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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yperX字数:39000前文:thread-9069938-1-1。html第五十五章回家后的几天,我基本上没日没夜地与妈妈泡在一起,这次分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让我们之间的依恋更加浓烈。

我们之间既是母子,但又有着超越母子伦理的肉体关系;说是一对夫妻,但却有着不融于世俗的爱恋与温情;这种亦母亦妻的身份,为妈妈与我之间的情欲性事增添了独特的趣味。

妈妈年轻时候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而今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再加上近些年来充裕优渥的生活条件,让她可以不计金钱与时间花在保养自己的容貌上,所以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都不比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女性逊色,而且年岁的沉淀更让她更添加了熟年女人的韵味与魅力。

再经历了我一系列的调教与开发,她身心深处对于性的需索完全被释放了出来,平日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浑身无处不散发出吸引雄性的妩媚气息,只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日夜儋伐。

对于妈妈这具美艳绝伦的成熟肉体,我仿佛拥有无尽的精力和欲望一般,在床上、在浴室、在客厅、在厨房……这套房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们留下了无数肉体交媾的痕迹。

只不过,这种私密的二人世界虽然美好,但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一旦踏出这套房子的范围,我们还得恢复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这让处于热恋中的妈妈颇为难受,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我与杨乃瑾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

不可否认,经历过这次香格里拉之旅,我对杨乃瑾的喜欢又更进了一层,之前或许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小妹妹般对待,但是那次露台上的初吻以及对着烟花许愿,让我明白小姑娘对自己一片芳心可可,早就是情根深种了,这无疑让我很受触动。

况且,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杨乃瑾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年轻女孩,她的纯洁、她的天真、她的娇憨、她的可人都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悦,甚至之前爱耍小性子的脾气现在看来也无伤大雅了。

虽然相比起妈妈在我心中的重要位置,杨乃瑾还是要逊色不少,但并不代表我可以无视她的一片柔情,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更多的都是通过电话交流,正如我刚刚接到她的一个电话般。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完成一场惯例的午间爱爱,激情过后疲惫不堪的妈妈俯卧在大床上,她酒红色的齐腰波浪长卷发凌乱的盖住整个背部,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洒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两条雪白滑腻的大长腿很放松的侧摆着,主卧室内弥漫着她独特的香气与性液的味道。

“高岩,你在干嘛呢?”

杨乃瑾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而又响亮。

“嘘,小声点,我在家里啊。”

我忙捂住手机听筒悄声道,同时有些心虚的看了怀中的妈妈一眼,她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紧紧闭合着,鲜红的小嘴中吐出的呼吸均匀悠长,好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我十分谨慎的移动自己的手脚溜下床,期间一直注意不要惊醒睡着了的妈妈,像做贼般踮着脚尖走进了卫浴间,然后方敢放松的与杨乃瑾对话。

“在家里又没犯法,干嘛偷偷摸摸的?”

杨乃瑾有些不满的嗔道,电话那头的她估计又嘟起了小嘴。

“额,我妈妈昨天做事情很累,所以早上还没起床,我怕声音大了吵着她的睡眠。”

我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她,妈妈的确是很累了,但是这个累的原因却不能告诉杨乃瑾,因为那都是跟我彻夜激情爱爱的后果。

“哦,不好意思啦,我没有吵着阿姨吧。”

单纯的杨乃瑾带着歉意道。

她就这样轻易相信了我的话,还好小姑娘的神经比较大条,没有去深入去考虑一番:例如儿子接电话的时候,母亲为何就在身边睡觉呢?我赶紧迅速转移话题,免得她突然开窍反应过来。

我们聊的无非就是恋爱中男女常说的那些话,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交谈在之前的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但是自从与杨乃瑾确定恋爱关系后,自己却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甜蜜的废话,反倒是觉得这些废话有时候也蛮有趣的。

我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跟杨乃瑾聊着。

由于卫浴间的门已经被拉上了的缘故,我讲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期间好像听到卧室那头稍稍有些声音传过来。

我连忙停止发声,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隔壁的动静,过了半天却没发现什么,一切还是静悄悄的,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继续把手机凑至耳边。

“对了,妈妈晚上要请你们一起吃个饭,你等会记得跟白姨说说。”

聊了一小会后,杨乃瑾方才想起此次的主题道。

“嗯,为什么今天吃饭?”

我随口问道。

“你这不把苏姨给请来了吗,我们都到家好几天了,妈妈还没见到过苏姨。”

“所以妈妈就想请大家出来吃个饭,一来是想当面答谢你们对我家的帮助,二来顺便也算是给苏姨接风洗尘,而且妈妈也挺久没见白姨了,她一直怪想念的。”

对于杨乃瑾口中道出梅妤的用意,我并不感到意外,虽然这次薇拉su答应出面相助,但从她对梅妤的态度来看,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一层隔阂,所以为了避免会面的时候出现尴尬的气氛,把妈妈唤去居中做个伴,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事。

跟杨乃瑾约好午餐的时间与地点后,我们又说了几句甜蜜的废话,杨乃瑾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我轻轻的推开卫浴间的门,踮着脚尖走回到床边,妈妈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卧姿趴在床上,这让我稍稍定了定心,只是一大缕酒红色长卷发向一侧洒了下来,盖住了那张宜嗔宜喜的玉容。

我把身体重新搁在床边,伸手轻拂开妈妈脸上的秀发,露出那张让我百看不厌的娇颜,身边的美人正沉浸在梦乡中,她整齐浓密的睫毛依旧闭合,高挺笔直的琼鼻下方,两片鲜红丰润的樱唇紧紧抿着,看不出她此刻是喜是忧,不知是否错觉,我总觉得妈妈鼻翼内呼吸的频率比先前急促了些。

我心中一动,正想俯身朝那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吻去,没料到这一动作却惊醒了妈妈,她无意识地微微抬头睁开眼睛,恰到好处地错过了我的双唇,我这一吻只落在她白皙纤长的脖子上。

妈妈有些怕痒的向后缩了缩脖子,她伸出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道:

“你干嘛呢?”

“咦,妈妈你醒了,我吵到你了吗?”

我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欣赏着美人春睡初醒的娇容道。

“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

妈妈那两道秋波朝我脸上一转,清澈的美目中有股东西让我不敢直视。

“这个,刚才是小瑾打来电话。”

我一边躲闪着妈妈审视的眼神,一边把梅妤的邀请转述了一遍。

“哦,就为这事吖。”

妈妈的反应有些冷淡,这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她之前对梅妤一直都很热情,热情得几乎像是崇拜她一般。

“怎么啦,你不想去吗?那我跟梅姨推了吧。”

我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手中这羊脂般的洁白玉手有些冰冰凉的,全无往日的温香腴润,妈妈是生病了吗?

