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那天上午,小唐打了个电话回国内,是给潇潇的。
小唐知道再早一点的话她可能忙著呢,这个时候国内正是将要睡觉的时候。
睡前闲聊的时间还是有的,小唐觉得时间恰好。
所以当手机拨通,而那边迟迟没人接的时候,他有些诧异。
也许潇潇在洗澡吧,他想。
想像著水珠流过潇潇的身体,流过肚脐,流过小腹,流过那萋萋的芳草地…他不禁有些迷醉了。
又想起分别那天晚上抱著潇潇时,丰腴的臂,颈边的柔发,还有那在吊带裙的肩带下面若隐若现的透明的系著bra的带子,延伸著进入上衣里面,连接到那一片骤然隆起的部位。
那条带子紧贴著肌肤,他的手止不住的也想要顺著往下延伸,或者将它撸过锁骨,撸下肩头,手指拈著那冷硬的质料,手掌滑过柔腻的肌肤,顺著上臂往下,往下……小唐的想像通常止步于此,他还没见过潇潇的乳房呢。
应该是很丰腴的吧。
他从来不知道唐人为什么以胖为美,难道就是因为李隆基那个老色鬼恰好看上了他胖胖的儿媳吗?但自从摸过潇潇的手臂之后,他就理解了——潇潇看上去很挺拔,配上那飞扬的眉,轻嗔薄怒时噘起的唇,瞪他的眼神,他只觉得有些英挺,一个字,俏。
如果换上男装,那就是俊了。
所以当他发现这个男装丽人的手臂竟是那么的丰柔,手指一直陷进去,隐隐的能感受到肌肤的弹力时,他不禁痴了,甘心就这么陷进去,陷进那一片膏腴之地。
这以后他又见过几次丰美的女子:夕阳中从书店回去的路上前面那穿著白色长裙款摆的腰肢下的丰臀;那牛仔裙下饱满洁白的小腿;浑圆的肩头;那因著鸡尾酒而有些发红的玉似的耳垂……然而这些都不如他的潇潇,那个看上去英挺俊俏,抱起来却丰满滑腻,柔若无骨的她呀……小唐微笑著摇摇头,又一次拨通潇潇的手机。
然而她还是没接。
难道是在准备签证面试,所以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也许吧。
小唐对那班恐怖分子不禁有些恼怒——911之后签证更困难了,他的潇潇拿到的offer并不足够好,已经被拒签一次了。
潇潇本来是要飞过来投入他的怀抱的,现在无端的生了些枝节,哼……潇潇本是小唐的叔叔介绍给他认识的,叔叔和潇潇的父母是同事。
小唐对这种老套的方式狻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见过潇潇后也就默认了。
大学里见多了莺莺燕燕,分分合合,小唐对这事本有些心冷。
加之大四那一年他约一个姐姐出去玩,将要回去的时候来了一个开奔驰的gg把她接走了——因为还有晚上的约会要赴啊。
于是小唐就步行回去了。
自此以后他越发灰心。
认识了潇潇后他就想:也许以传统的方式娶一个老婆也不错,婚前的浪漫时光未免不足,不过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呢,以后好好疼老婆就可以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几千年前就构想了这么纯粹的幸福,这信念当中的坚贞与宁静比之当下任何的浪漫也不逊色呀。
出游毕业实习的时候,潇潇待在学校里。
实习报告是不用愁的,老爸会请人搞定——因为出国有很多事情要办嘛,就不用为这些事情分心了。
还有五天实习结束的时候,妈妈打来一个电话,说带她出去散散心。
以前认识的卢市长夫人在滨州有一栋别墅,邀请潇潇母女过去玩。
反正诸事也做的差不多了,潇潇也乐得歇一歇,就去了。
只是不知道小唐会不会打电话给她----小唐一般都打到她屋子里面,因为手机费钱嘛。
潇潇在卢夫人的别墅里待了三天了。
卢夫人倒是热情招待,带著潇潇出去吃饭,去海边玩。
其实别墅里也有游泳池,只是潇潇更中意大海。
——潇潇很喜欢游泳,她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也对自己泳池中的身姿有信心。
现在潇潇就在池子里仰泳,卢夫人和妈妈靠在泳池边的椅子上闲聊——哦,还有那个阿健,就是卢市长的公子罗,他中午才从羊城回来,放大假,他可是个武警耶。
拜倒在潇潇裙下的可不少,同学啊,父母同事的孩子啊。
阿健也是一个吧。
很清静啊,潇潇仰望著星空,在池子里漂移著,悠闲的想——不知道小唐现在在做什么,在上课吗?9点钟就起了吗?那家伙一定还在呼呼大睡吧,呵呵!只听扑通一声,有人跳进游泳池了。
一定是阿健啦,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行动总是这么大声吗?——潇潇继续仰著头。
阿健游到她身边,将湿湿的头发往后一抹:
“mm,要不要比一下啊?”
潇潇眉毛一扬:
“谁怕谁啊?”
“那就来罗,你先,500米。”
“哼,才十个来回,请。”
潇潇一扭身子,就往前游去。
阿健忙窜出去跟上。
两个妈妈在上面饶有兴致的看著。
阿健在侧面不紧不慢的跟进,好整以暇的瞟著旁边这具充满活力的身躯,那不时冒出水面的结实的臀部,从背到腰到臀,好似一条在水里起伏的正弦线,那修长而有力的蹬动的双腿,换气时才露出水面的胸前隆起的半条曲线……阿健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这个比起那些娇娇怯怯的姐姐们可要强多了,他开始想像著这条曲线在自己身体下辗转起伏的情形……泳池旁边的浴室里。
梳洗台的小灯下放著一件湿湿的黑色泳衣。
潇潇躺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轻抚著自己的左脚踝。
刚才居然会扭到脚,真真气死人了,不然也不会输给阿健那个家伙。
不过那个家伙还不错,帮自己按摩了一阵子,居然就好多了。
不愧是号称作武警学过的,呵呵。
潇潇一边这样想著。
围著浴巾回到房里,潇潇正要上床去睡,忽然有人敲门。
一定是阿健啦,搞什么。
她嘟囔著开了门。
果然是他,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上身。
“脚还好吧?”
“还好啦,刚才多谢了。明天可以再比一次啊。”
潇潇仰起头。
却发现他问过这句话就不再开口,只定定的盯著她。
她不由有些发窘,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眼睛掠过那宽厚的肩,鼓鼓的胸膛,腹部凸起的块块肌肉……她忙撇开头去,低低的下著逐客令:
“我要睡了,晚安。”
就转身关上门。
阿健早轻轻的闪了进来,扑到潇潇身上。
潇潇惊骇之下,挣扎著。
“喂,你好了哦,我要告诉郑阿姨。”
她嗔怪著,却没有高声,一来卢夫人和妈妈交情不错,闹开了脸上不好看,二来不知怎的,触著阿健的身体,被强烈的男人气息薰著,心慌气弱,推出去的手竟软绵绵的。
她尽力挣的几下,转过了身去,却早将浴巾挣脱落了。
正要跨出去,却被阿健从后面搂个结实。
阿健一手搂在她的胸前,将她的长腿夹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手放肆的揉弄著她腿间犹自濡湿的花瓣。
看著怀里颤动的娇躯,他眼睛里闪动著火焰,倏的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将她双手从头顶套下,抱在他的背后,两手抱起她雪白丰满的大腿,分开来,矮一矮身,轻轻一放……这时忽然有了敲门声,是妈妈在外面:
“潇潇,脚好点了么?”
她从阿健身上挣下来,捡起浴巾遮住胸前,一边应著:
“好点了,已经睡了。”
“要不要再擦点药啊?”
“不用了,有点累,只想睡。”
“嗯,好好睡吧,晚安。”
她转过来瞪著阿健,看他却还光著身子,忙又转过头去: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还不走。”
他又从后面抱住她,灼热的硬挺顶著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你也想要了吧,都这么湿了……来吧,会给你比刚才更棒的。”
一边将她转过来…………远方的小唐坐在屏幕前,敲著又一封给潇潇的信。
";Iwillbuildahomeformeandforyou。ThefollowingwordsIhavesaiditathousandtimesinmydreams,AndIsaidittoyoutoo。NowIwillsaiditagain。IwantyoutoknowthatI'mserious。TomeetorpartToliveordieWehaveoathYouandIGivemeyourhandIwillholdLivetogetherTillold”他写道。
小唐微笑著,那些俏皮的,温柔的,刁蛮的话被次第的回想起来,——那些e-mail都是潇潇发给他的。
在那些初离故国的日子里,凄风冷雨,海天远隔,潇潇的来信是他逃避陌生的外界的唯一途径。
真是个很体贴的女孩子啊,他想,
“如果我将来娶你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这是自己以前对她说的话吧。
要朝著这方面做哦。
潇潇现在该已经起来了吧,出国的手续可够麻烦的,她最近一直在忙这个……此时,他的她正香梦沉酣呢……潇潇悠悠的醒转,发现自己被阿健搂在怀中,自己双腿紧夹著他的一条腿,他的下身热热的熨著她。
昨晚就是这么抱著他睡的吗?潇潇不禁飞红了脸。
看到散落在地上的洁白浴巾,她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处女之身已被这个男子强横的夺去了,立刻又想到了小唐,不禁深蹙著眉头。
唉,小唐,小唐……一抬头,正碰上阿健笑嘻嘻的瞧著她的目光,不由一阵恼怒.“呸!”
