颖却本能抗拒诗芸,抵死不从。

任我们用尽法子,使劲手段,她都不愿意和诗芸一起陪老郝睡。

眼看如意算盘落空,不料人算不如天算。

次日,琳姐从长沙飞来,竟然轻松搞定颖颖。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

再说颖颖睡醒,养足精神,我、老郝还有诗芸便陪着她一起去山庄。

彼此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藏着掖着。

到山庄后,还是“香盈袖”那间楼宇,老郝直接跟我们进了女更衣室。

我们边宽衣解带,边有说有笑,如家常般轻松自然。

颖颖虽说有点不习惯,但举止表情落落大方,同我们一样,打情骂俏,嬉笑连天。

我瞧在眼里,心想:看来有戏,老郝可得偿所愿了。

不一会儿,我们三个精致的女人,便脱到只剩纹胸和内裤。

一个个高挑匀称,前凸后翘,细腰长腿,几乎赤条条站在老郝面前。

反观他,早已脱到只剩条大裤衩,身形粗壮,手短脚短,裆部高高隆起。

“走吧——”一手挽住颖颖,一手拉上诗芸,我笑盈盈走出更衣室。

老郝跟在后面,眼睛在我们三人的胴体上,睃来睃去,口哈子直流。

进入汤池,屁股刚坐下,老郝笑嘻嘻凑过来。

没搭上几句话,他心痒难耐,先把诗芸拥进怀里,大手摸上胸脯。

颖颖见状,粉脸一红,垂下头,很不好意思。

我把她拥进怀里,伏在耳边说悄悄话,分散其注意力。

颖颖认真听着,或点头“嗯”一声,或抿嘴轻笑,或扭头回我一句。

此时,在老郝双手调教之下,诗芸娇喘连连,身躯蛇般扭动。

不知何时,老郝已褪下她胸罩,把两个毡包似的大白乳房,紧紧地抓在手里揉搓。

与此同时,俩人动情地舌吻,发出“吧唧吧唧”响声。

尽管阅历无数,老郝和诗芸的表演,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

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

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

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我穿戴整齐,转到一处暗室。

从这个暗室,可以透过高清针孔摄像头,监控“香盈袖”楼台若干之处,其中包括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

老郝和颖颖前几次偷情,我也到暗室看过一小段。

这个秘密,老郝当然知道,颖颖却完全蒙在鼓里。

打开监视器,调出老郝他们那段,映到大屏幕上。

只见颖颖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环住细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

画面非常清晰,能看到颖颖的表情,尽管垂着头,却显得很温顺。

我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自言自语道:

“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对颖颖的调教之路,终于迈出里程碑的一步。”

亲了五六分钟嘴,许是老郝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抚上颖颖挺拔胸脯。

哪知他刚揉搓几下,冷不丁被颖颖推开。

老郝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气咻咻冲上岸。

事发突然,我赶紧离开暗室,小快步跑到汤池附近的更衣室。

往里面一瞧,只见颖颖已换好衣服,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颖颖——”我笑盈盈走进去。

颖颖连忙擦掉眼角泪水,回头对我露齿一笑,叫了声妈。

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颖颖回我说没什么事,可能累着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于是,我带颖颖来到一间二室一厅的套房,侍候她睡下。

转到汤池,老郝正抱着诗芸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劲地干,发出“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

诗芸娇喘连连,双手撑在池底,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只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

见他俩正玩到兴头,我也不好出言打断,就在旁边睡椅上坐下。

老郝发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来。

我心里惦着颖颖,于是朗声责备道颖颖跑了,你都不去追,还痴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顶诗芸一下,气呼呼叫道:

“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睡,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让她听你俩叫一个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爱作让她作去,我们三人快快乐乐玩。”

第005章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诗芸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

老郝一手扯住诗芸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

“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诗芸说,更像说给颖颖听。

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诗芸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

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老郝抬头看我一眼。

“媳妇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

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胸领扣子。

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被我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老郝很喜欢用“后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

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

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

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

不同之处在于,我和诗芸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老郝还喜欢我和诗芸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嘴。

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

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诗芸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

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诗芸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诗芸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诗芸的穴。

一句话,我和诗芸身上总共六个洞,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

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

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诗芸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

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诗芸,她即年青,又漂亮。

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

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

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

我背转身,让诗芸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

“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

“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

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诗芸追上去。

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

“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

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

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

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

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

“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诗芸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第006章“你胡闹什么!”

我气得推开老郝。

“颖颖已经熟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别折腾她!”

