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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惊艳M经历(更新版)第一次穿乳环因为工作的关系,我经常在ICQ跟一些老外打交道,有时碰到陌生的国外异性,也会聊些肆无忌惮的话题,就这样,我认识了大洋彼岸的William。

距离的遥远,让我无所顾忌,我们大谈特谈SM,我太喜欢被紧缚、被虐待的感觉了。

他很兴奋,说没想到中国也这么开放,还邀请我有机会到他那个城市参加SM派对,我总说好呀,却从没有当回事。

那么遥远的地方,并非我渴望的热土,我只不过过下嘴瘾罢了。

白天还是要作个规规矩矩的小职员,拿一份微薄的薪水。

他跟我要了很多回照片,都被我找理由拒绝了,终于拗不过他死缠烂打,同意跟他视频了一回,没想到他看了我以后,发了十几个“MYGOD!”

,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呵呵,把我美了一把,他长的还可以,蓝色的眼睛透露着无邪的目光,很难想象这也是S爱好者,但我找了个理由还是很警觉的关掉了摄像头。

底下几天,他天天在网上找我,一看我在线上,就立马发消息给我,好象专门等我似的。

有两天没上后,发现几十条他的留言,甚至说爱上了我,一定要到中国见我之类的话。

我都没有当回事,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我留了我的手机给他,就当晚上聊天打岔吧,反正不浪费我的钱。

但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市内电话,接了后,电话那头是激动的William,他竟然来到中国了!我几乎懵了,慌乱中掐断了电话,心里砰砰跳。

电话立即又打了过来,是William着急不解的声音,我最终答应见他一面。

到了他的宾馆,才知道他是来度假的,请了一个月的假。

他腼腆的说,很希望有一个中国M奴。

我去之前也仔细打扮了一下,耳环很大也很重,很有金属感,高跟鞋有8厘米高,显得我纤细。

因为是夏天,所以穿的透了一点。

也许我的乳房比较丰满,他很坏坏的看着我的乳房,说给我带了一个珍贵的礼物,打开盒子后,我看到一对漂亮的乳环,镶着漂亮的红宝石,有一个突出的部分,他说可以把乳头撑起来。

我苦笑着说,我没有打乳洞怎么带?他呵呵笑起来,神秘的说,

“LI,今天我就给你穿吧,我工具都带来了。穿完后,这乳环送给你,在美国可是花了1200美金呢”。

我竟有些心动,只是好奇的问,疼么?他很有把握的说,我穿过好几个M奴了,放心吧,说完,竟掀起上衣,让我看他的乳环。

接下来的过程,让我永生难忘。

他先给我套上很重的项圈和贞操带,脚上也带上脚镣(我当时很好奇这些SM装备他怎么带来中国的,后来他说是通过快递先发到中国宾馆),然后逼我不断的爬,等我气喘吁吁的时候,他把我呈大字形吊了起来,我很快就吃不消了,但嘴里有口塞,眼睛被蒙住,只能呜呜的哀求,因为镣铐很重,我都有昏厥的感觉。

这时候,我感觉乳头上一股清凉,一股酒精的味道,我知道他要穿了。

我不禁浑身发抖,他又停了下来,抽了我几鞭子。

我又意识模糊起来,突然乳头疼了一下。

我呜呜想大叫起来,但可怜声音很小。

接着另一个乳头又猛的疼了一下。

我痛苦的想踢他,可是一点都不能动弹。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这时候,我看到两个乳头被乳环撑的高高的,红宝石发着漂亮的光泽。

他嘱咐我多吃点消炎药。

那个晚上他没有在动我,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们几乎天天玩SM,几乎所有花样都玩过了。

和他,我有了很多第一次。

现在我还带着这对乳环,让我想起那段痛楚并快乐的经历器具折磨WILLIAM给我穿了乳环后,我们晚上就在宾馆里点了份意大利面条,剩余时间就是大家才开始真正的聊天。

渐渐的我才发现他隐藏在后面的一个大谎话,这是后话了,留在以后再说了。

吃完面条,我仍是好奇的问他,美国的快递公司怎么会把这些东西送到中国,有估计50KG以上吧,不会被海关查么?要不少钱吧?他耸了下肩,轻描淡写的说美国是保护个人隐私权的国家,不会查你寄什么东西的,钱倒是花了不少。

我追问到,那贩卖毒品岂不是很容易了?他呵呵笑了下说,机场都有缉私犬,可以闻出来的。

我虽然觉得很夸张,但也觉得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因为彼此网上聊了很多,所以谈话很快就进入今后我的M奴日程安排。

我说只有周末有时间,平常上班晚上看情况了,千万不能在我身上留下疤痕,现在是夏天,穿的很少,会被同事看到的。

‘OK’,他说,然后拿了一叠纸出来,其中一份递给我,说是医院HIV检查阴性的报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个洋帅哥还挺细心的,看来真是有备而来。

接着他拿了一份‘SLAVEAGREEMENT’,说要我看了后签字。

我知道他要我成为他真正拥有的女M,我虽然英文还可以,但很多单词也不是很懂,大意都是各种M奴接受的培训。

其中分必选项和可选项。

可惜当时我太没当回事,以为只是个游戏而已,填写的时候只对自己实在接受不了的划掉了,比如黄金,身体穿刺等,这让我后来吃了不少苦头。

因为有乳环,乳头碰到衣服还是有点疼,所以我几乎裸露着。

这个洋主人倒很温柔,当天晚上没有提出其它要求,只是帮我剃了阴毛,然后给我灌了肠,塞了肛塞,是那种前细后粗,细的一端有一公分,粗的一端有两公分。

然后他给我上了手铐和脚镣。

手铐又被一根链子栓到了床头。

不到十分钟,我的后庭就很难受了,我一再哀求他拿开肛塞,他反而很严厉的说;‘LI,你是个女奴,没有资格要求,我这里还有更粗的,如果表现不好的话,我会给你’加餐‘的!’,说完,他亮了下我刚签的协议。

我心里其实感到很好笑,这又不受法律保护,逢场作戏罢了。

奇怪的是,他说完后,我并不那么难受了,只是我知道这个晚上我一定很难熬,根本无法入睡,手脚不能作大幅度的动作,后庭时不时的难受一下。

就这样折腾到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睡梦中,我被后庭的肿胀弄醒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便意的感觉非常强烈,我叫醒了他,他给我开了灯,拿下了肛塞,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上完厕所后,其实都没有拉出来什么,我就肯再带肛塞了,他冷冷的说:‘如果你不带的话,明天你上班就带着手铐去吧。

’,也许是上完厕所后有了睡意,想想那个肛塞不是很大,我装作可怜的样子说“主人,请问奴儿什么时候可以拿下来呢?”