“没事,去就去吧。”

妈妈淡淡的答道,她不露痕迹的把玉手从我掌中抽离,然后径直从大床的另外一边下了床。

“妈妈,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就别勉强了吧,梅姨会理解的。”

我很担心的问道,妈妈方才的表情举止实在让我放心不下。

“我很好的,不用你担心。”

妈妈的回答很干脆,却带着一股生硬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这种语气了,记得小时候她跟爸爸怄气就是这样子说话的。

妈妈随后便走进了卫浴间,一阵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她玉足汲着双洋红色小羊皮拖鞋走了出来,那白腻丰腴的胴体已经用一件深红色羊绒睡袍给盖住了,一头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妈妈瞧也不瞧我一眼,就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着手在那洁白无瑕的玉脸上涂抹了起来。

我有些迷惘的站起身来,看着妈妈在梳妆镜前忙碌的样子,突然感觉我们俩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了。

“你还呆着干嘛?”

妈妈用一支带双C标志的唇膏把双唇修饰得尤为鲜红艳丽,她抿了抿那已近完美的唇形,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这才开口道。

“快去穿衣服吖,答应了人家就别迟到。”

妈妈边说着,边拿起一副嵌着钻石的白金耳钉戴在白腻圆润的耳珠上,她嘴里虽然对我说话,但是一对美目却完全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衣帽间开始穿衣服,自从我们母子俩确定亲密关系后,妈妈已将我从上到下的衣物都移到了这个衣帽间内,并专门清理出一处衣橱供我使用。

待我将近穿戴整齐时,妈妈挟着一股香风开门进来,她见我穿着衬衫西裤站在衣橱前举棋不定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细长的秀眉,走上前推开那一排厚重的男式外套,很快就从里面挑出一件深蓝色毛呢长款西装外套。

她把外套往我手中一塞道:

“你先出去穿吧,我要换衣服了。”

这段时间,妈妈向来不吝于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诱人玉体,今天这般举动实在让我摸不着头脑,不过我还是很尊重她的意愿,拿着外套开门走了出去,随后衣帽间门很快就被迅速拉上了。

穿好衣服后,我有些郁闷的盯着衣帽间的方向,心里却不断翻江倒海地猜测着。

妈妈刚才异常言行的背后究竟是为了什么,直到半个小时前我们还是如胶如漆般的甜蜜,但现在我们之间却好像多了一层薄膜一般,虽然还是看得见彼此,却不能如往常般融洽无间了。

为什么妈妈会突然变得如此生分呢?难道是,我联想到先前与杨乃瑾的那通对话,会不会是让给妈妈听到了,她是因为我与小瑾的亲密关系而生气吗?可是,我与杨乃瑾的关系不正是她撮合的吗,怎么突然间她又换了一种态度。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衣帽间门被推开了,妈妈一脸恬淡不惊的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羊毛呢子长斗篷,窄袖收腰修身的军装风设计更突出了她的修肩纤腰,一条带金属扣的真皮宽腰带束在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间,斗篷下摆长长的垂了下来,两条裹在深灰色超薄裤袜里的修长美腿隐约可见,一对玉足蹬在双11厘米高跟的黑色楦头及踝靴内,斗篷下露出着白色真丝衬衫的细长胳膊,上面挎着个方形的黑色鳄鱼皮包包。

这一身偏中性化的装扮显得妈妈英气勃勃,披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以及烈焰红唇,配合着那白得耀目的娇嫩肌肤,三种极为纯正的颜色交织出奇特的韵味,就如同她冷冰冰的表情般充满了酷劲。

“穿好了?那就走吧。”

妈妈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便开口道,然后便自顾自的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我们俩一路无话的到了车库,我把车子发动开出来后,妈妈就拿起一副硕大的墨镜戴了上去,她一副不想跟我沟通的样子,我也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抵达了梅妤宴客的地方。

梅妤选的地方叫“南洋荟”,是一家很有名的新马料理餐厅,穿着大红色娘惹服的礼宾小姐将我们引到三楼最大的包厢,早已等候在包厢中的梅妤母女俩齐齐起身迎接我们。

这个包厢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的装潢都极力突出热带风情,室内的壁挂、布艺风筝和麻质地的灯罩都是手工制品,墙壁上装饰有大片热带植物标本,会客区中央有浅浅一汪的“莲池”,欢腾的金鱼在水中清晰可见,旁边零散摆着竹制的沙发坐塌,墙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正在播放着本地新闻。

好几天没见面,杨乃瑾看到我就极为热情的扑了上来,拉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她今天穿得煞是青春活泼,咖色的披肩长发用一个细细的银色发箍固定着,粉色针织小外套下面是一件白色娃娃领的纯棉连衣裙,齐膝的裙摆下方露出裸色打底裙的蕾丝花边,细长的小腿上套着双浅灰色的羊毛长筒袜,长筒袜的长度只遮盖到膝盖部分,将一截又白又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对纤足套在圆头平底红皮鞋内,显得既俏皮又可爱。

妈妈脸上那股冰冷的表情,一进门便消失无踪了,她很热络的拉着梅妤的手聊了起来,对于杨乃瑾倒是没怎么理会,倒是梅妤时不时的朝我们这里看一看,嘴角挂着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小儿女的满意笑容。

梅妤今天穿着件驼色大翻领风衣式羊绒外套,脖子上系着条白底水墨花纹的丝巾,羊绒外套的下摆处露出穿着黑色铅笔裤的修长玉腿,蹬在9厘米驼色尖头细高跟鞋内的长腿在修身贴肉的裤管内若隐若现,与她拢在耳后的端庄短发相得益彰,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点缀在白玉般圆润的耳珠上,更加凸显了她优雅高贵的气质与风姿。

我们刚刚寒暄了片刻,包厢门口就传来礼宾小姐职业性的问好声,随后大门便被左右推开,薇拉su高挑艳丽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头耀眼的金发很写意的披在肩上,轮廓鲜明的五官在浓厚的妆容下更加妩媚,身上穿着一件浅灰色貉子毛皮草大衣,高高竖起的衣领遮住了她修长的脖颈,皮草大衣的下摆刚刚好遮住臀部,但完全看不到里面打底衣裙的痕迹,看上去她身上好像除了这件皮草大衣,里面都是赤裸裸的不着一物,两条又长又直的光滑美腿直接裸露在空气中,脚踩着7厘米的金色圆头高跟鞋,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走了进来。

“Hello!everyone,我到咯。”

薇拉su带着她标志性的爽朗笑声走入屋内,那两道目光直接就盯在了我的身上,我心中暗想不妙,此时她已经带着一身柔软的皮草扑了过来,两条修长胳膊缠上我的脖子,然后便来了个极为亲热的贴面礼。

虽然她很快就松开胳膊,但我已经感觉到屋内另外三个女人投射过来的目光,杨乃瑾是有些惊讶和疑惑,梅妤似笑非笑间好像在想着什么,而妈妈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变得锐利无比,好像两把利剑般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浑身的不自在。

