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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刚过,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就传到了老彭的耳朵,老彭知道,婉儿回来了,他一颗焦躁的心终于得以平静下来。

自从一个月前儿子出国之后,老彭就经常等待这种有节奏的脚步声,只有等婉儿回到了家,老彭才能放心入睡。

婉儿叫左婉儿,是一个每天需要睡十个小时的女人,哪怕少睡一个小时,婉儿都会显得无精打采。

除了喜欢睡觉外,婉儿还喜欢吃,她睡房有三个大抽屉全装满了零食。

按理说,这样的女人一定是又胖又懒,又令人讨厌。

可奇怪的是左婉儿一点都不胖,相反,她的腰比柳枝差不了多少,而老彭一点都不讨厌婉儿,他视婉儿如掌上的明珠。

儿子第一次把婉儿领到老彭面前时,老彭突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他拍着儿子彭冬冬的肩膀说,如果婉儿做了彭家的媳妇,他就把湖景别墅当作贺礼送给儿子彭冬冬。

湖景别墅是电力公司敬仰老彭的巨大贡献,而特意奖励给老彭的。

依老彭的设计,电力公司的新型变电输送系统为国家节约了百分之十的耗损。

电力公司除了别墅外,还奖励了重金。

婉儿也喜欢这座依山而建的湖景别墅,惊喜之余,婉儿对大方豪爽的公公大为好感。

一个月前,作为电力公司的技术骨干,彭冬冬去了非洲,分别的那天,一对新人难舍难分。

婉儿“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伤感情景让老彭记忆犹新,他更加喜欢这个多情善感的儿媳妇。

为了照顾左婉儿,老彭毅然打报告请求提前退休,电力公司经研究,破格同意了老彭的请求,左婉儿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后,感动得无以復加,叮嘱左婉儿要多多孝顺这位好公公,左婉儿答应了父母。

一个月来左婉儿几乎都足不出户,闲来无事她还在别墅的周围种下了花花草草。

待花儿吐芬芳,蝶儿沾花蜜,左婉儿笑得比她种的花还要美。

其实,左婉儿不用笑就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她的身材很出众,是那种屁股圆圆翘翘、走路永远像踮起脚的女人,连见过大世面的老彭都觉得左婉儿与众不同,每天与左婉儿在一起,老彭就像过节一样愉快。

每天睡觉前,左婉儿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是老彭回味的剧目。

老彭知道左婉儿已经挠到了他内心最深处,那里积压着他磅礡放旷的情欲,他感到莫名兴奋的同时又感到了恐惧,因为婉儿是他的儿媳,他的情欲再磅礡也只能禁锢起来,他很清楚,只要稍微不留神,等待他的将是身败名裂。

所以老彭极力压制对婉儿的感情,他就像一个忠实的奴僕,默默地、虔诚地伺候着左婉儿,对于老彭来说,伺候左婉儿也能得到心灵的满足,可是,感情就像一只皮球,老彭越压抑,反弹的力量就越强烈,他心里充满了难言的痛苦。

而左婉儿,从不适应到习惯老彭的照顾只用三天时间,之后的日子,婉儿就开始享受这种又像父亲又像哥哥的关爱。

从小到大婉儿都是公主,家里的公主,男人眼里的公主,在她的眼里,所有的男人对她献殷勤都是理所当然,只是婉儿想不到老彭也会献殷勤。

晚饭过后,婉儿告诉老彭,她要参加一个朋友聚会,老彭欣然同意。

左婉儿不是小鸟,不能总关在笼子里,她应该有更充实、更色彩斑斓的生活。

只是看着打扮得妩媚绰约的儿媳要离开时,老彭就开始担心了,他叮嘱婉儿要早点回家。

一个月都不出户的婉儿当时就拉着老彭的肩膀撒娇:

“爸,我保证十二点之前回来。”

婉儿果然守信,刚过十二点,她就回到了家。

老彭笑了,笑得很满足。

************这是一个晴朗微风的中午,老彭哼着“七擒孟获”的小曲来到阳台,细心地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垂悬的夹子上,他小心地把一只淡蓝色的胸罩和一条同样颜色的透明小内裤夹好,刚洗完衣服,老彭的身上都是水珠,一缕淡淡的阳光刺穿了薄薄的云层照在老彭的脸上,他用矫健有力的手臂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老彭越哼越开心,越哼越大声。

“爸,哼什么呢?吵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婉儿已站在了老彭的身后揉着惺忪的眼睛。

“啊,婉儿醒啦?哈,爸见都快中午了,你也该起床了,所以就唱大声点。”

老彭满脸是慈祥的笑容,只是婉儿揉眼睛的瞬间,棉质吊带小背心没有完全罩好胸前那抹酥挺的肉峰,滚圆的乳房不小心露出了一小半,也就在那一剎那,老彭停住了唿吸。

“爸,我肚子饿了。”

婉儿打了一个呵欠,似乎意犹未尽,只是诱人的菜香飘进了她的鼻子,没办法,两情相权取其轻,与饿肚子相比,少睡十分钟还可以忍受。

“饭菜爸都弄好了,快去洗脸刷牙吧。”

老彭有些尴尬,他不知道把目光放到哪里,婉儿一直不爱注意这些小节,春光乍洩的地方也不只是酥胸,偶尔爱穿热裤的婉儿在种花时,老彭也能见到屁股的圆弧,至于匀称粉嫩、白里透红、连一点小瑕疵都没有的玉腿,老彭就见多了,老彭只是没有想到又见到了酥胸,虽然惊鸿一瞥,但足以令老彭心头剧颤。

“哦。”

婉儿笑了,笑得很甜,她享受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她喜欢这个新爸爸。

老彭却在嘆气,他发现婉儿连拖鞋都没穿,就是光着双脚踩在光滑的地砖上,已经说过她好多次了,阳台地滑,要穿鞋子才能去阳台,可婉儿就是忘记,老彭只有嘆气。

其实,老彭更喜欢看婉儿光着脚,他希望能看到婉儿把丝袜套进小脚的情景,但这样的机会老彭一次都没有碰到过,非常遗憾。

“爸……”

很突然,刚离开的婉儿像一阵风般跑了回来。

“怎么了?婉儿。”

老彭不解地看着羞涩的婉儿。

“爸……你又帮我洗……洗内衣了……我……我可以自己洗的嘛。”