,‘天亮后,吃完早饭就可以。

’想想还有4个小时就7点了可以吃早饭,我又带上了,这时候后庭敏感多了,主人抹上润滑油后才顺利的插进去。

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手被拷在床头很难受,我就盼望着天赶快亮,也许是我动的次数多了,镣铐碰的响个不停,他坐了起来,点了一根烟,看着我。

这时的我有些欲望。

他倒好像很矜持,对我无动于衷。

然后他找了密封胶把我的嘴、眼睛和手脚都牢牢的缠了起来,这样镣铐就几乎碰不出响声了。

我气死了,呜呜的发出抗议。

他又给我带上了口塞。

这下除了我无望的挣扎,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把被子一蒙,呼呼睡觉了。

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时间几乎是数着一秒一秒的过,到天亮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把枕头哭湿了,也没劲了。

他醒来后,把胶布都撕掉了,给了我一个大大的亲吻。

拿掉肛塞后,后庭似乎一直闭不拢,把内裤都弄潮了。

深侯下去吃完早饭后,他说要我陪他逛下N城,同时继续接受培训。

我不同意,第一,我刚穿了乳环,出去天很热,很容易出汗感染,我还得带文胸,摩擦的很难受。

第二,N城是我生活的地方,我不希望碰到熟人。

他没有在坚持,说既然还待在宾馆里,那练你的口交技巧吧。

我这时候才开始后悔,为什么冒失的签了那份协议,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余地。

虽然我以前给我的别的男主人口交过,但我很怕那种味道,也不过口交过2,3次而已。

他把我反绑了起来,带上了背拷,又给我塞上了跳蛋,颈上带上皮圈,栓上链子,这回口塞换了一个中间有孔的,接着他拿一个假阳具慢慢的往我嘴里塞,可是仅仅进去四分之一,我就想呕,拼命躲开。

主人解开了我的背拷,我原以为让我休息一下,没想到,他把我紧紧的绑在了桌子上,手脚都绑在桌腿,有一个厚实的颈圈把我脖子固定下来,我什么都动不了,只能头仰着,这个时候他慢慢的把阳具插在我嘴里,我拼命挣扎,可是根本无济于事,每次呕的厉害,他就把跳蛋开的大一些,我就这样,慢慢的来回能进去二分之一了。

接着他把我从桌上解下来,给我喝了点水,又反绑起来,带上背拷,并用绳子反吊起来,只是吊的很松,我还能坐着,而且又带上了肛塞,他逼迫我自己尝试插深一些,如果我不从,他就把我吊起来,没两分钟,我就只好求饶了。

我只好努力插深一些,他在阳具上划了一条线,大概有三分之二吧,如果我嘴唇达不到,他就不会放了我。

我尽量放松自己,克服呕吐的感觉,大概2个小时后,基本达到了那跟线。

而体下的肛塞和跳蛋也折磨的我够呛了。

男主人很满意,这一次,他掏出了他的宝贝,塞到了我的嘴里,很快,他就射了,喷了我满满一嘴,大概他昨晚也压抑了很久吧。

这时候也快晚上了。

吃完晚饭,我回家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我心里是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办公室风波晚上回到家后,浑身疲倦,很想洗个澡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洗澡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一直担心的SM器具造成的淤青并没有消退,反而颜色更深了,脖子和手臂上更为明显。

这可怎么办?现在是夏天,基本都是无袖的上衣配裙子,总不能穿有长袖的衣服吧?想了想,还是决定第二天骑我的电动自行车上班(以前我都是坐公交车,因为不用换车,站头就在楼底不远,所以很方便),在N城,骑车的女孩都是要带一件披风遮盖住胳膊的,防止烈日的照射。

我只有明天早点从家走,到了单位换成工作服就没关系了。

好在单位都是要求女性不能穿露胳膊的上衣,反而男士可以穿短袖,当时对这个规定很是诟病,现在想来倒是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起来打扮了一下,特别是对脖子上几处明显的地方打了不少粉遮盖了一下。

骑上车,才发现更痛苦的一件事情,骑车时的震动,使乳环不断跟文胸摩擦,导致乳头很敏感。

到了办公室,同事们基本没来,我赶紧换了工作服。

我们公司办公地点在市中心,有100多号人,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贸易公司,不多久,同事就陆续来了。

‘LI姐,你的脸色不太好哦?’小燕一上班就关切的问我。

小燕是我关系很好的小妹妹,没相到一上班就被她看出来了,看来我真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还好应变能力还可以。

‘哦,周末空调吹的,有点发炎。

’我尽量很随意的说,正好拿出今天准备吃的消炎药,乳头发炎可不是闹的玩的,到时候怎么好意思到医院看呢。

我们分公司总经理来了有半年了,我这个业务部的经理小雪也是才来没多久的新人,才来不到四个月,已经从总经理秘书直接升任我们部门经理。

员工私下里传说秘书跟这个总经理有一腿,以及各种真真假假的绯闻。

我一般也不理会,只是听听而已,但对这个小雪也实在没有什么好感。

一方面,她的打扮实在不感恭维,十分艳俗,左手带了一个玉手镯,右手带了两个铂金钻石手镯,双手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穿着长黑筒性感丝袜,带着一条夸张的黄金项链,特别是鼻子上还带了个鼻钉。

我们公司虽然对带首饰没有严格规定,但一直要求着装简洁大方,所以她敢带鼻钉,可见跟老板的关系也的确非同一般。

这个小妮子比我小两岁,又是新人,可平常在办公室里特别骄横,特爱指使人,对待同事从没有好语气,而对老板谄媚的样子叫你浑身起鸡皮疙瘩,所以我们平常都对她敬而远之。

大家都这样,她也无可奈何,只有谁向她汇报工作的时候才会倒霉。

我们公司经常要用到英文,而她的英文真的很烂,平常讲话的时候特别喜欢带点‘散装英语’,显摆自己,反而闹出了很多笑话。

我因为英文较好,所以经常被她叫过去打印各种文件并翻译,苦死我了,干完了还算她的功劳。

今天一大早又是一堆的文件要我处理,而ICQ上WILLIAM的图标闪个不停,他发了好多信息给我。

而文胸又磨的我的乳头很疼,我不时的还得悄悄把文胸撑开一点。

这样弄的我很烦躁,交过去的一篇文件,错了很明显的几个地方,被小妮子K了一顿。

我气坏了,把积郁了几个月的不满发泄了出来,在办公室里跟她争了起来。

小妮子其势汹汹的跑到总经理办公室告状,同事都很关心的跑过来问我情况,我回到位置上,把文件一丢,说“大不了辞职。”

过了一会,小妮子垂头丧气的出来了,秘书又把我叫到总经理办公室。

我面无表情的进去,等待最坏的结果。

没想到,总经理很和蔼的跟我说:

“小LI,平常跟你们接触不多,但我还是对你比较了解的,你工作很踏实、认真。小雪是个新来的,又年轻,难免有些不成熟的地方,希望你能谅解,不要在计较了,老同事发扬风格,多帮帮她。我批评过她了。希望你们还是要友好相处”我还能说什么呢,出来后,小妮子瞟了我一眼,满是不屑。