幸好,薇拉su马上把这一套转移到了杨乃瑾身上,抱着她有说有笑,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这时她转身面对着梅妤,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的梅妤此刻上前一步,素净玉脸上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恬和笑容道:

“欢迎你回来,苏。”

薇拉su这回没有像刚才一样上前热切拥抱,她只是礼节性的跟梅妤握了握手,脸上露出同样矜持的笑容道:

“很高兴再见到你,Michelle。”

这两个容貌身材一流,气质修养极佳的美熟女面对着面站着,她们就像全副武装的战士般,相互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底细后,各自露出谨慎和戒备的神态,虽然看上去语笑嫣然交谈甚欢,但就算是是陌生人也能看出她们之间那股难以言喻的气氛。

按理来说,两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女人很难真正成为好朋友,所以不难解释梅妤与薇拉su相互的态度,但这两人的人生却不由自主的纠缠不清,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而此刻她们之所以站在了一起,也是为了拯救那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所安排的奇妙轨迹。

不过,还是梅妤先恢复了正常,她很有礼貌的向薇拉su介绍妈妈,方才一直用目光锁定我不放的妈妈很快转过身来,她边颔首边堆出一个还算自然的微笑,与薇拉su轻轻握了握手。

倒是薇拉su饶有兴趣的把妈妈看了又看,嘴里惊道:

“我说高岩长得这么俊呢,原来他妈妈果然是个大美人。”

妈妈对她的恭维只是报以淡淡的笑容,薇拉su浑然不觉妈妈眼中的敌意,依旧拉着妈妈说长道短。

这时又是梅妤出面解开残局,她先是吩咐侍者开始上菜,然后招呼着大家入座。

这个包厢里的圆桌并不是很大,我们5个人坐下刚刚好,梅妤当然坐在主人的位置,右手边坐着薇拉su,左手边则是我妈妈,然后杨乃瑾挨着妈妈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被安排在了薇拉su与杨乃瑾的中间,正好与妈妈面对着面。

很快一道道带着热带特色的菜肴便被送了上来,有娘惹猪脚醋、咖哩鸡、南瓜达兰糕、冬阴功汤、沙爹串烧等,这些菜肴都是典型的马来西亚风味,大部分都是以酸甜为主,且少不了咖喱和香料。

梅妤极尽主人之谊招呼着我们,她一边给我们分菜,一边介绍着马来菜的特殊吃法,从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语里,可以看出她对这顿饭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就连对饮食极为讲究的薇拉su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侍者将一瓶已经开启的红酒送了上来,他将深红色的酒汁倒入我们面前的玻璃酒杯内,一股浓郁的葡萄酒香味散发出来,薇拉su很随意地举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下方一嗅,有些惊讶的道:

“咦,这还是真正的酒庄酒,这家店有点名堂呀。”

“这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我知道一般红酒是入不了你的法眼。”

梅妤从容一笑道。

“哈哈,劳你费心了,不过这波尔多的ChateauLatour可不便宜哦。”

薇拉su这次把酒杯凑至唇边,轻啜一口,在嘴中轻轻咂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想了想,睁开美目道:

“1982年的Pauillac像往常一般平静,这一年晚春的雨水较多,但夏季的炎阳干燥弥补了一切,苏联正走向衰弱,大罢工已经停止,这是平衡而又完整、雄伟而又细密的一年,正如这支酒一般,无可复制的巅峰之作。”

薇拉su只是轻轻的一闻一尝,便能将杯中红酒的韵味说得如此惟妙惟肖,这种品鉴能力令人咂舌,就算是对红酒一窍不通的我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妙、妙、妙。”

梅妤轻轻鼓掌喝彩道。

“这支酒还是三年前,我与霄鹏去法国访问时带回来的,他一直视为珍宝般窖藏着,说要等你回国了一起品尝。”

“霄鹏一直说,也只有你才能品出1982的独特之处,今日所见,果不其然。”

梅妤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不仅薇拉su听得感动不已,就连我们也完全被她带入语境,触景生情、借物睹人,我想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儿听了也会为之色变。

等桌上的菜都上齐了,梅妤方才姿态优雅地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她轻启樱唇道:

“诸位,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也是我们杨家的世交,对于她的名气而言,我的介绍就显得有些多余。”

“即便如此,但我还是想用发自肺腑的言语,来努力表达对她英勇侠义行为的敬佩与感恩。”

梅妤边说着边扫视了全桌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薇拉su身上。

“来,让我们隆重举杯,共同欢迎苏薇拉女士。”

梅妤含笑说完最后一句话,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把将近半杯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妈妈和薇拉su都稍微饮了一小口,我和杨乃瑾负责开车,所以只是举杯至唇边做了个样子就放下了。

“Michelle,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

薇拉su面带笑容的站了起来,她微微摇着头道。

“有句话我藏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借这个机会要说出来。”

薇拉su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她转身对着梅妤道。

“亲爱的梅,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你,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你都是霄鹏最好的伴侣,他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梅妤一直很认真的听着薇拉su讲话,她此时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

“但是,你大可对我更加坦诚些,因为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眼看着霄鹏遭受不幸的灾祸。”

薇拉su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的神色。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殷勤周到,尤其你让我得到了世间少有的宝贵礼物。”

薇拉su一对美目凝视着梅妤说,鲜艳的红唇边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

虽然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我已经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热了,杨乃瑾倒是没有发觉出什么,坐在对面的妈妈很明显投过一道怀疑的目光。

梅妤面带微笑的起身,两人端着酒杯很亲热的相互拥抱、贴面,发鬓交接之时好像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各自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好像十几年间的恩怨就在这杯酒间消解了一般。

随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宴席上的谈话主要是由梅妤和薇拉su主导着,她们拥有相似的教育背景与成长环境,再加上两人都是口舌便给之辈,梅妤每每妙语如珠,薇拉su更是谈笑风生,她们边说着边时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一点都看不出两人之间隔阂颇深的样子。

她们的对话间时不时夹杂着英文,杨乃瑾还可以应上几句,妈妈则是基本插不上嘴,还好极为敏锐的梅妤发觉了这一情况,她很周到的把头倾向妈妈这边,细声跟她讨论一些话题,然后巧妙的把妈妈纳入桌面上的谈话中来,免得她感觉不自在。

这类场合的谈话并非我所擅长,我基本上不理会女人们所聊的话题,只是专注于消灭桌面上的食物。

虽然梅妤并非有意,但桌上的谈话内容渐渐转到那件事情上来,这也是薇拉su出现在此处的根源。

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华汇区人民法院已经发出了通知,将在本周五正式开庭审理杨霄鹏的案件,幸好我们及时将薇拉su请了回来,否则差点会耽误了这场庭审。

对此,薇拉su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很坦率的表示会按照律师的要求出庭作证,只是提出要在庭审之前去探视下杨霄鹏,梅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与她约定好探视的时间。

