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安安之间是颇平淡的,因为她在床上的反应是颇平淡的。
她喜欢我,但反应不强。
我记得我们初次时,她是处女给我的,那时已是反应不强——那是说没有激情的反应,辛苦的反应才是相当强。
那次我是相当急的,因为已想了很久,她终于同意一试。
但她太干了,我又急,勉强插入了就冲刺,因此她不断娇唿,就像要哭似的,我终于完全插入了,知道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
她显然很疼,用拳头打我。
我想暂时退出,已忍不住,因为太紧凑,我在里面射精了。
本来讲好拔出来射的,所以未戴避孕套。
事后我向她道歉,保証下一次会尽量温柔,不会弄疼她。
她却说她没有疼,也许是为了安慰我。
下一次,我是真的做足了前奏功夫了,但她的反应不强,祗是没有了那动痛苦的反应。
我知道她仍干,也先吻湿了才行事,这样插入和抽送都顺利了,她却还是没有激情的反应。
也许纤瘦类型的女人是这样的了。
我也满足于此,反正她的型格和性格是吸引我的地方。
我们就这样维持。
跟着就出现了第三者。
那是嘉露。
嘉露本是安安的朋友,我早知她对我有意,因她常对我暗示。
我与嘉露出外喝了一次酒,就喝出祸来。
安安因此而大怒,不再理睬我。
但那又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被嘉露所害。
那次嘉露夜间来电约我出外喝酒,她说安安也在,我也信以为真,但去到时却没有安安,嘉露说她是骗我的,她很闷,想我陪陪她。
她知道如说安安不在,我是不会去的。
我既已去了,就陪她一阵。
她说她正在失恋,我好言劝慰。
深夜我送她回家。
并没有干什么不规矩的事情,而我也觉得这件事情不需要告诉安安。
但我次日再找安安,安安大发脾气,说我搅了嘉露,就不要再找她。
我欲辩无从,她说是嘉露承认的。
我问嘉露,她说她故意这样讲,因为她很想和我好。
这真是无妄之灾,我叫她去否认,她却不肯,说情场如战场,谁赢了就是谁的。
我没办法,祗好继续求安安。
但她电话也不接,人也不见。
一连两个月,我也放弃了。
嘉露则一面挑躶我,但我不睬她。
我并不觉得嘉露能代替安安。
跟着,安安的另一女友也来找我,她原来是来为安安说项的。
她说现在安安也明白了嘉露的狡猾,因为嘉露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害另一对男女,搅得大起风波,结果真相大白。
不过,安安为了面子,要我去求她。
我心中也有些气,安安这个人有这个地方不好,就是太武断和自尊心太强。
我没有错,还要我去求她原谅?不过女人就是这样的,所以问题是要不要这个女人。
要的话,就祗好去顺她了。
我是要她的,所以我祗好去求她了。
我打电话给她,她仍然冷漠,但有接我的电话。
我约她出外,她说:
“没所谓。”
总是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和嘉露又大有不同了,虽然两者都难以接受,我却宁可接受她。
我与她一起出去吃晚饭,我对她解释那次与嘉露的事。
她却一句就挡住,她说:
“已经去了的事别再提了!”