她啐了一口,推开他,转过身歪著。
阿健早涎著脸腻过来,
“还要比试吗?不如在床上比吧。”
“啊 ̄ ̄ ̄ ̄ ̄”她一声惊叫,早被阿健翻过身来,在底下拱著。
“死色狼,你放开我啦,……人家还没准备好……啊 ̄ ̄ ̄ ̄疼。”
她捏著拳头在他肩膀上捶著…………小唐 ̄ ̄ ̄小唐 ̄ ̄ ̄嗯 ̄ ̄ ̄小唐 ̄ ̄ ̄…………潇潇就要回学校了,卢夫人十分不舍,还让阿健开车送她回去。
潇潇待要推辞,却被妈妈止住了。
只得同了阿健去了。
妈妈迳自回家。
在卢夫人面前,潇潇虽然和阿健冷冷的,但小丫头眉梢眼角的春色,怎瞒的过卢夫人去。
知道儿子高兴了,卢夫人也开心,她盘算著,潇潇舅舅调动的事可以给他们办了。
情谐本以为回了学校就可以摆脱阿健的纠缠了,谁知噩梦才刚开始呢。
因为要集中精神准备出国的考试,潇潇上个学期就搬出去住了,而她宿舍里的床位被室友租给了外面的人。
等潇潇忙得差不多了,已经快毕业了,搬不搬也没多大差别,而且现在住著的那个女孩子又很要这个地方,潇潇也就没有再费事,依旧在外面的房子里住著。
她住在楼下的房间,楼上住著一对学生,就是她们学校的。
应该是男女朋友吧,看他们那么恩恩爱爱的。
不过潇潇回来没几天,他们两个就搬走了,有点突然,潇潇问他们,也只是说在别处找到了更好的地方。
更好的地方?这个房子已经够便宜了,很明显的是借口吧。
不过不愿说也就不问了。
不过当那天晚上新房客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立刻就明白了——竟然是阿健。
潇潇气得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把宿舍里的那个女孩子赶走,潇潇不忍,而且这个月的钱人家已经付了,现在才是月初,就算要赶也要等到下个月:去找别的房子?仓促间又上哪儿找去。
先熬过这二十几天吧。
潇潇暗暗的决定了。
可阿健晚上并不安分,找著什么借口敲开她的房门,然后将她扑倒在床上。
压在身上的健硕身躯,四处游走的手,让她没有了推开他的力气。
想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情形,又撕不下脸来叫喊。
她闭了眼,抱住他的肩,任他所为……我们说过,潇潇是个勤快的女孩子,当周围的女生忙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时,她也总还有时间去图书馆学习。
现在虽然阿健成天黏著她,但功课还是不可荒废的,虽不是天天都去自习,一周也总要去个两三次。
只是阿健也黏著要跟去。
这个跟屁虫,潇潇叹一口气,真黏人。
每天晚上都像扭股糖一样夹手夹脚的缠住她,做个没完。
潇潇心底里舍不得小唐,常时踌躇,烦恼,不知如何了结,当著阿健也就没好声气。
但终是个怀春少女,且初尝滋味,正当那一头热劲上,被个高高帅帅的哥哥低声下气的缠上身来,竟推拒不开。
他也真有精力,经常弄得她死去活来。
潇潇抿著唇,脸有些发烧,两腿不由的夹了一夹。
她今天穿的是无袖的水蓝色上装,配上白底碎花的裙及膝,踩著一双透明的平底凉鞋——167的她几乎不穿高跟的,够了哦。
她自信满满。
阿健就一件T-shirt加一条大裤衩,在后面紧紧的跟著,想要牵著潇潇的手,却被她甩了开去,自顾自的往前赶。
南风吹著,在晃动的水蓝色下面,圆圆滚滚的一团俏俏的摆动著,阿健喉头一紧,忙两步赶上前去。
路上碰到认识的同学,潇潇盈盈笑著打招呼,阿健也凑近潇潇身后,摆摆手,咧嘴一笑。
“哇,好靓仔哦,男朋友啊?”
“才不是,世叔的儿子过这边来玩,招呼他一下罗。”
潇潇解释著,抽空狠溜了他一眼。
“那也不用天天招呼吧,呵呵。”
“去死啦你。”
那个女孩咯咯的笑著过去了。
师兄师弟们跟著潇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这个世叔的儿子倒面生,不过好阳光哦,高高帅帅的,T-shirt下面鼓鼓的,好养眼呢。
……潇潇坐在自习室的大桌子前刷刷的写著,阿健歪在旁边,头枕著胳膊,用一本电影画册遮住半边脸,不时的瞄一瞄旁边的潇潇。
她的水蓝色上装这边的肩是可以开的,前后两片用一些小扣扣上,那一排几个扣子的中间绾了一个花似的结。
露出来的胳膊如一段莲藕。
长发拢在耳后,柔柔细细的鬓角越衬的脸颊晶莹如玉。
他将目光往下溜去,裙下的两截小腿搭在一起,左脚脱开了凉鞋搭在右脚背上,翘著大脚趾磨蹭著——是在想什么吧——他注意到她的脚趾甲什么也没有涂,柔嫩的脚掌,粉粉的脚背,干干净净的,圆圆的足踝,向上连接著一条悠然鼓出的线条,饱满著,紧绷著。
他想像著把这对秀美的脚抱著把玩,用他的舌头去爱抚,去怜惜……潇潇正皱著眉头思考著,阿健忽然凑过来,眼睛闪闪的低声说:
“出来一下。”
也不等她回应,就抓起她的胳膊往外窜。
潇潇低叫了一声:
“我的鞋——”早被他一把拽著拖出去了。
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哥哥的书,那个四眼仔抬起头来:
“搞什么啦……”
正待向冒失鬼瞪一眼,却只嗅著那窜过的一阵风带著的淡淡的女儿香,忙向门边转头,只来得及瞥到水蓝色的窈窕背影闪出门去。
阿健也不理会潇潇的嗔恼,一径拖著她窜进了书库。
一排一排的书架顶著天花板立著,古旧的书很少人来查阅,书库里的灯都没开,阴阴的,从窗边透进来的日光只及这暗暗的丛林的边缘。
在深深的书林中,阿健胸贴背的搂住那个娇俏的身躯,一手从上装的下端探入,摸到胸前,轻轻的将奶罩推上去,握住一边奶子揉捏著,一手从腰间往下伸,宽厚的手掌抵住平坦的小腹,手指隔著那薄薄的小布片上下摩挲著缝。
他吮著她的颈子,吮著她的耳珠,热热的呵著:
“你的脚好嫩,好想吃哦。”
这几天晚上老是这么搂著她求欢,调理的她越发敏感了,胸前那支大掌热热的搓揉著,下面的小缝被粗糙的手指刮弄著已沁的湿湿的了。
“可是……可是……”
她皱著眉头,像要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
阿健却早在她身前蹲下,抬起她的一支脚来,拨掉挂著的鞋,两手捧著,细细摩挲著。
他的眼睛在暗中闪闪的,直对著她的,缓缓的将她的脚趾逐个纳入口中舔著,吮著。
她靠著书架,两手交缠著放在身后,在暗中紧紧抿著唇。
脚趾被温暖的包裹著,脚掌被热热的呵著,她觉得心底也热起来。
“嗯 ̄ ̄ ̄ ̄左脚好酢!彼用音娇娇腻腻的哼出来。他忙把这支脚放出来,又捧起另一支来舔著脚背,舔著足踝,舌头不由的顺著那条线往上滑去。那边是透进来日光的窗子,到了这里的一点微光勾勒出一个少女的剪影,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抬起的一支脚被一个少年抱在怀里。窗外是一个天井,上面罩著瓦蓝瓦蓝的天,晴空下有鸽哨的声音。他赞叹似的用舌头抚摸著珠圆玉润的小腿肌肤,用一点舌尖一下一下的,渐渐的往上。圆圆的膝束住了这条鼓出的线,却又在上端连著更丰润的鼓起,他抱住小腿,舌头更往上探索著……“嗯……那里不要啦。”
她含羞的微微挣动著,心底里却在隐隐的期望著什么,小穴里又热热的沁出了些……他把她的腿搭在肩上,细细品尝著那丰润的内侧细嫩的肌肤,头早钻进了裙下,在她的腿间拱著往上移动,子隔著布片抵住了湿热的淫穴,舌头在小内裤的边缘舔著,吸著。
她再也站立不稳,右脚一软便往下坠。
他顺势捞起来,也搁到肩上,头抵住她的胯间,舌头细细的刮著肉缝。
她劈开腿骑在他脸上,两手扶住裙下胯间突起的头颅。
底下被黏乎乎的舔著,她不由微微的摆动著小屁股。
他从裙子底下钻出来,又轻轻的把她抱住,用子蹭著她的脸,把嘴唇在她的腮边擦著。
她娇懒的嗯著回应他,两手吊住他的脖子,任他在鬓边,颈子上蹭著。
他终于移回到她的红唇,含住她的上唇吮著,用舌尖轻叩贝齿。
她把他的舌放进来,轻轻的叼住。
他就嘬住她的小嘴,舌尖往前抵著,探进去勾起她的小香舌搅著……她迷醉在这个湿湿的长吻之中了,踮起脚,两手更紧的吊住。
秘密的氤氲在这暗中弥散……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伸进裙子去,拨开薄薄的小布片,爱抚著她的花瓣,将中指点著淫液刺进小穴,和著他的舌头在她的上下两口搅动著,穿刺著…她被这淫縻的动作挑的芳心荡漾,奶子涨涨的,不由贴紧了他的胸膛摩擦著……他松开她的小嘴,低下头去,
“宝宝,哥哥疼你。”
她觉得嘴边痒痒的,抓起却是一根毛发,比她的头发短的多。
拍拍他的头,
“你的啊?”
他促狭的一笑:
“你猜猜。”
底下活动的手忽然扯了一下。
她会过意来,在暗中脸辣辣的烧著,却只轻轻的呸了一下。
他又捧起她的奶子揉著,在她的尖上吻了一下,
“要给你更精彩的哦。”
说著就慢慢蹲下去,在裙子中的手勾住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他又重新把她的肉花凑到嘴前,不过这次是没有了阻隔的,他直接含住那肉唇吮著,两手捧住两瓣小屁股,一个指头顺著股沟偷偷的往下摸弄著菊孔……他不倦的用舌头爱抚著这朵肉花,吮著她的阴蒂,卷著舌头探进肉缝去,又或舔著会阴,用舌尖悄悄的刺著臀孔的中心,惹得她一阵扭动……她早就听一个女生说过一个愿望:要有一个好温柔的男人,在阳光的午后,伴著轻轻的音乐为她口交,要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
而现在就有一个在她腿间爱著她呢,这个男人也可以这么温柔的吗?……小唐——温柔的小唐也会这么做么?她的肉花被他温热的含著,一条舌头却像泥鳅一样四处钻著,她不由渐渐的兴奋起来,抱紧那颗头,将淫穴往他凑著,摆动著腰,像要追逐什么一样。
他在底下会意,更激烈的爱抚著她,一边含住那颗珍珠,用牙轻轻的咬著,一边舔著她的花瓣。
她子里哼哼的声音渐渐快了,渐渐高……他突的将蘸著淫液的小指刺进了她的小屁眼儿。
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低叫著,两腿紧夹住他的头,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阵的吐出稠稠的淫液…………当她从眩晕中略清醒一点,发现阿健还在底下滋滋的吸著,黑暗中这声音分外清晰。
她不由得大羞,捏著拳头捶他的脑袋:
“起来啦你。”
阿健将她的腿放下,从裙下钻出,嘻嘻笑著,拉著她的手往裆部按,
“我还没好呢。”
她在那活龙上捏一捏,眼珠一转,撇了手,咯咯笑著扭头就走:
“关我什么事。”
阿健咬牙骂著:
“小浪女,自己爽了就想甩手走了。”
一边从背后扑上去,潇潇挣脱他,就是一记勾拳。
“死色狼。”
掉转头就出去了。
阿健捂著腮在后面可怜兮兮的紧跟著。
就算是对著野蛮的女友也要抓住机会的做爱,美人儿来了又去了,谁知道能不能长久拥有,插著她的美穴才是比较确实的吧。
慢慢的挑逗,细心的前戏,被动一点,这样才能享受到美人儿的种种情态啊。
不是酒吧里那帮饥渴的蛮牛,我是美食家。
阿健默默的想。
************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
潇潇洗过澡,坐在电脑前与朋友聊天。
难得有一个轻松的晚上,要好好跟死党聊一聊。
至于阿健,已经警告过他不要来打扰了。
Eva是和她从小玩到大的,交情非浅,现在人在广州。
潇潇有机会总要过去看她,两人见面那是无话不说啊。
……“Really?真的做了吗?恭喜恭喜。是帅哥吗?”