酒过三巡,梅妤与妈妈的粉脸上都多了几片红云,两朵娇艳的鲜花更加芳香诱人,而薇拉su却依旧面不改色,她聊到兴起,更是解开皮草大衣的前襟,里面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黑色针织吊带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出来。

这时,梅妤又端起酒杯,很亲热的拉着妈妈的手,对着薇拉su道:

“苏,我们是很多年的交情了,但是我得向你好好夸夸我这个妹妹,她不但长得水灵俊俏,性格脾气又极好,还抚养了个这么能干的儿子,论到这点我们都自愧不如。”

薇拉su脸上掠过一丝异色,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满脸带笑抓住梅妤的另一边手道:

“你说得对,高岩真是个出色的男子汉,她妈妈的功劳肯定很大。”

梅妤含笑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妈妈点头道:

“没错,不过我最佩服妹妹的还是,她虽然过得颇为不如意,但一直都是那么的善良,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情,我们认识得晚了些,但是我真心的把她当作自己亲人般看待。”

梅妤这番掏心窝的话彻底打动了妈妈,她的双目内已经泛起一圈晶莹的泪珠了,两只握在一起的雪白纤手轻颤着,她轻咬着下唇道:

“姐姐,你……你对我太好了,能够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梅妤见妈妈快要哽咽说不下去了,忙伸手扶住她的香肩,柔声道:

“别激动,别激动,你应该开心才对。”

说着,转身招呼薇拉su道:

“来,我们一起好好敬一下妹妹。”

薇拉su很配合的走了过来,这三个各具风姿的熟年美妇人举杯碰在一起,整个室内顿时春意黯然、美色无边。

饮完这杯酒后,妈妈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不少,梅妤就拉着她的纤手脸凑着脸说悄悄话。

此时,薇拉su则借着微醺的酒意侧身倚在我肩上,一股带着红酒味道的潮湿香气扑面而来,两片鲜艳的大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道:

“Master高,这几天有没有想苏苏啊,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薇拉su皮草大衣内那两颗丰满肥硕的乳峰正好顶在我的胳膊上,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充满诱惑的沙哑嗓音,让我小腹顿时一片火热,但同时又大感尴尬,忙装作帮她取食物的样子,接着伸手取来一串沙爹串烧放在她手中,借机脱离了这十分暧昧的一靠,口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笑道:

“苏,你一定很喜欢吃这玩意,我帮你拿吧。”

薇拉su接过沙爹串烧,把它摆在眼前看了看,又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道:

“嗯,看起来还可以,不过我想吃更为新鲜热辣的。”

我突然感觉一双修长的纤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那根先前已经被唤醒的巨茎被抓了个正着,从角度和手感来看,这双纤手的主人只可能是薇拉su,这只小手的动作十分老练娴熟,几下摆弄就让我的巨茎立正敬礼了。

薇拉su说完那句语带双关的话后,将手中的沙爹串烧送至口中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咀嚼了起来,她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鲜红丰厚的双唇间上下开合着,最后还伸出暗红色的长舌舔了舔下唇,那神态动作就好像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一般。

桌上另外三个女的已经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小插曲,六道雪亮的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杨乃瑾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不悦,妈妈好像恨不得能把目光化为利箭射死我,梅妤倒是带着几分好奇与恶作剧的笑意,我此时真想脚下能多出一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地板上是没有洞可钻的,我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拼命的把自己面前的盘子装满,然后埋头吃起东西来,所幸大圆桌的桌布很长很厚,她们并没有看见薇拉su在我双腿间活动着的手。

还好梅妤又及时出手相助,拉着薇拉su和妈妈聊到其他话题上去了,薇拉su的注意力被分散开,抓着我胯下那根已经充血巨龙的纤手也松开了,只是杨乃瑾好像还有些不开心似得嘟着小嘴儿。

这时,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的一则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电视画面显示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工地,中间一块黑色大理石的石碑旁,堆了整整齐齐的一圈沙土,几把绑着红丝带的崭新铁锨插在沙土中,远处站了一排穿着整齐的小学生,正在专心致志地演奏鼓乐。

“今天上午9点整,201X年国际博览会的核心建筑——中华馆正式动工建设。组委会常务会长、市委副书记、市长苟岐亲临现场主持了开工奠基仪式,组委会有关成员与项目承建方代表参加。中华馆开工建设是国博会筹办工作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标志着国博会园区建设的核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随着主持人标准的普通话播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大理石碑后,依着沙土围成个半圆。正中间那个身材矮胖、面带笑容的秃顶男子正是淮海市市长苟岐。最右边站着的男子看上去很面熟,他比身边所有人都高出了一个头,鹰鼻薄唇、黑框眼镜和花白的大背头,此人正是我与杨家共同的敌人——吕江。看到吕江在电视上路面,我不由自主的回头向妈妈看去,不料却碰上了她凝视着我的眼神,不知妈妈是否有看到电视上的吕江,但她的眼中好像有些空洞,好像看着我又好像并没有真正看我,那种眼神让我心中一悸,好像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时,屋内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电视上的新闻,梅妤的一对美目在液晶屏幕上扫了扫,有些不屑的从鼻子中笑了一声道:

“司法判决还没有出来,就忙不迭的开始分赃了,也不嫌吃相难看。”

“案件不是还没开庭吗,怎么就可以直接动工了?”

薇拉su不解道。

“国企就是这样的,检察院那边刚刚宣布立案调查,这边马上就撤除了霄鹏的一切职务,然后不到一个礼拜时间,东建就跟上港集团签订了合同,把中华馆的项目转让给了对方。”

梅妤连连冷笑道。

“好个陈铁林,亏我和霄鹏还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一出事情了,他转得比谁还快,不但借机上位掌控了实权,而且还落井下石,我怀疑向检察院提供线索的正是他。”

我仔细一看,果然人群中有个中等身材,瘦削阴沉的男子,记得曾经在东建集团的网站上看过他的资料,当时他的职务还是东建集团的党委书记,没想到现在已经走上前台。

这几个人抓着铁锨摆了几个姿势后,奠基仪式就宣告完成,然后是市长苟岐发表了讲话,这时画面就切换到了整个展区的远景,包括吕江、陈铁林在内都看不清楚了,只有主持人的声音仍在播报着。

“苟岐表示,办好国博会,难点和重点都在中华馆,关键是理念。国博会组织者一定要全力以赴把中华馆办出特色,办出水平,要把中华馆办成展示国家形象的亮丽名片。目前,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对参加国博会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已有不少国家拿出了各自国家馆的建筑设计方案,都各具特色,精彩纷呈,这对筹建好中华馆提出了更高要求。”

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副3D建模的规划蓝图上,梅妤轻声向我们解读这个中华馆项目的由来,市委市政府在获得本届国博会的承办权后,从全市社会经济发展的布局出发,决定将国博会的场地放在新成立的临江新区,包括中华馆在内的整个国博会会场所在地正处于临江新区的中心地带,这里将来会是淮海市发展的重点区域,以中华馆为中心的一片区域的土地价值必将成倍的增长,所以吕江不惜使出一切手段也要攫取这块地皮。