我一气之下干脆跟她斗到底,我提交了休假申请单,休到周末。

小妮子没想到我来这一着,很是吃惊,强忍着没有发作,估计是被老板K了后老实多了,我心里暗笑。

小妮子故作镇静:

“请假超过4天要总经理同意。”

“你签完字后,我找总经理。”

我不一不饶。

小妮子脸气红了,签完字一扔。

我拿起来就到了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倒没说什么,很爽快的签了。

等我回到座位时,办公室同事都在偷着乐,不断给我作“V”字手势。

我也很得意,既然假请好了,那就要打算把工作处理一下,顺便给WILLIAM报了这个好消息。

WILLIAM开心坏了,要我下班后就过来,可我还有自行车在,所以要回家一趟。

到了家后,我发现乳头肿了不少,幸好没有化脓,那个乳环是用医用材料作的,所以感染的几率降到最低了。

晚上打的到了宾馆,WILLIAM一脸开心的笑,深情的吻了我一下。

也许是一天没见,再加上今天白天的曲折,我突然欲望很强烈,很想跟他AA一下,但我还是克制了自己。

WILLIAM给我倒了杯咖啡,温柔的说,:

“你有四天假,太好了,加上周末有六天,从现在开始,你要接受正式的调教。每天要作个选择题。”

原来WILLIAM把所有项目重新作了分类,必选项是盲选,象抓阄一样,我选了后必须完成的,可选项则通常选多个选项中选择1~3项,选项由主人每天安排。

今天晚上必选项我抽到的是带肛塞的贞操带,肛塞是细端2公分~粗端3公分粗细的,必须连续带20天,除非要上厕所,否则不许摘下来,贞操带有个锁,钥匙就在主人手里。

我很乖的趴在卫生间,被他脘肠,涂上润滑油后,慢慢的把肛塞插入我的后庭,带上了贞操带,带上有孔,所以可以小便。

虽然有了前面带肛塞的经历,但这次粗了不少,所以后庭很难受,不一会我就有很后悔的感觉了。

WILLIAM也察觉到了,他提议到外面转转,他说想给我买双高跟鞋。

我想想也不会碍事吧,就一同出去了。

在商场上,后庭的疼痛虽然不断袭来,但逛街还真分散了我不少注意力,建议以后M奴都可以采用这个办法,不过主人一定要真心大方哦。

我原来的鞋都是比较大众化的,虽然每双都花了至少300~500大米,但都没有很性感的漆皮高根,所以这回挑了两双,黑的和红的,鞋跟有8~10厘米,花了900大米。

WILLIAM很大方的付了钱。

回到宾馆后,主人就让我选择了可选项,他打开电脑,打开了几张图片让我选择和内容。

这回我选择的是深喉,手脚都要吊起来。

很快,手脚吊起来,我的阴户大开,我好期望主人的宝贝,没想到主人用嘴猛的吮吸我的阴户,我不禁呻吟起来,很快有了高潮的感觉。

接着,主人用电动YANGJU塞到我的阴户,体内塞进两个大家伙,我的后庭似乎也很有感觉,很快我的高潮来了,但主人却很快停止了,这让我欲望无法控制,我哀求主人继续。

主人冷笑着说,你真是个BITCH,你自己说自己是BITCH。

我不禁感到无比羞辱,但需要高潮的感觉反而更强烈,我只好轻声说:

“我是个BITCH。”

“大声点,”主人严厉的说,我鼓足勇气大声又说了一遍,

“不行,再大声。”

就这样,我重复说了四、五遍,他才满意。

四足吊起来,导致我的头只能往后仰,主人把我的长发用绳子系住,往下拉,并系在我背后的贞操带上的环上固定,这样我的头根本仰不起来,而是几乎与地面垂直。

主人慢慢把宝贝塞到我的嘴里,我大口的吮吸着,竟然很容易的嘴唇碰到他的根部,主人很满意,似乎也很爽,不断的喊着:

“MORE,OH,MORE”希望我更深一些,都到根部了我如何能更深呢?我感觉到宝贝在我喉管里慢慢的深入,这时候,我已经不是用嘴而是用喉咙在吮吸宝贝。

主人突然坚持不住,喷了出来,呛了我的气管,我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了宝贝,白色的液体喷了我一脸。

主人似乎很不高兴,把我脸上的精液都刮到我的嘴里,让我舔干净。

之后,我又继续深喉,过了一小时,让他又高潮了一次。

但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

放下我以后,我瘫到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忍耐训练今天是星期二,也是我请假的第一天。

早上很早就醒来了,晚上后庭疼了很多次,因为太疲劳了,所以迷迷糊糊的还是睡,没有起来。

起来后,特别想上厕所,叫醒了主人,给我解开了贞操带,上厕所的时候,感觉到后庭撑的很大,黄金几乎就是掉下来的,而不是拉下来的。

接着好好的洗了个澡,也把贞操带好好的洗了下,擦干后,抹上润滑油,在主人的帮助下慢慢带上了。

我很配合,主人似乎很高兴。

让我选择今天的必选项,我摸到的是primarytolerance。

可选项我选的是电动YANGJU调教。

主人把电动YANGJU插到了我的*,有个遥控开关在他手里。

然后带我到楼下吃早餐。

早上是吃自助餐,因为来的晚,吃的人已经不多了。

因为下体插了两个硬棒棒,走路不是很方便。

我小心的拿着托盘,想选几个简单的早点赶快吃,就在我一手拿托盘,一手夹面包的时候,突然电动YANGJU猛的一颤,我吓了一跳,盘子都掉在地方了,好在有地毯,所以没摔碎。

好在服务员很快过来打扫,没说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电动的东西可是有马达声音的,要是被别人听到多不好。

我赶紧打了早饭走到角落的一张桌子。

WILLIAM这回更放肆了,站在不远处,想起来就按一下,我则被弄的坐立不安。

终于他端着盘子过来了,我恳求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弄了。

我感觉很多双眼睛好像在看着我们这对奇怪的人。

主人也还不错,因为马达声音还比较明显,没有故意让我难堪,基本是人不多的时候开一下。

回房间上电梯的时候,就我们俩和一个女服务员,电梯开动的时候,主人又按了下,声音似有似无,那女服务员似乎也听见什么声音,一脸疑惑的表情。

WILLIAM在旁边坏坏的笑。

回到宾馆,主人开始正式调教。

这回我是穿着新买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两脚带上脚镣,脚镣之间是一根铁棍,这样两个脚就没法靠拢了,铁棍挂了好几个铃当,脚只要一动就响个不停。