婉儿有些嗔怪,看着迎风招展的内衣晾在衣夹上,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似的。

“呵呵,爸也就是顺手,你不愿意爸洗,那爸下次就不洗好了。”

老彭大笑,这种笑声很坦荡,让婉儿觉得老彭帮她洗内衣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上次爸也这样说,我不是怪爸,人家的内衣要很小心洗的,不能用洗衣机洗的。”

“爸记住了,爸这次是用手搓……”

“啊……”

婉儿脸更红了,她无法与老彭灼热的目光接触,无论老彭的声音如何掩饰,也无法掩饰他的眼睛,婉儿从老彭的眼睛里看到了异样,她不是傻瓜,哪怕是傻瓜婉儿也能察觉出老彭对她的关爱已经超出了父辈应有的责任,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在这座宽大的别墅里,婉儿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呵护,老彭无疑是丈夫之外的最佳替代者,他风趣、绅士、勤快,在老彭的身边,婉儿感到很自在。

可是,老彭越来越过分的行为让婉儿开始担心,担心什么,婉儿可不敢想下去。

午饭很丰富,有紫姜鸭、蚝油葱爆鱿鱼、肉沫南瓜丁、麻婆豆腐、蒜泥青瓜片,还有一大杯桂花蜜。

婉儿很开心,她最喜欢荤素搭配得宜,老彭很容易就摸透婉儿的喜好,虽然只是家常菜,但老彭妙手生花,烹饪出来的菜肴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婉儿大快朵颐,吃得眉开眼笑,这一刻,婉儿忘掉了所有的担心,她甚至毫不吝啬对老彭烹饪手艺的大加贊美。

老彭对婉儿的夸奖早已听出了老茧,他不需要婉儿的夸奖,他只希望婉儿开心。

一个月前,老彭就开始帮婉儿洗内衣裤,婉儿知道后,反应很大,甚至有些生气。

但一个月后,婉儿反应有了天壤之别,她只是温柔地埋怨,这让老彭很开心,比婉儿贊美他烧菜手艺开心多了。

“爸,我们开家彭家餐馆好不好?你做大厨,我当收银……嘻嘻……”

婉儿一边吮吸手指一边娇笑。

“嗯,这个提议不错,只不过爸需要个洗菜的。”

老彭点头同意。

“冬冬呀,冬冬做你的帮手最好了,这叫做……这叫做上阵父子兵……啧啧……”

婉儿索性不用筷子而用手抓起了一块南瓜丁。

这在以前的家里,婉儿的父母会大声呵斥,可是老彭一点责怪都没有,婉儿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南瓜的甜汁伴着肉沫流到婉儿的食指背,她干脆把食指连同南瓜丁一同放进樱桃小嘴里吮吸,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爸还缺试菜员、洗碗工、配菜工、搬运工……”

“那我们就去请人。”

“请人就不是彭家餐馆啦,要叫彭家餐馆就必须里里外外都是彭家人。”

“啊?”

婉儿瞪大了眼睛:

“难道要把三叔六婆都请来呀?”

“那也不一定,只要我们婉儿多生几个就行……哈哈……”

“爸……”

婉儿生气了,只是眼睛充满了笑意:

“我可不想这么快要孩子。”

“为什么?”

“我……我年纪还小……还要爸照顾,怎么能照顾孩子呢?还多生几个,嗯唿,生完孩子后,婉儿会变成很难看的黄脸婆的。”

“爸也没有逼你生孩子,女人也应该多点享受夫妻生活,等哪天婉儿想要孩子了,不需要爸照顾了,婉儿再决定好不好?”

“不,我喜欢爸照顾我,爸可不许老噢!”

婉儿大声娇嗔。

“哈哈……要爸照顾你,你可得听爸的话。”

“我听呀,婉儿最乖了。”

“那你以后答应爸,以后出去别回来太晚,嗯,爸不是反对你去玩,只是你回来太晚了,爸很担心呀。”

“担心什么呀?婉儿都做你儿媳了,还能被拐了呀?”

“现在坏人多,爸不得不担心,万一你给人拐跑了,爸就无法向冬冬交差。”

“好好好,我答应爸,今天晚上十一点之前一定回到家。”

“今天还要出去?”

“是啊,晚上有个同学生日……”

“唉!好吧,爸就一个人吃。”

老彭黯然。

“咯咯,爸,别这样好不好?婉儿已经答应人家了,不守诺言可不好,明天,明天婉儿陪爸去钓鱼,我听说湖里有好多好多鱼,明天我就跟爸去钓十条八条,然后爸就做红烧鱼、水煮鱼、酸辣鱼、酸醋鱼、酸甜鱼给婉儿吃……嘻嘻……”

“什么乱七八糟?”

老彭还能说什么呢?他只有苦笑。

************婉儿早早就走了,老彭很失落,想到婉儿爱喝桂花蜜,家里的桂花蜜已经不多,老彭决定再去朱老头那里要一点。

朱老头叫朱伟,他其实并不老,年纪与老彭差不多,只是长得干瘦,形象有点猥琐,早年因为流氓罪被电力公司开除,还差点被送去派出所。

幸亏老彭求情,朱老头才免遭牢狱之灾,他对老彭感恩戴德,只要老彭需要,朱老头都竭力帮忙,前不久朱老头还把家乡的特产桂花蜜送给老彭,据说桂花蜜不但养颜,还清火降压,化痰止咳,很适合老彭沖水饮用,不过,老彭就很少吃桂花蜜,多让给婉儿享用了。

婉儿曾长有暗疮,一次偶然机会喝了桂花蜜之后,暗疮居然奇迹般地全部消失,就连青春痘也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从此,婉儿就把桂花蜜当水喝,老彭也乐见婉儿经常有求于他。

“老朱,忙啥呢?”

走到别墅区的出入口,老彭就看到干瘦的朱老头正在琢磨着一辆崭新的电瓶车,别墅区里面积广阔,要四周巡视时,门卫就要坐这种环保的电瓶车。

朱老头初时觉得稀罕,时间一长,他自己也能熟练驾驶。

“啊哈,真巧了,我正想去老哥家,老哥你就来了,看来老哥与我心里有灵犀呀。”

见老彭来,朱老头有些兴奋,他赶紧从电瓶车下来,向老彭奔去。

“啥事激动?不会是捡到钱了要请我喝酒吧?”