仍然是不要真相,要当是我对不起她,而她原谅了我的样子。
我也祗好不提,我知道如我坚持提此事,我们是会吵起来的。
像以前一样,稍后我们就是去租房性交。
我没有提出要求,祗是如前带她去。
她也没有异议。
虽然要面子,她也是需要这事的,已几个月没有,如她反对,她就得不到了。
我们洗过了澡之后上床。
我仍觉得不服气,决定来一次报復。
我仍做了一番前奏功夫,但我不给她湿。
她自己很干,我早已知道。
以前我是用吻湿的方法去解决这问题,如不够既就用手指沾口水搽上去。
但这一次我祗是干吻。
她没有察觉到这分别,而以她的作风,察觉到也不会出声的。
她又不能怪我没有前奏。
我的确做了很长时间。
后来我就进行插入了。
没有润滑,自然是相当困难的,但这困难主要是在她的身上。
干而强插进去,那应该是相当痛的,在我来说倒是不痛,祗是没那么顺滑。
她蜿转娇啼得很厉害,要生要死的,但没有推开我,这样也好,她肯为我忍受一下。
这样弄了很久,才进了半条。
也没有人是全干的,内里总是仍有些湿,这湿带了出来,就开始顺滑了。
她的反应也很好,很明显地,她给我一次又一次带上了高潮。
最后我在她一次高潮中射了。
虽然我是存心虐待她,我们却得到了美满。
我明白了她是需要那强烈的摩擦的,太滑反而感觉不强。
这之后我们和好如初了。
跟着嘉露又来了。
她又在夜间打电话给我,说与安安一起,叫我出去。
这一次我学乖了,我答应了她,但随即打电话向安安求証。
果然,嘉露又是虚报。
安安并不知情。
我说:
“那就算了,让她呆等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此事作了。
不过安安却另有主意,她:
“这个人这样可恶,你应该玩弄她一下,替我们报仇!”
我说:
“怎样玩弄呢?安安说:
“诈作上当,然后又丢下她不理,让她失望一下,她一定知道我们已和好如初了,不服气,又来搅,你要耍耍她!”
真奇怪,安安也会想到这个可能对自己不利的主意。
不过她又是应该有气的。
我说:
“既然你有命令,我就照做可也。我会懂得怎样做的了。”
自然,她也要我答应事后向她报告详情。
但我是不打算告诉她全部真相的。
我去了与嘉露见面。
她这一次施展出了很女性化的诱惑。
她不断问我与安安如何如何,我祗是嘆气,不愿提。
这反而比多讲好。
我这是暗示我与安安有些问题,这便给了她可乘之机了——她以为。
后来我开车送她离开,我说送她回家。
她说:
“我不想这样早回家。”
我说:
“那么我们去租一问房间吧!”
她说:
“不去!”
我虽说中了,她还是要保持一点矜持。
我说:
“我以为你想,上次你那么努力,没有做也说做了,现在可以做为什么又不做?”
她说:
“我们不如在静一点的地方停车谈谈。”
我把车开到一个很静的地方。
这还是一个特选的地方,我早已在事先选好了的。
我停车,她就投怀送抱,我们热吻了起来。
但当我的手伸向不规矩的地方时她就推开我的手,她说:
“你要放弃了安安才可以。”
我说:
“假如我放弃了,你又不肯呢?”
她说:
“那你就要为我冒险一下了!”
我说:
“那我就不冒险了,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
她很不高兴。
假如问安安,我相信安安会贊成就此拒绝她而走掉,我们便出一口气了。
但是我的计划却不是如此的。
我说:
“我看要冒险的是你。假如你真的要我,你就要拿出货办来给我试试。”
她说:
“什么叫货办?”
我说:
“货比货,我们性交一次,假如你的货较好,以后就用你的!”
她说:
“你讲得真下流!”
我说:
“既然你说下流,那我们用不着谈下去了,不如走吧!”
至此,我已佔了上风,因为就此分手,已是她输了,她受了奚落,我就已得到了报復。
但她显然又不甘于失败。
她说:
“我实在很怕…。。”
我说:
“你怕性交?”
她说:
“我…。唔……”
我说:
“你想和我好,你就要和我性交呀!你不是很想做吗?”
她说:
“我祗是嘴巴讲讲,但真的做……”
我说:
“难道你是处女?”
她说:
“不是,不过,我希望一个男人真的对我忠心我才做。”
我说:
“那你就给别人比下去了,别人肯,你不肯,而且,你对以前的男人也离开了你呀!”
她没法自圆其说,祗好硬着头皮说:
“好,我们做!”
我说:
“在这里做吧!”
她叫起来:
“你当我是什么?”