“据悉,国博会中华馆位于会场规划核心区,处于临江新区未来城市中心地段。在国博会结束后,将继续发挥其功能作用,转型为集文化、商务、会议、展览为一体的综合性服务设施,做到优化资源、物尽其用。项目采用国际著名设计大师哈拉迪的方案,由市属国企东方建设与民企上港集团共同承建,预计将于明年上半年完成主体工程建设,确保在201X年国际博览会开幕前投入使用。”

这则新闻报道结束后,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梅妤也无心再营造气氛,这场接风宴就这么草草收场了,我们一起将薇拉su送至楼下,看着她坐入一辆暗红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离去。

直至坐入车内,薇拉su还摇下车窗,朝我抛了个意味深长的媚眼,我只得原封不动的收下,待到那辆幻影消失之后,才硬着头皮迎接那两个面色不善的女人。

妈妈侧着身子一言不发,好像不胜酒力的样子,杨乃瑾则是撇着小嘴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见只好迎上梅妤道:

“梅姨,小瑾,这几天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事的,后天就要开庭了,一切法庭上见分晓吧。谢谢你,小岩。”

梅妤善解人意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指着妈妈说:

“今天喝的红酒度数较高,我看你妈妈好像有点醉了,你还是先她送回家吧,其他事情你不必担心。”

边说着,她边朝杨乃瑾的方向轻眨了下美目,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转忧为喜道: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

我朝着一旁的杨乃瑾打了声招呼,她有些不情愿的轻声回了句,声音比蚊子叫还小声。

我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扶起醉意颇浓的妈妈向停车场走去。

第五十六章一上车,妈妈就靠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我也不去打扰她,把SUV的车速飙到最快,很快就回到家中。

在进电梯的时候她明显双脚有些发飘,眼见她好像要滑到地上,我忙上前去扶住,没想到妈妈却表示拒绝。

尽管是女人,但酒后的手劲也大了许多,拉拉扯扯间弄得我有些心烦,干脆一使力把妈妈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妈妈先是惊叫了一声,还想挣扎着要下来,但被我瞪了一眼后,逐渐放弃了抵抗,只好任由我横抱着她走回家中。

我用单手开了门后,抱着手中的女人走进屋内,方才感觉妈妈的分量重了好多,往怀中一看,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合眼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小心了,轻手轻脚地抱着她进了主卧室,放置在那张白色大床上后,我充满爱意地欣赏着妈妈醉酒后的美颜。

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妈妈白玉般的脸颊上布满艳丽的红霞,配合着今天特意化的精致容颜,显得更加明艳不可方物,两条细长胳膊无力的垂在胸前,散开的斗篷大衣下摆间露出两条裹着深灰色超薄裤袜的修长美腿,纤足上还套着那双黑色高跟及踝靴。

我生怕妈妈这么睡着会着凉,便在尽量不惊醒的情况下动手帮她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那件斗篷大衣和白色真丝衬衫,接着是一条细方格毛呢打底短裤,然后只着白色蕾丝文胸的上半身就露在了灯光下,白腻滑润的小腹下方以深灰色裤袜为分界线,从丰腴肥美的臀部到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都被包裹在深灰色裤袜里。

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伸手顺着那条长腿的弧线轻抚而下,然后轻轻的把那双及踝靴脱了下来,顺手握住了那裹在顺滑丝袜内的纤足,触手的感觉就好像摸在绸子上一般,感觉身上有处地方已经挺立起来了。

“唔……”

我的抚摸好像让妈妈有些知觉了,她微张有些迷离的醉眼,看了我一眼,好像认清我是谁后,便挣扎着想要把脚踝从我手中移出来。

“不要动我……”

妈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欲望驱使着我向上爬了过去,俯身就想朝那两片鲜红的樱唇吻去。

“呜……不要……”

虽然酒精让妈妈无法动弹,但她的双唇却不如往常般配合我的索取,我使上嘴唇和舌头的所有功夫,也无法攻破她芳唇的防御,只在她红唇周围留下不少口水痕迹。

“妈妈,你怎么了?”

我放弃了嘴上的努力,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不像妈妈往日的风格,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的身体,平时只要我稍一挑逗,她就会报以极为热烈的反应。

但是,今天妈妈这个样子实在太反常了,她简直就像个陌生人般对待我。

“我不想要……”

经过这番纠缠,妈妈的醉意好像消褪了些,她挣扎地抬手挡在我的嘴上,虽然手腕上气力弱得可怜,但她眼中的拒绝之意却很是坚决。

“为什么?”

我皱起眉头问道。

“不为什么,我不想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可以吗?”

妈妈反问道,她的语气柔中带硬,这是我很少接触到的一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松开抓着她细长胳膊的手,有些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知道。”

妈妈的回答很简单干脆,一丝不见往日的温柔可人。

“我,我知道什么?”

我依旧搞不清情况,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了。

“哼,你别把我当傻子,你跟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能把事情告诉我吗?”

妈妈想要拉衣服来遮掩自己半裸的酥胸,却发现上身除了白色蕾丝文胸便再无他物了,只好用两只细白胳膊捂在胸前。

“哪个女人,我又怎么了?”

我的口气虽然没有软下来,但是心底却暗暗有些发虚。

“还有谁,今天晚上那个苏什么的,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吗?”

事已如此,妈妈索性揭开了面纱讲道。

“……”

我一下为之语塞,自己并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况且在酒席上薇拉su的行动已经昭然若揭,要想当着妈妈的面否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

“无话可说了吧,还在那么多人面前亲亲热热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妈妈越说越激动,她居然从床上撑着胳膊立了起来,被白色蕾丝文胸托着的丰腻双乳随之激烈颤动着,但此刻我根本没心情欣赏着难得的春光。

“我……”

我想为自己辩护几句,话一出口却猛然停住了,我拿什么来解释呢?

“你说吖,你心底怎么想的,说出来吖!”

妈妈白葱般的纤手按在此起彼伏的椒乳上,语气尖锐的逼问道。

“你是我妈妈,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吸了口气,沉声答道。

“然后呢?”

妈妈不依不饶的追问。

“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些难以招架妈妈的攻击,我从未见到她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

“你觉得没问题?那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这么说吗?”