老彭呵呵大笑,朱老头虽然形象猥琐,口碑不好,但很对老彭脾气。

老彭见朱老头年纪不小了,还整天在货场干体力活,心中不忍,托人帮朱老头介绍了这份门卫的工作,不但待遇高,工作也不辛苦。

“请老彭哥喝酒还需要捡到钱么?老哥哥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这里的工资不赖,你看,前天又发了清凉费,唉!我朱伟活了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领清凉费,唉,我这辈子真要好好感激老哥哥,如果这辈子没感激好,那下辈子再感激。”

“好啦,好啦……你把这份工作做好,就算感激我了,对了,你那还有桂花蜜么?”

老彭听不下去了,其实帮朱老头介绍工作也仅仅是举手之劳。

“有,你老哥哥要多少都有,不够的话,我打电话回乡下,让家里的人再捎百八十斤的来。”

“呵呵,那也不要这么多,两三斤就好。”

“行,回头我送到你家去,不过,嘿嘿,老哥哥先别急要桂花蜜,我还有好事给你。”

朱老头突然神秘起来。

老彭一愣,从朱老头猥琐的眼神里,老彭似乎明白到了什么:

“好事?你是说……”

朱老头得意地点点头:

“对,刚通了电话,广宁宾馆三一一房,人我见过,够水,够骚,够干净,是棉纺厂的职工,刚下岗,我安排好了,老哥哥现在就可以去。嘿嘿,回来后,老哥哥你可要给我说说经过。”

“真像你说的就好,别像上次那个,奶子一边大,一边小……”

见四周无人,老彭不由得笑骂,鳏居的这些年,老彭并不缺少女色,这一切全是朱老头的功劳,他暗地里帮老彭找了不少女人,老的、嫩的、高的、矮的都有,但老彭都不中意,最多是发生肉体关系后给点钱,这与嫖没有多少区别。

“这次盘子绝对正点,我朱伟保证。”

朱老头拍胸口保证。

老彭将信将疑,不过看朱老头信誓旦旦的样子,他也动了心,反正今天婉儿不在家,他也乐得出去尝尝荤:

“嗯,那……那我就先去瞧瞧,老朱你顺便装好桂花蜜,我回来时候带走就行……噢,是广宁宾馆三一一房?”

“对,这时候还惦记桂花蜜,有没有搞错?嘿嘿,快去吧,莫让美人等急了,价钱到时候老哥哥看着给,呵呵……”

朱老头挤眉弄眼,不停坏笑。

“嗯。”

老彭笑眯眯地走了,从他的脚步上看,他一点都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可没走几步,老彭又走了回头:

“对了老朱,如果你看到我家媳妇回来,你一定给我来电话,记住了。”

老彭担心婉儿回来早,家里又没人,婉儿会很难受的,她最讨厌一个人待在家里。

朱老头想笑,这老彭居然还有顾虑:

“刚还看到你家媳妇出去,还有一辆车接走,应该不会回来那么快,你放心去爽吧。”

老彭一愣:

“什么?有一辆车接走我家媳妇?”

朱老头点点头:

“对呀,是一辆挺高级的蓝色小车,昨晚上也是这辆车送你家媳妇回家,怎么了?你老哥不知道?”

老彭的脸抽搐了几下:

“车上是什么人?”

朱老头眉头皱了皱,不无担心地回答说:

“是一个很俊的小伙子,哎哟,老彭哥,你可要小心呀,你儿子去了非洲,你儿媳一个人在家挺寂寞,挺难熬的,你可要防备啊,唉……这个……这个,我还以为你老哥知道这个事情。”

老彭的脸色变得铁青,阴森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他盯着朱老头问:

“你见过几次了?”

朱老头想了想:

“昨晚上和刚才,就两次,估计苗头刚开始,昨晚上送你家媳妇回来的时候,这男人和你家媳妇的态度挺亲热的,你家媳妇一直笑。”

老彭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想去风流快活的念头也消失得无影无综,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活了几十年,老彭当然明白婉儿目前的处境和心境,无论是为了儿子,还是为了自己,他决不能让婉儿红杏出墙,女人一旦心野,就难以收回了,不管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把婉儿牢牢留在彭家。

“男人没有女人不行,女人没有男人同样不行,让婉儿守两年的活寡,真难为她了,唉!”

朱老头嘆了一口气,他虽然老了,但每天不打一炮全身都不舒服。

朱老头乡下人粗俗,爱把自慰说成打炮。

“那也不能偷汉子,找野男人呀,哼!”

老彭大怒。

朱老头暗暗吃惊,也很疑惑,与老彭相处了几十年,他还没有见过老彭发那么大的火:

“婉儿也许只是去玩玩而已,不……不一定就出……出轨……”

老彭一口气上来,差点堵塞了胸口:

“玩玩?男女之间还有什么好玩的?这玩下去,多会出事的,不行,从明天开始,我不能让婉儿出门了。”

朱老头从老彭异常的表现察觉出了什么,他的眼光乱闪,接着试探:

“老彭哥,你可要想好了,像婉儿这样漂亮的女人,你守得初一,守不了十五呀。”

老彭大声问:

“那怎么办?任凭她在外招蜂引蝶呀?”

朱老头一听,就更肯定了心里所想,这公公的口气完全不像公公,而像一个吃醋的丈夫,他心里豁然明白老彭的心思:

“嘿嘿,如果我是老哥,我就肥水流往自家田……”

老彭如遭电击,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嗯?啥意思?”

朱老头奸笑两声:

“嘿嘿,老彭哥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彭恼羞成怒,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你混账……”

朱老头淡淡地嘆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

“骂,你老哥尽管骂,反正这里就我们哥俩,我朱伟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哥整天对着如花似玉的婉儿难道就不动心,嘿,老哥哥可别虚伪,要想好了再回答,说那些徒有其表的话没意思,我只希望听老哥哥的心里话。像婉儿这样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只要男人不是傻子,做梦都会想着,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门卫说啥?”

老彭心中一动:

“哼,说什么?”