我说:
“我认为这里也不错,假如你认为侮辱,那就去租房也是侮辱了。”
她拿我没办法,她如拒绝,就是失败定了。
我按掣使座位的靠背都放平。
这是一部大车子,靠背放下来就是一张大床了。
我们在这床上开始进行。
我告诉她,这地方一片空旷,有人步行而来的话,我们很远就先看到,有车子来也会先看到头灯,而且在夜间,人车都没有理由到这里来的,所以她大可放心。
我一步又一步进逼,她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除去了。
坦白讲,她有很美丽的肉体,在月色掩映下可以看到的,她祗是心态不可爱。
她似乎凡是男女关系都想破坏。
有一具美丽的肉体,却有可怕的心态。
单单是肉体而言,她是比安安吸引的,因为她是肉弹豪放型,那么丰满,那么湿。
那些是安安没有的特点。
我很懂得挑动她,我玩弄和吸吮她的乳头,用手指摸弄她的湿滑的阴核,也许她本不是很有兴趣,但我使她的兴趣来了。
她也用手抓我,証明她的兴趣大来了。
终于,我取出带来的避孕套套上,开始插入她。
她与安安当然很不同,我第一下就入尽了,然后在湿滑和弹性之中抽送。
她也叫得很响,这叫声使我知道她也在享受。
我的特点是又硬又久。
我轻易就使她高潮了四次。
然后我停下来,硬挺的阳具仍留在她的阴户里,充实着她。
她软在那里,喘着气说:
“我是不是很好?是不是最好的?”
我说:
“初步的表现还不错!”
她说:
“你好像还未射精。”
“对呀,”我说,
“祗是完成了初步,还有下一步呢!”
她说:
“还要来,你想弄死人?”
我说:
“就是要弄死你!”
她说:
“你是铁人吗?”
不过她也不拒绝,女人通常是不会拒绝多做些的。
我拔出来,说:
“我要从后面进去。”
我移动他,使她伏着,然后再插,插的却是她的肛门。
“不是这里呀!”
她叫道。
她还以为从后面进的也是阴户。
由于两个门口很接近,很易弄错,她以为我弄错了。
但我不是弄错,我是有意的。
给她享受了一段时间,我现在是实行报復。
肛门是较难进的,但我其硬如棍,而她多次高潮已分泌了大量黏滑的阴液,向下流到了肛门,我一攻便龟头进去了。
她叫起来:
“不是,不是这里呀,不是!”
跟着她说:
“哎呀!”
忽然全身大震一震,我已成条入尽了。
肛门比阴道窄,但很滑。
我说:
“我要在这里射呀!”
“不可以!”
她叫着挣扎,
“痛——痛呀!”
就因为痛,她不敢挣扎得太用力,一用力就更痛。
她背朝着我,不能用手推开我,祗能拍打座位。
我庆幸她并不享受这个,因为有些女人是享受肛交的。
如她享受的话,目的便达不到了。
我也是对肛交不感兴趣的,因为抽带出来的液体恶臭难闻,我尽快让自己射精了。
射时我的阳具特别胀而硬,使她大哭大叫,不过在这地方,哭叫也没用。
跟着我功成身退,拔回出来。
她哭着不断换姿势,有时伸直有时屈曲,希望找到一个不痛的姿势,但不成功。
我用纸巾抹掉双方的污脏,我说:
“真舒服!我最喜欢进肛门,以后我们要多这样做呀!”
她一面穿上衣服一面打一个冷震,她说:
“我要走了!我要回家!”
我开车送她回家。
她没有再提我要放弃安安而要她。
我猜她不想争取一个每次都要进她的肛门的男人了。
其后她没有再找我,也没对人提这事。
假如她提了,给人家知道她的肛门被奸了,她也会成为笑柄的。
而且她这个常喊“狼来了”的人,也没有很多人会相信她。
我对安安自然不讲真相,祗是说嘉应露要求我选择她,被我严辞拒绝了,我并对她说安安一切都比她好。
我等了一个星期才再与安安上床。
这一次,我再用润泽的方法,但当我用手指要把口水搽上去时,她却避开了。
她娇羞地说:
“不要!”
我说:
“如不这样,你会很不舒服。”
她说:
“上次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明白了,她不要滑。
我试试上次那样,她虽婉转娇啼得很厉害,却是享受的。
原来我一直都错了,我故意“虐待”她那次,她却更为享受。
她是喜欢被强插的。
于是以后我就做这个强者。