“我是在跟你说事情啊,不要老想著帅哥好不好。”
“对方帅不帅对于你当然重要啦。怎么样?温不温柔?表现的怎么样?”
“拜托你不要问的这么直接啦。”
“很关心你呀,所以当然要直奔重点罗,第一次的感受很珍贵的。”
“……有点粗鲁哦……”
“啊?!那你还给他?一定是被偷吃的吧。”
“差不多了……”
“……那你是不满意罗。”
“嗯……他老是做,老是做,不过有时也很温柔,而且人也高高帅帅的,感觉……还不错啦……就是有点黏。”
“难怪你今天心情不错,呵呵。”
“找死啊你。”
……“可是小唐怎么办?”
聚这天是周四,潇潇却早早的没了事,有一个长长的周末不知如何打发。
阿健就提议说去他老爸的别墅。
潇潇一听,想起就是在那里被他半强迫的弄上手的,就有些气,嘴里只说著:
“拜托,有点创意好不好,又去那个地方,好无聊.”
阿健忙分辨道:
“不是啦,是我爸专用的。我有时候偷偷的去了。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哦。有网球场,有bar,有一个好大的投影厅,还有一张水床耶。”
说了就贼贼的笑。
潇潇瞪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爆栗,
“死色狼,就知道想这些。”
于是两人当天就坐著阿健的车去了。
下午艳阳高照,海风使劲的吹,架著车飞奔在高速上,单薄的衣裳,愉快的心情,果然是白日放歌,青春纵酒啊。
潇潇今天穿著一件露肩的白色上装,肩带挂住一个玉环扣住上襟,下面穿了一条浅蓝底碎花的及膝裙,上装松散的下端刚遮住裙的束腰,小蛮腰在其间款摆。
脚上穿著无扣点著一朵白莲的凉鞋,左手戴了一支swatch。
及肩的长发随意披著,英挺的眉,微露的皓齿,一副阳光女孩的形象。
偏又红唇欲滴,艳颊瑶,显出经雨露滋润后的一点妩媚。
阿健早看得心痒痒的,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往潇潇的裙子摸去。
早被潇潇啪的在手背打了一下,
“专心开车啦,死色狼。”
阿健恨恨的收回手,一转头,却又看到潇潇拿著一瓶冰凉的啤酒在喝。
“我的车上怎么会有酒?”
阿健像见到了鬼一样。
“喏,那不就是。”
潇潇打开后座上一个泡沫箱的盖子,里面堆满了冰,果然放著两三瓶Heineken。
潇潇得意的说:
“本小姐的办法,怎么样?”
“拿一瓶来。”
阿健又伸出手。
“这是我的哟,酒是我的,点子也是我的,为什么要给你?”
“车是我的耶,来来来,见面分一半。”
“就是啊,你在开车啊,怎么能喝酒?酒瓶子挡住眼睛怎么办?空瓶子你随手扔出去砸了人家车玻璃怎么办?还有哦,喝酒开车会被警察抓的哟,就算不被警察抓,喝高了超速也是不好的嘛。”
阿健悲叹一声,缩回手去,咬牙切齿的眼斜著她,
“看我晚上怎么治你?”
她在他面前昂起头,不屑的说:
“不知道谁治谁呢”……不一时到了地头。
阿健泊了车,拉著潇潇的手就往里走,又被一把甩开,
“谁跟你拉拉扯扯的?”
她自顾自的走了。
屋子里没有人,老爸好像不在。
阿健著潇潇四处看,
“嗯,这是客厅,那边客房,那里就是小酒吧罗,二楼是主人的卧房,老爸的书房也在那里,不能随便进去哦,啊,三楼,三楼呢,你看,这个就是投影厅了。那些是专业的摄影摄像器材……支架当然也是嘛,不然怎么算专业的,白痴啊你……”
“啊,这里面就是那张水床了。”
阿健打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把潇潇让进去。
“果然很不错的耶。”
阿健一路上憋了好久,这时看著潇潇弯下腰去摸著床,眼前翘起一个圆圆的臀来,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抱住她的腰,说:
“我们来试一试这张床好不好?”
潇潇咬著唇慢慢转过来,双手摸著他的胸,微闭上眼,将唇向他印去。
他迷醉的低下头……冷不防被胸前一推,往后退了两步。
潇潇却早脱开身去,跑到门口,一边弯腰转过头来,说著:
“不好,不好。”
一转身,咯咯的笑著跑了。
阿健奔过去,只见著圆俏俏的臀在飞动的裙裾下晃动著,一腔郁闷无处发泄,狠狠的骂著:
“小浪女,浪上人的火来她又跑了!”
她却又在那头应著:
“我浪我的,谁让你上火了——多喝点凉茶罗。”
“别跑,我一定要逮到你,就地正法。”
他发狠的追上去。
直追到客厅,看看近了,他一个虎扑,从后面将她扑倒在地,两手摸住那对玉兔,将鼓起的下身抵著她的圆臀摩擦著,一边说:
“看你还跑。”
“死阿健,你弄痛我了啦。”
正纠缠间,忽听得老爸叫他:
“阿健。”
他忙抬起头来,看到老爸站在二楼,忙拉著潇潇爬起来,
“老爸,我带潇潇过来看看。”
潇潇看著那个不怒而威的中年人,笑著叫了声:
“卢叔叔好。”
卢文政她小时候见过,只不过近几年少来往了。
卢叔叔冲她点点头,对阿健说:
“既然来了,就在这住两天吧。我这个周末也会呆在这里。”
入夜,海风呼呼的吹著,阿健的房里传出了这样的对话:
“我们去试一下那张床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去嘛,去试一下嘛。”
“不去……啊,死阿健,不要这么用力嘛。”
“你到底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啊……嗯……啊……啊……这张床很舒服啊,爱试你自己去好了,啊……又偷袭……”
……第二天,阿健拉著潇潇去打网球。
“我不会打。”
“我教你就会了。”
“可是我没有球拍啊。”
“哪,这不就是。”
“可是我没有衣服啊。”
“也准备了有。”
“这么短……喂,你是想打球还是想看美眉穿短裙啊?”
“呵呵,都有都有……”
出去时正看到卢叔叔在屋外看报纸,潇潇将球拍握在身后,弯著腰,甜甜的笑著说:
“卢叔叔。”
卢文政目光扫过她撅起的臀,在眼镜后面点点头。
晚上,阿健又缠著她。
“去试一下嘛。”
“都说了不去了,真烦哪你……不如去投影厅里打游戏机吧。”
“等等,做完了再去……喂,不要说走就走好不好,你要照顾一下我的性致嘛。”
“呵呵,还是先照顾我的兴致吧。”
……第三天早上,阿健还在梦里,就被手机的铃声叫醒,一看是队长的,又不敢不接。
“喂,队长啊,好不容易放个大假,这么急,压榨我的假期吧,您真是够精明的……我正在做美梦呢,梦见在沙滩上抱著美女,……啊哟……您体恤一下下情好不好?……什么急事啊?……什么?有切碎的女尸?被切碎了还怎么知道是女尸……哦,这么有噱头,这下发达了……我马上到,马上到。”
于是阿健就急匆匆的跑了,留下潇潇在这里,让她随意。
随意个头啦,一个人一点都不好玩。
潇潇郁闷的在园子里。
她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弯著腰,手叉著腿,对著花儿说话,不如等下出去随便走走……就是不知道阿健什么时候能回……拖著不去试床只是不想让他如意罢了,觉得反正还有时间……唉,现在人没了……一对眼睛在窗户后面贪婪的盯著翘起的臀……正是夏夜,海风在外面宁静的吹著,远处的海潮一阵一阵。
潇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阿健还没回啊,唉,这个家伙现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哦,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像是做著做著印象就好起来了……啊呸,呸呸,这像什么话……小浪女的话,呵呵……她裹著薄薄的床单侧躺在床上,玉臂轻搭在腰胯之间,修长的下肢在床单底下曲著延展著。
她翻了个身,俯卧著,一条从背部下行的弧线在腰部到最低,连接著陡然翘起的臀。
黑暗中一双灼灼的眼闪动了一下……她正躺著不能入睡,忽然好像见著窗户里一个黑影一晃,她吓的坐起来,一声惊叫,——却只叫出半声,背后突然伸出一支手,将一块濡湿的手绢住她的口,同时另一支手死死的抱住她的肩膀,她只觉得一阵腻腻的甜香猛地钻入肺部,不由的惊恐的挣扎著,竭力想要躲开这奇怪的芬芳。
她裹在被单中的长腿被偷袭者骑住了,两人缠斗在一起,她的腿不断蹬动著,浑圆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偷袭者则更贴近的抓住她。
她不断的吸入那诡异的甜香,浑身越来越酥软,那条充满活力的曲线在床上徒劳的扭曲,蠕动,想要躲开。
偷袭者忽然将她扑得伏到床上,用身体压住她不断扭动的上身,骑住她翘翘的臀部。
她用力的挺动,两个人的身体一时拱起,一时落下,她像被一座山压住了一样,始终摆脱不了背后越来越沉重的身躯,在几次反射似的挣扎之后,她叹息了一声,酥倒在偷袭者的身下。
偷袭者抛开手绢,咂咂嘴:
“这么有劲儿。脆生生,水灵灵,啧啧。”
……潇潇只觉得头热热的,四肢无力,腰以下却凉浸浸的。
她俯趴在床上,及膝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被撸起,堆在腰间。
一支手在她的裆部抚摸著,一支手轻点著她的肛菊,将一些凉凉的油膏抹在后面,抹过的地方在下一刻就火烧火燎的。
潇潇觉得后庭热热的,菊孔像要透气似的微微张开著。
下一刻一双稳定的手握住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一根灼热的肉棒滑滑的捅进了她的小屁眼儿。
她不由的紧蹙著眉头低低叫唤著……黑影缓缓的挺动著,两手抓著臀峰向中间挤压,觉得被那紧紧蠕动著的一圈箍的十分舒爽,终于干到了——那个圆鼓鼓包裹在牛仔裤里,翘翘的躲在短裙掩映下,在他眼前俏生生晃动的小屁股,那圆圆滚滚摆动的一团绵软,现在就掌握在他的手中。
被这个青春的臀晃起来的欲火在心里憋著,现在终于有地方发泄了。
“让你骚,”他狠狠的戳了两下,弄得女孩儿嗯嗯的叫著。
他兴奋起来,拔出肉棒,弄些唾液濡湿了,复又插进菊孔去,一下一下,越来越快的做著活塞运动。
女孩儿被他顶的一前一后的动著,在这肛门的凌虐下低泣。
肉棒被紧紧的箍著,热热的握著,他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那些闷热的夏日午后,想著隔壁班上的小姑娘在午后的床上打枪,一种多年未曾有过的冲动腾的在小腹燃起来,那青春,那湿湿热热的夏日春梦,那躁动的午后,又回到了他身上。
他闭上眼睛,毫不节制的冲刺著,追逐著那青春的悸动,追逐著那年少时的梦,好像又变成了那个疯狂套弄著肉棒寻求释放的少年一样……他喃喃的念著一个名字:
“娉娉……娉娉……”
,越来越近的逼近爆发的边缘,而那些关联著这个名字的歉疚,悔恨,痛苦也渐渐的堆积,当那一次的绝望也浮现出来,他痛苦的摇著头,大叫一声,爆发在身下女孩儿的雪臀中……偷袭者回过神来,回味似的咂咂嘴,太棒了,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过了。
他不缺女人,但年纪渐长之后,在床上更多的靠的是技巧,出于男人的面子,他总要将身下的女人推上高潮之后才敢放开了做起来。
所以每次总不免有缚手缚脚的感觉。
像这次这么爽的真是很久没试过了。
女孩儿还在低泣著。
他不由的伸出手怜惜的抚摸著她的腰。
星光下见著那挺翘的臀后搭拉著些黏黏稠稠的,他凑近了去,用手拨开瞧著。
那原先只有一点的菊孔现在也只略张了些,从小巧的孔里往外搭著黏黏的一坨,他握著臀峰往中间挤了一挤,那里面又涌涌的泌出了一波。
竟射了这么多吗?他有些疑惑的挤进食指往里搅了一下,不禁微微的笑了。
心里喜悦的像拣到宝一样,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一下可爱的菊花。
底下的肉棒又渐渐的立起来了,意犹未尽似的跳动著,跃跃欲试。
他自觉精神倍长,又扶著肉棒插了进去,一面伸手到前面爱怜的抚弄著娇花嫩蕊……潇潇慢慢的醒过来,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也拖了一半在地下。
她周身跞恚双腿无力的搭著,胯下的柔发湿湿的粘在一起,后面的臀孔股间黏糊糊的一片。
她呆呆的盯著头上的天花板,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看看旁边的钟,一点。
一个小时前她还在一点一点的数著时间,算著阿健离开多久了,就好像所以女孩子经历的甜蜜的苦涩一样。
而现在……她被强奸了,还是被那么粗暴变态的凌辱了。
她定定的淌下泪来……可是,她后来也有高潮了呀,被强奸还会很享受似的达到高潮吗?她又住嘴低低的饮泣。
都是那只可恶的手,在后面被凌辱的时候,那支手偷偷的伸到前面来抚弄著她,轻扯著,揉著,抚慰著,再加上另一支手在臀孔附近按摩著,那抽插也出奇的温柔,她竟忘了先前凌辱时那种火辣辣的胀痛,臀也放松开来,认命似的任他一进一出。
那支手毫不放松的进一步挑弄著她,比起阿健的手势来,这支手要老练圆熟的多,它准确地挑逗著她各处的敏感点,还神奇似的指点出新的产生激情和刺激的地方。
那支手在那方寸之间熟练的弹奏著,渐渐的挑起了她的春情,花瓣变得湿湿的,小穴的深处有丝丝的麻痒。
它又浅浅的挑刺著,用指头扩张著小穴口,让她感到深深的空虚,然后停在臀孔处的大肉棒就隆隆的直进了,顶的一阵鼓胀,前面的手这时却又停下来,好像空虚被肉棒满足了一样。
就这样,她被弄得一阵空虚,一阵饱胀,那手和肉棒的动作也连贯和快速起来。
渐渐的,她觉得肉棒好像直接在小穴中满足她的空虚一样,臀孔里也越发酥痒起来……她被这种奇怪而新鲜的刺激攫住了,臀部不满似的扭动著,夹紧著想要更多的摩擦,而那肉棒也配合似的更深的充满她,在她的后庭里制造著酥痒麻胀,和激情的波动。
她迷失在那妖异的节奏中,翕张著臀孔,蠕动著后庭迎合著,最后竟然呻吟的达到了顶点,还在高潮中晕了过去……她悲伤的捂著脸,不敢面对什么人一样,这个身体……这个淫乱的身体啊……潇潇发了一阵呆,哭了一阵,从衣橱里取出一件衬衣来,就这么套在赤裸的身体上,轻轻的出了房门,要去洗一洗。
楼下的客厅里有柔和的灯光,那是卢叔叔吧。
她忽然一阵委屈,像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了一顿,要去找爸爸哭诉一样,一步一步的蹭下楼来。
卢叔叔怜爱的拉著她在身边坐下,抚抚她的头发,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轻轻的安慰著她:
“怎么了?做恶梦了?傻孩子,都这么大了,有什么好怕的。叔叔在这里。”
潇潇忍不住的趴到他肩头抽噎著,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又似作了什么错事。
他爱惜的抱著她,抚著她的背,任她的眼泪沾湿了他的上衣。
良久,待她稍稍平复了,方端起自己的杯子,递到她嘴边:
“乖,不哭了,喝口水。”
她乖乖的就他手里喝了两口茶,兀自抽抽搭搭的。
他看她泪眼婆娑,子红红的,怜惜更甚,拉她起来说:
“哭成这个样子,要洗洗了,这里有个好地方,叔叔带你去。”
那是他书房中的一扇小门,打开了看时,里面竟是一个温泉式的浴池,隔著几扇玻璃对著大海,另一边的墙上是一幅森林女神的油画,在水气氤氲中,见著那洁白而丰美的肢体裹在轻纱之中,在茂密的绿色丛林中嬉戏。
她惊叹了一声,不由的迈进门去。
他在她耳边说著:
“Enjoy”,把她推进去,然后在后面关上了秘密的小门。
她一个人在里面徜徉,手在油画的边框上触碰著,不经意的撞动了消息,一间挂满了泳衣的壁橱打开了,——各式各样或鲜艳或素淡的泳装。
她不自禁的挑出一件来,在身前比著,——可是身上还粘乎乎的,怎么穿哪?她咬著牙,秘密的做著决定,在汗水和精液覆著下,鲜活而骄傲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要穿破这层束缚。
她轻轻的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柔软的身体从笔挺的衬衫下释放出来,缓缓走入温暖的池中,放纵的快感在心底喜滋滋的升起。
有什么烦恼都先抛到一边吧,现在先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吧。
在暑假结束的前夜,面对著一堆未完成的作业,又困的不行的小女孩,不顾一切的沉沉睡去,沉入安静而酣甜的黑暗,那放纵的心情也跟现在一样吧……他从一个小屏幕上看著她女神一样的身躯缓缓的没入水中,慵懒的抬起胳膊擦洗著,低头梳理著黑缎似的头发,又或仰起头惬意的游动,他鼠蹊一热。
后天才回办公室,明天还有一天呢,还有晚上馀下的时间,可以好好的享受小cookie了。
夜正长,欢娱和放纵也刚刚开始,在那温热的泳池里,一个鲜嫩的女孩儿正洗净了等著他的享用呢。
是不是每一栋豪华的别墅中,那静谧的夜里,昏黄的灯光下,都有某种温柔旖旎的快乐在进行著呢?他围了一条浴巾,拿著一瓶absolutvodka,两个杯子向她走去。
她的神色已恢复如常,大方的叫了声卢叔叔。
他倒了点酒,递过去,
“喝一点,定定神。”
那是冰凉而精纯的酒。
她尝了一口……嗯,熟悉的味道,在酒吧中喝惯了longislandicedtea,grasshopper,cosmopolitan,现在尝的是它们的精“伞K又仰头把剩下的饮尽。旁边一阵水声,却是他也下了池子。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威严,成熟,此时还带了点慈爱,他正端著酒,向她举杯。心情平静下来,她也恢复了平时的判断力。不知为什么,她竟像是对著那个忠厚老实而又勤的师兄一样,要亲切的对著他却又不可太靠近。一种直觉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将杯子放到池边,掉转身体向前游去。他也放下杯子,跟上来。他抚摸著她的背,轻声地安慰著她。先前还让她觉得亲近的抚慰此时竟显得有些暧昧,她一语不发,有些紧张地向前游著,好像逃避那个师兄的接近和舞会上某个男生的过分勤一样。他只是若即若离的跟著,像一个父亲安慰女儿,他触著她的身体,也只像一个老师在教学生游泳。她觉得有什么在逼近,好像逃避似的躲闪著,游向那靠门的池边。她往前一蹿,攀住了边缘,心咚咚的跳著,……后面静静的,让她有些心慌,转过了身来,想看看他在做什么……他往前一动,就在水下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而在下一刻就被他汹涌澎湃的动作卷了进去,除了呻吟发不出一点抗议。他在温泉里搂著女孩儿律动著,私密的环境,热汤,酒精,青春的肉体,让他可以无拘无束的放纵自己的欲望。而女孩儿震惊,迷乱,不知所措的表情更让他有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爱怜的吻著女孩的额头,子,眼睛,抚著她的背,安抚她的惊恐,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让她咬著,腰不停的动著,在温暖的蜜穴中流连忘返,自己觉得动作得心应手,流畅,轻快,重击,缠绵,无不随心所欲。女孩儿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就迅速的迷失了,男人的动作就像一首宏大的交响曲,她被他的节奏裹挟著,有时似乎渐渐重了,快了,像要逼近顶点了,而下一刻突然又舒缓下来,而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得以一遍又一遍的品尝。外面是海潮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著海滩,而那临界的感觉也一波一波的冲击著她,每次都让她颤抖著咬住他的手指,呜呜的叫著,惊慌的期待著它的来临,当高潮终于来临时,她禁不住解脱似的哭起来,搂住他,不让他离开……他用浴巾裹住她湿湿的身子,抱著她到了楼上。他把她放到宽大柔软的床上,用浴巾细细的为她擦干,用舌头温柔的品尝她,挑逗她,她忍不住地抱住胯间的头颅叫出声来,他立刻用灼热的肉棒满足了她的空虚……当她从高潮的晕眩中苏醒过来,却已伏在一架冰凉柔软的水床上,四周是一列镜子,在温暖的灯光中从各个角度映射出一具婀娜的身体在一个微微发福的身体下扭动。柔软冰凉的水床贴著她胸腹的肌肤,背后是一具充满热力的汗湿的身躯,那壮实的胸碾压著她的背,男人伏在她挺翘的臀后恣意驰骋著。夹在热与冷,坚硬与柔软之间,她不禁有些迷失了。而在一阵一阵的冲击之后,那没顶的快感又不可抗拒的淹没了她……他抱起她绵软的身子,来到一个漆黑的房间。