“他们私下都说你家的婉儿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妞,只要婉儿从我们这经过,所有的男人都停止唿吸看婉儿,唉,比见物业部的主管还老实。”

“一群……一群混蛋,气死我了……”

“老哥你别气,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当,不过,这也说明了你家有宝贝。你老哥不用,就会过期无效,呵呵,我朱伟虽然烂人一个,但看人看得准,你老哥平时瞅婉儿的眼神就不老实。”

“你放屁……”

老彭虽然还很凶,但语气很明显地软了下来,他现在思绪万千,朱老头的话一字一句都狠狠地敲到了他的心坎,那充满邪恶的欲望正诱惑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同意朱老头分析。

朱老头何尝不是欲望填脑?婉儿一直是他梦中的女神,如果老彭奸污了婉儿,而婉儿又不敢声张,那么朱老头就有机会,想到这,朱老头的眼前绽放出一幕幕令他血脉贲张的画面,他不由得加紧游说:

“说我放屁也没啥,不过,如果你老哥哥当我放屁,我就没法告诉你一条好计,只要听我的安排,我包老哥哥你很快就得到美人儿,你千万也别把伦理往心里去,在我家乡,家里的公公和儿媳妇都有一腿,那叫亲上加亲。”

老彭在冒汗,他心跳得要命:

“我不听了,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朱老头决定给老彭致命一击:

“老哥哥你可别后悔,到时候媳妇跑了,你儿子肯定找你要人,就是人不跑,也多半给哪个男人睡了。”

老彭如洩气的皮球:

“妈的,你真的一个老流氓……哼,说说看,如果你是耍我,我马上翻脸不认人。”

朱老头忍着心头的狂喜:

“我还能耍老哥哥么?其实呀,好计就是桂花蜜。”

老彭满脸疑惑不解:

“桂花蜜?”

************别墅外,清风习习,一辆挺高级的蓝色小车停在了铁门边,车上男人俊朗星目,西装革履。

女人温婉绰约,楚楚动人,可惜女人脸色阴郁,见男人不说话,女人不耐烦地说:

“小海,有话快说,我要进家了,等会让我老公的爸爸看见就不好了。”

“婉儿,别走好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个叫小海的男人不停央求婉儿。

“对不起,我有老公了,我不会单独跟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去陌生的地方。”

婉儿不是笨蛋,他知道小海要带她去什么地方,本来婉儿对这个英俊男人心有好感,如果男人多花点心机,多点呵护,多点耐心,也许婉儿会给小海一些机会,可惜小海太着急了,为了得到婉儿,小海今天给婉儿喝了很多酒,婉儿讨厌想吐的感觉,酒喝多了就会恶心想吐。

“婉儿……”

小海急了,他想抱婉儿。

“对不起,再见。”

婉儿大怒,她推开车门,跳下车子,向铁门跑去,站在铁门边,婉儿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钥匙,真的喝多了,她的身形有些摇晃,小海见状也走下车子,向婉儿走去,他以为这是女人的做作,也许婉儿根本就不想回家。

婉儿更着急了,她有些害怕,男人疯狂起来比饿狼还可怕,情急之下,婉儿用力敲打铁门,大声唿唤老彭:

“爸……爸……开门……”

小海和他的车子一起消失了,跑得无影无踪。

“回来呀,哎哟,喝酒了?”

老彭打开铁门,吃惊地看着一身酒气的婉儿。

“喝了点……呃……谢谢爸。”

婉儿有些心虚,她转身离开,可踉跄的脚步没走几步就差点摔倒,幸亏老彭身手敏捷,反应神速,拦腰把婉儿抱住,这是老彭第一次抱婉儿,婉儿很轻很轻。

“呜……爸,我脚扭了,好痛……呜……”

婉儿大声娇唿。

“别怕,来,爸背你。”

老彭心疼极了,他弯下腰,示意婉儿爬上他的后背,婉儿有些犹豫,用左脚踮了踮地,还是疼痛万分,想了片刻,在老彭的催促下,很不好意思地爬上了老彭的身体,勾着老彭的脖子,婉儿羞涩万分,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爸,你能行吗?”

婉儿很不好意思。

老彭大笑:

“呵呵,像你这样的分量,爸背三个都没问题。”

“我可不信。”

婉儿咯咯娇笑。

“你可别不信,爸当年拉电压箱到山上,一个电压箱就上百斤,爸照扛不误,插队的那些年,有一次……”

老彭回忆起他的光辉岁月,他故意走得很慢,也许下意识的他就希望能背婉儿久点,压在肩胛骨上两团肉肉的东西让老彭心猿意马,他多希望楼梯能更长点啊。

“爸,我想喝桂花蜜……”

婉儿可不愿意听这些既无聊,又与她无关的陈年往事,老彭插队的年月,婉儿恐怕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夜已经很深了,但婉儿的睡房里依然灯火通明,刚刚泡完热水澡的婉儿闭着双眼靠在软软的大床上,雪白的浴巾包裹她湿漉漉的头发,一张薄薄的丝毯盖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裸露的香肩不停地颤抖,小嘴里随着老彭双手的揉捏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嗯……哦……哎哟……爸,你轻点,快痛死了。”

“知道痛以后就少喝点酒,酒喝少了,也不会摔着。”

老彭的手指在婉儿的左脚后跟来回揉动,那是一只世界上最嫩、最白的小脚,老彭就是这么认为的。

“爸……你好啰嗦耶,我今天就只喝了一点,嘶……痛,痛,痛……哎哟,呜……”

婉儿不停地喊痛,但痛后却是奇异的舒服,所以婉儿也希望老彭捏久一点。

老彭面无表情,但内心在狂跳,婉儿的玉腿就在他眼前,粉嫩的小脚就在他手中,他能不激动么?摸够了小脚,老彭期待能摸更多的地方:

“来,把腿擡高点,爸帮你捏捏小腿肚,这里神经多,多捏几下,可以活血通络。”

小腿被轻轻举起,丝毯慢慢滑开,露在老彭视线里的部位越来越多,就连白色内裤的轮廓也隐隐约约,婉儿意识到走光的危险:

“哎呀,爸你到底懂不懂得呀?”