“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

“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

“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

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

“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

“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

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

“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

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胸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

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

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

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诗芸,我们也睡吧——”我牵起诗芸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姐,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

诗芸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

“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我转过身,摸着诗芸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

“诗芸妹妹,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姐…”

诗芸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

“你下面好多水…”

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

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

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姐,郝大哥正在干白颖妹妹呢。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她叫起来也那么浪。郝大哥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诗芸呢喃细语。

“我好想加入他们,被郝大哥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诗芸小穴,使劲抠挖起来。

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诗芸也不是。

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

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

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

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

我和诗芸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诗芸道了声早安。

昨晚那个浪叫的女人,已经离她远去。

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

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胸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

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诗芸楼进怀里。

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诗芸,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光。

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

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抓捏花蕊。

颖颖小口喝着瘦肉粥,脸色微微发红,依旧跟我们谈笑生风。

我和诗芸看在眼里,也当没发现,还是一样叽叽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给我发短信,说她今儿上午从长沙飞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车去机场接她,”我起身说道。

“接到琳姐,我俩直接来山庄,你们仨就在这里等。”

“妈,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颖颖低头轻语。

第007章我知道颖颖心思,于是颔首许可,牵起她走向门口。

老郝跟上来,说是送我俩上车。

其实,一路上手都没离开颖颖的俏臀。

临别之际,还把我们婆媳俩搂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

为避免山庄工作人员看见,我立刻强行推开她,四下扫视一圈,拉颖颖匆匆钻进轿车。

“妈…”

颖颖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颖颖的话,并不让我感觉意外,她会这样说,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颖颖脑瓜。

“凡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妈妈理解。”

颖颖是个好儿媳,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婆婆,简单一句对话,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导。

也许是我想跟颖颖分享更多快乐,也许是我不肯轻易放弃,也许是我中毒太深。

“禁脔”这个词,以前只在语文课本上见过,意思是珍贵的、不容别人染指的肉。

现在往往用来比喻一个人臣服另一个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性玩物。

当时嘴角还挂起一丝嘲笑,蔑视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

不料时隔三十年,原来一件很遥远的事,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脔么?从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没了退路。

唯有任凭老郝驱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连三,把晓月、诗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

直至那个淅淅沥沥的雨夜,颖颖撕心裂肺的饮泣,像刀一样划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

自己对老郝的那份爱,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甚至走火入魔。

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剑,挥向身边最亲的人。

那颗自甘堕落的快乐种子,在我腐朽的残躯上,生机勃勃地破土、吐新、发芽、抽枝、长大。

事已至此,大错铸成。

思来想去,唯有瞒天过海,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对颖颖最好的爱,对左京最好的爱,对我与老郝的新家最好的爱。

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

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见着轩宇,不配面对左家列祖列宗。

那么,就让我永远隐瞒下去,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去吧。

“妈,你有心事呀…”

颖颖看我一眼,垂下头,咬了咬嘴唇。

“都怪我不好,没把持住,犯了错…”

“别自责了,要怪就怪妈吧…”

我握住颖颖的手,原本想安慰几句,却突然一阵心酸。

“也许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的宿命吧。当今之计,只能谨小慎微,尽量不要犯错误。”

颖颖单手托腮,凝视着远处山峦,一副若有所思样子。

风吹动她几缕秀发,飘来飘去,恍如隔世。

突然,她下定决心似的,转头问道:

“妈,我和诗芸,郝爸爸更爱谁?”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说:

“那还用讲嘛,当然更爱你。在你郝爸爸心中,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发过誓,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他要疼你一辈子。”

颖颖“哦”了一声,脸色潮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也许是这段婆媳之间的心灵对话,让颖颖豁然开窍。

也许是徐琳手段高明,太会来事。

中午吃饭,颖颖红着脸,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

当她腼腆地说出“郝爸爸,我爱你”,我终于确认,颖颖算是完成了一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出轨仪式。

如果之前尚属于荷尔蒙冲动下的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诗芸、筱薇她们一样,颖颖已把自己视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

清澈明亮的双眸,宛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

肉嘟嘟的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还休…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

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

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转移到了休息室。

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荧屏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的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

徐琳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

在老郝捣蒜似的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第008章“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

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

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说不出的缠绵…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的盛况。

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坐在客厅,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

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角落。

那种略带哭腔的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

掐指算来,颖颖第一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

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的房门。

“出来吃晚饭了——”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拿一趟吧”,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

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

琳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

在老郝毛茸茸的胸膛和肚皮旁边,四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

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更大的吗?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

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

“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

“来,乖,听妈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

说完,吩咐诗芸盛来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胸,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

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诗芸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到她嘴边。

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

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

“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

“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

“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

“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子上一大罐呢。”

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

诗芸为他点上烟斗,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

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诗芸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我白老郝一眼,骂道:

“臭不要脸的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诗芸,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诗芸,躺到床上。

“说得也是,不能败坏媳妇食欲。”

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

“还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诗芸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

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

“你要是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

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

“有琳姐和诗芸妹妹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

“琳琳和诗芸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洞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

“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

说着,扬手作势去拍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

“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涩地说:

“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

然后蜷进被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

“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

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郝叔【续】作者:久舞而绮“妈,看看你的好女婿,像个没断奶娃儿似的。整天左一句,右一句,妈不离口,娘不离嘴。”