他让她趴伏在一个垫子上,然后从后面攻进了蜜穴,用狂野的抽插唤起她……她张开眼,在前面看到的却是一幅淫猥的画面,屏幕上一根黑黑油油的阳具正吱吱的出没于粉红潮湿的花穴中,花瓣随著肉棒的动作被挤进,翻出,混杂著白色精液的淫水不住被带出,又被冲撞过来的耻骨涂抹在那朵淫靡的妖花上……当她在一次一次的冲顶中意识到怎么一回事时,不禁悲哀的摆著腰,但羞耻在瞬间又被呼呼进出的肉棒给击碎了……肉棒突地被抽出了,一直保持在结合状态的她有些不适应的扭著腰,娇嗔的抗议著,在下一刻臀孔就被热热的贯入了,一支刁钻的手伸过来抚慰著她的花蕊。那熟悉的动作和节律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竟然是……然而这清醒也只是昙花一现,习惯了刺激和高潮的身体立刻响应著那在臀孔中耸动的坚挺,那个淫荡的屁股款摆著夹紧入侵的热棒。屏幕上显出的是更淫乱的画面:她的小屁眼儿被肉棒刮的红红的,细细的小孔被撑的圆圆的,原来细致的褶皱也已不见了,旁边的肌肤紧绷著。只见著黑黑粗粗的物事抽顶著白白的臀,直直的棒子一下一下消失在股间柔软的孔里。视觉的刺激和后面的冲击让她在震眩中张大了嘴,淫荡和堕落的感觉像一团乌云围住了她,浑身发热,脸火烧似的红,仅馀的一点自尊在脑中如针刺一般的时隐时现。她在灭顶的快感和极度的羞耻中昏了过去……潇潇在晨光中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穿著丝质的睡衣。她睡眼惺忪的撑起上身,想要下床,只觉得腿间一阵跬矗无力的跌坐回床上,后庭还隐隐约约的有些麻胀。她惊慌的伸手到下面摸一摸,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汗湿黏腻,也没有男欢女爱的遗留物,那脑中绵延不尽的狂乱的一幕幕好像是一场激情的春梦,又像是无聊的等著阿健回来时脑中胡思乱想的幻想。她痴痴的立起来,在衣橱的镜子里看到一个娇慵的女郎,星眸含羞,艳媚欲滴,鬓发凌乱,酡颜若醉。这是自己吗?她轻抚著胸口,发现胸前的双峰也更加丰润挺拔了,那玉峰顶端嫣红的两点骄傲的挺立著,撑起薄薄的睡衣。她抿著唇,盯著镜中的人儿,秀挺的眉仍然飞扬著,在妩媚中透出一丝英气。潇潇本是个纯纯的女孩子,在众多的追求者中如蝴蝶一般翩翩的飞来飞去,又像蝴蝶一样一沾即走,男人们休想碰到她的翅膀。不是她去逗引男生,而是自小即被异性包围著,她的一扬眉,一瞪眼,一噘嘴,只是长久以来自然而然的动作,并不知道这会在男人的心里挑起怎样的火焰。少女情怀只是诗,当她收到小唐对她的誓言: ; ;Givemeyourhand ; ;Iwillhold, ; ;Livetogether ; ;Tillold她欣喜的觉得一直以来的憧憬就要变成现实了。一个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男孩对她做著深情的表白,许下恒久的誓言,这就是少女们的梦想吧。在她痴痴的等著小唐的归来时,那个叫阿健的鲁男子强横的闯了进来,一举夺取了她的处女之身。而她在半推半就之间,惊异的发现那青青的花苞早已从里面成熟了,正是含苞欲放,待君采撷的时机。她第一次在身体里承接了男人的喷发时,也尝到了平生第一次席卷式的快乐。这让她以前用手指悄悄探索的秘密欢愉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比起来,毕竟是结实的异性身体,而那贴著硬实胸膛的悸动,也有著一个人时所没有的满足和依赖。心里怀著矛盾的时候,身体的情欲已经被逐步的开发著,在精力充沛的阿健的纠缠之下,她一点一点的品尝著欲望的甘甜,而那早已做好准备的身体只要一个指点立刻就能知道怎么应和。身体贪婪的展开迎接著情欲的滋润,她知道了,她不是一支蝴蝶,而是一朵花,她飞扬的裙裾不是蝴蝶的翅膀,而是包缠著的花瓣,那春风中的飞扬就如花瓣的颤动,眩惑著蜜蜂的眼,向它们做著无言的邀约,她迎风俏立的身姿,调皮的歪著的白白的颈,轻轻咬著的娇嫩的红唇,圆润的胳膊,无不散发著魅惑的气息,自然的逗引著男孩,男人围著转。……而现在,这朵花开了吧,谁采下就会归谁所有……“谁采下就会归谁所有,”所谓红颜薄命,就是这样的情形。
女孩子的梦就是采下自己的人恰好是自己中意的人,但事实上呢?是让命运遵从自己的意愿,还是让自己的意愿依附命运的选择?从前男人们可以靠了强力采摘他们看中的花朵,现在没有人能明目张胆的压制个人的意愿,但是仍然有很多办法,金钱,欲望,软的强力……因为人性是有弱点的呀,靠了她们心底里魔鬼的帮助,还是有办法为所欲为。
看著美丽的女孩子在命运的风雨中飘零,该是何等赏心悦目的凄美。
……有人轻轻的敲门,打开了看时,是他……潇潇想起那一场狂乱,不知如何面对,又恼怒自己受了屈辱,只甩了门去,背对著他坐在床上,闷不出声。
他挨过去,待要把她抱入怀中,又被她挣脱了。
他凑过去,安慰的说:
“昨天一天没好好吃,把你累著了。我刚煮了早餐,去吃点吧。”
听他提起那没日没夜的狂欢,她一阵羞恼,别过脸去不睬他。
却被他腾的扑上身来,一把搂住,一边抚摸著她胸前的玉峰,一边咬著她的耳朵:
“那你还想吃我啦?”
她吓了一跳,转过脸去,见男人眼睛里那熟悉的闪动,忙奋力推开他去,咬著牙瞪他一眼,低低骂著:
“硷湿佬……老鬼……”
他爱煞了这娇俏的模样,一把搂过来,亲著那还在发狠的小嘴。
她被他吻的娇软无力,身体又要熟悉的反应起来,忙躲过他的嘴,大叫著:
“好啦了,去吃就是啦。”
他得意的站起来,牵著她的手往外走。
她略挣了一挣,也就低了头任他拉著走了。
他满意的微微一笑,知道这一天两夜已经把女孩儿征服了……卢文政又花了一天时间陪潇潇,办公室也不去了,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说身体不适,让她把特别紧要的传真过来,其他的等明天再处理。
他就抱著小美女耳鬓厮磨,温言软语,恰似老来得子的人,将她宝贝的不得了……第二天赶回学校里,她宿舍的床铺恰好空出来了,她就立刻搬了进去。
阿健这次去了好久,中间也没打电话给她。
她决定以这个借口离开阿健,躲开这父子俩换个清静。
后来阿健找她,她也躲著不见。
阿健虽然惋惜,但也无法可想。
且他经过了不少女孩,向来是得来容易,去时也不甚可惜。
潇潇虽然与别个不同,但要他如何尽力挽回,他也还真不知道如何做。
惋惜一阵,苦恼一阵,也就逐渐丢开了。
不一时潇潇毕业了。
签证不过,自然是不出去了。
不用立即过去面对小唐,也让潇潇松了一口气,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小唐这头先拖著吧。
卢文政此时竟官运亨通,作了省人大的副主任。
记著潇潇毕业,暗里略施了点手脚,将她送进了汇丰怠行在广州的支行去做事。
——却也没叫潇潇知道。
***********************************作者注:我并没有见过水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种东西。
只是以前看清宫演义说洪宣娇曾用过。
彼此都是小说家言,原不入大人先生的法眼的,所以也便借了来做道具。
***********************************情迷到了新地方,潇潇想把以前那些全都丢开。
过去一年的忙碌,甜蜜,辛醵既盟过去吧。
何况一进去就开始培训,忙得不行。
办公室里冷气开的过大,潇潇都感冒了,在QQ上见到Eva就抱怨。
忙过了培训期,终于开始上班了,潇潇自然做的格外尽力,一星期下来,也就没什么轻松的时候。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怠行为大家召开了一个酒会,算是欢迎新同事,犒赏老员工。
规格定的不低,让高层的人和一些政经界人士也能来。
“算盘打的真精啊。”
Erica在潇潇耳边嘀咕著。
这个女孩子也是新进的,和潇潇在一个部门,两人谈的来,刚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是一个娇美的时女郎,但是嘴却刁的很,热衷于冷冷的勾勒各种丑态,十分看不顺眼的还要猛烈抨击之。
潇潇微微一笑,打量著来来往往的同事和上级。
酒会上大家都穿著礼服,除了几个认得出的,其他的也不大分得出是上级还是同事,但乘机结交几个人总是不错的,促进员工之间的关系,这本也是办这种聚会的目的之一啊。
潇潇和Erica两个大美女站在一起,自然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
几个新进的男同事顾不上跟上司攀谈,都拥过来搭讪。
“还是刚从大学里出来的吧,习惯还没改过来啊——课堂上注意女生比注意老师多。”
Erica拉著潇潇躲过这几个哥哥,一边评论著。
“他们也不是随便哪个女生都会去注意的,所以你也可以自豪了。”
“被我不会去注意的人注意上,没有什么可自豪的。”
虽然口头上不能附和这么尖刻的话语,不过对于潇潇而言,一般的男人也就只在眼前经过一下而已。
“比起来,即使是那个叔叔也会比较绘一点吧。”
顺著Erica的目光,潇潇也注意到了那个能被评为绘的叔叔,一惊之下,忙扭过头去——这不正是自己竭力要躲开的那个人吗?可Erica竟已拉著她的手要走过去打招呼。
“花痴。”
不能在众人面前挣开手去,对于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的同伴,潇潇不由的在心里送给了她一个很有力的词。
“您好,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认识一下?”
听著Erica的话,潇潇几乎要晕厥了,却又不得不对著卢文政露出笑脸。
“当然当然,我叫卢文政,公仆。”
他跟Erica应酬了两句,就转过头来对著潇潇:
“潇潇,在这里做事啊?很不错。工作怎么样?”
“都顺利啊。谢谢卢叔叔关心。”
卢文政和蔼的笑著看著她,好像在关心一个有一阵子不见的世侄女。
其实他一早就注意到她了,毕竟是因为想见她才会来参加这种无聊的酒会啊。
她今天穿了一条鹅黄金丝的连衣裙,裙的镶花边的上端从她的腋下伸出,围住高挺的胸,一条淡黄的绸带挂住后颈,往前越过锁骨,伸入腋下系住裙子。
绸带和花边之间露出搓雪凝酥也似的胸脯,中间微微的露著一点乳沟。
长发用发夹拢在耳后,额角垂下一缕,更添几分娇媚。
(两个月不见,小妮子又长大了些。
)潇潇随口应付著,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他,只好一直笑著。
说不两句就拉著Erica走开了。
“噢,那个叔叔你认识的哦?”