老彭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但他的手指越过了膝盖:

“爸不懂?想当年爸插队的时候。”

婉儿花容失色,老彭有些过分了,但婉儿不可能责骂老彭,看来停止按摩是唯一的选择:

“啊……爸你怎么捏……捏到这里呀,我,我不想捏了。”

老彭冷静了下来,他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悔,瞄了一眼脸红扑扑的婉儿,老彭又有点舍不得放手,不过,他告诫自己要冷静,等一会有的是机会:

“不捏就不捏,喝点桂花蜜了就早点休息。”

“嗯,谢谢爸,晚安。”

“晚安。”

老彭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离开婉儿的卧室时,老彭还为婉儿关上门,但老彭并没有回到自己的睡房,他来到浴室。

整个别墅有三个浴室,老彭当然独自享用一个,另外一个浴室在楼下,这个浴室一般是保姆或者客人使用,还有一个浴室就在二楼的中央,刚好在老彭的睡房与婉儿的睡房之间。

每天早上,老彭都会光临这间浴室,因为婉儿每天换下的内衣裤都在那里。

婉儿有一个坏习惯,她洗完澡后绝不会洗衣服,包括自己的内衣、内裤,所有要洗的衣服都是第二天才去洗,因为婉儿认为洗完澡后,她的皮肤,她的手就已经处于休息状态,这个时候洗衣服,一定让她美丽的小手变得难看粗糙。

不过婉儿的坏习惯却成全了老彭,老彭每天都能在浴室有所收获,闻着沐浴露的清香,老彭掀起了洗衣机的滚筒盖,透过还没有完全挥散的氤氲的水气,老彭看到了一套紫色的内衣,伸出两根手指,老彭夹起了一条透明潮湿的小内裤,这是丝质的小内裤,华丽的蕾丝把小内裤装饰得美轮美奂。

老彭惊讶女人的内裤还能如此讲究,他开始翻开内裤,找寻那些让男人疯狂的气味,在小内裤的中间,老彭如愿以偿,这个部位的气味不但最浓烈,还能附加一些令人心动的东西,今天,老彭就找到三根黑色卷毛和一滩很不规则的水印痕迹,这是一次丰富的收获,三根卷毛的掉落证明婉儿今天摩擦双腿特别频繁,为什么频繁呢?是不是婉儿思春了?老彭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一向很喜欢思考。

由于没有看到婉儿的肩上有吊带,老彭还思考婉儿今天晚上有没有带乳罩,不过,老彭现在已经懒得去思考了,婉儿喝下带安眠药的桂花蜜后,就会沈沈睡去,虽然只过二十分钟,但老彭已经迫不及待。

但老彭没有冒进,应该说他不敢冒进,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儿媳,他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肉棒插进儿媳的小穴里,到目前为止,或许神明都能原谅他的行为,如果真的乱伦,那会不会下地狱呢?老彭的恐惧又悄悄袭上心头,可怕的是他的欲望也慢慢地增加,高昂的肉棒上下乱动,就像一匹无法拴紧的饿狼不停地吠嗷。

唉!算了吧,能摸婉儿的身体,能舔婉儿的小穴就已经很幸福了,别再进一步了,老彭顽强地与贪婪的欲望做斗争,这真是痛苦的煎熬。

“嗯。”

很轻,很温柔的呢喃,梦中的婉儿发出的呢喃如同召唤,充满诱惑的召唤,老彭的防线岌岌可危,粉嫩的乳头还没有舔过,不如舔一下再走吧,痛苦的老彭为自己设下了底线。

“啧……”

吮吸的声音是如此怪异,这里明明没有婴儿,但婴儿吃奶的声音却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个贪嘴的婴儿,拼命吮吸婉儿的乳头,没有乳汁流出,但老彭却拼命地挤压,丰满美丽的奶子在老彭的手里变成形状丑陋的面团。

“嗯……”

这一次婉儿的呢喃有些突然,这不经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老彭面红耳赤,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轰然倒塌,老彭发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着黝黑的阳具爬到婉儿的身下,对着婉儿的小穴按下了龟头,硕大的龟头几乎把整个阴唇佔据,干燥温暖的小穴遇到龟头的压顶只好向内凹陷,但之后再也不给龟头任何前进的通道。

老彭的阳具左沖右突还是无法得到要领,经验丰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来,加上难以言语的紧张,老彭的方寸越来越乱,突然,一股麻痒强烈袭来,老彭大吃一惊,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弹射而出,像机关枪一样到处扫射,浓白的精液四溅,婉儿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涂鸦一般。

“唉!”

老彭狠狠地嘆了一口气,望着婉儿曼妙的玉体,老彭没有掩饰他极度失望的心情,膨胀的欲望也渐渐冷却了下来,他懊恼地从婉儿床上下来,拿起自己的短裤不停擦拭婉儿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头,反正来日方长,没必要豁出老命,哎,毕竟还是老了,如果年轻十年,老彭绝不会轻易放弃,如果年轻二十年……“唉,没有如果。”

老彭垂头丧气地走出婉儿的房间,临走时他帮婉儿穿好衣服,还亲了亲婉儿的小樱唇。

************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把婉儿吵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噜咕噜地乱叫,她还想赖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儿必须把肚子填饱。

“咦?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公公呢?”

婉儿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样,她连鞋子都不穿就到处走,穿过了饭厅,顺梯而下到了楼下客厅,婉儿左看右看也没见老彭的影子?难道真去钓鱼了?哼,就是去钓鱼也煮好东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么?婉儿没好气地又看了看杂物房、书房、健身房,在阳台上婉儿露出了笑容,原来老彭正在用网兜打捞游泳池里的树叶杂物,以前这些工作都由保姆来做,但自从老彭退休后,他就辞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么?”

婉儿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儿,听到婉儿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造这样一个活宝,想起昨晚上龌龊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里充满了愧疚,他用网兜指了指游泳池边上的一个桌子,婉儿顺着网兜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张长方型的桌子上放满了琳琅满目的东西,虽然婉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东西。

婉儿大笑,笑得比花还美,她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浴室,等洗漱完毕,她要好好吃个饱,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浪漫,居然在游泳池边吃东西,嗯,他太可爱了,等有机会一定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喔,不好,帮他介绍了女朋友,以后岂不是要喊“妈”不行,不行……咯咯,让公公照顾我婉儿一辈子就好。

婉儿一边刷牙,一边乱想,一边乱想一边笑,如果不是尿急,她早沖到泳池边。

好啦,好啦,别急,那些东西又不会跑,真是的,一点淑女风范都没有,坐在马桶上尿尿时,婉儿责怪自己太不够矜持了。

“嗯?这是什么?”