妈妈一对细白的胳膊抱在胸前,斜着美目看着我道。

“我……”

我有些词穷了。

“呵呵,不行了吧。你可以当面跟小姑娘嘻嘻哈哈,可以跟那个骚货亲亲我我,就是不能跟我坦坦白白的见人。”

妈妈冷笑连连道。

“我们只要不跟别人说,不就可以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吗?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受影响。”

我有些恼火,妈妈为什么又提出这些问题,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你说得轻巧,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是一个女人呀,我需要人疼,我需要人爱,我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

妈妈摊开双手道,她原本玫瑰般的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那副模样让我又是心疼又是心动。

“我爱你,我疼你,我就是你的男人。”

我抓住妈妈的双手道,但她的手就像玉石般冰凉。

“你?不……不是的。”

妈妈却推开了我的手,她很用力的摇着头道。

“我需要的是一个伴侣,不是一个情人。”

妈妈双手捧着脸蛋,白葱般的纤指深入到酒红色长卷发中,喃喃自语道。

“你觉得我们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她低垂着头,披洒下来的大波浪卷发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当你的地下情人,你需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需要的时候呢?”

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一时一刻都不要你离开我。”

我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很激动的表白道。

“我不相信你,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妈妈的娇躯在我手中显得纤细瘦弱,但是她的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也许你现在会这么想,但是我是会老的。几年后呢,几十年后呢,到时候我已经是一个老太婆了,而你还那么年轻,你觉得我会放心吗?”

妈妈很用力甩着酒红色的长卷发,她几乎是彻斯底理的喊着。

“不管你有多老,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看到妈妈这副模样,我心如刀割般绞痛,伸手想要把她的身子纳入怀抱中,但却被拒绝了。

“呵呵,誓言我听过太多了,我不想再次受伤了。”

妈妈的纤手按在我的胸膛上,一对美目看着我,又好像没有在看我道。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

我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变得如此暗哑难听。

(第1页)(第2页)“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妈妈的双目中又露出了那种眼神,好像支撑着她身子的力量突然被抽走一般,我觉得自己手中的玉体正向下滑落,忙扶着她将其放倒在床上。

“让我安静下好么,我想要自己呆一个晚上。”

妈妈转了个身,把光洁如玉的裸背路给了我。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伸手把被子给妈妈盖上,转身走出了这个我已经熟悉了的卧室。

回到那个我久违了的房间,这一夜我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并不仅仅是离开了主卧的大床而感到不习惯,更多的是为妈妈晚上说的那番话心忧不已,虽然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我却无力反驳她所说的每一句。

扪心自问,我究竟是把妈妈当作什么人呢?她究竟是我的情人还是我的母亲,难道我真的可以做到自己所说的,只要妈妈同意作我的情人,我们就可以不顾道德礼仪的约束,然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吗?如果不行的话,我又应该如何正确处理与她的关系,继续保持着自己的正常生活,然后私底下与妈妈不断的背德偷情,那我这样做与吕江他们有何区别呢,我该怎么办?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舒服,第二天也是日过中午才迟迟醒来。

梳洗完毕后走入餐厅,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做好了。

妈妈轻挽长发,穿着围裙,正步履轻盈地忙碌着。

见到我出来,妈妈柔声招呼我吃饭,她好像已经从昨晚的醉酒中恢复过来,脸上找不到任何异常的痕迹,昨晚的一番对话似乎没有影响到我们一般。

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坐下来,虽然饭菜一如既往的可口,但我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一直在观察着妈妈的举止,她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很安静的吃完这顿饭,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随后便验证了我的猜想,妈妈把餐桌收拾清洗干净后,解开围裙拉着我在客厅沙发坐下。

她今天穿着一身纯白绣花夹棉家居服,上衣加裤子的保守设计将她诱人的肉体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染的素颜,不似往日的温柔恬静,也不像动情时的娇柔妩媚,一对清澈的眸子里射出的光芒却多了几份理性与克制,倒是有几分梅妤的感觉。

“石头,妈妈今天想跟你好好谈谈,有关于于我们的将来。”

妈妈先开口了,她的语调端正平和,措辞也很拘谨。

我点点头,感觉她话中有种很严肃的意味。

“妈妈很爱你,你是知道的。”

她说到此句时,嘴角好像不由得逸出一丝笑意。

“你是我的亲生骨肉,也是我人生的唯一希望,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妈妈的美目中好像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但是,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不能长久的,为了你将来的幸福考虑,我们必须得结束这种关系。”

我默默看着她那诱人的樱唇中说出这些话,虽然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的作疼,但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并没有急于开口反驳。

“是这样子的,妈妈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之前我总是用很多幻想来麻痹自己,想要逃避这个话题,但我们没办法逃避的。”

说到此处,她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停顿了下,想了想才继续说。

“自从和你发生……那个……之后,妈妈是很快了,的确很快乐。但这种快乐是病态的,不能长久的。”

妈妈轻咬着鲜艳红润的下唇,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的犹豫道。

“妈妈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妈妈不能不在乎你被世人如何看待呀。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你会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妻子,你们会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养育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这才是你的人生。““不,我不稀罕那些。你才是我想要的,在我眼中你是最纯洁最美丽的女子。”

我的情绪累积到现在,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几乎是用吼着说出这番话。

“孩子,别急,别这样。”

妈妈见我如此激动,她有些不安的抓住我的手,想要让我平静下来,我顺势紧紧握住她的纤手。

她轻颤了下,但却没有抽回去,但接下来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是那么淡定。

“孩子,你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很感动,妈妈恨不得可以年轻十几岁,恨不得这些年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可以陪伴在你的身边。”

妈妈突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她好像自怜自艾道。

“但现实是不允许的,我不能把你绑在自己身边,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不能这么自私的。”

她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同时轻轻的把手从我掌中抽离。

“妈妈的主意已定,如果你还要强迫妈妈的话,妈妈也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妈妈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我无从质疑她的意志。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中,十根手指都插入了头发中。

“孩子,答应妈妈吧。不要再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了,包括妈妈在内。年纪大的女人身上故事太多了,她们只会成为你的负担。”

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

“妈妈,你别胡思乱想。我跟那些女人没什么的,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觉得她这番话有些耳熟,上次我与施依筠的事情被发现后她也是用类似的话劝我,难道我与薇拉su等人的交往刺激到妈妈了吗?

“你是我生的,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只是用坚硬的外壳把自己包起来罢了。就算开始是逢场作戏,但你心底的温柔终究会给她们幻想的,你永远做不到像别人那般冷酷无情。这些东西对于女人来说很好,但是迟早都会伤害到你的,妈妈真的不愿意看到这样子。”

一只细长滑腻的纤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但曾经那种令人心跳不已的感觉却不复存在。

“妈妈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一个年龄条件都跟你相当的女孩子,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不要再南来北往、打打杀杀了,好吗?”

“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我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让自己都感到害怕,那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呻吟。

“妈妈知道,你因为我受了很多的苦,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好,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会尽我下半生来补偿你的。”

妈妈好像也身同感受到我的痛苦,她话音里已经有些哽咽了。

“只是,我们娘儿俩真的不能再做那种事了,那样子太混乱了,那会毁了你的。”

妈妈边说边抽泣着,有几滴湿湿的东西落到了我头上,那是她的泪水吗?