手向后带上手铐,胳膊肘向上又带上背拷,拷的很紧。

脖子上带上了皮项圈,上面有很多环,并用一根很短的链条栓在一个金属构上,嘴里带上了一个网状的口塞。

弄完后,主人就离开了,在我面前摆了一个钟,说两个小时后过来。

就把卫生间门带上了。

一开始还好,只是觉得时间难熬。

好不容易过了一刻钟,我开始觉得脚很麻。

虽然鞋跟很高,但我平常都能忍受,只是一直站的不动,脚尖就吃不消了。

我不禁前后挪来挪去,弄的铃当响个不停。

看在镜子里的我,除了贞操带以外,一丝不挂,口塞淌下来很多口水挂在上面。

我都不敢相信那就是我自己。

突然,我脚一滑,整个人摔了下去。

我整个人想上绞刑架一样,只能靠脖子的那个链条栓住自己,好在链条很短,否则冲击力大的话,脖子都有可能扭断。

我摔下去的时候,一片铃当声,嘴里呜呜的大声叫。

靠着脖子链条的力量我又重新站起来了,这时候我几乎勒的透不过气来。

WILLIAM听到声音也赶忙进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呜呜的说:

“有本事你来试试。”

主人拿来摄像机拍我,这是没经过我同意的,我用长发遮住我的脸,呜呜的抗议。

主人拍了一会就出去了。

我只好呆呆的看着镜子,在挪动时一不小心又滑了一脚。

我气的想把高跟鞋脱掉,可是这不是一脚登的那种,而是绊子的,两个脚之间有一个铁棍,所以根本没法互相借力脱鞋。

我看看表才过去半个小时。

剩下的一个半小时,我跌了有十几次,脖子都可以看到红红的印子。

后庭的疼痛,脚尖的麻酸,脖子勒的印子,背拷勒的胳膊等等,我只能忍耐,谁都解救不了我,孤独无助的我好希望主人早点过来帮我解开锁链。

两个小时后,主人终于过来解开了我的锁链,此时的我已是满脸泪水,趴在床上哭了好久,我真真惧怕这种调教,痛苦却无法解救,真有点生死不如的感觉。

主人给我泡了杯咖啡,宽慰了我好久,等我情绪平稳后,主人用嘴好好的吮吸了我的BB,我的蜜液大量的留了出来,他都吸的一干二净,接着他用宝贝第一次插了我的BB,我在高潮中瘫软下来。

醒来后,快到中午了,后庭疼的厉害,我吃不消了,主人宽慰我说,坚持个2,3天就基本能适应了。

想想这么多苦都受了,也就再坚持吧,谁叫我天生就是M奴呢?事后我才体会到,M奴的耐力就是这样慢慢的练出来的。

下午的忍耐训练让我体会到主人是个SM的老手,而且痛苦比上午有过之而不及。

中午醒来后,我们叫了酒店送餐服务,因为我不能出去,脖子太明显了。

并且这次我提出,底下几天尤其是周末千万不能弄这种容易露外伤的SM活动,否则我怎么上班呢!?WILLIAM同意了。

吃完饭后庭疼痛更厉害了,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流出一点血丝,估计是磨破内层组织了。

幸好不严重,主人也轻轻的帮我清洗了下后庭,又把贞操带好好洗干净。

带上贞操带的过程很疼,主人决定早点实施下午的训练,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这回是双手从背后反吊起来,脚上穿的是厚鞋跟的靴子,靴子之间仍是有一个60厘米长铁棍,脖子上带的是一个很重的金属项圈,估计有4、5斤,一条大概1米的链条栓在项圈和铁棍之间,这样我想蹲下来的时候,手被反吊着,只能半蹲,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脖子上的链条又栓着铁棍,我也只能半站着,屁股下面放了个大扁盘。

嘴里塞了个大红口塞,还带着一个铃当。

这是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

我只能一会蹲一点,一会站一会,不一会,浑身都是汗了。

上午好歹能站直,现在我却坐立不安,主人又拿摄像机拍我,我拼命把头发散到前面,主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绳子系住后栓在手反吊的绳子上,这样我的头被迫高高仰起来。

这样折磨着我,让我忘记了后庭的痛苦,而且腿张开着,后庭确实也不怎么疼了,痛苦的是大腿和小腿,一直紧张着。

那种痛苦就象让你一直蹲马步,而且要坚持2个小时!!我实在吃不消了,呜呜的叫唤起来。

头仰着,让我的乳房挺向前,主人突然拽住我的一个乳环转了起来,我疼的‘啊’的叫起来,乳环才穿了四天不到,跟肉长到一起了,那是钻心的疼。

接着我另一个乳环也不可避免的被他转了一下。

其实我知道转一下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容易长死,只是因为怕疼,所以就顺其自然了。

这时候,我已经顾不过来哪里疼了,后庭疼的时候,忘记了腿酸,腿酸的时候,忘记了后庭疼,实在都忍受不了时,我会呜呜的叫的很厉害,这时候,主人的杀手锏就是转我的乳环,让我更痛苦的疼来忘记别的疼。

事后我才体会到,M奴的耐力就是这样慢慢的练出来的。

下午的忍耐训练让我体会到主人是个SM的老手,而且痛苦比上午有过之而不及。

中午醒来后,我们叫了酒店送餐服务,因为我不能出去,脖子太明显了。

并且这次我提出,底下几天尤其是周末千万不能弄这种容易露外伤的SM活动,否则我怎么上班呢!?WILLIAM同意了。

吃完饭后庭疼痛更厉害了,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流出一点血丝,估计是磨破内层组织了。

幸好不严重,主人也轻轻的帮我清洗了下后庭,又把贞操带好好洗干净。

带上贞操带的过程很疼,主人决定早点实施下午的训练,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这回是双手从背后反吊起来,脚上穿的是厚鞋跟的靴子,靴子之间仍是有一个60厘米长铁棍,脖子上带的是一个很重的金属项圈,估计有4、5斤,一条大概1米的链条栓在项圈和铁棍之间,这样我想蹲下来的时候,手被反吊着,只能半蹲,当我想站起来的时候,脖子上的链条又栓着铁棍,我也只能半站着,屁股下面放了个大扁盘。

嘴里塞了个大红口塞,还带着一个铃当。

这是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

我只能一会蹲一点,一会站一会,不一会,浑身都是汗了。

上午好歹能站直,现在我却坐立不安,主人又拿摄像机拍我,我拼命把头发散到前面,主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绳子系住后栓在手反吊的绳子上,这样我的头被迫高高仰起来。

这样折磨着我,让我忘记了后庭的痛苦,而且腿张开着,后庭确实也不怎么疼了,痛苦的是大腿和小腿,一直紧张着。

那种痛苦就象让你一直蹲马步,而且要坚持2个小时!!我实在吃不消了,呜呜的叫唤起来。

头仰着,让我的乳房挺向前,主人突然拽住我的一个乳环转了起来,我疼的‘啊’的叫起来,乳环才穿了四天不到,跟肉长到一起了,那是钻心的疼。

接着我另一个乳环也不可避免的被他转了一下。

其实我知道转一下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容易长死,只是因为怕疼,所以就顺其自然了。

这时候,我已经顾不过来哪里疼了,后庭疼的时候,忘记了腿酸,腿酸的时候,忘记了后庭疼,实在都忍受不了时,我会呜呜的叫的很厉害,这时候,主人的杀手锏就是转我的乳环,让我更痛苦的疼来忘记别的疼。