开心的婉儿突然发现小腹上有一点软皮质白斑,用手指搓一下,能刮下一层皮屑。

“什么东西?”

婉儿瞪大了眼睛四处搜寻,发现这些软皮质还有不少,都分布在肚皮、肚脐、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肤过敏?”

爱美的女人最惧怕的就是皮肤过敏,婉儿从马桶上起来,站在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终于,她发现柔软的阴毛上有奇怪的硬结,这些硬结怎么来的?难道是昨晚上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但就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也不可能流到肚子上呀,那会是什么?婉儿的神情变得异常严峻,她隐隐猜出了是什么,怀着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儿用手指粘了一点水,轻轻地涂在阴毛上,硬结遇水即软化,变成有点黏黏的水液,用鼻子闻闻,婉儿敏感的嗅觉神经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精液气味。

上帝啊,怎么会这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婉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闻了好几遍手中的黏液,最终还是肯定黏黏的水液就是男人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

女人对精液的气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点都能闻到,婉儿之所以要多闻几次,就是不愿相信男人的精液会出现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边还情有可原,可现在彭冬冬远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从何而来?难道……婉儿立即想到了老彭,在这间别墅里,除了老彭外没有第二个男人,难道是有人爬进她的卧室,然后奸污自己?想到这里,婉儿打了一个冷战,她飞快地跑回卧室,对着紧闭的窗口仔细检查了几遍,都没有爬进爬出的痕迹,外人进入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从窗口爬进来,然后非礼我,我也一定会知道,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婉儿自己问自己:

“难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

婉儿努力要弄明白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

“不可能,虽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来以后洗了澡,还让公公捏脚脖子,还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难道是桂花蜜?”

婉儿对床头柜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愤怒,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贞操毁在老彭的手里。

“婉儿呀,怎么还不下去吃东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凉拌面、酸甜鱼……还有很多好吃的哦。”

见婉儿久久没有下楼,老彭禁不住上楼催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医院,就先不吃了。”

心情恶劣之极的婉儿哪里还有胃口?

“肚子疼?疼厉害么?要不要爸陪你去?”

老彭大吃一惊。

目前还不能肯定是老彭所为,婉儿只好搪塞:

“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

老彭关切问:

“哦,那爸帮你叫车。”

“嗯,好的。”

婉儿刚好要去医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帮帮忙。

************婉儿之所以叫婉儿,那是因为左婉儿生下来时,婉儿的父亲刚好在医院值班,他知道母女平安后激动得打碎了吃面条的大碗。

大家都说那是“碎碎”平安的意思,果然,左婉儿从生下来到一岁就没有病过,所以左婉儿的爸爸就给婉儿取了这个名字,感谢上天保佑左婉儿健康平安。

父亲是医生,婉儿也就认识很多做医生朋友,有内科的,有外科、骨科的,当然,还有检验科的,从医院检验科出来,婉儿就对手中的检验单呆若木鸡,上面很清楚说明婉儿送去检验的桂花蜜里有高浓度的安眠药成分。

“这个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我……我该怎么办?”

很奇怪,婉儿居然没有流眼泪,她发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虑家里的冰箱够不够放下老彭的尸骸,天气就像婉儿的心情一样阴霾,偶尔还有一阵狂风吹过。

要变天了,婉儿急匆匆地赶回家。

老彭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后悔昨晚的鲁莽,婉儿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为安眠药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头找来狠狠揍一顿,如果不是朱老头怂恿教唆,他也不会给儿媳下药,唉,真的卑鄙无耻之极呀!

“爸,我回来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

婉儿笑嘻嘻跑进了别墅,室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儿回来,老彭心情大悦,他关切地问:

“医生怎么说?”

婉儿笑笑:

“没事,医生说是因为饿肚子的原因。”

虽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儿的解释,但看见婉儿馋兮兮的样子,他也不疑有他,赶紧摩拳擦掌,要给婉儿送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看着老彭背影,婉儿的笑脸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凌厉的眼光化作了上千上万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酱。

“哼,居然敢下药迷奸我,老流氓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呜……老公,我该怎么办?你爸爸奸污了你的老婆,呜……老公你早点回来吧。”

回到自己的卧室,婉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她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让哭声传到门外,只是伤心的泪水很快就湿透了枕巾。

“我要证据,有了证据我就可以告发这个老混蛋、老畜生。”

仰躺在床上,婉儿咬牙切齿地咒骂。

“有安眠药的桂花蜜不可能成为证据,到时候老流氓一定狡辩,说桂花蜜的安眠药是我自己放的,说我患有失眠症,到时候我一点用都没有,那……那怎么才能有证据呢?对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伎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礼我的经过拍摄下来,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对,对,就这么办,数码摄影机我马上就可以准备好。”

婉儿冷笑两声,她胸有成竹地从抽屉里拿出了数码摄影机,环顾四周,婉儿找到了一个很好隐藏摄影机的地方,摄影机正对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尽收进摄影机里,婉儿调试了几次,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房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罗网,想到这里,婉儿的心情好了许多。

心情好,食欲也滚滚而来,闻着阵阵菜香,婉儿更是大骂老彭表面是好人,暗地却是坏人,心想着老彭在监牢里啃窝窝头的情景,婉儿就解气。

不过,现在肚子真的好饿,还是填饱再说。

刚转到饭厅,婉儿就被眼前一桌五颜六色、香气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了吞口水外,就是尽量抑制自己的食欲,婉儿嘀咕:不可否认,老流氓的烧菜手艺真不错,哦,那是什么?掌中宝么?那一定是咕噜鸡,那一碗是什么?鱼翅?不会吧?老流氓难道良心发现,弄了一大桌的菜来弥补过错?嘿嘿,如果老流氓这样想,那他就打错了如意算盘,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原谅他,我要把他送进监牢啃窝窝头,唉,先别想这些了,我肚子饿扁了。

婉儿确实像饿坏了,如果脚能夹菜,她说不定连脚都用上,老彭都吃惊婉儿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间,婉儿就变得有些粗鲁了,老彭没见过吃凉拌面是用手来吃的。

“爸,你看什么?你也吃呀。”