“小瑾是个好姑娘,我看得出你也很喜欢她,虽然杨家现在出了些变故,但她们的家族还是很有实力的,你要好好的对待她,她肯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的。”

妈妈努力的吸了下鼻子,语态变得正常不少道。

“昨天梅姐也跟我表态了,只要等她爸爸的事情了结了,就着手给你们办喜事,有她在后面为你谋划铺路,你们将来会很幸福的。”

“你说这是梅妤的意思?这些事情都是她要求你做的吗啊?”

一听到“梅妤”这两个字,我好像被针刺般惊醒了过来,霍然抬起头来问道。

“不,不是的。没有人逼我这么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到昨天我才真正下定决心。”

妈妈很坦然的看着我答道,她美丽的双眸已经哭得有些红肿了,两道泪痕滑过白玉般的脸颊,但却有种凄婉的美感。

“孩子,不管你会怎么恨我也好,怨我也好,但妈妈只想让你过得幸福。”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

妈妈轻轻的抱了我一下,那对熟悉的樱唇却没有落在我的嘴上,只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然后妈妈便带着那股独特的香气抽身而去,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卧室门口,我感觉自己身上有一部分也被抽离了。

妈妈就这么走出了我的怀抱,或者说,作为我痴迷的白莉媛那一部分已经走出了我的生活,只留下身为母亲的那一部分还留在我身边。

我们再也不会有那种亲密无间难分难舍的关系了,虽然我们还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子里,虽然我们以后还会度过很长的时光,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远隔天堑般遥远。

此后的数日,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母子般生活着,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虽然行为上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我的心态并没有完全转变过来,每当看到那个曾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美丽女人出现在面前时,我的心都会不由得抽痛一下。

妈妈的感受是如何呢?我并不清楚,表面上她做到了一个完美母亲所应有的矜持慈爱,对我一切生活细节更是无微不至的关怀。

只是每当夜幕降临,她卧室的灯光都要很晚之后才会熄灭。

这种同居一室却相敬如宾的日子,让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抓住喉咙的溺水者,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慢慢折磨着我,让我心情无比悒郁难解。

我试过用其他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给杨乃瑾打电话之类,但不知是否因为上次那件事之后,小姑娘对我的怨气还未消散,她在电话中只是简单的谈了几句,便以其他理由挂断了。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杨案开庭审理的日子。

一大早,我便独自一人驱车来到了华汇区人民法院,妈妈并没有跟我一起来,我想她是不愿意再碰见薇拉su吧。

从法院的角度来讲,这个开庭时间选得很巧妙,恰好正是距离春节放假前两个礼拜的星期五,很多媒体此时都进入假期前的松弛期。

所以这件轰动淮海市的大案开庭当日,等候在华汇区人民法院门口的媒体并不多。

不过,法院方面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两只石狮子把手的大门依旧紧锁,着装整齐的法警把住了仅留的一扇小门,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要接受严格的排查,要出示证件和过安检门,还拿出一叠照片一个个比对人脸,还好梅妤已经把我的资料加到家属名单里,所以进入法庭时倒没有遇到太多麻烦。

由于留给媒体采访的记者席很少,不少记者想要通过旁听席进入法庭,很快就被法警发现并揪了出来。

最后,能进入法庭的只有不到10家的媒体,基本上都是中央级的大报和本地一些官方背景的媒体。

杨案是放在刑一庭审理的,偌大的法庭里空荡荡的,旁听席上只草草坐了30来个人,还有几个神态体形颇为可疑的“人民陪审员”坐在角落,他们的目光扫视着旁听席上的人,眼神里带着执法人员惯见的警惕与猜疑。

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梅妤母女俩,她们今天的衣着都很简洁庄重,但丝毫不影响她们鹤立鸡群的独特气质。

梅妤穿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架着金丝边眼镜白皙脸庞上带着几分严肃的神情,看到我却露出亲切的笑容,招手让我过去,并安排我在她身旁的位置坐下。

梅妤身边另有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经她介绍得知,男的是杨霄鹏的二弟,名叫杨云腾,现在北方一个军区司令部任职;女的是杨霄鹏的三妹,名叫杨采婷,在中央舞蹈学院任教。

这两人年纪比梅妤稍轻,身型外貌都颇为不俗,穿着谈吐也很有大家风范,这次是专程赶来聆听长兄一案的审理的。

我跟梅妤之间还隔着个杨乃瑾,她今天的穿着打扮与母亲差不多,只是衣服的颜色是深黑色的,咖色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脸上少了往日的活泼与热情,但却显得比往常成熟了许多。

她明明看到我过来,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我讪讪的主动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客气有余的回应了一声,然后便埋头忙着在一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梅妤却顾不上我们这边的情况,她一直忙着与两名辩护律师做最后的沟通,有些日子不见的朱律明与严雪清站在梅妤身边讨论着,虽然注意到了我,却顾不上与我打招呼。

他们都是一身合体西装,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是从动作姿态上看,他们对即将开始的庭审还是很自信的。

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既帮不上什么忙,杨乃瑾又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感觉十分的尴尬和无趣。

但又不好一走了之,此刻法庭门口已经限制外出了,看来今天这场庭审不会放太多的人旁听。

不过对我来说有个好消息是,现场并没有看到吕江或者他弟弟的身影,我也不虞因此暴露自己。

幸好没有等待太久,10分钟后法庭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朱严两位律师也回到自己的辩护席上。

我看到他们对面的公诉席上已经站着三名检察官了,两男一女的搭配组合,都头戴大檐帽,身着深色制服,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几个公诉人都很年轻,身上带着司法人员特有的倨傲。

三名身穿长袍的法官陆续走上了审判台,待他们坐下后,书记员开始检查到场人员并宣布规则,最后由坐在当中的那位审判长宣布开庭。

这个庭的审判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带着度数很深的框架眼镜,身材瘦削表情冷峻,说话的声音很是宏亮,颇有威严的样子。

审判长道:

“现在,传被告人杨霄鹏到庭。”

法庭左侧的一道偏门被打开,两名身材高大的法警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梅妤的丈夫、杨乃瑾的父亲、原东建集团的董事长——杨霄鹏了,虽然我有在网络上看过他的照片,但是亲眼目睹其人还是首次。

他的身高一点不比押送的法警逊色,只是原本宽阔的肩膀稍稍有些塌了下来,相比起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那个成功人士,身型姿态中少了几分意气风发,不过举手抬足间依稀可见当年发号施令的影子,虽然他现在穿着橘色的囚服,但掩饰不住他身上那股儒雅从容的气质。

他的头发被剃成犯人一般的光秃秃的,从刚长出的泛青头皮来看,肯定是刚被拘留的时候便被剃去了。

原本稍显富态的国字脸现在完全瘦了一圈,暴瘦后的皮肤有些松弛地留在脸上,让那颇为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疲惫,一对浓眉之下的目光明亮有神,但两个下垂的眼袋却很醒目,好像长时间没有正常的睡眠一般。