虽然开着空调,但我浑身都是汗。

我不断的呜呜叫唤着,直到转乳环失去了效果,我的乳洞已经很明显了,再转就一点感觉都没了。

主人拿了一个链子栓在两个乳环上,又挂上了一个很重的东西,可惜我头仰着,根本看不到。

但是感觉乳头被往下拽了很多,乳头疼的厉害。

可能是怕我乳洞没长好,主人取下了重物,只留着链子在上面。

我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就呜呜的问主人还有多长时间,主人听懂了,笑着说,才过了一个小时,你就慢慢享受吧。

我再次呜呜叫唤着,这回还有泪如泉涌,我是真吃不消了。

而且我小便也失禁了,尿到了大扁盘里。

主人说要想下来,也可以,只要你愿意接受一项挑战,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再坚持一个小时。

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我只好点了点头。

主人把大扁盘里的尿液倒在了一个小量杯里,同时解开了我头发上栓的绳子和口塞,然后对着我说,你喝下去,就解开你。

我愤怒的说,

“我在选择项里没有选这一项,你无赖。”

“NO,NO,”主人笑着说,

“我没有强迫你喝,这取决你,你可以再等一个小时。‘说着拿着量杯在我面前晃,我的尿有些微黄,看着量杯的刻度有100多毫升,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味道,这可突破了我的心里底线,虽然我可以接受口交,但黄金圣水毕竟是后庭排泄出来的。我感到一阵恶心。主人不说话,只是端着量杯在我眼前晃。腿和后庭的痛苦逼着我作抉择,又是一次心里折磨。主人则是坏笑着,还用嘴舔一舔量杯口残余的尿液。我的心里防线一下被突破了。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主人先让我用嘴唇舔了点,一股酸酸的味道,接着往我嘴里倒了一点,我含在嘴里,半天都咽不下去,心里矛盾极了。主人把我鼻子一捏,我啊的一口喝了下去。奇怪的是,我看时间时,发现这一口我喝了十分钟。第二口就快多了,满满一大口,大概5,6分钟。等我喝完的时候,都快半个小时过去了。放下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象个大傻瓜。我突然想放弃这所有的SM活动,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然而贞操带击碎了我的一厢情愿,我现在无法摆脱他。极度羞辱看到我很疲劳,晚上主人没有提出新的培训计划,休息过后两个人到N市的一个著名的夜市去玩了一下。虽然带着贞操带,后庭似乎已经基本适应了,我换了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有10厘米的跟,显的我还比较高,WILLIAM则是典型的白种人,1米九几的个子,我和WILLIAM站在一起身高还挺配。只是我走路多少还有点不稳,跟太细了,我不得不抓紧主人的胳膊。走到大街上,还是招来不少眼光,倒不是好奇,而是一种复杂的目光,似乎包含着不屑和蔑视。我也不管了,既然都接受了SM,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一点点误会呢?WILLIAM给我挑了一个铂金珍珠手链,花了500多大米,倒也不贵。我身上只有一套衣服,所以主人又给我买了一身的衣服,花了1000多米。回到家后我们谈了一些家庭生活,那是个很惬意的夜晚。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已经是周三了。我和WILLIAM都很懒,没有下去吃早饭。起来后已经9点多了。主人又让我选必选项,可怜的我不知道这些都是在WILLIAM操控下进行的。那么多的阄有时候都是同一个项目,无论我怎么选都是他设定好的项目,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秘密。今天我抽到的是极度羞辱。我暗想着WILLIAM会玩什么把戏?大概是用言语刺激我吧。WILLIAM拿出一个铁棍从我的双膝下穿过,脚踝处用脚拷和大腿根部的束缚带扣在一起,双手从大腿内侧抱住大腿并用皮手铐拷在铁棍上,脖子上带了那个4,5斤重的金属项圈,也一并扣在铁棍上。主人把铁棍升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就想挂在上面一样,由于重心的作用,我的后庭向前突出,阴户大开。主人笑着说,我下去买点吃的就上来。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挂在铁棍上,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大腿压在铁棍上还是很疼的,这时我就靠手拽着铁棍的力量放松一下。反复了几次,已经是大汗淋漓。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几个人说话,听的是一男一女,说的是英语,大意是应该就是这间房间。我紧张死了,才想起来WILLIAM走的时候门应该带紧的吧?陌生人无法进来的呀?我心里突突的跳着。没想到,听到开门的“吱”的声音,这两个一男一女开始走进了房间,难道服务员给错了房卡?该死的服务员!!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心里想着完了,这下全公司的人和朋友都有可能知道我的事情了,我怎么见人呢???不一会,这两个人走到了房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显然吃了一惊。

我一看是个白人和一个东方女子,我赶忙恳求说,请你们先关门好么。

男子关了门,问,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赶紧说,

“是我的男朋友强迫我玩的游戏,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会放下我的。请你们不要对任何人说好么?你们肯定是拿错房卡了,请不要跟宾馆服务员说。”

我感到下体已经湿漉漉的,似乎小便也控制不住。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女的笑着用中式英语说:

“不错啊,再玩BONDAGE呢。好漂亮的奴,JACK你想不想试试呢?”

JACK哈哈笑着说,

“我早忍不住了。小姐,如果你乐意跟我们一起玩SM,我看就没有必要通知宾馆打扫房间了。”

我只好默认,期望着主人早点回来解围。

“MYGOD,这个奴还带着贞操带呢!”

男的脱下了裤子站着正好对着我的阴户,拿出宝贝带上避孕套后插入了进去,他抓住我的双腿,快速有力的抽动起来,女的则拿着摄像机在旁边拍着,我就象一个玩偶一样被他来回插着。

没几分钟,男的就高潮了,因为我的脖子被链子紧紧的拷在铁棍上并上了锁,男子没办法让我低下头,只好拽着我的头发把头仰起来,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滴到我的嘴里。

我已经不惧怕这种味道了,咽下去后,只希望他能早点结束。

由于SM装备都在房间里,女的又找了一对钢珠做成的象葡萄串的耳环,每个估计有200克,给我带上,可怜我的耳朵被拉的很长,感觉都要被拉断了。

而男的凶猛的动作,让我的耳环晃的更厉害。

男的让我吞完精液后,又尿了满满一大杯子,要倒在我嘴里。

女的则拿着一个粗大的电动YANGJU塞到我下体,每次我叫的厉害的时候,女的就捣的更深,男的看我不喝,啪啪打了我两嘴巴,我哇的哭了。

男的立马找了个口塞给我带上,接着用鞭子抽我的阴户,女的拽我的乳环。

直到我哀求为止。

男的摘下我的口塞,要我张开嘴,在我犹豫的时候,男的抓住我的头发,又啪啪打了几个耳光,女的则不失时机的用鞭子抽我的阴户,这时用中文说:

“真象条母狗呢,真*。”

我才意识到她也是一个中国人。

我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尊,任凭摆布,只是恳求他们早点放我下来,:

“喝了它,就放了你。”

男的坏笑着,我张开了嘴,男的倒了一大口,又是第一次喝圣水的感觉,我跟心里作最后的挣扎,最后终于咽了下去。

前后喝了10几次,才喝完。

我已经被折磨了2个多小时,恍惚中听到门铃声,我紧张起来,女的开了门,热情的打了招呼:

“HI,WILLIAM,你的奴真不赖。”

我几乎傻了,他们原来都认识?!WILLIAM走了进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给我带上了口塞,他知道我要歇斯底里了,要喊要叫,其实我也没力气了,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Jane,你在中国也有伴了。‘WILLIAM说,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JANE把拍的录像给主人看,全然不顾还有我仍然挂在铁棍上。WILLIAM看了录像也大呼过瘾。放下我的时候,我是又累又饿,浑身不能动弹了。教进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两个M奴被放了下来休息,不多久来到了一个高速路旁的休息地,两个主人买了不少冰的可乐和矿泉水回来,我们太需要这个了。剩下的两个小时,我和JANE经不住疲劳半睡半醒的到了S城。JACK的别墅很漂亮,我们出来的时候,司机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估计他在前面也听到了什么,呵呵。JACK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下面摆放了很多调教工具,笼子、木马都有,JANE看起来很熟悉这个地方,居然径直走到一个房间放下了自己的东西。JACK也很乐意的给我介绍了他的房子,上下两层,估计有300平,还有一个地下室,家里有一个菲佣。这个菲佣长的很性感,让我不禁怀疑她会不会也是个M奴?但她的装束实在是很平常,大大的房子显得空荡荡的,我不禁好奇的问JACK:

“房子好大,租金很贵吧?”

JACK笑着用中文说:

“老公的。”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的,他有老公??JACK一下哈哈笑起来的:

“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公家啊”我们一起都哈哈笑起来。

菲佣端上来了饮料。

我们边喝着,边参观完JACK的别墅,特别引人注意的是,JACK夫人和小孩的照片都摆在他的床前,那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JACK把我和WILLIAM的房间都安顿好了,我估计再来十个,他们家的房间也都够。

穿体环1“我们还要穿鼻环呢。”

JANE调皮的说。

这提醒了我们要早点出发。

JACK开出他的奥迪A6,先把我们带到了一个专卖印度饰品的店,挑了两个金鼻环,其中一个鼻环比较大,上面还镶着一排锆石,很漂亮。

但我肯定不敢带,因此让给了JANE,我就拿了那个比较普通的金鼻环。

JANE还买了一个典型的印度鼻环,大大的鼻环上挂着几个小环,小环上镶着宝石,另外有一条金链子连着耳环。

WILLIAM给我挑了一个肚脐环,很普通的那种,象月牙。

买完后我们到了JANE穿舌环的地方。

这个看起来象是个私立医院,但设备和环境看起来都很不错。

但是我的内心依然很矛盾,肚脐的疼我可以忍受,但鼻环太扎眼,我很担心同事异样的目光。

JANE就自告奋勇的先来了。

JANE的胆量真够可以,前后也不过十几分钟就出来了,鼻子上带着那个镶了一排锆石的金鼻环,在灯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很好看。

我带着矛盾的心情被JANE强行拉进房间。

男医生笑着安慰我,说很快的,不怎么疼。

他拿了块布过来,挡住我的视线,我管不了了,开始小喊……我不知道他拿什么伸入我的鼻孔,酸酸酸痛!!!!!!

“噌”的一下,我明显感觉厚厚的鼻翼被捅穿,我只知道我的眼泪已经一颗颗往下落了,不是哭,而是太酸了,像是被别人打了一拳!牵扯着我的泪腺。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不过真的很过瘾,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穿肚脐的时候,医生还把我的腿固定起来,就是女同胞们检查阴道的时候坐的那种椅子。

而WILLIAM和JACK看我紧张的样子,紧紧按住我的两个胳膊,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而JANE不断的给我鼓劲,一个劲的说,

“不疼的,不疼的,看,你的鼻环带上很好看耶!”

医生的手摸在我的肚脐周末,我猛的一抖,大夫安慰着说,别紧张,否则会穿偏的。

我感到肚皮上一阵清凉,可能是消毒吧。

接着一根很粗的针头从我的肚脐下面穿过我那层脂肪层(我是那么认为的,因为感觉穿的皮层好厚),医生动作很快,一会我就看到肚脐上多了个弯弯的肚脐环。

痛苦终于结束。

此时,我才发现,我把JACK和WILLIAM都抓出了深深的指甲印。

他们开玩笑的说,我也很有S的倾向呢。

晚上,我们四个人在JACK家开了庆祝PARTY,我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鼻环和肚脐环。

我的鼻环虽然简单,但在我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特别金亮亮的,很是有味道。

医生说必须要带上一个月左右才能摘下来,否则会长死。

我的鼻子上已经有了一个洞,何必怕别人看到鼻环呢。

我只好打算戴下去了。

JACK似乎很忙,一晚上就是打电话给别人或者是接电话。

我们三个人看电视,聊天。

菲佣则不时的拿点吃的、喝的过来。

大家都很疲劳,接近12点时,都回房间睡觉了。

早上,被闹钟闹醒,原来菲佣给每个人都设了闹钟,我们洗漱完毕后到了餐厅,菲佣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大家看起来兴致都不错,今天才是真正的周末,算算这是请假的第四天了,过完周末就要上班了,心里真有点不舍。

吃完早饭,WILLIAM略带神秘的对我说,今天不用选必选项了,因为今天晚上要参加一个SM派对,基本上都是S市内的很多老外,地点在一个很有名的SM酒吧。

而这个派对有个规矩,每个会员轮流要带一个新M奴到会场上调教,这一周轮到JACK了。

我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问了句:

“不会是我吧?”

WILLIAM笑了:

“呵呵,不会选你的,你基本上已经是合格的M奴了,我们要选的是新人。”

“新人?到哪里选?”

我很好奇。

“上午等会我们要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WILLIAM补充了一句:

“到时候你帮忙一起选。”

驱车我们到了一个酒吧,环境很幽静,一个欧式的四层小搂,趴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个酒吧。

一个中国人走了出来,后来听说是这里的老板,跟JACK很热情的拥抱了下,看来都是熟人了。

走进里面,才发现曲径幽深,一个传着暴露的女孩带领我们到了一个大包间。

老板用着不是很熟练的英语跟JACK说:

“这回包你满意”之类的话。

过了会,有4个女孩被领了进来,JACK就要从这4个人中选一个出来做今天的新人来调教。

这4个人中,一个化妆非常夸张,也很艳俗,脸上的脂粉很厚;剩下的3个都是淡妆,有2个一看就是城市小女孩的那种,最后一个似乎还是学生模样。

据老板讲,那2个女孩是艺术学院的,条子很不错,特别是柔韧性非常好,可以做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化浓妆的也是朋友推荐过来的,只要给钱玩什么都可以。

那个学生模样的也是朋友推荐的,据说是朋友报纸招过来的,当然是高薪之类骗人的话,可是居然还有人上当,我不禁为这个学生可惜。

JACK选新人的方法非常特别。

他打印了5张照片分别编了号:分别是一个人被捆绑吊起来,一个是深喉(口交),一个是圣水调教,一个是器具折磨,一个是多人调教,这些大概已经是新人能接受的极限了。

JACK让她们4个人把能接受的编号写下来,并自己标上能接受的价码。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化浓妆的都选了,总价位是2000元。

两个艺术学院的去掉了圣水调教,报的都是3000元,而且要求必须带避孕套,不能造成身体伤害,不能拍照等等,看来这两个艺术学校的女孩还是比较懂的。

而那个学生模样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半天不知道选什么,很是紧张。

我过去轻声问她:

“要帮忙么?”