“是啊,我妈跟他夫人交情不错的,小时候常去……嗯,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去,不能陪你了。”
“这样啊,那我跟你一起走啊。”
Erica还是很关心她的。
“不用了,没什么事,谢谢啦,我先走好了。”
潇潇急急的去更衣间取外套,她实在是怕再见到那个男人。
跟他呆在一起是危险的,但是他要接近的话她又抗拒不了,只好远远的躲开才是。
她夹了衣服往外走,一转头竟撞到一个人怀里。
她正要道歉,却被拥著进入了一个衣柜。
那人捂著她要发出惊叫的嘴,低低的说:
“是我。”
她松了一口气,立刻又紧张起来,
“你疯了,老头。”
“你说呢?”
他却是异常的平静,就好像是在自家的别墅里搂著她一样。
他的手从她胸前探入,握住一支玉兔把玩著,在她耳边喃喃的说:
“两个多月不见,又长大了。”
她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著,
“色老头,放开我啦,不然我要叫了哦。”
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小嘴,一手撩起裙摆探进去,隔著小内裤摩挲著她。
一边对著她的嘴说:
“你可以叫,不过要小声一点,只能让我一个人听到。”
她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之下忠实的反应著,她吓了一跳。
“你不会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
一边说著,一边将薄薄的布片褪到了膝上,他在那圆翘的臀上清脆的拍了一下:
“转过去。”
她不由自主的遵从他的命令,转过身子两手扶住衣柜的壁。
他将她的裙摆从后面掳起到腰间,一手搂住她的腰往后拉。
“我衣服弄皱了啦。”
“我赔给你。”
他的声音在情欲的煎熬下变得沙哑低沉。
他大声的喘著气,将跳动不安的勃发欲望送进了温软缠绵的蜜穴之中。
在完全结合的时候,他趴到她的背上,使劲吸著她的后颈,像吸血鬼锺情于他的猎物。
她在他的冲击下身体摇摆著,随时会被发现的不安全感让她胡乱的扭动,夹杂著痛楚的快感像星星一样在眼前闪动,她抓过他的手指咬住,抑制著越来越大的呻吟……“不要在里面……”
他应了一声,热热的抽出来,贴著她摩了两下,就冲进了臀间的小穴。
她一阵紧缩的颤抖,低泣著:
“你好过分……”
他咬著她的耳朵,一边加紧律动,一边安慰著:
“小宝贝,等下补偿你。”
……突的低吼一声,将灼热的种子灌入她的雪臀中……她在惊悸中承受著,两手紧紧抠住板壁,头死命的向后仰著,修长雪白的颈犹如垂死的天鹅。
他揽住她喘息片刻,拉下她的小内裤来,细细的为她擦净,然后收入自己的衣袋。
略整理一下她的衣裙,他就拉著她往外冲:
“跟我来。”
她晕头转向的被他拉著从另一扇门跑出去,好像要逃避追捕者一样,莫名的兴奋在心里涌起。
平静又被打破了,前面是什么呢?潇潇不知道,只要抱住这个男人就会快乐吗?他接下来的表现不像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叔,生猛的简直可以让一帮文弱的哥哥买豆腐脑撞死。
他……他竟然用摩托车载著潇潇跑了。
将外套翻过来就是一件夹克,兜里摸出一副墨镜,——这位大叔看来经常干这种事,装备全哪。
潇潇晕乎乎的被他载到了一间近郊的豪华宾馆。
他远远的找个地方停了摩托车,又让他的夹克变回西服,还掏出一副金边眼镜来戴著。
潇潇在一边看著他变魔术一般,半是赞叹的说:
“大叔,你真是个人才!”
“那是,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本事。”
他让她挽著他的臂,沉著的步入大厅。
小美女偎著大叔,倒也不是什么新奇的景观,不过如雨后荷花一般的女孩儿还是让电梯旁的侍者忍不住多盯了两眼。
“有钱就是好啊,我也一定要努力。”
年轻人在心里暗暗的立下奋斗的志向。
潇潇看他径直坐了电梯往上,不禁又轻叹了一声:
“看来你是有预谋的了。”
他抚著臂弯里的手,不动声色:
“过奖过奖。”
不过一进房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的又扑到潇潇身上,搂著她倒在沙发上,两手上下游走著。
既然不是在衣柜里了,又缓过劲了,潇潇放肆的尖叫著,
“又要……你也太快了吧,老人家。”
整个人被他吃的死死的,如果连口头上的讥刺也不可以的话,那也别让她活了。
他却无心作言辞之争,麻利的抹下她的肩带,褪下她的长裙,除掉她的鞋,将光溜溜的女孩儿环在臂弯里,舔吻著,爱抚著。
她又抗议似的扯著他的衬衫,于是他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裳。
两具身体在一起纠缠著,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汗湿。
他的嘴不停的攻击著她的额,她的颊,她的颈,她的胸,她的腹,她的私密的花瓣,而她的嘴也不停的吐出刻薄的言辞,藉以平息心里的不安,躲开那令她酥软的挑逗,发泄著身体里越来越躁动的热……“这么饥渴的老男人,年轻时一定压抑了很久……”
“小心闪到舌头哦。”
“不要像小孩子一样……”
“……”
他忽的停下来,抚著女孩儿的鬓角,迷醉的盯著那娇俏的容颜,然后腰间一记有力的挺入,平息了女孩儿的喋喋不休。
她像立刻软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攀著他的脖子,咬著唇,皱著眉,蠕动著迎接他的进入。
他怜惜的捧住她的脸细细的吻著,舔著她的眉,用舌头梳理她的鬓发,亲著她的尖,噙住她的小嘴,一边随著她的翕动缓缓的挺进。
她越来越多的包容了他,间的呻吟也越来越重。
他突的冲刺了一下,完整的充满了她,也给了她一记骨软筋酥的冲顶。
她觉得心尖儿都被顶的颤了一下,忍不住的娇哼一声。
他退出来,又缓缓的推入,然后近距离准准的刺到她的蕊心,又是一阵呻吟,颤动…她开始扭著腰,回避他的重击,夹紧著,阻碍他的深入。
他像狂浪的蜂蝶追逐著,而她的呻吟就是他的奖赏……这亲密的嬉戏愈演愈烈,他不断的获得奖品,精神倍长,而女孩儿的尖已沁出滴滴的汗珠,他怜爱的低头吻著她,倏的抱起她的长腿挂到肩头,俯著身子压过去,将女孩儿的腿压得靠近她的胸,臀部微微的向上抬起。
他抱住丰满的大腿,抵住她的臀,转动著斜向下钻入缩紧的花穴,挤压厮磨著蕊心。
女孩儿无处退避的承受著开垦,洁白的腿在他肩头一下一下蹬动著,丰润的臀不住的收紧,一下下不间断的彪刺将她越推越高……他感受著身下的收缩,旋动和低陷,忽然一阵异样的肉紧,忙将她的腿放下来,一阵冲刺,大喝一声,在高潮的花穴中倾泻而出……“这是补偿给你的。”
他喘著气伏在女孩儿的耳边。
……潇潇推著他的肩膀,嚷著:
“起来啦,我要回去了。”
他抱著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的胸前,抚摸著她的背,吻著她的肩颈,
“今天不走了。”
她撑著他的胸膛抬起上身来,很认真的看著他说:
“我跟你说好不再见你的。”
“这不已经见了?”
“你一直在追踪我。”
“今天只是碰巧。”
“喂,准备的这么全,动作这么干净,不像啊。”
“是碰巧东西都在手边吧。”
……“放我起来,要去洗个澡先。”
“一起吧。”
“真是欲求不满的老人家……不能骚扰我,让我清清爽爽洗个澡。”
“好,我抱你去。”
“放开啦,这么多汗。”
……“我不回去室友会问的。”
潇潇被他搂在胸前,背靠著他,两人一起埋在泡沫中。
“都是大人了,不会大惊小怪的。”
“可是她也许会怀疑到你啊,……我一见到你就立即要回家。”
“那你就说是你妈来看你,你去陪她了。”
“其实是被一个好色的叔叔劫持了啊。”
……“饿不饿,要不要叫东西吃?”
“被你折腾的要死,现在没胃口。”
“那骑车出去兜一圈。”
“你怎么像个年轻人一样,这么活蹦乱跳。难以想像你的公仆形象。”
“我是佐罗,夜里会变成另外的人。”
“月夜会变身的是狼吧。”
好不容易洗完了,又不想出去,潇潇就歪躺在床上随口瞎掰,他又凑上去要抱著她,这次却被她蹬开了。
“黏在一起很闷的。”
……好像完全搞乱了一样,什么原则啊,坚持啊,都在那麻醉的快感当中被浸软了。
前面有什么方向呢?她不知道,在当下那种销≈谐谅侔伞后来潇潇到底回家去了,她觉得在夜色当中回去心里比较安稳,还坚持不让他送。
卢文政拗她不过,只得替她叫了一辆出租车。
趴在车门边千叮咛万嘱咐,让潇潇觉得他像她妈一样。
看他依依不舍的,她忽的问他:
“你不怕有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吗?”
“说的也是啊。”
他微笑的抬起身子,
“还是要小心一点。那我等下再打电话给你哦。”
“再见,卢叔叔。”
她像世侄女一样告别。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就响了。
“咦,时间算的这么准?”
拿出来看时,却是小唐以前的手机号码,不会吧?她摁下接听。
“潇潇啊,我是小唐。”
真这么巧吗?
“你好啊,现在在哪里?”
“我回国好几天了,现在在家里。家里人都睡了,我在阳台上给你打电话呢。”
“噢,这样,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很抱歉,本来不想回的,前不久发神经突然想回了。我好想见你。我怕你说不见我,那样我就不会回了。”
“可是,有什么好见的呀……你等一下,我屋里电话响了。”
“喂……哦,我已经回来了……刚到……呵呵……”
小唐依稀的听到这些,听到一些娇嗔的语气,一些清脆的笑声,他轻松的心情一下子凝固了。
很熟悉啊,给我的电话里也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这代表亲近,那岂不很糟糕;如果这不代表亲近,那岂不更糟糕——我的相思就显得很荒谬吧,因为在思念一个自己心里以为的情人。
他迅速的在心里做著两难推理。
“喂,还在吗?我现在在外面租了房子,屋里有电话了,不像以前在学校里租的那间破房子,要接你的电话还得跑去宿舍里面。”
“是吗?那很好。”
他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这次回来都见到以前的朋友,同学了吗?”