看到父亲的出现,杨乃瑾神态十分激动,由于不能在旁听席上发声,她不住的朝被告席招手。

杨霄鹏好像心有灵犀一般也朝这边看过来,他还算镇定的朝妻女点了点头,杨乃瑾脸上立马呈现一个充满朝气的笑容,还很用力的轻捏粉拳,对着父亲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看到自己的丈夫穿着囚服,站在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场合,梅妤玉容依然端庄潋静,并未像女儿般情绪失控。

她只是不慌不忙的对着丈夫点点头,但我分明瞧见她放在膝盖上的两只纤手却用力抓到了一起,那雪白透明的皮肤上很明显鼓起了青筋,出卖了她与平静外表反差甚大的内心。

审判长开始宣布本案的案由已经公开审理的情况,随后先是由公诉方宣读起诉书。

三个公诉人中间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她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留着斜刘海,看上去楚楚可怜,不过一开口却完全颠覆了她外表给人的印象。

她的话音抑扬顿挫、语气磅礴有力,起诉书的串词逻辑极富条理性,光听她的宣读,不了解案情的人真的会把杨霄鹏认定为罪犯。

看到她的出场表现,辩护席上的朱严二人的脸色都比较凝重,检察方此次尽出精锐,一副志在必得的阵势,这次庭审过程肯定异常艰难。

只有梅妤不为所动,她对公诉方的人员很了解,轻声地告诉我道,这个女公诉人叫杳宁,也是从光华大学法学院毕业,工作未满5年就被提拔为公诉一处副处长,曾经获得过“全国十佳青年公诉人”的奖励,是近年来司法系统崭露头角的一名新星。

不出所料,华汇区人民检察院对杨霄鹏提出了三项指控,包括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和收受贿赂。

称杨霄鹏自2000年起担任东建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期间,利用其主持集团具体工作的职权便利,收受世纪汇通公司法人代表古月的贿赂款2000万元,并用于购买梅园小区28号住宅一栋,为此杨霄鹏在东建集团与世纪汇通的合作中滥用职权,将集团所有的寒山地块的开发权转让给世纪汇通,导致严重的国有资产流失等系列渎职行为。

待杳宁完成她激昂慷慨的宣读后,审判长让被告方自行陈述。

杨霄鹏很有礼貌地对审判长表示感谢,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答复,他的声音沉着有力,虽然目前为阶下囚,但语气中尚带着上位者的气度,而且语言条理和逻辑性都很强,逐条否认了公诉方的指控。

待他发言结束后,法庭马上进入了讯问环节。

公诉方的准备很充分,他们提供了多名证人的证词,包括时任东建集团党委书记陈铁林、世纪汇通法人代表古月和公司财务负责人许美蓉的作证,他们虽然没有出庭作证,但是证词里无不直指那三项指控,将这桩交易的主要责任和受益者归于杨霄鹏。

公诉人开始轮番上阵,这些司法界的年轻精锐们就像苍鹫一般,抓住对方言语中的每一个破绽进行攻击,他们就像闻到鲜血味道的猛禽般不依不饶,誓必要将杨霄鹏撕成碎片,方肯罢休。

尤其是那个杳宁,别看她长个娃娃脸,外表看上去像个恬静的小女人,但是控辩风格却是极为男性化,提问尖锐有力,语气咄咄逼人,作风顽强,善于缠斗。

辩护方的两个律师此时也完全发挥出他们的实力,朱律明作为主辩护人,他虽然外表温文尔雅,一副典型知识分子的形象。

但是在法庭辩论中却丝毫不落下风,他以丰富的法学功底和扎实的庭辩技巧,挡住了杳宁等人一波波的攻击,并且始终保持着有礼有节的风度,赢得了审判长和陪审员的一致好感。

而严雪清则是另外一种风格,她并不像朱律明般高屋建瓴,但擅长捕捉对方言语中的破绽,她的辩护技巧并不华丽,却以精炼实用为主,就像一个躲在阴影中施放冷箭的刺客,让公诉方应对得很是难受,好几次对方占据上风的关口都是被她扳回来的。

我不由得暗自佩服梅妤,她为丈夫选择的这两名律师各有所长,同时又能形成良好的互补效果,从庭辩现场发挥的情况来看,公诉方初时手握的优势,已经渐渐的向辩护方所转移。

这场庭辩实在是精彩,控辩双方都发挥了极高的水准,包括我在内的旁听者都听得入神,不知不觉中已经2个小时过去了,期间除了1次短暂的休息之外,基本没有人中途走出去。

不过我心中尚有疑问,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薇拉su的身影呢,按理说这应该是辩护方最有利的武器,梅妤花了那么大心思让我把她给请了过来,事到如今却没有拿出来使用,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正想着,答案很快就被揭示了。

只见法庭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嚣,伴随着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薇拉su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针织长裙,长裙的裙摆间露出穿着灰色玻璃丝袜的修长美腿,外披一件白色狐狸毛的小马甲,耳朵脖颈上都挂着明晃晃的钻饰,一头耀眼的金发高高盘成发髻,笔直高耸的鼻梁上架着副墨镜,一脸怡然自得的走了过来。

她完全无视审判长的质问与法警的阻拦,带着浑身浓郁的香水味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取下墨镜露出那张美艳大气的脸蛋,先是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然后跟梅妤母女打招呼起来。

一直很安静站在被告席上的杨霄鹏,见到薇拉su走入法庭后也显得有些激动,他的双唇微微颤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似的,脸上也多了几份红润光泽。

“请不要在法庭大声喧哗,警告一次。”

审判长脸色发青,拿起法槌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下,他估计是头次见到如此嚣张跋扈,不把他的权威放在眼里的女人。

薇拉su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她倒是没在说话了,只是把身子朝我这边靠得更近,两条裹在裙内的长腿不依不饶的贴在我的腿边,透过裤管仍能感受她滑腻富有弹性的肌肤。

梅妤见薇拉su进来后,迅速朝朱律明交换了个眼神,朱律明会意的点点头,他转头对着审判席朗声道:

“审判长,我要求传唤我方证人上庭作证。”

审判长收到他的要求后,先是看了公诉席一眼,然后问道:

“辩方律师要传唤的是谁?”

“我们要传唤的是,本案涉及的寒山地块梅园小区的设计师,美籍华人苏薇拉女士,她可以证明杨霄鹏从未收受世纪汇通的钱款。”

朱律明的这番话就像朝沸水里加了一勺汤般,公诉席那边很明显出现了一波骚动。

三个公诉人很快交头接耳了下,杳宁立马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地对着审判长道:

“我方抗议,辩方所称的这名证人并未在证人名单中,辩方这种行为是违反规定的。”

审判长好像对这位杳宁颇为忌惮的样子,他想了想,转头问朱律明道:

“请辩方律师解释一下,为何这位证人事先没有列入名单。”

朱律明不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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