学生战战兢兢的对我说:

“大姐,这些照片上的动作我都必须照着做么?”

“如果有人都愿意做,而你有一项不愿意,你就可能没机会了。”

我告诉她。

她搓着手,好像在考虑到底报多少钱,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一样颤颤的说:

“4000元可以么,我是听介绍人说只是参加一个派对游戏。”

“有过SM经验么?”

我问到。

“没有。”

学生说着脸红了。

看来真是个新手,但她为什么来赚这个钱?我很好奇,但不好多问。

我问她这5张照片的游戏你都玩么?她犹豫的说:

“绑起来很疼么?我有点害怕”我叹了口气,心里想真是难以解释,说:

“你自己看吧,这个游戏要受一点皮肉之苦,你要考虑清楚。”

女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5张全选了,写上了4000元。

JACK要我谈谈对这4个人的看法,我先排除了化浓妆的女孩,虽然价码最低,但她看来很老道,肯定不是新手。

艺术学院的女孩倒比较适合,可以做难度比较大的动作,只要两个选一个出来就可以了,唯一遗憾的是不做圣水调教。

学生虽然是个新手,最符合派对的要求,但新人接受SM需要一个过程,如果她比较抗拒的话,有可能会影响派对的气氛。

这时候对于选择哪个做新M奴,大家产生了分歧。

JANE说在给剩下的3个女孩出个题,让她们都当众脱光衣服。

艺术学院的女孩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慢慢脱掉了,而女学生则紧张的半天,仅仅脱掉了上衣。

WILLIAM很不满意的说:

“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女生似乎一下忘掉了刚才的羞涩,很快脱掉了全部衣服。

看来钱无所不能。

三个女孩的胴体都很美,有个艺术学院的女孩居然还穿了肚脐环,WILLIAM和JANE倾向于艺术学院的女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也比较倾向于艺术学院的女孩,而JACK认为调教一个真正的新人才更刺激。

最后,WILLIAM提了个主意,让艺术学院的女孩和学生一起‘实战’一把,落选的给500元补偿费。

最终选上的肚脐环和学生都同意了,就这样,JANE和艺术学院的女孩打的回别墅,我们剩余四个人就坐着JACK的车回来了。

到了JACK的调教室,由于是在地下室,密封隔音效果很好,给人有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看到那么多装备,两个女孩似乎都很吃惊。

肚脐环叫小梅,学生叫小玲,在JACK的命令下都脱掉衣服后,先带上了手铐和脚镣和口塞,脖子上栓了条铁链,让她们趴在地毯上,抬着头。

那样子真象是家里养了两条狗。

JACK给她们出了游戏规则:小梅在规定时间内须完成如下‘项目’1。

在固定的假YANGJU上做100次插入动作。

2。

口交至射精。

3。

龟缚倒吊20分钟,其中有10分钟要带口塞,人不得放下来。

4。

人被背缚单腿吊起来,底下插电动YANGJU,并抽50鞭子。

而小玲则再增加一项:圣水,时间也延长20分钟。

两人中途任何时候(除了龟缚倒吊带口塞的10分钟)都可以退出。

先退出的拿500元补偿费,坚持到最后的或者最先完成的就可以留下来。

这样的规则真的很有效,在一步一步摆脱先前的羞涩后,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只要坚持到比另一个更快或者时间更长就可以了。

期间的调教过程不想多说了,在钱的面前,人没有了尊严,这似乎不是我理解的SM,而更有点象妓女。

小梅在龟缚倒吊环节中落败,她的忍耐力很差,吊起来两分钟就哭喊着要下来。

小玲因此也就做到第3个项目就获得了这次机会。

等待她的是一场恶梦,而我也因此经历了一场心灵的伤害。

下午给小玲选了些衣服,把她精心打扮了下,我们三个人都做了下指甲,我选了淡紫色,给小玲了粉色,而JANE自己选了很性感的黑色。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派对,也还是很有些兴奋和期待,但内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

我感觉这几天来我的变化太大了,以前只能算一个初级M女吧,而这几天却几乎尝试了各种玩法,在过一天又要上班过“正常人”的生活,这几天头脑里好像有个人在不时的敲警钟告诉我:

“赶快停止吧,再继续玩下去真收不了场了。被熟人碰到了,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SM给我带来了很多快感,但也让我的担心和厌烦情绪不断增加,我决定派对结束后第二天就回N市,暂停和WILLIAM的游戏。

到了晚上8:00,大家吃过晚饭后就出发了,我们三个M奴都是脖子上栓了个狗链,这也许是进入派对的通行证吧。

大约9:00,到了那栋别墅,院子里已经停了好几辆车。

到了门口,照例是听见JACK跟很多人打招呼,他们两个男的在门口领了面具带上,而我们M奴却没有权利带。

进去以后,灯光很暗,让人心里不禁的揪起来,小玲的手拽的我紧紧的。

往下走到了一个地下室后,发现是个好大的场地,场地中间有一圈轨道,轨道上有个木马,圈内中央垂下来很多条锁链。

圈外则摆了一圈的座椅,大家就这样随意的做下来。

M奴到了后都是被一个带面具的女王带到圈中央并把双手吊起来,但仅仅是把手铐起来,胳膊都可以弯曲,大概是为了不让我们随意走动吧。

但小玲例外,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小屋。

陆续的有10几个奴带到了圈中央。

接着女王推了一个白板到场地中央,上面象是一个题板一样,有很多纸条遮盖着。

接着女王宣布邀请今晚的荣誉S先生(那天晚上大概就是这么称呼的)讲话。

那天晚上我很紧张,根本没听清楚他讲的什么,讲了大约10分钟,我看见可怜的小玲被推进来了。

她的同一侧的手脚都被绑在一起栓在十字架上,人就成了一个标准的“W”形,嘴里带了个白色口塞,脖子上被一个短短的颈链栓在架子上,她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S先生兴高采烈的宣布这就是今晚将要被调教的新奴,会场里响起一片欢呼声和口哨。

紧接着上来两个男S,有一个应该是JACK吧,看身材很象。

地下室到处是镭射灯,或明或暗,只有正中央是个聚光灯,照的小玲雪亮。

有个男S一上来就开始插小玲,小玲痛苦的呻吟声中不时伴着一些快感来临时的哼哼声,这时候那个女王当众小便并用大口的高脚杯接住,端到了小玲面前,在摘掉了小玲的口塞后命令她喝下去,我不知道小玲是否听懂了女王讲话的意思,因为我不清楚她的英语水平如何,但谁都明白那是要她干什么。

小玲在啊~啊的叫唤的同时,并不肯用嘴去接,女王拿了一盘夹子,大声的说一句:

“OPEN”,小玲不顺从的话,就拿个夹子夹她身上的任何地方,乳头,乳房,脸,手臂等等,夹子上还带着各种颜色的小铃当,不多久,小玲身上就已经夹了10几个了,在她大声的哀求的过程中,又被带上了口塞。

一个男的拿鞭子抽了小玲几下,拿下小玲的口塞后问:

“YESORNO?”