“想见的都见到了,——除了你之外。”
他平静的像是在作陈述,
“无论如何,现在安心了,可以在那边待个五六年也没有问题,不会老想著回来了。”
她也似乎觉得什么,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晚了,你也要睡了。再见吧。”
他淡淡的说。
“再见。”
据说如果是一个绅士的话,回家见到妻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会礼貌的说一声:
“对不起,走错了。”
然后礼貌的将门带上出去。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能做得到的。
小唐苦笑的自嘲。
***********************************卢文政不是一个俗人,在下不太相信现在的官僚中会有这样的人物,作者把他写的像一些白天是法官,晚上是侠客的人一样,因为要让他配的起潇潇。
----纯洁的女孩子让肥胖的官僚拥有,这种情形让在下想起来就心。
想像中年得意之时有这样好的艳福,是对孤单寂寞的在下一种虚幻的,寄于将来的安慰。
有同样感触的诸君也可以这么想。
阿健,卢文政,小唐的一些心情是可以互相参照著看的。
***********************************夜晚这天是个周末,当夜色掩去了都市的尘嚣,夜游的红男绿女已经在一家家pub前排起了队。
这个轻松放任的夜晚是前面单调乏味的五天的救赎,一周因了这么两个夜晚而有了存在的理由。
将脸隐在黑暗里,脱卸了沉闷的面具,用酒精调节著兴致,随著音乐和人群放任著肢体的扭摆,这样的时光像大麻一样抚平前几天的褶皱,在单纯的放纵中施以慰籍。
潇潇独自坐在角落里,端著一杯margarita,静静的看著沉迷中的人群。
她喜欢这种位置,在放纵的边缘,看著他人的狂欢,嗅著空气中飘过来的盛宴的喧嚣,不远不近,若即若离。
还在大学时就是这样,因为可以以淑女的姿态享受夜晚的沉醉。
卢文政不能常来找她,寂寞的周末只好自己消遣。
开始她是和Erica一起来的,但Erica的目的除了享受这段时光还有挑选目标以享受馀下的时光。
在察觉到不方便之后,她便在进去之后与Erica分开,独自的品尝著她的安静。
她只是这样待著,兴致高起来也会下去跳一曲,然后又回座待著。
她穿了一件浅蓝贴身的无袖羊毛衫,柔软的包住胸前的一对玉兔,下面是一袭黑色窄裙一直到脚,裹住她浑圆的臀部和两条长腿,右边开衩到膝,一条宽宽的灰色腰带围住她的小蛮腰,位置稍偏下,腰带用一个怠环在肚脐的下方束住。
脚上蹬著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靴,右腕绕著一条怠手链。
整个装束既婀娜多姿,又大方随意。
更勾勒出她一身玲珑浮凸的曲线。
也许自己不觉得,但打扮上却把内心暴露出来了。
时娇艳的女郎,在夜色中如盛开的妖花,看得男人们心痒痒的,过来搭讪的男人只碰到冰冷的礼貌,他们或许让她有一丝心动,但都没有足够的可以让她允许他们接近。
她满意于以这样的姿态在这里面穿梭,在喧闹中想著自己的事。
她最近觉得心里好乱,以前的梦想和期望在最近两三个月里完全的破灭了,面对著没有准备的环境,她一开始只是机械似的反应著,当匆忙的节奏缓和下来,那不可避免的决断就从一堆琐事中冒出来,直直的面对著她。
难道要一直跟著卢文政吗?很不稳定啊,各种各样的危险潜伏著,被阿健撞到,被好事的人发现,捅给媒体,被郑阿姨知道,被家里知道……如果是跟著小唐的话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麻烦?小唐……小唐……潇潇一直和他保持著联系,不时的发一些e-mail,只是晚上的时候再也没有小唐打过来的电话了。
她知道小唐很伤心。
在外面漂泊的人回来了想见见他心上的女孩,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是她没有见他。
他在国内没待多久,那段时间一直到临走前一天晚上都没给她电话。
只是在机场上飞机之前又打电话过来了,语气很轻松,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她听得出来他在尽力掩饰心里的失望和伤感。
后来他仍然给她发e-mail,但是不会再说很亲密的话了,他在信里彬彬有礼的关心她的事情,就像他们初见时一样……潇潇正回忆著,忽然被一个粗重的声音打断了:
“小姐,能不能请你喝杯酒?”
然后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在她面前坐下,手里拿著两杯长岛冰茶,将右手没喝过的递了过来。
她微笑著接过,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却不再搭理他。
那个胖子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腆著脸赖著不走,脸上挤出来的笑容中一双小眼睛闪动著,像在期望什么一样。
陌生人的酒她从来不喝的,刚才那一口还含在嘴里,见到如此情形,越发觉得其中有鬼。
于是装著听不清胖子的话,将脸凑过去,用左边的身子挡住胖子的视线,悄悄的将口里的酒吐到地上,一边将两人的杯子快速的调换了一下……“有色心没色胆的,有色胆又蠢的像猪一样的男人,多的是。”
这是睿智的先知Erica的话。
潇潇一边看著眼前晃动的溅著唾沫的猪头,一边印证著这句话,耐心的等著胖子下一步的反应。
胖子终于等的不耐烦了,停住了,端起杯子来向她举了一举,一口喝掉了半杯,然后起身走了。
她有些得意的对著站起的胖子举起了杯子,嘲弄似的喝了一口,然后看著胖子沮丧的消失了。
这种家伙,呵呵。
她司空见惯的嘲笑著胖子的愚蠢,继续沉入她缥缈的思绪当中。
DJ连续放著劲爆的音乐,那震眩的节奏让潇潇感到有点头昏。
她站起来,想去洗手间清醒一下。
她在蠕动的人群的边缘摸索前进,鼓点和人们热烘烘的气味让她越发心烦。
突然眼前闪出一张猥琐的脸,两支贼贼的眼睛在她高耸的胸上扫动,
“小姐,要去哪里啊?”
说著就伸手来抓她。
她厌恶的伸手去推他,却被后面一支大手抓住,她奋力转过去,伸出另一支手去推身后的人,又被抓住了手腕。
她吃惊的发现是那个胖子,开始觉得不妙,张开嘴要喊,却发现喊不出声音来,被抓住的手也无力挣动,头昏昏的像在梦游一般,酒,酒……在昏昏沉沉中她隐约觉得喝的那口酒有问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猥琐男在后面搂住她的腰,胖子抓住她的手,裹挟著她穿过人群。
来到对著洗手间的另一边的某个角落。
胖子在外面用身体挡住人群的视线,猥琐男在后面搂住她,四支手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上摸索著。
她无力的摇著头,心里尖叫著不要,从嘴里发出的却只有低低的声音……胖子撸起她的羊毛衫,握住两支玉峰揉捏著,猥琐男熟练的将她的裙装从侧面拉开,褪下,在下面抚摸著她,拉扯著柔细的毛发,她死死的并紧双腿,在虚弱的意识当中拼命抵抗著……然后胖子就凑过嘴来喂她什么,她扭过头去,猥琐男就从后面噙住她的小嘴,将一些腻腻的东西吐进她的嘴里,他们不停的喂她,仰起她的头,捏住她的子,她一松气就有什么流进喉咙了,他们抚摸著她的脖子,让那些东西落进胃里,又继续喂她。
不知不觉的她吞进了好多……他们继续抚摸著她,胖子叼住她的小嘴,吸出小香舌来吮咂著,一手抚摸著柔软的玉峰,一手捏住那顶端的一点拉扯著,猥琐男用手指摩挲著肉缝,一边将那颗珍珠剥出来揉弄著。
她觉得浑身好热,胸前被揉得一阵酥软,被淫虐的乳头传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慰,下面都搓的好麻,小缝里面流出了温热的东西,被淫猥的玩弄的阴核引起的快感在眼前一阵一阵爆炸,胖子粗大的肉棒在贞洁的花唇上肆意摩擦著,她的双腿再也并不紧,无力的向两边松开来……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身上的衣裳井井如常,没有凌乱的迹象,下身微微有些湿,恍惚间犹如作了一场春梦。
邻座一直守候的高瘦男子看她醒来,悄悄的站起来走了……自此以后,潇潇就再不去那家pub了,其他的几家也几乎不去了,每个周末就待在家里。
那次经历更让她受了惊吓,对前景的担忧莫名其妙的加重了。
她开始期待有人能把她从这样的烦恼中解救出来。
小唐……小唐……但是她的小唐是不会再回来了。
而Erica仍照常出去,照常的带床伴回来。
潇潇有时会在门后面瞧见,基本上每次来的都是生面孔,只有一对双生兄弟例外。
有一天晚上她在上洗手间时,无意的听到那间房里传来含糊的吞咽声,夹杂著一声声从子里哼出来的呻吟,她不由的往没有关严的房门凑过去……在那条门缝中,她看到那高傲美艳的女王被两个男生掌握著,——她站著弯著腰,头被一个男生捧住,一条肉棒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将她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让她只能通过子呼吸。
而后面那个男生才是使她不断颤抖呻吟的主要原因,他站在她的臀后,将肉棒旋转著插入她毫无防备的蜜穴,恶意的奸淫著她,他的手握住她两支饱满的乳房揉搓著,屁股不住的挺动,一下一下让她的臀起伏著,她洁白苗条的身体淫猥的扭动挣扎,在两具黝黑粗壮的男体之间犹如一条美女蛇……潇潇被眼前淫乱的画面吸引著,她的脸越来越热,心慌乱的跳著,腿间满浸了淫水,她咬著嘴唇,两腿难耐的摩擦著,空虚,麻痒……她伸出手指,摩擦著饱满胀著的花瓣,像以前做过的那样追逐著那熟悉的感觉。
但不久她就觉得不满足了,房间里热辣辣的进行著,而手指的摩擦好像温水一样,让她没有多大感觉。
她双腿焦急的扭在一起,紧紧夹住自己的手,另一支手饥渴的抚摸著自己的乳峰,但Erica酣畅淋漓的扭摆呻吟还是刺激著她。
她忽的在门前趴跪下来,高高撅起雪白丰润的臀,手指从后面抚摸著花穴,想像著男人有力的肉棒在进入她,满足她……慢慢的将手指伸进湿润蠕动著的花穴,扩张著,摩擦著,模仿著刺入又抽出……她款款摆著臀,咬住自己的手,将渐渐抑制不住的呻吟吞回去……房里的女郎突然兴奋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响亮,她紧紧掐住前面男生的臀,腰激烈的晃动摇摆,臀部前后挺动,几乎要从两个男生手中挣脱出去。
后面的男生一当发现她没法控制时,就会略顿一顿,像调整方向似的,然后一个突刺,她的身体就会直著悸动一下,然后就软下来,乖乖的接受前后两根肉棒的进出…潇潇淫荡的翘起白白丰满的臀,随著Erica的呻吟一起扭动,敏感的乳尖频频摩擦著毛茸茸的地毯,在Erica剧烈挣扎的身体忽然顿下来,发出一声垂死的闷叫声中,她也应和似的达到了高潮……两个女郎隔著一扇门一同沉浸在高潮的悸动中,房里的两个男生也把滚烫的种子注入了Erica的身体,后面的男生抱著她的臀一边抽动著,一边一波一波的射出精液,前面的男生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嘴,用手抚摸著她的喉咙,让她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好丢脸啊,这样趴在人家的门口,潇潇绯红著脸,可是又好舒服。
Erica似乎很中意这一对兄弟,经常带他们回来过夜。
有时甚至不是周末。
而潇潇也有几次在夜里上洗手间时在客厅里碰到这两兄弟中的某一个,有点心虚的打个招呼。
卢文政最近好久没来找过潇潇了,每个周末Erica房里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动静都让潇潇难以入睡。
而隔天早上娇懒妩媚的室友更是让她没来由的心烦。
这个周四晚上,她听著那间房里颠鸾倒△,行云布雨,又难以入睡。
在声音平息许久之后,仍然心乱不已,她拿出手机,调出卢文政给她的那个号码,咬著牙迟疑片刻,拨出了这个电话。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然后响起请留言的声音—这也是他的约定,不方便接的时候就让她留言。
她的话非常简短:
“明天晚上十点。”
顿了顿,又说:
“敲房间的门,一慢二快一慢。”
他有大门钥匙,但她不能给别的男人开错了门,——谁知道Erica明天会带谁回来。
这个周末的晚上她怀著期望在屋子里待著,不时看看钟。
一时之间其他烦恼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今天晚上放纵一回吧……但是卢文政今天很不准时,10点20了都没看到他的影子。
她又躺到床上等著,朦胧中Erica回来了,开门关门声,然后有调笑声,脱衣服的西西索索的声音,(难道在客厅里就开始了)然后是开房门的声音,然后又是断云零雨之声。
等了好久,她早有些神思昏倦了,听了一会,竟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醒来,耳边听到盼了好久的一慢二快一慢的声音。
她跳下床来,顾不上开灯,跑过去掣了锁,一把抱住进来的男人,嗔怪著:
“死老头,怎么这么久?”