婉儿舔着嘴唇边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能吃就尽量吃吧,以后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饿,爸只想看你吃,你吃开心爸就开心。”

老彭疼爱地看着婉儿,他就这样由着婉儿,婉儿就是拿脚夹菜吃,他也不会责怪半句,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后,老彭更爱婉儿。

婉儿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饭,就是希望老彭骂她,然后她心里就会更恨老彭。

可是老彭不但不骂婉儿,还说出这么一句情意绵绵的话,这让婉儿很难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觉出老彭话里的那些微妙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婉儿的心湖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想听,但已经听进脑里了,已经无法抹掉。

“哼,老流氓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婉儿装作没听见,只顾着吃东西,但她感觉老彭在看她。

女人被男人看总会感觉很不自在,她吃了两圈后,忍不住瞟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儿心头乱跳,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儿不知所措。

而老彭在婉儿这一瞟之下,几乎魂飞魄散,那种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灵,他差一点意乱情迷,沖上去把婉儿抱在怀里。

幸好,婉儿吃饱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老彭才压抑住心里腾窜的欲火。

“爸,你吃吧,我吃饱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

婉儿心满意足,看见老彭还没动筷子的念头,她心一软,像往常一样贊了老彭一句,虽然与平时溢美之词差远了,但愤怒中婉儿能说出一句贊美已经难能可贵了,她没有看老彭,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恶心的污秽,想到身体已被老彭玷污,婉儿刚熄灭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老彭不知道婉儿已经察觉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婉儿转身离开的背影在老彭的眼里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体,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出的是风骚,是妩媚。

回味婉儿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阳具几乎把裤子顶破,他拿出冰块,为自己沖了一杯桂花蜜,也为婉儿沖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气瞬息万变,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不停还好,停了更闷热。

婉儿把冷气开到最大,静静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看肥皂剧,这是她最喜欢看的肥皂剧,说的是一个大土匪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抢回山里做压寨夫人,虽几经反抗,但女人最终被大土匪打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大土匪。

“土匪该死,那女人是白痴……什么臭狗屎编剧,烂透了。”

蜷缩在沙发角的婉儿在心里把编剧骂了一个够,冷气再大,也只凉了身体,但婉儿的内心比外面的天气更闷、更热,她要酝酿情绪,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要稳住老彭。

“哟,开那么大的冷气,要当心感冒啊,来,把毯子盖在身上。”

老彭从楼上下来,他手拿着一张丝质的薄毯,刚洗完澡的婉儿显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惹人怜爱,老彭真想把婉儿搂在怀里。

“谢谢爸,我怕热。”

婉儿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递来的丝毯放在一边。

“嗯,爸帮你沖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怕热了。”

老彭笑眯眯地从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这次,老彭放的安眠药比昨晚上更多,因为他知道婉儿不会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须加放多一点药量。

老彭是一个谨慎的人,他一直很谨慎,他不允许出现一丝差错。

看着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儿几乎要气炸了,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内心却在咆哮:

“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剪刀,我要准备一把大剪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镇的才好喝,时间长就不冰了,味道也没那么好。”

老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嗯。”

婉儿从沙发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没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边沿,婉儿要让老彭焦急,虽然眼睛看着电视,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观察着老彭,见老彭如坐针毡,婉儿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老畜生心绪不宁的样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药,我看这老畜生简直色胆包天了。

婉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迟迟没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确实让老彭心乱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爱看这些肉麻的肥皂剧,和婉儿想的一样,这个肥皂剧的编剧绝对是个白痴,老彭恨不得把电视机关掉,不过他不会这么做,他看起来还是很沈着,老彭唯一担心的就是婉儿拿杯子的姿势很不好,万一打泼了,万一杯子掉下来。

“婉儿,爸还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两块冰,呵呵……”

老彭暗示婉儿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儿已经让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吗?那一定很好喝。”

婉儿的回答不冷不热,心里却在冷笑:多加了两份药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实婉儿同样着急,她暂时不想与老彭撕破脸,因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证据,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虽然婉儿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药。

“爸,帮我把冷气关小点。”

婉儿像往常那样撒娇。

“好,爸找遥控器,咦,遥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书房了?”

老彭四处找遥控器的时候,婉儿乘机站起来,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发时,婉儿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遥控器:

“爸,遥控器在这,你别找啦。”

老彭从书房走出来时看到了冷气机的遥控器,也看到了婉儿放在嘴边的桂花蜜几乎见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现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钟,他就可以再次拥有婉儿迷人的身体,他就可以宣洩他内心的爱欲。

才过了十分钟,婉儿就开始呵欠,她看起来有些困了:

“爸,我有点困,想去睡了。”

“睡那么早啊?”

老彭很意外的样子。

“嗯。”

婉儿心里大骂老彭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回到房间,婉儿打开了摄影机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软、很香,但婉儿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别难受,自从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乐,虽然丈夫不在身边,无法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儿还是觉得很开心,她喜欢别墅,喜欢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回来了,也许很快就搬出这栋别墅,也许离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快乐会如此短暂?这一切全是老彭所赐,她恨老彭,恨他破坏了一切,唉,这个公公都那么老了,为什么还这样坏?婉儿百思不得其解,她惩罚老彭的信念没有丝毫动摇,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哭太多,婉儿感觉一阵阵疲倦,她闭上了眼睛。

“砰,砰。”

两记很轻的敲门声让婉儿从迷煳中勐地清醒过来,她的心急剧收缩。

“婉儿……婉儿睡着了吗?”