,在那种场合也许不需要复杂的语言,小玲大概也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她几乎带着哭腔说了“YES”。

女王把杯子拿了过来,我因为离的比较近,可以看到灌的动作,小玲显然接受不了,一下喷了出来,女王似乎很不满意,拿了一个带孔的口塞给她带上,接着我看到女王不是捏着小玲的鼻子硬给她慢慢灌下去。

周围的人不断的欢呼。

我开始厌恶这个所谓的派对了。

此时的我感到一股民族的自尊感在心里头慢慢冒出来,他们显然没有把小玲当作一个起码的人来看待,而是真正的虐待,我不管国外的SM理念是否认可这种行为,但我感觉在中国,他们就是花钱来找乐,他们对小玲的行为是对一个中国女孩极为不尊重的行为,这不是我想要的SM。

我所认为的SM应该是S和M都能从中获取快乐的行为过程,不牵涉到物质利益。

我只能熬过这一晚上,摆脱SM的生活,过一段常人的生活,让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过了我的想象。

很多男S似乎对小玲的不配合很不满意,不断起哄。

过了一会,我看到小玲被从十字架上解了下来,而被绑在了场地轨道上的木马。

木马上面有个支架,一根铁棍穿过小玲的双胳膊的胳膊肘下面,把小玲的胳膊高高的吊了起来,双手的手腕被手铐和上臂栓在一起,下身则被木马底座上的假YANGJU插入,双脚栓上很重的金属块,由于胳膊肘被高高吊起来,人因此有些往前倾,而头被一个金属项圈固定住,正前方有一个电动的假YANGJU插入小玲的嘴里,并在马达的带动下来回抽动,嘴里因为插入过深,听到她不断强烈呕吐的声音,此时木马也开始在轨道上慢慢的移动,小玲被上下插着而手脚却动弹不得,同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小玲显然没有接受过如此重度调教,每次在假YANGJU抽出嘴的间隙,大声呜咽着喊救命。

更可恶的是一个男的拿了一个眼罩给小玲带上,小玲只能小幅度的摆着头,却不知道往哪里喊。

很多男S拿着皮鞭在小玲的木马经过身边时不时的抽打小玲。

小玲的哭声很快变成惨烈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了喊了句:

“Stopit!Youwouldkillher!住手!这样会要了她的命的。”

所有人盯着我看,大家似乎愣住了。

S先生走过来,很凶恶的对我说:

“M奴没有权利反对,你破坏了这里的规矩。”

说完,啪啪打了我几个耳光。

我气坏了,而双手却被吊着,情急之中,我抬起脚踢了他一下。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

几个男的向我围了过来。

WILLIAM和JACK立刻冲了过来,慌忙跟其他人解释着什么,一伙人骂骂咧咧的,最终,JACK跟我解释,他们要教训我一顿,看在JACK的面子上现在只是赶我出去,但派对还没结束,所以,必须先把我关到一个小屋子里,结束后由JACK送我回去,JACK向我保证不会伤害我。

我后来被带到了一个小屋,他们依然把我手脚都铐起来,虽然我大声抗议,却没有人理会我。

在小屋里,安静了很多,但能依稀听见屋外的吵闹声。

偶尔似乎还能听见小玲的哭叫声。

不知多晚,大概凌晨一点多了吧,派对才结束。

虽然我没有参加之后大部分的派对活动,但当我看到小玲的时候,我也基本明白了几分,浑身都是鞭痕,甚至还有几处破了皮,身上粘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整个人瘫在地上象失去了知觉。

回到JACK的别墅,我和JANE把小玲好好的擦洗了下,把她抬到床上休息,期间,JANE大骂这些老外是畜生,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她之后发生了什么,对于我来说就是想早点离开这里。

JACK说了句早点休息就回屋了,那个菲佣下来不时的帮我一些忙。

WILLIAM则满怀歉意的对我说对不起,让我们好好照看下小玲也早点休息。

我们弄到凌晨快四点才结束。

疲劳的我和把JANE小玲摆在床正中,我们两个不一会也睡着了。

醒来到时候是被小玲的呻吟声弄醒的,看看表早上7点多,小玲口很渴,我倒了杯热水给她喝,她喝了几口,却抱着我呜呜的哭起来。

我其实也对她没有太多的同情心,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不也就是为了钱来的么。

我拍拍她说:

“过去了就算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挣钱吧。”

她嗯了一声,说:

“大姐,谢谢你帮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骗人的广告了。”

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追问她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是从一个小县城考到S市的,家里父母下岗,一年的学费就要1万多,加上生活费要2万,偏偏父亲得了癌症,家里一下子经济紧张起来,她实在不忍心给家里增添负担而且想法要挣钱给父亲治病,情急之中看到某中介招聘大学生公共小姐,薪水很高而且日结,就应聘过来了。

万恶的教育产业化啊!沾满老百姓血汗钱的医疗体制!我才知道我误解了这个女孩。

我让菲佣煎了个鸡蛋,我下厨房煮了碗粥端给她吃,大家又睡了回,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11点了,JANE不知去哪里了,走到厨房才发现她正和菲佣一起忙着弄中饭呢。

WILLIAM和JACK则在一起边看电视边聊天,看到我走过来,他们俩跟我打了个招呼,但似乎有些尴尬,表情不是很自然。

我对他们说,我下午要回N市了,能不能帮我定下火车票,JACK很爽快的答应了。

WILLIAM要陪我一起回,被我婉言拒绝了,WILLIAM似乎有些难堪。

他悄悄的跟我说他希望过去能照顾我几天,并不是为了做进一步的SM调教。

我淡淡的说:

“现在需要照顾的是小玲,而不是我。她还有些伤,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她。”

WILLIAM赶忙说,

“不会的,不会的,她恢复过来后再让她走,一切费用都由我们承担”,并且说给她的钱将从4000增加到6000。

6000对JACK这样的外籍金领来说,也不过就是半天不到的收入罢了。

中午吃完饭后,我跟她们一一道别,小玲都哭了,我们都留了联系方式,至今小玲和我还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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