放佛救星驾临,白颖埋汰起左京。

“这个不省心的老公,我把他交给你啦。我上楼去看看宝宝,喂口奶……”

说完,白颖对左京扮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小快步跑上楼。

白颖一手扯高白色长裙的裙摆使得自己可以走得更快一点,因为感觉到刚才跳舞时被挑逗出来的爱液几乎快流到白色水晶高跟鞋了。

从王诗芸在她耳边告知二楼有一个很大的休息室,舞后可以跟郝爸爸上去休息时,这爱液就开始酝酿了。

这样临时安排的聚光灯下精彩的钢琴表演成了助性的挑逗,贴身厮磨的交谊舞成了交欢前的爱抚,现在就差了进入,不对,是狠狠的进入。

白颖想起回来的五天中,虽然丈夫左京一直陪伴左右,但是郝爸爸却能每天见缝插针来上一次。

连日的宠幸使得白颖有种在众姐妹的地位有点赶超婆婆李萱诗的感觉。

“是小别胜新婚,还是……管他呢,这种身心俱在云端的释放,谁不喜欢呢。”

虽然心里不承认,但是欣喜、娇羞的已显现在白颖那精致的脸上。

白色水晶高跟鞋敲在楼梯上的声音,轻快的犹如她的主人的心情。

早已在二楼等待王诗芸看到如此情形,一脸嬉笑,

“大少奶奶,心急吃不了热棒棒哦,我在这里给你们把风,放心的浪吧。”

虽然与王诗芸姐妹相称已有一段时间,但给她撞见自己如此饥渴的情形,白颖还是被羞的赶紧低头从王诗芸身边走过。

王诗芸还是得势不饶人,凑到白颖的耳边轻说:

“里面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相当好,妹妹可以放心的叫出来,江化最爱妹妹哪种要死要死摄魂夺魄的声音了!”

白颖俏脸一热,赶忙进入房间。

房间不大,靠外面墙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能清楚的看到一楼大厅正在跳舞的人。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出靠里面的是一排排挂着的医生、护士、教师、空姐、女警、OL制服,婚纱、旗袍、礼服,各式丝袜、情趣内衣的衣架;中间有大床,凳子还有梳妆台,简直就是一间行房。

白颖深知郝爸爸的嗜好,结婚时用过的抹胸鱼尾婚纱也用上过几次。

等不过一分钟,跳舞被挑逗后燥热的娇躯如同等待了一个世纪。

白颖双手扶在落地玻璃上,看到了被一群色狼般的官员虎视眈眈围住的婆婆李萱诗,看到了在与母亲亲热交谈的丈夫,但是他在哪里。

就在白颖忍着因在左京面前偷情而刺激的在不断发抖的娇躯,老混蛋郝江化早已脱光了衣服,挺着红黑发亮的七寸凶器轻轻的向儿媳妇白颖走过去。

凶器首先向白颖那给白色丝绸礼服紧包的翘臀发难,狠狠的顶了下。

“不许动,翘起臀来!”

白颖先是一惊,但迅速就用翘臀不断摩挲着那根拥有惹人爱的硬度和热度的东西。

双手继续扶着玻璃,从B被调教成D的双乳紧贴着玻璃,压腰翘臀,调较到可以给后面的黑粗长随意侵犯的高度,还不忙回头媚笑:

“郝爸爸,像鬼子悄悄的进村呢!”

“打枪的不要,我的乖儿媳妇颖颖要打炮!”

说完将黑粗长压在白颖的股沟上,一手压着白颖扶着玻璃的手,一手从后门搂着细腰,纵身将满口黄黑牙还带着酒气的臭嘴吻向儿媳妇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白颖一点都没有嫌弃,竟着魔似的扭过头配合他,然而由于白颖本来就比郝化天稍高,又加上白颖穿了四寸高跟鞋,无论怎么配合,四唇就差那么点点才能黏上。

就当郝江化就要发飙之至,冰雪聪明的白颖将香舌伸了出来,先轻划郝江化的双唇,然后深入他的臭嘴中。

郝江化顺势吸吮,将儿媳妇的口水如琼浆般吞入腹中。

就在白颖快将香舌缩回去的时候,郝江化的大舌头也跟着伸出来,这一老一嫩,一老丑村汉一城市美少妇的舌头在空中不停的互舔着,交换着口水,尽情的取悦和挑逗对方。

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

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花瓣涌出来的爱液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左京这个不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神要像要杀了我那样!”

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你就地正法。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

“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

“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颖颖,我说得对不?”

“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

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一边是优雅的舞曲,一边是节奏的啪啪啪;左京楼着母亲细腰连续跳了两支舞曲,老郝同样扶着白颖的细腰挺动着上千下,高贵的美妇人发髻早已被解开,几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发披在美背,随着啪啪啪节奏律动着。

郝江化每次后入白颖,都喜欢看着这一头美发随着自己的撞击而飘舞,用他的话就是“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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