老彭低声唿喊,但房间没有任何回应,婉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既期待老彭进来,又害怕老彭进来,但期待还是战胜了害怕,因为婉儿需要证据。

“喀嚓。”

睡房的门开了,老彭蹑手蹑脚地走进婉儿的睡房,与昨晚相比,这次老彭显得更轻松,真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婉儿却不同,她的紧张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弃,不过老彭的几句话让婉儿愤怒起来。

“我的婉儿宝贝,你爸爸来看你了,你让爸爸茶不思饭不想,啊,爸爸就喜欢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让你爽个够。”

刚把灯打开,老彭就跪在婉儿的身边,抓起婉儿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儿很无奈,她只能在心里大骂:老混蛋,你会后悔的,我让你进监狱,我让你死在监狱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乱摸?哦,这老流氓已经摸人家的胸了,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制止他?不行,这个时候只能证明老流氓耍流氓,还不能证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

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为什么这样搓人家的乳头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儿,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

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嗯,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

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赃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

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舔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

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

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

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佔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

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佔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

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煳,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勐烈,当婉儿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

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佔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

老彭惊喜地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復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了,老彭的淫言荡语让她有一丝感动,她想不到老彭对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这至少说明老彭不仅仅是垂涎她的身体。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成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儿开始积攒体力,准备把老彭推开,无论如何证据已经足够了,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彭却动了,他抽动插在婉儿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匀速的抽动,越动越快,婉儿差点就喘不过气,如此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阴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间,婉儿完全陷入了被动,理智消失之前婉儿全身的力气全部消失在空气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无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儿阴道的肉壁温柔地吮吸他的龟头,汩汩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真难以置信,老彭轻轻拨开小穴边的浓密阴毛,看着婉儿的小穴主动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娇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娇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茎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还是顽强地依附在大肉棒上,这让老彭既怜爱又想摆脱那些肉芽。

于是,老彭凶狠地抽动,一遍又一遍……************天刚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个小时,但老彭连三个小时都没有睡够,他一直沈浸幸福与恐惧中,虽然事后认真地清理了婉儿身体和床单,但战斗过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要让婉儿丝毫不察觉似乎很困难,怎么办?婉儿知道了会怎么样?会愤怒么?会想不开么?会报警么?无论哪一条,老彭都无法原谅自己,他知道自己铸成大错,他现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样,老彭开始打扫卫生,扫地、擦桌椅、浇盆景……他希望在劳动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发现一个奇怪现象,他看到靠进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蚂蚁。

蚂蚁很普通,没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蚂蚁很多,而且蚂蚁几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压压的,有点毛骨悚然。

怎么会有那么多死蚂蚁?老彭蹲下查看,他发现还有很多蚂蚁继续向花盆前进,蚂蚁喜甜,难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细地看了看花盆的边沿,发现还有点点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点了点褐斑放进嘴里舔了舔,发现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丝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难道是桂花蜜?是婉儿倒的?等等,蚂蚁好像没有死,一些死的蚂蚁似乎又活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彭勐然一惊,难道真是婉儿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蚂蚁其实没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药,蚂蚁吃了当然像死了一样,这会,蚂蚁都醒了,啊,如果是这样,那就是说,婉儿根本就没喝桂花蜜,如果没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儿就没有睡着,既然没有睡着那婉儿一定是醒的,啊……老彭发出一声惊唿。

************惺忪的眼睛有点灼痛,婉儿痴痴地看着窗边摇曳垂摆的琉璃风铃,风铃叮当作响,悦耳动听,显然有风吹了进来。

其实婉儿没有睡好,她一直开着窗子,让风吹到她懒洋洋的身体,身上没有寸缕,但婉儿还是觉得燥热不堪。

已经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婉儿还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见到老彭,饱满的乳房上依然隐隐作痛,回想起昨晚惊世骇俗的一幕,婉儿难以忍受,她无法理解平日和蔼可亲的公公竟然是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恶魔,看着蓬乱的阴毛上残存的斑斑点点,她几欲想哭。

砰砰……突然而至的敲门把婉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谁在敲门,偌大的别墅里,除了老彭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婉儿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了沈默,她拉过床上的丝毯盖在几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门而进的时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婉儿,吃饭啦。”

老彭轻声细语,温柔得就像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从那双充满喜悦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开心,他想不到左婉儿竟然在清醒的时候让他奸淫,这等于糟老头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着在席梦丝上酣睡的婉儿,老彭的欲火急剧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儿走去。

左婉儿的心砰砰直跳,虽然闭着眼睛,但第六感告诉她,老彭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愤怒,心里不停地咒骂:

“滚开,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没有感觉到了左婉儿咒怨,横陈在床的身体勾勒着一道迷人的曲线,交叠的双腿笔直而修长,猩红色的脚趾甲犹如两排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让老彭却步?他不但没有滚开,还跨上了柔软的席梦丝,掀开左婉儿身上的丝毯,老彭的眼中迸射出猥亵的光芒,他的裤裆已经高高撑起了一个帐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这么迷人的肉体岂能在如烟的时光中浪费?没有人来疼爱吗?还是等我老彭来怜惜吧。

浑身颤抖的左婉儿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绵羊,想阻止老彭又担心撕破脸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儿决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虽然身体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实,左婉儿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没想到老彭不但没有收手的意思,而且还大胆过分,一而再,再而三,那双皱纹纵横的大手熟练地搜寻左婉儿身上的敏感部位,乳头、肚脐、阴蒂……噢,湿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湿了,左婉儿羞愧难当,又不敢开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来……天啊,该怎么办?我为什么不反抗,我为什么不勇敢站起来责骂公公?这个无耻的坏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谁来救我?老彭敏锐地捕捉到婉儿身体的变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觉到婉儿身体在颤抖,他兴奋异常,这表明左婉儿早已睡醒,只不过没有睁开眼睛罢了,老彭暗思,既然婉儿不愿意睁开眼睛,又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许了,他激动地脱下了自己裤子,也脱下了婉儿的小内裤,这条几乎全透明的蕾丝内裤老彭洗过不只一次,不过,内裤散发出来的尿骚味却是从来都没有如此浓烈过,捧着轻如羽毛的蕾丝,老彭伸出舌头,舔了舔蕾丝边里那滩微黄的水渍,一道酸咸的味儿布满了舌头上的味蕾,老彭没有一丝厌恶,反而甘之如饴。

婉儿发现了老彭这种怪诞的举动,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来夺回自己的贴身衣物,可是婉儿没有勇气,因为她还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盘根错节的东西在她面前剧烈地抖动,这东西比丈夫彭冬冬的还要大上一倍,真难以想象,这样可怕丑陋的东西居然两次捅进自己的阴道,昨晚肉穴里那种刻骨铭心的滋味令左婉儿体会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强烈,原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这一刻,婉儿一点都不讨厌这根玷污自己的东西。

老彭没有注意婉儿是否窥看,对于他来说,婉儿的默许已经足够,假装沈睡的婉儿一定喜欢被抚摸,喜欢被侵佔,或许,更喜欢被强暴,想到强暴,老彭心底油然升起一丝残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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