男人含混的应了一声,一把抱住她,搓揉著,啃咬著,她热情的反应著,摸索著递上期盼的唇。
他毫不迟疑的将她推倒在床上,隔著睡衣捧住丰乳抚摸著,膝硬硬的顶在她腿间摩擦。
她贴住男人的腿扭著,一边去解他的衬衣。
他将她的睡衣捞起,从头顶脱出,抬起身来,褪去衣裳,分开她的腿,扶著下面比一比,就插了进去。
她解脱似的长出一口气,舒展的承接了他……他将手撑在她身旁,覆压住她,然后就动起来。
那热力和活力,带著冲动的直接,丰沛的精力,让她在无从招架中感到一阵痛快。
她像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身下蠕动著绵软的身体,柔顺的接受著他,恍惚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黑影闪了进来,轻轻关上了门……男人压在娇柔的胴体上,恣意享受著她的热情,温软的乳峰贴住他的胸膛扭动,小腹起伏著,蠕动著,他感到肉棒像掉进了温柔陷阱,被层层的缠裹,夹吸,她腿,腰,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感到飘飘欲仙的紧握。
他失去了控制似的冲动起来,追寻著温柔的家园,恨不能将身都化在上面,然后他就在销〉亩シ逄起上身来,臀部夹紧的抵住那温柔的蜜穴,将冲动全数播撒在内,胸膛急剧的起伏著,良久吐出一声:
“好个姣娃儿。”
他翻下身去,隐在黑暗里喘息。
她尤有不满的伸出手去,立刻得到了回应,一具精壮的男体又翻身上马,她满足的抱住夹稳,和身上的人一起驰骋起来……她疯狂的要著,直到第三次承受了男人的爆发才在晕眩中呢喃的睡去……在她的身边,两兄弟疲累的躺著,黑暗中相视而笑。
“这个美眉真棒。”
“多亏你呀。”
“早就想上了,偷听了好久,终于有机会了。不过值得啊。”
“你还行吗?不是被她榨干了吧。”
“敢小看我?看我等下一个人把她干翻。”
“还是一起比较爽,让她不断高潮吧。”
……夜色笼罩住城市里纸醉金迷的灯红酒绿,后半夜的弯月对著那扇窗户,将冰冷的光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汗湿的躯体上。
她仰躺著,一个男生骑在她的颈侧,胯下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抽插,享受著她红唇的包围缠绕,不时冲进喉咙的侵入将她的惊叫,抗议,呻吟统统都堵在肚子里。
另一个男生跪在她的腿间,她的双腿被他抱著,肉棒在门口摩擦著。
她的手撑在上面男生的腰间,不让他进入嘴里过深。
而下面的男生则肆无忌惮的享受著,他缓缓推入了一个头去,只觉得左右四周被绵绵软软重重叠叠的包夹著,前路却温温热热的陷进去,欲语还休的邀约一般,当此关头,恰似雪狮子向火,恨不能将身都化了进去,真好一处温柔阵仗,锦绣机关。
他一时住了蛮力,挺著肉棒缓缓的拱入,果然啊,回环往复,或缓或急,温润绵软,亦夹亦吸。
身下的人儿颤抖一阵,娇吟一阵,方入到底,兀自有一小节露在外面。
“啊 ̄ ̄ ̄ ̄太棒了。”
他抱住她一双腿,摆动挺刺著,雪白的腿间那美妙的凹陷地带像邀请似的弯下一道弧线,翕动开合间承接著另一个黝黑的胯间那刚猛雄强的突兀,隐藏在乌黑柔软的芳草后面的粉红潮湿的密道被恣意的开发,探索,湿润的蜜肉像欢迎似的紧包住粗鲁的肉棒,小腹蠕动著,温顺的承受著阳刚的发泄……“这个小穴太妙了。”
那个男生陶醉的挺起身来,紧紧的掐住丰满的大腿,手指深深的陷进那一片柔嫩丰腴之中。
他抓住她的足踝提起来,让她的双腿在空中形成一个V形,身体前倾著,在微光下看著自己的阳具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忽然他感到一阵异常的收紧,然后一片温热洒在龟头上,然后是像涨潮的大海一样有著来自深处的翻动……他高兴的拍著前面兄弟的肩膀:
“呵呵,她高潮了耶,……怎么样,比你上次快吧。”
“是吗,让我再试一次吧。”
他们把她拉起来,先前在她嘴里的那个男生抱起她。
她娇软的任他们摆布。
刚从美梦中被奸淫著醒过来时,也曾激烈的反抗过,两个男生死死的摁住了她,不停的干著,高潮时的酥软让她的反抗中止了。
他们不让她歇著,她一高潮就换人,不间断的被肉棒操干让她滑入了一种舒适的心醉神迷的恍惚之中,再也没有抗拒的念头了。
那个男生将她的腿分开抱在腰间,站著将肉棒从下面插入她的蜜穴。
她紧紧抱住男生的脖子,虚软的身子攀在他身上。
男生抱著她站在房间中央,奋力开垦著她胯下的宝穴,托著她的屁股,尝试著将肉棒挤入小穴更深幽的地方。
她被充实著,满涨的感觉直抵到喉咙,还不得不承受著他更进一步的开拓。
这么深了,应该够了吧,她这么想著,却无奈的发现下一次冲进来的肉棒到达了更深的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被这样扩张,充满,好像她在和他一起探索著这个身体的秘密,每一次新的发现都引来她一声惊叫,以及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惊恐的颤抖……终于男生将阳具完全送进了她的身体,然后就让他的耻骨抵著她的,让他的毛发与她的纠缠著,一手托著她的娇臀,一手拍著她沾满香汗的粉背,舔咬著她修长的玉颈。
她虚弱的将头靠在他厚重的肩膀上,手和脚都在他身后交叉著,怀里被塞进了这么一个壮硕的身体,一把都抱不过来,而胯下那天生为男人预备的小穴现在正被这个男生攻陷,占著,那张小嘴被喂的饱饱的,男人的骄傲在她的娇柔之间耀武扬威的挺立著,跳动著,那圆硕的头部已冲进了那温暖的孕育生命的空间,好像只要一次喷射就可以在她身体的深处留下他的痕迹,只要一次喷射就可以撒下他的种子。
啊……这么强壮啊,她意乱神迷。
然后那个男生就抱著她的臀抛动起来,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进出著她,每一下冲顶都让她止不住的闷哼一声,丰沛的蜜液沿著股间滑下来……旁边一直看著的男生忽然走过来说:
“我也来帮帮忙吧。”
然后耸动的臀被按住了,臀孔微微一热,一阵鼓胀的感觉从臀孔向深处蔓延,然后花穴里的肉棒开始癫狂的抽动………她整个人就像挂在后面长长的阴茎上,屁股当中有深深的麻胀,花穴里有微细的刺痛,被刺穿的两个肉洞像要将身体里涌动的热释放出来一样,下体闷闷的希求著被捅穿。
两根肉棒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她觉得很痛快,她甚至在被抛的一起一落间扭著腰主动去摩擦花穴里那根筋节盘错的肉棒,希求更进一步的发泄。
然后她觉得很爽快,那熟悉的快感被两支肉棒不断的送入她的身体,她渐渐又癫狂起来,后面的两支手捧住她的玉峰,将她摁住靠在背后的身体上,不让她上下动弹,底下的两支肉棒像注射器一样将高潮前的快慰不断的注入,缓慢的却不可抗拒的堆积著,跟她熟悉的速度不一样,她甚至都跟不上快感的积累,像被撑著一样张大了嘴,很快的,积累起来的快感就崩塌了,她又感受到了高潮时那熟悉的放松,下沉……但是快感注入的过程又开始了,在前一波浪潮还没有消退时后一波又席卷了她,以前要期待一段才尝到一次的舒畅现在接连不断的冲击著她的全身,她在欲望被饱和的满足时狂喜的颤抖著……“原来她喜欢三明治呢。”
前面的男生像是惊喜的发现了什么似的。
“屁眼儿也是极品。”
后面的男生附和著。
……在月光下,她在情欲的海中漂流起伏著,品尝著毒品一样咀嚼著肉欲的快感,渐渐恍惚失神,脑海中一片迷,一些断断续续的句子如海鸟一样掠过: ; ;。。。。。。TomeetorpartToliveordieWehaveoathYouandIGivemeyourhandIwillholdLivetogetherTillold ; ;。。。。。。这是什么呢?小唐对她说过的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原来是几句老话,传唱了三千年的几句老话。
后记最后这一段床戏似乎不必要,不过此前都没有痛快淋漓的写过h场面,作为色文,就好像在偷懒似的。
也许有些h细节大家很熟悉,那是在下对各位前辈的大作消化的不够,还请读者海涵。
沉浸在肉欲之中的潇潇还会不会记起以前情人的誓言,这是一个疑问。
如果是电影的话,我会让小唐的画外音来念这几句。
不过既然是讲故事,在下只好壮著胆子胡编一回了。
这篇东西的起因则是对于那四句诗的深刻印象,当时的感想就是,想不到这么精辟的话几千年前就有了。
让我有类似感想的还有尚书里的几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不过这似乎没法拿来作一篇色文的主题。
这大致是一个关于忠诚的故事,好像红,白,蓝三部曲里面的白一样。
那里的男主人公最后惩罚了妻子的不忠。
但小唐没有去报复,他也许没有报复的借口。
是啊,以什么名义呢?篇幅太短,情节太简单,也是很抱歉的。
在下还没有写长篇的能力。
这只是一篇情色小品,因为在下不懂写情,所以也没法拉长,但求引起各位一时的“性致”而已。
又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
感谢读者能读完这篇东西和在下的唠叨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